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得全国大赛冠军以后,我正式在驱魔师界小有名气,为了赚取学费,我不久之前还被请去给一个驱魔世家的小少爷做家教。
他的目标就是考入阴阳寮附属学校,当我问他为什么想考进那里去时,他居然说是想看漂亮的女孩子们被打屁股,还想亲自惩罚她们。
我听了哭笑不得,居然会有人为了这样歪的想法想做驱魔师的,正常的驱魔师都是为了保护人类,再不济也是为了向妖魔复仇,大家族的小孩就是与众不同。
也就他是个男生,如果他是女孩,人生目标如此的歪,早就挨打屁股了,目标不正是被妖魔侵入的主要诱因之一。
在纠正他的人生目标之前,我先问了他为什么这么想,他老实告诉了我原因。
他作为驱魔世家的少爷,平日里也会接触不少美丽端庄的家族女驱魔师,尤其是他的上一辈,那些姑姑和小姨们,个个都对他很好。
但就是这些温柔美丽的女性,包括他的妈妈,以及族里的堂姐妹们,都会经常被作为家主的爷爷,还有作为管事的爸爸打屁股。
他们从来不避讳小少爷,经常当着他的面就命令这些美丽的女子们脱下衣服,露出丰满美丽的屁股,再用家法把这些诱人的光屁股由白打红。
有时甚至还要专门找他来观刑,那些成熟稳重的女子经常脸红耳赤,哀求家主在孩子面前给她们留一点颜面,但都没有用,最后都是脱光衣服在极度羞耻中被打得啜泣哭嚎。
小少爷就经常看见这些平日里端庄矜持的大姐姐们,一个个在他的面前羞涩地露出发育得极好的身体,然后肥美挺翘的丰臀被打得红肿不堪。
她们也从一开始的咬牙忍耐,到忍不住痛叫出声,再到痛哭流涕,最后大声认错求饶,平时的风度气质荡然无存,只是像犯错挨打屁股的小女孩一样,令他大受震撼。
而且他经常能看见,这些美丽动人的女子张开双腿后饱满诱人的秘处,在她们挨打屁股时腿间经常会流出晶莹的蜜液,惩罚久一点甚至能看见粘稠的液体沿着脚流淌下来。
打完以后她们还要经常光着屁股跪在墙角反省,那晶莹的液体依然残留在腿间,甚至滴落到榻榻米上,他还以为是姐姐们被打尿了呢。
“爸爸,妈妈和小姨她们是尿尿了吗?为什么她们都长这么大了还会赖尿啊?”小少爷好奇地问道,几个受罚的女子听了被羞得满脸通红。
“那是因为你的妈妈还有她的姐妹们都太调皮了,所以才要挨打屁股,以后你就知道为什么了。”父亲似乎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一开始他还以为,这是针对他的警告,杀鸡儆猴,如果他调皮也会被打屁股,后来发现并不是这样的。
有一次他看见几位族姐正在一起玩游戏,说是玩游戏其实是在一起练习法器控制。
其中一位族姐是族内最优秀的女孩,成绩优秀,发力修行也很努力,在大人们口中一直都是别人家的孩子。
因为她表现优异,所以得到了长辈赐予的一件驱魔法器,是一件令牌,其他族姐妹都缠着她一起玩,她就演示给其他女孩看。
小少爷看见飞在天上的令牌,兴奋极了,硬要族姐借给他玩,姐姐当然不愿意,两人发生了一点争吵,而其他小姐姐们也帮族姐说话。
结果他们的争吵被一位长辈看见了,立刻被她叫停,当天晚上,他被妈妈带去大厅,小少爷还以为是因为他想要玩姐姐的法器,要被大人骂了。
结果当他走进大厅时,他震惊了,那位总是在父母口中是别人家孩子的族姐,聪慧乖巧,勤奋努力的小姐姐,此刻却一丝不挂地跪在大厅中心,双手抱在头上。
不仅如此,另外几位一起玩的小姐姐也和她一样,被剥光了衣服,只穿着袜子,跪成一排,充满青春气息的少女娇躯,被族人们肆意观看。
她们的屁股通红一片,边缘处还能看见手印和尺痕,小少爷能听见她们压低的啜泣声,很显然她们刚刚还在挨打屁股。
小少爷吓得魂飞魄散,以为自己也要和她们一样被打屁股了,毕竟吵架的起因是因为他想贪玩法器,就连一起吵架的姐姐们都被打屁股了,他怎么可能逃得过惩罚。
但没想到爷爷只是招了招手,让他坐到大堂上,还温柔,然后就听见一位家族执事宣布,这几位女孩因为欺负弟弟,每人被罚打五百下手板,并罚接下来的一个月内裸臀,每天起床由父母或监护人打一百下戒尺。
听到这个惩罚,几个小姐姐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的流,口中不停求饶:“我们再也不敢欺负弟弟了,求族长饶了我们吧!”
虽然对于小少爷来说她们是姐姐,但实际上她们也只是十几二十岁的少女而已,被这样家族会审早就吓得面无人色,再听还要被如此惩罚,更是直跪拜哀求讨饶。
但她们的求饶没有任何用处,家法森严,几个家族的女驱魔师,也是少爷的姑姑小姨等,立刻走上前去,把这几位少女提起来摁在刑架上。
这刑架是一直摆在家族的大厅里的,经常有女子被罚跪在上面打光屁股,就连现在出手的那几位姑姑小姨,也是这刑架的常客。
少女被摁在刑架上,屁股会被迫撅到身体最高位,双腿会被拉开,将女子私密的蜜穴与屁眼展现在全家人的面前,让她们羞愧难当。
接着几位女性长辈同时举起板子,抡圆了重重抽在少女们已经红肿的臀瓣上,她们之前已经挨打过一轮屁股了,现在哪里还忍得住,顿时被板子打得哭叫哀嚎,不停求饶。
“呜哇!我知道错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呜!痛!求求你们了,不要打屁股!”
小少爷震惊地看着往日里经常被父母夸奖,在族内也经常被作为别人家的孩子的小姐姐,此刻却趴在刑架上被板子打屁股,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他无所适从。
一开始那位族姐还在硬撑着,只是低声啜泣,死死咬着嘴忍着屁板不愿意痛呼出声,族长见状一挥手释放了一个法术。
小姐姐顿时就哀嚎出声,不一会儿就嚎啕大哭涕泪横流,再也没有之前好孩子的样子,只剩下一个因为挨打屁股而痛哭流涕的坏孩子。
“我增加了一点她的痛觉敏感,这样才能让她得到足够的教训。”族长对小少爷说道,似乎是专门对他说明的。
很快少女们拼命扭动着屁股,双腿乱踢,脑袋左右摆动,企图逃避惩罚,但那些犯错的女孩都牢牢按在刑架上,被家法板子狠打光屁股,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开这严厉的惩罚。
少女们的痛哭呻吟声,与清脆的打屁股声交织在一起,让在场旁观的其他少女,甚至包括不少成年女性都忍不住害怕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她们或多或少都被家法板子打过屁股,现在都感觉隐隐作痛,就像是自己的娇臀在挨打一样。
最后还是小少爷再也看不下去,出来求情:“族长爷爷,饶了她们吧!是我错了,要打就打我吧,别打姐姐们的屁股了。”
“呵呵,你这孩子净说笑了,你什么也没有做错哦,是她们不给你玩法器,所以才要打屁股。”族长笑着说道。
小少爷完全不能理解这个说法,但他还是坚持为族姐们求情,最终看在他的求情上族长终于同意减轻她们的惩罚。
不过也就减少到了为首的族姐挨打三百下板子,其余少女作为“从犯”各打两百下板子。
可怜这位本来乖巧听话的少女不仅被打了最多下屁股板子,而且还因为被族长施加了敏感的咒术,最后一百下痛得失了禁,橙黄色的尿水从腿间喷涌而出。
少女大声哭泣着,在家族众人面前被打屁股板子打到失禁对一个青春期的少女来说实在太羞耻了,一想到兄弟姐妹与长辈们都在看着自己放尿,她就努力想收紧自己的括约肌,阻止水流的喷出。
但是在挨打屁股时哪有这么容易止住尿,而且看见她尿了,惩罚她的女驱魔师更是直接加快了挥击的速度,家法板子一下下又快又重地打在可怜的红臀上。
小姐姐哭喊着,但随着屁股上传来的剧痛,尿液刚刚收一点又被打得迸发出来,随着屁股挣扎甩得满地都是,还染黄了白色的袜子。
其余已经打完两百下板子的少女都趴在刑架上抽泣着,看着姐姐被打到失禁放尿,她们也都心有余悸,但她们其实腿间也湿淋淋的,如果按原来的惩罚打五百下屁股板子,她们也肯定会当众出丑。
小少爷也第一次知道,女孩子被打尿和被打到高潮是不一样的,当然具体为什么他还不知道。
等到家法板子打完,小姐姐们的屁股已经红肿得不成样了,浑身冷汗直流,趴在刑架上哭泣,尤其是那位族姐,她腿间还时不时有尿液滴下。
接着她们被从刑架上拎下来,带到小少爷面前向他道歉,几个漂亮的美少女赤身裸体地跪在他面前,红肿着屁股,带着哭腔向他道歉,让小少爷感到无比魔幻。
他根本没觉得这事情有多么严重,也不觉得姐姐们做错了什么,不就是几个小孩子玩游戏起争执吗?为什么族长要严厉惩罚她们?
但他只有选择原谅,并且继续向爷爷求情,于是族长也就决定,她们每天的一百下戒尺也减为五十下,作为代替,回去要各写一份千字检讨书,而且七天的裸臀罚是不可以减免了。
于是从第二天起,每天早上都能听见家族各处传来戒尺打屁股的声音与女孩子的哭声。
正好小少爷家门隔壁就是那位族姐的房间,作为家族里最优秀的女孩,她也能住在核心地区,也就是小少爷家对面。
她的妈妈还很细心地每次惩罚都先打开窗,所以每当小少爷起床,听见对面传来啪啪声与熟悉的哭叫声,他都可以探头看见小姐姐的房间,惩罚的景像也一览无遗。
族姐每天起来就是弯腰手撑床,撅好光屁股等着妈妈来惩罚,而她的妈妈一般都是等小少爷起床洗漱完毕,才开始惩罚女儿,以保证小少爷每天都能看见族姐挨打屁股。
五十下戒尺不重,但足以让这些少女娇嫩的臀瓣红一整天了,而且她们还不许放下裙子与穿内裤,必须光着红屁股在族内活动,真的是又疼又羞。
所以这几天她们都尽可能不出门了,躲在家里,但家族的驱魔训练是强制的,于是当天训练场上多了几个光着红屁股的少女,在家教的指导下学习驱魔术,因为太过羞耻的缘故,还出错了好几次,又被家教打了屁股。
本来小少爷以为这样事情也就过去了,没想到还有后续影响,这件事情过后,大部分家族里的女孩子都开始有意无意疏远他,生怕被他连累到受罚。
小少爷也根本没在乎过,他本来就多是和族内外的男孩们玩在一起,很少和女孩子一起玩,大约一个月后,有一天父亲问起他交朋友的事情,还专门问起女孩子们的态度。
小少爷很疑惑,但还是照实说了,结果当天晚上,族内家家户户里都传出了女孩的哭叫声,以及打光屁股的声音。
结果第二天,族内同龄的少女们,全都围到了小少爷旁边,对他众星捧月一样,主动要和他玩,其中包括几个特别文静,平时都不见人的姐妹。
小少爷被吓到了,转身就想走,结果被妹子们拉住,哀求他不要走,都说如果不能讨他开心,女孩们又要被爸爸妈妈打屁股了。
小少爷非常惊奇,女孩们为了证明她们没有说谎,纷纷转身掀起和服,果然下面是一个个红肿的屁股。
小少爷才知道,他说女孩子不和自己一起玩后,当天族内似乎就开了会议,回去之后凡是没有和小少爷亲近的女孩,包括原本就不熟的一些女孩,都被爸爸妈妈打了屁股。
于是第二天,她们就在父母的教育下,乖乖来找小少爷玩,并且还说今后定期会有长辈前来询问小少爷她们的表现,如果表现不好,还要被打屁股。
从那时起小少爷就明白了,自己是特殊的,他决定着家里每个同龄女孩是否会被打屁股的权利,而家族的人正是让他适应这种感觉。
于是小少爷开始迷恋起这种感觉,他喜欢看家族里的女驱魔师被打屁股,也渴望有一天能亲自打这些姐妹的屁股,于是他去问父亲与爷爷,他什么时候才能打女孩子屁股呢。
父亲说,只要你能考上阴阳寮附属学院,就随便你惩罚那些女子的屁股,而且进入学院以后,有的是打屁股的机会。
于是从那天起,小少爷就把考上阴阳寮学院作为人生目标了。
我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爹也不算说错了,因为阴阳寮,还确实真有惩罚女孩子的机会,甚至是一个课程。
自从女驱魔师逐渐占据前线战斗位置,男驱魔师开始变成后勤和监护角色,双方学习的技术也就不同了。
女驱魔师会专精对魔物战斗的技术,男驱魔师需要学习治疗,增益,对人压制与捕捉,以及惩罚的方式。
入学阴阳寮学院的女孩子,内裤是别想穿了,管你是古老大家族的千金大小姐,还是天赋异禀的天才少女,入学以后都只能超短裙下真空,随时做好被掀起裙子打光屁股的准备。
此外,根据我得知的情报,阴阳寮学院的校规对女学生极为严厉,不仅对女学生的惩罚毫不留情面,只要犯错无论是在哪个场合,女学生都要直接掀起裙子挨打光屁股。
重大错误更是要在晨会上全校批评惩罚,像被我击败的那个代表队的五名妹子,肯定逃不掉在全校师生面前公开惩罚。
所以只要入学阴阳寮的男生,绝对不会缺少看各色各样的美少女挨打屁股的机会,同班同学别说是被看光屁股,就连私处与菊门都不是秘密。
甚至,他们还要主动去学习如何惩罚女驱魔师,在惩罚课上,他们的教学实践对象就是同班的女同学,老师在上面一边教着打屁股的技巧,他们一边用在女同学的光屁股上。
而且惩罚课还有考试,一般来说考核对象由正式驱魔师的女老师负责,男同学来惩罚这些女老师的光屁股,由这些屁股身经百战的女老师们评价男生的惩罚技巧并打分。
阴阳寮是混宿,一般一个男生六个女生混住,有男生的宿舍男生担任宿舍长,负责检查女生的私生活并惩戒她们,除此之外还负责女孩子们的日常惩罚。
比如一个女生被老师罚每天打两百下,那么她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好被子以后手扶着床,翘起屁股,等着舍长起床以后打两百下戒尺,打完以后还要感谢舍长。
所以成为阴阳寮的男学生是非常爽的一件事,驱魔家族的男丁都以考入阴阳寮学院为荣,当然其他驱魔师学校,男女生地位也都差不多,毕竟驱魔师行业女性占比压倒性的多,而能管制女驱魔师的男性驱魔师则少之又少。
其实小少爷他爹说这话,完全就是在诓骗小少爷,让他努力去考阴阳寮学院,因为以他的身份地位,在他十六岁生日之后,就可以开始尝试惩罚家里的侍女了。
当小少爷二十岁成年礼时,他就可以拥有家里几乎所有女生的惩罚权,别说那些青春漂亮的族姐妹,就连看着他长大的小姨姑姑等,甚至是他的妈妈,都会被他打光屁股。
我对他们家族采取这种欺骗式的教学不以为然,他们根本没给小少爷树立正确的观念与目标,以打女孩子的屁股为目标,本身就与驱魔师的存在意义背道而驰的。
驱魔师是为了守护普通人而存在的,打屁股只是为了警醒她们不堕入魔道,是手段而不是目标,如果本末倒置,就连督促她们的男驱魔师都失去了正确的观念,又怎么能管教出正确的女驱魔师呢。
所以我认真纠正了小少爷的观念,让他真正树立起作为未来一家驱魔师之主的担当与理想,还把这一切告诉了家主大人。
家主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完全理解我的担忧,并也表示自己之前走错了路,他提前开放了小少爷的惩罚权,让他可以先从惩罚姐妹学起,由我来教导他。
之所以要等成年才开放惩罚权,是因为害怕男生还没有长大时力气太小,打人不疼,让女孩树立起他不够威严的印象。
不过由我来指导他惩罚的方法就没问题了,很快我就指点小少爷如何惩罚女孩子,并让他用族姐妹去实践,反正不出意外的话将来也是他负责管教这些姐妹。
现在那些族姐妹对小少爷非常亲近并且言听计从,只不过她们是害怕父母长辈的惩罚,对小少爷依然不以为然,有个女孩还半带挑衅地趴到了小少爷的膝盖上,主动掀起裙子,轻轻摇着光屁股似乎在嘲讽他一样。
这个女孩是族内相当特立独行的一个少女,已经进入叛逆期的她虽然实力也相当强,但经常因为忤逆长辈而被长辈打屁股,倒是早就习惯了,根本不怕,反而越来越调皮讨打。
但我只是教了小少爷一些驱魔师们打屁股的法术与技巧,很快就把这个叛逆少女打得哭爹喊娘,傲气全无,双腿不断向后踢着地板哀求少爷放过她。
小少爷看向我,我摇了摇头,第一次惩罚是需要立威的,要让她们记住疼痛与害怕,以后一看见你就下意识捂住屁股,想起自己挨打时的惨状,这才能产生敬畏。
像这个家族的家规就是太常规化了,每次又都是打得不痛不痒的,才让这个不良少女都习惯了,甚至都不害怕打屁股了,这以后还怎么督促管教她?
在我的教导下,小少爷第一次就将她的屁股打得红肿不堪,疼得不停哭泣求饶,重新回想起童年被爸爸打屁股时那种无助,害怕,再也不敢犯错误时的心情。
其他族内姐妹战战兢兢地跪坐着,看着这位族内出了名的叛逆少女被打得哭叫不停,她们也不由得在思考等一下自己也要趴在膝盖上被打成这样,胆子小的都已经开始哭了。
她们当然都逃不掉,叛逆少女在挨打完以后乖乖哭着谢罚,然后光着屁股跪到墙边反省,接下来到下一个女孩掀起裙子趴到他的膝盖上受罚。
最后,当墙边跪着一排通红的屁股,女孩们啜泣声连成一片时,我也算是把惩罚技术教完了,所有的女孩都被打得哭叫不停。
就连那位号称天才少女的族姐也被打得哭叫不停,像小女孩一样不断扭着屁股躲避着小少爷的巴掌,然后被按住打到娇臀红肿,认错求饶,才被放过,乖乖地光着火辣辣的红屁股与其他少女跪到墙角去哭泣。
这一次惩罚彻底打掉了她们的傲气,与看不起小少爷的心理,树立起了小少爷的威严。
他理论知识是有了,就是经验不够丰富,我给他留了作业,每天惩罚三个女孩,至少要打哭才算合格,阴阳寮学院就是这么训练的,只不过他们的练习对象是女同学。
之后我让这个家族的女孩们也跟着一起听课,做了一个多月的家教,不仅是这些少女,就连好多族内已经成为正式驱魔师的女子都觉得教得好,主动前来旁听。
当然我也不惯着她们,既然来听课那就是学生了,学不会那就打光屁股,少女交给小少爷练习惩罚,成年的女子则由我亲自来罚。
她们全都比我大,有些甚至女儿就在一起听课,经常会出现当着女儿的面被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少年打光屁股,打到痛呼哀求,脸都丢光了,羞得她们满脸通红。
或者是女儿在下面被小少爷打屁股,妈妈在讲台上被我打屁股,母女两一起被打得哭叫不停,由于我的技术比小少爷的好,经常会有妈妈哭得比女儿还惨的情况,以及打完后母女两互相抚慰着对方红肿的屁股,一起在角落罚跪。
经过一段时间的讲课,这个家族中的驱魔师实力有了明显的进步,小少爷实现了他原来的愿望,也立下了远大的正确目标,以我估计,他的实力已经能稳上阴阳寮学院了。
在我离开那天,家族里大摆宴席为我道别,并且经过一部分女子的提议,族长与诸位长老同意,给我举行了一次特别的告白仪式。
简单来说就是开家族祠堂,邀请我进入观礼,并且所有在我课上学习过的女孩,都会脱光衣服,跪在祠堂中间,由我最后打一次屁股,意为最后的鞭策,其中甚至包括小少爷的妈妈。
驱魔师家族的祠堂,最中间是祖宗穿过的铠甲,经过长年供奉铠甲已经变成了强大的法器,铠甲的膝盖上放着一条长尺,这是先祖惩罚女驱魔师用的工具。
中间的牌位供奉的是家族的守护神,上面写着金刚山大权限,两边的墙上挂满了历代先祖的牌位。
女子进入祠堂是不允许穿衣服的,在先祖面前要完全坦诚,不允许有一点秘密,她们要将和服脱在外面的卸衣间,然后在门口的水洗池舀水洗干净身体,实际上就是洗干净屁股,在先祖大人面前挨打屁股必须要有仪式感。
我看着一群大小美女脱得光溜溜的,在祠堂外面的蓄水池前,用木勺舀水清洗自己的身体,然后是认真清洗自己光溜溜的屁股,还要清洗干净股沟。
有些关系亲密的女孩,比如母女,姐妹,好友,还会互相帮忙清洗股沟,用手指好好搓洗对方的菊花与小穴,莺声燕语的娇呼充满了前院。
当她们完成净身以后,才集体走入祠堂,到了这里她们就都安静严肃起来,集体跪坐在祖宗的铠甲面前,低下了头。
在这里没有哪个女孩子敢放肆的,不仅是因为严格的家规,还有一点是,女孩子进家族祠堂一般都是要挨打屁股的,不然也没必要让她们脱光光再进来了。
“请先祖大人赐家法!”为首的一个女驱魔师叫道,看起来是三十岁左右的御姐,身材丰满臀线挺翘,臀瓣兼具肥美与结实。
长尺发出光芒,自动飞到了我的手上,这象征这个家族的先祖认可了我惩罚的资格。
看见这一幕,女孩们更加老实了,她们跪成几排,屁股高高撅起,一起说道:“请先祖大人见证铃村先生惩罚我们的光屁股。”
于是我举起长尺,照着眼前丰满的美臀打去,打得这屁股又红又肿,然后转去惩罚下一个,被打完的女子会恭敬地俯跪大声说道:“感谢铃村先生惩罚我的光屁股,我一定记住教训!”
经过我的一轮惩戒,所有女孩的屁股都被抽打成了漂亮的绯红色,不耐打的女孩已经眼角含泪,她们最后再谢过祖宗,把尺子还回去以后,才恭恭敬敬地把我送出家族。
我看着部室的冠军奖杯,以及旁边的代表队照片,从回忆里回过神来,阴阳寮的招生考试应该准备要开始了,过几天联系一下小少爷,看他通过没有。
就在这时,一只千纸鹤从窗口飞了进来,飘在我的面前,我一愣,这是我妹妹的式神,她现在应该在家乡做巫女。
“兄长大人安好,妹妹绫香久疏问候,许久没被哥哥责罚,甚是想念,恭请兄长大人回家主持要事,绫香必洗臀以待,妹妹铃村绫香敬上。”
妹妹可爱的声音从千纸鹤中传出,我面前似乎浮现出了这个乖巧听话的妹妹,就是她从小就特别黏我,而且多次想要引诱我回村。
“绫香,我说过的吧,我不想回去,也不会回去的。”我对千纸鹤直接说道,我知道她听得见。
“兄长大人,请您快点回来,我要支撑不住了。”绫香的哭腔从千纸鹤里传出,我心一下子沉重起来,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父亲,父亲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