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保琛道:你这是落下了病根?
他道:算是吧,只是偶有疼痛,数息而过,并不严重。
原是好了许多,近来不知为何又频频发作。
且他不便道与旁人的是他发作之时偏偏十分诡异,都是见着那莺莺表妹朝人笑的时候。
这是何缘故?
他这情形倒十分像中了川蜀妖蛊,那莺莺表妹像是施蛊之人。
他知这是绝无可能之事,便与韦保琛落座,又饮起酒来。
韦保琛附耳道:乖乖,怪道你大哥春风得意赛过状元郎时跨马游街,你这嫂嫂,啧啧。
祁三,你家里为你相看了么?
祁世骧因了命格,从未想过这事,道:我的命格不宜成亲。
我亦无意成亲。
韦保琛道:不成亲,你房里也该有个人啊。你真要回天宁寺不成?
祁世骧想不出身边跟个女人磨磨唧唧作甚,又为韦保琛倒起酒来。
二人你来我往,推杯送盏,韦保琛很快有了醉意,祁世骧亦饮得微醺。
喧闹渐息,宾客散尽,祁世骁已先入洞房,祁世骧随在英国公身后将最后几位客人送走。
与英国公道安后,他亦回了自己院中。
正厅灯烛正亮,他推门而入,见厅中立着四位窈窕女子。
那四位少女见祁世骧进来,忙上前行礼,齐声道:奴婢给三公子请安。
他道:你们是何人?
为首的紫衣少女道:奴婢奉了夫人之命,来三公子院中伺候三公子。
自今日起,奴婢几人便是三公子之人。
奴婢略通文墨也晓些乐理,日后定好生伺候三公子。
祁世骧本就怀疑是自己母亲的安排,听完后,果是如此。
想着今日已晚,不宜再去寻母亲论这桩事,叫了院中小管事,将那四名女子先带下去。
他沐浴换衣,喝下一碗醒酒汤,反去了睡意,翻弄床头阁柜软屉,寻出一只金花叶耳坠和一块女子用的丝帕。
那金花叶耳坠是普通金子所铸,做工粗糙,看着有些俗艳。
那丝帕质料寻常,只是帕角花鸟绣工生动,那暗绿鸟儿,翠羽栩栩如生,看着似是一只春莺。
他想到韦保琛之言,他曾对个女子用了春药莫非便是这女子。
这两件物什许是那女子贴身之物。
不过就这两件物什来看,那女子必不是甚么名门闺秀,出身低微是一定的。
单看帕子,还有可能是个小家碧玉,再看那俗艳耳坠祁世骧不知自己以前脑子是不是还摔坏过一回,想着明日一并去问问自己母亲和祖母。
胡乱想得多了,竟不知不觉入睡。
自他护送蜀定王入川蜀摔过后,几乎未有梦境。
今夜却是罕见入梦。
许是春日,他发了个美妙春梦。
那女子生了个好模样,又有一副好身段,他爱得不行,捧着她两只绵乳又吮又咂,又掰着她两条细腿赏玩她腿心秘处,弄得她春水涟涟。
他见她在自己逗弄下软了身子,心中欢喜,将自己那物搠入她秘处,狠狠捣弄。
她媚态勾人,他只桩弄了数百下,便泄了出来。
他太过懊恼,在满腔不甘中清醒过来。
他伸手朝身下摸去,中裤内已是湿糊一片,那物尚精神抖擞地挺立着。
这场春梦太过真实,倒教他怀疑是他与那女子的往事。
梦中那巨大的欢愉和他满心的喜悦,此时他感受尤为清晰,而那女子究竟长得如何,竟是半点不记得。
唯记得梦中的自己对她极为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