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绑架,然后第一次被拍卖
(本页含窒息,精液,腹胀)
我贪婪的呼吸着鱼腥味的空气,鼻子和嘴巴里都充满了收集三天的精液。我听到了男人们的嘲笑,随后又被揪着头发按进了装满精液的塑料盆里。
『你悠着点,别把这只母狗给憋死了。』
因为耳朵里也塞满了精液,男人们的声音让我想起了军训时教官喊我们起床时那种朦胧的感觉。我不确定我是否还能保持清醒。
『喂,你倒是喝啊?不是口渴吗?不是像喝水吗?』
我的身体终于用尽了力气,不再挣扎。按着我的男人也觉得什么不对劲,连忙把我从盆里拽了出来。可能时因为用的力气太大,再加上我的身体太轻,我的后背被重重地摔在了水泥地板上。
绑在后面的双手发出了「咔嚓」的声音,手腕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弯曲。感到痛觉的我本能地叫了出来,但充满精液的嘴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什么嘛,这只母狗在装死。』
『咕噜咕噜。』(对不起)
『干脆淹死在精液吧!』
『咕噜咕噜咕噜(我错了,对不起),主人救救我。』
刚把嘴里的精液咽完的我又被按进了那个塑料盆。但到了每次应该让我上来换气的时候,头后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把我按向更深处。没过多久,我就憋不住气了。粘稠的精液从鼻子灌入肺部,从嘴散漫食道,让我感觉到了燃烧般痛苦。
我的身体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大概是临死前下意识的挣扎吧。随之意识理我远去,浑身上下的痛也慢慢的消失了。
真是的,为什么要挣扎呢?明明和主人都说好了,要在最淫荡时刻处死我。后面又有人用大肉棒在我的阴道里抽插。因为长时间的缺氧,我已经没有任何力量去夹住插入阴道的肉棒了。如果是主人的肉棒,他肯定会很失望吧想到这里,我似乎听到了主人的声音
『别玩了!都快死了,快拉上来!』
我被粗鲁的拽了起来,因为这次整个头都被埋进了精液里面,所以被拉出来时头发上也沾满了滴答滴答的精液。我犹如一直刚被钓上来的鱼一样躺在地上,身体偶尔不受控制的痉挛,嘴里冒着乳白色的泡泡。
捆绑我双手的绳子被解开了,手腕的痛也恢复了。但刚自由没多久,双手又被拉向头顶。一个男人用脚踩出了我已经脱臼的胳膊,害得我发出惨叫。
当然,我并没有叫出声来。只是嘴里又吐出来了更多的白色泡沫。不过这次似乎终于把嘴里的精液吐干净了。
『别这么小气嘛,青。你看,还生龙活虎地吐泡泡呢!』
旁边的男人正在嘲笑主人。我真恨不得冲上去把他按倒狠狠地打一顿。
『嗯,注意点就是了,说好不玩出人命的。』
『哎?青小弟不相信我的技术吗?我可是畜牧十多年的老手了哦。来来来,给你看个我的拿手绝活。』
与主人对话的男人指挥其他人压住我已经被绑起来的的双脚,然后自己蹲下来,用手抚摸着我的小腹。
我原本按照主人的要求,一直严格的保持着女孩子该有的曲线。但现在的小腹却不自然的微微隆起。不光是子宫,就连胃里也装满了精液。男人手在隆起的部分游走,最终停留在了我肚脐眼上。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害怕。本来想努力收腹躲开他的手,但实际效果则是我隆起的小腹开始微微颤抖。
『开来还有点抗拒,青小弟,还需要多多调教哦』
『这家伙只是在生人面前这样,跟我从来没有抗拒。』
男人冲我笑了笑,『这可不行,我知道青喜欢只养一只,但哪有说奴隶挑主人的!?』
男人的手缓缓的按下,我的小腹也逐渐可以感受到了压力。一开始还可以,但随着手的力量越来越大,我的子宫开始吃痛。每次我习惯了当前的压力,男人便再次加大力度。
我开始呻吟,向主人请求原谅。但很快,我的请求变成了喉咙里的咕噜咕噜声。
我已经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粘稠的淡黄色液体从我嘴里冒了出来,我努力的把这些液体全都吐干净,因为如果不及时吐掉的话,就无法呼吸了。
按着我肚子的男人明显很有经验。就当我吐不过来要憋气的时候,他便松开手,精液瞬间便倒流回胃里。经过片刻休息,下次按压的力度会更大,更多的液体犹如漏水的水龙头一般从我嘴里流出。没过多久,我便失去了自己吐的力气,男人便加大力度,保持我嘴里涓涓不息的精液水龙头。
除了嘴,我可以感受到有液体从阴道流出。这些大概是之前灌的吧,比感觉比从嘴里吐出来的还要浓稠。
就这样,我不停的吞吐着精液。大概五分钟后,男人停止了按压,并让我回复一些体力。虽然很快便回复了呼吸,身体其他部位的痛苦也慢慢的涌了上来。我的食道感觉犹如被滴蜡一般燃烧着。在看到的四肢开始微微的挣扎后,他凑近我的脸,在我耳边轻轻低语
『你还会抗拒吗?』
『不,咳』我又吐出一滩精液,『不会了。』
『那我们考个试吧。』男人宣布道『接下来,我不会给你任何呼吸的时间,一口气把肚子里的精液全部挤干净。但是,这个过程需要你完全放松,只要稍微有一点抗拒,你就会在吐完之前窒息,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
我担心的看了看我的小腹,比刚才并没有变小多少。要挤压多久啊?要吐多少啊?我担心的望向主人,但这次他并没有护着我,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场「考试」。
我下定决心,闭上眼,努力放松这个哪里都在痛的身体。我可以感受到男人的手,再次放到了我的隆起的肚子上。就当我纳闷为什么还不按下去时,男人的手突然离开了我肚皮。
我困惑的睁开眼睛,却倒霉的看到了灾难降临的前一秒。男人面对着我,蹲在我的小腹的正上方。下一秒,男人安然的坐到了还鼓着的小腹上。
强大的压力伴随着巨大的痛苦,我可感觉到胃被挤扁了。很快,大量的精液从我的嘴里涌出。我的生存本能开始让我努力压制从胃里倒灌的液体,喉咙开始发紧。无处可去的精液开始在呼吸道附近聚集,我开始感到窒息。
『放松!你不是说不挣扎吗?就像深喉一样,把喉咙扩大!』
男人坐在的肚子上向我喊话。我努力开始像深喉口交一样长大自己的嘴,但因为深喉时都是努力吞食,使得更多的精液卡在喉咙里。
『放松!这是个笨狗。放松!』
男人扇了我两巴掌,我迷迷糊糊地把一大口精液吐到他的脸上。旁边传来了嘲笑声,男子愤怒的盯着我。
『母狗,你找死吗?』
他稍微抬起屁股,随后狠狠地坐了下去。我可以感到连膀胱里的尿都被挤压了出去。随着更多的精液涌入喉咙,我的记忆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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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页剧情向,不愿意看的直接跳下一页,后半页会稍微刺激一些)
刚开始接触SM的时候,我只对捆绑感兴趣。当时的调教师说,我属于最为疯狂的那一种,捆绑根本不能满足我。
我当然把那句话当成了耳旁风。我自以为对性生活非常有把控,但那只是幻觉而已。
在别人眼里,我是一个让家长放心的女孩。名牌大学的学历成了我的遮羞布,隐藏了家里的矛盾。
故事是从我与父母切断联系后一个月开始的。因为在父亲创办的公司实在呆不下去,我决定离家出走。
没用一周,我就身无分文了。我第一次意识到,在一座新城市里,没有介绍信,没有固定住址的女人根本找不到工作。
就在我流浪街头的时候,之前的调教师找到了我。对于会被找到我并不意外,意外的是竟然是他来找我。
『其实你做的很不错哦。就连你父亲都找不到你,所以才拜托我来找你的。』
『哼,还有他找不到的人?我还以为只要他要求,就连国家领导人都得去见他。所以说,你要怎么把我带回去?我可不会自愿地跟你回去哦。』
说完,我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我并不在意无家可归的生活,毕竟是个受虐狂嘛。但因为没有自己的空间,这段时期的性欲也积攒了不少。
『呵呵,你可真是个淫娃啊。』
『别,别叫我那个。。。』
当然不讨厌「淫」这个字。但个子矮的我很讨厌别人叫我「娃」和「妹妹」。
『我可不是来陪你玩的。你父亲那么德高望重的人,动一动手指就能让我人间蒸发。要是知道你是他的女儿,我说什么也不敢绑你啊!』
『对,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这就跟你走。』
调教师停顿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用一种他特有的,深长的语气问道
『你真的不想回去吗?』
『当然不想!不过,更不想给你添麻烦就是了。』
『哎,要是不知道你多么变态,我都想要你当我的女朋友了。』调教师望着撒娇的我,打趣道。『不过,我的确有办法让你父亲放弃。』
『真的吗?不会让父亲麻烦你吗?』
『没事,反正不是我主谋。』
『主谋?』我稍稍有点不安。
『嗯,你听过RAB吗?』
『RAB?似乎在SM论坛上听过,但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类似于一个中间商吧,「RAB」是俄语里奴隶的意思。他们是目前唯一一家提供圈养合同的商家。』
『圈养和普通的调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了!调教是不在干扰正常生活下进行的,而圈养是将你完全交付于你的拥有者。合同期间没有安全词,不能反悔。甚至有永久圈养的。』
听他这么说,我之前经历的SM根本就是游戏。虽然很吓人,但我变态的内心却在听到「永久圈养」时稍稍有点期待。
『太吓人了,万一跟主人不和咋办?』
『一开始不会让你签永久合同的,你必须被同一个调教师圈养超过一年才能变成永久。』
『听起来蛮刺激的。但是,父亲找不到吗?』
『找不到,他们收买了警察局,可以制造绑架,意外死亡之类的事故。被圈养后你大部分时间就呆在调教师家里,正好适合你这个家里蹲。』
『人家只是不喜欢社交而已啦。』
就这样,我决定去RAB上碰碰运气。调教师给了我一个旅馆的地址,说会在这里进行面试。进入旅馆的房间后,里面坐在三个人,其中一个居然是我的调教师!虽然早就是熟人了,但他还是面无表情,其他两人则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随后,其中一人命令我脱掉衣服。虽然我SM经历绝对不少,但这还是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脱衣服。调教师是从大学就认识的好友,而目前还没有一个家里介绍的男朋友有胆量脱我衣服。
『嗯,长相非常棒,线条也很好。这头乌黑的长发,不管是谁都会喜欢吧?』
『没有多余的肉,这一点最重要。不过话说重要,妹子,你这胸。。。?』
面试官稍微有点尴尬地问道,我的脸刷一下变得通红。
『有C哦,真的有C!我体检的时候问过的!』
真是戳到我的痛处了。
『嘛,无所谓了。反正现在科技发达。妹妹,你介意未来的主人给你做些改造吗?最基础的,隆个胸,垃个双眼皮之类的?』
『完全不介意!那个,嗯,就连,比如说,人棍之类的,只要和主人关系好,也其实ok的。』
我的调教师叹了口气,『跟你们说过了,这家伙是彻底的变态。』
『无所谓。妹子,对于未来圈养你的主人有什么幻想吗?还有,虽然大概率是白问,有没有绝对不愿意触碰的雷区?』
『主人的话,最好是年龄相似的,并且不是用完就把我扔掉的。不过,那个,我也不是想占有啦。我只是想找一个,嗯,可以付出生命的主人。雷区的话,我不太喜欢跟中年人做,以及多人运动和公共调教,不过如果是主人要求的话我也一定会完成的。』
『你这家伙,要不是公司政策,我都想把这妹子收了!』其中一个面试官向我的调教师抱怨道。
『别吵吵,你们有推荐的人吗?』
『嗯,要是相对长期,口味重的话,「莲花」其实很对口。但年龄上不行啊。』
『「青」呢?年龄没问题,又格外的专一。』
『他不是说为了纪念上一个奴隶,暂时不接收新的吗?』
『都一年前的事了,也差不多该干活了吧?』
『不一定,那家伙家里有钱,所以很少出售自己的奴隶。说实话,我跟看不起他跟奴隶的那种关系。喜欢的过度保护,不喜欢的则虐到残废。』
『那「虫师」呢?虽然经手的奴隶多,但也有不少被留下来私用。』
『「莉莉丝」也可以,只要不介意女主人的话。这么好的一个模子,肯定很多人会抢的。』
听到我会很抢手,我变态的内心微微感到了一点自豪感。
面试官递给我一个手机,上面是这个男子的照片。精悍的短发,忧郁的眼神,左脸有一道明显的伤疤。他全身的衣物都是黑色,拿着一个白色的金属鞭子,右脚踩在什么东西上面,但照片没有包含。
『这是青,住在A市。你看看,颜值蛮高的,但下手非常狠。听说你忍受能力很强,应该跟他最对口。』
我看着照片里的忧郁美男子。不见面,不谈话,就这样变成他的东西吗?虽然很期待,但内心也有些不安。
『可以,先试试吧。那个,我需要交钱吗?』
面试官哈哈大笑,『当然不用。至于你的主人,我们也并不保证你会被谁选上。公司规定任何奴隶都会被拿到交易所拍卖。不过我们会尊重你的意愿,年龄大的和短期的都不会被允许参加你的拍卖。』
听到「拍卖」两字,我大腿间瞬间感觉到一股热浪。完了,我真是没救了。
『好了好了,你别在这里就开始呀。还有一点需要确定,你打算签多久的合同?』
『一般推荐多久?最长内签多久?』
『你是第一次被圈养,所以只能签一年。一般人是按月份签。』
『那就,一年吧。』
决定后,面试官拿出一沓厚厚的文件让我签署,完全不像之前我与调教师那种裸着身子涂着精液举着剪刀手在录像机前大声宣读的奴隶契约。RAB的契约里包含了复杂的法律名词,还有细致的调查,从癖好到恐惧都详细地进行了记录。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合同才签完了。
面试官告知我,说为了隐藏我的身份,会在今天晚上进行一场「绑架」。当然,我其实可以选择乖乖跟他们走,然后让他们制造一起假的车祸。但像我这样的变态怎么可能会放弃这种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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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页含绑架(虽然是自愿的),捆绑,奴隶市场,人口贩卖,和一点点精神崩溃和处刑)
我回到了街上,流浪汉们已经都缩回自己的棚屋。我回到自己地盘,之前的纸板已经被人拿走了。就在思考怎么等到晚上时,旁边有人招呼我。
是同一条街的「邻居」,一位中年大叔,招呼我进他的棚屋。虽然我对中年男人有很不好的印象,但今晚就无所谓了。
『姑娘,还是回去吧。』
『啊?』
『我之前看到了,那个穿着得体的小伙找你谈话。虽然我很佩服你能在这条街上生存下来,但还是回家吧,这里不是女孩该呆的地方。』
原来是个好人呀,我心里有点愧疚。『麻烦叔叔担心我了,但是,我的家,比这里更可怕。』
大叔正一脸迷茫地看着我时,棚屋的门突然被拉开。几个蒙面人揪着我的领子把我从屋里拉了出来。虽然知道会发生,但还是吓了我一大跳,嘴里也下意识喊道『干嘛』和『放开我』。
一旁的大叔见状,竟然奋起与蒙面人打斗,还一边喊『来人啊!有人贩子啊!』。
蒙面人们虽然一开始有点懵,但立刻反映了过来。在放倒大叔后,把一把短刀横在了我的脖子上。
『老不死的,真折腾。头儿,怎么办,做掉吗?』压制着大叔的蒙面人说道。
『求求你们,他与我没关系,别杀他,我跟你们走。』
我虽然话音委屈,但身体已经彻底软了下来。拿刀威胁我的蒙面人见状,也放松了下来。真有点对不起他们呀,搞得这么大动静。
大叔明显也有点怕了,但还是想逞英雄。
『你们打算对她怎么样?』
蒙面人无视了大叔,对我说『可以不杀,但乖乖的闻一下这个手帕,但不要接触皮肤。』
他递来了一个湿手帕,我当然知道上面是什么。我稍微有点担心大叔,所以有点犹豫。身后拿刀的蒙面人按着我的脑袋,半强迫地把我慢慢压向手帕,稍微地挣扎过后,我也主动地把鼻子凑向了手帕。余光中,我看到大叔似乎还在挣扎。为了一个陌生人竟然做到这种地步,看来世界上的好人还没死光啊。也许早一点认识这位大叔,我可能还不会选择这么极端的生活。不过一切都晚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类似于酒精的味道我已经非常熟悉了。下一秒,我开始感觉不到四肢,眼皮开始变得沉甸甸的。大概十秒后,我慢慢陷入了黑暗,而大叔那邋遢的脸庞却一直停留在了我的脑海里。
当我醒来时,我可以感觉到我被全裸地捆了起来。双手背后向下拉,跟双脚绑在了一起。脖子上似乎套上了金属的项圈,嘴里被塞了一个口球。虽然眼前一片漆黑,却并没有没蒙上的感觉,反而每当睁开眼时,都感觉眼睛痒痒的。
我的耳朵里被塞了一个耳机,并且被胶布缠住。里面一直播放一种似有似无的噪音。这种耳机我以前跟我的调教师玩过,可以实现连说话声包括都在内的降噪耳机。
经过了不知道多久,我被人从绑在后背的手脚拎了起来。发麻的手臂和腿瞬间吃力,让我有些吃痛。拎我的人似乎也下了一跳,把我从小腹抱了起来。抱的手法非常舒服,还帮我按了按刚才酸痛的关节。不过在按摩的时候,这双手老是一会就捏一下我乳房。当然,我的乳头也不争气的挺了起来。
就我这贫瘠的山丘还捏?还是说我其实并不差?从小没几个朋友的我心里稍微有点开心。不过,即使被拎了出来,我的眼前还是一片漆黑。我开始有点害怕,转动脑袋想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但那只游离于我乳房附近的的手用力地把我的脑袋按住,似乎在告诉我「别乱动」。
当那只手玩够了我的乳房后,我被放到了硬邦邦的桌面上。随后,我感觉被推着走了好远,知道进入了一间潮湿的房间。
有人解开了我嘴里的口球,耳朵上的胶带,并取出耳机。寂静被打破的瞬间,我几乎哭了出来。我从未觉得听力有多么重要,但只有在经历过以后,才知道周伟的噪音有多么重要。
『能听到我说话吗?』
耳边响起的是动听的女声,我点了点头。
『你现在看不到东西,是因为我们给你带了完全不透光的隐形眼睛。看你眨眼的频率,应该不太习惯吧?』
我再次点了点头。
『嗯,我会帮你移除。但不许偷看哦。移除结束请立刻闭眼,否则我就得再把它放回去。』
我表示同意。说真的,我很不习惯这种眼镜。声音温柔的小姐姐把我的捆绑解开,,并立刻又用皮带把我固定在了桌子上,并把我的眼皮用医疗设备撑开。就在这时,一只熟悉的手捏住了我的乳房。
『大人!拍卖前您不能来这里啊!还请您离开。』
『闭嘴,没你什么事。』
清脆的男声不带一点感情。虽然跟小姐姐的声音一样好听,但听到以后却不由得打寒颤。
『继续带着眼镜。』他的命令很直接。
『可是,她说了她不是很习惯。。。』
『碍事。』我听到了巴掌声。应该是男子在惩戒负责帮助我的奴隶吧。都因为我,小姐姐才挨了打。
『那个,姐姐,没事。我继续带着就好了。』
经过了短时间的寂静,一个脚步声远离了桌子。当一双温暖的手帮开始为我按摩,我想应该给是男子离开了房间。
『给您添麻烦了。那个,刚才是谁啊?』
『抱歉,我不能告诉你。其实按照公司规定,主人们是不能与奴隶在拍卖前进行互动的。不过那个主人老是不守规矩,大家都习惯了。』
『真是个恶劣的主人呢。』
我冲着小姐姐笑了笑,虽然看不见,但我相信她也以微笑回复了我。
『不过放心吧,拍卖的时候不会剥夺你的视力的。再说了,想你这么出名的奴隶肯定有很多人竞价哦。』
我很出名吗?感觉下体又有一点躁动了。小姐姐开始用舒适的热水冲洗我。
『我很出名吗,姐姐?』
『当然啦!』小姐姐激动地说道,『我之前就听说过今天会有一个可以随便调教的新人拍卖,据说还很漂亮。虽然我对我自己的五官还挺有自信的,但亲眼看到你后,我才知道长相的差距』
被夸成这样的我感觉不太好意思,脸变得通红。小姐姐继续温柔的帮我洗漱。
『那个,可不可以跟我说说,圈养到底什么感觉呢?』
『嗯,感觉很危险,却又很安全。』小姐姐的语气里稍微有些迷茫,『对于签订了终身合同的我来说,虽然快乐,但也不能说完全不后悔。这里的奴隶是可以被主人自由交易的。也就是说,如果你喜欢的主人可能玩腻了以后就把你卖了。你签的是一年的合同吧?新人一般几周就会换主人,而愿意调教新人的主人一般都非常残酷,比如说刚才那一位。经常有新人被虐到精神不稳定,在医务室中度过合同中剩余的时间。』
听到最后一句,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不应该给新人将这些东西吧?
『还有呢,那些熬过第一个月的奴隶们,刚刚对主人产生依赖,就会被送回拍卖行。RAB的奴隶训练手册中有讲到,必须让奴隶持续流通,因为毕竟他们要赚钱啊。』
小姐姐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我想躲开她的手,但皮带的拘束将我牢牢地固定在了桌面上。等等,这些皮带似乎比刚才紧了?
『还有那些新加入的主人们啊,不知道下手轻重,被打死在木马上,被闷死,饿死,搞到精神崩溃可是长有的事情哦。我之前的闺蜜,被一个不知深浅的主人倒吊了一晚上,造成了不可逆的脑部损伤。我把她放下来时,她整个脸像熟透了苹果,嘴里发出了我从未听过的哀嚎。你知道主人做了什么吗?他嫌她太吵,让我把她丢进隔音地牢里,又关了一天,直到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不过呐,傻了也挺好的,可以在本部受调教并且接客,条件可好了哦。』
小姐姐的声音已经不在悦耳,反而异常的恐怖。她的双手也不在温柔,而是狠狠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呐,你知道吗?我的主人为了竞拍你,把我给卖了。5000元哦,只有5000元!我当年第一次可是卖了十万元的!就因为你,你,你,我才得离开主人,好不容易爱上的主人!你得把他还给我,你去本部吧。那里条件也很好呀。对,去本部,去找漓,找你的好妹妹去。把主人还给我!』
我开始剧烈地挣扎,但手脚都被绑起来的我根本没有几乎。小姐姐似乎坐到了我的身上,好更省力的勒死我。
到此而已了吗?虽然我不介意这种死法,但起码让我看看小姐姐的胸部啊!
就在我放弃的同时,小姐姐似乎被人撞下了桌子。随后,无数脚步声,喊叫声充满整个房间。我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还可以听到『还我主人』的喊叫。
『实在抱歉,妹子。我们完全没遇上过这种情况。』
我的隐形眼镜终于被取了出来,四肢得拘束也被解开了。面前出现的是之前得面试官。
『她会怎么样?』我揉了揉眼睛。
『嗯,她是终身合同,没法送至法院审理。这是很明显的蓄意谋杀,怎么看也是死罪吧。』
『她会,被杀掉?』
『八九不离十,她能一个人支开附近所有的工作人员,代表她肯定有同伙。这种有组织的犯罪公司是不会允许的。』
听到「公司」二字,我稍微有点害怕。
『以防万一,我亲自负责你的准备工作,可以吧?』男人微笑地问道,虽然长得很普通,但这种平易近人的性格谁也不会拒绝吧?即使是把我绑架并且贩卖。『作为补偿,我会邀请你来管开她的处刑的,怎么样?』
『嗯』我含蓄地点了点头。虽然觉得很对不起小姐姐,但听到「处刑」这种终极SM幻想,我肯定不会错过的。
『好了,开始准备吧。』
男人开始介绍拍卖的过程。因为是新人,又是这次的重头戏,所以我被留到了最后。奴隶拍卖时的拘束代表了她目前的训练程度和状态:被绑着拉上台代表新人,装在笼子里代表正在接受调教,而自己走上台的是已经完成调教的熟女。一般奴隶不允许穿衣服,可以调教新人的奴隶被允许穿上fantasy里面最有代表性的奴隶服:一块遮蔽前胸和后背的破布,用绳子串在一起。
而最特殊的,是违反合同的奴隶。她们会被架在金属架中,四肢展开,毫无遮拦地被推上台。买得这些奴隶后往往可以被肆无忌惮地虐待她们,不用担心她们的死亡。
『虽然会被处死,但她也会被推出去,看看有没有主人愿意动用私刑。不过别担心,我会想办法让你看到的。』
说着说着,男人也把我捆好了。经典五花大绑,胸前用了类似于龟甲的绳法勾勒出了我那可怜的乳房。绳子是红色的,口塞则是一个小巧的透明小肉棒。
『嗯,真的不错,大家肯定会出大价钱的。』男子冲我竖起了大拇哥,我也带着口塞礼貌地回复微笑。
『看,你的仇人被推上台了。』
刚才的小姐姐被固定在了一个竖着的长方形铁框中。四肢被铐在金属的拘束具中,拉向每一个角落。从微微颤抖的身体可以猜测,这种拘束并不是只有胳膊吃力,而是四肢同时被拉扯。她的脸上被带上了类似马嚼子的口塞,并覆盖了眼睛以下的所有地方。她的眼睛里似乎还有泪水,并狠狠的盯着我。但我的目光早就被她足以称为H的胸部给吸引了。
都有这般魔鬼身材了,干嘛还嫉妒我呢?
小姐姐的拍卖很快就结束了。如同男人所说,只是走一个形式。主持人介绍了她的罪行,并询问是否有人愿意拯救她。之前嘈杂的会场变得异常安静,没有一个人举牌。小姐姐看到情况后颤抖的更厉害了,但并没有发出声音。
『她脸上的拘束具,可以断绝大部分声音,包括嘴被堵住后的呻吟。』男子解释道。『待会上台时注意,尽量配合我,这样更能吸引调教老手。』
接下来,主持人开始介绍我了。
『最后的商品,也是各位最期待的。她的照片和数据我想各位早就偷偷地获得了,所以我也不多费口舌。请我们本部的晓押送奴隶「巳」登台!』
「巳」是他们赐予我的名字。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直到了「晓」的名字。
晓拉着我项圈的铁链登上了舞台。我磕磕绊绊地登上舞台。脚铐的铁链虽然足够长,但拖在地板上比想象得难走。当我正后悔之前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时,无数镁光灯打到了的身上。
强烈的光线让我闭上了眼睛,晓立刻给了我一鞭子。『睁开眼睛』,他命令道。我努力等大双眼,也看不到下面观众席,只能听见他们低声的议论。
『真漂亮啊,可惜没拿到拍卖权。』
『胸小了一点呢。不过长得确实不错。你知道谁拿到拍卖权了吗?』
『虫师,莉莉丝,杰克&达莉亚,英伦船坞,嗯,好像还有青』
『青?那家伙一年都没买新的奴隶了,结果一回来就给他压轴商品的拍卖权吗?上面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嗯嗯,要是被青买走了,估计一周就废了。他那时调教啊,明明就是纯粹的虐。』
『人家有钱,也乐意,你管他呢?』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都有点站不稳了。双腿开始打颤,结果又挨了一鞭子。『好好站着』是这次的提醒。
于此同时,我的竞价已经到达了50万。41号和13号之间,每一次加价都是以5万为准。晓催促我向前再走几步,并拉紧我身后连接双手和脖子的绳子。窒息感令我立刻挺起了胸脯,被绳子勾勒的乳房一跳一跳地颤动。我一不留神失去了重心,跪倒在舞台上。镁光灯立刻聚焦到我的身上,台下传来一阵起哄声。
本来就害羞的我其实很害怕公共调教。听到调戏般的口哨声以及『是不是湿了』的起哄(确实湿了)让我的眼里开始积攒泪水。晓急忙把我拉起来,并提醒道:『别哭,否则可能功亏一篑。』
就在这时,我的拍卖似乎结束了。13号以115万的天价把我买了下来。虽然我的家庭有钱有势,但从小严格的管教从来没给过我零花钱。115万可谓是天价。正当我不知所措时,我的头被粗鲁地塞进了一个袋子里。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脖子上也传来了刺痛。应该是被注射了什么东西吧。我似乎听到了主持人笑嘻嘻地对我说『恭喜你』。随后,我的身体被拽了起来,拖着走下了舞台。于之前的氯仿不同,这个药生效更慢。我感觉我被拉到了人群面前,无数只手在我身上游走,还有人冲我的小穴下手,不过似乎阻止了。
在我陷入沉睡之前,我似乎到达了目的地,我隐约地可以听到晓得声音:
『青,恭喜,她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