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垂,魁星婆娑,牢下苔上屐痕。烛影深深,清风在侧,关子莹独自踱步在地牢狭小地过道中,而借着这烛火的微光,墙上却清晰可见的有两个人影交互重叠……
在进地牢前,关子莹便借口把四周的侍卫全都打发走,仅留赵镜涵和她的两名贴身侍女守在牢房门口把守,魂冢则隐于黑影中,默默跟在关子莹身后。
“你应该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吧……”关子莹嘴唇半张不张,声音听上去依旧冷冷的,魂冢有一丝愣神,但师姐主动向自己搭话还是证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已有所缓和,魂冢顿了一下,记忆的碎片在他脑海中浮现——四贤神,圣主,还有被打散的全知全能之书……
“是啊……”魂冢不知如何向关子莹开口,便只是粗糙地应付了一声,气氛再次陷入沉寂。
……
“咔吱咔吱……”牢房的门似乎被推开了,被乐洺天臭鞋袜折磨已久的蓝发少女似乎以为来者是巡查的侍卫,便不由得大声呜咽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些求饶的话;好在这些话语似乎起到了应有的作用,她能感觉到对面的人在不断向自己走近,然后……
“好久不见,天珑——”天珑感觉到脸上罩着的长靴被缓缓摘下,而另一张令她无比熟悉的面庞则逐渐从黑暗中显现……
关子莹捏起指尖扯着被塞入天珑口中袜子的一端,一脸嫌弃地将那湿漉漉的白袜扯出随手丢到一边,魂冢则不忘在旁边吐槽道:“你们私下里也有这种癖好吗?”而天珑似乎也发现了魂冢的存在。
“魂冢大人也在啊……恕我直言,她们的手段可没比你家狐狸轻多少啊。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先是乐大人,又是号称最强剑士的关大人和魂冢,啧啧啧……你俩又冰释前嫌了?魂冢大人你们若是来问十五年前的事…恕我直言,无可奉告。”
关子莹仔细地听着,眼神却不时胡乱得瞟向一旁的白靴,心中想道:“果然是洺天那个小妮子吗……不行,不能被这些淫俗之物干扰。”
“不要废话,告诉我炎剑那边究竟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她不是正在被你们剑阁追杀吗?你问我怎么回事。”
关子莹眉头紧锁,心想这个家伙每次都是这样,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是绝对不会松口的;天珑痴恋于女子的玉足与脚味,这是在整个剑阁都人尽皆知的,因此每当剑阁派人来拷问时,都会选择长相艳丽的女弟子前往,并且会事先通知其提前在家捂脚三天。此等歪招方法屡试不爽,可见天珑确是一个妥妥的受虐狂。但此刻魂冢又在身旁,自己作为师姐,哦不,前师姐也不好擅自脱鞋用刑……
正当关子莹踌躇之际,魂冢发话了:“天珑,你应该明白我在做的事情,既然站在同一战线,就不要相互为难了。”
“哼,同一战线,魂冢大人你跟她在一起也算是同一战线吗?两个人之间你瞒我瞒的,倒不如猜猜,如果她知道了你的目地,会是个什么反应。”
魂冢无奈地在关子莹耳边低语道:“现在怎么办?只能……那样?”
“那就那样吧。”关子莹倒显得一脸无所谓,转身走出了牢房。
……
“可恶,放开我!你们这些狼狈为奸的家伙!”天珑的脑袋被关子莹的两名贴身侍女狠狠地踩在脚下,漆黑厚重的枷锁捆缚在天珑瘦弱的裸体上,跪倒在地上的四肢都被勒出血印,脖颈上的项圈和锁链迫使着她顶着头上的压力努力地向前爬去。
“很好,把她带走,关到我屋子里就好了。注意点,从后门进去,别吓着玲儿了。”
“呃啊……没想到,没想到你这个女魔头倒还挺关心自家孩子的,是叫什么关玲玲来着?不过与其吩咐这些低贱的下人,我劝你还是自己回家好好看看吧……”
“不许对主人无礼!再说就用我俩的袜子堵上你的狗嘴!”两名侍女正欲动手,关子莹却提手示意二人停下,原本柔和的目光中浮出一丝杀意,关子莹蹲下身来,一根手指挑起了天珑的下巴。
“我希望你好好解释解释,你刚刚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锐利的指尖直直地抵向天珑的脖颈,她明白,以这位最强剑士的武艺十分轻松便可以刺穿自己的喉咙,要了她的小命;然而这代表着死亡的冰凉触感却并未让天珑脸上浮现出一丝恐惧,她冷笑一声,反而向关子莹恐吓道:“你最好不要在这里和我多逗留,因为他已经动手了。”
“他是谁?”关子莹近乎是咬牙切齿地从嘴边挤出了这三个字,平日里贴身服侍主子的体女都吓了一跳,一般情况下可少见关子莹那平静如水的脸面上爆起青筋,只有关子莹自己明白,作为一个母亲,对于自己最珍贵的女儿,她容不得有半点闪失。
“……”
关子莹与天珑就这样僵持着,最终还是关子莹先狠下心收了手。她默默地对着身旁的两名侍女,赵镜涵还有魂冢交代了句“我回家一趟。”几人便只是听得耳边风声一作,关子莹就消失了踪影,与其一同隐迹的还有魂冢映在墙上的黑影。
“诶诶?等等我啊喂,子莹姐!”赵镜涵回首四周,来不及多想,也跟着一路小跑追了上去。
——————————————————
清晨的微光透过窗射在房梁上,在木地板上留下昏黄的光影,关玲玲身着睡裙,跪坐在床边独自望向窗外,偌大的庭院却只由她一人享用,那些被母亲招来的下人又碍于自己的身份从来都是低声下气的,不敢陪自己玩,甚至连自己主动去捉弄她们都无动于衷,不敢处罚自己。
门口细微的响动让关玲玲从沉思中惊醒,“是鸟叫吗?还是……”她下意识喊了声娘亲,却不见回应;
“还在出任务么……”
关玲玲的记忆中没有父亲这个角色,自己一直是与母亲相依为命。以往要是到了母亲出任务的时候,关玲玲便会哭着喊着缠在母亲身旁,要求她带自己一起去,关子莹闹不过她,也就带上她一起前去;在关玲玲的印象中,对付魔种似乎是件很简单的事,母亲的大剑总能如砍瓜切菜般了结魔种,自己当然也对母亲的工作没有一丝担心与恐惧。可是这次不同,关子莹特意嘱咐下人将关玲玲锁在家中让她独自前去,可这一去也便没了音讯,问起家中仆人母亲的下落也是支支吾吾的,直到昨天才得到一个准确的答复,可关子莹这才回来没多久便又接下任务去了,又把关玲玲一个人晾在家中……
“在想什么呢?小姑娘~”
“你是唔……呜呜呜!呜嗯……”冰冷的手掌将关玲玲的呼喊声堵在了嘴边,她拼命扭动着脑袋想要看清身后来者的样貌,却在回过头来的一瞬间后悔了——半截手臂凭空悬浮在空中紧紧地抓着关玲玲的下半张脸,关玲玲不敢相信,可那声音却又实实在在地从那手臂中发出。
“怎么?被吓到了吗?没有关系~如果你想叫的话去叫就好了,反正你的那些下手已经被我解决掉了哦。”
“你,你对他们都做了些什么!”
尖锐的嬉笑声从手臂中传出,它没有选择再去强捂关玲玲的嘴,反倒是拎起了关玲玲后劲的衣领将她半挂在空中;关玲玲如同脱水的鱼儿般胡乱地在半空中扑腾着,手臂将她拎出房门,接下来的一幕更加令她不敢相信——十几名下人横七竖八地倒在门口的长廊中,她们个个半张着嘴,瞪着眼珠,身体却一动也不动,只能一个劲儿地发出乌鸦叫似的“啊啊”声。
关玲玲不清楚自己是否在做梦,未知感,恐惧感不断地向关玲玲的心理防线,澄澈的眼珠逐渐失神,关玲玲努力地揉了揉眼睛,试图向自己证明这只是个噩梦,可即便她再次睁开双眼,面前的景象依旧是一片狼藉。
“你,你这么做就不怕,我娘亲回来后收拾你吗!我告诉你,我娘亲可是剑阁中最强的剑士,她一定会回来救我的!”
“最强的剑士吗?听起来倒还蛮适合做我的奴隶或是新壁足挂件的,哈哈哈哈哈哈~不过我可没时间和你这小屁孩多废话了,我要找的是另一个人,你先好好睡一觉吧~小可爱~”
关玲玲正欲反驳,却觉脑袋胀胀的昏沉不已,片刻后便两眼一黑低头睡去。
“这才乖嘛~如此便好……”话音未落,一柄凌厉的短剑飞速从长廊内掠过,飞剑正中靶心,笔直地将那手臂串在了墙上。强劲的力道使得关玲玲瞬间脱手而出,如同断线纸鸢,只见一阵翠风疾驰而过,却又在关玲玲面前刻意慢下了脚步,轻柔地拂过关玲玲娇嫩的小身子,关玲玲则稳稳地落在那一袭白衣之下。
“看来你就是她口中的娘亲,大名鼎鼎的最强剑士关子莹了,我们老大可是一直念叨着你呢~”
包围在母女俩身旁的狂风渐渐散去,关子莹凝视着前方,飞扬的尘土中倒映出一个娇小的身影,伴随对方话语完毕风沙淡去,方才可见一张令人熟悉的娃娃脸。试验品鱼,就算化成灰她也能一眼认出。
赵镜涵随后赶到,局势瞬间扭转成了一对二的不利局面,魚却显得异常轻松,只是道了句“看起来你们帮手还不少嘛。”接着便走上前去,用力拔下了高挂在墙上的手臂,装在断臂的接口处,还向着二人甩了甩了手。
赵镜涵倒也不客气,提剑飞身向魚砍去;魚微微一笑,身侧空间撕聚,黑暗中魂冢手持曲刃猛然刺出,架住赵镜涵攻势。
“我就知道是你,魂冢,一次次地欺骗我们就这么好玩吗?”
“……”
魂冢默不作声,他望向对面的关子莹。在对方的眼眸之中,他看到了怨恨、落寂,但更多的是一种仿佛要燃烧而起的愤恨。刻骨的憎恶,不含任何情感的杀意,要将魂冢生吞活剥一千遍,怕是也不够。见此,魂冢闭嘴不再开口,一黑一白双剑摩擦,霎时间火星四射。却见魂冢左手握剑,右手挥动剑鞘横手砸在赵静涵的肩膀之上,巨大的力道将其带得倒退了好几步。而他自身则收剑回身一把抓住了鱼的衣领。
“你在干什么,我没有让你掺和我的计划。”
“喂喂喂,魂冢老兄,你这又是干什么呢?这难道不正是你想做的吗?要我说你可得好好感谢我帮你背后做这见不得人的事呢~怎么?被戳到痛处了?那还是让我来再助你一臂之力吧~”魚不慌不忙地推开魂冢,转而将指尖伸入口内咬破,溢出的鲜血在两指之间幻化成符咒,魚将其拍向地下,紫红色雾气从掌下弥漫而出,在众人面前一步步蔓延开来,散成一大一小两个人形,一对赤足踏出,狐妖拨开浓雾显形,身旁还牵着巫女希。
——————————————————
在魚的引导下,众人成功乱作一团,而自己则得以从乱战中抽身观望——
“为什么,为什么又要欺骗我们,魂冢!”
“我没有欺骗任何人。”
“你给我住嘴!”关子莹高举着大剑,一次次地砸向魂冢,而魂冢也不还击,只是一个劲地后退并立剑格挡。
“子莹姐,我来助你……”赵镜涵正想上前参战,却被巨大的狐尾拍地拦下。
“你的对手,是我。上次欠下的账可还没算完呢~”白璇玑亮出利爪,与赵镜涵扭打在一起。
希望着眼前的一片狼藉一脸迷蒙,她只记得上一秒那个多嘴的狐妖还在拉着自己逛街,下一秒自己就到这个鬼地方。她看向高坐于房梁之上看戏的魚,冷冷地道:
“这就是你想做的吗?”
魚假装打了个哈欠站起声,没去听希的话。
“诶呀~没意思没意思,既然人都到齐了的话,那也是时候该开始表演了。”
魚撕扯开自己的上衣道袍,紧致的肌肉之间缝合有一道长长的口子,他大喝一声,一把扯下了那穿插于血肉之间的针线,深不见底的血盆大口在上身撑开,以魚为中心周围一里地的空间皆发生扭曲的异动,台下乱斗的众人也从身边强烈的吸力中察觉到了一丝怪异,脚下的地面不断地切换着场景,两排巨齿从四周拔地而出,将众人包裹在内。关子莹的重剑猛地砸向那排牙槽,反震的力道竟叫风双剑脱手落地。
“不好,他这是要……这样下去就要……”魂冢来不及解释抱起狐狸和希转头就跑,可又似在原地踏步。
“要被吃掉了啊!”
——————————————————
窗外的风尽情呼啸,露水将红色纱裙打湿,配合着地板上刺骨的寒意将赵镜涵惊醒;她站起身来环顾着四周陌生的环境;
“可恶,头好疼……这里是…哪里?”
赵镜涵试探性地向前走了几步,黝黑深邃的长廊内除了她脚掌踏地,踩在潮湿木板上“嘎吱嘎吱”的水声,便再无其他异样。
“这究竟是……”还没多往前走几步,头顶上无数烛花的猛然“绽放”便打断了赵镜涵的思索,伴随着灯火亮起,这长廊内的“庐山真面目”也一收赵镜涵眼底。
数十道破旧的木门横七竖八立于两侧,像是故意将它们身后那一一对应的狭小隔间半遮半挡着暴露出来。赵镜涵随手把住一道门的把手,小心翼翼地向后拉去,年久失修的木门不出所望地倒下,却并未砸向赵镜涵,而是被内部的一坨白色肉体挡下。
赵镜涵犹豫着蹲下身,伸出手去探向那白色人棍从下方的缺口处漏出的脑袋;短促而又温热的鼻息迫不及待地扑向赵镜涵的指尖,表明自己还残存于世。赵镜涵见状赶忙拔剑,三下五除二便削掉了卡在二人之间的门板并扔向后方。
只见那人全身被无数丝绸包裹只留呼吸用的鼻孔保他不死,嘴部被上了封印符咒,倒吊在隔间内。丝绸的外头还粗糙地加了层橡胶似的套袋,双足从上方的开口处裸露而出,用那微弱的力道扑打着空气。隔间的墙内左右各装有一个滚桶似的机关,中间连带一条细腻如纱,薄如蝉翼的白色布料,那机关一刻不停地工作着,在那人棍雄壮的下体处来回摩擦,即便上面“快活”的痕迹早已风干,再磨下去只会使得这根巨棒早泄出血。赵镜涵不敢再继续看下去,眼神躲避似的瞄向下方的地板,却意外发觉了一条长长的塑胶通风管,它的另一端紧联在刚刚被赵镜涵击碎的门板残物上,残缺的木块上有一条被焊死的钩子,上面挂着一只干巴到黑色的汗趾印清晰可见的布鞋,鞋口上则插着那长长的呼吸管。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赵镜涵掀开这一排排的木门,几乎每一个隔间的情况都如出一辙;人棍们几乎都被折磨到失去了射精的能力,彻底地成为了阳痿的废物。
长廊的尽头,一根凹凸有致的肉货人棍被摆放在坐椅,硕大修长的脚底板架在正前方一个约有半截人体那么高的深色金属箱上,赵镜涵心中不免生疑——为什么只有这女人如此特殊,被单独列出,而且经过刚才的观察,屋内的陈饰都很破旧,但这箱子却出奇的精致,像是新添的物件;赵镜涵轻抬藕臂,拂过那金属箱,发现上面刻着一行小字,却被那碍事的女人脚挡住。赵镜涵没有犹豫,伸出手试图挪开那肉货的双足;女人脚底的触感极其柔软,柔软得几乎不像是人体。但赵镜涵并没有心思去管这些,她看到那字上写道:
[雷之剑士专座]
座椅上的女人突然猛地弹腰起手,双手破开布条,死死地捏住赵镜涵的脖颈,赵镜涵来不及反抗,条件反射地大开着绯唇,试图呼吸更多的空气。布条下弥散出的淡色媚雾不断地入侵着赵镜涵已有些神志不清的大脑,在她的眼中,似乎整个屋子都变得有些朦胧,而自己则全身发软,“扑通”一声麻翻在地……
当赵镜涵再次醒来时,她已经成功地“进入”了自己的专座。没错,是进入,而不是坐下——赵镜涵的整个人体除了裹胸布都被扒得干干净净,塞进了那箱子中。赵镜涵头露在外,双腿翘着曲起,摇晃的双足略微朝向自己的臀部,似壁足姿态。高挑健美的胴体让这“精心制备”的“专座”有些略显拥挤,再加上箱内肢体扭曲的姿势,令赵镜涵着实不太舒服。“专座”内部充斥着各种法术符号和拘束她关节发力的铁器皮绳,以防止她逃脱。各种机关器械的摩擦让赵镜涵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要在上身只是简单地缠几圈松垮垮的绷带就出门,还不如多穿些。”;而更令她难受的是自己最大秘密,身为扶她拥有的另一性器——阳具,也被展露在外,卡在头足之间,圆润的玉袋上是一根白嫩如玉的茎体,被形同软胶活塞的机关紧紧包裹。唯有卡住那双宽大玉足的足枷处塞了些许棉花,好让她挣扎时脚部关节能更好受些,头部下方的保护装置连接着颈部将其卡住,使赵镜涵只能被迫直视着眼前的一片黑暗,以及,那双大脚。
被布条包裹的女人依旧将脚底板架在箱子上,半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趾缝间飘散的魅香不断地勾引着赵镜涵的鼻息,诱导她大口地吸入这令人欲罢不能的足香;羞耻感所带来的强烈冲击不断地刺激着赵镜涵作为一名剑士的自尊心,她大声地呼喊着,甚至出口成脏想让女人移开她的臭脚丫子,可那肉货依旧不为所动,似乎再次陷入了沉睡。直到此刻赵镜涵才完全明白,这长廊内的一切都是给她布的一个局,只可惜事情已落地生根,她已经开始痴恋于这萦绕在鼻翼间的奇香,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女人的脚丫味儿无法回头。若不是碍于脖子下器具的限制,她几乎恨不得贴到那硕大的脚底板上,将脸蛋埋进那柔软的嫩肉之间。
就在这时,“专座”开始发生异动,铜制的机关手臂从箱内抽出,拿着一个足有人脸那么大的空瓶,将瓶口怼向赵镜涵早已勃起的玉茎;活塞装置也很合时宜地拨开赵镜涵的包皮,露出粉嫩的龟头,开始快速地上下撸动。
霎时间,赵镜涵的惨叫伴随着浪叫,回荡在空旷漆黑的长廊内。
——————————————————
不知过了多久,长廊里才传来了脚步声。魂冢一脸狐疑地走到箱子面前,嘴中还念念有词:“新的机关吗?总是把别人嵌进奇怪的东西里光露个头出来我也会很困扰的啊喂。”说罢还踢了踢赵镜涵的“专座”表示还挺结实的。而卡在其中的赵镜涵倒也顾不得来者是谁,大声地向魂冢呼救着:
“快,快放我出来,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又,又要,嗯啊~射……”
一股股白浊射出,却并无异味腥味,反倒带着些许清香,可魂冢还是嫌弃地避开。细看之下,瓶罐之中已存有过半的精液。
“噫,雷之剑士专座,没想到你还挺有闲情雅致的嘛,后辈小丫头~啥?你说放你出来?那可不行,这鬼东西只有等精液瓶储存满才会自动解体,要加油地咻咻咻哦。要不然你就在里面待一辈子吧。不过……让我来帮帮你倒是可以的。”
魂冢盘膝而坐, 粗糙的指根顺着脚底的纹路在赵镜涵被迫展露的脚掌上来回缓慢地爱抚着,大脚板软嫩厚实的触感让魂冢享受的同时还带有些许因为先前赵镜涵口出狂言的报复;魂冢的指尖时不时在那不安分的脚趾间停留,钻进趾缝深处抠挖一下其中的嫩肉,引得赵镜涵连声娇喝间却又夹杂着失态发狂地大笑。
“呜哇,啊哈哈哈停!快停下嗯嗯~嘻嘻哈哈哈哈不要…趾缝不可以啊哈哈哈,魂冢你混蛋!不哈哈哈哈哈哈……”
阵阵如电击般酸麻而又刺痒的触感从足底传来,这对本就因长时间榨取精华而脚底痉挛的赵镜涵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眼见着赵镜涵又要再次破功,魂冢搔痒攻击的重心也逐渐转移到脚心窝那块最为敏感的嫩肉上,每一次抠动,都会伴随足底肌肉的剧烈颤抖和收缩,想要蜷起脚丫反抗却又无可奈何,因为赵镜涵一双大脚上的痒痒肉实在是太多了,先前的冷淡与讥讽在这一刻瞬间全无,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小女生般娇滴滴且无助的笑声。
“哈哈哈我的,我的脚嘻嘻不,不要挠哈哈哈哈要去了呀嘻嘻…真的要去了,我求求你哈哈哈哈求求你别再抠我脚心了嘻嘻嘻……咿呀——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白浊的再次涌出和足底月牙形淫印的浮现,魂冢也识趣地收了手,没有再做得更过分。站起身,魂冢扭头看向一旁的布条肉货他缓缓上前撕扯开女人面部的包裹,面具下显露出惊讶的神情。
“……露娜。”
魂冢没有再在此处停留,他随手捡起遗落在地下的雷鸣剑,插在赵镜涵身侧,向其施加了一个小小的阵法便转身离去,临走前还不忘弹了一下赵镜涵依旧高耸,丝毫不见疲软的玉茎。
“见不得你一个人这么寂寞,还是给你留点小玩具好了。”
下一秒,剑刃传出微弱的电流径直流向赵镜涵裸露的下体,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出,赵镜涵痛苦的叫喊声再次响彻整个大楼。
——————————————————
古楼内不时传来的哀啼滋扰着魂冢的思须,丝竹声不闻心事飘摇;仓库的大门上旧楹联红褪墨残,他默默地推开门——魚正坐在中央的法术刻印中,狐狸毕恭毕敬畏缩在早已蒙尘的琴案后,不敢上前;地上则歪七扭八地躺着缠绕着各类布条的女人们,月光打在她们的脸上,映着千篇一律的胭脂容貌。
“还真是难为你给我造了这么多冒牌货出来啊。”魂冢提起一个女人的手臂,上下打量着这几乎与露娜毫无二致的躯壳。
“魂冢兄也还真惜得心疼我。”魚拍了拍手上的灰站起身来。“你也知道的吧?没有造人秘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我帮你把那个小屁孩取过来,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我为什么不高兴?这话难道不应该我说吗?我找你就是为了想办法把这小姑娘体内的家伙拽出来,而不是让你给我搞事。现在好了,未来的一切都乱套了,指引我的是命运,你为什么要违抗命运?”
狐妖寒毛卓竖,勾弦的手猛地一紧,丝竹断,惊弦之声回荡在残楼草木之间,盘踞在楼顶的清怨鹧鸪四散而飞;魚深吸了一口气,冷笑一声便道:“其实一直在尝试对抗命运的人是你吧魂冢?如果你真的能看到一切,那么你就应该知道一切,包括现在你我的处境以及对话。我只是在按照我自己的想法做事,我相信命运本身不会操纵任何人,只是平淡地记录下他们要做的事情。而真正在因为既定事实发生而和我大发雷霆的,是本就知道结局而无法改变的你,不是吗?”
魚一连串的质问并没有得到魂冢的回应,眼瞅魂冢哑火,他便顺势乘胜追击;晶莹的书状体从魚手中脱出,掉落在窗台潇潇的雨幕下,凄冷的月光随着露水跟灯影辗转在那纯白大书上,闪烁着微黄的零星光点。
“当初把小白和希借给你,是因为觉得你能够给我带来什么。但似乎是我放养你们太久了,都敢拽着我的领子说话了。有好几年了吧,你却依守着你那所谓的善心什么回报都不带给我。我从不做亏本的生意,魂冢一人,你在我这里预支的价值已经不够用了。这本大书,就当是我对你最后的仁慈了。”
魂冢下意识俯身去捡,却被魚踩住了手。
“你到底想要什么?魚。”
魚缓缓挪开了脚步,提起腿用脚尖勾住了魂冢的下巴。
“算上之前的份,魂冢,我要你的一切。”
白璇玑抚曲屏息,眼眸间泪影闪烁,而下一秒,凄艳的长刃映衬着紫光划过一地绯泊,剑影流转正如她勾弦那般,虚实难判。
“这把剑中,就蕴涵着我的一切。但你似乎接不住。”
魚的两瓣身子躺在地上,停留在那久违的温热赤流中;凉风卷袭袖间,血中寒月如雪,指尖轻点融解。
“比目鱼…这个称号倒很适合现在的你。”
魂冢放下手中的大书,黑袍拭去刀间血迹,转身走进那片缠绵的雨帘中……
“你还会回来吗?”
白璇玑踉跄地上前两步,将鱼倒下的身体扶住。她回头,看向那迷人纷雨中,魂冢隐入烟雨的朦胧背影;分明应该有更多话要说的,但话到嘴边她才发现,那个固执到偏执的男人似乎从来都不会解释自己的行动。于是到了最后,她发现自己最关心的,似乎也就只有这个问题了。
魂冢顿了顿,背手挥了挥手没有回话,断然向前走去。
“魂冢……”白璇玑有些落寞地望着那片花飞雨追的水帘,嘴角半开着,却半天发不出声;鱼勉强拼凑起身体,不以为然地说道。
“别去管他了,小白。可别忘了,那些剑士还在咱这儿呢……”
……
魂冢靠在墙角,似乎侧耳听见了白璇玑的抽泣声;
“又是熟悉的悲剧啊,但总会有人能够决定这个故事的结局,即便不是我也无妨。”
——————————————————
“哼…哼…嗯…”
一间黝黑的房间只有摇曳昏暗的烛光照耀,被困于箱子中的女人奋力地挣扎着,嘴里一直发出愤怒的声音,但因为嘴被布条牢牢裹住,只能发出沉闷的声音。赵镜涵不知为何来者要用烛光将自己眼前的一小块地板照得格外的亮,但她没心情关心这个,她只记得自己被电击榨晕了过去,醒来后发现自己仍然动弹不得的被捆在这个闷热厚重的大箱子“专座”里,不同的是面前的储精罐不知何时被人清空,箱内的机关似乎被取出了些许,让身子得以在一定范围内的自由扭动,但取而代之的是脚趾被牢牢束缚住动弹不得。慌乱和燥热让她不自觉地挣扎,浑身上下都出了不少香汗,摇晃的烛火将微光照向那双气色红润的大脚,层层香汗已堆积如反射光亮的薄霜。
“哦呵呵,真有精神啊,妾身特地给你松了松绑,没有捆得太牢固让你自己挣扎,热热身子,多出出汗,没准过会儿,这汗水汇聚,能照照你自己这滑稽的模样呢哦哈哈哈…”
娇媚轻柔的声音伴随着小碧池一样地轻笑,箱中的女子见到一双雪白无瑕的裸足缓缓踏来,步步生莲,只是这莲花印子,似乎有些潮湿?昏暗的烛光也难掩她绝美的容颜,红润的唇瓣微微斜翘,但被抬起的玉手半遮半掩,一双勾人心魂的狐媚子眼散发淡淡紫色光芒,微微眯起看着箱中女子。赵镜涵似乎认出白璇玑,瞬间奋力挣扎将铁箱弄得直响,嘴里发出不甘的怒吼,但都布条抹去。最后只能举着汗津津的大脚,昂着红扑扑的脸蛋儿,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原来大人记性这么好,还认得妾身是谁啊~不过落到我的身上,就得给你改个称呼……好啦,嗯…就叫你小雷子好啦,妾身此番前来,就是让你不这么调皮,不这么有活力哦。虽然这是任务,但也是妾身的乐趣。妾身,青丘九尾天狐,白璇玑,是要炫你鸡儿的人哦。”
狐女的话让赵镜涵心中为之一颤,原因便是她的“小秘密”——鸡儿也被这该死的淫乱狐妖盯上了。不过还好此时的箱子将她关得严严实实,自己的玉茎也无处可漏。赵镜涵正这么想着,忽然听见哐当一声,铁板落下,紧接着赵镜涵感觉浑身一阵凉爽,但忽然背部被什么光滑的硬物轻轻贴住,然后借助汗水的湿滑,背部的光华,轻轻地朝自己的臀部刮去。
“唔!唔嗯嗯!”“嘻嘻嘻。”赵镜涵发出沉闷的惊叫声,同时还伴随着狐女轻佻的笑声,似乎她很满意手底下小雷子的敏感程度。赵镜涵刚从狐女手指的偷袭中缓过神来,只见那双雪白的玉足悄然来到了自己的面前,脚型匀称,脚趾圆润,光滑的指甲映着微微烛光,仿佛烛光就是为了此刻聚集。赵镜涵只见那双玉足腾空抬起,仿佛踏上了空气,竟在空中留下一两个稍大的足印,随后香汗挥发。她知道这是狐妖借助自身妖气腾空,但不知为何她要踏向自己的…后背?忽然,一股奇妙的味道钻入她的鼻子,似乎是成熟发酸的果香,又或是某种香料的气味?还夹杂着那后劲儿十足的汗水气息。看着空气中似有似无的淡粉色,淡紫色雾气,飘满小屋,赵镜涵竞觉得到这股味道有一丝微微的上头。
赵镜涵正陷入微醺的状态,忽地觉得自己微凉的背部传来一股舒适且湿润的温热感,一柔软细腻的东西紧紧地贴合着她紧致光滑的背部肌肤。是脚吗?狐女的脚?赵镜涵心中猜疑,也许是妖气腾空,这份重量化成合适的力道压在自己身上,让她感受到阵阵舒适。不需要任何印度神油,背部闷热而出的香汗,两只雪白裸足足底的湿润,让整个背部化成平坦无涟漪的湖泊,两条雪白游鱼在其之上左右横挪前后追逐着嬉戏。赵镜涵的口中闷哼声不再有愤怒,而是舒适的轻哼,眼睛也微微眯起,但随即她就感觉到了,这狐狸才没有在好心帮自己按摩!
赵镜涵自然不知白璇玑的特殊体质,得益于长年累月的修炼和草药调养,再加上狐妖特有的魅惑气息,足部的汗液顺着背部肌肉的纹理滑弄,同时引导赵镜涵浑身气血通过五脏六腑,汇聚丹田,最终让身下之人的关键部位躁动不安,呼之欲出。赵镜涵急忙调整呼吸,聚气凝神,但自己脚底忽然传来了阵阵的瘙痒感立马让她险些岔气。白狐的尾巴撑住自己,端坐在赵镜涵的臀部上方,双足继续按摩调动气血,脚跟悬空,只让足肉柔软饱满的脚掌按压,脚趾微微弯曲,更加细腻地抚摸着赵镜涵的背部。修长灵活的手指刮挠着她动弹不得的大脚丫,赵镜涵的个子不小,双脚更是超出狐女的手一大截,但修长骨感的脚还是被狐女张开的手掌稳稳拿捏,拇指支撑,四指紧扣手中大脚丫的脚掌,大脚趾下方,脚心,靠脚跟部位,轻轻抓挠。仅仅是一只脚被挠,就让身下赵镜涵闷声连连,浑身扭动挣扎,气息混乱。
“啪嗒”一声,狐女面带满意笑容翻身下人,一只手伸下铁盒,手指轻轻地沿着盒子敲击,震感伴随着声音传遍赵镜涵的腹部和饱满但被挤压的胸部,赵镜涵感受着那渐渐靠近自己腿间的声音,内心一阵慌乱,眼中透露着焦急,心想着那可是狐妖,还是九尾天狐,自己可是会被榨干的啊…哐当一声,铁盒的下方似乎被打开了,赵镜涵滚烫且被按摩到气血充足笔挺的“小秘密”啪唧一下弹进了一只纤细柔软的手中。赵镜涵的呼吸凝固,只感觉自己的小秘密被纤细柔软的食指轻轻地摸了摸头,自身的精元竟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呼之欲出了。
就在这时,啪嗒一声,紧接着又是熟悉的燥热感,铁盒又关上了!赵镜涵心中一紧,她渐渐意识到问题,除了面部,自己的“小秘密”和足底能感受到唯二的凉爽感,对比炎热感,这丝丝凉意反而让她格外地在意,她自然也明白,这两处会被狐女重点关照了。赵镜涵努力地透过布条发出声音,希望引起狐女的注意让她分神。自己胯下的“小凤雏”可谓不谙世事,刚出温暖小窝就被一千年老手握住,她发现自己心中忽然渐渐地有些期待…不行!赵镜涵重重的呼吸了一下,但忽然只感觉那里被轻轻握住,然后感觉温暖的手掌贴住,五指扶住棒身搓揉,五指带动手掌摩擦,手掌的旋转摩擦又让手指触及更多的部位。白璇玑炫了几下鸡儿,已是让赵镜涵娇喘连连,柳眉皱起,那“小秘密”也是冒着晶莹剔透的汁液,似乎急不可耐地想吐出自己内心白花花的秘密。
忽然,这一切都停下了。赵镜涵不免得有些失落和急躁,和茫然。“小秘密”不受控制地跳了几下,似乎是在寻回那一丝温暖。“怎么了?小雏鸡是在找妈妈吗?哈哈,小可爱天生就是要被妈妈吃掉的,反抗?反抗是没有用哒!哈哈哈哈。” 狐女妩媚但有点不正常的笑声让赵镜涵浑身一颤,不应该是妲己吗?怎么感觉是石矶娘娘?赵镜涵分神之间,忽然感觉脚底被毛茸茸的绵软物体贴住,然后就感觉毛团在轻抚自己的足底,无数纤细柔软的绒毛来回刮擦着脚趾,脚掌,脚心,汗水被抚去,些许干燥的脚底却变得更加敏感,而绒毛也开始变得更有弹性和韧性,拨弄着大脚丫的千万敏感神经。尾巴!是她的尾巴!赵镜涵被痒到难受地皱起眉毛眯起眼睛,她没想到毛茸茸的可爱尾巴居然这么可怕。
赵镜涵正在努力地做着徒劳的抵抗,忍耐着足底的瘙痒,忽然只感觉自己的棒棒又被手指轻抚,这次好像是一根手指轻轻地点,戳,在棒身上游走抚弄,紧接着是五个同样的感觉,无规则地轻轻抓挠,抚摸,然后五指成一体,手掌化为牢笼,笼罩住赵镜涵坚挺硕大的雏鸡,轻提,撸动了几次,然后五指指尖在顶端抹去湿滑汁液抓挠摩擦通红的前端。那里被这样抓挠的痒感丝毫不逊色于脚底被尾巴扫弄的痒感,但这样的抓挠只让赵镜涵心神不定,想释放但火候不到,体内气血翻涌,燥热无比,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脸庞经过滴落到地上。
忽然的,那里的感觉又消失了,赵镜涵微微缓过神来,忽然察觉到了狐女的行为是为何。此时她相当于是吃了媚药一样,气血精元在狐妖的足底按摩背部之下汇聚一处,狐妖这样一次次地玩弄折磨,只让自己感觉那里越来越膨胀,那到释放的时候,一次的量就已经累积了很多。狐妖要的可能不是单单榨取精元那么简单,这样可能还会牵扯到自己体内别的力量!想到这里…忽然她的大脑无法思考,一种全新的感觉传来,温暖,湿润,深邃,好像那里被吃了…
赵镜涵的感觉没有错,白璇玑此时端坐在铁盒底部。小嘴一张一口含住了经历了两轮“炫鸡”坚硬无比的棒儿。嘴唇包住贝齿以防误伤,深深吞入口中吮吸了几番,随后便含住,任凭口中之物舒服得使劲也不松口,灵巧的舌头巧舌如簧,舔干净岭口冒出的黏稠清泉后绕着圆乎乎的红润宝珠绕舌画圈,灵活快速的挑动。赵镜涵只感觉灵魂升天,七窍生烟,燥热感和脚底的痒感也难以让她忽略掉那里带来的密集酥麻感和轻柔骚动的痒感。随后,白璇玑的双手抬起,一手指甲轻轻刮挠无处可逃的棒身,一只手抓挠两颗玉球湿润的表皮,这一手更是让赵镜涵浑身抽搐,两眼翻白,口中布条都盖不住的浪叫。
然而就在赵镜涵已经准备缴械投降的时候,一切感觉再一次的随风而去就此消散。又来,又来!!!赵镜涵此时已经怒吼了,她恨不得破壳而出将这只狐狸压在身下尽情地输出。而白璇玑笑而不语,继续用手指轻轻挑逗着根湿漉漉的肉棒,随后探出一条尾巴将尾尖的绒毛探入赵镜涵宽大充满嫩肉的脚趾缝,来回刮擦配合着挠脚心的尾巴的提速,让赵镜涵的怒吼转成了无奈和连贯的笑声。白璇玑的掌控熟练到可怕,她从赵镜涵的声音大小,呼吸的快慢节奏就能判断出这人是不是坚持不住了,并且会不停地加重挠痒的力度,只要她一恢复呼吸的节奏就会继续。不过此时白璇玑双眼闪过一丝柔色,她打算让赵镜涵释放一次,毕竟她不能把她的身子憋出问题来。
赵镜涵忽然感觉脚底的痒感减缓,处于她能忍受的力度,但忽然一条尾巴轻轻抚过她的臀部,沟壑,让她心里一惊,忽地一瞬间,尾巴直冲冲地一头扎进了这两片紧致的臀瓣儿,力道之突然让赵镜涵瞪大了双眼。肉棒也被这一扎“突”的一下弹起,在快顶到板子的时候,只听白璇玑轻轻啊呜一声一口含住了红润玉珠连棒吞入,吞吐之间伴随着舌头挑动,一手稳握棒身轻轻转动,小幅度撸动,一手捧住两颗玉丸搓揉。阵阵爽感如潮水般袭来,赵镜涵再也忍不住,在狐妖的努力之下,浑身一崩,发出满足的娇喊,随后身子接连抽动了几下然后恢复平静,只剩下依然急促的呼吸声。
几息之后,听见抵达几声,然后是白璇玑咳嗽的声音。机场老手,精通管道疏通的白璇玑错估了赵镜涵的活力,被猛灌了几口,此时正满脸羞红地侧身跪坐在地上捂着嘴,许久,一条尾巴轻轻抚过自己的嘴,看着上面晶莹剔透的玉浆,脑海里想过一句话,“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顶尖高手的精元所蕴含的能量非同一般,第一口她就私吞了,后面的得上交组织。这么想着,狐尾慢慢卷过一个画满了男女行欢之时的小盆,挪到了床下,然后钻了出来。一眼便对上了赵镜涵被堵着嘴,但眯着眼睛的嘲讽表情,想到自己刚刚的咳嗽,白璇玑微微一愣,然后俏脸一红微微含怒的眼神瞥了赵镜涵一眼。
“看来小雷子的存货蛮多的嘛?这么有精神,那妾身就不心慈手软了,你刚刚前后加起来也不过几个呼吸间,不够持久…嗯?” 目光瞬移过去,白璇玑看见了那根刚刚挥洒过精华的小雏鸡居然再度昂首挺胸起来,还抖动了几下,似乎很有力度,正当白璇玑皱着眉头愣神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充满了嘲讽的,“哼!” 白璇玑只感觉自己被嘲讽了,被一个只能被自己挠痒痒和炫机机的女人。瞬间气上心头,再想之前魂冢出走,白璇玑本想来炫炫鸡儿,尽尽兴,可赵镜涵这一瞥,让白璇玑彻底怒火中烧。她红唇微张轻轻咬了自己食指一下,恢复了冷静,随后再次翻身坐到了赵镜涵的背上。
赵镜涵只听见悦耳的声音传来,“小雷子虽然不够持久,但却能再接再厉啊,这软了硬硬了软的不屈精神让妾身很是佩服,为了表达心中敬佩,” 赵镜涵只听见铁桶落地声和水撞击桶壁的声音,不自觉地疑惑地皱起眉头。“妾身就帮你把这汗津津,臭烘烘的脚底洗洗干净好了。” 赵镜涵只听见什么东西落入了水桶,然后是哗啦啦的声音,还有刷刷的声音,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忽然只感觉一抹白色从眼前闪过,是狐狸的尾巴?但忽然一股浓郁的气味从口腔里散开,直冲鼻腔,十分强烈的脚汗味,而且还很浓厚,似乎穿了很多天了,难以想象这主人一脚踩到了什么…余光瞥见了被狐尾带起的袜子——那这是关子莹先前晾于墨玉客栈的那双干涩布袜,先前被墨尘羽顺走,现在又到了狐妖手里。
赵镜涵正被子莹师姐的袜子堵嘴熏得头昏脑胀,心里暗骂用法术的狐狸的时候,忽然感觉脑袋上有一股淡淡的热气,那熟悉的味道再次飘来,但这次更加浓郁,果香好像和佐料味儿打了一架,似乎咸鱼也插手了,但还有一丝丝清淡的中药草气息,后劲有点大…烛光照亮地上的汗渍,狐妖粉嫩红润的足底此时正悬在自己的脑门之上,被两股截然不同但都很浓郁的气味前后夹击,赵镜涵急忙闭眼憋气,宁愿憋晕自己也不想被气味折磨,但忽然一道极其尖锐猛烈的痒感直冲脑海,让她浑身一颤,鸡儿一蹦。狐妖此时手握一根羽毛笔在这对玉足汇成的宽大纸张之上书写,羽毛笔干燥,毫毛尖锐,戳在脚底刺痒难忍,但随着白璇玑用毛笔绘出一道道的白印子,坚韧的羽毛渐渐的吸饱了赵镜涵足底的汗液,越发的变得柔软,赵镜涵的脚底足肉并不饱满,因为她的脚健美,修长,但脚趾的努力扭动挣扎,还是让脚底的痒痒肉变出一道道的褶子,随后又被羽毛笔一下下地给扫平。赵镜涵的呼吸越来越混乱,被汗臭味和狐妖足底的奇妙怪味弄得面部表情抽搐。赵镜涵的足底变得越来越红润,看得十分诱人,羽毛笔渐渐失去了威力,开始变得绵软无力,而她的下体却越发的精神抖擞,站得笔挺。
然而很快,笔挺的肉棒便被黑暗吞噬,赵镜涵瞬间感觉下体一股温暖的感觉,似乎被什么毛茸茸的柔软物体…她的尾巴!如果刚刚狐妖的炫鸡手法还算温柔,那现在就是赤裸裸地折磨了,尾巴带来的奇妙感觉虽然也舒适,但一根根毫毛刺得赵镜涵下体瘙痒难忍,铁箱内温度再次上升一个高度,她的下体在尾巴的缠绕紧箍之下也越发的滚烫。而让她叫声提高了一个音浪的是,白璇玑开始十分细致的刮挠赵镜涵足底的每一寸肌肤,抹了肥皂水的指甲盖快速地在小范围的足底部位刮挠,另一只手则在足底用四根手指快速地上下刮挠,这样一寸寸地挠完后,赵镜涵还来不及喘息,忽然感觉双脚各有一处被指甲狠狠地贴出旋转,又疼又痒,刮挠起来更是如百爪挠心。
而肉棒此时也不好受,尾巴稍微退去一些后露出了部分棒身和前端,但两条尾巴如看见猎物的巨蟒一样扑来,尾尖缠绕上下勾挠挑逗,刚刚喷发了一次的前端还依然很敏感,被这么玩弄简直难以忍受,赵镜涵更是用被足部气味熏陶的谨慎不多的意识汇聚力量于一处拼命地狂甩鸡儿…但被尾巴牢牢捆住,甚至缠绕得更紧然后上下扭动挤压,另一条尾巴也圈住头部细细的满满的摩擦。赵镜涵在一声声的嚎叫中,忽然感觉眼前一黑,确切地说是一红,脸部被一温软温热湿润的物体盖住,是那狐妖的足底。
这次似乎没有断断续续,但来势不减第一波。两条狐狸尾巴将一对毛刷死死地按在动弹不得的大脚丫之上,伴随着新鲜的脚汗和肥皂沫子上下飞舞,肥皂水顺着小腿流入箱子内冒出阵阵淡淡的白气,白璇玑环抱双腿,面带笑意地感受着足底赵镜涵的脸和她温热的鼻息,灵动的狐狸耳朵每俏皮的抖动一下,足底就会换一种搓揉的方式,似乎在和赵镜涵的脸蛋儿比谁更柔软。而赵镜涵在痒感,燥热感,浓郁的足汗气味,还有狐妖脚底的熏陶这些多方面的合围之下,肉棒被尾巴缠住搓揉,对准了那个小盆,射出了一股股白色的精华,这一波的量依然不小,恐怕璇玑依然是接不住的。
赵镜涵从短暂的昏迷中惊醒,狐妖那股挥之不去的脚丫味道已经散去,口中的袜子味道还是很浓郁,她知道自己没有昏迷很久,毕竟袜子的味道没有消散多少。赵镜涵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自己面前光着脚丫,轻轻抚摸自己尾巴的白璇玑,只感觉自己一阵阵的肾虚得疼,恨不得来几瓶肾宝补补身子。而狐妖杏眼含情脉脉,饶有兴趣的眼神扫过赵镜涵的脸,一不小心就滑到了赵镜涵的下体部位,那里已经没有那么精神了。
赵镜涵闭眼调整呼吸的瞬间,只感觉那里被一绵软物体贴住,一面感觉是有一点温热的铁板,另一面则是如温泉一般的暖和舒适。赵镜涵一惊,狐妖什么时候又溜下去了?这铁盒子如此之高,竟然能让这狐狸躺在下面然后抬起脚…赵镜涵沉住气,心里有些惊叹,这狐妖的脚不光是好看,还很柔软,刚刚她已经贴贴过了所以深有体会。这次没有挠痒和其他的干扰了,自己也渐渐习惯了袜子的臭味,看来狐妖是担心继续挠痒会让第三次榨精效果不佳。虽然次数是很少,但这狐妖对自己身体动了手脚,两次的量已经很多了,这次如果被狐妖用脚踩出来,怕是要躺床上休息很久了吧…想到这里,赵镜涵不经意间抖动了几下下体,却忽然感觉狐妖的脚顿了顿,然后微微挪开了。
起初,白璇玑也只是用自己的小汗脚轻轻将肉棒踩在脚下倒贴在铁板上,慢慢的,在足汗的温热下,柔软足肉的轻轻按摩和妖气滋补之下,再度有了起色。白璇玑也知道,在她这般折腾下,普通人可能一次就要躺几个月了,修炼之人第三次已经是她见过的极限。所以她静静地抱着装着精华的小盆放在自己饱满的胸脯上,严肃认真,竟还有点乖巧可爱。白璇玑满含期待地看着肉棒在自己脚下渐渐挺拔然后立马用两只柔软的玉足形成了两面包夹之势,此时两只脚变得十分湿滑,软肉在肉棒的推动下显得色气无比。白璇玑银牙紧咬,手指紧扣盆边,她知道自己的脚很适合这样,但也很时候被挠痒。而赵镜涵也正是听到了白璇玑轻微的喘息声,才想到了破局之策,那声音她当然知道,女孩子被挠痒痒的时候,会发出的轻笑。
这一下确实击退了狐妖敏感的嫩足,虽然躲不过去被榨到肾亏,但能搓一搓狐妖的锐气,赵镜涵还是很开心的。白璇玑此时愤恨的“切”了一声,她很久没遇到这么调皮的鸡儿了,赌气般的深吸一口气,然后脚丫重新夹住了肉棒,依然用柔软但敏感的脚心搓揉肉棒。敏感的脚底这样摩擦,反馈得到的痒感也十分的钻心,白璇玑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拳,浑身都微微颤抖,抿着的嘴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嘴唇,脸蛋儿憋得通红。期间赵镜涵也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不停地抖动自己的下身,犹如挥舞利剑,守护自己最后的尊严和精华。白璇玑被弄得也是没了办法,自己的足弓适合任何尺寸的棍棒状物体,但如果他们扭来扭去的,她本能地会躲开,不知为何,这样的痒感让她身体发烫,思维混乱。
赵镜涵忽然感到下体空荡荡的,刚得意,忽然又被踩住了,她刚要继续抖动,却忽然感觉这次迎接肉棒的不是铁板,而是光滑细腻的足背,紧接着,肉棒被紧紧地踩住,赵镜涵仔细感受这份令人不安的舒适,原来是狐妖的脚趾长开,肉棒头部犹如被大脚趾和二脚趾中间的缝隙扼住了咽喉一般死死地按在了狐妖的脚背上。而棒身则感觉到了熟悉的柔软,是狐妖的足底,如棉被一样包裹了肉棒全身。这样无论赵镜涵如何使劲都不能让肉棒动弹分毫,只能任由肉棒被脚趾摁在足背上来回摩擦,纵享丝滑,然后足背微微抬起,用后翘的脚趾微微稳住肉棒,然后被足底来回前后搓揉,脚趾时不时地搓动肉棒红彤彤的头部,一下一下的,赵镜涵只感觉自己全身的精华伴随着神志,要被狐妖的双脚给踩出来。
“嗯…嗯!” 伴随着赵镜涵最后的娇呼,轻微的啪啪声传来,肉棒被狐妖修长的脚趾夹住,扭动着如同挤牛奶一样,挤出了更加黏稠的白色液体灌入了手里的盆中,这次的量确实更少了,随着肉棒的缓慢变小,白璇玑圆润的大脚趾轻轻点了点肉棒,似乎是鼓励,她一定还会回来让肉棒好自为之的可怕鼓励。绷带散开,一个带有枕头的板子弹出,赵镜涵被迫高昂了许久的头终于可以放下,她的意识模糊,箱子也被打开,在凉爽之下终于得以陷入沉睡。而白璇玑也满意地化作一道紫烟随风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