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莺尚不及回他话,他那物便叽咕一声,往她穴内送入半个头。
他那物前头亦是大若鹅卵,被她穴门卡了半个在外头。
他被她一卡,穴肉箍着的那一半似被张小嘴儿吮住,软滑柔腻的膣肉裹得他腰眼一酸。
他喘着粗气,赶紧将那物拔了出来。
那滋味太过销魂,他稍做平复,便扶着阳物,凑近她穴口,拿卵圆龟头一下下戳弄穴门浅处膣肉。
那一圈膣肉先前教他用中指入得微微松敞,龟头几番戳弄,浅进浅出,便缓缓顺滑进去。
他挺一挺腰臀,自己粗长一截硬物便入了小半截。
他眼见她粉粉白白小穴,将自己脐下赤红红一根肉杖一点点吞下,吞至三成,他用力一顶,将儿臂粗长那物尽根没入她穴中。
她穴径被大物生生撑开,娇啼一声,蹬腿儿扭腰,道:你出去!
你出去!
她那处软成不可思议之态,又紧又热,那些嫩肉绞咬着他肉杖,箍匝得他想狠狠捣弄她。
他将她两腿自肩上放下,俯下身子,去吃她小嘴。
她侧头避开他。
他双唇落到了她的脸颊。
他亲她脸颊、颈侧,吃她白玉耳垂,在她耳边道:我不出去。
你给了大哥,又给了旁人,你为何不能再给我一回?
她道:不是我给了你大哥!
是因了你,我才阴差阳错给你大哥。
我给旁人,恐也因了你?
不然前脚你告诫我勿要受德平诓骗,为何后脚她便掳了我,你又承认自己因一己私欲杀了她。
你与她纠葛既深,殃及了我,我才给了旁人。
况且这旁人于你来说是旁人,于我来说,是我有婚约的未婚夫婿,不是旁人!
你又算甚么?
我为何要给你?
他已知晓自己误解于她,欺她辱她,将她送入大哥怀中。
又因自己被德平缠上,教德平窥破他对她的情意,为她招来祸事。
他亲眼瞧见大哥如何暗中照顾她,岑家小子如何心里眼中全是她,她对大哥似是倚重,与岑家小子亦是情谊甚笃。
他想好生告诉她,小心德平,她只站在那不近不远之处,绝不再靠近他一步。
他有怨又狂躁,无力又懊恼,见着她同大哥笑,与岑家小子赏梅,他不知如何是好。
如今听她亲口说出自己行过之事,更是懊丧悔恨不可自抑。
他听她问道自己又算甚么,为何要给自己时,忍不住动了动穴中那物,龟头朝她穴底软肉上重重顶去,顶得她花心一颤。
他道:我甚么也不算?
是我先遇见的你!
你先唤我祁三表哥的!
那时候你也没世子表哥,也没有岑家呆子!
你的嘴儿也是我先吃过,你的奶儿也是我先摸了的,你的穴儿也被我鸡巴弄过了!
他抓着她两只嫩生生圆奶儿,粗鲁地搓揉起来,揪起两粒乳头,将肉杖缓缓抽出,又狠狠顶进去。
她乳尖吃痛,唇边逸出呻吟,被他顶得身子一漾。
他一边狠狠入她,一边道:你为何还不明白!
我为你杀了德平!
你便是我的一己私欲。
她在我面前将你同旁的男子赤身裸体捆在一起演活春宫给我看,我忍不了!
她对的你不屑、敌意、杀意,我忍不了!
她对着我,论起你同个可有可无的玩意一般,我忍不了!
我忍无可忍,只知一刀了结了她,便能换来你日后的安生。
我便了结了她!
他那物贯进她甬道中,在潮暖润湿的软肉腔子里快进快出,肉棒棱子锉磨着她腔子肉壁,磨的壁肉收缩不止,汁水直渗。
她私处被他入得重,先时多有不适,后被他摸奶儿,顶弄穴芯,花穴春潮泛滥,空虚渐长,竟也主动吞食起他那物来。
她一壁抗拒,一壁受不那穴中痒意,分神听他这话,又如坠梦境,不敢置信。
她娇喘微微,双颊霞飞,眼中因了难耐的春情,润出点点水光,似是不识得他般瞧着他。
他狠狠吃她小嘴儿,捧着乳肉将奶头拢到一处吸,吸吮得她啊啊喊疼,才停下。
他抓着两只绵乳到手心揉捏,微直起身子跪在她腿间,那物抵着她抽插得又快又重,那粗长肉杖进进出出,捣得汁水四溅,两只卵袋啪啪不停,扇打她穴门。
他一边抽插,一边道:小淫妇,你可舒爽!
他们可有我弄得爽!
你本就是我的。
你是我祁世骧的小淫妇!
这辈子都要被我入!
这辈子都要给了我!
他捣她,她吮他,他顶她,她舐他,一硬一软,一刚一柔,相交相济。
她那软物如贝如蚌,软滑吐涎不断,他那物如杵如杖,硬邦邦捣弄不止。
他抽送得又疾又重,抵着穴底狂捣,道:莺莺!
小淫妇!
爽不爽利!
快给我尿些淫水来!
尿我大鸡巴上!
她渐渐难支,再撑不住,教他那物弄得穴芯子直颤,肉腔狂收,一声尖叫,将一股阴精喷在他卵圆大物之上。
他受了她滚烫阴精,龟头被淋得乱跳,架起她腿儿,狂抽狠送,道:小淫妇,哥哥也尿给你!
都给你!
搂着她乒乒乓乓捣上数千下,终将自己对她的一腔爱欲嗔念同那数股阳精尽数交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