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 第一周,大丑都有两天休息日,他当然喜欢休息,想去哪玩都成。
烦恼的是,一休息便见不到铁仙子。
一天不见,如隔三秋,大丑眼前总晃着她的影子。
想象她每时每刻都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
想到她可能和哪个帅哥单独相对,他便会怒火中烧,思想上有暴力倾向。
今天,又是休息日,他九点半才起床。
洗把脸,吃两个包子,肚子便饱了。
简单构思一下一天的活动内容,穿上半截袖与短裤,哼着小曲,大丑下楼往大街上走。
坐上线车,奔师专而去,第一站,他要去看小雅。
俩人多日不见,只以电话传情。
这一阵,小雅很忙,又是忙复习,又是忙考试的。
她是个知道轻重的姑娘,学业为重,只好把男女之情暂时放在一边。
大丑太想她了,实在忍不住,便打算去看她几眼,关心一下自己的小老婆。
进入校门,等到十一点多她才放学。
小雅一见他,一脸的喜悦,领他去食堂吃饭。
俩人边吃边谈,好多同学对他们很注意。
有的微笑,有的惊讶,有的向大丑直看。
小雅对此毫不在意,与大丑有说有笑,她告诉大丑自己有多苦,真希望早点毕业,彻底解放,再不用受学习之苦,做他的小娇妻,被疼被宠,小鸟依人。
那是一种无比甜蜜的幸福,听得大丑心里热乎乎的,恨不得现在就和她登记去。
为了不影响她,大丑吃饭后告别,临走,硬塞她二百块钱,当做零花。
小雅说:“我也很想你,等忙完这一阵,一定要将功补过,多陪陪老公,让老公重拾往日的幸福。”
大丑在她耳边低语:“到时一定要在床上补过才行呀。”
小雅红着脸点点头,还用圆溜溜的眼睛环视一下四围,生怕别人听见似的。
两人依依惜别,若不是旁边有大量观众,大丑准会与她来个深情的吻别。
下一站,大丑要去平房区,那里有七三一细菌部队罪证遗址。
他要到哪里瞅瞅,他要对着小鬼子作恶过的地方,多吐几口唾沫,多骂几句操他日本瞎妈的,怎么这么不小心,没养出人来,倒养出一群禽兽来。
禽兽不在自己窝里呆着,倒跑到别人的国家来害人,如果说阴间真有地狱的话,那当年这伙禽兽想必都在地狱里受苦呢。
想到他们在地狱里,大丑的心情才好一点。
上了线车,车上人很多,大丑捞不到座,和不少人一样,站立着,手抓着白色的拉手。
这么多人挤挤拥拥地排列着,空气十分沉闷,这车并不是豪华车,没有空调,大丑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
突然他感到谁在他屁股上动那么一下,蜻蜓点水般轻微,梦一般飘忽,使人怀疑是自己的错觉,但大丑认为这绝对是真的,他不禁回头瞅一眼,只见一个瘦得象猴,胡子把嘴围一圈的小个子冲他干笑着。
大丑也没多想,车上人多,难免相互碰撞,只要不是故意的就好。
在下一个站点,小个子下车了,大丑继续向前,平房区很远,可不是半小时便能到的。
也不知多久,两条腿站得生疼,一动都不想动,只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偏偏这时候已经到了,他活动活动腿,小心的下车。
在路上走了一会,两腿恢复正常,难怪有钱人要自己买车,的确有道理的。
这时,阳光很毒,晒得他脸上直淌汗,他用手擦擦汗,觉得口渴。
他来到路边一个小摊,想买一瓶“纯中纯”其实他不大喜欢纯中纯,有股子药味儿。
一掏右兜,竟然空空的,里边的三百元钱没了,他心里一凉,幸好左兜还有点零钱,专门是用来坐线车的几十块钱。
付完钱,一边大口地喝水,一边琢磨着,我这钱怎么会消失?
我记得兜上扣上扣了,怎么扣自己开了?
难道是钱自己蹦出去的?
冷不丁灵光一闪,眼前出现车上小个子的干笑,他恍然大悟:我被掏了。
他又怒又气,暗暗的在心里骂小个子的十八辈祖宗,然而骂得天昏地暗,也于世无补,只好自认倒霉,谁叫自己那么小心了。
这点钱好象不值得报案,这可是自己的工资钱,是用汗水换来的,想到这点,他心里沉甸甸的,象压块石头。
他定定神,依然奔目标走去,当他从遗址那里出来,情绪非常激动,一脸的悲愤与恼恨,真想拿一把刀,钻进历史里,把小鬼子杀个精光,为中国人扬眉吐气,为可怜的死难同胞们复仇。
他又想起丢钱的事,烦事绞在一起,情绪难以控制,不由骂出声来:“这狗娘养的,真他妈的畜牲;应该剁吧剁吧喂狼;应该千刀万剐;应该点天灯。”
前边来一个人,叫道:“牛大丑,真的是你呀,你嘟囔什么呢?”
大丑一抬头,见一个年青女子,上穿小褂子,下穿超短裙,戴着黑色的太阳镜。
大丑仔细瞅瞅,没认出来,女子脆声说:“你这人可真没良心。”
说着,摘下眼镜。
一张美艳的娇嗔的脸,使大丑眼前一亮。
“金玉娇,是你?”
“正是我。你到这儿干什么来了?”
“我来看七三一来了。”
“那有什么好看的,看了怪来气的。”
大丑正气凛然地说:“咱们中国人应该有骨气,应该自尊自爱,自强自力,以后打垮小鬼子。”
金玉娇听了,脸上出现羞愧的表情。
大丑意识到这话有点不妥,那四个“自”好象在讽刺她的,倘若她能做到四个“自”何至于给人当什么“二奶”尽管她是有苦衷的。
大丑尴尬地一笑,赶忙换个话题:“对了,你怎么会在这儿的?”
玉娇说:“我父母住在这一片。我来看他们,他们都出去了。你呢,现在还去哪里?”
大丑说:“我想回南岗了。”
玉娇说:“这里离我父母那儿很近,不如上去坐坐吧。”
说着,向大丑娇媚地笑着。
大丑本想说不行,他想起倩辉的话来,但见她笑得迷人,实在不忍心拒绝,便点点头。
心里怦怦乱跳,好象跟她接触,是抱着炸弹似的,随时可能被炸得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她父母那儿的确很近,从道边向南,经过几排楼便进入一个大院。
进门洞,上二楼,东门便是。
进屋一看,比自己那屋还大,装修也象样。
玉娇招呼大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拿来上好的饮料给他喝,玉娇则坐在旁边,笑吟吟地看他。
大丑向自己身上打量一下,说道:“有什么不对吗?”
玉娇娇声说:“没有呀,很久没见,想多瞅你几眼。”
大丑嘿嘿笑道:“我有啥瞅的,女的都喜欢离我远远的。”
玉娇说:“你这人乍一见,挺丑的。多看一会儿,就好看多了。”
大丑一听,所有的烦恼一扫而光,微笑道:“金玉娇,你可真会逗人。”
玉娇说:“咱俩都那样了,叫我玉娇好了。”
大丑轻声问:“那天晚上的事,你是不是很恨我?”
玉娇瞪起眼睛,说道:“换了你,你难道不恨吗?连对方的姓名都不知道,就叫人家给干了。不过,事情都发生了,有什么办法?反正老头子也不值得我为他守身如玉。”
大丑说:“你不恨我就好了。”
玉娇笑眯眯地问:“李倩辉可是个不轻易偷汉子的女人,你是怎么把她勾上的,说来听听。”
大丑说:“我见她漂亮,她见我长得帅,就这么的。”
大丑做个手势:“没什么故事。”
玉娇嘻嘻笑道:“你胡说八道,她漂亮不假,你看上她很正常。看上她的男人有的是。可她看上你,难以理解。你的长相,连我都……”
说着,捂嘴不说,美目斜着大丑。
大丑咧嘴给接上说:“连你都被我的长相迷倒了。”
玉娇一听,笑得前仰后合,半天才说:“你这人真有意思。”
笑够了,她往大丑身边凑乎一下,一股香水味便大丑心跳加快人,他本能地向旁边移了移。
玉娇挺挺胸,撩一下鬓发,美目流动,柔声问:“你说,我和李倩辉谁长得美?”
大丑搓着手,喃喃道:“这个嘛,这个嘛……”
玉娇贴上来,嗲声嗲气地说:“我要你说嘛。”
大丑说:“你俩都很美。”
玉娇把嘴靠近他耳朵,低语道:“我和她,谁的屄更叫你舒服。”
这话问得大丑脸都红了,再看玉娇,也是娇艳动人,一脸的春情,一对美目足以勾魂。
那温热的呼吸,叫大丑全身起反应,下边都上挺起来。
大丑说:“咱们不谈这个。好了,我也该走了。打扰你半天了。”
说着,轻轻推开玉娇,站起来要走。
玉娇很意外,见他真的走向门口,心里一酸,小嘴一扁,泪珠滚滚而下,却忍着不出声。
大丑回过头来,见她哭了,觉得很意外,又走回来问道:“你怎么了?”
玉娇怒道:“你走你的吧,我死了也不用你管。”
大丑拉着她的手,问道:“我哪里又得罪你了?”
玉娇就势投进他怀里,呜呜的哭起来。
大丑抱住她的细腰,爱怜摸着她的头发,等玉娇哭够了,大丑又问:“怎么了,有什么伤心的?”
玉娇叹口气,呜咽道:“你哪里知道我的心事?象李倩辉她一天多美呀。有老公疼她,情人爱她,还有你陪她。她想和谁操都行。我呢?我有什么?父亲把我当摇钱树,弟弟拿我当聚宝盆。老头子倒对我不错,可是他身体不行。我要的快乐他给不了。光有钱也没用。我想和别人好,老头子还不让,我想摆脱他,又不敢。我心里好苦。好不容易认识你,想和你来往,又怕给你带来麻烦。倩辉也不让找你。今天谢天谢天碰上你,你又不理我。我的命好苦,干脆出门让车把我轧死算了。活得真没劲。”
玉娇越说越难过,又呜呜地哭起来,哭得大丑酸酸的,怎么哄都不行。
把他的衬衫都给湿透了。
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她离开他的怀抱,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先去洗把脸。”
说着,去卫生间了。
大丑心说:她的苦处很让人同情,可别人怎么帮得上忙?
总不能叫老头子换一根好使的鸡巴,或者叫他同意自己的二奶去偷汉子?
这也太滑稽了吧?
只要是个男人都不能那么干呀,这事真难解决。
等了好久,玉娇才出来,那模样看得大丑呼吸加重。
原来玉娇脱得光光的,脸上带一点羞涩。
她过来拉住大丑的手,媚声说:“大丑哥,来,给我按按摩。”
大丑象傻子一样,乖乖地跟着进了卧室。
他暗叫不好,今天算难以自拔了,说不定哪天老头子会找人把我做了,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玉娇平平的趴在床上,大丑望一眼,心里暗暗赞叹:这妞与倩辉可称双壁。
倩辉是丰满型的,玉娇可算苗条型的,但她的苗条是指形体,而她的屁股照样有肉,奶子照样很挺。
她是天生的媚骨,如果没有这样的本钱,那老头子也不会选她,她当然是不可多得的。
大丑哪里会按摩,双手笨拙地在她的身上象挑逗般的揉捏,抚摸着。
对她粉嫩的屁股爱不释手。
它象雪一样白,玉一样光,明月一样圆,绸缎一样滑;那道腚沟把肉丘分成悦目的两半;那沟里是玉娇最迷人的地方。
相信只要是男人,见到这沟时,都会跃跃欲试,蠢蠢欲动的。
大丑摸着摸着,手指不那么规矩了,象一条小虫子,钻入腚沟,指尖在双孔上爬行,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很有技巧的。
逗得玉娇细腰微动,鼻子哼哼唧唧的,嘴里低叫道:“这滋味真好……别停……”
突然玉娇“啊”地一声,原来大丑手指塞进她的花瓣里,那里流水了。
大丑这时脱光自己,将玉娇翻过身,倒趴在她身上。
把玉腿分得开开的,伸过嘴儿,对玉娇的嫩屄进行地毯似的的轰炸,爽得玉娇大声浪叫,大叫爽快。
大丑的家伙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象示威一样。
玉娇一把抓住它,又摸又套,又逗卵蛋的,觉得这东西真大,真可爱。
一张嘴儿,将龟头含进去,好一阵的温柔的套弄,又是好一阵的深情蜜吻,舒服的大丑嘴里直喘。
那大肉棒经过美人小嘴儿的爱抚,更是硕大,威风凛凛,龟头快赶上乒乓球大小了。
玉娇喜欢得不得了,用香舌继续舔着,在棒身上缠着,她天天都想着有这样一根大家伙爱她。
大丑被她舔得受不了,决定干她。
他跪在她的腿间,将玉腿上抬曲起,用龟头对准小屄,顶了又顶,蹭了又蹭,淫水把龟头弄得精湿。
玉娇抓住肉棒,往里塞着,浪叫道:“大哥哥,……快进来……妹子……骚得……难受……快快……快……操屄……吧……”
经过一阵的磨擦与努力,小穴终于把肉棒吃进大半截。
光这半截,玉娇已满足得直哼哼,她叫道:“大哥哥……你的鸡巴真……大……插得骚屄……好快活……”
大丑听她叫得好听,好不得意,抱着大白腿,挺起肉棒,扑滋扑滋地操了起来。
小屄真好,把大肉棒包得紧紧的,里边水分充足,使龟头享尽艳福。
那种种快感,通过肉棒,传遍全身。
乐得他呼呼直喘,每一下都插得铿锵有力,每一下都是英雄的表现。
在此节奏下,那两只又圆又挺的奶子,波浪般起伏着,摆动着。
看得大丑两眼发直,不由双手过去,握住它们,象玩健身球一样玩着。
双管齐下,搞得玉娇更爽,娇躯扭动不止,配合大丑的动作。
大丑豪气如云,一口气几百下,把玉娇推上高潮。
小穴的涨满感,使她刻骨铭心。
大丑坐在床边,玉娇知趣地跨上去,双臂勾他脖子,大丑一手抱她腰,一手摸屁股,肉棒自由地抽动。
大丑伸出了舌头,玉娇吸进嘴里,用香舌缠着。
一会儿,大丑以双手把住奶子,又捏又抓的,对奶头更是兴趣浓厚。
三路进攻,玉娇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主动挺下身,小腰扭得很美,鼻子的哼声叫人销魂。
后来,大丑令玉娇在床上跪下,撅起屁股来,这个姿势使女人的魅力达到顶点,要多骚有多骚。
圆屁股分开,双孔毕现;菊花紧揪揪,嫩嫩的;小穴张开了口,水汪汪的,象在呐喊,象在呼唤着年青的粗壮的凶猛的大鸡巴的操弄。
大丑美滋滋的将肉棒一插到底,开足马力,狠狠地顶着。
顶得玉娇的屁股向后一耸一耸的,嘴里还叫道:“大鸡巴……顶得好……再顶……快些……”
大丑摸着她的屁股,插速飞快,还嚷嚷着:“好……不错……小屄……真紧……夹得好……操死你……操……操……”
玉娇也不顾羞耻地回应道:“小骚屄……好爽……好……好美……操吧……使劲……操吧……操死我吧……“大丑一阵猛攻,玉娇爽得胡说八道,很快出现第二个高潮。大丑马不停蹄,继续大战,又是二百多下,才将热精射进去。
玉娇欢呼道:“好热呀……烫死了……烫死我了……你操屄……真厉害……”
大丑躺下来,玉娇伏在他身上,半睁双眸,用红唇胡乱地亲着他的脸。
大丑的手意犹未尽,在她身上滑行,不久,两人又干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