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已经知道婶婶是一个外表矜持,内心闷骚的妇人,不过我还是不知道如何下手。
我总不能去找叔叔摊牌,叔,反正你现在鸡巴也不行了,不如我晚上替你媳妇儿止止痒,免得她这个骚屄在外面偷人。
到了高三下学期,班级上的学习气氛更加紧张了。
黑上写着“距离高考XX天”。
的数字不断在减小,下课后班级外的过道上基本上看不到聊天的人。
六门功课的任课老师现在也很少批评学生,即使说教也是和言细语。
在4月份,我们县一中发生了一起悲剧,某男生在被班任体罚后还手,结果打了班任后,长期积累的压抑情绪一朝爆发,选择了跳楼轻生。
该事件发生后,一中校长调到教育局担任正科级调研员,该名班任调到某乡镇中学任教,一中还有一些相关责任人得到处理。
这起悲剧留给我们的心理创伤虽然渐渐平复,不过我却突然感觉到自己一下子成熟了很多。
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6月份,高考前夕,我把我的英语老师曹老师约到操场,然后谈心,当时聊天的内容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了,不过聊了蛮长时间。
比如剖析我对她那种不可思议的迷恋,当然,我清楚地意识到,当原先一中的校长调到闲职后,曹老师在一中必然会被边缘化,省级优秀老师再也没她的份儿,她也不会频频曝光在省市级报纸上,除非她心甘情愿成为另外一个实权人物的金丝雀。
当我和曹老师聊起这些内容时,她明显有些吃惊,她开始意识到,我和其他的男学生不同,我的心理远比我的实际年龄要成熟。
不过看得出来,曹老师她已经从上一段不伦的情感中走了出来。
她也向我坦诚,或许是因为从小丧父的原因,她对中年成熟的男人有一种莫名的依赖和信任感,我意识到曹老师或许有一定程度上的恋父情结。
当曹老师和我谈心时,她的笑容无比的灿烂。
我和曹老师约定好,当我考上省内文科最好的大学后,她就会来省城看我,不是以老师的身份出现,而是作为我的朋友和姐姐。
当我离开操场时,曹老师还不忘嘲讽我当年写给她的那封英文情书某些单词写错了,还有几处语法错误。
高考前夜,我爸在县委招待所为我订了一间房,我妈妈全程陪考。
第一天上午考语文,下午考数学,第二天是文和英语。
县委招待所里其实已经住了不少陪考的家长和考生,毕竟这个县委指定招待宾馆距离考场比较近,我妈开始一直希望我爸来陪考,不过我爸那两天恰好要去外省进货,所以最终还是妈妈住到了宾馆里。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和妈妈又住到了同一个房间里,可我却已经没有什么邪念,每天晚上只是和妈妈聊聊天,谈谈心,然后每晚到了十点半钟,妈妈就会催促我睡觉。
不得不说,在经历上次偷奸风波后,我和妈妈的关系确实降到了冰点。
不过出于母子连心的天性,妈妈还是逐渐缓和了和我的关系。
其实最大的突破在于我和妈妈之间似乎已经不需要保留各自的秘密,我们之间会无话不谈。
不得不说,妈妈还是非常乐意和我聊天,无论聊什么,她都很开心。
我会讲述我在学校里的趣事,比如我暗恋曹老师,给曹老师写情书,妈妈也会讲述她成为大姑娘时的忆。
比如妈妈会告诉我,在她和我爸相亲前,我的外公并不中意我爸,虽然我爸有学问,也有力气,也肯做事,不过个子不高,这让军人出身的外公有点相不中我爸。
不过我爸从来就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当时他还没有和妈定亲,就把我妈拉到乡间道路旁的野菜地里和我妈打了一野战,既然生米做成熟饭,这门亲事不成也得成了。
英语考完,当我走出考场时,我第一时间内看到了考场外苦苦守候的母亲。
她问我考地怎么样?
毕竟,在我考语文、数学和文时,妈妈虽然一直想问我的成绩,不过一直憋着不敢问。
我故意着脸,妈妈吓到了,脸色有些苍白,一直在路上责备自己,然后还不忘安慰我,大不了复读一年。
当我们走进招待所的房间后,我关上了门,终于不再刻意压抑自己的情绪,“妈!我考得很好,非常好!我基本上能预估出自己的成绩,至少考上XX大学不成问题!”
妈妈先是一愣,然后知道我开始是在耍她后,不由有些恼羞成怒,她抡起拳头拼命的捶打着我的肩膀。
我紧紧搂着妈妈,妈妈声音都有些哽咽了,“儿子,你一直是妈妈最大的期望和骄傲,我真的不敢想象,假如你这次高考失败后,妈妈该怎么样度过这段艰难的时期。”
我轻轻地拍打着妈妈的后背,紧紧贴住妈妈的胸前,我也莫名其妙地哭了起来,“妈,我理解,我理解,我曾经犹豫过,也后悔过,我一度很迷茫,而且很彷徨,你的忐忑不安我能懂,你的伤心绝望我也能理解,妈,至少我今天可以很自豪跟你说一句,妈,儿子虽然还会犯错,不过我渐渐学会长大,因为我拥有全世界最好最好的妈妈。”
我双手喷着妈妈的脸,先是亲吻妈妈的额头,再是妈妈的眼皮儿,我再轻轻舔着妈妈的眼角,为妈妈拭去她眼眶里盈着的泪水。
我的嘴唇在妈妈的脸颊上乱点,用力地吻着妈妈,似乎怎么都亲不够。
当我的嘴唇再次亲吻到妈妈的嘴唇时,妈妈的身体又有些僵硬了,妈妈有些犹豫,也有些挣扎,她试图去躲避我的嘴唇。
我却非常霸道,双手固定住妈妈的头部后,然后对准妈妈的嘴唇,毫不犹豫地亲了下来。
我的双唇紧紧咬着妈妈的下瓣嘴唇,亲着,吸着,仿佛尝到了世界上最甜蜜的汁液。
我试图把我的舌头伸进妈妈的口腔里,妈妈的牙齿紧紧闭着,将我的舌头拒之门外。
我却有些不甘心,双手下滑,开始搂着妈妈的后背,虽然我比妈妈高出小半头,不过当我穿着平底鞋,妈妈穿着高跟鞋时,我们的身高相差并不是很大。
我们的下体紧紧贴在一起,我们就像一个连体婴儿。
我的双手伸进妈妈的浅红色棉质短袖里,用力地抚摸着妈妈的背部。
妈妈的双手却有点不知道往那里放,我的腋下紧紧夹着妈妈的双手,我们就像在跳着交谊舞,一步步退着,退着,直到我突然撞到了床头。
我冷不丁一下子坐到了床上,妈妈也恰巧骑坐在我大腿上,她的蓝色短牛仔裤已经往下豁,红色的内裤暴露在外面,妈妈小半个屁股已经露在外面。
我的双手伸进妈妈的裤腰里,然后去捏妈妈的屁股,等我的手掌在妈妈的内裤里深入时,妈妈的身体也越来越热,等到我右手中指找到妈妈的屁眼时,我的手指在妈妈的屁眼外滑动,妈妈这下有些紧张了,想说些什么,她的牙关终于打开了。
我自然是趁虚而入,舌头一下子就伸到了妈妈的口腔里,妈妈又舍不得咬我的嘴唇,只能任凭我的舌头在她的蜜唇里肆虐。
妈妈的双手按住我的大腿,试图支撑住自己的重心,右手还不忘去掐我大腿外的嫩肉,试图让我放弃对她的骚扰。
我却不肯轻易放手,我的舌头用力追逐妈妈的舌头,当我们的舌尖碰到一起时,我突然有一种触电搬的酥麻感。
我的牙齿轻轻的咬着妈妈的嘴唇,妈妈的嘴唇也由于惯性开始吸允着我的舌头,我的舌头灵巧地滑过妈妈的嘴唇内侧,舌头,牙龈处,当我的舌头融着唾液后紧紧推着妈妈的小舌头,妈妈的香舌慢慢卷起往后退,一个就像身长体壮的彪形大汉,一个就像柔弱无力的柔弱少女。
我的舌头轻轻舔着妈妈的舌部下方,由里及外,就像是在打保龄球。
不知不觉,妈妈已经搂住了我的背部,她的五指微微张开,眼皮儿已经闭上了,生活就像一场强奸,既然无力挣扎,不如好好享受。
我的左手继续抚摸着妈妈略显肥大的屁股,右手伸到妈妈后背,开始去找妈妈文胸扣,我的右手轻轻一捻,熟能生巧的我轻松将妈妈的文胸解下来。
妈妈今天依旧穿着一件白色的文胸,没有花纹,没有样式,也不性感,唯一引人注目就是文胸的尺寸不小,我还清楚记得妈妈文胸的尺码,8C,这个甜蜜又漫长的吻终于结束了,我心急火燎地把妈妈的短袖推到腋下,妈妈那肥大白软的奶子又再次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试图脱下妈妈的短袖,妈妈双手牢牢并在腰间,始终不能光着上身。
我准备转移目标,找到妈妈牛仔裤的拉链,把扣子一挑,然后猛地一拉拉链,妈妈的红色内裤就完全露了出来。
我把妈妈红色内裤和牛仔裤往下拉,妈妈那肚子上的少许赘肉以及胯下的阴毛都露了出来,只要我再往下扒两寸,妈妈的屄就再次露了出来。
妈妈准备把裤子往上提,我按住妈妈的手不准她往上拉,我们僵在那里,我按住妈妈的半边屁股和手,妈妈提着内裤,妈妈白花花的胯下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的鸡巴一下子就硬了起来,试图刺穿我身上的短裤,牢牢顶在妈妈的屄口上。
妈妈重重的叹了口气,她反而站了起来,然后缓缓地把她的内裤褪到了膝盖处,妈妈的骚屄如此近距离地暴露在我的眼前,妈妈的屄已经有些湿润,外阴唇红得发亮。
妈妈动了,我反而不知所措了,我愣愣地看着妈妈,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个意思。
“老幺,我了解你,如果你今天不把鸡巴捅进妈妈屄里,估计也不会甘心。
反正现在儿子大了,长得比妈妈高了,也比妈妈有力气了,如果你要强迫妈妈,妈妈也反抗不了。”妈妈这招以退为进让我又萎了。
我看着妈妈屄里神秘沟壑,妈妈的大阴唇既肥且厚,妈妈的小阴唇颜色要更浅一些,紧紧并拢在一起,就像少女紧紧并拢的双腿。
虽然妈妈的阴户如此诱人,我却不敢真的强奸了妈妈。
即使我知道妈妈事后一定会原谅我,但是我却不愿意为了图一时的爽快而使我们母子俩渐渐靠拢的心再次远离。
我往床后退着,双手撑在床上,妈妈却步步紧逼,她双腿跪在床单上,直到妈妈的屄距离我的鼻尖不到十公分。
妈妈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她冲着我轻声喊着:“你肏啊!你不就是想肏你妈屄吗?妈今天屄屄送给你肏,你倒是肏啊,妈一次让你肏个够本,你为什么不肏了?对了,我想起来,你的鸡巴萎了,硬不起来了!”
看着妈妈歇底嘶里的样子,我不由有些害怕,不过当我听到妈妈最后一句话时,我终于忍不住了,任何一个男人都接受不了女人如此的羞辱,哪怕是我最爱的妈妈。
我把妈妈扑到在床上,脸庞正对着妈妈的下身。
我分开妈妈的双腿,先从妈妈的大腿根部开始亲,妈妈的骚屄完全展现在我的面前,我的鸡巴虽然还没有插进去,不过妈妈的体质是如此的敏感,下体已经变得泥泞。
我的舌头轻轻扫着妈妈的大腿,从妈妈的私处外侧由下自上轻轻舔到妈妈的小腹左侧,我舔地很耐心,一遍又一遍。
妈妈觉得很痒,她还在那里不忘讽刺我:“鸡巴不行!光会舔有个鸡巴用,啊……哦……舔你妈个屄啊……有能耐现在就插进来……”
我在舌头在妈妈身上游走,我亲吻着妈妈的小腹,再亲吻妈妈的大腿根部,然后逐渐深入到妈妈的阴毛,当我隔着厚厚的阴毛去亲吻妈妈的大阴唇时,我能够感受到妈妈屄里散发出浓浓的热气和一股春情勃发的情欲。
我的舌头在妈妈的阴道口上一滑而过,妈妈就像触电了一样,身体彻底僵住了,不知不觉,我的短裤和我的内裤已经被蹭到了大腿上,我的舌头渐渐向上,用力亲吻着妈妈的小腹,腹部,有点肉肉的肚皮,逐渐向上,直到我叼住妈妈的右边奶子。
妈妈的身体拼命地往后仰着,我的一只手抓住妈妈的左边奶子,一只手伸到了妈妈的阴户附近,我用手往妈妈的屄里摸过去,妈妈那里已经很湿了,妈妈的身体有反应了。
我很高兴,身体往上攀援,准备去亲吻妈妈的嘴唇,妈妈在拼命的躲闪着,她似乎并不愿意去品尝自己的下体里骚水味。
我见妈妈不肯和我接吻,也不强求,用手握着膨胀到顶点的鸡巴,红色的龟头完全露在外面,我把鸡巴靠近妈妈的屄口,鸡巴在妈妈的肉缝上摩擦,从上到下。
妈妈的双腿张开成M型,双手用力去抓床单,她紧紧闭着双眼,似乎不好意思看着沉沦在淫戏中的我们。
就在我龟头摩擦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时,我恍惚顶到了妈妈下体一处凹陷处,我试图往下顶去,妈妈的双手松开,她不由自地睁开了眼睛。
当妈妈看到我的因为激动而通红的脸庞时,她突然清醒过来了,她猛然地捶打着我的后背,用力去掐着我腰间的肉,试图让我清醒过来。
我却像失心疯似的挺起身子,鸡巴更粗了几分,我集中全身力气,准备直捣黄龙,准备把鸡巴插进妈妈屄里最深处。
我的鸡巴一寸一寸地往里挤,妈妈渐渐没了力气,她的双腿夹紧我的腰部,仿佛这样就能停住我的动作。
我的整个龟头都没入了妈妈的肥屄里面,我能感觉到妈妈屄里越来越湿滑,“妈,你屄里面都湿了!”我把嘴巴凑近妈妈,低声说道。
妈妈看着我,眼神极其复杂,有怒火,有自责,有怜爱,有哀怨,抑或还有一丝丝的羞涩。
我有些不明白,一个女人的眼神里怎么能包含那么多种情绪。
或许妈妈最开始或许是想以进为退,现在却是骑虎难下。
妈妈又开始挣扎,我知道不能再等,我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把鸡巴刺入妈妈体内,卵蛋顶在妈妈的胯下,鸡巴一下子插入到妈妈屄里最深处。
随着我的插入,妈妈“啊”地大叫一声,身体随之瘫软下来,她似乎认命搬地闭上了眼睛,似乎不准备再挣扎。
我有些不安,这种不安的情绪让我开始抓狂,抓狂后我的无力感让我开始愤怒。
不过很快,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就打断了我的愤怒。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地飞翔……”
妈妈从包里掏出手机,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提示,妈妈想抓到了救命稻草,她平复了一下情绪,冷冷地对我说,“下来!”
我的愤怒一下子消失地无影无踪,我有些害怕,喊了一声,“妈!”
妈妈推开我,按通了通话键,“喂!XX啊,你来了?儿子考得怎么样?
还行吧,反正他自己感觉不错。晚上去XX宾馆吃饭啊,好啊,嗯,我们一家子都应该聚一聚,庆祝庆祝。德性!点那么好的菜干嘛,你儿子成绩还得等7月份才能出来呢!我们顺道去XX(我堂)学校一趟,嗯,好,好,挂了哈!”
妈妈一边打电话,一边穿衣服,她先是把内裤拉到腰间,然后把短袖放了下来,最后套上牛仔裤,扣好扣子,拉好拉链。
她对着卫生间里的镜子照了照自己全身,用冷水洗了把脸,这才走出卫生间。
穿好衣服后,妈妈开始整理房间,准考证,身份证,文具,花露水,手机,妈妈把这些东西一一装进她的包里面。
妈妈再把椅子归拢,把床单摊平,确保留下任何痕迹。
长时间的沉默后,妈妈终于开口了,“走吧。”
我却被妈妈的语气吓到了,我从后面抱着妈妈,双手环住妈妈的腰,左脸紧紧贴住妈妈的右脸,似乎妈妈只要走出这个房间,过去那个疼我,爱我,包容我的妈妈就再也不会来了。
妈妈仿佛明白我的忧虑,她没有说话,叹了口气,“老幺,你今天必须老老实实答一个问题。”妈妈的语气很严肃,我已经猜出妈妈想问些什么。
“妈,我不能说,真的不能说!”
妈妈转过身来看着我,她的眼神很失望,不过似乎也有一丝和欣慰和如释重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妈妈双手扶住我的脸庞,轻轻地摩挲着,“傻儿子,妈妈并没有恨你,你今天刚刚考完,妈妈能够明白你激动的心情。妈妈本来是准备给你一些奖励……”
妈妈有些欲言又止,她又叹了一口气,“不过后面的事情谁也想不到。”
我却有一种莫名的难过,眼泪不由自地流了下来,妈妈用手指拂去我的泪水,然后亲吻我的眼皮儿,似乎要尝一尝眼泪的味道。
我一动不动,就这么搂着妈妈的后背,心灵却无比安宁。
“妈。”我喊了一声。
“嗯?”我妈似乎也沉浸在这种浓浓的母子温情中,不愿意打破这种美妙的氛围。
……高考结束了,我的高中学习生涯也结束了,妈妈和我之间的关系又复正常了。
她仿佛已经想通了,只是觉得没必要这么刻意躲着我,而我虽然还会时不时和妈妈亲昵一下,比如亲一下妈妈的脸部,或者抱一抱妈妈,又或者拍拍妈妈的屁股,不过太过火的动作就不会再做。
从那天以后,我和妈妈之间似乎已经订立了一个明确的界限,我们似乎归到普通的母子关系了。
其实我一直很纳闷,妈妈是怎么知道我已经不是处男。
等我和妈妈真正发生关系后,她才告诉我真相。
原来那天从伯母家离开时,我的短裤里面其实有一块精斑,妈妈还没来得及帮我洗衣服,我就因为头部缝针住进了医院。
因为临近高考的原因,妈妈一直没有问我,都快成为她的心病。
所以,等我高考一结束,妈妈就忍不住询问我。
妈妈其实已经怀疑到伯母身上,不过她很快就推翻了她自己的怀疑。
毕竟伯母已经四十出头,女儿也十四周岁了,她一个做家长的怎么可能和自己儿子的同学上床呢?
直到我从省城读大学,妈妈来学校看我,当妈妈在旅馆房间里舔着我的卵蛋和屁眼时,我一时得意忘形,才说出了答案。
妈妈忍不住逼问我和哪些女人发生了关系,当师母、伯母、文阿姨、三婶这些名字从我口中冒出来后,妈妈已经震惊地说不出话了。
当然,其中还有几个和我有特殊关系的人没提,怕妈妈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从6月9日到7月初,我每天的生活很有规律,早上睡到十一点半起来吃个早饭,下午和小蒙去吧待了下午,晚上同学朋友们一起去大排档吃饭。
整几瓶啤酒后,我们再浩浩荡荡去溜冰场、电影院和台球厅消磨时间,玩到转钟后,我们再去KTV唱歌,凌晨四五点再随便找个玩得好的男同学家对付一觉。
在没有了高考的压力后,我们在肆无忌惮地放纵着我们最后一段青春时光。
估分,填志愿,我珍惜着和高中同学门的最后时光。
因为再过两个月,我们就要天各一方,奔赴祖国各地。
7月2日,我通过电话查询到我的高考成绩,接近六分的高考总分确保我能够报考省内任何一所大学。
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叔叔婶婶也为我高兴,还不忘勉励堂认真读书。
爸爸已经开始准备预定酒宴,因为你考的大学越好,录取通知书越先到,等你通知书到手,家里就可以升学宴。
县城里各大酒店每天客人爆满,一中的毕业班的任课老师甚至每天要赶赴几场酒席。
毕竟,等你去老师家拿录取通知书,二本以上的学生总得给班任包一个谢师红包。
任课老师来喝酒,又不用送礼,等老师离开升学宴,还能得烟酒礼品,何乐而不为。
妈妈和我计酒席桌数有点发愁,因为我玩的来的朋友不少,需要请的老师也蛮多,从小学老师、初中老师,高中老师,高三年级任等等,光老师都快坐满两桌了。
分数出炉后,同学聚会基本上就散了,我特意去叔叔家住了大半个月,终于不用在街头上消磨时间了。
毕竟,你查完高考成绩,肯定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自己春风得意,也没必要刺激高考失意的同窗好友们。
我在叔叔家的生活很悠闲,早上八点钟起床,和堂一起吃完早餐。
爷爷奶奶虽然住在叔叔家,不过白天很少在家,不是出去打麻雀牌就是去操弄菜园子。
所以每天上午和我婶婶在一楼看电视,堂则在二楼玩电脑。
吃完中饭后,婶婶一般是去卧室睡午觉,我和堂就去附近的超市里吹空调,我和堂分工协作。
他负责挑好吃的零食,饮料,我负责浏览超市里那些穿短裙的少女少妇们。
当然,闲得无聊的情况下,我还会顺带调戏一下超市里最年轻漂亮的女收银员。
当我和婶婶一起看电视时,婶婶开始有些不适应,到了后来,就蛮喜欢和我聊天。
和妈妈一样,婶婶也是一个最最普通的家庭妇女,每天相夫教子,知足常乐。
不过我却知道,闷骚的婶婶一到了床上,就变得异常地奔放。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相信婶婶无时无刻被她那炙热的欲火给折磨着,她就像渴水的鱼儿,渴求着鸡巴的插入和精液的灌溉。
或许是因为看穿了婶婶外表矜持,内心闷骚的本质,我和婶婶聊天的气氛也越来越宽松,聊天的内容也越来越广泛。
婶婶不但喜欢和我聊家长里短,也很八卦。
比如她会问我希望找一个什么样的女朋友。
“婶,我希望找一个身上有点肉的女朋友。”我意识到这是一个极佳的突破口。
“哦?”婶婶有些奇怪,“你们小男生不是喜欢苗条的吗?”
“那个,太瘦了不好,没胸没屁股的!”我突然冒了一句。
婶婶的脸色有些红,啐了一声,“去你的,没胸没屁股的,小孩子家家的,长本事了哈,走大街上还敢看姑娘屁股了哈。”
我有些急,“婶,这可不能怨我啊,你看这电视剧里的婆婆们,不都希望儿子找个大屁股的媳妇儿。屁股大的女人,好生养,而且大屁股的女人看起来比较性感。”
如果是去年聊起这个话题,婶婶估计就是咳嗽一声,然后转移话题。
不过今年不同,或许是因为我刚刚高考完,在加上再过几天就是我的十八周岁生日,婶婶已经开始把我当成半个大人。
婶婶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了,“臭小子,不懂装懂,你知道什么是性感!到了大学,也要认真读书,不要把心思都花在泡妞上!”
婶婶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如果再围绕这个话题聊下去,就不像是婶婶和侄儿聊天,倒有种成年男女打情骂俏的味道了。
我不由暗暗兴奋,我知道我的话乱了婶婶的心,暗暗吸口气,“谁说我不知道的!我觉得……”婶婶看着我,等我的下文。
算了,死就死吧,“我觉得婶婶就很漂亮,很有女人味!”我闭上眼睛,就像准备炸碉堡的抗日英雄,等着婶婶挥我一巴掌。
我等了良久,咦,怎么还没打?
等我睁开眼睛,发现婶婶在发呆。
我打量着婶婶裙子下那小截光滑细腻的小腿和白色高跟凉鞋中可爱的雪白的玉趾,从小腿到大腿,到臀部,到胸部,一直到脸部,婶婶躺在睡椅上,身上的S型曲线尤其明显。
婶婶被我略显放肆的目光给吓到了,她估计有些接受不了侄子以一种看待成熟妇人的目光扫描着她的身体,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婶婶还是觉得异常的羞耻。
她慌乱地把遥控器抛给我,“那个……那个……你继续看电视剧,我突然想起来了,我电饭煲插头还没有插好,我到楼上去一下。”婶婶站了起来,或许是因为坐了太久,或许是起来地太过匆忙,婶婶一下子没控制好重心,往旁边倒。
我吓了一跳,连忙凑上前去,扶住婶婶,双手按住婶婶的腰部。
婶婶往后倒,一多斤的重量压倒我身上,我往后退,苦力支撑着。
没退两步,我躺倒了奶奶的床上,婶婶也坐到了我的大腿上。
当我的下身贴住婶婶柔软的屁股时,我能明显感觉我裤子里的鸡巴想要挣脱裤子的束缚。
作为一个过来人,婶婶当然知道她屁股被什么顶到了,她急急忙忙想站好,结果“哎呀”一下,又坐到了我大腿上。
因为这张床是一个绷子床,上面又垫了几床棉絮,当婶婶再次坐到我大腿上时,我被婶婶一压,然后又弹了起来,婶婶再次弹起来一点,然后屁股又一次压倒我大腿上。
婶婶的屁股再怎么肥大柔软,我这下身被婶婶整个身子压两下,我那再怎么昂扬的鸡巴也被压萎了。
我有些吃疼,“婶,你能不能往旁边坐一点!”
婶婶有些不好意思,往旁边挪了点,关切地看着我,“你那儿不要紧吧?”
当我摇摇头后,婶婶这才放下心来,她立马又神气了,“还说找个大屁股女人,连女人压在身上都承受不了!可怜的小帅哥,还是锻炼锻炼你的细胳膊瘦腿吧!”
我不由有些怨念,“婶,如果正对着坐我身上,我估计就没有那么疼了!”
说完以后,我忍不住想打自己一巴掌,真是嘴快,要是婶婶面对面跨坐我大腿上,这不就是女上男下式吗?
婶婶估计也联想到了,脸上多了一股红云,瞪了我一眼,“你婶儿现在脚扭了,还不去二楼拿点红花油来!”
我连忙蹬蹬地跑到二楼,我看了一眼堂,发现他在聚精会神地玩《魔兽世界》,所以也没打算问他,在婶婶的卧室里的床头柜和床上翻来捣去,文胸、文胸、内裤、内裤,额,貌似这个抽屉里应该没有红花油吧。
咦,这个盒子里是什么?
这个盒子蛮精致的,等我把盒子打开来一看,吓了一跳,连忙把盒子放进抽屉,因为盒子里就是一根电动鸡巴,肉色的,看起来比我的小都粗,都长,都硬。
唉,怪不得婶婶没有出去偷人呢,这玩意通电后震感那么强,肯定能让婶婶水漫金山。
婶婶今年是特意把电脑从卧室搬到了书房里,所以堂也很少进婶婶的卧室了,不然她肯定会把这根电动鸡巴收好,我也不会这么容易就翻出来。
我在电视旁边找到红花油,然后把抽屉草草收拾了一下,然后又蹬蹬蹬地往一楼跑。
等我满头大汗出现在婶婶面前,婶婶笑了一下,“不用那么急,来,用手帕擦擦汗。”婶婶很自然递给我一截卫生纸。
当我用卫生纸擦汗时,婶婶突然想起一件很要命的事情,“对了,你怎么找了那么久,你该不会没看到电视机旁边的红花油,在抽屉里乱翻吧?”婶婶脸色有点难看。
婶婶现在虽然基本确定我对她有一种超越伦理的情感,不过要是被侄儿看到她的抽屉里藏了根电动鸡巴,她的的确确感到异常的羞耻。
这件事如果在民风不算开放的县城里传开,婶婶就真的不用做人,直接跳到河里淹死算了。
我明白婶婶的顾虑,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刚才XX(堂名字)在刷副本,所以我就耽误了一会儿。”
当然,我这个谎言太拙劣了,婶婶的脸色彻底白了,她强作镇定,试图去二楼重新收拾一下房间,第一时间内就把那根该死的假鸡巴丢到河里去!
婶婶看了看我,在她的印象里,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大嘴巴的人,也不爱嚼是非,对婶婶来说,她只要稳住我,就不用担心这个秘密外泄。
“婶,你脚上还没抹红花油啊!”我有些着急,把婶婶拉住。
想通了以后,婶婶一下子就平静下来了,“小X,你之前打篮球也扭过脚是吧?”
我不解地点了点头,不知道婶婶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那你做足部推拿,消淤去肿的效果肯定比我好,要不,你帮婶婶按摩一下足部,上一下红花油?”婶婶考虑再三,终于开口求我的帮助。
“啊?”我有些愣住了,我已经是大小伙了,如果我是儿子,帮婶婶涂一下红花油也无所谓。
不过如果做侄儿的帮婶婶往脚上涂抹红花油,就有点怪怪的。
如果别人看到了,即使不会往乱伦方面想,但是至少也会认为婶婶是一个很轻浮的女人。
婶婶这么坐在床上,让我帮她做足底按摩,我可不能保证我等会儿只摸摸婶婶的小腿。
婶婶背靠着墙,坐到床上,扭伤的右脚平放,左脚蹲立,张开的双腿把连衣裙底撑开,我已经能够饱览婶婶的裙底春光。
婶婶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蕾丝内裤,内裤有些薄,颜色又比较透明,我隐隐约约能看到婶婶的那一片黑色森林。
我不由吞了口口水,双手颤颤巍巍地摸到了婶婶的左脚,我的手掌紧紧贴住婶婶光滑的小腿,从下到上,慢慢抚摸,有些爱不释手。
婶婶倒了点红花油,均匀地涂抹到自己的右脚踝上。
我一愣,太丢人了,婶婶扭伤的明明是右脚,我拉着她的左脚摸个不停。
叔叔家有一个院子,一楼住着文阿姨一家和爷爷奶奶,爷爷奶奶住前屋这间大房,文阿姨一家挤在后屋两间小房。
文阿姨现在家里没人,后门已经锁上了,我和婶婶就呆在奶奶的房间里。
婶婶家的院子大门平常都是虚掩着,如果有人来,我们第一时间内就能听到和看到。
当啊让你,如果是玩游戏的堂突然下楼,我们同样能够听到他的脚步声。
再说,以堂那种性子,他对男女之事一点都不敏感,即使婶婶把裙子掀到腰部,我正在摸着婶婶的屁股,堂说不定都以为我是在帮他妈妈按摩。
我把婶婶的右腿放到我身上,然后就着红花油,然后轻轻按着婶婶的脚踝。
当我按着婶婶的脚踝时,婶婶的眉头不时轻蹙眉毛,或许还是有点疼吧。
婶婶原本的蹲着的左脚也平放到我屁股背后,一前一后恰好夹着我的腰部。
不得不说,婶婶这种坐姿有些不雅,裙子也褪到了膝盖上面几公分的位置。
我一边按着婶婶的脚踝,当我头和婶婶聊天时,我总想把婶婶的裙子再往上扒一点,让我看得更清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