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过后……
俗话说得好,屋漏偏逢连夜雨,周裳深刻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省会行谈不上多顺利,可总算将刘师长一家人安抚下来,从刘公子那副痴情款款的样子判断,他对于萧凌香的感情陷得很深,哪怕自己一瘸一拐的缠着绷带,也叫嚷着要出院,陪萧小姐逛一逛省会大城,自然被大家劝下了。
大姨太周裳本想巩固下与刘家的感情,可接到了二姨太的电报,不敢耽搁就匆匆赶了回来,因为天雨路滑,前前后后用了十来天,她敢做下药的事情,就想过秘密被发现的可能性,问题是金诗蕾发现到什么程度?心中反复揣测,还是决定约见一番,再做打算。
约见的地点选在了三姨太的别院,还是周裳亲自登门,在熟悉的、能掌控的地方,人的戒备心往往会下降到最低点,是最容易套话的,如同萧天扬的书房。
踏进房间,浓浓的西洋风映入眼帘,门帘是垂落的蕾丝花纹挂帘,高大的立柜时钟对着门,时针正指向下午一点的方向,桌椅净是些纯白色的高脚西洋椅,桌上放满了留声机之类的物件,播放着西不西,中不中的怪异曲调,听得令周裳怪不舒服的,强堆着笑意迎上去说道:“好妹妹,有些日子不见了。”
金诗蕾见到来人,示意身旁下人端茶递水,留下二人独处的空间:“姐姐操持萧家,事情多的很,忙些也是正常的。”
“哪里的话,这不是特意过来赔罪的嘛,顺便联络一下感情,这咖啡味道真不错……”
“若是姐姐喜欢,可带些回去尝尝……”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显得极为亲热,待到下人全部离开,确认门外没人时,不约而同地卸下了面具,先是金诗蕾发难道:“现在没人了,不必文绉绉的,我可听不惯,再说像你这种土匪出身的,也说不惯吧,天天装怪累的吧!”
“你……”
“怎么,你还有脸还嘴?外人都说我们金家是个扒皮户、坏心肠,可比起你这个女人,我的手段着实不够狠辣,竟然想到对那个小畜生下毒,真是做得好……”
周裳眼神一抽,流露出愠怒之色,哪怕心中多次排练对话,也没料到对方会如此直接,犹如掀桌般直戳她的过往和痛处,本想开口反驳,忽然间,望向一旁播放奇怪音乐的机器,脑中闪过某些事情,径直走了过去:“这东西的声音沙沙沙的,莫不是传闻中,能录下声音的设备吧?”
金诗蕾被反将一军,揭开底牌,显然大姨太认识那些录音的留声设备,不能像诈徐怜晴那般,轻易忽悠对方,忙改换策略,嘴硬道:“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见也见了,咖啡也喝了,没事你就回去吧!”
周裳见对方慌了,竟主动挽起对方手腕,边说边往外走:“你我相互诋毁也是无用之功,不如商量下,如何合理分配利益,揭穿我,予你没有丝毫好处。”金诗蕾沉思片刻,不知不觉间,已经踏出了门槛,显然交锋的主动权已经到了大姨太手上。
“且不说金家的利益不等于你的利益……至于让你儿子萧文彬坐上大帅之位,显然是不可能的,萧天扬短期能坐稳这个位置,多亏了他母族的支援,这些年,杨家对于武县的投资,也不会允许金家做大……”
一通分析说到了金诗蕾的心坎,她无比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坐上萧府大帅的位置,可这既不符合程序正义,也不符合多数人的利益,不由气急败坏道:“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什么都没得选了,像徐怜晴那个女人,浑浑噩噩度日……”真论起来,金诗蕾在萧府,最看不上的人便是徐怜晴,逆来顺受,毫无主见坚持,她绝对不想变成那副样子。
“你这就说得严重了,这世道,安稳才是最重要的,其次便是有钱,以妹妹的能力,将来移居海外未尝不可,眼下……”
二人一通合计,开始交换起手头上的资源,有着共同的利益,才能携手共进退……
远在军营的萧天扬并不知道,他已经被两位美妇人惦记上了!
※※※
一连五日,萧家再次恢复了往日平静,大姨太周裳早出晚归,周旋在各大家族名门之间;二姨太徐怜晴重拾两点一线的生活,出了小院就是佛堂,又变得不食人间烟火;三姨太金诗蕾破天荒地约束起萧文彬,喝退了他身旁的一众狐朋狗友;就连萧府大小姐萧凌香也变得文静起来,整日郁郁寡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唯独萧天扬坐立难安,自从那天被三姨娘坏了好事,被强迫品尝精液后,肉棒又戴上了贞操锁笼,一连十天天,他都处于禁欲状态,本以为这样的情况会在周裳回来后结束,未曾想,家里的女人们如同商量好的一般,再也没来书房找过他。
内心焦躁难耐,萧天扬多番暗示,均是石沉大海,美妇人们总能找到拒见他的借口,偌大的萧府有的是躲开他的办法,每晚入睡成为了他最难熬的时候,眼前似有无数的低声淫语,呼吸间竟能闻到姨娘们身上的香气,体内有股流窜的欲火,不断蒸腾上升,肉棒不分昼夜,不分场合地持续分泌着下流的先走汁,股间时常传来濡湿的、黏糊糊的感觉,隔着牢笼蹭弄龟头马眼成为少帅唯一的取乐方式,勃起肉棒被困在狭小的笼子内,射精是不可能射精的,微弱的快感令他产生不上不下的烦躁感觉,一连几天都无法专心工作。
更要命的是,每当姨娘们找到借口拒见他后,总会留下令人遐想的衣物,或许是穿过的高跟鞋,或许是奔走过后的丝袜,更有甚者是贴身的亵裤肚兜……钓足了萧天扬胃口,却不给予一丝一毫释放的机会。
连番挑逗暗示,萧天扬终于忍无可忍,寻了个正当借口,将大姨娘唤到书房对谈,借口正是周裳之前关心过的婚姻大事,萧府女主人花落谁家,这里面包含了几层意思,隐隐有着威胁的意味。
即便如此,周裳仍是选择不紧不慢的赴约,来到书房时已经是晚餐时间,约莫过了酉时(下午六点),萧天扬一身整齐笔挺的绿色军装,端坐在长桌前处理公务,副官们络绎不绝的传递着文件,见到门外来人,均是一愣停下手头工作,随后停下手头的工作话题,显示出排斥戒备的模样。
“你们先下去,按照计划好的准备吧……”
得到少帅的命令,众人才算松了一口气,排排站地退出了房间,留下二人独处的空间,萧天扬总算得以喘息,抬眼望去,周裳一席淡绿色的长袖旗袍,斜跨的元宝领将脖颈包裹得严严实实,收束腰身的设计令胸部线条更显突出,一颦一动间,雪白的大腿肌肤能从旗袍边沿露出,足可见开衩位置之高,可偏偏垂落下的前襟遮挡住了脚跟处,瞧不见高更鞋的款式模样,留下了无尽的遐想空间。
周裳看着男人放肆的目光,紧盯着旗袍下沿不放,便知道近几日的贞操锁禁欲配合药物熏香的使用大有成效,欲望藏也藏不住,听到房门合上的啪嗒声,明知故问地说道:“天扬,这么着急,喊姨娘来做什么?莫非是有什么急事❤?”
妩媚之音声声入耳,但声音的主人藏了起来,犹如捉迷藏般故意找到了外间的椅子坐下,挑选一个萧天扬坐着瞧不见的位置,挠得他心痒痒的,当即起身赶了出去,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借口:“姨娘,我的婚事并不着急,眼下确实有件急事,是关于那个卫团长的,你也知道……”
一追一坐,一静一动的互换,房间内的主动权易手,美少妇把控住了节奏,表现得很有耐心,翘起二郎腿摆弄着美足,听着萧天扬一步步陈述,前段时间,他的青梅竹马卫语兰多次求到自己,希望减轻父亲的过错,至少保全对方的性命,想借由大姨太这边牵线搭桥,让刘师长不看僧面看佛面,放他一条生路……
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周裳越听越觉得可笑,真是一个蹩脚的见面借口,什么时候萧府的大帅吩咐属下还需要经过旁人的,不过,这倒是给了她正当弄权的理由,当下小予奖励,露出那双精心准备的鱼嘴高跟鞋,高更鞋的前端故意留下开口,展露出白皙可人的脚趾,那缝隙似乎正好能容纳下肉棒插入。
“噫~,卫团长引爆炸药,差点炸伤我们巡视团,往大了说是意图哗变,企图谋反……往小了说是坚守不严,疏于管理……怎么样都是死罪难逃……”
“对…对…对对~”萧天扬咽了咽口水,变成了只会答对的机器,目不转睛盯着翻腾的美足,高跟鞋内似乎有着无尽的吸引力,蚕食着他的神智与意识,空气中也因美少妇的出现弥漫着甜甜的味道。
“嘻嘻~~天扬一直说对❤,那岂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而且这次还伤到了刘师长的公子……”周裳收回美足,故意用旗袍前襟遮盖住高跟鞋,谈到卫团长,美少妇便没有好气,对方可是要取她性命,怎么能轻易饶过。
福利时间结束,萧天扬悻悻收回目光,回过神来说道:“卫团长确实犯了大罪,可我认为也是无心之过,绝对谈不上哗变那么严重,刘公子我也从旁得知,他的伤绝不严重,隐隐有几分装病的模样,若是可以……”
“若是可以什么?人人都像卫语兰那样,求到你这个大帅身边,便能徇私枉法,这个萧府还有规矩吗?这个武县还有规矩吗?”周裳严肃地打断道,气势陡然上升,仿佛她才是萧府的主人,是这个房间内的女主人,端出了居高临下的口吻。
萧天扬如同犯错的孩子般,立在一旁表现得手足无措,明明他才是萧府的大帅,正想开口解释些什么,便听到一声喝令:“跪下!跪下来!”
“噗通”一声,萧天扬仿佛被抽去骨头,膝盖轻易着地,如此迅速的反应令大姨太也有些始料未及,本以为会有些抗拒迟疑,没成想能这么听话,想好的说辞教训被堵在嘴里,忙联想到那位青梅竹马的少女:“天扬,你这么替卫团长求情,难道是收了那个女孩的好~处~?”
好处二字被着重强调,同时大姨太眼神不善地望向少帅的裤裆处,意味不明而喻,萧天扬慌忙解释,少女只是来找过自己,并没有那种非分的关系……
支支吾吾的表现像极了被揭破初恋的小处男,大姨太反倒来了兴趣,略显挑逗地追问道:“那如果她献上身子,你是不是就更加卖力了,甚至是答应她救下卫团长那个蠢猪?”
萧天扬满脸涨红,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可没等几秒,耳旁传来了更加羞辱的回答:“不过,你也没法子要女孩子身子,下面被锁的紧紧的❤,连硬起来都做不到吧?”
周裳的羞辱直戳心窝,让少帅羞耻的低下头去,可肉棒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听到被点名后,兴奋地扬起了头,在贞操锁的缝隙中吐露着红肉,令它的主人羞愧中夹杂着痛意。
皱眉难受的表情很自然地被周裳误会成不满,当即用不悦的口吻质问道:“怎么,不高兴了?因为二姨娘把你锁起来了,觉得不满意吗?”
“不是没有,是那里疼……”没等萧天扬解释完,高跟鞋直插口腔,将嘴巴堵得严严实实的,那股熟悉的,期盼已久的味道重回味蕾,舌头透过鱼嘴开口的设计,既能品尝到高跟鞋的皮革味,又能品尝到脚趾裸足美妙的甜味,犹如取之不尽的蜜糖,怎么也尝不够,那个令人兴奋渴望的香气萦绕鼻子。
“规矩都忘记了,独处的时候应该怎么服侍姨娘❤?跪下后要先舔脚掌,清理脚上的脏东西…对,舔的用力点,舌头伸进去点,更深一点❤~~”周裳勾动脚趾,让对方回忆起被调教臣服的场景,若不是有贞操锁的限制,少帅的股间必然会支起一片小帐篷。
“噗嗤~~噗嗤~~”的下流舔舐声回荡在书房内,萧天扬嘴中的高跟鞋已然换了一只,经过口腔清理的鞋子好似裹上了一层水晶皮肤,湿答答的,边沿似乎能滴下水珠,即使他清理的再仔细,因为穿着鞋子的缘故,裸足的脚面和脚跟处仍无法细细品味,舌头变着换花样地向内伸去。
“舔的很用心呢,真不错❤,不过,你是不是也这么服侍三姨太的?”周裳冷不丁地抛出问题,前一秒在夸赞对方,后一秒便令他心头一紧冷汗直流,嘴中的高跟鞋又进了一分,直直地怼到喉咙口,将舌苔狠狠地踩在鞋底下面,连带着扬起的脑袋压低了几分,视线仅能看到另一只脚的小腿处。
“呜呜❤~~,木有~博是~。”萧天扬发出奇怪的呢喃声,本想摇头解释,插进嘴里的鞋子让他无法扭头,慌忙间,摆动双手表示没有这回事情,滑稽的动作表情引得大姨太连连冷笑,心生不喜。
“还说没有,还敢狡辩,贱骨头!恋足癖!真是谁的脚都不愿放过,难怪卫语兰那头乳牛无法勾引你,看来你就是喜欢脚的变态……”周裳越说越起劲,嘴中的羞辱早已突破了心照不宣的治病范畴,似乎还嫌不够解气,高跟鞋向前用力一顶,半个脚掌的鞋面捅入少帅嘴中,犹如深喉般一直持续了三十来秒,呛得他眼泪鼻涕直流,才有所收敛缓解,抽出高跟鞋时,鞋尖脚趾上的唾液拉长出数道银丝,仿佛高跟鞋是嘴巴的一部分,紧紧粘连在一起。
周裳瞧着萧天扬大口喘息的狼狈模样,略显嫌弃地将高跟鞋上的唾液擦在少帅的军装上,特意围绕着胸口位置涂抹,那里是平常穿戴军牌奖章的位置。
“别人的胸口都是挂着功勋奖章,你这里只配擦口水,呸~真恶心!你怎么有脸穿这身军装,脱下来,全部脱下来!”周裳奚落道,对方卑贱顺从的表情让她莫名恼火,明明是自己利用药物调教让他变成这副样子,计划很顺利应该开心满意才对,自己为什么会由心底感觉到生气呢?
【一定…一定是怒其不争,明明作为萧府的继承人,大好的前途铺在面前,还不懂得珍惜,果然是那个贱女人的儿子,一样的从骨子里透出下贱,如果香儿是个男孩子该有多好……】
同金诗蕾一样,谁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继承家业权利,无奈的是,这个社会,这个时局,这个地方由不得女人做主,便是周裳这样精于算计权谋的人,当初也只能依附在萧老帅身边,被迫做了一房小妾,每每想到这些,怒意更上一层台阶……
看着面前脱得精光的萧天扬,周裳抬腿一脚,狠狠踹在小腹位置:“贱东西,让你脱衣服,可没让你站起来,谁准你站起来了?裤子里面连内裤都不穿,怎么,很喜欢这种光溜溜的感觉?下次,让你一件衣服也不能穿!!!”
“不是喜欢,因为会湿…”
“什么?回答的声音太轻了,我听不见!”周裳有意羞辱,越是害羞的问题越要刨根问底。
“因为穿了内裤太紧了,摩擦笼子会变得湿湿的,穿着很难受。”萧天扬无奈地如实作答,边说边用双腿夹紧肉棒,似乎想将贞操锁笼藏起来。
这番可笑的无用功自然引起了大姨娘注意,用高跟鞋尖挑了挑膝盖,示意少帅的跪姿叉开双腿,萧天扬不情不愿地照做,笼中的肉棒似乎得到了重视般,更加卖力的充血,可由于金属重量的关系,它连勃起挺立都做不到,马眼处连绵不断的先走汁,既像是得不到解放的哭泣,又像是挣脱牢笼前饥饿的口水。
“噫❤~~,臭死了,地上那摊小水渍,不会是尿尿了吧?”周裳用夸张的语气调笑道,同时鞋尖蘸取地面上肮脏的先走汁,涂抹在对方的大腿内测,哪里闪躲,便用鞋尖欺负那里,羞辱味道满满。
几轮挑逗下来,欲望盖过了理智廉耻,萧天扬亲吻着脚背乞求道:“姨娘,那里好疼,能不能解开来。”
显然,他错误的将撒娇手段用到了大姨娘身上,不同于徐怜晴的包容疼爱,他越是撒娇,越是会引发周裳的负面反感,美少妇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厌恶,似是在看一团讨厌恶心的东西。
“想解开当然可以,不过呢❤~~,钥匙可不在我这里,要不你用那里蹭蹭脚底,说不定也能蹭出来。”说着,周裳将美足从高跟鞋中褪出,裸足晶莹莹的,散发着诱人味道,那是提前涂抹药物的证明。
萧天扬第一次经历十多天的禁欲折磨,如果只是不让射精也就罢了,偏偏姨娘们没安好心,在他的房间里,衣物上设下了与日俱增的催情药物,一点点摧残他的理智,肉棒一刻不停地处于想要的状态,此时的他当然不会拒绝大姨娘的提议,用最温柔的亲吻吮吸脚趾,裸露在贞操锁外的蛋蛋尽可能地挤进鱼嘴高跟鞋内,摩擦着留有余温的鞋面。
精囊表皮带来的微弱快感使得少帅更加痴迷,更加想要,犹如吮吸母乳的婴儿拼命地吸吮着脚趾,一根接着一根,每一寸缝隙都不愿放过,让快感在体内堆叠发酵,回过神来时,连身后多站着一个人都没察觉到,直到对方开口出声。
“哟~~,舔的真是仔细呢,替我舔的时候好像没这么用心,果然是姐姐调教的好。”金诗蕾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令萧天扬汗毛直立,吓得连嘴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好似喝水受惊的小猫咪一动不动的,寻求逃脱躲避的机会。
“怎么,吓到了,背上泛起鸡皮疙瘩了,明明那里都被我看光过了,连脚都踩过了,还会觉得害羞,真是有趣呢。”金诗蕾边说边用脚尖划弄少帅后背,无需回头,从肌肤上的刺痛触感便能知道,三姨太穿了一双很尖锐的高跟鞋,轻轻用力,就让人感受到痛楚。
“继续哟❤~,我不喊停,不准停,还有小脚趾没有舔完,不要遗漏下任何一个位置。”周裳命令道,展示着自己女王般的权威,亦是再向金诗蕾宣誓,这个房间的女主人只有一位。
金诗蕾好似没听懂对方的隐喻,自顾自地地将高跟鞋尖穿过萧天扬胯下,用皮革尖端轻触精囊袋:“哇噢~~,蛋蛋变得鼓鼓的,比起姨娘踢过的还要大呢,果然里面有很多储藏了很多阳精呢。”
三位姨太中,金诗蕾既是胸部最丰满的,同时也是言语最放浪的,哪怕周裳曾做过女马匪,在很多方面的豪放程度也远远比不上她,至少在淫词艳语上是这样。
大胆的发言配合精囊袋上传来的触感疼,再次令萧天扬的身子不敢妄动,可嘴上的功夫没有耽搁,依旧尽心尽力地舔舐着脚掌,注意力却集中在三姨太的高跟鞋上,可以说,两位美少妇的第一次交锋已经开始了。
见到男人不为所动,金诗蕾索性挑拨起二人的信任关系:“天扬,你得了这病,怎么不和三姨娘说呢,金家洋行毕竟是个大商汇,能人辈出,说不定有人能治你这病,要不是裳姐姐如实相告,恐怕,恐怕这个萧府只有我被排挤在外,蒙在鼓里。”
说话时,三姨太的脚尖不忘发力,犹如颠皮球一般上下摇动着睾丸,带来的快感远胜摩擦鞋面的时候,更令萧天扬感到意外的是,一股越来越好闻的香气从身后传了过来,似是花香,又像是甜甜的果香,是每个不眠之夜萦绕鼻尖的味道。
【金诗蕾,这个贱货,老娘分享了石乐散,千叮万嘱她不能随意加大剂量,竟然在这里玩阴的,这个味道浓度,怕是把我给她的都涂抹上了……】
周裳心生不悦,可未到二人翻脸的时候,攫取利益才是两人共同的目标,当下换上一副笑意盈盈的面具说道:“莫听三姨娘胡说,可不是我告诉她的,要不是你的行为太过放肆,哪里会被人家撞破。”
顺着大姨娘的话头,萧天扬不由想到自己与徐怜晴欢好的调教场景,口交时的温香体验,肉棒不受控地又硬了几分,精囊袋微微发颤,慢慢缩紧成一团,好似随时都要喷发的样子,那恼人的贞操锁显得更加烦人。
恰在此时,金诗蕾脚尖提起,粗糙的皮革鞋面将精囊袋一分为二,牢牢地限制住两边的睾丸,骤然的疼痛令萧天扬表情扭曲,牙齿不经意间误伤了美少妇的脚趾。
“贱东西!还学会咬人了。”大姨太一脚踹在少帅胸口,让他屁股着地,摔了个四仰八叉,栽倒的身子险些撞倒三姨太,显然,这也是周裳有意为之,是对于对方放肆的警告。
不同于大姨太和二姨太的双人调教,即便萧天扬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仍然感受到身旁两位美妇人剑拔弩张的氛围,将他当做了较劲的出气筒,这不,刚刚摔倒,脸上和下体又遭到美足侵袭,还没来得及看清三姨太的妆容打扮,面门便被尖头高跟鞋底紧紧贴住,入眼所及便是纯红色的鞋底,犹如鲜血般妩媚;精囊袋又是另一番的奇妙体验,似乎是被裸足包裹住,脚掌时不时的按压蛋蛋,男人甚至能感觉到睾丸被踩进身体里面,却没有办法汲取到半分快感。
“呜嗯~~”
“不要发出女孩子一样的呻吟声,把鞋底舔干净,要像对待大姨娘那样认真仔细,这双鞋可是定制的高级货,不准咬坏了。”金诗蕾故意将细长的鞋跟捅入男人嘴中,鞋面刮擦着萧天扬的鼻尖,时而顶成猪鼻,时而踩住限制呼吸,玩的好不放肆。
与此同时,还不忘用挑衅的眼神望向周裳好似是在炫耀自己的手段,高跟鞋上涂抹了过量的催情药物,口服更是最直接的摄入方式,牢笼中的肉棒不停地坚挺勃起,兴奋与疼痛并行,源源不断地分泌着先走汁,一会儿功夫,黏着的体液竟打湿了大姨太的脚掌。
眼见情况有些失控,周裳慌忙拉开金诗蕾,虽然没有指责,但一切尽在不言中,眼神恨不得活剮了对方。
金诗蕾可不在乎萧天扬的状态,不管不顾地调笑道:“难怪房间里面一股子臭味,你竟然尿出来了!”
一样的羞辱,从不同的人口中说出,萧天扬变成了一只发情的野兽,哪怕肉棒外套着贞操锁,仍是尽最大的努力套弄肉棒,挤出尿尿孔的马眼嫩肉摩擦得通红,手掌上下来回的抚弄。
“阳根充血的不得了❤,想不想要解开呀?”
“想…想…想!!!”
一声大过一声,萧天扬彻底陷入了混乱,满脑子净是痛快射精的欲望,金诗蕾借题发挥,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商量道:“听说你提拔的卫团长犯了大错,那么空出来的位置,让文彬那孩子来当吧,他可是你的弟弟,一直都想替萧家尽一份力。”
“一家人是要互帮互助❤,相亲相爱的❤,天扬你说是不是❤?”金诗蕾诱惑道,妩媚之中夹杂着性感,光是听声音都能让人骨头发酥,但比起诱人的声线,眼前晃动的金属钥匙更具魔力,那是解放贞操锁的开关。
“是!是是是!姨娘帮我解开吧,可以,都可以。”萧天扬百依百顺,望着近在咫尺的钥匙,眼底里露出淫欲的邪光。
金诗蕾丝毫不怵,随手将钥匙甩飞出去,望着像狗一样爬过去的男人,三姨太见的太多,这种沉沦于欲望的人,和那些大烟馆门口卖儿卖女的混账一模一样,只为多抽一口,现在让他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一旁的大姨太周裳冷眼旁观,团长之位是先前商量好的利益分配,只是采取这样的索取方式,无疑撕破了母子间治病的遮羞布,往后怕是赤裸裸的利益交换。
思虑间,萧天扬已经拿到了钥匙,勃起的肉棒将锁具弹飞出去,包皮上尽是狰狞的血管,散发出浓重的腥臭味,冠状沟上白灰色的污垢,显然许久没有得到清理,马眼仍就不停地吐露着先走汁,红肿的状态丝毫不影响主人快速地撸弄它,一下接一下高速地摩擦。
“真是可耻的姿势,跪在那里不停地撸弄阳根,锁了这么久,好像比起之前更短了,连一个手掌都达不到。”金诗蕾边说边用玉手比划着,男人的长短往往是最痛的地方,可这番恶毒至极的羞辱无法传达进少帅的脑中,射精,射精,射精的念头占据了他的全部想法。
话音刚落,大股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射精一连持续了十来秒,足可见这一次的量之多,望着滑稽的射精场景,金诗蕾嬉笑起来,对方越是堕落,自己的未来便越有保证。
“继续❤,继续撸❤,这才射了一发❤,你肯定不会满足的……”
萧天扬如同中邪一般,双手机械地套弄着肉棒,先走汁混杂着精液很快成为了纯白的浮沫润滑剂,望着这一幕,周裳的心抽痛起来,不知道为何,她隐隐产生一股后悔的念头,仿佛现在的一切都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