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璃春秋 第十一章 女王沉沦
璐璃春秋 第十一章 女王沉沦
第十一章 女王沉沦
谁也不会想到,左镛竟然在僧奴城拥有这样一座宅院,左镛少年之时就希望能生活在一个绝对的男尊女卑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上,男子就是一切,而相对而言,女人就只能算是一种工具,她们只供男子享用,只要有实力,多少女人都能轻易的拥有。
所以当他在江湖成名后,就暗地在著名女奴贸易之都僧奴城购置了这样一间别院。
左镛一路上追着那个背影酷似璐璃公主的少女,可惜对方马太快,一连追了几天,始终相差半日路程,左镛心想僧奴城乃是对方必经之路,若她没有身份证明,必然会被强制扣押为奴,自己且回城中,再做计较。
吕璐璃邸达僧奴城的当天下午,左镛回到自己暗地购买的别院中,两个十七八岁的童男童女徒弟污风和浊月给他开了门,将马车上绳捆索绑的两个女奴关进地下密室,然后便将院内所有女奴召集起来,见过主人。
府中所有女奴列队等候,左镛一眼望去,几乎都是略有姿色的女奴,就连几个年纪稍大的仆妇也是风韵犹存,女人味儿十足,这些女奴都是男徒弟污风最近才购买回来的,左镛满意的点点头,“这批货色不错,可以做很好的炼药原材了。”说完便直接走入了大堂。
在正厅中坐下,女徒弟浊月早就泡好了香茗,左镛将身边的闲杂人等全部喝退,只留下他最为熟悉的污风浊月二人。
这二人是左镛自幼收养的孤儿,左镛发现污风这个小子远比表面上看起来精明,心思活络,一点就透,做事有理有据,尺度把握的恰到好处,只是年纪尚轻,缺少历练,但做事极为沉稳,又加上一副天生英俊潇洒的面孔,稍加培养,绝对是个相当称职的调教师,可以做自己的接班人,左镛将他视为亲生,将生平所学调教女奴的绝技全部传授给了他,又将自己最喜欢的女徒弟浊月赏赐给他做女奴,用来练习调教,污风也不负所望,调教技巧日益精进。
左镛抿了一口茶,问到:“污风,为师外出快近一年,临行前嘱咐你练的丹药怎么样了。”
污风在一旁恭敬的答到:“回师父,徒儿谨遵师父教诲,选用本性最下贱的女奴,每到月圆之夜用她们产下的的细乳与经血,结合您赐予的秘籍中记载的数十种珍贵药材,练成三枚“贱奴丹”,服下之后当即晕厥,将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人视为自己的主人,自愿一生一世为奴为婢,甘受驱使;以及一瓶“淫奴水”,涂抹私处,可以使最高贵的女人本性毕露,甘为母狗,八个时辰里只想着如何供主人肉体欢愉。”
污风说完,让浊月将药物呈上。
“很好”,左镛打开放着药丸的锦盒,“怎么只有两颗贱奴丹!”
“回师父,徒儿怕药丸无效,一颗先给浊月试用了。”污风跪倒在地,真诚的说道,“师父您请看药效。”
污风朝浊月使了一个眼色,她会意乖巧的跪在污风面前,眼神里满是崇拜,污风他看着,嘴角尽是满意的邪笑。
然后他坏笑着解开裤子,金黄的液体喷涌而出,淅淅沥沥的往浊月的脸上洒去。
浊月满脸期待的将自己的俏脸迎上污风洒下的黄汤,并下贱的张开嘴,将自己的小口当做尿盆般接住。
污风的黄汤很快积满了她的小口,浊月娇躯颤抖着一口接一口的喝下污风的黄汤,像是在品尝琼浆玉液一般。
左镛都似看呆了,脸上的表情,似尽写着不敢置信。
“谢主人赏赐奴婢圣水”,浊月一滴不剩的饮完黄汤,又迅速的顺从的将污风下体含进口中,为他清理残留的尿液。浊月早已将情感、理智、喜怒哀乐都寄托在主人手上,即使痛苦仍甘之如饴。
“爱奴真乖,起来吧”,污风抚摸着浊月的臻首说到。
污风明白,作为调教师,一要让女奴跪下,击毁她的道德感,开发她的身体,激活她的欲望,不断突破她的底线,践踏她的灵魂,让她臣服;二要让女奴站起来,培养她的自信,纠正她的习惯,塑造她的人格,开阔她的眼界,让她自主独立自强,净化她的灵魂,让她崇拜。奴有奴心,主有主道。一跪一拜,出乎于心。责罚疼爱,出乎本意。如此矛盾又如此统一。
左镛一旁叫好:“很好,徒儿炼药有功,为师重重有赏。”
“都是师父栽培,徒儿不敢邀功”,污风谦卑的答到。
“重新购买一批贱婢,继续替为师炼药”
“是”污风点头称是。
左镛朝污风挥挥手,“附耳过来,我还有一件事要你替我办,你马上去官府一下,只要如此如此。”
污风领命而去,浊月也连忙退下,吩咐女奴们为师父准备接风晚宴。
到了晚饭时间,左镛刚刚坐定,污风一脸大汗跑了回来。
“师傅所料不差,上午果然有个叫吕璐璃的外邦女子进城,被依照惯例送到了如意坊,弟子遵照您的吩咐,已经女子真实身份禀告,下月初一将正式拍卖这个女奴。”
左镛满意点点头,吩咐他坐下一起用饭。”
晚饭完毕,左镛长长的升了个懒腰,感觉稍稍有些疲倦。
“师傅,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吧,不知今天您是去....”污风询问左镛要去那个女奴那里过夜。
“今日有些乏了,哪里都不去,去看看我带回来的两个女奴。”
“是。”污风顺从的领着左镛像地牢走去。
这是一处和官府牢房布置几乎相同的密室,是污风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女奴的地方,左镛来到门口,刚刚进入,他就嗅到了一股牢房特有的强烈的血腥味和属于女子所特有的体香所混合的气味……
他嘴角微微一笑,推门进入!
果然!在他推门之后就看到了两个五花大绑美女正被悬空的吊着,下体被绑在三角木马上,两名女奴,一人惨叫着,另一人发出欢愉的声浪。俩人衣衫不整,酥胸半露,有时候完全脱光裸露的女人,对男人的诱惑力远没有半遮半掩的女人图片来得强烈。
外衣里面,精致的西洋蕾丝,雕花,镂空,透明或半透明的性感黑色内衣也让左镛大饱眼福。
黑色是神秘的颜色,蕾丝若隐若现则给人一种探索的欲望。黑色蕾丝内裤最能够引发男性最原始的冲动,令男人无法抗拒的性感诱惑。
何雨晴被双手反绑悬空吊起,双腿被强迫分开着,骑在一只三角木马的上面,她的全身早已香汗淋漓,似已在三角木马上待了不少的时间,在她的双脚腕上,分别绑上两块红砖。因为砖头重,女王娇躯下沉,木马三角顶端更深的嵌入了她的屁眼沟,丰臀好似被木马切成了两瓣。
何雨晴极力的忍受著痛苦,每次因为身体的稍一挣扎,就会被木马刺激的呻吟不断。
污风上前抡起鞭子,在女王撅起的翘臀上狠狠抽打下去,“啊!”女王肉臀猛的一颤,随之身体本能的向前挪动着逃避,却马上因为下体的嫩肉与木马的摩擦,而浑身战栗,失禁的尿液如泉水般,从木马的两侧流淌下来。
左镛哈哈大笑,让污风解开二女身上的麻绳,把她从半空中放了下来,按在地上跪好。
“师父厉害,果真是两个绝美的女奴”污风经不住赞叹。
何雨晴肤如凝脂,丝毫不输少女,更多了一份成熟。散发出一种亮丽的诱惑色彩,那一双略带忧愁的眼睛深邃而迷离,微红的小口紧紧闭着,那肤色散发出一阵红润,而修长的浓密长发披散在脑后,让人看了不自觉的就会产生一阵怜爱之情!那白璧无瑕不输少女的双腿直接暴露在左镛的视线中,看着她那洁白无暇的双腿,污风的呼吸渐渐的变得急促起来……
世人常言,20多岁的女人如同樱桃,色彩娇艳欲滴但尝起来会有酸酸的味道;30岁的女人是蜜桃,成熟饱满,汁多肉甜;40岁的女人是香蕉,经历了风雨,含蓄内敛,只有拨开她的外衣才能品尝到绵软激情的润滑;人到中年,节到成熟,一个魅力、自信的成熟女人,不会因为年龄大而自卑,不会抚着脸哀叹岁月的流逝。对她们来说,成熟何尝不是一种资本,何尝不是一种性感!
女王今年37岁,正是最成熟最有女人味的时候,内涵修养折射出来的能给你空谷幽兰般的怡人气息,是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春风化雨。她暗藏着含蓄的风骚性感,与历练、智慧、温暖,风情、丰韵、情调有关。这是女人经过是光阴沉淀,日子累积成熟后散发出的一种酒香,不是鲜花的肤浅的流香,她由内到外散发出一种不可言喻的魅力,不须要造作,不须要包装,就这样原汁原味地弥漫着……
何雨晴此时看到二人这样热络的目光,她感觉到全身一阵不自在……
看到她这个样子,左镛也显得很兴奋。因为作为一个男人而言,没有人会喜欢这样强势的女人!当然换个角度,对于这样强势的女王,左镛会更有征服的欲望!
和之前一般,她依旧是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那种冰冷,就算是看到左镛来到,也一如既往的如此!没有吵闹,没有挣扎,有的只是一脸的冰冷!
一旁的梅香雪长相也绝对是上品,就连她的身材也是那种无可挑剔的类型,但她此刻早已奴颜婢膝,所以对于左镛而言,调教女王屈服更有吸引力!
“作为女奴,难道你们一点规矩都不懂吗?”左镛看了她们一眼,有些冰冷的说道。
“主人吉祥!”梅香雪反应极快,连忙磕头行礼请安,好女不吃眼前亏,她行走江湖多年,懂得能屈能伸。
“怎么?让你叫主人很困难吗?”左镛继续冰冷的对一旁何雨晴说道。
她没有说话,其实就称呼主人而言,对于她的确是非常的困难!
“还以为自己是高贵的女王吗,你们早就是老子的女奴了!”左镛寒声道。
“回主人的话,!奴婢是主人的母狗!”看到左镛那发怒的冰冷的容颜,一旁跪着的梅香雪赶紧讨好说道,毕竟她闯荡江湖见多识广,不会让自己吃眼前亏。
“恩,真乖,从现在开始,你的名字叫做雪奴,而她是晴奴!对于我的命令,你们要绝对的服从,听到了吗?”严肃的话语再次从左镛口中传出!
“雪奴明白!”,梅香雪连忙答到,跪在一旁的何雨晴仍是沉默不语。
“恩,既然明白了,现在将衣服给我脱掉!”左镛下达了他的第一个命令!
听到左镛的话,她们对视一眼,都犹豫起来!
“既然你们不愿意,那你们就准备去如意坊做奴妓,天天被七八百人玩弄吧!”说完这话,左镛冷笑一声,故意转身做出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听到奴妓一词,她们眼中闪过一丝恐慌,她们都明白,那才真的是进入了地狱!
所以相比于奴妓,这些事情根本不算什么!她们两人无奈的叹息一声,此时何雨晴主动将衣服解开了,顿时那无可挑剔的猛然出现在左镛的面前。
虽然已经见过了不止她的美体,可是左镛还是忍不住发出一阵感慨!
因为此时的她的确是太美了!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啊!
一对玉兔看起来颤颤巍巍,和少女一般,她的玉兔也依旧是那种的粉红,顺着那对硕大的玉兔往下,命或许是因为生过孩子的关系,她的腹部微微有些褶皱,而且也微微突出,可是瑕不掩瑜,这些小的瑕疵丝毫无法掩饰她那极端完美的身体!
或许是因为羞涩和紧张,此时的她双腿紧紧的闭合在一起,可是就算是如此,左镛依旧能看到在那双腿间那浓密的一抹黑色……
察觉到左镛那更为放肆的目光,她感觉到一种娇羞涌动,左镛兴奋的深吸一口气。
“不错,你们俩到床上去像母狗那样跪好吧。”微微一笑,左镛迫不及待将外衣脱去,而后对着她们说道。
“是,主人!”梅香雪答应下来,将那满心不愿的何雨晴拉着,两人一起朝床上爬去。
看到这一幕,左镛满意的点头,走到床前,左镛对着何雨晴说道:“晴奴,你跪下!”
听到左镛的话,她感觉到一阵羞耻,缓缓跪在左镛面前。
左镛褪下裤带,“转过头来,张开小嘴。”左镛看着怀中的她说道。
何雨晴当然明白他要干什么,虽然满心的不愿,可是她还是屈辱的抬起头,张开那红润的樱唇。
看到她那屈辱的样子,左镛感觉到一阵兴奋。“来,主人教你。”
何雨晴羞耻的张开了小口,那贝齿轻启的样子让左镛下体变得更加巨大!虽然不是第一次这样替左镛服务,但之前都是自己被捆绑被动,今天要这样主动还是第一次。
“用嘴含住,千万不要用牙齿咬!可以用力吸!”左镛小声的在她耳边说着这些技巧。
听到之后,她无奈点点头,将左镛的宝贝含入口中!感受到宝贝的温暖,她屈辱的留下了泪水,看到这一幕,左镛冷笑一声,现在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女奴,现在她的身份只是一个任人玩弄的女奴!
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令左镛觉得舒服极了。
“雪奴,你也一起来。”左镛稍稍挪动了一下,而后对着梅香雪说道。
此时梅香雪赶忙爬过来,和何雨晴争舔起来。
左镛再次感觉到一阵温润,她的动作虽然不够熟练,可是左镛却感觉到很兴奋,当然这个兴奋是属于心理上的兴奋。
让两个武艺高强的大美人一起侍奉,这对于左镛而言是第一次。
不过这种景象在他的脑海中出现过的次数已经不止数百次……
二女一下一下不停的吮吸让左镛渐渐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就这样粗重的呼吸从左镛口中传出
他大声说道:“雪奴,晴奴,跪好!”
听到左镛的话,梅香雪立即明白了左镛的打算,只见她赶紧跪在左镛面前,张开樱桃小口,那种诱惑的表情让左镛再也无法忍受,只见左镛深吸一口气,与此同时它的宝贝一阵猛烈的跳动。而后伴随着这种猛烈的跳动,一股股精华喷涌而出!
梅香雪张开小嘴,费力的接住了那滚滚浓稠的液体……
左镛转了转身,让何雨晴也雨露均沾。
左镛的宝贝一直跳动了二十多下,它才缓缓停止,此时雪奴已经吞咽了好多。
“主人精力真是旺盛,谢主人赏赐奴婢精华!”梅香雪将最后一口咽下,她轻声说道。
“这都是你们的功劳啊!”左镛忍不住说道。
左镛看着一旁屈辱的何雨晴,可何雨晴却是不为所动,任由那浓稠液体从她的嘴角流下,最终都流到了她的胸口的玉兔上。
左镛怒道:“贱奴,你怎么不吃”
何雨晴沉默无语。
“大胆贱奴”,左镛愤怒的抽了何雨晴一巴掌,然后递了个眼神给一旁的污风。
污风粗暴的揪住何雨晴的长发,将她拖到旁边长凳上,先将何雨晴全身仰面朝上,躺平绑在长凳上,何雨晴披头散发,双手被分开绑在长凳腿上,两条富有弹性的大腿并拢着,被绳子紧紧地捆住,脚被下面一摞砖头垫得高高地翘起来,何雨晴疼得汗流浃背,无助而痛苦万状地左右挣扎、呻吟着。
“啊啊啊”何雨晴忍不住疼的叫出声来。
捆绑是调教的基础,污风当然深谙此道,明白被捆绑紧缚的女奴良好的柔韧性加上超好的耐力。捆绑起来刺激过瘾。听着女奴呻吟声音不知不觉就会越捆越紧了。绳绳入扣扣扣死结入肉三分紧。掰手压脚穿绳勒紧每一根绑绳吊绳。手脚手指头脚趾头捆绑结实到位后。可以用绳子再一次加固它们。捆勒加固结实每一根手指头脚趾头。越捆越有瘾。越捆越有感觉。主奴双方生理上都会有反应变化的。涨红的脸庞急促喘气着。绳与肉的交融合体。手脚住绑绳吊绳中被动承受捆勒固定。兴奋地汗水不自觉流下来。这种感觉感受非常非常美妙的。
污风又从房间桌子上打开一个锦盒,里面竟藏着一排粗长不一的细针,他将这些细针晃在何雨晴的面前,一手抓住一只玉兔。
看到这些细针,何雨晴立即明白了他的目的,乳房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针刺乳头是折磨女人最长用的刑法之一,女奴几乎没有人可以逃过这一关。
她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地咬着牙,等待着。
污风见何雨晴一副已做好熬刑的准备的表情,便道:“我喜欢看到女奴痛苦、淫荡又楚楚可怜的表情,来吧。”
他说着,揪起女王左乳上的奶头,将一根长细针,横着穿过了她的乳头,随着针慢慢的扎入奶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尖厉的钢针穿透了可怜的乳头向乳房的深处扎进去。源源不断的疼痛传遍全身,被捆绑的身体受不了这剧烈疼痛蹦的笔直。
“啊啊!”何雨晴的脸上立刻现出痛苦的神色,牙齿咬住自己的嘴唇,可是在左镛和污风眼里,她的痛苦表情又似隐隐的好像十分的享受。她咬住牙拚命抵御着传遍全身的痛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那给她无限痛苦的针在几乎穿透了大半个乳房后终于停下来了,污风明白美人如同美酒一样,需要慢慢认真去品味,用针尖去刺激每一寸皮肤,让她享受温情的痛苦。
何雨晴如释重负,她的眼睛,偷偷的望向污风手里的另一根细针,然后立即害怕似的避开视线。
一旁的左镛看着女王,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他夺过污风手中钢针,用手重重的掐起她的右乳头,将尖锐的细针缓慢的,扎穿她娇嫩的乳头,他刺的很慢,似有意让她饱尝这份痛苦。
女王的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呼吸小而急促,她全身都在颤抖,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面颊流淌下来。
旁边的污风也不甘示弱,一根接一根拿出细针,继而将它们全部刺入女王的玉兔。
左面的乳头被三根细针穿过,右面的乳头穿着两根细针,何雨晴似奔溃般的,不住失声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
接着,浑身一阵痉挛,源源不断的泉水,从她张玉户中流了出来。
污风看的笑了,对左镛说:“恭喜师傅,这个女奴果然是极品,下贱的无以复加。”
高潮过后的何雨晴无力的发出了几声沉闷的声响,看左镛看来,她似乎十分享受。
调教就是这样,痛并快乐着!越挣扎越有快感,奴对主的完全臣服。还有对快感的追求和对蹂躏的恐惧!直到把这些全都揉杂在一起。对奴的控身控心!完全的控制,这才叫调教。
左镛又亲自拿起一根最长的针,向女王两乳之间扎去。
很快针滋溜一声就扎了进到了底,将双乳贯穿在一起。
何雨晴痛苦的“啊……”的一声,然后头一低昏死了过去。
一旁梅香雪毕竟是个女人,在扎何雨晴的乳房的时候,早已吓得面如土色,生怕自己也受此刑法。
污风笑地道:“这贱奴真够味儿。”
左镛转过了身,走到了一旁,命令道:“泼醒。”
话音刚落,污风便提来一桶凉水来,哗地一下劈头盖脸地浇在了何雨晴的身上。
“哦……”在冷水的刺激下,苏醒过来的何雨晴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
抬起了头,然后闭上了眼睛,咬紧了双唇,大口呼吸,等待着下一场酷刑的降临。
“来,给她换换别的。”左镛吩咐到。
污风用力将何雨晴玉兔上的钢针一根根慢慢拔出,何雨晴发出一阵阵惨叫,疼的又晕了过去,污风给她的玉兔上了药,防止失血过多。
然后又是一盆凉水将女王泼醒,醒来的女王吃痛不过,开始剧烈喘气呼吸。
没等何雨晴把气喘匀,污风又拿了一副夹棍走了过来,扔在了她的一双玉腿上,夹棍是用竹子做的,每一根都有小手指头般粗细。
污风让一旁的梅香雪将女王的脚趾掰开,污风则将把竹条塞进何雨晴的脚趾缝中。
何雨晴知道他们要干嘛,闭上了眼睛,静静等待着那种骨头被夹得咯咯作响的痛苦。竹条都塞好后,两人一边个,开始用力的开始拉动绳子,竹条迅速的收紧。
“恩……啊……啊!”何雨晴发出了一连窜的呻吟声,紧绑在长凳上的身体紧紧绷了起来。伴随着夹紧力的增大,何雨晴由呻吟终于再次变成了凄厉的惨叫。胸脯剧烈的抖动着,她无奈地望了望自己高高翘起的双脚,被竹条紧紧地夹着。十根脚趾被竹条夹得微微颤抖,没有了血色,那种自己熟悉的骨节咯咯声在次传了出来。俩人每用力一次,何雨晴的脑袋就撞一下长凳,惨叫一声。
难以忍受的剧痛使得何雨晴的惨叫反儿停止了,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呜呜的呻吟。每当块昏死的时候两人就不约而同地停了手,让何雨晴缓解一下,随后又开始夹紧,直到女王的十根脚趾都被夹得鲜血淋漓,疼的昏了过去才松了刑。
左镛大喊一声:“不要停,给我泼醒她。”
哗的一声,又是一桶冰冷的凉水劈头盖脸地泼在了何雨晴的身上。
“咳咳……啊……哦……咳咳咳……哦……哎呀……”何雨晴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呻吟着、干咳着。冰冷的凉水顺着何雨晴的身体一滴滴的掉落到地上,她的脸上仍是一副不屈的表情。
左镛被激怒了,他站起身来,怒吼道:“给她上吊乳、鞭阴。”
污风遵命开始给她松绑,他先从双腿解起,然后是上身,因捆绑的太紧,时间也太长,松开的一瞬间,女王突然感到一种犹如触电的感觉,猛烈的从下身涌起,忍不住发出了叫声,双腿夹紧,用力伸直,等污风完全给她解开,才发现她下体已经全部湿透。
很快何雨晴被放了下来,由于长时间的捆绑,小臂以下血液循环不畅已经变成了可怕的黑紫色,肩关节也脱臼了。她痛苦地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呻吟着。不等女王反应过来,污风就将女王四肢拉开,用麻绳呈X型吊起来。
何雨晴试图活动自己的四肢,却发现她的双手手腕都被绳子紧紧吊在天花板上,而她双腿也被分开到极限,紧紧捆绑,分别绑在地上两个圆环上,下体暴露无遗,这样的捆绑让何雨晴的身体和四肢都完全动弹不得。一缚微蹙,一吊倾城,一挣哀怨,一旋无奈,一露惊艳,一俯芳华。
正在何雨晴徒劳地挣扎时,左镛用手指着何雨晴,向污风命令道:”给她奶子挂砖。”
污风立刻在边上放满刑具的刑桌上,拿起了两根细绳和鱼钩大小的钩子。
首先用手将何雨晴的乳头捏得尖挺来,然后将两根细绳紧紧的贴着乳头根部缠绕数圈后,把绳勒紧打上死扣,接着把小钩子绑在细绳的另一端。两个乳头都捆好后手在刑讯室的西南侧的墙角处,搬来了捆好的红砖头,将一堆六块的的挂在何雨晴左乳头上,在挂上后的刹那间,何雨晴玉兔被强有力的向下变形,之前被针扎的伤口全部迸裂,奶水混合着鲜血止不住的流下来,她猛地抬起了头,表情极其痛苦地发出了一连串的惨叫声,接头一沉昏死了过去。
污风并没有马上把何雨晴泼醒,而是再把六块砖头如法炮制的挂在何雨晴的右乳后,才用冷水将她泼醒。
何雨晴的两个乳头叫砖头坠得有些发紫,两根大脚趾也变成了暗红色。双臂和两根手指已经麻木了,嘴里不停的发出性感的呻吟声,半个时辰过后,汗水和泪水滴滴答答掉落在地上,她已经意识模糊。
不知道什么时候左镛手中多了一瓶东西。“这个东西叫淫奴水,女奴使用后,能在数分钟内唤醒强烈性欲,主动渴求肉棒。”左镛一副得意的样子,在向何雨晴介绍着手中的性药。
污风拿着皮鞭走到了何雨晴的面前略带淫荡地道:“一会让你好好享受这淫奴水和皮鞭的滋味。”说完接过左镛手中的药水,在何雨晴的私处抹了三下。
何雨晴挣扎闭上了眼睛,大约过了三分钟,私处里就欢快的流出了水。呼吸也变的急促了起来。原本惨白的脸蛋也透出了一丝绯红。嘴里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只听到鞭子划过空气的声音,她的私处重重挨了一鞭。“啊!”女王毫无防备的叫了出来,身体本能的向前仰,被紧紧捆住手腕的麻绳生生拽了回来。何雨晴又羞又痛,却无能为力。
她刚刚站定,又是一鞭。明明知道自己无处可躲,却偏偏无法控制的徒劳挣扎,受鞭处的疼痛和手腕处挣扎的疼痛让何雨晴的叫声中带着哭腔。
污风十分喜欢鞭打女奴,根据他的调教经验,当鞭子抽打女奴的身体到一定程度时,女奴会逐渐忘却疼痛,进而感到精神上的欢愉。
连续几下重重的鞭打让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痛的流了出来。感觉自己的世界中只有鞭子划过空气的声音,落在自己身上的声音,其它一切都已感受不到。身体上只有痛
污风停下的时候,何雨晴任然垂着头喘息不止,身上的痛让她几乎站不住,似乎只有手上的麻绳在悬吊着。
他用鞭柄蹭着女王的下体,她忍不住呻吟出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敏感不已。污风冷笑一声,说:“贱货,被鞭打还这么兴奋,真是天生就下贱,就该狠狠的打。”
话音刚落,又是一鞭落在女王的私处,再强烈鞭打下,淫奴水开始发挥功效,女王性情大变,忍不住哭着哀求起来:“主人,求你,求你饶了奴婢吧。”
污风并不做声,一鞭又一鞭,力道丝毫不减,结结实实的打在何雨晴的私处。
“主人,求求你,求求你,求你饶了贱奴吧,贱奴再也不敢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何雨晴已经泣不成声,只是不停的挣扎,不住的哀求,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左镛满意的点点头,从来没有想过女王会如此狼狈、如此的毫无尊严。他十分满意污风青出于蓝的调教技艺,将梅香雪赏赐污风一夜,吩咐污风回去休息,污风心有不甘的咽了咽口水,牵着母狗般的梅香雪退了出去。
何雨晴痛到失去意识和知觉,呻吟着,带着痛和愉悦,用企求的目光看着左镛,希望他可以赏赐高潮。
“贱奴,这样都能发起春来,真是人尽可夫的骚婊子。”他用鞭柄摩擦着女王的下体,冷冷的说。
“往日里装了一本正经的做个尊贵的女王,现在就开始在主人面前犯贱发骚是不是很爽啊,说的就是你这种贱奴,你天生如此下贱,何必伪装,乖乖的主动些。”
受药物刺激,此刻的女王与平日里判若两人,只想求左镛赏赐给她高潮。快感让她多么羞耻、多么低贱。
“你可以旁人面前做一个尊贵的女奴,但在我面前只能做一个下贱的女奴。”左镛梦寐以求的就是一个冰清玉洁而又卑贱淫荡的女奴。
左镛有些忍不住了,此时他感觉到身体似乎是要一般,深吸一口气,站在晴奴目前。
“晴奴,你怨恨主人对你的调教吗”
“奴婢不敢”,何雨晴难受的晃动着。
“捆绑不是绳索,是彼此不离不弃的情感依恋,惩罚不是皮鞭,是对不足包容后的内疚自责。主人虐你也是爱,赏也是情,罚也是情,明白吗?”说罢左镛解开了腰带。
晴奴当然知道左镛要做什么,兴奋的扭动了起来,左镛轻轻的摇动了几下宝贝,微微一笑,而后缓缓的用力,顿时最前端挤开那紧紧闭合的内壁而后进入其中!
“爽!”左镛和何雨晴此时都忍不住开口这样说道。
此时对于左镛而言,虽然只是进入其中一点点,可是却非常的紧致!这种紧致根本不像是生过孩子!
而此时对于晴奴而言,虽然只是进入了最前端,可是却让她感觉到舒服极了,最起码的那种瘙痒的感觉已经消失!
深吸一会口气,左镛毫不犹豫的再次开始用力,顿时它一点点的进入其中,感受到四周上那褶皱紧紧的束缚和吸允,左镛脸上忍不住露出极度享受的表情,双手也没闲着,猛烈抽打女王的贱臀。
和左镛一般,晴奴此时也是气喘吁吁,因为随着左镛的深入,那种充实感让她感觉到作为女人真的好好啊!
终于它全部进入其中,此时左镛感觉到最前端仿佛是被一个小嘴使劲吸着,这种吸不同于那种嘴唇的,因为这样更加让人兴奋,更加让他感觉到舒服!
“主人,求你...”何雨晴不顾羞耻的扭动着下体。
左镛微微一笑,而后他微微一动,调整好角度之后,他深吸一口气,下一刻他猛然用力,顿时两人同时呻吟着,身体缠绕在一起。
由高傲到服输,由服输到认命,由认命到享受,由享受到献身,女王一系列态度的转变,让左镛心满意足。
此处详情,有阅历的读者自知,略去一万字,不再赘述也。
一连十日,左镛没有踏出地牢一步,每日饭菜都由浊月送入,每次送完浊月都一阵激荡,羞红了脸。
当第十一天的清晨照亮大地的时候,左镛缓缓睁开双眼,盯着地上玉体横陈的女王,暗自笑道,我已经征服了你的肉体,现在我该要征服你的灵魂,没有精神灵魂支撑的肉体该有多么的空洞乏味。然后他自信一笑,穿好衣服,走出了地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