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在忙碌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进入六月份,天气很热,距离中考也只有二十天左右的时间。
我爸在卧里装了一个空调。
我妈妈心疼我,就让我去卧睡觉。
不过在这个时节,妈妈是不可能和我同睡一张床,她在卧地面上铺了一个凉席,然后在凉席垫了一床被子,打了一个地铺。
如果我爸爸晚上来地早,就和妈妈一起睡地铺,如果来地晚,就直接去我的房间里睡觉。
在那几天,我爸爸妈妈以保证我的睡眠质量为头等大事,不让我睡地铺,怕我感冒。
如果我爸爸来的晚,我妈妈就不准他卧睡觉,因为怕吵醒我。
家里的卧面积不小,还带有一个独立卫生间,平时我妈妈就在这个卫生间里洗澡,而我就在客厅里的卫生间洗澡。
那几天妈妈每次洗完澡后就换上了一套米黄色的睡裙,睡裙的裙摆不高也不低,差不多刚刚过膝盖,如果妈妈侧着交叉着腿睡觉时候,我还是能够看到妈妈那双雪白滑腻的大腿。
其实当妈妈换上那身睡裙后,我一直想知道她裙子里究竟有没有穿内裤。
文胸是肯定没穿的,因为当我睡在床上,侧着身子看妈妈的时候,我总能看到妈妈胸前的乳沟,白花花的,晃得我都有些睁不开眼睛。
妈妈在家里穿着比较随便,在我读高中后就不习惯穿文胸,经常真空上阵。
好在我家里的客人不对,说来说去也就那么几个人。
我爸爸的两个结拜兄、我叔叔(亲的),我爸爸的两三个同学。
所以如果是在夏天,赶巧有客人过来,当我妈妈弯下腰给他们倒茶的时候,他们经常能看到我妈妈裸露的乳房。
不过这也很正常,女人在婚前往往非常矜持,不过婚后就放得比较开了。
当我在村里读小学的时候,每次去别人家玩的时候,经常能看到一群女人坐在一起聊天,而其中总会一个刚生下孩子不久的少妇当着众人的面给孩子哺乳。
如果这个女人的老公不在身边,说不得还有几个惫赖性子的汉子调笑她两句,占一占口头便宜。
所以,在我们那里,四十来岁的女人呆在家里时不穿文胸也比较常见。
或许是因为都是小地方人,还脱离不了农村生活的习性,没大城市上那么讲究。
这时我又想起了我去同学家里做客时的一次经历。
我那个同学姓蒙,就是前文中向老师打报告的那个男生。
当我那个女同桌转学后,王老师也重新分排座位,他恰好坐到了我后面。
他家里条件不错,爸爸在省城一家进出口贸易公司上班,年就买了车,周一到周五住省城,周六周日家休息。
既然坐到了旁边,男生和男生之间又不会像女生那么小心眼,再加上他又努力改善与我的关系,向我问了不少学习上的问题,我们自然就熟络起来了。
中考前我也去他家里吃了几次饭。
毕竟,蒙同学成绩并不好,直接考一中是没什么指望了,只能考交赞助费。
我们县一中的学生分两种,一种是正取生,一种是赞助生。
我们那一届赞助费起步为一万二,如果你中考的分数高于最低线,而低于录取线。
那么你差录取线多少分,一分再交一元赞助费。
举个例子,我们那一届中考一中录取线为525,最低线为45。
我那个姓蒙的同学当时考了455,那么他家就得交2(525-455)*=9元的赞助费。
因为我初三下学期经常帮小蒙(我习惯这么喊我那个同学)温习功课,那么他中考每多考一分,就为他家节省了元赞助费,所以小蒙的妈妈对我印象蛮好。
小蒙并不是独生子,家里还有一个念小学五年级的妹妹。
他妈妈没上班,全职照顾小蒙兄妹两人的生活。
小蒙的妈妈和我妈妈年龄相近,不过却是两种完全不同类型的女人,因为小蒙爸爸比我爸大一岁,所以我习惯喊小蒙的妈妈伯母。
伯母说话时总是温言细语的,我妈说话声音很大;我妈挺胖的,伯母的腰间却没什么赘肉;我妈妈个子只有一米五五,伯母穿高跟鞋后快一米七;我妈妈的头发是黑色直发,伯母却烫了一个棕黄色的波浪卷。
当然,这也因为伯母婚后生活优越,看起来像一个名媛贵妇,而我妈妈就像是一个刚离开农村不久的中年妇女。
伯母虽然看起来不胖,不过臀部和胸口还是有不少肉,这两处我都亲自验过货了……当然,你们不要想歪了,具体是怎么事,要听我细细道来。
小蒙家也是商品房,三室一厅,厨房和卫生间连在一起。
当我去小蒙家,我一般都和小蒙一起玩会儿电脑,而伯母一般都在厨房做饭。
不过人有三急,如果我有了尿意,一般就匆匆忙忙往厕所跑。
我还记得那天距离中考还有个把月。
当时伯母刚好端着碗番茄汤走出厨房,而我又赶着进卫生间,我们就在厨房口那个狭窄过道上碰到了。
当时伯母怕汤洒了,于是侧着身子避开我。
结果我的正面对着伯母的后面,当我走过去的时,我的下身还是不可避免擦到了伯母的屁股。
当时我的膀胱里都是尿,所以鸡巴处于充血状态,当时又穿着一件短裤,当我侧身过去时,我的鸡巴就像一支毛笔,伯母的屁股就像一堵墙,我就这么一路画出一道弯弯绕绕的线。
当时伯母穿一套黑色的丝质套裙。
虽然隔着两层布料,不过还是觉得好爽,差点把尿尿到了裤子上。
伯母肯定也感觉到了,脸色一红,“走路慢点,别把我汤撞翻了!”
或许是因为刚才受了刺激,所以这泡尿很长,尿液撒在小便池的声音很响,听起来就像往开水瓶里灌开水。
撒完尿,我神清气爽,我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跑到厨房帮伯母端菜。
伯母当时很开心,站在厨房对小蒙说:“你看XXX多懂事,到了同学家也不忘帮你妈端菜,哪像你,一来就跟个大少爷似的。”
训完儿子,伯母又开始表扬我,“你成绩这么好,又懂事听话,在家肯定也没少做家务,你妈妈肯定很喜欢你。”
我当时那个汗颜啊,我总不能告诉她,我在家做家务也是为了哄妈妈开心,然后有机会去摸她的大屁股?
不过那时伯母还是把我当小孩看待,告诫我:“你憋尿不要太久,膀胱压力太大,容易伤肾,这样结婚后就不好。”当然,我那时是是懂非懂,也不好意思为什么会影响婚后生活。
到了饭点,我们坐在餐桌上。
伯母和她女儿坐在同一侧,我坐在另一侧,小蒙原本是和我坐同一侧的,结果他为了吃他爱吃的菜,结果坐到了桌子横侧。
伯母先帮她两个孩子盛好饭,然后再帮我盛饭,我为了表示礼貌,站了起来微微弓着身子。
当伯母弯着身子把碗递给我时,我恰好注意到伯母和我妈妈一样,在家时也没有穿文胸。
伯母家的衣服一般都是晒在她的卧室阳台上,而电脑也放在同一个房间里。
我也注意过伯母内衣的款式,大多都是那种棉质全罩杯棉质文胸,不过内裤款式比较多,而且颜色也比较艳丽,以红色和黑色居多。
这些大概都是小蒙的爸爸从省城带来的。
当我看到伯母的胸前春光后,我注意到她的奶子明显比我妈妈小上一号,因为长期居家的原因,她的胸部比我妈妈要更加白皙。
或许是因为个子高,伯母弯腰的幅度有些大,透过黑色的领子,我甚至能清楚看到伯母的乳头。
伯母的乳头是褐红色的,比妈妈的也浅一些,如黄豆般大小。
这个发现让我很惊讶,我一直以为中年女人的胸部都和我妈妈一样,颜色红中带黑,奶头都比较大。
因为只顾着过眼瘾,我动作很迟钝,差点连饭碗都没有接住。
伯母意识她走光了,并不生气,只是觉得有点好笑。
如果我是一个中年男人,这么贪婪地吃着她的豆腐,她当然会无比的厌恶。
但是如果一个十五岁的纯情小男生这么痴迷地盯着她的胸部,她并不会恼怒,而是有点害羞,更多还是自豪,这说明她的身材很傲人。
伯母按住我的手腕,然后把碗直接放到我桌前。
伯母的手也很白嫩,手上没有什么茧子,但是由于她经常下厨,手背面的肌肤就不如她胸部那么娇嫩。
当我们坐下来后,伯母刚好坐在我对面,我们四个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不知道什么时候,伯母的腿部和我的腿碰到了一块儿。
我也不知伯母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小腿恰好伸在我的双腿之间,我能感受到伯母腿上穿了一双肉色的尼龙丝袜。
小蒙兄妹对我和他们妈妈之间发生的事情丝毫没有察觉。
当时小蒙讲了一个学校里发生的趣事,伯母笑作一团,她的身体花枝乱颤,她的小腿和我的小腿不时摩擦几下,撩拨地我没心思吃饭。
我知道这些不过是巧,不过我还是有些心神不宁。
我当时不知是鬼迷心窍,还是色胆包天,我往前坐了一点,鬼使神差地用双腿夹住了伯母的右边大腿。
伯母的身子一下有些僵硬,我也不敢再动,只是用腿紧紧贴夹住了伯母的大腿,我的双腿已经伸进了伯母的裙内,想这样一直贴住伯母的长筒薄丝袜。
伯母试着想挣脱,她的大腿与我的双腿用力摩擦着,这种肌肤相连的触感让我短裤里的鸡巴一下子立起来了。
伯母下面在动,还不忘跟我说:“往前坐一点,多吃点菜!”
我感觉到短裤有些紧,然后松了松裤袋,然后把鸡巴拨到了一侧裤腿里,这样才舒服一些。
伯母一时见挣不开,也怕动作太大引起她的儿子和女儿的注意。
所以跟我开起了玩笑:“怎么,小X,是不是吃撑着了,怎么就开始松起了皮带了?”
伯母的一句话让小蒙兄妹都乐,从那以后,我每次去小蒙家吃饭,他们兄妹还不忘用这句逗我。
不过在我耳里,却感觉伯母在说“撑”字时加重了语气。
我不免有些做贼心虚,于是松开了双腿,伯母松了一口气,撤出右腿前还不忘给我一个教训,右膝轻轻一抬,然后准确撞到了我的鸡巴上。
我当时那个疼,脸色都变了,就快要趴到桌子上了。
伯母却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探过身来,扶着我的额头,“怎么了,小X?
是不是吃错东西了?你们这些孩子啊,就是不注意食品卫生。我早告诉过你了,不该吃的东西别吃,蒙XX,你们兄妹以后也少吃点烧烤!”
我当时那叫一个欲哭无泪啊,不带这么整人的。
伯母让小蒙去房间里拿泻立停,说我十有八九吃错东西,要拉肚子了,她还不忘关心问我:“小X,你哪儿疼啊,要不要伯母坐过去帮你揉揉啊?”
我当时以为伯母还要继续整我,吓得不行,这饭也吃不下去了,就说去诊所开点药,连忙告辞。
伯母帮我开好门,又说让小蒙送送我,我连忙摆手说不用,然后蹬蹬蹬地跑下楼,伯母最后还在她家门口跟我说了一句话,我没听清楚,连忙溜了……等我中考后结束后,我很有几个月没去小蒙家,不敢面对伯母。
不过我也相信伯母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她老公,在她眼里,我就像一个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小男生,就像我妈妈看我一样。
中考结束,我考了56分,我们那一届县一中只设立一个重点班,我距离重点班差分,距离市一中录取线差2分。
这个成绩虽然让我的邻居们赞不绝口,不过我自己还是蛮遗憾的。
考完试,那么我就彻底放松下来,离9月报名还有两个多月时间,我也不知道从那儿打发时间。
既然备考时间结束了,爸爸来的次数就少了,妈妈下午也经常去打麻将,我一个人闲得无聊,又不敢去小蒙家上,所以就去市里买了一张借书卡,没事几去书店里租一套武侠小说看看,从金庸、古龙、温瑞安、梁羽生到还珠楼,那些经典都翻阅完了。
书店是由一个四十来岁的老娘照看着,除了租书,也光碟出租业务。
对这个老娘,我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她长相一般,不过胸围很是惊人,我一度以为她是用了电视上丰胸广告的产品。
看完这些武侠,我就问老娘,“还有没有好看点的武侠?”
这时老娘看了看我,然后甩给我几本松柏生香艳武侠,我当时带家后才知道武侠里有一些XXOO的描写。
我当时看的面红耳赤的,看了几本后不敢再看,于是还给了老娘。
老娘问我还要不?
我说不了,然后准备走。
老娘明白过来了,笑了笑,“唷,还是一个好伢子,那所学校的?”
我当然不敢说我被一中录取了,没有答。
她却已经猜出来了,当时店里也没人,只有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看书。
她突然把手伸到了我的双腿间,在我的胯下抓了一把,然后说道:“也是,连鸟都没长大,这种书少看,考个好大学,什么漂亮女人都有了!”
当老娘抓住我的小时,她当时还顺手揉了一把。
对她来说,这或许就像洗碗时重新揪一下抹布那样简单,对于我,却是另外一种体验,我说不出那种感受,不过我又想起小蒙妈妈那双充满弹性的大腿了。
其实我当时也不明白,为什么我自己撒尿时抓住鸡巴没有一点快感,但是那个老娘隔着裤子,只是轻揉一下我的鸡巴,我却那么兴奋?
我后来没有继续去那家书店,因为我觉得那个老娘平时肯定是一个很风骚的女人,就是我妈妈常骂三婶的那个词“破鞋”!
不过我确实也很怀念那种感觉,真是恨不得找一个女生帮我揉几下,让我能够发泄一下。
我当时虽然想过向妈妈提出这个要求,不过今年我和妈妈的关系明显不如去年亲昵,所以我也不想自讨没趣。
而且我可以肯定,如果我开口后,妈妈肯定又说我没脑子的乱七八糟的想法,说不定还会随便找个借口,让我爸揍我一顿。
不过机会还是来了,妈妈见到很无聊,于是说和我一起去外婆家做客。
我白天可以和我的表哥表们漫山遍野跑,可以挖红薯、摘西瓜、钓鱼、抓山脊,逮兔子,摸龙虾和最最重要的娱乐活动-洗冷水澡。
当然,对于我妈妈来说,白天无非就是赶着一家又一家的牌局,我们母子俩分工明确,自得其乐。
我有两个舅舅,三个姨妈,所以外婆一共有六个孩子。
大舅和小舅都做了新房子,外婆住在小舅的楼上,外公住在大舅的楼上,两个老人一家赡养一个。
我妈妈明显更偏爱小舅一些,所以我和妈妈一起住在小舅家二楼的客房里,客房里摆了两张相隔不到一米的绷子床。
刚开始在外婆家住的几个晚上,我一直和妈妈是分床睡。
毕竟夏天比较热,如果两个人挤一张床,妈妈估计也不肯。
过了几天,我的新鲜感就过了,这个时候,我却发现了一项新的娱乐活动。
这让我原本躁动的心又静下来。
外婆的家其实是在一个土坡子的半山腰上,这种土坡向阳面扁平,向阴面陡峭。
扁平的这一面就散落着几户人家,我小舅和大舅的房子是最高的两户。
为了种菜,当兵出生的外公和两个舅舅在向阴面的山坡上开了几块菜地。
菜地呈梯田状,不过最矮的那块菜地距离坡脚还有十来米的距离,普通人是很难爬上来。
当然,那时候土坡上爱长那种荆棘,我外公就地取材,在最外的那块长方形菜地的外沿两个直角上种了一株松树,再拨拉了一圈荆棘,围成了一道简易的围墙。
住在城里的人可能不知道,农村往往会在自家菜地或者猪圈旁建一个茅房,然后用粪便作为肥料灌溉土地,我外婆家也不例外。
那个茅房其实挺简易的,也就在土里埋一个大瓦缸,然后盖两块木,供人踏着。
然后大缸四周垒起一道土墙,土墙上再搭着两块木或者石棉瓦,再铺好茅草,基本上就完工了。
那天我原本在外婆家看电视,然后闲得无聊,就在土坡上瞎溜达。
当我准备去茅房里撒泡尿的时候,却发现茅房有人了,于是我就站在菜地旁直接浇肥了。
不过那一天,我却很好奇,想知道是谁在茅房里,不用说,肯定是住在山坡上这几户里的。
因为村里其他地方的人也不可能专门绕那么老远来上个厕所。
那时还是24年,农村条件不像今天这么好,家家户户都有独立卫生间了,还通了下水道。
我在那个茅房里上过几次厕所,知道土墙里不少小洞,每次我下午去上厕所时,那快要下落的日光就会透过小蒙照我我脸上,有时候也会在茅房地面上照上几个金色的圆斑。
当然,我也怕如果是一个女人在上厕所,那就糟糕了,毕竟农村妇女上茅房,都是一进茅房,就直接扒拉下裤子,然后翘起屁股,不管撒尿拉屎,都是十分利落。
她们从来不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
如果我走到茅房木门前,我就可以看清楚是谁在上厕所。
说是木门,其实并不准确,只是用几根竹竿绑在一起,然后套上一个白色的水泥袋,然后在墙上一侧钉上两个铁钉,套上两根铁丝,弯成两个圆环,然后把门上边缘的那根竹竿两头套进去就行,门的反面再用铁丝做一个简单的搭扣,可以从后面固定住木门。
门的高度很低,一般都只有一米左右,门下面和地面平行,门上面隔着门沿总有着三四十公分的距离。
这就是我为什么说只要我走到门前,就能看清楚是谁在上厕所。
就算遇到女性亲戚,比如我舅妈或者我外婆之类,那也不用尴尬,直接打个招呼,转身走人就行。
如果她就快忙完了,那更不用着急,她会喊住我,让我等会儿。
这个时候,我所需要做的就是自觉地背着门,这个时候她们一般会一边提起裤子,一边跟我聊天。
我那天其实是想喊表一起去水沟里钓龙虾的,所以我走了过去,准备去看一眼谁在上茅房。
结果当我走过去时,我就听到一阵嘘嘘的声音,声音很急,很显然,这是一个女人在撒尿。
按理说,我这个时候就该走了。
不过这个时候,我想起了来前两天骂我的那个胖女人。
那个女人和我外婆是邻居,而且她们家菜地和我外婆家的菜地也相隔不远,当时她们家图省事,所以就没在菜地上盖茅房。
所以每次想撒尿了,就走到我外婆家菜地的茅房里方便。
其实,你过来上个厕所吗,我外婆又不是不同意。
可是这个女人倒好,上完厕所,一到需要给菜地浇肥的时候,就用个粪瓢到那个缸里舀上几下,然后撒到她们地里。
粪料这东西,你家多了,我家自然就少了。
那个茅房是去年春天时建好的,原本指着就这些肥料让菜的收成好一些。
结果那个胖女人七舀八舀,结果到了去年年底,这菜的光景还不如前年没盖茅房。
于是我外婆就到那个胖女人面前提了一嘴。
这女人确实一个泼辣性子,四十好几的人,倒地就哭,说我外婆以大欺小,斤斤计较,不像个年高德劭的长辈。
我外婆是个厚道人,也只能由着她了。
但是,这个女人占了便宜,内心却蛮记仇。
我这个暑假的头天,我上茅房,因为之前没去过,也不知道里面有人。
所以就奔着茅房门就过去了,结果她当时已经把门推开了,正在穿裤子,里面露着一个红色的三角裤衩子,腰里露出一大截肥肉。
她看到我,非说我是一个小色狼,还到我小舅妈面前告状。
“你看你那个城里外甥啊,亏他读了那么多书,连起码的礼义廉耻都不懂。
我还没有走出茅房,他就准备闯进来,他莫不是故意过来偷看我撒尿的?”
我小舅妈知道她是无理取闹,所以也没有理她。
当时舅妈在想:“就你这么一个老屄,连个老公都留不住,又丑又大又黑,我那外甥专门去偷看你?”很显然,小舅妈并不相信这件事,她也没把这件事告诉当天打牌来的我妈。
我想了想,这个时候,夏天如果干农活,一般都是早上或者傍晚,因为比较凉快。
这个时候正是下午,如果是外婆家的女人,她们要上厕所,估计就去外婆家猪圈旁边那个红砖盖起来的厕所,绝对不可能来这么远上厕所。
那么,这个厕所里十有八九就是那个胖女人!
想起那个胖女人对我的所作所为,我气不打一处来,于是绕到茅房后面,蹲在地上,歪着头,你个骚逼,你不是冤枉我偷看你上茅房吗?
老子今天还偏偏看了!
我不但看你上厕所,还要把我看到的东西,讲给我表他们听,让你丢一次人!
说干就干,嘿,正好,在最下面倒数第二块土砖和倒数第三块土砖上有一个洞,洞口还挺大,差不多能塞进两根手指,刚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我把眼睛往里一看,我操,这次不得了,看错人了!
只见我看到了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她屁股翘地很高,仿佛故意露给我看似的。
这时,从她那蹲着的双腿以及双腿间向前喷出了一道激流,就像我小时候玩的水枪一样。
除了这道白黄色的水线,同时还有我特别熟悉的女人撒尿声。
我妈平常习惯在卧里上厕所,而我没事就在卧里看电视。
因为电视的声音很大,所以我妈妈平常撒尿的时候并不会可以冲一次水来掩盖她嘘嘘的声音。
不过我耳朵特别尖,再加上我坐的位置又比较靠近厕所门,所以我是听得一清二楚。
有时候和我妈开玩笑,我还故意模仿给小孩把尿的声音,结果有一次没收住嘴。
我妈妈提前走出卫生间,看到我的举动,当时拿着遥控器,迎着我头,就是两下。
不过这个正在撒尿的女人肯定没有四十岁,因为她的屁股没有像我妈的那样松松垮垮,还比较紧绷,屁股虽然翘的很高,不过看上去也并不肥,也没有向下坠。
最为关键的时候,她的屁眼看上去并不黑,而是一种深红色。
她渐渐快尿完了,水声也越来越小,水枪的射程也越来越近。
同时有很多滴尿液从她的胯下滴下来,一滴,两滴,就像冬天瓦檐上刚刚融化的冰凌,哒哒个不停。
她又开始哼了几下,仿佛想挤出最后那丝尿意。
我当天差点笑了出来,女人就是不如男人,要是我,只要把鸡巴往前抖两下,什么尿都没了……当然,我肯定不敢笑,她拿出一团卫生纸,擦了擦下身。
她擦下身的动作很仔细,为了擦干净,还特意又往上翘了几下,背面几乎和茅房后顶平行。
就在这时,我又一次看到了女人的私处,我的鸡巴立刻进入了充血状态,又硬又舒服,我把它掏出短裤,它就像不甘寂寞的金箍棒,自己还弹了几下。
我试着学书店的那个老娘,用手抓住我的鸡巴,然后揉了起来,不过不管我怎么模仿,都没有当天的那种快感,莫非男人的鸡巴只能让女人来揉?
看着她仔细拿着卫生纸仔细清理着那条肉缝,我现在已经知道,那个地方叫屄,她那里长满了毛,不过毛的长度一致,估计是用剪刀可以修剪过的。
在这些毛的中央有一条肉缝,肉缝旁边有两片深红色的肉皮儿,旁边的毛发上还沾着几滴水,看上去散散发光。
原来这就是女人的阴户,肉缝里面那个洞就是阴道,旁边的毛发就是阴毛,那么那两片肉皮是什么呢?
一张一就像一个嘴唇,嗯,莫非那就是阴唇?
不过这阴唇还分两层吗?
里面一层还是深红色的,外面的那层却已经有些发黑了,外翻的两片阴唇倒有些像蝴蝶翅膀,中间一道肉缝,小舅妈的逼看起来很像一只蝴蝶。
舅妈擦擦净下身后,又用右手手指往自己下面抠了几下,见她确实清理干净了,于是准备站起身来。
看着她右手的动作,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虽然非常兴奋,不过恐惧和紧张的情绪也笼罩着我的全身。
当她缓缓站起来,准备穿好裤子的时候,我却一下子惊倒了。
因为她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7分裤,嗯?
这件裤子很熟悉,很像小舅妈今天穿的那件裤子。
我意识到不妙,立刻拔腿就跑,连确认一下是否是小舅妈的勇气都没有。
那个女人反应很快,“谁?”等她穿好衣服,走出茅房时,我不见人影。
我当然不可能那么快就跑掉,而是翻过了菜地的围着的那道荆棘条子。
我隔着荆棘条,发现的的确确是小舅妈走出茅房后,我知道这下麻烦大了。
刚才匆匆忙忙下,我的手还被荆棘上的刺隔了一道口子。
我不敢直接舅舅家,而是直接跑到河边去找我表,然后洗了个澡,等天黑,再来。
等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发现我胳膊因为进水,已经开始有些发炎了,我妈妈问我怎么事。
我说在河底摸贝壳,结果被玻璃划伤了。
我妈妈挺生气的,当晚带着我去外婆村里的诊所上了点药。
上完药,到外婆家,外婆他们已经睡了,我和妈妈洗簌完毕,也爬上了床。
妈妈怕我自己不注意,碰到伤口,于是让我和她睡一床,便于照顾我。
那天晚上我还是有些害怕,于是说自己在外婆家呆的有些厌倦,要去大姨妈和二姨妈家玩。
我大姨妈和二姨妈嫁到了同一个村子,距离外婆家也不远,于是妈妈也就同意了。
这时妈妈给我说起一件事,她偷偷告诉我,这附近有一个专门偷看女人上厕所的流氓,而且今天小舅妈去上厕所时差点就被他看到了。
幸亏你小舅妈机警,感觉到周围有人,还没来得及脱下裤子,就问了句“谁”,然后把人吓跑了。
妈妈当然没有告诉我,其实小舅妈怀疑是隔壁那个胖女人的老公过来偷看她上厕所,所以小舅妈看那个胖女人更不顺眼了,有事没事就针对她,两家关系闹地很僵,这些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既然妈妈对我有所保留,我当然也不会告诉妈妈,其实小舅妈说了谎话,我已经看到了她脱裤子的样子,不管是她的屁股,还是逼,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不过我肯定不会那么傻,自己向妈妈承认错误。
不过我当时倒是很遗憾,哎,可惜妈妈一直在外婆家的那个厕所小便,那个红砖砌起来的厕所相当严密,根本没有一个小洞,而且厕所就在家附近,如果有人偷窥,第一时间就被察觉了。
这时我又想起了小学时在大堂看到妈妈下体的那次经历,想起小舅妈的逼,又想起那次经历,我隐隐约约到了起了心思,想再看一次妈妈内裤里的样子。
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妈妈的逼比起舅妈来,是不是一样漂亮,一样迷人,不对,妈妈的逼一定比舅妈的更黑一些,更大一些。
我通过我看得那几本香艳武侠已经知道,当男人把鸡巴放在女人的逼里面,女人会很舒服,这个动作就叫操逼。
我妈妈比舅妈大了差不多七八岁,也就多被日了好几年,妈妈的阴道肯定更松一些,屄口更大一些,那阴唇说不定更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