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武林聚会啊,听上去是聚会,事实上却是一群武林豪强们的分赃大会,夏王爷的此次聚会也不例外,在当今这天下,那些所谓的武林豪强就是各地的地方豪强,他们既是一方大地主也是一方诸侯,拥有自己的土地和人口,不用缴纳皇粮赋税,更是有自己的武装势力,而佃农们完全人身依附于这些豪强地主,身家性命完全掌握在地主豪强的手里。
当今,地主豪强势力之大,大许那些呼风唤雨的王爷们也不得不礼让三分,当然南边的黎朝也好不到那里去,整个黎朝上上下下三千万人竟无一人知道王家和南宫家到底有多少田产,又有多少户佃农隶属于他们两家,而最为夸张的是,黎朝立国两百年,在百年前兴元十五年的时候,户籍人口就已经有三千万之多,百年来朝廷的户籍人口竟从未任何增长,兴元十五年定下的关税和田赋,百年来也没有过一丝一毫的变化增长;至于这些田赋、钱粮、人口去哪了自然是不必多言。
这次所谓的武林聚会说白了就是想让各地方豪强能在即将爆发的战事上出些力,当然也免不了许诺战后战利品的划分,既然是想让人出钱,那自然需要摆出足够的诚意。
“这夏王爷够出血本的啊!连自己的鹰亲卫都拿出来招待客人了啊,我以前只听说这夏王爷有四十六亲卫以鹰为号,武功不凡誓死效忠夏王,更难得的是这身段样貌都是绝佳,没想到今天竟能一饱眼福也是值了,哈哈哈!”
说话这人却是常州内史郡的韩国公,眼睛滴熘熘的盯着四周穿着胸衣,露着白皙纤细的腰肢,戴着面纱在大厅来回穿梭的鹰亲卫,引得一旁侍候的辛四娘狂吃飞醋,傲人的双峰不停在韩国公身上蹭来蹭去。
一旁的祈侯瞟了一眼满脸猪哥像的韩国公,心中满是鄙夷,怪不得这韩国公继承老韩国公三郡之地,不过五六年就把九原郡和上郡丢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个内史郡撑着门面;当然无论内心无论怎么鄙夷,面上的礼数是不会少的,站起身,“我祈侯久仰韩国的名号,昔日韩国公先祖征讨西秦为我大许开疆扩土,至今每每读到韩国公先祖奇袭善郡,千里奔袭西秦陪都的光辉事迹,都恨不得手持三尺剑为我大许征讨不臣,今日能有幸见到韩国公必要敬上一杯。”
韩国公自是大喜过望,自从前年把九原郡丢了之后,这大许的诸王爷国公侯爷哪个还正眼瞧他,平日里能吹嘘的也就是先辈之荣光了,没想今日竟能遇到一个深得他心的侯爷拍马屁,直挠的韩国公心花怒放,也是笑纳了祈侯这杯酒。
“韩国既然有如此雅兴不如向夏王爷讨要一个亲卫如何,就算不纳为侧室,留一个在身边护卫也是极好的!”
祈侯这话一出,韩国公眼睛瞬间眯了起来,他虽然贪花好色沉迷女色之中,但是他也不傻,这亲卫都是夏王爷精心栽培出来的,自己现在这实力被受邀赴宴已经是夏王爷给面子了,再张嘴讨要岂不是真不知天高地厚了。
韩国公心中不喜,一旁的辛四娘更是恨不得一剑将面前这个白净的侯爷嘴噼烂,不过祈侯倒是不慌不忙,躬身一礼,“韩国公可是忘了曹曼之事?四年前曹曼领名满天下的上郡骁羽卫投入夏王爷麾下,让夏王爷得一郡之地,这么大的人情,韩国公要一个亲卫算得了什么!”
祈侯不提这事还好,提到这事韩国公气的脸都要变形了,那曹曼本是自己父亲收养的孤女,好习武艺,武功不凡,多次随父亲上阵打仗,自己把上郡一郡之地交给她以表示信任,结果谁知道这个贱人,人前百般讨好自己,人后立马翻脸掉头投了夏王爷,还被封了什么夫人,该死的贱人当初如果不是她吹箫功夫好,小穴一插就淫水四溅,自己也不会让她管上郡的骁羽卫。
想着想着胯下那玩意又硬了起来,想到那曹曼英姿飒爽的趴在地上,掰开淫水直流的小穴哭求着自己插进去,韩国公心中就是一阵舒爽。
辛四娘瞧见了韩国公裤裆鼓了起来,知道自家主子又起欲火了,解开韩国公的腰带把算不上长的阳具掏出来,张开朱唇用力一吞,将阳具直至根部全部吞进口中。
众人见状纷纷笑了起来,也见怪不怪,在豪门宴会上,各王公贵族经常兴起拉起身边跟随的女人就是一顿勐操,那跟随而来的女人也乐得如此,毕竟要是在府中,女人众多,主子要是兴起了哪里轮的到自己,在宴会上虽然羞耻了些,但是难得能得主子独享些许羞耻又算得了什么呢。
祈侯见韩国公沉浸肉欲之中,也不在叨扰行了一礼告辞离开,这一插曲也不过是宴会中的一个小风波,正主还未到场,众人虽然都是一方诸侯,但是在这庆州一亩三分地上还是要尊重夏王爷的面子,各自瞅一瞅艳丽的鹰亲卫也再多言。
不多时便听得清脆的女声响起,“夏王爷到。”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恭迎庆州、凉州两地的主人大许夏王李元景,身高七尺面容俊朗,常年战场征战又平添了一丝杀气,李元景不喜欢富贵奢华的宫廷服饰,平时只穿灵活方便的窄袖服,据说是从乌蒙还要往西的地方传来的,再披上一件裘皮大衣,也正因此被其他诸王爷蔑称为西蛮子,而西蛮也成了夏王爷的专称。
紧跟着夏王爷身边进来的便是两位宫装丽人,李元景不喜繁文缛节华丽服饰,他的女人却不能不喜欢,不然就是有违人伦背离牝道,伴随着脚步声的是一阵玉佩撞击声和珠帘响动的声音,两位夫人头戴着玉冠垂下的珠帘挡住了勾人心魄的面容,绣着金鸾戏凤的朱红色的宫装直拖到地上。
左边是天左夫人元尚乐,乃是乌蒙人和许朝人混血,乌蒙楼兰王之女,隆嘉三十四年,许朝夏王李元景起兵七万击败了乌蒙的楼兰王,楼兰王当场投降,楼兰王妻妾女儿和女奴尽皆归属夏王所有,楼兰王次女别失脱力被李元景改名为元尚乐,册封为天左夫人。
右边便是让韩国公心心念念的曹曼了,四年前投奔夏王后,被册封为天右夫人。
两女刚一走进大厅,行礼完毕的各诸侯不住的打量两女,那荡漾的珠帘不时撩拨着众人的好奇心,紧跟着两女进来的便是众多侍妾,左边便是乌蒙楼兰王曾经的妻妾女儿,年岁稍微大的几个便是楼兰王的王妃,不过现在都是夏王的侍妾。
右边则是庆州凉州进贡给夏王的女人,无不是经过精挑细选才能踏进这夏王府。
来应邀的众人家中府院内女人自然是少不了的,也都是当地貌美的女人,可是跟这夏王爷的女人一比立刻就成了一堆庸脂俗粉。
若是寻常地位相等的人,这些诸侯少不得要动些心思怎么能把人要过来,可是对上夏王爷,众人心里也有些发憷,尤其是那韩国公,刚刚还脑海里回忆着天右夫人在自己身下放荡求饶,直被操的潮吹数次才停下来,这会夏王爷一出来,还不待辛四娘给自己吹出来就先软了。
辛四娘有些奇怪,好奇的看了主子一眼,以为主子是不想要了,便小心的给韩国公扎好腰带,酒杯上倒满酒,又将裙子铺的再开一些,下身没有穿里裤,好方便一会主子的手伸进来作怪。
当然在这世上,平时会穿里裤的也只有那些农家粗妇,为了下地干活方便不穿裙子,穿上长裤里面再套上里裤;穿裙子不穿里裤,方便自家男人随时随地需要乃是世上贵妇乃至闺秀的都知道的常识。
夏王爷拍了拍手,这宴席正式开始,房梁上垂下上百条丝带,一名全身赤裸艳丽女子顺着丝带滑了下来,另一名全身只穿着胸衣和短裙的女子一手捧着餐盘,顺着丝带紧跟而来,一边下滑一边朝着赤裸女子身上摆放着东西,这一幕叫大厅众人差点惊讶出声,当然不仅仅是让女人当做餐桌,这种事情在座的众人没有哪个没干过的,这世上但凡能享用女人的方法,这些诸侯能试的都试过了。
让众人惊讶的是这些女子的轻功,仅仅凭着两根丝带便可坐到从房梁上缓缓下滑,这不仅需要轻功好而且对内力的要求极高,内力用力过勐则会丝带断裂,内力使力不够则直直掉下来,要做到从滑下来开始放菜,落到桌子上正好全身摆满菜肴,这功力真不愧是夏王爷的鹰亲卫,也无怪乎能在江湖上有这么大的名头。
看到众人惊讶的表情,夏王爷很是满意,这些鹰亲卫都是自己花了极大的功夫,能做到这种地步也不枉他这般栽培了,哎,只是可惜,夏王爷想着想着又想到了烦心的事。
“殿下,你是又想起尉迟炽繁了是吗?殿下,那尉迟姑娘心机似海,对殿下,不,对这世上的男人也不大正眼瞧的起,我看她其志不小,现在别看跑到了黎朝,投奔了什么襄阳都督,只怕那王都督现在已经被迷得五迷三道却手指头都没摸到吧!”
“哎,这些我都知道,只是可惜了陈尚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