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倩辉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大丑才明白怎么一回事。
倩辉缓缓躺下,一脸幸福的笑容。
大丑小心地趴到旁边,伸长大舌头,从头到脚,亲起这位大美女来。
因为怀孕,倩辉的好身材表现不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带有母性的那种粗糙,不令人感到丑,反而使人觉得亲切与柔和。
大丑心里暖暖的,象被早晨的阳光所照耀。
在这个年轻女子隆起的腹中,孕育着自己的孩子。
想到小家伙象只小乌龟满地爬,象只小狗狗乱叫的情景,大丑得意之极。
大丑的舌头象火焰一般,在倩辉的裸体上移动着。
移到哪里,都令倩辉产生地震般的震撼。
这种震撼不只在肉体上,也来自心海。
她的肉体还是那么光滑,白嫩,飘香,宛如一尊艺术精品。
大丑在用嘴,用舌,也心来鉴赏着它的妙处。
当大丑含住倩辉的奶头,婴儿般的吸吮时,倩辉呻吟起来,抚摸着大丑的头发,轻声叫道:“我的好男人,你让我感觉好美呀。”
这么一夸,大丑更起劲儿了,对她的乳房做种种的挑逗与刺激,倩辉浪叫道:“我的好人儿,你弄得我都想那事儿了。”
大丑又慢慢地分开她的玉腿,伸手梳理着绒毛。
对小豆豆摸了又摸,使它硬起来。
再把舌头凑上去,连磨带咬的,在倩辉发出兴奋的浪叫声里,大丑的舌头已探进小溪,里里外外地扫荡着,游动着。
把倩辉高兴地眯起美目,抑扬顿挫地骚媚地叫起来。
犹如最美的音乐,在房间回荡着。
她的一颗心,整个灵魂似云朵在高空上飘飞着。
她多么希望这美好的感觉能持续下去,象是地球转动,就那么样的一直下去。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二人休息良久,才恢复清醒状态。
穿好衣服,大丑拎着钱,向倩辉告别。
倩辉送到门口,还嘱咐他:“丁大姐那事儿,你尽管放手去做,不用有什么顾虑。有什么新情况,随时向我报告。”
大丑点头哈腰地说:“是,我的好领导,属下一定照办。”
倩辉一脸的正经,严肃地说:“我跟你认真的呢,别以为我在开玩笑。如果你连一个这样的女人都摆不平,你也太……”
大丑补充道:“太窝囊,太没用,太不象男人。”
倩辉展颜一笑,说道:“就是嘛,男人嘛,得象个男人。宁可去当强奸犯,也不能象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
大丑连连点头,说道:“领导的训话,句句真理。俺一定铭记在心,并在实践中应用出来。”
倩辉见大丑那副装腔作势的样子,爽快地笑起来。
她在大丑的额头上一点,说道:“你快得了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象个什么?简直就是个没出息的小混混。快滚你的吧,我一见就讨厌。”
大丑哈哈地笑着,跟倩辉白白,说道:“说俺讨厌,俺以后再也不来了。”
倩辉哼道:“好哇,你不来更好。最好你有事也别想起我。”
说着,瞪他一眼,才砰地关上门。
大丑往楼下走,想着倩辉这瞪他的一眼,是那么妩媚,那么娇艳,又那么多情。
他想,我的命真不错。
人生中会遇到这么好的女人,对我真是没得说。
她对老公顶多也不过如此吧。
自己能到今天这地步,与她的关心与帮助是分不开的。
自己一生都要记住她的好处。
来到楼下,大丑打车奔自己的小店。
他可不敢坐线车回去。
现在的小偷眼睛尖得很,简直具有穿墙的能力。
自己拎着这么多钱,一上车就得给人家弄去。
凡事还是小心为妙。
这包里的钱来的不易,是自己牺牲了贞操换来的。
想到贞操,就想起丁大姐的可恶来。
俺老牛活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人家这么欺侮。
我一定要报仇,要象驯兽师一样,把她驯得服服贴贴,言听计从。
不这样不足以出气。
出租车在寒气中前行,阳光将冰雪覆盖的城市照得通亮。
过完年后,刺骨的寒气有所缓解。
在这个月份,若在江南,可能花已经开了吧。
要是有一天,领着老婆们去下江南,那是多美的事呀。
西湖上泛舟,寒山寺听钟,扬州城里嘛,多转几圈,备不住能找到韦小宝的足迹。
这么一想,今天遭遇的倒楣事,便淡了一些了。
当大丑进入小店时,春涵众女正打算回家吃饭。
见他进来,大家脸上露出了笑容。
见他手里拎着一个包回来。
这包是上所没见过的,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首先,浅浅象一只快乐的小鸟,从柜台里飞到他身边,娇声叫道:“老公,你回来了。你这一天多么辛苦呀,让我给你拎包吧。”
说着伸手。
大丑嘿嘿一笑,将包交到另只手,使包离她远些,嘴上说:“辛苦是辛苦,不过拎包的力气还是有的。不需要帮忙。”
浅浅见状,继续采用“柔道”她一脸的甜笑,软糖一样腻上身来,还嗲声嗲气地说:“老公,你难道不疼我了吗?难道你不爱我了吗?你的心好狠呢,我哭。”
说着,以手捂脸,要大哭特哭的样子。
看得其他姑娘都笑成一团。
春涵微笑道:“浅浅好可怜呀,大老公,快点哄哄她吧。”
春涵的话就是好使,大丑无奈,用包碰碰浅浅的胳膊,说道:“拎着吧。”
浅浅嘻嘻地笑了,拿过包跑到柜台里边查钱去了。
大丑提醒道:“你小心点,这里可不是咱家,随时有人进来的。”
说着话,目光向店门扫去。
浅浅一听,蹲下身,将包在放在地上,这样一来,柜台便将她挡住了。
大丑暗笑,难道这样人家就看不到了吗?
人家又不是死人,不会走动吗?
众女围上来,春涵问他:“要钱还顺利吗?”
大丑回答:“还好,这次挺痛快的。”
心里却说,这里边的麻烦不能跟你们说,免得你们着急。
而且还会瞧我不起的。
幸好,我没有跟你们说实话,你们并不知道那三万元的事。
你们只知道十五万,不然的话,我老牛还得动用自己的私房钱补上了。
由此可见,对自己老婆也不能全说实话。
该隐瞒的,还得瞒着。
在众女面前,大丑装做一脸的开心,不让她们觉察自己有心事,让大家以为万事大吉的样子。
他想到丁大姐,一颗心还觉得凉嗖嗖的。
到该吃饭的时间了。大丑发话:“锁上门,咱们下馆子去。”
众女欢呼,一看春涵,也没有什么意见。
于是,大丑领着五个老婆奔饭店而去。
其中浅浅走得最快,手里还拎着装钱的包。
大丑看得心里直发毛,生怕这包不翼而飞。
他想抢过来,又怕她闹起来,只好由她了。
吃过饭后,大家回到小店。
大丑郑重地将钱交给春涵,这算是完成任务了。
乘着店里没有客人,春涵将一摞摞的钱全拿起来,众女看得眼睛一亮,都围了上来。
毕竟大家都不曾有过这么多钱,都不禁伸手摸着,发着种种感慨。
春涵很快将钱收起来,问大丑道:“这钱怎么处理?”
大丑微笑道:“你比我聪明,你看着办吧。不过,你得先给我一千块钱。”
春涵警觉地盯着他,问道:“要钱干嘛?不是想干什么坏事吧?”
大丑爽朗地笑笑,以示清白,他说:“瞧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身上零花钱没有了,想要一点。”
春涵想了想,便从店里的钱中拿出一千元给他,还说:“这钱可不能白拿,要从你的薪水里扣的。”
听得大丑脸上有了苦笑,心说,这么认真呀,好象这店不是我的了。
大丑说:“下午没有事,我要出去走走。”
说着,先搂住小聪亲个嘴儿,然后依次亲了小雅、锦绣。
到浅浅时,不用大丑靠近,这美女主动贴上来,献上火热红唇。
双臂缠上大丑,还把香舌吐出,让大丑享用。
大丑只觉飘飘然,品尝好一会儿才放开。
当他想亲春涵时,春涵却躲到店门口。
大丑笑嘻嘻地向春涵走去,春涵笑道:“老夫老妻的,还亲个什么劲儿。”
大丑摇头道:“一视同仁嘛,来,亲一个嘴儿。”
春涵瞧瞧微笑着的众女,有点不好意思。
大丑抱住她的细腰,催促她亲,春涵无奈,只好亲他一下嘴儿。
大丑高兴,在她耳边低语道:“这要是在家里,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你的,让你欲死欲仙。”
春涵一脸晕红,将他往门外推,笑骂道:“大白天的,胡说什么。快到外边吹吹寒风,清醒清醒。”
大丑向众女摆摆手,独自潇洒去了。
他上了线车,向“秋林”方向。
他的钱就揣在裤兜里。
为了保险,他还将手压在钱上。
为啥他不把钱放在别的地方呢?
他有他的想法。
他知道现在的“贼”偷盗的技术相当高明,就算你把钱藏在鞋垫下、内裤里,他也有办法将它弄到手。
大丑心说,我用手把着钱,我看谁能从我眼前搞鬼。
别说,他这一招果然奏效,一路上尽管有几个獐头鼠目的家伙对他频频打量,都无计可施。
大丑对他们露出胜利的笑容,那个开心劲儿,象打赢一场大战役的将军。
来到“秋林”跟前,这里的行人依然不少。
不同的是,都是走路的,很少有在室外停留的。
虽然天气有所好转,毕竟还是严冬。
站一会儿,就会受不了的。
大丑一进门,立时暖气扑面。
一楼的糕点,在柜台里被黄亮的灯光照得分外夺目,令人食欲大增。
再闻到微香的味道,更想掏钱买货了。
再说服务员都很漂亮,笑脸迷人。
正常的男人都知道该怎么做的。
外边的人都说,黑龙江是美女的产地,比别省的美女都美、都多。
这话自然有夸张的成分,但不可否认,黑龙江的美女确实不容忽视。
可不见得比关里的、南方的美女都美,但有一点是别处人比不了的。
那就是龙江的美女个头高,身体好,属于高大健美型的。
跟江南的小巧玲珑,柔情似水正是两个极端。
恰如春兰秋菊,各有所长。
象大丑的老婆里,除锦绣外,全是本省的“土产”小雅、浅浅、春涵无一不高。
小聪相比之下算是低点,但也够得上一米六的。
在人们的观念里,女的够一米六就不算矮了。
以往大丑来到“秋林”见到众多美女,总要垂涎三尺。
不过现在不会了,因为他的老婆们都比这里的美女好看。
象浅浅那样的人材,在这里也不易找到。
更何况是跟春涵比呢?
有好多人说春涵是本市第一美女。
大丑不以为然,他觉得这一评价不合事实。
自己活这么大,还没有见过第二个象她那么美貌的。
简直是仙女下凡。
他认为,她该是本省第一美,甚至是中国第一美,东方第一美才对。
大丑在糕点前瞧了几眼,没有买什么。
他想起一件往事很有意思。
他记得是刚来城市时发生的。
有一次来这里转悠,见到一种面包,黄橙橙的,油光光的,上边还有鱼的图案。
它的形状,象两个大半圆靠在一起,中间的界线是杏黄的线条,非常显眼,不知是什么材料的。
大丑有了买的意思,原因是这面包够大。
一问价是五元一个。
冲着它大,大丑买了一个。
秋林的副食是很有名的,这里的红肠也同样出名。
当然价格也是出了名的高。
五元钱一个,那还犹豫什么呢?
这么大的,七元钱也值的。
当服务员将面包装袋时,大丑傻眼了,原来人家沿着杏黄的线条将面包一分为二,大丑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呀,这是两个面包。
两个放在一起,固然是大。
单个看时,比家乡卖的五毛钱一个糖饼大一点有限。
大丑见此情景,悔得肠子都青了。
有什么法子,钱已付了,人家装好了。
这么大一个男人还能说不买吗?
那天,大丑唉声叹气地离开的。
想想那时的自己,真是傻得可爱。
大丑挨个服务员脸上看看,过了下眼瘾,便上了电梯。
那绿色的履带,呈坡形运动,徐徐地将他送上二楼。
大丑走马观花地转着,想着遇到什么合适的东西买点回去。
走着走着,警惕性放松。
摸钱的手也从裤兜里抽出,配合着另一手,自由地摆动起来。
他想来想去,觉得应该买条腰带。
他的腰带有些旧了,又太老化,只不定哪天便会自己崩断,给他一个尴尬。
这么想着,他向卖腰带的“地盘”凑去。
在上那层楼之前,对面来个男人。
大约三十五六岁,个子很高也很瘦,长个红鼻头。
也许是他走得快些,又有点粗心,一下子跟大丑撞在一块儿。
对方非常礼貌,连声地道歉。
大丑没生气,无所谓地摆手,意思是说没关系。
那人温和地笑了笑,迈着方步而去。
大丑来到卖腰带处,那服务员二十左右,青春洋溢,热气腾腾,一双大眼睛会说话,笑起来让人感到象喝了蜂蜜一样甜。
在她的周到的服务下,大丑一会儿就挑好一条。
当他在美女的多情的注视下,一掏兜时,竟掏了个空。
大丑愣在那里,象失去生命一般。
脸变得煞白,几秒之后,大脑传来信息:“你被偷了。”
又是几秒钟,大丑突然跳了起来,恍然大悟地叫道:“是他,是他。”
叫着的同时,转身就跑。速度之快,好象后边有老虎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