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痴痴的望着眼前的这朵美丽的云,他真想离开这世界,去另一个地方寻找梦想中的幸福。
母亲亲吻着他的手指,他的眼睛,然后两唇相接,胴体交合时发出了嘶嘶的响。
在这片可怕的黑色的浪潮里,他们如醉如痴的遨游。
端流泪了,她默默地捻着衣襟的下摆,人与人之间最真的东西消失殆尽,善良呢,就好像喂猪的糠秕在纯洁的天空中散扬。
心,发霉,澎湃的血液,污浊无光。
列就像一头疯狂的野兽,张扬着锋利的脚爪,撕扯着身下的猎物。
这世界好黑,需要一盏荧灯!
而母亲强烈的痉挛着,亢奋着,在本已狼籍的地板上扭缠着,声嘶力竭。
阿罗抑制住那种无端的烦躁,调理着思想的弦线,但那受了潮似的弦线只是发出微弱而杂乱的嘈音,她已经无法将这些散漫的音符组成乐章——时间像一条蓝蓝的河流,叹息着,迅疾地、默默地流经她的空旷的心田,流向无垠的大野。
阿罗拉开窗子,风挟着片片落叶欣然地掠过她的香腮,淡淡的夕阳堆一院阴影,又快黄昏了呢!
他怎么还不回来?
凝视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晕红,似羞还羞,秋波流转,竟如初恋一般。
她一直引以骄矜的是,自生育以来,身材依然是那样的曼妙婀娜,皮肤依然是那样的白皙细腻,以致于常常令课堂上的那些男生们痴迷不已。
她缓缓地抬起手,解开了系带,露出了精美的胴体。
乳房不大,却依然圆润丰挺,不因岁月流逝而有所下颓,反而张扬出少妇特有的风韵与情思。
她微闭着眼,抚摸着樱红的乳蒂,顺着纤细的曲线往下走,逗留在了那草丰水足的溪谷,瞬间,有一股颤栗流经了全身。
与手指频繁快速的穿插不同,空虚和寂寞正在侵袭着她的情思,她渴盼着,嘴里喃喃自语:“列……啊,列……”
而窗外,月亮升起来了,淡淡的,惨惨的一弯问号。
电话响了。
阿罗的动作凝固了,脸上的表情依然沉缅于极度性欲之中,她抽出了手指,一汪清泉飞泄直出,她放在嘴里舔了舔,拿起了电话机。
“喂……”
她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有些沙哑,嗲得厉害。
“喂……怎么不说话?再不说就要挂了……”
对方还是迟疑着,缓缓地,有那么一会儿,她差点要挂了。
“妈,是我……”
“啊!列……你在哪里?妈……妈,好想你……”
阿罗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阴牝的潮湿和温热。
“妈……听说,听说……爸,回来了……”
“是呀,你……要不要回来看看?他过几天又要出门了……”
“他在吗?我……我想跟他说话。”
“没,没有……他带你妹妹去新华商厦买衣服。你……你在学校吗?”
“是,是在学校。妈……那我要挂了……”
“别,别挂。列……你回家吧……咱们有话回家好好说……嗯……”
她喜欢听他的声音,就好像流水受了风的鼓荡,而芦苇正在倾诉它的寂寞。
“好……好吧。”
列想了好久,起伏荡漾于他内心的愁绪,有了些彀纹和潺湲,毕竟妈是爱他的。
记得那一天,列和母亲去姥姥家回来。
雨下得好大,听得见雨点敲打车窗的沙沙声。
车窗外面,高速公路的两侧,那些在白日晴空下一垅一垅翠浪摇荡的麦田,一方一方波光潋滟的水塘,还有那弯弯的桥、亭亭的竹,以及兀立于坟场上古老的银杏树,依偎着河流村舍的美丽挺拔的水杉树,全被这晦涩的风雨消溶了。
喝了些酒的阿罗霞光满面,神情专注地望着窗外,显得异样的明媚迷人。
列第一次这样凝视着自己的妈妈,陶然于母亲那绝世容光中。
他的心跳突然加速,彭彭彭,就如那午后的雷。
记忆中的母亲端庄娴淑,典型的江南闺秀,温柔秀气,一直是列心目中一尊高高在上的女神。
这江南酝酿十几年的女儿红呀,真烈。列是第一次喝酒。
“列,今天姥姥生日,你就喝点,没事。”
微醺的阿罗忘了儿子还只是高中生,附合着那些亲戚。
列直到上了车还是心跳得厉害,他能感觉到口干舌燥。
他摸索着,探身想拿母亲身边的袋子,可是他没有拿到矿泉水,却触摸到了母亲大腿的温热。
阿罗嘤咛一声,没有动,显然还沉浸于遐思之中。
车速越来越快,而窗外原本连绵不绝的雨已停止,阳光潋滟,抚在脸上就如阿罗温暖的手。
列扶着身子娇软的阿罗,打开家门,母亲一下子瘫在沙发上,酡红娇羞的脸蛋比墙角盛开的非洲凤仙更是璀璨夺目。
列也有些恍惚,满室有阵阵淡淡细细的香气,氤氲着,有做梦的感觉。
至今仍使列心中有一种撕裂心魂的隐痛,惊悸,悲喜,如巨浪拍打着海礁,从此他常常失眠,一夜又一夜。
这一切又是怎么开始的呢?
列坐在孤独的黑暗中,听着微风在窗外急行,从窗帘隙缝的微光中,默默凝视着母亲那美丽的脸庞,如流云一样柔软浓密的长发,孔雀开屏地散落在沙发的扶手上。
“时常,我静卧榻上/ 一无所思或耽于冥想/ 水仙花儿闪现于我内在的灵眼之中/ 乃是幽独的人儿享到的清福:我心遂充满了欢慰之情/ 和水仙花儿一同舞动”列迷茫中忽然吟出华兹华斯的诗句,他双腿一软,跪在当地,颤抖的手抚摸着那滚热的胴体,他看到了,看到了……
浅粉,暮春的鹅黄,同樱桃颗一般的绯色,所有的美丽,都云集于一个人身上,他的母亲——阿罗。
那天,是列一生一世也忘不了的,像梦,却又这样的真实。
他哭了,漫天湿地的泪水如雨点倾泄在这艳阳春暖,百花争妍的河谷。
这是他的破茧之旅。十八年的青春作古岂曾想象竟是这般的沉痛?
他怒吼着,沉入了这潮湿的谷地。
一路鸟语花香,蜂唱蝶舞,他走过树荫曲径,踱过断桥流水,越过峭壁高峰,后来又沿着一条小溪,努力地登攀。
汩汩的泪水和涔涔的汗水交杂着,粘白与粘白混合着,这是条潺潺的小河,蜿蜒着,不知流向何方?
阿罗闭着美丽的眼睛,她细细品味着这孽欲的成熟,对于这种感觉,是那样的根深蒂固。
她做爱时惯有的鼻音在轻轻浅浅的呢喃着,如檐间飘洒的夜雨。
阿罗的眼睛睁开了,仍旧那样的清澈美丽,只是惘然中有一泓沉寂的水,她怔怔地望着软趴在自己身上的儿子,她最钟爱的儿子,而心中的五味杂陈就如水银泄地。
“列……”
列的肩膀上齿痕斑斑,是她咬的,素来娇气的她竟是这样凶狠?
“妈,对不起,妈妈……我禽兽不如……”
列声嘶力竭,梦靥是冷酷的,世界是苍白的,他瘫软在地,痛不欲生。
“怨妈妈,妈……不该让你喝酒,尤其是……”
尤其是这极品女儿红是她家族特有的陈酿,里面渗杂罂粟粉,有催情作用。
空气中有淫縻的气味,阿罗裸裎着下身,阴阜微隆,爱水淋漓。
她不知道怎么安慰儿子,其实就在那一刻,她是清醒的,她本可以阻止的。
“不!不!我错了……”
列惨叫着,奔出了家门,那身影寥落,充满了无边的绝望和悲哀。
阿罗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又有谁愿意,是命运安排,还是个性使然?
她早已坠落乱伦的渊薮。
那一天,父亲拿出了女儿红。
“乖女儿,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爸,这酒很烈的,我还要回家呢。”
“没事,你的酒量向来是家里第一的。”
父亲说的没错,婚前的阿罗是家族中最会喝酒的。
“来,再喝一杯,孙子。”
列有些腼腆,但还是喝了,这是外公的酒,不能不喝。
“爸,他还是孩子呢,你要灌醉他吗?”
阿罗嗔怪地白了父亲一眼,夺下了列手中的酒杯。
“列,你不要再喝了,我出去一下。”
她感觉尿意频频,酒到胃里就化成了分泌液,压迫着她的膀胱。
她有些踉跄,手扶在茅房的土灰的墙上。
“妹子,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跟从前一样漂亮。”
一双熟悉的手从后面环抱住她,她知道是大哥。
“哥,别这样,我孩子都那么大了,妹妹老了。”
“不,在哥的眼里,你永远是那样的新鲜……真香。”
他嗅吸着她颈边的云白,解下了她的裤腰带。
“不要,哥,不要……”
“好妹子,你知道,你嫂子管得严……这些年,哥好想你……”
他的硕大已经顶进了她的溪谷。
“啊……不要在这里,哥……”
“好妹子,香香妹子,让哥来通通你的小屄……”
他依然是那样的强大和粗鲁,阿罗哭了。
“别哭,妹子,真好,哥好舒服。”
“慢些,疼……”
“你知道吗,等会儿二弟要赶回来呢。”
“啊,他回来干什么……”
阿罗被顶在墙壁上,只觉着身子不是自己的。
“他要回来干你呀,妹子,大家已经好久没在一块了。”
是呀,多久了?
有十几年了,当年跟着择漂泊远方不就是为了躲避么?
此刻她的阴户里热乎乎的,这种强烈撞击的记忆好生熟悉。
“嘿嘿……你的屄好紧,就像没生过小孩似的……”
大哥还是那样恬不知耻,这夺走自己贞操的混蛋,可为什么自己却不恨他?
莫非自己……阿罗连想都不敢想。
阳光从罅缝里漏了进来,照在两个纠缠不清的胴体上,游移不定。
“大哥,好了没有?我要进来了……”
是四弟的声音,怎么?他不是去温州了?
“好了,快了,你再忍一忍。”
大哥加快了节奏,力度更加强烈。
“他怎么回来了?”
“是妈妈叫他回来的,你忘了,他可是妈妈的贴心宝贝。”
“啊,你再插深点,到了,到了……我这可要死了……”
阿罗只觉得身在云雾中,轻飘飘的。
“三姐,你可真美。”
什么时候,四弟也进来了?
“啊,别弄那儿……脏……”
“嘻嘻,又不是没弄过,姐,真紧。”
阿罗夹在两人之间,整个身子竟然不着地,她嘴里哼着,多少年了?
往事如烟,却不曾消散,历史重演,一幕幕的袭来。
四弟仍如初次那般地勇猛,乳虎下山,热情如火,比早暮的大哥有劲多了,阿罗在晕眩中,笑了。
这时,二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