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雪势转大,原先祁世骁能听见的沙沙声已变为寂静无声。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将山庄严实实复上一层厚厚白色。
她被他搂着,锦被将二人亦遮盖得严实。
她赤着身子被他搂在怀中睡,这是第一回。
他道:你过来我固然喜欢,但日后莫要再做这危险之事。
你一个女子,单身一人,三更半夜行路,多有不便。
便是天亮了再过来又能如何。
她道:阿骁,那车夫是我们寺山脚下村庄里的,他家世世代代都住那,寺中出行都叫的是他。
况且况且我不想等到天亮再过来。
他一手圈着她,一手放她腰间,闻言心中一热道:人心多变,小心着些总是无错。
为何不想等到天亮,你既要来,不差这几个时辰。
他放她腰间的手滑向她娇臀,抚着她丰软腻滑的臀肉,小腹处一股股热意腾起。
她有些羞,将脸埋进他胸膛,道:我就是不想等,想来见见你。
他那物轻而易举地被她撩拨起来,抵在她小腹上。
她觉察到,臀往身后挪了挪,他手正覆她臀肉上,一把将她托回,将那物抵进她腿心。
阿骁!他刚完了一回,那物又精神抖擞地起了势,她担心他身子。
他道:方才赤着身子可会冷?
他忽地问起这个,她愣了愣道:屋中炭盆烧得旺,自是不冷。
你冷吗?
他道:我身心皆炽热难凉,谈何冷。
她听出他话中未尽之意,脸上泛起热意。
自她踏进他房中,将他亲醒,他似是换了一副性子,对她的势在必得和占有之欲尽现。
许是他性子原就这般。
他是公府世子,不是如他在福安堂对她说话那般,时时声音轻柔,姿态从来平和,他亦会有掠夺、占有、筹谋之姿,否则他何以出入朝堂、厮杀战场。
她又想到方才所见他胸口的箭伤,她不知如何接他这近乎炽热之言,只用手抚了抚他那伤疤。
他掀了锦被,忽地将她抱起,朝床下走去。
她被他放在小圆桌前的地上,她以为他或是要喝水,道:要饮水么?
嗯。
她还未伸手拎过茶壶,他便从她身后抱住她,那物插进她腿心,双手复住她奶儿搓揉起来。
他搓揉得用力,她无法为他倒茶水,道:阿骁你这般我倒不了茶水。
他道:不用,不是饮茶水。趴桌上,腿分开。
她穴口那物烫若炭条,她知道他要做甚。
方才二人换了床被褥、又叫了水,眼下二人脚底是一块波斯绒大毡毯,一想到恐又要换,她便忍不住道:阿骁,我们能不能回床上去?
他将那物拿开,拍了拍她臀肉,道:不用,腿开分。
她依言将小半个身儿趴在桌上,塌腰撅臀,两条细白腿儿分开,露出那红嫣嫣私处给他。
他矮身下去,屈膝仰面对着她红嫣嫣私处,两手扶着她腿内侧,凑唇上去,含住她两片花穴嫩唇。
她那穴唇肥嫩,光溜溜无毛发,被他入得微微肿起,教他薄唇又含又吮,似无力娇花,向两边敞开。
他勾了舌尖戳弄她花蒂肉珠,她身子一颤,娇吟出声。
他舌儿在穴唇下四处舔弄,勾画着她花穴间软肉。
她被他此举羞到,又被他热乎乎、湿滑滑唇舌儿逗得娇喘微微,花心乱颤,一时穴中泛潮,穴水淌出。
他舌儿到了花穴口径处,忽得刺入。
啊!她腿儿战战,臀肉颤颤,穴腔子一阵痉挛。
那处喷出蜜汁精水,他舌尖唇角都是,凑唇裹了花穴口,如饮醴酪,尽数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