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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从舍友到主人(上)

   四天,从舍友到主人(上)

   ---DAY1 11:30---

  

   “妈的,可闷死我了,终于考完了!”初薇重重地锤了一下桌子,把正要收卷的监考老师吓了一跳。她像一条鱼似的绕过惊魂未定的监考老师,穿过半个考场,来到教室后排,一把拽住芷兰的胳膊。

  

   “我的好妹妹诶,都要毕业的人了,要这些分有啥用?”看着芷兰写得密密麻麻的卷子,初薇一边念叨着,一边拖着芷兰往外走。

  

   “诶诶!等等!我还没写完呢!”

  

   “别管啦!”

  

   操场上,初薇一边挽着芷兰的胳膊,一边对着芷兰“循循善诱”:

  

   “像这种专业课,只要不是交白卷,老师都能把你捞起来的,而且保研都结束了,还在那内卷个什么劲儿?”

  

   “可是……”

  

   “可是什么呀!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内个……最近找了一份兼职……emmm……是家教,改天,改天一定。”芷兰使劲把胳膊抽了回来,一溜烟地跑远了。

  

   “这个家伙,最近神神秘秘的。”

  

   ---大约40分钟后---

  

   “凹凸”——一家情趣用品店,芷兰看了一眼店铺招牌,这里便是她的目的地,她口中的“家教”。

  

   情趣用品店店员,芷兰做这份兼职的时间刚满一周,在此之前,她很难想象自己最终会选择这样一份工作。芷兰成长在一个非常传统的家庭,父母对于“性”讳莫如深,她也曾经指着她家附近的情趣用品店,好奇地询问父母,得到了只是枯燥的说教,芷兰只能将这份好奇藏在心底。后来,随着学业日益繁忙,任何接触网络的途径都被严格限制,自然无法解答疑惑,又过了一阵,芷兰自己也把这事抛之脑后。直到……看到招聘广告的一瞬间,曾经的好奇重新回到了芷兰的脑海,就像偷尝禁果的夏娃一样,芷兰冲动之下选择了这份路程远,薪水一般,看起来也不是很体面的工作。

  

   走进店面,没等芷兰换上制服,办理交接,之前当值的那位店员留下一句“上午没人”之后,换下制服一溜烟地跑了。店长管理不严,似乎经营这家店面只是爱好,只有在培训新员工或月底查账的时候才会现身,其他时候顶多过来看一眼,所以员工这样玩忽职守也就不足为奇。现在,偌大的店里就剩下了芷兰一人,她走进更衣室,一件一件地褪下自己的衣物。

  

   芷兰打量着全身镜中的自己,21岁的她还是一副娃娃脸,皓齿、鹅颈、蜂腰、藕臂、葱指还有一对点缀着粉色樱桃的乳房,每一样安放得都恰到好处,在下半身,修长的双腿之间是被淡淡“草丛”掩盖着的“桃花源”,再加上身后紧俏的小屁股,让芷兰有着一种青春靓丽的美感,更衣室内充满性暗示的粉色灯光照在芷兰白皙的皮肤上,让这份青春的清纯中增添了几分诱惑的意味。芷兰早已不是第一次在店里更衣,但镜中这个不同于往常的,色情的自己仍然让她陷入了短暂的呆滞。

  

   在一次把自己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后,芷兰开始一件一件地穿上自己的制服——女仆装。首先是白色低腰内裤,边沿装饰着蕾丝边,这内裤的弹性极好,穿上之后非常紧,在股间勾勒出“骆驼趾”。接下来是同样很紧的无肩带聚拢型胸衣,把芷兰的一对乳房挤向中间,形成一道“东非大裂谷”,再一次给清纯的肉体上增添了几分诱惑。然后是白色的吊袜带,绕在芷兰的细腰上,垂下四根带子,跟着芷兰的身体摆动着,最后是女仆装的黑色连衣裙。它的前面是白色女仆围裙,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系在身后,边沿点缀着白蕾丝花边,芷兰轻轻拽了拽隐藏在层层叠叠花边下的几根带子,带子牵扯着衣服中的各种束带,女仆装慢慢收紧,贴在芷兰纤细的腰肢上,就像在炫耀着她的曼妙身材。至此,制服的躯干部分就算大功告成了。

  

   芷兰拿起一双白色半透明吊带袜,卷起边沿,缓缓套在脚上,然后慢慢地向上滑动,脚踝、小腿、最后是大腿,然后挂上搭扣,再穿上一双黑色的圆头皮鞋。黑色的皮鞋,白色的袜子,配合在一起相得益彰。鞋帮很低,展示着半透明袜子下的脚踝。芷兰站起身戴上手环和颈环,显得手腕和脖颈更加细长。芷兰把头发重新梳成双马尾,再戴上女仆装的头饰。

  

   大功告成!

  

   芷兰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原先那个保守、纯洁的“修女”消失无踪,深V的领口、裸露的后背、露出大半的肩膀、充满暗示的手环和颈环,种种性感的服饰下是一个充满诱惑的“欲女”,芷兰转了几圈,原本就短得可怜的裙摆向上飘起,露出白色的胖次和股间的骆驼趾。这种巨大的反差让芷兰感到自己仿佛被转化成了另一个人。

  

   纯洁的芷兰,色情的芷兰,硬币的两面。

  

   芷兰戴上了口罩,这并非制服的一部分,只是为了防止“社死”,虽然这里距离学校已经有一段距离,但还是要以防万一。幸运的是,COVID-19疫情过后,商店刚刚营业,戴着口罩也不足为奇。芷兰把脸凑到镜子前,左转右转,仔细观察着自己,新服饰、新发型、新气质,再加上口罩遮掩,连芷兰自己都要认不出自己来了。

  

   完成了换装和伪装后,芷兰在商店内巡视了一圈。商店不大不小,不是大超市,也不是那种一眼能够从头看到尾的小卖部。芷兰在货架之间走着,查看是否缺货。商品布置得十分有序,从门口开始,口味逐渐加重。最靠外的是不同品牌、厚度、大小的安全套和各种颜色、款式的情趣内衣,这些内衣的布料之少,厚度之薄一度刷新了芷兰的认知,这些内衣与其说是为了“遮掩”,不如说是为了“提示”;靠里一点的是琳琅满目的跳弹、仙女棒、假阳具和飞机杯,从小到大,从简单到逼真,应有尽有;再往里就是口球、口环、手铐、脚镣、贞操带之类的简单拘束用具以及各种各样打法律擦边球的药物;最里面就是一些芷兰不敢正眼看的“大家伙”,胶衣、开腿架、狗笼、炮机。

  

   芷兰每走一步,紧窄的内裤刺激着她的阴唇,让两瓣阴唇之间、阴唇和内裤之间随着走路而前后摩擦。按理来说,在这种“放羊”管理的商店,偷偷换上自己的内裤似乎没什么风险。但芷兰每次穿上制服的时候,双手仍然会鬼使神差一般地伸向这条时时刻刻“折磨”自己的白色低腰内裤。

  

   认真工作,遵守规则,迫不得已。芷兰常常这样为自己开脱。

  

   没一会儿,芷兰完成了今天的巡视,她坐到了柜台后面,靠在椅背上。百无聊赖之中,她想起了自己的舍友——初薇,她们从大一入校时就住在一起,到现在已经三年有余,和自己不同,初薇外向、张扬、爱玩、爱闹、爱运动、性子跳脱,仿佛事事都和芷兰相反,两人的性格互补,互相为对方解决了不少麻烦,在打打闹闹中成了朋友。只是毕业在即,芷兰保送了本校的研究生,初薇打算回家继承家业,两人前方的道路已经分开,工作、成家之后想要见一面想必更是容易,日后恐怕只会渐行渐远,芷兰苦着脸,陷入了呆滞。

  

   “如果初薇是男生的话……我们就可以一直……”芷兰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带动着内裤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的阴唇。

  

   “唉……怎么可能嘛,这种异想天开的事情。”芷兰叹了口气,自嘲地撇了撇嘴。

  

   芷兰闷闷不乐地撑着头,看着门外来来往往的人。

  

   ---几个小时过去了---

  

   这种非年非节非周末的白天,街上的人本就不多,来情趣用品店买东西的更是少之又少。几个小时过去了,店里拢共就来了三个人,都是买安全套,自然也用不着芷兰去做什么介绍。顾客进门、芷兰起身、顾客取货、芷兰结账、顾客扫码付钱走人,一气呵成,要不了半分钟,店铺里就恢复了平静。

  

   直到……

  

   店铺的门第四次被推开,一个戴墨镜、口罩的女生走了进来,她的口罩并非疫情期间常见的一次性医用口罩,而是老式的白色棉布口罩,盖住了女生的大半张脸。这种打扮在逛情趣用品店的人身上并不罕见,毕竟人人都害怕“社死”。芷兰职业性地起身,开口:

  

   “请问您……”

  

   “不用。”陌生人打断了芷兰的话,她的话透过厚厚的棉布口罩传出,听起来瓮声瓮气的。她从门口的货架开始,一格一格地看过去。她像是一个博物学家,每一种商品,每一种款式都要拿起来仔细端详,阅读包装上的说明,还在自己身上比划着。这个陌生人一路看着,仿佛要把每一件商品背下来,芷兰也只得跟在她的身侧,亦步亦趋。随着商品的逐渐“重口”,芷兰能够听到陌生人口罩下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她似乎能闻到这个人散发出的荷尔蒙。当走到店铺最里面那些拘束架的时候,陌生人兴奋地搓着手,身体也微微地颤抖起来。

  

   “如果……这样……嘿嘿嘿……”过了一会,陌生人从呓语中回到了现实,她拿起一瓶强效安眠药(迷药在我国是非法药物,所以叫这个名字规避一下),在芷兰眼前示意了一下。

  

   “终于……”芷兰小声感叹,随后结了账。

  

   陌生人走后,芷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自言自语:“这个怪人,看来有个倒霉蛋要遭殃喽!”

  

   天色渐晚,接班的店员来了,芷兰交代了几句,匆匆返回了宿舍。

  

   ---一段时间后---

  

   “你一天天的干啥呢!背着我找男人啦?”芷兰刚一进门,就遭到了初薇的审问。初薇身强力壮,个子又比芷兰高出一截,芷兰很快被她堵到了墙角。

  

   “没有没有……就是做家教啊,之前告诉过你的啊。”芷兰有点心虚的低下了头。

  

   “真的?”初薇用手端住芷兰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一副富家恶少调戏良家妇女的样子。

  

   “嗯嗯!”芷兰在初薇的手心里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你今天还真得感谢姐姐我!”初薇突然转换了一个话题,“就今天下午,东门外面开了家烤肉店,姐姐我带了一份回来,一直等你等到现在,一口没动,够仗义吧!!!”

  

   她说着就是一个转身,搂着芷兰的肩膀,使劲拍了几下。刚刚的审讯官摇身一变成了土匪的山大王。芷兰望向桌子,上面放着一个袋子,密密麻麻的铁签从袋子口伸了出来,芷兰的肚子立刻发出了叫声。

  

   “啊!谢谢!”

  

   三年的舍友了,芷兰也没客气什么,和初薇坐在桌旁,大快朵颐。

  

   “呼呼呼……好辣……水水!”芷兰顶不住了,大张着嘴,吐着舌头,用手掌扇着风。

  

   “给!”初薇像个魔术师一样“变”出了一杯水。

  

   芷兰一把夺过杯子,没多想,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呼呼……好多了……”

  

   没过一会儿,芷兰只觉得自己的眼皮开始变得越来越重。

  

   “我……有点困,睡了睡了。”

  

   “你呀!早上忙着内卷,下午忙着打工,不困才有鬼了。睡吧睡吧,我也睡了。”

  

   匆匆洗漱过后,二人进入了梦乡。

  

   ---芷兰的梦境—-

  

   “我这是在?”

  

   “我……我这是在店里?”

  

   芷兰回到了“凹凸”,坐在柜台后。

  

   “呜……好难受……这是……”

  

   一阵微微触电般的酥麻从下身传来,芷兰的身体猛地一颤,腿一软,从椅子上跌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股间的酥麻感猛地提高了一重,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上面爬。

  

   “到底……这……怎么回事?”

  

   芷兰仰面倒在地上,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扑腾着,左右打着滚。她掀起裙子,双手胡乱向股间抓去。出人意料的是,手中的触感并不是熟悉的内裤,而是一种黏糊糊的东西,像是果冻。

  

   “这……这是什么?”

  

   芷兰靠着柜台,一点一点坐了起来,她朝自己的下身望去,一团绿色的、果冻似的东西取代了自己的内裤,把自己的下体严严实实地包裹在里面。芷兰的目光穿过了这个半透明的生物,看见自己的阴毛正在慢慢消融,阴唇被掰到两边,层层叠叠的阴蒂包皮也被分到两侧,阴蒂从这些“帷幔”中探出一个小尖,正在微微的震动。

  

   “这是……史莱姆?走开……快走开……给我……走开啊!!!”

  

   芷兰慌了神,被一只理应只存在于幻想中的生物附着在下体,肆意玩弄,恐怕任谁也无法冷静。她用手抓,用指甲掐,试着把手插到皮肤和史莱姆之间,对史莱姆施展着物理攻击,不但没把史莱姆扯下来,还在自己的皮肤上留下了不少红印。

  

   这下子可把史莱姆惹急了,它猛地一紧,嘴里(我们姑且将它含着阴蒂的部分称为嘴)的速度又快了几分。

  

   “啊啊啊……停……停下……不要……不要啊……”

  

   芷兰又一次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双手按在阴户上,两腿在地上乱蹬,身上已经香汗淋漓。

  

   “嗯嗯嗯……嗯……这种感觉……好奇怪……身体……好热。”

  

   处女的身体往往很敏感,史莱姆没费多少工夫,仅仅是刺激阴蒂,就突破了芷兰的临界点。

  

   芷兰的瘫软的身体猛地绷紧了起来,她的身体开始不可抑制的微微颤动,她大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着,一抹红霞飞上了芷兰的双颊。一股液体从芷兰的蜜穴中涌出,旋即被胯下的史莱姆吸收得一干二净。现在,快感代替了理智,控制着芷兰的身体,混乱的大脑发不出任何指令,在一阵眩晕中,芷兰好像到达了天堂。

  

   慢慢地,身下的史莱姆慢慢停止了活动,芷兰也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她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哈……哈……哈……这种感觉……好新奇……好……”

  

   芷兰眼神迷离,面色潮红,嘴角下意识的微微上翘,像是一个沉湎于酒精的醉鬼,一副初尝禁果后心满意足如同写在脸上。

  

   谁知道,没等芷兰恢复元气,身下的史莱姆又开动了起来,不过这一次的情况又略有不同。史莱姆没有再像第一次那样,连绵不断地攻击,没有片刻停歇,反而变得随心所欲,强度高低,节奏快慢,没有丝毫规律。第一次的时候,芷兰还能抵抗一二,到了这一次,往往是芷兰想要压制欲火,史莱姆反而放松了下来,芷兰刚刚放松,史莱姆又发起了更为猛烈的攻势。

  

   一开始的时候,芷兰还能抵挡一二,很快就变成了完全被史莱姆牵着鼻子走,她的身体跟着史莱姆的节奏,时而绷紧,时而放松,过程就像是坐过山车一般,一会被扔进谷底,一会又被抛向了天空,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被动地在欲望的海洋中起起伏伏。

  

   “停下……快停下……不要再来了……啊啊啊……会坏掉的”

  

   这一次,芷兰的表现更加不堪,没过多久,她的阴道又开始了有节奏的收缩,眼神变得更加迷离,眼看着就要高潮。突然,史莱姆停止了活动。

  

   “给我停下啊……又要去了……啊……不……不不……不要停……别在这个时候停下来啊……”

  

   芷兰的半只脚已经迈进了天堂的门槛,就这样被硬生生地拽了回来,跌到空虚的地狱里。芷兰在迷离中摸索着,把手伸向腿间,试图靠自己走完接下来的路程,谁知史莱姆牢牢的把守着她的“大门”,原本的玷污者摇身一变,成了纯洁的守护者,门神似的。史莱姆果冻状的身体化解了芷兰的反击,任凭芷兰在外面如何抓、挠、捅,她的阴户都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触感。

  

   “这个家伙……给我……快给我啊……”

  

   此刻的史莱姆一副任凭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样子。芷兰攥紧小拳头,气急败坏地捶打着史莱姆。

  

   “混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呜……”

  

   这一顿乱拳下去,史莱姆还是没有反应,不过肌肉实打实的酸痛却让芷兰清醒了些许。她从癫狂中慢慢恢复,挣扎着,扒着柜台一点一点的站起,打算找点凉水,冷静一下。

  

   “冷静……冷静……不能陷进去……”

  

   大战之后的芷兰腿脚发软,只能像蹒跚学步的小孩那样,扶着柜台,一点点地往前挪。谁知道,没走几步,原本沉寂的史莱姆发动了突然袭击,强度、频率都比之前任何一次要高。

  

   “嗯啊啊啊啊啊……”

  

   芷兰又一次倒在了地上,剧烈的刺激让她的身体缩成了一团,然后又一下子展开,弯成一道弓形。前面好不容易被压制下去的欲望一下子决堤,还和新的欲望叠加到了一起,让芷兰更快地攀向高峰。她的身体又一次起了反应,这一次不单单是阴道,芷兰整个小腹都开始有节奏的收缩起来。

  

   但是,史莱姆的速度慢了下来,它慢悠悠的挑逗着芷兰,在芷兰的阴蒂上慢慢的刮着,不让她的欲望消退下去,但也不得寸进,一直维持在高潮的前半步。

  

   “不!!!”

  

   芷兰这一下彻底疯狂了,她需要发泄,进入了“狂暴”状态的她狠狠的拽住自己的女仆装。“撕拉”一声,女仆装被狠狠的撕开了一个大口子,从肩膀到另一侧腋下,大片大片的肌肤暴露了出来,在黑色女仆装的映衬下,显得尤为雪白。芷兰不满足,胡乱扒下乳罩,一对可爱的大白兔跳了出来。对自己,芷兰没有丝毫的怜惜,她急切地把手搭在乳房上,大力地揉捏着。一对乳房如橡皮泥般,在芷兰的手中变幻成各种形状。她距离天堂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嗯嗯……马上……还差一点点……”

  

   芷兰手上的动作进一步加快,但不论她怎样刺激、玩弄自己的乳房,把它们弄得通红,都无法跨过那最后的半步——最关键的半步。史莱姆的挑逗颇有灵性,它监视着芷兰身体的每一处风吹草动,当芷兰稍有高潮的趋势,就减慢刺激,当她有平静的倾向时,又加快几分。芷兰被硬生生的卡在这里,不能上也不能下。

  

   “可恶……可恶啊……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不能给我?”

  

   史莱姆玩性大发,不知疲倦地挑逗着芷兰。芷兰累了,放弃了挣扎,她放过了自己已经饱受蹂躏的乳房,眼泪从眼角滴落。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给我……不管是谁……给我吧”

  

   一人一史莱姆就这样待着,中间芷兰又间歇性“狂暴”了几次,依然没能高潮。长时间的寸止已经让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史莱姆已经从邪恶的生物变成了主宰她身体的神明,她含混不清地乞求,乞求史莱姆的赐予,乞求自己的解脱。

  

   终于,也算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在芷兰就要放弃的时候,史莱姆先是猛地一收缩,硬生生的嵌入芷兰的肉里,把芷兰的两瓣阴唇左右分开到极限,然后流动自己的身体,对着芷兰的阴蒂一握、一捏、一震,原本已经无力挣扎,瘫倒在地上的芷兰弹簧一样弹了起来,史莱姆的这一下刺激让她直接获得了高潮。这次的高潮来得比上一次更加猛烈,也更加持久。芷兰全身都触电似的痉挛着,她的蜜穴喷出了大量的液体,尿道也不受控制的一松,膀胱中的尿液流淌了出来,这次的喷发速度超出了史莱姆的吸收速度,尿液、爱液在她的下体前面形成了一个“水泡”。

  

   芷兰一低头,看见了这一副羞耻的场面,她发出一声悲鸣,在肉体快感和精神羞愧的双重刺激下昏了过去。

  

   ---DAY2 10:14---

  

   芷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觉得浑身酸痛,四肢沉重,好像刚刚经历了长跑,摇摇头,发现脑子也是昏沉沉的。

  

   “昨晚的梦,好真实……”

  

   芷兰翻身下床,发现初薇已经不见踪影,她素来不喜欢睡衣的束缚,眼下身上只有一条内裤。突然,下体传来一阵凉意,芷兰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内裤前面有一大滩水渍,正诉说着主人昨晚梦中的经历。想起昨晚那个羞耻的梦境,看着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内裤,芷兰暗自庆幸初薇不在,不然肯定要被好好揶揄一番。

  

   “得赶快销毁‘罪证’!”

  

   来不及穿衣,芷兰脱下内裤,快步走进洗漱间,打算乘初薇回来之前“毁灭证据”。谁料刚一推开门,迎面撞上了刚刚洗完澡,身上挂满水珠的初薇,原来她没有离开!和瘦弱纤细的芷兰不同,初薇的身体充满着“野性”,小麦色的皮肤下面隐藏着若隐若现的肌肉,腹部的马甲线中间也隐隐能看见腹肌的样子,四肢十分紧实,没有一丝赘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乳房略小一些,两个小丘似的长在胸部。

  

   “你你你……为什么洗澡不锁门?”

  

   “锁什么门?你不是女的啊?”初薇注意到了芷兰手上提着的内裤,毕竟一团水渍的内裤实在是太过显眼,她的脸上浮现出一副“我懂”的笑容,“看来我的小妹妹昨晚做了个好梦啊❤”

  

   “没……没有,只是……不小心沾上了水。”芷兰的语气已经暴露了自己。

  

   “真的吗?”初薇拉长了音,一边说着,一边慢慢走向芷兰,把她逼到了墙角。初薇的身高比芷兰高半个头,站在芷兰面前很有压迫力。她抓着芷兰的两只手腕,把它们举过头顶,用一只手制住,按在墙上,另一只手从芷兰的手里夺过内裤,用手指撑开,把那摊水渍放在芷兰的眼前。

  

   “小芷兰仔细闻闻,这上面可有你的香味呢!”

  

   “没……没有,别闹了!”

  

   “小芷兰昨晚上发情了?”

  

   “你……你胡说些什么啊!放开……放开我!”芷兰知道事情败露,说话越来越没有底气,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连自己都听不真切了。

  

   “说谎可不是乖孩子的行为哦!”初薇一边说着,一边又贴近了芷兰几分。两人已经能够感受到对方身体散发出的热量和对方说话时的热气了。虽然同居一室,她们都早就不止一次见过对方的裸体,但现在,两人的表现却截然不同。芷兰由于性格弱势,而且“做贼心虚”,低着头不敢正眼看初薇,而初薇则在庆幸自己抓住了舍友的“小尾巴”,正以居高临下的视角研究着芷兰身体的每一处细节。

  

   “要么说实话,要么接受我的小惩罚。”初薇说“小惩罚”三个字的时候,还特意对着芷兰的小腹勾了勾手指。芷兰咽了口唾沫,看样子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回忆。

  

   “我……昨晚……做……梦了。”

  

   “梦?什么梦?”初薇开始装傻充愣。

  

   “春……梦。”蚊子一般的声音。

  

   “你到底说没说啊!我根本听不见啊!”

  

   芷兰轻轻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春梦。”

  

   “哈哈哈!”初薇爆发出夸张的笑声。这笑声让芷兰顿时感觉无地自容,她顾不上内裤,也顾不上自己未着寸缕,闷着头,跑出了洗漱间。

  

   ---又是一天的上班时间---

  

   芷兰坐在柜台后面,为早上的事懊恼不已。

  

   “虽然你……但也不能这么欺负我啊!太坏了太坏了太坏了!”芷兰嘟着嘴,朝空中挥舞着自己的小拳头。

  

   吱呀,店门被推开,那个戴着墨镜和白色棉布口罩的怪人又来了,一进门就直奔情趣内衣的货架,一个人在那不知道钻研些什么。

  

   有了上次的经验,芷兰并没有开口询问她是否需要帮助,只是站在一旁,看着她在衣服堆里“搞科研”。这怪人看得很慢,每一件衣服都要拿出来观察、研究半天,她的手上拿着一纸清单,上面似乎密密麻麻的全是身体的尺寸,看起来不像是为自己挑衣服。忽然,这个人慢慢转向芷兰,把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好几遍。芷兰被她弄得心里发怵,后退了半步。

  

   “别动!”口罩后面传出怪人嗡里嗡气的声音,她一面说着,一面拿着衣服在芷兰身前比划着。芷兰在口罩下面无奈地撇了撇嘴,只能选择无视这个怪人的怪异举动,像个塑料模特似的杵在那。

  

   ……

  

   “土豪啊!”看着慢慢变空的衣架,芷兰小声说道。说来也怪,一般来说,像这种第一次来买情趣内衣的,通常都会从相对保守的开始“试水”,然后才慢慢地过渡到性感暴露的,像这种独自出来给伴侣买的尤为如此,因为不确定对方是否接受,往往是先买一两件保守的试探试探,然后才“蹬鼻子上脸”,哪有像她这样把所有暴露的都一扫而空的?

  

   心里疑惑归疑惑,芷兰还是一丝不苟地为她结了账,看着怪人远去的背影,芷兰只能在心里默默祝福怪人的另一半。

  

   ---晚上---

  

   “我回来啦!”成交了“大单”,芷兰心里还是蛮有成就感的,蹦蹦跳跳地进了宿舍。

  

   “嗯。”初薇躺在床上懒洋洋地哼了一声,算是回应,她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脚,对着桌子的另一边指了指,“给你的。”

  

   芷兰这才注意到宿舍里的滑稽景象:初薇正侧身躺在床上,拿着ipad看着剧,一根长得离谱的吸管从她的嘴里出发,蜿蜒曲折,一路延伸到桌上的奶茶里,这场面让芷兰不由得想起课本上鸦片馆里的烟鬼。

  

   “晚上,躺着,喝奶茶”,芷兰一词一顿地说着:“真不怕长胖。”

  

   “呵”,说道长胖,初薇来了劲头:“姐姐我早上跑步下午节食晚上游泳,一杯奶茶才多少能量?倒是你,赶快长点肉,万一哪天被大风刮跑了,我就没的玩了。”

  

   “谁是你的玩具!”

  

   芷兰坐在桌边,桌上摆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奶茶,上面已经插着一根吸管,芷兰也没多想,坐在椅子上小口小口的吮吸着,一大杯奶茶很快见了底。

  

   “这奶茶,味道似乎有点不太对啊。”

  

   还没等芷兰想到是哪里不对,那股瞌睡劲儿又上来了。

  

   “啊啊啊,瞌睡死了。”芷兰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看把你累的,你是去当家教了还是挖煤了?要不别干了,来给姐姐打工,工钱少不了你的。”

  

   芷兰没回答她,或者说没法回答她,这一次的困意比上一次来得更加迅速,更加猛烈,就像是熬了一个通宵之后又上了一早上的政治课。芷兰几下子脱掉衣服,往床上一倒,匆匆道声“晚安”,进入了梦境。

  

   ---芷兰的梦境---

  

   傍晚,森林。

  

   穿着宫廷长裙,薄底便鞋的芷兰手提裙摆,在树木中全力奔跑。在她的后面,乌央乌央一大片手持火把,腰悬利刃的士兵在穷追不舍,叫喊声响彻森林。

  

   “快!别让这小娘们跑了!”

  

   “不许放箭!不许放箭!抓活的!”

  

   “一定要在天黑之前抓到她!”

  

   显然,芷兰脚上的薄底便鞋是为了厚厚的皇家地毯设计的,这种小巧的鞋子能够最大程度的衬托出穿戴者精致的美足和纤细的脚踝,但现在,哪怕是农民脚上的草鞋都比这玩意更管用。再加上那一条不便于行动的长裙,芷兰被抓住只是时间问题了。

  

   就在穿过一片灌木时,一根藤蔓绊倒了芷兰。她的脸上、衣服上、裙子上都沾满了泥,漂亮的鞋子也不见了一只,她的头发乱作一团,上面挂着不少泥土,原本衣着华丽,高高在上的公主一下子变成了农妇。芷兰正要爬起,一柄钢刀抵在了她的后颈上。

  

   “不想死就老实点!”

  

   芷兰被士兵们“簇拥”着,来到了他们的营地,走进了最大的那顶营帐。帐中的桌子前伏着一个人,她一身戎装,一头秀发扎成一团,用发网兜在脑后。见有人进来,她慢慢的抬起头,也让芷兰看清了她的脸。这张脸是……

  

   初薇!

  

   “殿下,人已抓获!”

  

   “初薇”摆了摆手,示意那人离开。

  

   “公主殿下,别来无恙啊!”,“初薇”一副得意的样子,继续说道:“三年前,你因为我们是同性而拒绝了我的求爱,我就只能出此下策,乘着两国开战,用这样的方式将你……‘请’过来。”

  

   “你你你……你要怎样?你要强娶我?”

  

   “哈哈哈……”,“初薇”爆发出了她现实中惯常的笑声,“不不不,今非昔比。当年,我只想让你做我的妻子,现在,我要你做我的女奴!”

  

   “初薇”抓起匕首,走到芷兰身前,把芷兰抱在怀里,几乎是脸贴着脸,隔着衣物,芷兰已经能感受到“初薇”冰冷的铠甲。

  

   “你……你想干什么?”

  

   “你身上的衣服,可不是一个女奴该穿的。”

  

   “初薇”几乎是贴着芷兰的嘴唇在说话,她的嘴唇时不时地触碰到芷兰的嘴唇,引得芷兰一阵羞涩。身后的手臂如同铁箍一般,芷兰避无可避,只能任由“初薇”玩弄。

  

   “初薇”用匕首沿着芷兰的后背,从上到下割开她的衣物。她的力道掌握得十分巧妙,匕首的尖微微陷入芷兰的肌肤,却没有割破,不会留下任何伤痕。锋利的匕首所到之处,不论是长裙、束腰还是乳罩,就像被装上了拉链,都在微微的“刺啦”声中分开。被匕首顶着后背的芷兰压根不敢乱动,只能听凭自己的皮肤一寸一寸地被“释放”出来。

  

   匕首慢慢移动到了腰间,然后被“初薇”扔到一旁。她抓着口子的两边,像拨开粽子一样一点一点地把芷兰的衣服揭下来。为了让这一份羞耻更加持久,她故意揭得很慢。芷兰能够感受到舒适、柔软的衣物正在一寸一寸地离自己而去,取而代之的是夜晚山区寒冷的空气和“初薇”灼热的目光。

  

   “反正早就被‘你’看过了,脱就脱吧。”事到如此,芷兰只能如此小声地自我安慰。

  

   想通了这一层,芷兰变得驯服了些,她上身的衣物慢慢被揭下,耷拉在身前,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在外面。“初薇”没有停下,她半蹲下身体,捏住芷兰内裤的上沿,连同着她的裙子,一点一点的往下拽,芷兰的小腹很快就暴露在了外面。“初薇”的手继续下行,很快,芷兰的阴毛就探了出来,紧接着就是掩盖在稀疏阴毛后面的蜜穴。“初薇”松开手,衣物掉在了地上,芷兰未经开发的身体上再没有了一丝遮盖,就这样摆在“初薇”面前,任她欣赏、采摘。

  

   这是“初薇”第一次见到芷兰的身体,她兴奋地搓着手,呼吸也变得急促。“初薇”把芷兰从头到脚,从前到后看了好几遍,就像是在欣赏一尊雕像,这让原本已经放下了芥蒂的芷兰又感到一丝羞涩,她的脸羞得通红,但也只是用手微微遮挡阴户,把身体扭向一边,没有更剧烈的反应。

  

   “初薇”把芷兰拦腰抱起,掀开帷幔,放在床上。床上丢着好些内衣,轻薄透明,极尽挑逗诱惑之能事。“初薇”用下巴指了指这些情趣内衣,意思很明显:

  

   “自己挑吧。”

  

   芷兰看着这些衣物,大概比划了一下,大小合适,长短相宜,估计是专门为了自己而挑选,但看到它们的形制、款式……芷兰实在不好意思正眼看下去,这还不如光着呢。

  

   就以现在芷兰手上拿的这件为例,这一件模仿的是中国传统的肚兜,用料极其轻薄,覆盖乳房“北半球”的部分几乎都是半透蕾丝,只有接近乳头的地方绣着几朵牡丹,略作遮掩,同样是半透明的,只是略微朦胧些,穿上之后,乳头位置一定会形成两粒凸起,整个肚兜仅有两对细带可供固定,一对系在颈后,一对系在背后,尽显美背香肌,不论是解开或是扯断都极为方便,轻轻一拉,春光乍现;下半身就更是羞人,看起来像小孩的开裆裤,一块小小的倒三角形布料就是下身的全部“守卫”了,而且这块布料还被一道裂缝一分两半,仅仅在阴蒂位置有一粒小小盘扣,也是一扯就开,在三角形底部,一根细线穿过股沟,绕到身后,连到腰线上。

  

   “不不不,这怎么能行!”芷兰连忙把肚兜丢在一旁,把目光转向其他衣物。这些衣物款式各不相同,日本的和服、巫女服,中国的汉服、旗袍,欧洲的婚纱、女仆装、修女服,非洲的草裙,似乎世界上的每个民族的每一种传统服饰都被改造成了情趣内衣,这些衣物的色情、羞耻程度相对于肚兜有过之而无不及。单单是看着这些衣服,芷兰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幸的是,“初薇”并没有给她多少用来纠结的时间,她的眉头显示着她的耐心正在快速减少。芷兰咽了口唾沫,选择了自己比较熟悉的女仆装,准确地说,是情趣版女仆装。

  

   布料轻薄柔软,再加上一旁“初薇”的无声催促,让芷兰没用多少时间就穿好了衣服。她低头打量着自己,脸又红了几分。这件衣服和芷兰的制服差别很大,制服突出的是“色”,而这一件则展现的是“性”。整个衣服以黑色为主,胸前是白色围裙,两者都是由半透明蕾丝织成,交界处有云朵般的花边点缀。透过胸前的白色围裙和层层叠叠的蕾丝,可以朦朦胧胧地看到两粒粉色的乳头,乳沟位置有一个水滴型的空洞,把整个乳沟从上到下一点不漏地展现了出来。在衣服的黑色部分,织线更加稀疏,密度甚至不如纱窗,上面绣着小花。裙摆很短,即使是站立的时候,也只能堪堪遮住下体,稍一弯腰,整个屁股都会露在外面,暴露出里面同样没有丝毫遮羞作用的黑色透纱T字裤,半个手掌大的倒三角堪堪掩盖隐秘部位。除了衣物以外,芷兰的身上还有一堆“小零件”:分别用来衬托脖子、腰、手臂、腿的纤细的颈环、腰带、手环和腿环,以及用来彰显身份的女仆发箍。

  

   从心理学上看:在交媾中,如果让被动的一方赤身裸体,往往会使他/她更倾向于把自己视为动物,从而选择暂时地放纵,但当交媾结束,穿好衣物时,他/她又会重新把自己视为人,如果是以调教为目的的交媾,调教效果会大打折扣;相反,如果让他/她穿着衣物(尤其是常穿的衣物),就会让他/她仍然把自己当成人,会让他/她对自己的行为更加羞愧,达到更好的羞辱效果,进而让其改变自己的认知,也就是产生“奴性”,加快调教速度。

  

   这位“初薇”显然深谙这个道理,等到芷兰穿戴完毕,她也宽衣解带,露出自己猎豹般健美的肉体。她爬上床,跨过芷兰,死死地把她压在床上,把芷兰摆成双手投降状,然后俯下身,把芷兰的嘴唇含入口中,用牙齿轻咬,用舌头舔舐,像吃冰激凌一样吮吸。芷兰一开始十分抗拒,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左右摇动着头,可不管她的头摇到哪里,“初薇”的嘴就跟到哪里。初薇的身体压得越来越低,最后完全贴在了芷兰身上,两人的乳房贴在一起,相互挤压、摩擦着,给芷兰带来断断续续的窒息感。芷兰的呼吸慢慢变得粗重,小穴也湿润了些许,她的肌肉不再像之前那么紧绷,反抗也没有那么坚决,她从身体到精神都一点点地放松了下来。她嘴唇微微张开,“初薇”乘此机会,得寸进尺,把芷兰的整个嘴唇都包了起来,她伸出灵巧的舌头,沿着芷兰的嘴唇一下一下地舔舐,她的舌头继续向前,碰到了芷兰紧闭的牙齿。“初薇”没有气馁,继续施展着她高超的舌技,在芷兰的嘴巴外围打着转,一会撬动牙缝,一会舔舐牙龈。没想到的是,芷兰的牙齿依然咬在一起。

  

   “这小妮子还是有些抗拒,看我再加一把火。”“初薇”心里暗暗盘算。

  

   “初薇”用一只手抓住芷兰两只,空出来的那只手向着芷兰的下身摸索,没费多少劲就越过了那形同虚设的短裙,抵达了芷兰最隐秘的部位,伸出食指,对着倒三角的中心,轻轻一点。

  

   “嗯……”芷兰发出一声娇喘,身体也跟着轻轻一抖。

  

   “这么敏感!看来有戏!”“初薇”喜上眉梢,用食指在倒三角内部一下一下地画着圈。

  

   “初薇”下手很小心,只是稍稍用力地挑逗,没有过多的刺激,芷兰的身体跟着初薇的节奏,摇晃着、呻吟着。每摇晃一次,每呻吟一声,芷兰的身体就会比之前放松些许。汗水渐渐打湿了芷兰本就不多的衣物,她的眼神开始迷离,呻吟声也越来越清晰。

  

   “就是现在!”

  

   乘着芷兰两次呻吟间放松的当口,“初薇”的舌头终于撬开了芷兰的牙关,随后长驱直入,一举挺近芷兰的口腔深处,和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嗯……”意识到自己的口腔被入侵,芷兰又是一声娇喘,肚子向上挺起,然后落回到床上。看着眼前的“初薇”,她终究是不忍心让她受伤,只能放松牙关的控制,任由“初薇”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翻云覆雨。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冲破了关隘,“初薇”以两人的嘴为舞台,恣意施展着自己的吻技,她一会儿把舌头伸到芷兰的嘴里,搅得天翻地覆,一会又把芷兰的舌头吸入自己口中,两人的香津混在一起,沾满了两人口腔和脸颊的各个角落。

  

   “初薇”在上半身的战场攻城略地,在下半身的战场也是屡屡得手。经过她孜孜不倦的挑逗,孤荷的蜜穴中一点一点地渗出蜜汁,一点一点地打湿了T字裤,最开始是倒三角中心处的一个小点,然后慢慢扩大,现在整片布料都是湿漉漉的,粘在芷兰的阴户上。她慢慢地加速,画圈的区域也逐渐缩小,从原先的雨露均沾,变成重点刺激阴蒂的位置。芷兰的反应更加剧烈了,她的娇啼更加急促,更多的蜜汁一点一点的流了出来,让内裤的每一寸布料都吸饱了蜜汁。得到反馈的“初薇”更加起劲,她又伸出了中指和拇指,三根指头捏起一点布料,抓着布料在阴蒂周围蹭着。布料的摩擦可比手指隔着衣物挑逗刺激多了,芷兰很快出现了高潮的前兆,随着“初薇”又一次在阴蒂外侧一点,她今晚第一次泄了身子。

  

   “初薇”反应很快,她手掌平摊,整个贴合在了T字裤上,轻轻地揉,感受着芷兰的蜜汁一股一股地从花径中流到她的手上,让整个手掌都湿漉漉的。“初薇”把手掌放在芷兰眼前,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分开,让蜜汁在自己的手指间拉成线,欣赏着芷兰想看又不好意思看,把头扭向一边的害羞样子,最后用舌头一点点舔净手上的爱液,含在嘴中,吻上芷兰。

  

   “好喝么?”

  

   “……”芷兰闭眼不答。

  

   “初薇”开始了自己的下一步行动,她分开双腿,转过身,慢慢用阴户对准芷兰的嘴,就这样跨坐在了对方的脸上。芷兰的身子原本就娇弱,在经历了一次高潮之后更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的蜜穴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落到了自己的嘴上。这样一来,芷兰的口鼻都被“初薇”的肉体所覆盖,为了呼吸,芷兰大张着嘴,“初薇”的阴唇和几根阴毛就这样被她含进了嘴里。“初薇”见芷兰已经就范,便俯下身,对准芷兰的阴户,轻轻吻了上去。

  

   69式,完成!

  

   正在芷兰还在为第一次给别人口交而进行心理建设的时候,“初薇”已经展开了先发制人的攻击,她用手轻轻分开芷兰的阴唇,没费多少力气就找到了早已被挑逗得勃起的阴蒂,从包皮里探出粉粉嫩嫩的一个小尖。她用嘴轻轻吸住阴蒂,然后用舌尖一下一下地往上挑。芷兰很快招架不住,被迫进入了“初薇”的节奏,双腿在床上乱蹬,小腹随着“初薇”的动作一抽一抽的。

  

   “啊啊……好奇怪的感觉……停下……要坏掉了……不行……这样不行”

  

   受了刺激的芷兰决定反击,她抬起沉重的手臂,有样学样地分开阴唇。不同的是,“初薇”的蜜穴几乎完全压进了她的嘴里,她看不到对方蜜穴,只能控制着舌头就像无头苍蝇一样的乱撞。但作为通过成绩获得保研资格的学霸,学习能力肯定不弱,芷兰很快发现,每当她的舌头扫过一个小突起时,“初薇”的蜜穴就猛地收缩一下,嘴上的动作也会停滞一瞬。

  

   “就是这里!”

  

   芷兰对着这里发动了猛攻,她的攻击毫无章法,一会控制着舌头像拳击一样的捶打,一会又在周围胡乱地画着圈,毫无规律可言。所谓“乱拳打死老师傅”,芷兰的攻击开始奏效,她也慢慢掌控了初薇身体的节奏,两人的争斗正式进入“白热化”。

  

   双方都找到了对方的“命门”,接下来就是“输出”了。两人杀得你来我往,你的速度快一分,我就再加快两分,你用嘴吸,我就用牙齿磨。在两人“厮杀”的同时,她们的“损失”也极为惨重。芷兰的内裤已经再也无法吸收一滴蜜汁了,她的蜜汁混合着“初薇”的唾液滚落到床上,形成了一大滩水渍。“初薇”的情况更是不堪,她的蜜穴就像开闸泄洪一样,以至于芷兰每隔一会都不得不把嘴里多得要溢出来的蜜汁吞下去。

  

   决战的最后时刻来了,两人的阴道都开始了有节律的收缩,她们的动作开始慢了下来,眼睛开始不由自主地上翻,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全凭着本能的反应指挥着自己的舌头。终于,两人的身体猛地一颤,“初薇”狠狠地顶胯,把蜜穴顶向芷兰的口腔,芷兰也用腿缠上了“初薇”的后颈,把她的头死死地压在自己的蜜穴口,剧烈的高潮剥夺了她们对于身体的控制,伴随着大股大股涌出淫精喷射而出,射在对方脸上,化成无数的水滴,洒向四方。两女同时达到了高潮——潮吹高潮。

  

   场面混乱不堪,口水、淫水、汗水、泪水、尿液在床单上形成了一幅“世界地图”。两人的身上也好不到哪去,位于上面的“初薇”身上已经挂满了汗珠,脸上、嘴里、眉毛上、睫毛上、头发上全是芷兰的淫水,好像刚刚洗完澡一样,位于下面还穿着衣服的芷兰就更是不堪,整件女仆装都湿的能拧出水来,腿环、手环、发箍都吸饱了淫水,失去了曾经的轻盈。

  

   在经历了潮吹之后,芷兰再一次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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