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我都忘了!”香香一下子惊醒过来,“是小姐回来了,老爷太太叫你过去呢。”
“什么时候?”
“就是现在啊!她们都在客厅里面等着你呢。你都害死我了!”香香着急道,“唔~,哎呀,你还在捣乱,讨厌啦!”她气急败坏地把我的坏手从衣服里面拽将出来,赶忙跳下褥子。
我真是后悔多嘴乱问,无奈指着隆起老高的裤子问道:“可我这儿怎么办?”
“哎呀,丑死了。”香香羞得避过脸去,娇嗔道:“坏少爷!刚才那样欺负我,难道欺负得还不够啊?”
“可我刚才好像并没有插进去啊。”
“什么啦!”香香气得顿足道,“少爷快点起来啦,急死我了!”香香见我还赖在那里不起来,急得伸手来拉我,反被我一把拽住小手。
忽然间衣襟散开,香香这才发现腰带已经被我偷偷解开,这一俯身里面翠绿的小肚兜都露了出来,胸前一片白腻,浅浅的乳沟延伸到肚兜之下,在肚兜上隆起两团美好的形状,翠绿色的丝织还浮现出两颗小小凸起。
我躺在褥子上得意而放肆窥视着,气得她在我身上恨恨地踩了几小脚,才挣脱小手,敢紧掩起胸襟遮住春光。
“哎哟!连你也被母老虎带坏了。”现在连温柔害羞的香香都敢踢我了,我连忙跳将起来整理衣服。
“都是被你害的!太太肯定要骂我了。”香香一边红着脸埋怨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束好腰带,还背着我把那块帕子偷偷纳入袖中。
香香整理完衣裙之后,又赶紧过来帮我,一边为我系着裤子,一边还要忍受我的骚扰。
好不容易才伺候我穿戴整齐,还要重新去抚平又被我搞乱的鬓发。
临出门前香香探头出去四处张望了一下,这才安心地和我走出了柴房,拉着我快步逃离了厨房小院。
“总觉得身上有股怪怪的味道。”刚来到前院门口,香香就死活不肯再往前走了,“我要回房去洗一洗,少爷你自己先上客厅去吧。”说完便丢下我,红着脸自己一个人跑走了,我怎么叫也叫不回头,只好独自一人向前院走去。
◇◇◇
自从我离开华山之后,师姐一直留在华山习武,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回到郝家庄。
母老虎嫁入郝家的这两年,郝家庄少了一个爱护宠溺我的姐姐,却多了一个整天虐待我的母老虎。
每年回来时,姐姐都要给母老虎带回一大包师娘托付的包裹,还有许多华山师兄师弟师姐师妹送来的礼物,不过每次两个人都要神神秘秘地关上房门,不让我看见。
从华山带回来的每样东西,都会让母老虎惊喜好几天,其实,包裹里总不外是些胭脂水粉耳环手镯之类的,当然还有些香巾罗帕肚兜小衣这类零零碎碎的东西。
嘿嘿,藏起来我就没有办法看到了吗?
姐姐还会带来许多江湖上发生的新闻,两个人一聊就是一整天,每则关于华山的消息都会让她非常关注,当然两位英俊的师兄总是占据着头版头条的,晚上她们还要把我赶到书房,叽叽喳喳的聊上一夜的私房话。
听香香说,姐姐这次终于学成满师了,师傅师娘已经准许她行走江湖了。
这样姐姐就能回到家中,我就又可以天天见到姐姐了,这么长时间见不到姐姐,可想死我了。
我进了前院,刚到客厅门口,就从里面冲出一个人来,带着香风扑过来,一把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惊喜叫道:“小帅!你这个小坏蛋跑到哪去了啊。”
“姐姐!”我怀中的人儿软绵绵带着微微汗熏,风尘仆仆的脸上满是兴奋,正是我美丽的姐姐郝婧。
这次回来,姐姐变得越发的迷人了,穿着华山青色剑士长袍,紫色腰带束出傲人曲线,修长身材挺胸翘臀,腰间佩剑,完全不复当年温柔婉约的形象,依然已是一位的英姿飒爽女剑客。
“小帅又长高了,都比姐姐高出半个头了。”姐姐美丽的大眼睛透着疼爱和惊喜,使劲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拉着我的手笑眯眯地问我:“快说,有没有想姐姐啊。”
“当然想啦!你走了都没有人疼我了。”我忽然觉得眼睛湿湿的,好像有万般的委屈要向姐姐诉说。
“小男子汉,眼泪汪汪羞不羞啊?”姐姐用手指捏住我的鼻子摇了摇。
“姐姐,你这次回来就再也不走了吧?”
“傻瓜,姐姐总不能一辈子都呆在郝家庄啊。”
“郝师妹这次确实是艺成师满,准备仗剑江湖了。”客厅门口居然出现了那位差点儿给我戴了绿帽子的便宜大师哥杜云鹄,他大步过来拉着我的手,故作热络地和我打着招呼:“啊呀,郝师弟是越来越帅气啦。”
“呵呵,大师兄怎么还是那么英明神武啊。”我打着哈哈抽回了我的手。
杜云鹄并不在意我的冷淡,还是满脸灿烂的笑容对这姐姐说:“郝师妹初入江湖,这么漂亮迷人,江湖上又有那么多的淫贼,我们师兄弟们都不放心,所以大家都跟出来了。”
“讨厌啦!”姐姐忽然有点害羞,捶了杜云鹄一拳,“这次是师娘特地让我下山历练的,还让杜师兄他们一路照顾我。”
“走,我们不要理他。”姐姐紧紧牵着我的手,和我一起走进了客厅。
一进来就发现热热闹闹满屋子都是人,我忽然忸怩起来,偷偷甩开了姐姐的小手,不愿让众人注意到我们手牵手的样子。
大厅里,老爸老妈端坐堂上,正跟几位江湖客人攀谈着。
老妈见我进来,招招手让我过去,替我一一引见几位客人。
坐在左手的阴沉汉子是长安城的崔总捕头,右边高头大马满脸络腮胡子的则是威武镖局的雷总镖头,旁边身材瘦小苦着一张脸的干瘪老头的居然是长安武馆的藤馆主。
照例我又要站在旁边,恭恭敬敬陪着他们哈拉几句,什么令郎一表人才啦,什么贤侄前途无量啊,什么犬子不成器,需要各位长辈多多提携啦,等等毫无营养的废话。
等他们回到正题,我敷衍了几句才赶紧溜将出来。
◇◇◇
客厅的一角,母老虎、师姐还有小师妹正和一群年轻的剑士围坐在一起,这群穿着青色剑袍的家伙,正是我的那些华山派的便宜师兄弟们。
杏儿带着几个丫鬟正热情地招呼着他们,点心清茶流水一样送到他们跟前。
妈的,这些家伙神情倨傲,吃没吃相坐没坐相,真是没教养。
这群华山派的猪哥们围三个大美女,一个个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聊天说话的气氛煞是热烈,母老虎在人群中谈笑风声,师姐则神情尴尬地地陪坐在一旁。
当母老虎看到我走过来,满脸的兴奋转眼间就变成了冰冷,立刻转过头去不再看我。
姐姐见状,悄悄附在我耳边问道:“你是不是欺负盈盈了?”
“哪有。”我心虚道。
“郝师弟,好久不见啦!”又转过来一张熟悉的面孔,呵呵,热情过人的二师哥纪少瑜也在这儿。
“是啊,各位师兄好久不见了。”我皮笑肉不笑地敷衍着,“这次华山派这么大的阵仗,你们打算要干什么?”
“最近长安附近发现了采花贼玉蝴蝶的踪迹,已经有好几位姑娘遭到了他的毒手。”大师哥杜云鹄应道:“我们这次来郝家庄,就是打算捉拿淫贼玉蝴蝶。华山派打算联合京兆武林朋友,为江湖除去一害。”
原来,崔总捕头、雷总镖头和藤馆主就是为了此事而来。
采花贼玉蝴蝶武功高强,根本就没把官府放在眼里,短短一个月,就已经有房宰相的闺女,九门提督的儿媳,还有藤馆主的新纳小妾相继被玉蝴蝶采了去。
京城六扇门里的好手联合长安武林人士几次设伏,都没能捉到玉蝴蝶,到现在为止大家连玉蝴蝶面都没有照过,谁也不知道这个传奇淫贼长的什么样,以至于官府连个画影图形都作不出来。
这次长安武林联名写信给华山派掌门任青竹,请求华山派出手相助。
作为长安附近最大的武林门派,华山派责无旁贷,而且人人都认为这是一个扬名立万的绝佳机会,于是华山子弟们踊跃报名,派中年轻一辈的精英弟子几乎倾巢而出。
同时,师傅还修书一封给老爸,希望郝家庄也能助上一臂之力。
“今天一早郝师叔就把甘师兄和伏师兄派出去打探消息去了。”二师哥纪少瑜接口道,“有了甘师兄、伏师兄还有任师妹的援手,我们华山派这次一定能将淫贼玉蝴蝶手到擒来。”
“咦?小帅不也是你们华山派的吗?你们这次怎么没叫上他?”小师妹宁雨茜不解地问道。
母老虎哼了一声:“就凭他那两下功夫?使剑的本事不行,其他的本事倒是不小。”说完瞟了师姐一眼,师姐没有接茬只好陪着笑脸。
姐姐出来赶忙打圆场:“小帅还小呢,以后有的是机会。”
大师哥杜云鹄面带嘲讽:“不能吧,郝师弟有郝师伯这样的名师指点,还有任师妹的辅导,这两年想必武功剑法也是进步非凡。”
“那里那里,小弟那点三脚猫的功夫,那里比得上你杜师兄。”我一想到这家伙曾经给我带来的羞辱,不由得心里恨得牙痒痒的,什么时候我们算算旧账,让你也尝尝这滋味。
“功夫好不好没关系,只要运气好就行了。”二师哥纪少瑜也不阴不阳地插了一句:“郝师弟,对不对?要不怎么华山派最厉害的女剑客,江湖第一美女让你给娶走了呢。”
“是吗?我怎么没觉得运气有多好?”我冷笑道。
母老虎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师姐脸上笑容也有些挂不住了,姐姐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才不是呢!小帅现在剑法可好了,连我现在都不是她的对手了。”小师妹忍不住出声为我解围。
“哈哈哈。”众华山弟子一起大笑起来,有一位连口里的茶水都喷了出来。
“笑什么?瞧不起人吗?”小师妹从来没有这样被轻视过,气呼呼地跳了出来,指着这位狂妄的家伙,“你们有种的出来和本姑娘练练!”
第九章 师妹绝招
“笑什么?瞧不起人吗?”小师妹从来没有这样被轻视过,气呼呼地跳了出来,指着这位狂妄的家伙,“你们有种的出来和本姑娘练练!”
这个家伙顿时楞住了,看着面前这个娇小俏丽的小姑娘,在那儿气势汹汹地直跳脚,应战也不是,不应战也不是。
姐姐悄悄拽了拽大师哥的袖子,想让他出面化解,大师哥却故作不知,气得姐姐使劲瞪了他一眼,恨恨地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茜儿不许胡闹!人家是客人,你怎么这么没礼貌。”老妈注意到了这边的异样,过来出声制止小师妹。
“师傅,他们取笑我,瞧不起人。”小师妹气得小脸通红。
“师傅,茜儿只是想和他们切磋一下武艺。”师姐为小师妹辩解道。
“华山来的诸位少侠都是你盈盈姐的同门,大家都是自家人,切磋武艺未尝不可,但一旦动起手来刀剑无情,你要是不小心伤了人家怎么办?”老妈这哪是劝阻啊,听得我差点笑出了声。
华山派脸上顿时挂不住了,母老虎更加是面色铁青,大师哥杜云鹄上前向老妈行了一礼,道:“师婶,我们师兄弟们这次下山,除了捉拿那个淫贼外,师傅师娘还特意吩咐我们,多和师叔和师婶的门下弟子亲近亲近。您就准许王师弟向宁师妹讨教几招,大家点到即止就行了。”
那位喷了一地茶水的家伙终于自己站了出来,向小师妹一抱拳:“如果看得起在下,在下倒是想和宁师妹切磋交流一下。”
嘿嘿,有好戏看了!
这个小师妹宁雨茜也是一个惹不起的小刺头。
她九岁那年被老妈带回家时,还是个又黄又瘦的小要饭,那时候她常常受我欺负,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状况就颠倒了过来,变成了我走路要躲着她走,老实说现在我还真是有点儿憷她。
小师妹是个孤儿,五岁的时候家里惨遭灭门,她被一个忠勇的老仆人舍命救出来。
由于小师妹年纪太小,这个老仆人本来想把事情的真相写下来,但是由于伤势过重,只来得及蘸着鲜血,在她的衣襟上写下一个“宁”字,便吐血而亡。
年幼的小师妹只好流落街头,有一位好心的老乞丐收留了她,没多久老乞丐也去世了,她便和一帮小乞丐们在杭州街头乞讨过日,受尽了人间冷暖。
当年老妈在西湖边上发现她的时候,她由于乞讨过了界,刚被另一帮乞丐打得鼻青脸肿,是老妈替她驱散了那群恶丐。
单薄瘦小的她,披头散发臭气熏天,扯烂的破旧衣服里露出半边肮脏瘦削的肩膀,眼角红肿满脸血污,晶亮的眼睛里却是一滴眼里也没有,只是蹲下来捡起散落在地上馒头,拍去灰土默默地啃着。
老妈大为怜惜,十分喜爱她的倔强的个性,便收留了她,带回了郝家庄。
那年,我好奇地看着这个被老妈捡回来的小要饭,瘦小单薄沉默寡言,虽然和我同龄,但乌黑的大眼睛仿佛能够洞察世事。
由于她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于是每年都和我同一天过生日。
对于这个半途冒出来,分享我生日礼物的家伙,我充满了敌意,仗着我早学了几年功夫,经常欺负她。
对于我的挑衅,她总是默默忍受,只有当我取笑她居然连名字都没有的时候,才会遭来她激烈的反抗。
由于惨剧发生时年纪太小,她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大人们都叫她囡囡,老妈只好重新给她起了个名字,用老仆人留下的“宁”字作姓,取了师姐阮雨妍中间的一个“雨”字,起名叫宁雨茜。
就这样小要饭便成了小师妹,不知是郝家的饮食特别养人,还是老妈的武功特别厉害,仿佛眨眼间,那个黄瘦干枯的小要饭囡囡,就变成了细皮嫩肉的小美人茜儿。
不!
应该是小妖精!
其实,小师妹对被迫叫我师兄且要经常忍受我的欺压,从来都不服气,但童年时的磨难使得她特别能忍,只是默默刻苦练功,希望有朝一日要在武功上超过我。
小师妹天资聪慧,加上我生性懒惰,她的功力很快便追上了我。
咳,自从那次被她打翻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打赢过小师妹,反而从前我所作的恶,都被她一一找了回来。
这次这个不长眼的家伙,居然敢惹上了她!
◇◇◇
一群人涌到了院子里,很快便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
我和师姐,还有偷偷溜进来的香香,站在一边为小师妹掠阵,另一边是华山派众人。
让我不爽的是,莫老虎居然和华山派的师兄弟们站在一起,呵呵,她的帮派荣誉感还挺强的。
这下可苦了杏儿,一边是主子母老虎,一边是好朋友茜儿,犹豫了半天也不知道该站在哪边,最后只好站在一帮看热闹的小丫鬟们中间。
华山派有个传统,鼓励学艺成功的华山弟子离开华山自立门户,使得华山门徒众多弟子遍布天下,号称武林第一大剑派,隐然已有和少林武当分庭抗礼的气势,而这些华山旁支经常派门下最出色的弟子,重新回到华山学艺,以保持家传武学的纯正,并维系和华山派的紧密联系,而这些源源不断的优秀弟子,又保证了华山派历年来高手辈出。
王师兄便是出身于华山旁支,也是华山派年轻一辈中的好手,平日里自恃武功不弱,对大师哥和二师哥也是多有不服。
王师兄的武功看上去还不赖,当然比我要是好上那么一点点,仗着功力雄厚稳扎稳打,一把剑舞得虎虎生风,欺负小师妹年少力弱,想要依靠内力取胜。
小师妹一眼就识破了他的诡计,剑走偏锋避其锋芒,并不和他硬碰硬,身法轻盈剑姿优美,只把那些华山弟子们看得如痴如醉。
小师妹的剑招飘忽缠绵,使出软绵粘靠的巧劲,让王师兄甩不掉也荡不开,空有一身雄厚内力用不上。
王师兄毕竟对敌经验丰富,凝神静气恪守剑规,任凭小师妹剑法眼花缭乱,防守得倒也是中规中矩。
小师妹一连变了几招,也没能在他的剑势中找出一点破绽,渐渐有点不耐烦了。
忽然,小师妹对我挤了挤眼睛,嘿嘿,我知道这个家伙要倒霉了。
当两个人移行换位,变成小师妹背对华山诸人,面朝我这边的时候,她手中宝剑缠上了王师兄的剑势,粘住他的剑尖,忽然变招猛地右腿撩起,脚尖踢向他的下颌。
王师兄不慌不忙,一个铁板桥便避过了狠辣的脚尖,小师妹冒险一击不中,反而下盘露出了很大的破绽。
王师兄微微一笑,终于等来了这个机会,剑气鼓荡便要反击。
要死了,这个死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
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小师妹的右腿高高撩起,裙摆荡开春光乍泄。
这个死丫头和人动武竟然未着裤装,裙下只有小腿穿着胫衣,光滑雪白的大腿惊心动魄地掠过眼前,胯下兜裆的粉色汗巾一览无遗,随着大力撩腿,小小汗巾仿佛快要松脱下来。
我只觉得鼻腔一热,差点儿流出鼻血来。
这香艳的景象,正摆着铁板桥的王师兄应该看得最清楚,他身形一滞,眼珠子几乎掉了出来,只觉得小师妹小巧的脚跟突然变大,随即脸上一阵剧痛传来,扑通一声便仰面倒在了地上。
要不是小师妹脚底留情,这一脚磕下去他的鼻梁都难保。
后面的华山派诸位,只能看见小师妹粘住王师兄的剑尖,紧接着一个飞腿撩起,便迅捷无比地将王师兄给劈倒了。
当年也是这招飞腿上撩。
那时候我们还只有十岁,小师妹入门较晚,武功不如我,老是受到我的欺负,为了打赢我,她处心积虑地设计了这条妙计。
当时,我堪堪避过飞起踢我下巴的小蛮靴,就看见了她裙摆飘起,裙下小巧皂靴白色罗袜,雪白大腿未着一缕,光溜溜的两腿之间,并没有看到我预料中的小鸡鸡,却只有一条粉色肉缝。
“咦?”我正差异间,就被劈下来的小蛮靴打倒在地,不待我清醒过来,紧接着便是一顿痛殴。
小师妹一屁股便骑在我的脖子上,得意地问我:“郝帅,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了?”我脑袋被她雪白的大腿死死夹住,光溜的胯间重重地压在胸口,浓郁的汗熏和淡淡的腥臊直冲鼻腔,我挣扎了一会儿,便只好投降。
当我晕头晕脸地爬起来,满脸鼻血还不知死活地问了一句:“茜儿,你的小鸡鸡怎么没有了?”结果又遭来一顿拳打脚踢。
今天这位王师兄也遭此劫难。
不明真相的华山弟子围过来,扶起了满脸鲜血的王师兄,纷纷埋怨王师兄最近手淫过度,以至于腰力不足,连这样简单的劈腿也避不过,丢了华山派的脸面。
王师兄吃了个大闷亏,有口难言,总不能说自己光顾着窥伺别人的裙底风光了吧,那样岂不是更加丢脸?
小师妹得意洋洋地走过来,对我眨眨眼,“怎么样,小帅,我帮你出了口恶气吧。怎么谢我这个大功臣呢?”
“怎么谢你?”我苦笑着望着远处脸色难看的母老虎,心想,还功臣呢,你又给我闯祸了还差不多。
◇◇◇
正乱哄哄的时候,大师兄甘澍和二师兄伏滔匆匆回来了,还带来了玉蝴蝶的最新消息,长安城里又发现了一支碧玉蝴蝶簪。
这个碧玉蝴蝶簪在江湖上可是大大的有名,江湖传言,玉蝴蝶看上了谁家的姑娘,就会事先在姑娘的闺房门口插上一支碧玉蝴蝶簪。
别的淫贼采花都是半夜里偷偷行事,而玉蝴蝶却自恃武功行事猖狂,特别注重采花情调,从来不选择什么月黑风高的日子,反而最有可能出现在风清月明甚至光天化日的时候。
玉蝴蝶自恃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从来都不用强,更不屑用迷香春药这种下三滥的东西。
他舍得花功夫讨得受害女子的欢心,所以往往女子不光被采了身子,而且连心也被采走了,据说如果以后出阁嫁人,玉蝴蝶还会偷偷送上一份价值不菲的贺礼。
据崔总镖头分析,玉蝴蝶之所以能够来无影去无踪,主要原因就是受害女子甘心情愿地为淫贼作掩护。
据说玉蝴蝶留下了采花标记之后,并不会急着下手采花,绝对有足够的耐心等上数天甚至数月,慢慢享受这个过程,总是先偷心再偷人。
江湖上流传有各种版本:比如上香还愿时偶遇的书生,街头遇险出手相救的侠客,或者花前月下吟诗作画的才子,你每一次邂逅的好人儿,都很有可能就是留下那支碧玉蝴蝶的大淫贼,这往往让受害者的家人防不胜防。
由于坊间关于玉蝴蝶的传闻过于离奇浪漫,结果男人们谈虎色变的玉蝴蝶,竟成了小姐贵妇们的梦中情人,有时接到了玉蝴蝶留下的玉簪也往往隐匿不报。
那些受了玉蝴蝶蛊惑的女子,往往会在约定的日子里,主动支开家丁护院,半夜里偷偷留下一扇窗户,居然还有一位大家闺秀,由于玉蝴蝶留下了玉簪,却迟迟没有上门而害起了相思病。
与此形成对照的是,玉蝴蝶对待自己的同行却是心狠手辣,凡是想要横刀夺爱或是来分一杯羹的家伙,统统被他给废去武功阉掉下身,那些不长眼的家伙最后落得被苦主追杀仇家灭门的凄惨下场。
所以现在只要是玉蝴蝶留下了标记,其他淫贼就绝不敢再打这位姑娘的主意了,甚至是被玉蝴蝶采了身子的女子也能受到玉蝴蝶的保护。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大淫贼的碧玉蝴蝶簪,居然成了女子的护身符。
据说现在一支玉蝴蝶亲手雕刻的碧玉蝴蝶,市面上已经炒到了五百两黄金一支了,即便是一支上好的仿冒赝品玉簪,也至少要两千两银子,而且据说碧玉蝴蝶雕工精细,只有宝大祥的当家大师傅才能仿作得出来的。
这个玉蝴蝶实在是胆大包天,没有把天下英雄放在眼里,居然在官府张榜通缉且白道高手纷纷云集之际,还敢顶风作案。
得到了甘师兄和伏师兄带回来的这个消息,崔总捕头、雷总镖头和藤馆主匆匆告别,回去调集人手准备夜擒淫贼。
华山派诸人也磨拳擦掌,大家备足了饮水和干粮,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誓言要活捉这个狂妄的家伙。
母老虎是华山派的顶尖高手一定会被他们邀去助拳去的,甘师兄和伏师兄拜我老爸门下,也算是她们华山派的弟子。
晚餐时,母老虎和华山派的师兄弟们坐在一桌,笑语盈盈,居然连正眼都没瞧我一眼。
晚餐过后,华山派诸位少侠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母老虎,姐姐,甘师兄和伏师兄也随华山派诸人,一起参加围捕行动去了。
当然,我好歹也算是华山派的弟子,而且是掌门的关门弟子,不过好像别人并不当回事儿,虽然小师妹帮我赢了一场,也没起什么作用。
瞧不起我?
好啊!
你们去抓淫贼去,我今天晚上倒要做一回淫贼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