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春潮带雨晚来急
生物钟已经完全混乱了,当小月的意识再度从幽深的潜意识中浮起的时候,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对外界时间的意识——现在是她被抓来以后的第二天?还是第三天?又或者是更久以后?小月不知道,酸痛和拉伤从四面八方涌进她的脑海里,随着她的意识的醒来一同醒来,让她甚至不愿意睁眼看一看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
身体上的痛楚让她忍不住本能地发出“嗯——”的一声悠长的痛呼,她也知道那是因为自己上一次醒来时挣扎得太过用力,不顾后果地乱动碰撞引起的。但随着身体的痛楚开始回归,小月精神上的痛苦也被牵连着被回忆起来,让她想起自己被捆绑在病床上,全身涂满了山药汁时,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且还无力反抗的恐惧,一瞬间她的头皮像是被人掀开了一样先是一凉,紧接着像是被电击一般发麻起来,全身本能地再次开始颤抖,最终在恐惧催化出的力量下猛地坐了起来。
一片漆黑的视野先是因为许久没能够用双眼视物而感到有些胀痛,小月用力地眨了眨眼,甩动脑袋试图驱散这股不适感,甚至挤出了两滴眼泪,终于让自己的视野回归正常。但勉强适应了之后,眼前的场景仍然是昏暗模糊,且带着一些重影的,虽然这和房间几乎密不透风的布局也多少有些关系。
陌生的环境将小月脑海中那“只是一场噩梦”的美好幻想无情地击碎,彻底掌握视力之后,小月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装束。
手铐之类的东西已经被卸下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柔软有弹性的皮带和橡胶,层层包裹之下让小月有一种自己是一只被卷在寿司里的肉虫的滑稽感。身体能做的动作幅度变大了,小月试着动了动手脚,基本上除了从这张床上离开之外,动作都不会受到太大影响。
不算太光滑的橡胶时不时地摩擦一下小月的皮肤,让她忍不住打一个寒颤,扒开被束缚住的领口,还可以看到被橡胶摩擦过的地方会迅速变红,并且变得麻痒难忍,必须安静地等待好几分钟,那股痒感才会渐渐消退。小月大概能猜到这是山药汁残留在她身上的影响,然而光是回想一下那地狱般的一小段时间,小月就感觉到那仿佛千万只蚂蚁啃噬着她皮肉骨头的麻痒感要跨越记忆追上她一般,口水和鼻涕都忍不住瞬间喷涌而出,鸡皮疙瘩也瞬间竖了起来。为了甩脱那些记忆,小月不得不用力在病床护栏上撞了一头,才终于让剧痛勉强把她从回忆里拉出来,无力地重新跌坐回病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那个变态婊子萝莉说得对,当时的她被狂怒和绝望支配了身体,所以才能那么勇敢地拒绝她直到理智都崩断掉,要是再来一次,小月真的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坚持住。
她甚至觉得现在只要有人拿着毛刷在她面前晃悠她都会直接哭出来。
勉强冷静下来之后,小月开始尝试解开拘束着自己的皮带,然而很快她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败——虽然捆得不是很紧,但因为隔着一层橡胶软层,小月的手指甚至连抠开皮带的卡扣都做不到,更不要说更精密的解开绑缚的动作了。小月又用力低下头,伸长脖子,想要用牙齿去够捆在手上的皮带,然而就算小月连舌头都伸出去了,却偏偏总是差若即若离的那么一丁点,让小月难堪地僵在半空中,进退两难。
“哦呀,看来今天的小月姐姐很自觉呢,把舌头伸得这么长,是已经准备好要当我的乖狗狗了吗?”令小月无比憎恨却又恐惧的声音慢悠悠地在小月头顶上响起来,精致的小皮鞋在地面上发出咔哒咔哒的脚步声,带着陈希的声音从头顶转向小月左后方的楼梯,在撑起头反向去看陈希,和维持最后一点无所谓的尊严躺在床上之间,小月犹豫了一下决定节省一点力气,迅速地把头收回来之后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
脚步声很快来到小月的床头,小月偏过头想看陈希,却突然被一只硬邦邦的鞋底印在了脸上,随之而来的是陈希那稚嫩却刻薄阴郁的声线:“今天的东西你还是不要看的好哦,为了你的身心健康着想嘛……”
这样一只小脚,小月完全是有可能用拧动脖子的力量就把她推开的,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又或者是许久没有休息和补充能量导致身体状态极差,小月用力地深呼吸了两下之后,最终选择退缩了。
只不过那用力呼吸的声音还是换来了陈希不加掩饰的嘲讽:“哦呀,这么喜欢主人的味道吗?那样的话赏赐给你多欣赏一些也不是不可以哦?”
“操你呜呜呜呜呜唔!……”小月正想翻身回去破口大骂,一段皮带却已经熟练地绑住了她的两边脸颊,同时把陈希小脚上的黑色小皮鞋牢牢固定在小月的脸上,同时把她的嘴唇死死压住。如果不想舔陈希鞋底的灰,小月就只能老老实实地把嘴闭上。
被白丝包裹住的可爱小脚从容地抽出来,陈希媚笑着轻轻拍了拍小月的脸:“乖啦乖啦,今天会很舒服的,不要挣扎哦!”
“呜呜呜嗷嗷哦!呜……”没有去管小月脸上的狰狞表情和含混不清的叫骂,陈希像以往一样熟门熟路地爬上了小月的病床,跨坐在小月身上,然后 再度把她心爱的手推车拉到了面前,发出小月已经熟悉又恐惧的叮铃哐啷的声音。
针剂被开封的“啵”的一声响起,小月忍不住想起身趁着这个机会偷袭陈希,却在挺身时愕然发现自己再一次被牢牢固定在了床上。她勉强地一寸寸拉动自己的脑袋,发现绑在她脸颊两侧的皮带居然是直连在病床支架上的。小月又活动了手脚试图直接给陈希来一拳,双手却也不出意外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牢牢固定在了床边,只能有限地转动手腕。
双脚就不必尝试了,何况在这种距离下踢腿的命中率暂且不论,踢中了的力量也不会有多少。
说起来刚才拉开衣领的时候小月还顺便看了看,虽然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了,全身也有些出汗的黏腻感,但并没有她自己预估的那么严重,而且最神奇的是她那双包臀黑丝居然被留在了身上。
难道是这小姑娘的性癖吗?可是小女孩对女人的性癖也太奇怪了吧?还是这种变态的性癖……
借着胡思乱想逃避现实的小月很快就感觉到了胸口传来温柔又熟悉的挤压感,她引以为傲的挺拔D罩杯再次被陈希一手握住,陈希这一次也熟门熟路地直接隔着橡胶层抓住了她的乳头,发出了吃吃的坏笑声:“别白费力气啦,小月姐姐,这可是精神病院用来关押病人的拘束衣和病床,听他们说当年只有一个很厉害的佣兵直接把钢架扭断了才挣脱过一次呢。”
虽然不知道能扭断钢架的佣兵是什么怪物,但小月这种勉强迈进专业运动员门槛的少女,在面对比她快有她三指粗的病床钢架的时候肯定是做不到扭断的。她也不知道陈希这一次要对她做什么,只能像条咸鱼一样躺在床上,无力地承受着,等待着今天的苦难。
说起来我多久没吃东西了,肚子好酸……冰凉的针头刺破乳尖,明明是敏感区域的刺痛,却和以往一样带给了小月莫名其妙的宽慰和快意,也让她的思绪飘到了更远的地方。
这一次先是两针,小月听见陈希打开了第三支针剂,却没有给她扎上,而是在等待了片刻之后将针剂放回了手推车上。小月不想去猜测那些以她的学识连名字都没听过的药剂的作用了,她也大概清楚陈希只是想调教并且睡她,所以她甚至懒得多问一句,就那么眼神木然地躺在床上,积攒着仅有的体力准备应对接下来的折磨。
但这一次不是什么山药汁之类的东西,小月躺在床上,静静等待着的这段时间里,虽然陈希仍然对着她上下其手,但小月却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一直到陈希再一次将双手伸进她的橡胶层内,在她的两粒已经肿起来的小草莓上贴上两片看着像是电极的东西之后,陈希才终于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开始火热起来。
身体变得轻盈了,酸痛好像也跟着消失了,热气和凉气在鼻腔里来回进出的感觉变清晰了,耳朵好像能听见耳廓血管里血液流动的声音,手脚充满了力量,这感觉不像是毒药,倒像是学校曾经给她尝试过的某种东西……
“是兴奋剂哟,而且是主动型的,至于另一针,就是常说的电影里演的那种荷尔蒙啦!”陈希适时地解开了谜底,虽然小月一点都不期待,但当她真的说出自己用了兴奋剂的那一刻,小月还是本能地感觉到心中一凛——对于运动员来说兴奋剂意味着什么她当然清楚,至于荷尔蒙,既然陈希特意提到,那么它的效果就算没有电视里所表演的那样强大,但也绝对不是毫无作用的安慰剂。
让身体变敏感的兴奋剂,加上让人发情的荷尔蒙……吗?
小月难得开始用自己的脑子思考,只是她的思考过程没有能够持续太久,就被突然的失重感打断了。在小月来不及反应的瞬间,陈希不知道操作了什么东西,一瞬间把承载着小月的病床整个竖了起来,并且隆隆地推动着,一下靠到了小月背后的墙上,再然后被陈希用不知道什么东西咔咔地定住。
算了,累了,不想了……小月尽可能地压抑着脑海中暴躁的想法,和身体里逐渐浮现出来的异样的兴奋感——她可没有男朋友,更没有什么“发情”的说法,脑海中被兴奋剂影响到的因为身体的无力也还勉强控制得住,甚至因为兴奋剂的作用,小月对自己接下来能扛住陈希那些下作手段的信心还更强了一些。
她甚至忍着恶心用牙齿和舌头顶掉了被按在嘴上的陈希的小皮鞋,对着她不低头甚至都看不见的小女孩大笑着叫骂:“来啊你这小骚蹄子,让你爷爷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能这么精神真是太好了呢,小月姐姐……”被人破口大骂,甚至连口水都喷到了脸上,陈希却一点不生气地依然保持着笑眯眯的仪态,用绵软的嗓音镇定自若地继续说道,“那么,我们要开始了哦——”
“咔哒——”闸门被扳下的声音。
“你这个天生欠操的唔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刚刚还在气势汹汹地叫骂着的小月突然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双眼一瞬间失去焦距并翻白,第一时间合紧的牙关发出响亮的“啪咔”一声,险些把小月的舌头直接咬断。
几乎没有丝毫迟滞的,小月双腿之间的橡胶层上发出了液体滴落的啪嗒啪嗒声,一开始还只是一两滴,紧接着迅速变成开闸爆发一般的洪流,哗啦啦地冲刷在不透水的橡胶层上,然后顺着橡胶层的开口向下一路流到地面上,在橡胶拘束衣的里面和地面上都散发出腾腾的热蒸汽,一股浓厚的尿骚味和牲畜发情一般的味道迅速弥漫开来。
这一次不再是形容词了,连接在小月乳头上,侧腰间,敏感的阴蒂以及两条大腿内侧的电极是真的时放出了电流,以一个危险但不致死的强度疯狂电击着小月身上的敏感部位。强电流对生物的摧残几乎不可逆也不可缓解地降临在了小月身上,让她一瞬间就被身体即将一块块被撕裂的痛楚完全卷进去。
然而对于陈希来说,这只是个开始,确定短时间内小月不会死去,甚至不会失去意识之后——实际上电击也很难让人真的失去意识——陈希又开始了她得意洋洋的讲解,对小月的精神进行进一步的折辱和摧残:“小月姐姐你知道吗,任何一种痛苦基本上都有其阈值和适应性,无论是鞭打还是饥饿,刺痛还是窒息,基本上身体在有准备的情况下都能承受甚至从其中获得快感。但唯有电击不可以,因为人体信息的交互就是依靠生物电进行的,这种痛苦无法扭曲,甚至无法阻隔,被电击的人永远无法适应,只能一直清醒着痛苦下去……”
“当然,电击对人,或者说对生物的杀伤力也是最直接而强大的,所以我们一般也不会用太强的电压和电流,以免一下把人搞死了。”陈希能看到小月的双眼已经完全充血,脖颈也已经僵硬并扭曲到一个极其危险的姿势,再看了一眼已经持续了一分多钟的电击时间,总算轻轻一抬手,暂时关闭了阀门。
小月的脑袋一下子重重砸了下来,简直就像是刚刚执行完绞刑,已经被折断了脖子的死刑犯一般。再度变得灼热而痛苦的呼吸不得不进行下去,像是用刨刀自己刮自己的喉咙一般,眼前一阵阵发黑,甚至开始冒出点点金星的小月又一次想要一头撞死,却因为无力而失去了做任何动作的可能性,只能以这个让她的脖子极其痛苦的姿势吊着自己,任由完全失禁的尿液和不知何时已经遍布全身的淋漓大汗浸透她的身体,从鼻尖和下巴上滴落。
耳朵里也全是嗡嗡响的声音,甚至小月刚才的讲解声也已经失真,听起来像是个扯着嗓子宣旨的太监,偏偏那个小浪蹄子说话的内容她几乎一字不差地全听进了耳朵里,甚至还几乎完全理解了——要是她上课的时候有这么聪明,她的老师恐怕能感动到哭出来。
可偏偏是理解了之后,小月对现在这种状况才更加绝望。
陈希没有什么骗她的理由,何况刚才亲身体验过之后,小月也能意识到她说的是对的,哪怕是之前面对山药汁的时候,小月也有一段时间是勉强忍受住了的,但电击真的只会随着时间的延长而越发痛苦,并且清晰地让小月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处正在进入一个逐渐崩坏的不可逆的过程。
这种恐惧并不比直接撕裂她的身体来得轻松。
“好的,那么休息时间结束了,我们马上开始第二轮哦,小月姐姐!”这一次没有了山药汁时候的问答环节,在小月还无力地喘息着的时候,陈希就欢快地,一蹦一跳地又来到了阀门前,然后用力地一推到底。
“滋……啊……呜……噫……哦……”电击让小月再一次挺起了身体,将整个肉体绷紧到几乎要拉断的强度,嘴里也不受控制地随着气体被挤出肺泡而发出不成意义和词句的惨叫声。小月直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陈希刚才给她注射兴奋剂的真正用意,并不是为了强化荷尔蒙的效果,而是担心小月在这场该死的电击酷刑中直接死掉。
能感觉到冰冷和麻木的感觉像是浸泡在海水里一样逐渐漫上小月的胸口,失去氧气的肺泡变得干瘪,然后炸开,爆出带着血沫的液体反流回口腔,然后变成大片的白沫填满小月的嘴和下巴。心脏咚咚地像是在小月的耳边跳动,却也已经可以明显感觉到它在逐渐失去生命力,一下快,一下慢,一直到有一瞬间像是要彻底停止,拉扯得小月胸口猛地撕裂般的一痛。
这一次电击的频率要比之前高很多,所以陈希也没持续那么长时间,大约十几秒就按下了阀门,让小月垂下头来。开始疯狂呕吐除了胃液以外已经一无所有的胃部残渣,同时平复那已经即将进入致死线的心律不齐的心跳。
小月的第三支针剂这个时候终于被她拿在了手里,即使隔着已经被汗液浸透得滑腻的橡胶拘束衣,陈希这一次依然精准地找到了小月的乳头,顺利地将小月眼熟的那种,叫做“空孕催乳剂”的药物打进了她已经完全麻木的身体里。
“是不是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其实还好吧,电流和电压其实我都开得不高哦,不过电频的话就有点高了呢,一开始就是50赫兹的工业电频,不过随着电频的提高,接下来就会开始变得舒服了哦……”利落熟练地拔出针头,小月无法想象这个眼前这个小恶魔究竟给多少女孩打过这种让她们痛苦终生的针剂才能如此熟练,也无法想象到底有多少个女孩遭受了和她一样的命运。
勉强吐出了最后一口秽物,小月的已经开始变得浑浊的双眼动了动,想要叫骂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该死的陈希退后,然后拿出一根已经看不清形状的棒状物鼓捣起来,在调试了一阵仪器之后,才再度扳下了她那致命的阀门。
“嗯……嗯?”本能和刻骨铭心的痛楚让小月想要绷紧身体,然而这一次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她,酥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电流通过。但令她万分没有想到的是,之前还折磨得她死去活来的电流,此时此刻却成为了真正酥烂她骨头的罪魁祸首。
一股酥酥麻麻却并不让她难受的力量从她的每一个敏感部位渗入,然后流经全身,最终舒服到让她忍不住闭上眼开口呻吟:“嗯啊~”
陈希的小手没有带着橡胶手套,看起来也没有任何绝缘措施,不过有着橡胶拘束衣的保护,陈希的手还是直接放在了小月的小腹上,轻轻挤压着:“感觉不错吧?我是从别人那里学来的这招呢,当电流达到兆赫兹,准确地说,大概四十兆赫兹之后?会让人产生很强烈的快感,大概是因为和人高潮时的生物电频率接近,不过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是第一个享受到这种快乐的人呢,可要好好感谢我呀!”陈希的手指头隔着橡胶拘束衣在小月肚皮上弹动,原本被电击到麻痹,只剩下抽痛的小月的小腹,此时却像是被无上的按摩技巧直接伸进子宫里,用手指温柔纤细地直接挑逗她的子宫内膜一般,每一个落点都直奔她的快感带,恰到好处地刺激着,让小月感觉到奇妙的快感在脑海中不断盘旋,却又无处发泄。
陈希的手也开始逐渐往下移动,绕过阴蒂开始直接顶着橡胶按摩小月被撕开黑丝裆部的肉穴:“怎么了,还不肯高潮吗?还是说,亲爱的小月姐姐没有高潮过呢?”
小月确实没有,每天的学习和训练对她的压力是巨大的,体力消耗也很严重,她引以为傲的可就是自己的睡眠质量,又没有人教过她自慰这样的事,如果不是初中课本上有过关于生理学的东西,她甚至连这段时间陈希在对她干什么都意识不到。
但身体的本能还是在引导着她,在电流的刺激下,陈希一个人的小手现在就像是一万个人的手在细腻绵密地触摸揉捏,刺激着她的整个小穴口,让小月感觉到异样又让她本能感到羞怯的快感。这是她来到这里第一次感觉到快乐,但不光是因为陈希的存在让她对这快感感到排斥和恐惧,她的本能也在提醒着她,自己如果迈出这一步的话,恐怕有些东西就回不去了。
但是……实在是太舒服了……
“噫!噫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去了去了!要去了!”小月的身体终于再一次开始紧绷,然后是颤抖,然后是猛地向前拱起身子,几乎将肉穴顶在正饶有趣味地玩弄着她肉穴的陈希脸上,满脸崩坏地大喊着,尖叫着迎来了自己人生当中的初潮。
相当珍贵壮观的场面,即使隔着厚实的橡胶拘束服和空气,陈希也能感觉到面前一热,一大股瓢泼淫液冲刷着整个拘束衣,然后缓缓滑落流到地上,散发出淫靡的热蒸汽。
被打开可开关的小月一发不可收拾,身体像是被激活了一般疯狂地扭动起来,开始剐蹭着身边的一切,即使背上和身上的皮肤都一片通红了也不管,在乳尖被电击又压迫的几分钟之后,从通红变得桃红的身体又一次迎来了高潮,让小月发出“哦哦哦”的绝叫又一次拱起了身子。
陈希安静地看着这一幕,眼角带着计划得逞的笑意,同时将已经抹匀了润滑液的双头龙假阳具掏出来,抵在了自己白嫩如剥了壳的荔枝一般的阴阜上,轻轻滑动片刻之后,咬住下唇将那快有鸡蛋大小的假阳具龟头塞进去一寸。
“嗯~果然,好舒服……”陈希的身体甚至还没有发育完全,也正因如此,当那蛋白一样滑嫩的阴唇软肉被粗大坚硬的假阳具抵住的时候,即使给自己也打了一针荷尔蒙进入发情状态的陈希,下体的第一反应也是排斥抗拒而并非直接容纳下来。
但正是这种排挤感,这种强行被撑开阴户的些微刺痛,让小萝莉感觉到了和凌虐别人时不同的快感。于是她更加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双手一使劲,腰部向下一沉,一口气将大半个假阳具都塞进了自己的幼小肉穴中,肥皂泡一般脆弱的处女膜也瞬间告破。
剧痛让陈希仰起头发出无声的尖叫,双腿也窦德祥筛糠一般,但跟着剧痛一起到来的,还有她那几乎冲烂整个大脑的快感,甚至直接让她用力地双手狠命将假阳具一推到底,撞击在自己的宫颈上,欢叫着迎来了一波几乎没有阴精的高潮。
没有发育完全的身体是这样的,而且对于陈希来说,这样甚至反而还有好处——不会因为高潮太多而失去体力,或者丢失太多水分。
高潮的畅爽感让陈希双腿紧紧并在一起,在空气中扭捏着,夹着假阳具上下晃动磨蹭着,不断榨取刚刚破瓜带来的痛楚,与随之冲进她脑海里的欢愉。自从陈希太早地意识到了性爱的快感之后,她无论是自渎还是调教其他人都已经很早尝试过,也收获了快感,但这种插入式的快感,以及剧痛之后收获到的礼物仍然让她感动到流泪,甚至让她失态地感觉到双腿发软,无比地想要直接跪倒在地不断磨蹭阴户。
另一边,被放置了几分钟,又自己想办法高潮了一次的小月,终于注意到了自己躲在一旁,享用着奇怪棒状物的陈希。虽然电击已经不再对她的身体产生巨大的伤害,但小月的身体尚且还没有那么快回复,于是看着眼前的陈希仍然是模糊带重影的,只能隐隐约约看见陈希两腿之间有一根明晃晃的棒状物。
一直被她忽视的荷尔蒙其实一直存在于她的脑海中,当小月看到陈希那激昂挺立着的玩意儿的时候,她的眼睛都本能地发直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一来就连着高潮了三次的小穴,等于紧致的腔肉在刚才空转着抽动挤压了三次,互相厮磨着却得不到肉棒的填充,一两次还好,没有见到肉棒的时候忽视了也还好,但如今一根不小的家伙暴露在了自己的面前,小月脑内的荷尔蒙和她的肉穴都开始跳动起来,引导着小月去追求那根伟大的东西。
“咕嘟——”小月忍不住吞咽了一口所剩无几的口水,干涩的口腔因为看到假阳具而分泌出唾液,这种事换做哪怕半个小时之前小月也会嗤之以鼻,但现在正不间断地被电流逼迫着进入高潮状态的小月,已经完全浸透在了性快感这原始又无法超越的快感之中,再加上之前就已经自暴自弃的心态和完全没有对性爱高潮做过心理建设导致心态直接崩塌,小月现在几乎像是干渴的人渴求着水一般渴望着那根大家伙。
轻轻喘息着,终于从自己的破瓜快感中回过神来的陈希很快就撞上了小月那直溜溜的眼神,她露出了狐狸般狡猾的笑容,一步一步蹒跚地靠向了小月,然后得意地双手叉腰在小月面前晃了晃那根假阳具:“怎么样啊,小月姐姐,想要这个吗?”
“那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哦?”
小月再次咽了一大口唾沫——她当然知道,那是超过了宣誓效忠,要连尊严都一起献上的下场,简直比签了卖身契还要让人恐惧,相比较之下一时的性快感好像不值一提,甚至她自己动手也可以达到高潮。
但为什么犹豫了呢?那根东西看起来好棒,小月现在无比地想要它。
她的喉咙动了动,牙关却还紧咬着。
“这样啊,那我们先来点前菜好了……”陈希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小月到了这个地步还能死撑,但很快她又恢复了从容的笑,然后用手指勾住了小月脖颈上的皮带,同时用不知道什么手法解开了小月脸上的皮带,将她的头拉到自己的面前,然后将自己香香软软还带着草莓味果香的嘴唇印了上去。
幼女的丁香小舌在小月的嘴唇上轻轻舔了一下,小月的嘴巴就完全张开,以要吞没陈希一样的气势完全包住了幼女的嘴唇,用力地开始吸吮她的小嘴,用舌头和陈希的小舌头交缠着勾连在一起。电流从小月身上过度到陈希身上,让陈希也陷入了高潮状态的漩涡中,下体颤抖着又一次紧紧绞住,嘴里发出舒适而妩媚的“嗯嗯”声。
陈希的颤抖通过嘴唇和舌头也清晰地传导到了小月这边,带着羡慕嫉妒恨的心情,本应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咬断陈希舌头的小月却只是无师自通,撒娇般地轻咬了一下陈希的舌头,然后作势要和对方分离。
陈希也毫不留恋地退开了,为了彻底征服小月,这是必要的牺牲。而且并非第一次高潮的陈希完全可以控制自己,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将两人唇齿间拉出的淫靡细丝扯断,然后捂着嘴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眼睛都快嫉妒得发绿了的小月:“怎么样,小月姐姐,还要继续吗?”
小月仍然犹豫着,但这一次陈希给她的缓冲时间就少很多了,几乎只是几秒钟的犹豫,在小月即将开口的瞬间,陈希就解开了拉链,将蒸汽弥漫,被小月的淫液和尿液光顾得最多,随时可能短路的下半身暴露了出来。
小月有一点猜对了,她身上的黑丝是陈希的性癖,但此时此刻,被陈希剃光了毛发,和她一样光溜溜地闪烁着鲜嫩的淡粉色光泽,正蠕动着发情的肉穴才是最吸引陈希的部位。
她凭借着身材的优势从下面绕过电极,把头探到了小月还在往下潺潺地滴着淫液的下体处,然后露出嘿嘿的坏笑,张开嘴一口将小月的处女小穴包覆了进去:“哈——姆!”
“唔哦哦哦哦哦呜呜呜呜……”被绵软有弹性的幼女嘴唇包住,摩擦的快感和热度让小月又一次尖叫着直接高潮起来,肉穴再一次紧紧夹在一起,让她体验到了空虚的下身肉褶厮磨在一起,黏糊糊地挤压着淫液,明明高潮了却感觉到更多空虚而不是快感。
陈希还调皮地伸出了舌头向内部探去,轻轻在小月的穴道口打着转,刺激着外层的娇花却不深入——以陈希舌头的尺寸,也无法深入到能满足小月的深度去。
又一次高潮的小月心理防线终于被冲破了,带着哭腔的少女不顾尊严地大喊出声:“我愿意做陈希小姐的狗,愿意永远被陈希小姐调教,乖乖做肉便器……”
“求求你,让我高潮……”虽然是第一次把这个词从嘴里说出来,但小月反而要比之前更加从容,那双通红的眼睛里虽然蓄满泪水,但也已经不再抗拒,尤其是关于尊严和快感。
用力地在小月的肉穴口吸了一下,蓄满了小月蜜汁的陈希抬起头,眯着眼笑着,这一次扳住了小月的下巴,明明相对于小月来说毫无威胁的幼女力气,这一次却像是不可违抗一般顺利地将小月的脸摆向了她想要的位置。于是幼女再次亲吻了上去,同时将小月自己的满口肉汁都让渡到了她的口中。
幼女的手涂满了润滑油,又开始向小月的后庭摸过去:“要乖乖地全部喝掉哦,然后关于这里,一会儿也会很舒服的,所以现在要好好开发,搞干净一点。现在先放松,对,乖乖放松哦,小雏菊要是弄坏了的话就不好了呢……”
高潮让小月的整个身体都变得敏感却酥软无力,所以面对陈希伸向小月菊花的小黑手,小月只能无奈地承受着,感受那葱段般白嫩的手指一点点撑开她的菊花蕾,带来酸麻的,不同于阴道高潮的快感以及空气灌进菊花中陌生的不适感。
在稍微适应了之后,陈希那比正常人要小不少的手便在润滑油的帮助下直接滑进了小月的菊花内部,紧紧被小月的处女菊花蕾包裹住了。紧贴着肠壁的小手温柔地动着,看着小月那因为欲求不满以及后穴被侵犯而几乎要哭出来的委屈表情,陈希插在小月后庭里的手忍不住动得更激烈了。
“嗯、嗯、嗯、啊……”微微用力地抽出又塞进去,小手握拳又张开,又或者在菊花内的肠壁上弹钢琴般动来动去,陈希无所顾忌地动弹着,让小月哭着呻吟起来,被来自后庭的刺激和仍然在持续的电击又一次逼上了高潮:“呜啊啊啊啊啊啊!!又要去了!啊——”
高潮的淫液这一次完全喷洒出来,浇灌在了陈希那同样除了白丝袜和小皮鞋什么都没穿的幼小白身上。
再次感受到空虚高潮的小月嚎啕大哭,几乎要跪下来求着陈希了:“求求你……不,求求您了主人,请赐给我那……那个,让我高潮吧!”
“是什么呢?小月姐姐,不说清楚的话,陈希可是很困扰的呀?”陈希那仍插在身上的假阳具晃动着,明明顶端已经被小月的淫水沾湿了,却仍然不愿插进去。
“求主人赐给小月肉棒!”小月的自尊彻底崩溃,以竭尽全力的喊声回答道。
陈希终于笑了,她开心地扒开了小月的两片晶莹剔透的蚌肉,将仍然有些干燥的假阳具推进些许:“那,要进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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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