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窗效应
写在开头的碎碎念:蛮久之前的写的一个短篇了,慢慢搬运吧,把水滴倒在大海里总比让她在我的硬盘里蒸发掉要好。
安是一名记者,日常的工作是写写文章。偶尔台里会安排她出去采访,以便提供些素材。但是比起寻找新闻,安更希望自己可以创造新闻。这是在她入职以来,不,选择了这个专业以来,一直的想法。
安长相不算出众的美,但是给人一种纯净的感觉,身材天生的苗条,被自己的几个好闺蜜多次吐槽狂吃不胖。大学读过来的她谈过几次恋爱,但是都无疾而终。不知道为何,大概就是没办法和男友合得来。追求过她的分别有五大三粗的篮球队长,写文艺小说的自己的班长。可是,安在和他们恋爱时,总感觉少了什么东西。这些完全不一样的男生居然少的是同一个东西。可是是什么呢?
这是个阳光明媚的周末,安无聊的在翻阅着几本杂志。在手机高速发展的今天,安眼睁睁的看着街边的书报亭逐渐几乎看不到了。而自己手上的纸质杂志,更是少见。身边的人不知从何时候变得只刷手机,用闺蜜玲的话来说:能刷短视频了,谁还看杂志呀。玲不止一次跟安在一起时抱怨她像个书呆子一样抱着杂志看,显得与他人格格不入。而安只是笑笑摇摇头,然后接着看书。
杂志里,安突然发现了一个国外做的社会学实验。为了验证人们的破窗效应,她用自己作为实验体,把自己的身体麻醉后,身边摆上各种工具,然后路人看到了描述,说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一开始没什么人动手,但是当第一个人拿起笔在她的身上画了第一笔之后,很快场面就控制不住了。(比如褪下她的衣服,开始拿刀在她身上划口子),当快被危及生命时,她才被助手救下来。
看到这篇文章时,安纯净的眼睛背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纹,以至于玲推门进来时,安甚至还在出神的没有发现。“喂~,想什么呢?”玲瞥了一眼安正在看的文章:“啊,这个实验,怎么,你该不会也想做个类似的实验吧?”
玲有个安一直羡慕不已的本事,她能一眼就看透安的想法。这不,又被说中的安脸上腾的起来两片红晕,伸手将杂志拍到了玲的身上:“闭嘴吧你!”
沉默了几秒,安又开口了:“有可能做这种实验吗?比起来破窗效应,这好像更像探测人性最坏能到哪里。”
“的确,安你做好准备了吗?”玲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安的正上方。
“啥?!”安抬起头,发现玲正在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这地方有的哦,比起麻醉来,我相信一个被绑住的女生好像更能激起人的破坏欲望。”玲的话语中带着点妖邪的魅惑,安一时竟不知怎么回应。
插一句,玲确实很能看到安的思想。也不知道为什么,绳子这件事本来是安打算带到坟墓里的东西,玲却仿佛知道一般的这么顺其自然的说出来了。嗯,安从小就喜欢用绳子把自绑起来,这个东西能给她一种神秘的安全感。后来网络发达了之后,她知道了自己的这些东西属于BDSM,但是,也因为见到了那么多可怕的案例,安一直停留在自己玩的阶段,从未越过雷池半步。进入电台的新闻部开始工作后,玲和安成了同居的室友,也很快成了无话不说的闺蜜。可是这事,安从未和玲说起过,她怎么知道的?
玲的话刺激了安,一瞬间抬起头,对上玲明亮的眼眸:“你说什么?”
“哟~小猫这么迫不及待了吗?我说我知道让你去哪里做实验哟~”
“我有说过我要做这个实验吗?”安虽然已经习惯了自己被秒看透的事实,但是还是不甘心地挣扎着辩解到。
“那就,先试试吧?”玲手一探从安的枕头下摸出来了一根麻绳,眨眼间就绕过了安的双肩,将安的手臂固定在了背后。安不由自主的轻轻“啊”了出来,却完全没有惊讶的表情。
玲固定好安的手臂后,没有再继续捆绑,她知道自己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观点:“还说你不想吗,小猫咪?”红晕重新出现在安的脸上,撇了撇嘴,别过头去,没有回答她。
“晚上8点,Studio K Rope art bar。你会得到你想要的。”说完,玲转身离开了房间,披上风衣就出门了,不知去了哪里,也没有解开安身上的绳索。这么简单的捆绑,安挣不开那还是不要来了。
不多时,安挣脱了开来,查询了一下这个Rope art bar。也算是惭愧,那么喜欢绳子的安居然不知道,离自己这么近的地方居然有一家绳缚酒吧。话说回来,玲又是怎么知道的。那地方离得不远,坐地铁的话只需要很短的时间就可以到那附近。晚上7点15,玲还没有回来,而且发了条信息示意安自己过去,在那里会合。
安冲了个澡,给自己画了一个淡妆,穿上一身洁白的连衣裙,腿上则是深色的丝袜,安在新买的高跟鞋前停留了几秒,想了想还是踏上了平时的运动平底鞋便转身出了门。玲给的位置不远,坐地铁很快就到了。下了地铁,安就看到玲在远远的招手。“不带你去的话你这个路痴一定会迷路的。给你地图都没有用。”
安没反驳,但是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因为我也喜欢玩绳子呀。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了,你和我是一样的人。”玲没有回头看安,自说自话的向前走着,左拐右拐穿过一道道胡同,“我和老板说好了,晚上你要在他那里被绑到不能反抗,然后会像那个文章里说的,有各种工具可以使用。实验时间是2小时,我会作为你的监督人,至少保证不会有人超越你的承受范围。同时,我还会帮你做好信息的记录哟。”
玲忽然凑近了安,悄声说到:“你应该没有穿贵重的衣服来吧?无论如何,你的衣服很有可能不保哟。”安也早就想到了这种情况。出门之前,她其实很是纠结过,纠结打扮到什么程度才算得体,而所有这些穿着,今晚很可能成为一次性用品,也不能穿着的太贵重。
七拐八转后,路痴安早已不认得方向,机械的跟着玲走着。玲倒是很轻车熟路,两人终于转到了目的地。老板是个中年大叔,很少见的没有那个年龄的男人的油腻味。白色的T恤与运动裤让他显得十分干练。大叔的声音也很好听:“安小姐是吧?欢迎您。”安正欲询问为什么没有客人,玲接过话茬:“这里的营业时间是八点哟,我们提前来了一点,因为今天你比较特殊嘛~”
“玲,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是想过做这实验,但是你突然给我变这么大一个魔术很吓人诶。”安其实还是有些紧张的,自己从来没出来玩过,突然被好闺蜜带到了绳吧,还当做了特殊客人。自己做实验的想法明明只是心血来潮,却在半天之内变成了现实。换了谁,大概早就丢下行头扭头跑掉了。安倒是没有跑,就像喝了福灵剂一样,她虽然很紧张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但是留下来是正确的选择。嗯。。。真的正确吗?
酒吧的大厅实际上就是一个舞台,专门为绳艺表演打造的一般,吊环吊棍一应俱全,支架搭成的形状如同复古的日式大门,仿佛穿过它就可以进了新的世界。表演的舞台是一个类似榻榻米的结构,给绳师和被缚的人都留下了足够的腾挪空间,可以尽情的释放自己的欲望。
安已经看呆了,这应该是每一个喜欢玩绳缚的人都梦寐以求的地方。在这里被束缚住,应该会很放松的对吧。而自己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不就即将实现这个愿望了吗。
“安,那请到这边来吧~”玲的声音唤醒了还在发呆的安:“今晚,我不但是你的实验助手,还是你的绳师呢。这么辛苦的活,让你叫我一声主人不过分吧?”
听到这个名词,安再次羞红了脸。自从会上网查资料了之后,主人的含义在圈子里代表的东西,安一直没敢触碰。自己玩归自己玩,虽然会幻想里有个虚拟的主人,但是安从来没想过在现实里这么称呼任何人。可是,此时此景,在这样的一个绳缚的天堂里。。。
玲知道安还差一点点小小的推动,拿起身旁堆放整齐的麻绳,像白天一样从胸前绕到了安的身上。“唔,主。。。主人。。。”安的声音不大,却清晰的让每个人听到了。而当这话说出来的时候,仿佛一直被箍紧的身体突然松懈下来,安体会到了一种从前玩绳子没有过的释放感。而这种释放,让她双腿一软,再也没法自己站立着,倒在了吊顶下的榻榻米上。
玲和安没有再接着对话,玲手中的绳子翻飞,从前到后再从后到前穿过安的身体,而安则静静的享受着绳子让自己身体逐渐失去自由的感觉。整个过程里,玲的身体一直紧紧贴着安,手指划过的地方,一道道绳子包裹下,安上身被绑成了完美的日式后手缚,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胸部的绳子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了安的曲线。绳子还在继续往身下缠绕,缠过了安的腰肢,延续到了腿上。玲没有给安做一个绳裤,想到一会儿安要受的刺激,就不给她额外增加难度了。直到安的双腿也被一道道捆好,玲才罢手。
而下一秒,玲将手中的余绳抛向上方的吊柱,绳子划过一道弧线绕了过来,玲一手托住安的身体,一手收紧吊绳,已经瘫软了的安如同一只提线木偶一般被拉了起来。安没有被吊到双脚离地,绳子支撑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双脚可以虚踩在地上的时,玲就把绳子固定到了旁边的立柱上,完成了这个暂时没有观众的演出。
(插图的衣服和场景与描述差异。。。。。。是我考虑不周,主要看走绳的方式吧)
此时的安,如同一只被蜘蛛捕缚到蛛网的蝴蝶,楚楚可怜。安这时才想起来挣扎,可是扭动自己的身体毫无作用,反而展示出一种让人渴望侵犯的冲动。徒劳之下,安放弃了能挣脱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玲,你的手法不错呀。”
“啪”的一声脆响,玲手中余下的一截绳子抽到了安被捆绑的身体上,虽然不疼,但是很突然,还是让安叫了出来,而这时,安已经知道自己错哪了:“啊~,主。。。主人好厉害。。。谢谢主人。”安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也不由自主的低了下去。
“不错,很有潜力嘛。真难想象你以前只是自己一个人玩。”玲最后贴近了一下安的身体,把一个准备好的木牌放在了安的身边。木牌上工整的写着:这是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女生,今晚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再然后,是一行如果不注意就会忽略的小字:这是一个社会学实验,请根据自己的想法行动。而旁边,则是玲准备好的一筐工具,包括可擦洗的记号笔,鞭子,绳子,口球,跳蛋,还有很多可能用得到的东西。
8点,这间绳吧逐渐有了访客。第一个走进来的是一个青年男子,进门后直冲冲的看到被缚在榻榻米中央的安时愣了一下。两秒钟读了一下牌子之后,男子对安礼貌性的打了个招呼,径直走向吧台点了瓶督威酒就坐下了,仿佛只是一个普通酒吧的客人。不过,他时不时的会把目光投向安的那边。
安的心里也很紧张而焦躁,第一个客人对自己的无视让自己突然觉得做这么个事情很愚蠢,万一一晚上都没有人来对自己做什么,那岂不是白白被绑了一晚上,还被室友知道了自己的这件事情。不对,要是有人来对自己做什么,好像更惨才对吧?胡思乱想是安紧张时的自然表现,而这种紧张带来的是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了起来,嘴里也隐约发出了极其微弱的嘤嘤声。
“呜~”,突然出现的口球把安不自觉发出的声音堵住了。玲在安的脑后系好了之前没给她戴上的口球,轻声在她耳边说:“再这样发出声音,今晚你的身体可就保不住了。别胡思乱想,乖~我的小猫咪。”说完,玲退到了一边,接着把自己隐匿在墙角,看着安的一切。
安的脸腾的一下从头红到脚,她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是,被绑住的身体让她没办法再有更多举动。玲给她戴上口球的行为虽然有点挑衅的意思,但是也让安知道,自己有个可以信赖的人一直在身边看着自己,一股安全感便油然而生。
门口的风铃又响了起来,走进来的是一对情侣,看起来轻车熟路,应该是这里的常客了。推门进入后,男生率先看到了被捆绑的安,正准备定睛再看两眼,却发现旁边妹子的眼光如同刀子一般盯着自己,打了个哈哈,先去吧台点饮料了。而女生则走到安的面前,开始读起了木牌上的规则。男生端着两杯饮品过来时,女生笑着把他领到木牌前:“那我要对这个小姐姐做点事情好不好~。”本来已经闭上眼睛的安听到这话突然睁开了眼,闪亮亮的看着眼前的女生。女生迎上安的眼神,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可是拿起绳子又放下了,因为安的浑身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下手的地方了。可是两秒钟后,女生又拿起了绳子,从安的腰胯下穿过。一瞬间,所有人都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诶,真的没问题吗?”男生在一旁吓了一跳,轻声问道。
“小姐姐,你应该不会介意吧~?”女生没有回答自己的男生,转头凑到安的耳边问道。而看到这一幕,一旁的玲隐匿在黑暗里不易察觉地翘起了二郎腿,坐在一堆软垫上,脸上看不清表情。
安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闭上了眼睛。不过这态度,显然是默认了。于是女生的手上开始继续操作。绳子穿过安的胯下时,一声轻哼还是传了出来。女生娴熟的打好了绳裤,安的裙底也因此一览无余。这种程度的羞耻感让安双腿发软,如果不是被吊在吊顶,大概早就瘫软成了一团。女生绑好了之后,拿起了记号笔,盯着安几秒钟,仿佛在寻找下笔的地方。然后,在大腿根部的丝袜上画上一条横杠。做完了这一切,再次凑近安的脸颊,轻声说道:“小姐姐加油哦~”说完,若有若无的亲了安的脸颊一下,扭头径直前往了吧台,去找了自己的男友。转头时女生的发梢擦过安的脸颊,痒痒的。
“怎么绑的那么熟练?”男生笑着问到,顺手把桌上的饮料递到了女生面前。
“久病成良医咯~没见过猪跑总吃过不少猪肉不是~。”女生很是自然地笑着接过了饮料:“小姐姐这么玩,一会儿可能会有危险的,到时候你能不能站出来?”
“嗯,这么玩确实胆子有些大。破窗效应,你就是那第一块打碎窗户的石子。”
“可是窗户明明想被打碎嘛~要不然怎么看人的反应~”被比喻成石子让女生跳脚。
“我站出来的话,你不会不高兴吗?”男生开始回答第二个问题。
“不会呀,小姐姐这么可爱,要你替我保护好她~”女生甜甜的说到:“再说了,我才不会为这种事情吃飞醋呢~”
又聊了一会儿,两人转向更深处的私密房间,安这个插曲并没有给二人的常规练习带来什么影响。
门口的风铃发出了第三次响动,走进来的是一个戴眼镜的男孩子,显得怯生生的,很显然是第一次来。看到安的时候明显吃了一惊。带着疑惑和好奇读完了规则,却没有敢动手。他扭头看向吧台,谨慎的问出了第一句话:“我今天第一次来这里,虽然之前微信上了解过,但是这种事情在这里经常发生吗?”显然是指安的这个实验。
老板摇了摇头,轻笑道:“你还挺会挑时间,这位姑娘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她的闺蜜让我给她安排的这个实验。也算是这里比较大的事情了呢。”
听到这不是常态时,男生的表情放松下来,仿佛什么隔阂被抽走了一般,回头打量着陷入绳网的安。注意到她大腿根部的记号笔留下的印记,男生第一次露出了笑容:“看来,窗户已经被打破过了?”安听到这话,咬着嘴里的口球别过了头去,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做到面无表情。
本来已经应对好承受更大的一轮刺激,可是却一直没有动静。安正准备睁眼看看,吊着绳子的突然松了,安没有防备差点摔倒,被一只大手托住了。原来是男生解开了把安吊在房梁上的绳子。
“反正做什么都可以,帮你解开绳子的话应该也没问题吧?”安摔倒时跌到了男生的怀里,这句话是凑在安耳边说出来的。安吃了一惊,闪亮亮的大眼睛转向了这个戴眼镜的男生。诚然,如果被解开了全部的束缚,那大概实验就会结束了,自己想看到的场景或许也再也不会出现。被盯着两秒钟后,男生似乎变得不太自在起来,眨了眨眼,凑近安的耳边:“咳,难不成你其实是想试试自己的底线在哪里?”
安没有回答,想做实验是一方面,而想看看自己能在这条路上走多远,其实也是很有诱惑力的选项。男生看出了安的反应,改口道:“好吧,那我如你所愿,当第二个打破窗户的人好了。不过要是换种情况,我应该会解开你吧。”
“呜呜~~呜呜呜呜~(可是你已经把我放下来了不是吗)”安下意识的开口说话,却被口球过滤翻译成了无意义的声音。
“那是因为吊着你没办法更好的迫害你呀。”一丝邪魅的笑容透过眼镜男的镜片一闪而过,让安不寒而栗,突然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恐惧。
任人摆布的安被重新躺倒放在榻榻米上,眼镜男从她被束缚住的双腿间接上一段绳子,将双腿反折拉到背后和手臂接在了一起,嗯,就是最传统的驷马倒攒蹄。绳子收的很紧,安几乎完全丧失了挣扎的能力。关节反折带来的痛感让她即使戴着口球也忍不住轻声哼哼了起来。
绳子正在眼镜男手里翻飞,门口又进来一个新的顾客,是一个高挑的女生,风衣下是一件干练的女王皮衣,而她的挎包里,则是一根长蛇鞭。她看到在表演区的安和正在捆绑安的眼镜男,扭头对吧台的老板说:“哟,今天有开张表演,咋都没告诉我一声呀?”这态势,显然是酒吧的常客了。
老板擦了擦汗,说到:“这可不是没通知你,况且这也不是表演,你自己看看去吧。”听到这话,女王扭身去读木牌上的文字,然后再看着眼镜男的动作若有所思。而这时,眼镜男已经完成了对安的驷马捆绑,绳子拉紧使安的身体反弓到极限,为了缓解这种压力,安只好侧过身躺着,连衣裙已经凌乱的翻到了腰部,再之前被打上的绳裤也暴露无遗。“抱歉呀,还有最后一步。”眼镜男此时也不忘优雅的告知,然后从工具堆里拿出一个粉色的跳蛋,嵌到安的绳裤中,打开了开关。
这种程度的刺激让本来轻哼的安发出了更大的噪音。旁边观看的女王不屑的发出了一声:“外行人,戴口球还能让她发出声音。”声音不大,但是被另一边角落里的玲听到了,她很清楚女王的意思是什么,只要先用丝织物填满口腔,再戴口球就不会发出声音了。可是那样对安来说是个折磨,可不能让她受那么大的苦。至于今天到什么位置该停下来,玲的脑子里还没有一个明确的想法。
眼镜男做完了自己该做的一切,其实也只是把安换成驷马捆绑和加了跳蛋后,拿起记号笔,在大腿根部原来的记号上,继续画下一个竖杠。这下,大家都意识到这个行为和哪个事情有相似性了。腼腆点的人别过头去羞红了脸,而稍微放得开的人则是嗤嗤地笑了出来。而这件事的主角,安被捆在地上,像极了被凌辱后的女生,长发遮住了面庞,看不清她的表情了。而做完这一切的眼镜男,后撤一步,向地上的安鞠了一躬,也转身走向吧台。
眼镜男离开的下一秒,女王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了,从工具堆里抓起一根散鞭,对着安的身子直接就是一鞭子。“啧,真不好用。喂,别人的鞭子我用不惯,用自己的你应该不会介意吧。”女王把散鞭扔到一边,拿出了自己的蛇鞭。安的眼中第一次透露出了恐惧。但是,这个实验不应该在这停止,还没到最底线,甚至距离底线还很远。可想而知,自己还有多少苦头要吃。安虽然还没后悔来做这个实验,但是有点后悔自己真的没做好心理预期了。
女王脱去了自己的风衣,拿出了长蛇鞭,“嗖”的破空声划过,安的连衣裙上直接破开一道裂口,而透出的皮肤上清晰可见的血痕刺激着每个人的眼睛。一道鞭子就有如此效果,很明显女王对鞭子的钟爱不比安对绳子的感情差。“啪”,第二下鞭子打在安的腿上,丝袜像是被小刀子划开一般。第三下鞭子横着抽在了安的腰腹,侧躺的她被直接翻成了后背朝天。然后女王又连续着抽打了十几下鞭子,后背上是密密麻麻的绳子,反倒起了点保护作用,受苦的是安的臀部,连裤袜被抽成了碎片,然后是内裤也裂开了,暴露在外的翘臀上已经红的跟苹果一般。
安哪里受过这种虐待,早在被翻过身来时就拼命在挣扎,嘴里的呜呜声也陡然增大。可是女王丝毫不为所动,大概是也觉得背后的绳子碍事,横向又来了一鞭子,把安抽成正面向上,开始对她的胸腹下手。几下鞭子之后,安的连衣裙几乎变成了破破烂烂的碎片。安疼的蜷缩起了身子,可是在反弓着的驷马状态下,这样做只能让她中心不稳又跌落回侧躺的姿势,看起来像是为了躲避鞭子而做出的反应。女王的下一道鞭子便直接从肩胛抽到小腹,在残破不齐的连衣裙上飞溅出了几滴安的鲜血。“还敢躲?”女王作势又抬起了鞭子,安已经弓着身子完全没有力气躲避了,便闭上眼睛等待着下一道鞭子的落下。可是,疼痛并没有如约而至,安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女王已经放下挥鞭的手。大概,是结束了吧。可是,刚刚放松的全身紧接着又和鞭子狠狠的撞到了一起,虽然只有一下,但是这种时候刚刚放松的身体感到的触觉,比之前被抽打麻木的痛觉要强烈十倍不止。之前被抽打时,安还在凭毅力坚持着,这一下直接让安的眼泪瞬间决堤。痛觉让她死死咬住嘴里的橡胶口球,否则得话大概伴随着眼泪会是放生的大叫。
不愧是女王,调教人果然不同于之前的几个人,真专业。安的大脑已经停止了对身体的感觉,开始飘忽到一些迷离的地方试图让自己逃避。女王很满意自己最后的这下杰作。放下手中的鞭子,拿起记号笔画下了正字的第三笔,转身走下了榻榻米舞台。安独自一个人,衣衫已经被抽打成一堆破布盖在身上,触目惊心的血痕从破布的缝隙里清晰可见,驷马倒攒蹄的捆绑在刚才的挣扎中已经变的松动,虽然腿部依然反折连到背后,但是绳子已经没办法让安继续反弓着了。安就这样侧卧在榻榻米上,喘着粗气,体会浑身火辣辣的伤口带来的一种莫名的愉悦感。
时间已经不知不觉越过9点,来往酒吧的客人逐渐变多了起来。安被抽打后的如同一件静止的艺术品,在舞台中央摆放着。大部分客人刚刚见过女王的表演,或心有余悸,或些许赞赏,但是更有的是心中感叹,自己应该不会做的比她好了。就这样,安获得了片刻的宁静与喘息。
“喂,所以真的是想怎么做都行是吗!”一声粗哑的嗓音如惊雷般咆哮开来,一个满面横肉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上了舞台。安有着些许疑惑,而且心中突然涌起一种对危险的示警,虽然有点抗拒着,但是安还是努力点了点头。可是下一秒,她就后悔自己这么做了。
安被粗暴的拽着头发拎了起来,因为背后还是驷马的折腿,所以只能膝盖着地跪在地上,这样的安刚好到大汉的胯部。而另一边,大汉一手拎着安的头发,另一手开始伸向自己的裤裆。
大家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台下有三两个人开始看不下去了,从背后拉了拉壮汉:“喂,要不然算了吧还是。毕竟是公共场合。”
“闭嘴,这婊子自己说什么都可以干,老子今天让她爽爽。”一巴掌拍飞拉自己的手,掏出已经硬起来的长枪。安觉得自己眼前一黑,内心突然开始非常后悔来让自己来这么做。这股真实的屈辱感,是一直以来那个喜欢绳缚的自己从未体会到的事情。安的口球被粗暴的扯下,紧接着顶进来一个巨大的异物。腥臭的味道伴随着抽插的过程萦绕在唇齿。安忍不住想要呕出来,可是胃里空空如也。啊,应该是知道自己迟早会被这么对待,特意一直没有吃饭。一边干呕的同时,安也在强忍着另外一个冲动,一口把那个人的东西咬下来的冲动。
而在外表现看来,安已经进入了一个机械式的麻木状态,眼神变得迷离而飘忽,五感六官已经全部出逃。这种逃离,一定程度上减轻了安对这些事情的排异反应。谈不上有多快感,至少会让自己不那么难受。
几分钟后,大汉低吼着抽出了自己的武器,将子弹射向安的脸上,以及松开了一直拽着安的头发。安只感到一股暖流,黏糊糊的挂在自己面部,同时失去了支撑的手,又一次倒在了地上。众人听到安被摔在地上的“咣”的一声,皆是尤为心惊。
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撇着嘴:“喂,你完事了吧,完事了赶紧滚。”大汉提上裤子,扭头嚷到:“关你屁事!老子还没爽够呢,等我叫兄弟们来一起干死这个骚婊子。这种白给货可是不多见,质量还不错。”
玲翻身上台,挡在安和大汉的中间:“她做这实验是和我打的赌,我是她这实验的监护人。我当然有权利说什么时候该结束了。我看不下去了,所以你最好到此为止。”
“哟,这小妞挺可以啊,站出来美女救美女?信不信爷今天连你一起上咯?有这么个牌子在这,老子打官司也有理,能赢!你算什么东西,让我停下我就停下?”大汉说着,背后又过来三四个像是他同伙的人,皆是满脸横肉,一脸匪相之徒。
玲没接话茬,扭头抱起安往里屋走去。下一秒,肩上被摁上一只手,可是,紧接着,那只手的力道就松了去。酒吧老板站了出来:“遵守一下规则好吗,而且,我店里可不许有人打架。今天算你走运,你留下的脏东西,不用你清理了。”同时,有个服务生出来擦拭舞台上留下的污物,几秒钟后,一切恢复了原状,服务生好像也如没来过一般隐去到阴影里了。
“哼,算了算了,哥几个今天给老板面子,我们去别处爽了。”大汉和朋友打个招呼,扭头带着他们离开了酒吧。
另一边,安被玲抱着进了里屋,头发和脸上依旧挂着黏着的精液,身体依旧被驷马反捆着动弹不得。即使刚刚被强行口交时,安都没有哭泣。可是现在,就好像情绪的大坝终于垮塌,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没过多久,从流泪变成了嚎啕大哭,好在玲及时把安放到了里屋的沙发,关上了门,隔音效果奇佳的酒吧里才没有人注意到。玲拿着湿润的毛巾轻轻擦拭安脸上的污物,这时,之前一直的干呕也突然吐出来一堆酸水,安一个翻身,呕吐物进了玲早已准备好的垃圾桶里。
“怎么样,玩的还开心吗?”玲明知道答案,却还是这么问到。
“明知故问。你停的时间挺不错的,刚好越过我的底线一点。”安的情绪开始恢复了。玲递过来一杯水,安顺从的含住漱口。
“其实,那女的打你的时候,我就想叫停来着。不过看你挺享受的啊。”擦拭完脸上和头发,玲换了一块毛巾,擦拭安破破烂烂的衣服以及露出的伤口。
“嘶。。。”被碰到伤口的安疼的抽搐了一下:“还不快解开我?”
“解开?我们的实验结束了吗?刚刚那个是第四个,你连五组数据都凑不齐,还想结束实验?”“!!?”
“来,我给你凑满第五组实验数据。”玲俯身吻到安的唇上,右手摸到安今晚记数的大腿上,用黑色记号笔记下了第五道痕迹。
配图来源鸣谢:Studio K绳吧供图,也希望大家有机会可以去看看呀。另一个插图是从某个电影里截图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了。总之谢谢配图来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