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莺即便骂了他不知多少个无耻,他仍是乐滋滋听着,只当是甜言蜜语。
她挠他脸,抓他头发,蹬他伤未痊愈的腿,他亦当做打情骂俏,将她身上衣裙褪个干净,赤身裸体绑在那书架子上。
她两只手儿高举,被他中裤布料片儿缠着手腕,分系书架两端。
玉臂之下一对雪白胸脯高耸,细细腰肢,浑圆肉臀,纤白腿儿紧紧拢在一处亦遮不住那白嫩嫩、肉鼓鼓馒头骚穴。
他蹲她身下,细看她花穴。
她双腿拢得紧,他只看得见花穴上方肉鼓鼓之处,他覆唇吮住那处。
她提腿蹬他,被他捉了一条细腿架在肩上。
他顺势跪下,掰开她腿心娇花看。
那粉白白嫩肉敞成一朵,嫣红肉缝方才被他阳物捣开后,露出里头浅色膣肉。
他看这花穴既美又骚,伸出舌尖刺那嫩肉。
嫩肉往里一缩,他舌儿追着刺了进去。
如莺轻哼一声,身子被他逗弄得酥软,穴口软肉教他舌儿撩拨,花穴翕翕然渗出春水。
他刺得几下,便觉她那处娇软软更添顺滑,淅淅春水顺舌儿而下,他卷了舌,将她蜜汁吞入腹中。
骚穴,不是不肯给我弄吗?
怎得我舌儿稍勾弄两回,便吐了淫水?
大哥是不是没这般弄过你?
他一边拿话儿羞她,一边吮了她花穴,舌儿拟阳物入穴之势,进出不止,不住刺入她穴中。
她被他的秽言羞辱,自觉难堪、愧疚,身子却空虚难耐、荒淫地流出穴水,不由自主地扭着腰臀迎合他,盼他唇儿吮得用力些,舌儿再往花穴深处去些。
她知自己又被他拉入这趟浑水之中,而她的身子亦再度背叛了阿骁。
她在身子的快意欢愉与对阿骁的背叛歉疚中愈陷愈深,复杂心思与浪潮般春情将她吞没,她昏昏然颤着身子,喃喃道:阿骧!
阿骧!
祁世骧见她不再蹬自己,已被自己吃穴吃软了身子,亦是情动非常,不枉他忍着那处胀痛跪她身下服侍她。
他道:喜欢大骧马吃你骚穴吗?
你穴儿既美又骚,怎可只给大哥一人弄,日后也给我弄弄吧。
我每回都这样吃你骚穴,让你舒爽得尿骚水。
他舌尖扫过她蕊珠,不住逗弄,她一只腿儿架他肩上绷得笔直,另一只腿足尖点地,她娇声道:阿骧!
阿骧!
他道:你快唤我一声夫君。
她静了一会,道:夫君。
他被她唤得兴起,道:小淫妇,快尿淫水给夫君,让夫君看看你的浪穴到底有多浪!
说罢,双唇狠狠吮住她花户间凸起的蕊珠,指腹抚弄她穴口嫩肉。
只听她娇啼一声,嫩穴果是喷出蜜汁花液淋了他半张脸。
他睁眼看她那处,穴口红粉粉急急张合不停,正起身想将阳物插入那嫩穴,忽见身旁站了一人。
他想不到自己竟这般没个警觉。
擡头一看,见是跟他一模一样的一张脸。
大哥?
他突然想起来,方才如莺喊的夫君恐是喊大哥,并不是喊他。
如莺正被祁世骧弄得花穴颤颤、几欲丢时,忽见祁世骁从暗处出来。
惊吓之际,祁世骧又施手段弄她花穴,她忍不住在自己丈夫面前将阴精泄给了小叔子。
那如潮快意将她吞没,缓了好一阵她才慢慢睁开眸子,见祁世骁正立在她面前。
她道:阿骁。
他伸出拇指,缓缓将她嫣红乳尖上一滴奶白色的乳汁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