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和张兰不期而遇之后,公司倒还一切照旧,我仍然在核心小组以外工作,只不过被分配了更多更重要的工作。
几个星期后的一个周四下午下班前,经理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通知我前往外地出差的任务。
这是张兰这个项目国企方面的一个关联方的现场访问,原来负责的同事因为生病去不了了,经理不想失约于客户,想让我顶替一下。
我要在周五的下午直接前往高铁站,然后在下周日下午回来。
我一看到这个日程,就在想被我顶替的那个同事,不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反正这样占用两个周末,而且回来后第二天马上要上班的出差日程,是极度不受人欢迎的。
我思忖着自己是新人,刚刚崭露头角,如果此时能做出点牺牲,没准很快能在公司升职呢。
我回家一边吃饭,一边告诉了馨怡这个出差计划。馨怡问我,“你不是负责店面零售的吗,怎么还要出差?”
我解释说,“这次是前往一个相关的厂家,和他们一起讨论一下新产品开发。”
晚饭后,她帮我归拢出差要使用的洗漱用具和换洗衣服时,我一直跟在她身边转悠,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
到最后帮我装箱时,她已经被我剥得一丝不挂了。
我掏出阴茎从后面抱住她,馨怡却一下子用手捂在胯间,拼命摇晃着臀部,不让我的阴茎顶住她的秘穴。
我哀求着说,“老婆,让我出差前搞一下嘛。”
“我等你回来,小别胜新婚……”她被我挠得笑得花枝乱颤,喘不上气来。
馨怡仰面朝天被我推倒在床上,我那顾得上什么小别胜新婚,直接把她的双手从胯间拽开,让她用双手抱着自己的两条大腿的后面,把胯充分露出来。
我把已经硬起来的阴茎对准她下面的入口一下插了进去。
那知刚抽插了几个来回,就象前几次那样早泄了。
馨怡搂着瘫在她身上的我说,“没事的,没事的。”
第二天上午我在公司先阅读了些出差的资料,想先熟悉一下情况。
王莹的电话打了进来,约我中午吃饭。
我说我下午要出差,现在正忙着收拾,没时间吃饭,等我回来再和她见面。
王莹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告诉她一个礼拜,她忽然说,“要不然,我请一个礼拜的假,和你一起去。”
我心里一动,想着和王莹单独渡过一个礼拜也不错,马上在电话里“唔”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她。
等我基本上准备好了,给公司秘书打了个电话,让她把车票和房间预订的资料拿给我。
忽然我的手机一震,提示有短消息进来,我想着可能是王莹那边也准备好了。
我拿出手机一看却是个陌生的号码,打开短消息,第一行字有路名和门牌号码,应该是个地址,接着是一个时间,最后的署名是“张兰”。
这种消息的写法是张兰大学时期所采用的典型方式。
我看了一下时间,现在距离张兰短消息上的时间1个小时,距离我出发的火车时间4个小时。
我算了一下,现在如果赶到那个地址,用不着一个小时,再从那个地址赶往车站也不用一个小时。
我正想着,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接起来一听是王莹的声音,说她的假也请好了,但是要回家拿点东西,所以相约在车站见面。
我一听马上说自己正好手上也有点事,就约在车站直接碰头。
挂上王莹的电话,我刚开始有点犹豫是不是应该去赴张兰的约。
一想到张兰那天经过我身后时,她身上所飘散的那阵熟悉的女体香味,我最后决定还是去探个究竟。
我拖着行李箱来到楼下,上了一辆出租车,把地址报给了司机。
不一会儿,我就在一个离市区不远的高档别墅区的门口下了车。
门口居然连保安也没有,我拖着拉杆箱,按着地址找那幢别墅。
这幢别墅和我原先住的那个差不多大,但是前花园和外墙的用料,看上去比我的精细和考究。
我站在大门口的青石台阶前想了想,掏出手机回拨了那个给我发短消息的号码,里面立刻传来了彩铃声,是那首《心动》,
“有多久没见你
以为你在哪里
原来就住在我心底
陪伴着我的呼吸
有多远的距离
以为闻不到你气息
谁知道你背影这么长
回头就看到你
过去让它过去
来不及
从头喜欢你
白云缠绕着蓝天
啊 如果不能够永远走在一起
也至少给我们
怀念的勇气
拥抱的权利
好让你明白
我心动的痕迹……”
等第一段歌词都播放完了,也没有人接听。
我挂上了电话来到了门口,抬手想敲一下门,发现大门居然是虚掩着的。
我把行李箱留在门外,一推门走进了房子。
房子的前庭是一个宽敞高大的天井,初冬的阳光透过头顶的玻璃撒下来,照在天井里长着的一棵茂盛的树上。
树下是一棵黄花梨整木被纵向劈开,取最粗壮的一段,做成了一个茶桌,上面放着精美的茶具,周围是四把配套的黄花梨明款的椅子。
我沿着围廊试探着往里走,喊了声,“有人吗?”
却没有任何动静。
我来到挑高的客厅里,看到壁炉的上方悬挂着一张和真人等比例的半身照片,里面的人约60岁左右,身上穿着一套笔挺的毛料军服,微笑看着前方,虽然没有戴军帽,但从肩章上看是一个将军。
从这个人的五官上不难看出很多张兰的特征,不难看出这就是她的父亲。
巨幅照片下的壁炉台上一溜放着几张张兰的照片,看起来却都是很多年前拍摄的,其中有不少的背景是国外的某个大学校园和一些历史遗迹。
我忽然又看到一张年轻男子的正面半身照,一下子想起了十几年前在学校喷水池旁那个瘦弱的青年军官。
他是张兰的哥哥,在照片里没有穿军服,却穿着一套剪裁合身的西装,。
我确定了这是张兰的地方,于是再次掏出手机拨打了那个号码,手机里依然传出了那首《心动》的下半段歌词,
“过去让它过去
来不及
从头喜欢你
白云缠绕着蓝天
啊 如果不能够永远走在一起
也至少给我们
怀念的勇气
拥抱的权利
好让你明白
我心动的痕迹
总是想再见你
还试着打探你 消息
原来你就住在我的身体
守护我的回忆……”
我似乎明白了张兰两次不接电话的目的,是为了让我听完这首歌。
我摇了摇头,笑了一下,刚想挂上电话,突然听到不知从哪个角落传出了手机的振铃声,我立刻转头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正在此时,我的身后伸过来一只手把一块毛巾捂在我的脸上,我最后看见一个女人的模糊身影从一个屏风后面走出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到脸上一阵刺激,甩了甩满脸的凉水慢慢睁开眼睛。
我伸手想擦一下脸上的水,发现两只手都不能动弹,抬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分开拴在了天花板上垂下的两根铁链上。
我低头看见自己浑身上下,不知何时被剥得不着寸缕,两只脚也被分开被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镣里。
我整个人被大字型吊在空中,还被罩在一束强光的中央。
我的眼睛稍稍适应了一下光线,飞快地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脑袋迅速地转动着。
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四面的墙壁裸露着水泥,没有一扇窗户,也没看见门。
我忽然透过强光看见前面有几个人影晃动,马上冲着他们大声喊道,“放开我,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
还徒劳地挣扎了一下。
两个模糊的人影慢慢走上来,其中一个说,“放开你是不可能的,我们是谁也不重要,我们想干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
这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她话音未落,我的脸上已经重重地挨了两下耳光。
我的鼻血立刻流了下来,我眼冒金星,看清楚了眼前两个女人的轮廓,大约都在35、6岁的光景。
其中的一个弯腰看了一下我的下体说了句,“男人的本钱长得还不错啊。”
说完身体往后退了一小步,飞起一脚踢在我的裆部。
我的下身马上传来一股难以名状的疼痛,我浑身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在两个女人爆发出的歇斯底里的笑声中,铁链被我挣得哗啦啦作响。
笑声还在空荡的空间回响,另一个女人就马上走过来,开始学着刚才那个女人飞脚接连着踢我的下体,一下接一下地连踢了四五下。
我在剧烈的疼痛中,隐约听到手机的铃声,然后是一个男人对着电话说话的模糊声音。
“别踢下面了,”忽然一个男人的声音对这两个女人嚷道“也不要再打脸了。”
那两个女人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黑暗处,回头对我说,“男人一上一下两个本钱长的好,是有人会心疼啊。”
其中一个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截硬橡皮水管,抡起来狠狠砸在我的腹部,我的腹部感到一阵灼热的剧痛。
她接着又抡了几下,我开始把胃中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老板,光这样打,你也不问话,”闲在旁边的女人扭头对她身后的黑暗处问道。
一个男人清了清嗓子,叫了一声我的名字,表明他清楚知道我是谁,然后问,“你为什么要进现在这个公司的?”
在迅速扩散到全身的剧痛中,我脑子里飞快地转着他是谁,他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
正在思考着,我身上又挨了两棍,不知道是哪里的器官出血了,我吐出来的胃液里混合着血丝。
我忽然又听到手机的铃声,然后是男人对着电话讲话的声音。
忽然男人提高了音量,有点不服气地说,“对这种人如果不用点手段,他是不会说实话的,我看你就别管了。”
我忽然意识到有一个人正通过什么方法监视着这里的情况,并下达着指令。
我不顾脸上糊满了鲜血、鼻涕、眼泪、呕吐物和胃液,仰起头四处寻找着,但什么也没看见。
两个女人回头看了会黑暗中的男人,即刻转过头来对我狞笑,仿佛得到了新的指令。
一个女人把手伸到我的胯间,用手掌兜住我的睾丸,先轻轻地在手里掂了几下,然后忽然合上手掌用力攥住,先向一边用力拧着,再向相反的方向拧,然后猛力往下拉扯起来。
我被剧痛冲击着,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男人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他不但没有接,反而摁断了电话,然后传来了关机的声音。
两个女人一听,更来劲了,脱掉了身上的衣物,只剩下胸罩和内裤,一个人拿起水桶,不知从哪里接来了凉水往我身上浇过来。
另一个女人把一个鼓风机放在我前面,打开电源对准我吹。
不一会儿我的体温就降得很低,浑身不自觉地打着冷战,拽着铁链哗啦啦响。
“你进这个公司的目的是什么,”那个男人又开始问我。
“我……我……只想找份工作……”我颤抖的双唇费力地发出嘶哑的声音,“要……要……生活……”
很显然我的回答不令人满意,一个女人又接了桶凉水向我身上泼来。我觉得身上的皮肤被风吹着象被无数把小刀片割着,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看他的屌都缩小了,”两个女人又爆发出疯狂的笑声,“我来让他快活快活。”
我在意识模糊中感到风忽然停了,一只手慢慢抚摸着我腹部那几块坚硬的腹肌,然后在我的肚脐眼周围划着圈,我知道她不会善待我,腹部的肌肉不自觉地抖动起来。
她的手顺着我平坦的小腹慢慢滑下去,最后握住了我的阴茎。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器官被一个陌生女人握在手里慢慢地套弄,接着包皮也被撸了起来,然后萎缩着的龟头也被那只手翻了出来,感觉非常怪异。
另一个女人靠近我抬起头,让她那张并不难看的脸对着我的脸说,“看这个男人的这副皮囊长的多好啊,我还没搞过这样的男人呢。”
说着她用两只留着长指甲的手划过我脸庞,然后从我两块健硕的胸肌上划过,停留在我两边的乳头上。
她先用指甲刮弹我的乳头,然后用指尖狠狠地揉搓,“奶头硬了呢,”女人故意用羞辱人的口气说,“是不是想要女人了。”
我开始感到被两个陌生女人同时玩弄的羞耻,身体虽然努力地躲避着,但也无法避免,只好把头用力地别向一边。
抓着我下体的女人,加快速度用熟练的手法套弄我的下体。
过了一会儿,她用一只手指沾着我尿道口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在空中拉出一条线,用惊奇的口气说,“刚才被老娘捏成那样,还被冷风吹过,这会儿又硬了,真是极品呢,不愧招有钱女人爱啊,有机会也伺候下老娘。”
我不用低头看,就知道我的阴茎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在女人娴熟的套弄下,一阵阵羞耻的快感传遍我刚才还冰冻的全身。
我被性兴奋包围着,不知不觉轻轻哼了一声时,没想到女人忽然松开了手,尖叫了一声,“不要脸。”
飞起穿着高跟鞋的脚,踢在我刚才还兴奋得濒临喷射的阴茎上。
另一个女人又拿来一桶凉水泼在我的身上,然后打开了风扇。
“你要老实回答我下面的问题,你现在遭的罪就马上停止了,”男人的声音好象从很远的一个地方飘来,“你到底对张兰有什么目的?”
我一听到这个名字,脑子猛一激灵,仿佛知道这个问题迟早要来。
“我……没目的……”我用几乎僵硬的嘴巴费力地表白着,“我……不……不知道……她和我们公司……有关系……。”
“胡说,那么多公司你不去,偏偏选这家,”男人气愤地说,“嘴还挺硬,象你的风格。”
听他这么一说,我用几乎被冻僵的脑子费力地思索着,难道我认识这个男人。
“好了,老娘继续让你快活快活吧,”女人说完话,关了电扇,开始重复刚才的动作,在我又濒临兴奋的边缘时,她再次飞脚踢我的下身还用嘲讽的口气说,“没想到这家伙这么骚,这么搞他,还这么快活。”
说完哈哈笑着,又向我泼了一桶水后打开风扇。
就这样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当我再一次被她羞辱着我的下体,并等待着预期中的那一脚时,她却持续不断地用更激烈的手法套弄我,让我猛烈地喷发了。
我的精液在空中划着弧线,射出去很远。
两个女人看着射完精还不停抖动着的阴茎,笑成了一团。
我羞耻地低垂着头,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其中的一个看我的阴茎还硬着,忽然一扭屁股把身上的连裤丝袜脱了下来,用一头打了个结套住我的阴茎和睾丸,然后往前用力的拉。
我的手脚被拴住了,身体只能非常有限地向前伸出,等拉到极限的时候,结在我阴茎和睾丸根部的丝袜,就把我的器官紧紧地勒住,我感到下体像是要被从身体上撕裂下来似的。
我的阴茎又重新变得和充分勃起时那样又硬又胀,露在包皮外面的龟头被勒成了紫黑色。
“快说,你为什么要接近张兰,你到底有什么计划!”
男人忽然从黑暗中一步蹿到我面前,揪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
我看着他背着光的脸,忽然感到似曾相识,但一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喃喃地说,“我……我……没……没有计划……你们……你们……误会了……”
“胡说,”男人继续重复他的问话,声音越来越响,“快说,你为什么要接近张兰,你到底有什么计划!”
两个女人每次等男人问完话,就用力往后拉丝袜,让我的身体向前绷成一个弓形,阴茎和睾丸被长长地拉出胯下,反复几次之后我的下体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了。
“如果你还不老实,”男人见我没有回答他,对着我的耳朵咆哮道,“还有很多好戏等着你!”
两个女人已经在准备另一些东西了。
我恍惚看到她们拖出来几根电线,每根上面连着一个夹子,她们一边一个把两个夹子夹在我的两个乳头上。
正准备把另外几个夹子往我阴茎和睾丸上夹的时候,被男人挥手阻止了。
一个女人不甘心拿出一根连着电线的金属球说,“那个是女人吧,总用不到他的屁眼吧。”
说着就掰开我的屁股,在我不断地挣扎和扭动中,把那个金属球塞进了我的肛门。
我紧张地看着两个女人的动作,心里非常恐惧她们要对我做什么。
忽然一股强大的电流从我的乳头和肛门出发穿过全身。
我的身体象一片枯树叶似的在空中抖动着,嗓子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过了十几秒电源被才被断,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肉都象被火炙烤过似的,浑身大汗淋漓。
我刚大口地喘几口气,忽然电流又一次袭来,这次比上次时间还长。
“你只要承认你对张兰是有目的的,我们就立刻放你走。”男人的声音在我的耳边飘荡着。
“我……只是混个差事……根本没……”我话还没说完,电流又通过了我的全身。
这次两个女人控制着电闸,间隔很短地合上断开,反复十几次才停下。
她们看着我的尿液和粪便喷薄而出,笑的前仰后合。
一个女人拿了一桶水冲洗了一下我的下身,把随粪便排出体外的金属球又重新塞回了我的肛门。
“加大电流,”男人站在一边气急败坏地叫道。
一个女人高兴地在控制台上拨弄了一下,另一个女人马上合上了电闸。
一股更加强大的电流通过我的全身,在电流的炙烤下,我的乳头已经发出焦糊味,嗓子几乎要冒出烟来,浑身的每个毛孔都奋力张开了,豆大的汗珠喷涌而出。
我的脑子里象燃烧着一团火,在内心不断哀求这一切快点停止。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逐渐失去意识之前,我恍然觉得那个撕心裂肺地惨叫着的,极度嘶哑的声音,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了。
等我被再次弄醒时,我整个人象被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恍惚听见那个男人在我耳边说,“你只要承认了,我们马上就停下来。”
“水……水……”我用嘶哑的声音艰难地说着这个字。
男人不知从哪儿马上拿出来一瓶矿泉水,打开瓶盖凑近我的嘴巴。
我拼命伸头去够瓶口,但是始终只差一点点。
男人把水慢慢地倒在我的胸口,让水顺着我的肌肤流下来滴到地上。
我愤怒地晃动着身体,仿佛要低头去接那些水喝似的。
男人和女人们都轰笑起来,男人还拿着空瓶在空中抖了抖,把最后的几滴水挥洒出来。
我拼命地试图用嘴去接那几滴水,耳边又想起了男人诱惑的声音,“只要说实话,我马上给你水喝。”
“你们……你们……一定是误会了……”我用哑得不能再哑的声音拼命表白着。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脱衣服,同时命令两个女人,“给他准备一下。”
两个女人欢呼了一下,其中的一个女人拿出一个大针管,里面装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和另一个女人一起走到我身后。
我感到我的屁股被一双手掰开了,然后肛门里的金属球被拉了出去,我刚后面感到一阵轻松,却马上又被塞进了一个冰凉的物体。
我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也马上知道她们在给我灌肠。
我浑身已经没有一丝气力,只能微微扭动着臀部做着无谓的反抗。
等到我的直肠里被注满了液体,胀得无法忍受时,肛门里的针管被拔了出来。
一个女人开始挤压我的小腹,我感到肛门一松,立刻听到液体飞溅到地上的声音。
就这样,被反复灌了几次,每次两个女人都仔细清洗我的屁眼和胯间。
我虽然意识还在模糊中,但早已经知道我将要遭受什么了。
我看到男人已经自己用手撸了一会儿阴茎,一个女人蹲在他身前,把他胀大的阴茎吞进口中,然后卖力地前后快速运动着头。
不一会儿,男人一把把身前的那个女人拨拉到一边,挺着青筋暴凸的硕大阴茎走到我的面前抖动了几下,好让我看见他一会儿将用来在我身上享受的那个丑陋器官。
他走到我的身后,让一个女人扶着我臀部,扒开我的两瓣臀肉。
我感到他的阴茎在挤压中慢慢撑开了我的肛门,不一会儿整个直肠里都充满了一个炙热的物体。
当背后的男人开始运动的时候,我刚才因受电刑的炙烤已经受伤的直肠传来了撕裂的疼痛,忍不住再次发出了喑哑的惨叫声。
男人运动着身体,让他巨大的肉棒在我的体内抽插着,身体还撞击着我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
我则在他的身前,象一个荡妇似的发出不知道是享受还是痛苦的呻吟声
两个女人站在旁边欣赏了一会,其中的一个对另一个说,“咱们给他们来个双管齐下吧。”
我还在昏昏然地想什么是“双管齐下”时,一个女人已经蹲在我面前,开始套弄我软耷耷的阴茎,另一个开始揉捏我的乳头。
过了一会儿,她们发现我的反应不大,两个女人不服气地把身上的内衣全脱去了。
一个蹲在我面前把我的阴茎吞进了嘴里,另一个用牙齿轻咬我的乳房。
过了一会儿,为我口交的女人一下把我已经又胀又硬的阴茎吐了出来,一边嘲讽地说,“我就不信这么骚的男人会没反应,”然后继续用手撸动我那沾满了她口水的肉棒。
另一个女人讨好地跑到男人的旁边说,“老板,一会儿你要射的时候支一声儿,到时候让他和你一起射,让咱看看他被老板操得舒服的骚样。”
我在女人的羞辱下惊异地发现,虽然自己正被一个男人羞耻地从身后鸡奸着,但毫不影响身体前面传来的,正把我慢慢送上性兴奋顶点的强烈性刺激。
直肠里的那个东西的异动虽然还有点难受,但已经不象刚开始那么疼痛了,我的惨叫声也逐渐变成了呻吟声。
旁观的那个女人抖动着已经有点下垂的乳房,笑得前仰后合,对套弄我的女人说,“你慢着点,我看这骚货要喷了。”
蹲在我面前的女人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他走火了,”一扭脸又问我身后的男人,“老板你那边如何?”
“我倒也差不多了,”男人哼哼着说,“没想到这么大的个子,屁眼倒很紧。”
“那我给你们倒数两百下,”旁边那个女人激动地提议着。
随着女人的倒数,我一点一点地被送往那个临界点,来自后面体内的冲击也越来越快。
等到最后十几下倒数的时候,背后的男人发出兴奋的嚎叫声,象一匹脱缰的野马似的冲刺起来。
我也用嘶哑的嗓子发出不知是呻吟,还是嚎叫的声音。
等旁边的那个女人数完最后一个数时,我感到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到我直肠的深处,同一时刻,套弄我的女人也用最后一下强刺激完美收宫,先用手指捏着我的阴茎把包皮往后使劲撸到底,让我的第一股精液射出很远,然后继续熟练地撸动,让更多的精液射出来。
我无比羞耻地一边看着眼前自己的肉棒抖动着发射着体液,一边感受着身体里的那根阴茎也同样激烈地跳动着。
俩女人爆发出风骚的浪笑声问我,“看你那骚样,屁眼被老板操得怪舒服的吧。”
我正羞愧地低垂着头,极力躲避着两个骚女人那嘲讽的目光,忽然听到身后的男人大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叫道,“你也有今天被我老虎操屁眼的时候,哈哈。”
我猛然间从羞耻中惊醒,“老虎”这两个字象一只粗糙的手掌在我裸露的脑仁上缓慢地抚摸着,那个熟悉的年青面孔立刻浮现在我眼前。
伴随着极度的耻辱,再加上由于性兴奋逐渐消退,剧痛从直肠袭来,并瞬间席卷全身,我一下子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