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金铃外,双方都愣了一愣。
小梅回头娇声道:“夫人回来了!”
院子里应了一声,小兰小竹都迎了出来,小梅打开大门,偷偷瞟我一眼,连忙低下头去。
金铃转头望了我一眼,抿嘴一笑,率先走了进去。
如雨笑道:“小梅,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小梅道:“回…回雨夫人,婢子们来了有十日了!”
如雨道:“我说呢,上次回去就不见你们了!”
我笑道:“进去再说吧!”
一面走进前厅。
小菊已准备好梳洗器具,奉上香茗,睁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我。
我心中暗笑,这小姑娘根本不知世途险恶,远不如小梅圆滑伶俐,但却天真可爱。
小梅关上大门,系好马匹,领着小兰小竹走了进来。
四女一起给金铃和月儿如雨见过礼,金铃笑道:“小梅,你们当真不认识他了吗?”
小梅抬头望了我一眼,俏脸微红,她的三个妹子一齐望向我,却露出愕然神情,看来小梅的确没敢泄露内情。
事已至此,我知道金铃定有她的理由,便微笑道:“也有二十日不见了,你们的功夫可大好了呀!”
小梅领先拜了下去,说道:“婢子们拜见神君!”
兰竹菊三女恍然大悟,连忙跟着拜见。
我摆手道:“这里不是圣教,不用叫神君,也不要行大礼!”
小梅应道:“是,公子爷!”
我笑道:“对呀,这称呼顺耳多了!”
她的小脸一下子飞红,金铃笑道:“总坛的人来了吗?”
小梅道:“回教主,总坛的人天亮时就到了,正在分坛内等候召见。”
金铃点头道:“待公子易容装扮后,你便叫他们来吧!”
金铃从总坛召来了孔雀、夜叉两大明王,以及独存的霹雳长老。
白云恢复了荣任长老前的姓名万伯纯,这次也破例被召了来,此外便是李耘田、荆四海和石泉三大护法。
金铃告诉我,原本总坛的护法是由三老会管辖,如今三老会空缺,她便加设了三个职位,用于统率所有护法。
李耘田执法森严,铁面无私,加上功绩显著,理所当然被提为大护法,荆四海和石泉两人熟悉总坛情形,做了协助事务的左右护法。
我心想除去教主,纵使加上高山、流水、雷霆和雾泽四名在外的长老,这首脑层也不过才十二人。
看来霜雪对权力迷恋到极点,把权势死死抓在手里,却没有长远目光,弄的圣教衰弱至极。
偌大一个圣教,在数省各大城镇都设有分坛,若不尽快弥补这决策上的断层,说不定会在统御上埋下极大的隐患,最终变成一盘散沙,也难怪当日金铃会说圣教无人。
金铃看穿水晶的心思,在我和月儿回洛阳后就把那五十名精锐调了一大半回来,今日公孙龙和水柔率领十名负责这宅子周围的警戒,余下的则留驻总坛,由杜预统辖。
杜预一直协助孔雀管制白石堡的防备,性格虽然腼腆,但足智多谋,忠心耿耿,确是留驻的不二人选。
会议就在正厅里举行,万伯纯现在不过是白衣二品弟子,尚不知四川分坛发生了大事,金铃让他把四川飞鸽传回的经过大声念出,孔雀的神色最为凝重,他日理万机,若非有他相助,金铃绝不可能如此轻松;夜叉神色平静,不露心中想法;霹雳这老狐狸暗自揣测金铃的意思,若金铃说要反攻,那他一定支持;若金铃说就此作罢,那也未尝不可。
三大护法初履新职,尚显得有些小心谨慎,不敢妄自发言。
金铃话题一转,谈起这次七派的比武大会。
她用语轻松,细细将表现突出之人尤其是六大弟子评论了一番,眼光独到,用辞中肯贴切,很是让人信服。
她本来一直是威严中不失亲切,众人兴趣大起,不时问上两句,谈笑风声,气氛便活跃起来。
金铃再说出与七派初步定下合作对付孙仲予之事,大伙儿又都精神大振。
孙仲予势力膨胀太快,总坛形势颇不轻松,虽然魔教与白道合作匪夷所思,但顿时可缓此大急,也算是奇招。
由此众人均知目前应当趁热打铁,以除去孙仲予为重,万伯纯、霹雳等便都纷纷献计,俱是如何在四川一事上暂且退让而又不会引起教内不满。
金铃待他们讲完,才说出如雨的办法,众人到此都知她早有定夺,便无不遵从。
只是究竟由谁去知会七派,众人却争论不休、意见不一。
此人须得能言善辩,足智多谋,在圣教中有一定地位,态度要不卑不亢,却绝不能有恶名,年纪不能太大,也不能过小。
金铃望了我一眼,我说道:“本座倒有个人选,就是夜叉明王!”
众人一齐望向夜叉,她站起抱拳躬身道:“属下谨遵神君法旨!”
我摆手道:“本座只是提出参详,大伙商讨一下,若是不妥再另行选人便是!”
堂下众人却道:“神君法眼无差,用意深刻,夜叉明王确是最佳人选,再合适不过!”
我皱了皱眉不再言语,金铃瞟了我一眼,微笑道:“唐门自以为是,嚣张跋扈,咱们虽然暂退,但定要小施惩戒,不坠圣教威风!”
唐门虽然隐秘,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不能绝世而立,所以难免留下蛛丝马迹。
圣教数十年来冷眼旁观,当然有些线索。
会后孔雀明王率公孙龙、水柔及手下十人西去,三大护法、霹雳和万伯纯返回总坛,咱们却留了下来。
夜叉向金铃请授机宜,金铃却笑道:“是神君让你去的,你问问他有何深意吧!”
夜叉粉脸微红瞧向我,我说道:“我只是觉得夜叉是年轻女孩子,可能不那么容易让人起防备之心…”
金铃道:“你干嘛不去?”
我摇头道:“其一,我给心池和范九如的印象不是很可信,若是我去,说不定以为咱们又要挑拨他们做事;其二,华山萧昭业和我有私怨,估计已认出我来,说不定会影响此事;其三,夜叉是咱们教中重要人物,让她去也可表示出咱们合作的诚意;其四,正道不清楚我在圣教的身份,若他们问起,明王大可替我掩饰,说不定双方陷入僵局时,我可以起点作用……”
夜叉点头道:“属下知道该如何做了!”
我笑道:“你弟弟的伤怎样了?你有没有每天给他疗伤?”
她感激道:“贱妾按神君的法子每日施为,思诚的伤大有起色,如今已可以用拐杖慢慢行走!”
我讶道:“有这么快?”
他的伤势拖延了半年,下肢经脉几乎完全萎缩,虽然我当日也曾针对大搜魂手做了治疗,但还不足一月,自己也没料到效果会如此之好。
夜叉笑道:“全靠神君医术精湛,加上思诚有兰儿鼓劲,每日坚持练习,所以恢复极快!”
我笑道:“这就难怪了!”
想了一下道:“你要去办事,就让人把他俩送到这里来吧,这两日我看看治法需不需要变动一下。”
夜叉大喜,躬身道:“劳烦神君了!”
我说道:“六派掌门现在一定还在一块,这事要快,最好在他们收到风声后你便找上门去,你这就去安排吧!”
月儿和如雨并没有参加这次会议,而是与小梅几个下厨房去了。
夜叉去后,金铃变得有些懒懒的,说道:“爷,你别怪贱妾让小梅她们见到你的真面目,小梅聪明能干,妾身想,就算以后咱们隐退,还是要个人帮爷管家……爷啊,你就把她们收了吧!”
我笑骂道:“懒婆娘,自己份内的事也要交给别人,那你每日做什么?”
她的脸上升起两团红晕,眼波流转,轻轻道:“妾身要全心全意的侍侯爷……”
我心中大荡,狠狠地道:“骚狐狸,过来!”
金铃跺足嗲声道:“不许你这样叫人家!我不来!”
我大是恼火,心念一转已有定计,哼道:“你不过来?哼,由得你吗?”
金铃讶然望向我,只见我的双眼竟似乎泛起了淡淡的金芒,妖异诡秘,不由心中一突,一时间呆呆地望着我,我柔声道:“珠儿,你不听相公的话吗?”
金铃听着温柔深情的言语,虽明知我用上摄魂大法,却仍不由自主的涌起阵阵热浪,酥胸不住起伏,嗲声道:“你坏死了,人家自然都听你的……”
我的眼神中充满了强烈的爱意,轻轻唤道:“那你快过来,让爷好生疼疼你!”
金铃忍不住浑身颤抖,几乎是立即扑入了我怀中,我抬起她的螓首,一面抚摸红云满布的俏脸,一面深深望入她欲火狂炽的凤目,柔声道:“珠儿,你整个儿都是我的,你是我的宋明珠!”
她的身子缓缓跪了下来,死死抱着我的双腿,仰头痴迷的望着我道:“是,爷,明珠是你的!明珠全是你的!”
我微微一笑,柔声道:“珠儿,以后可不许顽皮了。”
金铃将头埋到我的小腹,昵声道:“爷,你别捉弄贱妾!”
我把她拉了起来抱在怀里,一手探入她怀里抚摸丰满柔软的乳房,一面用力吻上她的小嘴。
金铃的酥胸剧烈的起伏着,火热柔软的娇躯不住颤抖,诱人到极点。
我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丰满坚挺的双峰,双手握住了大力揉捏。
她爬了上来,手臂吊住我的脖子,双腿分开跨跪在椅中,上身俯上来不断亲吻我的脸颊。
我探手下去轻轻抚摸她丰满的玉臀,金铃解开自己的腰带,我的手立即滑了进去,她的身子迎合着我的动作,一面迫不及待的替我除去束腰玉带,玉手伸进长裤。
金铃一握住我坚硬滚烫的玉茎,浑身立即便软了下来,两腿间一片灼热潮湿,宝蛤口兀自不住吐出粘稠的蜜汁。
钗横发乱,桃腮晕红,凤目水汪汪的,白玉般的鼻翼儿微微煽动,神态又是舒服、又是慵懒娇媚。
我轻轻将手指插进秘道,立即被她紧紧夹住了吮吸,滚烫的花蜜沿着手指流上手掌,我似乎又闻到了她身下那朵娇艳的牡丹花儿成熟的芬芳。
她绵软的贴在我身上,舒服的一动不动,玉手仍是紧紧握着肉棒儿,只是不时用食指尖尖的指甲轻轻刮着龟菱。
一阵阵的瘙痒传来,我感觉到马口吐出了粘腻的液体。
金铃一面轻轻套弄着玉茎,一面用食指将粘液慢慢涂满硕大的龟头。
我舒服得微微颤抖,终于耐不住百般挑逗,把她的螓首按到下身。
金铃跪在我两腿间,拉着我的裤腰慢慢向下褪去。
巨大的玉茎猛的弹了出来,骄傲的在空中不住挥舞。
她霞烧双颊,心情激荡之至,侧头舔着我下腹浓密卷曲的毛发,颤声道:“爷,奴家全听你的!”
我抓住她的发髻拉起螓首,凑身将巨大的玉茎慢慢插进她的小嘴。
金铃大力吮吸着我,两根手指在玉茎根部按压套弄,一手却握住肉袋轻轻揉捏。
我顿时只觉浑体舒泰,玉茎坚硬笔直,在她温暖湿润的口中再度膨大。
金铃娇媚地瞟了我一眼,玉手握住粗壮的棒身,摆动螓首在尖端快速的吞吐起来。
我立即被快感包围,忍不住舒服的哼出声来,她望着我畅快的表情,摆动的更是剧烈,发髻也散了开来,浓密的长发荡漾起阵阵波浪,幽香四溢。
金铃快速吞吐了片刻,转而抱着我的大腿,缓缓将肉棒吞入喉间,然后吐出大力套弄几次,又再深深含入。
我甚是激荡,伸手扶住她的螓首,玉茎上片刻就粘满滑腻的口涎。
金铃不住尝试深深吞入,表情既讨好又淫荡。
我的呼吸也不由加快了几分,抱住她的螓首快速抽插,硕大的龟头重重撞入她的喉间,她极力配合着我,但终究不是很熟练,不久便剧烈喘息起来。
我拔出紫红跳动的玉茎,金铃一面大力喘息,一面握住了套弄,仰头讨好的望着我,腻声道:“爷,给我!”
我微微一笑,扶住玉茎根部,让紫红柔韧的龟头在她嫩滑的脸蛋上划动,道:“珠儿,你可还要多练练呀!”
金铃仰起俏脸乖乖的道:“是,爷!”
又颇不甘心的把玉茎再次含入。
我又让她吹了片刻,金铃终于口酸无力,握住玉茎媚笑道:“爷,你真厉害!”
我拧了她的脸蛋一下,站起道:“爷要操你了,给我趴好!”
金铃脸蛋晕红,低声应道:“是,爷!”
接着双手扶住椅缘,沉腰向后挺出屁股。
我跪在她身后,将她下身的衣衫一起脱到膝盖,伸手抚摸白玉般的丰满玉臀。
她把上身俯在椅中,分开双腿撅起了屁股,湿漉漉的殷红宝蛤和粉红的菊花蕾便袒露了出来。
我把坚硬的玉茎伸入她两腿间,凑上去用龟头轻轻点击柔嫩的蜜唇,她微微的颤抖,玉臀一收一缩,宝蛤口吐出丝丝爱液,尽数流到了玉茎上。
我将硕大的龟头挤入粘腻肥厚的蜜唇间前后拖动,肉棒上更是润滑。
金铃无力的把头靠在手臂上,轻声道:“爷,你不要再顾惜妾身了!”
我嘿嘿一笑,用力扮开深深的臀沟,玉茎一下子刺进灼热湿润的蜜壶,她浑身一震,仍忍不住“嗯”了一声,我慢慢将龟头顶到紧窄的小穴尽头那柔软的花蕊,才用力握住她柔软的乳房。
脆弱的蜜壶中闯入巨大强硬的肉棒,那感觉又酥又麻,金铃一下子瘫软无力,口干舌躁,眼冒金星,似乎立即便要昏死过去,腰肢酥软,连靠在椅中也不甚舒服,便推开木椅趴在地上。
刚才被我用摄魂大法挑起情欲,她此刻的感受要比平日强烈得多。
我让肉棒在她体内跳动,淫笑道:“珠儿,舒服吗?”
金铃只觉自己脆弱的身体被强烈的快感与难受交替支配,感觉越来越强烈,不由自主的阵阵颤抖,唯一不变的是我占据她深处的强大,就好似被巨大的木塞打入体内,不由啜泣道:“神君,奴婢快死了,求你饶了奴婢吧……”
我连忙把玉茎退了出来,把她搂入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宝贝儿,不要哭,相公疼你!”
金铃埋首在我怀里抽泣道:“相公,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再不敢自作主张了!”
我柔声道:“你哪里自作主张了,不许胡说!”
她哽咽道:“若爷不喜欢小梅她们四人,奴婢立即处置她们!”
我笑道:“珠儿,你再胡乱猜测,相公可要生气了!相公不是要罚你,刚才弄得太急了些,相公是那么没有心胸度量吗?”
她收住泣声,轻声道:“是,爷,贱妾胡乱猜测,你莫要见怪!”
我柔声道:“你是我楚破的大夫人,又比咱们都有见识和经验,只要是对相公有益的事你大可替我决定,相公高兴还来不及,怎会责怪?”
金铃两颊晕红,神色欢喜,低头轻轻道:“爷,你对奴家这么好,奴家要一生一世的报答你!”
我又抬起她的下颌,肃容道:“神君的身份只是咱们用来对付教中不安分的人,我要你忘了神君的事,以后对我要象妻妾对夫君般的敬爱!”
她痴迷的望着我道:“是,爷,妾身一定照办!”
我凑上去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轻佻的抚摸着她的脸蛋,淫笑道:“好珠儿,乖!相公疼你!”
金铃玉容通红,颤声道:“是,珠儿一定乖!”
我把她上身的衣衫扯了下来,伸手捻着她左胸粉红的葡萄,心想若要安她的心,最好的法子还是如她所想收了小梅,让小梅以后帮她打理内务,便说道:“小梅这丫头确是聪明,相公就收了她,不过你可要看紧些!”
金铃紧紧搂住我,仰头讨好道:“妾身理会的,爷想不想现在就要了她的身子?”
我伸手在她身上又摸又捏,淫笑道:“爷现在要收拾你这只骚狐狸!”
她媚笑道:“是,奴家是骚狐狸!”
我哈哈大笑,站起脱去衣衫道:“珠儿,相公这次定让你飘飘欲仙!”
金铃羞赧地瞟了我一眼,抱住我的大腿把半硬的玉茎含入嘴里。
玉茎一下子又再雄姿英发,我把她抱了起来放入椅中,金铃褪去下裳,分开双腿挂在两侧扶手上,向我袒露着桃源胜地,脸红道:“爷,刚才妾身不是不快活,只是感觉太强烈了…”
我嘻嘻笑道:“相公这次会慢慢让你舒服起来的!”
她分开两片蜜唇,闭目颤声道:“爷,求你操奴婢吧!”
我却笑道:“你已经开门了,但还没迎客,这怎么行?”
她羞的满面通红,伸手扶住坚硬粗壮的玉茎,让龟头抵住殷红的桃源洞口,微微挫身吞入一些,嗲声道:“爷,你请进去吧!”
我挺身浅浅刺了进去,一面握住她柔软的乳房轻轻抚摸,一面吻上粉颈。
她舒服的哼了一声,玉手抚摸着我的后背。
我吻住她的小嘴,转而捻动两片饱满蜜唇顶端的珍珠,一面轻轻摆动腰肢,按那九浅一深之道缓缓施为。
片刻金铃只觉得小穴中如有千百只蝼蚁乱爬,浑体酥软,一颗心不上不下,虽然又大异于开始那种令人虚脱的强烈感觉,却依然空虚难耐,喉间不由不清不楚的呻吟,小手紧紧抱住我,下身不住向我挺凑。
我再改为三浅一深之道,她舒服的呢喃起来,神态欢娱,笑意盈盈,眉梢眼角带着荡人的春情,一张晕红的俏脸散发着惊人的艳光。
灼热的蜜壶里好似充满了滚烫的岩浆,不断被粗壮的玉茎从宝蛤口带出,下体已模糊成一片,空气中充满着她芬芳的成熟气息。
她口中不住呻吟叹息,一双玉手在我周身不停游走抚摸,纤腰挺起,小嘴不断向我索吻。
这法子可让我始终令她快活舒畅,却不送她上极乐的高峰,金铃初时尚醉心品味,后来却慢慢急躁起来。
我又再变换花式,摆动腰肢让玉茎在蜜壶内左右挺刺、画圈研磨,她快活的声音逐渐尖锐,蜜壶内分泌出米粥般浓稠的爱液。
我知道她已尝到那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便握住她的柳腰大力冲刺起来。
金铃快活的大声叫嚷,浑然不理身外之事,我吻住她的小嘴,下身一阵快速猛烈的挺动,火热的蜜壶突然箍紧玉茎,然后不住抽搐,她俏丽的面容扭曲起来,八爪鱼般的缠住我,喉间“唔唔”的悲鸣,终于攀上愉悦的顶峰。
金铃好似虚脱了一般瘫软无力,我拔出玉茎,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湿漉漉的芳草淫靡的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她的股间一片狼籍,清澈粘稠的爱液不住涌出,我连忙凑上去把整个宝蛤含入嘴里大力吮吸,她敏感的不住颤抖。
良久我吻上她的小嘴将花蜜渡过去,金铃不解其意,却乖乖咽入腹中,我笑道:“宝贝儿,这是三峰采纳术,这样你不用伤身子!”
金铃娇媚地瞟了我一眼,昵声道:“不知哪里学来的左道邪术!”
我嘻嘻一笑,凑上去在她耳边念出口诀。
她是武学的大宗师,一听便知内含玄妙,便依法施为,果然觉得一股真气从丹田升起,周身游走,懒洋洋的甚是舒服,心中爱意大盛,腻声道:“爷,果真有道理!”
我微微一笑,让紫红的玉茎在她茂密的草丛中摩挲,握住双峰道:“珠儿,你可越来越不济了,只顾着自己快活,爷怎么办?”
金铃突然提声道:“外面是谁,给我滚进来!”
这人在外面听了好长一段时间,金铃神驰天外,也许当时未听到,但快活过后立即就发觉外面有人。
此人却不是月儿和如雨,两女的声息咱们早就熟悉,小梅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伏在地上惊恐的道:“求神君、教主恕罪,奴婢…奴婢是无意的…”
恐怕她自己也认为无论有意还是无意,这次只怕都已劫数难逃,所以说的甚是无力。
金铃合上双腿,笑道:“小梅,我不会杀你,你过来!”
小梅跪行上前,早已是珠泪盈眶,楚楚可怜,而眼前又是我巨大狰狞的玉茎,不由又羞赧至极。
金铃笑道:“公子爷已答应收你为妾,你叩谢吧!”
小梅叩了个头道:“奴婢谢公子爷垂怜!”
眼泪却流了下来。
金铃对我媚笑道:“爷,她们从小在青楼受过训练,想来有些手段……”
又对小梅道:“你先给爷吹吹箫吧!”
小梅虽然竭力装作神色平静,但泪水却象断了线的珍珠般掉了下来,又不敢违命,就要挪上前来。
我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了起来,笑道:“珠儿,你也太为难人了,这一下子谁受得了!”
金铃瞟了我一眼,媚笑道:“爷想怎样便怎样吧!”
我对小梅道:“你找咱们做什么?”
小梅脸红垂头说道:“奴婢来请公子和夫人用膳……”
我取过金铃的衣裙将下体擦拭干净,慢慢穿上衣衫,金铃忙上前侍侯,脸红道:“爷,你还未……”
我笑道:“月儿和如雨做好了饭菜,我若再不去,她们可要不高兴了!”
又对小梅道:“你好好侍侯夫人,乖乖的!”
小梅不敢看我,轻轻应了一声,面红耳赤,羞赧万分。
金铃白了我一眼,我哈哈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月儿和如雨已等了一会,两人又在对弈,三个丫头站在身后观战。
见到我时如雨俏脸微红,月儿却露出坏坏的笑容,说道:“贱妾还以为爷和公主还要‘谈’一会呢!”
我笑道:“本来也没这么快,但相公想起两个宝贝儿辛苦做好了饭菜,只好等吃过饭大家再一起‘谈’!”
月儿银铃般的笑了起来,如雨脸红垂下头去,三个丫头却有些莫名其妙。
我见酒菜摆满了一桌,笑道:“啊哟,过年吗?”
月儿跳过来拉着我撒娇道:“人家和雨儿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你可要全都吃完!”
我正在净手,闻言咋舌道:“若顿顿如此,那相公不久肯定变成人球,你们可别后悔!”
如雨“噗嗤”娇笑,拉着我坐入席中,将我面前酒杯斟满,说道:“爷先吃几口菜,然后要罚酒三杯!”
我见两女笑靥如花,未饮已是薄醉,揽住两人的柳腰嘿嘿笑道:“干么要罚相公啊?”
月儿眼波流转道:“这还用问吗?相公迟迟不来已该罚酒三杯,刚才竟敢把雨儿丢到一旁,却应罚三十杯,贱妾也觉得三杯实在太少了!”
如雨大羞娇嗔道:“月儿!”
我哈哈大笑,在两女脸蛋上各亲了一口。
三个丫头见咱们毫不避嫌,神态都甚是忸怩。
我说道:“今日你们都出了大力,大伙一块吃吧!”
三女连称不敢,月儿笑道:“反正都不是外人,你们快坐下吧!”
三女早将自己当作是我的人,小兰望了我一眼,脸红道:“奴婢们谢过公子爷和月夫人、雨夫人!”
这才领着小竹小菊坐了下来。
月儿替我夹了一箸鸳鸯牛筋,笑道:“爷,你先尝尝这清淡些的……”
我送入嘴里,竟然入口即化,妙得是清香淡雅,连忙大声称赞。
月儿眉开眼笑,如雨也不示弱,给我夹了一块竹笋,道:“相公,这是咱们浙江的名菜,叫‘兰花春笋’,但火候恐怕差了一些……”
我送入嘴里,大摇其头道:“哪里差了?浙江湖光水色,山清水秀,不仅人儿长的极美,连菜也是这般清香鲜爽,当真是好地方,难怪人人向往!”
如雨顿时脸蛋晕红,神色欢喜,娇媚的瞟了我一眼。
月儿嘻嘻笑道:“爷,这回该尝尝妾身做的‘龙眼虾仁’了!”
我哈哈大笑,举杯一饮而尽,道:“好宝贝,你们放心,相公一样也不放过!”
兰、竹、菊三女本来相当拘谨,但见我亲切和善,逐渐也融入咱们的欢愉之中,有时觉得开心好笑,有时又有些羞赧。
我饮到酣处,搂住两女灌起酒来。
月儿咯咯娇笑道:“爷,雨儿和妾身都喝了好些,她们三个却滴酒未沾呢!”
三女顿时一惊,脸蛋飞红,神态忸怩,我心中大动,哈哈笑道:“不错,每人最少要喝一杯!”
月儿却道:“不行,雨儿和我是怎么喝的,她们也该怎么喝!”
两人都是被我抱在怀里灌下去的,小兰她们不由大羞,站起要逃,却被月儿挡住去路。
她伸开双臂挡在门前,笑道:“谁敢逃,难道不怕家法吗?”
如雨慵懒的靠在我怀里,吃吃笑道:“相公,你瞧月儿象不象管家婆?”
她喝了许多酒,说话时舌头好似也大了起来。
月儿风一般冲到她身后,双手伸到她腋下呵痒,笑道:“雨儿,都这样了你还敢顽皮?”
如雨蛇一般的扭动着身子,碰翻了桌上的碗碟,狂笑喘息道:“相公,救我……”
我搂住她笑道:“月儿,给她留些力气吧,相公呆会要用!”
月儿抱住她吃吃笑道:“雨儿,谁让你喝这么多的?如今你娇软无力,还不是任他为所欲为了!”
如雨早已是满面通红,闻言羞得埋首到月儿怀里。
三个丫头似明非明,晕红着脸不敢出声。
我探手到如雨身上隐秘处拧了一记,转身道:“小兰,过来!”
小兰面红过耳,低头走了过来。
我一把将她拉来坐在我的大腿上,揽住她纤细的腰肢。
她“嘤”的一声,螓首几乎垂到鼓鼓的胸前,身子微微靠着我。
我举起酒杯送到她嘴前,笑道:“快喝了!”
小兰扶住我的手,慢慢将酒喝了下去。
我放下酒杯抬起她的下颌,她满面红云,目光闪烁,不大敢看我。
我怜意大起,低头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双手握住她的纤腰轻轻抚摸。
月儿看得咯咯娇笑,小兰羞赧闭上双眼,身子好似受惊的小鹿一般颤抖,我伸手偷偷在她酥胸上摸了一把,这才放开了她。
小兰连忙跳了开去,娇躯火热绵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月儿又斟了杯酒,笑道:“小竹,快来!”
小竹面色潮红,却不象小兰那般忸怩,走了过来轻轻道:“公子爷!”
我见她纤柔婉约,更带着些爽俐英姿,便拍了拍大腿。
小竹坐了上来,自行取了桌上的那杯酒道:“小竹谢公子爷打赏!”
我含笑点了点头,她仰头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用手背擦了擦嘴,却不敢看我。
我故意一言不发,只是含笑望着她,她不敢就这样下去,脸越来越红,神态也不由羞涩起来。
月儿忍不住笑道:“公子爷不亲你,你不能亲亲公子爷吗?”
小竹飞快的瞟了我一眼,凑上来在我脸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然后就想逃开。
我一把将她抱住,大力吻上她的小嘴轻轻啜吸,一面用力握住她一侧丰满的乳房。
小竹轻轻挣扎了一下就软了下来,我施展出温柔手段,直将她逗得微微颤抖,身子变的火热,这才放开了她。
小竹脸颊晕红,娇喘细细,杏眼水汪汪的甚是漂亮,瞟了我一眼,飞快的逃出门外。
小兰连忙替她告罪,我摇了摇头,见小菊身形最小,此时神色似明非明,却带着些惊惶,便招手笑道:“小菊,你多大了?”
小菊脸红走了过来,说道:“回公子爷,奴婢已满过十六了!”
我轻轻将她搂来坐到腿上,替她倒了杯酒,笑道:“你也不能例外,快喝了吧!”
小菊取过酒杯,学着小竹一样说道:“小菊谢公子爷赏!”
我微笑点头,她慢慢喝了下去,不堪酒力,粉脸顿时浮起两朵红云。
我在她脸蛋上轻轻香了一口,笑道:“小菊,你年纪小小就这么美,长大还得了呀!”
小菊羞道:“奴婢谢公子爷夸奖,月神妃、雨神妃才是真的美!”
月儿伸手过来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小丫头可真会说话!你以后只用叫咱们月姐姐、雨姐姐就行了!”
小菊虽然年幼,却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脸红道:“是,小菊谢过月姐姐、雨姐姐!”
我微微一笑,从月儿怀里接过如雨,道:“好了,咱们要去睡会午觉,这里交给你们吧!”
两女应了一声,咱们走进内院。
如雨靠在我怀里喃喃道:“这小丫头什么也不懂呢!”
月儿娇笑道:“对呀,以后还要雨姐姐多多指教!”
如雨娇嗔不依,扭来扭去,我哈哈大笑,月儿看着那一排房间,皱眉道:“到哪一间呢,相公?”
我笑道:“哪间都成,只要有床!”
月儿娇媚的瞟了我一眼,小梅闻声走了出来,脸红道:“奴婢给公子、夫人带路!”
进了厢房,我把如雨放到床上,小梅奉上香茗,咱们漱了漱口,月儿笑道:“小梅,公子爷竟然放过了你吗?”
小梅窘红了脸不知如何回话,我知道定有内情,说道:“是怎么回事,月儿快说!”
月儿笑道:“先前本来是贱妾要去请爷用餐的,小梅却说她去,妾身心想她也不是外人,便让她去了!”
我道:“原来如此,好了,小梅你去吧!”
小梅应了一声走了出去,月儿道:“爷,你干么对她和另外三个不一样呀?”
我笑道:“那三个就算有些不乐意,但还是甘心听从安排,小梅却对咱们害怕恐惧,未必会甘心屈从于我。”
月儿笑道:“原来爷是要她心甘情愿的把身子给你……”
我笑道:“稀罕吗?你珠姐刚才已让她做了侧室,但若不是心甘情愿,我宁愿放了她也不会碰她,她又不是你……”
月儿对我纳妾一事毫不放在心上,盯着我娇笑道:“若是换作妾身,爷还放不放?”
我故意板起脸道:“若是换作你,命丢了我也不放!”
月儿笑靥如花,解着衣衫说道:“爷,贱妾最近好象胖了一些,你觉得呢?”
我盯着她泛着圆润玉光的绝美身体,咽了一口唾沫道:“你过来我摸摸看!”
她娇媚的白了我一眼,上前把娇躯凑了上来。
我抚摸着她温暖柔软的身子,舒服的叹道:“哪里是胖,是丰满了,我的宝贝儿越来越成熟,相公现在只是看着就要掉魂!”
月儿引着我的手抚摸遍全身,嗲声道:“你就会哄人家欢心!”
我将她抱入怀里,轻轻吻上樱桃小嘴,一面抚摸她丰满坚挺的双峰。
月儿温柔的回应着,一面伸手探进去握住了我,媚声道:“爷,先前小梅撞破了你们吗?”
我笑道:“对啊,你珠姐倒是快活了,爷还给你留着呢!”
月儿跨在我身上亲吻着我的脸颊,一面套弄着玉茎,轻轻喘息道:“是,爷,贱妾一定不象珠姐,贱妾要让爷快活!”
我凑到她耳边笑骂道:“小骚货,你是在挑拨吗?”
她咯咯娇笑,滑下身子跪在我两腿间,媚笑道:“贱妾愿领家法!”
我轻抚她的脸蛋,爱怜的道:“你最能让相公高兴!”
月儿眼神闪亮,脸颊晕红,替我除去衣衫,明媚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我,张开小嘴慢慢将玉茎含入,竟一下子深深吞到喉间,螓首埋到我的下腹,然后紧紧抱住我。
我心中激荡,玉茎顿时坚硬巨大,她缓缓吐出,喘了两口气,又再深深含入。
我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头顶,解开她的玉簪和束发放下长发。
玉茎上早粘满她的口涎,月儿摆动螓首大力吞吐片刻,又吐出来用手套弄,转而舔弄吮吸两颗肉丸。
她丰满的玉臀在我眼前微微摆动,我探手去股间拨弄着饱满的蜜唇。
她的下体逐渐湿润,我把她拉了起来,月儿跨在我身上,低头分开蜜唇将玉茎缓缓吞入体内,发出一下轻轻的呻吟。
我握住她的纤腰慢慢顶入,待她适应片刻才抱住她上下耸动。
月儿的感觉甚是强烈,抱住我的头颈亲吻着我的脸颊和耳垂,蜜壶里逐渐灼热湿润,股股爱液阵阵涌出,她口中开始轻轻的呻吟。
我兴致大起,捧住她的屁股站起大力挺动抽插,两人小腹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月儿快活的哼叫更是销魂,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盘住我的虎腰,滚烫的花蜜顺着粗壮的棒身流上肉丸。
这姿势令玉茎深深刺人她的蜜壶,强烈充实的感觉让她片刻就泻出身来,我兀自畅快的挺动,月儿快活得浑身颤抖,贴着我的耳朵腻声道:“爷,你歇一歇,莫太操劳了!”
我嘿嘿一笑,拔出玉茎将她放了下来,走到她身后把她的上身压下。
月儿会意,俯身按住床沿分开双腿。
我扶住纤腰轻轻刺了进去,然后大力抽插。
她被我撞的一前一后,丰满的乳房不住晃动,我贴上去握住了轻轻揉捏。
月儿摆动玉臀配合着我的抽插,回头腻声娇呼,我意气风发,枪枪到底,左右冲刺,直杀的浑体舒泰,汗流浃背。
月儿身下就好似汩汩小溪,不住流出甘美的清泉,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芬芳。
月儿呻吟一声,软到在如雨腿上,她的上身不知不觉中已被我撞进帐内,只余下布满细小汗粒的丰满玉臀还趴在床沿。
月儿轻轻道:“爷,你太厉害了,奴家快活死了!”
我将她抱上床,笑道:“宝贝儿,刚才真舒服!”
月儿抚摸着我强健的身体,爱怜的道:“爷,瞧你出了这一身大汗,先歇一歇吧!”
我搂住她亲密笑道:“这事要出汗才好,我现在功行百脉,膘急滑利,比打坐练功效果还好呢!”
月儿当然知道,只因她本身也是如此,只不过心中爱怜,所以关怀体贴。
我见她俏脸晕红,吃吃娇笑,眼波流转,神态娇媚到极点。
忍不住又压到她身上,她忙道:“爷,让人家先歇歇,把雨儿叫醒吧!”
如雨酒意上涌早睡了过去,我见她睡态迷人,嘿嘿笑道:“就算不叫醒她,爷也一样能玩!”
月儿咯咯娇笑,替我褪去如雨的衣衫,如雨睡的死沉,任得咱们摆布。
我曲起她的双腿抚摸娇嫩的蜜唇,月儿则揉捏着她的酥胸,如雨在睡梦中蹙起了眉头,呼吸慢慢急促起来。
我把食指轻轻插进秘道慢慢抽动,俯身上去吮吸挑逗她的蚌珠。
她喉间不清不楚的哼了起来,身子左右扭动,蜜唇间不久便粘满了滑滑的爱液。
我举起她的双腿,龟头在蜜唇间点击数次,挤开蜜唇慢慢顶了进去,再轻轻抽插。
如雨终醒了过来,颤声道:“相公,你坏死了……”
我嘿嘿一笑,大力挺动着下身,她快活得颤抖起来,口中呢喃不断。
月儿吃吃娇笑,挪到我身后舔着我背上的汗渍,小手却抚摸着我的肉袋和肉棒根部,高耸的坚韧乳峰不时轻轻触着我的后背,感觉甚是舒服。
如雨本就是酒醉无力,现在更是只能婉转承欢、娇啼呻吟,我恣意纵横快活,再把她翻转身跪伏着,马步般跨在她白皙丰满的屁股上,巨大的玉茎从正上方插入火热的蜜壶。
她欲仙欲死,随时都要软倒在床上,我一手按住她的螓首,一手搂着纤腰,身子大力起伏,不断重重坐在她的屁股上,玉茎则垂直插入柔嫩的宝蛤。
月儿伏在我身后,伸出灵巧的舌尖舔着我的后庭和会阴,我只觉下体一阵酥麻,强烈的快感不住凝聚,连忙抱住如雨的屁股大力抽插。
她不堪的呻吟起来,月儿躺下张开双腿,腻声道:“爷,求你赏给奴婢吧!”
我给她插了进去大力挺动,如雨软倒在牙床上不住喘息,我爱怜地摸着她的脸蛋道:“雨儿乖,最近进步了许多!”
如雨抚摸着我的大手,爬过来舔着我的大腿和小腹。
我握住月儿的双峰再抽插了数十次,终于一泻如注。
月儿桃腮晕红,娇喘微微,玉手轻轻抚摸我的前胸。
我缓缓退出玉茎,月儿连忙用亵裤捂住下体,如雨凑上来把玉茎含入嘴里轻轻吮吸,香舌逐寸的替我清理,我舒服得微微颤抖,一面赞赏的抚摸她的脸蛋。
她抱着我的屁股吐弄了片刻,才下床取水替我擦拭。
我抱着两女小睡了一个时辰,起床时金铃早吩咐四个丫头准备好热水。
三人浑身舒坦的泡在洒有玫瑰花露的芬芳浴池中,由金铃带着小梅小兰侍侯咱们。
金铃特地换上一身轻衣短袄,亲自替我擦洗。
小兰虽然有些意外,但一来不清楚教中的事,一来金铃芳龄长驻,遂不以为异。
小梅侍侯着月儿,脸蛋却越来越红,月儿瞟了她一眼,淡淡地道:“小梅,你怎么了?”
小梅忙道:“奴婢……没事,月夫人。”
众人却都听出异常,小兰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月儿慢慢梳理着长发,随口问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小梅道:“奴婢从小就被卖到青楼,家里兴许还有人,但都不记得了……”
如雨叹了口气,问小兰道:“小兰,你呢?”
小兰摇头道:“小兰也不记得了……”
如雨拉着她的手道:“没有关系,月儿和我也没有亲人,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小兰俏脸微红,忙向如雨道谢,我向金铃道:“圣教弄这些女孩来做什么?”
金铃道:“圣教里象她们这样的女子也有一些,都是从各地青楼赎来的,主要是奖赏给一些建功立业或是致力于教务、无暇顾及自身的教众……”
她怕我反感,顿了顿又道:“能被奖励是圣教厚恩,弟子不可以慢待她们,而且这些女子质素都很高,所以接收的人大多都很是疼爱……”
如雨露出戚然神色,虽然这样比在青楼中出卖肉体要好,但仍然是任人摆布。
小兰迟疑了一下,说道:“小竹还记得家在什么地方,但……”
我笑道:“怎样?”
小兰不敢说下去,金铃知道她的顾忌,代她说了出来,道:“教中有规定,她们不能离开总坛。”
我突然想起一事,问道:“珠儿,总坛的人老被关着,不会造反吗?”
她抿嘴笑道:“怎能关得住呢,尤其是年轻人,总坛只是最近提防叛徒才关了起来,不过咱们故布疑阵,务必让出去的人不知道总坛的位置。聪明人出去后不会乱讲,蠢的也说不出什么,况且总坛有什么不好,绝大多数的人你赶他走他也不肯呢,谷中天地本来就很大…”
她说的倒是不假,白石堡不过是通往总坛的一道关卡,谷中天地广阔,咱们只不过到镇上走了一遭,所见只是极小一部分。
我见她神色轻松,知道圣教对培养年轻人定有一套完整的厉害方法,不由想起江湖上许多来历不明、武功不俗的年轻俊杰,心里暗暗佩服,笑道:“总坛的位置果真不为人知吗?”
金铃笑道:“当然不是完全不为人知,但知道了又怎样?”
我微微一笑,她又对小兰说道:“你们放心,以后只要公子爷高兴,你们做什么都可以……”
小兰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不禁又羞赧起来。
小梅早已是神思不属,忍不住偷偷注目月儿绝美的身子。
咱们都知道月儿向她施出了天魔妙相,如雨明白自己也抵挡不住,背转了身子。
小竹脸红红的走了进来,福身道:“公子爷,夫人,总坛来人了!”
金铃把小兰拉了过来,笑道:“小兰,你给公子擦身子!”
小兰的脸虽然红透了,却接过浴巾轻轻替我擦拭按摩。
金铃带着小竹走了出去,我一面享受着小兰的悉心侍侯,一面和月儿如雨天南海北的聊天,又泡了半个时辰才走出浴池。
小兰取过干布替我擦干,又侍侯我穿上如春风般温暖柔和的崭新衣衫。
我浑体舒泰,轻松愉快至极,见她目中闪着爱慕的神色,忍不住凑上去在粉红嫩滑的脸蛋上香了一口,柔声道:“小兰,你可真会侍侯人!”
她面色绯红,神色又羞又喜,垂首轻轻道:“奴婢谢公子爷夸奖!”
如雨穿着衣衫,对她笑道:“小兰,公子爷可喜欢你的紧呀!”
小兰更是娇羞,连忙上前侍侯。
月儿用衣衫掩住散发着妖异般惊人魅力的身体,走过来挽着我笑道:“小兰相貌儿生的俊,性子又好,当然是人见人爱!”
小兰忙福身道:“小婢谢两位夫人称赞!”
小梅兀自神思不属的站在一旁,小兰奇怪的望了她一眼,不明白她今日为何如此失态。
我和月儿如雨走出浴堂,后花园中花树林立、泉水假山,幽静典雅。
咱们漫步其中,我问道:“月儿,你干嘛捉弄小梅呀?”
她娇笑道:“这小浪蹄子敢和相公作对,妾身就弄得她春心荡漾,看她能忍多久……”
我笑道:“那相公岂不是胜之不武?”
月儿媚笑道:“相公吃了她也不用吐骨头,何必费什么心思呢!”
如雨咯咯娇笑,我露出牙齿阴森森的说道:“月儿,你竟敢把相公说成吃人恶魔?”
月儿抱住我的腰,皱起琼鼻娇憨地道:“你本来就是吃人恶魔,你每次都象是恨不得把咱们生吞活剥了一样!”
我心中一荡,在她鲜红的樱桃小嘴上狠狠亲了一口,道:“谁让你这么香?”
月儿眨眨大眼睛道:“只是贱妾香?雨儿呢?”
如雨脸颊晕红,螓首微垂,我望了她一眼,喃喃道:“看模样儿倒香得紧,不知尝起来怎么样!”
月儿咯咯娇笑,把如雨推到我怀里,我重重啜吸着她的樱唇,良久才放开笑道:“果然很香!”
如雨大羞捶了我一记,嗔道:“你们两个就爱作弄别人!”
月儿搂住她笑道:“雨儿,若相公不作弄你,你能有这般快活吗?”
如雨霞飞双靥,反拥着月儿瞥了我一眼,顿了一顿才深情的道:“妾身确是很快活,有时候妾身也想,只要能和相公在一块,其他的事根本就不重要了……”
我清楚知道她曾经把报仇当作生存的全部理由,便柔声道:“惩恶即是扬善,休整几日后,咱们也去陕西看看那王横,顺道磨练一下你的武功。”
如雨盈盈福身道:“是,相公,妾身听你的吩咐!”
绰号为“血手”的韦固和原任长安分坛坛主、后被金铃升作护法的俞林护送坐着马车的思诚和马兰从总坛赶来。
韦固和俞林两人也算是金铃的亲信,马头明王前些日曾传回消息,韦固果真没有滥杀无辜,一切俱是青衣会会主徐世禄栽赃嫁祸。
金铃果真依当日所言又准他修习一套“踏雪无痕”身法,前些日韦固便是在总坛埋头苦练,如今虽只是初窥门径,但对他已大有裨益。
我先给思诚仔细诊察了一番,他果真大有起色,下肢经脉生机勃勃,两腿有了些力气,撑着拐杖可以慢慢走上数十步。
本人也是充满了信心,情形大是乐观。
马兰看上去更端庄秀丽了几分,穿着已是少妇打扮,身上的衣裙质地做工都很考究,气色光鲜,看来心中所虑已去,两人纵使未行大礼想必也已定下名分。
我思忖了片刻胸中已有定计,先取过纸笔详细写下治疗法子,再拿出银针依法针刺他下肢诸大要穴。
他时而酸麻,时而胀重,前一刻刚象浸入冰冷的水潭,立即又象置身于火热的洪炉,不由得咬牙切齿、汗如雨下,恨不得跳起来大吼大叫。
和第一次用真气强行打通经脉所受的苦楚相比,这次却又是另一番滋味。
待我把银针全部取下,思诚顿时感觉全身舒爽,我再给他按摩了一番,才道:“以后不用再以真气濡养,由兰儿姑娘每日推拿就行,但两个月里最好每天都用银针刺激穴位,我已将针刺的法子录下,只要懂得行针之道的人就可依法施为,这两日你们就在这里住下,待夜叉回来后由她再作安排,相信两个月后便无须再用拐杖。”
两人欢喜形于颜色,思诚挣扎起来就要慢慢下跪,我拉住二人道:“举手之劳罢了,况且你姐姐还是好朋友……”
思诚挽住兰儿感激道:“在下夫妇不过卑贱小民,神君竟屈尊……”
我摆手打断他的话,微笑道:“夜叉真是小气,连喜酒也不请我喝一杯…”
马兰顿时红了脸,思诚忙道:“咱们只是定下名分,日后行礼之时,还请神君莅临寒家!”
我笑道:“若是能来,我一定不会错过!”
顿了顿又道:“不过在你双腿完全恢复以前,贤伉俪切记不可同房!”
马兰的脸更红,思诚嗫嚅道:“是,在下恪守神君吩咐!”
思诚的伤已治的七七八八,但如何驱除炎阳诀对韦固的恶劣影响,我却是束手无策,就算这些日子来有点想法,却也只能治标而不能治本。
创造出炎阳诀那人是个疯狂的天才,虽然我自己也修练了,不仅熟知它的玄机,而且吃过它的霸道,但也无力回天。
我知道韦固对金铃的话要信服的多,便到大厅来寻她。
俞林正与金铃说话,见我到来,便知趣的告退离开,金铃站起来道:“爷有什么吩咐?”
我摸了摸她的脸蛋,搂着她在椅中坐下,道:“是韦固的伤…”
她靠着我道:“爷已有法子了吗?”
我摇头道:“只要他还在用炎阳诀,这世上绝无法子可以减缓他迅速的衰老。这炎阳诀可说是道尽了阴阳变化的奥妙,用意之奇,令我大受启发,但手法太绝,若不是阴阳合体修练此功,我实在想不出趋利避害的方法…”
金铃听出我话里有话,说道:“妾身也知厉害,要不是当时爷体内有那纯阳药力,贱妾也不敢让爷修练…”
我点了点头,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脸蛋,金铃又道:“若是此后再不用炎阳诀呢?”
我说道:“只要那暴烈的真气损伤了脏腑,就算不用,伤势也会慢慢加重,虽然还能活些时日,但也不会很久……唯一的法子,就是逆其道而行,重新修练一种可以克制炎阳诀的内功,这样能活的长一些,但散功过后,原来的功力最多只能留下五成…”
她知道圣教没有这样的内功,笑道:“爷创出克制炎阳诀的内功了?”
我笑道:“只是初具雏形,我说出来,咱俩参详一下…”
金铃贴着我赞道:“爷真是绝顶聪明,妾身虽也知只能从武学中寻求化解之道,但却是一筹莫展。”
我摇头道:“真正高明的是创出炎阳诀的那位前辈,我这法子许多地方都是受他启发——这人对阴阳之道如此精通,想来武功见识都是超凡出圣,不知为何要创出这般暴戾凶险的内功?”
金铃叹道:“这位前辈是圣教的一名长老,嗜武如狂,一辈子几乎没做其他事,如今圣教中不少武学都是出自他手。据记载那时是教史中最衰败的时期,教众总共不过百人,为避仇人追杀躲在一处隐秘山谷,这位长老为了迅速重新崛起,便费尽心血创下这速成的内功,自己也因修习此功而遭真气自噬,一夜暴毙……”
这位长老是不世的天才,我心中佩服,也陪着她叹了口气。
她又道:“爷,若修习你这心法功力要减退,韦固现在一定不乐意……”
我笑道:“有没有效还不一定,咱们先切磋切磋,若果真有效,你再挑个时机传授给他,只要他报仇后立即修习,说不定还能活个二三十年。”
韦固的三个仇人已被他杀了两个,如今剩下的徐世禄又落到马头明王手中,只待下个月金铃与武当范九如作个交代,他既可正大光明的向徐世禄寻仇,所以倒不用耽搁多久。
金铃笑道:“爷说的有理,就请爷把那心法告诉贱妾吧!”
她千依百顺的模样让我心痒不已,我搂紧她轻轻笑道:“珠儿,你干嘛一个劲的逗相公呀?”
金铃顿时玉面飞霞,半羞半嗔地道:“人家哪有?”
我把手从她的宽袖里探了进去,隔着轻纱小衣握住一侧丰满滑腻的酥胸,一面含住她的耳珠轻轻道:“那就是你太迷人,相公忍不住……”
她的身子立即火热起来,似乎已没了力气,按住我的手软绵绵的道:“爷啊,你今儿已疼过妾身了…”
我轻轻捻着她胸前那渐渐变硬膨大的蓓蕾,望着她微笑道:“谁说一天只能疼一次?”
她口中虽然推拒,却已甚是动情,见我含笑注视,羞得闭上水汪汪的凤目,倒入我怀里轻轻的道:“妾身恐怕承受不起爷的恩宠了!”
我轻轻抚摸着她圆滑的玉臀,忍不住叹道:“珠儿,相公第一次疼你那天,你至少也快活了七八回,如今怎么反而越来越不济了呢!”
金铃绵软的贴在我胸前,脸红昵声道:“奴家越和爷相处就越是情难自禁,如今只要一被爷抱着,就飘飘的好似要兴奋起来,更别说被爷疼着……不若奴家让四个丫头来侍侯爷,好吗?”
我皱眉叹道:“哎,你这么敏感,说不定是咱们合体双修的缘故——那四个小丫头能抵什么事?这会先放过你,我不管你受不受的了,今晚你和月儿雨儿一起陪我!”
她的身子又掠过一阵热浪,缩到我怀里颤声道:“是,爷…”
晚饭后品茗谈笑时,马头明王却已赶回洛阳,立即便来晋见。
他此行带回罪魁祸首徐世禄以及一干帮凶,将金铃交代的事办得圆圆满满。
原来当日定下两月之期后,徐世禄知道武当或许还好应付,但魔教却是不择手段,虽然青衣会刘向、顾言两大当家的家人死无对证,但自己以后恐怕也再难好过,而且也不相信手下能抵挡多般诱惑,于是暗中安排布置,借混乱脱身,在当地潜伏,希望等风声稍过再向东买舟出海。
范九如人生地不熟,又自命正派不肯用非常手段,而马头明王却把当地黑道势力全翻了个遍,最后全城混混流氓、地方帮会齐心协力,只差没掘地三尺,终于挖出徐世禄,这也是耽搁了如此长久的原因。
妙的是徐世禄的爪牙为求活命,供认不讳,诸多细节对照,不由得他不认。
纵使正道中有人会想此事由魔教一手操办,事实再难分明,但却也不能再将血案硬安在韦固头上。
马头已知最近的形势,汇报完后就急匆匆返回总坛去了,咱们再聊了会天,我就拉着三女回到卧房。
当我终于尽兴时,三女全变成烂泥一般,月儿连和我合修的力气竟也没有了,我只好搂着她的身子,借两人真气自主的交互流转来练功。
旭日东升,我醒了过来,连最用功的如雨也还在甜甜熟睡。
我轻轻穿好衣衫,梳洗过后走了出来。
四个丫头早已起床准备好早点,见到我时脸不由都变得红红的。
我慢条斯理的吃过早点,道:“你们四人的剑法练的怎么样了?”
四女互望了一眼,小梅道:“回公子爷,奴婢们只是把回风舞柳剑练熟了,但许多地方都不大明白!”
如雨和小兰颇为投缘,我对小兰笑道:“这回在七大门派的比武大会上,你雨姐姐用的就是这剑法…”
四女都露出艳羡眼神,小兰嫩脸一红,鼓起勇气问道:“公子爷,雨姐姐夺了第几名?”
我偏头斟酌了一下,说道:“大会只选出前六名,雨儿的功夫在六名之外,但应该在前二十名内…”
小兰点了点头,略微垂下螓首,小竹却问道:“公子爷,那你…你是…”
我笑道:“你想问我夺了第几名?”
她脸红点了点头,我长叹一声,苦着脸道:“我是第二十一名…”
小菊“咭”的一声笑了出来,小梅忙瞪了她一眼,小竹瞟了我一眼,轻轻的道:“婢子不信!”
小梅轻责道:“小竹…”
我摆手笑道:“小梅,你干么总这样见外?”
小梅脸红垂下头去,我又对小竹道:“那你认为我可以夺第几名?”
小竹羞赧道:“婢子不知…”
我哈哈一笑,说道:“我听大夫人说,这回风舞柳剑可以组成剑阵,你们练了吗?”
四女一起点头,我笑道:“你们想不想试一试?”
小竹抢着道:“公子爷,怎么试?”
我笑道:“当然是公子爷给你们喂招…”
四女不由露出犹豫神色,我笑道:“怎么样,难道是怕伤了我这第二十一名?”
小菊又偷偷抿嘴微笑,小梅道:“公子爷,咱们这点微末本事怎能伤得了你,只是奴婢们与你过招太过不敬…”
我摆手站起道:“没那回事,快来,公子手都痒了!”
四女的剑法虽然只是初窥门径,但情同手足,心意相通,这剑阵倒颇有一番意象。
我令她们放手施为,拔出长剑左右格挡,“叮叮”声不断,口中一面指点诀窍。
只片刻时间,小菊的身形首先慢了下来,气喘吁吁,我笑道:“小菊去一边休息!”
小菊跃出战圈,坐到庭院边上的石凳上笑吟吟的观战。
她的剑法最弱,剑阵里虽然少了一人,威力却未见得减弱。
我使出剑法向小梅等进击,三女一时吃紧,有些手忙脚乱的彼此互救。
又过了半柱香时分,小兰小竹也慢了下来,我放开她俩,小梅本来也想停手,我的剑却紧逼其身,只好打起精神全力施为。
一旁三女一齐为她热烈打气,小梅虽然尽处下风,但武功却是四女中最好的一位,气脉也算悠长。
月儿首先掀帘出来观看,接着是如雨和金铃,三女见小梅苦苦支撑,不由都露出笑容。
三个丫头见她们出来,连忙站了起来请安,不敢再象先前一般嘻嘻哈哈。
我回剑入鞘,微笑道:“小梅,你的武功确是要比她们高上一些…”
小梅已是香汗淋漓,喘息道:“公子爷夸奖了!”
又向金铃三女福身请安。
我回头笑道:“雨儿,月儿,相公琢磨了几招剑法,咱们来切磋切磋。”
两女顿时兴致勃勃,金铃娇笑道:“爷,贱妾也要学!”
我心中一荡,嘿嘿笑道:“珠儿,你再顽皮,相公可要打你屁股了!”
她顿时玉面绯红,低啐了一口,我笑道:“小菊,你去侍侯夫人用早点,呆会再让小梅教你…”
小菊应了一声,三个丫头听说也有份,顿时兴高采烈。
我笑道:“看仔细了!”
待我将二十招剑法慢慢演练出来,月儿奇道:“相公,这好象是那日华山段远扬用的剑招?”
我微笑点头,说道:“不错,我虽然加了一些,但大致还是原貌,还是你眼尖!”
如雨眼红红的,感激地道:“相公,你待妾身实在太好了!”
我笑道:“雨儿,相公不是要你熟悉这些剑法好去对付萧昭业,精妙的剑招能更多的启发你一些剑法的奥妙,这才是相公的本意!”
如雨恭恭敬敬的道:“是,妾身记住了!”
我笑道:“好,我一招招的教你们。”
上午的时间都用来传授这二十招剑法,我一面比划,一面向众人详细解说其应用之道。
月儿的剑法已有相当高的造诣,往往一点即透,还能举一反三;如雨能明白一大半,一面默默将不明白的牢牢记住;三个丫头要差的多,虽然我说的浅显,也最多只了解一小半,但都记熟了剑招。
待我解说完毕,如雨仔细回味,慢慢陷入沉思,月儿瞟了她一眼,微笑道:“爷,那段远扬只怕也不知道这么多奥妙!”
我笑道:“段远扬只不过初窥门径而已,这些剑招的确相当精妙,而且浑然一体,攻守兼施,凌厉高明,能把剑法的要义以固定的形式表达出来,创下这剑招的人才是不凡!”
她娇笑道:“爷就象是遇上了知音…”
我爱怜地拧了拧她的脸蛋,向大厅走去。
小兰发觉如雨的异样,道:“公子爷,雨夫人她…”
我笑道:“你们不要惊动她,让她好好想想。”
如雨足足在庭院里呆立了两个时辰,才回过神来四处找我。
我趁热打铁又陪她练了一个时辰的剑,再解答了许多问题,才任她自己体会。
如雨完全沉醉于这二十招剑法,匆匆吃过饭,又独自到院子里练剑。
夜叉回来的时候我恰好在给思诚行针,她说表明了圣教夜叉明王的身份后,还算顺利的见到了六派掌门人。
六派掌门神色虽然有些古怪,但也很是客气,只希望圣教与唐门能化干戈为玉帛,还说明日在城东万竹山庄恭候教主大驾。
夜叉正汇报时,楚铃儿、费长房也从河北带着手下赶了回来。
我知道这下再也放肆不得,不由心中大叹。
短短数日,水晶的武功竟也有了很大改观,连性情似乎也文静了不少。
她慢慢的走进大厅,先向金铃下跪道:“女儿给母亲请安!”
金铃点头道:“起来吧,以后记得先向神君请安!”
水晶点头应是,望了我一眼,福身道:“水晶给神君请安,请神君恕罪!”
我这才记起未戴面具,这宅子里虽然也有俞林和韦固两个外人,但两人都住在前面客房,没事就在房中打坐,我也不用担心被他们看见。
当日水晶跟着我和月儿从武昌到洛阳、又从洛阳到石家庄,曾问我为何要戴面具,被我含混带过后就赌气不再提起,对我究竟是什么样子也不屑一顾,想不到今日这样被撞破,幸好费长房未经召唤不敢入内,否则又要多出事来。
我微笑道:“阿晶,你武功可大好了!”
她俏脸微红,说道:“水晶要多谢神君指点…”
我微微一笑,金铃道:“河北的事你做的很是干净利落,先修整一下,去找俞林让他把最近的事告诉你吧。”
水晶应道:“是,水晶告退!”
又向夜叉笑了一笑,才转身走了出去。
夜叉等了一下,说道:“教主,属下希望明日能随您一同赴约!”
金铃点头道:“很好,明日就由咱俩同马头明王一道赴约,请神君坐镇此处,若有异变,也可居中策应!”
我点了点头,虽然这三人同行,天下大可去得,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多一些准备总是好的,况且七派那边想来也是严阵以待。
再讨论了一番细节,夜叉便要告退,我说道:“思诚的伤已无大碍,以后不用再以真气濡养,但要多作锻炼,配合银针,具体法子昨日我已写给兰儿姑娘,你去安排一下吧。”
夜叉拱手道:“是,烦劳神君,属下感激不尽!”
夜叉退下后,金铃说道:“爷,你可要贱妾把水晶遣回总坛?”
我笑道:“咱们以前不是说好了吗,圣教一统之前,能瞒就瞒住她吧!”
金铃垂首轻轻道:“是,贱妾听爷的!”
我叹道:“只是要苦了你!”
她玉面微红道:“只要想着爷对妾身的深情厚意,这点苦算不得什么,妾身不能时时侍侯爷,还请爷不要责怪…”
我微笑道:“虽然不能时时侍侯,但我总会找到机会的…”
她又羞又喜,慢慢垂下了螓首,我嘻嘻一笑,站起抱拳道:“教主,属下告退!”
水晶没有去找俞林,却跑到后院胡混,月儿正陪着她。
见我进来,月儿向我打了个眼色,我便知不妙,水晶嘻嘻笑道:“师兄,想不到你蛮俊的嘛!”
我心想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那大大咧咧的性情可丝毫没变,咧嘴笑道:“呵呵,勉强过得去。”
她白了我一眼,撇嘴道:“哼,我只是随便说说,你怎么也当真了!”
小兰在一旁站着,神色有些古怪,想来已知道楚铃儿的身份。
水晶见我若有所思,皱皱眉又道:“师兄,雨儿怎么了,怎么你们都古古怪怪的?”
我心中突然一阵烦躁,忙耐着性子,慢慢坐了下来,说道:“雨儿在领悟一些剑法,让月儿陪着你玩儿吧!”
她不屑地道:“陪着我玩儿……你当人家是小孩子吗?”
我表情淡淡的似乎充耳未闻,月儿拉着她笑道:“相公想事情呢,咱们去找公主!”
水晶见我不同她斗嘴,也发觉我有些不高兴,忙随着月儿去了。
小兰也要悄悄离开,我说道:“小兰,过来!”
她走了过来,我淡淡地道:“水晶给你说了些什么?”
小兰垂头望着自己的脚尖,轻轻地道:“她说她是大夫人的女儿,是圣教的水晶公主…”
我说道:“你听到她叫我师兄了?”
小兰“嗯”了一声,我慢慢说道:“教主不是我的师傅,她以前曾经是我的长辈,但现在只是我的大夫人,不过咱们都瞒着水晶…”
小兰细声道:“奴婢不敢乱说的……”
我顿了顿才道:“虽然有时我会骗人,但现在决不骗你,这两日你待我很好,你若是不愿再跟着我,我可以把你们四人送回总坛,或者脱离圣教,去你们想去的地方,我不会勉强你们…”
她低声道:“婢子听公子爷安排…”
我奇道:“你若是继续跟着我,我以后都会好好待你;若是不愿也无妨,我不会为难你们小姑娘…”
小兰轻声说道:“婢子只是个小丫头,什么都不懂得,婢子只知道公子爷对咱们很好,婢子愿意一辈子跟着公子爷…”
说到最后,已是满面通红,声音如蚊蚋一般。
我心中一热,把她拉过来搂入怀中,笑道:“谁说你只是小丫头,你既然决定跟着我,以后都不用再做丫头!”
她靠着我轻轻道:“只要能跟着公子爷,奴婢做什么都没关系!”
我温柔地亲吻她的脸颊,一面抚摸柔软纤细的腰肢,她轻轻的颤抖,呢喃道:“公子爷,别人会发现的…”
我停下动作,微笑道:“你以为公子爷是怕被人发现才笼络你的吗,大夫人的事迟早都会被人知道,只是为了不影响圣教一统大业和水晶这丫头,咱们才小心谨慎。”
小兰脸红道:“公子爷,婢子不是这意思…”
我把她抱来坐在腿上,笑道:“好,小兰,你真的一点也记不起家人了吗?”
她的眼眶红了起来,垂头道:“婢子确是记不起了…”
我抱紧她安慰道:“没关系,雨儿说的没错,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小兰伤感而又温馨的靠在我怀里,我抚摸着她的后背,不时亲吻一下她粉红的脸颊。
轻轻的脚步声传来,她挣扎着要站起,却被我紧紧抱住。
如雨笑吟吟的走了过来,盯着她笑道:“小兰,你怎么坐到公子爷怀里去了?”
小兰羞得无地自容,捂住脸埋到我怀里,我呵呵一笑,望着如雨道:“你想好了?”
如雨嫣然一笑,神色间充满了得意和自信之情,傍着我坐了下来,侧头轻轻说道:“相公,你对妾身太好了。”
两人深情凝望,一对手紧紧握在一起,我慎重的道:“雨儿,这两日江湖上出了件大事!”
她见我神色认真,忙问道:“是什么事,相公?”
我忍不住露出微笑,神秘的道:“柳媚娘重现江湖,媚功剑法突飞猛进!”
她的脸上顿时浮起红云,握起粉拳捶打我的肩膀,娇嗔道:“你又来逗人家了!”
我哈哈大笑,揽住她的纤腰。
她搂住我的胳膊,轻轻靠在我的肩上,笑道:“相公,你是想妾身用这套剑法与人过招?”
我点点头,说道:“比试大会上你表现不俗,恐怕许多人对你的回风舞柳剑套用千山云雾掌都有印象,这次咱们沿途多找些人动手,若不变一下招,只怕被人识得大名鼎鼎的柳如雨便是比试大会上的楚朝云,七派又不知会怎么想了!”
如雨娇笑道:“是,好在这剑法虽只有二十招,但似乎能应付自如,妾身就试试看!”
我笑道:“也不必只用这剑法,只是不要掌剑套用便是…”
她笑靥如花,贴上来拉长声音道:“是,相公!”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低头对怀里的小兰笑道:“小兰,你愿不愿意跟咱们出去玩玩呀?”
小兰之前恐怕从未离开过总坛,闻言甚是欢喜,脸红娇声道:“婢子愿意……婢子谢过公子爷、雨姐姐!”
我呵呵一笑,在她腰肢上轻轻拧了一记,把她放了下来,说道:“愿意就好,不过还要等两日才成,你去做事吧,乖乖的!”
这晚吃饭之时,水晶兴高采烈的说个不停,几人的关系昭然若揭。
金铃连日来沉醉于我频繁的恩宠,熏熏然如坐云端,显然先前未曾想到这情形,此时见梅、竹、菊三婢都忍不住露出古怪神情,顿时也不是很自然。
我却神色轻松,不时柔和的望她一眼,虽然我先就预料到,但既然小兰已知道,若蓄意防备另外三个丫头,反而弄得自己好象心虚一样。
金铃慢慢也不再放在心上,席间五人言笑晏晏,气氛很是融洽。
饭后我独自把四个丫头叫到一旁,把下午对小兰说的那番话又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我和你们四人很是投缘,才对你们说这些话。外人会认为我厚颜无耻、禽兽不如,若是你们不愿再跟着我,我会给你们安排个好归宿,以后也不用再回总坛等着许配给教中弟子,有家的可以回家,没处可去的公子爷会替你们物色个厚道人家。”
小兰早打定主意,神色平静没有说话,其余三女有点犹豫,小菊年纪还小,神色带着些惊疑,只看三个姐姐如何打算。
我笑道:“这事对你们干系甚大,你们不用马上决定,但若是谁多嘴多舌,我绝不放过!”
说到后来,神色逐渐冷酷,四个丫头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口称不敢。
这晚水晶就在后院住下,离她娘的睡房也不是很远。
我走进金铃卧房内室时,她正坐在绣榻上,眉宇间有层淡淡的忧色。
见我进房,顿时笑靥如花迎了上来,说道:“爷,你来了!”
我摸了摸她的粉脸,微笑道:“你以为爷不会来吗?”
她的脸上浮起红云,拉着我到床沿坐下,轻轻道:“爷始终挂念妾身,妾身欣喜万分!”
我揽住她的柳腰将她拥入怀里,柔声道:“只要咱们两情相悦,其他事都不用放在心上,水晶已是个大人,她能理解最好,若她为世俗观念所困,那根本只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你也用不着忧虑…”
金铃有些软弱的靠在我胸前,叹道:“妾身也明白,只是做母亲的总是应该为子女打算…”
我知道她这想法绝难磨灭,便抬起她的下颌冷冷地凝视着她的眼睛,沉声说道:“你是属于我的,你做每一件事、说每一句话,都要先想着我,我才是你的主宰!”
金铃望着我阴狠的表情,听着这偏执如狂的言语,脑中不由一阵昏眩,娇躯微微抖颤,神智也一阵模糊,闭目颤声道:“是,爷!”
我大力吻了上去,舌头伸入她嘴里,翻身把她压在榻上。
她迷乱地吮吸着我的舌尖和唾液,身子蛇一般的扭动,顺应着我狂野的爱抚。
我几下撕去她的衣衫,猛的一下进入了她。
金铃浑身一震,用力抓住我的手臂,指甲深深的掐了进去。
我挺动腰肢一下下的抽插,每次都拔到洞口,然后用力尽根插入。
她浑身欺霜赛雪的肌肤变成艳丽的粉红色,凤目紧闭,黛眉微蹙,贝齿用力咬住下唇,拼命压抑着喉间的呻吟。
我逐渐加快进出的速度,毫不在乎用什么姿势和手段,只知道肆意蹂躏她脆弱的身体,她口中发出夹杂着强烈痛苦和快活的声音,一面疯狂的迎合着我。
绣床上下散布着金铃凌乱破碎的衣衫,她已疲惫的睡了过去,丰满动人的身体上青一块、紫一块。
我替她擦去汗珠盖上薄被,穿上衣衫走了出来。
水晶的房间里笑声不绝于耳,月儿正和她说笑。
我知道月儿对水晶并没有好感,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我,便走到房门前唤道:“月儿,回房了!”
两女开门走了出来,水晶笑道:“啊哟,师兄,你难道片刻也离不了月儿?不是还有雨儿吗?”
我嗤鼻道:“你若是月儿的相公,会不会让她离开你半会?”
她笑的腰都弯了下来,又感叹道:“我以后若是有你这样的相公,还不如去跳河得了!”
我笑道:“那你想找什么样的?师兄给你留意着…”
水晶脸红呸了一声,道:“不要你管!”
我说道:“这次挑出来的圣教五子怎么样?公孙龙不算,杜预、老费、郑声他们你可看得上?要不要师兄再给你举办个挑婿大会?”
水晶面如火烧,几乎要捂住耳朵,连忙推着月儿道:“你快和他回去吧,不然不知他还要说出多少混帐话来!”
月儿微笑道:“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想想这事了……”
水晶跺足嗔道:“月儿!”
顿了一顿又道:“我不和你们说了,你当然帮着他!”
说着把月儿推了过来,狠狠瞪我一眼,转身进房去了。
我凝望着月儿,心中充满了柔情,轻轻说道:“宝贝儿,谢谢你!”
月儿狡黠笑道:“相公,你这般见外,想让我怎生罚你?”
我愣了一愣,嘿嘿一笑,这招经常用来逗如雨,想不到今日报应临头,便附在她耳边轻轻说道:“罚相公替你舔…”
月儿的嫩脸顿时变成块大红布,又忍不住低头掩嘴吃吃娇笑,神态娇媚至极,我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快步走回房内。
次日清晨金铃见到我时仍忍不住脸泛桃花,只不知她身上的淤痕消退了没有。
水晶这几日武功大进,满以为定可胜过月儿,兴致勃勃的找她试剑。
两人拆了近两百招,月儿仍象上次一样微微高出一筹。
水晶虽然疑惑,但素来不喜在这些小事上费心,也就没放在心上,转而向如雨搦战。
如雨当然欢喜,雄心万丈的想要讨回上次输的场子,不过事与愿违,仍是稍逊一筹。
水晶讶道:“雨儿,你的剑法大好了呀!”
如雨懒洋洋的叹道:“我这点功夫算得什么…”
又转身走了回来。
水晶这回知道她是因为输剑所以提不起劲,娇笑道:“雨儿!你的武功比上次已好了许多,若我的武功还和以前一样,早已输给了你!你加把劲,很快就能超过我了!”
如雨听了这话倒不好意思起来,笑道:“是我太小气了,水晶的剑法又快又准,的确远胜于我,下次再来领教!”
水晶望了我一眼,嘻嘻笑道:“我要是不想输,下次恐怕都不敢和你动手了呢!”
我哼道:“笑话!学剑的人若存了这样的心思,以后休想再有进步!”
一面走下台阶拔出长剑,道:“放手施为!”
水晶虽然明知不如我,但立即兴致大起,施展出全身解数,狂风骤雨般向我攻来,长剑破空发出“嗤嗤”的声响,一剑未尽,第二剑已出,仍是以越女剑法为主,剑招简洁明了,把快、准、狠三个要诀发挥的淋漓尽致。
手中秋水般明亮的长剑耀眼起来,矫健若游龙,上下奔腾不定,剑身隐约可见剑芒微微吞吐,庭院中一时间剑风大盛。
如雨轻轻“呀”的一声,知道自己离水晶还有段不小的距离。
金铃闻声也前来观看,见水晶已开始有些门道,脸上也露出欣慰之色。
我的剑招反而越变越慢,拖泥带水,手上好似有千斤般沉重,但剑意绵绵不绝,圆转如意,不仅将她的狂攻一一化解,更让她颇有难以再续的感觉。
最后我的剑贴上她的剑身,水晶只觉手上越来越沉,使尽浑身解数仍甩之不去,只好慢慢停了下来,笑道:“我输了!师兄,这是武当太极剑法吗,你怎会使得?”
我摇头道:“只是剑意相通,都是以柔克刚的原理……你的剑法的确练得很凌厉了,但刚强则易折,若能糅合阴柔变化,那就有望得窥大乘境界!”
她点头认真地道:“是,多谢师兄指点!”
我笑道:“我这个小神君哪里够资格,你还是多拜拜大神…”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问道:“什么大神?”
我笑道:“当然是你娘啊!”
金铃不由莞尔,水晶跳过去挽住了她,母女俩站在一起,只象一对姐妹。
水晶笑道:“娘,师兄他没大没小,你快处罚他!”
我不待金铃开口,先说道:“教主,水晶年纪也不小了,应该快些找个人来管着才是!”
月儿和如雨一起咯咯娇笑,水晶一听我说起这事就红脸,嗔道:“我哪里不小了?咱们又不比寻常人家,正要趁着年轻多替圣教办事,你瞧人家夜叉姐姐还不是和我一样……”
顿了顿又对我皱鼻子瞪眼道:“再说我娘也没说,要你来操什么心,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金铃微笑道:“谁说我不急,你也该……”
水晶不待她说完已扑到她怀中又扭又跳,我大声说道:“属下明白,依属下看,杜预品貌兼优,前途无量……”
水晶跳了出来跺足嗔道:“你敢!你若是对他提起这事,我打得他抱头鼠窜!”
我笑道:“原来师妹想寻一位武功强过你的如意郎君,不过圣教年轻一辈里恐怕不多……”
她娇哼道:“干嘛一定要圣教弟子,我爹就不是圣教的!”
我啧啧摇头叹道:“那你不知要找到什么时候了?”
她跺足道:“要你替我着急!”
又转身对金铃嗲声撒娇道:“娘——”
金铃笑道:“好了,你师兄逗你玩呢!”
练完剑咱们各自回房稍作梳洗,我见如雨有些沉默,微笑道:“雨儿,还在生气呀?”
她撅嘴撒娇道:“爷,人家真的还差得远呢!”
我搂住她柔声道:“你知道公孙龙、费长房和杜预他们三人的武功为什么会出类拔萃吗?”
如雨听过这事,娇声道:“妾身知道,是珠姐指点过他们武功!”
我点头道:“是啊,你珠姐只是在这三人年少时针对他们的长短指点了三天,这三人的武功就已不弱于水晶,但是你珠姐却悉心教导了她十多年,水晶现在才开始慢慢领会你珠姐的话,你明白这差别了吗?”
如雨一下子觉得与水晶似乎有着天大的差距,而且这差距还会越来越大,不由暗下决心,粉脸上顿时露出坚毅的神情,点头道:“贱妾一定会更努力的!”
我抱紧她微笑道:“好宝贝,半年内你的武功绝对能超过水晶!”
如雨讶然道:“相公,那是为何呀?”
我肃容慢慢道:“因为你心性善良单纯,性情坚毅,刻苦勤奋,持之以恒,此外还有一点……”
如雨早听得露出欢颜,闻言笑道:“相公,那是什么?”
月儿本来一直听着,这时吃吃笑道:“还有一点,便是你有个好相公!”
如雨顿时脸红,我哈哈大笑,说道:“不错,相公一定让你得偿所愿!”
如雨神色欢喜,抿嘴微笑,月儿好奇问道:“爷,雨儿刻苦勤奋当然极是有利,但为何善良单纯也算作一点呢?”
我正色道:“习剑者首之在诚,心正者意自诚,善良则心自正,单纯则杂念少,雨儿修炼的是王道之剑,虽然起步时会难一些,但只要迈上正途,就会进步神速!”
月儿啧啧称奇,如雨早已是笑靥如花,充满了信心。
金铃和我避进内厅,她走上来贴着我道:“爷,你想尽快把她嫁出去?”
我搂着她笑道:“我逗她玩呢,终身大事怎能如此草率?况且师傅交代我办的事还未做成呢!”
金铃暗暗松了口气,脸红低声道:“她的终身大事是贱妾最后一次先顾着她,再顾着爷,等她出嫁后,贱妾就只顾爷一人…”
我心中一荡,柔声道:“昨晚的伤痕消退了吗?”
她羞赧点了点头,我解开她的衣襟,白玉般的酥胸上果然只剩下淡不可辨的痕迹,这是她内力修为极高的缘故。
被我仔细凝视,她白皙嫩滑的脸蛋上升起红霞,酥胸微微起伏,高耸入云的乳峰顶那两颗嫣红的蓓蕾竟然逐渐挺翘起来。
我露出坏坏的笑容,金铃羞得闭上眼睛,身子激荡得轻轻颤抖。
我心中大是意动,却系上她的衣衫。
金铃想不到我竟会如此轻易的放过她,不解地睁开眼来,我微笑道:“宝贝儿,午时你要去见六派掌门,咱们要慎重起见!”
她感动得偎入我怀里,轻声道:“爷,你真是太好了!”
巳时时分,金铃先潜往南门外与夜叉和马头明王汇合,然后三人正大光明的入城,再折向洛阳东郊万竹山庄。
三人都带有圣教秘制的传讯火箭,若有异变,咱们立即便能得知。
由水晶和费长房从河北带回的十八名圣教好手在金铃出发后就秘密散布城内各处,这两日也有人监视万竹山庄动静,虽然今日咱们有周全的计划,但估计都不需要派上用场。
两个时辰后,金铃和两位明王安然而返,那十八名好手则由费长房带领,向西赶去增援对付唐门的孔雀明王。
这次魔教与正道六派的秘密会晤总算取得一些突破旧观的进展,首先尽管双方还没有发展到盟友般的亲密程度,但已不象以前那样针锋相对;其次是定下了一个月后共同对付福建孙仲予的时间。
虽然双方各自为政,但至少已达到咱们想达到的目标。
这一个月中各派定会调兵遣将、剑拔弩张,咱们也要做好些准备,最好能把出动人员的武功再提升一个层次。
众人仔细商量了一番后,金铃就返回总坛布置去了,只剩四个丫头和咱们一起。
我把四个丫头叫到一起,笑道:“你们决定好了吗?明日公子爷就要到江湖上玩耍去了!”
小兰不由得抿嘴微笑,见我笑吟吟的望着她,又霞烧玉颊垂下头去。
过了良久,终还是小竹爽利些,嗫嚅道:“奴婢……奴婢想回家……”
我笑道:“好啊,小竹,你家在哪里?”
她答道:“奴婢记得,家里是湖北隋州城东六里村人……”
我微笑道:“还好不是很远,咱们明日先送你回去!”
又对小梅道:“小梅,你呢?”
小梅似乎想都未想,肯定地说道:“奴婢愿一辈子服侍公子爷!”
我心中大奇,小梅外和内刚,宁死不屈,本以为她八成会离开,谁知竟会如此坚决。
我说道:“你们不要以为我是在虚言试探,我堂堂圣教的自在神君,难道还担心你们几个小姑娘?这是一辈子的事,你们千万不要有所顾虑!”
小梅却跪下去道:“婢子心甘情愿一生侍奉公子爷,绝无虚言!”
我摆手叹道:“好了,我相信了,你起来吧!”
她站了起来,我不问小兰却问小菊道:“你呢,小菊?”
她脸红低声道:“小菊也愿意跟着公子爷,绝无虚言!”
我望向小兰,她轻声道:“小兰跟着公子爷!”
我点了点头,小竹未料她们一起留下,讶然望着三女道:“你们…”
我摇头说道:“小竹,我本就是正道中人人唾弃的圣教大头目,做的事又不容于天下,她们三人跟着我也不知是祸是福,所以最好是自己拿主意,否则日后后悔也来不及!”
小竹垂下头去,我等了片刻,见她们都没有改变主意,站起笑道:“好吧,咱们明日起程!”
这日晚间,我带着月儿如雨外出宴请苏小叶,只把双方合作的情况大致告诉了她,她没有见到金铃,也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次日一早,我给自己和月儿都易了容。
她换上素雅的衣衫,变成位二十七八的少妇,虽然也颇为秀丽,但远远比不上原来的风采。
我看起来三十五六,面白无须,文士打扮,举止温文儒雅。
如雨特意换回浪迹江湖时的招牌打扮,白衫似雪,水红束腰,薄施脂粉,口角含春,腰间挂上了玄珠剑。
三个丫头一下子似乎和我亲近了许多,小竹一直垂着头,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我把吉祥和如意两剑大大改扮了一番,让小梅和小兰背上。
一切准备妥当后,由如雨带着小菊两骑在前、我赶着辆四马大车在后,出城向南而去。
这辆崭新的马车样式华贵,舱内可坐可卧,极其宽敞舒服,大可暂作人在逆旅的居室。
由四匹鞍辔分明的高头大马拉载,跑起来决不慢于单人轻骑,妙的是车内平稳舒坦,丝毫不觉颠簸。
月儿回想起当日新婚燕尔,二人也是赶着马车慢慢走过临潼到洛阳的一段路,心里温馨甜蜜,又坐到我身旁,小脚悬在车辕外一晃一踢。
如雨在前面慢慢跑了一阵,又落下来傍在车旁和咱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我笑道:“柳姑娘,这样子可不成啊!”
如雨撒娇道:“爷啊,反正这道上来往人又不多…”
月儿也道:“爷,只怕一时半刻不会有人找雨儿的麻烦,不若让她上车咱们赶一程…”
我嘻嘻笑道:“我只是让她先熟悉一下,好了,上车吧!”
如雨喜笑颜开,和小菊把马儿系在车后,两人钻入车厢,我一声吆喝,放开马蹄让跑了起来。
午间到了登封城,众人到太华楼吃过饭,休息了片刻又再上路。
申时过后到了禹州,虽然天色尚早,但我想大不必急着赶路,便寻了间大客栈投下,再带着诸女在城里闲逛玩耍。
月儿本想给四个丫头置些衣衫饰物,但禹州只是小地方,货色样式都看不入眼,只好明日到许昌后再办。
小梅她们事事新奇,欢喜雀跃,加上如雨和月儿体态曼妙,风采迷人,引来不少目光注视。
如雨已在车内换过打扮,又挂上了遮面轻纱,倒不虑被人认出。
咱们一面漫步一面闲聊,月儿见城里也有不少江湖中人,问道:“爷,你打算什么时候让雨儿去招惹是非呀?”
如雨嘻嘻一笑,我看她一眼,笑道:“若是要咱们一个个的去找茬,未免有些麻烦,不如让他们自己找上来…”
月儿娇笑道:“爷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我嘿嘿一笑,对众女说道:“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去就回!”
接着没入人流,转眼不见。
四个丫头有些莫名其妙,月儿和如雨虽不知我去做什么,但也晓得我又有了鬼点子,便驻足闲聊。
才片刻时间,突然前面酒楼屋顶上有个惊天动地的声音大吼道:“柳如雨!柳媚娘!你这只骚狐狸竟敢偷老子的宝贝!就你躲到天涯海角,老子也要把你挖出来吃了!”
这吼声如晴天霹雳,响彻全城,吼话之人功力精深,显然是武林中顶尖的高手,一时间城里面江湖中人不由都在揣测:此人内功如此之深,想不到竟急成这般模样,只不知到底是什么命根子被那淫妇柳如雨窃去?
月儿正笑得喘不过气来时,突听身后有个声音说道:“怎样,这法子还可以吧?”
如雨转过身来,扑到我怀里又捶又跳,大嗔不依,惹得满街路人注目。
我揽住她的腰笑道:“这下你若是露出行迹,只怕有人要打你主意了!”
月儿笑道:“而且大多数都是黑道中人,雨儿大可放开手脚,打了就走,也不让他们布置安排…”
如雨心想也是,自己的行踪一现即没,对方若垂涎那所谓的“宝贝”只有出手硬抢,倒不用担心黑道众多令人防不胜防的陷阱诡计。
不过终还是不甘心被我捉弄,大力拧了我一记,撒娇道:“这事传开后,人家的名声又坏了几分,你拿什么赔我?”
我长身一揖,潇洒笑道:“娘子但有所求,为夫无不应允!”
四个丫头这才知道平日间最是和气亲切的如雨竟是江湖中大大有名的人物,见咱们大耍花枪,不由抿嘴微笑。
到了晚上,酒楼中竟有人信誓旦旦地声称识得下午在屋顶大吼之人乃是“阴风老怪”仇独行,那“宝贝”多半就是仇独行珍若性命的武功秘籍《玄阴真经》“阴风老怪”仇独行性情孤僻,喜穿青衣,武功极高,江湖中只知他姓仇,又因这人一向独来独往,所以叫他仇独行。
传闻他练有《玄阴真经》上厉害武功,双掌能发森冷阴风,中者血液慢慢凝固而死,痛苦万分。
这人行踪飘忽,成名了三十多年,如今只怕已年逾六旬。
众人心想前些日盛传那柳媚娘偷学别人武功,想不到居然把主意打到了仇独行身上,胆子也着实不小。
可笑仇老纵横一生却老来失足,定是在疲惫至极的情况下才被柳媚娘盗去宝贝,醒来后发现秘籍被偷,怒火狂烧才忍不住跳上屋顶叫嚷发泄,不过想来那柳媚娘得手之后,必定已远遁而去。
下午的时候我穿的恰好是青衣,闻言后连忙回房换了一套蓝衫。
如雨不宜露面,月儿就在房里陪着她下棋玩耍,小梅和小兰则和我在饭厅里听消息。
小兰开口道:“公子爷…”
我摇头道:“别这样叫…”
她连忙住口,等了一会才脸红道:“爷,雨姐姐她很有名气吗?”
我哼了一声,不屑地道:“名声大的很,江湖中人称你雨姐姐为‘天下第一荡妇’。”
小兰“啊”的一声,讶道:“这怎么可能?”
我微微一笑,把如雨的经历简略说了一遍,最后道:“江湖便是这样,能把黑的变成白的,白的变成黑的……”
小兰轻轻说道:“雨姐姐真是女中豪杰,若是换作奴婢,决难向她这样……”
我见厅中众人再没有什么新论,微笑道:“照咱们的行程,过两日就能到湖北,你们与小竹姐妹一场,抓紧时日多和她聚聚吧,若要酒席瓜果,尽管吩咐小二。”
两女谢过后,小兰对小梅撅嘴道:“小竹也真是,那样的家回去干嘛?不若咱们今晚劝一劝她……”
我摇头道:“你们不要劝她,寻常百姓若不是活不下去,谁愿意把女儿卖到勾栏,山村生活虽然单调清贫一些,但安详宁静,未必不是一种好选择,再说我不会让她空手回去。”
小兰感动道:“爷,你真是太好了!”
我笑道:“你们几个相貌儿美,又听话又乖巧,我才这样好,爷可不是好人…”
小梅和小兰两女闻言都脸红垂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