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恐自己真个儿咿咿呀呀出声教旁人听了去,落个白日宣淫不正经名声,日后难以在公府行走。
他见她乖顺地咬着自己肚兜,又撅臀敞穴、骚答答伏在琉璃窗边让他入,遂掂着她两只沉甸甸奶儿,疾速抽插起来。
那话儿入得半截,回回捣她浅处,逼得她花穴深处骚痒难耐,汩汩蜜汁如潮涌外涌,将他龟头烫得只吐清液。
他狠狠往她穴儿深处一顶,将那话儿搠进她穴底。
她穴底媚肉早已馋得多时,故而春潮直涌,教他鹅卵大小龟头捣得数下,便汁液四溅,颤蠕蠕、舒爽之意如潮漫开,涌向四肢百骸。
他就着她穴中蜜汁猛插狠抽一千余下,那话儿在花径中行得愈加畅美、叽咕有声。
他垂头观自己赤红肉棒在她粉嫩花穴间进出之势,再看她耸起的圆臀上自己与阿骧的指痕杂驳在一处,心中升起隐秘地禁断之感。
爱意、不舍、妒意融作一处,情欲、快意冲破伦常藩篱。
他越入越快、狂乱而迅疾。
那物青筋虬起,不住研磨她花穴肉壁。
她觉出他今日粗鲁又春兴昂然,那物又硬又烫地捣弄她。
她原是不适,被他搓揉着奶儿,弄得奶尖儿挺翘。
那物一刻不停桩弄她,她被他撞得穴臀啪啪作响,乳酥穴麻,快意连连。
他捏着她乳肉,那物狠狠一撞,啪一声皮肉相击响声,肉棒再度贯穿她花径,直抵她穴芯。
她仰着纤颈,抑不住一声娇啼,嘴中那肚兜儿悠悠落地。
他见她上半身袄儿好生穿着,下半身却赤条条被他入着,扬颈塌腰、媚态天然,啼叫之声更是苏媚入骨,忍不住道:表妹,喜不喜欢表哥这般入你?
她身子被他入地一漾一漾,两粒乳尖儿被他收拢手指夹在指缝中。
他手指向下一揪,她乳头受痛,花穴紧缩,又是快意又是痛意教她声儿变得更娇道:喜、喜欢、喜欢!
喜欢甚么?
喜欢被表哥入
他无法再将阿骧剔除于他们二人之外,道:喜欢被大表哥入还是三表哥入?
她被他入得舒爽,一时未转过弯儿,道:啊表哥、表哥!
他又道:喜欢大表哥入你吗?
喜欢。
喜欢三表哥入你吗?
喜欢。
他闻得她回话,狠狠捏了她奶儿一把。
一手勒住她腰腹,一手扶她娇臀,对着她花穴猛刺,道:骚穴!
嫁给我、日日入你还不知足,仍是想着你三表哥是吗?
昨夜是不是背着我教你三表哥入了!
她方说完第二个喜欢,便觉糟糕,恐他介意。
当他贴她更近,那硬邦邦肉棒刺得她身儿颤颤、几欲啼泣,质问她昨夜之事时,她惊惶、快意与偷情之举被揭的羞耻一同将她逼得阴精直泄。
她穴腔收缩不止,穴底滚烫、阴精、穴水直流,迫得他亦忍耐不住,按着她娇臀刺得四五百下,才将几股浓精喷进她花壶。
二人交合处滴滴答答的汁水精液落在她膝弯间的玉色亵裤上,将玉色打湿成斑斑点点的翠色、又将原来那块翠色之处打得更湿、颜色染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