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幽探和哀翠芳正在左突右冲,忽的觉得身后一谅,急忙侧身却是四把利剑刺来,持剑的皆是女人,史幽探和哀翠芳心道没见过这四人,连忙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偷袭我峨眉派”四女一言不发继续刺向史幽探和哀翠芳两女,招架几个回合,知道这几人武功不凡,若是纠缠在这里只怕后撤的派中姐妹有难,急忙卖了个破绽引诱四女刺来,回身一剑也不管刺没刺中,急急忙忙跳开,去寻派中姐妹还有师傅。
正在追击峨眉派的蜀地武林众人也被半路拦截下来,撤退的峨眉派弟子不知道去了哪里面前反倒是多了好几个全身裹着黑袍的人,“你们从哪里冒出来的,敢拦在我们前面,喂,峨眉派的人呢,不说,就连你们一起剁了”为首的汉子提着刀指着面前这几个穿着黑袍的人。
蛇节向前跨了一步,开了叉的黑袍随着摆动露出了纹着蛇形纹身的大腿,尽管腿上全是青色的纹身,可在这些困在眉山下许久,饥渴的汉子们来说就如同春药一般,“直娘贼的,竟然是女人,全都拿了,再把峨眉派弟子也拿了大家一起泄泄火”。
还没等汉子话说完,蛇节翘起修长的双指微微晃动,不知道从哪里突然窜出来一条条毒蛇,一口咬住正在追击的蜀地众人,尖锐的牙齿咬破了这些武林人士的身躯注入毒液,不多时这些武林人士便在哀嚎声中倒地。
不多会,场中不时有人倒下,既有蜀地武林众人的,也有峨眉派弟子的,在附近观战的王诏麟立即意识到了不对劲,“这些人是谁?”身边却没有一人答话,王诏麟这才回头,环顾左右却发现瑛剑和玲珑竟然都不在自己身边,“两个贱畜竟然背离主子跑了,等回了南宁,定要好好试问。”
“王公子还是先想想怎么才能从这里离开吧”娇媚的女声响起,长剑已经指向了王诏麟的脑袋,“你是什么人”王诏麟连忙避开,虽然武功不俗但多年没有实战,让王诏麟一瞬间手忙脚乱,不过几个回合便挨了一掌。
“果然不出我家王爷所料,王公子也不过是个绣花枕头罢了,连你堂弟的二分之一的水平都没有,难过王爷那么有信心拿你”黄安琪笑着晃了晃手里的剑,又是一剑刺来,已经被拍中一掌的王诏麟那里还能躲得掉,只好闭目等死,“咣当”一声,王诏麟睁开眼睛时,一把剑落在了地上。
“哈哈,瑛剑你来了,快帮我挡住他,回到南宁就让你也成天人之境”情急之下王诏麟也顾不得许多,只好拼命的下承诺,至于能不能兑现就只有天知道了,“中了天香宗虚颖娘娘一掌,你还能撑到现在,不错嘛,可惜你挡不了第二下了”黄安琪说完挥掌直扑王诏麟而去,瑛剑还想护主,被黄安琪一掌拍飞,王诏麟头也不会夺路而逃,没走几步只觉得眼前一黑直挺挺向前倒去,出手的却是玲珑,隔着老远,王雄见着自己堂哥王诏麟被追杀,想了想犹豫了半天终究还是没有选择出手。
此时,无论是峨眉派弟子还是蜀地武林人士都意识到了不对劲,连成化怀也放弃了和花蕊夫人捉对厮杀,拼命往山下跑去,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漫山遍野响起了喊杀声,整个大地都在晃动,如同要山崩了一般,无数箭雨从山两旁射出,围在外围的蜀地武林人士纷纷中箭,随后从四面八方涌上来一片黑色的云——名震西北,威慑乌蒙,羯族的庆州铁骑终于登场了,黑衣黑甲,踏着整齐划一的节奏,黑压压的一片压迫的人喘不过气来,马上这些黑色的云又化身为黑色的洪流,径直撞向四散逃命的蜀地武林人士,如同死神的镰刀一般,尽管单对单,这些蜀地武林人士可以轻松打十个,打二十个,但面对数以万计雪亮的马刀和笔直的骑枪,齐刷刷的挥砍,只是几下的功夫,这些在江湖上行走的人便被乱刀剁成肉泥。
正在逃命的成化怀也好不到哪里去,迎面撞上黑色的洪流,几排骑兵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成化怀抬手几发暗器打在骑兵们的盔甲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坚韧而又轻便的藤甲简直是这些武林高手的噩梦一般,任你宝剑再锋利也不过是多添了几道划痕,几丈长的骑枪让成化怀根本近不了身。
“该死”成化怀翻身避过一杆骑枪的捅刺,纵身一跃踩在一名骑兵的马背上,想借力逃出包围圈,还没等跃起身,一个流星锤重重砸在了成化怀的后背上,“该死”成化怀暗暗骂了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不管三七二十一咬牙向一旁跃去,“嗖嗖嗖”破空声响起,空中三支弩箭直直射来,吓得成化怀一个驴打滚避开,身形还没定住,一把剑从上贯下刺穿了成化怀的咽喉,孤山帮掌门就此身亡。
曹曼割下成化怀的首级提在手里,运足力气朝四周大喊“成化怀已死,投降不杀”正在围猎追杀的骑兵齐声高喊“成化怀已死,投降不杀”,被追杀的肝胆具裂的孤山帮弟子哪里还敢再抵抗,放下手中的兵器束手就擒,此时此刻场中大势已去,蜀地武林中人死的死,逃的逃,投降的投降,还在坚持的只有峨眉派一众弟子。
“花蕊掌门,如今此局面,不如依附我天香宗成为天香宗下一分支,峨眉派依旧是蜀地第一门派”虚颖缓缓踏步向前,一步步逼近花蕊夫人,每一步都让这位峨眉掌门倍感压力,“你们天香宗打的好算盘,是打算把我峨眉派连皮带骨一起吞了,峨眉派立派几十载岂有屈居人下的时候…。”
“听这小娘皮说这些废话干嘛”左浩瀚飞身直扑花蕊夫人,身后的几名戴着面具的天母紧跟而上围住了花蕊夫人,虚颖本想劝花蕊夫人投降体面接收峨眉派,眼下却是不成了,自是不能让左浩瀚抢了去,一众天香弟子赶忙齐齐围住峨眉弟子生怕走脱了人去,王雄也凑热闹封住了花蕊夫人后撤的路线,而夏王爷却没参合其中,满山遍野的庆州铁骑驱赶着俘虏缓缓向一边退去,扎兰丁见峨眉派已经陷入绝境也想乘势收些战利品,身旁一名腹蛇女突然指着自家的营地叫了起来,不远处眉山上的羯族营地升起浓浓的黑烟,显然是自家营地已经没了,眉山总共只有峨眉派、蜀地武林、夏王爷、天香宗和太平教,而此时蜀地武林已经全灭,天香宗和太平教拥有的势力又不足以两面作战,能偷袭自己的是谁不言而喻。
“该死,李元景我要杀了你”暴怒的扎兰丁如同发狂的狮子般向李元景所在的方向冲了过去,半路却被一女人拦了下来,正是戴着面纱的尉迟炽繁,“妖妇滚开,否则连你一起杀”扎兰丁赤红着眼不要命般的冲向尉迟炽繁,“南蛮果然是蛮族,只知勇武而不知计谋,区区小计便至如此下场,也无怪落的全族尽灭的下场了,只怕你族中长辈的首级现在已经被庆州铁骑割了下来,不过很快你也要去陪他们了。”
话还没说完就听得旁边一声惨叫,蛇节被左浩瀚一巴掌拍晕在地上,而花蕊夫人寻着这机会想要走,又被虚颖拦了下来,“背信弃义,,,,,”
“和蛮族打交道从不叫礼义廉耻,不知这位天母名号,曹曼代夏王爷向天母阁下表示谢意了,多亏了阁下的计策,与天公合作一起拿下南蛮”曹曼提着剑走过来,朝尉迟炽繁一抱拳,全然当一边的扎兰丁是死人了。
虚颖知晓这边发生的情况,但眼下拿峨眉派众人要紧,根本无暇顾及夏王爷、太平道和羯族这边的事情,一边阻拦花蕊夫人逃跑的,一边脑海里快速分析着场上的局势,夏王爷可真是打的好算盘,乘我天香宗和峨眉派胶着之际发难,天香宗不可能放弃峨眉派这么重要的战利品不要去帮羯族,但天香宗和峨眉派交手,就让夏王爷有了时间对羯族下手,羯族一灭,蜀地尽归夏王爷,之前考虑的羯族和庆州平分蜀地,二者互相牵制的局面却是不可能了,若是让夏王爷就这样一统蜀地,只怕将来天香宗在眉山也不得不受制于夏王府,看来要找下一个能牵制夏王爷的对象,心中想着,虚颖的目光就落到了正到处擒拿腹蛇女的左浩瀚身上。
峨眉派众人的抵抗犹如困兽之斗,尽管如此还是给力图擒拿她们的天香宗造成了很大困扰,直到最后一个峨眉派弟子被擒获。
“这是所有峨眉派弟子的名单,根据夏王爷和天香宗的协议,眉山便有天香宗所有,此事可有意见吗,左教主?”左教主三个字咬的很重,明显虚颖在表达对左浩瀚的不满,左浩瀚哪里听不出来,不过此次没费多大功夫便可分得一大杯羹,左浩瀚完全不在乎虚颖心中怎么想。
“当然没意见,峨眉派怎么处置全权由天香宗说了算,太平教上下绝无多言”反正这次自己的目标不是峨眉派,正巧做个顺水人情,峨眉派处置就给天香宗了。
虚颖看了左浩瀚一眼,又转头看向夏王爷,夏王爷依旧是眼观鼻,鼻观心,只要蜀地在他手里,天香宗依然还是得给他几分颜面。
见夏王爷和左浩瀚完全没有任何想给自己一个交代的意思,虚颖冷哼一声,“峨眉派门下三代弟子归入天香宗门下,一代弟子史幽探、哀翠芳、二代弟子孟紫芝、孟兰芝等归夏王爷所有,二代弟子谢文锦、三代弟子燕紫琼等归左教主,峨眉派掌门花蕊夫人…”
虚颖故意拉了一个长音,停顿一下道“花蕊夫人就归王公子所有”
“虚颖娘娘,这样分有些不妥吧,王公子新到此间,对峨眉派不是很熟,就把花蕊掌门赠送给他是不是有些欠考虑,”左浩瀚自是不愿意花蕊夫人分给别人,他早就私下里和夏王爷约定好了,只要天香宗把花蕊夫人归到自己门下,两人就联手一起施压逼着天香宗把人交出来,只是万万没想到天香宗玩了这么一手。
虚颖料到自己若是把花蕊夫人归到自己门下,保不齐左浩瀚和夏王爷会联手施压,干脆将祸水东引给王雄,让他替自己吸引注意了,王雄也知道自己被虚颖摆了一手,但自己吃下去的东西哪有吐出来的道理。
“左教主此言差异,小子虽不才,但眉山之战也是出力颇多,拦截花蕊掌门的时候,左教主可是忙着自己私务去了,不知道人去了哪里,这人还是我和虚颖娘娘一起拿下的,左教主这也想要,怕不是有些贪心了。”
“你…”左浩瀚看了一眼夏王爷,见夏王爷压根没有要替自己施压的意思,装作一副很生气的样子,瞪了王雄一眼转身离开了,夏王爷见左浩瀚离开也起身寻个理由告辞离去,只留下王雄和虚颖二人。
“娘娘可真会做顺水人情”见夏王爷和左教主都离开了,王雄转身无奈的朝虚颖说道,“花蕊掌门武功高强,虽是年岁有些长,但风韵仍存,论身段容貌在武林之中仍然是数得上的美人儿,天香宗好意送给王公子,不知王公子此话何意”
“那王某就多谢天香宗的好意”见虚颖跟自己全然不知的模样,王雄也不再多言,反正白送上门一个美人自己没有不要的道理,道了谢告辞离去。
蜀地的局势短短几天内风云变换,原本和羯族互为盟友的夏王府突然翻脸发难,庆州铁骑突袭江油关,羯族族长禄余和伯忽二人力战不敌,被万马践踏而死,羯族精锐尽失,一路向南败去,庆州军乘势掩杀,羯族下秦狼狈而退直至十万大山方才有一线喘息的余地,至此羯族对蜀地的谋划全盘落空并且更是族中精锐折损大半,羯族再无复兴往日秦人辉煌的可能。
当庆州军将西川城团团围住时,识趣的盛兴节果断选择了投降,蜀地已定,夏王爷手握庆州凉州申州泰州巴州及蜀地,与大黎和南下的奈曼隐隐有三国鼎立之势。
巴州与蜀地交境庸郡的中心沔城,此地已有太平教接管,左浩瀚和夏王爷私下里的密谋便是此地,太平教协助夏王爷围攻南蛮和眉山,事成之后,夏王府将庸郡交给太平教,蜀地和巴州都太过偏僻,太平教终究是在南黎起家,若是将基业建在蜀地和巴州,对于南黎则鞭长莫及,庸郡与蜀地巴州及南黎均相连,即可作为立足基业,也可以与南黎境内太平教势力相呼应。
左浩瀚满意的环顾太守府,墙上挂着沔城的城图,桌子上摆着刚刚沔城大大小小地主送来的地契,用来讨好即将接管沔城新主人,左浩瀚神情中带着些许激动的用力拍了拍太师椅,“这里便是圣教立下基业的开始,哈哈哈,炽繁啊,不得不说你的谋划真的不错,这次我要重重的赏你”。
也无怪左浩瀚这般激动,太平教创立已久,但至今都没有一块立足之基,尽管在南方声势不小,终究不过是无根之木,难以上的台面,而如今有了沔城,虽然不大但也有立足之地,再以教中资源支持,王图霸业可成。
“还是教主神机妙算,炽繁不过只是多说了几句嘴,算不得上什么功劳,”尉迟炽繁嘴上一边说,一边已经解开袍子,长袍下赤条条的躯体上装饰着些许点缀,俯身趴在左浩瀚面前,乳头上系着的铃铛叮当作响,肩膀抵在地上,臀部高翘起,已经准备好主子的临幸。
旁边戴着面具的天母踏步走过来,蹲在左浩瀚身前准备解开腰带,却被左浩瀚伸手拦住了,“我的美人军师似乎更喜欢再暴力一点的对吗”大手按在翘起的臀部上,轻轻抠挖着褐色的后庭,褐色的后庭周围复杂的肉纹,每一丝都那么敏感,稍微触碰几下便让尉迟炽繁身形颤动。
“都是主子调教的好”从后庭处传来的快感每一下都在让尉迟炽繁回忆起过往那极度屈辱的曾经,从最低级的母畜爬到今天,又有谁知道这些日子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年轻的肉体如同渗水的机器一般,从阴户里潺潺流着淫水,褐色的后庭微微张开,尽管后庭开口看起来并不大,但实际上……,左浩瀚伸手一捅便塞进了后庭之中,略微向上一提,后庭的附近的括约肌如同不存在一般,整个后庭都被翻了起来,“清理的很干净”
“奴随时准备给主子享用”
“还记得你的后面是拿来干什么的吧”
“奴是主子的暖脚炉”尉迟炽繁清楚的记得曾经那撕心裂肺一般扩肛的痛楚,松弛的如同巨洞一般的后庭被扒开,左浩瀚抬起脚掌轻而易举将脚塞进了后庭的巨洞之中,长久的训练已经让尉迟炽繁的后庭几乎已经没有了痛感,只剩下被塞进异物的快感,左浩瀚抽插了两下觉得不过瘾将脚抽了出来,把玩起尉迟炽繁的双乳和后臀。
尽管后庭已经如同巨洞一般,但尉迟炽繁的臀部依旧保持圆润,尉迟炽繁用膝盖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高高翘起的小腿,顶端是绷直了的纤美的脚掌,美丽的乳房不停晃动带动着那铃铛不住的摇摆,摆动激烈的腰肢好像要折断一般,在极度刺激的欲望支配下,湿润的小穴泛滥着淫水,被开发过无数次的后庭在取下肛塞之后一张一缩,左浩瀚在尉迟炽繁泛着水光的下身摸了一把,一拳头塞进了张开的后庭中,被高度开发的尉迟炽繁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痛楚,近乎肌肉记忆一般下意识的去迎合的左浩瀚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