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旺死去的那一瞬间,正是木濂释放自己体内能量的时候。
一股雄性的激素汇成激流,强烈地溅击在木兰的阴壁里,引燃了她牝内的旷火。
她刚想浪叫一声,以抒发出内心不可抑制的火热与焦灼,突然听到窗外那道沉闷然而清脆的响声,顿时脑袋一麻,似乎遭到电击一样,全身肌肉紧张得缩在一起,双腿也随之紧紧地一夹,阴牝内几块软肉也随着阴道的颤动翻滚成一团,猛地把木濂的阳牝锁扣在阴牝内。
木濂蓦地感到女儿阴牝内无规则的痉挛,紧接着阳物就被卷进了她如黑洞般的阴道里,就好像被高速运转的机器绞了进去一样。
他的脑子里闪出一丝不安的念头,同时,一阵疼痛从下体传来,他的脸色霎时苍白如纸,暗叫不妙。
他隐隐感觉到,自己可能是遭遇到了小时候在乡里听说的那种事了──锁阴。
在木濂就读过的黄潭小学,曾经发生过一件令乡里人津津乐道的龌龊事:小学里的一个体育老师跟女校医偷情,可能是女校医第一次与异性发生性关系,紧张之下竟然生生地把体育老师的阳物锁在了阴道内。
折腾了半天,直到换班的另一个校医发现后才报警,警察来了以后也无计可施,只好把他们抬出来用一辆旧货车载到了县医院,医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们分解开来。
此事被轰传开来,成为乡间一大笑谈。
最后,那名女校医羞耻之下远调他乡,而那名体育老师也被开除出教育队伍,听说后来去了南方的一个开放城市了。
他望着身体挺得硬绷绷的女儿,木兰也正抬眼茫然看着他,两人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交汇处,充满了紧张、恐惧、害怕和深深的焦急。
其时,暮色四合,晚风把窗户纸弄得沙沙作响,天气仍是炎热无比,但两人浑身却在发抖。
他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那道声音是如此诡异,似乎自己隐秘的淫事已经被人窥见了,这要是传出去,将是天大的丑闻,以后的生活将怎么办?
“怎么回事?爸……”
“不,不知道……”
就在这时,门开了,进来了一个人,目光冷漠而木然,他呆滞地站着,脸色苍白,颊肉痉挛,似乎极其痛苦极其绝望,好像世界末日来临了一般。
他不是别人,正是曾亮声。
“啊……阿声……”
木兰的脑子轰地一声响了起来,四周一片漆黑。
生命之灯被一下子掐灭了,她惊恐地望着自己的儿子,她永远的儿子!
曾亮声站在亮光处,白色的衣服上溅着一些粘稠的液体,几点鲜血映在上面显得格外的刺目。
他一手捏着砖头,一手握着拳头,缄默无语,只是静静地站着,一双原本纯净的眸子里带着古怪却又似乎超脱的目光,凝视着自己的母亲,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妈,你们这是怎么了?”
他的声音沉着而温和,表情在这缄默的几分钟里变得淡定,目光凝定在母亲与外公两阴交合处,阴毛苍苍,依稀看见了外公的阳物一部分露在牝外,但仍能看出它的丰硕。
“阿声,你快把门关上!”
木兰颤抖着,感到自己就像是被剥光了躺在砧板上待宰的猪一样,羞耻之心顿起,只想着不可以让外人看见。
然而,曾亮声并不着急,外面的大门早已紧闭着,那个偷窥者已被自己打死了。
他开始感到自己不那么紧张了,握着的拳头放松了下来,他没有动弹。
母亲与姥爷的那段交媾,曾经无数次发生在他与母亲的身上,那是多么美丽多么畅意的事呀!
可他不明白,难道母亲不是只爱着自己的吗?
他看着母亲不知所措的样子,无助而绝望,似乎整个儿要垮下来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的心好疼好疼!
“妈,我杀人了!”
他缓缓地走到母亲身边,目光凝注处只是母亲美丽的胴体,仿佛要融化她似的。
“那人看见了你们……我只好……”
“啊!”
木兰的脸暗淡凝滞,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
她痛楚地看着儿子,自己挚亲的儿子,仍如孩童般的脸上轮廓分明,头发像玻璃丝一样发亮,他的前程应该是光明灿烂的,自己不是亲口答应过死去的丈夫吗?
“阿声,你快帮帮我们。我们要赶快处理掉尸体。”
久历沧桑的木濂一下子反应过来,毕竟事情发生了,做好后事才是最主要的。
“怎么帮?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姥爷,你快起来呀,别老是压着妈,这要压坏的。”
曾亮声没好气的看了看自己的外公,这不知羞耻的老东西!
木兰的脸一下子从苍白变成深红,她伸出手握着他,身子略微朝他倾斜,“好儿子,别怪你姥爷。我,我那儿不知怎么回事,卡住了,他,他拔不出来了。”
“那,那可咋办?我,我不会……”
亮声傻了眼,他感觉到了母亲的手是冰冷冰冷的,就像是被冻住了似的。
“你妈是太紧张了。你按摩一下她的身体,让她放松放松,把身子放松,心情放松。”
木濂指点着,他知道问题的症结所在。
曾亮声冷冷地看着这个外表粗糙的男人。
当他看见他趴在母亲身上时,而母亲在尽情享受这一过程时,这景象让他无比的生气和愤怒。
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这种欺骗是不可原谅的,她是属于自己的!
可他心底也知道,当自己看到这景象时,心中的那种异样的快感竟是如此强烈,他发现自己并不十分抵触,更多的只是烦燥的冲动。
“来,兰儿,你到上面来。”
虽然十分尴尬,但还是必须尽快解脱这种难堪的场面。
木濂知道现在这个外孙肯定是极度的痛恨自己,不过,女儿会处理好这种关系的,这一点他并不担心。
他缓慢地摆转身体,让木兰趴伏在上面,阳物仍然紧紧地卡在她紧窄的阴道里,进退失据。
亮声一声不响,只见母亲玲珑的曲线裸裎在眼前,绯红,薄雾般的迷蒙。
这是自己熟悉之极的胴体,从头发到脚趾头,每一个地方,自己都曾经深深的吻过亲过,他知道这个胴体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母亲低垂着头,仍可见她红云般的脖颈,想来母亲也是害羞的,尤其是现在这个场面,实在是令人羞愧的。
“妈,你放松一点。嗯?”
亮声轻轻地咬了下母亲的耳垂,舌尖在她的耳洞里舔了一下。
木兰的身体微微一颤,体内顿时分泌了激情的液体。
他的手指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脖子,这是一种绝对的美,能令人春心荡漾,勾起肉体欲望的贪婪。
他知道自己勃起了。
尤其是,当自己的手指抚摸到了母亲臀部时,稀疏的阴毛淡淡地披在了她的肛门前,他看见了那个褶皱分明的菊花蕾,桃红桃红的,柔嫩得要出水似的。
他颤抖着,喃喃的念叨着,“妈,妈,它真美。”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正儿八经的看着母亲的肛门,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十分兴奋紧张,浑身好像换了新鲜的血液似的,感觉是那种至高无上的,似乎拥有着整个世界。
而温婉的母亲正在自己的股掌之中,他只有彻底地她,享用她,才是对绝对美的高度尊重。
母亲的阴毛是柔顺的,懒洋洋地披散在阴户的四周,润物无声处夹杂着一根黑不溜秋的玩意儿,看起来尤其的可笑。
曾亮声笑不出来,他的心底感觉异常的悲哀与无奈,曾经无数次抚慰驻留的水乳交融,曾经浮棹其上的蹉跎岁月,其实骨子里透着的是那种隽永的寂寞和忧伤。
他想起了已经在记忆中渐渐淡去的父亲的身影,想起了第一次与母亲在野外缱绻的偷欢,想起了刚才在屋外杀人时那一刹那的恐惧和惊慌。
可是,这一切很快就被眼前母亲的艳丽春色冲散了。
当母亲的那一菊春蕾刺进他的眼中时,“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
瞬间,在他的体内爆发出的能量是巨大的,他的海绵体已经膨胀到了无以复加的田地。
木兰战栗着,“别摸那儿,阿声。妈受不了。”
她的声音有点尖,带着三分的惊怯。
“是不是很刺激?”
曾亮声温柔地把他的中指刺进了母亲的肛门,微微温润,细雨湿衣,草绿残花,直肠里的温度炙灼着他,血液开始沸腾,呼吸猛烈而急促。
他贪婪地舔吸着母亲的肛门。
汗液味,精液味,还有肛门特有的膻臊味,异味杂陈,令他的呼吸困难起来。
“这能行吗?我……我,害怕。”
“没事的,妈,你把眼睛闭上,心情放松,想着从前我们快乐的日子。”
“嗯……”
儿子手指的纤柔,眼神的温柔,像是会融化人身子的水一般,当他的中指从肛门抽出来时,她的身子觉得有些失落,可骨子里就像吃了棉花糖,要酥了似的。
在这一瞬间,木兰的眼神有些儿恍惚了,迷离中带着淫荡的缠绵。
此时,她的双腿斜挎在父亲的两侧,阴牝内插着父亲刚中带软的阳物,而肛门正被儿子吮吸着,他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水牛,埋头吃着自己胯间的水草,津津有味,似乎不放过作任何分泄的苍苍绿意。
这种强烈的生理触摸所带来的刺激与震动,使得她敏感的肌肤泛起了阵阵涟漪。
一股如潮水般涌来的羞怯与惊恐,伴着丝丝乱伦的快感,漫过了她的心防。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呻吟了,心绪飞到了茫茫的黄土高原,她与父亲相依为命的故乡,在那里,她与父亲湿淋淋的徜徉在快乐的风沙里。
亮声掏出了自己亮晶晶的阳物,龟头呈三角形状,带着狰狞的怒气。
他剥开母亲的臀肉,臀间点点白花,玲珑而秀雅,是生生的嫩菱角,瓢肉丰满多汁,正是采摘的时候了。
“妈,我来了……”
“啊……进去了?”
木兰的喉间发出了一声低沉而痛楚的叫声,肛门处撕裂的疼痛传自周身,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沿,嘴巴迅即咬住了父亲的肩膀,鲜血沁出的腥味弥漫了这不大的房间。
直肠被插进了一条硬邦邦的东西了,那从未曾被开发过的土地里就像是被一个陌生人闯了领地似的,她有了一种强烈的抵触感,羞耻心霎时从麻木状态苏醒过来,心里漾起一股怨恨的冲动。
她回眸看了儿子一眼。
这个身上淌着自己血液的年轻人似乎很兴奋,眼里有种毁灭一切的神色,他似乎要燃烧起来了!
她心里暗暗地叹息了一声,忍住了直肠里那种想要大便的强烈感觉,她闭上了眼睛,既然来了,就这样子吧。
木兰听着床板发出了阵阵吱吱咯咯的响声,这种节奏以前是跟儿子抵死缠绵时最美妙的乐曲,可今日,怎么这样尴尬呢?
身下的父亲那条死蛇般的器物也坚挺起来了,抵在她的嫩屄里与自己的外孙打起了里应外合的战争了,浑不想着自己的感受。
她想着,自己的天空被这两代人用利器生生地割开了一个大口子,心思被粉碎得四处漂泊。
有时,高悬在空中,像无所依据的蒲公英,在空空洞洞的天穹里被雨打风吹去。
有时,又像是坐在云端里,那云聚时散,忽儿像一片乱糟糟的飞絮,忽儿又挂着一轮黑色的光环,灼烧着她的整个心身。
尔后,再没有任何思绪了,她坠落了云雾之中。
亮声能感觉到身下母亲的悸动,绵绵汩汩,像是来自山涧的流泉,清清爽爽,抚慰人身。
他原本几要焚烧的身体慢慢地平缓了,沉重的心灵也开始恢复了往日的清灵。
与其坠入燃烧的地狱,不如选择在烈火中永生,这是涅盘,是重生的启程,是摒弃恐惧的无奈之举。
于是,他把怒火发泄到了这无休无止的冲刺中去,忘掉羞耻,忘掉邪恶,忘掉这人间种种龌龊事!
迭在他身体下的两人也似乎放开了身心的束缚,剧烈的蠕动像栅栏内发情的畜牲。
木兰在双重的攻击下,喉间发出了近乎歇斯底里的嘶鸣,零乱的花瓣上粘满了黏稠的淫液,或黄或白,或浓或稀,放纵后的激情变成了若断若续的啜泣与欢呤。
刹那时,木兰全身放空了一般,她知道,自己终于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