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蒂催眠调教【作者剪辑版】
斯卡蒂催眠调教【作者剪辑版】
夏季正午的阳光猛烈,正是暑气升腾之时。一座孤零零的偏僻小镇,它的酒馆迎来了一位远客。听得吱呀一声,摇摇欲坠的两扇木门慢腾腾挪开,耀眼的光线刺激了酒吧内零零散散坐着的几个赏金猎人。自然的明媚唤醒他们的昏沉,于是几双浑浊的眼睛微微抬起,然而在意识到来者何人之后,又忙不迭地垂落。
\t太阳在后方照耀。这位不速之客沐浴在光中,饱满挺拔的胸部在披肩下若隐若现,挺翘浑圆的臀瓣随着双腿前后交错,白皙丰盈的大腿从长裤的镂空处微微挤出,窈窕的身影如同鲜花在原野绽放。
她也是一名赏金猎人。她的名字是斯卡蒂。
\t锐利的红瞳扫过酒吧,深处的柜台后面站着酒吧老板,正擦拭着他的酒杯,一排排酒瓶在吧台后面排列整齐。吧台前坐有一名男子,大檐帽盖着他的脸,从衣服上不属于这片荒漠的暗红斑驳来看,大概是一个赏金猎人;一杯金黄色的鸡尾酒摆在他的手边。远离吧台的小桌边上,两名难以分辨种族的酒客正在分食一张半焦的披萨,用哥伦比亚语咒骂着什么。
\t斯卡蒂没有仔细听,她寻找着目标,信步走向吧台。精致的小皮鞋踏在发霉的木质地板上,响声清脆,在安静的酒吧里格外刺耳。酒吧内的其他人低着头,默不作声,斯卡蒂在业内大名鼎鼎,即使是在大陆边陲,同样没人想引起她的注意。
\t斯卡蒂的脖颈微微刺痛,手掌如疾风般拍向脖颈。本以为是小虫叮咬,但是白皙的手掌心却没有任何污迹。
\t“要喝点什么,姑娘?”老板擦拭完最后一个杯子,抬头招呼斯卡蒂。酒吧老板穿着被浆洗到微微褪色的吊带裤和纽扣衫,两臂撑在吧台上,肌肉盘虬,挺着啤酒肚,皱纹满布的面庞和微秃的头顶昭示着岁月的痕迹,瞪得像铜铃的眼睛和红红的酒槽鼻则显示着他“尚能饭”。
\t远道而来的猎人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她接过老板递来的菜单,手指轻点嘴唇,微微沉吟,如鲸吟般空灵悦耳,用不熟练的哥伦比亚语念出了一个酒名。
\t老板点头应是。过不多时,一杯深红色的酒液便递到斯卡蒂的面前。
“小姐真是好品味,竟一眼就相中了我们店里销量最好的酒。”老板连连奉承。然而,斯卡蒂完全没有鉴赏美酒的心情,一仰头就将红色的酒液喝了个干净,然后将嘴角溢出的酒液擦干。在完成询问情报前的必要客套后,从外衣口袋里,她掏出两张照片摆在吧台上:一张是一位面容恬静的白发修女,另一张是身穿漆黑长袍,露出半张扭曲邪恶的脸庞的阴森教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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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这两个人么?”空灵如鲸吟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t数日前,斯卡蒂在执行罗德岛的任务时,偶然间听到饭馆里的路人在讨论一个阿戈尔修女的事。坐在旁边的斯卡蒂凝神谛听,他们口中的阿戈尔修女的特征与幽灵鲨类似,而且修女似乎还有正常的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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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调查幽灵鲨背后谜团的重要线索,一直为血脉相连的伙伴而奔走的斯卡蒂,不可能错失这个机会。在仔细问过路人消息的来源后,斯卡蒂最终找到了这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一个破败凋敝的猎人酒吧。据那两位路人所言,那名与阿戈尔修女同行的主教打扮的怪人,最近出现的地方就是这里。
\t“唔……”老板搓着下巴上的胡渣,做出努力回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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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位,我记得几个月前曾一起来过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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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那位修女是什么状态?”斯卡蒂急切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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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状态……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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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有没有自我意识?可不可以正常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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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与我商量买酒的,是那位看上去很阴森的教士……说真的,当时我还在想宗教人士喝酒真的没问题吗?不过,他们两人倒是和另外一人有过交流。”
“谁?”斯卡蒂急切的问道。
“喏,那人今天正好也在这里,你可以去问一下。”老板指指角落。
斯卡蒂顺着老板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位赏金猎人正躺在那里。
那人留着一头短发,破旧的帽子盖住面部,仰躺在酒吧的沙发上,双手叠在胸前,破旧的皮夹克下,是一件黑色的衬衣。他穿着一条满是刮痕的牛仔裤,翘着二郎腿,脚尖正跟着酒吧内舒缓的音乐打着拍子。
斯卡蒂向男人走去。
似乎是感觉到脚步声的由远及近,男人打着拍子的脚尖逐渐停止,被帽子遮住、看不见的面庞也微微偏向来者。
“请问,你见过这两人么?”斯卡蒂摆出那两张照片。
“……你知道黄烟和火肺?”
男人沉吟半晌,说出了两个令斯卡蒂觉得十分耳熟,但又一时想不起来的名字。
“谁?”斯卡蒂疑惑。
“黄烟……和……火肺。”男人吐字更加清晰,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
斯卡蒂秀眉微蹙,仍然难以回忆起那两个名字的主人。
“呵……”男人发出嘲弄的哂笑,双手微微举起,向空气中抓了一把。
倏地,斯卡蒂便感到天旋地转。
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从脖颈传来,仿佛一根透明丝线在其中拉扯,异常的悸动流向四肢百骸,所到之处尽皆失去控制。斯卡蒂骤然失去平衡,仰倒在地,她昂头望向酒吧老板,只见他就像提线木偶一般滑稽抽搐着,又摔倒在地;两名酒客手中的披萨也掉在地上,他们同时趴倒在酒吧的扶手椅上。
在诡异的画面中,只有一个人还能自由活动——那名赏金猎人。
他移走搁在脸上的帽子,起身来到斯卡蒂的身侧。
斯卡蒂双眼紧闭,披风散在身下,一动不动。
男人一言不发,警戒似的等了一会儿,才缓缓蹲下身子。他先是捏捏斯卡蒂略有婴儿肥的脸蛋,确认斯卡蒂昏迷以后,再让目光停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丰满胸部。挑开披风的下摆,浑圆的轮廓更加清晰,男人屏住呼吸,又轻蔑一笑,戳了戳斯卡蒂的肩膀、胳膊,又攀附两根手指——三根、四根,直到整个手掌。男人贪婪摩挲着斯卡蒂的藕臂,与内心的猖狂一同,不断加重手上的力道。然而,他的视线始终不离两座乳峰,渴望的手指最终鼓起勇气,痉挛似的游向那里。
酒馆静悄悄的,安逸的环境助长了赏金猎人的肆无忌惮。一鼓作气,男人扯开斯卡蒂的外套,露出白色棉质的胸罩和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他一把撩开最后的防护,两只大手尽情抓捏斯卡蒂的乳房,粗黑的大手侵犯白皙的玉兔。两根食指腾出空来,欺负那两朵红梅,粉红奶头被上上下下仔细把玩,大力摁进雪白的乳肉中,又倔强地挺出来。
充斥霉味的空间里,回响起一声声淫笑。忽而,男人的左手探向斯卡蒂的肚脐,干净的凹陷被漂亮的肌肉拉伸,形成狭长的线形。粗黑的手指不断往里面顶弄,刺激着少女的敏感地带,娇艳的唇瓣间漏出忍不住的轻吟。
察觉到少女微弱的娇啼,赏金猎人的施虐欲望更盛。
右手停止蹂躏少女的玉乳,向上探去,手臂绕过斯卡蒂的脖子,将她抱起。食指拇指捏住少女的两颊,将沉睡中的斯卡蒂的小脸提起来。完全放松的面部肌肉被捏开,露出两排皓齿。赏金猎人张开满是烟草味道的大嘴,伸出腥红的舌头,向里面探去,和毫无意识的斯卡蒂交换着唾液。在二人的互动中占据完全主导的赏金猎人用灵活的舌头将斯卡蒂的小舌勾出,缠绕住彼此,侵犯着斯卡蒂尚未有人踏足的口腔。
真是交到大运了。男人心里窃喜。
数月前,男人的两位朋友“黄烟”和“火肺”在一次打牌中透露道他们在机缘巧合之下获得了两个年代久远的物件,据说与传说中阿戈尔的“黄金舰队”有关。男人只是以为这是二人喝大了之后的醉话,只是笑笑,没说什么。没想到那日一别,竟是永别。再一次见到二人时,他们倒在一个破旧的酒馆中,身上多了道巨大的刀痕。
在经过调查之后,他得知是罗德岛的干员,同时也是一位著名的赏金猎人——斯卡蒂将二人杀害并且取走了物件。本想着为二人报酬的男人顿时心灰意冷,那斯卡蒂就算是在高手云集的赏金猎人内也是少见的高手,而且据说百毒不侵,只是一个二流赏金猎人的男人毫无机会。
“总之就是这样,兄弟我无能,没法给二位报仇,只能到黄泉再给二位赔罪了。”在二人歪歪斜斜的墓前,男人少见的买了一瓶百年陈酿,将墓前的杯子恭恭敬敬的填满,然后举起自己的份,一饮而尽。
“上古时期的神奇宝贝,现在开卖咯。”一声响亮的叫卖炸开在正郁郁寡欢的男人耳畔。
这里怎么会有商人叫卖?男人心情很差,回过头去正要发作,注意力却被那个商人的奇怪装束吸引了。那人头戴一个铁桶头盔,披着漆黑的长袍,在这荒郊野岭之间很是引人注目。
“喂,你是哪来的,这里怎么会有人做生意呢。”男人吆喝道。
“哦,尊敬的先生,你得明白,优秀的商人从来不等待客人上门,优秀的商人寻找顾客。”铁桶人搓了搓手,赏金猎人几乎可以想象那铁桶下贪婪的笑容。
“更何况,我面前不正有一位需要我的神器物件解忧的顾客嘛。”铁桶人像是变戏法一样展开自己的长袍,各种奇怪的小花样陈列其上,看得人眼花缭乱。
“嗯,让我看看~”铁桶人捋了捋并不存在的小胡须,手指像是章鱼的触手般扭动,探入衣服中。再次将手拿出来时,他的手指上缠绕着几根透明的丝线,有些丝线下面空无一物,而有些丝线下面则悬挂着小小的人偶,其细节之入微简直让人怀疑它到底是不是真的人偶。
“就是你了。”铁桶人将手递给男人,在二人手指相接的一瞬间,透明的丝线转移到男人手上。
“据说这是一个剧团的遗物,那个剧团的剧团长据说是一个阴森可怕的长生者,喜欢将观众诱骗进自己的剧团然后用变幻莫测的戏剧表演逼疯他们。”
“不过好在,一位来自罗德岛的仁人义士带领着他的部下前去捣毁了他和他的造物。鄙人也有幸在战后获得了这个小玩意,它里面蕴含了一部分剧团的力量,使用者可以通过这些丝线获得他人身体的控制权。”
“我想,它应该可以解决您当下的困扰。”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对于您想要对付的那位小姐,这丝线的力量恐怕无法完全压制。所以我建议您在暂时控制住她后,用一些手段巩固这种控制关系。”
男人呆愣着注视着透明的丝线,看着悬挂的人偶彼此交错。鬼迷心窍之下,他决定买下它。
“这个多少钱?”男人抬起头来发问,却发现那个铁桶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除了手里的透明丝线,没有任何他曾经出现过的证据。
\t时间回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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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金猎人不再满足于仅仅是品尝斯卡蒂的香津。他重新将昏迷的斯卡蒂放在地板上。手指牵动看不见的细线。斯卡蒂睁开眼睛,但是眼睛里没有一点神采。
“站起来。”赏金猎人下令。
斯卡蒂乖乖照做。
“跟我来。”
斯卡蒂像是提线的木偶般跟随在赏金猎人身后。赏金猎人打开酒吧角落的暗门,下面是一道楼梯。顺着楼梯走下去,二人来到一间地下室。
地下室的的墙壁长满霉斑,地面也脏乱不堪。在靠近一面墙的约莫四分之一房间的地方打扫的勉强可以站人。那里摆着一张床,上面盖着一个污迹斑斑的旧床单两边立着两盏聚光灯,将床板照耀的像是舞台一般。床的对面则是一台摄影机。
“上去。”赏金猎人喝道。
斯卡蒂身体摇摆着,像是失去丝线支撑的木偶。她走到床边,侧躺在床上,修长的娇躯舒展开来,让人联想起在深夜里爬上礁石放声咏唱的美人鱼。
不过此时斯卡蒂被关在破旧酒吧的地下室中,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烟草和石楠花的味道,和深夜宁静的海面相去甚远。
男人从角落里找到一块报幕板,上面写着一个编号《SSNI-001》。男人走到摄影机后,调整了一些设置,然后煞有介事的在镜头前举起报幕板,对着空气念道:“3,2,1,开始。”
镜头里白发红瞳的阿戈尔美人显得有些拘谨,懵懂的眼眸泛着水汽,小嘴微张,面对陌生的房间和奇怪的仪器显得有些紧张,双手不安地抚弄着横放在床板上的双腿。
“你的名字。”毫无感情的声音从摄像机后传来。
斯卡蒂紧抿嘴唇,下巴微微上扬,好像在压抑感情,眼眸中水气更加浓郁,仿佛要流下泪来。
“I……Isha-mla。”男人的命令仿佛是无可逃避的命运,逼迫着斯卡蒂念出那个尘封已久的名字。
“哦?”镜头后面的声音有些惊讶。“那么‘斯卡蒂’是?”
“我作为深海猎人,赏金猎人和罗德岛干员的代号。”
“有多少人知道你的真名?”
“……只有你。”
“接下来要问到一些更私密的问题了哦。”赏金猎人调整镜头,放大镜头,将视角固定在斯卡蒂的胸部,拍了几张特写。
“平时穿什么罩杯的胸罩呢?”
“……36C。”
“年龄。”
“今年二十一岁。”
“唔哦,正是适婚适育的年龄呢。一周做几次爱呢?”
“做……爱?”斯卡蒂咀嚼着从来没有听说过的词汇。
“哦?”赏金猎人的声音中出现了一丝兴奋,“你居然连做爱是什么都不知道?”没想到这样的美人居然还是个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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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赏金猎人清了清喉咙,按下心来,“做爱就是创造小宝宝的仪式,这么说你就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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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宝?可是妈妈告诉我,小宝宝都是在红月之夜从深海里的珍珠贝里漂出来的。”斯卡蒂朦胧的眼眸闪烁。
“不是这样的。”赏金猎人循循善诱。“小宝宝是需要一男一女相互配合才能造出来的哦。”
“你想要小宝宝么?”赏金猎人的话语充满致命的诱惑力。
\t斯卡蒂红眸眨动,身体自内而外升起一股冲动,在体内横冲直撞。
“我想……我想造小宝宝,我想把我的‘家人们’带回来,请……和我一起造小宝宝吧。”
“那么就先把你的衣服脱干净吧。”赏金猎人舔舔嘴唇。
斯卡蒂慢慢的站起身来,执行赏金猎人的命令。她先是将被赏金猎人猥亵时便已被解开的上衣脱下,露出如白玉般的胳膊和身体。然后挺直身体,好方便解开胸罩在背后的连接,但是反而处于胸罩保护下的胸部变得更加突出。
“啪嗒”一声,白色的棉质乳罩落在地上,雪白的双乳整个暴露在淫秽的空气中,恰到好处的乳晕上是圆润可爱的乳头,因为刚才和赏金猎人的亲密接触,粉色的乳头已经挺立,伴随着斯卡蒂的身体微微颤抖。高分辨率的摄影机聚焦放大,将上面的凸起和细汗拍得一清二楚。
斯卡蒂小脸微微酡红,不知是因为第一次将裸体暴露给男性还是酒精的余韵。她蹲下身子,脱下皮靴,露出包裹在白色袜子中的脚丫。棉质的袜子也被脱下,露出如玉的美足,看的赏金猎人口水直流。为了脱下皮裤,斯卡蒂仰躺在床上,双腿弯曲,将脚掌朝向摄像机方向,将翘臀和股间耻丘不设防地暴露给摄影机。赏金猎人当然不会放过这绝好的风景。斯卡蒂的内裤是和胸罩完全不相配的黑色蕾丝系带内裤,这位从小作为武器培养长大的阿戈尔美人从来没有过搭配衣物的意识。
在聚光灯下,内裤中间湿润的深色已经清晰可见。
斯卡蒂坐起身来,将褪到脚跟的裤子脱下。此时斯卡蒂全身上下能够蔽体的衣物就只有一件单薄的系带内裤了,轻轻一拉便掉落在地上。斯卡蒂仿佛是天生的淫娃,虽然对性爱还一窍不通,但一举手一投足间便已让摄影机后面的赏金猎人血脉偾张。斯卡蒂的表情毫无波澜,仿佛手头上做的事稀疏平常,但是葫芦形的安产身材却仿佛在勾引雄性与自己交媾,光滑无毛的白虎小穴在灯光下反射着淫秽的光芒,仿佛在渴求着肉棒的内射,在里面播下子种,胸前的一对白兔上点着两朵红梅,随着身体左右晃动。赏金猎人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出这两点红梅在被自己的精液受孕下,颜色变深,分泌出奶汁的画面。
斯卡蒂站起身来,挺直身体,羞耻心让斯卡蒂尝试用手臂去遮掩自己的羞处。但是斯卡蒂傲人的身体现在却成了赘余,想要遮住乳房和奶头就会暴露出臀肉和蜜裂,反之也亦然。
赏金猎人走上前去,想要近距离观赏斯卡蒂的处女小穴,但是却被斯卡蒂拨开手。
“做爱……一定要……这个样子么。”斯卡蒂小心翼翼地发问,声音越来越小,显得很没有底气,更加暴露了自己的经验不足。
“好……害羞。”斯卡蒂羞得说不出话,小脸渐渐垂落下去。
尽管处于催眠状态,但是斯卡蒂对身体下意识地保护还是让赏金猎人难以强行突破,为了避免意外,只好一步一步来。
“你现在,觉得很冷。”赏金猎人凑到斯卡蒂耳边摩梭。
好像突然一阵海风吹过,斯卡蒂突然感觉仿佛置身冰窟。牙齿打起寒战,鸡皮疙瘩也突了起来。即使保住自己的身体,也无法缓解一二。
“我的身体,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温暖的事物。”
一阵热风普遍而来,就好像是在雪地里跋涉后回到点着暖炉的家一样。斯卡蒂顾不得什么羞耻之心,一把抱住男人的胸膛,双乳压成饼状。斯卡蒂冰凉的小舌舔舐着赏金猎人的火热的胸痛,小脸烧得通红。丰满的大腿紧紧夹住赏金猎人火热的肉棒,来回摩梭。无知的少女就这样让毒蛇般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外来回摩擦,羞耻感什么的全然抛于脑后。
斯卡蒂像只树懒熊一般盘绕在赏金猎人身上,贪婪地摄取着赏金猎人的热量。待身体终于回暖,斯卡蒂才从赏金男人身上下来。在经历过这么一番肌肤相亲之后,原本的拘谨也荡然无存,斯卡蒂大大方方的站在赏金猎人面前,粉嫩的乳头,丰满的乳肉,紧致的蜜裂,都一览无余。
“跪下。”男人下令。
话音刚落,斯卡蒂便双膝一软,顺从的跪倒在地上。深海猎人的尊严与荣耀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眼神迷离,淫喘连连,对主人言听计从的奴隶妓女。她被情欲染红的脸庞正对着男人的下体,耳根被雌性渴望交配的欲望染得通红。灼热的肉棍隔着内裤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身体的奇怪反应让斯卡蒂第一次感受到了危险——如果输给这根肉棒,自己恐怕这一生都没有办法从肉欲的地狱中逃离了。
所以要离这个男人远点,斯卡蒂大脑仅存的一丝自我意识呐喊道,要从这根巨大的炽热铁棍旁逃脱——
“给我口交,Isharmla。”
男人的大手在话音落下的同时按住了斯卡蒂的头,将其狠狠地按在自己的肉棒上,隔着一层内裤烘烤着斯卡蒂的脸颊。
许久未被人呼唤的本名和瞬间变得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彻底击溃了斯卡蒂脑内最后一丝防线,让在雄性荷尔蒙中浸淫已久的斯卡蒂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奔溃。斯卡蒂不由自主的执行男人的命令,咬住内裤的一角,慢慢将男人身上仅剩的布料褪下,那根早已按捺不住的铁棍“啪”地一下弹出,拍打在斯卡蒂的脸上。
斯卡蒂脸上的汗毛几乎全部竖起,男人的阳具早已因斯卡蒂的行为变得充血涨热,灼烧着她的面庞,似乎还滴出几滴先走汁,落在斯卡蒂的葱鼻上,令斯卡蒂的鼻腔内充斥着肉棒的气味。双手扶住男人的双腿,斯卡蒂张开小嘴,冲男人的肉棒呵了口气,伸出小舌开始舔舐。软舌在口腔的唾液里搅动几下,随后轻轻贴上男人的龟头,笨拙而温柔地移动着,湿润的舌尖一圈一圈地按摩着;斯卡蒂将男人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垫在马眼下的舌头左右交替移动,不断刺激棒身的各个位置。在男人的示意下,斯卡蒂难为的将远超平均长度的肉棒完全含入口中。斯卡蒂一边用手保住男人的胯骨,一边刺激着肉棒,从棒身的底部自下而上地舔上龟头,最后将其含住,小心翼翼地在口中浅浅地小幅度吞吐。
而斯卡蒂这时的顺从却更激起了男人的性欲。粗大的手掌掐住斯卡蒂还流着香涎的樱桃小口,腰身一挺,将肉棒挺送进斯卡蒂的口中。斯卡蒂的舌尖环绕着男人的冠状沟,将男人棒身上携带的精垢全部清扫干净,在用香舌服侍的同时用自己的脑袋不断前后吞吃着男人的肉棒,嘴唇紧贴在棒身上形成真空,同时又用舌尖按摩着男人的岭口,不断带来快感的冲击。在这般猛烈的攻势下,男人终于把握不住精关,按住了斯卡蒂的后脑,开始猛烈地抽插斯卡蒂的口腔,整根肉棒完全插进了斯卡蒂的喉咙。而斯卡蒂也忍住呕吐的冲动,期待着男人的射精。
“射了……!”随着最后一次抽插,肉棒内喷射出灼热的粘稠液体,直接灌入斯卡蒂的胃袋。斯卡蒂的鼻腔中充斥着精液的气息。
“咕唔……!”斯卡蒂只觉得一股热流浇过自己喉咙,男人久未发泄的庞大精种一瞬之间灌进口内,几乎占据了斯卡蒂的全部口腔;猛然向后一抽,男人肉棒内残存的精液再次从岭口射出,落在斯卡蒂的发丝、鼻尖、脸颊,还有双乳和脖颈上,斯卡蒂的口内满溢着精液,因男人下令“不要吞下”而积攒在嘴里。
男人像是拖拽宠物一般将还在努力忍住呕吐欲望的斯卡蒂拽到镜头前,然后令其跪下。
\t“把嘴张开。”男人又说道。斯卡蒂沾染着精液的樱桃小口对着镜头缓缓张开,口腔间白浊拉丝清晰可见,湿润粘稠的口腔里男人的精液几乎积成一个小池塘,上面漂浮着还飘着几根黑色毛发,在口内蒸腾着热气。斯卡蒂的白发被男人拽住,脑袋微微后仰,红眸因为强烈的呕吐感而泛着泪光,这些都被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下来。
\t“很好,”男人很满意,“现在吞下去。”
\t斯卡蒂遵从他的命令,一仰头将口中的精液一口气咽了下去,浓烈的精臭熏得斯卡蒂干呕连连。随后再度张开口腔。男人将大拇指伸进斯卡蒂的嘴,斯卡蒂的牙齿上已经被精液沾染上了痕迹,而被男人掐住的舌头上更是留存着星星点点的白色痕迹。吞下精液的同时,在强烈的呕吐感,雄性荷尔蒙以及傀儡丝线的多重夹击下,斯卡蒂彻底难以压抑身体本能的冲动,下体泄出一道道淫液,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着光芒。
\t在做完口交后,男人将已经被精臭味与荷尔蒙熏得神志不清的斯卡蒂牵引至床前,自己先坐在床上,然后将斯卡蒂抱在怀里,让她双腿打开,沐浴在淫水之中的两片美鲍和紧致的肉穴对准镜头。斯卡蒂的小脑袋耷拉在赏金猎人胸前,身体顺应着他的动作。
斯卡蒂的处女肉穴展露在镜头前,光滑无毛,严丝合缝,隐隐有透明的液体往外渗漏,如同一只洁白的美蚌。而她本人此时还沉浸在刚才的刺激中,虽然潜意识还在做无用的挣扎,但只等赏金猎人临门一脚,就能将斯卡蒂彻底变为自己的性奴隶。两边的聚光灯打在二人身上,几乎可以分辨斯卡蒂身上的每一根汗毛。
“你看,这里就是生出小宝宝的地方哦。”赏金猎人一根手指抽弄着斯卡蒂蜜穴的入口,让斯卡蒂感受着小穴的位置。“只要我像刚才那样,用我的肉棒,”赏金猎人的肉棒轻轻摇晃示意,“插进这里,射出你刚才吞下的液体。你就可以怀孕哦。”
\t仿佛是在回应着如同毒蛇吐芯一般喷吐着先走汁的肉棒,斯卡蒂的宫腔传来阵痛,但那不是受伤流血带来的痛楚,而是在剧烈的紧张和兴奋下神经跳动带来的幻痛。身为深海猎人的斯卡蒂的肉体几乎可以说毫无弱点,但身为雌性的斯卡蒂却有着一个致命的弱点。即使是斯卡蒂,也会像其他的女人一样有性欲,若是此时与雄性交媾,注入精种,也会有怀孕的风险。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斯卡蒂今天正好处于最容易被受孕的日子。
\t
用自己的肉棒亲自将斯卡蒂受孕,看着她的肚子违背自己的意愿一天天变大,生下被迷奸而怀上的孩子,精心呵护二十余年的身体变为不认识的野男人的胯下玩物,还有什么更能让赏金猎人感到兴奋呢?
用身体孕育生命,来偿还罪孽,这就是赏金猎人为斯卡蒂精心设计的复仇。
“啊……啊♥……”
尚未经人事的斯卡蒂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音节。但是在男人的精液味道中充分发酵的身体却已经完全了然,粉红色的处女小穴此时正汩汩的流出淫亵的液体,恬不知耻的谄媚着入侵者肉棒。龟头上前走汁横流,仿佛是毒蛇吞吐着芯子,对着怀中雌肉的致命弱点蠢蠢欲动。雪白的雌肉躺在被日光晒至黄黑,满是刀疤的粗壮男体上。如此美人被粗野的恶汉诱奸的场景就如同野狗啃食精致的美食一般暴殄天物,让观众掩面,又忍不住从指缝间窥视。
\t“不……不要……啊……”尽管还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但是身体从未有过的变化让斯卡蒂心中发怵。潜意识里觉得这绝对不会是好事,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像自己发出警告,越来越响亮。
不能让那根肉棒插入!
不能让他射进去!
\t赏金猎人可不会让到手的美人跑掉。肉棒对准蜜穴,微微撑起斯卡蒂的身体,让她的身体重心前倾,放松身体,让斯卡蒂的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由下坠,早已变得湿漉漉的肉穴便轻易地将红热的肉棒龟头吞将进去,但由于肉穴的紧致,又难以完全吞下,只能一点一点的向里推进。
\t“宝贝儿,你这还真是名器啊。”赏金猎人倒吸一口凉气,惊呼出声,双手抓捏着斯卡蒂的乳肉,差点射了出来。
“不过,正是这样的名器,才有被调教成本大爷的形状的资格啊。”赏金猎人嘿嘿淫笑。他挺动胯部,斯卡蒂的身体被顶起然后落下,将赏金猎人的肉棒一点点“吃”下去。
“嗯啊❤~嗯啊❤~”斯卡蒂发出一阵阵淫叫,空灵的声音婉转动人,让赏金猎人的肉棒更大了几分。初次迎接客人的小穴极度敏感,在肉棒粗暴的征伐下发出“啪啪啪”的求饶声。
肉棒一点一点的推进,赏金猎人的大肉棒逐渐感受到了一层微弱的阻碍。阅女无数的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你还真是第一次啊。”赏金猎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假装惊奇道。
“是……嗯啊❤~嗯啊❤~”斯卡蒂淫叫着,在娇喘的间隙回答着赏金猎人的问题。
“好你个小淫娃,才第一次做爱,身体就扭得这么淫荡了,看大爷的大肉棒把你调教成闻到我的气味就会发情的专属奴隶妻。”赏金猎人喘着粗气叫道。
“我才不淫荡……啊♥~”斯卡蒂想要出声辩解,但是挺立的乳头和肆意横流的淫水让她的话语毫无说服力。赏金猎人挺动分身,轻松的突破了那道薄弱的屏障。
赏金猎人胯部发力,将二人的结合处托起,完全暴露在聚光灯下,好让摄影机记录赏金猎人将斯卡蒂变成自己的女人的过程。
\t“咿呀❤❤❤~”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楚。象征着纯洁和忠贞的处子血混合着淫液顺着赏金猎人的肉棒滴落,斯卡蒂的脸颊上也滴下两滴清泪。身为深海猎人的她早已习惯了疼痛,但这从未体会过得撕裂般的感觉仍然让她忍不住双手环抱,身体缩起来抵抗痛楚。赏金猎人粗暴的将斯卡蒂的双臂分开,强迫她展开因疼痛而蜷缩的身体。
肉棒在斯卡蒂的小穴内横冲直撞,就像是刑具一般刮擦着斯卡蒂的腔道,刺激着斯卡蒂的感官。这并不是夫妻之间琴瑟和鸣的性爱,而是一场报复,一次处刑。
“咔嚓咔嚓咔嚓。”闪光灯大亮,摄像机将这值得纪念的一幕忠实的记录下来。
“给我好好记住这根肉棒的形状,这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赏金猎人得意洋洋的在斯卡蒂耳畔淫笑。
剧烈的疼痛让斯卡蒂的脑海一片空白。在傀儡丝线的作用下,她将赏金猎人的话语被动的接受,将自己的蜜穴所裹挟的粗大肉棒的形状铭刻在自己的记忆中。
“哧溜。”赏金猎人舌头探出,品尝斯卡蒂的泪水。泪水里面氤氲着不甘,屈辱,更多的是满溢的情欲。肉棒已经顶到斯卡蒂花径的尽头,孕育小宝宝的房间。整根肉棒也正好完完整整的被斯卡蒂的小穴吞吃进去。
\t“你看,我们的身体很契合吧。”赏金猎人凑到斯卡蒂耳边调笑道,一边舔弄着上面细小的绒毛一边调笑道。耳畔传来的水声和被舔弄得感觉放大了斯卡蒂的感官,仿佛耳朵成了第二个性器。一边要集中精力感受下体的冲击,一边想方设法改变姿势躲避赏金猎人的舌头弄得斯卡蒂气喘吁吁。初次被男性插入的小穴十分敏感,让斯卡蒂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将肉棒拔出,但是被限制了移动空间的身体只能让肉棒部分拔出然后再吞将进去,反而让赏金猎人不用发力便可以操干斯卡蒂的小穴。
赏金猎人的双手不安分的玩弄着斯卡蒂的奶子,粗黑的手指捏弄着挺立的粉色乳头,被烟草熏得泛黄的指甲掐弄着乳孔,看着它们被摁进乳肉然后又不屈的站起来,更让他兴奋起来。
不似自己坚强的乳头,斯卡蒂早已招架不住赏金猎人的攻势,还不等赏金猎人内射便已不知泄出几次阴精。感受着斯卡蒂彻底投降的身体,赏金猎人明白怀中雌肉已经彻底发情,决定先内射一波,在斯卡蒂身体里刻上自己的记号。
\t他将斯卡蒂的身体托起,肉棒完全脱离小穴,带出一波爱液,花径两壁闭合的时候发出“啪叽”的声音,仿佛在依依不舍得对肉棒道别。
赏金猎人欣赏着斯卡蒂漂亮的性器。光滑无毛的两片鲍肉在猛烈的冲击下已经变得红肿,仿佛刚刚哭红了眼睛一般。在花径入口微微摩挲后,赏金猎人突然卸力,让斯卡蒂整个坠下,再次将肉棒整个吞入,顶到尽头的房间。他慢慢松开斯卡蒂的束缚,让她以鸭子坐的姿势端坐在自己的肉棒上,通过相连的心意下达命令。斯卡蒂背对着赏金猎人,恬不知耻地将背部完美的线条和葫芦形的安产身材暴露给诱奸了自己的男人,顺着赏金猎人的心意动了起来,微微转动身体,让与子宫颈热吻的马眼充分研磨,榨出更多的汁液。
在充分润滑小穴后,斯卡蒂缓缓蹲起身子,双手撑在身后,打开双腿,对准摄像机,缓缓地撑起身子,再缓缓落下,循环往复,逐渐加快频率,抽插带来的快感让斯卡蒂忍不住闭紧双眼,银牙紧咬,品味肉棒带来的愉悦。双乳也随着身体上下摇动,不遑多让的对着镜头展现着自己的存在感。赏金猎人大力拍打着斯卡蒂的翘臀和腰身,微微松动精关,积攒了数月的精种争先恐后的宣泄在斯卡蒂的子宫中。
\t“啊❤~啊❤~啊❤~”斯卡蒂两眼含泪,红色的眸子反射出动人的光芒,小嘴发出一阵阵娇呼,两腿打战,承接着赏金猎人的精种,仿佛被滚水烫到一样抽动着娇躯,然后无力地躺倒在赏金猎人怀里。赏金猎人抱住斯卡蒂的身体。躺在赏金猎人怀里的斯卡蒂,小嘴微张,娇喘连连,银白的发丝也被汗水浸染,贴在额头上。
\t赏金猎人将被内射后几乎晕厥过去的斯卡蒂放在床上,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斯卡蒂的美妙曲线。脚跟轻掂,将尿道里残余的最后一柱精液抖干净,落在斯卡蒂的奶头上面,与反射着光芒的汗液混合从乳肉的弧度上缓缓滑落。
赏金猎人很满意自己的“作品”。赏金猎人本来就是横征暴敛的职业,作为这一行的佼佼者,男人更是将这一天性发挥到了极致,就像是动物会在自己的领地上留下自己的气味一样,赏金猎人用自己的精液在斯卡蒂的身体里刻下了永远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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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斯卡蒂发出带着鼻音的沉闷声响,仿佛沉浸在挥之不去的梦魇。一手挡在额上遮蔽灯光,另一手去擦拭乳肉上的粘腻精液,却只把精液擦得满身都是。双腿上下摩擦,股间发出滑腻的粘连声音。
斯卡蒂的子宫内如同火炉般灼烧,浓稠的精液如同灼热的强酸,腐蚀着她的身心。斯卡蒂的小腹上开始出现繁复邪异的花纹,就好像精液透过子宫在皮肤上烙下印记一般,这是邪恶的源石技艺生效的标志。一旦花纹完成,斯卡蒂便会彻底失去自由意志,成为听命于主人的傀儡。
“醒来吧,Isharmla。”
斯卡蒂猛然睁开眼睛,但是红眸中一片朦胧,即使机械地执行命令,仿佛是还没睡饱就被叫醒一般晃晃悠悠坐起身来,面朝赏金猎人,修长的双腿并拢,跪坐在床上,额头紧贴在平放的双手上,用象征臣服的土下座姿势向赏金猎人行礼。
赏金猎人环绕着斯卡蒂的身体,啧啧称奇。之前着急于在斯卡蒂的身体里刻下烙印,这还是他第一次仔细欣赏斯卡蒂曼妙的肉体。奶脂般雪白的肌肤如同用玉石打造,没有一丝瑕疵,形成完美弧度的乳肉埋在床铺之中,露出小半侧乳。赏金猎人来到斯卡蒂身后,斯卡蒂的美蚌和菊穴暴露在赏金猎人咸湿的视线中,被肆意的视奸,固块的精液粘稠到只能流出一点。
赏金猎人恶趣味的伸出手,食指按摩着斯卡蒂的菊穴,其余四指扣弄着斯卡蒂的小穴,精液与淫蜜混合,慢慢滴落下来,在下方的床面上形成一滩。
斯卡蒂的小穴不由自主地痉挛收缩,浓稠的精液一时间像是喷泉一般小小的喷射出来一股,溅了赏金猎人一手。
“不许乱动,”“啪”的一声,赏金猎人用力的拍打了一下斯卡蒂的屁股,怒喝道,顺手用斯卡蒂的柔顺长发擦干净手上的精液,“还想不想怀孕了,全都给你洒出来了。”
“对……对不起。”斯卡蒂低头伏在床面上,声音嗫嚅,真心实意的向赏金猎人叩头谢罪。
“抬起头来。”赏金猎人严肃的声音从斯卡蒂头顶响起,声音深处藏着险恶与淫邪。
斯卡蒂获得准许,抬起头来。赏金猎人双腿分开,跪在床上,让自己的肉棒自然下垂。赏金猎人引以为傲的肉棒即使不在勃起状态也有相当的长度,如同一条鞭子般左右摇晃。
“啊……啊……❤”斯卡蒂紧紧地盯着肉棒,周围的一切景象都变得模糊起来,仿佛世界上就仅仅只剩下这根肉棒了。斯卡蒂呼吸也变得粗重,不由自主地幻想起自己的身体被这跟“肉鞭”用力“抽打”的情景,幸福感不禁涌上心头。
就是这根❤……斯卡蒂朦胧地想着。
下一个瞬间。斯卡蒂张大小嘴,从下而上整个将赏金猎人的肉棒完全吞没入口中,进行起清扫口交。
“唔……”赏金猎人发出舒服的呻吟,双手扶住斯卡蒂的脑袋,向后缓缓躺倒在床上。
斯卡蒂也配合着赏金猎人的体位变化,小嘴如同吐了胶水般与肉棒一刻也不分开。
“咕叽……咕叽……”斯卡蒂软舌顺着肉棒柱身上下扫动,发出阵阵水声。喉头用力吸动,将尿道里的残精和前列腺液也打扫干净。舒服地赏金猎人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呻吟,肉棒又有蠢蠢欲动之势,顶得斯卡蒂阵阵不适。
“呼……唔……”斯卡蒂睁开红眸,将耳畔的两缕白发撩起,皱起眉头向上望去,美丽的双眼中带着小小的幽怨,抱怨着肉棒的不老实,旋即又垂下双眼,如同认命一般勉强自己吞吐起逐渐变大的肉棒,就仿佛在说:
真拿你没办法❤
经过多次吞吐后,斯卡蒂将肉棒吐了出来。赏金猎人的肉棒已经被打扫的水亮。斯卡蒂张开小嘴,示意自己已经将精液全部吞了下去。当然,这些也都被录像机忠实的记录了下来。
“呵呵呵……”赏金猎人就如同国王般享受着妃子的事奉,粗黑的手掌放在斯卡蒂的头顶,仔细抚弄着那头光滑柔顺的白发。斯卡蒂感到十分受用,用力顶住赏金猎人的手掌不停的摩挲。
好像曾经也有人喜欢像这样抚弄我的头发……
是谁来着……
唔……想不起来了……
斯卡蒂迷茫的双眼中划过一瞬间的清明,紧接着便消失不见。
……
在充分享受过斯卡蒂的清理口交后,赏金猎人站起身来。一次内射不足以确保斯卡蒂受孕,在天亮之前,赏金猎人有充足的时间调教斯卡蒂的身体。
他站在床边,一个念头便让斯卡蒂机械地站起身来,背对着自己。阿戈尔少女的雪背被聚光灯照的白亮,葫芦形的曼妙肉体一览无余,已经初见规模的安产型屁股凹凸有致,让赏金猎人几乎挪不开眼睛,肉棒已经再次硬了起来。
斯卡蒂微曲双腿,微微蹲下身去,双手从两侧画了一个弧线,举到头顶,两侧乳房因为饱满而侧漏。双手合十,被赏金猎人从手腕处一手握住。此刻斯卡蒂就如同被赏金猎人单手“提”起一般以屈辱的姿势站在赏金猎人面前。赏金猎人欣赏着面前淫亵的身体,身体也稍微下蹲,让肉棒能够插入斯卡蒂的淫穴。在斯卡蒂香涎和精液淫蜜的润滑作用下,赏金猎人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插入斯卡蒂的蜜裂。淫靡的“啪啪”声再一次在地下室里响起。
即使是在被操干,斯卡蒂也只是微眯失去光彩的红眸,小嘴微微张开,承接着激烈的抽插发出机械的浪叫声。赏金猎人已经完成对斯卡蒂的身体的掌控。
又是一个念头闪过,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斯卡蒂的脑袋突然落下,身体也突然放松,“坐”在赏金猎人的肉棒上。
赏金猎人已经不满足于奸淫没有意识的斯卡蒂,他稍微放开傀儡丝线的控制,让斯卡蒂沉睡已久的意识醒来。赏金猎人要让斯卡蒂体会被强奸但却无力反抗的不甘,亲身感受与不喜欢的野男人接吻的羞辱,最后在斯卡蒂屈辱的绝叫中让猎人少女在身下怀孕受种!
“呜……头好疼……我这是……在哪里?”意识逐渐回归。斯卡蒂睁开眼睛,红眸逐渐凝聚。
呼……啊。斯卡蒂逐渐清醒,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总感觉好像做了个很糟糕的梦,斯卡蒂想。想要伸个懒腰,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随着一股外力上下移动。刚醒来的斯卡蒂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被封印的五感逐渐恢复正常。
“啪……啊……啪……啊……啪……啊……”最先苏醒的是听力,女性的绝叫伴着肉体的撞击声,在隔音效果极佳的房间里回荡。斯卡蒂很快便惊讶地发现那羞人的声音是从自己口中传出。
随后是相连的嗅觉和味觉。一股腥涩的苦味在口腔和鼻中蔓延开来,让斯卡蒂阵阵作呕,但是一股莫名的力量又控制着她,制住她喉咙的痉挛。然后是视觉,斯卡蒂艰涩地扭动脖子,环顾四周。周围是木质的墙壁,和酒吧的墙壁材质一致。自己的正前方摆着一个奇妙的仪器,在罗德岛的通识教育课上,她知道,这是陆上人用来记录的仪器,可是它又在记录着什么了?
触觉也以身体为中心逐渐回归。全身的肌肉都酸胀无比,但是又坚持着行使自己的职责,支撑着斯卡蒂的身体不让她向前跌倒。双臂不自然的高举被束在空中。自己难道是被人暗算,吊在房梁上?斯卡蒂眉头微蹙。随即一股奇怪的感觉如海啸般从下体处传来。斯卡蒂以前从未有过这种体验,那感觉虽然让人很舒服到想要呻吟,但又让人觉得莫名的危险,一不小心就会陷入其中,再也无法自拔。
突然之间,那股快感又变得高昂,斯卡蒂的下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滴答滴答。”羞人的水声从身体下方传来。
自己竟然尿床了?斯卡蒂惊讶地想道。
“刚醒过来就因为身体郁积的快感而高潮了么?真是一幅值得好好调教的淫乱身体啊。”一个充斥着戏谑的陌生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斯卡蒂瞬间绷紧身体——在这种诡异情形下出现在背后的声音只有可能来自于敌人。
斯卡蒂手腕用力,想要挣脱束缚,却绝望的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力量起不到半分作用。斯卡蒂的身体和脖子配合着摇摆,想要看清楚自己身后男人的样子,却只是浪费仅剩的一些力气让自己的身体微微摇晃。赏金猎人欣赏着那葫芦形状的曼妙安产形身影从恍惚中逐渐恢复意识,无意义的尝试只让她的腰肢如同娼妓搔首弄姿般挺动。原本为了战斗而生,没有任何赘肉的腰部不断挣扎,连带着其下陡然变宽的臀部曲线也一起扭动。赏金猎人的胯部用力的撞击着斯卡蒂的美臀,掀起阵阵臀浪。最令人血管偾张的是伴随着每次抽插斯卡蒂红肿的美蚌之间还泵出精液和淫水。看到这幅煽情的景象,赏金猎人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她调教为自己的专属孕器。
斯卡蒂可爱的努力被赏金猎人尽收眼底。“这么想看的话,就让你看个够吧。”
赏金猎人抱起斯卡蒂的身体转了个向。斯卡蒂通过墙上的镜子看清楚了自己的耻态:赏金猎人一手提着赤身裸体的斯卡蒂,另一只手撑腰,胯部有节奏地挺动。随着赏金猎人的一抽一送,他的胯部重重地拍击在斯卡蒂的屁股上,发出阵阵的啪啪声。
斯卡蒂在深海猎人体质保护下完美无瑕的洁白身体盖在赏金猎人满是刀疤的黑黄肉体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引人注目的是赏金猎人胯下那根粗黑的肉棒,正随着胯部的挺动一进一出。
斯卡蒂微微蹙眉。从小作为一个兵器被扶养长大的她没有接受过正确的性教育,对男女关系也十分懵懂。她仅有的认知也仅仅在于“女孩子不能随随便便给男孩子看自己的胸部和两腿之间”和“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这些都是她在深海猎人的小队中,通过日常的生活和年长女性的话语积累的经验,至于为什么,她一概不知。年幼时的斯卡蒂也像其他的小孩子一样,好奇过自己是从哪来的。每当她抛出这个问题,幽灵鲨便会一脸怪笑地凑近斯卡蒂,还没等说些什么,就被歌蕾蒂娅一拳打在头顶拖走,然后告诉斯卡蒂“小孩子是爸爸妈妈从深海的大贝壳里捡的”。
斯卡蒂一直对此深信不疑。虽然这个答案仍不能解释很多问题,比如为什么小孩子都很像他们的父母,以及为什么只有结婚后才能捡小宝宝,但是随着训练的增加和海嗣的频繁出没,斯卡蒂也逐渐忘却了这些问题。
对于一个精心策划捕获了一名深海猎人的赏金猎人来说,仅仅是让她感到羞耻似乎并不划得来,对于一个出生入死的深海猎人来说,仅仅是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是可以接受的,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感到极为不安,她曾见过一个海嗣用致幻毒素捕猎,而猎物死的毫无痛苦,面带愉悦的笑容。
“嘶……干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真爽……”赏金猎人吸了一口气,呼吸粗重,胯部的挺动也变快了。“啪”的一声,赏金猎人叉腰的手一巴掌拍在斯卡蒂的奶子上,一抓一捏,雪白的乳肉从赏金猎人的指缝间溢出。斯卡蒂感到快感更甚,以为这是“毒素”的加深,警惕地绷紧肌肉。
“哦……哦……哦……”赏金猎人爽的说不出话,稍微缓口气,抑住跳动的精关,“这可不是什么毒素。别担心,我可舍不得杀你。嘿嘿嘿……”赏金猎人的话让斯卡蒂疑心更重。处于绝对优势的赏金猎人完全没有必要欺骗自己,但是他话语中的那份淫湿和诡异却让斯卡蒂更加不解,觉得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
赏金猎人卖力地在斯卡蒂身上耕耘,每一次抽插都结结实实地撞在斯卡蒂的花心,马眼充分亲吻着斯卡蒂的子宫口。“呼哧……呼哧……呼哧……”二人一时间内无言,屋内安静下来,只剩下赏金猎人的喘气声和斯卡蒂忍耐到极致而微微溢出的小声淫喘。斯卡蒂对性事的一无所知反而成了她的救命稻草。她还完全没有意识到二人所做的事情的意义,还误以为这是一种特殊的刑罚和拷问手段,坚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赏金猎人需要一个外在的契机将她的精神彻底击溃,让她彻底堕落在快感之中。
“滴滴……滴滴……”尖锐的铃声将二人之间的沉默打破。斯卡蒂心头一跳,那是自己的罗德岛联络仪在响,紧促的铃声意味着那是博士在打给自己,她必须想办法求救,但是又该怎么办呢。
思绪流转之间,赏金猎人居然已经自顾自地将联络仪接起,转到免提模式。“喂。”电话的那头有一个温柔的男音响起,正是斯卡蒂现在最想见到的人。她想大声地告诉他自己现在在哪里,但是心中的另一个声音又制止着她,不想让那人知道自己现在的耻态,而更不知为何,在潜意识里,斯卡蒂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在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情。
她鼻子一酸,听到那熟悉的温柔声音后,她好想在他怀里大哭一场,诉说这段时间所受的委屈和欺负。即使她再怎么坚强,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也难免像一个小姑娘一样落下大滴的泪花。
在他怀里大哭一场,然后呢?在罗德岛最大的浴缸里和他一起畅游,将这些肮脏粘腻的液体彻底洗干净,和他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然后让他也像赏金猎人一样对自己做相同的事情,将那个东西插进自己的里面……不对,为什么会想和他做相同的事情?斯卡蒂的意识不自觉地飘飞出去……
以上的所思所想皆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赏金猎人也旁若无人地大声回应,“喂,是罗德岛的‘博士’么?”在说话间,他毫不客气地更大力度地抽插着斯卡蒂,让肉体粘连的淫靡声音更好的传递给联络仪那头的人。
“你是谁?斯卡蒂呢?让她听电话!”电话那头的人声音中夹杂了一丝不符合他身份的惊惧,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斯卡蒂坏了道上的规矩,杀了我几个兄弟。我是专门来教育她的。本来按照道上的规矩,是应该以命抵命的。至于‘抵命’的方式嘛……至少要让她怀上几个再说吧,至于之后还不还给你们……就看我有没有玩腻吧。”
说完,赏金猎人便把话筒凑到斯卡蒂嘴边,“快和你最喜欢的博士说点什么吧,这可是最后的话了哦。”
斯卡蒂却还沉浸在刚才赏金猎人的话语之中。“怀上”是什么意思?她隐隐约约回想起以前在罗德岛上曾经看见的恩爱夫妇,想起自己因为用力过猛打碎上锁的房门而撞见他们赤身裸体抱在一起,看着门口呆然地自己满脸尴尬。她又想起在探望幽灵鲨时偶然瞥见那对夫妻满脸幸福笑容。医疗部的干员告诉他们:“确实是‘怀上’了呢。”又过了几个月,夫妇的身边多了一个哇哇大哭的小婴儿。当时她还惊叹,罗德岛居然也有技术去深海的大贝壳里捞小宝宝……
她回响起更多碎片化的记忆,那些有悖她常识她却没有深究的记忆。一个假说渐渐在她脑海浮现,她喉咙一紧,不敢再去想赏金猎人这些奇怪行为的真实意图。她只想大声对着话筒那头的人喊出哪怕一丝线索。她知道凭他的智慧哪怕只有一丝线索也好,他也能找到自己。
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赏金猎人的肉棒突然发力,狠狠地顶到花心深处,滞留在其中,还不怀好意的左右研磨。从未感受过如此冲击的斯卡蒂只感觉浑身的力气都顺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泄了出去。千言万语郁涩在喉咙里,碎成了一声声压婉转的绝叫。
只在这一息间,赏金猎人便已经把话筒收了回来。对着话筒继续说道:“哦,看起来她现在似乎没力气说话呢。她居然在和喜欢的人说话时被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野男人干的泄了身呢。为了感谢你们把她‘原封不动’地送到我这里来,我就破例让你们听个响好了,嘿嘿……”说罢,他将话筒凑到二人的结合处,高潮的水声,肉体粘连的“啪啪”声,还有背景里斯卡蒂的淫喘一点不漏的通过话筒传递给了那边的人。
还不等对面的人说话,他便砸碎了联络仪,在反向定位的极限时间内结束了对话。作为一个赏金猎人,他不是那种因过剩的表现欲而死得很快的新手。怀里的斯卡蒂已经因为冲击而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原本紧绷的圆臀也变的绵软,像是棉花一样在插入时紧紧贴在他的胯部,变成相应的形状。赏金猎人感受到精关愈发动摇,早已跃动的精液随着海绵体收缩产生的压力从睾丸中泵到肉棒的柱身之中,复仇和夺人所爱的快感更将赏金猎人的傲人肉棒撑大了几分。“吼。”赏金猎人迫发出沉闷的低吼,一手抓住斯卡蒂饱满的大腿,高高抬起至几乎一百八十度,抵住墙根,一手将她被束的双手摁在墙上,让她站直身来,雪白的小腹和红肿的美蚌正好对着身下的摄像机。“就让那个连你的小穴都没看过的博士好好看看你被内射受孕的瞬间吧,老老实实地给我怀上吧。”赏金猎人在斯卡蒂耳边低吼。
“不要……我不要怀上啊……”斯卡蒂泪眼涟涟,腰肢扭动,想要将肉棒拱出去,却只是无力的挣扎。斯卡蒂的小嘴突然被赏金猎人的嘴堵住,吮吸着香涎,已经屈服的身体已经再也榨不出一丝力气。“啪”的一声清脆响声,赏金猎人将肉棒完全抽出斯卡蒂的小穴,斯卡蒂的紧致肉穴内被肉棒抽插撵至平整的肉褶一瞬间恢复原状。“啪啾”,一声只有通过肉体传导才能听见的隐秘撞击声传入二人脑海之中,赏金猎人的肉棒狠狠地撞击斯卡蒂的花心,一瞬之间将所有的肉褶伸展平整,赏金猎人的肉棒马眼死命的吻住斯卡蒂子宫的入口,斯卡蒂的花芯被伸展到最长,将赏金猎人的肉棒整个包住,棒身完全地被温暖的肉壁包裹,斯卡蒂与赏金猎人性器的适配程度简直就如同移动城市的交接口般严丝合缝,仿佛天生就为彼此而生。“来了,给我好好接住了。”赏金猎人一声怒喝,用力拍击了一下斯卡蒂的屁股。斯卡蒂顿时觉得宫腔一阵火热,已经被完全掌握的身体违背了自己的意愿,为了承接赏金猎人的精种擅自做好准备。斯卡蒂低头望着赏金猎人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膨胀,一呼一吸之间,她感受到一股精流在自己体内激荡,射向自己最柔软的花心。尽管心中百般不情愿,但是子宫却诚实地将精浆尽数容纳,宫口收缩起来阻止精液的外溢。
二人就这样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持续了不知多久。随后,赏金猎人抖抖身体,连肉棒中最后一点残余的精液也不舍得浪费,挤进斯卡蒂的危险日小穴。
“啵。”赏金猎人拔出自己的肉棒,依依不舍地向斯卡蒂的淫阜“告别”。大量的浓稠精浆失去阻力,缓缓地流出,糊住了斯卡蒂红肿的美蚌,更顺着下方还保持着勃起的肉棒,流到到正对着斯卡蒂的花径入口进行特写的摄像机上,一滴一滴落在镜头上面。
斯卡蒂望着身下被赏金猎人的精液和自己的蜜汁糊住的摄像机镜头,感觉到一股难以填补的空虚,那片白色逐渐扩大,将整个视线都染成一片白色,她身子一软,昏倒在赏金猎人怀里。即使是以深海猎人的体质,连续两场激烈性爱和精神上的强烈冲击也让她精疲力竭。赏金猎人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金属塞子,将还没来得及流出的大量精液阻塞在阴道中。赏金猎人无奈地看着仍然坚挺的肉棒,经历过两轮射精后的它仍不消停,向着斯卡蒂散发着浓烈雌性味道的蜜裂挺动着,食髓知味一般还想要挺入那温暖的蜜壶。
“别急,以后有的是时间。”他拍拍自己的小兄弟,小声说道。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立刻转移。他掏出一个大麻袋,将已经不省人事的斯卡蒂囫囵塞进去,扎进袋口。
他将装着斯卡蒂的麻袋丢到酒吧后门准备好的越野车上,又提着几桶汽油折返回来,将酒吧里里外外每一个死角都泼上。当然,在临走之前,他没有忘记带走那盘录像带。
随后,一场大火将这个邪恶的场所和在这发生的所有罪恶尽数掩埋。
\t又过了几个月,罗德岛受到一个包裹,里面有一个录像带和数份材料。那录像带里记录的正是斯卡蒂在那个地下室里所经历的一切。除了录像带之外,包裹里还有一份写真和报告。写真的主角是一个白发红瞳,但是赤身裸体的女人。写真的背景很单调,全部都是在一个能够清晰看到晴朗天空的房间中摄制。房屋中间摆放着一张大床,足以容纳两个人。写真的主角就在那大床上摆出诱惑的姿势,搔首弄姿。但是违和的是,那女人左脚踝上束着一根铁链,延伸至镜头拍不到的角落,反而更添几分媚意。
翻过数页,在一张占据一整页,如同分水岭的写真中,女人鸭子坐在洁白的大床上,一手拿着一根拇指粗细的塑料棒,一手指着塑料棒中央醒目的两条红杠,仿佛在传达着什么讯息。
以此页为界限,后面的写真仿佛变了风格,主角不再做一些高难度的危险动作,而仅仅是简单地坐在床边或床上。又过了几页,女人脚上的链子也被移去了。随着写真一页页翻开,女人的形体开始变化。最醒目的就是那逐渐开始隆起的小腹和发黑的乳头,昂贵摄像机拍摄的高画质照片中还能隐隐约约看到些许的液滴在女人乳房上和乳缝之间流淌。除此之外,女人的肢体也开始变得纤细柔弱,似乎营养都被那已经足具规模的胸部和安产型宽臀吸了去,更加膨胀,因为重力微微下垂而又不失美感,房间的角落里,还多了一张婴儿床,似乎在暗示什么,而写真主角的身份,已经不言而喻。
\t随之寄来的还有一份体检报告,名字那一行写着“浊心”,听上去像是舞姬歌女会用的艺名。其他的诸如身高出生日期以及种族等等,皆与斯卡蒂吻合。体检报告的内容也很简单,是一份孕检结果。
\t
这是罗德岛得到的有关斯卡蒂失踪事件的唯一一份线索,而即使是顺着这份线索,也极难追索到斯卡蒂的所在。
\t某年某月某日,某地,清晨。
在一片鸟语花香的树林中,一座别墅矗立在这里。
别墅内有大大小小各种职能的房间,在最大的一间房间中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双人床,一男一女躺在上面,女人冲着窗户的方向侧身而卧,而男人则怀抱着她,将头埋在白发女人颈窝之间,一呼一吸之间嗅闻着女人身上的体香。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打在床单上,凌乱的痕迹暗示着二人昨夜激烈的欢爱。
\t“近日,伊比利亚附近的海域发生了剧烈的地动。而就在不久之前,著名的志愿者组织罗德岛正好来到附近地区,让人不由得怀疑,这是否又与一直处在诸多影响国际局势的重大事件中心的罗德岛有关。”
\t“罗德岛发言人拒绝就此事发表评论。”
\t“据坊间传闻,那日地动后曾目击海面上出现巨大生物的身影,很快又消失不见。”
\t“……”
\t定好时间的源石闹钟自动将收音机打开,开始播放早间新闻。赏金猎人被新闻的声音唤醒。伸手按掉收音机,双手抚摸着怀中女人腹部的隆起,已经怀孕的斯卡蒂需要更多的睡眠。
赏金猎人望着怀中沉睡美人的侧颜,在心中默数着斯卡蒂纤长睫毛的数量,上面还沾着昨夜因激烈性爱流下的泪珠。因为担心孕期的斯卡蒂着凉而并未开窗通风的房间内,精液味道,雌性的淫蜜味道,与斯卡蒂的香汗混合在一起发酵整晚,形成微妙的气味。嗅闻到这股味道后,赏金猎人胯下的小兄弟又不老实了,昨夜没有拔出而滞留在斯卡蒂体内的肉棒挺举起来,将怀中可人惊醒。
斯卡蒂睁开红眸,眨眨眼睛,感受到下体的充实感觉,但是没有反抗。她红眸微动,瞥向身后抱着自己的赏金猎人,眸中的警惕与恨意已经散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安心感和熟悉感。
“睡得怎么样。”赏金猎人俯下身去含住斯卡蒂的发黑乳头,吸出孕期分泌的母乳。作为一个母亲还过于年轻的斯卡蒂身体的反应比起书上说的更加剧烈,奶水产量极大,每天都需要他帮忙吸出一些。不过这也未必是坏事。
“嗯。”斯卡蒂如同慵懒的小猫一般用鼻息发出声音,享受着乳房奶汁被挤出的快感。
这件别墅是赏金猎人置办下来的,位于一个小国的一片山中,山下就是一个小城镇。脱离了外界各大列强的汹涌暗流,这个小小的国家既没有矿产,也并不处在重要的战略位置,因此可以远离那些争斗。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它与外界的交流极少,也很少有人知道在这么一个角落有这么一个国家,但这对于赏金猎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在这里,物价也极其低廉,凭借着他多年的积蓄和两位朋友遗留的财产,他在这里开垦了很大一片土地。斯卡蒂就被囚禁在这里。
赏金猎人本来以为自己在将斯卡蒂带来这里之后,他会更加激烈地对待斯卡蒂,而斯卡蒂也会用同样的态度反抗,甚至试图越狱。但是在意识到斯卡蒂已经被自己彻底掌控,已经从一个强大的猎人变为怀孕的雌奴隶后,他的态度反而快速的软化,对待斯卡蒂的态度有了一种上位者的怜悯和温柔。
而斯卡蒂,不知道是出于对赏金猎人温柔态度的回应,还是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也开始收起戒备和反抗。二人之间的性爱,从一开始单方面的强暴,逐渐演变成情浓意切的水乳交融。不知不觉间,赏金猎人开始在性爱后在斯卡蒂的房间过夜,斯卡蒂也开始习惯让性爱后疲惫的身体躺倒在他的怀里,甚至开口提出需求。一开始她只被允许赤身裸体地在房间内活动,但某一天她突然开口说自己想穿衣服。赏金猎人则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一口答应下来,去买了最好的布料,委托当地最好的裁缝裁制成一件漂亮的红裙,送给斯卡蒂。露脐的裙装很适合孕期肚子不断隆起的斯卡蒂,在屋内走动时,舞裙翻飞间还会暴露出斯卡蒂干净无毛的真空下体,引得赏金猎人心神荡漾,这之后又免不得一阵云雨。
之后,尽管还是一样沉默寡言,但是赏金猎人明白这是这阿戈尔美人的性格如此而非无声的抗拒,透过傀儡丝线形成的连接,他也能够感受到斯卡蒂溃败的心防和涌现的爱意。斯卡蒂逐渐开始配合赏金猎人拍摄那些淫秽的照片,记录自己身体的变化。赏金猎人将那些照片装订成册,还将录像带精心剪辑,偶尔拿出来将斯卡蒂抱在怀中翻看欣赏。如果不凭借赏金猎人对斯卡蒂身体的掌控调动性欲,斯卡蒂在性爱中反而是很慢热的。在共同欣赏过她的淫荡姿态后,赏金猎人会感到怀中的美人呼吸粗重,散发出雌性的味道,这个时候,他便不会再忍耐,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在视频中的淫叫声中,与斯卡蒂共赴巫山。
别墅矗立在山上,很少有人到访,赏金猎人不希望金屋藏娇的事情被别人知道。仅有的访客是那个穿着奇怪装束的铁桶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他的所在的。他似乎对于赏金猎人将斯卡蒂成功囚禁一事很高兴,好像是赏金猎人帮助了自己而非反过来。他会经常性的拜访但是并不进入屋内,仅仅是知道斯卡蒂仍在被囚禁就已经足够。
他仿佛会读心般给赏金猎人带来一些道具,解决各种各样的烦恼。当赏金猎人为孕期不能做爱,而自己的肉棒只要一闻到斯卡蒂的味道就会勃起而烦恼时,他带来了一个形状诡异的纹身,这片纹身被贴在斯卡蒂的小腹上,在体表对应着子宫的位置,一经接触便牢牢地吸附在斯卡蒂身上,就如同胎记一般不可分离。那如同蝴蝶张大翅膀般的粉红色繁复花纹在形状和大小上与子宫正好对应,随着腹部的隆起被撑大,泛着淫秽妖艳的色泽,保护着其中的宝宝,让二人即使在孕期也可以尽情性爱。
\t不知不觉间,斯卡蒂左右两个奶子都被吮吸干净。数日之前,那位客人又再次到访,给了赏金猎人一样东西。他犹豫多时,最终终于决定今天将它交给斯卡蒂。
他打开抽屉,从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打开盒子,一颗小小的钻石戒指散发出夺目的光芒。他将戒指戴在斯卡蒂手上。还不等斯卡蒂的红眸表现出惊讶,他便突然袭击,嘴巴顺着斯卡蒂的光滑面颊找到小嘴的位置,将可能的抗议全部堵回嗓子里。
……
又过了数日。
斯卡蒂自从来到这里后第一次来到外面的世界,好奇的红眸四下打量,怎么也看不够。此刻她身着一身洁白的婚纱,手捧一束鲜花。数月未见阳光的她皮肤更加雪白,几乎与婚纱融为一体。为了孕期的斯卡蒂,婚纱进行了特殊的设计,小腹处没有布料,让斯卡蒂隆起的小腹和随着宫腔变大而极具存在感的粉红色淫纹暴露出来,衣服下摆弹出几条有弹性的布带,将纯白的丝袜和内裤连接在一起,与其是婚纱,更不如说是一件情趣服饰。斯卡蒂的对面站着鲜少穿正装的赏金猎人,此刻正因为不适应这新定做的西装而抓挠背部。
斯卡蒂望着手指上的戒指出身,眼眸中充斥着对未来的迷惑,不知道这个仪式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又会带走什么。还未来得及往下想,头上戴着铁桶的诡异人士清了清嗓子,翻开一本小册子。
尽管因为斯卡蒂的特殊,这场婚礼没有任何宾客,但是必要的仪式感是要有的,铁桶人也恰到好处的来访,为二人见证。除此之外,那个记录了斯卡蒂初夜的摄影机也站在站在铁桶人对面,记录着这场婚礼。
二人手牵着手,做出了誓言。伴随着二人手指戒指上的一声嗡鸣,这两个绝非凡品的戒指发出一阵光芒,将二人的誓言铭刻。
“我宣布你们是合法夫妻。”铁桶人合上册子。
赏金猎人迫不及待地抱起斯卡蒂,热烈的激吻。毫不在乎铁桶人的视线,他将斯卡蒂半拖半拽回二人的爱巢。
铁桶人欣然注视着这对新人,转身离去。他从怀中掏出几张卡片,卡片上绘制着不同的图案:其一是长着无数触手,在汹涌的海面卷起惊涛骇浪的巨型生物,其二是巨大的矿石,在龟裂的大地上如同有生命般蔓延,吞噬着四处奔逃的生命,其三则是雪原上难以描述其形状的诡异邪恶生物……其四是……
“海神,Isharmla,已无效化。”他喃喃道,从中抽出那张绘制着海洋生物的卡片,一阵风吹过,卡片随风消逝。
只是一息之间,铁桶人便消失在原地。身后的别墅内,突然传来一声女性的惊叫,紧接着便是打桩般高频的肉体撞击声音。那声音穿过别墅外大片的田地,传到茂密的森林,将外围树木上一些歇息的禽类惊起,飞到天空之中,飞向高高的云端,直到再也听不见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