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中杏花开时,如莺出了月子。
一对双胞胎已是出落得白嫩可爱,公府人人面带喜色,就连一向肃容威严的英国公亦是眉目舒展三分。
老太君与秦氏自不必说。
如莺生产那日,老太君亦是没睡着。
一直在佛前诵经等着她消息,待听到亥时平安产下一子,唯恐如莺重蹈当年秦氏覆辙,便更是难安。
好在如莺子时便产下次子,亦是个康健的孩子,不同于当年祁世骧的孱弱。
老太君得了信,本该安心,却仍是睡不着,这一回是高兴太过,且年事高,人本少眠。
如莺做月子时天寒地冻,孩子不宜去福安堂,老太君与秦氏婆媳便冒着风雪来世子院中看孩子。
老太君日日一顶软轿来,看着乳母喂奶、问上好些话儿、又吩咐乳母好生照看孩子,在孩子身旁待上半日才回福安堂。
如莺月子里只能卧床,恰外面天寒地冻,屋子里烧了地龙反而宜人,祁世骧便陪着她。
祁世骧自记起从前,性子又开始反复。
当他失忆之时,忍不住看她、在心里悄悄想她,日日同她亲近,又谨慎地不逾矩。
当他恢复记忆,便存了心要同她作对。
如莺生完孩子,人较从前丰腴,月子里养得精细,凝脂若玉、肤白赛雪,出落得更胜从前。
他瞧着她喝汤,便道:这汤好喝么?
她道:你想喝?
他道:不想,我喝了若胖成你这般,连院子都不敢出了该如何是好。
如莺气得将他赶了出去。
她并不自己喂养孩子,孩子有乳母,她涨奶涨得难受,他便日日相助。
她的双乳从前就生得好,浑圆挺翘、白得晃眼,月子里汤水调理细致,圆润处更圆,娇艳处更艳。
他抓了两团白嫩乳肉搓揉,白色乳汁自嫣红乳头中流出。
他凑唇上去,吮住乳头,将她胸脯子流出的奶水吃进自己口中。
这只奶儿吃了,那边又流出来。
他把她的两只奶儿拢到一处,手指抚弄、挤压乳肉,唇儿吮,舌儿舔,将她两粒乳首逗弄得红嫣嫣、硬若石子。
她涨起的奶水被他一吮,她那两处的胀痛才得以纾解。
但他每每抚弄、亲吮,要弄上半日,才肯罢手。
她那一对奶儿被他吮出浅浅淡淡红痕,他那处亦是高高隆起。
他捉了她手,握着他滚烫的阳物来回撸动,一手摸着她绵乳抚弄。
她道:阿骧、阿骧,你莫要再弄!
他道:你涨奶,我帮了你,你也需得帮帮我。你快帮我弄出来。
她还要说甚么,他便吃住她的娇唇,舌儿伸进她嘴里,搅弄她口中甜津蜜液。
他吃她香唾、吮她丁香、揉她奶儿,又拉着她手弄自己裆间阳物,几番来回,终将那物泄了出来。
他与她并不同房。
如莺产后做月子,他便搬了出来。
他亦未想要趁祁世骁不在时对她做甚么。
他已是早早将自己是祁世骧之事告知与她。
寻常除了陪着她,与她斗嘴,便也无旁的事。
如莺出了月子,英国公便找到他,道是他眼疾既已痊愈,便先帮他处理一些军务,毕竟他还有个云麾将军的封衔在。
一日,他自京郊禁军军营回来,公府下仆为他开了门,喜道:世子回来了!
昨日三公子也已从川蜀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