李啸天一路行来,到处偷香窃玉,风流快活,不亦乐乎!
可惜少有绝色而且武艺高强的女子,以至李啸天的神功毫无进步,只有他的寻美大计。
百花教据说在开封一带,具体位置却无人知晓。
李啸天找了三天,仍然一无所获,气得他几乎要放弃了。
忽然,李啸天眼前一亮,他看到了百花岩周围的花海。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原来百花教就藏在这座百花大阵里,怪不得一直没有人知道它的位置。
今天就闯一闯这个百花大阵,会一会百花教的百花。
一般人一入百花大阵,立刻会被五彩缤纷、层出不穷的花树迷得眼花缭乱,别说进去,就连出都出不去。
李啸天在李家牧场学到了不少希奇古怪的本领,这座百花大阵自是难不倒他。
他在花海中左右穿行,忽左忽右、忽前忽后,片刻工夫就穿越了这座从无外人过得去的百花大阵。
哦!
这就是百花岩,果风然与外面完全不一样。
与百花大阵相比,这百花岩又是一番完全不同的景像。
四周长满了与外面完全不同的奇花异草,群蜂飞舞、群花摇摆、鸟语花香,真是别有一番洞天。
花海深处有许多样式别致的房屋,想必是百花教的所在地。
李啸天整一整衣袖,高声说道:“小可李啸天,误入此间,还请主人见谅”过了好一会儿,里面走出了一个明艳秀丽的少女。
少女向他施了一礼:“这位公子还是第一个通过百花大阵的人,我家小姐请公子进去。”
李啸天心头一喜,马上就可以见到艳着天下的百花了。
他表面上不露声色,抬手道:“烦请姑娘带路。”
穿过一排排别致的小屋,来到一个独立的小花园中,小巧典雅的屋舍上方挂着牌匾,上书《百花苑》少女一摆手:“公子请进吧!”
屋内布置得清新典雅、淡秀大方,显示出房屋主人高尚的情趣。
一道轻纱将房间划成了两半,轻纱的后面隐隐约约有道俏丽的身影,一把甜美的声音说道:“先生能够穿越从无人能穿过的百花大阵,足见高明,百花教自当奉先生为上宾。”
李啸天伸手掀开轻纱,口中说道:“不知李啸天可有幸一睹姑娘的芳容?”
轻纱掀起的同时,伴随着一声尖叫,纱内少女慌忙用玉手捂住了脸:“谁叫你进来的?快出去!”
“姑娘可否将芳名告知?”
李啸天步步紧逼。
“你快出去!要不我就叫人杀你啦!”
李啸天心中暗笑,明显是个入世未深的小姑娘。
只听她的语气中隐含气劲,就知这个小姑娘内力颇为精纯,正好是让神龙功进一步取得进展的好对象,且看本公子的手段如何来征服她。
李啸天抓住她的手腕,少女一挣,李啸天顺势搂住她的香肩,把她按在床上。
李啸天盯着她娇俏艳丽的面庞,心中暗赞,果真美丽非凡。
他柔声说道“告诉我你的芳名,我就放了你。”
少女羞答答地道:“我叫苑容花。”
李啸天道:“苑容花,好美的名字。来,亲一个。”
说着,低头就吻。
苑容花一惊,急忙转头躲避,正好被李啸天吻在粉颈上。
李啸天打蛇随棍上,他的牙齿像吸血鬼似的咬着她的脖子,咬一下,她不由得就全身颤抖了一下!
他一面咬,还一面吸吮;每咬一下,就又吸吮一下!
吸吮着她的脖子,让她既兴奋又痛苦地呻吟起来!
这美妙的声音让他更细致更小心地,噬咬她那柔嫩细致又香甜的粉颈。
李啸天已经把她粉颈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咬遍了,留下了无数个清晰的牙齿痕。
接着,他捧起她的秀脸,要侵入她的小嘴里。
苑容花已经有些意乱情迷了,但她还是紧咬玉齿,不让李啸天的舌头伸到自己嘴里。
可李啸天是何等样人,这位花丛圣手轻巧地用舌头拨开她紧闭的贝齿,伸进去绞住了香舌。
“唔┅┅唔┅┅”苑容花挣扎了几下,在李啸天纯熟的挑逗下,慢慢地平静下来。
她只觉得舌尖上似有电流一波波的传向全身,使身子软软的,这感觉非常舒服,于是苑容花竟迷迷糊糊主动伸出香舌和李啸天吸吮起来。
李啸天乐呆了,施展出过人的舌技,尽情地吮吸她的舌头。
蹭磨了半天,他慢慢离开她那那醉人的唇,向下转移,吻过晶莹的脖颈,到达饱满的玉峰。
李啸天将苑容花柔软的玉体向后仰起,让少女的曲线更加凸起,他只觉少女发育完好的双峰又柔软、又坚挺,衣襟隐隐传来少女让人心醉的乳香,让他快发狂了。
他抓住她的乳峰一阵揉搓,弄得她媚眼如丝、呼吸急促。
李啸天知道是时候了,不再迟疑,快速褪去了苑容花的衣物,一具至美的晶莹玉体展现在眼前。
不等她有丝毫的反抗,李啸天便低首吻向她的美乳。
舌头在乳房根部转着小圈子。
他吻着她的,还用牙齿轻力的噬咬着,而舌头则舔弄着,另一只手也攀上了另一座玉峰,使劲地揉捏着。
苑容花的玉体扭动着,喘息声大了起来,她感到到一股股热流从乳尖向四处传去,冲到喉头不禁变成一声回肠荡气的呻吟。
良久,李啸天目标惭惭下移,吻过小蛮腰,平坦的小腹,最后到了┅┅苑容花剧烈地扭动起:“不┅┅不要┅┅亲┅┅那里┅┅脏。”
李啸天长吸一口气,轻轻分开她的双腿,手慢慢伸向前,苑容花大声呻吟起来,修长的玉腿不安地绞动着。
全身香汗淋淋,玉腿不停扭动着。
李啸天只觉得胀得快要爆炸了,他以最快的速度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健壮的身体。
苑容花吓了一跳:“你的┅┅怎么┅┅和我的┅┅不一样┅┅这么大?”
李啸天非常得意,挺至她面前,笑道:“就是这个东西可以让你欲仙欲死的,不信你摸摸!”
苑容花迟疑了一下,俏脸羞得通红,纤手小心翼翼地伸出去,才堪堪握住,只觉壮硕无比,热得烫手,心慌得忙摔下手,转身伏在床上。
少女背部雪白细致的曲线,暴露在李啸天的面前,白玉无暇的肌肤,浑圆小巧的丰臀,让李啸天欲火大炽。
他将少女柔软的玉体慢慢地转过来,再分开少女修长的玉腿……
苑容花浑身猛然一震,惊呼一声:“啊!痛!好痛呀!”
李啸天抚摩着她滑腻的玉乳,安慰她道:“好妹妹┅┅你忍一下子就不会再痛了,我保证你妙趣无穷,舒服得如登仙境一样。”
苑容花已痛得粉险发白,眼眶中泪光涌现,但是她果然忍痛不出声。
李啸天仍然继续他的挑逗工作。
这一着果然见效,不到一会儿,李啸天见她已黛眉舒展,妙目含春,知道她此时已苦尽甘来,尝出滋味了。
如此大战了大半个时辰,苑容花已呼吸急促,吐气如兰。
她两腿剧烈地抖了抖,收紧又伸直,两臂一松,一阵阵痉挛。
最后“啊┅┅”娇喊一声,昏了过去。
半晌,苑容花呻吟一声,悠悠地醒过来。
初经云雨后她玉面娇若桃花,更美了。
李啸天贪婪地吻着少女每一寸玉体:“花儿,舒服吗?”
苑容花娇羞地低下头,娇嗔道:“不嘛,你坏死了!”
李啸天又动了两下才拔出来,两人相拥而眠。
就这样,李啸天“占领”了百花教。
……
洛阳郊外的官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姑娘们穿起了明艳的轻衫,结伴而行,吸引了一道道猎艳的目光。
轻薄的少年,穿得油头粉面,尽往大姑娘、小媳妇跟前凑,不时引来一阵尖叫或娇笑。
凉风习习,大道远处一人一马轻快地奔来,顿时将路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只见那马浑身雪白,没有一根杂毛,马上端坐一位白衣美少年,肤白如雪,美眸含情,真是翩翩浊世美少年,引得那些少女大抛媚眼,他却毫无反映,只顾驱马前行。
这位美少年正是花飘飘,她耐不住山上的寂寞,瞒着师父天山姥姥,女扮男装偷偷溜下山来。
这时她贝齿轻咬饱满的樱唇,轻垂螓首沉思着,一点儿也没注意旁边楼上那一道不怀好意的目光。
街上人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忽然闻到一阵酒肉的香气,花飘飘抬头一看,旁边挂着“悦来客栈”的旗子。
飘飘迈步进去,店小二迎上来:“客倌,您里边请。请问您是用饭,还是住店?”
飘飘点点头:“来两样精致小菜。”
店小二把她让到二楼雅座。
飘飘凭窗而坐,想起自己偷偷下山,山下虽然热闹,可是却无一个知心人陪自己谈谈心,她禁不住叹了口气。
“这位兄台何故叹气?何不过来一坐,把酒言欢。”
一把温柔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飘飘回头望去,说话人乃是坐在旁边的一个白衣少年,和自己差不多年纪,俊秀儒雅,令人心生好感。
飘飘道:“多谢兄台。”
说着把座位挪到白衣少年旁边。
白衣少年道:“小弟李啸天,刚刚出师,闻听洛阳多俊杰,今见到兄台这等人物,始知此言非虚。不知兄台尊姓大名,可否见告?”
“这个┅┅小弟叫花飘┅┅飘┅┅也是刚刚下山,来洛阳游玩的。”
李啸天微笑道:“兄台好俊秀的名字。”
其实以李啸天的眼光,如何看不出她是女扮男装,他正一步步布下圈套,等着飘飘钻进来。
在李啸天蓄意下,飘飘只觉和他越谈越投机,禁不住将他视为知己。
不觉已日落西山,飘飘兀自恋恋不舍。
李啸天道:“我在客栈后园订了一处雅舍,我们到那再深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