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绵听见自己发出细细的呻吟,她耻辱的错开脸,被迫后仰着献出胸乳让白慎勉亵玩。
周绵想不通他一个基佬怎么会对女人的奶子这么感兴趣,胸都要被他揉碎了。
白慎勉目不转睛的观察着她的反应,她右乳上的皮肤已经成了红通通的一片,左边的乳房却被孤零零的冷落着,显得有些可怜。
“能不能……能不能轻一点。”周绵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
白慎勉“啵”的一声吐出乳头,恋恋不舍的用指腹擦去上面的唾液。
周绵哆嗦了一下,脸颊有些发烫,怎么感觉自己像在奶孩子?
“你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白慎勉才慢悠悠的说。
周绵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你咬的我好痛……能不能放开我”
“这才刚刚开始,等会有你痛的。”
白慎勉松开她的手腕,表情冷冷的,“抱着我。”
周绵看着他健硕的胸膛,肌理坚韧,乳豆小小的一颗,是褐色的。
她有些迟疑的伸出手臂,虚虚的搂住他窄瘦的腰。
“……”白慎勉无语的低头看了她一眼,“离那么远做什么?靠近点。”
周绵的乳尖还在隐隐作痛,她抗拒的摇了摇头。
白慎勉脸色顿时有些不太好看了,他抓住周绵的胳膊环在自己脖子上,然后托住她的两瓣臀肉猛地把人抱了起来。
“啊!”周绵措不及防的惊呼一声,收紧了胳膊挂在他身上。
两团绵乳紧紧的贴着自己,皮肤光滑的像绸缎,白慎勉好心情的蹭了蹭周绵的鼻尖,毫不费力的抱着她大步走到落地窗边。
后背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寒意沁人,周绵刚想出声抗议,就被白慎勉低下头重重地吻住了。
他一亲起来就没完没了,好像周绵嘴里有蜜似的,完全不给她留喘息的余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周绵脑袋一片眩晕,模模糊糊的想起两人第一次接吻,是在学校的天台。
记得那时风很大,一浪掀一浪的大,吹的周绵眼睛都睁不开。可当白慎勉走过来,捧起她的脸,心里一下子就安定了。
连耳畔风的呼啸声都变轻了。
白慎勉的嘴唇亲上来的时候,心脏又激烈的跳动起来,他似乎很喜欢亲人,明明平时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吻却格外缠绵,一上来就把舌头往她嘴里塞。
其实她只是单纯的像打个啵,互吃口水伸舌头什么的还是太刺激了。
可毕竟是她先提出非亲不可的,这时候再拒绝又显得矫情。
一直到周绵被亲急了,怀疑白慎勉要吃掉自己的嘴巴,吓得拿鞋底狠跺他的脚,他才舍得松嘴。
两人的口水丝连了老长。
白慎勉面无表情的瞪了她一会儿,留下一句,“以后别来找我。”
然后双手插在裤兜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
至少他的初吻给了自己。
周绵劝自己,该满足了,性取向是改变不了的。
她抹着眼泪脚步虚浮的下来楼。
因为被亲的大脑缺氧。
之后的日子,她连着一星期没再去招惹白慎勉,偶尔路上碰到了,她就假装和旁边的同学说话,目不斜视的与这个男人擦肩而过。
她在日记上写着:白慎勉月考又得了年级第一,个子貌似也长高了几公分,都快赶上校篮球队里个儿最高那个沈骁源了。
看来明天得去托人给他送钙片,不能让姓白的事事得意。
于是周绵匿名给沈骁源桌肚里塞了十多天的营养便当,并附上小纸条让他注意坐姿,上课不要老是低着头偷玩手机,看他走路的时候背都有点驼了,再这样下去,她峰中第一学霸兼高富帅的地位不保。
后面一句当然是捧他的,目的是为了激发他的斗志。
隔天,塞钙片意外收到了他的回信——
手艺不错。
周绵看了一乐,也就拿起笔“刷刷”跟在后面写了一句——别客气,你能茁壮成长就是我最大的安慰。
一来二去,沈骁源似乎乐得于和这个神秘的饲养员交流,时不时就会留段话给她。
比如说让她换个菜谱,别老放牛奶,他喜欢喝她亲手榨的果汁。
周绵礼貌性的画了个笑脸,旁边附上一句——就说你愿意给多少钱吧。
再后来,沈骁源所在的篮球队夺得了市里高中联赛的冠军,可他的身高却稳定停留在了1米89这个坎上。
而从白慎勉的体检报告上看,这混蛋已经悄无声息的长到1米90了。
体育馆的观赛席上,欢呼声中,周绵留下了悲伤的眼泪。
省吃俭用给沈骁源买补品花的钱全部打了水漂。
叫人如何不心痛。
直到沈骁源冲破人群,脸上带着快意的笑容快步窜到她所在的位置,在周绵疑惑的眼神中,蹲下身紧紧的拥抱住了她。
沈骁源挺有名的,在场有很多他的迷弟迷妹,赢了比赛后当众和女生这么一抱,狂呼声之响亮快把屋顶给掀翻了。
男孩身上有汗水和阳光的味道,周绵力持镇定的拍了拍他的背以示鼓励,“我们亚峰中学为你感到骄傲。”
沈骁源闷闷的笑了一声,他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妈一直说打篮球影响学习,浪费时间,前段时间我本来已经打算退出校队了,但是我没有,你猜为什么?”
周绵想了想,试探道:“因为你有梦想?”
沈骁源在她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叹道:“果然是你会说的话。”
他松开周绵,额头布满汗珠,嘴角含着笑意,“因为他们说,很羡慕我女朋友这么支持我打篮球。”
体育馆里闹哄哄的,周绵怔了怔,她觉得需要解释一下,“你误会了……其、其实我只是想为我国的体育事业献出一份微薄的力量。”
沈骁源眨了眨眼,“有纸巾吗?汗流进我眼睛里了。”
“……哦。”周绵从口袋里掏出包纸巾递给他。
沈骁源顿了好一会才接过,“……谢谢。”
第二天,周绵正被妈妈逼着扎着马步在客厅里复习功课,门铃声响了起来。
“绵绵你聋了吗?”厨房里的周母吼道。
周绵放下数学书,一溜小跑过去打开门。
然后就看见了白慎勉那张阴郁的俊脸,以及他身后白母和善的笑容。
“还没吃饭吧?小白他闹了一天了,非要来你家串门子。”
这话一出,白慎勉倏地扭过头对他妈怒目而视。
周绵发现,他的耳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我也知道在肉中途穿插回忆杀很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