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与罚与战场的号哭(上)
罪与罚与战场的号哭(上)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味道,哎呀,我可不是会怀旧的人,只是对付那些铁血,不免让我偶尔会有些觉得枯燥。”
“如果你能稍微安静一点,至少我不会觉得聒噪。”
ar15将数据线从破破烂烂的铁板中拉了出来,她确实不太明白这次行动的具体意义,在她看来铁血构成的威胁已经远远不如过去那么大了,不过她自认为还不了解铁血全部的秘密,如果在任务间隙自己去了解更多东西那最好不过,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眼前的任务。
“找到什么了吗?”ak12俯下身子,看着那团乱七八糟的电线,“看上去真是荒废了很久啊,到底为什么还要回来。”
“你最好还是看着点周围,如果真有秘密,铁血可不会放松警惕。”ar15垂下眼睑,其实她的任务还真不是为了什么秘密,而是数据,铁血所有能够从表层获得的数据,她也听说过格里芬委托解析铁血的数据构造,她隐隐能猜到这究竟是为了什么,虽然她一再强调ak12守好四周,但她自己也早已有些松懈,铁血可不会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数据特地守着这些荒废的据地。这样的据地,在战场上起码得有上百个吧。
“不要这么紧张,15,这里除了尸体再没有什么了吧,你觉得铁血还有心思守着这些东方吗?听说代理人为了收归部下很是焦头烂额呢。”ak12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腰,ar15算是明白这家伙绝对是完全放松警惕了。
“那我可要好好提醒你,这可是单行的地下道,如果后路被截断……”
“如果后路被截断……会怎么样?”
ar15心脏猛地一紧,下意识地举起手中的枪,但是因为连她自己都有点放松,手臂还未活动就先被扭住,突然其来的变故着实让她吓了一跳,但是起码没有让她乱掉阵脚,她略一沉身,另一只手扣住扳机,子弹擦着她自己的脸从她的后背打到对方的面前,对方实力也毫不逊色,身子一偏,子弹打在了后方的墙壁上,但是这一个交错,ar15业已挣脱,向后跃出几步拉开距离,这才发现她们两个已经完全被包围了。
“说啊,后路被截会怎么样?”许久不见,连代理人这样的铁血人形都感觉憔悴了不少,这边和ar15ak12对峙阵脚丝毫不乱,脸上却已全都是疲惫之色。虽然她带来的人不多,且全部都是低级的铁血士兵,但是就她一个堵在退路上,已经足够给她们两个造成威胁了。
“代理人,有段时间没见了。看上去气色不佳啊。”ak12照旧是嘴不饶人,哪怕对她们来说情况可不算好。
“少废话,你们还来干什么,这里已经完全荒废了。”代理人咬咬牙,显然被ak12的话戳到了痛处。
“这里已经荒废了,那你又来干什么。”ar15有意问道,她想要通过代理人的嘴了解这里的情况,如果这里真的有着什么,代理人在这里的原因就显而易见了。
“我只是来收归剩余的铁血,没想到就碰到了你们,该说是巧合,还是上天给我一个复仇的机会!”代理人看来是真的吃了不少苦头,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代理人如果真有眼红这样的系统,此刻一定是眼神能杀人。
“……啧啧。”ak12不由得咂咂嘴,这可真是有够倒霉,铁血废弃的据点这么多,偏偏就能遇到代理人。
ar15甩甩手腕,多说无益,现在只能是战斗一途了,她们两个应该有机会从这里逃出去,只是不知道这个有些歇斯底里的代理人会不会以命相博,真要玩起命来,谁输谁赢还不确定。
代理人恶狠狠地瞪着两人,脚下一踏,枪声猛地响起,ak12向一侧跳去,弹壳在她眼前飞过,带着一缕缕硝烟,散发着恐怖的热量。ar15一边躲闪着代理人可能的袭击,一边向着代理人冲去,代理人也不是吃素的,这边用枪火压制着ak12的行动,另一边抬脚精准地踢在ar15的膝盖上,抓着ar15向自己身后扔去,几个切割者直接冲过来,无数子弹在狭窄的空间里四散纷飞。ar15虽然被踢地有点行动受限,但起码能躲过这些菜鸟的子弹,手起刀落,一个切割者应声倒下。
代理人以极为可怕的行动力逼近到了ak12的眼前,ak12拔出匕首,这样的空间里近战武器显然比枪更好使,但是论近战,她们更难打过这个代理人了,还没挥出几刀,代理人就已经踢飞了她的匕首,一脚踩住ak\u002712的手腕。
“你们该付出代价了,格里芬!”代理人怒吼着,用力碾者ak12的手,ak12吃痛地惨叫一声,一脚踢开代理人,刚想拿起枪,代理人甩手臂,直接将ak12抽飞了出去,同时几下闪躲,躲开了ar15的子弹,同时用枪口对准了ak12。
“住手!”ar15端着枪冲向了代理人,十几米的距离不到两秒就已经冲到了代理人面前,将代理人撞开,“赶紧走,我来拖住她!”
“这可不好笑,15!”ak12翻了个身,端起突击步枪,“咱们一起,至少能够逃跑!”
“都别想跑!”代理人一脚踢开ar15,同时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按在地上,剧烈的撞击让ar15头晕目眩,鲜血立时染红了她的视线,“付出代价吧,格里芬的渣滓!”
ak12显然被代理人的气势给唬住了,但是再怎么样,也不能把ar15留在这里,她一边端枪扫射,一边按住腰间的手雷,但是ar15还被挟持着,实在不好下手。就在这一瞬间,代理人腰间的枪已经指着ak12,她将已经无力化的ar15拎起来,双脚悬空。
“走啊,告诉指挥官……东西已经传输出去了……”ar15几乎要完全窒息,一边挣扎一边对着ak12喊道。
“该死……”ak12握枪的手不断颤抖,如果她们全都栽在这里,指挥官就真的找不到她们了,谁知道代理人还会袭击她们……恐怕,走是最好的选择。
“别想跑!”代理人将ar15扔到几个切割者手上,三步并作两步就要追上ak12然而她没注意到的是,ar15在昏厥之前,奋力丢出了手中的闪光弹。剧烈的光芒闪烁,就算是代理人也不由得停下追逐的脚步,再恢复视线时,ak12已经消失不见。
代理人回头怒视着ar15,后者被带上了手铐,已经放弃了挣扎,等待着代理人的发落。
“……带回去。”代理人冷冷地说着,“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吧,你这垃圾。”
ar15轻轻喘息着,她的感觉可不太好,和代理人战斗时她都觉得代理人抓到她一定会把她拆了,但实际上被带到铁血基地的一段路程她仅仅是被严密地捆绑和看守,虽然没有遭到什么报复,但是也完全没有机会逃脱,就这样被强行带到了监牢。
ar15现在更确定铁血的处境之落魄了,这个基地看起来简直就是个遗迹,因为一路被遮住眼睛不太确定自己在什么地方,但是恐怕离格里芬已经相当遥远了,路途颠簸加上束缚,ar15被折腾得腰酸背痛。
当然这些都算是前戏了。
关押大概能有个半天,时间在这里不算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但对于ar15来说实在有点煎熬,毕竟对比代理人之前的歇斯底里和押解途中一言不发只是冷漠地盯着她的态度,就算是她也害怕代理人会做什么,与其这样在猜测和恐惧中等待,还不如快一点动手。
这样想着,其实半天也过得很快。小憩后不久她不出所料地被两个切割者带了出去,重镣加身下不过几百米的走廊,就走得她气喘吁吁。
代理人还是沉默不语地坐在那里,ar15从未见过代理人这副失魂的样子,到底是怎样的经历才让她变成这副样子,ar15可以想象,只是现在她的关心实在多余,代理人可不打算心疼她,随意地指了指垂下来的锁链,切割者立刻会意,将ar15的双手锁在铁链中,干脆利落地吊了起来,双脚离地还有段距离。
代理人推来一块石板,让ar15能够稳稳地站在上面,然后只是坐回椅子上,默默地、而又犀利地看着她。
ar15被盯得心里发毛,不知道代理人究竟要做什么,只能肯定不会做什么好事。不知不觉似乎吊了有一刻钟左右,虽然踩实了双脚,但毕竟还需要一直努力挺直身体,就算是ar15也不由得站得腰酸背痛,双臂发麻。
“……累吗?”沉默许久,代理人终于发话了,虽然声音有点颤抖,但是那股寒意依旧是那样凌厉,“铁血诞生数年,现在说毁就毁了,你是不是觉得很可悲。”
“你们迟早是要死绝的,只是遇到格里芬,死得快了些而已。我倒是好奇你怎么还没死。”ar15虽然状态极其不佳,但是以她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在气势上让步,才对话一个来回,气氛就被搞僵了。
“……”代理人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终究是没有说出口,冷冷地看着ar15,她从地板上捡起一把匕首和一根粗大的麻绳,立起刀刃,在麻绳上快速划过。刺耳的摩擦声让ar15浑身一颤,再看那麻绳上划过的地方,已经竖起了无数毛刺。
没有去管ar15明显有些惊惶的神情,代理人一丝不苟地用匕首打磨着麻绳,不消片刻,麻绳中段一米多长的地方已经被磨地无比粗糙,密密麻麻的毛刺布满其上,看上去就算不锋利,也让人头皮发麻。
代理人端详着麻绳表面,神色看上去有些满意,但是ar15却是绷不住了,故作镇定地问道:“……你要做什么?”
“紧张了?以你的能力,已经做好了准备才对吧。还是说其实你的意志没有看上去那么强?”代理人明显等着ar15先熬不住的那一刻,然后言语奚落她,ar15刚问出口就立刻后悔了,这根本就相当于是对代理人示弱,于是干脆再不说话,双眼微闭一副任凭代理人处置的样子。
代理人拿起麻绳,观察着ar15的反应,似乎并不着急,她抄起匕首走近ar15,用满是寒气的刀刃拍了拍ar15的脸,见ar15接着不为所动,又用刀尖挑起了ar15白色的裙摆,露出了点缀着粉色蝴蝶结的内裤。
“和你的性格不太相符的设计,难道是你们指挥官的特殊爱好吗?”哪怕是代理人也不禁调侃起ar15这有些可爱的内裤,毕竟实在有些让人在意,ar15就像是一下子被戳到痛处,睁开双眼怒斥道:“你要动手……就快点!不要让我觉得铁血的管理者是个恶趣味的家伙……”
话还没说完,ar15就不敢接着说了,她明显感觉到一丝寒气隔着内裤逼近自己的私密处,再用点力就要将下身割裂。
“我的恶趣味,你想都想不到!”代理人双眼爆发出可怕的精芒,那般杀意的其实,连ar15都被其震慑地大气不敢喘一下。代理人不再废话,刀尖一勾,ar15内裤的一边陡然撕裂,内裤堪堪地挂下来,露出粉嫩而紧致的花穴。
“白虎……到底是人形,不淫乱都对不起你们的创造者吗?”代理人嗤笑一声,用手指在蜜穴口处粗暴地胡乱搅和了几下,“真紧,这样才有折磨的价值。”
未经人事的ar15被这几下搅得还有些疼痛,代理人的话又让她羞耻难当,就算她不知道性事的知识,也听得懂代理人的侮辱。但是还没来得及反驳,代理人就抄起麻绳,随手一挽,就向着她走来,那被打磨地粗糙的部分根本就是冲着下身去的。ar15再怎么也明白下体被那东西折磨得有多痛苦,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想要躲开。
代理人眉头狠皱,她可不喜欢折磨对象到这份上还这样不听话,尖锐的指甲狠狠一抠ar15的阴唇,ar15吃痛地弓着身子,麻绳却已经被套过胯下,紧紧向上一提,密集的毛刺拉过ar15唇瓣上的嫩肉。
“啊!”
“别叫,疼得还在后面。”代理人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拎着绳子在ar15腰间绕了一圈,捆成一个丁字裤的形状,又从头顶的铁钩上挂过来。这“丁字裤”穿得ar15痛苦难当,代理人的一系列操作刷新了她对酷刑的认知,粗暴地捆绑刑具让她的下体在几秒钟内被刺激地又痛又麻,忍不住惨叫了几声,又被代理人噎回去。绳子挂下,代理人粗暴的操作告一段落,但ar15已被上刑上懵了。
代理人有些轻蔑地看着她,心里倒是对ar15扛刑能力有了几分估计,虽然平常在战斗中她视ar15为相当棘手的敌人,但在拷问方面完全是个小白。这么想着,代理人拎过一只铁桶,挂在绕过铁钩连接着ar15“丁字裤”的绳子上。
“呜!……”突如其来的重量加持,让粗糙的麻绳更加深入ar15的下体,紧紧咬着阴唇,毛刺刮蹭让ar15的下体肉眼可见的充血变红。
“还要继续吗?ar15,你一点熬刑经验都没有,接下来会很惨的。”代理人“好心”地提醒着,“差点忘了,我要的,是你们此行的目的,以及那个ak12接下来要去的地方。”
“呜……”ar15眨眼间就已经满头大汗,身体……尤其是下身在不断地颤抖,毛刺紧咬着阴唇软肉的疼痛几乎要让她哭出来,她突然很后悔自己没有参加什么拷问训练,她对拷问当然有过了解,但一旦经历,才知道是怎样的粗暴和不留情面。但是为时已晚,自己只能在这可能会很长久的体验中慢慢习惯和学习了,当然这学习的代价会很惨重。
代理人在审讯方面也算是老手了,她当然看得出ar15初次受刑的无措,也看得出她抱着一丝侥幸死撑的想法,她知道现在就是加码的最好时机。“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响起,ar15感觉到下体的麻绳正在逐渐收紧,本来已经疼得有些麻痹的阴唇肉现在突然又有了痛觉一般,强烈的撕裂感和打磨感让ar15怀疑下体是不是已经开裂。不断加重的麻绳提拉着ar15的胯部,深深咬进小穴,难以忍受的她不得不拼命踮起脚尖,来稍微缓解小穴被紧勒的痛苦。
“停下啊,已经足够了……”ar15当然知道代理人正在不断地往铁桶里倒水,被折磨的恐慌感和疼痛带来的焦虑让她忍不住想出声阻止代理人,但是话到嘴边不是变成惨哼就是被自己硬生生咽下去。代理人深知以ar15的性格不可能主动求饶,实际上水桶就算被灌满ar15也不会被吊成什么样,这道刑针对有经验的囚犯不过是难熬一些罢了,但是对于ar15来说,恰恰相当合适。
ar15可谓是心乱如麻,自己所希望的停手当然完全不可能,她甚至还在心里盘算着用刑总该有个缓和的度吧,但是代理人可不是她脑补中什么仁慈的训练官。她又开始思考着水桶是不是该装满了,但是哗哗的水声诉说着她的失望。她害怕自己忍受不住,害怕自己张口求饶,恰恰这种想法让她更加不可能服软,于是脚尖越掂越高,ar15大腿上裸露的皮肤结上了一层又一层的汗珠,将不对称的长短丝袜完全浸湿,又和阴蒂被刺痛而不自觉渗出的蜜水一起混合,一滴一滴落在了她的一双小皮鞋里。
“某种意义上,还真是不出我意外的强硬。”代理人撇撇嘴,丢掉了手中的水管,“很新鲜的体验不是吗?”
“呜呜……没用的……”
“我应该吊你多久呢?一天,还是两天?”代理人走近ar15,拭去她额头流下的冷汗,“或者更久?”
“……”ar15的内心仿佛跌入了冰窖,她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不断地淌血,天知道被磨成了什么样子,居然还要吊一两天吗!
当然,不懂拷问的她当然也不可能有正确的判断,代理人只看到了她的下体红肿一片,所谓淌血只是阴蒂在分泌汁水而已,恰恰如此代理人才那么喜欢用刑,人体的结实程度可远远超过他们的想象,怎么折腾都不会轻易崩溃。
代理人拨了拨绳子,轻微的颤动在ar15的感受中就像是更加难受的挑逗。绳子被扯出一端,浸泡在水中:“稍微提醒你一下,这水桶里的水可不是普通的水……是烈性辣椒水和媚药的混合物,我一向认为痛感和快感的结合是最致命的折磨。”
说着,代理人将手指沿着绳子的轨迹延伸到天花板,再到ar15的“丁字裤”和下体:“虹吸效果会让这药水沿着绳子一直传导到你的下体,只要吸收一点点,就是欲仙欲死。我没时间陪你玩,ar15,现在不打算招,你今天一天都别想好过。”
ar15沉默着,当然不是因为死鸭子嘴硬而沉默,她强忍是真的,心慌也是真的,代理人绝对不会跟她开玩笑,说实话她的下体已经疼得要受不了了,阴蒂被压得又疼又麻,阴唇向两边撇开,肿痛不已,但是侥幸心理让她希望自己能撑下去,撑下去,至少不会给格里芬丢脸。
“那你就慢慢玩吧,ar15,好好玩,最好不要太丢人。”代理人知道ar15不会说的,不调教一下,ar15永远都会觉得自己能撑下去,那就索性让ar15看看,自己到底有多脆弱。
牢房门关闭的声音响起,ar15晃了晃身体,想找个舒服的熬刑姿势,但是尝试许久,她终于还是认清了拷问不是过家家的事实,尤其是阴部的肿痛根本无法减轻的情况下,尤其是双腿已经因为持续踮脚而酸痛不已的情况下。她看向水桶那一端,绳子似乎还很长,离她很遥远,但是肉眼可见的一道深色痕迹在麻绳表面缓缓蔓延,这绝对不是普通麻绳可以做到的吸水速度。从一开始这刑罚就是一套设计好的。
等待是一件极为叫人煎熬的事,ar15腿疼得要命,想要放下双脚,但是下体又猛地一疼,无奈只能接着踮起脚尖缓解下体的痛苦,就在这纠结间不知不觉她居然陷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想到几日前还略有些悠闲的时光,以及作为同伴的、某个一直让她操心的家伙。
“不去看看吗,15。”m4坐在她的身边,将擦枪的手帕丢到她的腿上,“是从废弃战区回来的人形,她们似乎遇到了残留的铁血。”
“现在居然还成问题了吗?明明只是残兵败将……败将似乎都很少看到了吧。”ar15撇了m4一眼,“不应该会这样才对。”
“大概是报复吧,不过有规模有计划的报复,的确难以想象。”m4叹了口气,“如果……如果能再见到她们,也许我会考虑俘虏一两个试试。”
“……m4,我以为你不会再这样手软了。”
“只是个猜想,矛盾不是不可调和的。格里芬连拷问训练系统都能做出来,也许收归系统同样可以构想。”m4沉吟道。
“说到拷问训练,m4试过吗?”ar15突然有些心虚,尝试问道。
“试过……只能说超越我的理解,很难忍受到规定时间,如果再长一点,我也不好说自己会不会变节。”m4一副不愿意回想的样子,“虽然指挥官说过不强求,我想尽量多尝试去适应。”
“无非是调节痛苦感受,真实情况下或许感觉还是不一样的。”ar15摇摇头,“m4,很快就要有新任务了,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我不勉强,ar15,感谢你的关心。”
“……你这么见外我反而会尴尬,m4。”ar15撇开眼睛,现在反而是她自己感到不自然了吗。
……
“唔啊!”不自觉地放下脚踝,下体的刺痛让ar15一下子清醒过来,身边没有m4,自己也不在格里芬,牢房里透出一丝光线,在原本阴暗的环境中闪得ar15眼睛发胀。
唉声叹气之下,ar15开始后悔自己没有和m4一起训练了,自己本来就很惧怕拷问,一时的轻视,反而让自己落入这步田地。收回注意力到刑罚上,ar15惊讶地发现,自己似乎没有睡多久,但是麻绳虹吸的药水已经离自己的下身近在咫尺。
“怎么……可能……”ar15慌忙闪了闪身体想要逃避,但是“丁字裤”扎得很紧,刚刚没法挣脱,现在更加不可能,反而让她又疼得惊叫了两声。她勉力地抬起脚,想要减小高度差来延缓药水到达的时间,但被绷紧的绳子告诉她一切都是徒劳的。
药水没入了看不见的地方,ar15彻底放弃了,她用力绷紧身体,闭上双眼,等待着最残酷的折磨来临,她突然想到了代理人临走时那句话:
“只要吸收一点点,就是欲仙欲死。”
没这么夸张吧……
有这么夸张。
灼烧感几乎是突然出现在阴唇上的,ar15有那么一瞬怀疑那不是药水,是团火在麻绳上烧。哪怕提前做好心理准备的ar15也是被刺激地一跳,刚刚还放弃努力的她又开始更为激烈的挣扎。
“好烫,好痛,这是什么啊!”
几乎是在原地跳脚,本来因为下体肿痛一动都不敢动的她现在仿佛忘了疼痛,来回点着步子,似乎这样就能把绳子抖掉一般,虽然任谁下体被火烧也会如此,代理人对自己的刑具很有自信,这烈性辣椒水抹在身体任何一个地方都是剧烈的灼烧感,更何况是作用在下体,ar15连做爱都没有尝试过,下体比婴儿的皮肤都要细嫩,哪经受得了这种刺激。
“谁来解开绳子啊,谁来都好,真的要……”ar15话说到一半,残存的意识让她认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这里是敌人的牢房,只有自己能救自己,ar15断断续续地深吸一口气,满脸涨红地强忍疼痛,说来也神奇,从她下定决心强忍这股烧着了般的痛苦之后,似乎真的下体没这么痛了。ar15轻轻出了口气,自己应该是熬住了吧。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下体已经红肿膨大到了极限几乎失去了知觉,阴蒂因为强烈的刺激在疯狂泄水。她更不知道的是,真正摧残她的绝对不是辣椒水。
“呜,怎么……”
ar15这才发觉哪里不太对劲,胀痛感不止来自于下体,还有她的……乳头?明明那里还没有被代理人碰过,但是麻痒和胀痛感却越发的清晰。
这是什么,好难受……ar15嘤咛一声,随着乳头的麻痒感而来的是一种剧烈的渴望,之前的焦躁感似乎化为了一种燥热,比疼痛更加明显而又强烈,催动着ar15的身体不安地晃动。
胸上,胸上……受不了……
下体暂且是被麻痹地有些失去知觉,但是胸部的渴望感却是更加真实,ar15异样地想要去挑弄自己的乳头,缓解这种麻痒的燥热感,但是自己是被束缚被悬吊的状态,身体最多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扭动。这让ar15苦不堪言,没有做爱过的她当然缺乏忍受性欲的经验,更何况烈性媚药的效果是能让ar15陷入被轮奸都不满足的状态,那种情欲可想而知,ar15很快就忍受不住了,一边妩媚地娇叫一边扭动着身体,双腿下意识地用力搓动,连她自己都不理解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明明之前还被这绳子折磨地死去活来,现在居然开始依赖这绳子,只要能被这绳子刺激,她似乎就可以满足。
然而随着一时被辣椒水刺激的灼烧感从峰值消退,下体也开始产生强烈的渴求感,绳子的摩擦让她欲求不满,原始的性欲告诉她,必须要进去才可以,至于原因她当然不理解,快被情欲摧毁大脑的她也注定是越发不理解。
她开始产生幻觉,内心最渴求的人影逐渐在她眼前浮现,她知道自己需要一个人来帮助她,深入自己的小穴,满足她的渴望,一直以来她最依赖的人,也是最依赖她的人。那个影影绰绰的身影,果然是她……
“m4,快救救我……m4……”
墨绿色的少女身影,出现在ar15的眼前,似乎面对着这种发情状态的ar15,m4也很羞涩,迟迟不动手。
“快点,m4!那里,用手……”ar15急切地呼喊着,燥热感让她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泛着异样的潮红,几乎变成和红肿的下体一样的颜色,此时的她甚至有些歇斯底里,似乎m4不给她做爱她就要掐死m4一样,这霸道的喊叫反而让m4吓了一跳,犹犹豫豫地把手伸向ar15 被麻绳勒着的下体,拨开绳子,轻轻抚摸着阴唇,凉丝丝的感觉稍微缓解了ar15的一些痛苦,但是还不够,她还要更多。
“进去,m4,进去,快一点……”
“什么快一点,快一点干你吗?没想到你内心最渴望的人居然是那个m4,你们人形都喜欢姐妹盖饭吗?”
ar15微微一怔,幻觉消失,她终于看清楚自己眼前的人,什么m4,她怎么可能在这里,站在她眼前抚摸她的下体的分明是那个代理人。
ar15瞬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咬舌自尽,她何曾受过这般屈辱,被铁血的人形玩弄的发情……但是此刻她根本没有自杀的心思,性欲还在一步一步蚕食她的理智,让她近乎发狂。
“可恶……好难受……铁血的渣滓,为什么我没有斩草除根……啊啊啊……”
“还嘴硬,不想让我干你吗?非得是m4,我可比那个丫头专业很多。”代理人嗤笑道,“还是说必须是男人?可惜这里没有男人,拷问用的炮机倒是不少,你想试试吗?”
她现在的心里可谓是畅快淋漓,ar15是她的心腹大患,她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她会把ar15吊在自己面前调教到发情,但是还不够,她还有很多手段,她要把ar15毒打到跪在自己面前求饶……如果不是要用ar15做筹码 她早就把ar15削成人棍了。
ar15不知道什么是炮机,只要是能让她舒爽的东西,她现在一定都能照单全收,但是就算她被情欲折磨死,她也不可能对着代理人服软,这已经是她能坚持的底线了。她大口大口喘息着,怒视着代理人,迷离的眼神里还有着最后一丝坚持。
代理人轻摇着头,从刑架上挑出一根鞭子,橡胶的,又细又长——一鞭子狠狠地抽在ar15挺起的臀部。
“唔啊啊!”以ar15现在的状态,哪里还撑得住鞭打,随着屁股上隆起肿胀粗长的鞕痕,ar15惨叫一声,屁股猛地一缩。
“啪!”鞭子越到ar15的身前,在她挺出的阴户上猛地一鞭,肿胀的小穴上雪上加霜的又多了一道鞕痕,ar15又是忍不住惨叫一声,但是这一次,这惨叫里有种释放般的爽感。面对着情欲的刺激折磨,疼痛反而成为了调剂。ar15理解这种调剂有多丢人,但是面对难熬的情欲,她下意识地又挺起下体,期待着代理人的鞭打。
“真是有够丢人的,格里芬的母猪,发情起来还要求主人鞭笞吗?”代理人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向这样狠狠抽ar15一顿是她等待了很多年的机会,她倒是乐得自在,反正横竖都是折磨ar15,何不让自己爽一爽。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混蛋,铁血的……啊啊啊啊——”
“格里芬!人形!ar小队!还不是落在我手里了!叫啊,接着叫啊!原来精英人形也怕疼吗!”
一边是有些疯狂的鞭打,一边是被吊着不断扭动挣扎和惨叫的人形,一时间在铁血这幽暗的牢房里显得如此残忍,如人间地狱……
这是ar15睡得最为痛苦的一觉,因为媚药的缘故,半梦半醒间她似乎又看到了m4身影,她不断地呼唤着,追赶着m4,但是体力耗尽的她始终追赶不上,最后只能徒劳地倒在地上,一边挣扎一边摩擦着双腿,缓解着无尽的情欲。
然而现实是,代理人用锁链捆住ar15的双手,将她随意丢在地板上,一边满意地看着她挣扎自慰一边用相机录入,虽然这对她来说没什么实际意义,但就像是战利品一般,值得纪念。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即使是摩擦双腿,也让ar15泄了数次,淫水在挣扎中糊了ar15一身,代理人也快要厌倦了这游戏,索性ar15终于幽幽的醒转过来,一看到相机,她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挣扎着要站起身,却被代理人踩着头跪在地板上。
“爽吗?足足自慰了将近两个小时,不愧是特殊人形。”代理人满满的嘲讽。
“……事已至此,随便你怎么想,但无论如何,你都别想从我这里进一步得到什么。”ar15一边用力地想要从代理人脚下抬起头,一边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她想要保持平静,但是代理人的拷打加侮辱让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心平气和地和代理人交谈。
“你根本没那个本事,ar15,刚刚的股绳无非只是开胃菜,你要不回忆一下自己有多狼狈。”代理人低下头,凑近ar15,眼中射出威胁的精芒,“接下来我会用棍子夹你的小腿,把你的腿骨夹碎,让你再也走不了路,你觉得你还能这么轻松吗?”
ar15咬牙切齿地看着代理人,两个切割者把一对冰冰凉凉的铁棍状刑具套在她浑圆紧致的小腿上,她怒视着代理人,却丝毫不敢回头看跪着的小腿,她不太敢想被上夹棍的滋味是怎样的痛苦。代理人轻笑一下,向后靠在椅背上,手轻轻一挥。
夹棍骤然缩紧,显然无论是怎样的痛苦,都远远超过了ar15的想像,ar15的身体就像是鱼一样挺起,眼睛猛然睁大,很明显地咬死了牙齿。但是就像是支持不住一般,她的喉中吐出一声闷哼,肩头如过山车一般不断颠耸,就算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鼻翼两侧的不断煽动也足够说明她此时的痛苦了。
代理人轻轻点着头,单纯痛苦的刑罚没有性调教那么好的观感,但她绝对对于让她失去一切的ar小队,这种惩罚是很有必要的。碾压双腿是实打实的酷刑,操作不好很快就会让受刑者腿骨折断或者失去意识,但是代理人有信心,在晕厥的临界点上,让ar15充分享受生不如死的滋味。
ar15的支撑能力逐渐下降,从一开始只是紧缩肩膀,到上身开始拼命扭动,跪姿让她根本找不到好的受力点熬刑,本能的熬受不得让她只能徒劳地用双脚划擦地板,然后从口中难受地哼哼两声,而后哼哼也变成了一声一声惨叫,惨叫连在一起,变成有些刺耳的尖叫,代理人最想听的尖叫。
代理人起身,绕到ar15的身后,只见ar15的两只皮鞋都被划擦掉了,较短的那只黑丝也被搓掉,白净的脚底沾上了不少灰尘,可想而知她的双脚蹬得有多用力。代理人抄起一根铁尺,贴着ar15的脸。
“是不是觉得腿不是自己的了?或者说恨不得不是自己的。”让ar15感受着铁尺的冰凉,代理人阴恻恻地说,“没体会过吧,钻心剜肉的疼,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
“唔啊啊……我……我不会……”ar15嗓音沙哑地说着,实际上也是在安慰自己,不能做出背叛的事。
“……哼。”代理人“呼呼”地挥动铁尺,狠狠地敲在ar15赤裸的脚心上,只一下,ar15白嫩的脚心就浮起一大块肿胀。
“啊啊啊啊!”敏感的脚心被这样用力的敲打,本来就痛不欲生的ar15惨叫的更加歇斯底里,但是小腿被夹让她双腿整个儿难以动弹,脚腕更是僵硬麻痹,双脚根本无法躲避,只能忍受着代理人一下一下不紧不慢但又毫不留情地抽打,不消一会儿,她的体力就被完全抽空,全身上下只能徒劳而本能地抽动,看上去悲惨无比。
人形的身体确实要比人类结实很多,正常人被如此双管齐下的上刑早就昏死过去了,ar15虽然神智模糊,但却还没失去理智,代理人想要趁她经受不住之时套出她口中的情报,但是ar15却用无视和咒骂回答她,眼看着再用刑可能会出问题,代理人只能命令停止用刑,将烂泥一般的ar15解开束缚,用水冲醒。
似乎拷问的进展不是很顺利,代理人也明白不可能刚折磨两下子就起效果,她揉了揉眉心,自己大概是有些急功近利了,大半的手段都建立在报复和泄愤上,自然不会有多好的效果,她很清楚,ar15嘴很硬,意志力很强,但身体本身的经受能力并不高,假如一直用刑,肯定能让她屈服,但是快捷一点的手段,应该还是有的……
ar15是被阳光刺醒的,在这之前她只记得自己被喷了很多水,全身上下湿漉漉一片,很是难受,但是这也让她缓解了一些媚药带来的痛苦,她下意识地确认着自己的身体状况,第一感受就是出奇的疲劳,下体和小腿该疼的还是疼,尤其是小腿,甫一仔细感受便让她倒吸一口凉气,淤青的后劲差点让她再度疼晕过去,至于脚心,已经麻痹地难以动弹。
不同于牢房的环境,ar15发现她似乎处于一个什么废弃基地的屋顶上,四周全是沙砾地形,光秃秃不见一棵树,一个十字架让她难以动弹,完全展开身体,拥抱太阳一般迎接迎面而来的烈日,根据太阳的位置,现在应该不过是早上十点左右,离一天中最热的时候还有四个小时,但是太阳已经烈地让人受不了了。
“要暴晒吗?”ar15不由得唉声叹气,她实在难以招架这纷繁的刑罚,但是却又自身难保。晒一天会怎么样?自己成为军人的时候也许有过相同的训练,但那是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谁知道代理人会下多狠的手。因为之前的严刑拷打她身体的水分大部分都随汗水流失了,现在虽然谈不上口渴难忍,但是身体已经开始拉响警报。
代理人不在,也没必要在,反正ar15不会因为害怕就招供,那干脆就先晒着。等到快死的时候再讯问总归是没错的。ar15看向身体,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贴心”地穿戴齐全,就等着一场酣畅淋漓的全身发汗,来让自己知道水有多么可贵。
ar15苦笑一声,随即有些绝望地低下了头。
……
刺痛,浑身刺痛。
汗水蛰进伤口的滋味让ar15连连低声哀嚎,而哀嚎的另一部分来源就是烈日,刀剑般的阳光让她全身刺痛无比,尤其是裸露的皮肤,已经开始呈现出干裂脱皮的现象,被太阳灼烧地通红剔透,灼痛无比。汗水似乎都已经流尽了,刚开始内衣湿透反而让她感觉不到有多烫,但是随着衣服上的汗水被蒸发尽,可怕的温度透进内衣,简直如同上烙铁一般炙烤着每一寸皮肤。不仅仅是疼痛,还有奇痒,皮肤被刺激产生的奇痒,更是让ar15难以招架,却又丝毫没有缓解的办法,只能强忍,忍到最后再也忍受不住,神志不清地发出低声的哀嚎。
“水……水……谁都好……快救救我……”
这是她记忆里大概最为接近死亡的一次,至少从痛苦程度来说绝对够地上,暴晒、疼痛、缺水,任何一样都让她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以因此而死,但是每每被晒晕又晒醒之后,她都意识到自己没那么容易死,即使就这样昏死,也会被代理人弄活,然后接着严刑拷打。
太阳逐渐逐渐落向西边,真是给代理人面子,全程看不到一丝的云朵,温度的降低和阳光的消失丝毫没有减轻ar15的痛苦,脱水简直要把她逼上绝路,嗓子里如同砂纸在打磨,长时间的口渴让她精神都有些恍惚,无力地垂着脑袋,一动也不能动。而十字架的拘束也让她全身酸软,使不上力气。
黑夜降临,代理人终于出现在ar15面前,手里依旧拿着一根铁尺,掂起ar15的下巴,看着她潮红的脸和干裂的嘴唇。
“水……”ar15用细若游丝的声音说着,语气里是近乎绝望的渴望。
“我可没有,你可以尝试着喝自己的排泄物。”代理人轻笑着说,“对啊,你没办法动,要不我帮你接着?”
“……”ar15无力地咬着牙,纵使她知道代理人不会让她好过,但是这样过分的要求让她恨不得将代理人撕成两半,但是她现在连说话的气力都不剩了,更何况自己身上还有数道枷锁,只能用最后的力气死瞪着代理人,表达着自己的愤恨。
“果然学不乖啊。”代理人扯扯嘴角,“喝水是吧,好啊,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吊在这里吊到明天我再考虑给你喝,另一个就是我帮你喝,但是等你喝够了尿出来,你自己再把自己的尿喝回去,毕竟是我赏赐的水,不循环利用,我可是要生气的。”
尽是让ar15丢弃尊严的要求,ar15根本不可能有所选择,可惜代理人早就打定了主意,很快她就被拖回了刑房,一台水泵架在了她的面前,无力招架的ar15被戴上了口枷,一根水管几乎插进喉咙里,大量的凉水被疯狂地泵到肚子里,眨眼间ar15就被灌满,肚子肉眼可见的增大,难受的她满地打滚。从脱水的绝望到被灌水的痛苦,冰火两重天的境地简直要逼疯她。直到ar15开始倒吐肚中的水,代理人才下令停止往ar15肚子里灌水。
ar15感觉肚子快要炸了,胃部的痉挛让她一阵一阵恶心,但是一个口球很快阻止了ar15反刍胃里的水,那让她都有点ptsd的麻绳再次一圈一圈套在身上,日式捆绑让她难以动弹,代理人拿起一个内裤形状的刑具和几个菱形的道具,走到ar15身前。
“满足了吗?”代理人抓起ar15的一条腿强行抬起来,ar15红肿的下体暴露无遗,“转化成尿液应该要不了多久,ar15,憋过尿吗?我想就算憋过也没憋多久吧,没关系,这一次我来帮你训练一下你的憋尿能力,人体有时候还是挺强大的,人形自身就算能魔方也完全不能理解对吧。”
有些大得夸张的尿道塞在ar15的小穴前比划了一下,接着缓缓塞入,强行扩张让ar15一时招架不住,闷哼几声不断挣扎。
“别动,你想让我插烂你的下体吗?”代理人猛地一扇ar15的阴蒂,本来就红肿疼痛的阴蒂被如此折磨,一时令ar15痛呼一声,只能乖乖就范。而代理人生气之后动作明显粗暴了不少,尿道塞的塞入更令ar15苦不堪言。
尿道塞完了便是阴道塞,然后又是肛塞,ar15的身体前所未有的充实,内有满腹的凉水,外有三个阴毒可怕的塞子,完全剥夺了她所有排泄的权利,因为尿道塞的刺激,ar15很快就产生了便意,她知道肚子里的水完全转化为尿液会是怎样的痛苦,绝对不会比今天遭受的任意一种刑罚舒服。
塞了三个塞子的代理人并不满足,她又拿起那个铁质的内裤,内裤上的几个孔洞正好对应着三个塞子,掰开ar15的大腿把铁内裤穿上去,完美的和ar15身下的三个塞子契合,而锁扣一锁,让ar15拔掉塞子的可能性清零。
做完这一切,代理人擦了擦自己沾上了些许腔液的双手,看了看ar15有些惊恐的神情,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但愿你能有个好梦,ar15。”
一切安静,只有ar15轻轻喘气的声音,一天的拷打确实让她身心俱疲,她也很希望自己真的能有个好梦,但是事实根本不是如此。
ar15想要找个舒服的姿势应对即将到来的憋尿之苦,但是有些空旷且刑具遍布的拷问室甚至找不到这样一个地方,何况身下的铁内裤也不可能让她舒服,娇嫩的大腿内侧被铁皮划擦地难受不已,这样一来便意反而越发强烈。ar15一开始轻轻靠着一张老虎凳休息,但很快便意上来让她焦躁不已,不停地翻转身子寻找合适的憋尿姿势,然而身体本能反应让她越发难受,她开始起身走动,又觉得更加不适,只能站起身靠着墙,尽量不压迫下体。因为鞋袜都被脱掉的缘故,光脚站在墙角的稻草堆上倒还算舒服,但是便意越发难忍,她开始用额头顶着墙不断摩擦,似乎痛苦能在身体间来回转移,然而这些充其量只能维持一时。膀胱开始发出哀嚎,括约肌不断开合,但是尿液就是被堵在狭窄的尿道里得不到释放,肚中的水却是不听使唤源源不断地转化成尿液,持续增加身体的负担。剧痛开始让ar15歇斯底里。她挣扎,拼命地扯动双手的绳子,扯地双手都磨出勒痕。代理人似乎故意绑的有些松,ar15只费了些许气力就扯散了绳索,忙不迭地将双手伸向下体,想要拔出塞子却被铁内裤阻隔。ar15急切地直淌眼泪,她用力扯着铁内裤,试了几十分钟才算是认清自己根本无力脱掉它的现实,她只能哀嚎,哀嚎,不断用脚踢墙,用下体撞墙,所有泄愤的方法几乎用尽,但是痛苦却丝毫无法减轻……
直至第二天代理人归来,ar15已经卧躺在墙角,眼泪都快流干了,无神的双眼难以聚焦在代理人身上。
“我知道ar小队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家伙,不使点手段,你们永远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代理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动弹不得的ar15,眼神里满是寒光,“招,或者憋到你想招为止,自己选一个吧。”
“……”ar15只是怔怔地看着地板,一言不发,其实她的理智很难说有没有崩溃,如果说她还有什么牵挂,就是不想让自己的背叛牵连到m4,那个人是她最后的底线。反正她已经忍了一个晚上,能体验的罪都已经过去了,就算是憋到膀胱撕裂,她也不会再有什么反应。
代理人想不到这个层面,ar15现在还能嘴硬只能说让代理人有些佩服她了。不过佩服归佩服,代理人可不想真的让ar15因为膀胱撕裂而死,她得另想办法,幸好她手里确实还剩一张牌,是该发挥它的作用了。
“我知道现在ar15小姐很想上厕所,不过特殊时期就在这里将就吧。”代理人取出一个盆,放在ar15面前,“就尿在这里,然后你可以选择是自己喝下去,还是让你的朋友喝下去。”
听到“朋友”二字,ar15久未转动的眼睛终于是堪堪地有些光芒,但接下来,却是无尽的深谷,因为被五花大绑带上来的人她再也熟悉不过,惊讶甚至让她暂时忘记了膀胱的痛苦:
“ak12,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