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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设百合破坏凌辱——病弱的黑道军师与红发似血的大姐头(上)

   自设百合破坏凌辱——病弱的黑道军师与红发似血的大姐头(上)

  冬天的星环市可谓银装素裹,寒风卷着早上下的残雪到处乱飞,吹过脸颊的感觉和刀刮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街道上的积雪被采购年货的人们踏平,看上去脏兮兮的又扁扁的。不过路旁排排站立的大树上倒是很好地保留了初雪的纯洁,它们像是哨兵似的站在机动车道的左右静默守望,经常会有几个路过的小孩子叫着笑着跑到满是积雪的大树之下,对着树干踢上一脚,感受那些积雪扑簌簌地从树枝上纷纷扬扬地洒下来的感觉。

  

   而街上的人们都优哉游哉地走着,一边走一边用饶有兴味地眼光打瞄着左右的店铺,也有人站在街边,抽着烟看因为积雪路滑而减速行驶的来往车流,人们的打扮光鲜亮丽,脸上写着芸芸众生的苦辣酸甜悲喜忧,不过总的来看,好像还是脸上写着喜悦的人更多,大家都知道要以愉悦的心情面对难得的休憩。

  

   往日的星环市生活节奏一直都很快,人们不仅忙碌而且紧张,这里的经济很繁荣,近几年外来的居民越来越多,大家都梦想着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里寻找到发迹的机会,只不过虽然来追逐梦想的人很多,大部分人却都只是被这座庞大的钢铁巨兽化为了继续前进的养料而已,这是一个略显残酷的城市,贫富差距很大,一些人需要拼上性命去为了生存而奋斗,而另一些人则只是需要享受这个大城市带来的一切便利就足够了。

  

   只是到了节日临近,大家也都会识趣的放松下来,每逢各种各样的节日,这个城市都会有意地放缓前进的步伐,人们会自然而然地开始享受节日带来的悠闲假期,这个城市里的人们很拎得清,工作日就是工作日,节假日就是节假日,所以最近的很长一段时间都能看到这个城市里人们慢悠悠过生活的样子。

  

   现在的这条街区就是星环市最繁华的商业区,鳞次栉比的大楼排布出让人有些喘不上气的威严,充满格调的招牌和琳琅满目的华贵商品总是无声地把一些人隔绝在了店外,至于那些看上去光鲜亮丽,高耸入云的办公楼则完全给了人一种无法接近的压迫力,出入在这个广场的大多数是富人,而伴随着富人的聚集,很多讨生活的人:乞丐也好,小贩也好,都摆出了低声下气的姿态祈求能多从那些富家公子或者太太手里多讨一点儿钞票好能在节日里维持温饱。

  

   晚上还有雪,这会儿的天气也是阴郁的,小孩子们在被逐渐亮起的华灯点缀到如同天堂一般的广场上撒着欢乱跑,一边指着商店橱窗里的名贵儿童玩具或者电影里主人公的海报大笑着乱跑,行人也完全能理解小朋友们喜好跑跳的天性,所以大多会让开那些孩子,只不过即使是成熟的大人也不能每一次都预判到小孩子的奔跑路线——就比如说这一会儿,就有一个姑娘被孩子撞翻在地上。

  

   小孩子和少女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叫,也几乎同时摔倒在地上,

  

   一般到了这个时候,就轮到家长出面道歉了,这一次也完全不例外,孩子的父亲是大腹便便的商人,母亲则是贵妇人的打扮,红色的束身连衣裙搭配的是珍贵的动物皮毛外衣,看着甚至有流光溢彩的味道了——这女人在看到这一幕之后先是把她的孩子给扶起来,然后看着被撞倒的少女,就像是一切都很稀松平常似的,用手撑着膝盖,微微低下身子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啊...我没事...”回应贵妇人的声音听上去文文弱弱没什么精神,倒在地上的少女用手撑着冰冷的地板,好像还没能适应摔在地上的疼痛,半天都没能站得起来,而一旁凑上来的中年商人;眼睛弯了弯,胡子翘了翘,看上去感觉似乎是笑了一下,然后瓮声瓮气地对被撞倒的少女说道:“对不起啊,我没能管好孩子。”

  

   本来就对于难得的购物时间被耽搁而有些不爽的妇人看到自家的丈夫居然要屈尊弯腰去扶一个小丫头,不由得有点冒火,她用不屑的眼神稍稍打量了一眼这个姑娘——而她只消稍微仔细一点去看一下这个女孩儿,就立刻感觉到了一丝惊愕:这个女孩儿简直漂亮得不像话。

  

   女孩儿看上去年纪应该在二十岁左右,洁白的皮肤与树上的积雪俨然不相上下,精致的半框眼镜为少女这瘦削的身体平添了文弱的气息,从亮银色的长发到让人不自觉想要伸手抚摸的脸蛋仿佛都在竭力地向每一个看到她的人描绘着少女那惹人怜惜的气质,女孩儿很瘦,从贫瘠的身体到纤细的手脚都不禁让人揣测她从出生到现在有没有吃过哪怕一顿饱饭,那藏在半框眼镜背后的海色双眼,大概是由于少女眼型的原因吧,总是透露出冷漠和对周边事物乏味的气息,搭配上那寡淡的薄唇,总是给人一种对什么事情都有些厌倦的冷漠美感。

  

   打量了这个女孩儿好一阵子,再看看伸手去扶那个姑娘的自家丈夫也一脸错愕呆滞的样子,女人的嫉妒心便在胸膛中作祟,暗戳戳地给了丈夫一拳,丈夫吃痛地转过头来,而这会儿那个摔倒在地上的姑娘似乎仍然没有从被撞倒的疼痛里缓和过来。

  

   像个瓷娃娃似的,该不会是这一下就撞伤了吧?妇人心里有点担忧地想着,脑子里瞬间蹦出了医疗费的赔偿和各种各样的其他赔偿项目,不由得皱眉看了一眼自家怯生生抱着自己大腿的孩子,气氛一时间有点尴尬,还是那位摔倒的女孩儿皱着眉头摆了摆手,开口打破了僵局:“我没事的,你们走吧。”

  

   “怎么了?”

  

   就在妇人想要推搡着有些魂不守舍的丈夫离开这里的时候,另一个声音加入到了这尴尬的氛围中,这声音听上去要比坐在地上的女孩儿要有活力得多,妇人下意识地循声望去,事实上,阅人无数的妇人只听声音就能想象得到这个姑娘的样子,再抬头看时,除了这个姑娘比她想象中要美貌得多之外,姑娘的其他特点和妇人的想象基本差不太多——鲜红如血的长发扎成一条长长的单马尾,眸子让人联想起盛大的落日或融化的黄金,正闪烁着机敏的光彩,完美又精致的五官透露出的是颇具压迫力的气质,明明身体线条纤细,却丝毫不吝惜于描绘那充满少女魅力的部位,比坐在地上的少女要丰满得多,也更像是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一些——妇人在心中揣度着。

  

   匆匆赶来的少女轻轻牵住了倒在地上少女的手,后者呢,则像是已经习惯了似的牵着红发少女的手挣扎着起身,轻轻念了一串名字——应该是那位红发女孩儿的名字吧,妇人这么想道。

  

   “法芙娜...”白发的少女起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霜月,又在发呆想其他的事情了吗?”被称为法芙娜的女孩儿用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轻轻拍打着名为霜月的少女身上的雪,又看了看这对儿夫妻:“下次注意点,走吧。”

  

   妇人的眉头不由得紧皱了起来:这女孩说话的口气让她很不快,很多年没人敢这么和她说话了,她的丈夫最近在商界大获成功,她的人脉也自然功不可没,现如今无论是谁见到她都要尊一声“太太”或者“夫人”,而这个看上去乳臭未干的丫头居然用这样的口气对她讲话?想到这里这个穿着裘皮大衣的妇人不由得摆出了她惯用的,咄咄逼人的架势:将双臂环抱在胸前,然后——

  

   “快走吧。”她的丈夫却在这个时候不识趣地打断了她,她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丈夫用力地捏紧了,丈夫用力地扯着她的胳膊,直把她扯了个踉跄——她抬头看丈夫的表情,发觉他那张和善的脸此时凝重的仿佛是看到了凶杀案的现场似的,于是下意识地没敢多说什么,而是跟着丈夫的步子,带着孩子离开了这两位美丽的少女。

  

   “拽我干什么?”等到离开了一段距离之后,妇人愤怒地质问着她的丈夫:“难道就因为她们长得好看吗?”

  

   “别废话。”男人心有余悸的摆了摆手:“法芙娜这个名字你没有听过我倒是不怪你,但是我必须给你挑明了说,咱们一家子刚刚差点小命不保!”

  

   “你在说什么啊?”妇人一头雾水:“就凭那个小丫头?”

  

   “啧,她是黑手党的领袖,一年多以前她从她老子那里接手了整个家族,然后在一年的时间清理掉了整个城市里所有的敌对家族,现在你看到的这个商业街,有起码六座写字楼都是她家族旗下的,但她老子经营家族的时候他们还只有两座楼,这么说你能明白那个法芙娜的威力了吗?那家伙是个精明的杀人魔啊!”

  

   “黑手党...?可是...为什么?”妇人愣了半晌,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用惊愕的表情看着她的丈夫:“你说的是...康斯坦丁家族?”

  

   “嗯。”男人一脸后怕的点了点头,然后搂住了自己的夫人:“好了,咱们继续逛街吧,我向你保证不会有任何事情的。”

  

   “......”妇人半天都没有说话,被她的丈夫搂了得有十多分钟,她才叹着气说了一句“老天爷保佑。”然后一把拽回了又要到处乱跑的孩子,狠狠地踢了一脚他的屁股:“以后不许你随便跑动,听懂了吗?”

  

   而此时广场的另一头,法芙娜正搀扶着刚刚被撞倒,此时正皱眉揉着自己尾椎骨的霜月,有点责备地说:“不要一直想自己的事情啊。现在还在疼吗?要不要带你去医院?”

  

   “不用,我很好,咳,咳咳咳咳...”摆了摆手的霜月一边努力地向红发的少女表示自己没事,却又佝偻着身体重重地咳嗽了起来,她的咳声很特别,每一声都沉重的像是要把肺部给咳出来似的,法芙娜心疼地看着用臂弯挡住自己嘴巴的人儿,用手抚摸着霜月的后背,手掌接触到的病弱娇躯随着咳嗽而颤抖,再看那张寡淡的小脸,此时由于用力而染上了病态的晕红。

  

   她的病更重了。法芙娜一边抚摸轻拍着霜月的后背一边难过的想着:她的身体太脆弱了,这几个月来她又从来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作为整个家族的大脑,作为在前任康斯坦丁家族族长弥留之际与她同时跪在病床前答应会辅佐她壮大这个家族的少女,霜月已经付出了太多。

  

   法芙娜有时候会惊叹于霜月那天才一般的头脑,也会惊讶于那份根本不属于这个年龄的老谋深算,霜月,以青梅竹马的身份从这个城市的光明处毅然决然地陪同法芙娜钻入了充斥着混沌,杀戮与斗争的角落,陪同法芙娜一起适应家族的各种事务处理,与法芙娜一同制定了摧毁其余几大家族的计划方针,并在之后的几个月里,将那些构想化为了现实。

  

   霜月的黑眼圈一天比一天重,咳嗽声也一天比一天响,偶尔路过她房间的时候,法芙娜能看到这个病秧子将一大把胶囊和药片一并送到嘴里然后努力地用温水送下,能看到霜月表情痛苦地抬着头吞药的样子,往日的一幕幕交叠在一起,法芙娜只觉得心中如同刀割一样的痛,伸手摸了摸霜月的头,惊愕地发现少女的额头滚烫到让她害怕,再看霜月的身体,摇摇晃晃好像随时都要倒下似的——难怪刚刚被撞倒之后半天都没能挣扎起来。

  

   “今天的会议你不用去了。”想到这里,法芙娜轻轻地搂住了霜月那瘦削的窄肩膀,胸前那对儿硕大的软肉也轻轻推挤着霜月的手臂,霜月有点错愕地直起腰来回头看着她:

  

   “为什么?”

  

   “我要你今天再去看一次医生。”法芙娜的表情有些凝重:“我要你好好地听听医生的建议,然后用想要多久就多久的时间调理好身体,我要你按时地吃一日三餐,我要你像个普通的女孩儿一样吃点儿垃圾食品,恢复了之后和我一起锻炼身体,这么说你能懂吗?”

  

   霜月愣了愣:“但是今天的会议...?”

  

   “你之前的一年里已经做得够好了,小霜月。”法芙娜的手放在了霜月的头顶,揉乱了那一头雪一般的发丝:“好好休息,好好看病,我开过会了就去找你,好吗?你自己知道你的身体到底是什么状态的。”

  

   “可是...”霜月还想说点儿什么来反驳,而霜月则用手指用力地捏紧了霜月那没什么肉的左右脸蛋开始拉拽:“快——去——!难道你不听我的命令了吗?”

  

   “哎哎哎——”霜月反抗着捏住了法芙娜的手腕,被掐起来的小脸难得地没了原来的淡漠,语气里也稍微提起了些精气神来:“我去,我去就是了啦!”

  

   “这才好。”法芙娜亲昵地用手拍了拍霜月的小脸,然后在霜月那件黑色的毛呢大衣上来来回回地摸索着,霜月呢,则有点挣扎地反抗着法芙娜的动作,只是两人的力量差距实在悬殊,纤瘦的霜月被法芙娜一只手就压制住,最后只能像是一个被抓到在做坏事的孩子一样用有点害怕又有点不甘心的眼神看着法芙娜从她大衣的内侧口袋摸出一包香烟和一枚精致的煤油打火机。

  

   “但是这就很不好,我记得你上个月就和我保证过戒烟了来着?”法芙娜像是个老妈妈一样一边数落霜月一边用手指用力地按着霜月的鼻尖,直到霜月的眼泪都被按出来才停手:“嫌自己死得慢是吗?”

  

   “哼....”霜月小声嘟哝着,而法芙娜则无视了少女诸如“那是提神用的”“我一天才抽半包”之类的辩解——今天没有开车过来的法芙娜搂着霜月的小肩膀,一直把她拽到了马路边,伸手拦下了一辆计程车,并将嘴里一直碎碎念着的小病秧子塞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师父,把她送到城郊的席维斯医院。中间她说要在任何超市下车都不要听她的哦。”这么说着法芙娜塞给司机两张大钞:“不用找了,快送她去。”

  

   这么说着,法芙娜把车门关闭,霜月冲着车窗挥挥手,算是告别,汽车启动,法芙娜转身离去,霜月对着车外又咳嗽了好一阵,平息下来之后才撑着发热的大脑与无比沉重的四肢开始想今天的事情——虽然不能参与今天会议,不能见证最后一个家族将大部分股权让给法芙娜的过程有点遗憾,不过到时候听法芙娜描述对方家族首脑愁眉不展的样子一定很有趣,想到这里霜月不禁笑了一下。

  

   即使在生病的状态下,她的脑子转得也相当快,这是她自己也清楚的一件事情,法芙娜也无数次赞叹过,只是现在由于高烧导致大脑发昏四肢无力,导致她无法进行有条理的思考,只能一边难受地哼哼着一边胡思乱想——这么说起来法芙娜好像总是说自己的脑子不够聪明;可是霜月却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老大其实非常聪明,至少在不得不动用暴力的时候法芙娜的脑子转得一定的特别快。

  

   霜月想起来了:刺杀怀特家族首脑的时候法芙娜自己亲手制定了埋伏的地点和动手的时间,虽然没有让霜月参与这场会议,但是出于好奇霜月还是在门口偷听了一会儿——说到这里,好像法芙娜一直在尝试让霜月远离黑手党的生活中不得不动用暴力的那一面呢,但是明明霜月不是那么脆弱的软蛋,她完全也可以参与到把法芙娜的敌人从物理层面消灭的计划制定之中,有机会要和法芙娜说这个事情才行,要让她知道我的全能——

  

   汽车很快开到医院,霜月心下也清楚司机收了钱应当就确实不会在中途停车给她买烟的机会,考虑到自己咳嗽得这么厉害,体温也好像提到了一个没想过的程度,霜月忍着烟瘾,强迫自己看着窗外变换的风景一直来到了法芙娜吩咐的医院——事实上这个医院的领导层基本都是家族之前的合作伙伴,帮会火并之后那些打手和“兵”们都会来这个地方集中治疗。

  

   当然这个事情只有康斯坦丁家族的成员们知道,所以除了康斯坦丁家族之外,城市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光顾这家医院。

  

   就在霜月一边重重地咳嗽一边看医生在纸上写写画画的时候,身后某一个打扮普通的病人却看着她的侧脸沉浸在惊讶中半天都没能缓和过来;正所谓无巧不成书:这位病人的身份非常特别,他是霜月与法芙娜制定的清除计划中第一个受害家族的成员,是被霜月结合各种阴谋阳谋送进监狱的家族首脑的长子——事实上霜月还见过这个人,在那个决定他们家族命运的会议上,这个小子就坐在他们家族首脑右手边的第二位,名字叫做凯恩·波特。

  

   虽然霜月早就已经对这个人没有任何印象——霜月一向有点脸盲——但是对于黑手党这个圈子,甚至对于普罗大众而言,霜月和法芙娜都很容易让人过目不忘,两位少女的气质和容貌实在是太超群了,甚至可以用卓绝来形容,包括今天撞到霜月的那个孩子的家长,估计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把她们二位的身影牢牢地记在眼睛里,少女虽说谦虚,但也习惯了自己被各种各样的目光长久注视,所以并没有对这件事如何在意。

  

   而对于凯恩波特——且叫他凯恩吧——对于这个少女自然是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那个会议上这个女人简直是全场的焦点,她戴着像今天一样该死的半框眼镜,一边咳嗽着一边讲述着两大家族所掌握的筹码和康斯坦丁家族对于波特家族赌场生意势在必得的信念,同时用逻辑清晰到冷血的陈述逼迫他的父亲向康斯坦丁家族抛售了大部分的家族产业。

  

   仅仅是这样她们还嫌弃不够,在交易结束一周不到的时间里,警察就以各项其他黑手党都会犯的错误为罪名直接逮捕了波特家族的族长与军师以及大部分的军团领袖,至此波特家族直接濒临解体,只剩下为数不多的亲戚以及忠心耿耿的亲信还在为波特家族经营着已经不剩几家的酒吧。

  

   父亲的锒铛入狱和家族的衰落都狠狠地刺伤了这个男人的心,如今当凯恩胸膛中看到霜月的震惊钝化之后,另一种情绪开始蔓延了上来——这张美到让人窒息的文弱面庞在凯恩看来只能点燃他心中最炽烈的仇恨,只要看到她就会想起自己那破碎的家庭,凯恩的拳头攥得直发抖,他恨不得现在就直接用刀从背后刺穿这个洋洋得意的小娘们,但是他还是保持了最大的克制,在这里动手的话,这只狐狸的保镖不知道会从哪里窜出来,他不想白白地死掉。

  

   他现在只能一边咬牙切齿一边看着霜月摇摇晃晃地用她那特有的缥缈声音和医生沟通——不过这个娘们,还有那个红头发的娘们,都好他妈漂亮。凯恩这么想着——这个病恹恹的小身板干起来应该很爽吧,色欲就在这一瞬间产生并与复仇的欲望融合在了一起,催化着一个恶毒计谋的诞生——

  

   他眼看着医生带着她走出诊室,眼看着护士带着她走进了最顶级的担任病房,霜月那踉跄到随时有可能倒下的背影和传遍整个医院走廊的咳嗽声都诉说着这个少女的虚弱,护送她进病房的只有医生和护士,这证明她今天没有带保镖——

  

   听说今天就是康斯坦丁家族和星环市五大家族中最后一个家族签订合约的日子了,凯恩眯了眯眼睛:这狡猾的母狐狸终于在最后一刻松懈了。复仇的欲望无比的强烈,凯恩看着走进病房的霜月,暗自记下了这个病房的位置和号码,然后打开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个号码。

  

   而霜月此时则换上了病号服——她稀里糊涂地被安排了住院,稀里糊涂地被安置在病床上,稀里糊涂地被在手背上来了一针,抬头看那滴滴答答流下药液的吊瓶,只觉得时间流逝得极其缓慢,心里不由得在想法芙娜那边情况到底进行得如何了。想要掏出手机给法芙娜发一条讯息,但是直到躺下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虚弱到什么程度,这张床此时对于霜月来说就像是一个黑洞,让她的四肢都没有移动的法子,高烧让她整个人都有点冷,即使医院的空调已经将室温提高到二十六度左右,霜月还是不由自主地裹紧了被子,呼吸很急促,每一口气都短促得很,就仿佛马上就要窒息了似的。

  

   小小的身躯换上了病号服,隔着宽松的领口就能看到那雪白的肌肤与锁骨,霜月的头很晕,但是却无论如何都难以入睡,闭上眼睛之后感觉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视野中明明一片漆黑但却感觉天旋地转,说到喝醉酒,霜月不由得想到一个多月之前和法芙娜在高档的餐厅吃所谓的高档牛排,她没记住高档牛排的口感和味道,倒是回忆起了喝太多葡萄酒迷迷糊糊地在法芙娜脸上亲了一口的囧事,那天法芙娜好像也喝醉了,在小提琴乐师的注视下她们抱在了一起满地乱滚——

  

   万幸那天是包场....

  

   霜月的脸红了,她想起了很多事情,想到自己小时候第一次进法芙娜家宅子被震撼到的感觉,也想起了每天和法芙娜上下学,给她讲课上她不懂的知识,被老康斯坦丁请到家里陪法芙娜一起完成作业却正好赶上敌对家族的汽车炸弹袭击,太多太多的事情了,她知道康斯坦丁家族帮助了她太多,法芙娜也给了她太多关爱,各种各样的心绪都消弭于无形,只剩下“为法芙娜做更多的事情”这一念头不断在脑海里盘旋。

  

   “咳咳咳...”她重重地咳嗽着,那洁白的长发和病床苍白的床单完美地结合到了一起。

  

   所以,要让康斯坦丁家族在未来的五年或者十年之内彻底洗脱黑手党的身份,去尝试踏足政界或者商界,首先就从削减“兵”的数量开始吧——但是那些被遣散的兵又要怎么安排呢?

  

   胡思乱想的霜月在床上扭了扭,没有什么食欲的她完全不想吃东西,隔了一会儿,护士一边感叹着这样的病情到底是怎么能撑到现在的一边给霜月加上了吸氧器,一直吹着凉气的管子垫在鼻子下面看上去有点儿滑稽,吊针的药液流动速度非常缓慢,霜月看了一眼,好像隔三四秒才落下一滴,护士说这个药打快了手臂会很痛,所以霜月也没有再去在意流速什么的,她又一次闭上了眼睛,努力地尝试睡着。

  

   但还没等她真正睡下——她的神经本就敏锐,此刻病房里是这么的安静,更是让霜月那无法安眠的神经变得容易捕捉一切动静,她迷迷糊糊的,但是好像听到了人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的声音,她不太确定发生了什么,她也没有力气去管,被子盖久了又觉得热得难受,于是就侧躺在床上,让没有穿袜子的纤细长腿搭在被子外面,像是百无聊赖似的扭着那只白生生的小脚。

  

   然后病房的门打开了,霜月背对着门,虽说听到了声音但是也没什么力气再翻身,她听着许多脚步声向她的床走近,以为是护士们来为她检测体温——第一次测试的时候体温已经在三十九度以上了,希望打了针之后可以退烧...但是,不会是给我打屁股针的吧,这么想着的霜月挣扎着回过头,眼前的景象却让她惊呆了。

  

   在她面前的是八个穿着不一,正以狼的目光注视着她的高大男人!

  

   “呀!”即使被吓了一跳,凭借霜月现在的身体状态也没办法发出什么太大声的叫喊:“你们是谁?”

  

   “霜月小姐你好。”站在中间的那个男人狞笑了一下:“波特家族向你致以问候。”

  

   “波特....”霜月只沉吟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就立刻明白了要发生什么,她知道现在的状况意味着昔日的仇人登门复仇,脆弱的心脏顿时坠入了冰窟,恐惧让她立刻伸手去按传唤护士的通讯仪,但通讯仪那边传来的只有令人心里发慌的白噪音。

  

   “好啦,你这只狡猾的狐狸,你以为我们什么都不做就敢来找你吗?这里已经空了,现在这里只有你和我们。”凯恩·波特笑着坐在了霜月床边的椅子上,他没有急于动作,而是像为了加深霜月的绝望似的,注视着霜月那想要起身却无力起身的娇躯和闪烁着思考光芒的海色眼眸。

  

   “你们想...干什么?”霜月拼命地在脑海里思考着脱身的办法,她想要立刻联系法芙娜,对的,只要联系法芙娜就一定没问题了,她这么想着,努力地伸出手去摩挲她的手机,而凯恩波特却完全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他飞快地扑了上来,那鹰爪似的手以闪电般的速度把霜月那纤细的双手按在了床上不能动弹。

  

   “呜...放开我...放开...”霜月努力地挣扎抗拒着,但是哪怕在她身体非常健康的时候她都没法和法芙娜对抗,现如今在连翻身都有难度的情况下简直没有一丝半点能和凯恩对抗的希望,完全是十零开的对决,霜月的身体扭动了一阵子,她努力地尝试用膝盖去顶凯恩的腹部,用手去和凯恩的双手对抗,但完全无法撼动凯恩的身体,仅仅反抗了十几秒钟,霜月就气喘吁吁地瘫软在床上,这个时候少女开始考虑用语言来稳住这个男人——法芙娜开完会之后会到这里来的。

  

   “冷静下来...哈啊...请告诉我,你需要什么...如果需要钱的话...我会直接给你的...”

  

   “钱?”凯恩的脸向霜月凑近,而霜月那藏在眼镜背后的眸子则厌恶地移开了视线。

  

   “老子们要的是你。”这话说着,凯恩伸出了舌头,用力地舔舐了一下霜月的俏脸,霜月扭了扭头,用枕头蹭净了脸上恶心的唾液:“就算你真的杀了我,你的父亲也不会从监狱里出来的。”

  

   “谁在乎那个啊。”凯恩瞪着霜月:“原本想把你直接杀了的,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你这贫瘠的身体...好像非常有玩弄的价值呢。”

  

   “你在说什么...”霜月拼命地想要从床上起身,她手背上的吊针在激烈地挣扎下已经脱落,刺痛中霜月看到了针头牵着药液与鲜血的混合物被甩开,在床单上留下了一道细长的血痕:“放了我的话...我会努力地把你的父亲捞出来哦...”

  

   “妈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凯恩的表情开始变得扭曲了起来:“只要我们今天放了你,隔几天我们就会满身弹孔地死在垃圾堆,这个时候还在想着骗人,你这个不诚实的婊子!你用毒计害我们家族分崩离析的时候没想过这一天吗?!”

  

   “哈啊...哈啊...”自知已经没有逃脱希望的霜月心下已经绝望地发现了一个事实:此时此刻任何的计谋和语言都无法压制这个男人的复仇欲望,她逼迫着自己的大脑去寻找解决办法,可此刻她绝望地发现自己引以为豪的计谋不再能凑效时,她有多么的无力和软弱,康斯坦丁家族的首席军师此时就被敌方家族的余孽压在病床上。

  

   “冷...冷静下来,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好吗?”气喘吁吁的霜月仍然没有放弃缓和这个男人情绪的想法,她那冷漠的眸子此时难得流露出了慌乱,而凯恩则像是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回头看了看他带的那些手下们:“哈哈哈哈你们听这个婊子在说什么?她说要和老子谈谈!”

  

   然后他又恶狠狠地盯住了惊惶的霜月:“老子们今天要的就是你。放弃吧母狐狸,与其去想拖延时间的方法,不如去想想接下来怎么调整你的身体好能少受点苦。”

  

   凯恩的这句话说完,那对儿鹰爪一样的大手就放开了霜月,然后抓住了霜月那病号服的衣服前摆——病号服是衬衫的款式,为了方便随时脱下,只需用力地拉扯扣子就会解开,随着纽扣被打开的噼啪声和霜月不停用手抓握凯恩手腕的动作,霜月那洁白的躯体便大片大片地露了出来。

  

   病房的灯光不明亮,但是即便光芒再微弱,都能够在霜月那素净的身体上闪烁出软玉的光泽,霜月的身体纤瘦,但离骨瘦如柴倒是也有一段距离,只是在躺着的情况下,那已经快要贴到后腰的小腹和凸显出的肋骨还是诉说着少女的虚弱,在霜月变得急促的呼吸中,那小小的胸脯上下起伏着,诉说着恐惧和惊慌。

  

   但凯恩是完全不在乎的,复仇的火焰在他的胸膛熊熊燃烧,他可不会像康斯坦丁家族的成员一样对霜月百依百顺处处小心照顾,他是来报复的。他抓住了霜月那标志性的银色长发,狠狠地将霜月从病床上扯到了地上,力道太大,直接让霜月小小的身体在地面上滑行了相当的一段距离——

  

   “哈呃呜!!”摔到地上的疼痛让霜月闭上了眼睛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哀鸣,她皱着眉头,赤裸着上半身艰难地喘息着,本就捉襟见肘的气息此刻更显得完全不足以维持她那脆弱的生命,她剧烈地咳嗽起来,每次咳嗽的时候身体都会剧烈地佝偻下去,凯恩没有放过这位可怜的康斯坦丁家族军师,他那尖头的黑皮鞋狠狠地踢向了霜月的腹部。

  

   “哈啊!!”被踹了一脚的霜月痛呼着被迫将姿势改换为仰躺,她捂着自己被踢中的上腹,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她未曾经历过刺杀,也未曾直接参与过家族之间的火并,从未经历过这些事情的她此时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恐惧与疼痛同时攥紧了她的心脏,让她发出了一声又一声惊惶的呻吟:

  

   “不要...不要踢...很疼...咕啊啊啊!!”捂着肚子求饶的少女丝毫没有勾起这些人的同情,其余的人看着凯恩向娇弱无比的少女施加暴力,凯恩则像是备受鼓舞一样抬起他的脚狠狠地跺在霜月的腹部。而本就脆弱的霜月被这一脚踩中之后直接爆发出了声嘶力竭的惨叫,她的头拼命地上仰,双脚用力地蹬踹着木质的地板,腹部被这一脚踩得深深地凹陷了下去,甚至在场有人赌咒说在那一瞬间看到了霜月肠子的轮廓。而被踩中的不止是霜月那脆弱的小腹,还有她那正捂住腹部的手指——

  

   “呜啊啊啊啊!!疼!疼啊啊啊啊!!!放开!!放开呜噗!!!”霜月的惨叫甚至还没有完整地吐出口中,凯恩的脚就又加重了踩踏霜月腹部的动作,他碾压着霜月的手指与肚子,就像是想要把内脏给碾碎一样,霜月的嘴巴越张越大,口水喷溅了出来,她发出了平生最惨烈的嚎叫,由于过分用力抵抗这种蹂躏,她的俏脸甚至泛起了一种病态的红,在被撕开衣服的时候,霜月甚至都没能来得及表达羞耻和抗拒就被凯恩扔到了地上如此蹂躏,这种激痛简直要了霜月的小命,她的五脏六腑都在剧烈的颤抖,咳嗽声断断续续,每一个咳声都仿佛要把肺从口中吐出来一样——

  

   “咳咳!!咳!!放..咳咳...放开我...求你了....你要什么我都会给...呜!别再...”

  

   “呵呵呵。”凯恩狞笑着抬起了脚,在霜月的身侧踱步,然后又像是重燃了怒火似的,一脚踩在霜月的脸上——

  

   “吃老子的鞋底吧!婊子!你他妈给法芙娜那个婊子卖命的时候想没想过会这样啊!老子要踩死你!!”凯恩用力地碾着霜月的侧脸,而霜月那精致的面庞此时被凯恩的大脚彻彻底底地碾成了扁平的一团,她此刻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但双手依旧在捂着被踩到剧痛的腹部,屈辱在她的心中激荡着,让她的泪水不停地顺着被踩到歪扭的脸颊上滑落。

  

   在康斯坦丁家族的宅邸中,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虽然平素一直以谦逊有礼的态度对待着家族的每一位兵团长,但她自己却知道自己是在被如何对待着——除了法芙娜之外的任何一人见到她都要微微鞠躬,有名的商界巨鳄会恭敬地亲吻她的手背,会议中发言的时候会有人为她双手奉上话筒,她出行的重大场合,几十号家族的“兵”都会为她站成两排,深鞠躬迎接她出入各种场地,她备受尊敬和畏惧,但此时,她正被仇人踩在脚下——

  

   “咕...啊啊...啊...”霜月呜咽着,疼痛让她不敢乱动分毫,只不过她的四肢还在因为屈辱和疼痛所刺激出的本能而抽搐,而凯恩则感受到了无上的刺激,他将那个高高在上的家伙狠狠地踩在了脚下,只是这样还不够——这纤细的身体和完美的面容,如果强硬地侵犯她一定会让她哭得更加难看吧——这么想着的凯恩放开了脚,拽住了霜月的头发将她狠狠地拉了起来。

  

   “婊子。”轻哼了一声的凯恩又一次把光着脚的霜月扔到了床上。霜月此时的身体已经接近极限,她只能任人摆布,无法做出任何像样的反抗,她的上半身趴在床上,泪水仍旧在脸上蔓延,少女微弱的呼吸告诉在场的恶棍们她还活着,这也就更大地刺激了凯恩施虐的欲望,波特家族的长子欺身压向了霜月的身体,霎时间霜月觉得自己肺部那所剩无几的空气被全部给挤了出去——

  

   “咳咳咳!!咳!呜呜——”挣扎着的霜月无助地用手抓着枕头,可这样的动作没有任何意义,凯恩,在压住霜月的上半身之后便伸手去解霜月的文胸,任凭霜月如何挣扎都无法阻止自己那淡蓝色的胸罩被解开,从身下抽出去再扔到一边的现实发生,胸罩被取走的霜月发出了一声悲戚的呜咽,她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了,但是她的心里还没有做好最起码的准备——

  

   代替胸罩塞进霜月身下的是凯恩那双因为经常用刀枪而布满老茧的手,粗糙的触感让少女的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而凯恩则为能触碰如此丝滑的皮肤而兴奋不已,他用上了全部的力气去抓捏霜月那堪堪到达B罩杯的胸部,那动作与其说是揉,更不如说是拧,少女胸前敏感的软肉被凯恩握紧在手里拼命地向不可能的一侧旋转,稚嫩的皮肉传递来了致命的剧痛,让霜月发出了惨烈的喊叫:

  

   “疼啊啊啊啊啊!!!疼!疼!!不要那么...咳咳咳咳....不要那么用力呜!!”

  

   “不弄疼你的话,我来干什么呢?”凯恩的脸就在霜月那还留着肮脏鞋印的脸颊旁边:“把舌头伸出来,或者我用刀把你的下颚削下去,选哪个?”

  

   “!”霜月惊愕地瞪大了眼睛,身后波特家族的兵则适时地掏出了明晃晃的刀子:刀子上面有大量的鲜血,很显然他们来的路上已经解决了很多人了。

  

   见到这一幕的霜月已经被吓到魂不附体,此时此刻甚至已经顾不上羞耻了,她颤抖着张开了小巧的嘴巴,轻轻地吐露出粉嫩的香舌,霜月此刻隔着那被踩到歪在鼻梁下的眼镜和眼前朦胧的泪水,看到凯恩那张遍布着疤痕的丑脸猛地向她凑近,叼住了她的舌头用力地开始吸吮。

  

   我的初吻——不要!

  

   在心里哀嚎着的霜月被凯恩捉住了舌头用力地喘息,她不停地发出闷闷的哼声,通过摇头来抗拒舌头被舔舐吸吮的恶心感觉,凯恩嘴巴的臭味通过口舌相接的过程传递到了霜月的口鼻之中,那肮脏的唾液也被送到了霜月的口内,霜月拼命控制着自己不要本能性地下咽,于是那些唾液就都顺着霜月的嘴角流下。

  

   而对于凯恩来说这样的感觉简直舒服到了极点,且不提复仇的快感,亲吻这么柔软的少女给他带来的感觉简直如同登上了仙境一般,霜月的嘴唇与舌头都是那么的柔软,而因为抗拒所带来的反抗也让凯恩感到了极强的征服感,说是事实也好还是心理暗示也罢,他总觉得这位霜月小姐的口中带着一股淡淡的香甜味,吸吮起来刺激非凡,而握住那对儿椒乳的大手也感觉到了相当的弹性,这不由得让凯恩想要征服的欲望变得更加的强烈,他腾出右手——顺便一提霜月的右侧乳房在如此暴力地摧残下已经出现了淤青和指甲抠出的伤口,此时看上去更是凄惨到让人目不忍视——凯恩的右手抚摸着少女的小腹,抠挖了一下霜月的肚脐,胡乱地摸着少女身上每一处裸露的肌肤,光滑的触感让凯恩想起了刚刚出锅剥好皮的水煮蛋,实在是太光滑了——凯恩这么想着,男人的本能驱赶着他的大手伸进霜月那有弹性的裤子中去——

  

   “呜!呜呜呜!!”被封住嘴唇的霜月努力地抗拒着私密部位被男人触碰,开玩笑,连法芙娜都未曾过多地触碰过她的身体,此时怎么会允许男人肆意地玩弄呢?但她没有任何可以摆脱男人的力气,甚至要维持自己的呼吸不至于昏过去都要竭尽全力,她就像是一条被切断了的毛毛虫一样用微弱地扭动,对于那猥亵的玩弄无论如何都抵抗不了。只能任由凯恩的大手笼在她的臀部,隔着内裤用力揉捏她那软软的臀瓣。

  

   “呜...咕呜呜呜....”小军师呜咽着,她的左胸依旧没能逃过折磨似的玩弄,事到如今单纯的流泪已经无法表达她所承受的疼痛了,凯恩终于享受够了霜月的嘴巴,而终于获得顺畅呼吸机会的霜月立刻就咳嗽了起来,刚刚咳嗽了两声的霜月立刻被凯恩的唾液给呛到,一时间少女咳嗽到甚至快要背过气来,但凯恩丝毫没有就这么放过霜月的意思,对于凯恩来说这些还远远不够,他的大手甚至快要将霜月的乳腺给捏坏掉了,而即使是这样,凯恩也一直捏到了自己的手都发酸才放开了霜月可怜兮兮的左乳——那里已经生出了相当的一片瘢痕了。

  

   在将已经咳到晕眩的霜月放开之后,确认了霜月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从床上爬起来,便又让身后的兵们在霜月的身上胡乱地揉摸起来,所有人都在发出感叹:

  

   “我操了,这娘们的皮肤是真滑啊。”

  

   此时的霜月对于这种触摸尽管非常抵触,但也明白这样猥琐的抚摸要比殴打,踩踏和拧乳房容易接受得多,所以甚至都没有抬起手反抗,只是一直流着泪: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对这种事情自然不是一无所知,但是——

  

   法芙娜...你快来啊...

  

   等到所有人都把霜月的身体摸过一遍,甚至有些变态连霜月的裸足都爱抚了一遍之后,凯恩才继续了他卑猥的动作,他开始蛮横地去脱霜月那蓝白条纹的病号裤,那裤子的裤腰有相当的弹性,所以非常轻松地就被从已经没有动弹力气的霜月的腿上扒了下来。

  

   “不...要...不要...啊....”对这解除她身上所有防备过程的抵抗仅仅只是抬起一只手而已的少女此时此刻已经不再奢求着能够全身而退——至少,能够活下来就好。她这么想着,费力地用血液已经干涸了的手背擦了擦眼泪,将眼镜的位置扶得端端正正:哪怕注定要面对这样的事情,也尽量优雅地去做吧。

  

   凯恩早就留意过霜月的腿了,当时的那场会议上,凯恩就盯着霜月的腿看了半天:那是一双相当纤细笔直的长腿霜月的身体比例相当的妥当,大概这就是霜月明明这么瘦却还能够撩拨男人欲望的原因罢,那对儿长腿的弧线简直太撩人欲火了,凯恩的手放在了霜月的大腿上,本能地想要用双手去爱抚身下这个少女,但当他想到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时,动作不禁又变得粗暴了起来,他扬起了手,用力地拍在了霜月那没什么肉的小屁股上——

  

   啪

  

   “啊!”霜月轻叫了一声,凯恩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打屁股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病房,霜月的两只小脚立刻就疼得抬了起来,而其他人则帮助凯恩把霜月的小脚给按住,不让她乱动,然后凯恩又扬起了手——

  

   啪啪啪啪!!

  

   “咿咿咿呜呜!!”霜月的叫声憋闷在喉咙中,被这么重重地打了半天的少女又因为飞跳的心脏而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咳咳...别...咳咳咳...别打...了...”

  

   “你有命令老子的立场吗?再废话就直接杀了你。”凯恩叫嚣着,然后开始对霜月两腿之间那纯白的内裤动手,此时的霜月已经完全没了反抗的勇气和力量,她现在的身体——还在高烧着的她能够象征性地蹬两下那条长腿,能够发出几声抵抗的声音,都算是她意志力过人,至于遏制自己内裤被脱掉这件事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你们帮我脱一下。”凯恩吩咐着左右的打手帮忙,属下自然是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事——毕竟有钱拿还有女人可以玩,上代凯恩对他们也不薄,这样的肥差有谁不愿意做呢?那些高大的男人们七手八脚的去拽霜月的内裤,而霜月那虚弱的身体此时除了颤抖之外没有给他们任何的反应,而那作为保护主人隐私部位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在此时此刻被解除,将少女那羞人的部位暴露给了众人。

  

   趴在床上的霜月费力地用两只手遮住了自己的耻丘,这画面让凯恩看得血脉贲张,他的肉棒已经膨胀到了极限:眼前这女孩儿的下体被手挡住,可阴阜却在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遮掩下变得更加的动人,能够看到阴唇边缘那凸起的软肉,正随着主人的羞耻轻轻地颤抖,就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而那藏在臀瓣中,由于少女的动作而展露出来的肛门也完完全全是桃花一般的淡粉色,遍布着一圈的可爱肉褶通向身体的最深处,男人们抓住了霜月那徒劳遮挡着的小手按在床上,霜月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呜咽,那从来都羞于见人的部位此时终于是暴露在了男人的眼中。

  

   肥厚的阴唇紧闭着,其中间是无数寻花问柳的老手都向往的一线天,勾勒出的那道弧线看上去简直就是欲望的化身,天知道为什么这个姑娘的下体,明明是阴唇那种位置却没有任何的色素沉淀和毛发,光洁到如同新生儿,粉嫩到如同加了滤镜,在这种情况下凯恩的下体自然是无法忍受,他三下五除二地脱下了裤子,然后那根肉棒就弹了出来——

  

   左右的兵们看到了凯恩的肉棒之后都下意识的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这跟肉棒的大小和长度简直可以用凶器来形容,保守估计都有十八厘米,尖端稍微向左侧弯曲,包皮能盖住半个龟头,上面遍布着的青筋与血管都在昭示着这根肉棒的威力,它在众人的目光下挺立着,即使这么长也完全没有耷拉下去的倾向,证明着这跟肉棒已经完全被欲望之血给充满。

  

   “把这个婊子翻过来,我要让她看看我是怎么干她的。”凯恩咬牙切齿地看着此时甚至没有力气回过头来的霜月:这会儿霜月的呼吸也稍微平稳下来了,但是体力已经消磨殆尽,仍旧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虽然心里对这种事情抗拒到了极点,但是她什么都做不到,恐怕此时霜月也恨透了自己这幅孱弱的躯体,此时此刻再看霜月那被压在床上的双手,只是轻轻地抓住了床单——她连床单都攥不紧了。

  

   而当凯恩吩咐过那些手下之后,霜月便立刻被扳着胳膊翻了过来,就在霜月翻过来的那个瞬间,立刻就看到了凯恩胯下藏着的那个巨大的东西,她惊讶地叫喊了一声,然后因为羞涩而闭紧了双眼,凯恩向霜月走近,霜月自然也听得到凯恩的脚步声,只是因为不愿意接受即将被侵犯的事实而一直没有睁开眼睛。

  

   被这一幕搞得有些恼火的凯恩扬起手,狠狠地在霜月的左脸留下了一巴掌,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霜月的脸被抽得歪到了一侧,她的眼镜都被这一巴掌打得飞到了一边,而美少女军师也因为这火辣辣的一耳光呆住了,她捂着自己被抽到留下掌印的脸,错愕又惶恐地看着凯恩的脸,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只能朦胧地看到凯恩的身形,也能看到那根耀武扬威的巨物,左脸仍旧在发出剧烈的疼痛,她那本就因为发热而晕眩的大脑此时被打得更晕了,她迷茫到根本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挨打,只是将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恐惧深深地刻进了DNA里。

  

   “妈的!睁大眼睛看!把眼镜给老子戴上!”凯恩蛮横的命令着,而霜月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擦干了眼泪,用原本捂着脸的手哆哆嗦嗦地捡起了自己那名贵的半框眼镜戴上,视野清晰了起来,那巨大的阳物在霜月的眼里看上去更加的骇人,她知道凯恩会做什么,知道那个东西会插进自己的双腿之间,但是她那聪明的脑子却完全理解不了这种事情如何有可能办得到——她的下面连塞自己的中指进去都相当的困难。

  

   “这塞不进去...”将冷静与理智写进了本能里的小军师立刻阐述了自己的观点:“我不会舒服,你也舒服不起来的...呜!”

  

   霜月的话还没说到一半,凯恩就蛮横地掐住了小军师的喉咙:“只要你能惨叫出声,老子就舒服了,能明白吗?”

  

   “咳啊啊...咳咳!咳咳咳咳!!放...咳咳!放开我!”霜月无力地用手抓着凯恩的手腕,现在的霜月,虚弱到再怎么用力都无法给凯恩布满虬结肌肉的手臂留下指甲的痕迹,只能央求着凯恩能够饶过她的性命,她不想毫无意义的死在这里,她还有很多未完的事业,她还有太多的目标,太多想去的地方,还有牵挂着的人——

  

   最终当霜月的眼前甚至都开始泛出白光,双腿都开始拼命的乱蹬,呼吸也开始上不来的时候,凯恩才终于将霜月的喉咙给放了开,如今的霜月彻彻底底的没了反抗的勇气,以至于当凯恩命令霜月自己把自己的下面弄湿并掰开迎接插入的时候,霜月根本没有犹豫和踌躇——

  

   用嘴巴濡湿手指之后,忍着羞耻和疼痛将手指塞进了紧闭的阴唇和紧窄的阴道口中,凯恩又一次用手捏住了霜月的乳房,对霜月发出了恐怖的威胁:“给你一分钟,弄不湿的话我就直接插进去。”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饶了我饶了我饶了我吧呜呜呜呜!!”忍受着乳房被抓拧的剧痛和强烈的恐惧以及下体塞入手指的胀痛,霜月痛哭着抽送着自己的手指,但是——是因为太害怕也太缺乏经验了吗?即使虚弱的霜月已经急到额头渗汗,下体的干涩也未曾缓解一点。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急火攻心的霜月一边皱着眉动着手指一边剧烈的咳嗽着。

  

   “时间到。”凯恩冷酷地拽着霜月的手,将霜月的手指从那紧窄干涩的阴道里抽了出来,手指上没有哪怕一点湿润的痕迹,见到这个景象的凯恩狞笑了一声:“看着我的鸡巴,我要插进去了。”

  

   “等...别...求你...求你弄湿一点....求你了...求求你....或者再给我....两分钟...不...一分钟就够了...真的不要啊....”霜月绝望地看着凯恩分开自己的双腿,眼泪大滴大滴的向下掉,但她所有的绝望呼号都宣告了无用,凯恩根本不在乎这些,在凯恩看来,只要能弄痛眼前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刺激,他才不怕什么疼痛,他只是需要好好地把实质性的折磨是加到这个女孩儿身上——

  

   于是,在霜月绝望的吸气声中,凯恩那巨大的龟头悍然抵在了霜月的阴唇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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