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故人而约,到至而来。
碧雪寝宫深处,窗外的烛光明月映着玲珑珠帘。
伺候在桌边的黑无心连屠,看着她依靠桌边的模样,也是种难得一见的欣赏。
碧雪宫主似有一些思绪,明知旁边男人目光,也不置可否的意味平淡道:“你在澹台那里,也是这样吗?”
裹在暗黑长袍里的连屠身影,闻言突然想起旧事,恍惚瞬间反应过来道:“从前,我都是目不旁视的。”
碧雪宫主轻抬玉手,支在自己绝色面容,美目看着他道:“如此说来,你可也是太可怜了,在澹台没敢目不斜视,却自言遭到诬陷,反倒说自暴自弃,懂得开始欣赏美女了。”
连屠被她赐名以来,即使立下血咒,也有很多不羁落寞的模样,听她话语似笑非笑,惹的他却笑了道:“有些事情,一旦开了闸口,便再也拦不住的。”
碧雪宫主流露一笑,将自己充满圣洁的婀娜玉体端坐,美眸打量着他模样道:“那你在魔岛陪群孤魂野鬼那么多年,可享用过女人吗?”
连屠被她这样一问,不知不觉眉毛皱起,摇头晃脑的叹气道:“那可真是连个女人影子都没见过,所以我才羡慕那个出身宁家的小子了,一上来就能擒住宫主玉足操来操去,大享艳福了。”
碧雪宫主听来又道:“那你在澹台,就没有和人好过吗?”
连屠想也不想道:“那时候一心都在修炼,因此才能被澹台仙主收到座下,要不是被人诬陷,想我当初澹台大弟子的身份,现在可是风光的很了。”
碧雪宫主摇头笑道:“听你语气,现在都还恨的厉害。”
连屠闭上眼睛,回忆着那晚道:“当时我正在荒山修炼,听到山里边有女子尖叫,就急忙冲了过去,只因那是小师妹住的地方,闯进房间里才发现,大长老的二个儿子,正忙着撕扯她衣裙,我只上前制止打斗正乱的时候,外边的人都赶了进来,却没想到那贱人反咬我一口,说是我对她意图不轨,好在长老儿子来的及时,真是笑死人!”
她听完全部话语,摇头轻笑道:“可也正因为此,你那从来被称为澹台仙宫第一美女的小师妹,从此便更胜往昔,被澹台收为继承门人,现在于仙界也是风光无限了。”
连屠道:“她只不过是用此来陷害我,不然这继承门人的身份根本轮不到她。”
碧雪宫主道:“现在恨也无用了,如今仙界提起澹台仙宫,第一件想到的便是你那小师妹,号为幽梦仙子的秦雨烟。”
连屠道:“这贱人看似纯洁无瑕,实则满满心机,为了夺我位置,不惜设计谋害我,碰都没碰她一下,诬我动手强暴于她,要有一日落到我手上,我非操死她不可!”
碧雪宫主欣赏着外边明月道:“那就看你造化了。”
连屠又大觉好奇道:“不过我倒好奇,宁逸凭什么,可以和宫主一亲芳泽?”
碧雪宫主任凭轻风吹着她长发,绝色高贵道:“任何事情的付出,都会有回报。”
连屠想也不想就道:“碧雪宫主冰清玉洁之身,在仙界是一方强尊,能得此艳福,恐怕也只能用性命来回报了。”
碧雪宫主转过目光,坐在椅子上轻晃美腿,看着窗外风景道:“那你可敢用性命,来换的一回和本座的合体之欢吗?”
连屠看着她纱裙裹着的细长美腿露出大片雪白,以及晃来晃去的高跟玉足,顿时就把持不住道:“我要真能将自己的男人宝贝,送进宫主的仙子玉穴当中,就是死上一百回,我也觉得值了,可那样反倒是不好了。”
碧雪宫主反问道:“有何不好?”
他摇头露出几分落寞猖狂道:“我如今是宫主之奴,又那敢痴心妄想?”
碧雪宫主道:“你这样说就对了。”
连屠又道:“况且宫主肯力排非议,收留我这个被放逐之人,此时此刻,我若三心两意,就太过无用了。”
碧雪宫主脸色稍缓道:“你总归是明白许多事情的。”
连屠轻笑道:“虽然我在魔岛那么多年,和群孤魂野鬼呆在一块儿,这时间久了后,也是比之从前懂了很多。”
烛火晃动,风声吹拂。
在昏红光线里边,她一袭紧身的黄衣纱裙包裹着婀娜高挑玉体,处处更见成熟尊贵,红唇轻启道:“如果不是这样,你怎知人心险恶。”
连屠道:“所以我把他们的本事学会之后,转手就杀了个一干二净。”
碧雪宫主轻移视线落到他脸上看了几眼,又转过脸道:“也正因此,本座为你取名连屠。”
连屠听的一怔,看的她不容侵犯的冷艳模样,却尽是成熟妩媚的诱惑流露,想了想道:“碧雪宫在仙界被奉为众家之首,可谓号令一方,不知宫主是否想更进一步,统领整个仙界,称为女皇?”
坐在椅子上的碧雪宫主轻抬美腿,从剪裁极高的镂空纱裙露出大片大腿雪白,高高在上的微晃穿着黑色高跟鞋的仙子玉足,似几许沉思的道:“你说的这个主意倒是不错,本座也许可以考虑一下。”
连屠又道:“如果是这样,那宫主就自然需要一些,肯为您卖命的人了。”
碧雪宫主动作优雅的站起身来,冰清红唇魅惑众生的轻启道:“这也只是一句戏言,不过说起肯为本座卖命的人么,却是真的有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