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瞟了我一眼,走在了前面。
高石多竹子,尤其是麻竹,走在其中更是漫山碧透竹叶清香。
走过一条山间小径,沿着小溪溯源直上,就是当地所谓的风水林——麒麟山。
这方圆数百亩的原始森林里,峻谷奇岩,古树参天,来到这里尘嚣尽去,叫人返璞归真。
“桥儿,再过一百天就要高考了,你要静下心来好好整理一下思路,别一天到晚的尽瞎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事了。”
母亲轻踏的脚步,似乎也是带着韵律的,像是一首古老的童谣,忽高忽低地飘浮在这远离尘世的空间。
我喜欢她的脚,尤其在最近以来。
我曾有一次在深夜里偷偷地潜入到母亲的房间,轻噙母亲的小脚指头,这痒痒的吮吸差点让母亲魂飞天外。
记得第二天,她告诉我,那夜她吓得半死,要我发誓,绝不在父亲在的时候去骚扰她。
我没有说话,牵引着她的手抚慰我的战器,这春日午眠乍醒时刻,且让我以少年英姿守护母亲所爱,这纹彩斑斓,红润牝体!
我感觉出一股力量在这水草招摇间、河蚬吐纳间丝丝冒出,与我体内勃勃飞翔的欲火相交汇,化为浓烟,翻腾直上。
“桥儿,你答应我!”
母亲虽年近中年,仍是牝内多汁,瓢肉诱火,每次肏来薄烟袅袅,让我总是在矛盾中坚持,疼惜中激扬。
春寒料峭,母亲只是褪下亵裤,以她轻盈饱满之鸡冠花就我沉雄之蝶杵,这安静而甜美的午后,青草瘦林皆为我道贺。
我身所靠处,一伞树叶筛动着阳光,光影幻作一尾尾游鱼,穿梭于我们性器交合处的茸毛。
母亲蹲坐在我身上,这是她喜欢的姿式,世间万物,唯你与我,以眼认眼,以身还身,让血缘脐带绵延不断,岂不是更胜墓庭上铺设三牲酒礼,焚祭后,银箔纷飞?
当母亲嘴内所噙那潭甜水渡入我时,我反复咀嚼,丁香翻腾,品尝这合欢酒浓。
她鼻息咻咻,娇语啁啾,将我年来的相思,盘旋入我多情的耳朵。
母亲是我的酒,你浓我浓,唇齿留香,我仔细地擦拭着母亲额角上的汗,潜心品味这鱼龙逐浪而舞的轻狂。
烟尘渐渐弥漫在这薄雾的天空,我们的情爱令群花褪色,虫蝉自动消声。
母亲的牝户内,有股温热游散在我枝叶蓬勃之间,露湿耕衣,琴弦摇曳,最野的雀儿飞走了,最凶的兽灵惊走了,我听到了母亲牝内金水激荡,膏脂匍匐。
欲望如黄金之火,燎过原野与砾谷,撞击,再一次撞击,母亲与我交颈娑摩,树林里群声掠过,怎及母亲的轻呤低唱?
此刻,母亲浸润一夜的膏水呀,涌生万千情涛,我拈去了她眼睫上的树屑,舐净她颊面上的香潮,我说,母亲,让我们永远!
母亲的爱是一种无法言释的厚重,她慷慨地把自己全部地交给了我,这个内心藏匿丑陋与美丽,邪恶与善良,爱与恨——矛盾的少年。
她宽容我,因为她信任我、全身心的爱我。
关于这些,她后来曾经跟我说过,她无法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
沉沦的欲望确实也是一种无法解释的神秘招引,或许是一种潜移默化吧,通过某种气味、影像、颜色或者皮肤间的轻触,人从既定剥离,把矛盾分成一层层段落。
这不是可以轻易解说的,犹如种子萌生为花朵的过程。
所以,每当我远远见到母亲一个人,独对暮春残花时泫然低泣时那种无言的惆怅,我无法原谅我自己。
我多想对母亲说,你是我挚爱中的最爱,你是我全部的天空与山峦,是我的魂精魄灵!
其实,我已蝉蜕。
我的所有意识、思维、欲望、情愫,早已一一分解,纷然飘摇于浩浩荡荡的人生水域里,随漩涡而回转,遇断崖而跌宕。
重生后的我,光泽纯然,糟粕尽去,虽然忤逆人间,但灵气壮美,犹如凤凰涅槃。
很快,母亲牝肉纠结,层层包裹我茎体的坚硬,似乎要把它拧断一般。
我也渐渐感觉到了它的狭仄与崎岖,茎体的穿插运途多舛。
我知道,这是母亲高潮的前奏曲,蚌肉丰美肥硕,却需付出更多的劳动才能收获。
此时,我眼角微润,母亲所给我的总是这样多,她身体的每一次律动,仿佛里面有丰富的想像与爱的信任,我以手指轻轻撩过她细嫩的脸颊,她不自觉地紧紧环抱着我,大叫一声,牝内膏脂狂泄,沛然莫之能御,如风回天空,水入泥土。
我紧紧地顶着她,体会它的痉挛与抽缩,参悟这欢喜禅给我们的酣畅绝美,就如佛家参悟镜花水月的境界。
臀部下方的青石被我坐热了,或许应该是我们,母亲坐在我身上的温度通过我直接传递到了这方青石。
假使石头有灵,被我们这抔爱液浇灌,兴许会生长出一朵空谷奇葩。
焉知千万年后,这青石转化投胎,是否又是一个大观园里的小淫魔呢?
过了十分钟,母亲开始意乱神迷了,一声声地喊着我的乳名。
在经过一场丰沛雷雨之后,她绽放着娇美的笑靥,感染了周遭的树木、山峦与崖壁了,我能够强烈地感觉到她的活力,尤其是那粉嫩无比的阴牝,鲜活湿润,焕出蚕丝般的阳光。
“妈,我一定听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