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庄子原是祁世骁、如莺二人情定之处。
如莺生子后便鲜少再至。
庄中仆婢皆是祁家家生子,安居在山下的村落。
平日庄中主人不至,只留几个老仆做些洒扫事宜。
如莺来之前并未通知庄头管事,乍然进了庄子,倒教几个老仆一阵忙碌。
老仆下山唤了两个伶俐婢子来,帮着收拾,倒也不费旁的手脚。
如莺一番收拾,心下松快,待到日头落下,她便着厨下备了晚膳,等着祁世骁回来一道用。
左等右等,暮色渐染,才听得仆妇道:“少夫人,世子爷回来了。”
“快备晚膳!”
如莺一边吩咐,一边忙下了榻,趿进绣花鞋中,行了叁两步,便见祁世骁掀帘而入。
“回来了,先去净面,换身衣裳来用晚膳。今日这样晚?”
“嗯”,祁世骁点头,走向隔间屏风后。
如莺看着仆妇上了饭菜、置好碗碟,又道“不必跟前伺候”,那仆妇便退下了。
屏风后响起了水声,如莺终于捉住方才祁世骁进门之时的不对劲之处。
她朝屏风走去,见那小丫鬟在端着脸盆,祁世骁正拿了帕子自己在净手。
如莺道:“你也退下吧。”
小丫鬟屈膝礼了礼,道,“是,少夫人”,便也端着脸盆出了门去。
一时间,房中仅余二人。
如莺压着嗓子道:“怎地是你?阿骁呢?”
“哧!”祁世骧笑出声来,伸手欲拧如莺脸儿,如莺歪了歪头,祁世骧手落了个空。
“我还没说话呢,这样快便揭穿我!”
“阿骁今日穿得可不是这一身!”
“大哥京郊大营难道就没有置换的衣物了么?”
“再有衣物,也没有你这样的一身!”
祁世骧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靛蓝彩金祥云纹锦袍,想到自己大哥偏好苍青玄色,不爱自己身上这色,摸了摸鼻梁道:“好好好,知你眼力好,那快拿一身来给我换了吧?我饿了。”
如莺瞪了他一眼,道:“阿骁呢,你怎得也来了庄子上?”
祁世骧自不会告诉如莺,他在宫中当值之时,遇着京郊大营的校尉、将军来接六皇子。
六皇子忽地要去京郊大营,他便也充当那护送人手。
他见大哥诸事缠身,心中一动,不免想到昨日母亲提起如莺到庄子之事,他觑了个空,便快马加鞭赶了过来。
他胡诌道:“大哥在京郊大营陪六皇子,今夜不回。他没同你说,他很忙?”
如莺自然知道祁世骁忙。
他有时忙到太晚,仍要回府陪她,城中宵禁,多有不便,所以她才答应他来庄子上住,这样晚些他亦能回来。
她道:“我自然知道他忙,所以才来的庄子上。他未同我说过他今夜不回。”
他道:“六皇子过去也是临时起意。大哥那年底原就忙些。”
如莺想到祁世骁先前之意是多晚总要回来陪她,没想到出了六皇子这桩意外。
她来庄子上原就为了陪他,他不回来,如莺难免恹恹。
祁世骧见她失落,趁机摸了一把她小脸儿,随口道:“大哥教我陪你用晚膳。”
如莺看了他一眼,道:“你在宫中当值,阿骁怎地让你陪我用膳?”
祁世骧道:“笨!我护送六皇子去大哥那!”
如莺见他说得有板有眼,当下信了他,道:“既净了面手,便去用晚膳吧。”
“衣裳呢?”
“你要衣裳作甚?”
祁世骧无奈作罢,随在如莺后头走上两步,忽地一把搂住她细腰,凑她颈间又嗅又亲。
如莺吓得一跳,挣扎起来,道:“祁世骧!”
祁世骧嗅得她身儿一股甜暖香气,心旌一荡,薄唇含了她耳垂,一手勒她细腰,一手揉捏她丰软胸脯,道:“好莺莺,你怎这般好!上回白马寺我求着你来庄子上,你偏不应我。没成想,今日不声不响便把这事办了。是不是想我大屌了?方才见着我可开心?”
边说,边扯乱了她衣襟,散得轻软袄儿敞了开,露出细细肚兜吊绳。
他手自衣襟间伸进去,隔着柔滑绸布搓揉她两团鼓鼓胀胀奶儿。
如莺挣脱不开,道:“祁世骧,是阿骁的主意。阿骁年底忙,想日日回来陪我,又因了宵禁不便,才教我来庄子上!你莫要多想!”
祁世骧知她说的是真话,只得道:“既然是大哥让你来的,那更好了。你难道不知大哥之意么,大哥今日便教我来陪你用饭。”
如莺闻言有些吃惊,并不十分信他。
思量间,袄儿已是散开,肚兜歪歪斜斜挂在脖颈上,他一双手已滑进兜底,发痴般揉弄她胸前软肉,将一层薄薄肚兜料儿拱起。
祁世骧一贴上如莺身子,便起了兴,待搓揉到她那一对滑腻腻大奶儿,裆中那物更直挺挺硬了起来。
他撩起她湘裙,躬身将那物插进她腿心,隔着她亵裤耸动起来。
如莺入得屏风后面来,本要问他事,不想急转直下,他又这般作弄起来,道:“祁世骧!你怎地不得一刻消停!”
“消停不了!好莺莺,你这般扭来弄去,夹得我大屌好生爽利!”
他那物隔着她亵裤在她腿心缓缓抽送不停,她两腿儿不肯松,几番挣扎,那滚烫肉棒便贴着她花唇穴唇一番磨蹭,蹭得她两片穴唇酥麻麻、肿胀胀。
他抓着她奶儿揉揉捏捏,拎住她两粒硬了的奶尖重重一揪,她一声娇吟逸出,花穴涌出一股淫水,将那亵裤裆儿弄得湿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