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苦中作乐
“船头桥头自然直”,瞎操心也没用,先回家看看情况再说。
一进门,花香扑鼻,再一细闻,正想寻那源头,却见姊姊穿了一件粉红樱花图案的洋装,合身的剪裁烘托出姊姊曼妙的身段,姊姊虽然身材娇小,可身体比例匀称,单独看她反觉身材适中,真想不明白,怎么姊夫还要到外头找女人,难道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
“呦!这要相亲的是谁啊?妳穿这么漂亮干啥?”
“哪有漂亮啊!出门的匆忙随手抓了几件衣服,刚刚看到这件洋装也就穿上了,没想到十年前买的衣服居然还穿得下。”
“哟!那表示妳身材都没变,还是那么的婀娜多姿。”我走近姊姊身旁搂起她的小蛮腰,还偷捏了一把,姊姊尖叫了一声,我忙道:“妳看起来不像排骨,却没有赘肉啊!”
“妳居然敢吃我豆腐,看我饶不饶妳。”说着姊姊便要如法泡制,我是赶忙逃离现场,“瞧妳跑的跟飞的似的。”姊姊突然停下脚步,往门口张望了会,问道:“靖尧没跟妳一起回来?”
“没那么早的吧!怕是要加班了。”明知姊姊定要失望的,可纸包不住火。
“不是这么扫兴吧!就一天嘛!年轻人见了面,以后要约会什么的,时间好拿捏啊!妳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别加班了,丫头一会也要过来了。
”姊姊还不死心。
“这……人家公司忙,工作多的作不完,怎么好……”
“当然作不完,要是作完了……”
“铃……铃……铃……”电话忽然响起。
“我来接。”姊姊第一时间抢拿起了话筒,“喂……啊?是你啊!你等一下。”姊姊悻悻地把话筒交给我。
“珈珈。”话筒里传来球球的声音。
“是我。”不知怎的,心有点沉重。
“刚刚那是谁啊?妳大姐?怎么在家里啊?”
“来玩的嘛!”姊姊就在旁边,有些话总不方便说。
“喔!打算住几天?”
“不一定。”
“啊?那……不是泡汤了吗?人家还想的说。”球球的语气里有严重的失落感。
“想……啥呀!”先还没想到球球所指为何,但话一说完,我马上想联想到上回在电话里和他隔空做爱的事来。
“做爱啊!”
“去,姊姊在呢。”其实我一直担心球球再提出这要求,一次还不能听出端倪,次数多了,难道还真分辨不出真伪,用手和用鸟,他能听不出来,这下姊姊来了,倒是一个很好的借口,不觉心上松了一口气,这个电灯泡还是有点用处。
“唉……我知道啊!所以泡汤了,要不妳躲在书房,咱们……”
“不行啊!妳知道我们姊妹俩一见面就聊不停的,如影随形的……”
希望这个暗示他听得懂。
“她在妳旁边是吧!”
“嗯。”
“靖尧回来了吗?”球球突然将话题一转。
“还没呢。”
“那我打去公司给他好了。”
“等等,跟你说个事。”
“妳说。”
“姊姊晚上叫了丫头,说上回相亲没成功,今晚再……”
“啊?呵呵……”球球先是有些惊讶,然后却笑了出来,“我明白了,那……那小子肯定摆你们一道了。”
“我也这样想啊!正头疼呢。”
“要不我跟他说说去吧!好歹人家也是客人,他真又搞失踪,妳也不好作啊!”
“不好吧!你们公司最近很忙是吧!靖尧说要加班的。”
“他这么说的?”
“嗯。”
“唉……随他吧!妳会不会难作啊!还是我打电话给他?”球球还是为我着想,深怕我在姊姊面前难堪,忽然觉得鼻头一酸。
“没问题的啦!自己姊姊嘛!”我吸了吸鼻子,鼓足了精神,就怕一不小心眼泪掉了下来,“你别太忙,要有什么事让靖尧做的,就让他帮你。”
“目前还好,不过妳就跟姊姊说,大陆这边很多业务需要靖尧帮忙处理,加班是必须的,让他别以为靖尧是故意躲避的,明白吗?”
“我知道,我知道。”本来已经忍住的眼泪,却球球的善意叮咛下,泪水哗啦啦流了下来,声音也有些哽咽。
“妳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小傻瓜,才来不到一周呢,最快两个月,希望不要延误就好了,我也想妳啊!看姊姊什么时候走,我们就可以继续缠绵了。”
“你……净想这些。”让他一逗我又破涕为笑。
“能不想吗?我是男人呀!”
“讨厌!”
“这么快就讨厌我了?”球球无辜的说着。
“不跟你说了啦!”
“好啦!好啦!姊姊在旁边,真扫兴,明天再打电话给妳,再向我回报结果。”
“好的。”
“啵……”
“咳咳……啧……”不意思作太明显的亲吻动作,佯装咳嗽,顺便用舌尖顶了下上颚,弄出点音效。
“呵呵……老佛爷晚安了。”
“明天见了。”
“真是卿卿我我啊!”我一挂电话,姊姊就丢了一句酸不溜丢的话。
“妳还好意思,人家讲情话也不回避。”
“当我不在不就得了。”
“哪能呀!”
“靖尧真要加班啊!那几点下班呢,我让丫头晚点来也行。”
“难说了,刚才仲耿也说了,大陆很多业务需要靖尧帮着处理,早些处理完,他才能早点回来呀!”
“那我们先去吃饭吧!丫头也不知几时才会到。”姊姊提议。
“那好,转角有间餐厅气氛还不错,我请妳去吃饭。”
“好啊!”
“等我上个厕所。”
我正要进卧室的厕所,却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会是谁呢?
这还能有谁。
是靖尧!
他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食材,我正惊讶着,姊姊早已一拥而上。
“大厨师要大显身手了,我得叫丫头快点来,好见习见习。”姊姊说着,一边拿出手机,一边帮提着菜。
“阿姨别忙,我来处理就好了。”靖尧快速的把菜提到厨房,不一会就传出洗菜的流水声来,而大姐便忙着拨打电话。
靖尧为甚么回来?在我心里浮出了一个大问号。
是担心我为难?
还是……还是……他真想和丫头相亲?
不觉心头揪了一下。
我在想什么?
靖尧当然是怕我为难又怕我吃得不好,所以才赶回来的,我怎么可以去怀疑他的用心呢,狠狠的拧了大腿一下,惩罚自己的多疑。
如厕完,我换了件轻便的衣服,既然靖尧下厨,自然不用外出。
我走到厨房。
“大姐,妳在干么呀!”一进厨房我就看见姊姊站在流理台前手忙脚乱的不知在做啥。
“帮忙捡菜啊!”
“妳是客人,应该在客厅坐着等候,再说了,这么漂亮的衣服,弄脏了可不好洗。”我半推半拉的把姊姊拉到客厅里,“妳呀!就坐着等,厨房有我帮忙可以了。”
“人家也想见习一下嘛!”
“改天吧!时候不早了,靖尧今天回来的比较晚,得加紧脚步。”
“好吧!我就乖乖坐在这里看电视,等吃喽!”
“嗯。”安置好姊姊,我赶忙跑进厨房。
看见靖尧我有说不出的开心,但心理难免又有点苦涩。
“不是要加班吗?怎么?”不知怎的心里头是热的,可说出来的话却冷冷的。
“我不想妳为难,再说……迟早要面对的。”怎么连靖尧的回答也是冷冷的。
“也是。”
厨房里是一种很诡谲的气氛,我们两个都沉默了,只是专注在处理食材上。
靖尧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怪我没有帮他回绝相亲的事吗?
怪我明知道他喜欢的是我,却没有阻止姊姊的请求,怪我……
脸上忽然一热,我讶异的擡起头,却让靖尧吻个正着,那炽热的双唇烧的我的双颊熨烫,那狂热的舌尖猛往我口里钻。
我想推开他,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反而配合着和他激烈狂吻着。
但在激情的当口,心却忽然平静下来,我一边享受他的热吻,一边留神倾听客厅里的动静,我刻意伸手关掉了水龙头,只要稍有差池,我和靖尧就会万劫不复。
靖尧的吻从嘴唇离开,慢慢移向我的颈项。
我伸手阻止他,并摇摇头,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高大的身子压低,“我知道,我知道。”
这三个字像个魔咒,我只要一说眼泪就忍不住倾泻而出。
不久前我也因为球球的体贴而感动落泪,而此刻同样为靖尧的窝心流泪。
靖尧想开口安慰我,我伸出手放在他的唇上,看着他摇摇头,并微笑着。
靖尧不解的看着我,也摇摇头。
我将水龙头重新打开,看见了流里台上的两颗洋葱,我露出了笑容,忙取过洋葱,冲洗了一下便切了起来,光明正大的流起眼泪。
“这洋葱真讨厌。”嘴里埋怨洋葱的刺眼,可却看着靖尧笑了起来,靖尧也陪着傻笑,他心里大概搞不懂这个又哭又笑的女人在想什么,其实我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
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一桌满汉大餐上桌了,虽然只有六菜一汤,可这美味程度绝不下于餐厅大厨。
不待菜全端上桌,已经有人馋的闻香而来。
“啧啧啧,这全都是靖尧烧的菜啊?”姊姊边问禄山之爪已经深入香嫩滑口的黑胡椒牛小排上,也不顾吃相难看,把去骨切段一块牛小排,吞进腹中,“真好吃!”
“妳真是的,都几岁的人了,还跟小孩似的偷吃。”我在姊姊偷食的手背上轻拍了一下。
“没办法实在太诱人了,我可是忍了好久,早想过来了,可电视正好播我喜欢的节目,要不然……”
早知道姊姊也是电视迷,那我也不用心惊肉跳的,应该好好享受靖尧的火焰之吻。
“笑什么呀?”姊姊忽然问道。
“啊?”我居然失神了,“当然笑妳喽!贪吃鬼。”
“不知道谁贪吃了,没准牛排已经给妳吃掉好几块了。”
“哪有啊!”
“再等一下下,汤就好了。”靖尧将炒好的青菜端上餐桌,终止了我和姊姊斗嘴。
“要开饭了,妳家丫头呢?”该来的还是要来,可这不该来的……
“这丫头搞什么……我再打电话问问。”
“妳刚刚不就问过了,没说几点过来吗?”
“刚电话没通,我一看电视就忘了。”姊姊慌忙的拨打电话,但电话一直无人响应,直到我和靖尧将餐具摆设好,姊姊终于联络上丫头了。
“丫头你在哪呀?快到了吧!”
“什么?不能来,那妳不早说,真是的。”
姊姊气呼呼的挂了电话,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餐桌前,可我心里却像一个大石头落地,靖尧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我想他也是松了一口气。
“嗯……真是不好意思,丫头说临时有事,改天,改天一定……”
“丫头不会是以经有男朋友了吧!”我很大胆的做了一个揣测,也希望借机回绝这个相亲。
“没的事。”
“其实啊!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天地,也许她有喜欢的人,但程度可能还不够要好,所以还没让妳知道。”
“也许吧!真可惜啊!不是我说,谁要能嫁给靖尧一定很幸福。”
“哦!”记得我也常常这么说。
晚餐在姊姊不绝于耳的赞美声中进行,一桌的佳肴在我和姊姊两个饕客手中解决的一干二净。
“要是天天吃靖尧炒的菜,不要三天,我这件洋装就穿不下了。”姊姊仰靠着椅背,轻抚着小腹,一副吃撑了的模样。
“放心吧!今天是因为要款待贵宾才会这么丰盛,平常呢都是清淡的菜色,但也不失美味喔!”
“珈珈,妳好幸福喔!家里居然有这么好的厨师,羡慕死我了。”
“有什么好羡慕的,早晚人家也是要自己成家立业的。”
“说得也是。”我和姊姊有一撘没一搭的闲聊起来,靖尧则利落的收拾好碗盘,送上来切好的水果。
“哇!还有餐后水果,这丫头真是没福气,我就不信他自己找的对象会有多好。”
我当然不知道丫头到底有没有对象,但是我知道,不会再有相亲大会了。
姊姊的存在暂时打消了球球想电话做爱的念头,但是却也成了我和靖尧亲热的障碍,这对初尝性爱滋味的靖尧来说是最难耐的,但对我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可我也没有办法,每天洗完澡姊姊便抓着我聊天看电视,等电视节目播毕也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一点空档也没有。
晚上没有时间,我便起个大清早,谁晓得我起床姊姊也起床,原本可以趁着靖尧作早餐的空档好歹可以来个早安吻,可姊姊说要跟靖尧学作早餐,硬是像个橡皮糖粘着不放,连晚餐也是,就连她最喜欢的电视节目也可以放弃,我是彻底投降了。
厨房里就留给姊姊和靖尧了,百无聊赖的坐在客厅里,拿着遥控器切来转去,我一点看电视的心思也没有。
好不容易挨到周末,我以为姊姊会想找朋友出去逛逛,可她却是拉着我去逛街,就连假日也泡汤了,我常常无奈的望着靖尧,看着他苦涩的笑着,心里有说不出的心疼。
一天夜里,我起床上厕所,觉得有点口渴,便到客厅里想喝点水,却看见书房里有灯光,便驱前一探,看见靖尧穿着睡袍坐在计算机前。
“这么晚了还没睡?”我探进头一问,靖尧忙从椅子上起来,话还没答,走过来伸手一抓,便把我拉进书房,“干么呀?唔……”我正要问,嘴巴便给靖尧用柔软却又野蛮的双唇给赌上了,我挣扎了下,心想就吻一会吧!
也不再抵抗,放松了身心,由着靖尧的唇瓣轻摩着我的嘴唇,微张开口迎接他的舌头窜进我的口中。
吻越来越激烈,由靖尧的主动变成我的反击,我双手搂着靖尧的头颅,从被含住的双唇的姿势变成我含着他,纵情的吸吮起他的嘴唇。
靖尧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在我身上摩挲着,还撩起我的连身裙想褪下我内裤,我这才警觉到他的意图,忙松开了他,迅速望下按住我的裙子。
“不行的。”我紧压住裙子,连忙摇头。
“一下下就好,不要太久的。”靖尧用几近哀求的语气说道。
“不行啦!姊姊随时都会起来的。”
靖尧伸手把书房的门关上并按下门锁,“就一下下,我求妳了,我好想妳,好想好想。”
“不可以,亲也亲了,够了。”我义正言辞的说着。
“怎么也不够,我要妳。”靖尧紧紧的搂着我,就怕稍一松懈我就要逃走似的,还不忘把手放在我胸前抚揉着,两颗敏感的乳尖已经突出于单薄的衣衫外。
“时机不对。”也许是我也喜欢这种感觉吧!
我让他拥抱抚摸着,并不急着逃走,但我仍坚持现在并不是做爱的好时机。
“夜深人静,还不好吗?”
“你还没回答我你在干什么呢?我刚看你在计算器前。”我藉问问题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不告诉妳。”靖尧调皮的回答着,继续用他的脸颊磨蹭着我的脸颊。
“那我走了。”我挣扎了下,作势要走,可我还真舍不得离开他温暖的怀抱呢。
“不要。”靖尧沿着脸颊一路亲到颈侧,拉下我的领口,由肩头再亲向手臂,我微闭上双眼享受着,我想走,可双脚却有千斤重。
“尧,不可以啊!”这声音听来软弱无力,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一下下,就一下下。”靖尧轻声说着,将富有弹性的棉质连身裙的领口,往胸下一扯,没有被胸罩所束缚的一边乳房蹦了出来,让靖尧一口把殷红的乳头衔了去,恣意的吸吮起来。
“噢!”这感觉叫人销魂,忍不住轻吟一声。
也许是我的呻吟给了他鼓励,他吸吮的更加用力,一只手也隔着衣衫抚上另一边乳房拨弄着凸起的乳头来,另一只手则抓起我的手往他的裤挡摸去,一下子摸到一个热热湿湿的坚硬物体。
我的心惊了一下,我知道那是什么,可那感觉像是直接触摸到一般,我再仔细一摸,摸到了些杂乱的细毛。
“你?”原来在他的睡袍底下竟是身无寸缕。
“妳看怎么办呢?”靖尧按着我的手紧紧的包住他勃起的阴茎。
“我怎么知道啊!”我想把手抽走,可靖尧压的可紧了。
靖尧忽然松开了我的手,我以为有机可趁便把手给抽离了,可谁知他一下扯下我的内裤,把热腾腾的阴茎底上了我冰凉凉的臀部,一时间就像火烧似的,浑身开始冒起汗来。
“不行,不行。”这小子来真的了呀!
趁他已经松开了我的乳房,我拉起领口,准备摆脱他。
“珈……”靖尧的声音很轻,但却有一种勾魂的魅力,身子一下子软了,如果不是他扶着我,只怕要摊在地上了。
“啊!不……”我按住他在胸上乱摸的手,也想拉起我的内裤,可力不从心一点也施不上力。
他一只手继续搓揉着我的胸乳,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忽然将我的腰一提,一下子有个烫得不得了的东西,插进了我的身体里。
“噢……”当那灼热的分身冲进我的身体,那突围的刹那,身体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我们都忍得太久了,足足有一个星期了吧!
那么球球呢?
是不是天天靠打手枪过日子,还是忙碌的连睡觉的时间都嫌少,还是……躺在温香软玉中……
这个念头让我的身体忽然一颤,下体却涌出一道暖流,甚至收缩了会。
“那里是男人的温柔乡,多少男人去而忘返,乐不思台。”耳边忽然响起姊姊的忠告,我一时心慌的手足无措,可我身边除了靖尧什么也捉不到,胡乱的往身后一抓,却扯动了靖尧的睡袍。
“妳也想要了!”靖尧得意的说着,双手托起我的臀部一次激烈的挺进。
“噢……你这坏东西,我弯着身子迎合着他的动作,低着头看着两个乳房受地心引力而下垂着,甚至因为身体的摇晃而摆动着,这空荡荡的感觉并不舒服,于是我往后摸索着靖尧的手,将它挪到胸前,当手心的温度由乳尖传达到胸腔时,才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
“不知道叔叔现在哪里?”
“啊?”靖尧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傻了。
“我说叔叔会不会也抱着其它的女人。”
靖尧忽然抽出的分身,快速的把我转向他。
“叔叔绝不会喜欢其它人的。”靖尧凝望我的眼神相当坚定。
对于靖尧的认真态度,我忽然感到羞愧。
“他不会喜欢别的女人,可我却爱上别的男人了。”眼泪不听使唤的奔流而出。
“我不是别人,我是靖尧。”靖尧一把将我搂进怀里,“我会像叔叔那样爱妳的。”
“靖尧。”我埋进靖尧宽广的胸膛里无声的啜泣着,“我是一个坏女人。”
“妳不是,妳是我最爱的女人。”靖尧突然将我打横抱起,慢慢的走向书房里的一张两人沙发,“让我好好爱妳。”
靖尧将我仰放在沙发上,脱下他的睡袍覆盖在我的身上,我讶异的看着他,有些不明白他的用意。
但看见他精壮的胸膛袒露在我的眼前,我竟有些害羞的将目光下移,这一移却看见他下腹前勃然昂起的阴茎,一时间整个上半身燥热起来,私处也开始骚动。
靖尧看着我忽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呀?”看着他一笑,我的双颊更加发烫。
“妳真是可爱。”
“可爱?”说得我一头雾水。
靖尧一脚跨上沙发,跪在我的臀侧,弯下身子,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这一吻惹得我心脏乒砰乱跳,他的唇轻轻的游移着,滑过眉心,轻点鼻尖,落在唇上,却只是蜻蜓点水,随即向下快速的来到胸前。
他伸手探进睡袍里,在我还没弄明白他的意图时,他已将我的连身裙由下而上脱至胸部,此时我已是半裸,他的唇吻着我的乳房,手却继续往上,将连身裙从我的头顶一褪而出,搁置在他的身后。
“冷吗?”问话同时,靖尧将睡袍一掀同时将我们两盖住,他赤裸的胸脯紧紧的贴在我的胸乳上,还扭动身体画着大园,用他的胸肌抚弄着我的乳房。
我轻轻的闭上双眼,充分享受着。
他又将身体缓缓下移,头逐渐埋进我的胸怀,调皮的叼起我的两颗乳头,用力的吸吮着,我正贪婪的享受着这种刺激,他却忽然松开了嘴,继续将身体往下滑,用他的舌头在我的肚脐眼上画起圈来。
“你调皮呀!嗯……好痒。”当他沿着肚脐继续往下,在我的下腹上也画起圈来,我就再也隐忍不住的扭动身躯,企图摆脱这种让人搔痒难耐的滋味,“别了,别了,痒死我了。”
可他却更调皮的用手指在小腹上轻轻的搔弄着,“哪里痒啊?这里吗?我帮妳抓抓。”
“你皮蛋啊!”我怒嗔道,伸手去拍打他手背。
“痛呀!”其实我也没怎么用力,这小子还真会装腔。
“是吗?”就你会调皮吗?
我的手沿着他的身体,往他胸前摸索着,也顽皮的捏起他的小小乳头,“那这痛吗?”我稍稍的施了点力,将乳头拉了起来。
“哇!最毒妇人心啊!看我怎么惩罚妳。”说着他身体快速的往下移动,很容易摆脱了我的双手。
我就看你怎么惩罚我,我把睡袍掀了起来,让他无所遁形,却见他将头埋进了我的双腿间,“你要干么呀?”我惊问道。
他没有回答我,却是用行动表达一切了。
“噢……”这小子故技重施,那温润且灵巧的舌头竟撩拨起我的阴唇,这滋味确实教人想念,可我却没有勇气主动开口要求的。
“啧啧……”在宁静的空间里发出了这样的声音,平添了几许的淫靡的气氛,整个身心也随着兴奋起来,闭上眼,彷佛置身云端。
那似水般轻柔又如钢铁坚硬的的舌尖来回不停地在花口与花径间穿梭着,惹得花蜜潺潺流出,也教我心神荡漾,若不是顾忌着这夜深人静又隔墙有耳,只怕我会像林间的鸟儿般鸣叫起来。
“尧……”
“喜欢吗?”
“你明知故问呀!”我想我的生理反应已经给了他答案。
“呵呵……”靖尧的笑声里透着满足兼得意,他在阴唇上重重一吻,忽然抽离了。
“怎么?”感到一阵空虚。
“时间不早了。”
这会倒知道时间不早了,“再一下下嘛!”我央求着,怎能在人家最饥渴的时候停止呢。
“下一回,一定让妳满足,但现在……”靖尧已经擡起头,挺起胸,还把我的两条大腿扛在他的腰际,“我来了。”说罢,炽热的阴茎已经再一次进入我的身体,填满了我的空虚。
“啊……”
靖尧再没有一分迟疑,一次又一次的往前冲刺,将连日来的隐忍的欲望一股脑的全发泄出来,我也在承受中渐渐的迈向高潮,阴道随着阴茎的一波波冲击传来了讯号,一阵阵的收缩起来。
“尧……我……”我快要高潮了。
“嗯。”靖尧诺了一声,加快了速度。
他每抽插一次,我便收缩一下,直到身体不住的抽搐起来,我伸手勾住他的颈项,示意他弯下身来拥抱着我,我将他紧紧的搂在怀中,恨不得将他揉进骨子里,才能得到满足。
“呼……”当靖尧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轻声的呼着气,调息着呼吸。
“你呀!”我轻抚着他的头发,怜惜的抚摸着。
“叩叩……”就在我和靖尧都沉浸在雨水之欢的余韵之际,敲门声突然响起。
“珈珈,妳在里面吗?”姊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和靖尧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深怕有什么动静就要东窗事发,可姊姊在门口待了多久,该不会我们的动静全叫姊姊听见了。
不、 不、 不,不能自己吓自己,也许姊姊也是刚起来,发现我不在房里,遍寻不到我的身影,才找到书房来的。
我和靖尧相觑了一眼,“是我啊!大姐妳还没睡啊!”我边答话,便要靖尧起身,我也坐了起来,忙把连身裙穿了回去。
“睡了,只是做了恶梦,醒来突然不见妳……”姊姊在门外答着。
“我睡不着起来看点东西。”我应答着。
“那干么锁门呀!开开门让我进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