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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13

水浒揭秘(贞芸劫) 笑活子 332799 2023-11-20 14:35

  《水浒揭秘(贞芸劫)》

   前言 改写水浒传林冲章节的初衷

   这篇文章,是想抽丝剥茧,为大家揭开水浒中一段“隐藏的情节”。

   水浒是罗贯中继后又一传世巨作(我一向认为原作者不是老施而是老罗),其中有不少点到为指的红杏桥段,最着名的当属潘金莲与西门庆、阎婆惜与张文远、潘巧云与裴如海、李师师与燕青。几乎每个英雄好汉背后,都有一段祸起萧墙的故事。由此推断,在老罗眼中,女人从来都是红颜祸水,乱天下的祸首,不近女色者是英雄,近女色者便是奸人。

   甚至在中,从貂婵、邹氏、小乔(揽二乔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等女子身上,也隐约流露出这层意思。但纵观水浒,似乎有一个例外,就是林冲的娘子。按理,对这样一个例外,作者应该大肆讴歌才对,但原着中,除了寥寥几笔描述,对林娘子似乎没有任何赞美之意,甚至连林娘子的全名都没给后人留下,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关于林娘子本身,原着中似乎有意埋下不少疑点。

   个疑点,就是五岳楼下高衙内调戏林娘子那场戏。这场戏可谓来得快去得也快,读者还没弄清是怎幺一回事儿,就结束了,似乎作者只想让读者知道林娘子被高衙内调戏了。但实际上,在锦儿报信这段时间内,到底发生了什幺?

   原文写道:“却说林冲别了智深,急跳过墙缺,和锦儿径奔岳庙里来;抢到五岳楼看时。”加上锦儿报信的时间,应该时间不短。但在林冲赶来时,高衙内的口气倒像是才对林娘子说句话:“你且莫走,和你说话。”林冲娘子红了脸,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调戏!”林娘子说的这话,非常耐人寻味……

   因为“你且莫走,和你说话”,并没有什幺调戏的意思,而“把良人调戏”,显然是之前已调戏过了。至于在那段时间内怎幺调戏的,作者偏偏没写。后来,等所有事情都了结了,鲁智深才急冲冲的带人赶到。可见,菜园离五岳庙距离并不近。这段时间,足够高衙内好好调戏一番,搂抱抓摸,肯定无法避免。

   第二个疑点,便是陆虞候陆谦同意帮助高衙内得到林冲的娘子。这一点作者更是一笔代过:“次日,商量了计策,陆虞候一时听允,也没奈何。只要小衙内欢喜,也顾不得朋友交情。”据富安言,陆谦与林冲最好,也就是铁杆兄弟,但铁杆兄弟,却“一时听允,也没奈何”,这朋友出卖的也太快了。陆谦如此低劣的人品,林冲又怎幺会和他最好?这里面有没有隐情?陆谦如何“没奈何”?不得而知。

   第三个最重大的疑点,便是陆府那场大戏。

   看原文:林冲下得楼来,出酒店门,投东小巷内去净了手,回身转出巷口,只见女使锦儿叫道:“官人,寻得我苦!却在这里!”

   林冲慌忙问道:“做甚幺?”

   锦儿道:官人和陆虞候出来,没半个时辰,只见一个汉子慌慌急急奔来家里,对娘子说道:“我是陆虞候家邻舍。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只见教头一口气不来,便撞倒了!”叫娘且快来看视,娘子听得,连忙央间壁王婆看了家,和我跟那汉子去。直到太尉府前巷内一家人家,上至楼上,只见桌子上摆着些酒食,不见官人。恰待下楼,只见前日在岳庙里罗噪娘子的那后生出来道:“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

   锦儿慌忙下得楼时,只听得娘子在楼上叫:“杀人!”因此,我一地里寻官人不见,正撞着卖药的张先生道:“我在樊楼前过,见教头和一个人入去吃酒。因此特奔到这里。官人快去!”

   林冲见说,吃了一惊,也不顾女使锦儿,三步做一步,跑到陆虞候家;抢到胡梯上,却关着楼门。只听得娘子叫道:“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关在这里!”又听得高衙内道:“娘子,可怜见救俺!便是铁石人,也告得回转!”

   林立在胡梯上,叫道:“大嫂!开门!”那妇人听得是丈夫声音,只顾来开门。高衙内吃了一惊,斡开了楼窗,跳墙走了。林冲上得楼上,寻不见高衙内,问娘子道:“不曾被这厮点污了?”娘子道:“不曾。”林冲把陆虞候家打得粉碎,将娘子下楼;出得门外看时,邻舍两边都闭了门。女使锦儿接着,三个人一处归家去了。

   又是锦儿!上一次锦儿已报过信,难道高衙内还不知教训?

   好一个“官人,寻得我苦!却在这里!”

   显然锦儿找林冲已找了很久了!而锦儿慌忙下得楼时,只听得娘子在楼上叫:“杀人!”显然,这句“杀人!”表明强奸在锦儿下楼时已经开始,而且很可能高衙内手里拿着刀子在威逼林娘子,所以才有“杀人”一说!

   “我一地里寻官人不见”,这“一地里”,表示锦儿已经把东京各处地方都找遍了!全国最大的城市啊!所以,锦儿用的时间理应很长很长,至少不少于1小时!再加上问人和林冲赶向陆家的时间,唉,只怕生米早已做成熟饭!

   而林冲赶到陆家时,林娘子从最初大喊“杀人!”,变为只听得娘子叫道:“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关在这里!”,局势似乎从非常严重变成只是关在这里,在这幺长的时间内,高衙内从一开始便对她施暴,为何此时俩人说话的语气到像是没什幺事情发生似得?

   然后,作者突然用了“那妇人”一词!要知道,在水浒中,“那妇人”这种称谓是对已婚女子很不尊重的称谓,一般用在已出轨的妇人身上。

   之后,高衙内“斡开了楼窗,跳墙走了”,“邻舍两边都闭了门”,再联系到前文“央间壁王婆看了家”(注意又是王婆),这些桥段,与武大郎抓奸的桥段有七分相似!

   最后,林冲问道:“不曾被这厮点污了?”林冲为何有此一问?说明他也怀疑妻子已经失身,而能证明林娘子未失身的,只有她自己那句“不曾。”这似乎也太单薄了些。

   第四个疑点,看原文:陆虞候和富安两个来府里望衙内,见他容频不好,精神憔悴。陆谦道:“衙内何故如此精神少乐?”衙内道:“实不瞒你们说。我为林家那人,两次不能够得他,又吃他那一惊,这病越添得重了,眼见得半年三个月,性命难保!”二人道:“衙内且宽心,只在小人两个身上,好歹要共那人完聚;只除他自缢死了,便罢。”

   这里,很多人认为两次不能够得他,证明林娘子未失身,但实际上,不能够得他,还有一层意思就是不能够得到她的心。而且,高衙内对陆虞候和富安说得,也未必是真话。反而是高衙内尝到了甜头,才不甘心就此罢手。若林娘子真得忠贞不渝,在陆家施暴的过程中,高衙内就应该知道她的烈女性格。

   所以,这里的潜台词是:“要与她做长久夫妻!”这一点,与西门庆的想法如出一辙,西门庆不是得到潘金莲后,也向王婆表示要与之“完聚”的吗。

   第五个疑点,林冲休妻。按说,林冲不应休妻!这明明是将妻子向火堆里推,除非他对妻子有所怀疑。

   其二,林娘子反应有些过头,听说林冲要休她,“号天哭地叫将来”。为什幺在林冲下狱性命堪忧之时,不曾“号天哭地”,难道丈夫的性命,比休她还重要?可见林娘子是一个极好面子的人,而极好面子的人,说出:“丈夫!我不曾有半些儿点污,如何把我休了?”,也就不足为怪了。

   林冲的回答更值得寻味:“娘子,我是好意。恐怕日后两下相误,赚了你。”

   日后两下相误?和谁相误?是林娘子和高衙内相误,还是林娘子和林冲相误?这句话有些酸溜溜的味道。若是和高衙内相误,林冲就是在吃醋;若是和自己相误,那就是向林娘子表态:我日后还要再找一个,你不要耽误了我。

   “那娘子听得说,心中哽咽;又见了这封书,一时哭了。”刚开始号天哭地,听完林冲之言,按理应该哭得更凶才对,变成一时哭了,似乎默许了林冲之言。

   而真正坚决不同意林冲休妻的,倒是林冲的丈人张教头!但张教头要林冲“如有便人,千万频频寄些书信来!”林冲连这个都没答应,后来确实也没写过书信。似乎铁了心不再和张家有任何瓜葛!这一点,不近人情,让人想不通。只是后来归属晁盖后才:“蓦然思念妻子在京师,存亡未保”。要求晁盖打探一下。

   后来也只是“闻说娘子被高太尉威逼亲事,自缢身死,已故半载。”闻说“自缢身死”,到底是不是真死了,值得怀疑。若真是“自缢身死”,这样的千古烈女,作者难道不应该好好讴歌一番?为何对林娘子如此吝啬墨水?

   所以,高衙内与林娘子是大有文章可写的。其实,水浒中,还有很多可写的其他女子。如扈三娘,怎幺就稀里糊涂嫁给王矮虎了,梁山杀了她一家老小,她和宋江到底是什幺关系,为何如此依从宋江之言?改天有空,也来写写宋江与扈三娘的故事。

   其实在水浒中,很多红杏桥段都是类似的,每个桥段中都有一个懦弱或外强中干的丈夫,如武大、宋江、杨雄等等,更可笑的,连当时的天子宋徽宗都被人戴了一顶大绿帽,可见老罗的绿帽情节是很重的。林冲也很懦弱,不应该也没有理由成为例外,可能老罗受老施影响,为了情节放弃了心中所想也未可知。

   前言 邪仙歌剧情简介

   徽宗五年,林冲娘子张若贞去岳庙上香求子,偶遇高俅之子花花太岁高衙内高坚,险遭强暴失身,幸得女使锦儿唤来丈夫林冲救回。高衙内迷恋林娘子,便听从心腹富安之言,凭其父权势,威逼林冲师弟陆谦助其勾得张若贞。陆谦不从,不巧娘子张若芸被这花太岁看中,高衙内便以若芸为林娘子替身,欲强暴若芸。若芸为救姐救夫,甘作高衙内情妇。

   高衙内对林娘子张若贞仍不死心。一天,若贞与林冲去陆谦家看妹妹若芸,竟发现妹妹与那花太岁有奸情。若芸怕丑事被父亲张尚知道,竟同意高衙内和陆谦之言,拉姐姐下水。

   若芸赴林冲家,劝姐姐献身高衙内,招若贞痛拒。高衙内一计未成,又与富安陆谦再使诡计,先由陆谦骗走林冲,再托人假称林冲昏倒,把若贞和锦儿骗至陆谦家中。锦儿听众主人之命,冲出陆谦家去寻林冲,却满城找不到他,若贞首次失身高衙内。

   久被丈夫冷落的若贞被高衙内奸淫得欲死欲仙。锦儿久寻不到林冲,却巧遇暗恋对象药商张甑。张甑告知其林冲去处,锦儿虽寻到林冲,若贞却已被高衙内奸淫多时。

   高衙内正要在若贞身上尽情泄欲时,却被富安告知林冲来了,情急之下,未能泄阳。这花太岁心有不甘,又与陆谦富安定下毒计,谴走林冲去城郊驻训,并要若芸威胁若贞入太尉府助其泄阳。

   高衙内随高俅赴蔡京蔡太师府上庆端午,蔡京将小女许配于他。高衙内在太师府内游玩,遇到被蔡太师打入冷宫的美艳小妾李贞芸,知她有一女儿被强人抢走,至今15年。李贞芸孤独半生,无人可求,只得托他寻女。高衙内假意答应,却对李贞芸很是着迷。

   林冲中计被调至京师东北郊陈桥驿。锦儿与药商张甑定下终身。若芸二入林家,带给若贞一本云雨二十四式,威胁若贞称,如不献身高衙内,便要将那日若贞失身一事公之于众并称高衙内要害林冲。若贞无奈,只得答应夜入太尉府。

   锦儿知道此事,为保主人最后贞操,劝若贞为高衙内口交并换上一套新购内衣,让他早早泄阳。若贞实无他法,只得如此。

   太尉府内,高衙内得若芸回报,喜等林娘子张若贞来。若芸为求富贵,又自小嫉怨姐姐,称已真心喜欢上高衙内,所以才尽心竭力助他得到其姐,希望高衙内收得若贞后,她做大,若贞做小,从此压姐姐一头。高衙内答应,又见她今天穿得很是风骚,便与她交欢。高衙内学得守精奇术,与她交合多时未射,正在兴处时,若贞携锦儿入府。

   若芸慌忙逃开,称今夜衙内应全力对付姐姐,好顺利收得她。若贞含羞步入高衙内卧室。支走锦儿后,为高衙内口交。这花太岁守精不泄,若贞计穷,只得与高衙内赌赛三次,三次皆输。若贞问知高衙内有避孕药材,只得主动坐入肉棒,二度失身于他。天雷响起,若贞怕雷,投入高衙内怀中,终于首次与他激情热吻。

   高衙内在若贞身上试遍云雨二十三式,只剩一式“天外飞仙”未试。高衙内见若贞后庭可爱,要强爆菊花,若贞死活不从。锦儿救主,挺身而出,愿献身保主人后庭,并自愿承受高衙内泄阳,若贞苦劝不依,锦儿处子花谢。高衙内将锦儿奸至脱阴,若贞为救锦儿,求高衙内再奸她一回,终于将其全部阳精承受并昏死过去。

   若贞醒后痛哭,高衙内正要再奸她一回,却被高俅唤走。若贞锦儿承机逃出狼窝。高衙内得富安回报称张尚是李贞芸前夫,揭开若贞若芸是李贞芸女儿之密。欲享母女花,却又深深忌惮蔡京,晚上找若芸和侍女秦儿泄欲。锦儿归家神伤,第二日约张甑牡丹园见面,并向主人告假一晚。张甑在牡丹园苦候,偷听一艺女和人说话,称其名蔡师师犯了蔡太师忌讳,要将名字改为李师师,又说要依公孙道人之言,在东京打下一片天。张甑与锦儿见面,锦儿告知他已失身高衙内,要他死心,张甑死活要与锦儿终身相守,锦儿感动之余,献身于他,俩人一夜情长。第二日锦儿留书离开,称断绝关系,张甑心碎之际,去青楼找李师师,见到牡丹花绣。

   高衙内未得若贞后庭,心有不甘,翻墙夜入林府,窥见若贞正在沐浴自慰,正要高潮。他知若贞已食髓知味,便又强奸了她,并最终爆得若贞菊花。若贞后挺被他强行开苞,痛斥他为何前日已为他消过火,却失信于她。高衙内称是若芸的承诺,并非他的。高衙内得享若贞后庭,胆子越发大了,为若贞颠尿后,竟要在林冲床上强行与若贞试云雨二十四式。若贞求得他只此一夜,再不骚扰他,高衙内假意答应,但要若贞放开胸怀,又称林冲三日后才轮休回家,要她纵情浪荡,把云雨二十四式从头到尾,再试一回。若贞只得答应,在林冲床上,与高衙内再次把云雨二十四式尽玩一回。高衙内却故意留下一式“天外飞仙”不试,为日后再奸若贞设下埋伏。

   第二日清早,锦儿归家,见若贞与高衙内酣睡在林冲床上,双方下体竟连在一起,若贞睡得很是香甜,知大错已成,决心为小姐守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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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序传

   话说清初顺治年间,苏州吴县,出一文学奇才,姓金名人瑞,字圣叹。此人幼年生活优裕,后父母早逝,家道中落。他为人狂放不羁,能文善诗,因岁试作文怪诞而被黜革,后应科试,考吴县,但绝意仕进,晚年以读书着述为乐,着有、等多部着作。

   这年秋晚,金圣叹夜读,读完三国归晋,合书案上,不由大叹:“此书真天下才子书也!”待要提笔着评,却听三更更鼓响起,微觉眼角乏困,但又不想睡,便从家中书架上取下自着的一书,点灯夜读,读到得意处,不由抚须微笑。

   正读时,忽听窗外有人唱道:“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自从盘古破鸿蒙,开辟阴阳清浊辨。覆载群生仰至仁,发明雌雄皆成善。欲知造化乱人欲,须看水浒忠义传。”

   金圣叹只听得暗自称奇,当即掀开窗户,往外瞧去。见门外溪桥边上,站一中年乞丐,手牵一头瘦驴。那人虽衣衫褴褛,但眉目风雅,清须髯髯,双眼炯炯有神。当下便有接纳之意,招呼道:“兄台既懂水浒,何不进屋坐坐,畅谈古今。”那乞丐竟也不客套,只道:“早闻金人瑞大名,正有心一会,如此相扰了。”

   他将瘦驴系在树下,拂了拂衣袖,飘然进屋。

   俩人相互寒暄一阵,在书屋坐定,那人开口问道:“敢问阿兄贵庚?”金圣叹道:“五十有七矣。”那乞丐看了看书桌上放着的和两本书,冷笑道:“我见兄台夜读,岂不闻世间有云“老不读三国,少不看水浒”吗?”

   金圣叹心下不悦,心想我听你适才歌中似有深意,方有心结交你,却来小觑于我,当下便道:“,俱是忠烈之书,宣扬忠义。你适才那歌虽唱得好,但说:“欲知造化乱人欲,须看水浒忠义传”,却落了下乘,显不明微言大意!应改为乱人道,而非乱人欲才是!”

   那乞丐不怒反问:“兄也是个人云亦云之人。如何乱人道?莫非你看之书与我看之书,却有不同?”金圣叹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从书架上取下手抄本,怒道:“施公妙手,怎能被你乱解。你且看看书中第六和第七回,仅这两回,便将人间乱象、恶人当道、悲苦离合,述说尽至!如何是乱人欲!”

   那乞丐也不答话,翻到“花和尚倒拔垂杨柳豹子头误入白虎堂”一回,细细。金圣叹见他读得仔细,仿佛刚读此书,暗自纳罕,便由他细阅。

   那乞丐自顾自地读完第七回“林教头刺配沧州道鲁智深大闹野猪林”,突然合书案上,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前仰后合。金圣叹见他笑得猖狂,气得骂道:“无端恶笑,有辱斯文!”那乞丐并不动怒,不住笑道:“阿兄被施公骗了被施公骗了!”

   金圣叹奇道:“如何骗了?你且莫笑,止明言便了!”

   那乞丐道:“天机不可泄,你抚耳过来。”

   金圣叹心中好奇,凑耳过来,只听那乞丐低声问道:“这作者是谁?”

   金圣叹道:“封面有写,施耐庵、罗贯中。”

   那乞丐道:“你且将这施耐庵三字,倒过来念。”

   金圣叹微微念道:“施耐庵,罗贯中;庵耐施,罗贯中;庵耐施……俺乃是,俺乃是,罗贯中!”心中猛然醒悟,正要细问,却惊见身旁青烟一闪,那乞丐已然无影无踪。

   金圣叹惊叫道:“原来当年罗贯中怕因书获罪,便杜撰了作者施耐庵!莫非今日罗公仙身下凡?可折杀我也。”当即推门而出,只见先前那只瘦驴,化为一条黑面恶龙,正在飞升上天,龙身上端坐一邪仙,头戴大红冠,身穿紫罗袍,腿蹬凌云靴,正是刚才那乞丐。

   那邪仙乘黑龙缓缓飞升,冲金圣叹笑道:“你所藏之书并非正本,乃删减本,故误以为乱人道,而不知乱人欲也!”

   金圣叹大喊道:“是罗公幺?正本却在何处?”

   那邪仙不答,只唱道:“岳庙孽缘,太岁戏女善。求官若渴两相愿。奈人间糜烂,良妇错把春看。风骤紧,刹那芳草色变。红颜毁,霸王硬上弓箭。懦放奸徒,恶梦若幻。妹嘴如刀,淫窝肉身俱献。贞心碎,邪龙捣凤怨。处子谢,双花填狼焰。闯林府,欲火难断,直爆得菊花怒绽!”

   金圣叹听他唱得甚是淫秽,不由又惊又怒,正要责骂,那恶龙竟张嘴说话,冲金圣叹道:“休要造次!且听仔细了!”

   只听那条恶龙续唱道:“太岁肏良家,得意忘形龙枪举。路客卖刀,忠言逆耳,责妻不武。心伤神乱,舍己保郎,香躯成俎。藏幕后颠春,夫恩安在?婢女计,官人倒。色胆包天双飞燕。白虎堂,奸诈满路。锒裆落魄,恶少却得,云雨蜜露。冤情难申,奇装肉引,作淫娃荡妇。教姐妹共效,三株献媚,奉痴男巨物!”

   金圣叹听得一身冷汗刷刷直下,他已猜出七八分,急问道:“后来怎样?”

   只听那邪仙与恶龙齐唱道:“刺配沧州,洗尽男儿泪。望夫去,京郊野火无休。受招安,奸情终露。妹最毒,好汉猝死,名花有主空许愿。替天地尽道,行者祭刀,奋英雄恨!”刚唱完,仙龙便一齐消失。

   金圣叹直听得心神大乱,自言自语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却是我错了?却是我错了?不可能!绝不可能!”突觉心中一阵作呕,便要吐将出来!待要吐时,却觉气息不畅,难以呼吸,双眼猛睁开来,定睛凝神,却见自己正紧抱着被子躺在坑上,全身汗如雨下,原是南柯一梦!

   金圣叹那颗怦怦乱跳之心,此时方才缓缓静下来。原来只是一场恶梦,他心稍安,暗自笑道:“也是我作评水浒太过辛苦,才做此恶梦。”他侧过身去,待要再睡,却见枕边整齐地叠放着三本绿皮古书。他“哎呀”一声,坐起身来,将三本书放于膝前,只见封面上分别写着邪仙歌、恶龙吟和人间道三个词牌名,再看作者落款处,却书有“俺乃是罗贯中”六个小字。

   金圣叹又惊又喜,忙起床穿衣,也不吃早饭,将那三部书放于书案前,细细翻阅!这一看,直看得他血脉喷张,又是兴奋,又是难过,如坠云烟。等三部书阅完,已是深更,他合书案上,哈哈大笑,自言道:“罗公误我,罗公误我啊!不知那水浒中,还有多少妄情邪欲之事!”待要站起,却觉全身无力,浑身发热,实是精虚肾亏。他勉强站起身来,倒在床上,终于一病不起……

   也是这年,苏州府吴县民众假借顺治驾崩契机,组织反贪游行,百多名秀才往孔庙哭庙,发泄不满,后向巡抚呈揭帖告发吴县县令。谁知那县令与巡抚两相勾结,捕18名核心人物,反向朝廷告秀才们抗纳兵饷,鸣钟击鼓,聚众倡乱,震惊先帝之灵,要求严惩。顺治十八年七月十三日,这十八人被处“斩立决”,法场在江宁三山街,其中一人即为金圣叹也!

   金圣叹入狱前,要将那三部书掷入火炉中烧毁,烧前心中叹道:“这等人间血泪真映之书,虽宣淫欲,恶人伦,却也是心血之作,怎能毁于吾手?”便将此书埋入院中地下,只待后人有缘,他日得见,善为用之。

   现代年间,有一文学系大学生,赴江苏省苏州市旅游,于市井间,偶得此三部书残本,视为奇书。见书中文字残缺不齐,便加以现代语言,将其修补整齐,将三书定名为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

   第一部 邪仙歌 第一回 岳庙孽缘 太岁戏女善

   徽宗五年,三月尽头,这一天春光明媚,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携新婚娘子张若贞和丫鬟锦儿,去大相国寺岳庙里进香还愿。张若贞与林冲结婚刚满三载,尚算新婚,林娘子至今无孕,她求子心切,故来还愿求子。

   三人刚到庙门,林冲却听有人议道:“近日寺里来了个胖大和尚,驻守菜园,听说一身好本领,不想却得罪了那些泼皮,曾寻他晦气,反被他教训得服帖,今日菜园大摆坐地酒席,有好酒好肉吃喝!”

   林冲向来不是一个好管闲事之人,但喜交结天下好汉,听得相国寺菜园来了一个好本领的,有心去看一看,便对娘子道:“岳庙已到,娘子可与锦儿进去还愿求子,我闲来无事,四下逛逛。”

   林氏闺名若贞,乃东京禁军老教头张尚之女。张尚养有两女,大女芳名若贞,三年前嫁与林冲,二女若芸,去年刚嫁与林冲的师弟陆谦。两女可谓花容月貌,实有羞花闭月之倾城国色。尤其是年芳二十三的张若贞,生得娥脸杏眉,双眸汪汪,雪肤滑嫩,纤腰盈盈,身材高挑修长,玲珑浮凸,一对怒挺的豪乳,几欲裂衣而出,实是美到了极点,无处不透着诱人的少妇风情,彷佛一朵怒放的雪莲。

   张氏两女虽均为艳冠东京府的一代绝色,但性格迥异。若贞端庄贤德,温文尔雅,气质不凡;若芸性格开朗豁达,活泼健谈,但与姐姐相比,少了一分恬淡静雅的气质。

   此时林娘子张若贞听丈夫言毕,她向来听从夫命,善解人意,不由得抿嘴一笑道:“官人可是想去会会那胖大和尚?为妻无防,你自去便了,待烧完香,便去寻你。”

   林冲见娘子这一笑,当真秀美宜人,心中不由甜滋滋的:“得妻如此,又复何求。”(以下援引水浒原文)

   却说菜园那边,鲁智深道:“天色热!”

   叫道人绿槐树下铺了芦席,请那许多泼皮团团坐定。

   大碗斟酒,大块切肉,叫众人吃得饱了,再取果子吃酒。

   又吃得正浓,众泼皮道:“这几日见师父演拳,不曾见师父使器械;怎得师父教我们看一看,也好。”

   智深道:“说得是。”

   自去房内取出浑铁杖,头尾长五尺,重六十二斤。

   众人看了,尽皆吃惊,都道:“两臂没水牛大小气力,怎使得动!”

   智深接过来,飕飕的使动;浑身上下没半点儿参差。

   众人看了,一齐喝采。

   只见墙缺边立着一个官人,头戴一顶青纱抓角儿头巾;脑后两个白玉圈连珠鬓环;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腰系一条双獭银拟贴背银带;穿一对磕爪头朝样皂靴;手中执一把摺叠纸西川扇子;生的豹头环眼,燕领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纪;口里道:“这个师父端的非凡,使得好器械!”

   众泼皮道:“这位教师喝采,必然是好。”

   智深问道:“那军官是谁?”

   众人道:“这官人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武师,名唤林冲。”

   智深道:“何不就请来厮见?”

   那林教头便跳入墙来。

   两个就槐树下相见了,一同坐地。

   林教头便问道:“师兄何处人氏?法讳唤做甚幺?”

   智深道:“酒家是关西鲁达的便是。只为杀得人多,情愿为僧。年幼时也曾到东京,认得令尊林辖。”林冲大喜,就当结义智深为兄。

   智深道:“教头今日缘何到此?”

   林冲答道:“恰才与拙荆一同来间壁岳庙里还香愿,林冲听得使棒,看得入眼,着女锦儿自和荆妇去庙里烧香,林冲就只此间相等,不想得遇师兄。”

   智深道:“智深初到这里,正没相识,得这几个大哥每日相伴;如今又得教头不弃,结为弟兄,十分好了。”

   便叫道人再添酒来相待,这里按住不表。

   (回正文)

   话说林娘子携锦儿步入庙内正殿大厅,也是她命中有此一劫,和丫鬟刚一入内,不想正遇到一人。这人大有来头,乃当今太尉高俅的养子,虽无一官半职,但凭其养父之势,旁人仍尊称其高衙内。

   此人绰号“花花太岁”,生得面相风雅,却是东京等的豪强阔少,仗着家中势大,在东京是出了名的风流无度。京城许多大家闺秀,被此子玩弄于骨掌;不少人妻熟妇,被迫与其通奸淫乐,实是人尽皆知的风流恶少登徒之子,专一爱调戏淫辱良家妇女。

   高衙内这天也来上香许愿。这两年来,他把东京的美女几乎玩了个遍,实有腻味之感,今日原想祝自己找上一个国色天香的绝色美人,好让桃花运永不断绝,没想刚许完愿一转身之间,便与林冲的娇妻正好打了个对头,不经意间相互对视一眼,但见林娘子粉面桃花,明眸善睐,当真美如仙子。

   林娘子见这男人直视自己,这种好色的眼神她见得多了,对自己的美貌颇为自信,无意间冲这“花花太岁”甜甜一笑,露出一对深深的酒窝。美人只这一笑,便已经把“花花太岁”高衙内看的魂不守舍了,心中大叫“菩萨显灵!”。

   张若贞今日穿了一袭红花白叶的露臂粉色罗袍,十分丰满挺拔的酥胸,袅袅轻盈的纤腰,将她衬托得更显肌骨莹润,一派雍容华贵的气质。原本就国色天姿的大美人,在这薄粉淡妆的点缀下,更增几分楚楚秀质,直美得让人不敢逼视。

   仔细的打量一下,只见她是花容袅娜,玉质娉婷,眉似初春柳叶,脸如三月桃花,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真是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又似金屋美人离御苑,白珠仙子下尘寰。

   直把个高衙内看的浑身似火,心里痒痒的。

   高衙内轻薄地赞叹道:“好一个美佳人!”

   林娘子一听这话,有些不高兴了,她长居闺中,深居简出,对京城的风流韵事知之甚少,并不识得这恶名远播的登徒子,当下把俏脸一板,转过身去。

   高衙内问过家丁才知,这就是林冲林教头的少妻,他对张若贞之美早有耳闻,今日一见,当真名不虚传,实是京城美女!一见到这位林娘子,顿时就被她的美貌勾的挪不动步了。高衙内早就听说过林娘子的艳名,他向来仗着其父的权势,天不怕地不怕,平日只是听闻,碍于林冲是朝中武官,也就罢了,但今日亲见张若贞之美,顿时心花怒放,哪里还顾得上林冲是禁军教头,在他眼中看来,禁军教头,也不过是其父手下一条狗而已。

   高衙内甚至已经忘记了这是宝相庄严的寺庙,整个身心全扑在这个张若贞身上了,不知不觉间,高衙内就凑到林娘子的近前,趁机搭讪。林娘子见是个陌生人,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先是不予理睬,但高衙内还是纠缠不休,张若贞嗔怒娇斥也未有作用,反而惹得高衙内更加来劲,甚至还动手动脚的。

   丫鬟锦儿护主心切,抢上前去阻拦高衙内,不想却被他一把推倒在地,林娘子忙过去把锦儿扶起来,跟她说我们斗不过他,你赶快去向官人报信救我!

   锦儿提醒林娘子说,“我若走,小姐孤身一人,如何对付这个淫贼?万一要有个闪失我怎幺向大官人交代啊?”

   林娘子说,“你且速去速回,这里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谅这淫贼在大庭广众之下一时半刻也不敢怎样的!”

   锦儿无奈,只得撇下张若贞孤身一人,自己逃出报信,但这大相国寺方圆甚大,锦儿又不识路,一时找不着菜园子的方向。锦儿这边如何报信暂且不表,再说高衙内。

   高衙内趁着林娘子嘱咐丫鬟,也招过来随行的家丁,说少爷今天有兴致,你们几个把庙里人都赶出来,家丁随后就开始清场了,庙里上香众人大多数不知何故,只得随着人流散去,只有少数人知道,里面是高太尉之子,正在调戏一个美貌娘子,清场可能跟这有关,没准这堂堂衙内竟然要在这庙里行不轨之事,总之,众说纷纭,还有的聚在庙门口看热闹。

   林娘子见庙中香客渐少,不由得暗暗吃惊,转身欲走,却被高衙内挡住,纠缠不休,不多时,庙里就只剩下高衙内和张若贞二人。

   高衙内见那个捣乱的丫鬟不见了,他暗想是不是林娘子有意支开她,给自己创造机会呢?但转念一想,这丫鬟肯定是被林娘子打发搬兵求救去了,本想让家丁拦住这丫鬟,但想到此地离林冲家不算很近(他不知林冲就在菜园子),她这一来一回,怎幺着也得一个多时辰,这对于自己玩女人虽然时间少了些,但也勉强够用,因此,也没唤家丁去拦着。

   现在身边已无旁人了,高衙内更加肆无忌惮的对张若贞动手动脚,还强行搂抱,张若贞羞臊的粉脸通红,几次张开小嘴,想叫,似乎又顾忌着什幺而不敢出声,只能奋力的推拒,挣扎。

   也难怪的,堂堂八十万禁军教头之妻,被人非礼强奸的事要是传出去,那脸可就丢大了。

   这下可正合高衙内之意,看着她惹人怜爱又不敢做声的样子,高衙内邪念四起,凶相毕露,把她连推带拖的弄到了大殿偏房里。

   到了隐秘之处,高衙内反锁房门,更加大胆起来,突然回过身来,一把搂住林娘子,无论若贞怎样挣扎,就是不松手,止把她团团抱紧。林娘子没想到他竟然把门反锁上,显然是要大光天化日之下强奸自己,雪白的小手死命地推拒着高衙内那雄壮如牛的身躯,可是哪里能摆脱他的魔掌。

   没想到他竟然兽性大发想强奸她,天下竟然有这般大胆的淫徒,林娘子终于怕了,哀求道:“你……你是什幺人……你要干什……幺……啊……快……快放手……求……求你放……放手……求求你……奴家是有相公的……”。

   高衙内何曾听到过如此动人的求饶声,一面箍紧林娘子纤细柔软的腰肢,一面淫笑道:“……嘿……嘿……林娘子,我的小美人儿,我知你艳名远播,想你好久了,今天一见,果是绝色。我乃高太尉之子,今日你从了我,我就让父亲大人给你丈夫林冲升官三级,不从,我就强奸你,但你官人就掺了,我会叫我老爹把他贬为庶民,永不录用!娘子,你端的好美,爷是把定你了,你还不如老老实实地从了我!别怕!你还没尝过我那东西的滋味吧?很多娘子都尝过,待会儿我包管你欲仙欲死……”。

   林娘子这才知道此人是臭名昭着的“花花太岁”高衙内,惹不起的京城恶少,不由芳心大乱,羞红着俏脸忍受着他的淫言秽语,用羊葱白玉般的雪嫩小手勉力推拒着这个欲火攻心的男人那宽厚的肩膀,并拼命向后仰起上身,不让他碰到自己发育得极为成熟丰满、巍巍高耸的柔挺玉峰。

   尽管张若贞努力反抗着,可是,时间一长,渐感力不从心,知道这里已被那些家丁戒备起来,无论怎样呼救,都不会有人来!她开始有点绝望了,心中只盼丈夫速至。

   林娘子推拒的力气越来越小,高衙内也开始收紧他的手臂,并终于把她那贞洁娇挺、柔软丰耸的乳峰紧紧地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嗯……”林娘子一声娇哼,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长这幺大,从来没有一个男子敢这样对自己,一股成熟男人的汗味直透芳心,林娘子羞红了脸感,感到头有一点晕,不知道是怎幺回事。美丽清纯的林娘子芳心又羞又急。

   高衙内只觉怀中的绝色大美人儿吐气如兰,娇靥若花,一股少妇特有的体香沁入心脾。胸前紧贴着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乳峰,虽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仍能感到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两点可爱的凸起……

   他热血上涌,一弯腰,不顾林娘子的挣扎,双手托着林娘子的翘臀,突然把林娘子抱了起来。美艳绝色、秀丽清纯的林娘子哪里是强壮高衙内的对手,双手锤打着男人,越来越绝望,娇躯越来越软。林娘子娇羞地闭上自己梦幻般多情美丽的大眼睛,羞愤难抑,哀求道:“衙内……你……你不能……这样……求……求……你,奴家乃有夫之妇,放开我……”。

   高衙内奸笑道:“本爷玩得良家甚多,哪个不是服服帖贴让本爷肏弄!好,既然,娘子宁愿不要官也选择让我强奸,说不得,本爷止不客气了!”

   高衙内站在地上,左手紧搂她的纤腰,右手开始强行去拨林娘子的罗袍。林娘子拼命反抗,拼命推拒,但也无济与事,很快他的右手绻起罗袍,袍子被他沿玉腿向上绻起,暴露出了白色的小小亵裤。高衙内的动作更加粗鲁,右手在她雪白的粉臀上来回抓揉,只觉手感极佳,又弹又滑,实是前所未有的好臀肉!

   林娘子除丈夫外,从未被其他男人摸过屁股。古代女子,把贞洁看得甚重,虽然她尚未失贞,但屁股被人玩弄,一时之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努力反抗,但高衙内哪肯干休,左手将她抱得紧实,右手去角她胸前系带,林娘子拼死命反抗不让他得逞,突然胸口一凉,那厮已解开系带,紧接着就一把扒下罗袍,丢在地上!还没等她回神反应,男人就用蛮力撕烂那白色半透明贴身内衣,只听“嘶嘶”几声,内衣被撕开好几条大口,顿时被拨下!他不给林娘子任何机会!

   林娘子大为震惊,原想拖延时间的她,没想到事情竟发生到这种地步,全身只余一条粉红色肚兜和白色小亵裤,外快一丝不挂了。她那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的少妇美丽胴体几乎完全赤裸在这登陡恶子眼前。高衙内的双眼目不转楮地盯着眼前的佳人:她那粉红肚兜竟然是透明的,肚兜边缘缀了蕾丝,更是把林娘子凝脂般瘦削的双肩和一对白皙嫩滑的怒耸乳峰完美展示出来。

   为何林娘子内衣如此诱人?原来她丈夫林冲平日只喜枪棒,不喜房事,结婚三年,二人仍无子嗣。由此林娘子今日便尝试穿了透明肚兜,以吸引夫君。不想夫君未见,反被这淫徒饱了眼福!

   此刻在那透明肚兜之下,她那晶莹如玉的少妇乳房几乎一览无余:发育极为丰满的奶子丰润雪嫩,挺拔傲人的完美双峰紧凑而饱满;高耸的峰顶之上,露出月芒似的乳晕,乳晕嫣红玉润,而两点鲜嫩羞涩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岭红梅,轻摇绽放,而她的玉体娇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玲珑浮突得恰到好处,极为高耸的酥胸的两个丰挺娇翘的乳峰将肚兜鼓鼓的顶起,双峰之间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深深的乳沟,看得高衙内情动如潮,欲焰滋生。

   林娘子那诱人的双腿,光洁莹白,温暖柔软而有弹性,没有一丝的赘肉,完好的保持着少妇双腿的结实,柔软和光泽,白色的亵裤,准确地说是半透明的,是如此的通透,根本无法完全挡住她那微微隆起的阴阜和阴毛,以至他似乎能看到阴阜间的少妇沟壑和阴毛的浓密黑亮。

   高衙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压了上来。娇小的张若贞根本不是高衙内的对手,很快被他紧紧抱住,林娘子已经无力抵抗,只能求饶。

   “衙内……别……别这样……快罢手,求……求你……这里是寺宙啊……饶了奴家吧……”

   林娘子娇羞万般,芳心又羞又怕,她苦苦哀求着,可是她忽觉身体渐渐不属于自己了,在高衙内身体的重压下,自己的娇嫩玉体是那样的酸软无力。他狂热粗野的抚摸不再是令人那幺讨厌,随着他的胸膛在自己柔软娇翘的乳峰上的挤压,一丝电麻般的快意渐渐由弱变强,渐渐直透芳心脑海,令若贞全身不由得一阵轻颤、酥软。

   高衙内的大手突然向她的丰胸袭来,她急忙推拒着,可是当他的手就要摸到玉峰时,却突然向下蜿蜒而过,直插林娘子紧夹的大腿根,一下子按在那只隔着薄薄亵裤的少妇阴户上。

   “不要!不要啊……”林娘子惊叫到。

   他这一下令若贞全无防备,竟然让她全身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意。他用手死劲分开玉腿,伸进两腿根部之间,紧紧按住那只隔着亵裤的娇嫩羞涩的少妇玉沟一阵恣意揉抚,一股少妇青春的体热直透高衙内的手心、大脑。

   林娘子初时想用手去阻他,可怎幺也无力把他的手抽出来,秀美娇艳的小脸羞得通红。除林冲外,从未有男人抚摸过自己如此隐秘的娇嫩幽壑,随着高衙内的强行揉抚,一股麻痒直透芳心,仿佛透入下体深宫。

   若贞的下身越来越热,死死夹紧双腿,少妇的绝色娇靥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紧促。高衙内兴奋地继续挑逗着身下这绝色娇美、清纯可人的俏佳人,他挑逗着美娇娘那颗娇柔而羞涩的幽壑止一会儿,林娘子下身那紧闭的嫣红玉缝中间,一滴……两滴……晶莹滑腻、乳白粘稠的少妇爱液逐渐越来越多,竟然汇成一股股淫滑的少妇玉露流出下身,弄湿整个小亵裤,粘满他一手。林娘子娇羞万般,玉靥羞红,不知道为什幺自己的下身会那样湿、那样滑。

   不知什幺时候,高衙内手掌中那一团小小的亵裤已濡湿了一大片,他欣喜万分,不断地强行爱抚着美人妇的下体,林娘子感到已不能控住脑海里的淫欲狂涛,身体那些羞人的生理反应,令芳心又羞又怕,娇羞万分,一张吹弹得破的娇嫩玉靥羞得通红一片,娇躯无奈地扭动。

   她脑海一片空白,象征性的抗拒着,芳心虽娇羞无限,但还是无法抑制那一声声冲口而出的令人脸红耳赤的娇啼呻吟。

   高衙内在林娘子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上恣意轻薄、挑逗。一个房事乏味的清纯少妇哪经得起色中高手如此挑逗,特别是那只按在她下身不断柔动的淫手,是那样粗暴而火热地抚型、揉捏着美貌绝色的纯情少妇那娇软稚嫩的幽壑。

   “啊……啊……啊……”

   高衙内认为强奸林娘子的时机已经成熟了。他站起向来,开始把他自己的上衣脱掉。此时本是若贞逃跑的最后机会,可是美丽绝色的林娘子正竭力想抑制住脑海中那波涛汹涌的陌生而令人害怕和羞涩不堪的情欲,那埋藏在一个成熟少妇体内已经很久的正常的生理反应一经唤醒却很难平息不下去了。此时看到高衙内露出一身强健的雪白肌肉,美人妇又惊又怕,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她娇羞无奈,越想越怕,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幺,实是恐惧万分,一想到要被这强横粗壮的登徒恶少强奸,冰清玉洁的贞操就要断送在高衙内身下,自己那宝贵的少妇贞操,娇美玉嫩的圣洁胴体就要被这个无耻淫徒占有、糟踏、蹂躏,两行晶莹的珠泪缓缓流出她的美眸。

   高衙内站在她的身旁,看着她几乎一丝不挂的胴体,露出喉干舌燥,连吞口水也感到困难的猴急样子,真是情欲如焚。

   “衙内……不要……求你……不要……奴家是有相公的……”林娘子站在地上无奈地扭动着火辣的成熟少妇娇躯。

   可是高衙内又一次压了下来,他双手搂着她,先是强行抚摸雪白的玉背,突然双手抓住她的肚兜扣子,只想一把扒下来!

   若贞大急,一边叫着“不要”,一边拼命挣扎着,扭动着娇躯。肚兜扣没被应声而解,高衙内索性抓住她双肩上的肚兜吊带,用力向下一拉,两根吊带顿时滑到玉臂,一双玉美嫩滑、坚挺娇羞的丰满雪乳几乎怒耸而出,粉红的乳晕都露将出来,只余两个红樱桃尚未暴露。透明肚兜顽强地挂在乳头上,但两座硕大的玉女峰各露出大半乳肉。

   高衙内盯着美人儿半露的一双欺霜赛雪、挺拔高耸的丰奶,那对粉雪玉钟含羞微颤着;一道光滑的深沟横亘于挺立的双峰间,如此大奶真是见所未见。这一对美丽娇嫩的极为高耸的玉免是那幺的芳香甜美,如脂如玉,如膏如蜜,直瞧得高衙内两眼发亮,鲜红色的红樱桃几乎也抖了出来。

   林娘子赶紧用双手捂住快要完全暴露的丰满双奶,一行晶莹的珠泪缓缓流出美眸,又长又黑的睫毛下一双剪水秋瞳似的美眸含羞紧闭,秀美的俏脸羞得通红。

   林娘子大叫:“衙内,你再不罢手,你一定会后悔,我官人是禁军教头,不会放过你的!”

   可那厮止淫笑两声,便再忍不住,几下就扯碎了她的肚兜,顿时两个丰满白嫩的怒耸大奶子,一下子就展现在禽兽面前了,那高挺的玉乳,比高衙内玩过的所有女人都更白更大更挺!简直是乳中极品!尤其是那乳首,殷红鲜实,芳香甜美,与雪白乳肉成鲜明对比,直看得高衙内神魂颠倒,口干舌燥,若贞只羞得赶紧以手护胸,但在此等禽兽面前,两只小手哪里护得住如此丰硕的奶子,止挡住那殷红两点,!

   林娘子随着他的步步紧逼,步步的后退,直退到墙角,被他逼住再也无路可退。她面色苍白,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蜷缩着。即便是如此,也挡不住,这少妇的万种风情。她身材极好,硕大的双峰在双手的摭挡下仍高高的顶起,手指间隐隐露出两个鲜红凸点,顺这圆鼓鼓的酥峰而下,则是一片平坦的小腹,小腹的中央是扁圆形深深下陷的肚脐儿。

   她下身只穿着一件乳白色的透明亵裤,两腿根部的交汇处鼓起一个小小的山包,山包下是一片黑色密林,隐隐有毛发顽皮的从亵裤中钻了出来。见张若贞也没有什幺实质意义上的反抗,高衙内淫笑着抓住她的胳膊反剪在背后,这样酥胸就彻底暴露,向前挺立突出,愈发显得丰满坚挺了。

   高衙内伸出淫手揉上那对雪白的丰硕乳肉,顿觉肌肤腻滑如酥,随着他淫手粗鲁的揉弄,张若贞雪白的乳房不断的变化着形状,从未被异性染指过的奶子,在受到侮辱的刺激后,愈发饱满涨鼓了。

   高衙内面对着诱人的女体,此刻已经是色迷心窍,什幺都顾不得了,满脑子就是要操了她。他扫了一眼大殿里,见地上有很多上香人用的蒲团,便拼凑几个当床,不顾林娘子软语哀求,将她按倒在蒲团上。双手抓住她的两支小腿,一下子把修长玉腿分将开来。

   “啊……啊……衙内……不行……不要……快快罢手……喔……唉……不要……衙内……求你……饶了奴家.……”

   林娘子那两条雪亮的大腿完全已经打开,神圣不可侵犯的少妇私处只有湿透的小亵裤这一层阻挡,如果被高衙内剥下,密处将完全暴露出来!果然不其然,高衙内双手顺着雪白大腿,一下子抓住了亵裤边缘!

   若贞知道只要小亵裤被扒下,就会被高衙内得手,她一边可怜地求饶,一边一手捂着乳房,另一只手拼命拉着内裤不让这淫徒扒下!

   高衙内用力撕扯,白色的小亵裤被扯下一点点,又被扯下一点,雪白浑圆的臀部露出大半,大半的羞户和耻毛也暴露出来,极大地诱惑着眼前兽性大发的大淫棍。如果亵裤再往下退,高衙内就可一眼看到那雪白两腿间紧夹着的黑树林里,早已湿润的神秘幽壑之所在!而她已快要抓不住自己的小亵裤了!

   突然,高衙内扯下了小亵裤的系绳,这样一来,白色小亵裤被彻底剥下,下体阴毛黑亮浓密的耻处顿时全暴露出来!高衙内乘势双手抓着她的小腿,用力大大分开,把她的下体彻底暴露在自己眼前!

   林娘子见羞处正对男人的色眼,顿时大臊,忙用右手捂住阴部,左手仍护住丰满的奶子,双眼含泪地瞧着高衙内。只见张若贞娇嫩雪白的身子仰躺在蒲团上,双腿被分开几乎呈一字形,就见两条白嫩的大腿之间是小手遮挡不住的小穴,再往下,只见裸露的细腻臀肉,尽显女性的柔润诱人,而手捂处所藏着的,正是那神秘的,能带给男人无尽的快感和高潮的阴户。

   此时的她,只能渴求高衙内的怜悯:“衙内……不要……你不能这般……饶了奴家吧……”看着一丝不挂的绝色尤物双手分别捂住上下两处的娇羞模样,听着美女的无奈求饶,高衙内更是性欲大发,下体巨物胀得隐隐生痛!

   正是:恶人当道乱人欲,要把世间变淫窑。

   林娘子命运如何,这里先按下不表。

   (以下援引水浒原文)

   却说林冲和鲁智深恰才饮得数杯,只见女使锦儿,慌慌急急,红了脸,在墙缺边叫道:“官人!休要坐地!娘子在庙中和人合口!”

   林冲连忙问道:“在那里?”

   锦儿道:“正在五岳下来,撞见个诈见不及的把娘子拦住了,不肯放!”

   林冲慌忙道:“却再来望师兄,休怪,休怪。”

   (回正文)

   大殿偏房内,高衙内双手一用力,将林娘子大腿整个分开成个一字。却不知怎的,看到这样的大美人张着双腿,羞处大开,右手捂住嫩穴,等着被人进入肆虐的模样,高衙内就觉得内心一阵狂躁!是的,他现在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占有她了,她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林家美丽的娘子,终究要被他肏了!

   高衙内内心悸动,喉咙“咕咕”直叫,但林娘子实在太美,可不想操一次就罢,一定要征服此女方才尽兴。此刻见她已停止反抗,早忘记林冲或许要来,竟俯下身子,亲吻起林娘子的一双雪白小脚来!

   这花花太岁可是玩女人的行家,当下就施展十八般性艺撩拨,口沿着玉脚一道吻向大腿根处,双手在林娘子大腿根处,臀肉处,屁眼处轻抚轻摸,口手并用,大施淫威,挑逗着被压在蒲团之上的林氏。

   林娘子开始还强行忍住,像木偶一般没有什幺反应,以表示自己无声的抗议,但哪个少妇不怀春?在高衙内不断的戏弄下,渐渐的,生理反应一点一点不由自主的在少妇体内涌起,不由发出一阵:“嗯嗯……不要……嗯嗯……啊啊……快饶了奴家……嗯啊……”的销魂呻吟,小手也逐渐从阴部移开。高衙内知道林娘子已动情,不由大喜,一手抓起她捂住嫩穴的右手,低头望去,只见她那娇美的幽户已是汪洋一片,尤其是中间一条溪河正急流涌动!

   高衙内见自己轻施小技,就将林娘子逗得春水涌出,暗叹此女真是敏感之极的绝色尤物!他急忙去解裤带,要把他那早已挺立的巨大阳具亮将出来!

   就在这时,却听大殿外有人喊:“少爷,寻事的来了!”然后就听见“嘭嘭”的打斗声响成一片,知道林冲来了,不由大惊失色。他知道手下绝不是林冲对手,林冲转眼就要抢进房来,忙站起身来,拾起地上被他撕碎的内衣、肚兜和亵裤,冲林娘子道:“娘子快些穿上袍子,免被人误会!”

   林娘子见丈夫来了,欣喜若狂,自己终究未被玷污!大喜之下,突然领悟到这淫棍的意思:“现下自己一丝不挂,夫君进来,还以为我已失身贼手!到时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淫徒倒想得周到。”她忙穿上罗袍,系上系带,见高衙内将自己已被撕烂的内衣肚兜亵裤揣入怀中藏好,不由脸色大红,这明明是他意图强奸,反到好像是与他通奸一般!

   正想着,林冲已“嘭”得一声踢开偏房大门,抢了进来。

   (以下改自水浒传)

   却说林冲别了智深,急跳过墙缺,和锦儿径奔岳庙里来;抢到五岳楼看时,见了数个人拿着弹弓,吹筒,粘竿,都立在栏干边,挡着入楼去处。林冲正没好气,上去“扑扑”几拳,将拦道的一一放倒,冲进楼中大殿,却见大殿无人,心中“咯噔”一声,心想娘子恐已有失!

   却听偏房有男人说话声,忙一脚踹开房门,只见门口有一个年少的后生独自背立着,把林冲的娘子拦着,道:“你且莫走,和你说话。”林冲娘子红了脸,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调戏!”

   林冲赶到跟前把那后生肩胛只一扳过来,喝道:“调戏良人妻子当得何罪!”恰待下拳打时,认得是本管高太尉螟蛉之高衙内。

   原来高俅新发迹,不曾有亲儿,借人帮助,因此过房这阿叔高三郎儿子,在房内为子。

   本是叔伯弟兄,却与他做干儿子,因此,高太尉爱惜他。那厮在东京倚势豪强,专一爱淫垢人家妻女。京师人怕他权势,谁敢与他争口?都叫他做“花花太岁。”

   当时林冲扳将过来,却认得是本管高衙内,先自软了。

   高衙内说道:“林冲,干你甚事,你来多管!”

   原来高衙内装作不晓得他是林冲的娘子。

   见林冲不动手,他先发这话把林冲口封住。

   众多闲汉家丁见斗,一齐拢来劝道:“教头休怪。衙内不认得,多有冲撞。”

   林冲怒气未消,一双眼睁着瞅那高衙内。冲妻子问道:“若贞,可曾有失?”

   林娘子脸色绯红,想起刚才被扒精光,内衣尚在高衙内怀内,如何敢直言真相,今后可没处见人,当下便红脸道:“不曾。”

   众闲汉劝了林冲,和哄高衙内出庙上马去了。

   林冲将引妻小并使女锦儿也转出廊下来,只见智深提着铁禅杖,引着那二三十个破落户,大踏步抢入庙来。

   林冲见了,叫道:“师兄,那里去?”

   智深道:“我来帮你厮打!”

   林冲道:“原来是本管高太尉的衙内,不认得荆妇,一时间无礼。林冲本待要痛打那厮一顿,太尉面上须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林冲不合吃着他的请受,权且让他这一次。”

   智深道:“你却怕他本管太尉,酒家怕他甚鸟!俺若撞见那撮鸟时,且教他吃酒家三百禅杖了去!”

   林冲见智深醉了,便道:“师兄说得是;林冲一时被众劝了,权且饶他。”

   智深道:“但有事时,便来唤酒家与你去!”

   众泼皮见智深醉了,扶着道:“师父,俺们且去,明日和他理会。”

   智深提着禅杖道:“阿嫂,休怪,莫要笑话。阿哥,明日再得相会。”

   智深相别,自和泼皮去了。

   林冲领了娘子并锦儿取路回家,心中只是郁郁不乐。

   正是:好汉难奈高官子,太岁色掀贞妇裙。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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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邪仙歌 第二回 求官若渴两相愿

   且说这高衙内引了一班儿闲汉,自见了林冲娘子,又被他冲散了,心中好生着迷,快快不乐,回到府中纳闷,整日只拿林娘子的内衣亵裤把玩,只觉香泽如斯,心痒难耐之极。

   过了二日,众多闲汉都来伺侯;见衙内心焦,没撩没乱,众人散了。

   数内有一个帮闲的,唤作“干鸟头”富安,理会得高衙内意思,独自一个到府中何候,见衙内在书房中闲坐。

   那富安走近前去道:“衙内近日面色清减,心中少乐,必然有件不悦之事。”

   高衙内道:“你如何省得?”

   富安道:“小子一猜便着。”

   衙内道:“你猜我心中甚事不乐?”

   富安道:“衙内是思想那“双木”的。这猜如何?”

   衙内道:“你猜得是。只没个道理得她。”

   富安道:“有何难哉!衙内怕林是个好汉,不敢欺他。这个无伤;他见在帐下听使唤,大请大受,怎敢恶了太尉,轻则便刺配了他,重则害了他性命。小闲寻思有一计,使衙内能彀得她。”

   高衙内听得,便道:“自见了许多好女娘,不知怎的只爱她,心中着迷,郁郁不乐。你有甚见识,能得她时,我自重重的赏你。”

   富安道:“门下知心腹的陆虞候陆谦,他和林冲最好。明日衙内躲在陆虞候楼上深阁,摆下酒食,却叫陆谦去请林冲出来吃酒——教他直去樊楼上深阁里吃酒。小闲便去他家对林冲娘子说道:“你丈夫教头和陆谦吃酒,一时重气,闷倒在楼上,叫娘子快去看哩!”赚得她来到楼上,妇人家水性,见衙内这般风流人物,再着些甜话儿调和他,不由她不肯。小闲这一计如何?”高衙内喝采道:“好条计!就今晚我亲去唤陆虞候来分付了。”

   原来陆虞候家只在高太尉家隔壁巷内。

   (正文)

   当下高衙内携富安赶赴陆家。路上忽问富安:“早闻那八十万禁军教头武艺卓越,就不知这厮性格如何,若是性烈如火,即是陆谦出面,倒也麻烦。”富安笑道:“谅他一个区区教头,能恶衙内?小的亦有耳闻,这豹子头虽然好武,但是出了名的“不怕官,只怕管”,就是狗咬了,也要先问问主人是谁,才敢寻事。这样一个人,衙内何惧于他。”

   高衙内奸笑道:“你倒胆大,把我比成狗了。”富安吓得浑身一抖,掌嘴道:“衙内,小的万万不敢,只是朝堂内确有此说,林冲怕事,绝不敢得罪衙内。”

   高衙内道:“如此最好,为那小娘子,我却什幺都不怕。”

   说话间,二人已至陆家,但见一幢三层高的破败院子,正门倒有一对大大的喜字。高衙内问道:“这便是陆谦家?为何如此破落,却张贴喜字?”

   富安道:“衙内可知,这陆谦为何是太尉知心腹的?只因前年武举不中,落破街头,不想被太尉垂怜,这才拜在太尉门下。只因出身低微,尚未得重用。他借居于此,三月前刚刚新婚,故贴有喜字”高衙内道:“他与林冲那厮最好,却是为何?”

   富安道:“他师从林父林提辖,与林冲本是同门,打小就是师兄弟。那林冲子继父业,做上教头之职,陆谦却只能依本事考武举,因无钱权相依,故武举不中,甚是嫉羡林冲。倒有一事,要向衙内告知。”

   高衙内道:“只说无防。”

   富安道:“林冲娘子闰名若贞,尚有一妹,闰名若芸,皆为张尚张老教头之女。三年前林冲娶妻时,张尚许诺将姐妹嫁与他师兄弟。只因陆谦武举不中,故三月前才完婚,门上喜字未退。婚庆当日,小的也曾去了,见周围亲友,嫌陆谦出身,到贺的也没几个。那新娘子,倒是水灵的紧,与林冲娘子有八分相似。”

   高衙内奸笑道:“我只为林小娘子,你提陆家小娘子干什幺嘛,不过姐妹双花,倒想一见。”

   当下叫富安敲门。

   却说陆谦开门迎客,见是高衙内亲自登门拜访,直感受宠若惊。这些年,陆谦虽跟随高太尉,但甚少听候,很不得志,旁人只当他不受用,少有登门往来的。

   今日见衙内忽至,倒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忙拜揖道:“衙内折杀小人了,不知何事,相烦衙内亲自上门?”

   高衙门打量了一下陆谦,见他五短身材,白净面皮,没甚髭须,约有三十馀岁,满脸尽是恭维,心想:“此人当可用。”便道:“可是陆虞候。”

   陆谦长揖道:“正是小的。”

   富安道:“衙内今日登门,自是有要事相商。”

   陆谦道:“衙内吩咐一声便是,何劳动足,还请速速入内小歇。”

   三人进入二楼客厅,陆谦亲扶高衙内上席坐定,只听这花花太岁言道:“今日听富安说起虞候新婚,前日事忙,未有礼数相赠,今日补上,也是迟了。”言毕从袖中取出一锭5两的金子,递与陆谦。

   陆谦惊道:“这可万万不敢收,衙内能到寒舍,已是小的功德,如何能收衙内厚礼。”

   富安道:“虞候见外了,衙内视钱财如粪土,仗义疏财,这番慷慨,却是看重于你,难不曾还要衙内尴尬吗。”

   陆谦这才收下,又道:“小人这就叫拙荆安置酒席,还请衙内稍歇片刻。”

   言毕转入三楼内堂。

   内堂中,陆谦将高衙内亲自上门的事告诉娘子张若芸。若芸见丈夫一幅喜不自禁的样子,不由脸生桃花,也乐道:“瞧你前两天还自怨自哎,生不逢时,今日衙内一来,便乐成这样,你速去陪客,我这就去买些果蔬酒食来。”陆谦道:“走时,先去拜见衙内,莫失了礼数。”若芸微笑道:“我理会得。”

   陆谦下到二楼,忙倒上香茶,请高衙内吃了,只听富安道:“虞候可知衙内今日为何到访?”

   陆谦揖道:“正要请富安兄明言。”

   富安道:“衙内今日,除向兄贺喜之外,还有要事一件,要兄长帮忙。此事系衙内之命,实是无可奈何……”正要续言,只听三楼阁上,有一妇人小脚碎碎,走下楼来,到得近前,唱个轻喏,娇声道:“小女子张氏,不知衙内光临,迎接来迟,还请衙内恕罪。”

   高衙内听到这黄莺般的声音,与那林娘子一般无异。只觉全身酥软,如饮醇酒,抬眼望去,见好一个绝色丽人,俏生生地立在眼前。

   这小娘子与林娘子果是一个娘生的,有八九分相似,端的是个妙人物!只见她粉面桃腮,身态修长,一头乌黑的秀发盘在腰际,纤腰楚楚,凸凹的曲线和饱满的胸部份外惹眼,酥胸格外挺立高耸,充满着火热的韵味。一双诱人的杏眼,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迷朦,彷佛弯着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总是似笑非笑的抿着。面庞白皙,模样犹如精雕细刻一般,亮丽可人。

   香梅头上梳着发髻,上面插着一个丹凤吊坠的金簪,下面是一个雕凤碧玉簪,既有金光之闪烁,又有玉色的清幽,真的异常诱人。她极为装扮自己,身穿一件粉底绣着多朵粉红桃花的圆领长衫,这淡素的色泽,宽松的款式,轻而易举的掩盖住了她那成熟而丰满的身材。

   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饱含着少妇特有的妩媚,双眼仿佛弯着一汪秋水,嘴角总是有一种淡淡的微笑。丹凤眼睛,眸子犹如星辰一般明亮,黑色瞳仁中微微反射阳光,勾人心魂,嘴巴不大不小,唇成粉色,清淡文雅,隐隐露出洁白的一排皓齿。

   高衙内直勾勾地盯着这天仙般的尤物,恍惚间还以为是林娘子自来迎他,不由看得痴了。心想,她姐姐貌赛天仙,而她简直就是天仙下界,落入人间!若论与其姐姐的差别,这张若芸也只是比林冲娘子稍矮半分。

   陆谦见高衙内一双色眼盯着妻子,中心微微一笑。妻子乃天仙一般的人物,要说在这东京城里,除了她亲姐姐,师兄娘子张若贞外,就属他家娘子为等的绝色了。这两年,有不少汉子也曾以这般眼神看妻子,他早就习以为常,甚至为此自得。衙内才二十七八,但京城的美女据说也玩过不少,仍被若芸的姿色所迷,可见妻子确实漂亮。见高衙内眼珠欲下,便轻咳一声,说道:“这便是挫荆,怎入衙内贵眼,还请衙内稍候,挫荆这就去为衙内置办些酒食。”说完向妻子递个眼色。

   张若芸见高衙内眼神甚是无礼,心中薄怒,起身到:“奴家这就去,请衙内少等。”言毕转身下楼。

   高衙内目视陆娘子走远,这才回过神来,连说:“真象那人,真象那人!”

   旁边富安见了,心中暗笑:“衙内这回是想姐妹通吃了。陆谦,你倒好命。”

   陆谦起身问道:“敢问衙内说拙荆象何人?”

   高衙内朝富安摆摆手。富安于是把高衙内如何路遇林娘子,如何被林冲坏了好事,如何思念那娘子,非得到她不可,准备让陆谦设计诱骗林娘子上钩,一一说了。最后高衙内言道:“林冲恶了我,我现在直为那人害上病来,恐不久人世,还望虞候救我一命!必有厚报!”

   陆谦只听得一身冷汗!高衙内绰号花花太岁,他如何不知,但万没想竟然瞧上了师兄的娘子,当下默不做声,只想对策。

   高衙内见陆谦无语,显是不愿相助,不由有些生气,威胁道:“怎幺,虞候不乐意吗?也罢,我也不愿强加于人。只是我听父亲大人说,禁军王总教头已到暮年,需一个新总教头接替。本想虞候是心腹之人,打算成全这个,既然虞候非我心腹,此事也当作罢。”

   富安听了,忙将陆谦拉到一边,抚耳言道:“京师能当虞候的,没有一千,也有一百。能当总教头的,只怕只有一个。陆兄,机会难得啊。再说,林冲那厮靠其父为官,陆兄靠太尉方能暂居门下,不得正官。这幺多年,林冲虽为陆兄师兄,但始终压陆兄一筹,陆兄若能当上总教头,当此出人头地,再不会低林冲一等。此事若不成,陆兄怎能在京城立足啊,只怕大祸便要临头!”

   陆谦听了,心中一紧,冷汗齐下。当下冲高衙内道:“衙内,此事还容三思啊。衙内要小人上刀山,下火海,小人义不容辞,但万万不敢做出背叛师门之事啊。”

   高衙内眼睛瞪着陆谦,直把他看得汗毛直竖,正要发作,陆娘子飘然而至,嫣然笑道:“衙内,奴家已在一楼备好酒菜果品,还请衙内屈尊下楼少饮。”

   这黄莺般的声音,让高衙内火气消了一半,当下便道:“佳人有请,自当客随主便。虞候,此事不急于一时,但求一醉。”

   一楼宴房,各色酒菜果品已摆置整齐,寒暄了一阵,陆虞候和富安坐在下方交椅上,高衙内坐上首交椅,陆娘子张若芸打横坐陪。富安不断向陆谦敬酒。

   张若芸见相公脸色很是难看,低头只顾饮酒,显有心事,暗自心惊。她素知夫君一向不善饮酒,这等饮法别烂醉如泥。

   高衙内色迷迷地盯着旁边迷人的身体,不由把他想象成其姐张若贞,闻到身边少妇身上传来的阵阵芳香,色心大动,他左手饮酒,右手便从桌底下伸了过去。

   张若芸正自寻思如何应对今天的局面,忽觉大腿一热,骇然一惊。低头看去,却是高衙内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怒,正欲愤然起身,忽然想到高衙内身份,丈夫受其管制,不觉一软,重又跌落座上,粉面已是娇红一片。

   高衙内暗自得意:“这陆谦为兄弟着想不肯帮我,他家娘子倒是一个懂事儿的,而且是林的亲妹妹,相貌何其相似,既然如此,倒要好好把握,林娘子得不成,换陆娘子也成。”

   陆谦见妻子欲起又坐,脸色异样,只道是担心自己酒量不够,心想可不能让娇妻小瞧了,将杯中酒一饮而进。

   富安高声叫好,当下举杯共饮,笑语喧哗,气氛倒是热烈。只有张若芸如坐针毡,暗自焦急,她现在下身只穿着一件溥小的亵裤,根本无法阻挡高衙内富有技巧的攻势。高衙内整只手握着她的赤裸光洁的玉腿来回摸弄,间或手指搔弄几下。张若芸虽受侵犯,却不敢叫嚷,她怕因自己影响丈夫的前途,只有正襟危坐,当没事发生。高衙内手越来越快,更开始向上摸索,手指在张若芸大腿内侧游动,不时还触碰她的羞处。

   张若芸身子一震,险些叫出声来,她从未让丈夫以外的人触摸过自己的身体,如今竟让人当着夫君的面随意轻薄,心中倍感羞耻。又寻思道:“早听说这衙内绰号花花太岁,没想到竟是如此好色,看来传言不虚。自己如不小心惹他生气,岂不误了陆郎的大事。这高衙内岂是陆郎惹得起的人物!这些年陆郎心系仕途,好不容易有了虞候的位置,为了他,我吃点亏又算什幺!”

   想罢心中一横,飘了高衙内一眼,竟带有两分风情,把个高衙内看的心中一荡,险些失了魂魄。

   张若芸和张若贞虽是同母所生,但性格却是迥异。若贞生性腼腆文静,最是好羞,很爱面子;若芸却开朗大方,深知世态炎良,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对官场之事,看得甚透。与若贞相比,少了一分娇羞,多了一分大胆。这几年,她深知陆谦在官场所受之苦,为了夫君,宁愿自己受些委屈。

   就在此时,高衙内的禄山之爪终于直捣黄龙,隔着亵裤不断揉搓张若芸的私处,撩拨掐弄把玩。

   只把张若芸挑动得呼吸急促,脸颈粉红。

   张若芸深吸口气,强按心头骚动,却感到自己下身渐渐湿润,分泌越来越多,不觉为自己的反应暗自羞愧。突然感到高衙内的大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亵裤内,紧张地赶紧夹紧双腿,阴毛和阴户已经完全掌握在高衙内手中。那边陆郎和富安不停的吃喝着,这边高衙内却在尽情玩弄着人妇的私处。高衙内边摸着张若芸的阴部,一边假装关心地轻声与她进行着亲切的交谈。张若芸只能咬着嘴唇强忍着羞处正在受到的欺辱,含着微笑与高衙内说话。

   陆谦心想自己妻子待客甚是得体,不疑有它,他心中烦恼,只顾喝着酒以掩饰内心恐惧。他怎幺也没想到,他娘子的私处正被高衙内恣意玩弄。这边张若芸强忍着下体正遭受的羞辱,她端起一杯酒,对高衙内嗔道:“衙内,不要光顾着……光顾着说话嘛,来,奴家陪你一杯。”

   高衙内被张若芸风情万种的样子弄得欲火大增,左手接过酒杯喝了,右手食指竟然探进张若芸已经湿滑的凤穴里,仔细抠挖起来。张若芸惊得差点叫出声来,下体被弄得淫水不断涌出,美娇娘呼吸急促,体内瘙痒难耐,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又怕亵裤润湿被高衙内察觉耻笑,连忙红着脸假装若无其事地地嗔道:“衙内见多识广,能不能给奴家讲个笑话嘛。”按住高衙内的手,想阻止他的挑逗。

   高衙内手指哪里阻止得住,他哈哈一笑,一边用力在凤穴抠挖着,一边贴着张若芸耳朵给她低声讲着一个极黄色的段子。张若芸假装认真听着高衙内的笑话,却在用心强忍着下体越来越强烈的瘙痒,根本不知道高衙内讲了些什幺。这花花太岁的右手母指和食指却夹住美娇娘的秘处阴核上下掀动。敏感带受到如此羞辱,张若芸紧张得什幺话也说不出来,咬着嘴唇,左手紧抓着桌下高衙内右手手臂,不时轻轻摇动,示意请他住手,可是男人手指对阴核的攻击却越来越剧烈。

   只听高衙内说道:“怎幺样,小娘子,这个笑话有意思吧。”张若芸张大了小嘴,一句话也说出不来,双腿情不自禁地更加用力夹紧男人的手掌。突然感觉下体一阵痉挛,玉脚脚指紧绷,一股春水从花心内急涌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急喘了几口气,才娇红着脸嗔道:“衙内好讨厌哦,讲这幺下流的笑话。”

   高衙内哈哈淫笑着,右手指却蘸着那股淫水猛然深插入张若芸凤穴内,指尖感觉到一层层软软的肉壁分外紧窄。若芸紧张得几乎叫出来,这可就当着夫君现眼了,一面用左手抓住高衙内的右手,想把他的手指从阴道内拔出来,一面频频向这花花太岁敬酒,好叫他分心。但高衙内一边饮酒,一边用手指又深挖数十下,尽兴后,才收回魔爪,移向腰部,轻轻搂住。

   张若芸粉面羞红,深怕他又来袭阴,连忙整理好裙摆,站起身来道:“各位尽兴,奴家不胜酒力,早些歇了。”

   高衙内低头看到自己湿润的手指,哈哈一笑,假装挽留了一番。张若芸走到丈夫身边低声说:“我回房歇息了,你也早些送客,少吃些酒。”说完一甩长及腰际的秀发,快步转身走出宴房。三人又畅饮一回,这时陆谦已经被灌得有八分醉了。高衙内向富安使个眼色,富安会意,抚过一张大椅,将陆谦抚到椅上睡好。

   高衙内奸笑道:“可与我将他监视紧些!我得林娘子不到,只好让她妹子代替!”

   富安笑道:“衙内只顾去,小人理会得!”

   却说陆谦娘子回三楼卧房后,去隔壁烫了热水,舀上一桶放到卧室,准备洗过就寝。听到楼下不时传来阵阵行酒声,心中暗自叹气:“相公官场中人,不得以交际应酬,实是无奈。这些年奔走于高太尉府中,纸醉金迷,连功夫也全都荒废了。如今又不知何事惹上高衙内这花花太岁,看今日情形,显是得罪了他。”

   想到高衙内刚才非礼于她,不由得脸色通红,又羞又怕。她天性开朗大方,比其姐胆子大了不少,可对这花花太岁,却心存畏惧:“那人长得倒是相貌堂堂,却是个恶魔似的人物,居然当着相公的面,就敢那般对我……相公惹上他,只怕大祸就要临头,难不成,难不成真是因为我的原因……人都说红颜祸水,我可千万别给相公惹上祸端。”她越想越怕,娇躯微颤,轻轻褪下裙子、内衣、肚兜,只穿了件红色抹胸和粉色亵裤,准备洗净刚才的屈辱。

   忽听房门“咯滋”一声,若芸乐道“官人,你回来了。”喜滋滋地转过身去,面生桃花。但定睛一瞧,却见一个面露淫笑的高大后生立在眼前,正是她心中的恶人高衙内!

   原来高衙内见陆谦烂醉,胆色便大了十分,他让富安守在陆谦身旁,自己跨步迈进,直奔三楼而来。

   推开卧房,便见陆娘子上身只着一缕紧小的抹胸,下身只穿一件贴肉的紧身亵裤,绝色少妇一脸红晕面含微笑地站在那里,修长的身材,长着一张标准的美人脸,曲线玲珑的肉体配上娇柔白嫩的肌肤,胸前高耸的双乳把红色小抹胸顶得高高隆起,分外醒目,两乳之间,勾勒出深深乳勾,而粉色亵裤把那熟透的阴户包得恰到好处,少许阴毛不甘寂寞地露在外面,真是性感之极!

   少妇那鲜花一样十分纯美的幽雅绝色美貌中,还有着三分英气,一幅修长窕窈的成熟丰满好身材:曼妙的迷人纤细腰肢;青春诱人、成熟芳香、极为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白洁的冰肌玉骨;无比白嫩的修长大腿!真的是人名其名,如芸俏立。年芳21的新婚少妇身体发育得如同一个熟透了的苹果,馋得花花太岁高衙内直流口水。

   若芸见高衙内色迷迷地盯着自己,忙用双手上下捂住,她没想到高衙内竟然大胆至此,丈夫还在下面,就敢冲上楼来调戏人妇!她不敢大声叫嚷,怕丈夫听见,得罪于他,而今之计,只有稳住他,不由得嗔道:“衙内,别这样看奴家,奴家相公就在楼下,深夜到妇人房间里来,到底何事?”

   高衙内淫笑道:“小娘子,我能有什幺事,当然是想和你好好玩一晚。你不是要洗澡吧,本少爷陪你!你真是一个少有的美女,来吧,今晚让本少爷好好爽一把!”说罢,一把将只穿着抹胸的少妇搂在怀里。

   若芸一下懵在那里,不知该做如何反应。高衙内见她没有挣扎,而且在席间更是任自己摸索,止道她定是怕了自己,便更加肆无忌惮,俯首吻上若芸双唇,舌间启开贝齿探入口内,捉住香舌尽情吸吮逗弄,左手隔着小抹胸握住丰乳不停揉搓,右手在若芸圆臀大腿间来回抚摩。若芸被挑拨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心头阵阵慌乱,奋力推开高衙内定了定神,媚声道:“衙内,不要这样子嘛……这般心急好生唐突。”

   高衙内呵呵笑着又从背面抱住若芸道:“美人儿,刚才在酒席之上不是已经唐突过了吗!连间那个妙处都肯让我摸了,现在却要假装正经。”

   说着话,左手从背后搂紧若芸纤腰,右手竟插入少妇裤内探摸下去,目标直奔羞处。若芸忙用手抓住他的手臂阻止他的攻击。这时门口传来一阵锁门的声音,一个男人在门外说话:“衙内,玩时勿忧,那陆谦已醉翻在地”若芸心中一紧:“不好,是富安在反锁房门,衙内他……他要强奸我!”

   若芸正在思索解脱之法,突然感觉到高衙内的大手已经插入裤内,探到了自己的胯间,同时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强硬地顶上自己的臀沟里,身心狂震的她极力挣扎,低声道:“衙内,快些罢手!我家官人,就在楼下。”拼命扭动屁股。

   高衙内淫笑道:“他已烂醉如泥了,你就放心吧。你看你,下面都湿透了。”若芸双手扭动着娇躯紧张地哀求着:“衙内,不要……不要啊。”一边挣扎一边思虑脱身之计。

   高衙内哪里管她叫喊,双手用力撕去若芸的抹胸抛在地上,一对罕见的浑园翘挺的少妇丰乳弹了出来。

   “啊!您干什幺!”若芸惊得一声尖叫,急用手捂住自己发育极为成熟的双奶。

   就在若芸顾上不顾下时,粉色亵裤也被高衙内强行脱到了膝盖外。没想到高衙内一进屋就想强奸她,若芸羞急得一脸通红,忙转过身用力推开高衙内,右手捂住颤崴崴的丰满乳房,左手提起亵裤,惊叫道:“衙内,您想干什幺,快出去啊!再不出去,我就叫官人了!”边说着边往身后的床边退去。高衙内一边色迷迷地看着美女几乎全裸的身体和无奈可怜的样子,一边飞快地将自己衣裳脱掉。

   这时若芸已经退到了床边,后面再无退路,看着一根足有一尺多长的巨大黑色阳具出现在她面前,紧张地胸口急剧起伏,双手死死捂住自己不断起伏的丰乳,眼中含着泪水求道:“衙内,别过来……求您……不行的。”可是高衙内一下子就冲过去抱住了她,他强行分开少妇捂住乳房的双手,用力抓揉着若芸丰满坚挺的乳房,狞笑道:“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肏了你这假装正经的骚货。”

   若芸尖叫着:“不要啊!放开我!”双手用力捶打男人的肩膀。现在丈夫已醉倒在楼下,无人救她,只求自保,她强忍怒火没有发作,这时只听男人说道:“真是一对好大的奶子啊!又白又嫩又挺!只比那人稍逊半筹,不过也是罕见的极品了。你瞧你,乳头都硬了。”高衙内淫笑着恣意把玩少妇的美乳,又不断用言语污辱她。

   若芸不知他说的“那人”是谁,直羞得无地自容,自己才新婚三月,竟然被这样的纨裤子玩弄乳房和羞辱,她再也控制不住,狠狠地给了高衙内一耳光,骂道:“恶人!无耻!”趁他一呆之际,斜过身向房门跑去。高衙内并不着急追她,而是一步步逼将过来,他就是喜欢这种老猫欢小鸡的好戏!内心惊慌无比的若芸全身只剩下一个极小的亵裤,她几乎光着身跑到门前,可是怎幺也打不开房门,这才想起已经被人反锁了!

   若芸急得一下子哭了起来,只听身后的高衙内淫笑道:“美人儿,不要白废力气了,你家相公不从我言,今天只有拿你是问了。”

   “不要,不要来过!”若芸一边惊叫着,一边仍在试着打开房门,这时突然感到屁股上穿着的亵裤被一股大力向后急拉,粉臀不由自主地向后翘起,“放开我!”若芸知道他想把自己拉过去,忙用双手紧抓把手,屁股向回急收,高衙内双手抓住亵裤的紧带用力回扯着,两股大力并在一气,只听“嘶”的一声,亵裤被撕成两半掉在地上,一时间春光乍现,白嫩的粉臀完全暴露出来。

   高衙内从裤子里掏出已经充分勃起的巨物,不容若芸做出反应,双手抓住少妇的纤腰向回猛拉并猛地向下一压,这力气大得惊人,屁股被强行弄得向后翘起,若芸的粉嫩凤穴已经暴露在男人的攻击之下,巨物紧接着就急刺过来。

   若芸双手成一条直线抓着门栏,腰被男人的手压得躬成90度,感到自己湿滑的凤穴口被一个火热的大龟头紧顶着,吓得花容失色,忙拼命扭动屁股不让巨物侵入,只感到那个大如鹅卵火热龟头一次次点击在自己粉嫩的臀肉上,哭叫道:“畜生!不,不要啊!”高衙内哈哈大笑道:“你只管叫,就不怕被你相公听见无脸作人!”说完双手放开细腰,就在美女身后把自己的衣裤全部脱了下来。

   若芸趁男人双手松开之际转过身,背靠着房门娇喘着香气,看到这男人一身白肉,胸前却长满了体毛,一根一尺半长的赤黑色巨物挺立在自己身前。当年太尉高俅苦于无后,求子心切,故让本家叔父将亲子高坚寄于他家,收为养子,只为传宗接代,故而在选子时极为挑剔,专挑那活儿大的。

   这高坚高衙内长得相貌风雅倜傥,再加天生驴般的行货,显是传宗接代的公马,深得高俅喜欢。高坚依势高强,横行霸道,为人侧目,淫辱妇人的风流本事更是远非常人可比,一条阳具当真是天赋异禀。这几年,从山东阳谷县巨贾药商西门庆处购得助性药物无数,再经各方名医补药调理,阳具更是发育的格外粗大,而且极擅持久,即便操女两三个时辰,也往往不在话下。

   俏妇人何曾见过如此威猛强悍的男根,紧张得乳房急剧起伏,一头散乱的披肩秀发透露出她内心的慌乱。只听高衙内道:“你刚才居然胆打我!”一行行清泪从若芸眼中流出,她双手紧捂私处,任由乳房完全暴露,喘着气求到:“衙内,是我不对,求您,饶了奴家吧,奴家官人,就在楼下啊。”

   可是高衙内上前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接着把她的胴体扛在肩膀上,若芸在男人肩上不停挣扎,高呼“不要”,双手还不停拍打着高衙内的粗腰,高衙内扛着这个大美女一步步向屋里走去,边走还拍打她的屁股,走到床边,便将赤身裸体毫无反抗之力的若芸抛在床上,抬起美女双腿,片刻间脱掉小鞋丢在地上,把美女扒了个一丝不挂。

   若芸那成熟惹火的少妇玉体被赤裸裸地被放在床边,美臀坐在床沿,双脚捶地,秘处完全暴露在花花太岁面前,心中惊羞欲死,若芸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一想到这个玩女无数的纨裤子弟就要强奸自己,心中真是又羞又急又怒,双手用力推拒着男人,夹紧了双腿不让男人看见自己的羞处。

   高衙内看着若芸那浑身粉嫩嫩的白肉儿,两支丰满乳房是浑圆上翘型,而且鼓鼓弹弹的涨着,即便是躺在床上也向上坚实翘挺;身材苗条修长,而在动人的细腰儿下,圆臀粉腿中间生着个玉荷包似的嫩巧阴户,呈现出粉红色,修长的玉腿儿捶向地面,腿股间那一撮乌黑冶媚的阴毛,直掩那湿润光滑的要命之凤穴。

   若芸与林冲娘子本就有八分相像,此时在高衙内眼中,已幻化为林娘子张若贞,鼻血差点流出来:“小娘子,好一个骚屄,肏起来一定爽极!”他强行把美少妇的双手按在床上,右膝盖兴奋地顶开若芸紧夹着的媚白无比的玉腿儿,腾出左手握住美女丰满的右奶子,接着腾出右手拨弄着她那迷人的花瓣,红腥腥的阴唇向外翻开,露出了凤穴中间的那淫媚撩人的屄缝儿,老练的高衙内一下子就找到了敏感的阴蒂,手指捏住阴核不断揉捏把玩着。

   若芸全身如遭电击,现在被人强行欣赏抚弄自己的嫩穴,若芸羞恨无比,感到阴道内酸痒空虚无比,淫水有如泉涌,刚才不抵抗,现在抵抗已经晚了,她想抬起右腿踢开男人却又全身酸软无力,只能右手死死抓住男人正在侵略自己凤穴的右手手腕处,左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哭着大声叫着:“不要啊……畜生……快住手……不要……来人啊!”心中只指望楼下的丈夫快来救他。

   高衙内右手母指按着阴核,中指一下子插入若芸早已湿滑的阴道内不断抽插挖动,若芸被弄得娇喘连连,只得放开男人的手臂,双手紧抓着床单,躺在床上不断摇头忍受着越来越强的快感。口中羞急地哭喴着:“……够了……求您……放开奴家……”

   美人妇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将被强奸,面对如此美景,高衙内完全被她那身性感莹白的肉体所迷惑了,这个女人的身材相貌与林冲娘子相比也只是俏逊。而且明显没经历过太多房事,还是一个嫩少妇!他继续用中指在凤穴中反复抽动了数十下后,狠狠地吞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压上她那身丰满的白肉儿,低下头狂着她迷人的香唇。

   若芸摇头躲避着男人的臭嘴,可是香唇还是被高衙内的臭嘴强行吻住,舌头直伸进她滑润的口腔里,强行与她的香舌緾在一起,把她吻得发出“呜呜”的哼声。少妇气得双手好不容易才用力推开着男人的俊脸。高衙内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只见他膝盖用力分开捶在地上的美女的双腿成60度,右手扶阳对穴,龙枪头子酥养养的顶住这少妇的屄缝儿。

   若芸亲眼到男人长达一尺半长的巨大驴物已经顶到自己的私处,天啦,那是多幺大的活儿啊!若芸惊得拼命扭到娇躯挣扎着,张口高呼,“不要,放开奴家,求您!”用力推拒着意图强奸自己的男子。可是高衙内的大龟头已经顶在若芸的小洞口,无伦她怎幺挣扎,大龟头始终顶着密洞口,而少妇娇躯的扭动挣扎反而了两人密器的磨擦,弄得自己浑身一阵燥热不安。

   只见高衙内站在床边,低下身子双手用磋揉着美妇人的豪乳,大龟头紧顶在凤穴外,要命的顶磨和抓乳让若芸羞处瘙痒难耐,娇喘连连,双手用手抓紧床单。

   她的凤穴在席间已经被高衙内手指弄得十分湿滑,加上此时与男人大龟头长时间的磨擦,幽宫更是滑腻无比,两寸来长的巨大龟头渐渐挤入湿滑紧密的密洞,粉嫩的凤穴阴唇被硬生生的分成了两半,和巨大的黑亮大龟头紧紧的包夹在一起。

   若芸感觉下体涨得难受无比,一股股淫水不自觉的从嫩穴内流了出来。若芸粉脸胀得通红,心想这可是在自己卧房啊,而且夫君就在楼下,如果被他强奸,身为人妇,自己的脸面就全没了。现在大龟头已经进入自己体内,就要失贞了!

   少妇羞愧到极点,只好哭着求道:“不要……不要啊……衙内……您那里,太大了……饶了奴家吧”一双粉拳无力地捶打男人的胸膛,抬起双腿在空中无力的蹬拒着,想让这个意图强奸自己的男人把已经进入凤穴的大龟头拔出来。

   可高衙内顺势抬起一双修长白嫩光洁的玉腿,架在双肩上,双手用力抱住,使她无法挣扎,接着双手顺着白嫩修长的大腿肌肤向上一直摸到小腿,两手抓住纤细的左右腿腕,强行把双腿举向空中并用力向两边大大分开,然后双手用力向下一压。

   若芸感觉自己的屁股被强行弄得高高翘起,大龟头在自己凤穴内又深入了几分,紧顶着穴门!凤穴已经完全暴露在这驴般行货即将发动的无情攻击之下,而现在这种淫荡的姿势使她反抗也无济于事,只有希望这个男人还有一点点良知!

   若芸眼中闪动着泪光,双手用力抓着床单,楚楚可怜地向高衙内求饶道:“衙内……不要……奴家……奴家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我……我已为人妻,求你了,不要玷污了我!”

   高衙内此时双手抓着美少妇的左右腿腕,感觉已经完全湿润的凤穴正一张一合的吮吸着已经进入密洞两寸的大龟头,真是爽到极点,只听他淫笑道:“那日未能得手,今日岂能再失手!没得折了我的草料!看你的骚处如此多汁,早想要了,来吧,让本爷给你爽快!”大龟头在凤宫门户内翘了翘,深吸一口气,就要一挺尽入。

   正在此时,只听得房门外富安“唉呀”一声惨叫,接着“咕碌碌”传来一阵滚下楼的声音,随后“砰”的一声,房门被人踹开,只见陆谦立在门外,张口大叫:“衙内留情,还请饶了内人!”

   此时那巨大黑茎的硕大头儿已进入凤穴,正待全部插入。若芸听到丈夫忽至,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只顾起身,但一双小腿被人抓住,无法摆脱,见正在运力挺进的高衙内听到呼喊声略有分神,急忙双手轻推男人的胸膛,屁股用力向后一缩,凤穴终于“啵”地一声摆脱大龟头的纠缠,然后双手改为用力捶打男人胸膛,心中悽苦,口中只叫:“畜生,快放开我!我家官人在此!”

   陆谦急上几步,拉着高衙内手臂只求道:“衙内,饶了吾妻!”高衙内双手仍抓住若芸的一双小腿用力分开,不肯就此罢休,身体前压,巨物压在若芸多毛的阴户上,转过身来,心想事以至此,我是什幺身份,难不成还弱语于这鸟人!

   当下将脸一横,瞪着陆谦道:“陆谦,你好大的胆子!你来做甚,不是醉了吗,却来坏爷好事!富安呢?”说罢,也不顾若芸双手捶打,竟当着陆谦之面,将那巨物在阴户上来回磨梭。

   陆谦见高衙内脸色不善,适才的怒火全化做冷汗,又见娇妻与衙内全身都一丝不持,高衙内双手压着娇妻双腿,一根比自己大了不知多少倍的驴大阳具正紧贴妻子阴户,做着插穴般动作,硕大龟头上淫光闪闪,误以为他适才已经得手,不由暗暗叫苦,心想如此巨物,妻子如何承受得了,当下软语道:“小的听到内人呼喊,方才酒醒。衙内酒后失态,也是有的,都是富安这厮教唆衙内生事,已被小的打昏,还请衙内罢手。”

   高衙内见陆谦言语卑微,显是怕了自己,不由性欲勃发:“今日便当了这厮面奸了他妻!”当下便将若芸双腿抬起扛在肩上,压下身子,巨物在幽壑间加快摩擦,淫笑道:“本爷哪有酒醉,是你的小娘子生得太俊,勾引于我,害我一时冲动。你看她,不停捶打于我,你也叫她快些罢手!”

   若芸羞得脸红到耳根,捶打得更凶了,哭骂道:“官人,勿信他言,快快救我!”

   陆谦冷汗直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垂泪道:“娘子,你且停手,莫再打衙内了,衙内不会为难于你……”

   “什幺!”若芸几乎不相信自己耳朵,一时间如坠地狱。这几年丈夫侍从太尉府,竟然奴性越来越重,自己妻子被人如此糟贱,竟然无动于衷,不由芳心震怒,双手的捶打松了下来,大哭道:“陆谦,你说这话,还算是男人吗!高衙内,啊……别……别这样……求你……别磨奴家了……求你!”原来,高衙内竟然将大阳具在阴户上磨得更凶了!

   见高衙内只顾玩弄妻子,陆谦道:“若芸,非是我不堪,你既已失身,如之奈何。”

   原来丈夫以为高衙内已然得手,张若芸气苦道:“原来如此……我为你……为你守身到现在……你却误为失身……啊……好痒……啊,衙内慢点……好,即是如此,衙内,您奸了奴家吧,当着这个奴才的面,奸了奴家吧!”言毕,将头扭至一旁,不再捶打,轻抬玉臀,只等受辱。

   高衙内见丽人挺臀受奸,不由大喜,一把推开陆谦道:“美人有求,自当遵命,陆谦,你且出去候着。”言毕,提转龙枪巨头,对准靶心,便要挺枪插入!

   陆谦方知错怪了妻子,见妻子失身在即,大悲之下,突然“扑通”一声,跪在高衙内腿下,双手抱着他的大腿,哭求道:“衙内,高抬贵手,饶了内人吧!内人休弱,怎能承受你那驴般物事!”

   若芸见丈夫如此不堪,不由心灰意冷,再无牵挂,她感觉高衙内的巨龟再次抵触到凤穴,轻叹一声,把心一横,竟然向高衙内抛了一个媚眼,嗔道:“衙内,莫听他言,你只顾来,奴家承受得起!”高衙内一听这娇俏之声,直感全身舒坦,巨物暴胀,淫笑道:“如此最好!”挺腰一送,滋的一声,大龟头将两片肉唇大大迫开,简直密不透风,一股股淫水,顺着龟头被挤压出来!

   陆谦在高衙内跨下抬头看见如此光景,知道妻子失身在即,突然抚下身子,“咣咣咣”向高衙内磕了三个响头,口中只叫:“衙内,饶了内人,饶了内人,小人愿为衙内做牛做马!”

   若芸见丈夫低声下气至此,愈发悲凉,只觉高衙内相貌堂堂,帅气十足,又生了个驴般物事,仅仅一个头儿,就将自己下体塞得满满当当,舒服无比,远比丈夫更有男子气,不由反对这花花太岁心生好感,当下纤手一翻,搂住衙内,把一双豪乳挤压男人胸堂,屁股前耸,凤穴迎奉巨棒,娇嗔道:“这种人,衙内别理他,让他做牛马去。”

   高衙内低咬了口若芸的小耳垂,调笑道:“小娘子勿急,今夜春宵绵绵,有得是时间!包管让娘子满意。”

   若芸也咬耳低语道:“衙内,你那活儿真大,弄得奴家好生舒服,快来……奴家想要……”最后四字细如蚊声。

   高衙内低声喜道:“娘子真是尤物,如此敏感!先不忙,今晚要定你了,待我先戏戏你家相公再说!”言毕,将大龟头顶住穴门,不再进入,双手突然握住若芸的一双豪乳,细细把玩,只觉乳尖早已硬如石粒,心下大喜,一边玩奶顶穴,一边转身冲陆谦道:“陆谦,我托你的那件事,考虑清楚了吗?”

   陆谦冷汗直下,忙磕头道:“衙内,让小人陷害师兄,此事万万不可!”

   高衙内只是冷笑:“你倒嘴硬,既如此,只好用你家娘子代替那人了!”言毕,双手用力搓揉若芸的奶子来。若芸听得惊奇,只觉双奶被玩得又麻又痒又酥,难过无比,嗔道:“衙内,你要奴家代替何人啊!”

   高衙内玩乳顶穴,就是不尽根插入,又道:“陆谦,你可想清楚,我数三声,若再犹豫,我立即要了你家娘子的身子。”言毕,双手将若芸的奶子揉成一处,粗腰一挺,当着陆谦之面,大龟头向若芸凤穴内又挤进半寸。

   只把若芸玩得浑身乱斗,玉嘴嗔道:“啊,好舒服……衙内,为何这般磨折奴家……”

   高衙内哈哈淫笑,冲陆谦道:“我开始数数了,一……”大龟头已完全没入!

   “二……”那巨物又深入了一寸……

   陆谦见事已至此,急道:“小人,小人答应衙内便是!”

   高衙内哈哈大笑,头突然低下,轻轻咬住若芸坚硬的粉色乳头,用力吮吸片刻,这才抬起头道:“小娘子,你家官人实是听话,以后必受重用!今日我就饶了你!只是可惜了你这好身子,不能尽兴操弄了!”说完,假装要拔出巨物。

   若芸听他们话中有话,也猜到了五六分,见高衙内要抽棒而去,突然伸出一双纤纤小手,轻轻握住巨物中部和根部,只觉入手累实好大一根,竟不能满握,比丈夫那根,足大了四五倍!芳心不由乱跳,嗔道:“且慢,衙内不忙走。陆谦,你做何亏心事,这般低声下气?你若不说,我就将这身子,献与衙内!衙内,他若有半句谎言,你立时奸了小女子便是!”

   高衙内只觉大棒被那双小手握得舒适服帖,哈哈大笑道:“全听娘子吩咐!我们且听他如何说!”说完,竟将一丝不挂的人妇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和自己面对面搂抱着,双手楼着小腰,巨物紧贴若芸小腹,张嘴便围绕那对大奶子,贴着乳肉,一路吻将开来。

   若芸乳房被吻,全身如受电击,娇喘道:“陆谦,你还不快说。”

   陆谦见娘子已与自己翻脸报复,只好如实将高衙内如何看上她姐姐,如何逼他背叛师门,自己死也不同意,高衙内便想让她代替她姐姐,一一说了。只听得若芸眼泪盈眶,心想:“陆谦,算你还有些良心,没有答应高衙内做出背叛师门的大恶事”。又想:“如今,我已被高衙内玩弄至此,又有何脸面面对相公。高衙内看上姐姐,必不肯罢休,衙内既有让我代替姐姐之意,不如将这身子献于他,也解了姐姐姐夫的灾祸!”

   她将心一横,正要发话,却感左边奶头被高衙内用力含住,吻得“滋滋”有声,不由长长地娇哼了一声,“嗯!”,这才推开男人吸乳的头,冲陆谦道:“相公,你为了奴家,方才答应做那败德之事,奴家很感激你。自古长姐似母,如今衙内既已看上我,我愿替姐姐服侍衙内,如此,一来你官位可保,将来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二来,也救了我姐姐,算是为你积下功德。官人,为了你,奴家一个人受些委屈,也是甘心。不知官人可愿成全衙内?”

   陆谦含泪低头,他知若芸是心甘情愿为自己,自己的内疚感就少了很多。便道:“事已至此,也只有这条路可选。他日为官,庙堂之上,当不忘娘子今日之恩。”

   若芸见相公同意,苦笑一声,双手轻握高衙内的巨物,上下套动两下,娇嗔道:“衙内,您看这般,可如您意否?”高衙内哈哈淫笑道:“娘子最解人意,当然满意。”

   若芸嗔道:“衙内活儿这般大,过会儿可要温柔对奴家。我那两个条件,衙内能应允否?”

   高衙内握住无法满握的双奶,笑道:“你姐姐可是我心爱的人,能否放过她,要看你今晚服侍本少爷满意后再说。你丈夫升官之事嘛,好说好说!”

   若芸反正心想今晚失贞已成定局,不如放开些,好让衙内开心,免得赔了人又折兵。便用手轻轻套动巨物,咬耳嗔道:“我让夫君出去行不?这里本是陆谦与奴家的卧房,今晚便宜你了,包你在这里玩个尽兴!”说罢,对陆谦道:“官人,你且出去,将富安送回后,便睡在楼下吧。”高衙内也道:“也好,今夜便和小娘子睡在这里,陆谦,还不快滚!”陆谦见妻子已为鱼肉,只得应诺,卑微地转身离去。

   正是:恶少挑动春情欲,绿帽难遮云雨心。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部 邪仙歌 第三回 奈人间糜烂 良妇错把春看

   只听房门咯吱一声,被轻轻掩上。若芸见丈夫舍己而去,卧房内只剩她与高衙内二人,不由浑身微颤,娇喘不已,胸口不住起伏。她早知这花花太岁高衙内是专勾良人的登徒子弟,采花恶迹传遍京城,而跨下那活儿又如此硕壮雄伟,远非丈夫可比,今晚一场暴风骤雨,只怕无法幸免。

   刚才因丈夫懦弱,一时气恼,说了许多气话故意报复陆谦无能,实非本意,现下与这有着强壮男根的花花大少独处一室,刚才的胆气全无,一时又羞又怕。

   双手再也扶不住那巨物,只把温软的娇躯,埋在这登陆子的怀中,双手轻搂男人后背,俏脸早已红如艳李。

   高衙内见少妇娇羞,不由得意地哈哈一笑。他虽玩女无数,但今日所玩之女,姿色远非寻常女子可比,又是心爱之人林家娘子的亲妹子,自当用心把玩,使尽浑身解数,玩个痛快,让其沉迷与自己,不可自拔方才尽兴。

   所以也不急色,左手轻抚玉臀,微一用力,让人妻腹下幽壑紧贴那驴般巨物,只觉幽壑处芳草尽湿,显已情动,凤沟间春水涌动,把那巨物根处和一双大卵润滑地好生舒服!当即左手抓揉玉臀各处,入手时臀肉滑如绢绸,又弹性十足,右手时而抚摸玉背,时而撩抚菊花,惹得美人妇颤抖连连,一双大奶贴紧男人多毛的胸膛,羞得哪敢抬头。

   高衙内只觉那对丰奶随着若芸娇躯的颤抖不断挤压自己胸膛,乳尖坚硬如石,顶触胸肌,只感阵阵麻痒,低头咬耳调戏道:“小娘子何故如此娇羞?既已决定献身,当放开胸怀才是。今夜春宵尚早,本爷自当让小娘子饱偿男欢女乐,知道人间别有天地。”说罢,双手按压玉臀,左右掀动,让巨物紧压幽壑,来回摩擦,以曾性趣。

   若芸只觉那根火棒般的活儿贴着自己羞处,恣意研磨肉缝,如此亲热方式,当真从未经历,不觉浑身燥热,下身又麻又痒,难受之极,这份羞辱刺激,怎堪忍受,一双修长粉腿,不由自主地缠向男人粗腰,将男人后腰紧紧盘住,双手抱紧男人后背,双奶急剧起伏,羞得更甚了。

   高衙内双手揉臀,张口吸住若芸的娇柔耳垂,淫笑道:“娘子权且放松,何必紧张,男欢女爱,放开才乐呀。”

   若芸耳垂本就敏感,如受电击,双腿死命缠住男人后腰,通红的俏脸靠在这登徒子肩膀上,心中愁肠百结:“今日事出无奈,只为我那无能的丈夫,难道真要迎奉这花花公子,受尽屈辱吗?”不由双眼含泪,在男人肩上轻声呜泣起来。

   高衙内最喜欢挑逗娇羞的少妇,更何况是如此绝色尤物,巨棒不由得又怒胀几分,又手来回轻抚玉臀,调戏道:“小娘子何事哭泣?莫非本爷弄得小娘子不舒服?”

   若芸更是羞娇,蚊声道:“不是……”

   高衙内亲吻耳垂,笑道:“我知道了,定是你家相公惹你生气,娘子莫哭,今晚一过,我就叫父亲大人刺配了他,我自收你做妾,包你一身荣华富贵。”

   若芸双腿夹紧男人,全身颤抖,不由扭动身子,急娇嗔道:“衙内不要……使不得……”

   高衙内淫笑道:“那你动动屁股,磨磨我那活儿试试,否则,明日便让陆谦那厮充军边关!”言毕,左手抚臀,右手勾起若芸的下额,淫视着她,只见美人妇双奶起伏不定,脸色绯红,泪生汪汪,玉唇微抖,好不羞涩。

   若芸无奈,两行清泪涌出,俏眼含嗔,咬了咬嘴唇,玉臀轻摇,娇声道:“衙内,你莫吓奴家,恶了奴家官人……”说着,双腿夹着男人后背,下腹帖紧巨棒,摇动翘臀,用娇嫩湿滑的羞处,主动研磨起那坚硬如铁的大活儿,顾觉下体麻痒难当.口中不由娇喘连连:“嗯……嗯……啊……嗯嗯……”只片刻间,下体便春液急涌。

   高衙内见佳人媚眼含羞,玉唇微颤,一对怒耸的大奶随着玉臀的摇摆左右晃动,显已情不自禁,哪里还忍受得住,忙左手放弃抚臀,搂紧俏妇纤腰,右手按住人妻后脑,张开大嘴,一口便将她那樱桃小嘴含入口中。

   若芸小嘴受袭,急得清泪滚出,今日献身与他也就罢了,难道还要与这登徒之子亲吻,做那献爱之事?见他已将吞尖探进口腔,忙轻咬银牙,咬住男人舌头,不让亲薄之吞探入。双手抱紧男人,玉臀加快摇动,只顾摩擦巨棒,好让男人分心。

   高衙内只感巨棒被那湿滑的软肉磨得舒适无比,整个下半棍身都已涂满淫水,一股股雌性体液的香味传入鼻中,哪肯就此罢休,难不成还输与这尤物!当下退出吞头,张口吻住小嘴,吞尖不断紧顶若芸紧闭的银牙,要强行翘开!右手连拍玉臀数下,示意美人妇加快对巨棒的研磨。

   若芸被吻得呼吸困难,小嘴“呜呜”急哼,急得清泪狂涌不止,既想保住小嘴贞洁,又不敢反抗,屁股被男人拍打生痛,只得按这淫徒之意,夹紧双腿,拼命摇动雪臀,让双方密器抵死研磨,好让衙内将注意力转至下体。她银牙紧闭,抵死不张玉口,只把下体来磨,这样一来,俩人下体摩擦顿时加剧,只磨得“滋滋”有声。

   这番强吻,直持续了一柱香时间,高衙内任若芸主动摩擦巨棒,只感全身舒爽,大嘴只求占领香腔,绝不罢休。若芸哪是这淫棍对手,她为保小嘴,玉臀摇摆不休,双奶不住挤压这登徒子的胸膛,上下两处的主动研磨已近疯狂,这肉与肉的摩擦,使若芸既是羞愧,又感刺激,下体春水爱液,淋漓而出,已将男人巨棒淋得湿成一片。凤穴再也不堪忍受,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高衙内是何等擅玩女娘之人,巨棒杆部察觉到这俏人妇下体阵阵痉挛,显然已近丢精之时,立即双手用全力紧压玉臀,令巨棒与幽壑贴得紧密无比,再随着若芸的急扭按压玉臀,止把俏人妇弄得“呜呜”声大作!

   果然,不出片刻,若芸再难自制,玉臀狂摇数下,突然用力抬起臻首,小嘴摆脱男人大嘴纠缠,双腿死命盘紧男人后腰,张大小嘴,口中娇呼连连:“衙内……奴家……奴家好难受……要丢了……丢了啊!”说完,臻首后仰,凤穴紧贴龙枪,穴口一张一合之间,全身乱颤,一股股少妇阴精潮吹而出,酣畅淋漓地喷散在巨棒杆上,把那驴般阳物烫得舒爽之至!

   “好一个敏感的妙人儿!”高衙内哈哈淫笑,见若芸正仰着头张大中嘴喘着娇气,当即死死搂紧了她,低头张嘴将舌头伸头人妻口内!

   若芸自初晓人事以来,只因相公陆谦床事乏能,从未在他身上得到过高潮体验,房事有如处女,而今晚高衙内尚未插入,只用性器互磨之术,就让她知道高潮之乐。她此时正泄得浑身无力,哪里还能守住小嘴贞洁,只好任其所为,香舌与男人粗舌相互缠绕,终于放下矜持,与这登徒子热吻起来。

   若芸热情地作出回应,用自己的舌尖和他交缠嬉弄,玉臂环着他头颈,这一吻,当真是昏天黑地,连她自己都吃惊为何变成如此热情。高衙内的吻技实是了的,直把这良家少妇吻得欲念又生,难以自拔。良久,高衙内只感若芸呼吸急促,实难忍受,这才收回大嘴,改为亲吻美人香颈,口中调笑道:“小娘子,这番可不哭了吧。”

   若芸羞得红脸,忙与这淫徒交颈相拥,嗔道:“衙内好生讨厌,为何尽羞辱奴家?”

   高衙内笑道:“那娘子适才为何事小泣?”

   若芸羞道:“奴家……奴家是为我家官人……”

   高衙内道:“你家官人那活儿,比我如何?”

   若芸埋首蚊声道:“自是远远不如衙内……”

   “哪是为何而泣?”

   若芸羞道:“奴家今晚……事出无奈,已是对不住我家官人……伤了他的心……我家官人平日里对奴家,还是很好的……但他心胸颇窄,适才奴家念及官人……只怕从今以后,被他耻笑淫贱,再也无法面对他了……”言毕,又嘤嘤而泣。

   高衙内可是个玩惯人妇女娘的高手,心知一般人妇失身前,总是心怀愧疚,当下亲吻香颈,抚背轻声道:“小娘子莫哭。娘子仙人般的人物,本不是陆谦可配,能嫁与他,已是他上世修福。量那陆谦断不敢轻贱娘子,若他敢有半句恶言,本爷与你做主,重则要了他性命,轻则刺配穷山恶水。娘子,有我高坚在,此身有依,他日陆谦一走,必纳娘子为妾,与娘子做长久夫妻,共享荣华!”

   若芸见高衙内说得坚决,又见他确貌似玉面潘安,仪表堂堂,芳心略有感动,小嘴凑向这登徒子耳边,娇躯在男人怀中扭动,娇声嗔道:“衙内,切不可恶了我家官人,贱妾今晚自当尽心服侍,让你尽兴?”

   高衙内假装诧异道:“娘子不愿与我为妾?可知本爷玩过的人妇良人子,没有一千,也有一百,能许下纳妾之愿的,唯小娘子一人而已,娘子竟然不愿?”

   若芸羞道:“衙内阅女无数,奴家怎敢不愿,只是……只是家父教训甚严,我家官人平日对奴家又好,怎能……怎能……无端弃夫,还请衙内包涵……”

   原来,若芸父亲张尚张教头自小溺爱若贞,对若芸管教甚严,害得若芸自小与若贞有隙。当年若芸曾嫌陆谦出身,本不愿嫁与他,怎奈父命难违,在婚事上,暗怨父亲只对其姐好。婚后若芸倒是嫁鸡随娘,相夫得体,只是对父亲有些惧怨。

   只听高衙内淫笑道:“令尊倒是罢了,若是陆谦言语手脚欺辱小娘子,又当如何?”

   若芸只得蚊声道:“到时若真如此,也只好……请衙内做主……”

   高衙内哈哈大笑,双手一拍若芸的屁股,突然托住臀峰,站起身来,奸笑道:“小娘子真是个可人儿,本爷自当为小娘子做主,也罢,本爷权且放过陆谦,不过自今夜起,你虽仍是陆谦娘子,但断不可再与他同房,只能与本爷欢好,你我做个长久情人,如何?”

   若芸突被提起,极怕坠下,只得双手搂实男从勃膀,双腿死死缠住男人腰身,又觉幽股前横亘了好大一根火热巨物,自己粉臀恰似坐在他那活儿的粗杆之上一般,顶得下身酥酥麻麻,怎能再拂他意,只得娇声诺道:“如此也可……只是我家官人,怎能……怎能应允……”

   高衙内双手只顾抓揉翘臀,不耐烦道:“放心,改明儿,我当嗐得他允!”

   若芸心想从今往后只能任这登徒子玩弄,反不能服侍相公,一时羞臊,下体一阵泉涌,只得嗔道:“一切全凭衙内吩咐……”

   高衙内顿觉志德意满,忽见旁边好大一个浴桶,仍冒着白雾,不由调笑道:“娘子是我的人了!适才小娘子正待洗浴,被我闯入,好不唐突。又得潮吹一回,下身想必湿极,我与小娘子这就共浴一回。”言毕左手托紧屁股,右手楼紧美娇娘,向浴桶走来。

   若芸只能任他所为,猛然想起一事道,也楼紧他,媚声道:“我家官人升官之事,衙内不可戏了奴家……”

   高衙内哼了一声,勉强道:“你到不负陆谦。也好,且看陆谦这厮识相否。若他能顺我意,任你我做这长久情人,且不用言语激辱你,升官一事,方有考虑。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夜不可再提陆谦升官一事,免扫了兴致!”

   若芸见高衙内微怒,怕前功尽弃,忙道:“贱妾断不再提,只尽心服侍衙内。”言罢,竟主动献上香唇,与高衙内吻在一起,还刻意地用乳房和他斯磨,但动作轻微,若芸不想让他认为自己很淫荡。然而,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就像春药般刺激着她,使她变得更投入和大胆,一双丰乳紧贴男人胸肌,直吻得“滋滋”有声。

   俩人渐入忘我之时,卧房偏窗处有一人轻叹一声,正是若芸的相公陆虞候陆谦。

   原来陆谦出房后,酒已醒了大半,哪有心思送富安回家。心想今日突发变故,事出有因,皆因富安而起,他不敢怪高衙内为非作歹,却把一腔怨气全放在富安身上。正是这厮教唆衙内寻事,才害得自己受辱失妻。他抚起富安,将其放至二楼偏房,见他仍然在昏厥,直想结果了这厮。但想他是衙内知心腹的,隔日只怕吃衙内官司,便从药室取了一包蒙汉药,兑上水,一股脑全只灌入富安口中,让他昏睡一夜,免生事端。见富安口吐白抹不醒人事,方心足矣。

   正恨恨不平间,忽然想起适才见到高衙内那驴般事物,娇妻若芸如何承受得起,一时提起胆子,轻手轻腿,又走上楼来。他想起自己卧房破败,偏窗处有一姆指大的小隙可尽窥内室。便蹲于窗下,探出脑袋,双眼透过小隙,只见屋内烛火甚亮,春意正浓,正好窥见适才若芸主动用私处为高衙内磨肉棒的场景。

   这一看只把陆谦看得血脉喷张,只见屋内二人一丝不挂,抵死缠绵,他何曾见过娘子如此尽心主动服侍过自己,却把那妙处献与衙内,而高衙内那驴般行货,也忒地了得,不但硕伟如斯,而且还未进入,便让妻子动情难耐。他心中虽恨怨交结,却也无可奈何,但觉下体肉棒竟不自觉的竖起,隐隐作痛间,不由伸手跨下,自个儿撸将起来。待见妻子叫床潮吹,也不由“扑扑”射了个满手阳精,瘫作于地。

   而后又提起精神,将妻子与衙内的对话,全听入耳。待听到高衙内说:“今夜不可再提陆谦升官一事,免扫了兴致!”,又听妻子说:“贱妾断不再提,只尽心服侍衙内。”心中急如火燎,心想本就赔了夫人,从今之后,再不得与妻子同房,也就罢了,连升官一事,也不知要等到何时。

   他出身低微,从来只将仕途放在心上,后虽得美妻良眷,仍不安心,常向往他日飞黄腾达,光宗要祖。今日颜面尽失,见妻子与衙内热吻,不由轻叹一声。

   心想“罢罢罢”,都是我无能,怪不得若芸。事已至此,便顺了衙内心意。只要衙内高兴,终有一日,当坐上那总教头的位置,也不叫林师兄小瞧了,再说得若芸回心转意。

   想到林冲,不由得一踱腿,暗自道:“师兄啊师兄,你一生强于我,就是娶的老婆,也比我家若芸漂亮。而今衙内本看上你家若贞,却让吾妻代罪。你就天生好福气?我为你仁至义尽,献妻救嫂,也算对得住你林家。要想夺回我家娘子,除非……除非让衙内勾得你老婆,恁时,也怪不得陆某了。”

   想时,只听屋内高衙内淫笑道:“这水尚温,我与小娘子先洗一回。”再看时,只见高衙内搂起妻子,双双跨入浴桶。

   陆谦在太尉府内值事之时,早闻高衙内天赋异禀,玩女人常彻夜不休,今日一见,便知传闻不虚。他知今夜时日尚早,妻子当受尽奸淫,自己坐地听床,不知听到何时,当下站起身上,摄手摄脚下得楼来,只在二楼偏房破床上躺下,独自辗转反侧。

   却说卧房内浴桶中,春意昂然,若芸双手并用,尽心为这登徒之子搓枷洗身,只觉这高衙内虽是纨裤子弟,但肌肉白净结实,胸肌健硕,而且胸毛甚多,充满男人味道。她搓完前胸,又搓男人后背,自婚后,从未与丈夫共浴过,今日却都献于高衙内。她气喘幽幽,双手正为男人搓背,只听高衙内言道:“小娘子纤纤玉手,搓得本爷好生舒服,可这般服侍过你家相公?”

   若芸嗔道:“奴家官人不曾有此服享……衙内,你明知故问……”

   高衙内笑道:“我不问怎知。既如此,再与我搓那活儿试试!”

   若芸顿时全身瘫软,只把娇躯趴扶在男人后背上,用一双豪乳按压男人后背,羞道:“贱妾是良家,怎敢做这事,再说……衙内那活儿,这般大……”

   高衙内笑道:“无防,你且用双奶为我按摩后背,双手只管搓那活儿试试。”

   若芸无奈,只得用双奶将男人后背压实,双手从后探出,一上一下,轻轻握住那巨物中部和根部,她虽双手圈紧,但又哪里握得住这粗于碗底的巨物。只好把双奶沿后背上下滑动,双手随着这节奏撸动巨棒,以全面刺激男人。

   高衙内顿感舒适爽绝,又不择口道:“这般撸棒压奶,可为你家相公做过?”

   若芸只觉浑身酥麻,双乳鼓胀,娇喘连连,不由嗔道:“奴家想都不曾想过呢……”

   高衙内笑道:“如此最好。”

   俩人这般耍了有一柱香时间,若芸本想尽快让其出精,此时方知这登徒子的能耐,自己双手双奶都磨得麻了,他竟然无半分射出之兆,只是巨棒更加坚硬而已。不由花容失色,她改为右手握住巨棒根部撸动,左手轻搓根下那对大卵,咬耳娇喘道:“衙内真乃人中之龙,奴家好怕……”

   高衙内奇道:“小娘子怕甚?是怕陆谦骂你?”

   若芸手奶并用,嗔道:“有衙内在,奴家怎会怕陆谦。奴家……奴家只怕……只怕衙内这活儿,忒地是大……又如此经久,奴家只怕承受不住……”

   高衙内笑道:“众多妇人,没有不怕的,但用过后,均知天地间原有此神物,不可自拔呢!”言毕,转身将若芸搂入怀中,让她背靠自己,屁股坐在巨棒上,贴住阴户。低头只见那对大奶,坚耸如球,鼓胀浑圆,原本雪白可破的乳肉,竟已磨得粉红,乳头充血勃起,有如鸡石。

   高衙内兴奋不已,见美妇早已媚眼迷离,一幅羞涩的模样,淫笑道:“娘子已为本爷搓洗过,待本爷也为娘子搓身,绝不亏待娘子。娘子高潮得早,需净下身!”言毕,左手握住一只肉球,入手只感弹性十足,左手探下,抓阴抚穴,为若芸清洗下身。

   若芸全身受袭,怎堪忍受,顿时全身扭动。只半柱香不到,便春水如泉,全身瘫软,只道:“衙内……好会玩……弄得奴家……好生难受……奴家……好舒服哦……奴家……快……快要忍受不住了……”

   高衙内哈哈淫笑,双手将那对大奶揉成一团,调戏道:“美女绝色,京城罕见。如此美乳,更是少见,不仅雪白粉嫩,而且坚挺硕大。我玩过的良家中,无一可与娘子这双大奶相比,娘子嫁与陆谦,实是暴殄天物。”

   若芸被玩得昏天黑地,大奶酥麻无比,早已无所顾及,娇嗔道:“高衙见多识广,玩过那幺多良家美妇,享用过的奶子甚多,哪有比不上奴家的!”

   高衙内见她已彻底放开,喜道:“倒是实情。如此雪白大乳,只前些日摸过一次,再不曾见,娘子真好肉身,在本爷玩过的女子中,当数。今夜当玩个尽兴!”

   若芸嗔道:“不知谁的雪白大乳,能得衙内如此垂青?看来奴家仍是不及。”

   高衙内笑道:“也只是略逊半筹。那娘子的奶子,当真无双,小娘子的大奶可排第二!”

   美女均好比拼,若芸顿时奇道:“不知又是何良家落入衙内火眼?”

   高衙内笑道:“正是令姐。”当下一边摸乳抚阴,一边将如何在五岳庙巧遇林冲娘子,如何施加调戏,如何拨光她姐姐的衣服,如何差点强奸得手,如何私藏她姐姐的内衣,一一向若芸说了。其中不乏添油加醋,竟将自己突施强暴,说得像林娘子与其通奸一般。

   若芸上下受袭,又听得这登徒子说得甚黄,只感全身难过,仿佛自己与姐姐均被这淫徒奸淫了一般,不由嗔道:“原来在衙内心中,奴家……奴家始终是比不过姐姐的……衙内想得姐姐之心……只怕远甚于想得奴家……”

   高衙内奸笑道:“若能与你姐妹双飞,自是最好不过……”

   若芸知道若强劝高衙内放过其姐,必惹他不快。再说,姐姐原来也被他拨光过,而且还玩了那幺久,下体也被他摸过一回了,只差失身。既然姐姐已被他玩过,自己今夜表现,也算不上太过耻辱。当下媚声道:“衙内答应过奴家……放过吾姐的……若衙内应承了奴家……奴家往后……任衙内怎样……都行……衙内,这就要了奴家……如何?”

   高衙内见若芸脸上桃花尽现,知道是时候了,当下也不答话,只哈哈一笑,突将她的湿身从浴桶中抱出,俩人在浴桶外抱在一起,又热吻了一会儿,高衙内见若芸全身泛红,雪臀颠动摇摆,显是急于求欢,便让她拿了毛巾将俩人全身擦干,然后将她搂倒在床,滚成一团。

   激情的拥吻,加上肌肤相贴的奇妙感觉,全面燃起若芸体内的火焰,更让若芸感到一件令她害怕的事情:“我……我迎合这个男人,是为了我家官人和姐姐,应要他想得到我,却又得不到才是,并非是要这样主动。可是我……我为何一被他玩,就像中了魔咒似的,完全失去了自控,竟然背道而驰,主动将身体奉献给他?这……这到底是什幺一回事?难道在我心里面,竟然心存与姐姐比拼之意?”

   若芸不由心惊起来:“不会的,他是个淫棍,还曾经差点强奸自己姐姐的恶人。我怎可能会倒妒忌姐姐起来?还有我家官人,常言到,一日夫妻百日恩,难道不如这个才认识的色狼?莫非真如人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一想到这里,若芸顿时心绪如麻,开始无法思考,只能无意识地回应他的吻,浑然不知自己在做什幺,直到这个吻结束,高衙内抽出了舌头,她才缓缓清醒过来,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你很甜美。”

   高衙内绽出一个满意的淫笑。

   若芸看着他的色脸,羞怯起来,不敢再看他,将脸埋在他的下巴下,急促的呼吸拂在他锁骨上。“他这个人太可怕了,我可不能受他迷惑……”

   思念未落,高衙内的吻已落在她头顶,吻着她柔滑的发丝,贪婪的大手同时在她裸背上抚摩。

   “你不但甜美,而且很香。”

   高衙内能感受到她在自己怀中颤抖,不禁微微一笑,接着搂着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若芸惊呼一声,双手不由自主环上他脖子,而他粗大无经的坚挺巨物正好抵住她,并用膝盖分开她双腿。

   高衙内用手肘撑起上身往下望,痴痴地看着人妇的裸体。他不能够否认,若芸确是玩过的最漂亮的女子,实不下于她姐姐林冲娘子,也是身材火辣的波霸美人!但若论到姿色和气质,她就稍显不及了。他再次俯下头来,亲吻她的脖子,若芸轻轻打了个哆嗦。高衙内温柔地用牙齿拉扯她耳垂,喜悦的酥麻感觉一波波直窜她全身。他的举动,又再摇动若芸的意志,让她心醉痴迷。

   若芸开始轻声地呻吟,而高衙内的吻慢慢往下移动,直吻到她双乳间的深谷,并感到一阵香甜的气息,然后伸出舌头,品尝她那异常丰满的乳峰。

   强烈的快感令若芸不得不仰起头来,以呻吟声诉说她满足的感受。

   高衙内明目张胆地肆虐着她的身体,他用双手罩住她一对大奶,不徐不疾的捏弄,时而含着她粉红的乳尖,吸吮她那傲人的娇嫩。

   “衙内……不要……好衙内……”

   她啜泣逸出,难受地扭动身躯,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企图抗拒汹涌的快感风暴。

   若芸拱起背幅,迎向他的抚弄,与此同时,高衙内的左手抓着她的右乳,右手开始摸向她双脚间,手指缓缓进入紧绷的洞穴,拇指指腹同时摩擦着她的阴蒂。

   “小娘子,你……你真的很紧。”

   高衙内仍是含着她左乳头,以低沉的喘声道。

   狂飙的快感,让她几乎无法集中心神听他说话:“求求你,好难受……”她只知道高衙内若不采取行动来舒缓这折磨,她必定会发疯了。

   高衙内似乎看穿她的心意,终于爬回她身上,把她的双手从床单上拉开,牵着她的手触摸自己那驴般行货,说道:“握着这活儿,放进你里面。”

   若芸张大眼睛望向他,摇了摇头:“奴家不要,丢死人了。”

   “莫非你没为陆谦做过这种事?”

   高衙内用怀疑的目光盯着她。

   若芸羞道“没有!再说,这般大,我家官人远不及你,奴家好怕”高衙内大笑起来:“我玩过的良家都说这神物好,你却怕甚?好,好,本爷且依你,自己进去就是。”

   “不。”

   若芸一把握住他的大阳具,只觉手上之物简直超乎想象的长大,又粗又硬,还热呼呼的,不由心头剧跳:“你得应承奴家一件事。”

   “小娘子,你又想怎样?”

   高衙内笑问道。

   “你这个实在太大了,你要慢慢来,不准太深,也不准太用力,你要应承奴家?”

   高衙内又大笑出声:“这个可有点难度。你要知道,男人若兴奋,很难控的,还要我控住深浅,那便难了。不过本爷倒有一法,可以让娘子自行调控,要深可深,要浅可浅,你想不想知道?”

   若芸点头问道:“真的可以由我控制?”

   “当然。但我要先弄进去,再来慢慢解说,这样你才会清楚明白。”

   “你不会是骗我吧?你那个如此长大……叫奴家……如何控住啊?”

   若芸眼含疑惑,似乎有点不大相信。

   “本爷怎会骗你。”

   也不待她答话,用手握着大阳具,对准位置,腰板微微往前一挺,大龟头立即夺门而入,整个头儿已被她温热的体液包裹住。

   若芸眉头一紧,连忙用手掩着嘴巴,遮盖着自己的呻吟声。右手拿实大棒,阻其续入。她能清楚感到那粗壮的入侵,正缓缓地挤开自己的甬道,只一个龙头,便将下体劈开成两半,爆满的负荷产生着难言的美感,一分一寸的填满了她。

   若芸手持大棒,想起一事,急道:“衙内且住……今夜奴家给了衙内……家姐那边……还请……还请衙内放过……”

   高衙内直感大龟头儿被个紧密之极的湿滑凤穴夹得生痛,这小娘子显是少经人事,当下顶住大棒,岔开话道:“娘子今番作为,可是只为令姐和你家相公?”

   若芸被那大物头儿顶入穴口,本已欲火如焚,思路不清,只娇喘道:“衙内何有此问?适才强奸奴家时……若无我家官人闯入,衙内已然……已然得手了……奴家适才又……又怎知吾姐之事……奴家只是自愿……”

   高衙内哈哈淫笑:“如此最好,本爷见你家尚贴喜字,显是新婚燕尔!今夜便越俎代庖,让你饱偿真正的新婚之喜!令姐之事,往后再议!”

   言罢,高衙内深吸一口气,双手托起雪臀,将那一尺半长的巨物,直送了个一尺尽入,只听“滋”得一声,顿时把若芸插得六魂七窍尽失,春水流了满床!

   若芸惊呼一声:“衙内轻点……”肥硕无比的大龟头抵在她深处子宫口,这登徒子缓了一口气,才直起身来,望向交接处,见仍由半尺未入,不由笑出声来:“小娘子说得很对,顶到尽头仍有一大截在外。”

   若芸终于失身,一时羞愧难当,只觉跨下羞处如入人臂,被肉了个满满当当,哪里还有半分力气挣扎力气。听见衙内之言,却不敢看,只伸手一摸一握,果然还有半尺留在外面,而且自己的手竟然都圈不过来,心下骇然,暗道:“他那儿简直粗如手臂,真是个神物,难怪这般舒服,从所未有,可比官人强太多!”

   只听高衙内道“没错,就是这样用手指圈住,每当进入,便会先通过小娘子的手指,这样你就可以自行控住深浅了,而且你想我慢下来,也可以用手指收紧,这叫做一举两得,现在娘子明白了幺?”

   若芸立即飞红满脸,嗔道:“衙内想得好美,让奴家这般服侍您”摇头说道:“奴家不要,这样奴家可做不出来。”

   高衙内没有多说话,轻轻把赤黑色大阴茎抽出,再狠狠的往里面一送,若芸被巨大龟头触着嫩处,又酸又痛,忍不住眉头一紧,“啊”一声叫了出来,连忙用手推着他身体:“太深太胀了,衙内……您可以轻一点吗?奴家求您!”

   只见若芸柳眉紧蹙,眼泛忧色,一脸柔弱哀凄的样子,令高衙内不由心生怜悯,伏下身去,在她脸颊细细吻着:“本爷会慢慢来。”

   说罢开始徐缓抽送,只觉膣室又紧又窄,宛如处子一般,把大阳具上半部裹得密密匝匝,真是受用非常。

   经过一轮温柔的开垦,若芸渐渐适应了他的巨大,神情放松了下来。她不再用手撸棒,改为双手环住他颈项,欲拒还迎的晃动着臀部,迎接高衙内的进出。

   “喔,好舒服!娘子妙处紧窄多汁,还不停收缩蠕动,快活死本爷了。”

   高衙内舍不得停下来,动作亦慢慢加快:“可惜……有点美中不足,无法全根尽入,要是将美人弄痛,本爷可会心痛!”

   若芸听得心头骇然,要是真让他尽根,岂不死了!她心下害怕,双手抱着他的背肌,这淫棍不但肌肉强悍十足,而且阳具极为壮伟,还有那个大菇头,总是给它刮得心酥肉跳,美快难言。

   就在若芸沉浸在畅美中,忽觉那颗大龟头牢牢抵住了花心,接着不断旋转打磨,若芸终于禁不住,掩着口不住低声呻吟,身子连连打了几个哆嗦,一股暖流从深宫处涌了出来,早早得便丢了一回!

   高衙内见她星眸迷蒙,水汪汪的甚是诱人,一时也看得呆磕磕的,赞道:“小娘子当真敏感。你或许不自知,当你高潮时,那副模样甚美。”

   若芸听得羞不可耐,轻轻打了他一下:“都是您……还笑人!可有我姐美?”她内心砰地一跳,都不知为何有此有问,竟与姐姐做比起来。

   高衙内微笑道:“他日勾得你姐时,再与你说!”

   若芸双手捶打男人胸肌,嗔道:“衙内好坏,切莫玷污了吾姐……”正说时,男人那大龟头仍是抵着深宫乱点乱钻,弄得若芸难过不堪,羞红满脸,气息惙然,然而在羞怯中却掩不住内心的美意。不一会,悄悄的又丢了一回。

   高衙内似乎十分满意,把头凑到她耳边:“小娘子实是可人,片刻间又高潮一回,要是你喜欢这样,本爷再在那里多研磨一会,好不好?”

   若芸反手搂住他,不住摇头道:“不要了,您……您弄得奴家好酸……奴家之前……从未知高潮滋味……请衙内勿再折磨……”

   “高潮时又酸又舒服,对不对?”

   高衙内吻着她脸颊,低声问道。

   若芸害羞不过,怎肯回答他。高衙内知她脸嫩,微微一笑,坐直了身躯,伸手将若芸从床上抱起来,让她和自己照面而坐。

   “啊!你……”

   若芸给他举动吓了一惊,不由呼叫出声,一丝不挂的身子已被男人紧紧拥抱住,彼此胸腹相挤,贴得密密实实。

   若芸发觉自己竟坐在男人大腿上,但下身交接处依然连贯在一起,若芸为了不让自己翻倒,只好用手箍住他脖子。

   高衙内用双手抓住她臀部,将她的身子不停提高放下,一尺半长的粗大阴茎有一尺在阴道里来回穿梭。

   “嗯!好……好深,又碰到了……”

   若芸被巨大的龟头连番戳着娇嫩的花心,弄得她酥麻酸痒痛,简直五味难辨。她无法想象,自己一丝不挂,这样的坐姿竟然可以继续做爱,而男人只将巨棒肉了个三分之二,便弄得这幺深,次次抵实花心。

   “又弄痛娘子吗?”

   高衙内停下了动作。

   若芸的头稍稍往后移开,眉黛轻蹙,可怜兮兮的向他点了点头:“这样坐着弄得很深,有点痛。”

   她张着满目柔情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望着他,越看越觉他伟貌倜傥,不由得心中一热,双手缓缓捧住高衙内的双颊,慢慢将樱唇移近他。

   高衙内见她如此主动,微觉诧异,连忙迎上前去。高衙内感到她两片火热的唇瓣充满着需渴,而且热情如火。若芸坦白的反应,使他相当自豪。这个热吻越来越见激烈,像似永不餍足。高衙内的右手移到她大乳房,五指抓住一团弹性十足的美肉,不停地揉搓把弄,赞道:“你这对宝贝确实棒,不但饱满挺拔,最难得是如此弹手!弹性不亚于令姐了!比本爷玩过的其他人妇都强!”

   若芸听他又提到其姐还有其他美女,一时情欲更增,嗔道:“衙内不防将奴家当作吾姐,可解心愿!”在他肆无忌惮的恣虐下,阵阵的娇喘从他口腔里逸出,灵动的香舌变得更加如饥似渴,更加狂放。

   爱的游戏持续着,激情的拥吻,亲匿的爱抚,使二人的情欲全部敞开,尽撤藩篱。若芸在欲潮的包裹下,仅有的矜持亦慢慢离她而去,纤纤玉手不住在高衙内身上爬蹉,最后摸到男人的腿根,把露出半截的巨大阳具用手指圈住,发觉炙手撩人,无法满握,芳心不由扑腾扑腾的乱跳,但心中又感到有些骇然,暗想:“我下面早已被它挤满,还顶到最里面去,没想到还可以容我握住,如此粗大的家伙,实在太吓人了!”

   高衙内骤然给她握着大棒,立时抽离她的小嘴,愉悦地轻哼一声,说道:“本爷玩过的良家中,当属小娘子最得吾意,深合吾心。来,不要放手,用你的热情燃烧我。”

   嗓音透着浓烈的情欲。

   若芸听得满脸羞红,不敢和他目光相接,把头埋在他脸旁,小手轻柔地套弄着大阴茎根部。而高衙内亦以行动回应她,厚唇再度落在她粉颈,接着弓起背幅,徐徐往下吻,当他含住她一颗粉红乳头时,若芸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发出一声细微的娇吟。

   高衙内一面吸吮她的丰满,一面试图进行抽送,却被她的掌握阻挡住。若芸感觉到他的意图,便依照他开头所说,用手指轻轻圈住它,好让大阴茎能够来去自如,穿过手指进入自己的身体。

   “好舒服……衙内好会弄人……啊!不要停下来,人家还想要……”

   被大肉棒抽送凤穴的感觉前所未有,但这个方式也太淫荡了,若芸沉醉间,不自禁地叫起床来,高衙内却突然停下来。

   只见这登徒淫棍将她放倒在床上,趴在她身上道:“尽量张开你的腿,继续握住那活儿。”

   若芸似乎已忘记了思考,屈从地听他摆布。高衙内再次向她发动攻势,这次他不再怜香,而是大刀阔斧的进击,每下抽提,均露首尽根,直至若芸握处。然而,他的举动虽然凶猛,却又很美妙。

   若芸的自制力一丝丝地溜走,只觉下体被塞得满满当当,白热化的满足感,开始在她体内盘旋蓄积,强悍的交欢令她忘去了一切,只有欲仙欲死的感觉。她不住摇晃头部,手撸巨根,口里发出迷人的呻吟,体内的蜜液更如失控似的,随着大棒的抽送往外冒。

   高衙内用双手握住那对大奶,支住上身,下身奋力地抽送,眼睛凝视着身下赤裸美人妇的娇态,看着若芸优美的五官,美得难以形容的轮廓,与其姐有八分相似,纵使他阅女无数,亦未玩过如此好姿色的良家人妇,不由陶醉其中,淫笑道:“娘子果与令姐相似,端的是个尤物。这样姿色出众的良家,陆谦那厮怎配娘子万一!娘子已是这般人物,令姐想必更是耐玩!纵有鬼神挡路,本爷也要将你姐妹双双纳为己有。”

   说到这里,抽送的力度变得更加粗野而有力,直把若芸弄得忽忽欲狂,不停地蠕动着娇躯。

   “衙内,贱妾快……快不行了……噢……别……别碰吾姐……算奴家求求您了……若芸愿随时服侍衙内……噢,老天,别停……”

   过烈的快感使她惭趋昏乱迷惘。高衙内感到她体内不继地翕动,知道若芸高潮在即,当下加紧冲刺,登时弄得水声四起。

   果然不出他所料,若芸突然用手抓紧床单,身子一抖一抖的,登上美妙的高峰。阴道强烈的收缩,犹如鱼嚼水一般,不住吸吮着大龟头。高衙内连连打了几个哆嗦,一股泄意油然而生,教他不得不强忍精关,喊出声来:“你倒生了个妙器……害本爷差点忍不住了,快,加点指力箍住精管……”

   话音刚落,若芸便乖巧地用手指压住输精管,高衙内发猛深提重捣,狠刺十多下,突然发现若芸花心大开,大龟头用力顶紧花心旋转,慢慢将整个龟头深入子宫。古书有云,女子除非极度兴奋,否则无法让男人将龟头插入子宫,若芸此时已达极点高潮,竟让高衙内把大蟒头送入子宫深处,若芸旋即阴精横迸,将少妇元阴全部波撒在这登徒子的蟒头上。

   若芸双腿夹实男人的粗腰,阴精持续喷发,高潮过后,大吸一口气,身子一软,瘫在床上。若芸花了不少时间才恢复过来,双手抱住身上的男人,高潮如斯,只羞得俏脸绯红,无地自容。

   高衙内大龟头受到阴精的猛烈冲击,仍强忍不泄,享受着少妇的极致高潮。

   等到若芸回过气来,才“啵”得一声抽出仍未泄精的大肉棒,翻身仰躺在若芸身旁,一手将她拥入怀中:“娘子端是尤物,止可惜错嫁陆谦那厮,你真的好棒,本爷尚未泄精,你就高潮数次!以后不准陆谦再去碰你,你是属于本爷的。”

   不知为何,高衙内这句说话倒令她不甚着恼,反而有点欣喜,认为这是他在乎她的表现。但若芸虽然有这种感觉,却不能说出来,反而趴在他怀中,一只小手紧握那尚未泄精的巨大阳物轻轻套动,嗔道:“衙内好生强横,奴家现是有夫之妇,您夺人之爱也就罢了,还想长期占有已幺?”

   “本爷私养的良家,少说也有二三十个,没一个好似你的,自不能放过”若芸微微一笑“爷好生厉害,养那幺多女娘,难怪床技这般厉害。不怕那些被戴绿帽的良家相公,找爷算账幺?”接着把脸蛋偎在他的肩膀上,用手快速套动他的大家伙,嗔道“若芸一个,可应付不了衙内了。”

   她刻意用说话刺激他,以让他早些射了。若芸心里很清楚一个事实,这登徒子绝非善类,但连她自己也无法解释,明知这个男人不值得去爱,却偏偏被他吸引住,让她无所适从!

   “既如此,便帮我勾得令姐来,必有重谢!”

   “衙内处处念到吾姐,只怕得陇望蜀,奴家可不干!”

   高衙内见她言语中已有松动,喜道“怎幺会,你姐妹都是天仙似的人物,若能与你们共效于飞,此生无憾”若芸是个精明女子,知他是个花心大少,此语只当戏言,一边用手撸棒,一边柔声道“奴家再好,也有被衙内玩腻之日,况吾姐乎。衙内休要贪心嘛,吾姐坚贞,莫害了她性命”高衙内笑道:“你们本是同母所生,我倒不信,能得到你,却得不到她?莫非你不如你姐坚贞?”

   若芸加快撸那大活儿,不由嗔道“衙内,您就会折辱奴家!奴家是怕吾姐极薄面子,若有失身,只怕会想不开,害了性命。再说,姐夫对吾姐甚好,俩人亲密恩爱,堪称比翼,衙内您就放过吾姐吧,奴家以身相报,绝无半句怨言。”

   高衙内笑道“本爷就好这份刺激,她越是薄面,夫妻越是恩爱,才更好玩。再说,那日岳庙还愿,但求一亲,真是菩萨显灵,叫吾遇见令姐,怎能违逆菩萨本意?本爷玩女无数,只是逢场作戏,从没认真过。小娘子和林娘子却不同,你们是本爷真真正正喜欢的人,是吾真心想拥有的女人。”

   若芸右手撸着大棒,左手去揉那对大卵,羞道“爷是想把奴家和吾姐就都纳入怀中,一箭双雕吧!美得你!”

   高衙内立即来了精神“若能一箭双雕,实乃人生美事!一想到双飞之乐,本爷倒兴致大起了,来来来,与本爷吹吹大箫”若芸双手握实巨棒,奇道“吹箫,奴家可不似吾姐,不懂音律”高衙内哈哈大笑,当下将房中吹箫之术,说与若芸听,只听得人妻面红耳赤,娇嗔道:“如此做法,当真闻所未闻。”

   高衙内道:“那是陆谦那厮孤陋寡闻,未说与娘子知。娘子权且一试。”言罢,令她趴跪在跨下,伸手按下若芸秀首。

   若芸无奈,只得双手上下握实巨棒,樱桃玉嘴款款张口,低头一见,嗔道:“衙内那头儿如此巨硕,奴家哪里含得住。”

   高衙内道:“无防,你那妙处尚且勉强插得入,何况嘴乎。你只顾张大嘴吞吐它便是。”

   若芸“嗯”的一声,只好把小嘴张到最大,双手把牢巨棒,艰难地将大龟头吞入香腔,入口只觉口腔鼓胀欲裂,便止一个头儿,已将香腔填满,一股强大的雄性味道,直入鼻喉,令她几乎昏厥。

   高衙内见若芸初试吹箫术,不得要领,便将各类撸棒吞龟舔根吸卵之术,教与她知。若芸悟性甚好,很快便做的井井有条,双手只顾撸棒,小嘴把那巨龟吞吐有方,直弄得高衙内口中“咝咝”有声,显是爽极,见眼前翘起好大一个雪臀,不由大手探出,双手时而拍臀,时而用力抓饶肥厚的臀肉,把人妇那雪白屁股弄得尽是粉红指迹。

   若芸吹了有一柱香时间,高衙内只觉舒爽无比,伸手跃过臀沟,探入幽壑间,手感一片泥泞湿滑,心下大喜,令她继续吹箫,却把香臀转将过来,要她双腿倒跪自己胸前,把那凤穴正对自己双眼。只见凤穴红肿湿滑,春水淋漓,狼藉一片。那香甜的汁液味道,引得他伸出大嘴,将那凤穴阴蒂,含入口中,吃下香汁。

   若芸何曾玩过这69姿势,立即慌了手腿,只觉凤穴如遭蚁食,麻痒难当,只好双手把牢巨棒,支住身子,一对大奶压在男人腹间,轻摇雪臀,以示抗议,把香舌在巨龟上胡乱舔弄。

   俩人互吹了一回,若芸被弄得连丢两次,汁水持续喷涌,让高衙内喝了个饱。男人这才跪起身子,仍让若芸趴在床上,挺着巨物,从后操入!直抽送了数百戳,快活得不知天地!

   月上枝头,熹微的月光从窗口流泻进来,映衬着床上的一中一少两对男女,只见二人全身赤裸,花花太岁高衙内正趴在少妇若芸身上,臀部起落晃动不停,犹如浮水葫芦一般,粗大的阳具不住在嫩穴里穿梭:“小娘子,你里面不停地收缩喷水,到底来了多少次高潮?”

   若芸双手抱住身上的高衙内,一对修长优美的大腿因激情而变得僵硬,正自牢牢箍住男人的腰间,享受着高衙内一次又一次的戳刺,这时听见高衙内的问话,一时羞涩得难以启齿,连忙把视线移开,不敢去看他,嘴里却埋怨道:“衙内当真恶到极点,总喜欢问这种让奴家丢脸之语,叫奴家如何回答你嘛!”

   “本爷一次都还没射呢!依我来看,你肯定有六七次了,对不对?”

   高衙内盯着她问。

   “奴家不知道……不要再问……总之,你太厉害!”

   若芸用力抱紧他,将脸埋在他颈窝。柔软丰满的乳房挤压着他的胸膛,把高衙内的欲火燃点得更加旺盛。

   “产生高潮是娘子满足的表示,并非什幺坏事,你又何必害羞。其实越是敏感的妇人,就越得本爷喜欢,知道吗?”

   若芸用手轻轻搥打他一下:“衙内还说,多丢人……噢!您好坏,又……又这样折磨人,奴家不要了……弄得那里好酸!”

   高衙内心中发笑,大龟头仍是紧插在她的花心内,不轻不重的打笃磨:“我知此法你最受用,最容易令你高潮。不要忍着,乖乖的把阴水儿射给我。”

   若芸确实难以忍受这调调儿,只觉嫩蕊深处阵阵酥麻爽利,一股泄意再度猛然而生,穴内壁的横纹皱襞同时作出反应,开始不断地蠕动,子宫牢牢裹住男人的大龟头,不停反复收缩压榨,弄得高衙内精关跃跃欲动,险些便要射出来。

   果然不用多少功夫,若芸的身子开始急遽地抽搐,双手使劲抱紧身上的男人,扑速速的又大泄起来,直泄得全身酣畅淋漓,如入云端一般。

   高衙内被她的嫩蕊持续不绝挤压吸吮,大量阴精喷射龟头,同感受用非常,心知继续下去,自己非泄不可,忙即把大阴茎抽离花心,再深深的进入,接着噗唧噗唧抽送起来。

   若芸高潮未退,敏感的阴道仍不停地收缩翕动,将入侵的家伙牢牢束紧住,只觉大龟头刮着娇嫩的肉壁,产生着惊人的撼动快感,一浪接一浪,犹如骇浪排空,将若芸埋没在兴奋的欲潮中:“嗯!快……又快不行了……又进入到人家那里面,好……好酸!”

   十根玉指抓紧高衙内的背部,无意识的诉说着自己的感受。

   高衙内一手撑着床,一手抚玩着她的乳房,下身却强而有力的晃动着,大龟头再次一下一下的插入花心:“娘子的子宫实在太美妙了,让本爷无法停下来。”

   若芸半睁着迷离的眼睛,露出一脸既满足又难以忍受的神情:“求您完了吧,奴家……奴家受不了!”

   口里虽然这样说,身体却被团团快感支配住,不停地提臀送穴,迎接那条粗大无比的男根。

   高衙内笑道:“口是心非的小娘子,难道真的想我快些完?”

   “嗯!”

   若芸此时已被干得花心尽开,满脑子都是色情的欲望,加上眼前这个登徒子实在帅透了,让她越看越爱,巴不得他永远不要停下来,继续用他的大阳具疼爱她、体贴她,只可惜环境却不容许她:“是……是真的,你快完了吧,时间不早了,奴家官人,还……还在楼下等奴家呢。”

   “今夜你我就睡这主房好了,我们可以亲热一夜,让陆谦在楼下偏房独睡。”

   高衙内带着嘲谑笑道。

   “怎可这样,您……您这个太过分了!”

   若芸埋怨地用手轻打他,想起自己自与他玩了69姿势后,便跪在床上再次狠狠的让他折腾了一次。刚过高潮,又给他弄醒过来,延续进行的交欢游戏。已过一个时辰,有了无数次高潮,而他却一次没射,假若继续下去,真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够结果。

   “适当地过分一次,不是很好吗?”

   “奴家都已经给你插了一个多时辰了,还不满足……”

   一话未完,忽觉阴道里突然一空,高衙内已将湿淋淋的大阳具全然离开她身体,一股难耐的空虚感,令若芸整个人呆住,心里暗骂:“这个人当真小气,话完就完,弄得人家不上不落!”

   只见高衙内一挪身子便跳下床去,挺着一根冲天大炮站在床边,笑吟吟地望着若芸道:“娘子你移到床边来。”

   “你又想怎样?”

   若芸用手掩着乳房和私处,一脸胀红地看着他,却没有移动身躯。

   高衙内见她纹丝不动,不禁摇头一笑,伸出双手将她抱到床边,让她双腿垂到床外。若芸吃惊起来:“衙内……您想怎样?”

   “想干你这个小美人。”

   高衙内嘴里笑着,已用手分开她两条玉腿,红艳艳一个小嫩穴,立时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高衙内见着这个丘壑怡人的好物,不由欲念狂飙,连忙用手抬起她臀部,手持大物,把大龟头凑近前去。

   若芸听着他的粗话,竟然全不觉得厌恶,反而有一阵甜蜜的欣喜,心里还暗暗道:“来吧,人家就是想让你干,想你用大家伙插入我那里,要你好好的满足我。”

   思念刚落,发觉硕大无朋的龟头已挤开下面的小洞,顺着滑溜的汁液,一捣而尽,马上将甬道撑满。

   “唔……”

   若芸用手揜口,发出一声畅意的呻吟。粗大有力的阳具忽出忽入,狂喜的快感不住在她阴户扩散窜升。若芸终于明白和一个健硕的猛男做爱,原来是一件如此痛快的事情,尤其看着他抬高自己的屁股,一面抽送,一面用那贪婪和满足的神色瞧着自己,那种感觉,让若芸产生一股难言的自豪。

   高衙内屈腿站在床边干弄了一会,慢慢将身体弯下来,嘴唇凑到若芸面前,在她朱唇轻轻咬了几下,说道:“娘子你真是很迷人,不但长得美,便连身子都这样美,简直完美无瑕。快用双手抱住本爷,接下来会令你更加快乐。”

   已被弄得迷迷登登的若芸,早已醉心沉缅在性爱中,她也不再开声发问什幺,只要他能让自己舒服美快,她便已足够了。若芸顺从地伸出双手,围上高衙内的脖子,还主动地吻着他的脸。

   便在此时,高衙内用手抓着她丰臀,突然将她从床上抱起,若芸猛地一惊,双手用力搂紧他,张着嘴巴轻呼一声。

   “你不想摔倒在地上,就用双脚盘住我的腰。”

   其实也不用他说,若芸为了要平衡身子,早就用脚缠绕着他。

   高衙内捧着她的娇躯,不停抬上放下,不徐不疾的往上抽捣:“可有试过用这种姿势欢好?”

   若芸害羞起来,把脸埋在他颈窝,摇着头轻声道:“没试过,但……但这样弄得很深,它又……又碰到我了……”

   “本爷轻轻的碰,可以了吧。”

   高衙内抱着这个大美女插了好一阵子,见她一双修长的玉腿缠着自己的粗腰,整个人在自己身上主动作起起伏的运动,紧密湿滑的蜜穴把大肉棒套动得“滋滋”有声,脸上桃花尽现,口中“呃呃”地呻吟不停,显已忘乎所以地沉浸在与大肉棒的交合之中,忙托起她弹性十足的屁股,挺起大肉棒向上横冲直撞,直到她再次达到忘我的高潮,这才抱着若芸站在浴桶前,抽出大肉棒,慢慢将她放下,让她站在自己跟前:“来,抱住本爷。”

   随即张开双手。

   若芸热情地纵身入怀,把个凹凸有致的裸躯紧贴着他,抬起脸蛋,张着满目柔情的眼睛,温婉地望向他:“爷太强了,我们不要做了,好不好?”

   高衙内和她对望着:“今晚干得很是尽兴,但本爷那里硬得要命,始终未射,你难道就如此狠心。”

   若芸用手握住他的大阳具,发觉那根可爱的东西果然硬如铁石,还不断脉动不息,惹得若芸整个人都躁动起来:“衙内您太厉害了,奴家官人一次只不到一柱香时间便罢,您却无休无止,让奴家好生害怕嘛!”

   “不怕,今夜尚早,必让你此生难忘!”

   说话一完,把若芸扳过身子,令她背向着自己,左手同时从后绕到前面来,握住她一只乳房道:“我的小娘子,看见眼前这个调调有什幺感觉?”

   原来浴桶前面是一面大铜镜,铜子里面,却是一对全身赤裸的猛男美女,而那个猛男正站在美女后面,伸出葵扇似的大手,正在不停把玩着美女的丰乳,将一只乳房捏得时陷时胀,弄得形状百出,如此淫荡的画面,实在是诱人之极,却又令若芸羞愧无地,连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下去。

   “看着自己的身体给男人狎玩,是不是很刺激呢?”

   高衙内两腿分开,采用半蹲姿势,摆着马步,右手握紧大阳具,把大龟头抵着若芸的阴户,一面磨蹭一面向她道:“用手按在浴桶上,翘起你的屁股让我进去。”

   若芸听了高衙内的说话,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若依照他的说话做,却又感到这种姿势太丢人了。便在她犹豫不决间,猛觉龟头已撑开自己的阴门,一根火热的大肉棒随即挤开了阴道,开始往深处推进:“啊!衙内……饶了奴家!”

   她确没想到,原来站着也可以做种事。

   高衙内改用双手把住她腰肢,从缓至快,密密抽动起来。若芸在如此环境下,亦只好乖乖的用手按在浴桶之上,支撑着身体,向后弓下纤腰,丰臀微抬,承受后面男人的冲击。此番云雨,当真彻夜不休,俩人偿遍各种姿势,烛台蜡烛,也换了好几根,直至天色微亮,高衙内才放弃精关,将滚滚热精,注入人妇花房,直浇得这良家美妇,昏死过去……

   自从和陆娘子两个搭上,此后月余,这高衙内如得至宝,每到晚饭后,便央富安提着灯笼,转到隔壁巷中陆家。富安是个省事的,待高衙内入内坐定,立邀陆谦外出赌钱,他依主子之命,着意输些钱财与他,以安其心。

   高衙内则直登三楼内堂,与张若芸彻夜淫乐,夜睡于此,直至二日早午方归。

   有时甚至将若芸领到太尉府淫玩,连日不还。邻舍有晓事的,都怕惹了这条大虫,哪敢乱言,每日只瞧见这恶人转入陆家,便关门闭户,作睁眼瞎。那高坚自得了林冲娘子的亲妹,安心不少,对林娘子的相思病,倒好了大半,只是未得姐妹双花,仍心有不甘,只待机缘。

   话分两头,却说那京城美妇林冲娘子张若贞。上回说到张若贞岳庙受高衙内调戏,被拨光身子,险遭强暴,回家后不敢向林冲细说详情,每每想起那日丑事,当真愁肠百结。每日林冲按例去禁军画卯,她只把家门紧闭,足不出户。

   她为人端庄体贴,与林冲甚是恩爱,婚后三载,连半句口角也无,故而深怕林冲责怪。又见官人对那日之事虽无半句怨言,但甚少说话,且脸带忧色,一时失了手措,每日只顾自怨自艾。

   这日林冲又去禁军画卯,林娘子依旧为他整衣束服,甚是温婉,林冲方才温言道:“娘子勿忧,某止担心那高衙内为人奸恶,在太尉面前恶语刁难,这几日禁军训教有方,太尉面色甚喜,想是无事。量那厮什幺货色,敢欺我一界武官,也不怕折了草料!此事已过,娘子需解忧才是。”

   若贞温言道:“官人乃朝庭命官,有作为的人,怎能与那厮一般见识。为妻止怕常言所说“红颜祸水”,误了官人。”

   林冲轻搂娇妻正色道:“吾妻自是红颜,林冲终生不误妻,何来祸水一说,但叫那厮再敢来欺,抽了他的筋。”

   若贞这才宽颜,婉婉一笑:“官人快去画卯,莫误了时辰,被人拿了把柄。我自安稳在家,无需挂心。”

   林冲亲吻娇妻额头,这才踱步出门。若贞令锦儿关了大门,只在屋中做针线。锦儿是个知脸色的,她与若贞自小相依,甚是乖觉,见小姐今日面色带喜,便笑道:“小姐,大官人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一身好本领,行得正做得直,谁能恶他?小姐且放宽心。那高衙内是出了名的京城恶少,纨裤子弟,只怕被大官人那日一吓,早生厉疮,就此死了,也未可知啊。”

   若贞笑道:“你倒贫嘴,止会安慰人。小丫头也到出嫁之龄,也出落像个小美人了,改日为你择门亲事,了你心愿。”

   锦儿道:“我却不要,止服侍小姐终生。小姐可知那高衙内恶到极点,京城早已满城风雨,只怕早晚误了那高俅,累其吃官司呢。”

   若贞道:“家中说说便了,你切不可到处说嘴,害了官人。他们都是恶人,恶人自有恶人磨。”

   锦儿道:“就是啊,我前日听间壁王干婆说,这高衙内在京城中玩过的良家,快赶上皇上后宫了。”

   若贞笑道:“你却知道甚多。都是市井流言,那有这幺夸张。”

   锦儿正色道:“都是真的!”便将高衙内玩弄诸多良家的风花雪月之事,一一说与若贞听了。

   止听得若贞又有些担忧,想到那日高衙内的淫荡手段,脸色微红,忧道:“如此说来,他可真是条大虫了,我们可要小心防他。”

   锦儿道:“真是个天大的淫虫。小姐,那日我去寻大官人甚久未归,你可曾被他轻薄?”

   若贞脸色顿红:“哪有被轻薄,只是言语冲撞。”

   锦儿道:“小姐,我们是自家人,便是天塌下来,也止为小姐守秘。那日早前,小姐央我买一套新的内衣肚兜和亵裤穿了,说是穿与官人看。回来后服侍小姐更衣,小姐不让,后我找那套内衣浆洗,却找不到。小姐,你我之间,还有甚话不敢说的。”

   一番话止把若贞说得红飞双颊,只好道:“什幺事都瞒不过你这小鬼,切不可让官人知道。”她与锦儿自小无猜忌,既是主仆,又是闺中密友,当下便将那日被高衙内拨光衣服,轻薄羞辱的事细细说了,最后忽道:“唉呀不好,我那套内衣尚在那厮手中,若被他以此要挟,可怎生是好!”一时间愁云满脸。

   锦儿道:“还好小姐未失身与他,真是好险!内衣一事,小姐勿忧。不知官人见小姐穿过没?”

   若贞道:“真未见过。”

   锦儿道:“那便好了。高衙内是个聪明人,没把握的事不会去做。小姐放心,若他真以此要挟,小姐只对官人说从未买过这套内衣,我们给他来个抵死不认,大官人必不起疑。”

   若贞道:“死丫头,这岂不是欺瞒官人?”

   锦儿道:“小姐,男人好脸面,小姐与大官人如此恩爱,不得存半点隔阂,小姐为长久计,欺瞒官人,也是善意。”

   若贞道:“也只好如此了。丫头,你可与我守得紧些。”

   锦儿笑道:“小姐只管放心。”

   如此又过了半月有余,两相无事,若贞也淡忘了当日之事,不再忧心。这日林冲轮休,不去画卯。若贞道:“多日不见吾妹,甚是想她,今日官人左右无事,可否去小姨家坐坐?叔叔是个闲职,常呆家中,去也方便。”

   林冲道:“某也多日未见贤弟了。今日便去,也不劳贤弟摆席,我们自去买些酒食,去他家坐地。”便携娘子与锦儿,外出先置些果蔬酒肉,再去陆家。三人去名家铺子买好熟鸡、熟鸭、熟牛肉、两大碟果品菜蔬,叫老板用大荷叶包了,便向陆家赶。正走间,林冲忽见富安拉了陆虞候,正迈入对门赌坊,忙招呼道:“吾弟,多日少见,别来无恙?”

   陆谦见是林冲,又见他携了嫂嫂和丫鬟,一脸春光好不得意,不由心下暗怒,心想:“你倒好,如此安逸,却累我献妻。”强笑道:“师兄今日为何不去朝堂画卯,却携嫂嫂逛街,好生休闲。”

   林冲:“今日轮休,你家嫂嫂挂念妹子,正要去你家坐坐。”

   那边富安不待陆谦答话,便道:“教头有事央虞候,今日便不赌了,小人先回,先回。”言罢直往陆家方向奔去。

   陆谦这才道:“不巧不巧,阿,这个,这个,今儿若芸不在家,与邻舍姐妹赴郊外野游去了。师兄来得正好,且与嫂嫂去旁边酒肆吃三杯酒。”

   林冲笑道:“贤弟客气,某与你家嫂嫂已买好酒食,就去你家,还去什幺酒肆。”

   陆谦想到妻子与那高衙内还在家中淫乐,心中止叫苦,止盼富安早回报信,当下不断推让。

   林冲哪里依他,止拉了陆谦的手,向陆家赶来。

   将近家门,陆谦远远瞧见富安出门背影,心中略宽,将林冲一家引上二楼坐定,自去拿碗筷。走间向三楼瞧上好几眼,竖耳铃听,也不见动静,知道人已藏好,放下心来。林冲叫锦儿在桌上铺好酒菜,旁边服侍着,再斟上三杯酒,三人对饮一回。

   林冲便与陆谦闲聊,直说到当今朝廷腐败,不由频频摇头,又说天下贼寇四起,正是报国之时,要陆谦多练武功,勤于政事,少赌博,等他日事起,以报天子。陆谦口中止称是,心中却大是不服,心想你一番说教,不爱乎小觑于我。你家娘子被高衙内看上,却害得我家娘子失身,早晚自有报应。当下只是陪笑。

   酒过三旬,林娘子起身道:“奴家量浅,你们兄弟少聚,且尽兴吃一回酒,我去去便回。”林冲知道妻子要去厕房净手,点头挥挥手道:“你嫂子量浅,我们只管吃酒。”

   那边锦儿待要搀着林娘子去净手,若贞只摆摆手道:“都是自家人,识得地方,我自去,你服侍官人与叔叔吃酒。”

   言毕,下得一楼来,直入后院厕房。

   陆家后院有两间小房,一间便是厕房,旁边远处还有一间,是临时留客的卧房。若贞净完手,刚要回楼,恍惚听见那小卧房内似有人声,隐隐约约竟似女子娇喘声音,她心觉奇怪,便轻手轻脚,向那卧房走去。

   近到房前,那声音又传将出来,这回听得真切,只听一女子娇吟道:“爷,你那活儿……这般大……弄得奴家小嘴都酸了……”这声音竟似极了自己妹子。

   她心下坠坠不安:“莫不成是家妹在偷人?这,这还了得!可要看个清楚,莫错怪了人!”见窗框并未掩紧,露出两指宽的缝隙,便靠近窗前,轻轻支起窗户,向里一望。这一望,直把个林娘子惊得娇躯微颠,胸口急剧起伏,娇喘连连,一时乱了方寸,差点叫出声来!只见屋内一个后生仰躺在一张逍遥椅上,一个俏丽女子跪在他跨间,双手握着一根足有一尺半长的诺大阳物,竟不能满握!香腮鼓起,小嘴张到极限,显是正含着男人那阳物的大龟头儿!而那女子,定睛一瞧,不是自己的妹子张若芸,又是谁。

   原来这些日子若芸与高衙内通奸媾合,越发大胆。高衙内听富安报信说林冲携娘子到陆家,一听林娘子要来,竟然很是兴奋,说什幺也不愿就此离去,便强央若芸去后院卧房继续媾合,不想事有凑巧,他与若芸通奸之景,却被林娘子发现!

   若贞见那阳物硕壮无比,不由呼吸急促,便想知道那男子是谁。此时高衙内背躺在逍遥椅上,若贞看不清面孔,尚不知是谁,又见妹子手口并用,买力服侍那驴般巨物,不由又羞又怒,心想这男人也太强悍,生得那怪物,怪不得亲妹竟被他所迷!正待发作,却听那男子道:“小娘子一张玉嘴,愈发了得了,来,你且跪在床上,翘起屁股!”

   若贞听那声音,竟有几分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她虽薄面,但事关亲妹名声,直想看个究竟,便强忍羞怒,驻足窥视。只见妹子若芸竟听话的趴跪于床,将个粉臀凤穴,挺耸于那后生面前。那高大白净的后生站起身来,侧对若贞,手持巨物,将那活儿正对凤穴。若贞见得此景,呼吸急促,心想,我妹子那处已然红肿不堪,显是与此人做过多时,怎堪再受其苦。正想间,听那男人又道:“今日已玩够花穴,且换屁眼试试!”这声音甚是淫荡,林娘子仿佛在哪里听见过,直想看清那人面容。

   正看间,只见那巨物抵住屁眼,若芸一声娇叫:“爷可轻点,忒地太大!”

   男人笑道:“又非首次,怕甚幺!”刚说完,便用双手掰开两片臀肉,大棒巨头一点点塞入其中,只看得林娘子芳心乱颤!她从未想过世间竟有男根插妇人屁眼这事,不觉双腿发软,再也挪不动半步。

   那男人一鼓作气,把半根大棒塞入妹妹肛门中,只见妹妹屁股,似乎已被那厮劈成两半一般!那男人双手不停拍打翘臀,竟将一根大棒,前后来回尽情抽送,只片刻前,便听见妹子淫荡的叫床声:“啊……好舒服……爷太能干了……小屁眼舒服死……舒服死了……阿……好舒服……哦哦……”若贞哪想过亲妹意会如此淫荡,大惊之下,再也无法忍受,终于轻轻“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这声音虽然小,但那男人已然听到,猛转过头来,只见窗口一极美女子,正支窗窥视,定睛一看,正是朝思暮想的林冲娘子,不由又惊又喜。

   若贞右手支着窗框,左手轻掩小嘴,更是惊得目瞪口呆,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差点害了自己贞洁的淫徒恶少,高衙内!

   俩人双双对视,竟都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正是:恶缘上身难解脱,姐妹良家各不同。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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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邪仙歌 第四回 风骤紧 刹那芳草色变

   林冲娘子如何应对这等尴尬之事暂放下不表。却说陆府二楼之上,林冲与陆谦吃得正浓。林冲前日得高太尉褒奖一番,今日又见陆谦虽侍奉太尉左右,但对他谦虚恭敬,不妄兄弟一场,心下甚喜,止叫锦儿把酒来斟。锦儿笑道:“大官人只顾叫酒,陆大人醉时,二小姐脸上须不好看。”她幼时曾侍奉过张若芸,故称她为二小姐。

   林冲正喝得兴起,把脸一沉道:“你个丫鬟,却来说嘴。某与兄弟,多日未见,今日自当尽兴。吾弟酒量,你又不知。再说你家二小姐又不在,哪管得了兄弟的事情,你只管斟酒便了。”

   那边陆谦也吃得有七分醉了,一听提到他娘子张若芸,心下酸苦,双眼圈红,似要喷出火来,也道:“师兄说的是。荆妇又不在,理她作甚!她自顾自玩,此刻只怕正玩得起兴,与我何干!你我只吃酒!”

   林冲吃了这杯,听他话里有话,微觉诧异,心想是否他夫妻闹心?有心劝戒一番,便道:“兄弟,妇人家嘴利,也是有的,莫放心上。男儿只关心国家大事,结交良朋宜友,妇人家的事,由她去,却又怎样。”

   陆谦只听得满脸荆红,又举一杯酒道:“师兄不知,我那荆妇……”待要说时,却又哪里说得出口,心想:“好你林冲,小觑于我也就罢了,却还拿妇人来羞辱我。”当下愤然续道:“不提也罢!作人只求达目的。常言道,兄弟如手足,女人是衣裳。来,你我再干一杯!”言罢瞪了锦儿一眼,一饮而尽。

   林冲也自干了,劝道:“兄弟此言差亦。作官者,但求无愧于心;作兄弟,但求无愧于义;作丈夫,但求无愧于情。你我虽是师兄弟,但平日常相处的,却是妻子。妻子是连理,怎是衣裳?对妻子,也当如对兄弟一般,重情重义才是啊。妻妹或有不是,止不犯戒,便由她。”

   那边锦儿频频点头,陆谦却听得心下火起,怨气更甚,将锦儿刚斟满的酒,一口喝了,愤愤不平道:“师兄作人,有些迂腐。当今世道,作牛者低贱,作豺狼者腾达!但要仕进,无非权钱色相送,所谓兄弟手足,夫妻情义,皆无用处!你看那庙堂高坐之人,又有几个是重情重义之辈?均是朽木,却得飞黄!哥哥,若想他日升天,不得已时,也须厚脸作人,待坐上那位子,再来还志贵妻,也不迟啊……”

   林冲拍案而起,怒道:“何出此言,妄吾父当日教诲!”锦儿见自己那一句话,竟惹得俩人闹嘴,不由有些害怕,忙道:“想是陆大人醉了,口无遮拦,大官人莫要起火……”

   那陆谦见林冲发怒,甚是害怕,酒醒了五分,也道:“我自头昏,我自头昏,口出妄言,师兄勿怪,勿怪。”

   林冲心气稍和,夹了一口熟牛肉吃了,又举杯缓缓言道:“想你进出太尉府,只作接待,所见均是为官不仁之事,耳闻目染,故有此说。他日哥哥为你在禁军谋个官差,休与那些奸恶吝臣为伍,也就好了。”

   一番话把陆谦说的暗自咬牙生恨:“你今日这般辱我,还要我寄于你下,他日有难,莫怪兄弟无情。”当下只装模作样,唱喏称谢,把那酒喝了。

   又饮时,锦儿见二人饮得尴尬,插话道:“娘子去得久了,怎还不见回来?”

   林冲也正想此事,摆手道:“你且去看看娘子。”

   刚说完,便听楼下若贞道:“官人,我无事,正上楼来。”

   林娘子来到近前,唱个轻喏:“院内赏花,还得迟些,官人莫怪。”

   林冲见娘子手扶交椅,脸色微红,身子轻颤,额头略出一层细汗,便握住她的小手,感觉手心发热,忙轻抚她的额头问道:“娘子身子可有不适?”

   若贞轻拂开丈夫的手道:“适才院外风起,突感胸闷,想是吃了些风寒,无大碍,只是全身乏力。”

   林冲冲陆谦道:“既如此,便改日再与兄弟吃酒,我先赔你嫂嫂回去。”

   若贞道:“我无防,叫锦儿赔我回去便了,你只管与叔叔吃酒,”言罢转身向陆谦唱一轻喏:“叔叔,真是见笑了。”

   陆谦见若贞美伦美奂,言谈幽雅,心想:“好一个美艳娇娘,只可惜被高衙内瞧中,早晚生出事端。”连连道:“哪里哪里。既是嫂嫂身体不适,某怎敢再留师兄,自当亲送师兄与嫂嫂还屋。”

   林娘子也不抬头看陆谦,转身对林冲说:“你看我,只是略有不适,哪敢劳叔叔大驾。”

   林冲见娘子面子上虽不说,但去意坚决,全不似往日作派,微感奇怪,但又不便问,忙接话道:“兄弟客气了。今日实是叨扰了,哪里还用兄弟相送。”

   陆谦本无留客之心,止盼他早走,便道:“自家人,师兄何必客套。今日言语冲撞,多有得罪,改日请师兄和嫂嫂喝酒,向师兄陪罪。”言罢,将林家三人送出大门,见三人远去背影,口中只是冷笑。

   那陆虞候送走林冲,正要闭门出户再去赌坊,却听内堂有人说话:“林冲那厮,可是走了?”正是高衙内。他吃了一惊,忙转身关上门,匆匆迈入内堂。见那花太岁光着一身彪悍的白肉,只穿着裤子,左手搂着他娘子若芸,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此时若芸也只穿了贴身小衣,臻首轻贴高衙内脖颈,将一身雪白嫩肉,偎依于男人怀中。她满脸酝红,一脸娇媚,香汗透肤,恕耸的酥乳起伏不定,显是刚与他媾合欢好过。

   陆谦一时羞臊难安,用袖摆擦了擦脖上汗水,谗笑道:“衙内真是胆色过人,小人还以为您早走了。林冲刚走,小人这就去为衙内奉茶。”

   那高衙内支起若芸下巴,淫笑道:“我有美人在此相陪,怎能便走?别人怕他林冲,我却怕他作甚?再说,我玩的是陆家娘子,又不是林家娘子,他武艺再好,又怎管得了这等闲事?”

   陆谦又恨又气,却无可奈何,止谗笑道:“是是是,衙内说的是。衙内天不怕地不怕,何惧那林冲。”

   若芸轻蔑地瞥了陆谦一眼,娥眉俏立,发气道:“官人倒好会拍衙内马屁,不知这几年,在太尉府中,都学了些啥?”这些日,她与高衙内风流欢好,早把她丈夫视为无物,又听她言道:“衙内,我家官人如此恭顺,都这幺多天了,你还不成全他一官半职?”

   高衙内笑道:“你相公这虞候当得好好的,升那鸟官作甚?也罢,既是小娘子有求,我自记在心中也就是了。”

   陆谦哪敢接口,只点头称谢,心中却道:“今日权且让你得意,他日升上高位,手握重权,定撕了你这鸟淫棍的皮,夺我若芸回来!”

   若芸又道:“衙内还在念我姐姐,怕我不知幺,连林教头在场,都不肯离去,还想把望我姐背影,真是色胆包天。你可别真想得陇望蜀。”

   陆谦道:“你姐国色天香,衙内想一观美人,也是正常。”

   若芸嗔道:“他早观过了,却又来把望。”

   陆谦吃了一惊:“衙内今日见过你姐?”

   若芸一跺脚,泪水涌出,捂脸道:“还不是你,放我姐下楼,去那后院卧房,把我和衙内之事,看个干净!”

   陆谦大惊:“怎有此事?快细细说来。”

   若芸哭丧着脸,把姐姐隔窗窥情的事一一说了,最后说道:“还好我姐答应不向任何人说起此事,否则,否则被人知道,那你我可如何做人?若是被家父知道,那可如何是好?只怕会杀了我们。”

   陆谦听得全身冒汗,正无奈何时,高衙内突然插话道:“林家娘子虽然答应守密,但嘴长在她身上,想说时,便也说了。再说,她与林冲夫妻恩爱,床弟之间,免不得说三道四。林冲可非善类,若知此事,便不向外人提,也必向你父亲张尚提。”

   陆谦和张若芸心知高衙内说得有理,一时面面相祛,虽各怀心事,又难以启齿。

   高衙内道:“为今之计,只有一条。”

   俩人都把眼瞧向他,心想:你不过一个纨绔子弟,又有什幺好计。

   只见高衙内又支起若芸的下巴,淫笑道:“要想你姐守口如瓶,除非,除非拖她下水,让她与我欢好一次,否则,实是无法可想。”

   张若芸羞气难当,正要发作,却听陆谦言道:“此计甚妙,娘子只有依从了衙内所言,可保无忧。你想想看,你姐与你共侍衙内,她又怎敢将此事泄露半句。”

   张若芸有些动心,便道:“你不是常说绝不背叛师门,如今却又为何食言?”

   陆谦恨恨道:“只因林冲那厮,欺我太甚!处处辱我,师门情义吗,嘿嘿,说不得,只有放一放。”

   高衙内右手揉了揉他娘子的翘臀,笑道:“虞候终于省悟,甚好,甚慰。男人嘛,只有心狠手辣,方成大事。”

   张若芸却又担心道:“我姐夫武艺高强,爱我姐甚深,若被他知道,你我性命难保。”

   陆谦道:“我猜衙内的意思,是想让你出面,说服你姐。只要你姐答应,做得隐密,天知地知,林冲又怎会知道?”

   高衙内道:“虞候深得我心,果是人杰。娘子,只要你说服你姐,与我欢好一次,只一次,我便保举你家官人,做那八十万禁军总教头!”

   陆谦当即跪道磕头:“谢衙内厚恩,陆谦万死不辞!”

   张若芸见丈夫已然答应,想了一想,红脸道:“衙内此话当真,只是一次?”

   高衙内道:“若能勾得你姐,大慰平生,便是一次也是好的,但要包我玩个够!”

   若芸嗔道:“我姐美貌,远甚于我,你又哪有玩够之时。也罢,你且将那日所藏我姐内衣给我。”

   高衙内一愣,奇道:“你要哪内衣做甚幺?”

   若芸嗔道:“那日床上,你告诉我非礼家姐一事,说嘴说藏了我姐内衣,却又不认?”

   高衙内得意道:“我哪有不认,只是不知你为何要那内衣?”

   若芸笑道:“我姐面薄,用那事物嗐她,不怕她不来和你好。”

   高衙内恍然大悟,长出一口气,双手托住若芸翘臀,竟当着陆谦之面,将她抱将起来,亲了个嘴道:“娘子真是聪慧过人,来,今日再当你官人之面,肏你一回!”随后,这对奸夫淫妇竟当着陆谦之面,调情热吻,肏成一处,直视他为无物……

   不表这厢风情如何浓似艳火,单说那边林冲携妻归家。路上林冲问起若贞身体有何不适,若贞只是不答,面带忧色。回到家中,用过晚膳,若贞忽道:“听锦儿说,官人与陆谦闹了口角,却是为何?”

   林冲听她不称叔叔,直呼陆谦其名,很是奇怪,答道:“无他,只是一时义气。男人论事,常有争议,也无不妥。”当下便将陆谦所说言论,向妻子说了一次。

   若贞皱眉道:“他是酒后气话。但说当今世道,还真是如他所言,有权有钱者,为所欲为。官人,你身在官场,早知那里污秽不堪,可要处处小心啊。”

   林冲道:“我理会得。林某为人,处处小心,从未被别人拿过把柄。当今官场虽然污秽,林冲但凭胸中本事,止不得罪上司,断不会有事。”又问:“若贞,我见你今日回席后,对陆谦面不甚善,却是为何?”

   若贞道:“也……也没什幺。只是,只是觉得此人面带奸吝,不可深交。官人,你以后还是少与你这师弟来往才是啊。”

   林冲道:“哎诶哎,娘子说哪里话来。陆谦师弟早年家道中落,拜我父为师,长年寄人篱下,甚是清苦。我自当体恤于他。他有不是,也当教悔于他,怎能把他撩在一边。”

   若贞素知丈夫固执,也不多言,便为林冲捶背,止道:“总之你处处小心便是。”

   林冲让若贞捶了片刻,忽道:“娘子,那日我在大相国寺菜园子里结交了一位大和尚,端的是好本领……”还未说完,林娘子便插话道:“便是那花和尚鲁智深,你都说过两次了,改日便叫他来家一聚,请他吃酒。”

   林冲喜道:“娘子所言甚是。那鲁智深臂力惊人,好使一根镔铁杖,不知我那林家枪,是否敌得他住。”言毕,推开若贞捶背之手,大步冲到后院。若贞与锦儿跟出,却见林冲手中早提一枝花枪,站在后院空地中,拽扎起袍子,掣住枪,使个旗鼓吐个势,唤做“拨草寻蛇势”。若贞知道林冲要使林家枪,果听林冲言:“娘子且看林冲耍一回枪!”言罢,便如蛟龙出海,使将起来。止看得若贞心花怒放。

   林冲是个武痴,这一使枪,便使了一个多时辰。接近二更,已是汗如雨下,甚是畅快。若贞叫锦儿烫些水来,为林冲净身更衣。月上枝头,屋头烛光融融,雾水蒸腾,若贞只穿一缕贴身小衣,为丈夫擦净身子。

   林冲见雾中美人,肌肤赛雪,双颊绯红,端的美得不可方物。他平日里忙于军事,操练武功,甚少与娇妻欢合,今日见娇妻似比往日更美了三分,不由微感欠然,将娘子搂入怀中,来回抚摸那丝绸般滑腻的肌肤,温言道:“这些时日事忙,可苦了你,为夫甚感歉疚……”

   若贞小手捂住丈夫的嘴,嗔道:“官人,何出此言,折杀奴家了。官人今晚若有兴,奴家,奴家为你吹那活儿?”话说若贞虽是贞洁良家,但与其妹相比,早嫁逾两年,于房中之事,便知道多些,故知男人甚爱吹箫助兴。

   林冲大喜,他今日使了半夜枪,实有些累了,有妻尽心服侍,自是乐意。当即起身,坐于床前,任娇娘俯身跨下,把那活儿来吸。那活儿一进若贞那樱桃小嘴,如入仙境,止觉湿软温滑,裹得紧实。若贞深爱林冲,直将那活儿含个尽根。林冲当然不会闲着,一手找住她粉白的巨臀,一手抓住一只坚耸乳房,搓揉得不亦乐乎。

   俩人春情愈浓,却不知隔门有眼,那俏丽的丫鬟锦儿,此时正隔着门缝,屏气窥春。

   锦儿的视线全聚在若贞的小嘴,看她小嘴卖力地套着肉棒,不时还以舌头包住龟头旋磨,左手支床,右手却揉着棒下饱胀的卵袋,不停激发男人的欲望。

   “啊!娘子……”林冲实在爽透了,仰头闭上眼晴,嘴里呵呵直唤。

   “舒服吗?”若贞情痴痴地盯着他,瞧着他那美快的神情。

   “娘子,太……太舒服了……”才说得两句,若贞突然跪在地上,伸出丁香玉舌在马眼上一舔,林冲喉头“咕”的一声:“啊……”

   那边门外,锦儿真个眼前放光,看得如痴如醉。她芳年十九,正是豆蔻年华,少女怀春之季。不由纤手伸出,向胸前丰乳,轻轻摸去。

   若贞见官人这般亢奋模样,心中也自一喜,当下张开双唇,将整个活儿纳入口中,吞吐起来,左手扶床,而右手依然如初,揉弄卵袋,惟恐官人不满意。

   锦儿看见主人如此这般,心里又是兴奋,又是刺激,处子羞处竟也一片麻痒,忙探手裙下,轻揉那痒处。

   若贞只一轮猛烈的吸吮,林冲便忍受不住,双手捧住她的脑袋,才深捣几下,若贞便知丈夫要泄精,想要他控制住,却哪里来得及,只得任他噗噗的射出精来,全都射入自己口中。林冲一连数发,精尽力竭,方拔了出来。

   若贞将精液吐在掌心,看见浓浓一滩,羞红着脸徐徐站起身来,投入林冲怀中,抬头望着他道:“官人,今日为何这般快?”林冲惭愧道:“想是今夜使枪累了,便射得快些。”若贞有些幽怨地倒在丈夫怀里,嗔道:“却来说嘴。你往日又能慢到哪里去?也只片刻便罢。这般也好,不让小嘴受累。”

   林冲见妻娇羞,欠然道:“改日定坚持久些,叫你满意。”若贞又嗔道:“官人,你何时,何时方叫奴家满意?奴家要嘛。”林冲无奈,搂了搂娇妻道:“今日实是累了,早些休息。”说罢转过身,吹灯睡了。

   那边门外,锦儿幽幽得叹了口气:“大官人什幺都好,只是那事,不如人意。”转身走了。

   房内,若贞听丈夫酣声喊起,又哪里睡得着。想到丈夫平日只顾使枪弄棒,少有亲热,不由幽幽叹了口气,正想间,眼前忽然浮现出今日妹妹若芸为高衙内那淫棍含巨棒的场景。

   当时妹子手口并用,小嘴去吞那巨物,已张大到极致方能含入,却也只含得了个头儿,大半巨棒,仍在外面;妹妹双手握住那大活儿根部和中部,不仅不得满握,加上双手一嘴,长度上仍有不少空隙,而自己为丈夫吹箫时,只微张小嘴,便能吞个尽根,那,那是何等恐怖的怪物?

   又想妹妹跪在床上翘献那羞处时,羞处已然红肿不堪,显然在自己去前,早被糟蹋多时,那怪物,又是何等持久?再想那高衙内玩妹妹屁眼时,竟只插入半根巨棍,便再不能进入妹妹肛腔半分,而自己虽知床事,但女子被男人插屁眼,可是想都未曾想过之事。而那日在岳庙内,自己被高衙内拨光衣服,险遭强暴,唉,如真被那人强奸,以他那驴般活儿,岂不……

   深想时,便觉浑身燥热,香汗匀出,娇气微喘。突然想到今日向高衙内许下的诺言,不由满脸臊红,心想:你与她做出那等事来,却要我来守密,真是羞刹人也……

   原来当时张若贞窥破亲妹奸情,一时又羞又怒,失了手措,不知如何发作。

   当她与高衙内双双对视时,亲妹若芸正趴在床上,被肏得魂魄早失,未听见她那声轻呼,止觉肛中巨棒,停止抽送,竟在直肠内暴胀开来,要把肛肠撑裂,实是爽到极点,哪里忍禁得住,止娇呼一声:“爽死奴家!丢了!丢了!”言罢,凤穴内一股汁水,“扑嗉嗉”喷将出来,直淋在肛外大棒根处。

   原来高衙内与若贞对视,见美人清丽明媚、艳光照人的容颜典雅如仙,好似下凡仙子一般清雅绝尘,他不但不害臊,反而兴奋到极点,跨下巨物暴胀,撑得若芸失了魂魄,竟然猛烈地丢了一回。待若芸丢完,若贞见那恶贼跨下湿淋淋全是阴精水儿,当真羞不可止,不由一跺脚道:“你们,你们竟做出这等事,阿妹,你有何脸见父亲。”

   若芸听到这声音,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连忙扭过头叫道:“衙内,还不快拔出来!”

   高衙内这才回过神来,腰劲使出,猛将那未射巨棒拔出肛腔。

   若贞见那巨物颤微微地转将过去,冲向自己,根处毛发盘扎密布,全是妹子淫水。累累实实好大一根,直冲自己面门,仿佛在向自己示威,真是羞怒交加,忙放下窗框,转身要走,却听妹妹在屋内急道:“姐姐休要走,请进屋听妹妹一言,若真要走,妹妹便去寻死。”若贞知妹妹自小性格好强,说得出做得到,她性格向来温婉,不想就此逼死亲妹,便道:“我便进屋,你们先穿上衣服,再来说话。”

   里面若芸穿上贴身小衣,高衙内便只穿了裤子,光着膀子,若芸道:“穿了,姐请进屋,听妹一言。”

   若贞吸一口气,推门进屋,见高衙内只穿一条裤子,上身白肉一堆,满是胸毛,不由一阵烦恶,冲妹妹道:“你有话便说,不说时,我止去报爹。”

   若芸当即跪倒在地,抱着姐姐双腿,哭道:“姐姐恕罪,小妹犯下此等大错,但此事实非小妹所愿,是我那丈夫,将我,将我献于衙内。”

   若贞没想到陆谦是那种人,一瞥高衙内,见他一脸满不在乎模样,一双色眼却直勾勾地往她怒耸的双峰上瞧,知他玩女甚多,必是用强,羞红着脸问道:“可是你这歹人,威逼我叔叔,再强奸吾妹?”

   高衙内道:“娘子说哪里话来,我哪有用强。我见令妹,长得象你,便喜欢上她。你不愿与我好,你家妹子却不同。他家相公答应献她与我做伴,我与她是你情我愿,不信,你来问她。”

   若贞听他说道“长得象你,便喜欢上她”,脸色更红,胸口起伏不定,转头问若芸:“他所说的,可是实情?你们,你们确是你情我愿?”

   高衙内向若芸使个眼色,若芸无奈,只点点头,惨然道:“小妹,不知廉耻,也不求姐姐宽恕,只求,只求姐姐为小妹守密。否则,姐姐便是将小妹,推向死处。”

   若贞也没奈何,毕竟只这一个妹子,难道非逼死她不成。便对高衙内道:“恁地,你需答应我一件事。”

   高衙内喜道:“娘子如此佳人,小人莫敢不从。”

   若贞一跺脚道:“你休耍贫嘴。我那妹子,自小好强,你糟蹋了她,既是她丈夫的不是,你们又你情我愿,你当令陆谦休了她,再择日娶她进门,不可误她终身!此外,别在四处沾花惹草,误我妹子!”

   高衙内调笑道:“娘子虽长得美,但我高坚可从不向别人许诺什幺,娘子须先答应守这密。”

   若贞实不愿再多言,只想快走,便道:“我自为你们守密,此事绝不向等旁人提起,你也休误吾妹。”说罢,纤腰一转,快步走出屋去。

   若贞想到为高衙内许诺之事,当真好没来头,这一夜辗转反侧,竟不能眠。

   第二天,林冲依例去禁军画卯,若贞送走丈夫,便门户紧闭,又在家中做针线。将近晌午,只听有人敲门。若贞问锦儿:“是谁啊?”锦儿道:“莫不是间壁王干婆?我去看看。”言罢便去前院。

   锦儿掀门框一瞧,见是二小姐,她不知来头,只以为是姐妹互访,便一脸喜色,将若芸迎入房中,口中叫道:“小姐,二小姐来看你啦。”

   若贞听是若芸,心中一惊,手中细针一抖,竟在食指上扎出一丝细血,忙收好线篮,走出房门,见果是妹妹来访,一脸不快道:“你却来做甚?”

   若芸笑了笑:“姐姐昨儿来看我,我回访一次,有何不妥?”

   若贞道:“你倒有脸。先进屋吧,锦儿,你去买些好酒好肉,晚上官人回来,款待于他。”锦儿知道林冲晚上并不还家,她不明所以,见若贞面色不善,不敢多问,向她使个手势,意思是:“哪二小姐呢,用不用款待?”

   若贞摆摆手,意思是:“不用了。”锦儿无奈,转身出门。

   若贞到:“进屋吧。”

   俩人在内堂坐定,若贞刚要发问,却见若芸从怀中取出一件事物来,这一看,只惊得她一双丽眼失去颜色,几乎要昏了过去,原来,那事物正是高衙内那日强抢的肛兜,却少了内衣和亵裤。

   若贞颤道:“你,你拿这个来,却是为何?”

   若芸道:“姐姐,非是小妹无情,只是姐姐早被高衙内强暴,却不告诉妹妹一声。衙内想你得紧,想让我来劝你。”

   若贞方知若芸来意,站起身来,怒道:“一派胡言!我哪有被他强暴!你是我亲妹,我是你亲姐姐。你自己为妇不仁也就罢了,为何来害姐姐!”

   若芸道:“我哪有害姐之意,只是妹妹嘴直,说得确是实话,衙内自见了你,当真魂飞魄散,整日只想勾得你,却要了妹妹身子,姐姐你说,倒是谁害了谁?”

   若贞听得坐倒在椅子上,她知妹妹说得确是实情,隔了好一会儿才道:“哪你拿这个来,却想怎样?”

   若芸道:“姐姐,我知衙内并未得到你,但你被衙内拨光衣服,抢了这些贴身事物,早晚要落在姐夫手中。只怕那时,姐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若贞心想:“幸好锦儿早帮我想好解脱之法。”便冷冷地道:“恁地,又怎样?”

   若芸道:“姐姐,衙内非寻常人,财大势大,又是个风流种子,但自见了姐姐,当真失心般喜欢。只要姐姐应衙内一回,只一回,他便将那日之事,守口如瓶,绝不对人说。”

   若贞冷笑道:“那你便应了他,来害亲姐?”

   若芸道:“姐姐,莫怪妹妹说嘴,事有从权。衙内势大,惹不起的,他既看上你,你迟早是他的人,京城中无有例外,又何必太过坚执。妹也是委曲求全,才委身于他,实是无可奈何。姐难道忘了当年父亲被那蔡太师弄得差点家破人亡的事吗?若非当年母亲委身于蔡京老儿,父亲早就死了,哪有你我。何况,何况衙内只求一次,一次后,便送还姐姐,决不让姐夫知道。”

   原来张尚早年与若贞母亲李贞芸青梅足马,打小相识,婚前被蔡京撞见,要强娶李贞芸做妾。张尚哪里肯依,被开封府判了个刺配充军边关,家中老母病危无人赡养。李贞芸无奈,答应蔡京送张尚老母老父终后,便嫁入蔡家。蔡京见他父母均病得甚重,便允了她。后三年,李贞芸与张尚在边关私下成亲,先后诞下若贞若芸。待诞下若芸后,为两女着想,终于应诺,嫁与蔡京做妾。蔡京大喜,改判张尚无罪,升他为教头。此事张尚晚年告知他姐妹,意在要她们莫忘亲母之德。

   若贞听后,心中一软,口气也松了,温言道:“妹妹,母亲受权势所逼,为儿女幸福着想,舍身狼窝。我们,我们怎能不顾廉耻,去侍那淫棍。”

   若芸道:“姐姐,如今形势,也是如此啊。姐姐只需委身一次,便可保丈夫平安啊。”

   若贞听她提到林冲,微一动心,当即又硬下心肠,站起身来道:“不必说了,我不会答应的,你告诉那高衙内,休害我家官人,否则,我就死给他看。”

   若芸道:“你就不怕他将所藏事物,托人拿与姐夫看?”

   若贞道:“他失算了,我官人并未见过我穿那套内衣,实是新买的。你走吧,我不想再见你。”

   若芸怔怔地看着姐姐,知道她从不打妄语,笑了笑道:“姐姐倒是个聪明人,早想好了办法。也罢,是妹来得唐突,扰了姐妹情义。但姐姐,小妹确是为姐姐幸福着想,那高衙内决不会就此罢休,还请姐姐三思啊。若姐姐想得明白时,再来告诉妹妹。”

   若贞只把脸一扭,不去看她。若芸无奈,起身走了。若贞见她走远,再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待锦儿回来时,不见了二小姐,便问:“二小姐怎幺便走了?”若贞道:“你莫多问,与你无干。”锦儿见小姐脸带泪痕,忙道:“小姐切莫伤心,你看我给你买了什幺。”

   若贞瞧她手上,多了一包东西,打开来看,却是一件小巧透明的红色贴身抺胸和一件红色的束臀透明亵裤,当即破啼为笑:“你这妮子,怎幺又买这劳骚子?这幺通透,比上件还叫人难堪!”

   锦儿道:“小姐上套内衣,被那遭千刀的高衙内强抢去了,锦儿特地为小姐选了一套京城少有的好货,按小姐身材买的,包把大官人迷上天!”

   若贞笑道:“死丫头,你到有心,成天想这事儿,也不怕嫁不了人!”

   当夜林冲在禁军值守,半夜才归家,若贞先行睡了。

   (以下改自水浒传)

   第二天已牌时,听得门首有人道:“师兄在家幺?”

   林冲出来看时,却是陆虞候,慌忙道:“兄弟何来?”

   陆谦道:“特来探望,望兄恕兄弟前日言语冲撞之罪?”

   林冲喜道:“哪里的事,兄弟客气了。”

   陆谦道:“我同兄去吃三杯解闷。”

   林冲道:“少坐拜茶。”

   两个吃了茶,起身。

   陆虞候道:“阿嫂,我同兄去吃三杯。”

   若贞赶到布帘下,叫道:“官人,少饮早归。”

   林冲与陆谦出得门来,街上闲走了一回。

   陆虞候道:“师兄,休回家去,只就樊楼内吃两杯。”

   (正文)

   却说若贞这边,想到陆谦请丈夫吃酒,心虽不安,但内衣之事已了,也不惧他陆谦说三道四,又想让林冲回来见自己穿那新买的抺胸内衣,心中暗自欢喜,便要锦儿烫了热水,洗澡净身。

   她把那新买的抺胸亵裤挂在浴涌前,泡在水中。浴桶如同一个温泉,明净透彻,氤氲水汽袅袅上升,弥漫了整个房间,有如初冬的薄岚。曼妙的玉体在水雾里若隐若现,就像一位缥缈于云端的仙子,又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水中莲花。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胳膊,修长匀称的玉臂,男人为之心荡魂飞。

   她一头如丝的长发好似被风吹乱的黑云一般,湿漉漉的,胡乱散在她圆润光洁的一对丰满绝伦的大奶上,有几绺漂在水面上,如那轻柔的柳条儿倒垂湖面。

   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泡了半晌,若贞站起身来。她身材高挑修长,此时一站起身,真宛如出水芙蓉一般。蛾脸秀眉,双眼皮,杏眼桃腮,一笑两个酒窝,姿容秀丽之极,一副完整的美人胚子。她暗藏媚人之态却不现于形,既有少女的体态春情,又有少妇的风情万种!身材更是绝佳,皮肤雪白娇嫩,光滑柔细,尽管双腿甚是修长,杨柳小腰又细又软,但却生了一个弹性十足的浑圆雪白翘臀和一对迷人的大奶子。

   雪白的乳房不仅极为丰满坚挺,乳沟微现,而且弹性十足,自然高耸上翘,属浑圆上翘的丰满雪梨型大奶,大归大,却丝毫不显累赘,与其修长纤细的娇躯浑然天成。此时她全身粘满水汽把她那娥脸杏眉,细腰丰胸,诱人的雪白乳沟,窈窕健美的体态勾勒得鲜明动人,在水珠的衬托下,那雪颈香乳愈发显得白晰生动。

   她低头妩媚一笑,怜惜万分地轻轻一擦,然后用自己的双手去搓、捏她那两座玉女峰。她那两腿之间浓密的幽谷,随着她身体转动而若隐若现;阴毛密而乌黑,玉腿健美,丰满,屁股宽而圆极其性感。她用勺子把水倒在自己身上,仰起脖子享受着水流激冲着乳房的快感,在水的冲击和刺激下,隐约感到自己那迷人、硕大坚挺的乳房在膨胀,胀大的殷红乳头更加坚挺上翘,似乎在迫切期待男人去搓弄她这对的迷人玉女峰。

   她纤手轻轻探出,缓缓伸向下身妙处,只一摸,那团敏感软肉便一阵痉挛,一股汁水涌了出来,实是敏感之极!不知为何,脑海中竟浮现出高衙内那根骇人巨物,似乎正紧顶凤穴,急待插入。她再也忍受不住,香葱般的玉指伸入那蜜洞,似要将那巨物艰难地迎入体内一般!

   “为何竟想到那登徒恶少?”但觉那巨棒仿佛在体内越插越深,玉指不安地轻轻抠动起来,口中轻声叫道:“衙内……不要……不要……饶了奴家……端的太大……”阴唇含紧那小指,只觉快感从所未有之强,全身如受电击!她本就敏感之极,如今再想到高衙内那巨物,顿时失了魂魄,强烈刺激,今她抠穴速度骤增,片刻之间,便要到高潮,只叫道:“……不要……不要……要丢了……要丢了!”

   便在此时,只听锦儿在屋外叫到:“小姐,大事不好,大官人出事了!”

   若贞正在高潮边缘,一时也顾不上细问,只娇喘道:“啊……什幺……什幺事?”又深挖数下,便觉深官内一阵剧烈痉挛,她咬紧牙关,持续抠穴,只听锦儿喘气道:“我也不知,只听一个汉子在门口叫嚷,止说大官人出大事了。”

   若贞恍惚听见,俏脸色变,但觉深宫内肉紧难当,“啊”的一声,一股阴水,急剧喷涌出来,直淋了个满手全湿!她心下慌乱,也顾不得全身乏力,迈出浴桶,匆匆盘上秀发,急急去穿那抺胸,却又一时哪里穿带得上。她心中焦急,一咬牙,也顾不得穿上亵裤,心想:“官人出大事了,我还穿这劳骚子做什幺。”当即只穿上粉红色罗袍,紧紧系上腰带,勒紧身子,空着内里,迈出房去。

   正是:良妇救夫中奸计只穿外袍战色狼。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部 邪仙歌 第五回 红颜毁霸 王硬上弓箭

   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沐浴自抚,正在爽处,惊闻锦儿报急,不由乱了方寸。

   她也顾不得穿戴整齐,只披一件粉红云裳,勒紧腰带,便随锦儿赶了出去。刚到门口,便见一个麻脸汉子在门外来回踱步,忧色满脸。

   若贞情色慌张,张口便问:“阿哥,我家官人现在何处?”

   那麻脸汉子见若贞娇艳明媚,容光照人,令他不敢逼视,心中先自一惊:“天下竟有这般美丽的女子!真乃绝色!”,呆了半晌才拱手道:“劳夫人大驾。我是陆虞候家邻舍。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只见教头一口气不来,便撞倒了,昏厥不醒!夫人须速速移步看视!”

   林娘子爱林冲极深,远甚自己,听到这话止惊得“哎呀”一声,心中连连叫苦,跺脚道:“这可怎生是好?叫过他少饮,却又不听!锦儿,你速随我去救官人!”心慌意乱间,早忘了云裳内不着片缕,如此出门,实是从所未有之事。

   她也不细问,见间璧王婆正向她家张望,便央王婆看了家,急慌慌携锦儿随那汉子赶到陆谦家前。只听那汉子道:“教头躺在三楼,夫人速进。”若贞不辨真伪,拉了锦儿的手,就往三楼奔去。那汉子却转过身,一溜烟没了人影。

   上得三楼时,若贞因跑得急,早已额头见汗,娇喘吁吁。俩人迈入三楼外堂,见堂中摆了一桌精致酒食,却没有人,隔屏风望向内堂,只一张鸳鸯大床空着,不见林冲。若贞连呼三声“官人”,哪有人应。俩人正没奈何处,却见内堂屏风处,转出一个人来,一脸淫笑道:“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本爷已设下酒席,请娘子春醉一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登徒恶少高衙内。

   若贞乍见这恶人,便知中计,只气得娇躯微颤,花容失色;又听他说得淫秽,粉脸顿时涨得通红。旁边锦儿见是那天岳庙里罗噪娘子的那下流后生,拉着若贞便往楼下走,却听高衙内奸笑道:“兀那丫头,你要带娘子哪里去?娘子莫怕,那日娘子亲许令妹一诺,令妹事后想来,仍不放心,止怕那事传出去,托本爷务必问个清楚。”

   若贞一怔,心神稍安,转过身来,俏脸带红,凤眼望向高衙内道:“我早应了你们,有甚不放心,却又来问甚幺?”

   高衙内见今日林娘子不着半点脂粉,虽是素颜,仍是面带桃花,娇颜透着红晕,端的秀美绝伦,宛如出水芙蓉般,浑然天成。举手抬足间,尽显风情万种,真是诱人之极!其清丽脱俗的姿色,远胜那些个庸姿俗粉!不由色迷迷地盯着她道:“止这丫头在场,不便说。娘子且留下陪本爷共吃三杯立誓酒,三杯酒后,本爷方信了娘子当日之诺,亲送娘子还家……从今往后,再不打扰娘子,岳庙藏衣之事,也绝不让令尊和林教头知晓。”

   若贞知道这歹人势大,实是说得到做得出。那日自己虽未失身,但家父礼教甚严,林冲更是自尊甚重之人,若岳庙之事传入他们耳里,纵然自己能够解释,心中也必然不喜。她丰乳一阵起伏,心想今日权且陪他吃三杯,了此后患,只三杯,绝不与他多言!她压住心神,轻咬下唇,俏脸又红,对锦儿说道:“你且下楼回避,我与衙内说会儿话。”

   锦儿见高衙内气焰嚣张之极,哪里放心得下,拉着若贞的玉手急道:“小姐莫听他言,他是个浑人,当不得真的!便要说话,锦儿也不走,止赔着小姐!”

   高衙内见锦儿碍事,暗自火起,色眼便向她一瞥。见锦儿玲珑娇俏,秀美宜人,颇具姿色;虽是少女装扮,但双奶饱满挺实,已是盈盈一握;丰胸虽远不如她家小姐那般怒耸挺拔,但显已熟透,到了摘采之时!这花花太岁不由心中一动:“这丫头今日虽阻我兴致,但也是个十足的大美人儿!它日有闲,也要将她骑于跨下,狠狠地肏弄一番,方解今日之气!”想罢冲若贞道:“令妹之事,她也听得?”

   若贞虽与锦儿是闰中密友,但也不想家丑外扬,轻轻拂开锦儿的手道:“我无防,只与衙内说片刻话,你且下楼候着。”

   锦儿大急,忙道:“小姐,他可是个……”

   若贞冲锦儿道:“若有事,你知道办法。”言罢向她使个眼色。

   锦儿会意,知道小姐是让她去寻官人救急,又想官人平日与那陆谦止在近左小巷酒肆吃酒,必寻得到,便冲若贞点点头,转身下楼。

   高衙内随手锁上门。林娘子见锦儿已走,只余她与这淫棍独处,又见高策内那眼神虽色迷迷的,但却长得甚是风流俊朗,帅气逼人。想到那日此贼意图强奸自己,险些得手,后竟淫玩其妹,手段着实强悍,俏脸不由更红。她紧张地率了率腮边秀发,轻轻坐在酒桌旁,端起酒杯,凤眼强作镇定地瞧向高衙内道:“只吃三杯,奴家先饮为敬。”言罢吃了一杯。

   高衙内大喜,伸左手握住若贞那雪白右手,只觉温软滑腻,淫笑道:“娘子果乃信人。”言罢也举杯喝干。

   若贞想要缩回右手,却被他紧紧握住,哪里缩得回,不由脸色大红,忙羞道:“衙内有事,便快些说。这般唐突,叫奴家,叫奴家如何吃酒?”

   高衙内听到这天仙般甜美的声音,裤内巨物竟不自觉得急速翘起,这般心痒难当,实是前所未有!他左手仍紧握若贞小手不放,右手斟满两杯,眼中似要放出火来,淫笑道:“娘子,我这一生,玩过的女娘数不胜数,却颠倒只为娘子着迷,实是天可怜见。即便是美如令妹,也不足娘子万一啊!”

   若贞知他玩女甚多,采花无数,自是甚想得到自己,心中怦怦乱跳,不由又气又怕。她咬了咬下唇,丰胸急剧起伏,红酝满脸。她强压心神,凤眼瞄向这登徒子道:“奴家乃有夫之妇,怎敢,怎敢蒙衙内垂青……还望衙内三杯酒后,忘了奴家!”言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高衙内见她风情万种,娇美无匹,心中尤如火撩,巨物更是硬得隐隐作痛。

   忙吃了这杯,又满上两杯,将一杯酒直送到若贞嘴边,色急如火地道:“本爷对娘子,自是言而有信,娘子再吃了此杯,便知我心意!”

   若贞见酒杯已触到唇边,知道他想喂自己饮下此酒,芳心一横:“便止一杯,再无后患。”她娇吸一口气,低下臻道,小嘴含住酒杯。高衙内大喜若狂,轻一抬手,若贞粉颈扬起,将那酒饮入腹中。三杯酒尽,若贞那俏脸被那酒气一蒸,更是容光逼人,艳美绝魂。

   若贞见这登徒子一脸急色之意,忙道:“三杯已过,还请衙内兑现承诺,莫戏了奴家。”言罢便要起身。高衙内再也按耐不住,一直握着若贞那温软右手的左手,猛一用力,便将她的小手直往跨下巨物拉去。

   若贞正在起身,被他强行拉过小手,哪敌得住他的力气,娇躯便要跌倒,急想稳住身子,下意识间,右手一抓,竟隔衣抓住那驴般巨物,方才稳住,止觉小手中所握之物粗壮坚硬之极,竟不能圈实,那巨物竟在自己手心中一跳一跳的,凝神一瞧,才知握着高衙内裤中勃起的大活儿,只听高衙内淫笑道:“娘子果是有心人,把我那活儿来握!握得爷好生舒服!”

   若贞大羞,粉脸早红似火焰,急想缩回右手,却被男人强行摁住。高衙内接着左手一揽,搂实纤腰,将若贞一把抱在怀中,右手仍摁住她的右手压在那巨物上,哪里肯放!但觉香躯入怀,温软异常,芳香宜人,又见美人妇俏脸艳如桃李,不由得意望形,淫笑道:“娘子,本爷爱你多时,今日便成全了本爷,包你偿到本爷跨下之物,知道人外有人,直爽到云天之外,再不要那林冲!”言罢不顾若贞挣扎,张嘴便向粉颈吻去,香肉入口,止觉甘甜可人,渗入脾肺!

   若贞颈部很是敏感,顿觉全身酸痒难当,纤腰又被这恶徒搂得急紧,无法摆脱。这淫棍压过虎躯,伸嘴吻颈,自己身子已被压成弓形,就要被他压倒在地,无奈之下,右手只得紧紧握住那巨物,以支住娇躯不倒,小嘴轻声急求道:“三杯之约……衙内……求你……求你莫要失言……放了奴家!”

   高衙内香体在怀,巨物又被小手握得好生爽快,实是得意之极,不由一路吻至美人的耳边,低声淫笑道:“娘子莫忘,是共饮三杯。娘子自饮三杯,本爷只饮两杯,怎能算是失言?”

   若贞方知上当,只觉羞愧难当,小手握紧那巨物支住娇躯,左手只顾往这淫徒腰侧捶打,一行清泪流出凤眼,口中不住哭道:“衙内戏耍奴家……衙内戏耍奴家……”

   高衙内哈哈淫笑,大嘴随着香腮粉颈一路吻下,直吻到若贞那对怒耸豪乳,突然张口隔衣咬住左边奶头,入口只觉那奶头早已硬如磐石,这尤物端的敏感之极,顿时性趣大增,一阵猛烈吸吮,下体巨物猛烈跳动!

   若贞右手察觉巨物猛跳,忙紧紧拿实,不让它造次,一边轻捶男人粗腰,一边口中轻声求道:“衙内……饶了奴家……你已得我妹……该心足矣……便饶了奴家吧……奴家起誓……奴家绝不将这事……告与外人……”

   高衙内隔衣含着坚硬之极的左奶头,正吸得爽直,哪里肯依,又换右边那颗坚硬奶头来吸,只吸得口水渗湿衣襟。右手不再摁她手腕,腾将出来,一把隔衣握住那怒胀的左边大奶,入手只觉弹性十足,一手根比无法盈握,忒的舒爽无比。他一边揉着左边丰乳,一边吸那右奶头,一边口中唔唔哼道:“若你将……唔唔……你将那事……唔唔……告诉林冲这厮呢?”

   若贞被吸得全身酸麻难当,不由怕极,右手拿实他那巨物,支住身子,忙低声求道:“奴家……奴家起誓……决不让……啊嗯……不让官人知道……衙内勾得……啊嗯……勾得家妹之事……只求衙内,放过奴家……”

   高衙内左手搂紧纤腰,右手大逞淫威,抓揉左奶,大嘴更是吸得右奶滋滋作声,听到美人有求,心中又生淫计,口中唔唔哼道:“如此……唔唔……唔唔……如此……唔唔……娘子须证明自己……娘子须脱去这外袍……让本爷一观……本爷便……唔唔……本爷便信了你……”

   若贞听到此言,哪及细想,只想快些解脱,又不想楼下锦儿知道自己被他轻薄,便蚊声问道:“只脱外袍?”

   高衙内哼哼道:“便脱外袍……让我一观内衣!”言毕右手拿紧左乳,大嘴又猛吸一口右奶头,若贞无奈,只得道:“奴家允你便是。”

   高衙内这才放弃吸奶,抬起头来,只右手揉着乳肉。若贞怕他跨下巨物造次,仍是死死握住不住。

   高衙内一边用右手揉乳,一边用左手支起若贞下额,淫笑道:“娘子国色天香,无双无对,便是那对奶头,即使令妹,也远无法相比!娘子紧紧握住本爷那活儿,怕是舍不得吧!”

   若贞羞极,直红到耳根,羞臊地看着这淫棍,右手仍不敢放开,咬咬下唇轻声道:“衙内莫再戏耍奴家,此番可要守信。”,高衙内戏道:“哪要娘子脱得爽直才行!”

   若贞凤眼含泪,右手缓缓松开巨物,应道:“奴家脱便是。”

   高衙内哈哈大笑,这才放开揉乳的右手,站在她面前,一双色眼如火,只等这绝色人妇脱衣。

   若贞见他瞧得甚是淫荡,羞得闭上凤目,两行清泪流出。她全身颤抖,一双纤手伸向云裳系带,把心一横:“有锦儿新买的内衣护体,便让他逞一时之强,此事便了。”想罢扭过头去,含羞咬紧嘴唇,双手一拉系带,轻轻松开云裳,双手顺着微微分开的衣襟缓缓来到衣领,把裳领一分,整个分到肩侧,小手轻轻往下一放!

   那掩体云裳顿时顺着香肩的雪白肌肤,滑落地上!

   正是:若贞错忘香体空,误把春色献淫龙。

   一时间春光乍现!只见在高衙内眼前,突现一幅诱人之极的玉女裸体!那对硕大无朋的乳房刚映入这恶少眼帘,便让他呼吸顿窒。大奶之下,是纤细如杨柳般的腰身,盈盈只堪一握!腰身之下,臀围急剧扩张,勾勒出完美无暇的圆润臀形!

   下体浓密黑亮而又整齐密布的耻毛虽尽现于眼,却覆盖不住那水汪汪的娇嫩妙处!更爽的是,今日若贞一路急奔而来,早已香汗透肤,又经适才轻薄,更是香汗覆体。此刻她那绝美的裸身上,有如抺了一身香油,映得美人娇躯诱人之极!

   原来今日事急,林娘子一时从权,未穿那套新买的内衣,适才被高衙内戏耍之时,方寸尽失,早忘此节!还以为此刻高衙内所见,只是那套通透的抺胸和紧身亵裤而已。

   高衙内绝没想到林娘子居然直接把裸体尽献于他,他本想一步步逼迫她脱光,此时奇景突现,只看得淫眼暴睁,喉结“咕咕”作声,几乎要流出馋液。他早在岳庙之时,对林娘子乳房之大就已入眼,但此番又见,还是为这无双雪乳那怒耸姿态,那完美乳形而心跳急剧加快,全身汗毛直竖,血脉喷张。这对雪白大奶似乎更胜那日,更加丰硕,更具色欲。

   高衙内吞下口水,不由肉棒大动,几乎压不住欲火,便想扑将上去。若贞此刻已然一丝不挂,他还顾得什幺,不由淫荡的品评道:“乳肉颜色之白有如羊脂,雪白之中又可见两粒鲜红如血的奶头;形态浑圆饱满有如蹴鞠,纵然无任何托附,依旧挺拔入天,双奶间乳沟深印,实是诱人;肌肤如初生婴儿娇嫩光滑,让人看了顿生把玩之心;下体阴毛浓密黑亮,阴户娇嫩如同处女,肏来必是爽极。”

   若贞仍闭着眼,尚未省悟,她连连跺脚,羞得全身透红,心道:“都怪锦儿,为何买了这等通透的内衣,官人尚未得见,却让这淫徒饱了眼福!”

   随着她小脚连跺,只见那对雪白粉嫩的怒耸豪乳害羞地在这登徒恶少眼前颤巍巍地不停晃动,高耸挺拔的雪白奶子、雪藕般的手臂、纤细的小蛮腰、高翘的美臀、修长雪白的大腿,加上阴毛浓密,春潮涌动的娇嫩阴户,形成美妙的女体曲线。

   若贞知道男人此时必在凝神淫视,绝色娇美的脸蛋晕红发烫,风情万千的冰蓝色双眼含羞半闭,又美又长的睫毛轻颤,雪白的细颈惹人怜爱,娇嫩的香肩下高耸丰盈的雪白美乳颤巍巍地晃动着,乳房顶端的殷红乳首已经极度发硬。

   她那火辣玉体一丝不挂,一身晶莹剔透的冰肌雪肤闪烁象牙般的洁白光晕,如同一朵渴求雨露的冰山雪莲。加上雪白纤腰和柔美小腹之下倒三角型的一大片黑色芳草地带,更是春色无边令人向往。

   高衙内心里激动若狂,右手竟支起她的下巴说道:“娘子实乃人中之凤,如此肉身,当世无双!林冲那厮何德何能,既娶了你这幺漂亮的娘子!本爷要是能一亲香泽,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若贞羞涩之极,紧闭双腿,双腿急跺,娇羞道:“你……你看够没?够时,便应了对奴家之诺!”

   高衙内见双峰在眼前不停上下跳跃,只看得肉棒疼痛,双手掰住她的香肩,令她的丰胸在眼前更加耸立,奸笑道:“如此绝色,怎看得够!再说,本爷只求一观内衣,娘子却急于求欢,脱个精光,让本爷如何能应诺!”

   若贞只听得怔怔睁开双眼,低头一瞧,这才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持。她吓得花容失色,心神大乱,不知该如何遮体,“啊!”得一声尖叫,竟将精光汗湿的娇嫩玉体,投入高衙内怀中,只求用男人的衣杉档住胴体!口中连连轻声辨解道:“衙内……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高衙内哪听她解释,见她投怀送抱,双手一把按住翘臀,只顾尽情揉捏,只觉那肥臀实是弹性滑腻十足,凑耳轻声淫笑道:“娘子何必多说,今日本爷得偿所愿,实要拜娘子所赐!快与我上床尽欢,让娘子一享本爷神物,便知人外有人!”言毕双手握住那对大奶,片刻便将其揉成一团,尽兴把玩,实是兴奋到极点!

   若贞怕锦儿听见,不敢大叫,只仰起头来,低声求饶:“不要……不要……衙内……求你……饶了奴家!”

   高衙内此刻已变成淫欲狂徒,哪肯干休,他将那对无法满握的大奶子如揉面团般只顾用力把玩,突然将双奶揉作一处,令两颗坚硬无比的鲜红乳头紧贴在一起,张开大嘴,一口便将两颗乳头同时含入口中!

   若贞哪里经得住这等羞辱,再也坚持不住,樱口大张,高声尖叫道:“不要……羞……羞杀人了!”

   其实早在林娘子“啊!”得一声尖叫时,正在二楼焦急等待的锦儿已然听到。起初若贞与高衙内在三楼的声音都不大,门又合上了,她便听不见,待到听见那声尖叫,顿时大惊失色,急要上楼救主,却见楼边小屋内转出一人,却是富安,拦住她道:“小妮子要到哪里去?”

   锦儿见是前日陪陆谦进赌坊那人,知道大事不好,便想硬闯,却被富安一跤掀倒在地,只听他道:“小妮子,不要不知好歹!”

   锦儿知斗他不过,想起林娘子的提醒,慌忙转身下楼,去寻林冲救妻。待下得楼时,由于距三楼较远,将那句“不要……羞……羞杀人了!”,错听成“杀人!”心想那厮定是在对小姐施暴,不由心慌意乱,直往间壁小巷奔去。

   富安也不去追,见她走错方向,暗自冷笑道:“往日陆谦常央林冲在东城就近吃酒,今日却把林冲引到西城,若大个京城,叫你这小妮子哪里寻去!”

   原来昨日张若芸请姐入瓮不成,回来报知高衙内。那淫棍将心一横,找到陆谦富安,设下当日早想好的毒计,只等林冲娘子上钩!

   富安待锦儿走远,转念一想:莫要这小妮子误打误撞,找到林冲那厮,坏了衙内好事!当即转入巷子内,唤两名衙内心腹来,叫他们持腰刀把住院门,莫放任何人进去。两人听令,紧闭陆府大门,守在门外。富安则直往西城樊楼奔去,只等锦儿找到那里,便先奔回陆家报知高衙内。

   正是:红颜将毁无人救,怎挡霸王硬上弓?

   再说三楼房中,林冲娘子张若贞误打误撞,被高衙内骗光身子,一对硕大无朋的雪白丰奶又被这淫棍紧紧揉成一处,更被其用嘴将两颗殷红奶头强行含在口中,当真羞得无地自容,知道今日难逃魔爪,止盼贴身丫鬟锦儿听到呼叫,速寻官人来救。

   若贞被这登徒恶少强行淫辱乳头,羞得粉颊红至脖根,一双葱玉小手如捣鼓般不住捶打高衙内腰侧,口中苦苦低声求饶,已成哭腔:“衙内……呜呜……不要……饶了奴家……奴家是有夫之妇……不要……快快罢手……饶了奴家这回……求你……呜呜……”

   高衙内长得甚为高大壮实,又玩女无数,深得强奸之道。他知道一般女子,只要敏感地带被他拿实,便即全身酸软,如板上俎肉,无力脱逃。他平日日思夜想、夜不能寐的,便是奸得林冲娘子大好肉身,如今这美人妇已成板上俎肉,说不得,当真要把玩个够方肯甘休!又听她那求饶之声如余音绕梁,不绝于耳,实是诱人之极,更增情趣,不由性欲勃发,手嘴并用,大嘴直吸得滋滋有声,令若贞顿感奶头一阵阵电击般酥麻,竟似要被那厮吸出奶水一般。

   “呜……不要……求你……快放开奴家!求求你……快快饶我……求求你!”若贞不住低声告饶,双手捶打得更是用力,却又哪里管用!她那娇嫩小手,对高大强悍的高衙内,直如挠痒一般,无半点用处。若贞越是紧张,反而越觉浑身酸软无力,被男人咬在口中的两颗奶头越是坚硬勃起,竟如中魔一般,全身既不自禁地升起阵阵欲火,下体凤穴在不知不觉间,已春汁如泉,早成一片汪洋。自己被这淫棍如此凌辱,反生情欲,这等羞事,更令她又惊又怕,羞不可当!

   那高衙内从未玩过如此美乳,手感嘴感,均是极品!今日设下圈套,终于玩得此等绝色尤物,一时好不得意,只顾埋头恣意吸奶!若贞被吸得娇喘连连,周身香汗淋漓,再无力气,双手也捶打酸了,只得抚住男人肩膀,臻首后仰,任他吸奶,口中仍呜咽着低声告饶:“衙内……莫再这般……呜呜……莫再这般……快饶了奴家……呜呜……”。风眼被泪水润盖,眼前朦胧一片,心中尚存半根稻草:“愿他只这般吸吮乳头,莫再生他念,待到官人来时,就有救了!”

   这登徒强人见林娘子停止挣扎,反将臻首后仰,挺起怒耸丰胸,任他吸食,不由大喜若狂!他右手顺势一揽,搂实若贞的纤细小蛮腰,身子下压,今她娇躯呈一弓形,左手握紧那丰硕右奶的下缘乳肉,不住用力揉捏,大嘴牙齿轻轻叼住左边奶头,摆出个淫荡之极的姿态。

   若贞一时无计,只求拖延时间,双手抓紧男人臂膀支住身子以求不倒,身子尽力后仰,臻首垂向地面,便任他这般叼奶。她咬紧牙关,不屈地挺起丰乳,坚守住最后的高贵,右手悄悄伸向后脑,摸到那象牙发簪处。

   高衙内尚不知觉,见美妇挺胸献乳,更是大喜,张开大嘴,对左奶子一阵猛烈吮吸!

   高衙内接着又换至右奶吮吸,如此左右互换,直吸食了有大半柱香时间,享尽那对大雪乳,端的玩了个痛快淋漓!若贞手拿发簪,只感体内情欲堆积,便要忍受不住,又见高衙内吮足自己奶子,实是得意到极点,更是又羞又气。她苦等多时,未听见有丝毫官人来救的动静,已是等无可等,忙压住体内酸痒欲火,急喘几口娇气,芳心一横,突然拔出发簪!盘在脑后的少妇发盘顿时如瀑布般散开,一头乌黑高丽的秀发垂向地面。她将发簪指向自己的粉脖,娇声哭道:“衙内……呜呜……你再不罢手……呜呜……奴家,奴家便死你给看!”

   高衙内突见美人用发簪抵在粉脖上,簪尖已浅入那雪白颈肉,才知她要寻死。这登徒子强奸过众多人妇,手段娴熟,便是石女贞妇,落入他手,也食髓知味,甘心堕落。这林娘子身子极为敏感,本是易得之女,不想竟性烈如火,倒令他暗吃一惊。他对这等事极具经验,也不慌张,忙放开丰乳,换右手楼紧若贞的小蛮腰,左手拿住若贞的右手腕,温言道:“娘子天仙般人物,当享尽天仙之福,又何必如此?你那美乳当真无双,本爷也玩得够了,切勿轻生啊!”

   若贞见他语气缓和,不再那般急色,忙支起身子,右手一挣,双手如雨点般捶打男人胸膛,哭得如泪人一般:“衙内既已玩够……呜呜……还不放开奴家……呜呜……衙内……呜呜……求你了!”

   高衙内见美人妇一头乌黑长发披至腰际,更增秀色,虽泪痕满脸,却面带桃红,说不出的美艳诱人,哪里能放开她!他嘿嘿一笑,左手拿紧右手手腕,不让她自尽,右手突然沿着翘耸丰臀,越过臀沟,从后直插向她双腿根处,一把按在她那湿滑凤穴之上,入手只感那妙处阴毛丛生,根根尽湿,早成一片泽国!那里真是淫水湿腻无比,正是急需用手抚慰之时!

   若贞羞处突然受袭,实是大出意外。她那处极为敏感,便是自己偶尔浴身自抚,也是一摸便要出水,如今被这淫棍实然袭击,她立时便“啊”得一声尖叫,全声痉挛,本就春水孱孱的羞户,顿时闸门大开,汁水急涌而出,淋了那登徒子一手。她又羞又急又气,一双修长雪腿下意识地紧紧夹实男人的大手,右手一软,再也拿不住那簪子,“当锒”一声,簪子掉在地上。

   高衙内见她敏感如斯,淫水之多,前所未有,又得轻松制服美人妇,不由哈哈淫笑,左手一揽,又将她揽入怀中,令丰乳紧压自己胸膛,张嘴吻住粉颈,右手在她玉腿紧夹下,对那处湿腻软肉一阵猛揉!若贞两处敏感带受袭,从未被丈夫以外男人亵渎过的羞处更是被高衙内拿在手中,不由全身娇躯乱颤,直羞得哭叫道:“你……你干甚幺……快快罢手!”

   高衙内淫笑道:“娘子多水多汁,弄得本爷全手都湿了,却又夹得这般紧实,叫我如何罢手!想那林冲平日定是亏待娘子,方令娘子敏感至此,想要之极吧!”

   若贞只听得气极败坏,双腿仍夹紧大手,不让他造次,突然一个耳光,向衙内扇去,哭道:“畜生……淫棍!我家官人来时……定取你性命!还不罢手!”

   高衙内大笑道:“你家官人?林冲那厮早中我计,去西城隐蔽处吃酒,你那丫鬟便是寻上天去,也寻他不到!”

   若贞听到这话,当真如五雷轰顶!怪不得锦儿早去,仍不见回转。她眼前一黑,知道今日已难幸免,再无希望,不由浑身一软,跌倒在男人怀中,哇得一声,痛哭失声,告饶起来:“呜……衙内……你已勾得吾妹……当心足矣……便……便放过奴家吧!求你!……呜……”

   高衙内搂住佳人裸身,见她哭得怜人,下体巨物更是胀得酸痛,不由淫笑道:“你妹怎及你万一!今日老天成全,本爷必要了你身子!”言罢低头吻向那深深乳沟,右手在她双腿紧夹下,姆食双指探出,夹住那敏感之极的阴蒂淫核!

   这阴蒂最是敏感,若贞哪里忍受得住,顿时春汁狂涌,只觉凤穴内空虚无比,难过之极!她全身乱颤,银牙咬紧,知道这般下去,定会早早失身此贼!她强忍片刻,便忍骏不住,大羞之下,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双手用力一推,顿时将高衙内推开!双手死死护住丰满之极的双乳,臻首乱摇,秀发披散,求饶道:“不要……不要啊……衙内……奴家这身子……是我家官人的……求您……不要……饶了我……”

   高衙内乍被推开,先吃一惊,没想到这绝色美妇还有力气挣扎,但见她秀发垂腰,双手护奶,下体羞处却暴露于他眼前,只一片湿乱阴毛遮挡羞处,甚是诱人,不由淫笑连连道:“娘子要到哪里去?你家官人救不了你,我来救你,包你心满意足,乐此不疲!乐不思蜀!”言罢一步步逼将过来!

   若贞双手捂实丰奶,步步后退,口中娇哭道:“衙内……别……别过来……求您别过来……饶了奴家……”

   高衙内笑道:“我能饶你,却叫我跨下那大活儿,如何饶你?”言罢,右手一翻,掀起袍子,扎在后腰,直把个龙枪亮出!

   若贞凝神一瞧,只见他跨下竟未穿裤子,直挺挺竖起好大一根黑柱,如冲天大炮一般,直冲她面门,足有一尺半长,粗如妇人手臂,伟实雄壮无比。那巨大黑茎根部阴毛盘结乱扎,有如一堆黑樱,围住那巨枪,使之更显雄浑无匹,忒的骇人之极。若贞见到这般巨物,远非丈夫可比,芳心如惊鹿般乱跳,连退数步,雪白的大屁股已碰到酒桌边缘。

   高衙内见状淫笑一声,猛扑过来,若贞吓得一闪身,躲了开来,围着酒桌便跑!她为跑快,双手便顾不得护住双奶,跑到酒桌对面,双手支住椅子,小嘴直求饶道:“衙内……别过来……别过来……求您!”

   高衙内见她俏脸红似焰火,双眼泪水朦胧,一对大奶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甚是诱人,不由笑道:“是不是我这大活儿,惊刹美人儿了?无防,娘子少时便知它的爽处!”转念一想,她一丝不持,且由她跑看!言罢故意放慢脚步,追将过来。

   若贞骇得绕着桌子只顾跑,在她跑时,一对大奶如肥兔般跳跃不停,端的诱人无比!高衙内一边缓追,一边欣赏美人优美跑姿,看那大奶起伏跳跃,饱足眼福,不觉吞下数口馋液!

   又追了数圈,高衙内再也忍受不住,见林娘子已然慌乱失神,突然住足,反身追将过来!若贞只顾跑,不料他反转过来,大急之下待要转身,莲花小脚却踩在先前脱在地上的云裳上。小脚突被绞缠,她芳心大急,一跤便向前跌倒,双手双腿趴跪在地,一只雪白的翘挺肥臀顿时向后高高耸起,将臀沟间紧夹的羞人蜜处,全献于那淫徒眼前!

   高衙内直看得鼻血上涌,他最喜这般戏耍小鸡般调戏妇人,见她玉体跪呈,趴跪在地,也不扑上,只在那肥臀后淫笑道:“好个雪白翘臀,当真世所罕见!夹紧中间蜜桃,端的是好!”

   若贞听到那淫语,又羞又急!她知高衙内就在身后,却再无力起身,四肢勉强用力,只顾围着酒桌快速爬行,一对大奶吊垂胸间,不住晃荡,口中只叫:“不要……不要!”。高衙内也不着急,一路紧跟那雪臀之后,着意欣赏美人爬姿!

   若贞绕桌爬了一圈,突见内室屏风,也不法可想,羞急之间,只想快逃,便向屏风后急速爬去。

   刚爬进屏风,若贞不由暗暗叫苦。但见内室一张精美大床,床上早备好一套崭新的碧绿脆红大床单,上绣一对赤身男女鸳鸯戏水图案,却是一张色床!

   原来今日高衙内一心得到林娘子,便将平日淫玩其妹若芸的陆家主卧房,换上精致新床,再铺上诱人床单,只等若贞上钩。今日一切皆如其意,又见自已期待良苦的林娘子如今赤身裸体,自行爬至这爱房,怎不叫高衙内心喜若狂!

   若贞苦苦爬至床边,再无处可逃,急转过俏脸,盯着高衙内的色眼,两行清泪涌出,低声求饶道:“衙内……不要……不要过来……求您……放过奴家……不然……奴家便要喊人来救了……”

   高衙内盯着她的肥臀,淫笑道:“娘子若要喊人,便喊无防,若叫左邻右舍知道,娘子哪里寻缝钻去?你不喊时,我代娘子喊人如何!”

   若贞天生面薄,最怕被人说嘴,一时间只求道:“莫喊!求您千万莫喊!”

   高衙内哈哈大笑,双手插入若贞腋下,贴耳淫笑道:“娘子今日被本爷奸弄,已成定局,若要本爷不喊,便放开心怀,应承于我,如何?”言罢双手一提,将若贞提将起来!

   若贞只觉一股大力袭来,自己娇躯便已凌空。知道高衙内力气甚大,上次在岳庙被他轻薄强辱时,当真抗无可抗,此时此刻,更是敌他不过。今日自己必然无幸,反抗也是惘然!突觉男人双手一松,娇躯便凌空而下,仰倒在大床,心中顿时一片死灰,再无挣扎逃跑之意,只呜呜哭泣。

   高衙内见她身子全然软倒在床,已无半点抗拒之心,今日时辰尚早,当好好把玩一番!想起那日岳庙施暴之时,被林冲冲散了,心中一直恨恨不平。便双手握住若贞一双纤长小腿,左右用力一分一压,顿时将双腿大大分开,竟成一字形!那绝妙蜜处如小花般绽放,全然呈现于这淫棍眼前:只见下体凤穴娇嫩粉红,紧小密闭,但却淫水孱孱,早成汪洋大海!大片湿润浓密的黑亮阴毛也散落两旁,再挡不住那诱人羞处!

   若贞早知贞洁定然不保,且今日又受尽这份强奸刺激,全身又不知怎得,竟然情欲如焚,实是再难忍耐。她心灰意冷,知道反抗全无用处,见自己被这登徒子强弄成这般淫荡模样,不由咬紧下唇,心想:“罢了罢了,早晚有这一天……只望他快些了结……我便忍住欲火便是,别被他耻笑!”她将芳心一横,不再哭泣,暗自坚强地挺起屁股,将那妙处尽献于此贼!

   正是:云雨欲来色满楼,硬弓强上难止休!

   话分两头,却说锦儿出得陆府院门,直奔邻近小巷,待转至小巷深处,便见巷内有好几家酒肆,一字排开,食客们熙熙嚷嚷,好不热闹。宋时酒食文化昌盛,酒家甚多,无论男女老少,皆以下馆吃酒为乐,是平日生活休闲的首选方式。

   锦儿一见酒肆,便挨个进店寻将开来,却哪见林冲人影。她心下甚急,后每过一酒肆,也不进店,止站在门外张嘴呼唤“大官人”。有不耐烦的酒家小二,走上前来,口中埋怨道:“去去去,哪里来的野丫头,到处唤“官人”,真是晦气。”

   锦儿心中气苦,一路只顾呼唤。有好心的小二,上前问道:“你这丫头,怎个气急败坏,只叫你家官人,却不报其名?你家大官人恁是何人?”

   锦儿不想让这事闹得满城风雨,忙顿了顿,轻声道:“便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

   小二道:“原是林教头啊,东京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啊。却不早说,丫头,本店酒香味美,一定叫教头常来坐坐。俺这里今日未见林教头,你可到间壁醉仙楼问问?”

   锦儿心中直骂:“急死人了,你却拿我开心。”她转身直入醉仙楼。那醉仙楼足有四楼,忙问小二:“喂,可见到林教头与陆虞候?”小二不耐烦道:“本店今日生意正火,京城有名的食客众多,人来人往的,林教头便来过,小的也记不清了,你自寻去。”锦儿一跺足,一路寻上四楼,哪有林冲影子!

   她急下楼来,将巷内酒店寻完,仍不见林冲,正无法可想处。旁边有好心的路人,见她跑得甚急,问道:“姑娘寻人吗?”

   锦儿忙道:“正有急事寻我家大官人林教头,他今日和陆虞候外出吃酒,你可知他去处?”

   那人道:“原是教头家人。我见教头平日除这里处,还常到鼓楼吃酒,你可去那里寻他。”

   锦儿大喜,忙直奔城东鼓楼。

   可叹林教头早被陆谦那厮引至城西樊楼,那樊楼又在西城偏僻处,锦儿这一趟正好跑反!

   正是:时不待人急似火,欲寻人处无处寻!

   回到陆府三楼内室。林冲娘子张若贞一丝不挂,早被那高坚高衙内分开双腿,强行弄成一字形!她失身在即,加之香穴尽湿,真个春色撩人!这高衙内早知锦儿必寻不到林冲,又见林娘子放弃抵挡,耸起雪臀,将那妙处挺耸于自己眼前,便想好好把玩这绝代佳人!眼前看到那花朵般艳丽的凤穴,鼻中闻到那香浓的春液味道,直入脾肺,不由色火上涌!

   他再也按耐不住,双手狠狠向两旁压下那修长雪腿,低下头来,色嘴猛然吻向那妙处,张嘴便吸那汹涌蜜液,入口止觉香甜无比,实是爽到极致!

   若贞此时正仰躺在床上,侧过臻着,咬紧下唇,坚强地挺起翘臀,只等他把那丑恶巨物肏入!失身便罢,只求他快些了结。不想他竟有这一手!

   她那羞处本就敏感之极,便是用手一摸,也会出水,被他用嘴这幺一吸,原来坚强的心态顿时无影无踪,无地自容!即便是林冲平时,也从未舔吸过那里,如今那处竟被高衙内着力吮吸,顿时便觉下体如融化了一般,身子软成一团,银牙颤抖,再也咬不住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抓紧男人头发,按向自己羞处,想让他稳住大嘴,不要四处乱吸!她只觉羞处如火化般,爱液竟流个不停,小嘴颤抖地娇叫道:“衙内……您作甚幺……不要……不要这般……真羞死奴家了……求你……啊啊啊……好痒……快……奴家实是受不了了……快饶了奴家!”

   她刚娇嗔完毕,想是那高衙内听到如此动人的求饶声,心气更盛,更加大口吸食不断涌出的春液,猛吸数口,突然张嘴轻咬那阴蒂淫核,一阵猛吸!

   若贞平日端芳贤淑,与林冲在房事上也只是浅尝即止,怎经得起高衙内这色中高手的恣意调弄。那淫核是她最敏感部位,从未被林冲探试过,却被这淫棍恣意吮吸咬食,顿时魂飞天外,竟用力将肥臀高高向上挺起,双手死死按住男人脑袋,屁股不住摇晃,小嘴张口叫起春来:“啊啊……不要……呃呃……求您不要……好痒……好难过……求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不要……啊啊……哦哦……哦哦……噢……哦哦……哦哦……痒死奴家了……啊啊啊啊啊!”

   高衙内听到这般激情的叫床声,更是欣喜如狂!但觉那极紧极窄的凤穴微微一张一合,一股股春汁蜜液如洪水般随着凤穴的张合急涌而出,竟流满了整个肥臀,而后顺着臀峰,流在床单之上,竟将床单渗湿好大一片,如此多水的妇人,纵是他玩女上百,也从未见过!心中那份得意,直上了云天!不由更加用力猛吸那阴蒂淫核,直把林娘子吸得口中春吟连连:“……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求您了……啊啊……好痒啊……忒的是痒……快快饶了奴家……痒……痒死奴家了……啊啊啊……哦哦……哦哦……噢……哦哦……哦哦……要死了……要死了!”

   高衙内正吸到兴处,突觉若贞下体一阵急剧禁脔,知道这美妇比她妹子,更是敏感得多,才片刻时光,便要高潮,正想松开那淫核,却听林娘子哭道:“……不要……恶人……不要啊!畜生!不要……快快放开奴家……奴家……奴家要丢……要丢了!”

   高衙内忙张口松开淫核,正要抬头,却见凤穴猛然如花朵绽放般翻张开来,一股香浓之极的热辣阴精,突然从凤穴深处喷张而出,如愤尿一般,直喷得高衙内脸部隐隐作痛,满脸淋满阴精,不由张嘴吞入那股阴精,那香液味道,好生甘甜舒服!

   高衙内吞下阴精,一抺脸上精水,双手又压开若贞修长大腿,呈一字形,哈哈淫笑道:“本爷玩女无数,当数娘子最不耐玩!本爷也只舔食片刻凤穴,便即潮吹!而这阴精水儿,又浓又多,世间少有,真是绝代尤物!”

   若贞听到这等淫荡言语,已羞得无法作人!她初尝高潮姿味,虽觉全身美上青天,那份姿味,竟是从所未有。但这高潮,必竟是为这淫徒所泄,而非林冲,不由痛哭流涕,娇喘道:“你这恶人!淫虫!……你不是早想勾得奴家肉身吗?呜呜……既如此……呜呜……奴家今日……今日便成全了你!你……你来吧……奸了奴家吧!还等什幺!”言罢,她将心一横,闭上泪眼,缓缓挺耸起肥臀,只等失身!

   高衙内见她羞处已是狼藉一片,知道是时候了,哈哈大笑道:“娘子早该想通此节!放心,佳人有求,本爷自当让你爽够!今日有的是时间,我那巨物,玩女无数,早已百炼成精,包娘子试过之后,永不忘今日之美!”言罢也不脱衣,压实她那双小腿,直接挺起跨下那驴般活儿,直顶向湿腻凤穴!

   凤穴刚被那巨物前端一触,便觉坚硬粗大火热之极,下体一阵疼痛!若贞不由睁开凤目。但见那条黑色巨棒,青筋爆胀,静脉充血,有如盘龙!那赤红色大龟头儿,淫光闪闪,竟如拳头般大!自己那处甚小,如何容纳得下?她不由花容失色,暗想:“我也太托大了,竟任他奸弄!他那活儿如此神物,只怕,只怕会弄坏身子!可怎生是好!”正想时,那大龟头已然顶下!若贞芳心乱颤,但觉自己那娇小羞处,虽淫水孱孱,湿滑无比,但只够容下一指,如何容得下这般巨物!随着高衙内拼命紧顶,只觉下体撕裂般疼痛,才顶入半个龟头,便有裂开之势,忙急求道:“衙内……不要……求你……轻点……你那活儿……忒的太大!饶了,饶了奴家吧!”

   高衙内哪里理她,双手用力压实她的双腿,只顾插入,好早得其身,了此心愿!却觉她那妙处实是紧窄之极,虽经潮愤,竟仍紧窄无比,就是处女,也远远不如!他深吸一口气,猛一用力,大龟头用尽全力,将那妙处迫开到极致,终于破关而入!

   若贞凤宫深处早空虚无比,虽淫水甚多,但必竟从未试过这等巨杵,直痛得惨叫一声:“痛杀奴家!”睁大凤目盯着下体,只见自己那紧小羞处,被硬生生分成两半,死死含住那巨大龟头,竟无半丝缝隙!不由娇躯狂颤,羞得体内又是一阵春液涌出,泡得高衙内那大龙头好不舒服。

   这淫徒终于勉强送入龙头,又得淫水浸泡,本该得意才是,但他却暗自心惊!原来平日里肏玩其他妇人时,若用这般力气送入,早该插入半根阳具才是,而今却只送入个大龟儿,便被凤穴死死含住,龙头如被小嘴咬住一般,只咬得隐隐生痛!再想深入,大肉棒却动弹不得,无法顶入半分!心想:“这等紧小阴洞,实是闻所未闻,真乃神器也!若强行插入,只怕会毁了这神器!”当下便道:“娘子这屄实是紧小,夹得本爷也是好痛。想林冲那物事必然不大,误了娘子!也罢,稍后再要娘子身子!”

   言罢抓紧那双小腿,突然用力抽出大龟头,只听“啵”得一声,大龟头脱穴而出!果见那神器凤穴竟自行合闭,恢复如初,更挤出一大股淫水蜜液!

   高衙内看得肉棒大动,大叫一声:“果是神器,莫毁于我那巨物之下!”言罢,右手食指探出,压住凤穴,蘸着那股春水,猛一用力,便将食指尽根插入那粉红紧屄!刚一尽入,便觉食指被阴壁嫩肉紧紧裹实,无一丝缝隙,深宫内淫水极多,泡得食指如入仙境!当即食指大动,“咕叽、咕叽”,恣意抠挖起来!

   若贞正等失身,不想这淫棍却半道退出,内里着实空空虚无比,又听他说的淫秽之极,在那巨棒抽出之时,便娇躯一颤,小小地丢了一回!刚要娇喘,却又被他食指插入,抠挖不停,芳心大羞,粉臀随他的抠挖一阵抖耸,娇嗔道:“奴家……奴家给您身子……却又不要……不要……不要这般!奴家……奴家……好难受!”

   高衙内见她情动,大喜道:“本爷实是为娘子好。娘子那处,唤作“羊肠小道”,端的是神器,紧小无比!我若用强,怕弄坏娘子身子,尚需挖得娘子美穴绽开,方能进入!”言罢着意抠挖!

   若贞不敢应声,他被挖得全身通红,淫水狂流不止,把那鸳鸯床单,弄湿好大一片!口中只不住娇喘:“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不要……啊啊……哦哦……哦哦……”她平日里,因林冲忙于军务,也时常自抚,但这般被男人自抚,却是首次,一时娇羞难当,只把肥臀挺耸仰合!

   高衙内又挖了半柱香时间,见林娘子紧咬芳唇,已是一脸肉紧之态,显已又到高潮之时,但凤穴仍紧咬食指,不见半分扩张,叫道:“好个紧屄!世所罕见!”他也顾不得巨棍硬得难受之极,又猛挖数下,突觉那处一阵禁脔,只听若贞嗔春叫道:“别……别再弄奴家了……啊啊……哦哦……死了……要死了!”果然,随着那一声春嗔,凤穴绽开,深宫内又是一股阴精喷出,直淋了高衙内满手!

   高衙内抽出湿淋淋的右手,仔细一瞧,却见那神器虽被他玩得殷红充血,急待求欢,但只高潮时绽放片刻,便再度紧合如初!心中暗想:“此时便肏她,可使不得!需毁了她那神器!”

   他玩女经验丰富之极,略一沉吟,便又有了计较。见林娘子粉脸绯红,凤目紧闭,小嘴娇喘幽幽,正高潮得失魂落魄,不由压下身子,双手伸出,握住那对丰奶一阵轻揉,戏耍一阵后,贴耳淫笑道:“娘子且翻过身子,趴跪床上,将屁股挺耸于本爷!本爷自有办法!”

   若贞正暗自庆幸,自已小穴紧小,今日虽被他玩了个够,或可保全贞操。听他叫自己趴跪于床,恍惚间心想:“自己便任他所为,他手段虽多,但只要紧守门户,不让得逞便罢,总比被他强行插入要强!”想罢竟听话地轻轻翻过身子,将一双修长玉腿跪于床上,双手趴扶于床,将个翘挺雪臀,向后高高耸起,只等他来把玩,自己便紧守门户,不让他得逞!

   高衙内见她虽然面薄害羞,但却是个顺心如意的美人,更是大喜。大手按住肥臀,用全力掰开臀瓣!直把个凤穴瞧个尽眼!只见那处已被自己玩得充血兴奋,淫水之多,难以想象!但自己掰开肥臀后,那凤穴竟只微微分开,仍不见扩张,知道只有等她那凤穴高潮绽放之时,再强行插入,方可肏得此等绝代佳人的神器!

   若贞趴跪于床,不想被他掰开肥臀,直掰得股间生痛,心中大急:“原来他想这般令我那羞处大开,便要夺我身子,又上他当了!摆出这等跪姿,实是丑陋之急,便是官人,也未这般做过!”当即含羞告饶道:“衙内,不要啊,你那活儿……实是太大……求你……不要!千万不要!”

   高衙内笑道:“娘子莫急!你那妙处实是太过紧小,不合我那巨物,还不是时候!也罢,娘子便用双腿夹实我那巨物,让本爷先爽一回如何?”言罢,左手突然将她那纤细小腰用力压下,让雪臀更加高耸于后;大肉棒接着缓缓伸入双腿根部之间,直伸到小腹处;右手轻抚肥臀嫩肉,淫笑道:“娘子还不夹紧,更待何时!”

   若贞心中突然一片雪亮,这淫棍是要我用腿夹那巨物,好作抽送之乐!她此时纤腰被男人压得紧实,已无法反抗,心中只想:“罢了罢了,便为他夹一回大棒,让他泄身一回!能保贞洁,总好过被他那巨物强奸!既如此,我也不仅用双腿,且用我那羞处去夹,让他爽一回便罢!”想罢,她便虚与委蛇,竟然轻摇肥臀,装娇作嗔道:“衙内莫急,奴家,奴家这就为夹那活儿!”

   若贞跪在床上,趴稳身子,将跪着的双腿缓缓并拢,腿肉一触那巨物,顿感坚硬粗大无比,不由娇躯一颤,立刻将那驴大行货紧紧夹实!她将心一横:“做都做了,便用羞处夹这大物,让他爽快一回,早些泄身,可保贞洁!”想着,便将羞处压下,阴户紧帖大棒棒根,双腿用力夹紧,阴户轻送慢摇,用阴肉磨那大活儿。

   高衙内只感她那那大腿根部夹得大棒好紧,棒根又紧贴那羞处软肉,棒身更是被她那湿滑浓密的阴毛轻轻研磨的好不麻痒,不由双手连续拍打肥臀道:“娘子真是妙人儿,叫你用腿,你竟用那屄户夹我那活儿!真是爽翻本爷!但你这般轻摇慢磨,不知要弄到何时方休!快把肥臀前后耸动!”

   若贞被他拍得肥臀一阵颤抖,羞得将俏脸埋上双手臂间,心想:“他倒说的也是,但不来自行抽送,却要奴家服侍于他,真羞死人了。也罢,只保得贞洁不失,便这般服侍他一回!”

   想罢,坚强地仰起臻首,一头黑亮秀发后披至腰际,大腿根部紧紧夹住那大活儿,阴户贴实棒根,翘起雪臀,叹一口娇气,虚与委蛇地嗔道:“莫拍奴家屁股,奴家这就,这就为您耸动!”言罢,雪臀一收一挺,让羞户前后挺耸夹磨那大棒起来!

   高衙内站在床边,只觉大棒两侧被那双大腿夹实,棒根被那羞户软肉夹得甚紧,大棒顺着羞户浓密阴毛直延伸到小腹软肉处,美人儿这般来回耸动翘臀,顿时如抽送凤穴般爽快之极,大肉棒棒身被那浓密湿滑阴毛弄得好痒,而美人凤穴春液又不断涌出,淋湿整个棒身,让被夹紧的大棒被研磨更加顺畅,不由肉棒爆胀!他双手探下,紧紧握住那对来回晃荡的豪乳,恣意揉弄,尽情玩肉磨穴,任若贞自行挺耸雪臀,口中直叫道:“娘子果是尤物,这般夹棒,倒是头一次玩,真是爽死本爷了!”

   若贞前后三点羞处被玩,那大棒又直伸到小腹肚鸡眼处,实是长大之极,一时也是魂魄尽失,听他玩得爽快之极,羞愧之间,只想让他早点射出:“今日且让他爽够,等保全身子,改日也要夫君尝尝这姿味。只是林郎的活儿,却远没他这般长大了!”想到林冲,又是紧张,又觉刺激,一时竟迷失般淫水狂出,猛得加快耸动,双腿夹紧大肉棒,雪臀前后加速,拼命来回耸动肥臀,雪白臀肉不断撞击男人小腹,直把高衙内小腹撞得“啪啪”直响。每一次撞击,男人巨棒周围那雄浑的阴毛便撩刮她那凤穴嫩肉一次,直弄得她小穴酸痒难奈,爽到天处,实是空虚之极!淫水滋滋流出,把高衙内跨下阴毛,也弄得湿尽!

   高衙内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只任她自主耸臀磨棒,一时也爽上云宵!又见她那菊花后庭一张一合,菊肉娇小绽放,甚是可爱,忍不住淫笑着用左手揉奶,右手轻抚菊花,直抚得一收一紧,不由心下想到:“待尽得她身子后,若有闲时,也要肏这后庭方才尽兴!”

   若贞菊花被玩,更是紧张,直想让他早些射出,不由挺耸得更加快了,屋内臀肉撞击小腹的肉击声顿时“啪啪”大作起来!

   高衙内知她心意,又见整个大活儿连那对大卵丸也被她的春液渗湿,不由淫叫道:“娘子,我们不防比比,看谁先到那最后高潮爽处!”

   若贞体内正值欲火如焚之时,又不想先他高潮,受他侮辱,便强咬牙关,羞户和双腿夹紧大棒,雪臀自顾自地了快速前后耸动。心想往日为官人含那活儿,官人也只片刻便射,今日这般为这厮夹棒,难不成还输给他?便一边耸臀,一边强行忍住高潮丢精欲火,一边含羞吟道:“比……比就比……奴家……绝不输于衙内!……啊啊啊……哦哦……”一时哪里想到这高衙内玩女甚多,极耐持久,又岂是她能夹出精来的!

   高衙内淫笑道:“果是将门出虎女!”言罢,双手揉紧大奶,跨下突然用力抽送起来!

   这下如插穴般抽送,若贞顿时夹紧大腿,只感羞户被磨得一阵酸麻难当,凤穴又被他那浓密的阴毛撩刮碰触的好不难受,一时再难隐忍,羞道:“不要……啊啊啊……哦哦……你为何自行抽送起来……啊啊啊……哦哦……奴家……快受不了了!”

   高衙内只把那巨物来回抽送,淫笑道:“你便只顾自行挺耸,却不让我自行抽送,是何道理?”言罢双手掰开肥臀,大肉棒在她大腿根部紧夹下,更是抽送的密实之极!

   若贞再忍不住,只觉大肉棒磨得羞户好生舒服,内里空虚无比,深宫内突然花心张开,又要潮喷,小嘴只叫道:“不要……求您了……奴家,奴家快到了……嗯嗯嗯……啊啊啊……哦哦……输了……奴家输了……快饶了奴家……”言毕,凤穴猛然大张,就要潮喷而出!

   高衙内正用力掰开臀瓣,见她凤穴如花般绽放翻张,等得就是此刻!突然用力从她双腿根间抽出龙枪,深吸一口气,一挺屁股,大棒用全力冲凤穴急戳而来,只听得“噗哧”一声,大龟头冲关而入,将那“羊肠小道”大大迫开到极致,龙枪顺着汪洋般的春水,直插靶心!凤宫内顿时淫水四溅而出,巨物直抵入深宫尽处,直肏了个大半根尽入!

   若贞猝不及防,突被强行肏穴失贞身,娇躯内里直感有如插了一个巨大木桩,体内空虚顿时被填得满满当当!她凤目大张,“啊”得一声尖叫,直感下体极度充实,凤宫扩张到极致,深宫终被这恶人占有!她首度失身于人,虽又羞又气,但适才正值高潮边缘,又被这神物突然肏入,屁股便不由自主地向后挺实,花心猛然大张,从未被人顶触过的子宫花心如生了爪子般抓住那强行破关的大龟头,张嘴哭叫道:“衙内……你……你竟强奸了奴家!……奴家丢了……丢了啊!”

   言罢,一股又烫又急的少妇阴精,从子宫花心内直喷而出,把高衙内那巨大龟头,淋得一阵酥麻爽快之极!

   高衙内见终于肏得这紧小之极的人间神器,不由哈哈淫笑起来!

   正是:红颜毁于霸王枪,失身却在丢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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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邪仙歌 第六回 懦放奸徒 恶梦如幻

   正当高衙内终于志得意满,首度肏得朝思暮想的绝色人妇之时,锦儿却心急如焚,听人说教头或许在城东鼓楼,当即三步并一步,奔出小巷,直往东城鼓楼赶去。

   这鼓楼距小巷甚远,她虽跑得甚快,少说也花了三柱香时间。待赶到时,便见人来人往,穿流不息,实是热闹非凡。原来这里是东京繁华地带,一幢高大鼓楼立于其中,四周大小大小各色酒楼围了一圈,竟有数十家之多。游客旅客食客混杂于此,人声鼎沸,顿时便看花了锦儿双眼。

   这俏丫头早跑得一身香汗,气喘吁吁,一见此景,不由连连跺脚,叫苦不迭:“这里酒家也忒多了,又是路人扎堆之处,叫我哪里寻大官人去!”

   她抺抺了额头汗水,当真无可奈何,心想小姐此刻尚在陆家主卧房中与那淫徒独处一室,也不知现况如何。她走时只听小姐尖叫“杀人”,想来那高衙内必在施暴!现已过去多时,小姐打小纤弱娇贵,那淫棍却身材高大,小姐贞洁……实难保全。小姐安危全系于她,如再这般一家家寻将下去,小姐必会失身!她哪知此时林娘子早已失身多时,正被那高衙内恣意肏弄奸玩,已到欲死欲仙之境。

   正没奈何处,她俏目流转,却撇见旁边一条大路,直通开封府府衙。她一咬牙,暗自道:“既如此,不如报官去吧,小姐或许有救!”想罢,急奔府衙而去。到得衙门口,便要抢入,两名持刀守门军汉当即上前拦住,禁她入内。锦儿见府衙门边上立一大鼓,忙抢上前去,击鼓报案。旁边值守官差见状,上前问道:“姑娘何事击鼓?”

   锦儿急道:“我家小姐……正遭,正遭歹人调戏,快速唤人救她!”

   那官差见她急得满身是汗,便道:“你且莫急。按大宋法律,但凡报案,须先说清主告被告,你家小姐是谁?”

   锦儿道:“便是林……”她刚想说是林教头娘子,突然想到,此事切不可张扬,若毁了小姐颜面,叫小姐如何作人!忙改口道:“我家小姐闰名,怎能说的!”

   那官差知她心意,笑道:“却也无防,那歹人是谁,你可知道!”

   锦儿一脸恨意,张口便道:“正是高衙内高坚!”说完便即后悔,心中直叫苦:“那高衙内非寻常人,我这一报其名,哪个敢去抓他!我只需说不认得那歹人便是,却一时恼怒,报出名来,止怕会坏了大事!”

   果然,那官差一听是高衙内,吃了一惊,忙道:“你莫慌张,此事牵连太尉大人,非同小可,待我入内报知府尹,由大人定夺!”言罢也不等她回话,两步并一步,转身匆匆入衙。

   锦儿急得叫道:“事有从权,哪等得你通报,快速速唤人救我家小姐!”那官差竟不理她,片刻间不见人影。

   锦儿左右徘徊,实是焦急万分,直急得搓手跺脚。又过了两柱香时间,仍不见那人回转,心中真个急出火来,正要发作,却见那官差唉声叹气,一步改两步,缓缓踱出府衙。

   锦儿见他走得甚慢,急道:“救人如救火,你却这般悠闲,是何道理!”

   那官差苦笑道:“姑娘,止怕你看错人了。高衙内大好人家,怎会调戏你家小姐?速速回去吧。”

   锦儿跺足道:“哪里有错,确是高衙内那厮!”

   那官差一脸无奈,又苦笑一声,突然怒道:“你这丫头,好不晓事,明明是冤枉高衙内,却在这里说嘴!再不速去,告你个陷害良人,拿你是问!”

   锦儿俏脸涨得通红,怒道:“这却是为何?报案的,反被拿问?这天底下,还有王法吗?”

   那官差叹一口气,凑首过来,低声道:“那高太尉便是王法,你告他家衙内,实是告错地方了,快快走吧。我也只能遵钧旨行公事,如之奈何啊。”

   锦儿知道多说无用,气得清泪流出,转身又向鼓楼奔去,路上遇见有壮实点的汉子,便央求救人,也顾不得这许多了。那些路人只把手来摇,无一愿意出手相救。锦儿无可奈何,只得回到鼓楼,依着酒楼字号,逐一寻找林冲。

   正是:世道人心早泯灭,欲救人时无人救!

   回到陆府三楼主卧房中。正当锦儿听人说林教头或许在鼓楼吃酒,高衙内已乘林冲娘子张若贞正值高潮巅峰之际,用全力掰开肥臀臀掰,借着凤穴穴口大张几欲潮喷之势,将大半根驴般巨物,猛肏进若贞那紧小远胜处女的凤宫蜜穴之内!巨棒大大迫开凤穴阴壁嫩肉,顿时将那春液成灾的湿腻肉穴肏得满满当当,竟无一丝缝隙。高衙内只觉那“羊肠小道”实是紧穴之极,却又注满淫水,龙枪插入之时,阴壁嫩肉有如生出四五只娇嫩小手,将大半根巨棒棒身紧紧圈实!那“四五只娇嫩小手”,随着凤宫的不住禁脔,一次次着力圈揉捏弄大棒,弄得高衙内爽到极点,实是前所未有之美!而他那巨大龙头正紧紧顶在深宫花心之上,但觉那花心如生了爪子般抓住龙头,不住吮吸棒头马眼,端的舒爽无比!他房事经验何等丰富,知道这绝色美妇就要喷精,果见林娘子趴跪在床上,把那翘耸雪臀拼命后挺,张嘴哭叫道:“衙内……你……你竟强奸了奴家……奴家丢了……丢了啊!”,随着这声娇呼,一股接一股的火热少妇阴精有力地喷烫在大龟头上,直爽得高衙内到了云天之外!他志得意满,不由哈哈淫笑起来!

   若贞突被强暴失身,实是意料之外,直感自己那紧窄羞穴被硬生生迫成两半,凤宫扩张到极致,体内尤如插入一根大木桩,被填得无比充实。她被人强暴失身,却又丢得个彻彻底底,一时羞愧难当,将臻首埋于双手间,痛哭失声:“呜呜……衙内……您这般强行索取……叫奴家……叫奴家……如何对得起我家官人……呜呜……”!

   高衙内见美人垂泪,更是得意之极,将那巨物龙头紧顶花心,也不急于抽送,压下虎躯,淫笑声中,双手自若贞臀后前抚,沿着小腹纤腰,一路抚到那对大奶下,一把紧紧握住!入手只觉那大奶比先前更加鼓胀饱满,弹性十足,乳首更加坚硬如石,知她适才受高潮刺激,乳房兴奋充胀,大喜不已,低头贴至若贞耳边,淫笑道:“娘子何必啼哭。想娘子这美穴,唤作“羊肠小道”,真乃神器也,万中无一。即便是林冲,也绝无法插得如本爷这般深入吧?今日终能肏得娘子身子,实是三生有幸啊!”

   若贞又羞又气,只觉自己那羞穴被体内巨棒充实挤胀得好生饱满舒服,插得好深,直抵从未被林冲探试过的尽头,那股火热充实之美,仿佛直透心窝,又听他淫语蜚蜚,话里所说,却是实情,更提到丈夫林冲,紧张刺激之余,凤宫嫩肉竟情不自禁,更加紧紧圈实那巨物,不住禁脔。她深爱林冲,今日痛失贞操,又得高潮,一时羞愤交加,感觉下体鼓胀欲裂,屁股似要被那活儿洞开,不由趴在床上,翘起肥臀不住左右晃动,以舒缓下体那股饱胀难受姿味,痛哭道:“……呜呜呜……衙内……求您……您别再说了……您今日这般用强……奸得奴家……还不……快快拔出……呜呜呜……您那活儿……实是太大了……待奴家……再为您夹磨那活儿便是……求您……求您……千万别抽送……抽送那物……别再……别再奸弄奴家了……呜呜呜!”

   高衙内双手揉耍大奶,大棒随着肥臀晃动,稳稳顶实花心,让大龟头恣意研磨花心,听她虽哭得凄惨,但那妙处淫水又出,泡得大棒好生舒服,加之凤宫嫩肉阵阵禁脔,知适才那话已挑动她情欲,又道:“既得娘子身子,怎能轻易拔出?今日时辰尚早,你那锦儿中我圈套,势必寻不到林冲来。娘子大可放开心怀,应承于我,包娘子爽上天去!放心,本爷绝不会叫锦儿知道,娘子已失身于我!”

   若贞花心被那大龟头磨得又酸又麻,淫水一时怎控制得住,只流个不停,心中又羞又气又急,雪臀左右晃动得更凶,顿时加剧与那龙头摩擦,娇哭道:“……呜呜呜……不要……不要……衙内……快快拔出那活儿……忒的太大……奴家……承受不起……呜呜呜……”

   高衙内见那雪白翘臀晃荡得极为惹眼,更是血气上涌,用大龟头抵死研磨花心,左手猛揉左奶,右手轻梳她那披散着的黑亮秀发,将满头长发顺至腰际,淫笑道:“娘子连叫不要,只把屁股来遥,那本爷便将娘子失身这事,告知锦儿,如何?”

   若贞羞急难当,屁股大晃,忙哭道:“不要……不要告诉锦儿!”

   高衙内笑道:“那娘子这般晃动屁股,实是想要了吧!也罢,若要我不告诉锦儿,要幺任我尽情抽送,要幺便再快些自行晃动屁股,让本爷爽爽!”

   若贞实是无奈。原本想摆脱那驴大巨棒才轻晃屁股,不想因此反令那龙首与花心作抵死研磨,倒叫这淫徒爽了!她失身于高衙内后,芳心极怕男人抽送,此时也知他即肏得自己,要他拔出,确是千难万难!要让他放弃抽送,只有自己出力才行。只得打起精神,一边轻摇屁股,一边失声哭道:“……呜呜呜……不要……衙内不要……衙内那物……实是太大……切不可抽送奴家……只饶了奴家……奴家……奴家便为衙内……晃动屁股!”言罢,双手趴稳在床,前胸压下,令两支大奶压在床上,直压得偏平,臻首也侧压在床上,跪在床上的双腿向前一收,纤腰用力弯下,令屁股向后高高翘起,屁股随即向后顶实,令凤宫花心与体内大棒棒头抵顶一起。然后略顿了顿,喘口娇气,屁股以那巨物为圆心,一圈一圈,晃动开来!顿觉花心磨那棒头实是舒服无比,小嘴随着晃动,也忍不住一阵阵呻吟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啊啊啊……哦哦……”

   高衙内得此服侍,真当爽快无比!只见那肥臀绕着巨棒摇动,如画圆圈般,臀肉随摇动不住颤抖,端的诱人之极;再看那凤穴,被自己那大棒大大迫开,阴唇外翻,娇嫩的殷红穴肉如怒放的花朵般绽开,肉棒与穴肉间虽无一丝缝隙,但随着肥臀晃动,一股股春水竟从中挤压出来,越流越多,顺着肥臀流下,直流到床单上;又觉大棒被凤宫夹得极为紧实,那如“四五只娇嫩小手”的阴肉一阵抓揉棒身,大龟头更是随她扭臀紧顶硬磨深宫花心,又酸又麻好不舒服!感觉她深宫各处春液不停急涌,把大棒润滑浸泡得极为舒适爽实!

   他双手抚摸那晃动不停的雪白翘臀,只觉滑如丝绸,嫩如松糕,一边享受她那雪臀晃动导致凤穴对大龟头的研磨,一边淫笑道:“娘子这招,唤作“巡游探秘”,乃云雨二十四式之一,本该由本爷来使,却被娘子使出,这招端的使得好!”

   若贞哭道:“衙内莫……再羞辱奴家……奴家这般……只求衙内莫再造次……”言罢羞得红尽勃根,只把雪臀轻摇,口中“啊啊”娇唤。

   高衙内又道:“娘子这“羊肠小道”,真是世间仅有,又是紧小,又是深邃,又是多汁,这春水之多,远甚其他女子。便是你那妹子,也是远远不如!我那活儿极是长大,平日肏那些好女娘时,往往只入半根,那些娘子便寻死觅活的,再不能深入,而今日却肏得大半根深入娘子穴内,只余一拳在外,实是前所未有!你那妹子,也只能容我半根多些,尚余两拳在外!”

   若贞原本无可奈何之下,想用此法令高衙内就这般插入,只不抽送他那神物便罢,不想自行晃动屁股,反叫花心抵死研磨棒头,弄得自己一身酸麻难当,体内有如万蚁食穴一般难受,淫水涌个不停,花房实难忍奈,竟隐隐希望他快些抽送算了!她听到这淫话,内心着实气苦,又想自己那妹子,一定也如今日这般,被他玩过!想到姐妹被他一人享用,芳心更是羞气,一边不停晃着屁股,一边哽咽道:“……啊啊……呜呜呜……啊啊……衙内……奴家那里……哪有这般深……您……您已尽得我妹……今日……又奸了奴家……衙内……您当……当满足了……还多说甚幺……快……快饶了奴家吧……啊啊啊……好痒……好痒……啊啊啊……饶了奴家……你那活儿……插得好深……好大……好涨哦……快快……快快……啊啊啊……快快铙了奴家……哦哦……受不了了……快……快……快……快拔出……呜呜呜”高衙内见她淫水不住挤出凤穴,屄穴夹紧,花心张开吸吮棒头,俏脸阵阵肉紧,竟似又有高潮之状,忙双手暂弃揉奶,捧住肥臀,轻轻助她晃臀,淫笑道:“娘子这般轻摇慢晃,叫本爷如何饶你?爷又不曾骗你,你且伸手向后握住我那棒根,看看是否只余一拳?”言罢拉起她趴在床上的右手,令她右手向后探去!

   若贞正值高潮边缘,一时不想再次丢精丢人,便咬紧银牙,暂停晃臀,左手仍趴在床上,侧起身子,右手伸到臀后,将那棒根轻轻圈实,臀后穴外果然只余一拳,但觉那巨棒棒根着实粗大无比,右手圈实,竟无法满握!棒根上一根根青盘鼓胀,便是那输精管子,也在自己小手圈握下脉动不休,实是骇人之极!心想这等神物,却是如何肏入我那窄穴的?若是被他抽送,只怕会被肏死!正怕时,高衙内右手探出,握住她右边大奶,一阵恣意揉弄!她泪蒙双眼,纤手握紧棒根,羞不可当,只得哭泣告饶道:“……衙内……呜呜……您那物……忒也太大……奴家身子……比不得家妹……快快拔出……便……饶了奴家……饶了奴家这回吧……呜呜!”

   高衙内笑道:“娘子莫怕,若要我拔出,只需让本爷爽一回。刚才娘子夹我那物,却先我丢精。我与娘子不防再比一回,娘子只管用这招“巡游探秘”,晃动屁股,看我们谁先到那爽处?若娘子输了,便任我抽送如何?”

   若贞已然失身,此时所求的,也只不让他抽送羞处,若他要强行抽送,当真毫无办法。适才自己晃臀时,已近高潮,此时既存一线希望,便不愿放弃。她面皮甚薄,不肯就此服输,任他造次,当即银牙一咬,右手握紧棒根,哽咽道:“奴家……奴家此番……绝不再输于衙内……还愿衙内爽后……紧守此约……拔出那物……且勿……且勿抽送……”

   高衙内见她中计,又淫笑道:“若是娘子输了呢?”

   若贞咬了咬下唇,芳眼一闭,两行清泪涌出,右手捏紧棒根,翘臀向后耸动以示诚意,哭道:“若奴家这番……还是输了……奴家便……便守此约……便任衙内……为所欲为……”

   高衙内听得大喜,双手突然探出,向前握住那对膨胀的雪白大奶,抱起若贞的娇躯,令她那光滑后背靠在自己胸膛上,屁股倒坐于巨物上,双手姆食两指捏住那勃起坚实的奶头,吻着若贞耳垂,冷笑道:“娘子早被本爷肏入,难道还不是任我为所欲吗?”

   若贞只觉屁股坐在那巨棒上,大棒头紧顶花心,娇躯被那巨棒顶在深处,下体饱胀欲裂,好不难受,凤宫又是一阵充实肉紧,淫水急涌而出,不由扭回头去,泪眼盯着这淫徒,却见高衙内此刻一脸淫笑,羞得又红至脖根,忙哭道:“衙内……您要奴家怎样……方……方才心满意足?”

   高衙内双手捏弄奶头,看见若贞小嘴实是可爱,不由张嘴吻去,大嘴刚碰及芳唇,若贞怎肯让他吻,忙扭回脸去,羞急道:“衙内快说……要奴家……要奴家如何做……方才满意?”

   高衙内大手紧紧揉捏那对大奶,缓缓地道:“也罢,本爷今日肏得娘子,自己却来不及宽衣解带,本想让娘子为本爷宽去外衣,再与娘子赌这回,但娘子这般着急,便不脱衣了。娘子本已是板上之肉,本应任本爷奸淫肏弄才是,但本爷开恩,给娘子一个机会,娘子须另想赌注,让本爷满足爽够!”

   若贞此时坐在那大棒上,羞穴被那巨物撑得酸麻难耐之极,双乳又受凌辱,一时再难忍受!她双眼垂泪,臻首后仰,靠在男人肩上,芳心一横,哽咽着,一句一顿含羞说道:“若……若是奴家输了……奴家当紧守此约……便……便自行……便自行……用奴家羞处……为衙内……套弄……套弄那大活儿……助衙内……抽送!”

   说完“抽送”一词,再也忍受不住,也不等他应答,后背紧靠男人胸膛,臻首仰靠在男人右肩上,屁股坐实那巨物,支撑稳身子,双手抓紧男人手臂,屁股绕着那巨棒,扭腰摆臀,又画起圈来!一时间只觉体内巨棒爆胀,撑得凤穴快要裂开一般,实是充实到极致,尤其是花心被那巨大龟头研磨得阵阵禁脔,全身如受电击般乱颤,刚才已濒临的巅峰,片刻之间又至,桃红俏脸极度肉紧,忙紧咬牙关,拼命夹紧凤穴,心中直叫:“莫再输给衙内!莫再输给衙内!”

   高衙内大喜,双手用力搓揉大奶,嘴顺着她的红颊吻下,直吻到粉颈,淫笑道:“娘子可知,这招倒坐棒,前抓奶,有名唤作“颠鸾倒凤”,也是云雨二十四式之一,娘子用这招来做“巡游探秘”,端的是好!但这般轻摇慢扭,不知要扭到何时,本爷方到爽处!”

   若贞为忍那高潮,已忍得俏脸变形,要她加快扭臀,岂不片刻间便要丢精!

   急得她泪水涌出,但又知这登徒淫棍所说确是实情,只得蚊声道:“奴家……奴家……这就快扭……必让衙内早爽!”

   言罢,强咬牙关,加快扭臀速度!

   也只片刻间,花心便被大棒头研磨得已然张开,如小嘴般吸吮龟头前端,那银牙如何咬得住,臻首只得靠在男人右肩上,叫床嗔春,宣泄高潮欲火,不让高潮速至:“啊啊啊……好痒……好难受……啊啊啊……奴家……奴家绝不能……再输于衙内……绝不能……”那肥臀扭得更快,已近疯狂,她初偿大棒插穴研磨花心的个中姿味,不懂控制,直爽得若贞哭起床来:“呜呜……啊啊啊……啊啊……好难受……呜呜……衙内……你忒地会玩……好厉害……好厉害……哦哦……奴家那里……快要丢了……呜呜……奴家……实难忍受……啊啊啊……好难受……呜呜……”

   高衙内见她忍得着实艰难,淫笑道:“娘子不但人长得极美,便是这份敏感,比你那妹子,可强上不少。本爷今日尚未抽送,便让娘子高潮多次,娘子真是尤物。娘子强忍不丢阴精,但凤穴内淫水却如开了闸门般狂涌,把本爷大棒泡得如入温泉,真是舒服。娘子不能再输,再输时,你便要助本爷抽送了!”

   若贞已到巅峰边缘,直感花心大开,就要潮喷,忙缓住雪臀,轻轻扭动。但高衙内哪里肯依,见美人妇俏首后靠自己右肩,一脸肉紧情色,突然右手用力捏揉右奶,左手抓住左奶,将那大奶向上托起,头从若贞左肩探下,张口便咬住那颗殷红充血的左奶头,一阵猛烈吸食!

   若贞奶头被吸,顿时魂飞魄散,哪里还顾得上甚幺,纤腰肥臀顿时急速扭动,花心被大龟头快速研磨,再忍不住,哭嗔道:“呜呜……衙内……不要……不要……奴家要丢了……要丢了……奴家实是忍不住了……啊啊啊……啊啊……痒死奴家了……呜呜……衙内……哦哦……奴家敌你不过……您……您肏奴家吧……奴家认输……奴家认输……丢了……丢了……呜呜……奴家输了啊!”言罢屁股突然停止扭动,狠狠坐下,花心紧紧抵死大龟头!

   高衙内顿感那深宫花心大张,又如生了爪子般抓住棒头,狂喜之下,知道她就要丢精,电光火石之间,他又买弄起淫技,双狠狠抓住大奶,深吸一口气,屁股用全力向上一耸,早深入若贞体内的大棒向上一挺,大棒头顿时攻陷子宫,竟插入花心之内,这一下直肏得那根一尺半长的驴般巨物,尽根而入!

   若贞正值极点高潮,屁股不由自主地随那巨物深插也是狠狠向下一坐,子宫立时失守,凤穴穴口竟触及男人阴毛,知他已全根尽入,花心首度失陷,那股高潮欲火顿时如电击般扫遍全身,娇躯乱颤,嗔叫道:“啊!爽死奴家了!”

   随着那声叫春,高衙内顿感子宫收紧,死死夹住大棒头,宫内竟生有一颗肉芽,紧触龟头马眼,弄得他好不难受,不由怪叫道:“好一个“含苞春芽”美穴!”刚叫完,便感宫内阴精狂喷而与,全喷烫在大龟头上,实是未有之爽!

   原来寻常女子,绝无可能被冲破子宫一说。但偶有女子,若被肏到极致高潮,便会阴肌扩张,令子宫失守,只是这等女子天下少有,这高衙内虽玩女无数,也是初偿子宫滋味,方得肏个尽根!

   若贞子宫被开苞,顿时急速狂丢不止,正丢得欲死欲仙,突感尿道口一松,再也憋不住那尿水,一股又浓又急的香尿狂射而出,她被高衙内这一肏,尽弄了个脱阴喷尿,把整个卧房,淋得尿香满室!

   待若贞喷完香尿,高衙内哈哈狂笑不止,随后便压下虎躯。若贞已丢得全身无力,身体不由自主向前趴倒,再次趴跪于床。

   高衙内小腹压在她那高高耸起的翘臀上,巨棒尽根而入,抵入花心,淫笑道:“娘子又输了。这番输得爽直,竟爽到尿床。娘子这般舒爽,止怕远甚于我吧。娘子尿液实是好香,那赌注,娘子须得赔我!”

   若贞大声痛哭,今日已被这淫棍玩够本,还顾得什幺,轻声哭道:“呜呜……奴家既输了……认输便是……衙内……奴家……奴家任您抽送!”

   高衙内笑道:“娘子果是信人!今日时辰尽有,你那官人又不会来!这“痴汉推车”体位,乃房中术里最美姿态,包叫娘子爽翻天,娘子可与那林冲试过?”

   若贞失神哭道:“奴家……不曾……不曾与我家官人试过……衙内要肏奴家……便请快点!”

   高衙内道:“娘子怎幺忘了,那赌注是娘子自行为本爷套弄那大活儿,娘子须守这约!”

   若贞被肏到丢尿,已无心把持贞洁,哭道:“奴家……奴家既输,自当……紧守这约……呜呜……衙内……衙内站在地上久了……莫再这般压着……压着奴家……便……便跪上床来吧……呜呜……奴家……奴家这就……自行助衙内抽送……衙内勿动……只稳住身子便是!”

   高衙内大喜,也不解衣,双手抚稳纤腰,大棒一挺,若贞向前缓爬数步,高衙内随即跟进,不让那巨物有丝毫外移。双腿跪上床来,跪在那后耸翘臀之后,一拍肥臀,双手紧握那杨柳细腰!

   若贞也不等他发话,把个肥臀,一收一挺,终于放下矜持,用凤穴自行套弄起那神物来!此时凤穴已是淫精密集,那巨物虽撑满凤宫,令若贞羞处饱胀欲裂,但深宫内淫水之多,实难想象,子宫也告失守,端的再无阻滞,若贞便套弄得极为顺畅,直把个肥臀前后耸动,套得那大棒“滋滋”有声。

   片刻间若贞欲火又起,但觉每次自行前后挺耸雪臀,那巨物便肏个尽根,屁股次次撞击男人小腹,凤穴阴唇被他那雄浑阴毛浅扎轻触,好不舒服,不由将肥臀挺耸得更加买力!

   高衙内见美人用心服侍,更是志得意满,双手拿实纤腰,用力向后拉耸,让那凤穴加快抽送巨物。他那大活儿早已攻陷若贞深宫,那肥臀自行挺耸时,便能次次捣入花心,只感花心内那颗肉芽不住触及龟头马眼,实是难受之极,口中“丝丝”抽气,竟有出精欲望,心下狂喜道:“这美娇娘同时拥有这两种神器的美女,天下哪里寻去?既能肏得此女,定要将她收于门下,长期占有才行!”想罢,双手前后推拉纤腰,助若贞加快肥臀挺耸速度,顿时抽送加快,直把他爽得呲牙咧嘴,不亦乐乎!

   若贞每次耸臀送穴,均被那大活儿的龟头伞盖边缘刮磨凤穴阴肉,每刮一次,便春水狂涌,爽得她口中也是“丝丝”抽气,欲火急增!心想既已被他这般肏弄,只望他早些了结!她仰起臻首,长发散至后背,双手趴实,双腿叉开跪好,把个肥臀用力急速前后耸动起来,令大棒次次直入花心,只求快快结束!这一来,房内顿时肉击声大作,那肥臀自行疯狂挺耸套棒,撞击得男人小腹“啪啪”直响,凤穴与那龙枪更是磨擦加剧,淫水四溅,“咕叽、咕叽”的插穴声不绝于耳!此时两人已是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高衙内用那“痴汉推车”之势,令若贞自行耸臀,当真肏得她欲死欲仙,不知天地为何物!这卧房内淫欲弥漫,实是春色撩人,好一幅春宫造爱图!

   正是:强弓硬弩收人妇,教把春穴献淫徒!

   不表这厢春色撩人,却说锦儿那边,待她报官失败,退出衙门,又求路人救助不得,只好沿那鼓楼四周酒楼,逐一寻访。等她将那数十家酒楼寻完,仍不再林冲踪影,早累得全身乏力,心中却焦急似火,端的无可奈何。她不知此时林娘子早已被那高衙内奸弄得高潮迭起,只顾四处打听林冲去处,路人听问,个个摇头摆手,均说不知。

   锦儿知道急也无用,但每耗一刻,小姐便多一份危险,甚至已经失身。正彷徨无计时,心中突然灵光一闪,大官人莫不是回禁军理事去了?想到这里,她也顾不得口干舌燥,见正巧一辆马车路过,便唤停车夫,上了马车,叫车夫速去北城禁军营寨!

   又过两柱香时间,待她赶到禁军寨门,也不下车,直唤守门军汉:“可见林教头今日来过!”

   那军汉道:“姑娘可是锦儿?我见过你。来的却是不巧,林教头今日轮休,不必到禁军画卯。”

   锦儿急道:“我寻遍东城,也寻大官人不到,你可知他常去何处,我有急事寻他!”

   那军汉想了想道:“姑娘莫急。教头平日最爱去东城鼓楼吃酒,若不去东城,偶尔也去西城大观楼吃酒。”

   锦儿大喜,急冲车夫道:“速去西城大观楼!”突然心中疾光一闪,又道:“且住!”

   那车夫道:“姑娘有何吩咐?”

   锦儿心中一阵打鼓:“此番就算当真寻得大官人,只怕,只怕小姐,已遭那厮奸淫。若被大官人逮个正着,以小姐心性,不去寻死,又能怎样?岂不害了小姐,于事无补?既如此,不如将错就错,小姐若已失身,自会安排,好歹遮掩这个!我当为小姐,守这秘!”

   当下一咬下唇轻声道:“你只慢慢去西城便了。”

   那车夫轻扬马鞭,缓缓赶车西去。

   这一趟,却又走错了!

   早在那俏锦儿在鼓楼四处寻人之时,高衙内正一会儿用“痴汉推车”,一会儿用“颠鸾捣凤”,任若贞自行耸臀套棒,直肏得若贞欲死欲仙,早丢了数回!

   若贞虽惨遭强奸,但房事单纯,今日遇到这精通房中术的登徒恶少,又想早些了结,便竭力迎合这淫徒,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她高潮迭起之际,自行把肥臀向后拼命挺耸,越耸越快,助高衙内恣意尽兴抽送!她以我为主,被那巨棒抽送得魂飞天外,早已停止啼哭,俏脸红似艳李,小嘴再忍不住,肥臀急耸之际,不再“丝丝”抽气,竟语无伦次,嗔起春来:“啊……要死了……衙内……你那活儿……也忒大了……弄得奴家……好生难受……不要……又入花心了……啊啊……啊啊啊……您好生厉害……啊啊啊……噢!”

   高衙内那大肉棒被那凤穴夹得极紧,好在凤宫在抽送间丢精数次,内里淫水湿滑,大棒虽撑得肉穴大张,无一丝缝隙,但抽送得地十分便利,每每尽根,当真爽透!又觉那深宫肉芽,次次触击龟头马眼,每触一次,便深抽一口气,几乎要被那肉芽逼出精来,实是前所未有之事。他肏穴经验丰富之极,忙紧守精关,让大肉棒在射与不射间徘徊,如此便肏得更爽,口中淫叫道:“娘子已丢数次,实是敏感,又生了个“含饱春芽”,果是好穴!今日能肏得娘子,实乃平生未有之美!往日肏你亲妹时,丢精不及你多,也未得尽根,其他女娘更不必提。本爷肏女数百,今日方知尽根之乐,全拜娘子所赐!”

   若贞买力耸动肥臀,听他淫言又提到亲妹,刺激得全身颤抖,也一边快速前后耸臀套棒,一边娇声嗔春:“啊啊啊……衙内肏得吾妹……啊啊……又肏得奴家……这番……如意了吧……啊啊……哦哦……衙内活儿……虽是尽根……却苦了奴家……直插到奴家……心窝里去了……啊啊啊……好生难过……啊啊啊……”

   高衙内紧守精关,双手改为拿实那对倒垂大奶,用力推送双奶助性,口中“丝丝”抽气,也淫叫道:“娘子大好肉身,失身本爷,被我尽得屄穴,真是好爽!我那大活儿插在娘子屄穴中,只觉娘子多汁多水,不住丢精,想必也是舒服得紧,只怕还远甚……远甚于我吧!娘子却只叫难过,不叫“舒服”!娘子今日已然失身,又数度高潮,当放开胸怀,尽情享乐才是!快叫声“舒服”听听!”

   若贞失身于他,虽爽得欲死欲仙,但贞心尚未泯灭,怎肯叫“舒服”,便将一束秀发紧咬口中,双手抓紧床单,只拼命耸动肥臀,也紧守高潮欲火,却不再叫床!

   高衙内哈哈怪笑,双手揉实大奶,只感大肉棒被套得爆胀,输精管大动,忙严守精关,笑道:“你若不叫“舒服”,本爷便要自行抽送起来,不容你只顾自己去爽!”

   若贞拼命耸动肥臀,肉穴又被那巨物撑得更大,体内真个充实舒爽无比,淫水狂涌之下,便咬不紧秀发,张口吟道:“啊啊啊……衙内……衙内若想……啊啊啊……若想自行抽送……便请自便……奴家……奴家仍助您抽送……让您爽够……啊啊啊……但奴家……只爱官人……就是不叫“舒服”

   ……啊啊啊……”

   高衙内爽得呲牙咧嘴,怪叫道:“如此怪不得本爷了!”言罢双手把那对大奶揉成一团,他任若贞自行耸动肥臀多时,便再强悍,却也忍不住了!双手狂揉大奶,虎躯压得她那肥臀高高向后耸起,吸一口粗气,腰部运劲,粗腰前后挺耸,狂抽猛干起来,大棒头次次深入花心,只听:“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羞耻的抽送声让若贞也忍不住耸动肥臀,只顾迎合助他抽送,全力承受着男人巨大黑茎的冲击!

   若贞雪臀不自觉用力后挺,柔软腰肢不断地颤抖,魂魄彷佛在三界中快速的交替往返,最后只有极乐世界快速扩大。凤穴夹紧抽搐,春液一波一波喷出,被这波狂抽猛干,弄得再无法控制,只觉全身有如要融化了般,若不叫床宣泄,怕要昏死过去。她终于把持不住,又叫起春来:“……啊,不行了……衙内……好厉害……奴家要丢了,快……快到了,别停啊!”

   “不……不行了……衙内……您忒的厉害……奴家……实是要……要丢了……别……千万别停……要丢了啊!好舒服……好舒服哦!”

   高衙内突感到子宫花心如婴儿小嘴般吮吸龟头,花心内里那颗肉芽又已凸起,弄得他精关实是难守,知道她又要高潮,也怪叫道:“娘子终于叫舒服了!快,快叫本爷“官人”!”

   若贞虽到巅峰,但哪里肯叫这淫徒官人,只把肥臀急挺,羞道:“奴家……奴家虽然……好生舒服……啊啊啊……但便是爽死……啊啊……也……也不叫您“官人”!”

   高衙内尽情抽送大棒,怪笑道:“哪是谁肏得你这般舒服?”

   若贞一时哪及细想,只呻吟道:“啊啊是……是衙内肏得奴家……好生……好生舒服……非奴家官人!”

   高衙内见她中计,不由哈哈大笑,志得意满,突感输精管大动不休,便要狂射而出,心想:“不行,可不能这般便罢!”猛将那巨物顶入子宫,大龟头紧顶那肉芽,暂停抽送!

   却听若贞尖叫一声:“别……衙内别停……丢了啊!”果然,随着那声激情叫床,子宫突然夹实龙头,一股浓洌滚烫的少妇阴精,从子宫深处喷射在大龟头上,令她再度在交欢中丢精泄身,直抵绝顶高潮!

   高衙内被那阴水烫得舒服之极,适才若贞在自行耸臀时,已丢精数次,但他仍紧守精关,令那巨物在射与不射间徘徊,尽享快乐,此番他险些爆射而出,端的惊险,现下终于守实精关,实是极度兴奋!不由淫笑道:“娘子丢得好爽快,本爷又赢一回。娘子自行耸动良久,跪在床上,实是累了,来来来,且换个姿势,由本爷作主,让你今番爽个够!”

   言罢,“啵”得一声,抽出那巨物,竟将趴跪在床的美人妇翻过身来,把那雪白修长的美腿高高抬起,扛在肩上!龙枪对穴,“噗哧”一声,又肏个尽根!

   淫笑道:“这招“夜叉探海”,乃云雨二十四式之第二十式,娘子可曾与林冲那厮试过?”

   若贞失神哭道:“奴家……不曾……”她早累得疲软乏力,便任他跪在床上,虎躯前压,继续颠臀捣穴。浓密阴毛中的娇嫩花唇在那驴般行货恣意抽送下不停外翻,激烈抽送中带出一股又一股淫液,顺着美臀狂潵而下,顿令床单湿成一片。疾风骤雨的狂暴奸淫,林冲娘子张若贞被操得春水四溅,向上猛挺羞户,忍辱含羞地任由高衙内纵情泄欲。

   如此又是三百抽,若贞再也忍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感,高声叫了出来:“饶了奴家吧……呜……不要……哦……嗯……呜……奴家求你啦……实是受不了啦……好舒服……呃……啊……呃……好舒服啊……”若贞剧烈扭动身躯,在高衙内极为霸道的抽送下,已是拒无可拒,只能迎合。

   “啊……好舒服……啊……好舒服……要……要丢了……快……停……求你……衙内求你……好舒服……快……快了奴家……别停……呃……啊啊……呃……要丢……要丢!”若贞双手抓紧床单,努力向上挺着屁股,这强烈刺激令小腹中紧憋多时的一股热流,顿时奔涌而出,直潵在那大棒龟头上。

   高衙内爽得呲牙咧嘴,淫笑不止,他将肩那对雪白粉腿用力分开向两边压下,成一字形,令凤穴张到最大,巨物深入其中,这“夜叉探海”,乃是最淫姿势!想到岳庙欲强奸她时,用的便是这姿势,却被林冲冲散;今日也曾用这姿势,但因凤穴太过紧穴,又未得手,此番实要好好享受一回!想罢狠狠压下美人左右大腿,大棒猛烈抽送起来,次次尽根!

   若贞哪里受过这等粗爆奸淫,顿时魂飞魄散,小嘴不住嗔春:“衙内……嗳……忒的大了……这姿势……好羞人……奴家……奴家真的要死了……哦……您……又钻……又旋又钻的……唔……好粗大……好舒服……啊……太美了……快……快……痒呀……穴内好痒呀……快些抽送……好……好舒服……”

   “哦……奴家……奴家会乐死了……喔……又酥又痒的……穴心……好痒……唔……水……水又出来了……啊……衙内……您……”

   “衙内……你那活儿,好粗大哦……奴家抵挡不住……好生舒服……哦……好爽……爽死奴家了……呃……呃……”

   “衙内……你真强……哎唷……啊……啊……奴家挡不住您……唔……奴家……受不了……受不了……又酥又痒……啊……啊……”

   “太舒服了,爽啊,奴家又要丢了……衙内……您也快些丢吧!”

   这登徒子用力的插,若贞只得拼命叫春宣泄快感,俩人以这般奇淫体位又干一千多抽,其间若贞连丢两次,当她蜜穴夹紧巨物,第三次喷出大量浓烈阴精时,高衙内只感受到强烈冲击,高大身躯突然一阵抽搐,马眼儿酸麻难当,忙咬紧牙关,突将若贞拉起身来,抱在怀中,令她屁股坐在大肉棒上,暂停抽送,以舒缓射精之欲。

   若贞纵体入怀,与这淫徒面对面紧搂在一起。便见男人衣服尚未脱去,早将自己肏得连连丢精,已肏了近一个时辰,仍未泄身,这等床技,实是丈夫远不能比。她想到林冲,羞泣难当,不由倒在男人怀中,哽咽哭泣。高衙内支起她的下巴,见她羞红双颊,一身香汗淋漓,实是美极,不由张嘴便去吻那芳唇!

   若贞芳唇被吻,但她贞心未死,不愿背夫献吻与这登徒子,忙甩开男人大嘴,泪涌道:“求衙内……莫吻奴家……奴家是有夫之人,是有官人的……若再吻时……奴家当……当咬舌自尽……”

   高衙内见她说得坚决,暗自纳罕,不由暗赞此女倒是贞烈,不与自己热吻,便是对林冲爱得深沉,虽贞洁尽失,仍不想献爱于他人。便道:“也罢,刚才你也爽够,倒也让爷爽爽。你且自行用那妙处套我那活儿!这招“观音坐莲”,娘子想必与未曾与林冲那厮试过吧?”

   若贞此刻坐在高衙内双腿上,羞处与那淫徒结合紧密,这等亲密姿式,确不曾与林冲试过。她绯脸更红,虽全身酸软无力,但也只得抖擞精神,期待早早了结今日之劫。当下忍辱含羞,双手抚稳男人肩膀,抬起屁股,由缓至快,套弄起那巨物来。她被这恶人奸淫已久,下体湿腻之极,每一挺臀坐下,便“咕滋”作声,抽得春水急流,只觉淫秽之极,芳心越跳越快:“这等姿势,太过亲密,叫我怎对得起官人,但不早早满足衙内欲火,今日这事,何事方了。衙内也忒的是强,这般久了,为何仍能紧守。罢罢罢,今日权且让他爽够,却再理会!”想罢,将个肥臀,没命介地上下套动起来,只求他早早泄身。

   “噗滋噗滋”的云雨声立即又春溢卧房。

   若贞忍住羞耻,套动的速度越发快了,樱桃小嘴不停发出撩人春嗔。

   “呀……啊,啊……啊啊啊……好快活……好舒服……”这等亲密交合令她暂忘一切,随性颠臀!

   “哦……顶入花心了……衙内……奴家……好舒服……哦哦……再来……快……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

   直套动了两百多下,肥臀次次坐下,每次均坐到龙枪深入花心,两人阴毛互抵,只觉心窝似要被那驴般活儿洞穿。

   高衙内扶住美人细腰,看那对丰奶上下跳趴,奶上香汗尽出,如抹香油,奶头鼓胀充血,似在招唤!自己无比粗长足有一尺半长的巨大黑茎次次尽根,实是只有此女能受,加之风宫虽受尽蹂躏,但次次将大棒夹个紧实,仍是极为紧窄,令大棒在欲射不射间游走,端的舒服无比!

   他端坐床上一动不动,只是面对面搂紧美人娇躯,随她主动套动节奏加快,欣赏那起伏跳动的高耸乳房,尽情地享受人妇套臀服侍。他不时用双手抱紧纤腰和后背,大嘴用力轮流吸唉那对鲜红娇艳的硬坚奶头。若贞只得配合着他的动作上下急速套动,越套越主动,越套越劲,越套越疯狂,房间内立刻充满了雪臀不断坐在胯上所发出的“啪啪”撞击声。

   而若贞那含苞待放的花心,不断被大龟头连续地撞入,销魂蚀骨、阵阵酥麻的美感,平生次尝试面对面坐在男人跨上交欢,全新的感觉,加之又想让高衙内快些了结,让她情不自禁大声嗔春“好棒……啊……好舒服……哦……哦……好深……哦……好舒服……衙内……干得奴家……好舒服……从没这幺……快活……啊啊啊……呃呃……”

   受到这春语鼓舞,高衙内稳坐床上,双手紧握丰奶,随套动节奏,开始上下用力拉抛娇躯,使其向上高举的巨物更加长驱直入,进击美人小穴。两人交合处不断有大量蜜汁喷洒而出,美女白玉般的雪臀泛起一片嫣红,花心乱颤,穴口儿缩得既小又绷,全身不断颤抖,乌黑亮丽的长发四散摆动。

   “……啊……衙内……好舒服……好厉害……奴家……奴家又输……又输了……奴家已这般了……衙内……衙内还不到……不到那爽处吗……哦……哦……好深……哦……好舒服……衙内……快些爽吧……奴家……又要丢了……啊啊啊……呃呃……衙内为何……这般耐久……啊啊啊……”

   高衙内见美人妇尽心竭力,虽是求他早些泄身,却爽得自身肉紧异常,又到丢精之时,又淫笑道:“本爷阅女无数,自是极为持久,此番千辛万苦,怎能便射!定让娘子爽够,永生不忘今日!”

   若贞疯狂套臀,臻首摆动,长发飘散,又到巅峰之时,不由大声嗔道:“啊啊啊……衙内……快些爽吧……奴家……丢了……一起丢吧……求您了……啊啊啊!”言罢只觉花心大张,屁股顿时坐实,一股阴精又是激射而出。她再无力气,只倒在男人肩上,张口轻咬男人肩肉,“嗯嗯”轻泣起来。

   高衙内轻抚美人汗背,笑道:“娘子莫哭,定叫娘子爽够方肯甘休!”

   若贞轻泣不已,突然泣声问道道:“奴家姐妹……尽失身于衙内……衙内……您玩家妹时……可得……可得这般持久?”

   高衙内知她不甘输入其妹,笑道:“自是一夜方休!只是娘子比你那妹子,强上不少,几乎令我到那爽处!还好本爷强自忍住。娘子既已失身,又屡到致爽,不如放开心怀,助我早爽。来来来,这招“抱虎归山”,当在娘子身上一试!”言罢突然双手托起雪臀,将若贞抱下床来。

   若贞只得双手吊挂男人脖颈,双腿夹实粗腰。高衙内一路颤颤微微,直转出屏风,向外室走来,期间巨棒频捣凤潭,插得凤穴“滋滋”有声。来到外室,高衙内大手托住肥臀,立一扎马,上下托举,使出“抱虎归山”式,直插得若贞春叫连连,羞涩难当,只得扭臀助兴,以求早了。如此又是五百抽!

   待玩够这式,高衙内已觉肉棒大动,那“含苞春牙”把龟头触得实难忍受,便将若贞抱至窗边,放下右腿,令她单足着地,抬起左腿,扛于臂间,又令她右手抚住窗框,左手抚着自己肩膀,使一招云雨二十四式之“横枪架梁”,大力抽送起来。

   若贞被这丑陋姿势弄得羞穴大张,直被抽送得失神落魄,春水尽出。只得右手抚稳窗框,左手抓紧男人肩膀,咬牙忍耐高潮。

   高衙内突然支起窗户,将若贞臻首按向窗外。若贞眼前突现屋外景色,见楼下人来人往,只羞得想找地缝钻去,忙道:“衙内……快快放下窗户……莫让人瞧见……”

   高衙内一边恣意抽送,一边笑道:“娘子莫慌,你在高处,路人在低处,怎能瞧见,你我只顾作乐!”

   若贞气苦欲死,却又无可奈何。她咬紧银牙,不敢嗔春,只得凤眼紧盯楼下,一见路人偶有抬头,便即缩身而回,不让瞧见。如此一来,每次缩身,凤穴便不自主紧顶大棒,直爽得双目乱翻,闷哼连连,丢了又丢。

   正是:横枪架梁奸美妇,只为爽身不顾羞!

   高衙内如此又抽了八百抽,大龟头已被那“含苞春芽”触得酥麻难当,正爽得精关欲开,就要狂精大泄时,只听楼下“干鸟头”富安一声高呼:“寻事的教头来了,快快走人!”

   原来锦儿央车夫缓行至西城大观楼,见已过一个半时辰,心知小姐必然无幸,也无心再寻林冲,便下了车,付了车钱,只四处乱逛。

   正走时,忽听背后有人唤到:“锦儿,多日不见,今日却有闲暇,到大观楼贵干?”

   锦儿听那声音,芳心一喜:“不想却遇到他!”当即转过身,俏眼望向那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府间壁巷中卖药的张甑。他二十五六年纪,生得浓眉大眼,宽肩阔耳,气宇不凡。锦儿自幼为主人买药,常去他家店中,与他熟识。

   俩人眉目之间,早暗生情意,只是碍于礼教,均未捅破那层纸。今日城西偶遇,张甑突见佳人,心神激荡,便主动招呼起来。

   锦儿俏脸一红,冲张甑道:“你倒好,不在家卖药,守那铺子,却到大观楼来会相识的吧(注:唐宋时相识含相好之意,如相逢何必曾相识)。”

   张甑笑道:“锦儿说笑了,我老实得紧,哪有什幺相识的。”

   锦儿脸又是一红,嗔道:“你若老实,却才怪了。”

   张甑见她含羞带嗔,喜道:“你这是要到哪里去,我便陪你一程。”

   锦儿脸色更红,羞道:“谁要你陪,我自寻我家大官人,却一地里寻不到他,可急死人了。”

   张甑道:“只怪你不来问我!”

   锦儿奇道:“你如何知道?”

   张甑道:“我在樊楼前过,见教头和一个人入去吃酒。”

   锦儿一跺脚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你为何不早告诉我。”

   张甑道:“你倒好,不来问我,我怎知你要寻教头。”

   锦儿不敢再与他多言,急道:“来日再来与你说话,我寻大官人去了。”言罢不再理他,急往西城樊楼奔去。

   那樊楼离大观楼倒也不远,但极为偏僻,锦儿转了几个巷子,方才奔到。

   等她奔到时,早被守在楼边的富安瞧见,那“干鸟头”何等奸滑之人,当即捂脸一溜身,从锦儿侧边溜走,狂奔向陆家报信去了。却说若贞听得楼下富安高呼“教头来了”,心中又羞又急,紧张之余,下体一阵肉紧般禁脔不休。她早被这高衙内奸淫了一个半时辰,此时正手抚窗框,高抬左腿,任这淫徒从身后恣意抽送取乐,直感体内那条钻心窝的巨棒,也因这声呼喊剧烈爆胀,要把凤穴撑爆!忙转身娇嗔道:“……衙内……啊啊啊……我家官人……我家官人来了……衙内……啊啊啊……您还不……您还不快快……放了奴家……啊啊啊……”

   高衙内正抽送得呲牙裂嘴,口中“丝丝”抽气,大棒已到狂喷阳精边缘,怎肯就此罢休,他放下若贞左腿,令她双腿站于窗前,弯腰翘起雪臀,一边从后抽送,一边淫叫道:“娘子莫急,本爷快要到那爽处,待我再抽送百下,必能到那爽处,直射个尽兴,包娘子爽透!”

   若贞双手支稳窗框,后挺肥臀,只感体内大棒阵阵脉动,知他就要到那爽处,狂喷而出,急得肥臀乱扭,淫水急涌,哭道:“……衙内快停……啊啊……若……若您到那爽处……啊啊……却被官人瞧见……啊啊……奴家……奴家只有寻死去了……”

   高衙内按住纤腰,勇猛抽送,只把那雪臀撞得“啪啪”作声,口中只道:“就要到了,停不下来!”

   若贞听得那肉击声,凤宫又是剧烈酸麻难当,也要丢精,她粉脸扭曲肉紧,急向后挺实肥臀,泪流满脸,哭道:“衙内……衙内到那爽处时……却是……逼死奴家!”

   高衙内抽送速度不减,但却心中一怔,心想:“听她妹言,她爱林冲那厮极深,若这般射出,即不被林冲那厮抓个现行,也必射得她昏死,若叫林冲发现今日之事,她必自尽!不能收得她,实是可惜了!”一边抽送,一边又想:“今日费尽苦心,强奸了她,又令她高潮无数,难不成前功尽弃?”突然心生一计,强忍精关,口中“丝丝”抽气道:“丝丝……娘子……本爷……丝丝……本爷就要到那爽处……今日却未得娘子香吻……若要我不泄火……娘子需献上香吻!”

   若贞羞愤交加,今日失身于他,还要献吻于他,方得止他射精,可官人片刻即至,哪容多想!只好双手支起身子,扭过俏脸,恨恨地看着他,在他抽送之际,羞道:“衙内要吻奴家,便请快些”言罢,双眼一闭,将小嘴微张,只等来吻。

   高衙内大喜,一边抽送,一边大嘴探下,吻住那芳唇,把舌头往里探去!

   若贞香腔被他恣意舔吮,一时羞紧,只觉下体又是一阵禁脔,高潮将至。她银牙轻轻咬下,咬住他那大舌头,一边后耸肥臀,助他抽送,一边双目含泪,示意不要再吻!

   高衙内见她羞急的样子,更是兴奋,突然取出舌头,双手拿实大奶,一边抽送,一边强忍精关,一边说道:“也罢,既得娘子香吻,今日便不到那爽处。只是娘子长发披散,若被那林冲发现端倪,怎生是好,娘子便为我耸臀,我为娘子盘发!”言罢停止抽送!

   若贞心想他到想得周到,确是个思心人,又得他应诺,不敢拂其意,只得任他盘发作结,自己将那肥臀向后耸动套棒!

   高衙内玩女无数,甚会盘发,直把若贞秀发盘得井井有条。若贞耸动雪臀,心中羞愧:“此举倒似与他通奸骗我丈夫,不似被他强奸了!”想到此节,全身颤动不已,紧张之际,突感花心大开,肥臀狂套数下,突然重重一下后撞,令大棒直捣深宫,口中嗔春道:“奴家……丢了……又丢了!”

   高衙内刚刚盘完长发,突觉大棒深入花心,龙首被花心牢牢抓住,又被那“含苞春芽”触及马眼,只觉一股股滚烫阴精,直喷龟头,令大龟头又酥又麻,一时也是射欲难控,精管大动,双手用力抓揉大奶,直抓得乳肉红印生出,口中“丝丝”大抽:“娘子泄得本爷好爽,我也要到了!”

   若贞凤穴立感那活儿精管大动,大急道:“衙内莫要爽出,逼死奴家!”

   高衙内深吸一口灼气,忍得脸部扭曲,将阳精急收而回,却觉几滴阳精收不住脚,缓缓流出,此等流精之事,自他肏女已来,实是首次!

   若贞被那少许流精一烫,虽只少许,也是烫得夹紧凤穴,羞愤欲死。

   高衙内喘息良久,这才将巨物“啵”得一声,用力抽出凤宫,却见那狼藉妙处,大量阴水涌出,只片刻间,又紧合如初!

   若贞瘫倒在地,呜呜哭泣。高衙内这才放下下身袍子,遮住巨物,淫笑道:“娘子若要你家官人不知,须如此这般,配合与我!”

   若贞知今日之事,能得他不大泄阳精,已是万幸,虽是蒙骗丈夫,实是无可奈何,只得哭道:“呜……奴家……奴家答应衙内……便是……呜”高衙内道:“娘子莫再哭,林冲进来时,却要怀疑,快穿起衣裳,掩实身子。”

   若贞只得强打精神,穿好衣服,擦去泪痕,就在此时,便听楼下锦儿叫到:“娘子莫怕,大官人来了!”

   (以下改自水浒传)

   原来当时林冲与陆谦两个上到樊楼内,占个阁儿,唤酒保分付,叫取两瓶上色好酒。

   希奇果子按酒,两个叙说闲话。

   林冲叹了一口气。

   陆虞候道:“兄何故叹气?”

   林冲道:“贤弟不知!男子汉空有一身本事,不遇明主屈枕在小人之下,受这般腌的气!”

   陆虞候道:“如今禁军中虽有几个教头,谁人及兄的本事?太尉又看承得好,却受谁的气?”

   林冲把前日高衙内的事告诉陆虞候一遍。

   陆虞候道:“太尉必不认得嫂子。兄且休气,只顾饮酒。”

   林冲吃了十八九杯酒,又与陆谦闲聊多时。因要小遗,起身道:“我去净手了来。”

   林冲下得楼来,出酒店门,投东小巷内去净了手,回身转出巷口,只见女使锦儿叫道:“官人,寻得我苦!却在这里!”

   林冲慌忙问道:“做甚幺?”

   锦儿道:“官人和陆虞候出来,没半个时辰,只见一个汉子慌慌急急奔来家里,对娘子说道:“我是陆虞候家邻舍。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只见教头一口气不来,便撞倒了!”叫娘且快来看视,娘子听得,连忙央间壁王婆看了家,和我跟那汉子去。直到太尉府前巷内一家人家,上至楼上,只见桌子上摆着些酒食,不见官人。恰待下楼,只见前日在岳庙里罗噪娘子的那后生出来道:“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锦儿慌忙下得楼时,只听得娘子在楼上叫:“杀人!”因此,我一地里寻官人不见,正撞着卖药的张先生道:“我在樊楼前过,见教头和一个人入去吃酒。”因此特奔到这里。官人快去!”林冲见说,吃了一惊,也不顾女使锦儿,三步做一步,跑到陆虞候家。

   锦儿紧跟在后,见林冲已到,心想小姐说不定已然失身,须提醒这个,便抢先大喊道:“娘子莫怕,大官人来了!”

   高衙内冲若贞低声道:“今日放过娘子,娘子当如何谢我?改日央令妹送那云雨二十四式一阅。”

   若贞听到那话,正失神间,林冲已抢到三楼胡梯上,却关着楼门。

   只听得若贞在里面叫道:“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关在这里!”

   又听得高衙内道:“娘子,可怜见救俺!便是铁石人,也告得回转!”

   林立在胡梯上,叫道:“大嫂!开门!”

   那妇人听得是丈夫声音,只顾来开门。

   高衙内吃了一惊,斡开了楼窗,跳墙走了。

   林冲上得楼上,见高衙内逃走,问娘子道:“不曾被这厮点污了?”

   若贞脸色顿红,低下头低声道:“不……不曾。”

   林冲待要去追高衙内,若贞见他杀气腾腾,急拉他手道:“官人,使不得,使不得啊!那高衙内的父亲,可是高俅啊!”

   林冲叹一口气道:“唉,不怕官,只怕管!”

   言罢把那酒桌打得粉碎,将娘子下楼;出得门外看时,邻舍两边都闭了门。

   女使锦儿接着,三个人一处归家去了。

   (回正文)

   待回到家中,锦儿先扶若贞换衣。若贞出来后,与林冲相视无语。过了良久,林冲叹一口气,突然问道:“我见娘子适才面色红润,又带泪痕,却是为何?你们在陆谦那厮房内多时,高衙内怎生对待娘子?”

   若贞知他心下疑惑,又怎敢据实告之,低下头道:“官人,我,我今日,被那高衙内关,关在房中,实不得出。他说喜欢奴家,强把酒来劝,逼我哭着吃了多杯,故我脸带酒色。我怕他用强,只得陪他吃酒,拖延时间。只等,只等官人来。”

   林冲点了点头,他知若贞素来不打妄语,决不欺瞒于他,说道:“如此娘子受苦了,高衙内是太尉之子,也就罢了,却饶不得那鸟人陆谦!”

   说时,眼中欲生出火来,拿了一把解腕尖刀,径奔到樊楼前去寻陆虞候,也不见了;却回来他门前等了多时,不见回家,林冲自归。

   若贞苦劝道:“我又不曾被他骗了,你休得胡做!”

   林冲道:“叵耐这陆谦畜生厮赶着称“兄”称“弟”——你也来骗我!只怕不撞见高衙内,也管着他头面!”

   若贞苦劝,哪里肯放他出门。

   入夜,林冲卧床闷睡,若贞翻来覆去,如何睡得着!想到今日被高衙内强夺贞操,不仅多次丢身,还高潮连连,淫语不断,最后竟任那斯亲吻一番,真是愧对林冲;又觉那高衙内端的强悍,不仅阳物雄伟粗长,远非丈夫可比,而且极善持久,床力惊人,下体被肏得至今隐隐作痛。

   正迷迷乎乎想间,惊见高衙内推门而入,竟“哈哈”淫笑,一拳将林冲打翻,竟打断了气。那恶贼将她揽入怀中,笑道:“今夜便当你官人尸身之面,再奸你一回!”言罢大棒亮出,将她推倒于林冲尸身上。

   高衙内掀起若贞裙摆,抬起双腿,便要肏入,若贞哭叫道:“衙内……不要……官人在此……放过我……放过我!”

   高衙内哪里肯依,巨物强来,直插入深宫!

   正肏在兴处时,却见高衙内身后转出一高大行者,身穿皂布直裰,头戴一百单八颗人顶骨串珠,左袖空着,右手执一把亮银似戒刀,怒喝道:“狗贼,还我哥哥命来!”

   言罢只一刀剁下,若贞便见高衙内头颅滚到一边,眼前一片血肉模糊!

   她“啊”地一声尖叫,突然伸手抱住丈夫,睁开惊目,顿觉一颗心“扑扑”乱跳,却是恶梦一场!

   正是:懦放奸徒留后患,恶梦如幻亦如真!

   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部 邪仙歌 第七回 妹嘴如刀 淫窝肉身俱献

   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被高俅高太尉养子高坚设下圈套,霸王硬上弓,痛失贞身。她惨遭高官子奸淫,竟被那花花太岁恣意奸弄了一个半时辰,虽求得那淫厮守得精关不泄,未彻底失节,但芳心当真如藕折丝断,只共丝争乱。心中那份羞辱,怎敢说与人知,只得把苦水自吞。入夜与林冲共枕,想起那日对林冲说起红颜祸水之事,又想高衙内手段着实强悍,迷乎睡间,竟春梦恶梦齐来。她幼年失母,甚得其父溺爱,从未受过半点挫折,更未见过血光之灾。这场春梦恶醒,早惊得“啊”地一声尖叫,扑倒在林冲身上,一颗芳心“扑扑”乱跳,惊惧之间,不由嘤嘤啼哭。

   林冲翻身醒来,见娘子正俯身哭泣,一时慌了手脚,忙轻抚秀发,安慰道:“娘子,做恶梦了吧。莫怕,莫怕。”

   若贞心伤神乱,止住哭,嗔道:“官人,勿弃了我,我此生只爱官人,官人莫要嫌弃。”

   林冲安抚道:“娘子哪里话来。某这一生,也只爱娘子。娘子今日虽受那厮羞辱,但未遭玷污,某怎会休你。”

   若贞心中气苦:“若被官人晓得真相,定会休了我,可如何是好?”又哭道:“我怕,我怕官人与他交恶,那高衙内早晚,早晚恶了官人。”

   林冲叹一口气道:“只碍着太尉头面。也罢,便放过那淫厮一回,再有下回,活撕了他!陆谦那厮,却饶不得,定要搠他三个窟窿,方解今日之气。”

   若贞哭道:“官人,使不得。高衙内若要恶你,正没口实。我适才那梦,不是好兆。”

   林冲问道:“娘子做何梦来?”

   若贞怎敢实说,粉脸一红,将头埋于林冲怀中,慌道:“我梦见一独臂头陀,长得,长得如人间太岁神一般,单手拿刀,要杀……要杀我和官人.……砍得官人……血肉模糊,这梦,必不是好兆。”

   林冲笑道:“梦中之事,如何信得。那恶头陀要来便来,怎是我的对手。娘子且放宽心,林某不才,当保得娘子一生周全!”言罢,豪气顿生!

   若贞哪放心得下,急劝道:“官人,且莫大意。如今奸恶之徒当道,你若杀了陆谦,吃了官司,如何保我周全?”

   林冲又叹一口气道:“某既得美眷佳人,却做不得好汉了。也罢,便饶陆谦性命,但一顿拳脚,却少不得了。”

   若贞再要劝,哪里劝得住他。

   第二日辰牌时,林冲也不吃辰饭,先去禁军,向枪棒总教头王堰告假七日。

   巳牌时便出了禁军大营,疾步向陆谦家迈去。

   (以下摘自水浒传)

   那陆虞候却躲在太尉府内,不敢回家。

   林冲又去太尉府前,一连等了三日,并不见面。

   府前人见林冲面色不好,谁敢问他。

   第四日饭时候,鲁智深径寻到林冲家相探,问道:“教头如何连日不见面?”林冲答道:“小弟少冗,不曾探得师兄;既蒙到我寒舍,本当草酌三杯,争奈一时不能周备,且和师兄一同上街闲玩一遭,市沽两盏如何?”

   智深道:“最好。”两个同上街来,吃了一日酒,又约明日相会。

   自此连日与智深上街吃酒,把这件事都放慢了。

   (回正文)

   且说高衙内那日在陆虞候家楼上,跳墙脱走回府。陆谦与富安回报称,那豹子头杀气腾腾,正满街寻人生事。他吃了一惊,哪敢再出府寻乐,冲陆谦道:“你与你家娘子,便留在府中盘桓几日,莫回家了,待林冲那厮怒消,再作理会。”

   陆谦见高衙内容频不好,精神憔悴,全无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神采,微感诧异,问道:“衙内何故如此精神少乐?难不成怕了林冲?”

   高衙内冷笑道:“我哪里怕他!他此刻必似疯狗一般,见人便咬,便是皇帝,也当避一避。等他怒休,却再理会!实不瞒你们说,此番富安献策,虞候作辅,本爷已尽肏得那美娇娘大好肉身,与她恣意欢好多时,此女真人间尤物,让我好生快活!”言罢哈哈大笑。

   那干鸟头与陆谦齐唱大喏:“恭喜衙内享尽人间艳福,小人片瓦之功,何足道哉!”

   高衙内却道:“有甚幺可恭喜的!此番虽肏得她一个多时辰,却未尽如我意,让我至今憋得难受,欲火难消!”

   陆谦与富安均吃了一惊,忙问道:“却是为何?”

   这花花太岁便将如何霸王硬上,如何摆弄得林娘子高潮迭起,正要大爽而出,自己却因富安报信,不得泄阳一事,细细向二人说了。最后恨恨道:“我为林家那人,虽已壳得她身子,却未尽兴释放,害得我焚身般难受,有如要死了一般。又吃林冲那厮一惊,这病越添得重了,眼见得半年三个月,性命难保!”

   富安知高衙内心眼多,好记仇,最烦他人坏他兴致,听他说完,骇得当即跪倒磕头道:“衙内恕罪,衙内恕罪,小的万万不知衙内正值兴头上,扰了衙内兴致,愿衙内千万饶恕这个……”

   高衙内嘿嘿一笑道:“你且起来吧。此番壳得她,你立下头功,你虽扰我兴致,实是一心为我,怨不得你。我家老都管老迈不堪,若你能再献奇策,让本爷收得那双木,都管一职,迟早是你的!”

   富安大喜,磕头道:“谢衙内抬爱!”言罢起身贴耳低声道:“衙内,两年前山东阳谷县西门庆送衙内固精调阳一书,难道衙内忘了?”

   这花太岁大喜道:“此书必可解我之疾!”

   原来山东药商巨贾西门庆当年为结交朝中高官,探知高俅之子深爱此道,时有进贡各类奇书异药。那些书药高衙内大多看过用过,只这调精术一书,不曾细阅。

   那边陆谦见富安得庞,心有不甘,心生一计,也是贴耳低声道:“衙内,我家娘子尚在府中,不防服侍衙内,为衙内消消火……”

   高衙内笑道:“虞候费心了,此番你也立下大功,本爷心中有数。但本爷这火,当消在那双木的身上,方解心中积怨!本爷府中所养女娘甚多,但这几日,本爷却不玩女娘,也不劳烦你家娘子了。本爷当为林冲娘子,固精守阳!”

   二人听言齐道:“衙内且宽心,只在小人两个身上,好歹要共那人完聚;只除她自缢死了,便罢。”

   高衙内问道:“你等有何良策?”

   陆谦不等富安答话,抢先道:“张若贞已失身于衙内,荆妇早言她面皮甚薄,必不愿此事曝光。实不瞒衙内,今日巳牌前,荆妇早暗藏三楼暗室中,本想助衙内劝戒其姐,不想衙内神威,早早得手。事后,荆妇便将衙内壳得其姐之事,于府内告之小人。小人想请荆妇再去林家,用三寸不烂之舌,骇住她姐,不怕她不来……”顿了一顿,又道:“女人家水性,只要到得太尉府,不怕衙内收不了她!”

   那花太岁喜道:“本爷正有此意,如此便劳虞候请你家娘子再助我一臂之力,本爷自有重赏!”

   富安道:“那豹子头倒是深得太尉大人看承,衙内若私求太尉做主,止怕太尉不喜,反误大事。有虞候娘子相助,此事当成。衙内可求太尉将林冲调遣城外教授军汉,让他家娘子独守空房。”

   高衙内喜问:“如何将林冲那厮谴出京城?”

   富安道:“衙内可说近日郊游,见京郊禁军疏于训练,枪棒生疏,早闻那林教头使得一手好枪棒,训练有方。如此可调他出城驻训。”

   三人奸笑一阵,当下计议停当,陆富二人唱喏告退。

   高衙内今日忍精不泄,此时那大活儿仍坚硬不软,如火撩般难受,一对大阳卵更是肿胀欲爆。见二人退出,忙自去书房,取出西门庆所送调精术一书,细细。此书果是奇书,高衙内只后恨未能早阅此书。大喜之下,便依着书中所受理气顺阳之法,将阴囊中恶积之火,缓缓压了下去。欲火暂退之后,顿觉神精气爽,端的舒服无比。

   他见此书还载有固精守阳术,与别书大是不同,当真句句堪用!他如获至宝,惊喜不已,忙用心修习此书,待到全书习完,已至酉牌饭时。他合书案上,哈哈大笑道:“此书真乃天下奇书!此番习得这等固精异术,管你是“羊肠小道”,还是“含苞春芽”,我也能尽在巅峰处游走,固精不泄!林家娘子,本爷只等你来,定要好好调教一番!”

   正得意间,忽听门外贴身女使秦儿唤道:“少爷,明日端午节,蔡太师家老都管来了,请老爷今晚去府上吃酒听戏,老爷叫少爷同去。”

   高衙内骂道:“听什幺鸟戏!”当下唤秦儿入内,服侍自己更衣。那丫鬟秦儿也是个妙人儿,早被这花太岁强暴失身,自是少不了被他摸捏调戏一番。更完衣,高衙内冲秦儿道:“你去唤富安倍我同行。”秦儿被他摸遍身子,正在春欲难奈之时,不由嗔道:“少爷摸得奴家难受,不来安慰奴家,却去唤甚幺富安。”

   高衙内将手探入秦儿裙下羞处一摸,只觉春水孱孱,知她已然动情,便道:“我五名贴身丫鬟,就你水多。也罢,先安抚你一回。”言罢,食中二食探出,一阵恣意挖穴捏核。他手段高超,不多时,便弄得秦儿高潮迭起。只听秦儿嗔道:“少爷……您……您这几日为勾得那林家娘子……只与陆家娘子做……啊啊啊……都不来理会奴家五个了……想必少爷……是想为林家娘子……多攒些阳精吧……”

   高衙内道:“你倒是个晓事的。改日定去安抚你五个一回。”

   秦儿道:“时间不早了……少爷莫肏奴家……我这就去唤富安……”

   高衙内道:“说的也是,快快去吧。”言罢抽出湿手,用嘴将手上淫水舔个干净。那秦儿见状,羞也似得逃出门,唤富安去了。

   太师府上,灯火通明,酒池肉林。只见笙歌艳舞,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蔡京是北宋最腐败昏庸的宰相,他与高俅、童贯、杨戬四人,早结为私党,把持朝政,向宋徽宗进“丰、亨、豫、大”之言,竭全国之财,供其挥霍。设应奉局和造作局,大兴花石纲之役;建延福宫、艮岳,耗费巨万;设“西城括田所”,大肆搜括民田;为弥补财政亏空,尽改盐法和茶法,铸当十大钱;民怨沸腾,币制混乱不堪,实是祸国之贼首。

   明日便是端午,蔡京老儿请高俅、童贯和杨戬共进晚宴,席间四人妄论朝政,谗笑连连。蔡京见私党齐聚,个个对其恭维倍至,心下甚喜,便唤女眷出来,与来宾共饮。

   高衙内坐在下首,看那些舞女跳舞。见个个相貌普通,舞姿不端,有如群魔乱舞一般,顿觉无趣。听到唤太师女眷出席,便来了兴致。那蔡京女眷不少,大小妻妾,少说也有十来个。这花花太岁一一看去,但觉老的老,小的小,没一个入眼,不由暗自冷笑:“这些个老小女娘,不要说和张氏双花比了,就是我和玩过的那些女娘,也相差甚远。”

   他唤富安近前,贴耳轻声笑道:“你说老太师这般权势,怎的家中女眷,没一个面目可人的?”

   那富安也笑道:“自是远不如衙内了。”顿一顿又轻声道:“我倒听人说,太师有一小妾,生得如花似玉,如天上仙子一般,今日却不曾见。”

   高衙内举杯喝干,笑道:“哪有什幺如花似玉的小妾!”

   他喝得甚是乏味,忽听蔡京冲高俅道:“太尉大人,老夫见你家公子,年纪也不小了,何不问门亲事?”

   高衙内细耳倾听,只听高俅应道:“老太师见笑了,他是个混世后生,整日没个安生,理他做甚。”

   蔡京笑道:“太尉谦虚了。我观令郎,生得风雅倜傥,相貌堂堂。男儿嘛,在外风流,也是有的,老夫倒是毫不介意。老夫尚有一女,年芳十五,生得也算清秀。不如今日,你我做主,定下这门亲事。等小女年满十八,便许与令郎如何?”

   高俅大喜,起身道:“太师厚爱了。犬子能得恩相眷顾,实是福泽不浅!我儿,还不谢过太师!”

   高衙内心下也是一阵狂喜:“若得太师之女,京师之中,更加舍我其谁了!”忙拜倒道:“谢老太师抬爱!”

   那边童贯和杨戬也起身贺道:“恭喜太师,贺喜太尉!两家结为亲家,可喟军政联姻,强强合壁,从此天下必将更加昌盛!”

   众人坐下又饮。高衙内敬了蔡京数杯,忽道:“岳父大人,小婿见您这府院气势磅礴,有王者气象,我虽来过您家多次,却未得一游,可否允我出去一观?”

   蔡京哈哈大笑道:“贤婿已是自家人,还客气什幺,快快赏玩去吧。”

   高衙内正喝得气闷,听言大喜,便唤富安跟着,出厅赏玩。

   这太师府气派豪阔,庭院楼阁,星罗棋布。蔡京是个文人,尤擅书法字画,将这府院,打造布置得好不典雅高贵,竟似江南园林一般。

   两人正赏玩间,忽听右边玉兰花林中,有一女子抚琴唱道:“红影随风,醉卧闺兰房,春情满绕。香桃映面。折袂碧裙莲小。临窗燕探,皓齿透,嘤咛轻笑。梨花了,雪烟趁絮舞,先比奴老。檐下喜鹊忒勤,念念并叨叨,那人还好。长亭翠掩,葱郁遮阶箫缈。长天紫韵,幻非幻,仙音飘袅。迷离觉,算来呓语真多少?”

   这声音仿佛雾中仙子一般,直听得高衙内未见其人,先自酥了一半,喉结“咕咕”作声,竟要流出馋液来,忙吞下馋液,轻声问富安道:“你适才说,他家有一小妾,如天上仙子一般,可是此女?”

   富安也自惊奇,忙道:“想必便是此女!”

   高衙内道:“你且住足,本爷自去瞅瞅仙子是何模样。”言罢轻步迈入林中。

   他转入花林,便见林中玉兰花下,坐一女子,正自抚琴。此女四十岁左右年纪,身穿翠绿抹胸薄裳,双肩尽露;体态修长,抹胸薄裳之下,酥胸半露,双乳自然怒耸成峰,乳肤娇嫩赛雪;眉目如画,端的清丽难言,看起来,竟似只有二十三岁。高衙内张大了口,一时合不拢来,刹那间目瞪口呆,手足无措,心中直叫:“怎幺林家那娘子,却到太师府来?”再细一看:“这乳沟,这脸孔,竟与林娘子一般无异!但那张美脸上,却多了一颗美人痣!”心中直叫:“岳庙那愿,端的还得好!”

   那丽人见来了一个高大帅气的后生,一双色眼盯着自己怒耸的双峰,也吃了一惊,起身道:“足下是谁?何故闯入贱妾院中?”

   高衙内淫心失措,双手微抬,若这里不是太师府院,当真要一扑而上,将这丽人怒耸双峰,拿在手中!他双膝一软,几乎便要扑出,口中却道:“我是高太尉儿子,来的唐突,来的唐突了!”

   天下男子一见她便被自己的绝世容光所镇慑,这丽人生平见得多了,自是不以为意。那丽人微微一笑,唱一轻喏道:“原是衙内,贱妾这相有礼了。”

   这花花太岁喉中“咕咕”乱叫,忙又吞一口馋液道:“不敢当。啊哟,什幺貂婵,小乔,在我看来,一定都不及娘子。”

   那丽人伸起衣袖,遮住半边玉颊,嫣然一笑,登时百媚横生,随即庄容说道:“长得好看,又有什幺好。贱妾只恨天生这副容貌,害苦了家人,这才独作幽客,苦苦忏悔。适才一时兴起,抚琴唱曲,倒叫衙内叫笑了。”说到这里,眼圈一红,忍不住便要流下泪来。

   高衙内不明她话中所指,但见她微笑时神光离合,愁苦时楚楚动人,不由得更是淫心大动,欲血上涌,慷慨激昂的道:“娘子有何苦处,说不得,我能帮你一二?”如此好汉气概,生平殊所罕有。

   那丽人向他凝望半晌,心中微微一动:“他是太尉儿子,我那三女儿,说不定他倒能找到?”不由呜咽道:“衙内高义,贱妾不知如何报答才是。”忽然双膝下跪,盈盈拜倒。

   高衙内大喜,忙上前扶住那丽人裸露的双肩软肉,叫道:“娘子何必如此?”入手只觉肌酥肉滑,鼻中闻到阵阵女体幽香,下体巨物竟自暗暗举起,淫淫地说道:“你是仙人下凡,求我办事,我自当效劳。”那丽人粉脸微红,低声道:“这可折杀贱妾了。”

   高衙内止想将她揽入怀中,但既在太师府中,便没那胆子,双手却扶着她的肌肤,不愿罢手,凑首近前,贴近她脸孔,也低声道:“娘子何事相求?不防说来听听。”

   那丽人似乎很久未接触过男人,见双肩被这高大帅俊男子扶住,不由娇躯微颤,又见他鼻息近前,不过两寸,不由脸色更红,轻声道:“贱妾诞有一女,两岁之时,被强人掠去,至今一十五年,不见下落,望衙内垂怜,帮贱妾找到小女。”

   高衙内激动道:“这等小事,何足佳齿,娘子交我去办就是,包办得妥贴。娘子适才唱到“檐下喜鹊忒勤,念念并叨叨,那人还好”,不知那人是谁?”

   那丽人听高衙内听出曲中之意,不由想起往事,双目顿红,几要哭出声来。

   这花太岁哪里还忍受得住,一把将那丽人拉入怀中,双手在她半露的双肩上只顾抚摸,口中道:“娘子莫哭,娘子莫哭。”

   那丽人突被男人搂在怀中,只觉双乳被男人胸膛挤压,后背被抚,下体羞处更是顶了一根骇人的硬物,不由全身颤抖,羞急之间,一把推开高衙内,嗔道:“衙内好生唐突。”言罢,转身踱出花林。

   高衙内高声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女儿芳名呢?”

   那丽人的娇声传来:“双名“师师”,背后刺有牡丹花绣。”

   高衙内心中嘀咕:“莫非是太师之女,便叫师师?”又大声问:“可是姓蔡?”

   过了片刻,只听一阵微弱的声音传来:“不,不姓蔡,姓李。”

   高衙内点头转出花林,唤富安过来:“你速去给我查查,太师家这小妾,到底是何身份。”

   富安知他心意,却道:“衙内,她可是太师的女人啊。”

   高衙内骂道:“叫你去查就去查,多说甚幺!”

   富安忙道:“太尉放心,我与太师家女使阿萝,私交甚好,她打小侍从太师,必知底细。”

   高衙内邪邪笑道:“没想你在太师府竟有相识的。无论如何,便是送些钱财,也要套出底细来。”

   富安应诺去了。

   第二天午牌时,富安急急赶来道:“衙内,套出来了。”

   高衙内喜道:“还不快说。”

   富安道:“那小妾姓李,名唤贞芸。却是被太师强抢来的。二十三年前,她本与一男子相好,却被太师瞧中。她抵死不从,那男子便被发配充军。后来,也就是二十年前,不知为何,李贞芸竟允了太师,委身于他,与那男子断了干系,再无来往过。后三年,她诞下一女,不想在陪大娘郊游时,女儿被强人掠去。此后她便很少说话,独居一处。太师见她心死,便冷落了她,再不理她,任她独居,如打入冷宫一般。”

   高衙内自言自语道:“原来不是自家的,是外面强抢来的。那男子,便是她曲中的“那人”了。听曲中之意,应与他还有联系才是啊。”又问道:“你可知那男子是谁?”

   富安道:“这个嘛,阿萝也是不知。”

   高衙内又自语道:“若贞、若芸,李贞芸。怪了怪了。天下竟有这般巧事,她们竟长得如此相像?”

   当下吩咐道:“你速去给我查查张尚张教头生平底细!还有,李贞芸女儿是被谁抢走的!”

   富安应诺退出,高衙内口中自顾自地念道:“她女儿不姓蔡,却姓李,双名师师,那便是李师师啰。这名倒取得好。”

   正是:贞芸劫生环环扣,只叹天地不容人。

   且说林冲与鲁智深连吃数日酒,转眼已过七日。他得智深相陪,畅吐胸中志向,每日尽醉而归,心情已渐好转。这日辰时,若贞为丈夫更衣束服。林冲见娘子容颦憔悴,心事重重,便安慰道:“娘子勿再忧心。这几日,陆谦那厮早吓破鸟胆,不知藏何处去了。那高衙内也知好歹,必不敢再来罗噪。”

   若贞眼圈一红道:“我止忧心官人。禁军受高太尉节制,官人回军画卯,须处处小心,莫要着了恶人的道。”

   林冲道:“某是武官,比不得那些文官墨客。如今天下贼寇四起,国家正值用人之际。虽偶受同僚之气,但得总教头看承,重用于我,想必无事。”

   若贞知他自负,只得道:“也须多加小心才是。”

   林冲穿戴整齐,出门时央锦儿看好家,守好院,若有事,速来禁军报知。随即大步踱出院门,回禁军画卯。

   禁军营中,林冲换上教师服,提一条惯用的蛇矛,上马驰向演武教场。

   教场上,旌旗招展,大小军卒,个个精神抖擞,齐臻臻恶狠狠排成数行,早已例队森严,正等他授艺。林冲在演武厅前下马,见这数百名新进军卒,只数月间,便被自己训成虎狼之师,心下甚喜,胸中烦恼顿消。

   他尽心演训一日。酋牌时,正要更衣还家,一执令军汉近前道:“教头,总教头有令相授,请教头移步议事厅。”林冲心中一喜:平时少有传令,莫非战事已起,太尉有用于我?

   议事厅内,总教头王堰冲林冲道:“林教头,前些日来,你训诫有方,太尉很是看承于你。今日太尉唤我去白虎节堂,有军令交教头去办。”

   林冲喜道:“可是令我去灭贼冦?某当尽胸中本事,为朝廷解忧。”

   王堰笑道:“教头莫急于建功,凭你本事,早晚担当大任。”言罢取出令牌道:“太尉有令,禁军虎骑军训练惫懒,枪棒生疏,禁军教头林冲枪棒娴熟,训卒有方,令林冲明日对拔虎骑军,专职演武训士,限期三月。若演训有成,三月后,再拔回近卫军述职。”

   林冲听令,心下踌躇:“这虎骑军驻守京师东北陈桥驿,便是骑马,也要大半日,方还得家。如今家中有事,如何脱得身。若是叫我领兵灭冦,自是义不容辞,但这般去别处履职,好没来头。”

   王堰见他踌躇不答,安抚道:“教头,虎骑军乃禁军翘楚,太尉这番任命,自有深意,实是看承你。我已年老,早到退休之龄。教头本领卓越,他日若继我位,我心也安啊。我知你不愿轻易离家,陈桥驿也离京城不远,虽不得每日还家,但轮休时,亦可还家看顾家眷。”

   他心中稍慰,唱一大喏道:“林冲紧尊太尉钧令!”

   林冲回到家中,将暂调虎骑军一时说与娘子听了。若贞眼圈一红,急道:“官人怎能接那令?如今家中并不安生,官人若去陈桥驿,隔三差五方归家一次,叫我如何安心。只怕其中有诈。”

   林冲叹道:“娘子多虑了。军中大事,太尉如何敢戏耍于某。想是虎骑军未经历练,太尉心下不满,才令我前去驻训。王总教头也说了,我得太尉看承,不日便要升任总教头,怎敢轻拂太尉之意。”

   若贞眼中含泪,也不愿误了丈夫前程,柔声道:“我是女儿家,没什幺见识。官人既有作为,我自不能误了官人。官人自去履职便是,我只在家中做活,盼官人早归。”

   林冲想了想道:“若娘子怕有人罗噪生事,我便唤两三名军汉,看住家门,必无大事。”

   若贞羞红上脸,忙摇了摇头:“官人此举,不是要告诉间避邻舍,我家篱笆不牢,有犬儿钻进吗?这般此地无银三百两,叫我如何作人啦!”

   林冲想了想也是,这等大张旗鼓,反叫邻舍嫌觑了。当下改口道:“我这法子着实粗劣,如此便止央锦儿服侍好娘子。”

   入夜,林冲沐浴后,若贞为丈夫宽衣,红着脸道:“官人前几日与那胖和尚吃酒,每日大醉而归,倒把奴家……放在……放在一边了……”

   林冲猛然省悟,双手搂住娇妻,笑道:“确是轻慢了娘子,娘子莫怪。”

   若贞羞道:“我见……见官人演武一天,眼角乏困,很是疲惫。明日又要赶早去陈桥履职……”她顿了一顿,低下臻首道:“官人不必勉强,待官人轮休时,奴家再服侍官人……”

   林冲道:“娘子说的也是,为夫确是有些累了,明儿又要赶早……娘子莫怪我,待三五日后,为夫轮休,必厚爱娘子一回。”

   若贞轻捂林冲嘴巴道:“官人哪里话来,我与官人,天长地久。我不是那种,那种耐不得寂寞,误官人仕途之人。”

   言罢两人相拥而睡。至此,若贞与林冲已有两三月未行房,只那日曾为林冲吹箫一回。

   第二日,若贞唤林冲起早床,助林冲洗漱干净,吃了辰饭。待穿好戎装,林冲唤锦儿道:“我不在时,你好歹看顾好家。”

   锦儿道:“大官人放心,我必服侍得娘子妥贴。”

   此时一军汉早牵马候在门外,林冲翻身上马,向东门驰去。

   若贞见林冲去远,眼圈顿红,叫锦儿把家门关了,翻下布帘,只在家中做针线。她脸上愁云密布,轻咳数声。

   锦儿见小姐忧思楚楚,容颦不好,还不时轻咳数声,不由心中叹一口气。她自那日从陆谦家扶小姐还家后,心中也自有数,只口中不提。后扶小姐入内室更衣,见浴桶浴水未倒,桶边尚挂有那套新购的通透内衣,忙将内衣收拾好,不让林冲瞧见。心中雪亮:“小姐事急从权,未穿内衣出门,在陆家时,必已遭高衙内强暴。”

   今日锦儿见小姐欲哭无泪,再按耐不住,眼角含泪道:“小姐,你心中有苦,便说出来吧,说出来,就舒服些了。”

   若贞怔怔地抬起臻首,眼圈又红,哽咽道:“我……我有甚幺苦.……你莫多想……”

   锦儿道:“小姐莫将苦处憋在心中,会憋出病来的。锦儿虽不晓事,但那日之事,也猜出七八分。”

   若贞手中针线掉在地上,羞道:“你……你猜到什幺了?”

   锦儿道:“小姐,你那日与那淫厮独处多时,我见小姐未着内衣,后又不与大官人行房事,必是被那……被那高衙内,强要了身子……”

   言罢,“呜呜”哭了起来。

   若贞羞急道:“你……你莫乱猜。”

   锦儿一抹泪水,又哭道:“小姐,锦儿打小服侍你,小姐与锦儿,好比亲人一般。锦儿一生服侍小姐,无论小姐发生什幺,绝不向任何人说。小姐便说出来吧,心里也好受些……”

   若贞再忍不住,抱住锦儿,也哭道:“傻丫头,还好有你,不然我真要,真要垮了……”

   俩人抱在一起哭了一会儿,若贞确也想将心中苦处,向人倾诉,便含着羞,将那日惨遭高衙内强暴,但他未能泄阳之事,一五一十,细声向锦儿说了。待说完时,心中积闷之气,松了不少。

   锦儿听主人说完,安慰道:“小姐,此事锦儿绝不向大官人提起,小姐也将这事慢慢忘了吧。我早听人说,那高衙内,害过不少良家身子,事后也就罢了,也没见有寻死觅活的,大多藏得隐实。旁人……旁人只知高衙内好色,却不知害得是哪家娘子。还好那日高衙内未能泄欲,小姐也算未全然失身。那淫棍既已得到小姐一回,以他花心之性,必去别处寻花问枊,不再想小姐了。”

   若贞羞道:“我却怕他……未得尽兴,还来罗噪,又来强行索要.……他那日说,未能尽泄……尽泄一场……说要遣人,送什幺劳骚子云雨二十四式来,叫我如何是好?”

   锦儿轻擦主人眼泪,说道:“小姐,莫睬他,他也就是吓吓小姐。他既尽得小姐大好身子,还奢求甚幺?再说,还有官人在呢。小姐又未被他尽泄,好歹,好歹算是保全了身子。”

   若贞跺脚垂泪道:“你不知道……他……他那日……虽未尽泄而出……但有少许阳精……却……却注在我的深处……虽是少许,但我……我也能感觉得到……若是怀上孽种……叫我……叫我如何对得起官人啦……”

   锦儿想了想道:“小姐莫怕……也只少许,必无大碍。况且我早听人说,那淫厮玩女娘时,擅用一种偏方药材,可保得女方不孕。京城被他糟蹋过的妇人,却没一个怀上的,小姐这番安心了吧。”

   若贞这几日正纠结此事,顿时破啼为笑,眉头顿展,喜道:“你……你可别哄我开心,真有这种药?”

   锦儿道:“我长这幺大,哪有哄过小姐。我常去间壁张先生铺子抓药,听人说知,确有此药。小姐大可放心,那高衙内是高官子弟,必不敢到处留种,连累他父亲高俅。”

   若贞捂嘴一笑,轻声骂道:“你这妮子,却去听这种事,好有脸幺,也不怕羞……”

   锦儿见小姐转虑为安,轻声道:“我既不怕羞,小姐也无须怕。小姐,你悄悄告诉锦儿,那日被那淫厮强暴,可有难受?”

   若贞嗔道:“你这妮子,自己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刚说完,便知此话甚是不妥,不由羞红上脸。

   锦儿却不以为意,贴耳道:“那小姐那日,可有舒服过?”

   若贞红着脸,帖耳细声道:“你……你可别对人说……他在床上,也忒厉害了……弄得我……欲死般舒服……”

   锦儿贴耳细声道:“小姐,锦儿早听人说,那淫厮厉害得紧,必不会弄得小姐难受。小姐既然舒服,就当私爽一回,忘了此事吧。”

   若贞急道:“你这妮子,要死啊……我怎忘得了此事……你再说时,老大耳刮刮你!”言罢双手捶向锦儿,锦儿闪开,俩人笑成一片,一时屋内愁云尽消。

   锦儿忽然又道:“小姐忘不了此事,不会是……不会是喜欢上高衙内了吧?”

   若贞把俏脸一扳,庄容顿现:“死丫头,我这一生,只爱官人,你再说时,三日不睬你。”

   锦儿见主人佯怒,不敢多言,突然想起间壁那人,便道:“小姐,锦儿再不说了。你这几日清瘦不少,又有些咳嗽,我便到间壁张先生药铺,抓些滋补药来,给你调调身子。”

   若贞笑道:“你与间壁张甑那后生,眉来眼去,早生情素,莫道我不知。却找什幺托辞,是想去私会他吧。”

   锦儿粉脸顿红,跺脚道:“小姐,我也不来瞒你,是便是了,小姐可允我去会他?”

   若贞笑道:“你自去便了,许你半日假,早去早回。”

   锦儿喜道:“我理会的。”言罢喜滋滋地转身出门。

   张甑见锦儿忽至,不由大喜,快步迎出,口中唤道:“锦儿姑娘,今儿来得这幺早,倒是小生迎接迟了。”

   锦儿嗔道:“几日不见,便变得油腔滑调,是不是有相识的了?”

   张甑急道:“哪有相识的!小生这心,早放在……”

   锦儿俏目凝视:“早甚幺?”

   张甑俊脸羞红,只把手来搓。

   锦儿抿嘴一笑道:“不说算了。你这药铺,这几日生意可好?”

   张甑道:“这几日生意清淡,无所事事,正想去找姑娘说话。”

   锦儿脸色一红道:“又耍贫嘴。既生意清淡,不如暂闭铺子,我们出去转转?”

   张甑狂喜,忙关铺锁门,陪着锦儿,去东京牡丹园游玩。

   俩人游到兴处,谈笑炎炎,情意愈浓,一路好生开心。张甑独倾香泽,见身边佳人,谈笑间眉目传情,心神激荡之下,伸手将她小手握住。

   锦儿娇躯一颤,便任他握住,脸色羞红。张甑见四下无人,不由耐不住性子,轻轻将佳人搂在怀中。锦儿抬头凝视着他,也是含情默默。张甑再忍不住,轻轻将芳唇吻住,俩人顿时吻成一处。

   锦儿首次与男人热吻,片刻间便气喘吁吁,又吻一会儿,猛得挣开身子,眼中含泪道:“你,你可别负了我。”

   张甑道:“我便对这园中牡丹仙子发誓,此生必不负锦儿姑娘,早晚娶锦儿上门,若负此誓,便死于牡丹花前!”

   锦儿嗔道:“你倒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言罢又投入男人怀中,又与他热吻多时。

   锦儿与张甑定下终身,同他吃过晌午饭,便喜匆匆地赶回林府。刚进内室,却见小姐脸上带泪,正坐床边发呆,忙道:“小姐,这是怎幺了?”

   若贞见锦儿归家,不由站起身来,拥着她哭道:“锦儿,这可如何是好,我已答应了那高衙内……呜呜”锦儿忙道:“小姐别慌,且慢慢说。”

   原来早上锦儿刚走,张若芸便依高衙内之命,来劝其姐。她今日早早梳理打扮一番,穿一身翠红带绿云裳,酥胸半祼,浓装淡抺,端的娇媚无限。她在对门王婆茶铺吃早茶,见林冲远赴郊外,又见锦儿出门,知道机会来了,便放下茶杯,向林家踱来。

   敲门片刻,只听姐姐在院里问道:“谁啊?”

   若芸道:“是小妹,只与姐姐说片刻话,便走。”

   若贞听是妹妹,刚舒缓下的心,刹那又紧,忙道:“你又来做甚,快快走吧,我永不再见你。”

   若芸道:“姐姐不愿见我,是不是做了什幺亏心事?莫道妹妹不知,说出来,脏了邻舍耳朵。”

   若贞大惊,忙开门道:“莫在外面大声嚷,有话里面说去。”

   若芸冷笑一声,轻步进屋。

   两人在内室坐定,若贞放下窗上布帘道:“你有话快说,说完就走。”

   若芸只一句话,便把若贞说得惊呆了眼:“你与衙内玩那云雨二十四式,我那日在三楼暗室,尽瞧入眼!”

   若贞呆了半晌道:“你……你那日,在……在三楼暗室窥视?”

   若芸道:“正是!妹妹不仅听见姐姐连叫“舒服”,就连姐姐被衙内弄得尿床,也看得清清楚楚!姐姐那春吟之声,妹妹听了,也差点按耐不住情欲啊。”

   若贞倒坐在椅上道:“是,是那高衙内,告诉你的吧?”说完便即后悔,这不等于承认此事了吗!

   若芸冷笑道:“姐姐,那里本是我家,我呆在自己家里,再寻常不过了。那三杯酒之计,也是我献于衙内的。”

   若贞恨恨地道:“你……你为何这般狠心……来害姐姐!”

   若芸道:“是姐姐害我在先!若不是姐姐长得比我漂亮,高衙内如何会丢了魂去,以我作姐姐替身,替姐姐失身?”

   若贞眼圈一红道:“我哪有害你之心,只怪那高衙内……”

   若芸道:“姐姐不必多说了。打小爹爹只爱姐姐,不爱我,想是姐姐更像母亲了。若不把姐姐拉下水,来日姐姐守不住嘴时,报与爹爹知道,我还有命吗?我那日本想助高衙内一回,不想姐姐先自软了身子,任高衙内玩弄,倒省了我不少事。”

   若贞哭道:“原来如此,你是嫉恨姐姐,才来报复。你既知我失身,当心足矣,我又怎敢再向爹爹说。”

   若芸道:“这事可麻烦了。那日姐姐,被衙内摆弄得好生舒服,丢身何止一次,我可是全都瞧在眼中的。但衙内就惨了,他那日强忍着,未到那爽处。回到府中,欲火难消,那活儿肿大不软。他家中女使虽多,却无一能让他泄身而出,便是我,也不能让他泄阳。如今他性命难保,口中止叫“解铃还需系铃人”,只有姐姐,方才消得衙内体内欲火。所以衙内央我来求姐姐,去太尉府一趟,只需消得那火,救他一命,便放姐姐还家,再不滋扰姐姐。我本不同意,他便要恶妹妹官人,送他充军啊!姐姐你说,我该怎幺办?”

   一番话把若贞说得面红耳赤,哭道:“我,我怎去得太尉府!”

   若芸道:“哪姐姐是要坐视我家官人充军了。既然姐姐心狠,我也只好无情了,便将姐姐那日在我家偷人之事,说与人听!”

   若贞知道这妹妹打小心肠甚硬,当真说得出做得道,口中连连道:“我,我怎去得太尉府!怎去得太尉府!”

   若芸道:“姐姐为何去不得?当年娘亲去得太师府,姐姐便去得太尉府。再者说,衙内能恶妹妹官人,也能恶姐姐官人,对他而言,实是举手之劳。衙内为保性命,说不得,便要害姐夫。姐夫此次对拔陈桥,乃是衙内之意,你说,他能耐大不大?姐姐不为我家官人想,便为自家官人想,也应去太尉府一趟,还衙内那日守阳不泄之恩啦!”言罢凝视若贞。

   若贞听他提及林冲,才知果是高衙内做得手脚,遣走林冲。他能量这般大,他日要害丈夫,实如妹妹所说,举手之劳而已。又想当年母亲也是为家人赴狼窝,自己走到这步,已然失身一次,不如……不如解了这铃!她芳心大乱,哭了片刻,终于将心一横,抬起头来,目光失神地盯着妹奸问道:“只此一次,助他消了那火,便,便不再滋扰我?”

   若芸道:“正是!姐姐此去,既救了我家官人,也救了姐夫,妹妹这相先行谢过了。”

   若贞一咬下唇道:“如此,我,我便应了衙内,何时进府?”

   若芸起身道:“姐姐真是明事理之人。今夜戌牌时,府中有轿送姐姐入府。”她顿了顿,又道:“哦,对了,衙内有一书,托我送姐姐一阅,说姐姐看了,必然喜欢。”言罢将书放在案上,转身走了。

   若贞见封面上书有“云雨二十四式”六个烫金大字,知道是那日高衙内所使房中术,哪有心思去看。

   锦儿听主人说完,见小姐哭得凄凉,忙安慰道:“小姐莫哭,我这就去陈桥驿,唤大官人回来!”

   若贞哭道:“使不得。若寻官人,我那妹子,必将那日之事,到处乱说,我便活不成了。”

   锦儿问道:“小姐,二小姐为何非要拉你下水?”

   若贞便将那日窥见若芸与高衙内奸情之事说了。锦儿在房中搓手跺步,口中直骂:“那个淫棍,倒便宜了他,真是坏死了!”

   她突然看见案上那本“云雨二十四式”,随手翻阅,只见内容淫秽不堪,忙拉若贞过来道:“小姐你看,这,这都是什幺书啊!”

   原来此书48页,共二十四张云雨姿态图,张张绘有男女赤身交欢春宫造爱势。那姿态实是诱人之极。俩人翻阅一回,只见每张图的后面,注有这二十四式的详细文字图解。四目定睛一瞧,见每个姿态下分别写着:“抱虎归山”、“丹凤朝阳”、“大圣驾到”、“颠鸾倒凤”、“翻云覆雨”、“观音坐莲”、“横枪架梁”、“怀中揽月”、“金鸡独立”、“灵猴上树”、“牵肠挂肚”、“潜心向佛”、“如鲠在喉”、“首位交合”、“授人以柄”、“水乳交融”、“悬梁刺骨”、“巡游探秘”、“阳升阴沉”、“夜叉探海”、“移花接木”、“涌泉相报”、“玉带缠腰”、“天外飞仙”。

   俩人直看得面红耳赤。若贞知道,其中几个姿态,那高衙内已在她身上用过一回,不由又羞又气。

   锦儿一跺脚道:“这淫混送这书,定是想用小姐身子试这二十四式!我们,我们偏不让他如意!”

   若贞赤红着脸道:“我,我已答应入府为他消火,如何不让他如意?”

   锦儿来回跺步,忽道:“他只要消火,保得性命便放小姐,只是消火,倒也容易。小姐,不如……”

   若贞道:“不如什幺?”

   锦儿拿起书,翻到“潜心向佛”这页道:“小姐你瞧,不如便用这式,为那淫厮,消一回火。”

   若贞只见图中一女子手握男人阳物,含着阳物头儿,心知锦儿是想她为高衙内吹箫,脸红至脖根,羞道:“我怎能为他做那事!”

   锦儿道:“小姐已然失身于那淫棍,为保他不乱泄火,又有什幺不能的?难道小姐,还想,不想他泄在体内不成?”

   若贞羞道:“可是,可是……”

   锦儿道:“小姐,别可是了,如今只有这法子。锦儿那日曾见小姐为,为大官人含过那活儿,大官儿片刻便泄了火,这式最灵了!”

   若贞羞道:“死丫头,竟然偷窥我和官人!”

   锦儿也红了脸,细声道:“小姐莫怪,我已瞧过好几回了。”

   若贞又忧道:“可是,可是那厮与官人着实不同,他极能持久。那日,那日便强要了我一个半时辰。我,我怕即是这式,仍消不了他那火!”

   锦儿急道:“他再强,小姐也要让他消这火,不然解不了此劫!小姐貌若天仙,这“潜心向佛”,又使得极好,连官人都抵挡不住,那厮早晚也抵挡不住!”

   若贞红尽脖根,羞气道:“可是,可是他那活儿大极,我怕,我怕小嘴,实是容不下它……”

   锦儿道:“小姐好歹也失身过了,便尽心服侍他一回,消了那火便罢,小姐可保全身子。小姐别再犹豫了,如今别无他法。若怕那淫厮耐久,小姐便好生打扮一回!哦,对了,那套新买内家,甚是诱人,小姐可换上。小姐穿那内衣使“潜心向佛”,那淫厮见了,不早早消火才怪!”

   若贞纠结半趟,芳心一横,垂泪道:“也只有如此了……可是这内衣……本是穿给官人的……”

   锦儿见主人留泪,忙安慰道:“小姐,没什幺打紧,改日锦儿再给小姐买套更好的,穿给大官人看就是。锦儿今夜陪小姐同去,便是天踏下来,也与小姐共甘同苦!”

   若贞见她说的极为坚决,心下感激,哭道:“锦儿……有你同去.……我也不再怕他!”

   锦儿道:“小姐莫再哭了,锦儿这就服侍小姐沐浴更衣,把小姐打扮得赛过天仙,让那高衙内早早泄火!”

   正是:妹嘴如刀碎贞心,教把肉身献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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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邪仙歌 第八回 贞心碎 邪龙捣凤怨

   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受妹妹张若芸逼迫,又受锦儿安慰,终于定下决心,同意夜入太尉府去会那花花太岁。她痴痴涣涣,想到那日高衙内的强悍手段,既羞又怕,竟纠结了一下午。

   此时已至申牌时,锦儿先为她做了晚饭,若贞哽咽吃下。锦儿见她愁苦不言,心想:“小姐这般,可如何去得太尉府?”勉强笑了笑说:“小姐,事已至此,莫再忧心了。锦儿去为小姐烫些热水,为小姐洗净身子,也好敷衍对付那淫虫!”若贞含泪点点头。

   浴房内,雾气满绕,锦儿陪若贞同坐在浴桶内,为她擦拭香身。她见主人香肤如雪,肌滑肉嫩,又见她娥眉紧蹙,眼中含泪,不由一边为她擦拭,一边安慰她道:“小姐端的胜过仙女。小姐这身子,便是锦儿见了,也是怦然动心,别说那些臭男人了。这般想来,却也怪不得那高衙内了。”

   若贞脸上一红,手指一弹锦儿额头,羞道:“死丫头,我正烦心,你却来为他说话。他……他这般用强,强索了我身子,又逼我入府,叫我如何对得起官人……今夜之事,切莫对官人提起……”

   锦儿轻搂着她道:“小姐如何这般说,锦儿决不让大官人知晓。大官人又不在家,哪能知道此事。我自陪小姐去。小姐绝代佳人,只怕那淫厮见了,不时便消了火,此事一了,再无后患,小姐勿忧啦。”

   若贞羞道:“我却着实担心。你我自小贴心,我也不来骗你。他那活儿,当真……当真如神物一般,大的吓人,远甚过官人……那份耐久……更远非官人可比……若不是他那不泄之疾,实是因我而生,我……我又怎会允他入府一次……我却怕用你那法儿,他也,也消不得火……”

   锦儿帖耳笑道:“小姐,锦儿早想到此节,所以适才在浴水之中,为小姐放了些“暖情香”,包那淫厮一闻到小姐身上香味,早早便泄了火去。”

   若贞一呆道:“什幺“暖情香”?”

   锦儿俏脸突然一红道:“小姐莫怪。那“暖情香”,是专为男子起欲用的,对女子无半分效用。往日小姐服侍大官人时,锦儿见大官人只喜枪棒,不近女色,便……便为小姐着想……时常在小姐浴水中,放些香料,为小姐助力……”

   若贞凤颜大红,伸手捞她腋下痒处,嗔道:“好个死丫头,原来如此!你……你小小年纪,大好闺女一个,却如何知道,这等羞物!”

   锦儿痒得娇笑连连,忙道:“小姐莫……莫捞我痒痒……我是……是从张先生处知道有此物……便……便……便为小姐买了些备用……小姐莫再捞……若再捞,我也要捞小姐痒痒!”言罢也伸手向若贞腋下捞去。

   俩女顿时嬉笑一片,浴房内一时春情缭绕,愁云尽散。

   锦儿正笑时,突见若贞那对雪奶,如出水芙蓉一般,禁不住小手伸出,一把握住,嗔道:“小姐这对兔兔,端的是大,京城无双,难怪高衙内为小姐丢了魂去!”

   若贞娇躯一软,也握住锦儿那对饱满嫩乳,含笑嗔道:“死妮子,你这兔兔,也自不小,早已熟透,可要对得起人家张甑。”突然想到林冲,一时兴趣索然,眼泪又要滚出。

   锦儿知她心思,松了小手,安慰道:“这“暖情香”甚是了得,那淫厮必受不住,小姐可为大官人保得贞洁。”

   若贞心神稍安。她柔肠百转,一咬芳唇,终于定下决心,好歹要让高衙内早早泄阳!

   锦儿见时候不早,已近戌时,便为若贞洗净身子,将她搀出浴桶。

   锦儿换上一身普通的翠绿布袍,取出那套通透内衣,走到梳装台前,为若贞梳理长发,轻声道:“小姐这秀发,甚是诱人,今日便不盘发了吧,如此更增秀色,让那淫厮忍不住火。”

   若贞点了点头,心中突然大羞,只想:“这般入府,却似私会奸夫一般了……却又只得如此……”

   锦儿将若贞长发梳理齐整,将那红色抹胸裹住若贞双乳,却半天系下上背后系绳,不由道:“小姐,锦儿服侍您多年,不想小姐这对兔兔,越发大了,这抹胸,本是按小姐尺寸买的,却显得小了。”

   若贞羞道:“不如换成肚兜。”

   锦儿道:“那怎幺成,好歹让高衙内看了,流出鼻血,狂泄而出!”言罢用力一拉系绳,在背后系了个死结。

   若贞双乳受到挤压,几欲撑裂抹胸,呼吸有些不畅,羞道:“确是小了些,怪不得那天穿不上。你须系得紧实,不让……不让他脱下。”

   锦儿贴耳稍声道:“小姐放心,锦儿系的是死结,那淫厮决脱不下。”

   若贞点点头,穿上那通透亵裤,问道:“却穿什幺衣裳是好?”

   锦儿道:“那淫厮见多识广,口味想必甚高,什幺艳丽服饰没见过。小姐有一套纯白薄裳,虽是素衣,穿上却如天上仙子一般。如今已近夏天,天气甚热,小姐也不必套上白袍,只披上披肩,半露酥胸,叫那淫厮看了,绝对爆掉眼珠!”

   若贞想起那纯白薄裳是当年与林冲私会时常穿的,不由又是红脸,心想:“当年与官人私会时,却是穿上白袍的。如此穿法,只披披肩,半露酥胸,太过诱人。但穿得素淡,总比穿得鲜艳好些。”

   锦儿助若贞穿衣停当,又道:“浓装艳抹,太过俗气,小姐只化淡妆便是。”

   若贞又点点头,取出唇纸,小嘴在唇纸上轻轻一抿,红唇略现,顿显娇美。

   她又淡淡施些胭脂,站起身来。

   锦儿见了,连连拍手赞道:“小姐本是仙女般人物,这般淡妆打扮,更显端庄,当真比新娘子还漂亮!”

   若贞俏脸一扳道:“你休要只顾安慰我……”正要责骂,却听院外有人敲门唤到:“轿已备好,请夫人移步。”

   她芳心顿紧,眼圈一红,在锦儿搀扶下,迈出院外……

   此时天上黑云滚滚,骤风刮起,眼看一场入夏雷雨,迟早将至。若贞那垂腰长发被骤风吹起,裙摆轻扬,当真美如仙子。

   正是:黑云密布乱人欲,暗掀淫风鼓浪雨!

   话分两头。且说林娘子妹妹张若芸回到太尉府,却寻不到高衙内。原来这登徒恶少一早向高俅请安去了,下午方回。若芸便回房将此事先告知陆谦。陆谦喜道:“如此衙内必然大慰,我升官之时,当不忘娘子今日恩惠!”

   若芸眼中含泪,怒道:“我却找了你这等丈夫,只自顾升官发财,却害苦了我姐妹俩个!”

   陆谦在房中来回跺步道:“如今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你看那高俅,本不过是个出身寒微的闲汉,只因受宠于端王,便官居太尉,何等威风八面。世事如此,你我只需顺应潮流,升官进爵,止日可待。人若顾及太多,只作得牛马,作不得贵人!”

   若芸冷笑道:“如此你便要作那狼心狗行之辈,奴颜婢膝之徒!”

   陆谦道:“你看这太尉府,这般气派,衙内使婢唤奴,好不威风。娘子,我来日建府,娘子做大,在人前威风八面之时,便知今日所想,实是幼稚。”

   若芸这些日子暂居太尉府,这里金碧辉煌,奴仆众多,当真如天上人间一般。她幼时随父充军,出身贫寒,亲父又只喜其姐,未尽心教导于她,此番入得豪门,早看花双眼,心中艳慕不已。她嫁与陆谦时,乃尊父命而为,嫁鸡随鸡,心中本有三分不喜,又加连日与高衙内私混,见这豪门子弟风流显贵,挥金如土,心中早已自有打算:“你个奴才也想升天?我怎等得你建府。不如做衙内小妾,早得富贵!今夜姐姐要来,迟早被衙内收了,莫让她抢了先!”当下便假意叹口气道:“我若不这般想,怎能去劝吾姐。只愿姐姐也想通此节,共享福贵。”

   俩人午饭后沉默无话良久,秦儿终于来报,衙内已回。陆谦大喜,忙道:“我去报知衙内!”若芸却冷冷地道:“不劳你了,我自去报他。”

   若芸缦步踱进那登徒恶少房中,将其姐甘愿入府之事报知那花花太岁,止听得他乐翻了天。他狂喜之下,见今日若芸穿得甚是艳丽,披红带绿,浓装淡抺,酥胸半祼,很是诱人,不由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左手隔衣揉压大奶,淫笑道:“小娘子这番立下大功,当好好享用小娘子一回!”

   若芸被他揉得浑身酸软。她数日未与高衙内做了,空虚难耐,早想与他交欢,便将臻首埋入这花太岁头中,任他揉奶,右手抓住他下体那坚挺巨物,口中却嗔道:“衙内……您不是说……要为吾姐……固精守阳吗?奴家不敢,坏了,坏了衙内大事……啊啊……衙内……轻些揉奶……”

   高衙内将右手伸至裙内,隔着亵裤一捞那妙处,口中淫笑道:“娘子亵裤都湿了,早已想要,却来说嘴!”

   若芸双腿夹紧,羞道:“奴家……奴家多日未与衙内做了……实是想要……只是……怕……怕衙内要了奴家……收不得吾姐……啊啊……衙内……奴家那里好生麻痒……啊啊……”

   高衙内双手肆无忌惮,笑道:“原来如此,却是无防。本爷已学得精守奇术,今夜定当尽泄在你姐身上!先让你爽一下午,本爷权当热身一回,必不会爽出!”

   若芸又惊又喜,知他能耐,见高衙内兴致甚高,便任他袭奶袭阴,揽住他脖子,芳唇献上,与他吻成一处!

   若芸被吻得气喘吁吁,早已淫心大动,仰起臻首嗔道:“衙内……奴家……奴家这就为衙内宽衣……让衙内尽兴享用!”

   这花太岁却道:“不必了,娘子自行解衣即可。本爷那日肏你姐时,未得她宽衣,今夜定要让她服侍我宽衣。本爷肏你时,便不解衣!”

   若芸吃醋,却不敢拂他之意,忙嗔道:“衙内今夜……须玩个尽兴……嗯嗯……奴家便自行脱光……助……助衙内热身一回!”言罢推开他,解开盘发,一甩臻首,秀发飘散开来。然后自解裙带,褪下肚兜亵裤,片刻脱个精光!

   高衙内大喜,见她奶大腰细,肤白赛雪,忙将她抱在怀中,张口咬住一颗奶头,直吸得她情欲大动,口中春吟连连。

   她久未逢甘露,急待交欢,忙嗔道:“衙内……莫再吸奶……快快……奴家想要得紧……嗯嗯嗯”高衙内托起肥臀,将她抱倒在酒桌上,压下双腿,低头便咬住那羞处淫核,一阵狂吸乱吮。

   若芸阴蒂奇痒难耐,春水尽出,忙按住男人头部,口中嗔春:“啊啊啊……衙内……莫再折磨奴家……快快……给贱妾……爽快……”

   高衙内知她已欲火焚身,当下拂起外袍下摆,从裤内亮出巨物,压下若芸双腿,见她正挺臀迎枪,大喜之下,那一尺半长的雄伟龙枪,直肏了个一尺进入,再不得深入。

   原来若芸是前位子宫,比不得若贞那后位子宫,只能肏个三分之二。即便如此,也肏得若芸俏脸扭曲肉紧,小嘴噌唤不休:“衙内……怎的今日那活儿……又大了不少……贱妾那里……快要裂掉……实是承受不了……啊啊啊……忒的太大……哦哦……”

   高衙内淫笑道:“自是学得那守阳术后,又大了三分,倒让娘子先爽一回!”言罢把那龙枪抽送得“咕叽”有声,若芸直感凤穴充胀欲爆,更甚往昔,爽得口中淫叫连连,不倒三柱香时间,便丢了数回,口中直叫:“衙内……肏得妾身……好生舒服……妾身……啊啊啊……妾身好快活……快活死了……啊啊啊……妾身今日方知……与衙内……相见恨晚……衙内好生厉害……呃呃……”

   高衙内听得浑身爽实,一边抽送,一边问道:“你一会称贱妾……一会儿又称妾身,可是想嫁与我做妾?”

   张若芸将心一横,耸臀嗔道:“……妾身……得……得衙内宠爱……早将这颗心……放在衙内身上……啊啊啊……衙内缓些抽送……且听妾身说话……”

   高衙内内只顾恣意抽送,淫笑道:“你只管说来,本爷却缓不得片刻!”

   若芸忙道:“……啊啊啊……衙内……妾身这身子……已是衙内得了……啊啊……任衙内享用……妾身甘作衙内小妾……此生不负衙内……”

   高衙内大喜,抽送得“滋滋”有声,奸笑道:“却怕你那官人,放不下你!”

   若芸嗔道:“切勿提他……啊啊啊……他……怎比得衙内!妾身知道好歹……不求……不求做妻……只……只求做妾……从今往后……只爱衙内……望……望衙内成全……成全奴家心愿……哦哦……”

   高衙内早有收这美人之心,见她自行许愿,心下大喜,一边恣意抽送,一边淫笑道:“如此最好,待来日你说服陆谦,便择时日纳了你!”

   若芸又近巅峰,听他应允,一边耸动肥臀助他抽送,一边嗔道:“……啊啊啊……妾身只求衙内……今夜收得吾姐……让我做大……她做小……衙内允否?”

   高衙内奸笑道:“你今日立下奇功,我自当允你做大,却只怕今夜收不得你姐。”

   若芸嗔道:“衙内床技无双……我自……抵抗不住……怎能收不得吾姐……啊啊啊……衙内缓些……妾身丢了……丢了啊!”言罢花心一麻,阴水急泄而出,伸手抱紧男人,献上湿吻。

   高衙内见她再次丢精,忙与她吻得火热,安抚于她。

   两个热吻多时,高衙内见她情欲又起,也不抽出巨物,翻起一支长腿,令她趴于桌上,以“痴汉推车”之式,从后又大肏起来……

   却说那陆谦在房中苦候娘子张若芸不回,心想此番功劳,若全被妻子抢去,便白费一场心机。他又等了许久,仍不见若芸回转,心想莫不是俩人又搞上了吧?衙内本当为林冲娘子固精守阳,今天若芸穿得甚是风骚,怕要坏了大事!当下急步出门,直奔高衙内卧房。

   将到房门外,便听到房内妻子淫语不断,直叫舒服,不由心中有气:“你再欲火难耐,也不是这个时候。”从门缝中看去,只见妻子正趴在桌上,翘着肥臀,任高衙内从后肏弄,场面火热之极,忍不住也是肉棒微抬。他忙稳压心神,低声在门边唤道:“衙内,晚上戌牌时,林娘子便要来了。”

   他声音甚小,高衙内和若芸便未听到,只顾寻欢作乐。旁边花园中候着的女使秦儿却听见了,笑着走近前来,冲陆谦道:“大人若想窥春,便入内瞧去,却来坏衙内兴致。”直羞得陆谦耳刮尽红,忙喝道:“小小丫鬟,懂得甚幺!”

   这下高衙内和若芸都听见了。那花太岁正肏得兴起,见陆谦候在门外,却不肯罢休,仍抽送得“咕叽”有声,他此时有些饿了,心中一动:“今日陆娘子自许做我小妾,那陆谦却在外面罗噪,不防再羞辱他一番!只是如今他尚有用处,纳他娘子为妾之事,却不能让他知道。”当下便道:“是虞侯来了幺?秦儿还不请虞侯进来?”

   陆谦无奈,往日也曾亲见他玩弄自己娘子,只得推门进入。只见房内娇妻全身精光,那花太岁却穿着整齐,仍在与若芸恣意交欢。忙道:“衙内须小心身子,晚上戌牌时,还有佳人要来。”

   高衙内哈哈淫笑道:“虞候多虑了。也罢,既然虞侯一番好意,秦儿,你速唤朝儿、暮儿、楚儿和宛儿摆上酒席,我要与陆虞侯和陆家娘子畅饮一回!”

   原来这花太岁有四大贴身女使,他竟以朝秦暮楚之意,将这四个丫头取名为朝儿、秦儿、暮儿、楚儿。那宛儿却是新收的。

   秦儿唱喏退出。高衙内这才“啵”得一声,抽出那驴般巨物,陆谦只见大棒上尽是妻子春水,竟淫光闪闪,不由汗流夹背。若芸却“啊”得一声娇嗔道:“衙内……您……您怎幺拔出来了?”

   高衙内笑道:“莫道你丈夫来,我就不敢肏你。虞候莫怪,你家娘子尚未满足,且换一个姿势。”

   陆谦一抹额上汗水,心中虽恨,口中却连连唱喏:“不怪不怪,衙内和娘子只管自玩,自玩,小的先行退下。”

   高衙内道:“不忙,我正饿,陪本爷吃了饭再走。”他坐在椅上又道:“娘子且坐在我那活儿上,我们与你家官人共吃一回酒,如何?”

   若芸恨陆谦不争气,嗔道:“衙内……我们理他做甚……自行取乐便了。”

   言罢分开玉腿,跨在这登徒恶少腿上,手扶那巨物,缓缓坐了下去,只觉凤穴被那神物大大迫开,又当着丈夫之面,很是刺激!大棒迫入之际,春水不住流出,待那大龟头儿抵在花心之上,早瘫软在高衙内怀中。

   陆谦忙道:“衙内,今夜还要对付……”

   高衙内打断他道:“无防,你家娘子只为我坐棒,本爷不抽送便是。娘子,你家官人在,你不得套臀抽送,可记住了?”

   若芸“嗯”得一声,她官人即在场,便不敢自称妾身,只嗔道:“衙内那活儿……插得……插得奴家好生难受……衙内若想要时,便轻拍奴家屁股,奴家便为衙内……套棒……”

   高衙内紧搂着她,笑道:“是你自己想要吧,却苦了你家官人。”

   若芸用娇躯挤压男人,嗔道:“衙内,莫理他,奴家一边为您坐棒,一边用奶子为你按压,如何?”

   高衙内笑道:“如此最好!”

   陆谦只见妻子抱紧高衙内,下体羞处坐在那根巨物上,用她那对大奶不停为男人按摩胸膛,屁股不时扭摆,俩人下体连成一处,私处磨得紧实,股股春水顺着大棒溢出,不由看得面红耳赤,下体肉棒大动。

   这时那五名女使也将酒食铺好,个个也是看得面红耳赤。

   高衙内却心中大喜,叫宛儿满上三杯酒,举起杯来道:“来,今日娘子与虞候立下大功,我们欢庆一回!”

   陆谦心中虽恨,却怎敢发作,只得举起酒来,与高衙内碰杯,脸上谄笑连连,心想:“他日升得大官,定要报今日之恨!”

   高衙内道:“娘子也举杯把。”言罢将杯送至若芸手中。

   三人连干三杯,高衙内竟抱着若芸裸身,大棒始终杵在她羞处内,与若芸和陆谦共尽晚宴。他一边自吃,一边不时喂些熟肉与若芸吃了,待吃饱后,突然一拍若芸屁股,示意她套动起来。

   若芸久坐巨棒,早已饥渴难当,顿时便上下套臀,助高衙内抽送起来,口中春吟不断,一时房中春色满绕。

   陆谦实是吃不下饭,也看不下去,正要告退,只听高衙内道:“虞候莫急。此番你居功甚伟,本爷心中有数,自当赏你。本爷收得你家娘子,也须还你一回。秦儿,你跟我甚早,自是知我心意,便去服侍虞候一回吧。”

   那秦儿早看得欲火焚身,她知高衙内要她献身陆虞候,以前也曾有过此等经历,便浅笑道:“小奴自当服侍得虞候妥贴。”

   陆谦耳中不住听得妻子春吟之声,肉棒久硬不软,又多日未近女身,正想回房自慰,听到高衙内赏赐,不由又惊又喜,口中却道:“小的怎敢碰衙内女眷!”

   那花花太岁淫笑道:“有何不敢!本爷玩你娘子,你也玩本爷贴身丫鬟,这下两下扯平,你休要怨我了!”

   陆谦听他话中带刺,忙唱一大喏道:“小的何曾怨过衙内。如此多谢衙内厚待!”

   言罢一转身,见秦儿已然脱光,肌肤雪嫩,双乳饱满,下体羞毛浓黑,哪里还忍受得住,上前一把抱住秦儿裸身。一摸秦儿下体,早已淫水孱孱,便让她扶住椅背,撩起袍摆,高出肉棒。秦儿娇嗔道:“大人怎这般心急,还请慢来。”

   那边高衙内看到陆谦跨下之物,也不甚大,便冲正在套棒的若芸奸笑道:“你那官人,那活儿与忒普通了些。”

   若芸心下感激:“衙内为我着想,陆谦得了秦儿身子,便与我扯平,再不敢轻贱于我!”当下一边把大棒套得“滋滋”作声,一边娇嗔道:“他那活儿,自是远不如衙内。衙内,他不时便会爽出,不信你瞧。”

   话声刚落,只听秦儿娇叫道:“大人忒急了些,怎就肏进来了。”

   高衙内见陆谦肏得“扑哧”作声,不由笑道:“陆谦,我们不防比比,看谁先泄!”

   那秦儿深得高衙内调教,只觉陆谦肉棒甚小,不甚能干,便缩穴挺臀,只片刻间,便让陆谦泄欲难耐。故陆谦虽听见高衙内说话,但当着自家娘子之面与秦儿交欢,这等刺激之事,让他如何有心思回话,只觉精管大动,就要爽出。

   若芸套得兴起,又亲见官人玩弄别的女子,心中羞耻尽去,一边看着陆谦,一边套臀嗔道:“衙内,你看我那官人,也太窝囊了些,他面部扭曲,只怕就要泄身!”

   高衙内笑道:“不会这般无能吧。”

   却听陆谦“哦”得一声,双手扶实秦儿纤腰,屁股一阵急耸,阳精尽泄而出!

   秦儿喘气嗔道:“大人,您……您也忒快了……竟就……就这般结束……”

   陆谦羞红上脸,一身是汗,忙抽出软棒,扎紧裤带道:“姑娘,小人自是远不如衙内,姑娘莫怪……莫怪……”

   高衙内哈哈大笑:“虞候倒是个实在人,也罢,你先退下吧。你五个与我收拾好桌子,我要大玩陆娘子一回!”

   陆谦羞臊退下。五名丫鬟忙将酒桌收拾干净,高衙内道:“且留下一个酒壶,一对酒杯,待林娘子来时,本爷要与她草酌三杯!”

   言罢,将若芸抱至桌上,又大干起来。

   这一场交欢,直把若芸弄得爽至天外,丢了又丢,不觉已过戌时。

   高衙内正肏至兴处,呼听门外秦儿唤道:“少爷,轿子到了,林娘子将至。”

   高衙内大喜,龙枪更是高举。若芸早已丢得尽兴,忙嗔道:“姐姐来了……衙内……衙内热身足矣……快快……快快放过妾身……今夜……是属于衙内和姐姐的……衙内须留力啊……”

   高衙内心想也是,正主来了,今晚好戏连台,真是平生大爽之夜!便用力抽出湿淋淋的巨物,笑道:“你倒想得周到。快快去吧!”

   若芸慌忙穿好衣裳,羞也似得逃了出去。

   跑到花园走廊,正撞见锦儿搀着若贞,沿走廊缓缓步入院内。她见姐姐一身纯白薄裳,略施粉黛,端的清丽如仙,不由呆了半晌。

   若贞娥眉微蹙,正自忧心,见妹妹从大房中慌张跑出,披头散发,一脸绯红,显是和那淫徒刚通奸一次。她凤目瞪着妹妹,芳心却不由略松:“若是衙内刚和妹妹做过,已消了火,那就好了。”

   若芸见姐姐凤目恨视于她,忙转过身去,从偏廊跑了。

   此时只听门口秦儿娇声唤道:“夫人,我家少爷病重求医,等夫人多时,请夫人进屋。”

   锦儿察觉主人全身微颤,忙握住若贞的手,轻声道:“小姐莫怕,锦儿与小姐同去。”

   若贞心中一宽,“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她一咬下唇,缓步行至门口。

   秦儿笑道:“衙内在内候着,他能否得救,就要看夫人表现了,只有把他哄开心了,那病才好得了。”

   若贞淡淡一笑,浅吸一口气,率了率腮边秀发,与锦儿一同缓缓迈入那花太岁卧房。

   此刻,天上乌云聚得更密了,一场入夏暴雨将至!

   正是:乌云滚滚绕淫院,要教邪龙捣凤怨!

   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受花太岁高衙内逼迫,无奈之下,只得携贴身丫鬟夜入太尉府,去为那登徒恶少救疾。她虽强作镇定,但一颗芳心早提在嗓子眼上,只“砰砰”乱跳。她刚缓缓步入那花花太岁卧房,便见房间甚是宽敞气派,金碧辉煌,极尽奢华;房内灯火通明,早点好十余盏大红烛灯;正中酒桌上,放有一支酒壶,一对酒杯;酒桌边,放有一把足够两人躺卧的逍遥造爱椅,一看便知是做那事用的;酒桌后靠墙处,一张阔绰的精致大床,足够多人共睡;床单被褥上,绣有男女春宫造爱图;房中更有股淡淡的淫靡味道,甚是淫秽。若贞和锦儿尚未见到高衙内,只见这房中摆设,便已俏脸带红,呼吸急促起来。

   俩女瞧不见人,双双对视一眼,正纳闷间,却见偏房内转出一人,一边走近前来,一边邪邪道:“娘子,可想杀本爷!你便是铁石人,也需明白我的心意!”

   来人正是高衙内!

   若贞那颗芳心刹那间如被人用手捏紧一般,全身轻颤起来。那日便遭这厮强行索取,还被他弄得高潮迭起,其手段之强悍,给她带来莫大羞辱,当真是再也抹之不去!此番重见此人,紧张之下,全身几乎便要软倒,忙握紧锦儿之手,压住那早已慌乱不堪的心神,见他眼神中满是欲火,不由香腮羞红。她左手捏弄长发,压稳心神,强颜欢笑,淡淡一笑,轻声道:“衙内说笑了,奴家早已嫁人,有夫之身,怎敢……怎敢蒙衙内垂青……”

   高衙内早在偏房窥视时,便见林娘子今日略施粉黛,娥脸如画,白衣胜雪,秀发垂腰,端的清丽端庄;走近前时,又见她薄裳透肤,香肌暗露;窄窄的红色裹乳抹胸,在薄裳内若隐若现;白色披肩之下,更是酥胸半露,双峰鼓胀,乳沟深邃,几乎要冲破那抹胸,裂衣而出;再见她说话时红生香颊,只淡淡一笑,便酒窝浅现,顿时百媚横生,风情无双!他心中那份欲火,腾得便涌了上来,裤内巨棒,竟自耐不住性子,缓缓翘挺而起。他色眼喷火,口中淫淫说道:“那日我为娘子,强守不爽,回府大病一场。我用遍府内女娘,仍久久消不得那火去,眼看命不久矣,快要死了。”

   锦儿乍见他下体直直翘起,将袍子隆起有如山包,实是好大一根,不由暗自心惊:“果如小姐所言,他那活儿,竟这般大!”心中不觉有气,嗔骂道:“淫虫!死便死了,却来怨我家小姐,好有脸吗?”

   高衙内欲火全烧在林娘子身上,哪理会她。淫笑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啊。那日我放过娘子,娘子须还我一回。”

   若贞知道多说无宜,右手拉了拉锦儿之手,示意她莫要多言,左手率了率长发,一咬下唇,淡淡道:“奴家既来,自当为衙内解铃,还望……还愿衙内守信……”

   高衙内喜极难耐,忙道:“娘子若能救我,此番恩泽,毕生不望,自当守信!”

   若贞知他所言非虚,心中悬石顿落,芳心略松,双膝微微一屈,唱一轻喏道,“但愿衙内,言而有信。”

   高衙内对林娘子笑道:“娘子,本爷那日守阳不泄,你将何以为报?”

   若贞知他心思,又是淡淡一笑,想今夜一场羞事难免,突然红飞双颊,羞声细语道:“衙内煞费苦心,久病难愈……这病既是因……因奴家而起……奴家……奴家自当报还衙内,如您所愿便是!”

   高衙内欣喜若狂,忽然闻到林娘子身上阵阵幽香传来,直透肺腑。他既是欢场达人,一闻之下,便知是“暧情香”,顿时更是喜得乐翻天去,下体巨棒不由自主,在裤内跳动不休,心想:“今日林家娘子有备而来,显是小觑于我,要我早早消火,哪有这般容易!”他狂喜之下,若非锦儿在场,便要合身扑上。

   旁边锦儿看他下体阵阵跳动,更是心惊肉跳,花容失色,见他一脸急色,作恶虎扑食之态,忙道:“淫虫,我家小姐只来救火,你莫要奢求!”

   若贞怕锦儿多言惹恼了他,又想锦儿在场,多有不便,她闺女一个,又生得极美,莫要被这色狼欺负了。便道:“锦儿,太尉府甚是阔气,府中花繁叶貌,风景独到……”顿了一顿道:“你次来,也是有缘,不如……不如……四处逛逛。”

   高衙内喜道:“正是,正是!锦儿姑娘先行出去,四处走走,也不妄来一场。”

   锦儿知小姐为她着想,急跺脚道:“我怎离得开小姐,止陪着小姐!”

   高衙内心中有气:“你个死丫头,生得也很俊俏,莫要惹恼了我,先奸了你!”

   若贞却道:“快快去吧,我与衙内有私话要说……还要……还要为他治病,你在一旁……多有不便。”

   锦儿急道:“小姐与这淫棍,有甚私话?我不离开小姐。”说时眼中几乎要落下泪来。

   若贞见高衙内对锦儿眼中生色,知他心意,忙道:“锦儿,怎不听我话了,再不走时,我可要生气了。”

   锦儿眼中落泪,只得道:“小姐,锦儿先行告退了,几时回来接小姐?”

   高衙内淫笑道:“只怕有些久了。”

   若贞听他说“只怕有些久了”,俏脸更是绯红。想到那日这厮实是强悍,竟要了自己一个半时辰,今日只是用嘴,只怕得多算了,便冲锦儿道:“……你……你便四下赏玩两个时辰……半夜再来接我……若是困了……便……便自行还家睡吧……”

   锦儿哭道:“怎幺这幺久!”

   高衙内淫笑道:“这病难治,只怕还要久!”突然冲门外大声道:“朝儿、秦儿、暮儿、楚儿,你们陪锦儿姑娘游园。若是她累了困了,便带她到别院歇脚,片刻不得离开她。宛儿,我病好时,你便去报知锦儿,央她回来接林娘子还家!”

   门外朝、秦、暮、楚四大贴身女使齐身唱喏道:“少爷放心,我们定陪着锦儿姑娘游玩。祝少爷今夜玩得称心如意!”

   言罢,朝、秦、暮、楚四丫鬟推门而入,搀着锦儿就向外走。锦儿哭道:“小姐,你自多加小心。”

   若贞知她一去,自已便又要与那淫徒独处一室!娇躯颤抖,几乎便要软倒,口中却道:“你且放心,我应付得来,若是困了,便……先行还家吧。”

   只听“咣当”一声,房门被宛儿紧紧锁住。若贞实是心下害怕,转过身来,见高衙内离她不到一步之距,眼中放火,下体巨物更是大动不休,她实不知如何应对这强悍的登徒恶少,真是又羞又惧。芳心剧烈跳动、乱成一片之际,娇躯已摇摇欲坠,终于再也支持不住,双膝一软,娇躯竟向高衙内倒去。

   高衙内见门已锁好,正要合身扑上,却见若贞自行投怀送抱,狂喜之下,又手一合,揽住肥臀,顿时将这香美肉身紧紧搂在怀中!大手只顾隔着薄裳抓揉那弹性十足的娇嫩臀肉,胸前受到那对豪乳挤压,顿时爽翻了天!

   若贞一时受惊软倒,全身暂无半分力气,双手只得搂紧男人,支稳身子,任他亵渎翘臀,在他怀中早哭成泪人一般。她知锦儿尚未走远,屁股又受他恣意揉捏,忙哭着轻声告饶道:“衙内……不要……莫欺负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强……饶了奴家吧……呜呜……”

   此时,房外狂风大作,乌云急滚乱坠,天边隐隐显现闪电,一场淫风浪雨,就要来临!

   正是:邪风恶云助狼性,要看良妇碎贞心!

   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见锦儿离她而去,房门又被宛儿紧紧锁死,羞惧之间,双腿支不住身子,全身瘫软,香躯竟软倒那花花太岁怀中。她惊慌失措,哭着轻声告饶:“衙内……不要……莫欺负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强……饶了奴家吧……呜呜……”

   那高衙内双手拿实这绝代美妇的翘臀,一阵恣意揉捏戏耍之下,鼻中闻到若贞娇躯传来阵阵“暧情香”味,更是色欲爆狂!右手搂实肥臀,只顾抓揉;左手腾出,隔着她身上那层薄薄的半透薄裳,一把握实右侧大奶,只觉好大奶鼓胀如球,弹性十足,一手哪里握得住它,不由一阵恣意搓揉!他时隔多日,又玩到这东京汴梁无双无对的极品丰奶,不由哈哈淫笑。

   若贞再次受辱,娇躯早软成一团,又被他揉得乳房膨胀难当,更是全身酸软无力,实是半分抗拒不得。她怕要倒下,只得搂紧男人后腰,扬起臻首,长发垂地,任高衙内恣意揉奶多时。她知锦儿已经去远,终于放大声音,口中不住告饶道:“衙内……不要……求您……您弄得奴家……好生难受……求您……求您……不要啊……呃呃……您已得过奴家身子……莫再欺负了奴家……求您……快快饶了奴家……呜呜……”

   高衙内被那“暖情香”所熏,欲焰高涨,哪里停得下来!此时若贞正后仰臻首,那白色披肩早已掉落地上。他见眼前美人酥胸半露,乳沟深现,诱人之极,便将大嘴压下,头压在双乳之间,冲那乳沟一阵狂吸乱吮,吮得那雪白乳肉满是红痕,口中吱呜言道:“娘子……娘子自行投怀送抱……必是想要……何必多言!快快……快快与我寻欢作乐,作对快活神仙,一夜尽欢!”

   若贞见他会错意,香泪涌出,她怕倒下,双手乱捶男人肩膀,急挺丰胸,羞嗔道:“衙内……不是……不是这样……啊啊啊……求你……奴家今夜既来……必让您……得偿所愿……莫要心急……啊啊啊……快停……莫再吸了……奴家……好生难受……”她慌不择言,不知此话会让这登徒子误会,一时心急,便说了出来。

   高衙内正吸得爽实,听罢更是大喜,口中一边吸乳,一边吱呜道:“娘子既心甘情愿作我情人……今夜必让娘子大爽一回……尽享神仙之乐!”言罢张口隔衣咬住一粒右奶头,只觉那奶子刹那便在口中硬起,不由一阵狂吮猛吸!过会儿又换至左奶头,这般左右互换,吸得大爽!

   若贞又羞又惧,知他强悍。那日在陆家时,便无法拒他强暴,今夜在他卧房内,更是抗拒不得!他若要强来,实是毫无办法,只有再次失贞。她双手乱捶一气,只觉奶头麻痒,如电击般难受,双手再无力气,只得抓住男人头发,按住男人,不让他换奶吸食,羞嗔道:“衙内……不要……不要啊……莫……莫再乱来……啊……只就这般吮吸,莫在别处乱来……”

   这话却提醒了这淫徒,他突然抬起头来,吻在若贞香颈之上,淫笑道:“娘子今夜自愿献身于本爷,本爷怎能轻慢了娘子!娘子是否想要,待本爷探来!”

   言罢右手继续揉臀,左手不再抓奶,突然撩起那薄裳裙摆,直插双腿之间,按在那羞处软肉之上!

   “啊啊啊!不要!”若贞羞处突然被袭,顿时搂紧男人,紧夹双腿,只觉下体欲化,双腿又怎夹得住那春意?一股淫水顿时急涌而出,那薄薄的通透亵裤怎挡得住那股春水,直淋了高衙内一手!

   高衙内察觉那亵裤只是一层薄纱,虽紧紧裹住她那羞处,摸来竟似未穿亵裤一般!那羞处软肉更是湿淋淋腻成一片,连那薄纱也已湿透!不由哈哈淫笑,左手在她双腿紧夹之下,轻揉那团软肉,戏道:“娘子春水之多,实难想象,亵裤都尽湿了,还淋了本爷一手!本爷一试便知娘子想要之极,远甚本爷,却来说嘴,骗我“不要”!”

   若贞羞涩欲死,实是无可奈何。她羞得红尽脖根,双腿夹紧,左手不由挂在男人脖上,抱紧男首,将臻首埋在这登徒子右边胸膛之中,右手轻捶男人那粗壮的左胸,哭道:“衙内又戏耍奴家……戏耍奴家……奴家不要……奴家不要……呜呜……”

   高衙内哪肯理她,只顾抚阴。若贞知道反抗无用,必被他强暴,只得夹紧双腿,任他揉耍阴肉,下体麻痒难当,难阻春水外溢,羞得在他怀中嘤嘤哭泣。

   高衙内见春水流个不停,知她情动,一边双手大逞淫威,抚阴揉臀,一边贴耳淫笑道:“娘子莫再哭了,你可知道,那日为娘子固精不泄,未到那爽处,至今数日,实是憋得难受之极!今日虽找令妹泄火,也是无济于事,那大活儿肿大不堪,粗壮更胜往昔!本爷那日厚爱娘子,娘子如何报答我?”

   若贞羞涩之间,知道他若用强,实是轻而易举,今夜必遭失身。她知他所言俱是实情,那日守精不泄,确是为她保节,不让那丑事外露。他虽强暴了她,但在紧要时,确实也对她好过一次。要知男子守阳,谈何容易,这不泄病,实是因她而生。今日又见妹妹从他房中慌张逃出,显是助他爽出,未能成功!她止住哭,双手搂紧男人脖子,轻轻抬起臻首,泪目凝视这花太岁,见他长得相貌堂堂,实是风流人物,心中微一动心:他长得这般帅俊,莫被他勾了魂去,得早些助他爽出!便含羞嗔道:“衙内……您既为奴家守得甚苦……奴家自知衙内心意……今日奴家……便尽所能及……让衙内您……爽一回……包您到那爽处……也还了……衙内那日……不泄之恩……奴家这就让,让衙内得偿所愿……如何?”言罢,不敢再看他,又将臻首埋进男人怀中。

   高衙内右手从臀沟处蜿蜒而下,与抚阴的左手连在一起,听她所言,鼻中又闻尽那“暖情香味”,更是肉棒大动,急色道:“我那张造爱逍遥椅,专为泄欲所用。娘子既心甘情愿报答我,这就为本爷宽衣,再自脱去衣裤,与本爷快活一处吧!我定让娘子也大爽一回!”

   若贞听他会错意,他那右手正轻抚她菊门,左手更是揉得凤穴好痒,忙紧夹双腿,羞道:“衙内……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奴家是想……”

   高衙内打断她话,双手分别撩刮凤穴菊花,淫笑道:“娘子不必多言了,本爷又不曾骗你!我摸你羞处,你也摸摸本爷那活儿,看看是不是肿大不堪!”

   若贞也确想知道他难过到何种程度,心神激荡之下,左手仍钩着男人脖子,臻首不敢抬起,右手缓缓向下伸出,轻轻隔衣握住那巨物根部!

   她那日被他强奸时,曾右手向后握过那巨物根部,知道实是极粗,无法盈握!此番一握之下,顿觉那神物更是粗过那日,小手竟将将半握,便知确是肿大不堪,急需救助!她却不知这花太岁是因学了西门庆固精守阳之法,巨物才变得更大,一颗心如惊鹿般乱跳,忙拿实那神物,下定决心,抬起臻道凝视他,羞道:“衙内竟……竟肿得这般大……是奴家那日害了衙内……可苦了您……奴家自当还报衙内……也不知奴家……能否治得衙内……”

   高衙内淫笑道:“治得,只娘子治得!娘子且用手套套那活儿试试。你我相互抚慰,说不得,我便能爽出!”言罢低头要吻她!大嘴刚碰到樱唇,若贞忙侧首闪开,又趴在他怀中,嗔道:“便这般相互……相互抚慰……衙内莫吻奴家……”

   高衙内察觉她双腿微分,大喜之下,右手隔衣握住一只大奶,左手突然伸进薄纱亵裤之内,按在那妙处上。入手只觉阴毛尽湿,软肉滑腻不堪。

   若贞一阵麻痒,春水又出,忙又将双腿夹紧,咬紧牙关,右手握紧巨物根部,轻轻套动起来。

   高衙内顿觉大棒被那小手套得好生舒服,右手抓紧大奶,一阵爽揉;左手更不甘休,摸了一会儿湿滑软肉后,食姆双指竟将那淫核轻轻夹住!

   若贞那处最是敏感,顿时娇躯乱颤,淫水急涌,双腿再夹不住,轻轻分开,右手加快套棒,口中嗔道:“衙内……莫捏奴家那里……那处……那处最是难受……啊啊啊……不要……衙内……不要……”

   高衙内双手大施淫威,揉奶抓阴,大棒又受她小手服侍,好不得意!口中笑道:“娘子真是敏感,水儿多极,弄得我手掌全湿,只怕要先我爽出!”

   若贞右手快速套棒,只求他快些爽出,却哪这般容易,她口不择言,跺脚羞嗔道:“衙内……您双手拿了奴家两处……奴家只拿您一处……甚不公平……”

   高衙内哈哈大笑道:“如此便只拿你一处!”言罢松开大奶,只把左手夹实那阴蒂淫核,一阵揉捏!

   若贞只觉羞处闸门大开,春水狂涌不休,便咬紧银牙,强忍高潮,口中“嗯嗯”乱哼,右手撸得那巨物更快了。

   高衙内见她忍得难受,又笑道:“娘子羞处,春泉涌动,怕是要输!”

   若贞急得只顾用手套棒,却不肯这般认输,慌乱间口不择言道:“衙内……啊啊啊……好痒……好痒啊……奴家难受……衙内……捏奴家那处……实是好痒……仍不公平……求您……换个地方……”

   高衙内冷笑道:“也罢,便依娘子,换个地方!”左手食中两指突然伸出,直插入那紧窄之极的凤穴之中。双指顿时便被阴壁软肉裹得紧紧当当,无一丝缝隙!

   若贞娇叫一声:“啊!衙内,您,您怎幺插进去了?”身体软成一团,右手再也套不得那巨物,只能握着它撑住遥遥欲坠的娇躯。

   高衙内笑道:“是娘子要我换个地方,我自当遵命!”言罢双食在凤宫内大肆抠挖起来。

   若贞哪还忍受得住,高衙内才挖了数十下,她便双手搂紧男人后背,嗔春道:“衙内……莫……莫再挖了……奴家输了……奴家认输……奴家要丢……丢了啊!”言罢双腿一松,阴精从凤宫内喷出,直喷了那花太岁一手!

   高衙内见她认输,知道是时候了,奸笑道:“娘子既输,又丢得爽直,便与我到那逍遥造爱椅上,作快活神仙去吧!”言罢横身将她抱起。

   若贞被他横抱于怀,怎敢反抗于他!心想今日既答应让他如愿,便不能拂他之意,既使反抗,也会被他强暴。见他正得意洋洋地抱着自已踱向那逍遥椅,大急大羞无可奈何之时,突然想起锦儿所想办法,尤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忙双手搂着男人脖子,强作镇定,含羞带嗔道:“衙内……今夜尚早……莫要心急……您给奴家……给奴家那本云雨……云雨二十四式……奴家……已然看过了……”

   高衙内抱着她,见她羞美无限,乐道:“娘子果是有心人!那书如何,可如娘子之意?”

   若贞羞道:“衙内之病……只有依着那书……方能治得……不如……不如……”

   高衙内淫笑道:“不如什幺?”

   若贞蚊声道:“奴家见那书上……有一式叫做……叫做“潜心向佛”

   ……衙内若想在奴家身上……试那二十四式……不如……不如先从那式开始……”

   高衙内一阵狂笑,正要放下她,突然又闻到她身上“暖情香”味,心中猛然醒悟。便道:“本爷玩女无数,怎不知那“暖情香”是何物,娘子此番用这专催男子情欲的香物,显是有备而来,你真以为,本爷会输于你吗?”

   若贞凤颜大红,没想到被他轻易识破,但这失身关口,再难也要一试。她双手搂紧男人脖子,嗔道:“衙内……奴家只想让您……早到爽处……若是衙内怕了……便放了奴家……”

   高衙内大笑道:“我怎怕你!你今日穿得甚是诱人,那薄裳之内的抹胸亵裤,本爷正想一观!你脱去薄裳,便只穿那套内衣,为我使那“潜心向佛”一回,看本爷怕是不怕!”

   若贞心想,事已至此,只得色诱于他,让他早早消火。羞道:“衙内……快放下奴家……奴家脱……脱便是……”

   高衙内轻轻放下她。若贞凤颜绯红,一咬唇道:“衙内既有心……便坐在那逍遥……逍遥椅上……奴家脱给您看……”

   高衙内得意坐下,色迷迷地盯她。

   若贞稳住慌乱心神,理了理散乱的长发。此时披肩早已掉落,她双肩尽露,酥胸半现,本已诱人之极,见高衙内眼中带红,忙深吸一口娇气,也盯着男人,左手在腰间系带上一拉,系带顿时松开,右手轻轻解开胸侧颗颗环扣。那白纱薄裳本就甚薄,扣带俱松之际,顿时便滑落地上。

   高衙内只看得腾得站了起来,只见眼前美人只剩一套红色抹胸亵裤。那抹胸只巴掌宽,紧紧裹实那对大奶,几乎便要裂开;更美的是,抹胸仅一层薄纱,实是通透,一对殷红翘挺奶头,完全暴露而出,正颤微微顶着薄纱;下身那红色亵裤,也是一般通透,阴毛尽现,亵裤上面那淫水湿迹,实是一目了然,端的诱人之极!

   若贞见他色欲如焚,鼻息紧促,怕他用强,忙双手捂住丰乳,羞道:“衙内……快快坐下……”

   高衙内哪忍得住,一把抱住她,急道:“娘子穿这内衣,端的动人!你上次说,我私藏那套内衣,林冲未曾见过。不知这套,娘子可曾穿与林冲看?”

   若贞被他抱紧,呼吸更是急促,听他提及林冲,不由全身乱颤,心想今日从权,只能实话实话,羞道:“我家官人……不曾看过!”

   高衙内狂喜,双手按住肥臀,急色道:“娘子真是我心爱之人,这便要了娘子身子!”

   若贞又羞又惧,小腹被那巨物硬硬顶住,知道大事不好,忙双手捶他胸膛,羞道:“衙内莫要急色……那二十四式……需一一使来……奴家今夜……包……包您到那爽处……尽兴便是……”

   高衙内狂喜之际,淫笑道:“今夜定要在娘子身上,把那云雨二十四式,尽试一回!娘子休要以为,止试一式便罢!”

   若贞无可奈何,急道:“待奴家……先为衙内……使那“潜心……向佛””高衙内放开她道:“如此最好,我们一招招来,看娘子治得我那病否!娘子那日失身于我,我未宽衣,今日娘子便先为本爷宽衣一回!”

   若贞一咬樱唇,心想:“事已此至,只好为他宽衣。”想罢,双手放开丰乳,任他赏看,随即解开男人袍带,为他宽衣。她轻轻脱去男人外袍,再脱去男人亵衣。只见高衙内上身一堆雪白横肉,胸上满是胸毛,不由芳心更是“砰砰”乱跳。

   她蹲下身子,待要去脱男人亵裤时,见他亵裤高高隆起,正冲她鼻梁,不由脸色更红。双手轻轻向下一拉,那黑色巨物,缓缓从裤内现出。突然之间,那巨物向上一弹,跳出裤来,竟打在她俏脸上!

   若贞“啊”得一声,俏脸生痛,忙闪开脸去,高衙内却道:“你看我这棒上,粘有何物?”

   若贞羞道:“奴家不敢看?”

   高衙内道:“娘子要为我使那“潜心向佛”,为何不敢看!”

   若贞无奈,只得转回脸来。顿见那狰狞巨棒直冲她面门,又黑又壮,长似龙枪,粗如人臂;赤红龟头硕大油亮,有如人拳;那巨物竟淫水润滑,湿淋淋的闪着淫光!若贞知那是适才妹妹与他交欢时所留,不由羞臊难当,这番为他使那“潜心向佛”,必要吃下妹妹的春水了!

   高衙内笑道:“娘子可知我那活儿上粘有何物?”

   若贞不敢说,羞道:“奴家不知。”

   高衙内道:“便是令妹所留汁液。”

   若贞一咬芳唇道:“吾妹既治不得衙内这病,还请……还请衙内坐下……奴家……奴家这就使那“潜心向佛”

   ……”

   高衙内志得意满,轻松坐在逍遥椅上。若贞缦步走上前来,缓缓蹲在他跨间,凤眼含泪看了一眼男人,吸一口气,终于定下心神,一双纤手伸出,把那巨物,上下轻轻握住。

   此时楼内春意愈浓,楼外却狂风大作,积云如怒涛般滚卷。

   正是:淫雨欲来风满楼,二十四式几时休!

   且说林冲娘子张若贞受高衙内胁迫,入府为他治那不泄之病,却不想锦儿刚走,那登徒恶少便要用强。她无奈之下,只得依先前锦儿之言,用那“潜心向佛”压那淫徒欲火。所谓“潜心向佛”,便是世人所说女子为男子“吹箫”之术,也就是口交。这式本不甚难,若贞也曾为丈夫林冲做过。她此时虽羞涩难当,但为保全贞身,只得蹲在男人跨间,定下心神,一双纤手伸出,把那巨物上下轻轻握住。

   此时她左手轻握棒根,右手圈住巨棒中部。入手便觉那赤黑巨物肿大不堪,小手全然不能满握;双手之上,还有好大一节,未能握住;大棒身上,湿淋淋全是淫水,便是妹妹若芸所留羞液;包皮上根根青筋爆胀鼓起,那根鼓起的粗硬精管,更是在她手中脉动不休;那赤红色大龟头,大如人拳,上面淫光闪闪,正冲她下额跳动,有如炫耀示威一般;一股男人雄性味道,直冲肺腑;再看他小腹间,阴毛盘扎,浓如黑缨,雄浑骇人;巨物之下,两颗黑色大卵,肿如蹴球,血丝尽现。若贞手拿如此神物,心中不住叫苦:“平日为我家官人吹那活儿时,张口便能含下,可衙内这般巨物,光那头儿,便硕大无比!也是怪我,那日逼他守阳,如今肿得这般大了,叫我如何,如何用得了嘴?便先用手压压衙内的欲火,让他爽爽。官人,我今日实无他法,为保身子,只得如此了。望你原谅为妻这回!”无可奈何间,只得借着棒身上妹妹留下的湿滑淫水,双手齐动,为他套动起来。

   高衙内坐在逍遥造爱椅上,被若贞套得极为舒服,口中淫笑道:“娘子这双小手,冰冰凉凉,套动有方,显是很有经验。看来娘子平日,也曾这般服侍林冲。”

   若贞此时双手套动得甚有节奏,听发话,不敢拂他之意,只愿他早到那爽处。她双颊绯红,一边双手套棒,一边蚊声道:“奴家平日服侍官人……也只用单手……衙内这活儿……忒的太大……奴家便用双手……也是不济……”言罢,忽觉此话太过羞人,甚是不堪,全身不由一阵轻颤,紧张之下,下体竟微微痉挛,又涌出水来。

   高衙内大喜,左手勾起她下巴,见她虽凤目含泪,脸上却带春意,端的凄美动人,不由又笑道:“如此说来,林冲那厮的活儿,也不甚大,可苦了娘子!”

   若贞知道事已至此,只有顺他意,实话实说,迎奉于他,才能让他早些泄出,了结今日孽运。便双手加速套动,凤目凝视他那张俊脸,媚眼生嗔,羞声说道:“奴家官人那活儿……自是……自是远不如衙内粗长了……衙内这活儿……端的是神物……只怕……世间无双……奴家……奴家好怕……”

   高衙内勾住她下巴,哈哈大笑道:“娘子之美,也是天下无双!娘子却怕甚幺?”

   若贞红尽脖根,双手套棒不休,嗔道:“奴家是怕……是怕小嘴.……也容它不下嘛……还望衙内……饶了奴家小嘴这回……奴家便只用手……”

   高衙内打断她道:“娘子哪里话来。我这活儿肿大不堪,实因娘子而起,娘子须还报于我,怎能只用手?也罢,本爷便与娘子同吃一杯交杯酒,为娘子壮胆!交杯酒后,娘子须用小嘴使那“潜心向佛”。”言罢从酒桌取下酒壶,满上两杯,左手将杯子递与若贞。

   若贞无奈,见他右手环出,眼中欲火雄雄,怕他发作造次,只得左手拿实棒根,右手腾出,接过酒杯,心中羞愧不已:“官人,莫怪为妻,实是无可奈何,只愿他早些爽出。”她将心一横,羞道:“衙内既然有心……奴家……便陪衙内这杯……”言罢右手圈出,勾住男人右手手臂,咬着下唇,妙目凝视于他,见他生得好俊,心中又是一动,忙压住心神:“他曾强暴过我,绝不能与他生出半分情意。”想罢左手套动棒根,右手勾紧他手臂,嗔道:“衙内,奴家已与您交杯,便吃了这杯吧。”

   高衙内勾大喜道:“娘子,你真是个妙人物,来来来,共吃一回!”

   若贞压住羞,粉脖一扬脖,将交杯酒饮下。高衙内同时也喝了。这酒虽香却烈,若贞本不擅酒力,酒一下肚,便胆气微生。

   高衙内道:“交杯酒已饮,娘子这就使出那式为我医治吧!”

   若贞心中一颤,知道时候已到,心中愧道:“官人,奴家只得,对不住你一回了。”想罢硬下心,双手拿实那巨物,伏下臻首。小嘴将要碰到那赤红色大龟头儿,便觉鼻中吸入一股雄浑阳气,直冲肺腑。芳心大乱之下,小嘴张到极致,用尽全力,将那头儿,缓缓吞下。但无论无何,只能吞下半个龟头,便再吞不下。

   高衙内龟头浅入香腔,端的舒适无比!见她吞得甚是艰难,不由笑道:“娘子太过紧张,须放开些。这般如何吹得好我那活儿。娘子须先舔一回棒。”

   若贞确也吞它不下,只得吐出那半个巨头,却见那大龟头上,早已印上一抹唇红。她见自己口红印在那龙头之上,羞不可当,双手不住套棒,想着平日服侍林冲之法,芳唇在那大龟头上轻轻一吻,小嘴随即去吸腥腥的龟头马眼,只吸得高衙内口中“丝丝”抽气,连连叫爽。

   若贞见此法有效,又吸了马眼片刻,便伸出香舌,在那马眼上舔了一会儿,然后顺着那膨胀的精管,一路舔下,直舔得精管上,满是口水香液。

   高衙内大喜,任她舔棒片刻,淫笑道:“我这病,果止娘子方能治得。我那阳卵肿胀欲爆,娘子快快舔来!”

   若贞忍住羞,舔了一会儿棒根,便依他所言,一边双手套棒,一边在那肿大如球的大阳卵上,舔食起来。

   高衙内见她甚是用心,直爽得不住叫好。若贞见他爽实,口鼻中又受那巨物雄浑气味感染,将心一横,张开小嘴,一口吸住一颗大卵,轻轻吞入香腔,直吃得“滋滋”有声!吃了片刻,见他很是受用,又换另一颗大卵来吃,这一番服侍,当真比平日服侍林冲还要用心。

   高衙内那阳卵甚是敏感,大棒又被她双手套得舒适无比,直感有些难耐,忙使出那“守阳术”,笑道:“娘子这舌功,端的使得好,深得“潜心向佛”妙用。来,再与我吞一回龟头儿!”

   若贞找到他敏感处,心中一喜,突然想到一法。她又吃了一会儿阳卵,双腿蹲得酥麻,双手有些套累了,便红着俏脸,双腿跪在地上,双手轻轻捏那对大卵,抬起臻首,将小嘴张到极致,又缓缓吞下那硕大龟头。这回她将小嘴张到唇角欲裂之境,臻首全力下压,终于费尽力气,将那大龟头整个吞下,直抵喉咙。她虽觉香腔充胀难受,呼吸极为困难,但心中终于一宽:“这番可算吞下了。”又想到林冲,不由香泪盈框:“官人,为妻对不住你了,只此服侍他一回,便罢!”想毕,再也顾不得什幺,双手捏弄那对大卵,将小嘴拼命张大,臻首一上一下,全力吞吐起那龙头来,直吞吐得口中“叽咕”作声。

   高衙内双手按住臻首,助她吞吐,敏感阳卵被她捏弄,又见她如琢木鸟般尽心吞吐龙头,不由爽飞天外!见她跪在地上,身体前趴,长发垂在后腰,肥臀翘得老高,那薄薄亵裤怎挡得住臀内风情!不由左手向前伸出,揉耍那雪白肥臀;右手探进她抹胸内,一把抓住一只大奶,恣意揉搓。

   若贞也顾不得他轻薄造次,双手用心捏弄大阳卵,小嘴吞吐得更是快了。又吞吐了一柱香时间,已是牙关酸软,唇角生痛欲裂,他却仍是不泄。

   高衙内揉奶抚臀,正玩得大乐,突然兴起,将左手沿肥臀臀沟而下,伸进那薄薄亵裤,一把按住那羞处软肉处!右手换奶揉搓,左手却轻揉阴唇。若贞本就难耐,这一下羞处受袭,直把她弄得情欲急升,春泉尽出,湿了高衙内一手。羞臊之下,小嘴吞吐得更加快了。

   高衙内笑道:“娘子已吹箫多时,仍不见效。本爷吃一回亏,便与娘子再比一回,看谁先到那爽处。若娘子输了,便顺我之意如何?”

   若贞此时小嘴被那大龟头塞得满满当当,哪里能回话。只得一边吞吐,一边“嗯嗯”轻哼两声,表示同意。

   高衙内右手又换奶揉搓,左手食中双指突然探出,轻轻塞进那湿淋淋的屄缝里,一阵恣意抠挖。

   若贞哪受得了这个,只觉体内如万蚁食穴,端的难当,春水外溢不休。她双手一会儿捏卵,一会套棒,手嘴并用,拼命吹箫,心中默念:“求他快快爽出!”

   高衙内却深得守阳之道,稳住精关,也是双手并用,恣意玩把她那凤穴大奶。如此又过了一柱香时间。

   俩人相互比拼,若贞拼命想赢,但体内积欲骚痒,甚是难耐,早已忍俊不住,就要爽出。她越是想赢,越是紧张,越是紧张,越觉难耐高潮!她又拼命吞吐了半柱香时间,只觉小嘴酸痛,再也承受不住,凤穴又被他抠挖得阵阵痉挛,终于支撑不住,张大小嘴吐出巨龟,跪在地上的双腿一夹,哭道:“输了……输了……奴家认输……”言罢情不自禁,臻首倒在那登徒子跨间,屁股一撅,小嘴轻咬一颗大卵,强忍高潮到来!

   高衙内只觉食中双指被湿穴紧紧夹住,一股阴精,狂喷指尖,不由哈哈淫笑道:“娘子既输,快与我上这逍遥椅来,作对快活神仙!”

   若贞高潮渐退,小嘴轻轻松开阳卵,缓缓抬起臻首。她使这“潜心向佛”,全然无用,又想到林冲,如泪人一般哭道:“衙内饶了奴家吧……莫要奴家身子……叫奴家……如何对得起官人……呜呜.……”

   高衙内见她哭得可怜,心中一动,淫笑道:“如此便饶你一回!”

   若贞乍闻他答应,不由一怔,止住哭,羞声问道:“衙内当真舍得……舍得饶了奴家?”

   高衙内笑道:“自是舍不得!我知你不想失身,也罢,那二十四式,当一一使来。有一式唤作“悬梁刺骨”,甚是厉害!说不得,便能治好吾病。不知娘子可阅过此式?”

   若贞听他不肯饶她,又羞又怕,待听到“悬梁刺骨”,心中略宽。她含羞点头,蚊声道:“奴家阅过。”

   这“悬梁刺骨”,原是用女子双乳夹男子阳具,但需女子双奶丰满才能使得这式。若贞从图解中看得仔细,知道用此式不会失身,却能助他泄阳。又想自己双乳足够丰满,当使得这式。突然想到若使这式,需脱去抹胸,不由又是红尽脖根。

   只听高衙内笑道:“娘子既然阅过,便快快使来!”

   她实无他法,只得道:“奴家……应允便是……”她一咬芳唇,站起身来。

   高衙内却道:“且慢,再与娘子小酌一杯,为娘子壮胆!”言罢又满上两杯。

   若贞无奈,待要接过,那花太岁却淫淫一笑,将酒杯送至她唇边,调情道:“本爷为娘子喂酒!”

   若贞妙目含媚,轻恨了他一眼,红唇轻贴杯口。高衙内一扬手,若贞粉脖一仰,任他喂下这烈酒。酒蒸秀色,令她更显娇媚。高衙内欲火爆涨,邪邪笑道:“娘子为我使那式,须自行脱去抹胸!”

   若贞微闭凤目,将心一横,双手伸到背后,便要脱去抹胸。但她解了多时,却解不下来,方才想到今日锦儿为她系了个死结,不由连连跺脚,嗔道:“衙内……奴家系了个死结……解不下来……”

   高衙内见她跺脚之时,那对无双豪奶上下跳跃不休,奶球鼓胀,几欲撑裂那通透抺胸!肉棒大动之际,双手突然伸出,手用力一分,只听“嘶”得一声,那薄纱抺胸顿时被撕成两半,那对硕大怒耸的大奶顿时蹦将出来!

   若贞尚未回过神来,那淫徒又将双手抓住亵裤,也是“嘶”得一声,将薄纱亵裤撕成两半!这下春光尽现,两人均一丝不挂,祼身相视!

   若贞全身精光,这才反应过来!见他淫视自己胴体,顿时大急大羞,不由纵身投入高衙内祼身之中,将男人死死抱住,粉脸紧贴男人胸毛,双手捶他后背,哭嗔道:“衙内……您怎这般用强……这般用强……”

   高衙内双手托住雪白肥臀,一把将她修长玉体提起,让她屁股坐在自己巨物之上,怒道:“我为娘子守阳多日,存精甚多,憋得着实难受之极!娘子不体谅于我,却来怨我用强!今日定要在娘子身上,详试那云雨二十四式,玩个痛快,方才爽出!”

   若贞见他生气,怕他强暴,羞处软肉又坐在那巨物上,阴户与男人阳物贴在一起,不由全身酸软,春水又出。她怕坐坏那巨物,只得双腿盘紧男人后腰,双手紧搂他后背,为保贞身,含羞嗔道:“衙内想要……想要与奴家云雨……奴家今夜……今夜便让衙内得偿所愿……只是时辰尚早……衙内已试过一式……奴家便让衙内……再试那“悬梁刺骨”

   ……如何?”

   高衙内知她心意,必是想让自己早早爽出,好保贞身!口中却淫笑道:“如此最好!”

   言罢将若贞抱到逍遥造爱椅上,让她仰躺着。这椅甚是结实,足够俩人坐下。他合身而上,双腿跨过椅子,双足着地,屁股坐在她软肚之上,巨棒压在双乳间,淫笑道:“娘子细阅过那书,须知如何使这式!”

   若贞无奈,双手捧起大奶,夹实那神物,只觉乳间那活儿粗长火热坚硬之极,大龟头直伸到嘴边,只愿他早了早出。不由羞道:“奴家自知……双乳已经夹实……便请衙内……使出这式……”

   高衙内大喜,捧起臻首道:“本爷使这式时,娘子须夹紧奶肉,助我抽送,还须用嘴亲那头儿!”

   若贞含泪道:“奴家理会得,请衙内抽送。”

   高衙内巨物被那娇嫩乳肉夹得极紧,早已忍耐不住,捧住臻首,恣意抽送起来。那大棒上早留有若芸淫液和若贞口中香液,甚是润滑,这一翻抽送,直抽送得“滋滋”有声,好不快活!

   若贞臻首微抬,捧实大奶。他每抽送一次,均磨得乳肉好生麻痒,也是端的受用。见大龟头儿不时近至唇边,便依他所言,每到唇边,便亲那龙首一次,助他早些爽出。

   那淫徒为等这一日,当真费尽心机,怎肯如她之意爽出!一边在乳间抽送,一边得意笑道:“我这巨物,汴梁无双;娘子这对奶子,也是东京无双!今日使这“悬梁刺骨”,实是平生未有之美!不知娘子与林冲可曾试过?”

   若贞羞愧之极,想到林冲,不由黯然神伤:“官人,奴家今日,对你不住,实是被逼无耐,止盼官人原谅。”哭道:“奴家与官人……不曾试过.……”她将双奶夹得极紧,任那淫棍抽送多时,肉棒更是爆胀,却不见他泄身。她浑身酸软,娇躯无力,被弄得香汗淋漓,那雪白乳肉,更被磨得现出红印。

   高衙内见她双手渐无力气,淫笑道:“娘子累了,且让本爷自来,你将双手挂在我背上!”言罢双手探出,揉紧那对大奶,夹实巨物,自行抽送。

   若贞只得将双手挂在他背上。这“悬梁刺骨”,本是在乳交之时,女子双手拿一长棍,挂在男子背后,故曰“悬梁刺骨”。但此间无棍,若贞便将双手压紧男人后背,权当长棍使用。如此一来,高衙内身体压下,屁股坐在她肚上,只顾狠命抽送。

   若贞被压得胸闷难当,肚子更承受不起男人的高大身躯,双乳又被他揉压夹耍的膨胀欲爆,实在难受之极!见他久久不泄,只得告饶道:“奴家……奴家实在……承受不住了……衙内……莫再这般了……饶了奴家吧……”

   高衙内道:“如此,你若失身,须怪不得本爷了!”

   若贞又羞又惧,电光火石之间,突然想起还有一式,无须失身!忙哭道:“奴家……求您换一式……奴家甘愿……为您使那“首位交合”!”

   高衙内听言不由狂喜!这“首位交合”,却是女子趴于男人身上,男女互换首位,女子吮吸男子阳具,男子舔食女子阴洞,相互口交,实乃房事一绝!

   他甚喜此式,忙一拉机关,将逍遥椅放平,扶起若贞瘫软香躯,自已躺于椅上,急道:“如此最好!娘子这般有心,速速为本爷使来!”

   若贞身体不再受他重压,顿觉浑身轻松不少。但这“首位交合”,实是淫荡之极,她平日想不敢想,更未曾与林冲试过,今日却要为高衙内使出,任他享用,芳心如被人捏住般难受。她咬了咬银牙,稳住荡乱不堪的心情,定下决心,暗念道:“官人,奴家只此一次,莫怪奴家!”想罢冲高衙内甜甜一笑,嗔道:“这式甚是难堪……奴家与官人……都不敢想过……还请……还请……衙内……厚待奴家……奴家感恩不尽……”言罢便虚与委蛇,将娇躯躺在男人身上,修长双腿轻夹巨物,双乳轻磨他身上胸肉。

   这一下将高衙内弄得肉棒直直竖起,大跳不休。他轻抚这绝代人妇的长发,左手捏弄一粒坚硬奶头,喜道:“我自会厚待娘子!娘子快快转过身来,使来“首位交合”吧。”

   若贞在他身上乳推片刻,腿部察觉到他那神物已然冲天翘起,便忍着羞,转过身子,双腿跨在那逍遥椅两侧的男人胸上,前躯压下,大奶压于男人腹上,直压得偏平,肥臀向后缓缓耸去,终于将跨下妙处耸于高衙内嘴边。大羞之下,也顾不得为男人吹箫,只将臻首埋于男人跨间。

   高衙内见她那妙处直凑于眼前,不由掰开肥臀。只见那粉嫩菊花一闭一合彰显紧张;那阴户妙处阴唇粉红,虽淫水孱孱,春水涌动,早已湿乱不堪,但仍是极为紧合,穴肉只是微现,如含春待放之花蕾般娇艳。连连夸道:“娘子这妙处生得端的好美!”他见一滴淫水就要滴下,哪里还忍得住,张口便向那花生般的阴蒂淫核咬去。

   若贞从未试过这等淫荡姿态,本已羞愧成分,她那淫核最是敏感,这下被咬,便痒成乱麻一般,淫水顿时不住滴下!她忙双手上下握紧巨物,支起身子,屁股往前一收,羞道:“衙内……说了厚待奴家……奴家那处.……实是咬不得……您若强咬……奴家……奴家这就认输便是……只除那处不行……别处任衙内享用……”

   高衙内知她敏感之极,笑道:“也罢,便不咬你那淫核。我已让你三次,这次你若再输,再让不得了。你可愿与我再比试一次?”

   若贞知此时已退无可退,那二十四式中,再无他法可保贞身,只得羞道:“奴家便与衙内……再比一次……若是输了……便……便让衙内……得偿所愿……但……但奴家绝不再输……定让衙内到那爽处……”

   高衙内道:“你莫嘴硬,若再输时,当与我一试那“观音坐莲”!你可守得此约?”

   若贞无奈,知他想让自己自行失身,羞气之下,又将雪臀耸到高衙内嘴前,一咬唇道:“奴家……奴家这回……定当紧守此约!”

   言罢双手套棒,用力张大小嘴,吞下巨龟,先行吞吐起来!

   高衙内守紧精关,用力掰开肥臀,将吞头伸出,向那羞处凤穴穴口舔去。

   若贞羞穴被舔,凤穴欲化般难受!她强忍体内空虚麻痒,将后臀向后耸住,手口并用,小嘴吞吐巨龟,全力比拼起来!心中只想:“此番再输不得了!”

   那花花太岁玩女无数,知她此次定守得极紧!他一会舔穴,一会吸食淫汁春液,玩得不亦乐乎!

   若贞被他恣意吸穴,羞处阵阵痉挛,忍得着实艰辛,心想也需拿他敏感之处!小嘴艰难吞吐巨龟,双手改出,捧住那对大阳卵,一阵捏弄!

   高衙内阳卵酸软难当,突然精关松动,急使出守阳之法。只见肉棒爆胀,大龟头顿时膨胀肿大,撑得若贞小嘴再也吞吐不了,小嘴只得张大到极致,含住龙首,鼻中“嗯嗯”作声!她呼吸失控,口中香液直流!

   高衙内守稳精关,突然用力掰开两片阴唇,舌尖探出,直插入凤穴内,一阵猛烈舔食穴肉!

   若贞哪里还忍受得住,只觉羞穴大张,桃源绽开,就要丢精。她双手上下握紧大棒,用全力吐出巨龟,臻首压下,咬紧男人小腹白肉,想要拼命强忍,直咬出两排牙印!

   高衙内小腹被她咬痛,双手拼命掰开两片阴唇,大嘴贴紧绽放的穴口,用力将吞头插入香穴,一阵乱舔!

   若贞顿时魂飞天外,抬起臻首,急叫道:“完了……完了……奴家输了……奴家输了!”

   高衙内知她已达巅峰,大嘴一张,盖住那怒放的穴门,突然一股又热又烫的阴精,喷潮而出,全射入那淫徒嘴里!

   高衙内直喝了个一干而净,如饮香泉!若贞羞气万分,瘫倒在男人跨间。

   高衙内一抹嘴角,淫笑道:“娘子此番丢得干净,须守那约!”

   若贞神情恍惚,目光滞纳,娇喘半晌,缓缓坐身子,转过身来。她那修长双腿一分,跨在男人身上,纤手扶住直冲下体的巨物,凤脸含泪盯着他那张淫脸,泪盈眼圈。羞声道:“衙内……奴家既输……自当紧守此约.……这便使那“观音坐莲”,让衙内如愿以偿,不负衙内之约……”言罢手持巨物,雪臀缓缓坐下,待那巨龟触到下身窄穴时,全身一麻,想到林冲,真是羞气难当!心中直念:“官人……此番再度失身于他……若贞对不住你……只此一次……只此一次便罢!”

   她心神紧张,下体便春水涌动,体内早已空虚多时,只待填满。凤穴对准龙枪,雪臀拼命下压,那硕大龟头终于借着她体内春水,破关而入!顿觉羞处被那巨龟,分成两半,填得满满当当!

   “呃!呃!”,她不由吟出声来,双手支住男人小腹。高衙内终于又要肏得此女,怎不欣喜若狂!见她自行失身,巨物太大,坐得实是艰难,便一提逍遥椅的机关,椅背顿时弹起,与若贞颜面相对,张口吻去。

   若贞侧过粉脸,不让他吻,羞道:“衙内莫吻奴家……今夜必让衙内……到那爽处便是……”

   高衙内淫笑道:“既如此,本爷助娘子抽送!今夜定与娘子,作对快活神仙!”言罢双手拿住大奶,向下压去!

   若贞将心一横,把一缕秀发咬在口中,屁股顺着他压乳之势,用全力一坐,只听“咕叽”一声,淫水四溅,她那“羊肠小道”终于被那巨物彻底洞开,那驴般行货深入凤穴,直肏了个只余一拳在外!

   若贞坐实那巨物,体内空虚刹时全无,直感无比充实!那巨龟顶着花心,好不酥麻爽实!娇躯再坐不住,软倒在男人怀中。体内虽无比舒服,但那份羞耻,令她抱紧男人后背,双奶与男人胸膛压得极紧,痛哭道:“呜呜……衙内……奴家既已让你得偿所愿……今夜必让衙内到那爽处……治好衙内之病……衙内那活儿……实是太大……求衙内……今夜厚待奴家……呜呜……”

   高衙内知她心意。巨物被湿滑的“羊肠小道”紧紧圈实,端的好生舒服!他轻抚雪背片刻,支起她下巴,笑道:“娘子这“观音坐莲”使得这般好,本爷今夜壳得佳人,自当厚待娘子。今夜尚早,我当与娘子一夜春宵,让娘子快活成仙,尽知交欢之乐!”

   若贞体内充实难当,花心软麻,淫水渐多,忙羞道:“衙内……奴家今夜既已失身……便与衙内……到床上去做吧……衙内且吹了灯……奴家与官人做时……都是吹了灯的……”

   高衙内笑道:“不忙!”他从桌上取下酒壶,又满上两杯酒道:“我玩女人,从不吹灯!春宫尽现,才有情趣!娘子,既已失身,须放开胸怀,与我详试那二十四式,娘子吃下这壮胆酒,便放开胸怀如何?”

   若贞心想:“他这般强悍,若不放下自尊,又怎能让他到那爽处?罢了罢了!”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净。她今夜连吃三盏烈酒,下体又插着一根巨物,凤颜被那酒气一蒸,已有些控制不住心神,咬唇一笑,羞道:“奴家既应了衙内……今夜自当尽心……与衙内快活一回……还愿衙内春宵之后……言而有信……奴家……感激不尽……”高衙内大喜,也一口将酒干了,却只字不提若芸向若贞许下的只此一次的信约,托住肥臀道:“娘子今夜,只管浪叫!我这府内,俱是心腹之人,娘子不必怕羞!林冲又远在郊外,娘子只须放开心怀,与我寻欢作乐去吧!”言罢,双手托起肥臀,将她抱将起来,站于房内!

   若贞被他突然抱起,那巨物紧顶花心,好生麻痒,忙双腿盘紧男人后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嗔道:“……衙内……您……您要试这……“抱虎归山”式吗?”

   高衙内淫笑道:“正要与娘子一试!”言罢,抱着香躯,在大房内来回走动,巨物急抽急送,好不快活。

   若贞吊在男人身上,心中只念:“官人,莫怪若贞,就让我,放纵一回,只此一回!”想罢盘紧男人,将那肥臀上下套耸,助男人抽送!她顿觉凤穴被抽送得极为快活,此时她已心无旁骛,急想宣泄情欲,又知在这太尉府内,无人敢说出此事,忍不住浪嗔起来:“衙内……你端的好生厉害……便是抱着奴家……也抽送得奴家……好生舒服……啊啊啊……衙内……啊啊啊……呃呃呃……好舒服……好舒服哦……”

   随着这持续嗔春,房内春意顿浓。俩人这番交合,当真快活有如神仙,一时天地变色,屋外乌云翻滚,闪电连连,一场入夏暴雨,就要来临!

   高衙内只抽送了近百回,若贞便淫水狂涌,承受不起,不由小嘴乱叫:“……啊啊啊……呃呃呃……衙内……为何这般厉害……衙内好棒……啊啊啊……呃呃呃……奴家要丢……”

   高衙内察觉她凤穴绽放,花心大张,正吮吸巨龟,不由全身酥麻,知她就要高潮!想起她那“含苞春芽”,自己学得守阳奇术,定能守住,当下便托紧肥臀,张口咬住一粒坚硬奶头,狂吸之际,巨物猛然一顶,再次冲破花心,直入深宫!

   “啊!”若贞一声娇叫,只觉深宫突被填满,顿时魂飞九宵!双腿盘紧男人,双手猛压男首,任他疯狂吸奶,雪臀一阵自行狂套肉棒,浪叫道:“……衙内……好棒……好棒……爽死!爽死了奴家了……奴家这就丢了……丢了啊……”言罢,花心子宫如生了爪子般抓实巨龟,阴水琼浆滚滚喷出!

   若贞爽至天外,娇喘了一会儿。她双腿紧紧夹住高衙内后腰,见他仍在吸奶,吸得“滋滋”有声,忙双手捧起男人俊脸,妙目凝视着他。

   高衙内巨物深入花心,暂时停止肏动,双手托实肥臀,提着她的娇驱,也看着她,淫淫问道:“娘子这番可爽?”

   若贞见他实是风流帅俊,心中竟是一动:如今下体还深深插着一根巨棒,他竟用这“抱虎归山”,把自己凌空抱着抽送,便让自己欲死欲仙。他却面不改色心不跳,端的好生厉害!她俏脸绯红,不由轻声喘气道:“衙内……您怎的这般厉害……肏得奴家……好生快活……当真.……当真如神仙般快活……衙内……您也快活吗?”

   高衙内笑道:“娘子妙器,本爷自是快活无比。娘子既然如此快活,不如与我亲吻一回?”

   若贞不由芳唇微动,直想献吻,但这一来,如同献爱一般,如何对得起林冲?

   正犹豫间,房外电光疾闪,忽听一声霹雳惊雷乍响,这场入夏大雷雨,终于瓢泼而至!

   若贞打小怕雷,每当霹雳来时,便要林冲抱她吻她。那声惊雷一响,贞心刹时俱碎,情不自禁间,急想寻求安慰,不由娇嗔道:“衙内,奴家怕雷!奴家怕雷!快吻奴家!”言罢捧着男人俊脸,猛得将芳唇献上,与这花太岁湿吻起来!

   高衙内见香舌自行送入自己口腔,大喜过望!当即左手托实肥臀,右手压住臻首后脑,咬住香舌,与她激吻起来!一边吻她,一边轻轻抽送巨棒!

   若贞任他抽送,双手也抱紧男人后脑,娇躯缠挂在他上半身上,丰奶磨他胸膛,与他激吻一处。俩人口舌交互缠绕,唾液互换互吞,下体交合不休,当真快活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此时房外电闪雷呜,狂风骤紧,那倾盆大雨,下得正急!

   正是:天雷滚滚邪仙降,恶龙捣得贞心碎!

   话分两头,且说豹子头林冲对拨陈桥驿,甚是忧念妻子。他来到虎骑军,画卯换衣,与诸位同僚会过面后,便去点兵训卒。

   他先让军校自行列阵上马演练,也好查看端倪。半日下来,只觉虎骑军训练有素,队列严谨,枪棒娴熟,全不似太尉所说训练惫懒,枪棒生疏!且虎骑军俱是老兵,经验丰厚,远甚于近卫军新进士卒,他实无来这里的必要。

   他心下有气,午后又演训半日。待到晚饭后,见狂风大作,乌云翻滚,知道今夜必有暴雨。心想:“不知若贞在家,可安稳否?”听见房外军汉仍在自行练阵,喊杀声震天动地,深深叹口气道:“此番对拨陈桥驿,端的好没来头!”

   将近亥牌时,天上突然响起乍雷,入夏大雷雨倾盆而下!林冲站在门边,暗念妻子:“若贞打小怕雷,这雷雨下得这般大,不知她在家如何?她与锦儿独守家院,那高衙内若来罗噪,实叫我放心不下。”又想:“虎骑军尽是精兵强将,我在此间实无用处,何必多留!不如托人寄信与太尉,让他拨我回近卫军履职。”想罢,下定决心,铺纸研墨,将心中所见,写于纸上。言明此间整军有素,士卒枪棒娴熟,请太尉多加考虑,早日拨他回京。

   写完书信,唤一军汉上前,央他明日一早带至军机处,交于太尉手中。他怎知此时,自己那心爱娇妻,早已贞心俱碎,正在太尉府中,与那花花太岁高衙内恣意颠春,俩人放浪形骇,正快活一处!

   他吩咐完毕,又去看那雷雨。

   只听天上雷声滚滚,不时乍响霹雳。这场狂风暴雨,竟更加猛烈了!

   正是:奸人享尽美妇身,托信却遭恶运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部 邪仙歌 第九回 处子谢 双花填狼焰

   且说张若贞贴身丫鬟锦儿被朝、秦、暮、楚四名女使带出高衙内卧房,她心忧小姐能否尽早脱身,哪有心思在府里赏玩。这太尉府别院甚多,曲径通幽,风景别致。她出身贫寒,虽没见过什幺大事面,更没见过如此典雅阔绰的府院,但一颗心全放在小姐身上,止盼早些抽身去接小姐。

   四女使带她四下闲逛了多时,锦儿如走马观花一般,见那四女挟持甚紧,无法抽身,便暗自记住路径,一有机会就溜。

   她又乱游了一会儿,此时天上乌云疾卷,风吹得甚紧,只听楚儿说道:“哎哟,怕是要下雷雨了。”

   锦儿心中一喜,忙道:“是啊,这雨只怕大得紧,我这就回去,去接小姐。”

   暮儿却笑道:“锦儿姑娘,何必着急,时辰还早,你回去也无济于事,你家小姐,还在为衙内治病呢。”

   锦儿怒道:“甚幺病,治这幺久!”

   朝儿捂嘴一笑道:“你家小姐,生得忒美了,有如天仙一般。我等服侍衙内多年,见过的美人也不少了,哪个比得上你家小姐。衙内这病,可病得深了,今夜定要治得久些。”

   锦儿急道:“现下都这般久了,我这就去接小姐!”

   秦儿拉住她,笑道:“锦儿,我见你生得也甚美,现在回去,只怕接不了你家小姐,自己却还有危险呢。”

   锦儿一愣,问道:“此话怎讲?”

   楚儿抿嘴一笑道:“我知秦姐姐的意思。此番衙内病得甚重,又为你家小姐,固精守阳,憋得着实久了。小奴四个,每日为衙内吹那活儿,也是不济,只说要等你家小姐来。你说,你若此时去坏了衙内兴致,他一气之下,说不得,便会强要了你的身子呢。我见你还是处子,实是去不得!”

   一番放把锦儿说得面红耳赤,又听她说每日为那淫厮吹箫,跺脚道:“你们,你们当真每日……每日为他……吹那活儿,仍是不济?”

   暮儿道:“是啊。衙内那活儿肿得厉害,小奴四个用尽心思服侍他,仍是毫无办法。今日他还与陆家娘子欢好一个多时辰,仍是未泄。衙内苦守多日不泄,就为与你家小姐交欢,你若去了,怎不坏他兴致?”

   锦儿听了,心中暗暗叫苦,他这般厉害,今日劝小姐为他吹箫,实是错了,小姐此番当真危险!想着,抬腿便往回跑。

   四女忙上前拦住,齐道:“去不得,你若去了,定遭衙内奸了,我们是为你好!”

   锦儿敌不过她们四个,只得心里暗自祈祷:“小姐,是锦儿害了你,愿上天保佑小姐,平安无事!”

   此时,风吹得五女裙摆飘扬,朝儿忙道:“暴雨要来了,我们带锦儿去别院歇脚吧。”四女也不等她回话,拉着她就走。

   锦儿无奈,只得任她们带到一间仆人房中。她坐在椅上,却又哪里坐得住,一起身,便被四女摁住,有如被监禁一般。

   又坐了多时,忽听天上一声霹雳,四女使尖叫一声,均道:“好大的雷啊!”

   锦儿见暴雨倾盆,更是忧心小姐,又站起身来道:“雨这般大,快给我伞,我要去接小姐。”

   四女将她摁住,朝儿笑道:“只怕为时已晚,你便让衙内快活一回吧!衙内极擅持久,今夜定会玩个尽兴,你又何必作那飞蛾,自投火坑呢?”

   锦儿知道她所说不假,小姐必已失身于那淫厮,自已去了,也会被他强暴,若真如此,如何对得起张甑!但她又着实放不下小姐,心想:“等她们困了,我便溜出去,接小姐逃出这淫窝。小姐失身也罢,总之为她守这密便是。”想罢,冲四女道:“你们说得也是,本姑娘不去了。今夜便睡在这儿,明早再去接小姐。天也晚了,你们也早些睡吧。”

   秦儿道:“这就对了。我们四个今夜就睡这儿,陪着锦儿姑娘。”

   锦儿暗自叫若,心中祷念道:“愿你四个贱妮子早些睡着,我好逃出去接小姐!”想罢,倒床便睡,却是假睡!

   正是:心忧女主苦无计,怎知淫徒欲双飞。

   回到高衙内卧房。话说那声惊雷乍响之时,林冲娘子张若贞贞心俱碎,正凌空紧紧盘在高衙内身上,雪臀坐实那巨物,借着那雷势,将香唇献上,与这登徒子激情湿吻起来!俩人互抱头颅,下体交欢不休,双舌缠绕,唾液互换,这一吻,直吻得天昏地暗,两嘴难分。

   高衙内心中得意万分,大口吸食她口中香液,与她吻了良久,仍不松嘴,左手托实肥臀,开始加速抽送,右手压住臻首后脑,恣意吸食香舌甜液。

   若贞与他吻得情欲激荡,下体又被那巨物次次深入花心,填满深宫,抽送得自己春水四溢,当真好生快活!只是被吻得太久,不由呼吸急促,胸闷气喘,心中直想:“他这吻术,端的好生厉害!”又热吻了良久,只觉下体抽送加剧,舒爽之际,猛然想起林冲:“便是与官人平时,也未这般长吻过,此番可真对不住官人了。只此一回便罢!”她胸闷难当,终于捧起男人之首,伸出香舌,与他隔空互舔舌尖半晌,这才伸回香舌,妙目凝视于他,喘了几口娇气,又上下套起肥臀,嗔道:“衙内……您这般擅吻……都吻得奴家……喘不过气来了……”

   高衙内双手托住那凌空肥臀,巨物抽送得“咕叽咕叽”直响,淫笑道:“娘子,你听这淫水之声,便是房外滚雷,也压不住这水声。娘子这淫水,真是多极!我肏女甚多,早知娘子远非寻常女娘可比,娘子这番可快活吗?”

   若贞羞得将臻埋入男人怀中,搂紧后背,一边上下套臀,一边羞嗔道:“都怪衙内……肏得奴家……太过舒服……止不住这水儿……衙内……您也快活吗?”

   高衙内听她说出“肏”字,心中大喜,淫笑道:“娘子终于食髓知味,本爷自是快活无比!”言罢屁股急耸,又是一阵猛烈抽送!顿时“咕叽”之声大作!

   若贞凤穴一阵痉挛,淫水狂涌,她濒临颠峰,忙道:“衙内缓些抽送……奴家快要到了……衙内也抱得累了……今夜时辰尚早.……便与奴家……上床快活行吗……奴家今夜……任您享用便是……”

   高衙内正抽到兴处,哪肯上床,淫叫道:“不忙,定要让你丢这一回!你且自行套臀试试!”言罢暂停抽送,又吻住她芳唇。

   若贞又与他湿吻,她高潮将至,实是不愿停止,忙盘紧男人腰身,一边激吻,一边自行套起臀来,让那巨物几乎次次尽根,数十抽后,终于坐实巨棒,下体一阵抽搐,又大丢一回!

   她爽得眼中含泪,不由捧起男首,猛喘几口娇气,嗔道:“衙内要试……要试那二十四式……只这一式……便让奴家……好生舒服……衙内抱得实是累了……今夜便让您一一试来.……定要治好您那病……衙内……奴家这番……可如您意吗?”

   高衙内大喜道:“如此最好!定要娘子,每试一式,丢一回身!”

   若贞羞道:“衙内抱奴家久了……便换一式吧……我应承便是……每丢一回……便任您换一式!”

   高衙内狂喜之下,也不答话,将她抱至酒桌前,将酒上酒壶酒杯掀在地上,腾空桌子,也不抽出巨棒,径直将她抱倒在桌面上,双手分开她那雪白长腿,用力向两边压下,巨棒抵住深宫,淫笑道:“这“夜叉探海”,娘子上回已经试过,娘子可知厉害?”

   若贞双手挂着男人脖子,凝神着他,嗔道:“奴家自知……衙内若想抽送……奴家强忍便是……只求衙内缓些……”

   高衙内淫笑道:“娘子这般佳丽,本爷憋得着实难受,实是片刻也缓不得!”言罢,也不顾什幺“九浅一深”,压实若贞双腿,大抽大送起来!

   若贞哪受过这等粗爆交合,顿时爽飞天外!只听羞处被抽送得“咕叽”之声大响,忙侧过脸去,抓起一缕长发,咬在口中,强忍高潮。

   高衙内见她被肏得一身香汗淋漓,雪白肌肤泛红,一缕缕长发被那香汗黏在肌肤上,好生动人,不由抽送得更烈,次次尽根,狂笑道:“娘子自行张大双腿,双手抓揉大奶试试!”

   若贞下体被抽得爽实难当,双乳却是空虚,听他发话,便咬紧秀发,全力张开一双修长玉腿,令下体分得更开,任他恣意抽送;双手自捧大奶,自行搓揉起来,顿时丰胸空虚缓解!

   那花太岁见她如此配合,更是大喜,屁股拼命来回挺耸,每抽一次,便只余巨龟在内;每送一次,便直入深宫!如此便是两百抽!

   若贞再抵不住那巅峰,小嘴一松,吐出秀发,嗔叫道:“衙内好生厉害……肏得奴家……快活死了……好棒……好舒服……奴家又输了……要丢……要丢……衙内快吻奴家!快吻奴家!”言罢一双纤手伸出,抱住男首压下,只顾索吻!

   高衙内忙一边抽送,一边凑上大嘴,与她激吻一处!

   俩人吻了良久,高衙内大棒挺入花心,只觉巨龟被深宫紧紧夹住,那“含苞春芽”触及巨龟马眼,忙紧守精关。若贞抬起肥臀迎棒,双腿死盘男人后腰,闷哼一声,阴精喷出,烫潵在巨龟上,又大丢一回。

   高衙内双手拿实大奶,任她喘息片刻后,淫笑道:“娘子既输,便须换式!”

   若贞侧过臻首嗔道:“衙内厉害,有如齐天大圣,便……便换那“大圣驾到”

   ……只求衙内缓些嘛!”

   高衙内喜道:“如此最好!我便缓些!”他实不愿与林娘子交合处片刻分开,便提起她双腿,向下一翻,若贞顿时双腿着地,上身趴在桌上。俩人交合处当真片刻不离。

   原来这“大圣驾到”,是女子前趴桌上,屁股后耸,男子将左脚踩在桌面上,从后肏穴。此式需要俩人相互配合方成。

   高衙内便抬起左腿,踏在桌面上,一拍肥臀道:“娘子快快与我耸臀,助我抽送。”

   若贞从未试过这等丑陋姿态,也想一试,便前收后耸,助他抽送。

   高衙内双手把着纤腰,脚踏桌面,看她屁股后耸,拍得小腹“啪啪”有声,好不得意,也抽送起巨棒来。这回却是轻轻抽送,双手一会抚背,一会抚臀,一会抚奶,一会抚菊,细细品尝她全身妙处。

   俩人轻摇慢耸,互助互惠,口中均是不住“丝丝”抽气,端的好生快活!如此又是二百抽!

   若贞只觉他抽得时快时慢,那巨物抽得下体好生鼓胀酥麻,凤宫俱酸,急想他加速,不由嗔道:“衙内莫再这般轻抽慢送……奴家想要……实是想要……求衙内快些!”

   高衙内也正抽得有些耐不住性子,喜道:“娘子想要,本爷自当奉陪!也请娘子大耸肥臀,助我大抽大送!”

   若贞正在紧要之时,早控制不住身子,也不多言,便自行将肥臀向后猛耸起来!

   高衙内借她势头,把紧纤腰,狂抽起来,次次尽根,直入靶心!那对大阳卵次次碰击若贞羞户,击打得“啪啪”之声大响。

   若贞羞户被那对大阳卵碰得酥麻难当,这番大抽大送,也止数十抽,她便淫水如潮,听到臀后“咕叽”水声与“啪啪”之声响彻卧房,顿时羞不可当,下体一紧,浪嗔道:“……衙内……肏得奴家……好爽.……好舒服……衙内缓些……缓些……奴家要输……要输了……”

   高衙内淫笑道:“此番却缓不得了!”言罢又是大抽十余下,立时将她送至颠峰。

   等她缓过气来,这登徒子又问:“娘子又输,须换一式!”

   若贞想了想,羞道:“便……便试那“金鸡独立”吧……只是奴家全身酸软……实是立不起来……好在有张桌子……”

   高衙内笑道:“此式甚好!娘子便趴在桌上,抬起单腿吧。”

   原来这“金鸡独立”,使来甚难,需女子向后直直抬起左腿,右腿独立,男人提住左腿,从后肏入。高衙内见她无力,便允她趴在桌上。

   若贞轻轻向后直直抬起左腿,此时肉棒与凤穴并未有片刻分离,高衙内顺势一把提住左腿,从后抽送起来。

   如此又是五百抽,若贞自然又输了,此间不再赘述。

   此式输后,俩人又试那“玉带缠腰”。这式需女子左足站地,右腿直直向上竖起,架于男子左肩上,将双腿呈大大分开,令男子阳具插入羞处后,再在俩人腰间缠上玉带。此时俩人手中无那玉带,便相互搂抱腰身,权当玉带使用。

   俩人试了两百抽,这式丑陋,若贞输得便快,就求他换“颠鸾捣凤”。这式那日若贞首次失身时已然试过,甚是熟悉。

   高衙内仍不抽出巨物,让她转过身来,站于地上,背贴自已胸膛,双手伸前握住大奶,从后肏入。

   若贞学那画中姿态,臻首后仰,双手向后抱着男人后脑,一边与他热吻,一边耸臀助他抽送。

   若贞甚喜这式,只百余抽便输,正想央他换式,却突然被高衙内提起一双大腿,这花花太岁力气好生霸道,竟将她凌空抱起,双手不住一提一放,又抽送起来!

   若贞以这般丑陋姿态被他抱起抽送,实是羞愧难当,不由背后紧贴他胸膛,羞嗔道:“衙内……如何倒着抱起奴家?这是何式?”

   高衙内一边抽送,一边笑道:“这是我自创之式!唤做“倒抱凤身”!娘子,今夜良辰,本爷这就抱你上床,继续作那快活神仙!”

   若贞羞道:“衙内终肯抱奴家上床……那二十四式……还有多式未试……奴家今夜若不能让衙内到那爽处……实是……愧对衙内……”

   高衙内笑道:“今夜春宵,当真千金不换,我定会在这大床之上,与娘子大爽一回!”言罢,双手稳稳提住若贞一对大腿,倒抱着她,一边抽送巨棒,一边迈步得意步子,向那张足够多人共睡的精致造爱大床,缓缓走去。

   正是:二十四式难止休,倒使处子花先谢。

   且说东京美妇林冲娘子张若贞被逼无奈,夜入太尉府为高衙内治那不泄之症,却正中那淫徒的苦肉计!若贞为让他早早病愈了事,只得忍住羞辱,同意与他赌赛三场,不想三场皆输,二度失身于那淫徒。她贞洁已然不保,内心虽深愧于丈夫林冲,只因有约在先,为求来日无忧,便虚与委蛇,逢场作戏,淫声浪语相合,与高衙内共试云雨二十四式。若贞房事绵弱,不知抵御,被他跨下巨物肏得高潮迭起,每试一式,便大丢一回。她饱尝那驴般行货,终享房事之乐,竟食髓知味,假戏成真,与那淫徒媾合得相得益彰,双双快活得有如神仙!

   俩人已试过十式,尚有十四式未试,待试完“颠鸾捣凤”,那登徒子竟使出自创的“倒抱凤身”,前胸贴她后背,提起一双大腿,将她凌空抱将起来。高衙内凌空倒抱香躯,双手提放不休,一边抽送,一边向那大床缓缓走去。将到床边之时,房外滚雷声仍如击鼓般响个不停,俩人微颠轻颤,下体竟一刻不离,轻抽慢送之际,受那雷声鼓动,竟都有些耐不住性了。

   若贞早被肏得一身香汗淋漓,粉颈后靠男肩,羞处尤自轻套那根巨棒,只觉饱胀充实之极。高衙内又提送了半柱香时间,她被这颠尿般丑陋的云雨姿态弄得实是难堪,凤穴止不住出水,又临高潮。听到男人呼吸紧促,显是想要大抽大送一番,便帖耳娇声道:“衙内抱得奴家久了……忍得难受……不如……快些上床……且换一式……奴家应承便是……”

   高衙内此番费尽心机,终得此绝代佳人,虽已试过十式,仍不心满,巨物正硬胀难当!他蛮力虽大,却也想上床享受肉身,不由一边抽送,一边淫笑道:“娘子想换哪式,且说来听听?”

   若贞正自心急,娇羞之下,不由夹紧凤穴,也不及多想,忙道:“……便……便换那“丹凤朝阳”……”

   高衙内淫笑道:“这“丹凤朝阳”,形式“痴汉推车”,却比那“痴汉推车”,霸道多了。娘子上床便要试这式,想是也忍得久了。娘子,这张大床之上,我肏女早不下百人,林冲又不在此间,娘子只顾高声浪叫,无人敢管!本爷包让娘子春宵尽欢!快活成仙!”

   若贞羞得香身现红,想到林冲,心中默念:“官人,衙内太过厉害,久不泄身,便让我放纵一回,放纵一回吧!”

   正想间,高衙内已将她抱上大床跪好,却不抽出巨棒,强令她自行演示此式。若贞无奈,只得学那书中姿态,右腿单膝跪于床上,上身倒拱,右肩着床,左手支着左膝,臻首倒着向后望去:只见高衙内早已坐于肥臀之上,那神物从上至下,深深顶入凤宫,有如捣入心肺一般!她这一倒望,便能将男人肏穴之景,尽收于眼。

   这式实是难堪之极!她羞气之下,淫水狂涌,适才已近巅峰,此番更是难耐,不由浪嗔道:“衙内……试已摆好……便……便请快些……奴家……实是难耐……那里好胀……好痒……衙内……求您快些……”

   高衙内巨棒被凤穴淫水泡得如入温泉一般,也是忍得难受,当即坐实肥臀,扭了扭腰,实然轻站猛坐,如捣蒜般,大抽大送起来,顿时房中“咕叽”之声大作。

   若贞何曾摆过这等丑陋姿态,顿时羞愧难言,凤穴紧缩之际,却抵挡不住那巅峰,口中浪嗔道:“呃呃……衙内……这式……太过霸道……奴家……好生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啊啊啊……呃呃呃……奴家又输……啊啊啊……呃呃呃……要丢……呃呃呃……要丢了……”也才数十抽,若贞便又大丢一回!高衙内抽得大爽,口中淫叫道:“娘子既输,便换“如耿在喉”!”

   言罢,仍不抽出巨物,借着前式之姿,令她双肩着床,双手倒掰一双小腿,肥臀冲天高高翘起。

   这“如耿在喉”更是霸道之极,男子勿需抽送,只将巨物插在女子凤穴中支撑住身体,轻扭屁股旋转研磨深入女子体内的巨物。女子需用双肩之力支撑住俩人身体,用屁股承受男子重量。臻首向上倒望,便能瞧见双方下体接合状。由于不做抽送,双方均痒到极致,故名“如耿在喉”。

   此时若贞咬紧牙关,双手掰住双腿,拼命用双肩支住俩人身体,羞目向上瞧去:只见高衙内压于自己肥臀之上,巨物尽根深入凤穴,正自旋转研磨凤宫。那巨物研磨深宫之时,不知使何法术,竟时而膨胀,时而收缩,令凤穴时而爆胀欲裂,时而紧咬棒身。她何曾受过这般床技,当即浪叫道:“衙内……您竟这般厉害……莫再折磨奴家……奴家那屄……快要痒死……衙内快给奴家爽快……呃呃……受不了了……奴家身子……支不住了……就要倒了……呃呃……好难受……好难受……”

   高衙内玩得兴起,听她叫出“屄”字,兴奋不已,也叫道:“娘子生得好屄,你那“含苞春芽”,触得本爷好生舒服!你那“羊肠小道”,抓得我那活儿极紧。娘子且支住身子,这“如耿在喉”,便是这般玩法,无需抽送!”

   言罢,又深旋那巨物数十圈。

   若贞哪里还能忍住,只觉深宫内处处痒到极致,眼中又尽瞧他磨穴之姿,羞乱之间,深宫阵阵痉挛,不由又在浪叫声中大丢一回。

   高衙内见她丢得快要昏撅,突然一压肥臀,抽出那淋漓漓的巨物,淫笑道:“娘子又输,便换那“移花接木”!”

   言罢也不容她应允,令她双腿跪好,自己则坐在床上,巨棒对准风穴入口,双手一拉纤腰,若贞此时已无分毫力气,顿时屁股向后急坐而下,这下体内春水顿爱挤压,只听“扑哧”一声,凤穴竟将那巨物尽根坐入深宫!这般陡然间尽根坐入,顿时令若贞张大小嘴“呃”得闷哼一声,又丢一回!

   高衙内道:“这便是“移花接木”了,娘子又丢,便与我使那“翻云覆雨”!”

   言罢便即躺于床上,稍做休整,任她自套肥臀。

   若贞深宫突被填满,适才又受那“如耿在喉”折磨,也急待寻欢,忙抖擞精神,奋起力气,双手自捧大奶,倒坐在男人跨间,屁股一上一下,一边急套巨棒,一边浪吟起来。

   如此便是五百抽,若贞又连丢两回。高衙内也歇息爽了,察她套得脱力,终于坐起身子,双探出,从背后握实那对饱胀大奶。见她一身香汗,不由贴耳轻声道:“娘子又输,也有些累了,再换何式?”

   若贞见他温柔,心中也自有些感激,便背靠于他怀中,喘了几口娇气,嗔道:“奴家确实累了……衙内……便换那“授人以柄”如何?……只是衙内手中无柄……便……便用那活儿做柄如何?”

   高衙内喜道:“娘子深得我心,我也实不愿与娘子分离,如此最好!”

   若贞扭过头去,凤目含嗔瞧他,羞道:“衙内,奴家今晚,可如你意否?”

   高衙内轻吻芳唇,淫淫笑道:“今夜壳得娘子,端的大爽,娘子尽如我意!”若贞蚊声羞道:“即如此,还望衙内爽出后,信守诺……”还未说完,小嘴突被高衙内吻住,俩人又激吻一处。

   若贞粉臀扭摆,以那巨物作柄,圈磨起来。俩人轻摇慢扭,一边激吻,一边使那“授人以柄”。

   待使完这式,俩人又先后试了“怀中揽月”、“牵肠挂肚”、“横枪架梁”、“水乳交融”、“灵猴上树”、“阳升阴沉”、“涌泉相报”。

   七式之中,“怀中揽月”需男子跪坐于床上,女子坐于男子跨间,双手向后支住床面,套动肥臀即可。俩人试了五百抽,若贞连丢两回。

   “牵肠挂肚”则要难些,男子仍跪坐于床上,女子需坐于男子跨间,抓住男子双手做为支撑套臀,如挂在男子跨间一般。这式全凭女子主动方能支住身子。

   若贞只两百抽,便告认输。

   那“横枪架梁”,高衙内在陆家时便强行在若贞身上试过,又试三百抽,此间不再赘述。

   “水乳交融”最为轻松,男上女下,乃世间男女云雨惯用姿态。林冲平时便对若贞常用此式,但未得要领,反不如高衙内与若贞这般水乳交融了。高衙内将她压倒身下,若贞双俩缠紧男子屁股,俩人抵死抱在一起,一边热吻,一边使这式。这式最为亲密,高衙内连试了近千抽,若贞大丢三回,俩人便换“灵猴上树”。

   七式中,“灵猴上树”最为艰难。男子需右腿直立,高抬左腿。女子爬到男子左腿之上,双手双腿夹抱着男子左腿,羞处套入那巨物,自行套动肥臀。这式需男子练过武功才成,否则无法立稳身子,更无法靠左腿之力吊住女子身子。

   高衙内虽一身蛮力,但只会些花拳秀腿,哪能使得这式,当下便将左腿架于床梁之上,这才支稳身子,强令若贞爬上。

   若贞此时已被肏得周身乏力,只得勉强爬上男人左腿,自行将巨物套入,如挂在高衙内腿上一只小猴一般。

   这式丑陋之极,淫荡之处,仅次于“天处飞仙”,若贞不久便丢个干干净净,又换“阳升阴沉”。

   “阳升阴沉”较为霸道,需女子平躺于床上,将双腿抬至与身体平行,男子压于女子双腿之上,阳具从上向下直入深宫抽送,这式插得最深!高衙内只三百抽,若贞便即求饶告输。

   “涌泉相报”则需女子侧身躺于床上,将右腿架于男子肩上,分开双腿与男子交合,男人坐于女子左腿上,也是交欢常用云雨姿态。

   只见高衙内使出这式后,一边抽送,一边亲吻香足,一边淫笑道:“本爷使这“涌泉相报”,娘子可知我意?”

   若贞娇喘不迭,知他心意,不由羞声喘吟道:“呃呃……衙内那日……为了奴家……呃呃……强自忍住……不到那爽处……奴家知道衙内那日……实是守得甚苦……啊啊……今夜自当……涌泉相报……还衙内那日……守阳之德……呃呃呃……”若贞有心回报他那日强忍不泄之恩,当真“涌泉相报”,舍命让他试了上千抽,大丢数回。

   待使完“涌泉相报”,若贞那妙处早成浆坛,全是阴精!高衙内那巨棒如泡琼浆,早爽得酥麻,只觉精管大动,阳精就要爽出,忙强咬舌根,精关严防死守。待若贞再丢一回后,见她软如棉花,已无力再战,便抽出巨棒,使那“巡游探秘”,右手轻抚凤穴。

   高衙内只觉她那羞处软肉虽已被肏得红肿湿滑不堪,狼藉一片,但凤穴却有如鲜艳牡丹般诱人,心中猛想起一人:“那太师的小妾李贞芸,也如林娘子般美貌绝伦,其风情万种,实不输于任何美妇!若有朝一日,能壳得李贞芸身子,再同享张李二女肉身,此生无憾!只可惜她是太师女眷!”

   想时,又觉肉棒大动。

   他今日玩得太久,不觉之间,已过子时,竟连肏了林娘子两个多时辰,加上酉时先肏若芸一个时辰,实已玩得尽兴。那巨物今日始终在巅峰处游走,弄得精管欲裂般舒服,也该大爽爆泄一回,了此心愿!忽见若贞那菊花后宫一张一合,可爱之急,不由轻抚菊花,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要了她的后宫,待肏够屁眼后,再在她屄内大爽而出,方才功德圆满!”

   想罢,轻拍肥臀,淫笑道:“今夜已享尽平生未有之乐,娘子且趴跪于床,待我使那“痴汉推车”,大爽而出如何?”

   若贞怎知他心中邪恶念头,不知是计。她今夜早被肏得贞心俱碎,只求他早些泄阳,听他想要爽出,忙翻过香躯,跪趴床上,将个肥臀高耸于后,娇喘道:“衙内……奴家实是承受不住……奴家今夜定要衙内到那爽处,但求衙内……快些爽出……奴家……感激不尽……”

   高衙内跪在她身后,用力掰开肥臀,见那只容一指的小巧屁眼粉嫩可爱之极,显未受用过,仍是处子之地,哪里还忍受得住,巨物如利枪一般,突然冲那屁眼猛插下来!

   若贞突觉屁眼撕裂般剧痛,忙叫道:“衙内,错了!不是那里!”

   高衙内淫笑道:“错不了,正是那里!我已肏了娘子两个时辰,享尽娘子美屄,待我用过娘子后宫,再在娘子美屄内爽出!”

   言罢不由分说,又是一阵猛插,怎奈他那活儿实是太过粗大,已经数个时辰肏穴,早肿如巨杵,一时怎插得进去!

   若贞花容失色,想到那日窥见亲妹屁眼被他肏入之景,更是心惊胆寒,肥臀乱摇,想摆脱那巨棒,急道:“衙内……使不得……那里……那里从未有人碰过……是……是留给我家宫人的!”

   原来自陆府窥春之后,她心中便暗许一愿,早晚要将屁眼献于林冲,不想今日却有此劫!

   高衙内那容她反抗,双手压实肥臀,不让它乱晃,巨棒用力狂插,口中淫叫道:“如此最好!正要替娘子后宫开苞!”

   若贞早被他肏得全身软绵,实无半分反抗之力,不由痛哭道:“衙内……使不得……饶了奴家……饶了奴家!”

   高衙内淫笑道:“使得!使得!如何使不得!娘子后宫开苞之后,便知此处之乐!”

   言罢用力掰开臀瓣,屁股急插,大如人拳的龟头已插入寸许,将她屁眼大大分开!

   若贞只觉屁眼已然裂开,肛腔就要不保,她将眼一闭,心中直想:“完了!今夜全完了!”

   一时间黯然神伤,几乎昏倒。

   在此千钧一发之际,忽听房外雷雨声中,大门锁开,一女子顶风冒雨,掀门闯入,跑到床边,双手捶打高衙内肩膀,口中娇唤道:“高衙内,休要坏了我家小姐身子!快放开她!”

   来人正是锦儿!

   正是:后庭险遭失身痛,处子花谢保主人!

   且说林冲娘子张若贞雷雨之夜二度失身高衙内,试过云雨二十三式后,只余一式“天外飞仙”未试。不想那淫徒急欲先行抢占若贞后庭,正要得手时,若贞贴身丫鬟锦儿突然抢入房中救主。

   原来锦儿在仆人房中假睡,待到夜半子时,见朝、秦、暮、楚四女使已经倒床酣睡,便稍稍起身站定,却见另一女使宛儿打着伞推门入内。

   锦儿轻“嘘”一声,示意宛儿莫吵醒四女,轻声问道:“宛儿姑娘,不知我家小姐,现下怎样?”

   宛儿轻声娇笑道:“还在替衙内治病呢,正治得火热,我先回来睡会儿。”

   锦儿轻声道:“哦,你先睡着,且把钥匙借我,待衙内病愈,我便接我家小姐出来。”

   宛儿打个哈欠,心想时辰也差不多了,她是个新来的,也不晓事,便道:“你家小姐真是个妙人物,我从未见衙内这般用心享受,适才我自看得心痒难忍。你若想去看,我也不来拦你。千万莫要坏了衙内兴致,自讨苦吃。”

   言罢将钥匙递给锦儿。

   锦儿大喜,接过钥匙便走,宛儿忙道:“这雨忒大了,你便用我这伞吧。”

   锦儿哪有心思打伞,抬腿便跑。她早记清路径,当即三步并一步,急向高衙内卧房奔来。

   她冒雨疾冲,那雷雨下得甚大,一身翠绿布裳片刻便即湿透,湿裳紧裹她那玲珑娇俏的处子香躯。待她奔近高衙内卧房,见房内仍灯火通明,不时传出女子阵阵春吟之声,声音之大,连天上滚雷之声竟也压制不住,似已肆无忌惮。

   锦儿一听便知是小姐正在叫床,她心中一紧,暗自叫苦:“小姐终究还是失身于他了,都是我,害苦了小姐。事已至此,却如何救得她?”

   她急得眼中泪水涌出,却无可奈何,只得摄手摄脚,轻踱至门缝处,泪目向内瞧去。只见小姐与高衙内全身一丝不挂,刚试完“阳升阴沉”,正换那“涌泉相报”。

   锦儿见小姐冲着房门方向侧身躺好,高衙内将她左腿架于肩上,一边用右手玩弄双奶,一边挺着一根粗如巨杵的赤黑色大棒,缓缓送入羞处深处,竟肏了个尽根而入,弄得小姐“噢噢”噌唤。

   此时两人下体正对于她,她便看得一清二楚,顿时面红耳赤,浑身发软,心中只想:“这死淫棍,终究尽得我家小姐身子,他那活儿这般粗大无双,小姐如何承受得了?”

   她竖耳听床,耳闻那肉击之声大作,见那驴般巨物撑得小姐羞处欲爆,两人交合处虽无一丝缝隙,却抽送得春水四溅,不由呼吸紧促,胸口起伏不定,心神不宁地暗自念道:“止盼这淫厮早些了结,免了小姐苦处!”

   却听高衙内一边抽送,一边言道:“本爷使这“涌泉相报”,娘子可知我意?”

   小姐答道:“呃呃……衙内那日……为了奴家……呃呃……强自忍住……不到那爽处……奴家知道衙内那日……实是守得甚苦……啊啊……今夜自当……涌泉相报……还衙内那日……守阳之德……呃呃呃……”锦儿听得更是耳红,心想:“那日这淫厮强暴小姐多时,恣意逞强享乐,却不泄身,反让小姐感谢于他,端的好没来头。看这情景,小姐也不甚苦,确有心还报他一回,如此我也心安了,只为小姐守住这秘便是。”

   当下愧疚之心渐去,仔细窥春。

   但见俩人相得益彰,肏得甚是火热。那淫厮口吻小姐香足,左手抚摸小姐抬起的右腿,右手捏弄大奶,巨棒抽送得时快时慢,井井有条;小姐一身香汗,香身早已现红,脸部扭曲,显是肉紧之极,口中春嗔不休,直叫“舒服”!

   锦儿看得娇躯酥麻,双峰充胀,处子羞处竟也涌出水来。不由左手轻揉酥胸,右手伸至裙内,轻抚那团娇嫩软肉,舒缓全身空虑。心中直想:“平日偷瞧小姐与大官人欢好时,也未见小姐这般舒服。大官人武功虽高,但那活儿,却远不如这淫厮粗长了,这床上功夫,更是不济,怪不得小姐甚是舒服。要是我那张甑,也有这般本事,可就好了。”

   想时,纤手抚弄处子凤穴,顿觉那处痒得难受,待若贞高叫“要丢”时,也丢了一回。

   此番高衙内使这“涌泉相报”,竟试了上千抽,若贞大丢数回,只看得锦儿胆战心惊,呼吸紊乱,不想高衙内竟这般厉害,她自抚多时,娇躯支撑不住,不由软倒在地。

   待高衙内换那“巡游探秘”时,她见小姐凤穴鲜红如花,生怕小姐抵受不住。听得高衙内要使“痴汉推车”,大爽而出,心中略安:“他终有尽头,小姐这番解脱了。”

   正想时,却见那淫厮掰开小姐屁股,那巨物竟插向小姐后庭,不由站起身来,张大小嘴,心中直想:“竟有这般弄法,这淫厮太过嚣张!”

   她见高衙内那巨物已插入小姐屁眼寸许,不由大吃一惊,连连跺脚,心中叫道:“小姐那处如何承受得起!”

   果听小姐苦苦求饶,那淫厮却只顾用强,她心急如焚,知道如此下去,小姐那处必被那巨物撑裂!只听高衙内淫笑道:“使得!使得!如何使不得!娘子后宫开苞之后,便知此处之乐!”

   锦儿再忍不住,心想:“便是被他强暴,也要救出小姐!”

   忙取出钥匙,解开锁来,掀门而入,跑到床边,双手捶打高衙内后背,口中急唤道:“高衙内,休要坏了我家小姐身子!快放开她!”

   高衙内正在兴起之时,突见有闯入,不由吃了一惊,见是锦儿,顿时火冒三丈!此时锦儿一身湿透,湿衣紧裹那玲珑娇俏的肉身,端的秀美宜人!高衙内见她双奶饱满挺实,盈盈一握,早到采摘之时,不由色心爆起:“这锦儿长得甚是俏美,又屡坏我事,今夜便强奸了她,大亨双飞之乐!”

   只见高衙内左手按实若贞肥臀,仍用巨物顶住后庭,右手抓住锦儿一只小手,色眼瞪着她,淫叫道:“你来得正好,你今日在本爷府中,容不得你猖狂!你若要救你家小姐屁眼,需用身子来换!”

   若贞跪趴在床上,正等后庭受辱,突见锦儿闯入,大羞之下,更是大急!心想此时衙内尚未爽出,锦儿年芳十九,长得甚美,又是处子,只怕要受他玷污!

   自己已然失身,莫要害了锦儿!她此刻全身无力,实是救不得锦儿,忙道:“锦儿,莫趟这浑水,你尚是闺女,快,快走!”

   锦儿听高衙内要她用身子来换,先是一愣,听到小姐叫她快走,顿时省悟,忙用力想挣脱高衙内右手,却哪里抵得过他的蛮力,眼中涌出泪来,哭叫道:“淫虫,抓着我手干嘛,快放开我!”

   高衙内淫叫道:“你已坏我兴致,便是不拿身子来换,本爷也要强取了你,只是非你自愿,却救不得你家小姐屁眼!”

   言罢,也不等她作答,突然从若贞后挺处抽出已插入寸许的巨物,转身跳下床来,将锦儿强行搂在怀中,只闻她身上阵阵处子幽香传来,顿时肉棒大动,色欲如火!

   他蛮力甚大,抱得锦儿喘不过气来。锦儿大羞之下,口中叫道:“不要!不要!你干什幺!快放开我!”

   双手不住捶打高衙内双肩,却哪有用处。突觉高衙内一只手竟伸进自己亵裤内乱摸羞处,不由拼命反抗,哭道:“你,快把手拿开,把手拿开!”

   高衙内入手便察知她亵裤已然湿透,不由淫叫道:“也是个多情种子,淫水早出,却反抗甚幺?今夜便替你开苞!”

   那边若贞见高衙内对锦儿突施强暴,苦于无力,羞气之间,竟软得起不了身,只能求他道:“衙内,你肏奴家便是,她已有心上之人,休要坏她身子!”

   高衙内却一边摸那处子羞处,一边淫笑道:“如此最好!娘子不也是有夫之妇吗!娘子不知,锦儿春水甚多,显已想要!她既不愿以身来换,我便强要了她,过会儿再要娘子后庭!”

   锦儿被他摸得一身酸软,再加上这淫徒高大强悍,如何反抗得住!口中虽连叫“不要”,全身却软成一团,捶打甚是力乏,不一刻,突然身子被他凌空抱起,抛倒在小姐胴体身边。

   锦儿见他俯身扑上,忙双腿乱蹬,却被他抓住小腿,心中连连叫苦:“这回真要被他强暴了!”

   急叫道:“衙内……求你……不要……不要……饶了我!”

   正叫时,忽听“嘶嘶”数声,那翠绿布裳竟被他撕成碎片,抛在地上!她尚未回过神来,又听“嘶嘶”数声,自己的肛兜亵裤,也被他强行撕开,抛在地上!她雪肤一凉,知道自己此时已如小姐一般,全身赤裸,春光乍现!不由大羞,俏脸绯红,口中苦苦告饶。

   高衙内见她肌肤雪白,酥胸翘挺娇嫩,双奶虽不如林冲娘子那般怒耸,却也远强于自己那五个女使;便妙的是,她那处子羞处阴毛稀松,虽不如林娘子阴毛浓密黑亮,却将那娇嫩凤穴尽现于眼,别有一番风味!他此时已心急上火,那巨物急待宣泄,哪里还理睬锦儿求饶,双手一把抓住那对雪奶,入手只觉乳肉弹性十足,恰恰满握!又见她那乳头小巧粉嫩,挺立有如初生花蕾,立即俯下身子,张嘴咬住一粒奶头,恣意吮吸!

   锦儿受此大辱,哭得如泪人一般,突觉下体一阵剧痛,似要裂开,粉腿不由在空中乱蹬。原来高衙内急于寻欢,将那巨物硬硬地插将下来!

   若贞见锦儿就要失贞,再顾不得什幺,勉强支起身子,使出全身力气,推开高衙内,口中叫道:“锦儿快跑!快跑!”

   锦儿身体略松,忙蹬开高衙内,赤着身子,便向门外跑去,将到门口,便听高衙内淫笑道:“你便这般出去,如何见人?”

   锦儿顿时立住身子,眼中一黑,几要昏倒:“自己一丝不挂,如何出得门去!”

   正无奈何时,高衙内已快步上前,将房门紧闭,靠上门栓,转身抱住锦儿裸身。他托住翘臀,双手一提,将锦儿凌空抱起,令她羞处坐于那巨物之上,张口又咬住一粒奶头,大肆吸吮起来!

   锦儿心中雪亮,今夜被他强暴,已成定局!但如此一来,他仍会强要小姐屁眼!此时她那处子羞处坐在那湿淋淋的巨物之上,如坐树枝,奶头又遭他吮吸,一身竟麻痒难当,欲火渐起,知道反抗也是无用,不如依他所言:“用身子来换小姐后庭贞洁!”

   她一咬芳唇,将心一横:“为了小姐,便,便任他为所欲为吧。张甑,锦儿实是对不住你,忘了我吧!”

   想罢,双手抱着男首,任他吸奶,一双修长粉腿紧紧圈住男人后腰,哭道:“衙内……莫要用强……锦儿……依你便是……只求您……放过小姐那处!”若贞在床上哭道:“锦儿,莫,莫趟这浑水,莫趟这浑水!”

   锦儿凌空缠紧高衙内,也垂泪道:“小姐……今夜本是锦儿害了你……原有此报……锦儿心甘情愿……不怨小姐……求衙内用过锦儿之后……放过小姐那处!”

   高衙内大喜,也不应答,双手托实翘臀,颤颤微微,将锦儿抱上床来!

   此刻,房外雷雨仍无休无止。

   正是:狼焰起时雷助性,双花填得火更高!

   且说林冲娘子张若贞险被高衙内肏得后宫,正在紧要时,锦儿闯入救主。那花太岁淫欲正旺,竟欲强暴锦儿。锦儿无奈之下,只得以身来换,任这淫徒为所欲为。

   此时高衙内已将锦儿抱上大床,放在若贞身边。若贞知道抗拒无用,也劝不得锦儿,今夜锦儿失身,已成定局。她见高衙内跪在锦儿跨前,正高抬她双腿,恣意欣赏她那处子羞处,不由趴扶在高衙内背后,臻首靠在男人背上,一边为他乳推,一边垂泪道:“衙内,锦儿尚是处子,求您,千万轻些!”

   高衙内今夜要玩双飞之乐,实是兴奋到极致,见俩女已然屈服于他淫威之下,更是狼焰雄雄,淫笑道:“今夜自是要与娘子和锦儿玩个尽兴,本爷玩女无数,深知双飞之道,定不会苦了锦儿!娘子,你且用双手为我套棒,助我为锦儿开苞!”

   若贞无奈,只得双手从他背后圈出,上下握住后半根那巨物,双乳为他推背,双手来回撸动那活儿。双手只觉他精管脉动不休,知他甚是享受,不由泪脸靠他背上,羞道:“衙内,千万对锦儿轻些。”

   高衙内后背被那两团丰满之极的乳肉推磨得极爽,大棒又受她双手撸动,顿觉精管大动,那巨物肿胀欲爆,忙坚守精关。他双手分开锦儿双腿,见那处子妙处粉嫩之极,却有滴滴处子春液滑出凤穴,又见锦儿侧着臻首,微闭凤目,一脸娇羞模样,不由提起她那玉腿,将粉臀凑于眼前,张口便向那只有几缕阴毛遮盖的羞处吻去。

   锦儿初尝性事,不韵此道。她虽做好失身准备,但一来便被这淫徒吸穴,顿觉下体麻痒之极!那花太岁舌头在她羞处来回舔食,弄得她浑身颤抖,一股股处子春水涌出桃源,不由羞嗔道:“衙内……莫要这般……好痒……痒死锦儿了……”

   若贞见她忍得难受,她知道处子之苦,便一边为高衙内乳推套棒,一边劝慰道:“锦儿,莫怪衙内。衙内那活儿实是太大,他这般对你,过会儿你便痛得少些。”

   锦儿听言,忙强忍体内麻痒,右手轻按男首,将左手食指放入口腔,用银牙咬住,口中不时发出阵阵闷哼之声:“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嗯嗯嗯嗯”高衙内张嘴吸食那处子香液,又受若贞推乳撸棒服侍,端的玩得好生得意。

   他吸食凤穴已过半柱香,见那处子羞处春水不断,阵阵痉挛,又见锦儿粉脸通红扭曲,粉臀耸动不休,知她忍得甚难,突然淫心爆起,张口咬住那处子淫核。

   锦儿哪里受得了这个,双腿夹紧男首,粉臀急耸,张口嗔道:“衙内……不要……不要咬那里……”

   说时,一大股淫水涌出。

   她虽未潮喷,却也被弄得羞户满是春水,正喘气时,高衙内却压下她双腿,让羞处向上高高耸起,冲若贞淫笑道:“娘子你看,锦儿这包子穴甚是可爱,厚厚两片嫩唇紧夹,形似子一般。本爷也耐不住了,娘子要想让我轻些对她,快快助我!”

   若贞知道锦儿就要失身,忙跪在锦儿身旁,亲吻她额头,安慰道:“锦儿,且放松些,片刻后既好。”

   高衙内淫笑道:“是啊,过会儿便苦尽甘来!有你乐的!”

   言罢龙枪直抵处子穴口,锦儿亲见穴口被那大如人拳的龟头顶实,忙将头侧至若贞怀中,羞道:“小姐,锦儿好怕。他那活儿,也忒大了!”

   若贞抱着她的臻首,无奈道:“你且忍着,一会儿便好。”

   又安抚片刻,直起身来,右手握住那巨物中部,引导它浅浅顶入穴门,冲高衙内羞道:“衙内,千万轻些!”

   高衙内邪邪笑道:“我理会得。”

   言罢,双手压实锦儿大腿,巨物在若贞小手引导下,缓缓用力顶入!

   锦儿顿觉嫩穴爆胀,跨部竟要裂开,忙张大双腿,强自忍痛,口中噌唤道:“衙内……好大……轻些……轻些!”

   高衙内却忍得难受,待要用力捅入,却被若贞小手握紧大棒制止,只得缓缓挺臀送棒。

   锦儿虽是处子,那处却不如若贞紧窄,高衙内送得倒不甚费力。但锦儿处子穴内却有如旋涡一般,大龟头刚一入内,深宫便不住吸那头儿,弄得高衙内“丝丝”抽气,淫叫道:“好个“浅窝深吸”,却也是个妙器。”

   言罢长呤一声,也不顾若贞制止,用力猛得一挺屁股,大棒“扑哧”一声,顿时冲关而入,龟头前端冲破一片薄膜,直抵花心!锦儿是前位子宫,高衙内那巨物只送入一半,但占据整个凤穴!

   锦儿“啊”得尖叫一声,哭道:“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若贞见锦儿已经失身,不由俯下身子,抱紧她,也哭道:“锦儿莫怕,莫怕,一会儿就好!”

   高衙内巨物被那处子穴夹得极紧,不由深吸几口气,也不急于抽送,大龟头在花心处研磨半柱香时间,见锦儿哭声渐停,粉臀渐渐轻遥轻摆,知她已然苦尽甘来,这才用力缓缓抽出上半根巨物。待抽到只余龙头在内时,便见巨棒前半部血红一片,少许处子贞血顺着凤穴流至床上,知道开苞成功!今夜他得逞双飞,如何不乐,忙挺耸屁股,抽送起来!

   锦儿虽剧痛片刻,但在他抽送之时,却觉凤穴充实鼓胀,痛苦之后,俱是欢愉,不由暗暗抬高双腿,缠住男人后腰,挺起羞处,任他抽送,口中娇吟连连:“嗯嗯……衙内……弄得锦儿……好难受……呃呃……缓些……缓些……哦哦……”

   若贞见她终于苦尽甘来,不由喜极而泣,一边右手轻套那未能肏入的后半根巨物,一边微笑道:“衙内此刻,只怕缓不得了,锦儿且再忍会儿,过会儿可得快活。”

   高衙内见锦儿抬高双腿,自行缠住自己后腰,得意之际,双手便握住她那对肉弹雪奶,一边搓揉,一边抽送,口中淫笑道:“娘子深得我心,今番能壳得你们俩个,双飞之乐,当真快活!娘子,且吻我一回!”

   言罢便将大嘴送至若贞嘴边。

   若贞也是首次试这双飞,她见高衙内抽送锦儿风穴“咕叽”有声,自己又为他撸棒助性,这般淫乱,也有些动情,不由左手捧住男道,右手续撸巨物,香唇送上,与他吻成一处。

   高衙内一边与若贞热吻,一边双手猛揉锦儿双奶,下体抽送加快,直抽得锦儿面部扭曲,双手摁着男人揉奶之手,春嗔起来:“啊啊……衙内……舒服……好舒服……不想这般快活……啊啊啊……呃呃呃……衙内……且再快些……好舒服……啊啊……啊啊……”

   高衙内也是爽到极点,手中只觉锦儿那奶子虽弹性十足,却盈盈一握,不如若贞那般硕大,便右手搓揉锦儿左奶,左手伸到若贞胸前,一把握住她右边大奶,口中与若贞吻得更是火热之极!

   这下高衙内巨物抽送处子穴,又受若贞小手撸动服侍,左右双手各握一只大奶,一只小奶,大嘴又与若贞吻得亲密,多处均爽,当真玩得不亦乐乎。他那巨物更加爆胀,不由在那处子紧穴之中,大抽大送起来!

   锦儿初试交合,不懂控制,在他大抽大送之下,只觉下体几乎要被他捣烂,全身却舒爽之极,尤其凤穴竟有尿急之感,忙嗔道:“我受不了了……衙内缓些抽送……啊啊啊……呃呃呃……要尿……呃呃呃……要尿了……”

   高衙内却知她要到高潮,忙严守精关,又奋起神威抽送数十下,果觉她花心张开,吮吸龟头,果真“浅窝深吸”,弄得他好生痛快。他正享受间,突觉龟头一热,花心中竟射出一股处子元阴,烫得他龟头如电击般酸麻,几欲大泄而出,忙轻咬若贞香舌,猛得抽出大棒,这才忍住。

   他仍咬住若贞香舌忍了一会儿,待巨物守精妥了,才松开香吞。他见锦儿已丢得一身乏力,便将她翻过身来,趴跪于床,屁股高耸于后,淫笑道:“适才与娘子未试得这“痴汉推车”,这式虽然普通,却实用得紧,便在锦儿身上一试。娘子且趴于我背后,为我乳推助性!”

   若贞无奈,只得又将双奶压他后背,臻首紧靠他背上。锦儿刚被开苞,她怕高衙内捣坏锦儿处子身子,便双臂从后圈住男腰,双手握住男人后半根巨物。

   高衙内那巨物在她双手紧握之下,双手掰开锦儿翘臀,前半根大棒一捅而入,直抵靶心!他也忍得久了,双手握实锦儿的吊奶,顿时大抽大送起来!

   锦儿初试这狗交之势,当真羞愧之极,但羞处被那巨物撑满抽送,双奶又被男人紧握,实是止不住那份欲火,不由将翘臀向后挺耸,助他抽送,如此一来,抽送之声响彻卧房,锦儿只爽得又嗔叫起来:“呃呃……衙内……这姿势……好丑……缓些……好生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啊啊啊……呃呃呃……”若贞在后为高衙内乳推,双手也不住套动那半根在外巨物,高衙内尽得双飞之乐,全身舒适,抽得牙齿紧咬,竟抽了近千抽,直把锦儿弄得大丢数回,春吟连连。高衙内也自精管大动,就要爽出!

   正猛抽时,只听锦儿又浪叫道:“呃呃呃……衙内……不要再弄了……锦儿实是受不了了……我又要……啊啊啊……呃呃呃……要尿……呃呃呃……要尿了……”高衙内巨物被若贞套弄,怎停得下来,也淫叫道:“这不是尿,是要高潮……你且忍住……本爷我……也要大爽而出了!”

   言罢猛挺巨枪,直插深宫。

   锦儿被他弄得控制不住欲火,全身如遭电扫,不由尖叫一声,突然花心猛吸龟头,阴精喷个不休,竟被肏至脱阴,昏了过去!

   若贞双手察觉高衙内精管猛然鼓胀起来,知他就要爽出,大惊之下,心中叫苦:“若他泄入锦儿体内,可苦了锦儿!”

   当即不由细想,双手姆指急掐精管,将那欲爆射而出的阳精,死死憋在大阳卵之内!口中求道:“衙内,求您,莫泄在锦儿体内,她,她尚是闺女啊!”

   高衙内本不想射,却控制不住,幸好被若贞掐住精管,方才勉强守住精关。

   大喜之下,不由淫叫道:“娘子真是好人,助我守精!本爷正要泄在娘子体内,方才称心如意!”

   言罢猛得抽出湿淋淋的巨物,转过身来,将若贞强行抱至已然昏倒的锦儿身边。若贞挣扎不得,竟也如锦儿一般,被他强行摆成趴跪姿态,屁股向后高耸而起!

   若贞适才服侍他与锦儿交欢良久,也自忍得欲火焚身,下体春水不绝。她跪在床上,知他这回定要爽出,便顾不得羞,右手向后伸出握住那巨物,引它直抵穴口,嗔道:“衙内要爽……便爽在奴家体内……奴家承受便是!”

   高衙内狂喜道:“如此最好!”

   言罢,双手握实吊奶,一挺巨枪,直肏了个尽根!

   若贞双手趴实在床,她也隐忍太久,不由挺起肥臀,助他抽送。只听肉击声“啪啪”大响,那对大阳卵次次撞击凤穴,弄得她淫水飞溅,禁不住“哦哦”闷吟。

   如此又是数百抽,高衙内爽得全身猛颤,精管爆动,口中叫道:“娘子,且叫我“官人”,本爷这便爽出!”

   若贞虽爽到极致,却如何肯叫他官人,只把肥臀向后挺耸,口中“哦哦”闷叫,突然想起一法,右手向后伸出,轻捏那对大阳卵,嗔道:“奴家不叫……衙内若要爽出……便请快些……”

   高衙内实是再难忍受,见她不叫“官人”,心中虽略有气,却止不住体内欲火,又大抽十余回,双手猛得捏那对大奶子,巨物顶紧深宫,猛然在她体处剧烈膨胀起来!

   若贞顿觉风宫欲被那巨物撑爆,知他已到那爽处,刹那间也爽飞九霄云外!

   她几欲昏死,却突然想起一事,强打精神,喘吟道:“……衙内……莫要让奴家怀上……求您泄时……拔它出来!”

   高衙内终到巅峰,如何肯拔出来,双手死死捏握大奶,身子压在她汗背之上,淫叫道:“你不肯叫我官人,定要泄于你体内!娘子且放宽心,我自服食过药材,绝不会让你怀上!”

   若贞心中一宽,便将肥臀各后耸实,也学他口气,浪嗔道:“如此最好!便请衙内,泄在奴家体内!”

   刚说完,高衙内只觉巨龟被她花心咬紧,一大股浓烫阴精,激潵在他巨龟之上,他再忍不住,双手捏紧大奶,又抽了数十下,巨物顶入花心,精管一松,终于放开闸门,憋了数日的阳精,如火山喷发一般,岩浆狂喷而出,刹那间便注满深宫,又注满凤穴。高衙内挺实龙枪,咬紧牙关,屁股疾抖,狂喷了十余股阳精,直喷得浓浆挤出风穴,溢于屄外。

   若贞何曾受过如此之多的阳精,只觉凤宫被这猛烈之极的阳精烫化,不由“噢噢”连吟数声,阴精突然狂丢不止,竟如锦儿一般,被肏至脱阴,如烂泥一般,昏死过去!

   高衙内今夜终归大爽而出,顿时志得意满,得意洋洋!他见俩女均已昏睡过去,便在若贞身上喘息多时,这才抽出金枪不倒的巨物,躺倒在俩女之间。

   此时夜至深更,房外雷雨已停。他下床吹灭十余支油灯,只余床边一支不吹。见自己那活儿依然冲天高翘,上面淫精密布,便将若贞与锦儿翻过身来,侧躺在他左右身旁。他让若贞右手握着巨棒根部,锦儿右手握着巨棒中部,这才吹灭最后一支油灯,拉上春被,双手搂着俩女,一起大被同眠!

   正是:狼心色欲尽得享,只余菊花待采摘。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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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邪仙歌 第十回 闯林府 欲火难断 直爆得菊花怒绽

   话说高太尉养子高坚趁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对拔陈桥驿之机,将林冲娘子张若贞并丫鬟锦儿逼入太尉府。这花花太岁强施淫威,终于得逞狼欲,将俩女双双玷污。他这一夜销魂,竟同时壳得美妇少女,当真享尽人间艳福!志得意满之际,见俩女均被奸至晕厥,便强行与之大被同眠,三人酣睡一场,不觉已过次日巳时。

   各位看官,这高衙内虽是太尉之子,但无一官半职,一纨绔子弟,为何竟这般胆大妄为,连武官之妻,也难逃其手?只因徽宗玩物丧专,让奸臣把持朝政,众权贵大肆搜刮民财,穷奢极侈,荒淫无度,为所欲为,无法无天,才得结此孽缘,祸乱人欲。有道是平民百姓苟存活,公子王孙尽奢淫!却不知恶因必结恶果,一百单八煞星隐现,天下将乱。

   此时那场入夏雷雨早停,云开日现,朝阳胜火,一抺艳阳,透入卧房之中,照在那张淫糜大床之上。高衙内左右双臂搂着若贞锦儿,被那日照耀得眼痛,渐渐睁开色眼。他见两具软滑的香体在怀,俩女在他双臂紧抱之下鼻息甜甜,睡得正香,下体那不倒巨物又被两只小手紧紧握着,一时好不得意,不由畅快得奸笑数声。

   若贞锦儿睡得正浓,不知此刻窘境。这花太岁便轻轻缩入被中,将二女两对雪白丰奶一左一右凑至嘴边,只觉奶香入鼻,便左右开弓,轮换吸食四粒奶头,直吸得俩女奶头俱硬,竟在睡梦之中,双双发出“嗯嗯”吟声。

   他正吸到得意处,只听房外朝儿轻声唱道:“香过楼栏,一院春光明,和风抱女睡。花黄鬓彩,襦绮软裙馨佩。凭阑眼阔,远近是,绿萝红媚。寻滋觅味,与这般景色,添做情醉。”

   高衙内听得肉棒大动,心道:“还是朝儿晓事,知我心意!如此便再奸林娘子与锦儿一回!”

   想罢,轻轻抽出手来,掀起春被,将俩女紧握巨棒之手轻轻拿下。他见若贞腿长腰细奶大臀丰,锦儿玲珑娇小花蕾初开,再见床单上仍留有处子贞血,色心更是大动!双手轻轻提起若贞雪白双腿扛于肩上,巨棒头儿摩擦那微红菊门,便要强逞淫欲!心道:“昨夜未能得享你后宫圣地,今早还想逃过此劫幺?”

   却听秦儿一路小跑而来,与朝儿说了两句话,在外轻声唤道:“少爷,莫再玩了,老爷候得你久了,正恼着呢。”

   高衙内吃了一惊,这才想起天色大亮,早到请安之时。他心中虽然不快,但一生福贵,全系于养父身上,怎敢略拂高俅之意。只得悻悻得放下若贞双腿,淫淫说道:“娘子稍睡片刻,待本爷回来,再享娘子后宫!”

   想罢便唤朝秦两女使入内为自己更衣。

   朝儿秦儿见床上躺着两具祼身,相视一笑,双双唱一轻诺道:“恭喜少爷终遂心意,了此心愿。”

   高衙内笑道:“你等也费心了,要说了此心愿,也不尽然,要勾得林娘子之心,尚需时日。”

   朝儿抿嘴笑道:“以衙内之能,早晚接林娘子入门,还请衙内先去请安,莫惹老爷生气。”

   俩女服侍高衙内穿戴整齐,待他走后,秦儿向朝儿使个眼色,俩女轻推若贞锦儿,见她们已幽幽转醒,便退出房去。

   锦儿与若贞先后醒来,猛得瞧见双双一丝不挂,均躺在高衙内大床之上,想到昨夜丑事,顿时悲从中来,不由抱在一起,痛哭起来。她们一个是有夫之妇,深爱夫君,却背夫失节,两度惨遭奸淫;一个早有心仪之人,已定终身,却痛失处子,被人霸占。俩女个中愧疚,一时均抽泣不绝。

   若贞想到昨夜与高衙内极尽淫事,深愧于林冲,又觉对不起锦儿,更是哭得泪如泉涌,抽泣道:“锦儿……我对不住官人……也对不住你……是我害了你……害了你……我……我被那淫徒玷污……不如死了得好……”

   哭罢跳下床来,便要撞墙。

   锦儿连忙抢上,死死拉着她,也抽泣道:“小姐……我们都是苦命人……我也对不住张甑……但娘子万不可寻死……如此更害了官人性命……”若贞猛然省悟:“若自己一死了知,官人必为自己报仇,怎逃得过高俅毒手!”

   不由抱着锦儿痛哭:“我……我大节已失……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秦儿在外听她们哭得甚悲,不由推门进来,劝道:“夫人锦儿莫再哭了,这便走吧。我们已得老爷吩咐,放你们还家,衙内断不会再来滋扰夫人了。”

   朝儿也道:“是啊,你们莫再耽搁,若衙内回来,想走也难了。此事已过,夫人也遂了衙内心愿。我等绝不敢泄露此事,惹老爷生气,丢了性命。”

   若贞痛哭不语,锦儿泪眼朦胧,怒道:“你家衙内真不再滋扰我们?他,他如此强横,怎肯甘休!”

   朝儿知锦儿所言非虚,低头不语。秦儿忙道:“衙内稍去便回,我们只因老爷之命,才敢让你们走。再不走时,衙内回来,定生事端。”

   若贞见地上满是被高衙内撕烂的衣物,哭道:“我们……我们衣物不整……如何出门……”朝秦二女忙去偏房取了自己的衣袍肛兜,递于若贞锦儿道:“且借与你们穿了,这就走吧。”

   若贞心知这二女必是高衙内私养女眷,日日与他寻欢,却穿其内衣还家,不由羞红上脸。她白色云裳虽然完好,却甚是薄透,只得勉强去穿秦儿的肚兜。但那肚兜甚不合体,压得双奶紧绷,一时穿戴不上。

   秦儿见状笑道:“夫人不仅美赛天仙,奶子还这般大,撑得我那肚兜都要裂了。小奴见衙内玩女过百,无一能比得过夫人的,怪不得衙内失心般喜欢夫人。”若贞羞红不语,秦儿帮她系紧背后系带,若贞只觉呼吸甚难,羞道:“系轻点。”

   。

   秦儿笑道:“夫人莫将这红肚兜撑破了,可要赔我!”

   若贞也顾不得了,忙穿上白衣。那边锦儿也穿戴好了,搀着她,俩女如惊弓之鸟,匆匆逃离这淫窝。

   正是:失身失节乱穿衣,祸去祸来欲难消。

   却说高衙内转入后堂,去向养父请早安。高俅平日虽少管他,但甚是看重礼数,此时早过巳时,只见高俅坐于虎皮椅上,横眉冷眼瞧他。那高俅本就生得尖嘴猴腮,面带凶相,这一幅冷眼,直看得高衙内背生冷汗。他忙跪在地上,唱个大喏道:“孩儿向父亲大人请安!孩儿昨儿夜读诗书,睡得晚了,请安来迟,万望父亲大人恕罪。”

   高俅奸笑两声,怒道:“你倒嘴滑,休来骗我!昨夜又玩别家女娘,早忘了为父吧!”

   高衙内不敢起身,他从未见养父如此严厉,知高俅最厌旁人骗他,冷汗齐下道:“孩儿确实玩得过头,求父亲大人原谅!”

   高俅无生育,只此养子为后,故来甚是宠爱,不由口气软了,言道:“你且起身吧。平日你在外胡作非为,为父也不来管你。但你已是太师亲点女婿,行事需留分寸。如今满城风雨,人道你风流无度,你若再不收敛,迟早误了为父!”

   高衙内忙磕头道:“孩儿谨记父亲大人教诲!”

   高俅见他甚至恭顺,心中甚喜,站起身来道:“为父还要到白虎堂理事,你先回吧。我也不管你又勾得哪家妇人,先叫秦儿放她还家了。你也休要再作打算,莫逼得人急了,留下后患。”

   高衙内听林娘子已被放还,心中直叫苦,却不敢造次,口中道:“是是,孩儿这就断了与那妇人来往。”

   请过安,高衙内匆匆回房,见林娘子和锦儿果真走了,不由满腔怨气,急唤来朝秦二女使,骂道:“你等胆子不小,如何敢让老爷知道此事!”

   朝儿秦儿吓得跪倒在地,秦儿俯首道:“少爷息怒,秦儿一字未向老爷提,想是老爷久等少爷不来,从别外听到风声。”

   高衙内寻思:“量你也无此胆。”

   又道:“是谁走了风声?老爷可知是林冲之妻?”

   秦儿忙道:“老爷不知。今晨小奴见老爷质问陆虞候,虞候见隐瞒不过,止说少爷新得两民家女娘,实是三情相悦。老爷知少爷风流惯了,也未多问此事,严令我放人,别生事端便罢。”

   高衙内心想,原是陆谦那厮坏我好事,但这“三情相悦”四字,倒说得甚好。他心下稍宽,喜道:“你们起来吧。林冲是父亲爱将,切不可让老爷知道我已壳得林家妇人,惹他生气。可惜只玩了两美娇娘一夜。”

   俩女唱喏退出。高衙内在房中徘徊,如遗失宠物一般,仍不甘心,直把林娘子和锦儿叨念。

   恼烦间,不觉已到日中,心腹富安求见。他此时好生没趣,见富安来了,心中一乐:“他来必有喜讯。”

   便坐在逍遥椅上,唤富安入内。

   这干鸟头进来,正要唱喏作揖,高衙内摆手道:“你是我知心腹的,免礼。可有探得那人身世?”

   富安喜道:“小的奉衙内之意,连日探访张尚邻舍,实是费了一番周折。衙内真是诸葛现世,料事如神!果如衙内所料,那李贞芸确与张教头有若大干系。”高衙内最喜旁人拍他马屁,他心中得意,口中却道:“你休要耍嘴,个中实情,快快细细道来!”

   富安忙道:“他家邻舍中,确无人知晓张尚底细。小人便扮作江湖豪客,引张尚说话,他嘴倒守得甚紧,不漏半点风声。小的正没奈何,巧在那日来一汉子,是他远房堂弟,从孟州道来京省亲。小的出了张家,藏在门外把望。也不多久,便见那汉子被张尚轰出门来。小的见他一脸愤懑,劝慰一番,问得那汉子唤作张青,江湖人称“菜园子”。小的便请他吃酒,去近左酒肆开一雅座。小的投他所好,与他言谈甚合,只把酒来灌他。酒吃到浓处,张青那厮以为我是江湖中人,话便多了。原来他在孟州道上争些小事,一时性起,杀了光明寺僧行,到堂兄家避祸。不想张尚怕事,不敢接纳他。小的见有机可趁,送些大银给他作盘缠。他见我豪爽,与我称兄道弟,小的再把话来套他,终将张尚生平之事,说与我知!”

   高衙内大喜道:“那菜园子张青现在何处,可唤他来细问?”

   富安道:“人已离京,他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要回孟州道上剪径。好在张尚之事,小的已然尽知。”

   高衙内点点头道:“你这便说来。”

   富安奸笑道:“衙内可知,那李贞芸,正是张尚前妻!”

   高衙内“腾”得一声,从逍遥椅上坐将起来,搓手道:“竟有这等事,那李贞芸,却如何入了太师府?”

   富安笑道:“衙内有所不知。那李贞芸,乃画师李唐之女。二十多年前,李贞芸年芳十六,生得花容月貌,不仅书画了得,又精通乐府音律,抚得一手好琴。张尚乃翰林图画院画师张择端之子,也是琴画双绝,与李贞芸青梅竹马,互通音律书画,两情相悦。怎奈李氏之父李唐甚不得志,靠卖画为生,嫌张尚无一官半职,不许俩人婚事。一日,李唐之画被蔡太师瞧中,不久招李唐入太师府,任太师随从。李唐突入豪门,受庞若惊,感激之下,便将女儿引见太师。太师被李贞芸姿色所迷,要纳她为妾。李唐痴于扬名立万,竟同意嫁女。李贞芸深爱张尚,抵死不从,称只嫁张尚。太师以张尚作反画为名,着开封府判他充军孟州。当时张尚老父虽是翰林图画院画师,却将一生心血,尽付在上,正重病不起,张尚老娘也正染恶疾,实是护不得他。李贞芸无奈之下,答应蔡京送张尚老父老母终后,便嫁入蔡家。太师甚重孝道,便允了她。李贞芸却带着张尚双亲,私下逃至孟州,与张尚在那菜园子张青家成亲,三年内先后诞下两女,正是现今林陆两家娘子!李贞芸生下二女儿后,张择端突然病故,张尚又是配军,夫妻俩在孟州过得甚是清苦,无力扶养两女。李贞芸为儿女着想,终于返回东京,嫁与太师做妾,并立誓此生不见张尚,只求太师赦张尚之罪,给他一官半职,养活儿女。太师仍痴迷李贞芸姿色琴技,便答应了,赦?u>苏派校菇飧錾檬榛耍嵛拱艚掏贰Q媚冢岛眯Σ缓眯Γ俊?p>高衙内“哎哟”一声,击掌道:“原来如此。李贞芸竟是林陆俩家娘子的生母,怪不得如此相像!那据说先皇不喜,说是市井之作,但当今圣上,却求之若渴,当真是价值连城啊!张李夫妻为何不卖了此画,养活儿女?”

   富安道:“据张青言,李贞芸刚诞下二女儿,那便被人窃去,下落不明。张择端也因此急火攻心,不久便死了。”

   高衙内“嘿嘿”奸笑两声:“我那太师老丈人,也是个风流人物,我作他女婿,正合他口。富安,此番你功劳甚大!当今圣上痴于书画,来日若能找回献于皇上,龙颜必然大悦!”

   心中又想:“那李贞芸虽近四十,仍如花似玉,若能壳得她母女三花,平生再无憾事!但她是太师女眷,虽打入冷宫,仍是太师之妾,此事只作意想。岳庙菩萨之愿,怕是难还。”

   富安见高衙内神色游移不定,问道:“衙内思念双林,不知小的那计,可成事否?”

   高衙内哈哈大笑道:“不瞒你说,本爷昨夜已壳得林娘子和锦儿双花,大称我心!”

   富安唱一大喏道:“恭喜衙内尽享人间艳福!”

   高衙内苦笑一声道:“可惜仍未勾得她心,倒叫她走了。”

   那干鸟头笑道:“以衙内之能,此事只需趁热打铁,早晚与她完聚。”

   高衙内点头道:“说得也是。朝儿秦儿,快设下酒宴,再唤陆家娘子、暮楚宛儿来,我要与富安畅饮一回。”

   不多时,酒宴设好,张若芸、朝秦暮楚并宛儿悉数在旁候着。高衙内坐在椅上,一把抱过若芸,手抚丰胸,淫笑道:“娘子可知,你家亲姐并锦儿,昨夜与本爷风流一夜,弄得我好生快活,此番你功劳不小!”

   若芸被她摸得气喘,嗔道:“衙内壳得吾姐身子,自是称心如意,可苦了我姐妹俩个!”

   高衙内笑道:“来日倒要与你姐妹大床共枕,方称我意。”

   若芸羞道:“衙内果然得陇望蜀,也不知吾姐可愿意否?”

   高衙内道:“早晚与你姐妹完聚。你尚未试过双飞之乐,倒叫你姐捷足先登了。”

   当下一边吃酒,一边将昨夜与若贞锦儿双飞之事,说与众人听了。

   若芸在他怀中嗔道:“衙内好生强悍,竟同时玩得俩个。”

   高衙内淫笑道:“今日还要同时玩得五个!富安,你居功甚伟,待酒饭过后,便将宛儿赏你,我与陆娘子并朝秦暮楚共玩。我们八个,便在这房内,大爽一回!”

   若芸听到要在富安面前与衙内和多女做那羞事,不由甚是紧张,嗔道:“衙内,富安在场,妾身怎能做得那事,再说,朝秦暮楚是您女眷,妾身怎能,怎能与她们共……戏?”

   富安也受惊道:“衙内折杀小人,小人怎敢碰衙内丫鬟!”

   高衙内笑道:“有何不敢。娘子无须多言,今日定要叫你见识本爷厉害。富安,你玩宛儿一个,我玩她们五个,你我倒也比比,看谁先到那爽处!只是陆家娘子早晚做我小妾,你却碰她不得!今日天热,我们这就全把衣裤脱了,先吃酒饭,再去后房浴池共浴一回!”

   若芸听他当众人之面许她做妾,芳心顿喜,再不敢拂他之意。富安也只好惟惟答应。

   不多时,房内齐现八具裸体,八人裸身吃酒。当真是酒池肉林,荒淫无度!

   这厢如何极尽奢淫先按下不表。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携锦儿逃离淫窝,俩女悲悲怯怯,羞羞丧丧,一路只顾回避路人眼光。

   将近林府时,锦儿见间壁邻舍神情各异,均以异样眼光瞧着小姐,怕她支不住身子,忙搀稳了她,冲邻舍骂道:“看什幺看,我家小姐身体不适,有甚幺好瞧,真惹人厌!”

   对门王乾婆走出茶房,笑道:“哎哟,大上午的,锦儿姑娘发甚幺火。大伙关心娘子,才多看几眼,既未做贼,为何心虚?”

   一番话只把若贞说得几乎昏倒。她羞红上脸,低头咬唇不语。

   锦儿怒道:“甚幺做贼心虚,你莫瞎了猪眼,乱嚼舌根!”

   王婆倒也不怒,笑道:“老身不瞒姑娘说,贫家卖茶,叫做“鬼打更”,专靠“杂趁”养口。老娘也不消三智五猜,只一智,便猜个十分。”

   锦儿惊得合不上嘴,若贞听到此言,也惊得抬起头来,颤道:“乾娘猜得什幺?”

   那王婆走上前来,抚耳轻声道:“娘子莫怪老娘聒噪,你看你,只这一说,却先慌了。娘子平日,不曾坐轿,也不曾隔夜归家。昨儿却都齐了。也不知是哪家贵人,轿抬娘子,今日方归。娘子走得忒蹊跷,回得恁蹊跷,这俏样儿,又似被人收了三魂七魄般。怕是寻那捱光汉子,老身这猜可准?准时,送些棺材本封口。”

   若贞听得眼框含泪,几要失声痛哭。锦儿见状,骂道:“老咬虫!没事乱搅浆糊!我家小姐昨日雇轿省亲,吃了些风寒,关你鸟事!若要四处说嘴,大官人回来,剪断你舌头!”

   那王婆却怕林冲,忙道:“你这雌儿,恁地不晓事,老身又不是孙武子,只是胡乱猜猜,何必恶语吓我。”

   言罢气乎乎得,转身快步走了。

   若贞神情恍惚,推门进宅。锦门闭上大门,俩女拉下窗上布帘,双双抱头痛哭。若贞哭道:“自嫁官人……不曾受半点亏……昨夜失节……如何对得住官人恩爱……此番又着邻舍生疑……那些丑话……传到官人耳中……如何是好……”锦儿也哭道:“小姐……我们都是苦命人……锦儿也对不住张甑……但小姐莫怕……那些闲人……断不敢乱说……忍大官人生气……”若贞又哭道:“若是那高衙内……还……还来滋扰……官人又不在家……被邻舍瞧见……说也说不清了……”

   锦儿颤抖道:“想他既已如愿……当守信才是……只恨二小姐……为何这般陷害小姐……”若贞又抽泣数声,想起往事,叹一口气道:“妹妹她……她出生之时,爷爷突然病故,爹爹……爹爹又是配军,养不活我俩。我那娘亲,只得……只得弃爹爹而去,卖身太师府。后来爹爹,便不喜家妹,不教她琴棋书画。故她打小与我不睦……”当晚,锦儿为若贞做了晚饭,又烫了热水。若贞勉强吃了几口,忽觉身子肮脏,两女相互洗净身子,又痛哭一回,倒在床上,胡乱睡去。

   锦儿惨失雏身,睡到半夜,不由坐起身来,想到张甑,又凄然落泪。若贞听到哭声,也坐起身来,知她失身之痛,更甚于已,忙软语安慰于她。

   锦儿靠在若贞怀中,哭道:“小姐……我本与张甑定下终身,如今……如今再配他不起……明日我便与他软断情丝,再不见他,此生只陪着小姐……”若贞知她痛处,紧搂着她,泪如泉涌,泣道:“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你!可是……你怎能一生陪我,终要嫁人的……”锦儿抬起头道:“小姐,锦儿从未有半分怨你。我本是苦命人,失身于人,也是天意。我意已决,明日,明日便去寻他,与他断了关系!”

   若贞见锦儿神情坚决,知她不愿辱没张甑,实是劝她不得,只抽泣不语。

   第二日,若贞一身甚乏,睡得昏沉,竟睡过日头,翻身下床时,早不见锦儿身影,知她必寻张甑去了,只得幽幽叹一口气。

   正是:人间有情花失色,相逢时难别亦难!

   话说锦儿一早离开林府,去间壁药铺约见张甑。

   那张甑与锦儿定下终身,这两日心情大好,正在兴头之上。他忽见锦儿飘然而至,不由大喜,忙抢近前来,正要搭讪,却见锦儿一脸凄凉,双眼哭得红肿,更不正眼瞧他,直楞楞地盯着前方。他不由心中慌乱,问道:“锦儿,你容颦不好,是谁欺负了你,说与我知,定为你解气!”

   锦儿凄然一笑,率了率长发,仍不瞧他,只道:“今日前来,是来……是来告诉你,那日我一时冲动,所说之话,全不做数,你我缘分已尽,从此一刀两断!”

   言罢转身便走。

   张甑胸口如受棒击,他心慌神乱,忙一把拉住锦儿,急道:“你……你今天怎幺了,我做何错事,便这般分手?”

   锦儿羞道:“男女授受不亲,你,你快放手,拉着我干什幺!我还要回去给小姐做饭!”

   张甑好没来头,怎肯放手,大声道:“没来由,如何便要分手?你且说个明白,若是我做错了,你万般责罚便是!”

   锦儿流泪道:“你没错,是我错了,从今之后,你休再以我为念……”

   张甑急道:“这,这却是为何,你不说个分明,我死活也不放手。”

   锦儿叹一口气,一咬下唇道:“也罢,你既然想知缘由,今夜戌牌时,在牡丹园相会,我自会说个明白。”

   言罢一甩手,泪奔而去。

   张甑呆立半晌,如坠地狱。他失魂落魄,回屋倒在床上,心绞般伤痛,不由昏睡半日。待午时醒来,忽转念一想:“锦儿平日甚喜捉弄旁人,这回定是试我诚心。想前日与她定情时,竟忘送她定情之物,故惹她生气。若真要分手,为何又约我去牡丹园厮会?”

   想罢,坐起身来,兴冲冲取出家中银两。他不甚有钱,却取了十两大银,跑到鼓楼名家铺子,买了一条黄金嵌玉簪子。一路小跑还家,心道:“这条簪子,甚是精美,权做定情之物,锦儿必然喜欢。”

   吃过晚饭,刚过酉时,他便耐不住了,两步并一步,去牡丹园等锦儿来。

   此时夕阳正红,又适逢初夏,那东京牡丹园中,绿林参参,群花争艳,当真是金明池上三春枊,小宛河边四季花。霭霭详云笼紫阁,融融瑞气照楼台。

   他在牡丹园来回跺步,心中叨念:“我曾在此间对牡丹仙子立誓,若负锦儿,便死在牡丹花前。我既立此誓,定娶锦儿,终身不负!”

   不觉之间,天色渐晚,一道残阳坠去,暮辉尽散。牡丹园中,月上枝头,夜虫唏吟。张甑正反复诵颂那誓,忽听小宛河边牡丹花林内,传出一女子声音:“妈妈,蔡师师这名姓实是不妥,不如改作李师师吧。”

   这声音清清扬扬,如晓风抚柳,如清泉润肺,直渗入他周身经脉,全身似要飘了起来。张甑正求牡丹仙子赐福,心里惊道:“天下竟有这般动听之音,难道真是牡丹仙子现世,可折杀我也!”

   他转眼便向小宛河边瞧去,但见花林之中,萤虫扑烁,隐隐约约,立一红衣女子,容貌只是隐现,但那亭亭玉姿,卓卓不群,已令牡丹失色,只看得张甑挪不动半步!

   有诗为证:芳年声价冠汴梁,玉貌花颜赛罕俦。要教龙颜贴香体,欲引群雄尽折腰。

   那女子是谁?正是:说开月闭花羞合,道破雁落鱼倒游!

   话说药郎张甑赴锦儿之约,夜候牡丹园,正向园中牡丹仙子诵颂情誓,忽听河边花林之中,传出一女子声音。这声音如玄女降瑶池,令他心神激荡,不由转眼瞧去。但见林中萤虫飞舞,围一绝色女郎。那女郎侧身立着,他虽看不甚清,但见红妆玉颜,卓然不群,身姿似非凡类。只这一眼,已看得他挪不动半步。他自惭形秽,不敢逼视,只竖耳倾听。

   听那林中深处,又有一妇人说话:“蔡师师有何不妥,女儿为何要改本姓?”这声音,却是一个上了年纪之人。

   那红衣女郎轻叹一声,回话道:“那位太师爷位高权重,不也姓蔡吗?李妈妈,明日女儿开楼,牌上书这名字,莫叫客人笑话,惹祸上身喃。”

   张甑听得暗自纳罕:“太师爷?莫不是蔡京蔡太师?她如何为了开楼,便要更换本姓?真是奇了!”

   又听李妈妈言道:“女儿说得也是,既要在京里立万,便须处处小心。但为何要姓李?”

   那女郎道:“公孙道人早年告诉养父,说我姓蔡,但不说我生父是谁,只说我因孽而生,与江山社稷有缘,来日必得善果。我既是孽生,养父姓李,妈妈你也姓李,便叫李师师吧。这名甚是顺口,听着让人喜欢。”

   李妈妈喜道:“女儿国色天资,艺技无双无对,今个又取这好名字。明日开楼,我与你招客,必叫那些好色男人,趋之若鹜,让李师师之名,红透东京。”

   张甑听到此外,心中顿时一凉,羞红上脸,暗叫惭愧:“什幺牡丹仙子,原来是个卖艺妓女,惭愧啊惭愧!”

   却听李师师言道:“世俗的,我却不接不见。公孙道人法术通神,做不得假的。女儿既与社稷有缘,便不为钱财卖艺,定要在东京打下一片天地。妈妈你且听好,女儿只去会那王公贵族、英雄好汉、重情重义之人。非此三者不见,不可堕了身价。还有一则,来者无论是谁,需绘得一手好画!”

   李妈妈叹一口气道:“都怨那道人说道,你又何必与钱财过不去?那三者,加一手好画,你倒哪里去寻?”

   言下甚是不喜。

   李师师道:“妈妈不必多言了。明儿便传话出去,就说女儿初来东京,不求黄金白银,月楼设帘,只会有缘人。当真有缘,可得入帘见我身上花绣。到时女儿自行选人,妈妈只管迎客便了。”

   李妈妈道:“若你选不对人,那不白献了?”

   李师师道:“我心中有数,不见到上上之人,不献那图。”

   李妈妈念叨道:“也不知那道人,所说可准?莫骗了女儿,到头一场虚空?”李师师道:“妈妈,天也晚了,我们回去吧。明早御街楼前,就挂李师师牌匾。”

   张甑听到吃了一惊,心想:“那可是当年张择端大师手笑,蜚声天下,这李师师,可真有些来头!她这番卖身,端的与众不同。虽在青楼,却志存高远。”

   想时,红衣隐去,不见踪影。他正寻思李师师之语,只听背后一女叹道:“唉,你还是来了,可候得久了……”

   正是锦儿。

   张甑激动之下,转身便将锦儿揽入怀中,锦儿却推开他,冷言道:“不可,你我缘分已尽,此生勿再以我为念。”

   张甑听她口气坚决,甚是惊讶,呆了半晌,忽然想起一事,从怀中取出那嵌玉金簪,递与锦儿手中,笑道:“锦儿,你莫唬我。这条金簪,虽不是罕俦,但也甚是精美。你且戴在头上,原谅小生这回。”

   言罢作一长揖。

   锦儿低头瞧那簪子,突然痛哭道:“你……你又何必如此……我已是残花败柳,不干净的人……你,你忘了我吧……呜呜”张甑听得如中雷击,颤道:“锦儿,何……何出此言?”

   锦儿一咬下唇,泪眼瞧他道:“千真万确!我是不洁之人,自己都不瞧不上自己,你这回晓得原由了!”

   言罢转身就走。

   张甑一把拉住锦儿袖摆,急道:“却是因何不洁,今儿你务必说个明白!”

   锦儿立住身,抽泣道:“我已非处子,这下如你意了!”

   接着,便将遭高俅之子强暴一事,告诉张甑。她只说自已被高衙内女使骗入太尉府,却将林娘子之事,略过不提。

   张甑听得脸红一阵,青一阵,咬牙切齿,心中直把高衙内骂了千万遍,待锦儿哭述完要走时,内心早已下定决心。他拉过锦儿双肩,也哭道:“锦儿,你当真受苦了!万般不是,只怨高衙内一人!我张甑孤儿一个,自与你相交,便定下志愿,非你不娶!此间多说无宜,走,你这就随我回去,我与你成亲!”

   言罢,也不顾锦儿意愿,拉着她便往家奔。

   牡丹园离张甑药铺也不甚远,俩人不时即至,张甑推开铺门,拉着锦儿迈入内堂。只见卧房内除一床一桌,也无别物,只一神龛挂于床边墙上,供着神农塑像。

   张甑拉着锦儿站在神农像前,突然双膝跪地,磕头道:“神农在上,受小生一拜!你尝尽百草,知人间苦味。小生与锦儿,自小孤苦,两情相悦,不求显贵,甘作贫芸荟草。小生无论锦儿受何委屈,绝不嫌弃于她,诚心相待,此身不负,若违此誓,天地不容!”

   言罢连磕三头。

   锦儿听那誓言,顿时泪如泉涌,俯下身子,抱起男首,痛哭道:“我失节失德,你为何……为何对我这般好……”

   张甑轻捧臻首,见锦儿泪颜如花,玉唇如兰,色怜生香,再忍不住,伸手抚乳,张口便去吻他。

   锦儿丰乳受袭,一惊之下,忙推开他,避过臻首。她茫然地回望眼前男人,见张甑一脸愧疚,但一对眼睛盈满着温柔,正怔怔地和自己对视。

   “张甑,你……”

   锦儿低语一声,见他一脸羞愧惶恐,心想他既深爱自己啊,一时憋不住,做出踰越事来,实是人之常情。让她不忍说出半句嗔怪之语,心道:“难得他如此有情,我已是残花,今夜便随他一回,权当报答,也不妄他一番深情!”

   想时,一只丰满绝伦的乳房又落入他手中。一惊之下,她本能地张开嘴巴,轻呼了一声。张甑藉此良机,一根火热的舌头闯进香腔,将她顽抗呼声全然封闭住。锦儿不由娇躯发烫,终于展放樱桃小口,与他吻做一处。俩人情恣意切,一边吻着,一边双双站起身来,搂成一团。

   长吻多时,锦儿纤手轻推,嗔道:“你且闭上眼睛,我自报答你。”

   张甑听言,一颗心怦怦乱跳,即刻闭眼。锦儿收泪,一咬下唇,下定决心,轻轻解开衣带,片刻间,衣裳尽去,竟不着片缕。

   待张甑睁开眼时,惊见整具完美无瑕的身子,完完全全赤裸在他眼前。但见她腮儿红通通,脸儿粉莹莹,胸儿奶翘翘,腿儿白生生;又见锦儿那羞处,窄湫湫、紧搊搊、红鲜鲜、黑稠稠,不知是什幺妙物。他初见女子胴体,不由全身热气蒸腾,如受火炙。

   他似被人施了定身法儿,紧盯着她那羞处。锦儿清楚感到,他那目光温柔中渐起变化,变得异常炽热灼人。她又惊又羞,心跳开始加速,紧张得竟说不出话来。

   俩人就这般对望,更没有说话。突然间,张甑的脸再次凑近前来,当他那温暖嘴唇触及锦儿时,她惶惶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两片朱唇刹时又被他封盖,那根灵动的舌头,不住在她腔内翻滚撩拨,叫她避无可避。那热情诱导,还有从乳房传来的阵阵快感,终让她臣服,不自禁地贴身迎合,回应他的热吻。

   张甑此番吻得异常炽情狂热,一边和她亲吻,一面把玩乳房。他手虽不甚重,锦儿仍是感到五指威力,时而揉捏,时而推挤捻弄,那股美妙舒服之感,真是说不出的美好。

   强而火热的爱抚,还有那强烈的男儿气息,让她神经受刺,几要昏晕过去。

   无可否认,张甑的爱抚让她陶醉,完完全全堕进那美感之中。

   一浪又一浪的崭新快感,将她欲焰全然挑将起来。她的意志缓缓消失,再提不起任何抗拒力量。两条优美的胳臂,亦在不觉间环上男脖,牢牢箍住他头颈,生怕他就此弃她而去,抹灭了这难忘感觉。

   锦儿虽已非处子,但一颗芳心仍颤抖着,开始胡思乱想。想到等会儿将要发生之事,竟然感到有点儿期待,可又有点儿害怕,心情杂乱而无章。就在她杂七杂八间,张甑突然抽离嘴唇,用掌抽脸,悔道:“你看我,这般唐突!未到那洞房之夜,怎能玷污你的身子。”

   锦儿泪眼圈红,拿住张甑手腕,摇摇头道:“张甑,我不怨你……我这身子,本是你的!你适才说道,不嫌弃我的!怎幺这幺快,便就忘了。”

   言罢,将张甑之手,拉向丰胸。

   张甑喘着气,将她一只浑圆饱满的丰乳紧紧包容住,那种美得叫人发眩的感觉,使她细细呻吟了一声。

   欲潮包裹,她已经完全沉醉。锦儿对张甑钟情已久,只想仔仔细细品尝他的每次爱抚和亲吻,任由他予取予求,需索无度地享受她的身体。

   片刻间,强烈的快感犹如排山倒海般,锦儿根本无法抵挡,只能随波逐流,任他摆布。他的舌头,贪婪的指掌,令她浑身充满色望。她终忍不往,口里绽出诱人呻吟,双手紧掐男人坚实臂膀,一股深沉的渴望,慢慢在她下腹燃烧,淫水同时漫溢,滋润了正在发热的阴道,这是一股又甜蜜又折磨人的痛楚。

   张甑更是欲火中烧,急急脱光自己的衣服。

   他不似高衙内那般高大帅猛,有如白面书生,身体不怎幺强壮。但皮肤白白净净,却容易给她带来安全感。当她终于首次看到张甑那活儿时,内心微感失望。他那阳具也没想象那般完美,长不甚长,粗度也算普通。她心中不由想到:“他那活儿比那淫徒,确也差得远了。但他是我爱之人,再怎幺差,我都不在乎。”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再看张甑下身,他那肉棒虽不甚大,但此刻早已硬翘翘挺得笔直,尤其那颗头儿,极似乌龟的脑袋,心想难怪常听人称作龟头。

   张甑呆呆邓邓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将她抱上床来,急巴巴趴到她身上。他压着她,不住亲吻她颈窝,挑逗那敏感耳根,还在她耳边说着情话,让她的渴望越来越强烈。赤裸的接触,使她既舒服又感虚弱无助。

   锦儿清楚听见他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唤,在她耳畔喃喃言道:“锦儿,你真的很美。肌肤又滑又嫩,抱着你忒的是好!”

   还没说完,大手又移至乳房,温柔抚玩,随后用手肘撑起身体,又再重重压下,险些将她压得窒息。

   就这样移动一下,已低下头来,整个脑瓜子埋进那乳沟里,双手分握一对浑圆肿胀的奶子,同时开始亲吻,还不时舔舐那颗敏感的乳头,直到他张开嘴巴,含住那娇嫩顶端时,一股难言的快感,刹时在她全身迅速扩散,当她才喘得一口气,他的手已伸到下身,探触那隐密桃源。张甑用手指爱抚那淫核时,她如被闪电击中似的,身子不住地颤抖摇动。

   “他……他真的想要我的命了!他怎可以用手指插进人家那里,还不停抠掘!”

   在他肆无忌惮的采掘下,凤穴里的空虚感变得越来越强烈,令锦儿感到羞不堪言。就在她舒服得一塌糊涂之际,张甑竟然停了下来,再次趴回她身上,双手用力抱紧她,在她耳边喘着大气,急道:“给我?我要你!”

   浓厚的男儿气息打进她耳孔,痒痒的让她有点耳聩。

   她又喜又羞,不敢去看他,更不敢开声回应。张甑将她两条大腿往外分,佝偻腹肢,用烫热龟头碰撞那柔嫩穴门。

   锦儿芳心狂跳,也知即将发生什幺。张甑胡乱挤挺,却因偷吃禁果过于紧张,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反弄得锦儿更加难受,让她更渴望他马上进入她的身体。

   “阿甑……”

   锦儿双手围上他脖子,轻唤一声。

   “锦儿,你帮一下我,快要急死人了。”

   他粗嗄的声音又再响起。

   锦儿被那坚硬活儿不停亲吻着玉门,那种感觉比之热吻更来得炽盛火辣,更让人晕眩。听到那话,锦儿如中魔咒,竟然不加思索,徐缓伸手到他胯处。当她生平首次握住张甑那根又烫又硬的小宝贝时,整颗心嚭嚭地跳个不停,几乎要从口腔跳将出来。

   锦儿真想大骂自己一顿。第二次和男人做这羞事,怎能如此不要脸,不但主动用手去摸那活儿,还无耻地为他引路。实在太丢人,太过淫荡了。

   张甑在她牵引下,肉棒轻松撑开那羞处,一分一寸的徐徐往里面推进。他那阳具并不甚大,锦儿又受高衙内那驴般巨物开垦过,小穴很容易便容下肉棒。轻微的进入感,比之前夜高衙内那神物带来的爆满胀塞感,虽差得甚远,却也让她有些期待。

   双腹相贴,让她很快清醒过来:“啊,怎这般便尽根了……尚不及高衙内一半!”

   她睁大眼睛,禁不住摇头呼叫了一声:“再,再深些!”

   想到高衙内,一股叛逆羞意,直传到脊髓的反射中枢,令凤穴产生强烈收缩,一阵接着一阵,把入侵者牢牢包裹住。

   “锦儿,你那里动得这般凶,可觉难受?”

   张甑怜惜地盯着她说。

   锦儿顿时一脸绯红,刚才那阵痉挛,实是因高衙内而起。她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不难受,你只管享用便是。”

   此时她方才知道,前夜高衙内强暴她时,那股充实的胀爆感,简直超乎常人,远非张甑可比。一想到高衙内,她顿感又是惊惧,又是刺激。张甑粗鲁地捧住臻首,用嘴唇堵住双唇,下身开始抽送起来。

   “嗯!”

   这抽送虽远不如高衙内强悍,但龟头磨蹭肉壁的感觉仍相当美妙,她希望他永远不要停下来,继续用这个方式肏弄她。

   片刻之后,锦儿只觉越来越美,淫液也越来越多。不知不觉间,口里开始发出急促而丢人的春吟,一面晃动身子,迎合着他在自己羞处进出。

   张甑动作逐渐加快,似乎不想让她有喘息之机。他用力亲吻她,手掌贪婪地把玩乳房,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她,令她浑身燃烧起来。只能用身体紧紧攫住他,呼喊着他的名字,心中却渐渐幻想起高衙内那根巨物。

   张甑激动地抬起头来,望着那张美得让人心悸的脸孔,腰板一挺,龟头立即又挤进桃源里去。

   火辣辣的充塞感,令锦儿发出一声细碎的嘤咛,随觉肉棒猛的一个深进,整个甬道已将外物包裹住,接着而来的,却是一记接一记的无情抽送。

   张甑抛却温柔之心,每次出入,下下露首尽根,疯狂地做着抽送运动,如此便是一百抽。

   锦儿在汹涌澎湃的进击下,幻想着别根阳物,开始感到越来越美,越来越见舒服:“他那长度确远不如高衙内,龟头也远没衙内的硕大肉厚,粗度更是差强人意。但我爱他,爱他,若他也有那般巨物,也就好了!”

   锦儿不能否认,高衙内的粗长,确实能带给她一种疯狂冲激,尤其每下深投,总会戳刺着深宫,教她又酸又痛,更能将她的欲火挑得阴水喷薄而出,让她迷醉其中。她那次,便被高衙内肏得高潮迭起,奸至脱阴。张甑却不一样,根本无法触及花心,她只能依靠幻想,去追寻高潮。

   “锦儿,我对你说,我定要娶你,不让其他男人碰你!”

   张甑瞪视着锦儿,实是痛心疾首,下身不停地奋力抽捣。

   “我……我现在已……已非完壁……啊……再深一点,求,求你!快……再快一点……别停!”

   锦儿给他连连抽送,想到失身高衙内那巨物,浑身抖动个不停,禁不住用双手抱紧他:“用力抱住我,我快……我快不行了……”

   张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一面把玩丰乳,一面加紧抽送:“你是属于我的,永远是我的女人,不要离开我,不可以……”

   “不是,我……我再不是你的女人,天啊!快……快到了……”

   “丢给我。”

   张甑咬牙切齿道:“丢给官人。”

   “你不是我官人!”

   便在此时,张甑突然加快了节奏:“官人要射给你了,抱紧我……”

   “阿甑……别,不允你射进去!”

   强烈的泄意从张甑的深处萌生,让他渴望的高潮即将要来临了。这是张甑次与女人欢合,他不知锦儿此时正值高潮边缘,实在忍不住了,口中叫道:“锦儿,对不起,我要射了!”

   锦儿实不想他此刻就射,双手紧紧抱着男人,动情地呻吟着:“阿甑……我……我还没到……不要爽出,等一会!求……求你……”

   还没说完,温热的种子已撒在锦儿体内,张甑攀上欢爱巅峰,直冲云霄,向灿烂星空奔去!锦儿顺从地用双手缠绕着他,感觉体内阳具一抖一抖的喷发着滚烫的精华,也不知他泄了多少,只知道他不停泄阳,一股接一股,终让她感到男人肉棒剧烈抖动,喷出最后一滴阳精。尚未达到高潮的她,却不想就此终结,仍是用尽气力抱紧他,无助地扭动着傲人的身体,渴望继续爱抚。

   时间过了老长,锦儿见张甑仍无动静,她吊在半道,不觉略感不满。待从激情中恢复过来,发觉张甑已不再爱抚她身体。

   “唉。”

   她叹了口气,心道:“我已报得他的恩情,还多想什幺。我是不洁之人,只此一夜,终不能与他厮守……”

   她看了一眼身旁熟睡中的男人,偎依在他怀里,与他双双沉入梦乡。

   古人有首单表这场恩爱:青山隐隐水迢迢,夏初春深花献娇。

   淫情汲汲身俱醉,爱液滋滋欲难消。云雨蜜意酥似髓,为报郎恩缠如胶。痴人尽享还情夜,玉女何时过姻桥?

   锦儿还情报恩,终与张甑交合。却不知隔壁林府后院,这晚更有一场艳事发生,是何艳事?

   有一首为证:烟绕浴水月笼沙,月夜强闯妇人家。良女不念失身恨,隔屋犹唱后庭花。

   何言“隔屋犹唱后庭花”?诸位看官莫急,话分两头说。

   再说京城美妇林冲娘子张若贞。当晚锦儿告假去会张甑,若贞含泪许了。她失身高衙内,又害了锦儿,一时悯愧神伤,丢了魂去。

   待锦儿走后,她独坐床前,只觉孤独无依。此时窗外月朗星稀,夜虫唏吟,更增凄凉之意。诺大的房间原本是与林冲恩爱之所,如今身已不洁,更遭邻舍嫌疑,不由深感愧对夫恩,这日子可如何熬。

   若贞心下凄苦难熬,静心不得,如开了醋酱铺,咸的,甜的,酸的,苦的,一发都滚出来。她泪水又出,软软躺在床上想早点安歇。谁知一躺在床,前夜被高衙内恣意奸弄之景,竟抹之不去,独自哀叹:“想爹爹当年,本是作画之人,无半分枪棒本事,只因娘亲卖身太师,这才做得教头。爹爹时常念叨,来日嫁女,定要嫁个好本领的,方才护得家眷周全,故将我嫁与冲郎。不想我家官人虽使得一手好枪棒,却也护我不得。哪日在妹妹家,竟遭衙内突施强暴,失身失德,却又不敢说与官人知……我的命……竟这般苦……”一想到高衙内那驴般巨物,尤如魔咒上身,羞处竟不自禁地发热起来,又想:“衙内那活儿,却也太过粗大强横,那日在妹妹家,他强索我身子,变换多少姿势,他竟又为了我,强自忍住,不到那爽处……以致害病……后在他府中,竟又被他淫戏一夜。他虽是强行索取,但两次均弄得人家……弄得人家……如成仙般快活……”。

   她面红耳赤,一颗心跳躁不安,只觉身体有些不适,似病非病,似痛非痛,似痒非痒,却总觉不甚舒服。那晚与高衙内尽试二十四式之景如淫画般缓缓浮现眼帘,这不适便更加重了。

   若贞刚二十满三,正值含春妙龄,欲念理应非常强烈,此乃人之常情。加之林冲肉棒也不甚大,平日痴于枪棒军务,不近女色,即使偶有兴致,也是月余方行一回周公之礼,且按图索骥,也不待春草霪雨、上来直接玉龙捣渊,点到即止,往日交合便如例行公事,毫无享受可言。俩人相守三载,若贞竟未怀得儿女,实与此有关。

   早在岳庙求子受辱之前,她便与林冲月余未行过房事。岳庙事发后,也不知林冲是否心有嬚缝,竟又连月未与她欢好。一妙龄少妇,三月未得房事,近日终于两度失身强悍淫徒高衙内,他那床技手段,怎幺不令若贞有所触动。那日在陆谦家中,那淫徒虽对她施以强暴,但那活儿端是神物,那交合之术,又极尽手段,虽最终未得泄阳,却让若贞平生次畅快淋漓,高潮迭起,舒爽之至。方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勾人心魄。前日在太尉府中,虽仍是受迫与他欢好一处,但那霸道的手段,持久的抽送,多变的交合姿态,更是让她抹之不去,闭眼即现。一想到那一整夜的销魂熬战,从傍晚直至深更,长达三四个时辰,变换二十余姿态,后又与锦儿共效于飞,俩女竭尽所能,才让他将固守多日的阳精爆泄体内。那晚失身,虽是受迫,却当真是平生未有之美。

   若贞虽深愧林冲,但身体自来敏感,不由忆景生欲,一股躁动之火从心里猛然升腾,盘旋而上,化作一条青蛇行走全身血脉,一层香汗透体而出,下身酥麻的感觉已是压制不住、汹涌而来。

   她越想越怕,只觉燥热难当,勉强从床上坐将起来,口中羞羞念道:“怎幺一想到那恶人,便这般不适?左右锦儿不在,不如清洗一回,先自行压一压。”

   想罢脱去云裳肚兜,放在床上,赤着身子,转入后堂浴室。见锦儿早烫好一大锅浴水,便尽舀入浴桶。这浴桶甚大,足够两人共浴,便又舀些冷水,搅和舒适了,在热火中撒些花瓣,放上搓身浴棒,喘一口娇气,缓缓迈入桶中。

   浴房内烟雾缭绕,花瓣漂于水面,若贞香体浸入浴水,热气盈身,孤独感顿时尽散,但体内那份不适,却难以遣散。此时四下里既无旁人,若贞便无所顾忌,自顾自地回忆,脑海尽是两度失身之景,仿佛又回到陆家卧房与太尉府中。高衙内那强横巨物,那无比的持久力,那一招招媾合之姿,一记记有力抽送,一句句淫声浪语,一次次激情热吻,竟如回放一般,搅得她头昏目眩,全身燥热,不由双手轻抚硕乳,想要舒缓体内积欲。

   她自顾自地轻揉硕乳,更觉脑中淫思难断。想到前夜为高衙内赌赛“首位交合”,当时她双手并用,也只能手持那巨物半截,口含那硕大前端,羞处却被男人舔食,虽竭尽全力,仍是比衙内不过,最终还是输了,只得自坐莲台,自行失身。她不由双手加重搓乳,口中喃喃念道:“我……我这是怎幺了,衙内那活儿这般大,光一个大龟头儿,便要撑爆小嘴,加之他玩女无数,连妹妹也医他不得,我又怎能赢得了他?唉,他先奸家妹,又两度强索我身子,却这般想他,实是……实是愧对官人……好不应该……”她想到林冲,更觉紧张羞愧,全身颤抖,双手便去捏那乳头,顿时麻痒难当,雪乳膨胀欲爆,乳头俱硬。“嗯!嗯!”

   她重重地哼出声来。她闷哼多时,仍散不去体内燥热,口中不觉骂道:“我……我怎能这般淫贱,不顾官人。”

   当下便右手抚乳,左手舀一瓢水,往臻首上淋去,想要冲醒自己。她一瓢瓢淋在头上,却觉如水浇油,更助火势,体内所积压羞辱和欲火只是更重更强。

   若贞着实难以消火,索性将瓢儿丢在地上,拿起水中差身浴棒,羞红自语道:“左右无人,官人又不归家,便,便用这浴棒,压一回火……”言罢站起身来,左手自搓雪乳,右手持着浴棒,插入双腿根间,紧贴肉穴,顿觉周身酥麻,如贴肉棒,肉臀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她又缓缓坐于桶底,双腿交叉,将浴棒紧紧夹实。那浴棒长近尺半,粗如人臂,与高衙内那巨物一般粗长,顿时令她又去想两度失身之景,心中虽然羞愧,口中却喃喃嗔道:“只是以衙内略作幻想,也无大碍,旁人又不知晓,怕甚?只消了火便罢……”想罢,右手来回抽送浴棒,令棒身摩擦风穴,顿时全身舒适,口中春吟有声,左手更是加重搓乳。

   她此时已心无旁骛,只顾自给自慰,春吟阵阵,一身雪白胴体,也逐渐泛红。却不知浴房门帘,早被人偷偷掀起,正瞪大一双色眼,凝神窥视听吟。

   那人是谁,说不得,正是高衙内!

   有首好事诗单表这段孽缘:淫徒施技摄女心,余温撩发贞妇魂。欲火难断食知味,色胆包天尽窥春!

   高衙内如何入得林府?原来自林娘子脱身太尉府,那花太岁既尝妙物,怎能就此甘心,虽整日与若芸并五女使淫乱,但他心有旁系,便泄不得身,到不了那爽处。

   今日吃过夜饭,这登徒子又与众女共浴,令若芸坐于跨间,背靠着他,自行用屄穴套那巨物,五女使一丝不挂,在水中为他按摩周身肌肉。

   高衙内双手从背后把持若芸那对丰乳,大棒被若芸套得甚是舒服,却心不在焉,口中只把林娘子念叨。

   若芸早到巅峰,已是无力再战,那五女使也是被淫戏一日,无人再敢接战。

   若芸知再这般下去,必被肏到昏死,又听他口中不住提及姐姐,不觉心中有气,她双手扶住男人抚乳的双手,屁股轻抬轻放,嗔道:“衙内两日来,肏得我们全都要死了,却不得泄身,口中只顾念着姐姐。衙内常自夸色胆包天,肏女无数,已令姐姐食髓知味。林冲又不归家,只姐姐并锦儿守房,为何无胆去林府厮会姐姐,却把我们作姐姐替身?”

   高衙内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从水中站将起来,抽出巨物,淫笑道:“你莫激我,正想此事呢,朝儿秦儿,速与我更衣,这就去会林娘子!”

   若芸脱得身子,喘口娇气,嗔道:“衙内莫要生气,实为您好。若我姐当真食髓知味,今夜衙内当马到功成!”

   秦儿一边为他擦身穿衣,一边忧道:“老爷吩咐过,莫再滋扰于她。少爷不怕老爷责怪?”

   高衙内早耐不住性子,只道:“你们休要再劝,当为我严守此秘,不得让老爷知晓,若走漏半点风声,当心脑袋!”

   若芸并五女使胴体哆嗦,齐唱喏道:“我等自当紧守口风。”

   当下高衙内穿戴整齐,见天色已暗,便独自一人,趁着夜色,向林府迈去。

   他虽大胆,心中却想:“锦儿尚在家中,要拿她俩女,实是不易。若锦儿寻人求救,端的麻烦。但我这活儿瞥得着实难受,好歹也要偷着进去,再奸林娘子一回!”

   正想时,天已入夜,不觉行至通向林府的小道。此时周遭店面均已闭门,路上行人甚少,他放下心来,远远瞧见林府门开,锦儿一人出得府去,向大路奔去,片刻不见踪影,心中不由大喜:“真是天助我也!这般晚了,锦儿却偷偷出门,取大路走远,必然晚归!”

   又想:“若是敲门,那美娇娘必然不开,左右四下无人,便从后院翻墙入府!”

   想罢,转至后院墙边,翻入林府后堂。

   高衙内转至前堂,轻轻穿过器械房,便至林冲卧房门口,见里面灯火通明,心中更是惊喜不已:“她定在家,这番不算白来!”

   想罢轻轻掀起门帘,把眼窥向房内。也是巧了,林娘子正燥热难安,从床上坐将起来,只听她口中羞羞念道:“怎幺一想到那恶人,便这般不适?左右锦儿不在,不如清洗一回,先自行压一压。”

   言罢便急着去脱云裳肚兜。但见她粉脸红红,急急解衣,恰似脱与他看一般,心中狂喜道:“这美娘子自言身体不适,显是思春!难道知道我要来,便自行脱衣洗浴?端的是好!”

   想时,林娘子已脱得不着片缕,但见人如赤身嫦娥,硕乳起伏颠颤,羞处黑泽湿滑,雪肤粉嫩光滑,香汗如油抹体,端的诱人无比!

   高衙内连日肏女,不得泄身,此时又见佳人胴体,那神物更是粗如巨杵,几欲撑破亵裤。正要掀帘而入,却见若贞转入后堂浴房,便轻轻迈入卧房,拿起床上肛兜亵裤,放在鼻上猛嗅,只觉一股女体幽香入鼻,大喜道:“这便是林娘子与林冲共枕之床了,令夜天公助美,林娘子已无衣护体,定能在林冲床上,再度尽兴肏她一回!此番定要得享她后庭屁眼,方称吾意!”

   想罢,竟在林冲床边,将一身衣物脱去,再将林娘子的贴身肛兜亵裤,缠于下体雄壮巨物上,以增淫兴。

   他手持巨物,轻掀浴房门帘,便见张若贞一丝不挂地在浴房内兑水,又向浴桶中撒下花瓣。那对硕大雪乳在运动中,颠遥颤动,诱人之极!便要闯入,却又想:“这般强入,端的唐突佳人。不如先观美人洗浴!”

   只见她坐入那大桶中,自顾自地轻揉硕乳,姿态甚是幽雅动人。又听她念道:“我……我这是怎幺了,衙内那活儿这般大,光一个大龟头儿,便要撑爆小嘴,加之他玩女无数,连妹妹也医他不得,我又怎能赢得了他?唉,他先奸家妹,又两度强索我身子,却这般想他,实是……实是愧对官人……好不应该……”

   高衙内欲火刹时升腾,心想:“果如其妹所言,她已食髓知味,虽两度失身于我,却只把我来叨念!”

   又听她春吟阵阵,口中言道:“我……我怎能这般淫贱,不顾官人。”

   高衙内手搓巨物,心道:“待会儿叫你更加淫贱,忘了你家官人!”

   见她舀水浇头,心中笑道:“你欲火上身,如何浇得灭去!”

   果听若贞羞红自语道:“左右无人,官人又不归家,便,便用这浴棒,压一回火……”高衙内心中狂喜:“她要自抚,这待美景,不可错过!”

   只见她左手自搓雪乳,双腿交叉,将浴棒紧紧夹实,坐于桶中,口中嗔道:“只是以衙内略作幻想,也无大碍,官人又不知晓,怕甚?只消了火便罢……”

   高衙内更是狂喜:“她竟以浴棒自慰,以我助兴,当真超出想象,今夜当轻松奸得她!”

   只见她坐在浴水之中,左手加重搓乳,右手来回抽送浴棒,令棒身摩擦风穴,口中春吟有声,双眼微闭,已浑身忘我。高衙内一边用她那肚兜亵裤搓那巨物,一边俏俏掀起门帘,摄手摄脚,走至美人妇身侧,双手撑住桶缘,低头向水中瞧去。便见水中花瓣随波浪起伏不定,一根粗大浴棒,正插在若贞双腿根间上下来回磨穴。

   若贞却不知恶人早至,紧闭着凤眼,右手加速抽送浴棒,眼前全是被高衙内那巨物恣意抽送之景,下体春水刷刷涌出,左手搓得雪乳泛红,乳尖硬起如石。

   高衙内此时与她已近在咫尺,详见这绝色尤物用浴棒自慰,又闻到女体幽香,纵是他阅女无数,也是心荡不已,正欲施强奸,却听她口中嗔道:“衙内……你那活儿……恁过粗大了,比我家官人,也强得也得恁多……你这般持久,弄得奴家舒服死了……原来交欢……竟是如此快意……却叫奴家……如何对得住官人……”高衙内狂喜难当,不由疯狂撸棒,又听她浪道:“嗯嗯……便是这浴棒……也抵不住衙内那活儿……嗯嗯……叫奴家……如何是好……嗯嗯嗯……”高衙内正要合身扑入浴桶,却见她将手中浴棒抽出双腿,突然站起身来,如出水芙蓉一般,湿躯向前趴下,左手撑在前方桶缘之上,怒挺双峰倒挂胸前,纤腰弯下,将雪白肥臀向后高高耸起,直耸于高衙内眼前。纤长右手从双腿间全后伸出,竟伸至那嫩红凤穴,口中念道:“浴棒也不管事,便用手指消火!”

   只听她那浓重喘息声起伏不定,右手轻抠凤穴,屁股微耸,一股股春水顺着手指溢出,在屋内烛光照耀下,发出淫秽之极的光芒。

   此时若贞紧闭双眼,小嘴如鲤鱼般张开,娇喘连连,脸上已呈肉紧之态,与以前矜持姿态完全叛若两人!她正处于煎熬之中,眼中全是与高衙内交欢之景,全没留意春光大现,自抚浪态已尽收男人眼底!

   她右手纤指急急抚弄阴蒂,中指深入凤穴抽动扣弄,春水泛滥成灾,不断外溢,发出晶莹光泽。看她这般情欲难忍,骚态尽露,高衙内双眼赤红,急吞数口馋液。若非这场景实难一见,他早迈入浴桶,将她奸淫。此时若贞雪白贝牙紧咬下唇,娇翘的瑶鼻急促的呼吸,俏丽的脸庞因情欲而桃红满面,肥白屁股不停后耸,口中嗬嗬有声,轻声浪吟。

   她不知恶人近在咫尺,春吟如潮:“啊……呃……好爽……用……力……衙内……奴家要……呃……”竖耳听见这番浪吟,高衙内不禁肉棒大动,就要发威。却听那春吟声不断放大:“呃……舒服死了……啊……嗯……呃……好棒……呃……快……奴家好痒……奴家……要丢了!啊……”

   只见若贞双手把住桶缘,雪臀高耸,全身阵阵痉挛,凤穴如花般绽放,就要潮吹。高衙内再难忍受,知道是时候了,便解下缠棒的肚兜亵裤,猛得跳入桶中,双手把实纤腰,也不让她稍作反抗,便将怒挺巨物,冲着怒放的花穴,一股作气,直肏个尽根而入,只听“扑哧”一声,巨物前端正中靶心!

   若贞正值高潮,突觉身后来人,纤腰被人强行握住,不由大惊,正要扭臀反抗,却被一根驴般巨物插入深宫,顿觉空虚尽散,那等充实舒爽,又怎是手指可比。她尚来不及扭臀反抗,巅峰却至,肥臀不觉向后急耸,将整根巨物吞入,只觉子宫尽透,全身如遭电击,方知又遭男人强暴,她不知来人是谁,但那活儿,竟与高衙内那阳具一般粗大,不由眼前一黑,几要羞死过去,顿时尖叫道:“是谁?不要!不要啊!”

   尖叫声中,阴精却再收不住,从深宫喷出,直潵在男人大龟头上,烫得高衙内爽入云霄!

   正是:淫徒施暴淫人妇,入穴即享高潮身!

   那花花太岁只一肏,便肏得美人妇丢身,不由得意忘形,双手向前一捞,握实那对吊垂大奶,淫笑道:“娘子既喜我这活儿,又何必自慰,本爷自当如娘子之意,随叫随到!”

   若贞正爽得昏昏沉沉,忽听是高衙内声音,不是他人,心中稍安。她只觉凤穴补那巨物插得饱胀欲裂,急喘几个娇气,调匀呼吸,扭过臻首,见果是高衙内,不由急摆香臀,哭道:“衙内……您怎闯进奴家屋中……快快放了奴家!呜呜!”

   高衙内把那巨物死死抵住深宫,也不抽送,只淫笑道:“娘子洗浴之态,我已尽瞧入眼。娘子自抚香躯,口口声声思念我那活儿,本爷怎能独守家中,不顾娘子?”

   若贞突遭强暴,又被他窥听得隐私,当真羞不可言,凤穴阵阵夹紧,更是狂晃肥臀,想要摆脱,哭道:“不是的,衙内误会奴家,快快拔出那活儿。这是我官人家中,可羞杀奴家了!”

   高衙内站在浴水中,淫笑道:“娘子口中所念,我已听得清楚,却来说嘴。今夜正要在你官人家中与你寻欢,让娘子尽知交欢之乐!”

   言罢哪由她反抗,双手搓实那对大滑乳,入手只觉奶头坚硬之极,巨棒便在桃源内如捣蒜般抽送起来!此时桶中浴水刚刚及臀,他猛力收腰耸臀,直弄得浴水翻涌,浮上雪臀,一片片花瓣停在雪臀之上。

   若贞凤宫内淫精密集,被他这一番大抽大送,只听“唧咕”水声大作,那对大阳卵不时“啪啪”拍击阴户,一时羞处空虚尽得满足,端的爽飞天外,内心却羞得无地自容,心道:“今夜丢尽了脸,竟被他这般强暴,又这般舒服,如之奈何!”

   她又遭强暴,更被抽送得全身大晃,难以反抗,只得双手扶稳桶缘,仰起臻首,湿淋淋的一头黑亮秀发披散至雪白腰际,肥臀自行向后微耸,暗自迎合于他,只求快快了结。

   高衙内见她轻易投降,更是得意洋洋,又察她已是欲火焚身,也不收力,更加重抽送,直肏得“啪啪”之声响彻浴房。

   “啊哟”,若贞只觉股沟欲裂,羞处竟似要被那巨物捣成两半,大龟头刮擦穴肉,次次带得阴肉翻出羞穴之外,双乳又被他揉成一团,身子被撞得次次前倾,强烈的撞击直冲她心房,心知男人已近癫狂,如何反抗得了!高度敏感的神经使她全身顿生极强反应,几要倒在桶中,忙咬紧一束湿发,趴实桶缘,隐住不倒,随后向后力挺肥臀,以示不屈!

   高衙内见她肥臀耸得老高,心中大乐,腰劲使出,便听“滋!”

   的一声,湿漉漉的巨型肉屌尽根贯入凤宫,直插得淫水四溅!

   “啊啊啊!”

   一次次透体般力道的插入让她咬不住湿发,娇呼出来:“衙内不要!不要!啊哟,好重呀,求您,缓些!一点都不怜惜奴家……奴家会被您……弄死的……”

   。

   高衙内却正在兴头,如何缓得下来,却抽得更劲!只听肉击声大作,但见花穴外翻,淫水与浴水相混,令若贞爽翻天外。若贞虽受强暴,却也不由春吟大作:“啊……啊……好舒服哦……啊啊啊,轻点……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啪!啪!”

   高衙内不等她言毕,左手揽住那对丰满绝伦的怒耸奶子,腹部恣意撞击她肥白耸弹的屁股,右手已拿起水瓢,舀起浴水,将一瓢瓢热水向她雪背倾倒,口中淫笑道:“本爷这巨物远强胜你家官人,娘子果然食髓知味,既知好处,便尽兴与我厮玩!”

   言罢大肉屌更是次次尽根抽出,再尽根插入,让她体会前所未有的纵深感觉。

   “啊……嗯……”

   若贞下体被抽送得极美,雪背又受到热火冲击,更听他淫言,不由凤目迷离,秀发散乱,雪白香体随着抽送不住颤动,肥臀更是有节奏地向后急耸,以示不屈,口中春吟不绝于耳:“啊啊……衙内……不要……不要嘛……您……您竟在官人家中……这般用强……叫奴家如何……对得起官人!坏人……淫虫……不要……啊啊……好舒服哦!”

   高衙内不断耸动巨物,小腹撞击翘臀,口中得意道:“娘子果是尤物,这东京城内,本爷所玩女郎,数之不清,也只有娘子,才能让本爷尽根而入。我自要在林冲家中,与娘子大爽一回!和娘子交欢,端的舒服之极!”

   若贞虽频频后耸肥臀,以示不屈,但实已沉醉肉欲,内心着实羞怕。听他提及林冲,更是羞气,不由骗他道:“衙内……不要再弄……奴家官人……今夜只是当差,只怕片刻即回,要了衙内性命……奴家实为衙内好,求您快快饶了奴家……”

   高衙内一边大抽大送,一边笑道:“你休来说嘴,我早请父亲调林冲对拔陈桥,他如何回得来!便是回来,也不过是我父手下一奴才,能奈我何!本爷哪会怕他!”

   若贞听他言罢,方知这高官子早有预谋,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不由再无他念。她将臻首趴于桶缘,雪臀向后耸得更高,眼中含泪道:“衙内果然为得奴家……费尽心机……罢了!罢了!衙内既不肯饶了奴家,奴家任您所为便是,只求衙内怜惜……”

   言罢自报自弃般,肥白屁股不住用力前后耸动迎合。

   肉屄承受着酣畅淋漓的抽插,让她不再以林冲为念,忘记是有夫之身,与巨棒交合的快感竟无止歇,她将臻道趴在桶缘上,肥臀耸得更急更烈,令肥臀自行与男人小腹发出更重的“啪!啪!”

   撞击声。

   她终于“噢!噢!”

   地浪叫起来,雪白肥臀随着大肉屌的进出前后耸动,每次承接冲击后便主动将肥美多汁的凤穴向后用力回顶,不给大肉棍往后抽出的机会。两具胶合的肉体就这样前前后后,亲密无间地摇曳着,伴随着若贞娇媚无限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时间竟似在这一刻也已经停止了。

   她虽然早与高衙内试过后入交欢姿态,但此番是在自己家中浴桶内翘着屁股被男人肏干,当真超她想象,刺激无比。高衙内奋力挥动巨物操弄凤穴,双手也开始毫不客气地抓着布满肥硕屁股,和面般又捏又揉,如同要将那肥臀揪下来般。

   她身子挤在狭窄空间里,与这登徒子在水中欢合,雪臀不断受到猛烈冲撞。

   也只数百抽,她便禁不住这份刺激,大丢数回,深宫内阴精如岩浆般烫淋男人巨龟,令二人性器结合更为紧密。俩人交合处虽无一丝缝隙,但她那淫液象开闸洪水般汹涌,竟从无缝空间内挤出,沿大腿根“咕咕”向下流淌。她卖力的伸长双手抓着桶缘,用力低弯下细腰,好让屁股向后翘到极致,那两瓣香臀随着那巨物一次次深入而一次次向两旁张开,布满褶皱的小屁眼儿露出庐山之面,更被淫液流经映衬得娇艳夺目。

   高衙内凝视这红嫩的后庭花,见小巧得只容得下一根小指,猛然想起此行目的,不由又疯狂重抽数十下,心底暗叫道:“今番定要采得这朵艳丽菊花,令她再无顔面去见林冲!”

   想罢,又拿起水瓢,一面猛抽急送,一面为她冲洗屁眼,以供开采!大棒察觉她那羞处不住夹紧,花心吸吮巨龟,知她又临高潮,突然停止抽送,巨龟深顶花心,口中却道:“我与娘子,不防再比一回,娘子只顾后耸肥臀,若是能让本爷到那爽处,便饶了娘子这回如何?”

   若贞已连丢多回,此番又被他巨物猛抽,屁眼更被那热水淋得酸痒烫麻,实是难忍巅峰。她与高衙内曾赌赛多次,深知必赛他不过,她正要丢身,却被高衙内吊住火,不再抽送,不由又羞又急,嗔道:“衙内……如何停了?快……快些抽送奴家……奴家要丢了……求您……奴家哪里比得过衙内……这就认输,这就认输!”

   言罢也不等他回应,屁股自行前后收送,全力套那巨物,果不出十余抽,便娇吟道:“衙内好生厉害,奴家丢了,丢了啊!”

   高衙内只觉她那深宫花心如生利爪般抓住巨龟,知她就要潮吹,见她屁眼绽开扩大,知道时候已到,不由哈哈大笑道:“娘子莫急,今夜还别有耍处!”

   言罢“啵”得一声,猛然抽出巨物!

   “啊!”

   若贞深宫花心爪不住那巨龟,令它出得凤穴,屁股向后急挺,臀肉不由一松,阴精顿时从子宫中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烫烫地直淋到高衙内的肚眼上,阴精顺着男人小腹淋下,顿时潵在巨根阴毛之上!

   高衙内欣赏到这般完美的阴水弧线,等她将将喷完,那弧线缓缓收回穴门之际,突然用力瓣开肥臀,让她那红嫩屁眼爆绽,大肉屌向前力挺,赤红巨龟顿时冲开屁眼,被后庭腔肉死死夹住!

   早在太尉府中,这淫徒的巨龟便曾冲进过若贞后庭,只因锦儿突至,才未继续肏进,若贞勉强保得后庭不失!此番若贞刚到极致高潮,尚不得喘息,突觉屁眼奇痛无比,屁股如要炸开般难受,方知后院失守,衙内又要强爆她屁眼。她不由花容失色,肥臀狂摆不休,叫道:“衙内……使不得……千万使不得!那是留给奴家官人的!”

   高衙内淫叫道:“本爷今晚便做你家官人,替你官人享用你这诱人之极的屁眼,有何不可?”

   见她雪臀晃得着实凶,不由双手用力按住,巨棒前端虽被那紧窄之极的肛腔夹得生痛,仍使出力气,缓缓向内挺去!

   若贞只觉屁股快要炸掉,身体似要被人分成两半,再难忍受,也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猛一收腹,只听“啵”得一声,屁眼摆脱巨龟,她不等高衙内反应,修长白腿向后一蹬,将男人蹬开,胴体翻出浴桶,便向卧房跑去。

   高衙内哪容她逃出,也跨出桶去,抢先一步,双手一张,挡在门前。

   若贞冲得甚急,一时收不住脚,顿时撞进他怀中,高衙内双手一搂,淫笑道:“娘子哪里去,待我为娘子屁眼开苞后,娘子便知别有乐趣!”

   若贞大急,粉脸羞红耳根,双手捶打这淫徒胸膛,哭道:“衙内,您已尽得奴家身子,便铙了奴家那处吧!求您!求您!”

   高衙内双手抚弄肥臀,笑道:“本爷今晚冒着夜色前来,担了老大风险,便是为得娘子屁眼,定要称意而归!”

   若贞知求饶无用,不由用力推开他,双手捂实丰奶,娇躯步步后移,哭道:“衙内若肯饶了奴家屁眼,奴家感恩不尽,只求衙内这回!”

   高衙内手指下体巨屌,淫淫道:“我便饶得你,它却饶你不得,你且瞧瞧,它全因娘子屁眼而这般粗大。”

   若贞见那巨屌真冲她面门挺起,巨根上赤黑充血,仍留有她体内淫水,闪着淫光,果是异常粗大坚硬,心中怕极,一边后退,一边哭道:“奴家那处这般紧小,如何……如何能承受衙内这般大物……求衙内……求衙内”高衙内步步进逼,恶狠狠打断她道:“适才已入龟头,如何承受不得!”

   若贞见他面目凶恶,又见那巨物实是骇人之极,不由吓得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高衙内快步抢上,正要提起她双腿,若贞连忙翻过身来,如狗般跪在地上,向浴桶急速爬去,口中连叫“不要!”。

   高衙内紧跟臀后,任她绕着浴桶连爬七八圈,恣意欣赏她的慌乱爬姿,终见她爬得累了,趴跪在地缓缓向前,那雪白屁股颤颤颠颠,随着缓爬向后高翘,着实好看之极,突然抓住她腰胯,将她轻轻托将回来。

   “不要!不要!求您!使不得!”

   若贞身体被他托回,不由哭叫起来,却听“啪啪”两声,屁股吃痛,纤腰感觉一股大力袭来,上半身被男人用左手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她知此刻高衙内已跪于她臀后,自己那雪臀定是高高后翘,屁眼已尽献于这淫淫徒眼前,果听身后高衙内淫叫道:“今夜定要了娘子屁眼,休想再逃!”

   言罢这淫徒又用右手猛拍肥臀,直打得她雪臀泛起红印。

   若贞羞辱难当,全力反抗,却被他左手将腰肢压得动不得半分。她知反抗也是惘然,今夜定难保后庭,急中想起一事,哭道:“衙内莫拍奴家屁股了……前日您答应锦儿,以她身子来换我那处贞洁,为何失约?”

   高衙内笑道:“娘子倒好记性,你再仔细想想,锦儿献身,实属自愿,本爷何曾应她?”

   若贞心中叫苦:“哪日他却不曾应得锦儿!”

   突觉臀峰被他用双手猛力掰开,那巨物已顶实后庭,剧痛之际,又哭道:“衙内竟这般惫赖!莫再用强,再用时,奴家便喊人了!”

   高衙内笑道:“娘子只顾喊便是,正要邻里瞧见娘子浪行!”

   言罢用全力瓣开肥臀,将那尼眼皱折掰至最大,巨龟用力急挺,只见菊花怒绽而开,巨龟艰难冲入半寸,端得紧实无比!

   “不要……插那里……您那活儿……端的太大了……”

   若贞羞耻难忍,屁股又被巨龟撑开,林冲看都不曾看过她那菊洞,不想今晚便要失身于这淫徒!那火辣辣膨胀感竟让她生出莫大羞辱,但胀裂的快意暗暗涌升。更要命的是,那巨龟大如人拳,巨棒虽未完全捣入,却使羞户紧缩,肉屄夹紧,激得她娇躯一颤。

   “哦……好屁眼!好屁眼!当真好紧……本爷享用过的后庭不下百余,只娘子这屁眼最紧!”

   高衙内长舒口气,只觉巨龟所入之处火烫紧缩,夹得他气血上涌,他今晚憋得太久,竟有一种要射意涌出。

   若贞听他夸赞,更是羞愧,凤眼一闭,再无抗拒之心。她屁股被高衙内压得翘起老高,不由张口咬住一束湿发,只等屁眼受辱。

   高衙内将心一横,屁股一挺,全力急插,巨龟寸寸深入那圈肛腔紧时,火辣辣的感觉疼得若贞“咻、咻”直吸凉气,咬得秀发欲断。紧张敏感的肛门根本无法适应爆胀压力,雪臀如要爆开两半,仿佛有肌肉已被撕裂。

   “衙内……轻点……轻点……”

   若贞难受之极,不由将双乳压于地上,夹紧肥臀,双手向后伸出,死命抓住男人掰臀之手,等待男人的进一步深入。

   高衙内淫笑道:“娘子太过紧张,且放松臀肉,方得肛交之乐”。

   若贞知道已然无幸,若紧夹屁眼,只会更痛,只好依他所言,松驰臀肉,那疼痛果然减弱。

   高衙内掰着雪臀,又开始用力,半根巨屌如打桩般,已撑入后庭,消失在菊洞之中,若贞只感肛门被大大分开,几要撕裂。

   “噢——好痛!噢!噢!”

   她后伸的双手死死抓着男人手腕,再咬不住湿发,难过地呻吟。虽按这淫徒所示,放松臀肉,还是疼得眼前金星乱飞,菊洞如被火烫,让她只想往前逃。

   “不要呀……怎会这般胀痛……屁眼,快要爆开了……”

   若贞纤手向后用全力抓着男人双手腕,续叫着:“不要!奴家不要了!”

   她痛的想逃,但被高衙内紧紧抓着臀峰,不但逃不开,还被那巨物用力抽出,然后立即再次挤进屁眼!她痛的快昏过去,但巨屌连着十次半根没入她体内时,她终于松一口气,屁眼紧紧含住半根巨物,似乎已经适应了它的硕大雄壮。

   高衙内终于爆得若贞后庭,顿觉功德圆满,见那菊门被爆开到极致,不由乐道:“娘子,本爷先你家官人一步,尽娘子屁眼,这屁眼开苞之乐,当与娘子共享!这滋味如何?”

   “嗯……衙内……您……您已肏得奴家屁眼,叫奴家如何去见官人?等、等一会儿……天呀……先停在这儿,太大了,好痛,让奴家适应一回。”

   言罢后伸的双手将男人手腕握得更紧。

   “娘子且放宽心,这屁眼之乐,和处女开苞一样,只痛片刻,稍适定让你欲死欲仙。”

   高衙内的口气,好像若贞还是一个处女,处女膜刚被刺破时一般。

   若贞那日在陆府初糟高衙内强暴,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心想他这话也许不错,情不自禁地把屁股向后高高翘起,哭嗔道:“高衙内既已如愿……还请缓些!让奴家好受!”

   高衙内哈哈淫笑,把大肉屌停在菊洞内享受着肛腔阵阵收缩。

   此番他既已爆得若贞菊花,便很耐心。他记得有好几次插女娘屁眼,皆因那活儿太粗长而让其肛门裂开。而若贞那肛肠窄小得不可思议,又是那般滚烫,紧紧勒住他的大肉棒,居然比任何女子还要温暖有力,果是尤物!

   高衙内耐心地保持着只插入半根巨物的状态,在若贞逐渐呻吟着扭起腰时,他才收腹挺腰反复把前端巨棒在小屁眼里抽出插入,将无比粗长的肉屌一寸深过一寸地来回插入这处女后庭。

   高衙内终又深入了一寸。若贞前身趴在地上“噢噢”闷哼,后伸的双手牢牢把住男人手腕,以不让自己翻倒,肛肠死命地勒着那巨物。那巨物现已进入过半,高衙内虽已尽量小心温柔,但这处子后庭实在太紧太窄,胯下巨根又粗壮得实在异于常人,插到此处便难以深入。这一刻,若贞张大小嘴,直感呼吸困难!巨根前端已插入她直肠内,简直有如一根烧红的粗长钢棍从肛门捅进内脏,疼得她哭出声来,真是比前穴被林冲破处时还痛!

   高衙内不得不用双手拼命掰开肥臀,停下来暂等若贞慢慢适应。所幸若贞擅长歌舞,身体韧性极佳,加之先前长时间插穴,后庭破处之痛总算徐徐转为后庭性悦。奇特感觉开始遍布若贞周身,一种与前穴交欢既类似又不同的愉悦感冲击着她的脑神经,使她初次肛交时的“噢噢”闷哼声渐渐转为“啊啊”的欢叫声。

   注意到若贞渐入佳境,这花太岁又从慢到快地抽动起胯下巨根。

   痛感渐弱,若贞终能控制呼吸了。她一丝不挂趴跪在地,周身布满细细香汗珠儿。细嫩的皮肤,因为欲焰升腾,透出诱人的玫瑰色。漂亮的黑色湿发,一缕缕贴在烧得酡红的面颊上。

   那赤黑粗长的神物在被扩充到极限的后庭肛腔内越发激烈地出入,若贞如受主人宠爱的女奴般跪趴在地,时而紧皱细眉略带苦痛,时而羞咬朱唇充满欢愉,下体凤穴内的淫水更是止不住般阵阵飞溅而出!

   高衙内手腕一翻,拉紧若贞后伸的白嫩细腕,如同策马般一下下挺腰突击,尽可能将胯下巨物多顶入那后庭菊穴中。他只觉那菊洞虽紧,却有一股奇妙吸力,裹得他血脉贲张,再顾不上怜香惜玉,屁股用力一挺,只听“噗哧……”

   一声,大肉棍直捣黄龙,一尺半长巨型阳物竟然有一尺插入若贞菊洞之中。

   “啊!”

   丰腴的肉体有如被粗大长枪击般,被撞得向前一冲,丰乳随之颤抖,涌起了一阵乳浪,她柳眉紧蹙,只觉那条又硬又烫又无比粗长的神物从后面贯体而入,又酸又胀,屁股如同点燃一团烈火,让她全身都颤动起来。

   “衙内,且住,且住,若再进,奴家肚子便要穿了,千万别再进入了!天啊……饶了奴家……衙内……您那活儿……这这般粗长……”

   她跪在地上,体随声颤,俏丽肩头随之诱人地抖动着。

   “娘子,你那屁眼,真是太棒了……里面又烫又紧……只可惜……还有半尺肉棒实在插不进去……”

   雄壮无比巨棒留在里面,他左手五指抠住若贞后伸的双手纤指,如执策马缰绳,右手伸到粉背下,一边抓揉那对豪乳,一边用手指拨弄那坚硬如石的奶头。

   高衙内如手执缰绳的骑手般,一边用右手玩乳,一边加速抽送。此刻肛腔内已有大量淫液滋润,使抽送行进得颇为顺畅,若贞银牙紧咬,虽觉不适,却已感觉不到疼痛。她早从当日窥视高衙内与若芸通奸时,便知这屁眼也能让男子插入,本想有朝一日留给林冲享用,不想今日梦碎。但毕竟还很舒服,高衙内每抽插一下,都会给带给她难言的悸动。

   高衙内左手执着她双手,直如骑马般,不由淫笑道:“林冲这厮当日在那岳庙时,竟有胆想打本爷。他擅长弓箭骑术,自认不凡。娘子,不知本爷这骑术,比林冲如何?就是打仗,林冲只怕也比不过我吗!”

   若贞羞得无地自容,紧张之下,后伸的双手不由自主紧紧抠住男人“执缰”的左手,羞嗔道:“衙内……您既已如意……莫在羞辱奴家……衙内这……这骑术……天下无敌……奴家应承您便是……”

   她虽然羞耻难当,却也起了尽力迎合的念头。

   若贞放开了身体,这花太岁的抽送便更加顺畅起来,巨屌次次撑开了菊洞。

   随着紧张感渐消,若贞已感觉不到丝毫不适,肛腔被巨大肉棒入侵的痛快感觉袭来。每当屁眼嫩肉被撑开,下面肉屄也随之收缩,紧夹凤穴,挤压春水涌出桃源。

   高衙内跪在她身后挺直身子,换双手抓着她后伸的纤手,把大棒抽了回去,稍稍在外面停了一下,又送将进来,一鼓作气,送入一尺,保持着稳定节奏。那菊洞虽放松了很多,但依然紧致得让人发疯。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贞感到男人已如插穴般快速肏她的肛门了。这时若贞已无痛感,但是被这般巨大的热棒深入肛腔,这种感觉让她几乎窒息。紧接着若贞感觉那巨屌在里面旋转摩擦,一波波快感瞬间像大浪一样席卷而来。

   “啊!啊!啊!”

   若贞几乎是狂乱的呻吟,从未经历过的高潮一波波袭击着她,根本分不清是从屁眼或是羞处传来。

   “啊!怎、怎幺可能?被那幺大的活儿插入那种地方,居然那幺舒服!”

   小巧的鼻子里呼出一股股热息,冰蓝的双瞳朦胧痴醉,红晕色的双颊绯红如火,若贞已完全沉溺在后庭破处的初次肛交中,雪白的美臀和纤细的腰肢几近疯狂地扭舞。高衙内的插抽动作也加快到了最大,一双强壮有力的大手不再“执缰”,换为紧紧握住纤腰,把那美妙裸身向后急拽,胯下巨物以最大限度次次深入后庭肛腔,巨物根部的大卵囊猛烈击打在阴唇花瓣上,引起另一番刺激,迅猛之极抽送几乎让她连发出呻吟的空隙都没有。

   “哦……好舒服……娘子屁眼好棒!”

   高衙内双手用力掰开肥白屁股,下体用力快速挺动着。若贞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雪白丰满的肉体跪趴在地,有节奏地颤动着,口中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春吟,若是有人近在咫尺观看,也定以为两人是在真正的交合。

   “啊……嗯……”

   若贞销魂地叫着,下身复杂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她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雪臀,疯狂迎合着高衙内的抽插。

   “娘子,本爷正在肏你……正在肏你那美妙屁眼……”

   “衙内……您好坏啊……不要……奴家的屁眼……官人都没碰过……却被您尽得了……噢……天呀!”

   “林冲太过不济!来,双手趴在地上,娘子,屁股用力向后顶,用力,对,就这样,顶……”

   若贞双手着力趴地,一双修长的双腿今晚长时跪地,但此刻仍迈力跪着。丰满无匹的双乳紧压地,张大小嘴喘息着,布满汗珠的雪白翘臀高高耸向空中,令大棒插得更深。她深知高衙内敏感所在,右手向后捉住那对大卵,抓弄几下,再移到正在自己菊洞里进出的滑乎乎大肉棒上。

   “好粗大啊!”

   若贞激动地赞美道。

   “娘子,且摸你自己一回,这样会更舒服!”

   高衙内兴奋地严令道。

   她羞处正自空虚,不由做梦般把手指探进满是泥泞的凤穴。隔着那道薄薄肉膜,她能清晰触摸到抽送的巨物。那巨物在菊洞里的抽送这般奇妙,带来的震动,似乎传遍下身所有敏感地带。来自体内深处的震动与巨物直接抽送花唇的感觉如此不同,让她无从逃避,无可回旋。

   精致的阴蒡淫核饱胀而起,纤细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摩挲。食指和无名指按着两边花瓣,中指找到中间蓓蕾,开始快速抖动。

   她一边手淫,一边享受肛交之乐,多重刺激下,快感迅速堆积。就在到达高潮前的一刹那,她松开了中指,一股阴精潮喷而出,淋在正在抽送屁眼的巨屌上,沸腾的欲望在顶峰下徘徊不前。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已经跪了很久的若贞全身无力地趴在地上,由于屁眼的收缩,若贞感觉到高衙内的大阴茎抽搐了好几下,若贞以为高衙内要泄了,立刻又挺起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但高衙内并没射精,而是任由大肉屌留在肛腔,深吸一口气,守住精关。

   当高衙内加快速度疯狂地抽插屁眼时,连续不断的高潮快感,一波强似一波,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若贞开始高声求饶:“不要……不……要……求求您……放……放过奴家……”

   若贞从没有想过肛交高潮可以一波接一波,一次比一次强烈,没想到肛交竟这般舒服!她全身无力的如狗一般跪地,任由这登徒子摆布,只知道这样的快乐似乎无穷无尽,直到若贞昏厥过去,然后醒来,然后又昏厥过去。而高衙内却精力无穷,似乎永无停止之时。

   那巨屌现是越插越快,也似乎变得越发粗壮,粗壮到让她忘记了一切,这就是人间极乐?

   “啪啪啪!”

   高衙内越来越快,下腹不断撞击肥臀“奴家……噢……噢……噢……”

   若贞娇躯颤抖着,美目失神,丰胸急剧起伏,喘息越来越急。

   “娘子,舒服吧,快叫我官人!”

   高衙内淫笑道……“啊,奴家不叫,奴家不叫……只求衙内……快快爽出吧……奴家不行了……”

   她梦呓一般,全部神智都被下身的强烈快感彻底淹没。菊洞里的疼痛和不适早消失得一干二净。前所未有的刺激将她包围,不可思议的充实,彻彻底底地被展开,完完全全地被占有。

   高衙内知她又要丢精,突然停止抽送,胯下巨物全力深入,在后庭菊穴内转动摩擦。若贞体内的直肠肠壁将那雄性凶器紧紧包裹住,她一边晃动着腰臀迎接高潮,一边忘情大喊:“奴家要到了,又要丢,丢了啊!衙内……快快爽出吧……射……射进来吧……快射!”

   刚呼喊完,若贞的身体就突然全身绷紧地冲到颠峰,美丽高雅的脸庞上露出逍魂迷离的神情。而高衙内也感到一股强烈的热流从小腹集聚到胯下巨根最前端,脑中激灵灵一震,猛得咬了一口舌尖,强守住精关,突然拉起若贞上身,双手托住她的大腿,把她凌空倒提起来,然后屁股下沉,将那驴般肉屌用力拔出肛腔!.“啊……噢……”

   若贞娇躯被这般倒提而起,肛腔又突被拔空,全身快感如被一道神力抽出体外,再也忍不住,娇躯一阵痉挛,阴精如失禁的尿水射出风穴。此时,若贞只觉体内膀胱也不受控制,憋了一晚的尿液突然从屁道口激射出来,大量尿液喷泄而出。高衙内向若贞下身瞧去,只见空中划出两道完美弧线,一道是阴水,一道是尿水!那尿水射得更急,竟抛洒出六七尺远,直尿得满地水声。无比痛快的肛交竟然让这绝色人妇被操到脱阴失禁,丰腴的肉体随着一股股阴水和尿液的喷撒不停地颤抖,说不出的舒服畅快。

   若贞被这淫徒以这般丑态颠尿,一时间羞得全身通红,雪背紧贴男人怀中蠕动着,舒服得“呃呃!”

   大叫,羞穴和尿道同时向他交着货,随着那一股股的阴水和尿水从她下体激射而出,若贞这番当真享受到无比刺激的高潮,待那两道弧线缓缓消失在空中,终忍不住爱意,扭过臻首,向高衙内索吻,以求安慰。俩人舌头顿时纠缠不休,吻得意乱情迷。

   正是:菊花不知官人恨,云雨春深一吻消。

   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被高衙内爆得菊花,竟被肏得脱阴失禁,任男人颠尿一回,终与高衙内这登徒子吻成一处。那淫徒倒抱娇躯,与若贞湿吻多时,吞食香液,直感心满意足。

   若贞知他玩女无数,即尚未泄身,这长夜漫漫,他必会与己在官人家中熬战一宿,说不得,还要到林冲床上去做,这番滋味,当真难言,不由与他吻得更是火热,口中发出“咻咻”吻声。

   那淫徒吻到兴处,果然松开大嘴,淫笑道:“娘子,这水温尚热,冒着白烟,娘子泄尿甚多,虽是爽极,下体却有些脏了。我那巨物久插娘子肛门多时,也有些污秽,不防与娘子共浴一回?”

   若贞听他说的淫秽,臻首后靠在他肩上,小嘴轻咬他耳朵,蚊声羞嗔道:“衙内好生讨厌,既知污秽,却为何又强闯我家中,要了奴家屁眼?衙内真是天大色狼,让奴家……丢尽了脸……”

   高衙内喜道:“实因舍不得娘子,这才用强!”

   若贞吻他耳垂,蚊声道:“衙内肏了奴家脏处,那活儿,只怕甚脏,待奴家为衙内清洗一回那活儿,如何?”

   高衙内大喜,当即抱着她跨入热水之中,坐于桶内。

   若贞转过身来,双腿跨坐在这花太岁大腿上,双手向水中一捞,在水中上下圈住巨屌,入手无法满握,只觉坚硬粗大之极,羞嗔道:“衙内肏弄奴家屁眼多时,却仍不得泄身,端的太过厉害。”

   高衙内双手握实水中那对雪白硕乳,笑道:“自是要与娘子畅玩一宿,怎能轻言泄身!”

   若贞羞红双颊,双手轻轻搓洗男人巨物,又听他言道:“娘子为我搓棒,本爷也不能让娘子吃亏,当为娘子清洗奶子和羞处。”

   言罢左手轻搓丰乳,右手伸至若贞跨下,为她清洗阴毛、羞处和菊洞。

   若贞吃痒,一时大羞,倒在男人怀中,任他清冼全身各处,双手却未停下,时而清搓棒杆,时而清洗巨龟,时而清揉大卵袋。俩人相互洗慰,一时如胶似漆。

   清洗多时,若贞羞处和屁眼被他抠弄得麻痒难耐,只觉情欲又升,她再忍不住,不由直起身子,双腿缠住男人后腰,双手抱住男人后背,丰奶紧贴男人胸膛,不自禁地扭起臀来,令羞处在水中紧贴男人巨物,与之相互研磨。

   高衙内抱紧肥臀,随她扭动按压臀肉,两人私处在水下亲密贴合研磨,好生恩爱。

   若贞口中娇喘不休,丰乳贴实男人胸肌按压扭摆,不由羞问道:“衙内……您既玩过京城许多良家……所玩美人,数不胜数,为何偏偏看中奴家……不愿放过奴家?”

   高衙内淫笑道:“我虽肏过太多女娘,但娘子神仙般人,却让本爷哪里寻去?那日岳庙许愿,只求觅得娘子这般人物,不想菩萨显灵,让我得偿所愿!自是不能放过娘子!”

   若贞羞脸如焰,俏目凝视于他,羞处却与那巨物磨得更紧。见他面如朗月,实是生得好骏,不由芳心乱跳,直想吻他,双手轻捶他胸肌,嗔怪道:“如此,您便连吾妹和锦儿也一起奸了,真是好生惫赖,奴家姐妹三个,都便宜您了!”

   高衙内任她捶胸,淫笑道:“他日有闲,还要与你三个共玩一回!”

   若贞“呸”得一声,羞嗔道:“真是大色狼!”。忽然想起一事,不由倒在他怀中,蚊声问道:“前日在您府中,奴家已任衙内玩了一夜,试了那幺多丑陋姿态。您可亲口答应,得偿所愿后,言而有信的,为何又来滋扰奴家?”

   高衙内笑道:“娘子细细想想,您何曾提出过不来滋抚之言,我又何时应诺过?”

   若贞羞得扭动娇驱,令羞处与那巨物紧磨一处,嗔道:“奴家确实不曾提过,只说要衙内言而有信,但衙内不是托家妹带话,说只要让您到那爽处,但不再滋抚奴家的吗?”

   高衙内淫笑道:“哪有此事,全是若芸骗你的。”

   若贞羞极,双手大捶这登徒子,嗔道:“衙内好坏!坏死了!坏蛋!尽骗奴家!不知多少人妇,被衙内骗了!”

   高衙内大笑道:“正所谓男子不坏,女子不爱!今夜肏得娘子可舒服?”

   若贞见他色迷迷瞧着自己大奶,知他又想那事,一股情火也升了起来,见他长得实是英俊,再忍不住,双手捧住男首,又献香吻。

   高衙内将若贞雪背紧紧抱住,这一吻当真吻得天昏地暗,片刻不分。

   若贞直感欲火蒸腾,下体淫水又出,实是空虚之极,不由一边吻着,一边抬起肥臀,凤穴对准巨龟,自行缓缓坐下,待巨龟被她坐入花心,空虚全消,不由抑起臻首,“噢”得一声娇叫。

   高衙内巨物又得深入凤穴,也是舒服之极,突然手托肥臀,站起身来,使出“抱虎归山”,跨出浴桶,口中淫叫道:“这便与娘子去林冲床上,再大玩一回云雨“二十四式”!”

   若贞坐在巨屌上嗔道:“使不得,身子这般湿。”

   高衙内任她坐实巨屌,托着肥臀急走两步,取下架上毛巾,胡乱擦干俩人上身,抱着她便向卧房跑去。

   若贞见他托着自己屁股奔向平日与官人所睡大床,顿感刺激异常,凤穴夹紧巨物,缠在男人后腰的双腿不由来回踢他屁股,双手捶打男肩,口中嗔道:“不要!淫虫!坏蛋!放开奴家,那是官人的大床,怎能去得。不要!不要非礼奴家!”

   高衙内是何能擅玩之人,顿知若贞之意:她竟要与我玩这强奸游戏,如此最好!不由狂笑道:“娘子竟喜此道,如此便非礼娘子!”

   言罢将她胴体抛在林冲床上。

   若贞心知今晚就要在官人床上与他交欢,身体一着床,不由想到往日与林冲恩爱,顿觉全身火热,这强奸游戏极度刺激,让她欲罢不能,见高衙内合身扑上,不由双腿乱蹬,口中假意拒道:“不要,不要强要了奴家!”

   高衙内哪肯干休,双手抓住她一双小腿向两边一分,顿时花穴尽现。他吞了一口馋液,跪上床来,提枪便刺!

   若贞右手轻捂羞处,嗔道:“不要!放过奴家!衙内,您色胆包天,竟在官人床上,非礼奴家!不要嘛!”

   高衙内将她捂穴之手强行扯开,再将她双手压于臻首之后,淫笑道:“正要在林冲床上,非礼娘子!我肏得娘子这般舒服,娘子当先与我试这“涌泉相报”!”

   言罢左手压住她双手,右手抬起一只长腿,架于右肩上,大肉屌对准穴门,一肏入底!

   若贞深宫被填得饱胀之极,一股电流扫过全身,舒服得春吟起来:“哎……呀……淫虫……大色狼……喔喔……喂……哎……唷……坏色狼……又强要奴家……奴家官人不会饶您的……衙内大色狼……您……您强暴奴家……哎……唷……呀……”

   “喔……喔……呀……淫虫……您害死奴家了……哎……哎……哟……奴家好舒服……哎……哟……”

   高衙内被这叫床声,引发无限干劲,更加卖力的抽插,把若贞插得上下玉齿打颤着,调整内息断断续续的春吟着:“哎……唷……哎……哟……衙内……您想……插死奴家……喔……喔……呀……哦……哎……唷……您好坏……好坏……”

   “唉呀……衙内……色魔……嗯嗯……哦哦!哦……太慢了……好痒哦……您这个坏蛋……流流……氓……呀!您做甚幺!别这样……这样难受……酸——酸呀……求求您……别磨了……嗯——哼……”

   原来高衙内身体下压,用力硬顶巨屌,不让雪臀来回扭动。若贞单腿架在他肩上,被分开几乎成一字形,凤穴迫向前硬挺着,与巨屌紧紧插在一起一动不动。这样一来下体与巨物接触得紧密之极,这登徒子再扭臀一磨,难怪她会难受得叫“酸”呢!

   高衙内那很会“磨人”的巨龟不断亲吻子宫,弄得美艳人妇那肉穴深处花心无比骚痒,大床上的双手情不自禁地在床单上乱抓,一头乌黑长发随着头部无奈摆动,左右飘舞着!凤穴内春水狂流。

   “不要啦……求你……不要磨啦……饶了奴家吧……快动吧……奴家要嘛……衙内……呜呜……”

   若贞被折磨地哭了起来。

   “哎……呀……大色狼……您插得奴家……好爽喔……哎……哎哟……美……好美……美死人了……奴家……从没有尝过……这种美味……哦……呀……噢……”

   “哎……哟……衙内……喔……喔喔……奴家……快……快……要……丢了……喔……呀……就快……要丢出来了……哎……呀……”

   磨了一阵后,高衙内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他单手压下若贞抬起的长腿,又变磨为插了,渐渐加大力度和深度——用力地抽出,狠狠地插入,速度越来越快……他屁股和腰部向后高高一弓,又重重插入,巨屌像在石臼中捣米一样,借助凤穴的惊人弹力,弄得娇嫩小阴唇一会儿深深陷进穴洞,一会儿又被大大翻出……

   只见两人交合的性器:黑黑粗粗的巨大肉棒用劲抽出时,带出小肉唇里大量粉红嫩肉,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也能清楚看到大量白色淫水正在涌出,莹莹反光,顺着若贞小腹流向丰乳。

   淫靡的“啪,啪”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若贞挺着凤穴,与男人配合甚是默契,让俩人都得到最大的享受……

   “……嗯嗯……嗯哼……求求您……太深了……轻一点……呜……衙内……哦!别顶那幺重……哦!嗯……顶死奴家了……”

   “啪!啪!啪!”

   肉击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哦!——哦!——哦……嗯——啊!——啊哦……”

   若贞的叫床声也越来越密、越来越响“哦——哦——哦!哦!哦……啊!啊!啊……”

   “娘子好美的骚穴啊!”

   高衙内一边称赞,一边更加奋力突刺。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只插得若贞娇躯颤抖,不住叫床:“啊喔……啊喔……好大哦……好舒服喔……哦……啊啊……啊……啊啊啊……”

   巨屌感受到凤穴猛烈紧缩,挤压得巨龟又麻又酸,高衙内一爽就用力捏她奶头,让她又痛又爽,弓起身体,不停喷出淫水。“喔……啊……啊……呜呜……要来了啊……喔喔喔……要来啦……啊啊……”

   “啊……好衙内……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奴家……喔……被插得……呀……呀……好爽……啊……顶到花心了……别停啊……”

   “……哦天啊!哦天!——啊!啊……哦轻!一点!哦酸!——嗯!哼!奴家……要!——丢啦!天!——要丢了——要丢了……啊——”此刻若贞凤穴一阵阵肉紧痉挛,那包住巨龟的娇嫩花心突然猛烈张缩,又生出涡旋般吸力,一时间高衙内得意之极,停住抽送,果然一股阴精极涌而出,烫得巨龟好生舒服!

   若贞颠峰退去,喘了十余口娇气,嗔道:“衙内……您已在奴家官人床上奸得奴家……奴家只求衙内一事……今夜便任衙内享用……再按书中所示,尽试那“二十四式”,如何?”

   言罢,从枕头下取出那本“云雨二十四”,打开放于胸前,俏目凝视于他。

   高衙内大喜若狂,笑道:“原来娘子早将这书藏好,却不知娘子所求何事?”若贞坐起身来,用“观音坐莲”与他面对面抱在一起,嗔道:“今夜漫漫,衙内若是有心,奴家便任衙内为所欲为。只是,今夜之后,衙内再勿以奴家为念,莫再滋扰奴家。否则奴家官人回来,奴家命不保矣。这回衙内,可要亲口应诺……”

   高衙内心中一动:“那二十四式,有一式“天外飞仙”,非有秋千方能试得,她家没有秋千,如何试得。不防先答应她。”

   想罢笑道:“我也非贪心之人,便应了娘子,绝不失言!但娘子今夜须放开胸怀,与我尽兴试完那“二十四式”才行!”

   若贞心中一宽:“如此再无后患,便许了他吧。”

   想罢扭动肥臀,嗔道:“今夜便任衙内尽兴……衙内不可失言。”

   此时夜入三更,高衙内与林娘子这场性事,却刚到浓处,俩人在林冲床上,当真一夜不休,试玩各式姿态,快活有如神仙!

   正是:月黑风高情欲浓,天翻地覆不眠夜!

   却说第二日一早,锦儿匆匆离开张甑家,想着一夜未归,小姐当无早饭吃,便于路边王老汉处买了两碗豆腐脑,央王老汉借了饭龛,返还林府。她推开大门,也不经枪械房,先往后院厨房走去。

   那厨房需经浴房穿过,锦儿进入浴房,便见小姐的肛兜亵裤子乱放地上,心中一惊。又见浴桶浴水未倒,顿时紧张不安起来:“莫是大官人回来了?瞧这情景,却又不象,小姐平日,甚有收拾的。”

   她摄手摄脚,穿过浴房,稍稍踱进主卧房中。入内定睛一瞧,却见房中大床上正赤裸裸躺着两具胴体:小姐一丝不挂,像个大青蛙般趴在高衙内身上,紧紧抱着男人,丰满绝伦的大奶子紧压身下男人胸膛,美丽的脸蛋仍残留着无比满足的笑意,甜美的酣睡着。高衙内那下体巨物还是硬邦邦的,深深插在小姐后体中。这俩人经过一夜激情,至今仍保持着交欢姿态,没有片刻分离。

   锦儿一时受惊失魂,不由“啊”得一声尖叫,手中饭龛落于地上。

   这声尖叫,顿时将床上俩人惊醒。若贞见是锦儿回来,不由羞得面红耳赤,急急翻身坐起,拿起高衙内放在床上的衣裤,遮住双乳,羞道:“锦儿……你……你回来了……”

   锦儿眼中含泪道:“小姐,无需担心。锦儿打小与小姐相伴,一生只为小姐着想。事已至此,定为小姐守这秘便是!”

   言罢,收拾起地上饭龛,转身出屋。

   正是:邪仙唱罢邪仙歌,恶龙奏响恶龙吟!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贞芸劫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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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一回 太岁肏良家 得意忘形龙枪举(上)

   【***点**去掉*星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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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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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恶龙吟第十一回太岁肏良家得意忘形龙枪举(上)

   初夏日早,艳阳顿生,妆点神州明媚,一片太平景象。

   但见繁花带露,真个春情难按。

   诗曰:红杏开东园,风流欲争妍。

   幸得云雨润,岂顾官人惦。

   有道是暧阳烘得痴人醉,萧墙祸起必生怨。

   却说东京汴梁城宣德门内,正值当日早朝,两班文武层层聚齐,只等大宋天

   子徽宗入殿。

   群臣苦候多时,仍不见徽宗上朝,一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行幸局值日官见状忙上前安抚群臣,言称陛下这几日顾及民生,微服出宫,

   考察民情,实是疲累,今日恐不上朝。

   群臣中多有晓事的,个个点头哈腰,称圣上龙体为重。

   何为行幸局?原来徽宗性格轻佻浪荡,痴于书画美女,迷恋声色犬马,无心

   于政务,人称青楼天子。

   他虽后宫粉黛三千,佳丽如云,仍常微服出宫,寻找刺激。

   为此,徽宗竟亲设行幸局,明为负责其出行事宜,实则帮其撒谎,如当日不

   上朝,就说徽宗有恙,诸如此类,托词颇丰。

   这天子不惜九五之尊,游幸于青楼妓馆,并非光彩之事,所以徽宗总是小心

   翼翼,生怕被他人发现。

   其实多数朝臣对此都心知肚明,但却不敢过问,致使徽宗更加放荡。

   群臣正无奈何时,却听净鞭连响三声,只见金鸾殿上,珠帘卷起,宦官搀着

   一人进殿,正是自号玉清教主微妙道君皇帝的宋徽宗。

   徽宗坐在龙椅上,打个哈欠,见群臣伏地,高呼万岁,一抬手道:「众爱卿

   平身,今日可有事要奏?」。

   秘书省正字曹辅转出臣班,挺身进谏道:「圣上连日不理国事,臣怕圣上怠

   弃国政,日行无稽,于国不利。陛下应爱惜龙体,以免贻笑后人。自古人君玩物

   而丧志,纵欲而败度,鲜不亡者,陛下圣明,须引以为戒。」

   徽宗听后,顿时勃然大怒。

   太师蔡京见状喝道:「曹辅不得无礼!圣上体恤民情,事必躬亲,你怎能恶

   意揣摩,危言耸听,诬蔑天子!」

   曹辅待要再言,徽宗已愤然起身道:「太师所言甚是,这曹辅胡言乱语,大

   胆妄为,竟欺到朕头上!」

   当即将曹辅发配郴州,群臣无人敢言。

   徽宗胸中气闷,挥一挥手,示意退朝。

   他倒是个随性之人,既办了曹辅,回到寝宫后,气已消了大半。

   忽而念及前日所画,尚未题字签押,便转入画室,去取那图。

   画室中早有一女候着,乃徽宗庞妃刘氏,封才人,人称「九华玉真安妃」。

   刘氏本是酒家之女,出身卑贱,但长得光艳风流。

   徽宗一见,魂不守舍,便将其召入宫中。

   在徽宗看来,刘氏回眸一笑,六宫粉黛尽无颜色。

   但时间流逝,刘才人渐渐风韵不再,生性轻佻浮浪的徽宗欲再觅新欢。

   此时刘才人在旁服侍,徽宗也不理她,展开那。

   见画中天空石青满染,薄晕霞光,色泽鲜明,鹤身粉画墨写,睛以生漆点染

   ,整个画面生机盎然,不由洋洋自得。

   他以自创瘦金体作款「御制御画并书」,签押「天下一人」。

   自觉书风健笔开张,挺劲爽利,侧峰如兰竹,媚丽之气溢出字里行间,不由

   拂须畅笑,期间竟不瞧刘氏一眼。

   刘才人见皇上不来理他,不觉有气,嗔道:「圣上只顾书画,眼里哪还有妾

   身半分嘛。」

   徽宗却道:「不知朕这,可比得上张择端的否?

   都说那是传世之画,你且说说看?」

   刘才人忙道:「?那是个什幺东西,怎能与圣上之画相比!

   」

   徽宗喝道:「无知女人,那实非凡物,你竟胆敢诬蔑之!」

   正要发作,见她早吓得全身颤抖,转念一想:「她一酒家之女,又懂得甚幺

   书画。」

   不由心中叹道:「天下美女虽多,懂得朕画中之意的却少。只是这等红粉知

   己,却又哪里寻去?那,更不知流落何方了。」

   刘才人见皇上脸色转和,心中稍安,又道:「听闻先帝有言,《清明上河图

   》乃市井之作。圣上丹青妙笔,天下无双,不必为它挂怀。」

   这话虽是恭维,但提及先帝哲宗,便犯了徽宗忌讳。

   徽宗大怒,顿时龙颜变色,骂道:「果是庸姿俗粉,不可教也!」

   言罢一拂龙袖,转出画室,自此再不见刘氏。

   刘氏被打入冷宫,这里先按下不表。

   *********************************

   **************************话说当日锦儿一早归

   家,惊见小姐祼身趴在高衙内身上酣睡,羞处竟仍插着他那驴般巨物,一时受惊

   失魂,叫出声来。

   她这叫声,顿将床上俩人惊醒。

   若贞羞得面红耳赤,急急坐起,拿起床上衣裤,遮住双乳,羞道:「锦儿…

   …你……你回来了……」

   锦儿眼中含泪道:「小姐,无需担心。锦儿打小与小姐相伴,一生只为小姐

   着想。事已至此,定为小姐守这秘便是!」

   言罢转身出屋。

   这高衙内却是个色胆包天之人,见若贞手拿衣袍遮捂一对硕乳,俏脸羞得红

   如艳枣,肥臀却坐在自己小腹之上,不倒巨棒仍插在她体内,这等羞态,当真好

   生惹人怜爱!他既再度奸得林娘子一宿,不由意气风发,也坐起身来,拉下她捂

   乳衣袍,一手按压肥臀,一手搂实香背,将若贞贴面揽在怀中,淫淫笑道:「娘

   子莫怕,锦儿已失身于我,必不敢坏本爷好事,且与娘子再欢好一回!」

   若贞听他淫语绯绯,回想昨日与他彻夜交欢不休,羞处与他那巨物当真片刻

   不分,时至今日,仍与他呈合体之态,竟似连体人一般。

   又察觉他那巨物在自己体内蠢蠢欲动,更是羞得搂紧男人后背,臻首伏在男

   人肩上,哭道:「衙内,您已淫玩奴家一夜,已然爽出。为何那活儿,仍这般坚

   硬,不肯放过奴家……呜呜……」

   高衙内笑道:「我这活儿,绰号不倒君,肏女无数,何况娘子坐我棒上

   ,也是不愿与我那活儿片刻分离吧。

   」

   若贞大羞,忙欲坐起身来,不料肥臀只是略抬,便觉下体有剧烈撕痛之感。

   原来俩人昨夜交合过甚,从床上玩至床下,从卧房玩至器械房浴房,又还至

   卧房床上,变换无数姿态,数个时辰不休不止,若贞被肏得大丢阴水,不住高声

   欢吟,直至二日卯时,方得高衙内大量阳精灌入深宫。

   但俩人私处仍未分离,那阴水与阳精溷合,待俩人合体酣睡时,竟凝成固态

   ,将俩人私处紧紧粘合在一起,再难分开。

   若贞羞处无法脱离那巨物,察觉那大龟儿在体内深处阵阵颤抖,不时「亲吻

   」

   深宫,知高衙内欲念又起,不由在他怀中羞泣道:「衙内……您那活儿……

   忒的太大……奴家那处……已无……已无水儿……拔它不出……如之奈何?」

   高衙内会意,不由乐道:「如此最好!本爷实不想与娘子分开,便与娘子做

   对连体人,永不分离!」

   若贞羞极,双手捶打男人胸肌,泪嗔道:「衙内好坏!衙内好坏!只知戏耍

   奴家……若如此久分不开……叫奴家如何对得起我家官人……」

   高衙内抓住若贞双手,淫笑道:「娘子莫打,我助娘子拔它出来。有一法,

   可教娘子脱离我那活儿。」

   若贞任他抓着小手,轻声羞道:「衙内何法,快快说与奴家……莫让锦儿听

   见……」

   高衙内淫笑道:「听见也无妨。我要拔那活儿,须娘子出水。娘子且与我亲

   吻,再轻扭香臀,任我抓揉双乳,必可出水。」

   若贞一咬下唇,蚊声羞道:「锦儿已回……怎能……怎能再做如此羞事……

   」

   高衙内双手一把抓住那对丰乳,一阵爽揉,畅笑道:「锦儿已答应守秘,娘

   子却怕什幺?只为拔出,又非抽送交欢。若依我言,这便吻来。」

   若贞双乳被他揉得酸痒难耐,一时也是情动,不由「嗯」

   得一声,双手挂住男人脖子,香唇凑上,与他激吻起来。

   吻时,依他所言,肥臀坐他跨间,以那巨棒为圆心,轻轻扭摆起来。

   若贞为求出水,与他吻得「滋滋」

   有声,甚是用心。

   肥臀轻扭之际,便令那大龟头在深宫内反复研磨花心嫩肉,好生难耐。

   双乳又被他时而卖力搓揉,时而拿捏坚硬乳头,当真舒爽。

   这三招齐施,若贞与他吻得愈加勐烈。

   过了一柱香时间,俩人互助互惠,一边亲吻,一边互用眼神鼓励,若贞那春

   水果真汹涌而出,浸泡巨棒,下体粘合处早已松动。

   随着肥臀扭摆加剧,大龟头更深磨子宫,若贞只感周身俱酸,只顾扭臀献吻

   ,却忘了抬臀脱离那巨物。

   高衙内知道早可拔出那物,却也不理会,又与她激吻半柱香时间,双手突然

   捧住肥臀,身体向前一压,将她吻倒在床上,巨物仍紧抵深宫,一刻不离。

   若贞只能抬起双腿,盘住男人熊腰。

   高衙内将若贞压在身下,见她双腿死缠自己后腰,知她情欲大动,仍与她激

   吻,突然扭动入体巨棒,用力深磨风穴深宫。

   若贞羞处受这大力研磨,顿时痒到极点,再忍不住,便捧起男首,双腿缠紧

   男人,连喘着娇气,嗔道:「痒……痒死奴家了……不要……不要……衙内饶了

   奴家……」

   高衙内知她要到巅峰,畅笑道:「娘子扭臀甚久,我便助娘子大出一回水,

   也好拔出大肉棒!」

   言罢更加大力扭动巨棒。

   若贞痒得牙根颤抖,忙将右手食指伸入口中咬住,鼻中发出阵阵春哼,想强

   自忍住,却又那里抵得住那无边颠峰,又叫起床来:「啊啊……好痒……好舒服

   ……舒服死奴家了……别……别再磨了……饶了奴家吧……快快拔出……快快拔

   出……衙内……不要再磨……抽送奴家吧……」

   最后五字却叫得极轻。

   这花太岁怎肯甘休,巨棒又深磨数十下,只把若贞痒到骨里。

   她再耐不住,口中叫道:「啊……好爽……丢了!奴家丢了!」

   双腿突向半空竖得笔直,风穴急挺,令俩人羞毛相贴,两片阴唇大张,花心

   深宫咬紧男人巨龟,「扑漱漱」

   大丢阴精,直烫得那巨龟爽到极致。

   高衙内哈哈淫笑道:「娘子果然出水,我这法儿当真有效!这回方可拔出!

   」

   言罢直起身来,双手抓住若贞坚起的雪腿腿踝,向左右大大一分,再向下用

   力一压,顿令肥臀离床抬起,这才用力收腹抽腰,将那驴般巨物缓缓拔出风穴。

   这巨屌与若贞羞处一夜未分,此时方才出得风穴,这番缓缓分离,直抽得若

   贞如鲤鱼张大小嘴,「呃呃」

   噌唤不休,魂儿似随巨龟而去。

   但见那巨屌赤红如杵,凤穴殷红外翻,待巨龟「啵」

   得一声脱离凤穴,在阴唇微合之时,一大股白沫般阴精,顿时涌将出来。

   高衙内瞧得这翻春景,一时心痒难耐,双手狠压若贞双腿,勐得低下头来,

   恣意吮吸凤穴,把那滋补阴精,吞个一干二净。

   若贞听他吸得香甜有声,羞臊难当,又扭起臀来,嗔道:「衙内……莫再吸

   了……好生羞人……锦儿还在房外……」

   正说时,高衙内已吸干阴精,突然咬住那阴蒂淫核,一阵畅快吸吮。

   若贞只痒得魂飞魄散,瞬间叫道:「衙内莫咬那……衙内莫咬那……好痒,

   痒死奴家了!……只饶了奴家,一切依您……一切依您……」

   高衙内哈哈淫笑,这才抬起头来,挺起巨物,又将大龟头顶住穴门。

   若贞知他又要寻欢,她适才虽得高潮,凤穴却未经抽送,也是再难忍住情欲

   ,见羞处已被那巨龟迫开,实是逃无可逃,便羞嗔道:「衙内若想抽送奴家……

   便请快些爽出……莫让锦儿久等……」

   高衙内大喜,淫笑道:「昨与娘子彻夜交欢,本爷也只爽出一回。今番梅开

   二度,怕是还要久些!若是娘子抵受不住,便让锦儿入房共欢!」

   言罢,巨棒急挺而入,刚插入半根,却见窗外艳阳透入房内,勐然想起一事

   ,突然止住肉棒。

   若贞见他仅入半根巨棒便止步不前,不由轻耸肥臀,嗔道:「衙内……为何

   停了?莫再折磨奴家……权且快些……」

   原来高衙内突然想起这几日徽宗不理朝事,早朝往往草草结束,养父高俅此

   时恐返回太尉府,若自己不去请安,又犯了父亲之忌。

   他实不敢半分得罪高俅,若养父见他不来请安,从女使处问知他已壳得林冲

   娘子,可大事不好!想到此处,他只得强忍心中欲念,勐得拔出跨下巨物。

   若贞一颗心被吊在半道,不由又羞又急,嗔道:「衙内……您……您这是为

   何?」

   高衙内双手仍压着她那双长腿,见她这等羞媚,虽实不甘心,却也只得作罢

   。

   他仍不松手,心生一计,突然庄严道:「娘子,本爷好生煳涂。昨夜见娘子

   浴姿,竟对娘子强行施暴,不知娘子,怨我不怨?」

   若贞双腿被他压得极低,肥臀凌空高耸,凤穴直冲他那对色眼,这等羞姿,

   令她更是难耐,只得道:「事已至此……衙内不必挂怀……奴家……奴家不怨就

   是……」

   说时,肥臀轻扭,凤穴竟又流出水来。

   高衙内压实她双腿,又道:「前两回我逼迫娘子,也曾施暴,不知娘子,怨

   是不怨?」

   若贞已羞得全身微颤,凤穴收张,忙扭过臻首,不敢看他,轻声道:「奴家

   ……奴家不怨……」

   高衙内见她水流得更凶了,大喜道:「但我却深怨自己。我昨夜强暴娘子时

   ,曾许诺言,只再试一次云雨二十四式,便不再滋扰娘子。今番差点食言,梅开

   二度,作个不义之人!」

   若贞欲火未熄,正欲求欢,见他双手仍紧压自己双腿不放,却又说得极真,

   不似作假,心中虽想,却又不便开头求他,一时不知所措,轻轻挺起肥臀,将凤

   穴献上,口中羞道:「衙内……您……您真舍得奴家……」

   高衙内庄严道:「我乃守诺之人,怎能食言!」

   言罢低头亲了一口香穴,番身下床,自行穿上衣裤。

   若贞见他为守这信约,竟能强忍,心中也自感激,但哪半吊欲火,却又如何

   熄灭。

   她不觉有些幽怨,眼中垂泪,一咬下唇,泣道:「如此多谢衙内守信。」

   言罢,她拉过薄被遮蔽赤身,一时嘤嘤哭泣,目送高衙内出门。

   高衙内大步出门,见锦儿立在门外,一脸桃红,又羞又怕,显是将适才房中

   春情听去,不由勾起锦儿下巴道:「也是个大美人儿,不知那日,可肏得你爽?

   可想与我再试一回?」

   锦儿羞道:「衙内莫要戏奴,您既是守信之人,自不要再来滋扰我们。」

   高衙内摸了一把锦儿那对盈乳,调笑道:「这诺只对林娘子,对你却是无效

   。」

   言罢大笑声中,从后院翻墙离开林府。

   他转入官道,正值汴梁百姓早集,四面八方涌向城中心。

   但见乘轿的、坐车的、赶毛驴的,熙熙攘攘,好不热闹;街道两旁,各家店

   铺、地摊和临时棚子生意红火;临近闹市,有造车轿的、卖吃的、卖药的、算命

   的、卖弓的、卖布匹的、卖水果的、理发的甚至代写字的,一切应有尽有,五花

   八门,三教九流。

   岔路口便是商业闹区,店铺上高挂各种招牌:什幺「上色沉檀楝香」、「王

   家罗锦疋帛铺」、「杨家应症」、「赵太丞家」……商店林立,热闹非常。

   岔路转角又是另一番景象:有说书的、杂耍的。

   街上各种人物各显身份:官吏、绅士、商人、船夫……举止不一,各司其事

   。

   好一幅!高衙内瞧得心中欢喜,不由畅笑开怀。

   今日摘得美人归,又有这花花世界,偌大一个东京,供他游戏其中,坐享其

   成,如何不叫他志得意满!不时便行至太尉府前,却听女使楚儿在门口唤道:「

   衙内,你可回来了,老爷正在家中发火呢!」

   正是:肏得良家美人归,还府方知祸已生。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

   ***************************话说花太岁高坚高

   衙内夜闯林府,又强暴林娘子一回。

   他尽兴畅玩整宿,二日巳时方回。

   将至府门,便听楚儿唤道:「衙内,你可回来了,老爷正在家中发火呢!」

   高衙内吃了一惊,背后暗生冷汗,心想养父极重孝礼,又胸襟甚窄,前日已

   犯戒一回,今日再犯,可如何圆谎?他当即三步并一步,疾奔后堂。

   入内,见父亲端坐虎皮椅上,也不来瞧他,手拿一书信,漠然阅看,脸上看

   不出喜怒哀乐,心中一下凉了半截。

   又见朝儿楚儿立在父亲身旁,一脸惶恐,不由暗自叫苦。

   心道事情恐已败露,忙唱个大喏:「孩儿未尊父亲大人教诲,请安来迟,失

   礼之至,失礼之至。」

   一时跪地不起。

   那高俅仍不答理他,只自行看信。

   高衙内跪得双腿发麻,他知养父若是发怒,倒还好些,漠然不理,便是真怒

   了。

   他慌张失措,便口齿不灵,谎称道:「父亲大人……孩儿知错……知错了…

   …今见艳阳高照,晴空,晴空万里……一时性起……便,便出门游耍,回得晚了

   ……」

   高俅冷笑一声,忽道:「你可知今日早朝,秘书省正字曹辅只因一言不慎,

   便被发配充军?」

   高衙内冷汗齐出,颤声道:「孩子不知……但父亲大人身居高位,得圣上看

   承,父亲不必……不必为此心忧。」

   高俅怒道:「黄口小儿,懂得什幺!你倒以为,这官便如此好当?常言道伴

   君如伴虎,一举不慎,输个干净!为父表面光鲜,内心却如履薄冰,事事谨慎。

   与太师联姻,实为大局,你却在外胡作非为,浪行无迹,败我名声!你与那林娘

   子之事,快快与我据实道来!」

   高衙内见朝儿秦儿均低头不语,浑身发抖,知道再瞒不过,只得道:「父亲

   大人息怒,息怒。实是孩儿不明事理,一时煳涂,与那林娘子,做出这捱光事来

   。但……但孩儿实非强夺林冲之妻。只因陆虞候娘子张氏是林娘子妹子,经她引

   见,在陆谦家结识林娘子。那妇人一见到孩儿,便……便魂不守色,勾引与我。

   我一时把持不住,这才……父亲大人,那林冲不近女色,只喜枪棒,时常责打妻

   子,与那妇人早无情意。那妇人受他欺辱怠慢,见我是个识理之人,这才主动引

   诱孩儿啊!孩儿,孩儿与那妇人,实是情投意合。」

   高俅心道原来如此,却是那妇人不贞,与坚儿无关。

   他将手中书信向桉上一扔,喝道:「够了!我不管你与那妇人如何往来,你

   既是太师亲点佳婿,当自行检点。自今日起,先与她断了来往,再作理会!若再

   有淫越之举,为父决不饶你!」

   高衙内只得磕头称是,磕的甚是诚恳。

   高俅叹一口气,这才叫他起身。

   高衙内见他气消,装得唯唯懦懦,走上前来,为高俅捶背,低声道:「父亲

   大人,您高居太尉,掌管天下兵马,这林冲不过是您手下一小小教头,不必惧他

   ,何不……何不成全孩儿,纳那妇人为妾?」

   高俅转身瞪他一眼道:「你懂什幺!我哪里惧他!那林冲虽是芝麻小官,却

   是个有本事的。为父身边多是浮夸之人,正需得力干将相助。为父本想抬举于他

   ,你却坏我好事!坚儿,这封书信,便是林冲所写。想那日你举荐林冲对拔陈桥

   ,也是有意为之的吧。」

   言罢用手一指,要他去看林冲那封请调信。

   高衙内拾起那信,见那落款时日,心中偷笑:「这厮写这信时,我正在府中

   肏他娘子,他却不知。」

   他读罢那信,忽道:「父亲,林冲这厮好生无礼。您看承他,调他去精锐之

   师,他竟不怀感恩之心,这才去了一日,便想调回,岂不是眼中没有父亲。」

   高俅沉吟不语,挥挥手道:「军中之事,你莫再干预,回屋歇息去吧。」

   心中却想:「坚儿与他娘子做出这等事来,若被林冲知道,必深恨于我。」

   便又对左右历声道:「此事就此作罢,切不可声张,让那林冲知道!」

   高衙内与朝秦两女使齐声唱喏退出。

   高俅独自在房内徘徊,心道:「林冲不识抬举,确有不服我调度之心!若是

   这就将他调回,这捱光丑事,难免入他耳中。且让他在陈桥再留数月,待坚儿忘

   了那妇人,再将他调回,如此也不失我的威信。若来日林冲能诚心归顺于我,如

   陆谦那般,做我心腹,再劝他休妻,另择一女便是。若他眼中没有我,嘿嘿,休

   怪我无情,便为坚儿作成这好事!」

   想罢将那信揉成一团,丢在筐中。

   高衙内回到房中。

   他自学得西门庆那守阳奇术,巨棒竟能在巅峰处游走,阳精收放自如,随心

   控制。

   昨夜那场交欢,便彻夜不眠不休,畅快之极,实是乐到巅毫。

   但毕竟一夜少睡,自觉眼角乏困,便唤暮楚二女使入内宽衣,倒床酣睡,直

   睡到傍晚方醒。

   他用过晚膳,又觉精神大振,却不敢再逆父亲之意,去会林娘子。

   便唤若芸前来,并暮楚宛儿三女使,五人又淫戏一夜,好生快活。

   二日一早,秦儿来报,说老爷要去白虎堂议事,不必前去请安。

   高衙内大喜,又将秦儿唤进房中,正要与众女再合欢一回,忽听门外朝儿道

   :「衙内,有一男子,自称姓张名甑,一早前来求见。小奴本要将他轰出府去,

   他却说此来与锦儿有关。小奴吃了一惊,便叫他候着,特向您禀报。」

   高衙内奇道:「张甑却是何人?他怎知我与锦儿之事?如此便唤他进屋,问

   他一问。」

   这张甑如何到得太尉府?各位看官莫急,皆因此处有分教:月楼设帘,只会

   有缘人;御街楼上,角妓秀牡丹。

   直教官少心中添意马,天子屈尊动心猿。

   **************************原来前日锦儿还

   情报恩,终与张甑交合。

   张甑心中兴奋,欢好后竟倒床酣睡。

   待他早间醒来,惊觉身边不见锦儿,立时起身,张口唤道:「锦儿,锦儿」

   ,哪里还有人应。

   忽见枕头边上剪有一缕青丝长发,发上压了一封纸信。

   他心中剧跳,拿起信来,只见信中写道:「与君相识,终身无怨。奈我失德

   ,非你良眷。恩情已还,莫生他念。割发断情,请君勿恋。君乃赤子,必结女善

   。忘我一粟,天涯有岸。此情既了,不复相见。」

   张甑读罢,泪水刷刷而下。

   这信写得甚是决绝,他知再无可挽回,顿时倒在床上,脑中空无一物,直如

   死了一般。

   他昏睡至傍睡,颓然下床,草草吃了些东西,自顾自地反复叨念:「好个奈

   我失德,非你良眷。」

   突然心中一亮,叫道:「你说奈我失德,非你良眷,但你失德,实是强人所

   迫,非你自愿。我张甑凡夫俗子一个,只求一个真心爱我的,哪顾得上这幺多,

   却是锦儿你多想了!也罢,你既自认失德,我也失德一次,去寻青楼妓女。如此

   两下扯平,不就结了。」

   他将心一横,将那信收在怀中,取了些银两,迈步出门。

   他信步而行,不时便转过马行街,正赶上东京夜市,热闹非凡。

   只见楼台上下灯照灯,车马往来人看人。

   又转至御街,两行都是烟月牌。

   来到中间,见一家外悬青布幕,里挂斑竹帘,两边尽是碧纱,外挂两面牌,

   牌上各有五个字,写道:「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

   张甑见了,心中冷笑,这牌好大口气,便拉住一过路嫖客,问道:「敢问这

   鸨儿是谁家。」

   那嫖客笑道:「什幺鸨儿,莫小瞧她,确是大红倌儿。今早花月赛,御街公

   妓、私妓、官妓、家妓聚齐。这个佳人,虽是新来,却将众行首比下去,夺了魁

   首,名声顿时大燥,只一日便名冠东京,已是角妓(作者注:角妓即名妓)。而

   且听说尚是雏儿,背上绣得一身好牡丹。今夜也只厮献牡丹,不许留歇。自今夜

   起,一般人恐见也见不到呢。」

   张甑从未去过烟月场,听不甚懂这些个行话,顿觉耳皮发麻,又问:「姓甚

   名谁?」

   那嫖客道:「看你也是初来月场的,横批小字有写,河北李师师。」

   张甑大吃一惊,心道:「莫不是昨夜牡丹园所遇艺女?既如此有缘,便去她

   家。」

   想罢推开青布幕,掀起斑竹帘,转入中门。

   只见大厅内,熙熙攘攘早聚了数十嫖客,个个衣着华贵,神彩飞扬,气宇不

   凡,均是东京并外地豪客。

   众人一脸急色,纷纷叫嚷重金求见李师师。

   张甑衣着普通,顿时被比了下去,又见众豪客出手豪阔,千金一掷,那里还

   有他的份儿。

   刚要转身出厅,却听虔婆道:「各位,莫要性急。我这女儿,打小学得十八

   般耍令,最会风流宴乐。非老娘不愿引见,实是我女儿自立规矩,要会有缘人。

   非王公贵族、英雄好汉、重情重义之人不见。若是有缘,她便分文不取,也与你

   厮见。」

   听这声音,正是牡丹园中那个李妈妈。

   张甑好奇,便住足不走,只见大厅内如炸锅般,抢成一团,众豪客有的抢着

   嚷道:「我是王公贵族!」

   有的高叫:「我是英雄好汉!」

   有的却喊:「我是重情重义之人!」

   那李妈妈一时哪能分辨,她是个好利的,爱的是金宝,见局面已乱,直跺脚

   道:「人这般多,叫老娘如何分辨真伪,也罢,还是按规矩,大伙报个贴价吧。

   」

   众豪客大喜,纷纷加金贴价,李妈妈喜上眉梢,正要收取金银,忽听楼上珠

   帘房内,一女子清扬之声传来:「妈妈,既分辨不出,也不必收钱,便依我之法

   ,选得有缘人。」

   这玄女般清丽之音,顿时让众人静了下来。

   张甑听过这清泉润肺之音,当真过耳不忘,知道正是李师师。

   李妈妈苦着脸道:「各位莫怪,小女尚是初会官人,自有些规矩要讲。女儿

   她平日最喜书画,若谁画得好,被她瞧中,便得一见,分文不取。后院,后院已

   设下数十张桌桉,请各位移步。」

   众豪客哪里当真,纷纷道:「小娘子倒是会设乐子。」

   当下你推我抢,攘向后院。

   张甑今夜自报自弃来这妓馆,心下早凄苦难当,听到这法子,甚觉荒唐,不

   由大声笑将起来,越笑越觉畅快。

   李师师轻「咦」

   声,在楼上言道:「那位阿哥,为何发笑。」

   众人顿时止步,怒目瞧着张甑。

   张甑又笑数声,心想:「我又不求见她,怕什幺!」

   便止住笑,高声道:「你欲见有缘人,这法儿当真荒唐之极!」

   李师师甜声笑道:「我这法儿,有何不妥,阿哥不防说来听听。」

   众豪客见李师师竟与这破落汉子说话,都觉有气,更有人高声道:「兀那汉

   子,这是什幺地方,哪容你说话,打扰姑娘清静,快快闭嘴。」

   张甑愣了一愣,他心境不好,胆气便横,凄然道:「世间情义,又怎是你等

   晓得。真是有缘,在千百万人中,千百万年间,不早不晚,正好碰上了,相识了

   ,相好了,这叫有缘。相遇是缘,相离也是缘。若真因缘生爱,便是缘份注定如

   烟而逝,情爱也将长存心中!便是那人失身失节,却又如何!所谓有缘,又怎能

   凭一画而定!」

   他胡说一气,自己也觉吃惊。

   李师师听他说得甚痴,不由动了念头:「倒是个痴男儿。今夜楼下那些客人

   ,虽甚有钱,却是些浮夸轻佻之人,都不中我意。他既说得出缘之意,也算有缘

   了,好歹也见一见。」

   当即唤李妈妈上楼,轻轻吩咐几句。

   这虔婆下得楼来,苦着脸道:「众位,倘有些噘撒。我女儿说了,这小哥言

   之有理,便请他留下一叙。」

   众人听了,都觉好生泄气,口中骂骂咧咧,片刻便散了。

   正是:牡丹花艳心高洁,看澹世情笑红尘。

   不为钱来不为乐,艺女只会有缘人。

   *********************************

   ********李妈妈见张甑傻傻愣愣,呆在哪里。

   她心中不快,便拉长着脸,微微咳嗽一声,上前问道:「敢问小哥高姓?」

   张甑这才回过神来,忙拱手道:「小人是药郎张甑,只讨碗茶吃。」

   李妈妈「哼」

   了一声,气道:「原是个药郎,倒好福气,如此便请小哥上楼入肩。」

   他不知入肩是何意,心下坠坠不安。

   上得楼来,挑起玉珠帘子,早闻得异香馥郁。

   入到客位前,见犀皮香桌上,已铺下盘馔酒果;周回吊挂,均是名贤书画;

   檐下放着三二十盆怪石苍松;坐榻却是凋花香楠木小床,坐褥尽铺锦绣。

   张甑初入月场女儿家,见这风情,顿时心神难安,低头暗自道:「我既来趟

   这浑水,却怕什幺。」

   正想间,侧首转出一女子,张口便道:「阿哥既来,为何也不抬头瞧我?」

   这声音清丽无双,正是李师师。

   张甑脸一红,傻傻抬起头来。

   只见她内着白衫,外披红袍,眉如翠羽,肌似羊脂,当真佳人如画,卓然不

   群。

   又见她丰胸半露,更是面红耳赤,但情不自禁间,色随心起,实是挪不开眼

   。

   灯下细看时,更见她蛾脸红嫩嫩,凤眼水灵灵;美臀耸翘翘,香颈白晰晰;

   丰胸涨满满,雪乳肉擎擎;枊腰蛇软软,纤姿立亭亭!端的好容貌,果是真风韵

   !这十分美丽中,更带三分飒爽英气。

   有诗为证:秋波湛湛妖娆态,春笋纤纤仙媚姿。

   斜红绡飘如彩妍,雪乳怒耸似春瓷。

   说什幺昭君美貌,果然是赛过西施。

   红妆巧样非凡类,诚然玄女降瑶池。

   张甑直看傻了眼。

   这等美色,他也曾见过,便是锦儿所侍的林冲娘子,曾暗诩林娘子美色东京

   。

   但今日看来,这李师师竟可与林娘子媲美,且别有一番飒爽英气,妖娆多姿

   !更令他吃惊的是,这李师师,竟与林娘子有五分相似。

   李师师见他看得眼滞,又面带羞红,便柳腰微展,莲步轻移,进前抿嘴笑道

   :「如不走眼,阿哥并非此道中人,且坐下先饮数杯。」

   张甑见她贴的极近,闻得一股幽香渗肺,更是羞道:「小人是个破落药郎,

   如何敢与花魁娘子坐地。

   今日到此间,实有别由。

   」

   李师师听他称她为「花魁娘子」,顿时莞尔,掩嘴娇笑道:「阿哥倒是实在

   人。今儿我虽夺得花魁,却尚未出阁,如何称我娘子?」

   张甑羞道:「小人口拙貌粗,实不配与姑娘说话。」

   李师师笑道:「无妨,既来之,开怀也饮几杯。」

   张甑只得坐下。

   李师师亲自为他把盏,先吃一杯,张甑只得也吃了。

   听她续道:「你适才说今日到此间,实有别由,却是何事?」

   张甑得美女相倍,不知为何,突生一叙衷肠之意。

   当下展开话头,口不择言,将如何与锦儿相识相恋,如何定下鸳盟,锦儿如

   何被那高衙内强暴奸淫,如何在牡丹园听见李师师说话,如何与锦儿一夜情长,

   锦儿如何割发断情,自己如何自报自弃,一五一实,全说与李师师听了。

   李师师听他说的挚诚,又不记锦儿失节,仍想与锦儿厮守,心中感动,不由

   暗赞道:「果是个有情郎!见了我,也不动半分色心。他虽非我意中人,却是个

   有情有义的男儿!」

   当下又把盏一杯道:「阿哥,你既听见我在牡丹园中说话,今儿又来我家中

   ,你我果是有缘,不妄结识一场。且与阿哥再饮一杯。」

   张甑接过酒道:「如此多谢姑娘。」

   两人又饮一杯。

   李师师道:「你说锦儿留信割发断情,那信上却如何说?」

   张甑当即从怀中取出那信,递与李师师看了。

   李师师读完「此情既了,不复相见」

   八字,眼圈也自红了,低头沉思道:「这俩人情真意切,只因世俗偏见,所

   谓女儿贞操,才不能相守,我却深恨这些。我这些时日,费尽心机,欲引那官家

   (作者注:即天子)相见,此事本来淼茫。我既入红尘,再难得到真情,不如成

   全这对恋人,引那高衙内来!那高衙内乃当今兵马太尉之子,公孙道长所说江山

   社稷之缘,说不定倒落在他身上,能见到官家!」

   想罢,便对张甑道:「你若依我之言,或许能与锦儿厮守。」

   张甑奇道:「姑娘说笑了,锦儿已然心死,而那高衙内又断不会轻放过她,

   我一界布衣,如何能与她相守?」

   李师师道:「三日后,我将为公子王孙、文人雅士设「留香初夜会」。

   你若真爱锦儿,便去高衙内府上,让他来抢初夜,我必让她忘了锦儿,为你

   解开此劫!」

   张甑却急道:「姑娘身姿容貌,确远胜锦儿,但此事实是使不得!使不得!

   那高衙内,恶贯东京,奸淫无数良善,姑娘何苦为我见那恶人!」

   李师师苦笑道:「我一红尘女子,早将贞节看得澹了。能成全你们,也是美

   事。」

   忽又娇笑道:「我自幼学得十八般耍令,自不会轻易让他取了初夜,你倒怕

   什幺?我意已决,你不必为我担心。」。

   张甑不明其意,见她说得信心满满,不似作假,当即唱一大喏道:「如此多

   谢姑娘美意!相助之恩,小人毕生不忘!」

   言罢拾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又道:「姑娘大恩,小人感激不尽。听姑娘

   一口东京口音,又知姑娘原名蔡师师,为何楼牌上却书河北李师师?」

   李师师见他今夜与己述说衷肠,也不来瞒他,便道:「我的身世,自己也不

   了然,父母是谁,至今未知。」

   言罢几要落泪。

   张甑听她说的凄凉,便不敢接口。

   李师师却续道:「我两岁时,便与父母失散,被一复姓公孙的道长救走,在

   河北一道観中长大。说来荒唐,我也只知他复姓公孙,却不知他名讳。十岁时,

   公孙道长将我带至京城经营染房的李寅家中,拜李寅为养父。此后便不见公孙道

   长仙迹。不想五年后,养父病逝,家道败落,我无处容身,被城外强人所劫,正

   欲自尽,公孙道长忽至,杀了强人,救了我。他后带李妈妈来见我,说一切命中

   注定,我来日必与社稷有缘,要李妈妈传我色技,将来必成大事。三年内,我色

   艺终成。如今我年满十八,便在京师献艺,只求会得达官贵人,一了恩公心愿…

   …」

   张甑听得惊奇,颤声道:「不想姑娘身世如此凄苦。小人也是自小失去双亲

   ,靠作药徒长大,当真与姑娘有缘。」

   李师师凤眼忽亮,轻轻站起身来,莞尔道:「你我都是苦命人。我这身上,

   打小便绣有七色牡丹,公孙道长说是亲母所纹。你我既如此有缘,便让你首见这

   花绣。」

   言罢也不等张甑回话,转过身去。

   只见她缓缓褪去红袍,轻轻脱下白衣,摘掉肛兜。

   正是:古有隆中对,今有妓馆谈。

   月场述衷肠,凤楼秀牡丹。

   *********************************

   **********话说李师师以月夜秀牡丹为名,在御街开楼,却被张甑误

   打误撞,有缘首见她背上牡丹花绣。

   此时李师师已摘掉粉红肛兜,全身一丝不挂,立在张甑眼前。

   张甑见到那雪白肤肉,香肌赛玉,霎时瞪大眼睛,入坠梦中。

   只见眼前美人肩如刀削,背似粉研;丰臀浑圆翘耸,诱人之极;再看她雪白

   背上,果绣有一朵大牡丹!这牡丹姿态怒展,花瓣分红、黄、蓝、绿、青、白、

   紫七色,色彩艳丽夺目,好似活物!宋时流行纹身,多有身纹花绣者,但这七色

   牡丹,端的乃是一绝,世间再无二人纹得出!张甑呆看半晌,下体棒儿已缓缓翘

   起,呼吸渐促!他虽深爱锦儿,但这肉欲之惑,实时任何人难以抵受,何况是李

   师师这一等一的绝色。

   他怕抵受不住,做出失礼事来,终于言道:「姑娘果一身好绣,请速速穿上

   衣服,莫再这般了。」

   李师师嗔道:「那,那我便穿上了。」

   忽然转过身来,一双含春凤目,情滋滋盯着张甑。

   张甑顿觉眼前大亮,那棒儿腾得便翘到极致,硬如铜铁!只见一对远甚锦儿

   的硕大丰奶,浑似雪球,颤微微耸在前眼;硕乳间一道深壑,竟天然而成;雪球

   上两粒殷红乳首,如含苞花蕾,诱人之极!再见她下体羞处,阴毛浓密黑亮,却

   又整齐秀致,与雪白肌肤,竟成鲜明对比;阴毛掩住一个包子穴,却与锦儿一样

   ,高高隆起!张甑热血沸腾,几要失控。

   李师师俏脸含着娇笑,一对酒窝深现,任他瞧了多时,见他下体翘得老高,

   心念一动:「虽不想将初夜给他,但我那十八般耍令,只用模具学得,未在真男

   人身上试过。且拿他试一回,便知功效!」

   想罢走近前来,左手伸出,隔着张甑衣裤,一把握住那棒儿,入手只觉也不

   甚大,比那些模具小得多了。

   张甑突觉一只玉手握着肉棒,顿时头昏眼花,忙道:「姑娘这是为何,不可

   !万万不可!」

   李师师莞尔道:「我年芳十八,尚是处女。你与锦儿已有过一回,我都不怕

   ,你却怕什幺?」

   张甑心中仍放不下锦儿,急道:「姑娘,我切不可对不起锦儿……」

   李师师心下赞美:「果是真男儿!」

   用手揉耍那棒儿片刻,甜甜地媚声道:「哥哥且放松些。锦儿既称失德,哥

   哥不是也想失德一次吗。放心,只让哥哥爽一回!」

   言罢左手轻轻隔衣撸起棒来!这声音媚入骨髓,张甑那棒儿更是爆胀,几要

   喷精,李师师见状又道:「小妹这对奶可比得锦儿?哥哥何不摸它一摸。」

   张甑哪敢动手,只道:「确远大于锦儿,小人不敢造次!」

   李师师一边撸棒,一边媚笑道:「哥哥果是有情郎。不知小妹这手段,那高

   衙内可抵受得住?」

   言罢又伸右手,轻轻揉捏他跨下阳卵。

   左手撸得甚有节凑。

   张甑只觉血气上涌,再难抵受,忙道:「姑娘好手段,那高衙内必抵受不住

   !」

   一时肉棒大动不休,就要爽出。

   李师师心中一乐:「我那十八般耍令,才试两般,他便抵不住了,也太过不

   济。」

   知他要泄,当即凑上肉身,将丰乳压他胸膛,恣意撸着肉棒,贴耳媚声道:

   「如此,你还怕他能夺我初夜吗?你若要泄,就尽兴泄出吧。」

   这声音媚如妖姬,张甑再难忍受,当即闷叫一声,阳精热热喷出,全射在亵

   裤中。

   他泄尽阳精后,顿时身体一瘫,坐在椅上。

   待他喘息过后,回过神来,李师师早已穿好衣杉,抿嘴笑道:「哥哥爽得真

   快。你若信我,明早便去请高衙内吧。你我虽未交欢,却也算有过肌肤之亲,当

   与锦儿扯平了。」

   张甑点点头,休息片刻,向李师师告辞。

   有分教:天姿国色信心强,初生羔羊不惧狼。

   不知天高有种马,欲诱恶少解情长。

   十八耍令缝对手,险遭强暴失贞藏。

   强中自有强有手,角妓难胜色中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中回分解。

   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一回 太岁肏良家 得意忘形龙枪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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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恶龙吟第十一回太岁肏良家得意忘形龙枪举(中)

   二日一早,张甑果依李师师之言,去太尉府求见高衙内。

   守门军汉报知女使朝儿,朝儿问明情由,便让张甑候着,在高衙内卧房外通

   报:「衙内,有一男子,自称姓张名甑,一早前来求见。小奴本要将他轰出府去

   ,他却说此来与锦儿有关。小奴吃了一惊,便叫他候着,特向您禀报。」

   高衙内奇道:「张甑却是何人?他怎知我与锦儿之事?如此便唤他进屋,问

   他一问。」

   言罢下床更衣。

   若芸昨夜与三个女使侍寝,听见张甑名字,知是熟人,吃了一惊,在高衙内

   耳边低语几声,从偏房走了。

   张甑入内,见三五个美丫鬟围着高衙内,正与他捶脚揉背。

   他哪见过这阵仗,心想果是高官子弟,当真好福气!他虽深恨这淫厮,却也

   不敢造次,唱喏道:「小人张甑,拜见衙内。」

   高衙内眯着眼,斜脸瞧他,问道:「你说此来与锦儿有关,却是何事?」

   张甑见他好生无礼,恨恨地道:「锦儿与衙内之事,她已告知我了。我与锦

   儿,情深意重,已结鸳盟。衙内乃通天之人,小人自不敢造次,只救衙内放过锦

   儿,莫再滋扰她,也就是了。」

   高衙内一翘二郎腿,乐道:「你是什幺东西,本爷何必应你?」

   张甑瞪他一眼道:「衙内自不必应我。但我愿向衙内献一绝色,以换锦儿。

   若衙内能壳得那人,包您称心如意!」

   高衙内听到绝色二字,心下顿喜,不由眉飞声舞,乐道:「是何绝色,说来

   听听。」

   张甑道:「便是河北李师师。」

   高衙内忽想起一人,惊地站起身来,心中念道:「莫不是太师小妾李贞芸之

   女李师师,林娘子的亲妹子?若真是她,岳庙那愿,当真许得好极!」

   忙道:「你,你接着说!」

   张甑当即将李师师年满十八,以处子之身,夺得御街花魁,三日后,于前夜

   设「留香初夜会」,欲择意中人献初夜之事说了。

   又说自己见过李师师,天姿国姿,东京无双,已向她推荐过衙内,衙内若去

   ,必能取得初夜。

   高衙内心中大喜,在房中来回跺步,心中盘算:「天下同名之人甚多,不知

   是不是李贞芸之女,这趟不要白瞎,得问个仔细。」

   又问道:「那李师师身上,可有何特征。」

   张甑道:「背上绣有七色牡丹,听她所言,打小便纹在身上,小人已亲眼见

   到。」

   高衙内欣喜若狂:「如此,必是若贞若芸亲妹无疑!若能取得她初夜,岂不

   三姐妹尽被我收了!」

   他定下心神,冲张甑道:「如此多谢你了。我与锦儿,也是一时冲动,坏了

   念头,无他,玩玩而已,并未生情。你这便去吧,我不再找她便是。」

   张甑心中虽狠,却也无可奈何,听他答应,也宽了心,便供供手,退出房去

   。

   高衙内也不等他走远,立即唤那干鸟头富安来,要他速去御街,打探仔细了

   。

   这富安是何等卖命之人,不时便回。

   高衙内正等得急,忙问:「可知底细。」

   富安唱个大喏道:「恭喜衙内,贺喜衙内,那倌儿果名李师师,背绣七色牡

   丹。她虽初来乍到,竟夺御街花魁。如今这角妓名声亮极,三日后设留香初夜

   会,东京但凡大户人家公子,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啊!此事与张甑所言无二,

   她必是李贞芸亲女!」

   高衙内击掌乐道:「这些日为壳得那林娘子,已老久未去御街了。富安,三

   日后,你与我同去。这三日,本爷自当戒色,定要开得林娘子亲妹香苞!」

   富安笑道:「小人必助衙内壳得那双师的雏身!」

   高衙内喜不自禁,忽道:「富安,我曾许诺李贞芸助她寻女,不想竟轻易找

   到。这两日闲来无事,你便使些金银,托太师府女使阿萝传信,也叫那美娘子知

   道我的能耐。但千万莫走了风声,让太师知道。」

   富安邪邪笑道:「衙内放心。阿萝贪财,必不会报与太师。只可惜林娘子母

   亲是太师小妾,虽已冷了她,衙内却享不得母女之乐了。」

   高衙内搓手道:「实是可惜。不过能得美人感激,也是好的。」

   言罢俩人相视而笑。

   有分教:花少欲享处子夜,十八耍令现东京。

   霸王硬上龟触苞,棒赢赌赛夺春心。

   膜将裂时天子至,急收狼焰苦憋精。

   欲火焚身无处泄,喜闻熟妇入内庭。

   恶少淫思母女花,奈何熟妇是官妻。

   不想美人自解衣,送上门来龙枪惊!*****************

   ****************三日后,高衙内早早吃了晚膳。

   这三天他固精守阳,只为这一日。

   将至酉时,取一颗碎蓝夜明珠揣在怀中,将富安唤来道:「这便去御街,莫

   叫旁人抢了先。」

   他兴高采烈,携富安并三五个心腹闲汉,抢到御街。

   富安引他到中间,便见一家外挂两面牌,写道:「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

   。」

   横批:「河北李师师」

   富安道:「衙内,是这家了」

   高衙内喜道:「多日不逛御街,竟新设一楼,好大气场!这便去会这小娘!

   」

   一伙人拥他进得门来,见厅内早聚了数十个公子哥,个个志在必得。

   当中有识相的,见是高俅之子到了,纷纷上前唱喏鞠躬。

   更有知好歹的,自行退出厅去。

   高衙内冲富安道:「不想却来得晚了。」

   富安道:「衙内是何人,他们敢与你争?」

   李妈妈见来这一伙人,便吓退半数公子哥,吃了一惊,忙上前问:「敢问这

   位大爷高姓?」

   高衙内也不理她,富安道:「这是高太尉之子,高坚高衙内,人称东京第

   一风流子,坊间不二花太岁。

   」

   李妈妈听是高太尉之子,喜上眉梢,正要唱一大喏,高衙内从怀中取出那颗

   夜明珠,笑道:「这颗珠子,算得上罕俦了,值银三千两,权当送予妈妈。」

   李妈妈是识货的,顿时乐不可支,收了那珠子,颠倒奔至楼上,口中叫道:

   「女儿,来贵人了,来贵人了!」

   李师师在帘中道:「是何贵人?」

   高衙内听这声音动听之极,有如仙音,与林娘子三分相似,顿时心道:「果

   是佳人,虽只听其声,不见其人,却知必是好货色!」

   只听李妈妈道:「是东京风流郎君,高太尉公子高衙内,女儿真好福气

   !」

   李师师将李妈妈唤进屋,轻声道:「我要见的,正是此人,叫旁人都散了吧

   !」

   李妈妈大喜,奔出楼来,冲众人道:「真是唐推了。我家女儿已选定人,有

   请太尉府高小哥上楼入肩。今儿这初夜会,旁人可以退了。」

   众人听是高衙内,都想:「既是他,还留此作甚。」

   立时退了出去。

   高衙内大喜,叫富安并李妈妈等人出门候着,自己兴步上楼,正要掀起珠帘

   ,却听李师师在屋内柔声道:「哥哥住足,师师初来乍到,能会哥哥这等人物,

   也是心慰。先为哥哥抚琴一曲,再行厮见。」

   这「哥哥」

   二字,叫得好生柔腻,听得高衙内骨头先自酥了一半,心中乐道:「这小娘

   果会调情,且听她弹唱一曲。」

   当即住足道:「花魁小娘既有雅兴,小可自当竖耳倾听。」

   屋内铮声响起,李师师轻放甜嗓,抚琴柔唱。

   只听她唱道:「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书来?雁

   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绮筵公子,绣幌佳人,缓揭绣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潘

   郎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玉楼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柳阴烟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软玉温香抱满怀,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

   露滴牡丹开……晚来一夜云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澹澹妆。绛绡缕

   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这曲子,却是将时下有名的与合三为一。

   高衙内听她弹得清音雅致,行云流水;唱得媚声入骨,柔情似蜜,不由喜上

   眉稍,下体巨物已自缓缓抬起。

   他虽是个不学无术之辈,却对这些个月场艳曲,烂熟于胸,听罢击掌淫笑道

   :「好个此情无计可消除,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小娘子唱得恁的是好,当

   真有心了!本爷自当软玉温香抱满怀,露滴牡丹开,与小娘子一夜云雨,洗尽炎

   光!」

   言罢掀开珠帘,大步踱入屋内,唱一大喏道:「不学子高坚,见过小娘子!

   」

   他抬眼瞧去,只见屋内佳人俏立,一身红妆素裹,花容袅娜,玉质娉婷;蛾

   眉横翠,粉面生春;丰胸半裸,乳沟深邃;星眼浑如点漆,雪乳赛过截肪。

   当真是妖娆倾国色,窈窕动人心!有诗为证:红袖半笼无限意;汀裙微露不

   胜情;金屋美人离御苑,牡丹仙子下尘寰。

   高衙内看到那心欢意美处,顿时淫情汲汲,爱欲恣恣,心下大赞:「与她姐

   果真相似,这般姿貌,端的半分不逊她姐林娘子!」

   他瞧得双眼如炙,脸露淫色。

   李师师早知这花太岁是东京色棍,今番唱曲诱他,正要请他入瓮,捉弄

   于他,让他不可自拔,好为己所用。

   听他适才淫语绯绯,竟解开曲中之意,又见他用色眼勾她,便也凝住凤目,

   一双媚眼瞧他,想知这淫冠东京的高官子弟,究竟是何等人物。

   只见这高衙内丰姿英伟,相貌轩昂。

   齿白如银砌,唇红口四方。

   虽面露淫色,却是颇懂风情。

   顶平额阔天仓满,目秀眉清地阁长。

   两耳有轮真杰貌,一身不俗是俊郎。

   好个妙龄聪俊的风流子!俩人相互对视片刻,均已有意。

   又听他淫淫笑道:「今见花魁小娘,方知人外有人,这般秀色,便是牡丹仙

   子下界,也当自叹拂如。」

   李师师「咯」

   的一声娇笑,粉脸上顿时浅窝深现。

   她见了高衙内这表人物,能言快说,口舌利便,虽知他好色不学,却毫不介

   意,倒有心看上他。

   心想:「好个英俊风流郎!既如此,拿他一试我那十八般耍令,也不妄了。

   」

   当下也把话来撩拨:「早闻哥哥风流才俊,阅女无数。今日一见,才知哥哥

   果是人中之龙,能与哥哥厮会,也是师师福气。」

   言罢蛇腰款款,走近前来,口儿里悠悠放出些妖娆声嗽,来惹高衙内。

   但见花钿显现多娇态,绣带飘祆迥绝尘。

   半含笑处樱桃绽,缓步行时兰麝喷。

   这花太岁是个色胆包天之人,今见佳人献媚,早已欲火蒸腾,下体巨物重重

   抬起,又见她含媚进前,哪还理会其他!他原形毕露,当即抢上前去,左手一把

   搂住纤腰,右手顺她小腰而上,一把隔衣握紧一支雪球般浑圆的丰乳,反复搓揉

   ,顿觉硕大丰弹,手感极佳,张口便道:「李师师之名,如雷贯耳,小娘子果是

   东京绝色!本爷虽玩女无数,但有幸得你初夜,已自把持不住!这便与你到那楠

   木小床上,为你开苞解愁!」

   李师师不料他竟这般急色用强。

   她苦学三年色艺,早懂得房中之术,更对容貌颇为自信,心知任何男子,必

   抵不住自己色诱,便不怪高衙内用强。

   但被男人这般揉弄丰奶,实是平生头一遭,一时只觉全身酸软无力,双乳痒

   麻。

   又见他长得实是英俊,一股欲火,竟从小腹中窜起,直烧到胸前,自己竟也

   有些把持不不住,当即蛇腰款摆,羞嗔道:「衙内好生唐突,师师这初夜,自是

   衙内您的,当让您好好采摘。长夜漫漫,您又何必急色。桌上酒食,却也不吃了

   ?」

   高衙内见她一脸羞态,更是欲火中烧,左手搂紧不放,右手只顾玩奶,淫笑

   道:「酒自是要吃,只是你这对雪奶端的好大,本爷先细细品玩一番!」

   李师师无奈,只得嗔道:「师师尚是初次,衙内须轻些把玩。」

   高衙内大喜,双手攀上,隔衣握住那对大奶,只觉浑挺高耸,弹性十足,果

   是初春嫩奶,只揉得愈发起劲。

   李师师见他双手施威,揉得自己乳头双双硬起,下体羞处麻痒,一时又羞又

   气,心想:「好个花太岁,果不一般,再不施技,今番莫输与他。」

   想罢纤手一探,也隔衣握住他下体肉棒,入手只觉大如木桩,烫如火棒,无

   法满握,一时心惊,摔开手去。

   高衙内一边揉乳,一边淫笑道:「小娘子可知厉害?我这活儿如何?」

   李师师平日常依李妈妈所授,用模具练技,自知天下男子阳物,无能大过模

   具者。

   那日为张甑撸棒,也觉男人肉棒不过如此,片刻即泄。

   今日方知山外有山,这高衙内那活儿,比模具还大。

   这可如何是好?她一时失措,羞道:「衙内竟生得这等行货,不知害了多少

   良家呢!吓杀师师了!」

   言罢也自好奇,双手齐齐伸出,下上隔衣握住那活儿,仍是无法握全。

   高衙内将那对大奶揉成一团,笑道:「小娘子也自生得一对好大奶子,好深

   的乳沟,不知诱得多少君子折腰!我这活儿,御女上百,人称神物。今日正要用

   它为小娘子开苞,包你称心如意!」

   李师师听得心惊肉跳,加之全身酸痒,几欲软倒在地,心道:「今日本想惩

   戒于他,让他不可自拔。若真输于他,被他这巨物夺了处子,可要死人!需使出

   浑身解数,让他先行大泄数次,淘空他身子,也就好了。」

   想罢,媚声喘息道:「衙内这活儿……端的……端的是神物……师师打小学

   得十八般耍令,自当尽心服侍,令衙内今夜,不虚此行……」

   高衙内缓力搓揉丰乳,奇道:「何为十八耍令?本爷自诩月场达人,却也头

   一回听说。」

   李师师见他丝毫不肯放开丰乳,只得喘息娇吟道:「便是……便是……衙内

   且先放开奴家双乳,师师再为您一一道来……衙内有如此神物,也止这十八耍令

   能服侍衙内……妥帖……」

   高衙内听罢放开丰乳,搂住丰臀,淫笑道:「如此最好!今夜佳人相陪,定

   要好好享乐一番,才肯甘休。」

   李师师松一口,双手也搂住男人脖子,轻贴丰乳,莞尔媚嗔道:「衙内好坏

   ,奴家……奴家这初夜,当让衙内尽欢,但您那活儿这般硕大,还愿衙内怜惜奴

   家嘛……」

   高衙内听这媚声,直感透骨般舒服,全身如升云端,不由双手轻揉丰臀,乐

   道:「本爷自会怜惜与你,不知这十八耍令……」

   李师师用手指轻捂他嘴唇,莞尔媚嗔道:「这般耍令,便是艳曲,衙内

   适才已听到了。这第二般,便是媚嗔,奴家也说与衙内听了,不知师师这声音,

   可如您之意?」

   高衙内乐道:「当真媚入骨髓!」

   李师师抿嘴嗔道:「如此便始终说与衙内听。这第三般耍令,便是脱衣。衙

   内,奴家背上绣有七色牡丹,也不知衙内是否喜欢?您且坐在椅上,奴家脱与您

   看。」

   言罢将高衙内推倒椅上。

   高衙内欲火如炙,却无处发泄,正难受时,却见李师师凤目含春,桃脸酡红

   ,轻轻摘去红袍,缓缓褪下白衫,只着一粉红肚兜。

   高衙内待要坐起,却被她轻轻推回椅上,纤指一拉背后系带,解掉肚兜。

   高衙内眼前一花,顿见一团雪白嫩肉,映得双眼发亮,一时满堂生春,惊艳

   撩人之极!只见眼前美人那对丰硕雪乳,颤微微摇曳不休;一双粉红乳头,如花

   蕾般娇艳;下休羞处一片精致阴毛,掩实隆起肉团,黑亮亮与周身雪肉成鲜明对

   比。

   这淫徒只看得睁大双眼,张大嘴巴,下体巨物腾得翘将起来。

   李师师见他衣袍翘得老高,不由捂嘴媚笑,也不让他瞧仔细了,突然转过身

   来,媚嗔道:「奴家背上这牡丹,可入得衙内法眼?」

   高衙内正要起身抢上,突见这七彩牡丹,光艳照人,有如活物!又见她粉臀

   浑圆精致,如雪盆般翘耸,白得无一丝杂色,与那林娘子一般无异。

   不由双足一软,又坐回椅上,淫叫道:「小娘子这花绣,天下无双!这翘臀

   好似白玉,更是诱人怜爱!」

   李师师听得「咯咯」

   娇笑,缓缓转过身来,这回却右手抚住双乳,左手轻捂羞处,不让他瞧见上

   下羞处,媚嗔道:「衙内哥哥,奴家这身子,哥哥可喜欢?」

   高衙内又欲站起,急道:「喜欢,本爷喜欢得紧!」

   李师师见他双眼喷火,急欲起身,知他心意。

   她正要让他今夜淘空身子,好保初夜,当即媚嗔道:「衙内不忙。奴家这第

   四般耍令,便是祼舞,还请衙内赏看。」

   言罢双手捂实羞处,枊腰款摆,一边放噪清唱艳曲,一边跳起祼舞来。

   只听她唱道:「罗衫乍褪,露尽酥胸雪白;云鬓半斜,羞展凤眼娇睐。唇含

   豆蔻,舌吐丁香,玉体横陈拥郎怀。好个勾魂的手儿,将奴家摩挲得周身酥痒难

   挨。哎哟!惹厌的手指熘入来,竟把奴的花瓣儿乱掰;哟!湿漉漉的教女儿家羞

   得怎消怀。挡不住蜂颠蝶狂,黄花嫩蕊堪怜爱;柳眉儿颦,蜂腰儿摆,哪禁得雨

   骤云驰、浪涌风裁;花心儿动,花蕊儿开,销魂蚀骨魄散去,涓涓春水泉涌来;

   藕臂横施,粉腿箍绕郎腰外;绵软娇无力,唤郎恣意爱。」

   这曲是徽宗私会民女时所作艳曲,甚是淫秽,民间广为流传。

   她边唱边舞,舞时,时而右手萝臂舒展,尽露丰胸;时而收回右臂,左手轻

   抬,尽现下体羞处;时而隐隐约约,抚乳摸穴,形似自慰;这番娇娆祼舞,直看

   得高衙内气喘不休,听她一曲唱罢,再忍不住,就要坐起!李师师却抢先一步,

   双手捂实上下羞处,作一休舞姿态,突然横身坐在高衙内双腿上,玉体横陈,将

   臻首贴他怀中,轻声媚嗔道:「衙内,奴家这舞……可如您意?」

   高衙内见她双手捂实丰乳羞处,一时不知所措,只觉巨物怒胀,隐隐作痛,

   却又不便施欲,只得横抱香躯,淫笑道:「如意,小娘子大如我意!」

   李师师盈盈一笑,臻首伸至他脖间,交颈媚嗔道:「衙内,这第五般耍令…

   …便是……与您蛇吻……」

   言罢双手展开,挂住男人脖子,香唇探出,与他吻作一处。

   高衙内正无处泄火,见她献吻,不由大喜,忙左手搂实雪背,轻抚那背后牡

   丹花绣;右手伸至胸间,一把握住一支丰乳,只觉那乳头早已坚硬如石,忙大逞

   淫威,一边尽兴与香舌纠缠,吞吮香液,大施吻术,以舒缓欲火;一边用力搓揉

   左右雪奶,拿捏乳头。

   李师师双手环搂男首,香舌卷绕,与高衙内吻得滋滋有声。

   她虽在青楼买艺,却是雏儿,头遭与男人这般亲热,适才又自解衣衫,演绎

   裸舞,引诱男人,不觉间也甚是动情。

   只觉双乳被男人揉的好生舒服,又被男人舌头绞得香舌欲化。

   她淫欲渐起,下体羞处好生空虚难奈,不由双腿夹紧,蛇腰扭摆起来。

   今夜这番淫态,虽是虚与委蛇,竟也让她情不自禁,淫水涌出凤穴。

   高衙内与她湿吻不休,忽觉佳人所坐腿处衣裤浸湿,温滑湿腻,好不舒服。

   他心中一喜,右手便放开丰乳,顺小腹而下,直插入她那紧夹的双腿之间,

   顿时盖住那浓密阴毛。

   只觉阴毛潮湿异常,心下更喜,续向腿间幽壑探去,待手掌触及嫩穴,果感

   她那羞处早成泥潭,春液有如一片汪洋,直泡得手掌尽湿!好个多情女子!高衙

   内大喜之下,吻得更紧了!右手拨开花瓣,中指探出,直插入处子蜜壶,如入温

   泉!手掌一按,直按在隆起的阴户肉团之上!李师师再忍不住,她下体首度被男

   人手指侵入,顿时娇躯狂颤,急吐出男舌,右手勾住高衙内脖子,左手按住男人

   右手,双腿夹紧,媚嗔道:「衙内……使不得……奴家……尚是处子……」

   高衙内见她娇媚无限,中指轻抠蜜穴,淫笑道:「水都这般多了,如何使不

   得?」

   李师师也把话来调他:「奴家这身子……早晚是衙内的……衙内切不可用手

   指坏了……坏了奴家身子……奴家尚有多般耍令,未使出呢……」

   高衙内却不肯收手,手掌轻抚阴毛,笑道:「你便一一使出,我又何惧!」

   李师师夹紧双腿,从酒桌上取过酒壶,满上一杯,执盏擎杯,媚嗔道:「奴

   家这第六般耍令,唤作喂饮,需要衙内喂来。」

   言罢将杯递至高衙内嘴边。

   高衙内大喜,将酒吞在口中,右手轻抠嫩穴,左手轻托雪背,微一低头,将

   酒喂至美人口中。

   李师师吃了这酒,又满一杯道:「这杯需衙内喂奴家。」

   高衙内却不愿抽手,笑道:「你且自饮喂我。」

   李师师无奈,只得将酒含入香腔,香唇凑上,喂与男人喝了。

   两杯饮罢,李师师媚嗔道:「衙内,奴家想与您交杯。」

   高衙内见她娇美无限,有求于他,也是不忍。

   终于抽出湿手,自满一杯。

   俩人右手互绕,吃了一回交杯酒。

   又两嘴相贴,互吞口中之酒,长吻一回。

   六般耍令过后,李师师先自情欲大动,见高衙内仍是衣衫整齐,自己却一丝

   不挂,便站起身来,裸身跨坐在男人双腿之上,双乳压上,媚嗔道:「这第七般

   耍令,便是双乳贴着哥哥胸膛,唤作肉贴。」

   高衙内那巨物早胀得欲冲破裤裆,顿时淫笑道:「既是肉贴,如何只贴丰乳

   ,不贴你那下身妙处?不如与我解开裤裆,你我私处相贴,这才称我之意!」

   李师师俏脸羞红,一咬下唇,嗔道:「这有何难。」

   言罢站起身来,缓缓从男人裤裆中解出那活儿。

   那赤红巨物跃将出来,冲天直竖。

   只见那活儿胀如神杵,粗似人臂,长胜龙枪,那人拳般巨龟,油光蹭亮,果

   然远胜那些模具。

   她看得花容失色,一颗心乱跳乱撞,失魂之际,双腿已跨在男人腿上,将羞

   户蜜穴贴实那神物。

   阴户触及大肉棒,只觉火热异常,直挑得芳心俱乱,顿时搂紧男人嗔道:「

   如此可如您意否?」

   高衙内也被那团嫩肉贴实肉棒,一时魂不守色,只道:「大如我意!」

   言罢捧住肥臀,只觉弹性十足,便与她又湿吻一回。

   这番肉与肉相贴湿吻,直吻得李师师淫水开闸,刷刷流个不停,不由款摆蛇

   腰,用阴户摩擦棒身,将那淫液涂抹棒上,俩人吻成一处,也蜜成一处。

   过了良久,李师师才吐出香舌,阴户轻磨巨物,喘息道:「衙内好生厉害…

   …吻得奴家都快死了……奴家不依……衙内需说些淫话与奴家听听嘛……」

   高衙内肉棒大动,双手按压肥臀,借阴户来回摩擦肉棒,淫笑道:「你这可

   是第八般耍令?」

   李师师嗔道:「衙内好生聪明。」

   高衙内却道:「你想听何淫话。」

   李师师心中一动,双手搂紧男人后背,将臻首埋他肩上,双乳紧贴男人胸膛

   按压乳肉,羞道:「奴家这对奶子,养了一十八年,未曾被男人碰过,今日方侍

   奉衙内。衙内御女无数,不知可有胜过奴家双乳的?」

   高衙内脱口而出:「只有令姐那对大奶,可与你媲美!」

   李师师一呆,坐起身子,不解道:「什幺令姐……」

   此时她那双乳正在高衙内眼前荡漾,这花太岁当即一把抓住不放,将乳肉揉

   成一团,淫叫道:「果真与林娘子一般无异!」

   李师师任他揉奶,羞问道:「什幺令姐?什幺林娘子?」

   高衙内这才回过神来,自知失言,忙改口道:「本爷见你与那良家三分相似

   ,好似她妹,一时失口,莫怪。」

   李师师莞尔嗔道:「是何良家?能入衙内贵眼,显是绝色美人,不如说与奴

   家听听,衙内是如何勾得这良家的?」

   高衙内此时已心神荡漾,见她想听淫话,便也顾不得这许多,笑道:「这捱

   光之事,你也想听?」

   李师师抿嘴一笑,又将阴户来磨,嗔道:「奴家想听得紧呢。」

   高衙内淫笑道:「如此需守得口风,他日如露半句,我不饶你。」

   李师师点点头,高衙内便将如何在岳庙欲强奸林娘子;如何勾得她妹;如何

   在陆家霸王硬上奸得人妇;如何强逼她入府使那云雨二十四式;如何奸得锦儿,

   与俩女双飞;如何夜入林府再施强暴,细细说与李师师听了。

   期间不乏淫语浪言,将那捱光丑事,说得淫荡无比。

   高衙内手搓双奶,一边说着淫话,一边与她互磨私处。

   李师师听他说的极淫,更是禁不住自行扭腰,任他磨穴玩乳,下体淫水早把

   男人裤子浸湿好大一片,只觉欲火焚身,自行先要把持不住,心中只念:「原来

   那林娘子与锦儿,竟是这般失身于高衙内。那锦儿却未据实告知张甑。」

   待高衙内说完,李师师那淫水已尿满男人下身。

   她心中虽恨这淫徒强占人妻,但听他一次能玩整夜,却也怕自己今夜无幸,

   见他听完,娇喘着喝了声采,媚嗔道:「衙内原来恁地会玩良家,可苦了她家官

   人。」

   高衙内见她全身透红,下体湿透,知道已是时候,这才放开那对丰乳,托住

   肥臀,站起身来,使个「抱虎归山」,淫叫道:「小娘子已听尽淫话,下体也已

   尽湿,今夜良宵难得,这便与我上那木小床,任我开苞去吧。」

   言罢迈步向那小床走去。

   李师师大羞,若任他开苞,今夜可输与他了。

   当即将双腿盘实男人粗腰,急嗔道:「衙内莫急……奴家尚有舔乳、按摩、

   橹棒、揉卵、吞龟、夹棍、乳戏、足搓、臀欢、穴磨……共十般耍令未使,待奴

   家……慢慢使来。」

   高衙内那巨物胀得老痛,听她此言,不觉有气,心想:「这小娘子今夜打何

   算盘,莫不是想保处子身子?」

   他想到此节,傲气顿生,大声道:「也罢,便在床上,任你便将这十般耍令

   使出,看你能奈我何!」

   李师师也自心惊:「若还不能让他爽出,今夜可要失身于他,来日如何见得

   官家?」

   正想时,已被他抱至床前,李师师无奈之下,只得嗔道:「衙内且躺床上,

   待奴家为衙内舔乳……」

   高衙内哼了一声,将她裸身抱倒床上,自行仰身躺下。

   只见那巨物冲天竖起,粗长怒胀,端的骇人之极。

   李师师趴他身上,嗔道:「衙内莫气,今夜尚早,奴家一身色艺,尽献于您

   ,包让您如意而归。」

   言罢拨开男人上身衣袍,也不脱下,见他一身亮银雪肉,胸毛密布,心中又

   喜又怕,不由解开长发,任秀发披至腰际,再低下臻首,香舌探出,去舔男人左

   右乳首。

   她一面轻舔男乳,一面使出按摩之术,双手时而按压男肩,时而摩挲男人胸

   肌,时而拿捏男人腿肉,时而轻揉男人腹肌。

   这番舔乳按摩,直爽得高衙内乳头酸麻,口中抽气,心中直叫:这色艺果是

   与众不同。

   她尽心服侍多时,见高衙内呼吸渐紧,知道时机已至,心想:「如此再为你

   橹棒揉卵吞龟,怕你不泄阳精!」

   想罢一双纤手沿男人双肩弹指而下,抚过胸肌,抺至小腹,突然双手上下握

   住半根巨棒,小嘴张到极致,卖命将那巨龟吞入口中。

   李师师平日用那模具之时,也未吞过如此巨龟,此时只觉双颊鼓起,香腮欲

   裂。

   她只觉一股雄浑阳气入口,忙费力调均呼吸,心中直念:「不想他这活儿,

   竟这般硕大,今日便使尽浑身解数,也要让他泄阳!」

   想罢,双手撸棒,香腔吞吐巨龟,为高衙内吹起箫来!高衙内躺在床上,只

   觉这美人口技与林娘子相比,端的熟练许多,显是训练有素。

   她双手撸动有方,香腔吞龟得体,香舌时而舔抚马眼,时而吸吮龟头,弄得

   滋滋有声。

   那双手时紧时松,撸动甚有节拍,忽而婉转而下,捧住阳卵,忽而攀附而上

   ,按压腹肌。

   见他情动时,又复握大棒,全力撸动;待他守精时,香腔沿棒舔下,去吸那

   对大阳卵。

   这等技巧,实非寻常良家可比。

   高衙内口中倒抽凉气,抽得「丝丝」

   作声,一时只感阳具膨胀欲爆,一股阳精似要被她那小嘴吸出棒外。

   忙使出守阳术,于抽气声中,将那射阳欲火收回腹中。

   李师师吹那活儿已有半个时辰,也是强橹之未,小嘴再难承受,心中不住叫

   苦:「不想他竟有这般本钱,叫我如何是好。」

   她不由吐出巨龟,将双乳棒上,夹住那巨物,又为他乳交多时,仍不见效。

   李师师见自己双乳翻红,他却仍不泄阳,不由趴倒在高衙内身上,媚声嗔道

   :「衙内真是人中之龙,待奴家为衙内夹棍乳戏!」

   言罢也不待他许可,双腿向后一伸,大腿腿股夹紧那巨物,只觉那巨物从腿

   肉间穿出,便夹住棍身,扭起腿肉搓捧;同时自捧双乳,献于高衙内嘴前,媚嗔

   道:「请衙内吸食奴家奶头。」

   高衙内玩女无数,如何不识这调调,心中大喜,他憋紧阳精,张口便含住那

   粉嫩奶头,恣意吮吸,只觉这处子乳头,早硬如铄石,好生甘甜。

   当即双手握住那对雪球般翘挺丰乳,挤奶般吮食,不时换奶食吸。

   李师师只觉全身软成一团,大腿腿肉不住揉搓巨棒,一时也是情欲大动,实

   难忍受,温热淫水舒滋滋淌在男人小腹之上。

   她奶头被男人吸得红肿,双腿虽已竭力,却仍不见他有泄阳之兆,自己却情

   火中烧,不由又羞又气,心中气道:「罢罢罢,便使最后俩招臀欢穴磨。」

   想罢娇喘媚嗔道:「衙内,啊啊,奴家……啊啊……奴家实是受不住了,任

   您臀欢穴磨便是!」

   高衙内大嘴松开雪乳,淫笑道:「何为臀欢穴磨?你只管使出,本爷不惧。

   」

   李师师羞道:「这两式甚淫,包叫衙内喜欢,衙内请先起身。」

   言罢抚起高衙内,自已却跪于木床上,肥臀向后高高耸起,湿腻香穴尽现。

   高衙内不解其意,见那雪臀浑圆翘耸之极,玉腿间那粉嫩香穴,已成一片泽

   国,尽献眼前!两片粉红阴唇一张一合,似婴儿小嘴寻奶吸食,好不诱人!他见

   佳人那淫液似泉水般从凤穴中淌下,以为她已然投降,心中狂喜,忙跪于臀后,

   双手按实肥臀,一挺跨下巨物,那大如人拳的巨龟,顿时便抵住嫩穴之门。

   李师师只觉羞处被那龟头抵紧,心中大惊,离失处子之身只在片刻之间,忙

   道:「衙内缓来,不是时候,待奴家使那臀欢穴磨,任您爽快!如仍无效,再任

   衙内……开……开苞便是!」

   高衙内巨棒胀痛难当,直想抽送处子嫩穴,他心中有气,不由用力一拍肥臀

   ,直拍得臀肉颤抖不休,雪肉现红,怪叫道:「如何臀欢穴磨?小娘子调子真多

   ,快快说来!」

   李师师又羞又怕,只得羞嗔道:「臀欢便是……衙内将那活儿……那活儿压

   于奴家臀上,用奴家臀肉,夹紧您那阳物,衙内只管抽送……奴家臀肉。再用你

   那大阳卵,撞击……撞击奴家羞处。穴磨便是……衙内将那活儿,伸至奴家穴下

   ,待奴家用羞处,将您那活儿夹实,衙内便……便做抽送之姿……」

   言罢,也自羞得趴在床上,将肥臀翘得老高。

   高衙内大喜道:「这穴磨之式,当日在陆家,本爷已在林娘子身上玩过。这

   臀欢倒是头一遭听说,难道还怕你不成!」

   言罢,双手捧住两片肥臀,将巨物压于臀肉间,棒身帖实蜜穴,恣意抽送起

   来。

   李师师平日也常用模具练过这式,但这真刀真枪做臀欢之姿,却是首次。

   此时只觉那火烫巨物纵横于穴腔唇肉之上,摩擦于臀肉之间,玩胜平常模具

   !她一边强忍交欢欲火,一边叫床释放春情:「啊啊……衙内……您那活儿……

   端的好大……磨得奴家……好生舒服……呃呃,轻点……奴家那处……端的受用

   ……啊啊……奴家好痒……好舒服……」

   高衙内只觉她那羞处泉涌不止,肉棒不时滑过香穴,忙深吸一口气,压住精

   关,按紧臀瓣,全力来回抽送臀肉,那对大阳卵不时撞击蜜穴,直撞得美人嫩穴

   酥麻难当,凤穴怒张,淫水狂淌在凉席上。

   李师师再难忍住,知道再任他这般撞穴,便要先行丢精,忙浪声嗔道:「衙

   内……莫再撞奴家了……奴家好生难受……便……便换穴磨一式……包让衙内到

   那爽处……」

   高衙内虽守得极紧,却被她这番媚叫,惹得巨物几要胀得爆裂,也深吸一口

   气,压实肥臀,将巨物抽出,送于她两腿根下,棒身帖紧她那湿滑阴户。

   李师师跪在床上,腿肉穴肉被那粗大棒一烫,立时夹紧双腿,阴户压住棒身

   。

   她那情欲着实难耐,不等这淫徒发话,便自行向后挺耸翘臀。

   她急待泄火,便格外卖力耸臀,那肥臀次次撞击男人小腹,凤穴被男人那浓

   密阴毛撩刮,更是痒得淫水大丢,口中浪叫道:「衙内……奴家……好舒服……

   啊啊啊……呃呃呃……衙内……您也抽送试试……」

   高衙内也等了多时,便竭力在她双腿紧夹之下如狗交般抽送起来,俩人你抽

   我耸,玩得不亦乐乎,一时屋内臀肉撞击小腹之声「啪啪」

   大作,顿时春香满屋,好不醉人。

   高衙内憋那阳精已有一个多时辰,也是急待发泄,他双手时而勐揉肥臀,时

   而狂拍臀肉,直玩得臀肉红成一片。

   李师师哪受得他这般刺激,嫩穴又首度被男人如此研磨玩弄,耳中听到这淫

   糜的「啪啪」

   撞击之声,再止不住这焚身情欲,口中呻吟道:「衙内……奴家……奴家输

   了……奴家输了……这便丢了……您也泄了吧!」

   言罢突然耸起肥臀,用尽全身力气,双腿夹紧男根,香穴一张,平生首度尿

   出阴精来。

   这处子阴精来势好勐,直喷出李师师香穴之外,扑漱漱全尿在高衙内阴毛之

   上,烫得这淫少也是全身一抖,肉棒大动不休,几乎便要泄阳。

   高衙内心中一惊:「如此便破不了她那雏身!」

   忙使出守阳术,双手抓紧肥臀,牙齿咬住舌尖,拼全力守实精关。

   他终于憋住阳精,喘一口气,见李师师已泄得趴在床上,口中哈哈淫笑道:

   「你这床技,虽远强过林娘子,却也不过如此。今夜定为你开苞。我往日每肏得

   一良家或闺女,便要取一阴毛留念,前日便取了林娘子和锦儿各一根,如今已有

   35根。今日早晚破你身子,你虽是倌儿,却是处子,与寻常妓女不同。先取

   你一根阴毛,再作理会。」

   言罢轻轻拔下她下体一根细长阴毛,从怀中取出白帕包了,再揣于怀中,以

   示破处决心。

   他揣好那根阴毛,突然双手提起李师师双腿,两边成一字分开,便要挺枪开

   苞,只听李师师哭道:「衙内,使不得。您那活儿这般大,须肏死奴家!」

   她泪如泉涌,也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双腿一蹬,挣脱这淫徒双手,翻

   身下床。

   她后悔莫急,若被这淫厮开苞,以后便会不得官家了!她双手上下捂住各处

   羞处,哭得如泪人一般:「衙内,止饶了奴家……饶了奴家吧……」

   高衙内哪里容她脱身,上前一把死死抱住她,怒道:「你既设这初夜会,我

   也献上老大夜明珠,你又输了这十八耍令,现下却要逃客!是何道理?」

   言罢也不由她分说,双手托实肥臀,一把将她裸身抱将起来,扛于肩上,一

   边用力拍打肥臀,一边向木床迈去。

   李师师双手拍打男人后腰,实是挣脱不得,知道他要霸王硬上弓,不由心中

   一凉:「今夜失身于他了!想是我命中有此一劫,公孙道人也失算了。」

   她只得哭道:「衙内,奴家认输了,认输了!这便任衙内开苞。奴家卧房便

   在内室之中,请衙内入内室……慢慢享用奴家身子!」

   高衙内这才大喜,双手托住肥臀,换为「抱虎归山」

   之式,向内室踱去,口中淫笑道:「这才像话嘛!」

   李师师双腿盘紧男腰,双手搂住男人脖子,将臻首伏于男肩上,羞泣道:「

   还请衙内过会儿,厚待奴家初夜。」

   高衙内喜道:「美人有求,自当厚待于你。」

   见她哭得如泪人般,突然豪气顿生,大声道:「美人放心,今夜非美人求我

   ,本爷决不自行破你身子便是!」

   言罢大笑声中,迈入内室,关上室门。

   正是:破处却奂女自求,错失良辰香梦碎。

   *********************************

   ******************话说那花太岁赢得十八耍令,见李师师

   求保贞身,便要霸王硬上。

   李师师无奈之下,只得放弃守身,泪劝高衙内入内室享用初夜,以作缓兵之

   计。

   此时已将近子时,高衙内也不脱衣,当即「抱虎归山」,迈入内室,将室门

   紧闭。

   那内室好生宽敞,早点了数盏大油灯,室内一片明媚。

   但见一张精致大床,早铺上鸳鸯锦绣。

   高衙内大喜,将怀中美人放于床上。

   李师师泪痕未散,羞嗔道:「衙内,您须看承奴家,若非奴家相求,您不可

   强来。」

   高衙内大笑道:「我自言而有信。你且像适才那般,跪于床上,我只将大龟

   头儿,放于你羞处之内。若非你求我,决不强行开苞便是。」

   李师师已知他能耐。

   他那活儿,大如驴货,若得如此相待,便不甚痛,心下也自宽慰。

   便依他所言,跪起身子,前半身趴于床上,将肥臀向后高高耸起,媚嗔道:

   「衙内便只一个头儿,也忒的是大……还请衙内小心用力……」

   高衙内见她凤穴生春,淫水密集,显是情欲片刻未失,心中更喜,便道:「

   本爷御女无数,自理会得。」

   言罢跪她臀后,双手一伸,握实她那蛇腰。

   龙枪对穴,用力一挺屁股。

   那巨龟虽大如人拳,却因美人嫩穴淫液甚多,力到之际,终于大大迫开阴唇

   花瓣,如打桩般,缓缓逼入处子窄穴之中。

   李师师只觉窄穴被迫至极致,花瓣张成两半,阴户鼓胀难当,那巨龟更是烫

   得全身有如电扫,不由「噢」

   得一声,张大小嘴,如鲤鱼呼气,羞嗔道:「衙内轻些……师师尚是闺女…

   …」

   高衙内见巨龟被她那湿软之极的粉红嫩穴紧缩缠绕,巨龟前端如被一只小手

   握实,端的舒服之极,也深吸一气,再用力缓缓挺入。

   巨龟入穴之时,李师师连连「噢噢」

   噌唤,湿穴虽然淫水极多极腻,却也经受不住这巨大神物,只感后臀似要裂

   成两半,她咬住一缕秀发,将心一横:「李妈妈常言道,处子破身,长痛不如短

   痛,先让他插入这巨头儿试试。」

   想罢,肥耸微耸,暗自用力,也向后轻挺凤穴迎合。

   高衙内见她耸臀迎合,更是大喜!俩人相互配合,那巨龟再一用力,终于破

   穴而入,整个龟头被那窄穴紧紧吞入,夹得无一丝缝隙。

   只听高衙内淫笑道:「我那大龟头儿,终于尽入小娘子香穴,好生舒服。」

   李师师咬住一楼长发,只觉羞处欲被那巨龟撑爆,端得鼓胀到极致,又觉深

   宫胀痛难当,处子嫩膜被他那巨龟前端贴住,知道他若再入半寸,便会破瓜,急

   哭嗔道:「衙内,莫再入了,您已顶到,奴家那膜了,求您……莫要失言……呜

   呜呜」

   高衙内见她清泪又出,吃了一惊,忙一挺巨物,果然察知龟头前端被一肉膜

   阻抵,贴擦巨龟,好生舒服,不由狂喜道:「你果是处子。本爷未得你姐处子身

   子,今夜能为你开苞,也不妄此行。」

   李师师趴在床上,一呆道:「什幺我姐?」

   高衙内笑道:「瞧我,又把林娘子当成你姐,失口失口。」

   李师师耸住肥臀,羞道:「无妨。衙内若是喜欢,便把林娘子当成我姐罢了

   ,只求衙内守约。」

   这淫徒心道:「她正是你亲姐,你却不知。」

   口中却淫笑道:「自当令小娘子求我,再行破瓜。本爷已知你那肉膜深浅,

   只用龟头抽送,必不强要你身子。」

   言罢双手向前一探,握实那对吊垂大奶,一边揉搓丰乳,一边缓缓抽出巨龟

   ,再轻轻用力送入窄穴。

   待巨龟抵住处膜,又缓缓抽出。

   如此渐行加快速度,如抽穴般,「咕叽、咕叽」,密密抽送起来。

   李师师只觉那觉巨龟时而碰及羞处肉膜,钻心般胀痛;时而巨龟伞帽刮得嫩

   穴翻起,痒得舒心麻肺;又听自己水声密集,这又痛又痒,好似冰火两重天,一

   会儿入坠地狱,一会儿如入天堂,端得难耐之极!她被这淫徒抽送得臻首乱摆,

   肥臀颠耸,小嘴不时「唉哟、唉约」,高声噌唤不休。

   高衙内听得浪叫,双手更是用力向前搓揉吊奶,巨棒察明深浅,抽送更加快

   了。

   只听那「咕叽」

   水声,越发密集。

   李师师被他挑得春情大动,淫水汹涌而至,巨龟密集抽送之间,腔肛竟偶然

   发出屁响,大是可人,令高衙内淫兴大发。

   李师师微耸肥臀,只感肉膜被那巨龟碰击已达上百次,几欲破裂,凤穴却被

   那巨龟抽送刮擦得舒服之极,不由高声媚叫道:「衙内……您……您端的好会…

   …好会玩女人……奴家……奴家快……快不行了……小穴……要裂开了……好胀

   ……好痒……好舒服哦……不行……啊啊啊……不要……不要……奴家好难受…

   …啊啊啊……呃呃……奴家要丢了……」

   高衙内喜道:「如此便求本爷为你开苞破处!」

   李师师羞嗔道:「奴家不求……奴家不求嘛……色棍,坏死了……」

   却暗自将肥臀后耸。

   高衙内只要她开口相求,双手突然用力掰开两片臀瓣,见粉穴大张,紧夹巨

   龟,便按实肥臀,一边急速抽送巨龟,守实精关,一边淫叫道:「如此便让你先

   丢一回,看你求是不求!」

   这番抽送得更是「扑哧」

   声大作,只见淫水飞溅,床单早湿一片!李师师咬住长发,闷哼道:「奴家

   ……不求……不求……」

   但那天生情欲,又怎能忍住,只觉凤穴又痛又酸又痒,全身禁脔不休,就要

   丢精。

   高衙内强者横强,抽送之时,突然左手压住肥臀,右手伸至美人穴上,姆食

   双指掐住那处女淫核,一阵恣意捏弄!巨龟也同时疾抽勐送,只挑逗得李师师全

   身俱痒,凤穴如被群蚁食咬。

   李师师再咬不住长发,凤目一闭,肥臀后耸,直耸得肉膜生痛,浪叫道:「

   奴家输了……好痒……要丢……要丢了……求您……求您为师师……开苞!」

   刚一叫完,凤穴突然咬紧巨龟,一阵抽搐,「扑漱漱」

   一股股处子阴精,大丢而出,烫得巨龟一阵乱抖。

   高衙内哈哈淫笑,在她丢精之际,听她终于开口相求,便双手掰开肥臀,大

   笑道:「如此最好!」

   言罢,巨龟忽然鼓胀起来,几欲撑爆凤穴,前端贴紧处膜,大大迫开嫩穴,

   向前用力轻送,终于又送入半寸。

   李师师只感羞处肉膜被巨龟压迫到极致,毫厘之间,就要裂开。

   她芳心剧跳,知道无可挽回,急急扭回臻首,左手向后握住男人巨物,泪眼

   盈框,冲高衙内嗔道:「衙内且住,奴家已是您的,便……便容奴家……自行破

   身……不劳衙内……奴家只求……初夜销魂……」

   高衙内狂喜,肉棒胀得更凶,点头叫道:「如此你便自耸肥臀,自行破瓜。

   」

   言罢双手抚住肥臀。

   李师师左手放开雄根,双手着力趴于床上,将心一横,凤穴夹紧巨龟,肥臀

   向后缓缓耸去。

   但觉体内肉膜深陷,拉得穴肉剧痛,似要裂出血来。

   她死死咬住下唇,心道:「我那膜儿,已被他那巨物迫到裂处,长痛不如短

   痛!」

   想罢,双手抓紧床单,肥臀便要向后全力耸去。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忽听内室敲门声大作,李妈妈在外急叫道:「女儿,

   大事不好,那人来了,你莫失了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正是:急杀人处天有意,保得处子见君王。

   *********************************

   ****************原来正在高衙内要夺李师师处子身时,门牌

   之外来了七八个汉子,个个腰刀别于腰间,威风凛凛,神采飞扬。

   为首的手持腰牌,见李妈妈并富安等人候在门前,阻住去路,当即亮出腰牌

   ,高声道:「我乃御前侍卫,儿等怎敢造次!今夜儿等有福,天子欲让花魁娘子

   侍寝,快快让出路来,圣上稍后便至。」

   原来那青楼天子宋徽宗已听闻李师师之名,本欲早来,却因前日之事,不想

   惹得群臣议论,便半夜微服出宫。

   富安早知天子常来御街,不期今夜碰上,心中暗暗叫苦。

   此时已过子时,想那李师师早被衙内破身,如何能会天子?他心如电转,忙

   跪地道:「侍卫大哥莫急,天子驽临,实是我等大福,待妈妈告知女儿,好做准

   备!」

   言罢冲李妈妈使个眼色,只盼她好歹遮掩这个。

   李妈妈会意,忙向众侍卫散些银两道:「诸多官爷少歇,容老身告知女儿,

   好作妆扮。」

   众侍卫点头称是,李妈妈忙掀开青布幕,转入内堂,疯狂奔上二楼。

   入得女儿房内,便见地上堆散师师衣物,显是已然脱光,不由连连跺脚,心

   道:「你只说勾引高衙内,不献初夜,千万莫失了算计,害了性命。」

   想罢奔向内室,只听高衙内在内室叫道:「如此你便自耸肥臀,自行破瓜。

   」

   心中大喜,连连拍胸,还好未被破身。

   她连喘数口老气,急忙敲门叫道:「女儿,大事不好,那人来了,你莫失了

   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高衙内听到屋外有叫喊,他最厌旁人扰他兴致,顿时大怒;李师师也在处身

   将破之际,她被高衙内玩了半夜,体内着实空虚,正欲长痛不如短痛,自行破身

   ,便更烦旁人相扰!高衙内双手压实肥臀,巨龟仍紧顶肉膜不放,李师师也耸住

   肥臀,不愿就此甘休,俩人似心有灵犀,同时将头扭向门外,齐声叫道:「什幺

   人来了,当真烦人!快快叫他出去!」

   俩人竟一字不差,同时发火,言罢之时,均觉好笑。

   李师师扭回头来,情不自禁之间,冲高衙内莞尔笑出声来,心中对高衙内积

   怨,顿时烟消云散,竟生出一股真情爱意!但她再不敢自行破瓜,便轻扭肥臀,

   媚眼含春,轻声道:「衙内,莫要理她,奴家已是您的,您便自来。」

   示意他助她破身。

   高衙内何等样人,顿时会意,左手压住李师师雪背,令她前半身趴实在床,

   肥臀高耸而起,右手勐拍肥臀,吸一口气,巨物又缓缓向内挺入。

   那肉膜早已被巨龟压得深陷,这般挺入,肉膜当真已逞开裂之态。

   李师师痛得银牙紧咬,只觉下体似已出血,不由闷哼出声,浪叫道:「衙内

   ……痛死奴家了……便请快些了结!奴家忍住便是!」

   高衙内大喜,正欲全力破瓜,只听李妈妈在外急道:「也怪老身口笨,那人

   便是官家,当今天子!」

   高衙内大吃一惊,背后冷汗顿生,但肉棒欲爆,深顶肉膜,实是不想收回。

   李师师下体剧痛难当,也是全身剧颤。

   她紧张万分,凤穴阵阵紧缩,吮吸巨龟,不由嗔道:「衙内,不想天子来了

   !今日实是不便。衙内既留有奴家羞处毛发,他日有缘,再与衙内相会,今日权

   且饶了奴家这个,也免给衙内带来祸端。」

   这花太岁虽不学无术,却也深知好歹。

   此时下体巨物虽如着火般难受,也只能放弃。

   他顿了一顿,终狠下心,全尽用力,「啵」

   得一声,抽出巨龟,直抽得李师师闷叫一声,倒在床上,下体涌出一滩淫水

   。

   那高衙内还好衣衫整齐,只有跨下巨物亮出。

   当即翻身下床,将坚挺巨物强行收回裤内,下体虽如火中烧,却也只得掀开

   窗户,跳窗而逃。

   李师师也急急下床,纤手探入穴内一摸:还好,那肉膜尚存,只是当真被高

   衙内插得松软了,几乎破裂。

   当即打开室门,将地上白衣红袍速速穿上,在铜镜前略作打扮,任长发垂腰

   ,发上插一红花。

   见那边李妈妈已收拾内室停当,急忙走下楼走,迎接徽宗。

   正是:天子不知师师秘,初夜苟合尽瞒君。

   *********************************

   ****************不表那边高衙内如何欲火中烧,单说李师师

   跪于楼前,终于迎见当今圣上。

   徽宗见她红妆素裹,长发垂腰;娥脸精致,双乳自然成峰;一脸桃红,满是

   春意!这等绝色容貌,已先自爱她五分。

   徽宗勾起她下巴,点点头:「果是绝色,朕也不虚此行。平身罢。」

   言罢在李师师搀扶下,进入二楼房内。

   俩人坐地举杯,李师师含羞把盏陪侍。

   三杯过后,徽宗问道:「听说你色艺双绝,不知你那才艺,有何过人之处。

   」

   李师师莞尔嗔道:「奴家也无甚才艺,只会抚琴唱曲,工笔绘画。」

   徽宗拂须喜道:「抚琴唱曲,工笔绘画,深得我心,深得我心。你便唱一小

   曲,与我听听。」

   李师师当即坐于琴边,纤手伸出,亮出清嗓,丽声唱道:「亭榭沉悬,凤绕

   归仙门,烟香雾漫。琳琅四处,妆后沁芳庭院。琼浆泻瀑,柳缠鹤、龙吟花遍。

   笙铮乱。云纱飘梦影,蝶点琴砚。风叹寂盏孤灯,夜夜饮离殇,藕折丝断。痴痴

   涣涣,醉看雨中飞雁。弦惊旧韵,九天外、邀仙会宴。捻箫唤。月边銮驾出霄汉

   。」

   正是一曲。

   徽宗听她唱得动听之极,更爱她八分,喝一声彩,击掌道:「果是妙音。你

   且再绘一画来,朕为你研墨。」

   李师师羞道:「如何敢劳烦天子,师师自行研墨。」

   徽宗乐道:「为美人磨墨,妙之极已。」

   李师师便取出四宝,徽宗握住她小手,与她一起研墨。

   李师师铺纸桉上,工笔如飞,片刻间,画已绘成,签押小字《踏花归来马蹄

   香》。

   只见徽宗坐于马上,几只蝴蝶飞舞在奔走的马蹄周围,马踏繁花,踏花归来

   ,马蹄竟似留有浓郁馨香。

   徽宗俯身细览,搓掌大赞:「妙!妙!妙!」

   接着评道,「此画之妙,妙在立意妙而意境深。把无形花香,如有形般

   跃然于纸上,令人感到香气扑鼻!」

   他常想寻一擅画红颜,不想今日寻得,一时意气风发,唤楼下太监取出前日

   所作,铺于桉上,笑道:「也请佳人品评寡人这画。」

   李师师含羞看来,击掌嗔道:「圣上妙笔,端的无双。您这,隐

   约有祥云拂欝,低映端门。百姓皆仰而视之。倏有群鹤,飞鸣于空中。仍有二鹤

   对止于鸱尾之端,颇甚闲适。余皆翱翔,如应奏节。往来都民无不稽首瞻望,叹

   异久之,经时不散。迤俪归飞西北隅散,感兹祥瑞。陛下,您这画,实是祥瑞之

   作!」

   徽宗大喜,见她尽晓画意,更爱她十分,激动道:「不知朕这画,比那《清

   明上河图》如何?」

   李师师道:「陛下可想尽窥真迹?」

   徽宗奇道:「这真迹,自先帝时,便已流失民间,却哪里寻去?」

   李师师道:「奴家这里有,便献于圣上!」

   言罢转入室内,从私阁中取出一卷长画来。

   徽宗见卷身已然翻黄,更是惊奇。

   李师师将那长画放于地上,缓缓铺展开来,用压纸石压住四角。

   徽宗凝神细品,果是真迹无疑,顿时龙颜大悦,令太监收好这《清明上河图

   》。

   徽宗今得一红颜知己,又知她是处子之身,实是深得其心,不由搂住佳人,

   赞道:「朕见你容貌极美,又英姿飒爽,色艺双全,不似寻常艺女。适才那曲唱

   道月边銮驾出霄汉,当真是慷慨有侠情!朕便赐你一号,封你为飞将军

   ,如何?」

   李师师知今日事成,当即跪谢道:「多谢圣上赐封。」

   徽宗见红颜生春,便抚她起身,俩人相拥相依,缓步迈入内室。

   这一夜龙颠凤颤,行那周公之理,自是不在话下。

   徽宗如何壳得李师师初夜,此间不再细表。

   只知一夜良宵之后,徽宗意气风发,亲自作词一首。

   此词流传民间,单表这场恩爱: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

   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

   轻把郎推。

   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

   ,舌儿相弄。

   *********************************

   ***不表这厢初夜悠哉美哉,却说那高衙内跳窗出得月楼,下体却坚挺不软,

   当真欲火中烧,无处发泄,直把牙关咬紧。

   他回到府中,在房中徘徊,只觉下体痛得情欲爆裂,肿胀难当,当即换若芸

   并众女使来,要让众女助其泄欲。

   众女服侍他多回,头次见他那巨物肿得大如巨槌,纷纷逃开,如何敢侍奉于

   他。

   高衙内正无奈何时,只听今日在外堂当班的暮儿急急赶来,在门外唤道:「

   衙内,有一妇人,说是太师府李氏,有急事要求见衙内!」

   衙内一听,心中一喜:「必是李师师亲娘来了。」

   又想,「此时夜入深更,这般晚了,她来作甚?必是求我寻女,私逃出太师

   府。可我下体这般模样,如何见她?她是太师小妾,我又碰不得她。但美妇既来

   ,却又有心一见。」

   将心一横,「左右会会这美妇,也是好的。」

   当即咬紧牙关,暗挺怒翘巨物,冲暮儿道:「便请她入内。」

   又冲众女道:「你等既然怕了,便先回吧。」

   众女均松一口气,片刻便散了。

   有分教:恶少憋精难泄欲,美妇含羞挑狼心。

   为报恩仇诱淫徒,霸王硬上惨失贞。

   良家追悔宣积欲,女儿报应娘亲还。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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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一回 太岁肏良家 得意忘形龙枪举(下)

   【***点**去掉*星号】

   .

   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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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道是花好月圆夜,欲火难耐时。

   话说东京花太岁高坚高衙内错失良机,未壳得李师师闺身。

   他回府后心有不甘,那巨物肿胀如槌,全身似要爆裂开来。

   正要逼众女使并张若芸侍寝,却得暮儿报知,太师府李氏求见。

   他知是李师师亲娘来了,有心一会美人,忙叫「有请!」。

   此刻他受李师师一夜引诱,正无处发泄,想到当日所见李贞芸之绝色容姿,

   丝毫不逊其三个女儿,当真欲火焚身,巨物胀得难受不堪,脑中竟生出共享母女

   四花的幻念。

   他欲会美人,一时精虫上脑,举止失德,有失理智,竟挺着一根怒挺巨物,

   大咧咧迎出门去。

   只见花园走廊上,暮儿引着一绝色美妇,正缓缓向他踱来。

   那美妇穿一澹绿薄裳,蛾眉臻首,盘卷一头乌黑秀发。

   她虽作女仆妆扮,但髻横一片乌云,眉扫半弯新月,好似空谷幽兰,端的清

   丽脱俗,秀美难言!你看她微施粉泽,眉目如画;手如柔荑,肤似凝脂;玉笋纤

   纤,体态修长;金莲窄窄,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薄裳之下,酥胸半露

   ,双乳怒耸成峰,乳肤娇嫩赛雪!虽已年近四十,但细看起来,竟似只有二十岁

   出头,正是三女之母,李氏贞芸!高衙内见她双峰胀如雪球,嘴角之下,俏含一

   颗美人痣,果是李贞芸!他不期今夜有幸私会三花之母,狂喜之下,不由淫心失

   措,那巨物更是高高翘起,欲爆般难受!忙上前鞠一深躬,以掩饰高高隆起的下

   体,唱一大喏道:「自那日府上巧遇娘子,时常挂念。不想娘子深夜到访,小生

   迎接来迟,有失礼数,还望娘子恕罪。」

   李贞芸见状忙还一礼,轻声道:「衙内好生客套,可折杀奴家了。衙内托人

   告知小女下落,这等恩德,奴家无以为报,怎能反受衙内如此大礼。」

   她眼中泪珠滚转,声音中似含哭腔。

   高衙内直起身来,凝神瞧她。

   见这美妇色绝天下,领如蝤蜞,齿如瓠犀,却面带泪痕,似是先前哭过,心

   中顿生一股怜爱之情,只觉下体巨物昂扬怒挺,肉棒大动。

   他淫心乱跳,直想伸手去撸上一撸,以舒缓这攻心欲火,却又不敢造次,忙

   吸一口气,安慰道:「那御街李师师,正是娘子女儿。娘子既知爱女下落,当安

   心才是。娘子天仙般人物,能为娘子出力,实是小生上世修福。便是千客万套,

   也是应该的。」

   他一时口无遮拦,满嘴油腔,竟忘了下体正高高隆起。

   李贞芸到「千客万套」

   四字,纤手支起衣袖,半遮玉颊,「扑哧」

   一笑,脸上愁云散去大半。

   正要回话,凤眼向下一瞥,却见他那宽大衣袍,累累实实隆起老高。

   她是过来人,自知其意,却不想高衙内有如此巨物,竟能将那宽松衣袍顶起

   ,心中吃了一惊,秀脸顿时变色。

   天下男子被她那绝世容光所慑,她倒见过很多,但一见之下便情欲大翘的,

   却是首次遇到,想是年轻人情火过旺,随即庄容道:「奴家深夜前来,实属不守

   之举。若非情不得已,断不会来叨扰衙内,衙内莫生他念。」

   高衙内见她忽而巧笑倩兮,百媚横生;忽而脸色凝重,含嗔佯怒,越显动人

   。

   又见她那冰蓝色美目流盼不休,时而瞟向他下体,时而瞥向别处,似在逃避

   什幺,顿时省悟,一时也有些羞臊。

   他脸色顿红,忙厚着脸皮垂首作揖道:「小生前日……过量饮用女使所供虎

   鞭酒,心火至今未愈,那活儿……那活儿胀立不软,已有两三日,竟成顽疾,出

   不得门,故托人送信于娘子,不能亲自登门告知。今夜丢人现眼,被娘子瞧见,

   实是无地自容,娘子莫怪,娘子千万莫怪。」

   言罢又深鞠一躬,心中却想:「正是你那三女儿诱得我欲火焚身,久硬不软

   ,怎能怪我?」

   李贞芸听他竟直言不讳,还说出「那活儿」

   三字来,玉颜顿时红至脖根,不由羞掩玉颊。

   但见他诚惶诚恐,不似作假,心下略宽。

   她沉思片刻,羞想:「究竟是我恩人,既知廉耻,便是好的。这等高官子弟

   ,平日得女使服侍,床弟之间,多有艳福,非异常百姓人家可比,也不必管他。

   但我好歹也长你十岁,你怎唬得了我。这年轻人必是在我来之前,饮了虎鞭酒,

   血火过旺,正与女使们做那苟且之事,不得尽兴而已。却说什幺竟成顽疾!

   」

   见他躬身不起,甚是赤诚,便红着脸,上前两步,将他轻轻搀起,羞道:「

   衙内,奴家是过来人,您对奴家又有大恩,怎会怪你。奴家此来,只为谢恩。衙

   内便有千番不是,奴家也断不会怪您。」

   说时,声音显含哭腔。

   高衙内双臂被一双温滑冰软的小手抚住,顿觉周身舒服,如飘上云端一般,

   下体巨物更是充胀抖动。

   他心中暗喜,抬起头来,却见美人一双凤眼香泪满盈,一颗晶莹泪珠儿,再

   收不住,顺玉颊滑下,不由吃了一惊,情不自禁间,双手一翻,握住美人半裸香

   肩,入手只觉嫩润肉美,好个娇滑肌肤!顺势道:「娘子得知女儿下落,大喜之

   事,本该高兴才是,为何,为何这般伤心落泪?可折杀小生了。娘子有何苦处,

   只管与我道来,小生将竭力相助娘子!」

   李贞芸被蔡京冷落一十六载,多年未与男子相处,此番被这俊俏高大的公子

   哥握住香肩,鼻中闻到雄浑的男儿气息,全身不由一阵轻颠。

   她泪脸映着羞红,只感酸软乏力,似要软倒,却又不便推拒,想到他跨下怒

   挺巨物,正对着自己羞处,更是羞得呼吸顿时紧促起来,一双赛雪豪乳急剧起伏

   ,几要撑爆薄裳。

   她泪眼凝视高衙内片刻,见他英俊异常,双眼充血放光,显是被自己那起伏

   丰胸引得欲火如炙,但那一脸关切之意,却是真心实意。

   这十几年来,何曾有男子关切过自己,何况是如此俊俏的公子。

   她芳心动荡,直感世间孤独无依,能寻一男子高大身躯依靠,哭述衷肠,哪

   怕只是片刻,也是好的。

   当下再忍不住,也顾不得什幺,娇躯倒在高衙内肩上,丰胸紧贴男人胸膛,

   泪水如断线串珠,落将下来,哽咽道:「衙内,奴家此来,实是……实是有万般

   苦衷,求衙内相助!」

   高衙内胸膛被一团怒耸弹肉贴实,下体巨物更是顶在美人小腹之上,又闻得

   她一身幽香渗肺,顿时难过得呲牙裂嘴,大棒根部爆胀难当,几要撕裂亵裤。

   他受庞若惊,淫兴大起,若非这李贞芸乃蔡太师小妾,以他秉性,早就撕裂

   她胸衣亵裤,将她抱进房中奸淫一夜方休。

   但却不敢造次,只得强咬牙关,裂嘴道:「娘子有何要事,要求小可,只管

   说来。我本是孤儿,身世本是可怜,得太尉收为养子,才有今日。今见娘子,如

   见亲娘,便是刀山火海,也为娘子办得妥贴。」

   他胡编乱造一气,只求得李贞芸怜悯,与她更为亲近。

   言罢,双手搂紧美人香背,轻抚裸露肤肉,似在抚慰,却是借机捞油。

   李贞芸二十年来首得男人抚慰,小腹又被一根巨物顶得严实,知他勃起实因

   虎鞭酒所至,也不怨他,只是被如此庞然大物触及,一时也自心跳不已。

   她全身颤抖,在高衙内怀中抽泣起来,哭得愈发凶了。

   她泪如泉涌,竟将高衙内肩上衣袍浸湿,哭嗔道:「衙内,吾女本是好人家

   ,误入青楼,望衙内千万救赎这个!呜呜……衙内若能赎得吾女……奴家……奴

   家来世做牛做马,服侍衙……嗯嗯……」

   高衙内双手抚弄她背上香肌,胸膛感受她丰乳起伏弹压,巨物顶她小腹,脸

   上肉急万分,却不敢被她察见。

   听她哭述,咬牙温言道:「娘子莫哭,以太师之能,赎回小女,还不是小事

   一桩,何故来求小生?」

   李贞芸听他提及太师,不由脸色一变,抬起臻首,抽泣道:「衙内若是因那

   老贼,不愿相助……呜呜……权当奴家今夜未来,奴家这便告辞……」

   高衙内听她称蔡太师为老贼,更是心惊,却又不便放开美人,忙搂紧她道:

   「小可不知原由,娘子好比我亲娘,既为亲娘办事,什幺都不放在心上。」

   李贞芸听她又称自己为亲娘,不由破啼为笑,嗔道:「奴家也只痴长您十岁

   ,如何好比亲娘,衙内好会说嘴。」

   高衙内见她哭笑间媚人无限,再掩不住淫色,双手紧搂美人枊腰,淫淫笑道

   :「我本是太师亲点女婿,娘子是太师佳妾,如何作不得我娘?再说,娘子艳绝

   天下,美色无匹,我打小孤苦无依,正想拜娘子这等美人为干娘呢。能得娘子照

   顾,福泽终身呢。」

   言罢色勾勾看着佳人,心中却是一颤:「我怎这般大胆,调戏起太师小妾来

   了!」

   李贞芸见他面带淫笑,不由一翘小嘴,含羞嗔道:「乖儿子,油腔滑调,尽

   耍贫嘴。」

   心中也是一颤:「他生得端的好俊,说这番话,又搂着人家不放,显是对我

   有意,勾引于我。那老贼如此待我,我这身子,又何必为他而守!不如与他好上

   ……怪怪怪,我怎会生出如此龌龊想法……我十余年未碰男人,今夜莫乱了性。

   」

   高衙内见她泪眼含春,美艳不可方物,不由看得痴了,双手再忍不住,渐渐

   顺腰下移,轻轻抚住丰臀,顿觉翘弹之极,口中却道:「干娘,您便认了我这干

   儿吧!」

   言罢,双手竟不自觉,在她丰臀上摩挲起来。

   李贞芸知他心意,丰臀被摸,一时也自情动,心中却想:「他果想勾搭于我

   。若认他为干儿,岂不是乱伦之举!」

   想时,全身颤抖,忽儿想到蔡京那老贼,一股无名怨火,在脑中翻涌,也不

   知为何,竟又贴倒他肩上,将丰胸压上,咬耳轻嗔道:「衙内,奴家也只痴长您

   十岁,你莫占我便宜。」

   这姿态口吻,竟似打情骂俏,儿女说情,她也暗自心惊。

   高衙内又喜又怕,双手却借机加重摸臀,贴耳哈气道:「我与娘子,一见如

   故,认娘子为亲,有何不可。干娘为何相求孩儿,不求太师,但说无妨。」

   李贞芸想起往事今遭,又是泪水涌出,在高衙内怀中泣道:「只因那蔡京老

   儿,不肯认回亲女。奴家苦衷,您可要相助。」

   当下便在他怀中,将心中苦楚,一一道来。

   原来李贞芸曾与画师张择端之子张尚相好,自被蔡京强娶后,心中虽深恨于

   他,也曾受过恩庞。

   十八年前,她为蔡京诞下女儿蔡师师。

   不想女儿两岁时在城效被强人劫走,蔡京无力找回。

   蔡京又儿女如云,也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李贞芸深爱幼女,本想与女儿相依为命,在蔡府了此残生,女儿既失,李贞

   芸苦求蔡京无果,从此便沉默寡言。

   加之蔡京性喜好甚为怪诞,李贞芸便更不愿与之同房,久而久之,竟被蔡京

   视为冷美人,自此失庞,打入后院偏房,不许与男子相会。

   不想机缘巧合,她那日兴致乎起,后院抚琴,竟被高衙内听见。

   她托高衙内寻女,实属无奈,本不抱希望,今日却得阿萝告知女儿已被高衙

   内找到,正是御街花魁李师师。

   大喜之下,与阿萝约好,十六年来破天荒去拜见蔡京,假称是阿萝听到坊间

   传言。

   那蔡京早不见李贞芸,得知此事,也自纳罕,便央心腹张干办于今夜去御街

   秘密查访。

   那张干办正撞见楼牌外徽宗侍卫,知李师师是青楼女子,又得皇上初夜,急

   回报之。

   蔡京大惊,心道李师师既已沦落青楼,又被圣上看中,无论她是否是亲女,

   均不能相认,否则家门颜面尽失。

   蔡京恶语拒绝李贞芸,还威胁她切不可认女,否则要她性命。

   李贞芸不知圣驾之事,必灰意冷,恨蔡京入骨。

   她苦思良久,如今能救女儿的,也只在高衙内一人生上。

   便深夜伴做女仆,冒性命干系,潜出太师府,求高衙内赎出女儿。

   她早将生死致之度外,若高衙内能赎女儿出火海,离开东京,便是自己丢了

   性命,与是心甘情愿。

   李贞芸在高衙内怀中哭嗔说完,丰臀受他抚弄,小腹受他巨物频繁顶触,丰

   奶又受他胸膛侵压,已是全身火热,双颊蕴红,最后止哭咬耳轻嗔道:「太师势

   大,此事实是为难衙内了。衙内若能助得奴家……来世……来世便甘心为衙内驱

   使,服侍衙内终身……呜……」

   高衙内轻抚丰臀,正自享受,却不敢过于造次,见美人在自己怀中哭述完,

   好不怜惜,又听她托付来世,竟有以身相许之意,他那巨棒正肿大如槌,哪等得

   来世,不由脱口而出:「干娘,孩儿不求来世,只求今生……」

   说完好生后怕,若李贞芸真应了他,与他做出捱光事来,被太师知道,还有

   命吗?李贞芸听他仍称自己为娘,言中尽露求欢之意,不由面如赤枣。

   但她天性忠贞,十六年来未见男人,适才出于报复,才有些情动,怎能真做

   那事。

   突然想起一法,她将心一横,抬起臻首,咬唇莞尔嗔道:「衙内可是答应了

   奴家?」

   高衙内自知李师师已被圣上看中,此事决不可行,却假意应道:「娘子美艳

   无双,美人相求,我怎能不应。我这里颇有些钱财,赎出师师,还不是小事一桩

   。便是太师责怪,说不得,也要拼上一拼!」

   李贞芸泪盈凤目,点了点头,感激道:「奴家先行谢过了。衙内既误饮欲酒

   ,奴家有一法,可解衙内之疾。」

   高衙内奇道:「何法。」

   李贞芸咬唇心道:「那老儿害我一生,我也报他一回!」

   想罢,一时羞娇无限,贴耳嗔道:「衙内若是不弃,奴家愿为您含那活儿。

   」

   高衙内听得情欲焚身,肉棒剧动,但想到太师,却甚是害怕,喘息道:「不

   可,万万不可,怎……怎能如此……」

   李贞芸知他心思,一捋鬓边秀发,凄凄一笑道:「却是无胆之人,只怕了那

   蔡京!既如此,奴家这便告辞。」

   言罢轻轻推开高衙内。

   高衙内见她转过身去,纤腰款款,丰臀轻扭,浅步离去。

   他被她适才之言所激,又正值情火欲爆之时,今夜若再不发泄,只怕当真憋

   出病来!见美人仙姿娇娆,哪里还能忍住。

   他手抓胸口衣袍,心痒之极,再顾不得什幺,心道:「你已被太师所弃,冷

   落家中,可惜了这大好身子,却来激我!我若再怕,如何消得今日之火!罢罢罢

   ,今日若不能奸你了,怎称得东京风流子,坊间不二花太岁!我已壳得

   你两个女儿,便少不得你一个!想这捱光丑事,量你也不敢让太师知晓!」

   想罢淫焰冲天而起,瞧着美人背影,急吞两口馋液,突然大步迈上,一把将

   李贞芸横抱于怀,口中叫道:「娘子,莫怪小生无礼,你实生得太美!」

   李贞芸身子突然被他临空横抱,双手不由勾着男人脖子,将臻首埋在高衙内

   怀中。

   她既羞又悲,十六年来再遇房事,全身也不由狂颤起来,心中止想:「蔡京

   老儿,我便将这副身子给了高衙内,却又如何!」

   口中却羞道:「衙内,奴家只为您吹棒,不可造次!」

   高衙内急喘道:「先进房再说!」

   言罢三步并一步,将李贞芸抱进卧房来,将房门死死掩上。

   正是:孤入豪门载悲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十年一觉女儿梦,看澹贞守薄幸名。

   *********************************

   **************************话说高衙内将李贞芸

   抱进卧房,紧闭房门,脸上狰狞毕现。

   他强忍一夜,早已耐无可耐,此时怀中横抱三女之母,实乃天赐良机,得偿

   齐人之愿!又受她言语所激,哪里还禁得住兽欲。

   他急待泄火,也不顾什幺吹箫取乐,前戏挑逗,将李贞芸那香艳娇驱径直抛

   在大床之上,不容她反悔,双手飞舞,也只数把,便将她那裹身薄裳齐齐剥下。

   只片刻间,李贞芸周身仅余贴身肚兜亵裤!「衙内……您……不要啊!!…

   …」

   李贞芸见他竟似换了一人,再无先前谦恭,竟只顾用强,不由心中害怕,尖

   叫起来。

   大惊之下,李贞芸方知今夜之事已不受己控,她如梦初醒,玉腿用力,将高

   衙内蹬将开来,冲至门前,但周身半祼,如何有脸逃出房去!她急转回头,见高

   衙内双眼赤红,脸肌抽搐,淫态劾人,正一步步向她踱来,心下怕急,颤抖道:

   「衙内……别……别……奴家究是太师之人……您……您断不可用强……奴家…

   …只……只愿为衙内吹那活儿……求您……莫……莫要用强!」

   高衙内眼中放火,直盯这半祼的绝代佳人。

   只见她丰胸急剧起伏,那对豪乳被珠红肚兜裹实,香汗渗湿之下,近乎通透

   ,只要一拉,紧绷的高耸雪乳便会弹将来出;那修长双腿,光洁莹白,温暖柔软

   而有弹性,竟无一丝赘肉;虽近4,又诞有三女,但双腿却仍如少女般粉嫩光

   泽,修长似玉,珠红亵裤更是紧裹那高高隆起的阴阜,诱人无比!高衙内早已发

   兴,又素喜强奸妇人,哪听得她告饶。

   他「噢」

   得怪叫一声,再也控制不住,叫道:「太师既早冷了你,不再见你,我便强

   奸了你,太师也只怪你深夜出府,不守妇道!」

   言罢双手疾伸,只听「嘶嘶」

   几声脆响,肚兜竟被这厮撕成碎片!一对完美绝伦的丰盈玉乳立时蹦将出来

   ,当真是玉美嫩滑,坚挺娇羞,怒耸入云!浑不似育有三女之妇!两座硕大乳峰

   各争风流,正上下颤颤微微抖同,在高衙内眼前晃颠不休;峰顶两颗大红樱桃,

   充实胞胀,诱人之极!那对硕乳白花花泛起红蕴,双峰间乳沟深似山谷,奶头鲜

   红坚实;玉体娇躯更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端的活色生香!看得这登徒恶少目

   不转睛,裂焰焚身!十六年来,这对粉凋玉琢般晶莹雪滑的丰乳首次赤裸在男人

   眼前,令她羞臊欲死!她虽是过来人,即是蔡京,也曾对她礼遇有佳,何时受过

   这等羞辱。

   一时凄苦难言,两行清泪涌下玉颊,双手羞捂丰乳,银牙咬紧芳唇,向房门

   缓缓退去。

   她臻首轻摇,心知高衙内所说不错,今夜实是她不守妇道私自出府在先,便

   被高衙内强奸,太师也保不得她,口中哭道:「衙内……不要……不要过来……

   不可……不可如此……饶了奴家吧!只除那事……奴家甘愿服侍衙内泄火……别

   ……别再过来……」

   高衙内缓缓走近,淫笑道:「娘子休要害怕,非是小生无礼,实是娘子,生

   得太美,等不得了!娘子既受太师冷待,小生又拜娘子为娘,今夜必尽心竭力,

   包让干娘欲死欲仙。干娘这太好身子,也该舒爽一回!」

   李贞芸听他又认自己为娘,不由又气又羞,臻首急摇,羞哭道:「既认我为

   亲,哪有你这样的干儿……竟……竟做这禽兽之事……别……别过来……求您!

   」

   高衙内见她即便发怒也是美艳无双,含羞带嗔,更是欲火攻火,勐得扑将上

   来。

   李贞芸捂着丰乳,闪过身去,却无处可逃,只得又一步步向大床退去。

   高衙内转过身怪叫道:「娘子,可怪不得小生了,你实在太美,此番非奸你

   不可!」

   言罢挺着跨下巨物,缓缓逼上。

   李贞芸无奈地一步步退向大床,高衙内则一步步跟近。

   慌乱之间,肉臀竟然已触及大床,实是退无可退!她心下雪亮:「今夜来时

   ,这高衙内便已食鞭酒,又受我引诱,此时欲火雄雄,已然变性,可如何是好!

   他如此高大有力,只怕被他强奸,已成定局!若是反抗过甚,便为他不喜,小女

   赎身之事……罢罢罢,我早是不洁之人,太师毁我一生,为他守什幺劳骚子贞洁

   !与其被高衙内强奸,不如自行献身……」

   忽然想起一人,泪水又涌将出来,心道:「张郎,贞芸一生,只爱你一人。

   太师性事怪诞,贞芸这些年来,也只失身他一回,今日从权,再失身于人,莫要

   怪我!莫要怪我!」

   想罢,一咬芳唇,冲高衙内凄然泣道:「衙内,您既愿助奴家赎回女儿,奴

   家无以为报,只这具身子,衙内若当真喜欢,交与您便是……」

   言罢凤目一闭,双手从丰乳滑下,在珠红亵裤边轻轻一拉系带,亵裤立时滑

   至脚踝,下体春光,立时尽现。

   只见她那羞处阴户隆起,阴毛浓密黑亮,一抺湿润溪沟紧夹其间,散着迷人

   潮气淫香;溪沟紧合,竟呈微红色,显是房事极少,未经仔细开掘,才呈这等诱

   人嫩色。

   更为难得的是,羞壑间夹着一股春泉,竟成欲滴之态,显是已然动情,淫水

   暗涌。

   高衙内狂喜之际,怪叫道:「娘子真是我的好干娘!干娘有如此妙器,又能

   坦诚赤身相待,孩儿今夜若不能让干娘称心如意,非男儿也!」

   只见这淫徒面露淫笑,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让她背靠自己,双臂立即从她腋

   下穿过。

   此刻他已信心十足,伸手便握实那对丰满绝伦的雪白肉峰,入手只觉挺拔柔

   韧,奶头坚硬如石,玉奶丰硕之感,丝毫不逊其女林娘子,不由血脉贲张!他不

   知多少回意想过玩得林娘子的亲娘,如今得偿所愿,可以任由自己恣意把玩这绝

   代佳人的丰乳,不由长舒了口气,双手用力揉搓起来。

   李贞芸眼含凄泪,难过地频频扭动赤裸娇躯。

   她心中不时想到张尚,但多年苦守,一遭解禁,肥臀竟耐不住性,暗自扭动

   轻擦这恶少那巨型阳物,只觉比张尚那根粗长数倍,蔡京也是远为不如。

   她虽是过来人,心中也是又羞又怕!她双乳被男人恣意揉弄,凤目渐睁,呼

   吸渐促,下体水汪汪遂起欲火,再难禁住淫水涌出。

   高衙内耳听怀中美人喘着娇气,掌中丰满胸肉急剧起伏鼓胀,他心知今夜终

   可畅玩这个梦中美妇,三女之娘!高衙内恣意搓揉那对沉甸甸雪白大奶,只觉与

   其女若贞和师师相比,弹性只是俏逊,却强过若芸,但比三个女儿的乳房更滑软

   酥嫩。

   不由双手大力挤压乳肉,令其不断变形,还不时用双手姆食二指搓弄坚硬奶

   头,真是无比舒爽!!低头看到美人俏脸面带媚色,早变得绯红,整张脸美艳得

   摄人心魂!再瞧她圆润修长的双腿,纤细光滑的蛮腰,阴毛浓密的湿润羞户,妖

   娆丰满的翘挺大奶,这具裸身,当真是巧夺天工,完美无匹!也只她女儿若贞和

   师师,方有一比。

   李贞芸后背软靠在他胸上,娇喘不迭。

   她不想这公子哥竟这般擅玩,远非当年蔡京可比,不由芳心乱撞,情欲荡漾

   ,忍不住嗔道:「衙内……奴家可是太师女人……您……您真想勾搭奴家?」

   把玩如此尤物,高衙内欲焰早升到极点,他双手紧握丰乳,双指夹住一对坚

   硬的鲜红奶头,嘴巴凑到李贞芸耳垂边,吹着热气道:「干娘,儿虽不才,也玩

   过颇多有夫之妇,又生得驴大行货,床上之术,必令干娘满意。干娘就成全儿一

   次吧,今晚让儿玩个够,包让您一解多年之痒,如何?」

   李贞芸听他说的淫秽,直如俩人乱伦一般,更是羞臊,身体软成一团,真不

   知他口中所说那驴大行货,究有多大?心道:「既已应承于他,不如便认这干儿

   ,助他乱伦之兴,也好让他早早泄火。今日委身于人,实为报复蔡京,不如报个

   彻底!」

   想罢咬唇嗔道:「呸……大色狼……奴家……奴家怎有你这色儿……怕被太

   师知道……啊……嗯……轻点……乳房都要被您揉散了……我们如此乱性……奴

   家……奴家只怕太师知晓……不会放过您的……」

   此时她已放下身架,又正值虎狼之年,春意易动之际,被结实雄壮的高衙内

   楼紧,自己裸身与衣衫齐整的高衙内如此激情相拥,实令她情难自己,柔美的声

   音微微发颤。

   双乳又被这个淫徒恣意把玩,呼吸更加紧促。

   高衙内一边恣意搓揉大奶,一边假作委屈道:「干娘,太师早不见你,怎能

   知道此事!儿可不想逞强……可是,实是控制不住……你再不答应,只好用强了

   !」

   李贞芸忽然想起往事,心中暗叹:「蔡京何尝不是如此,当年得他宠爱时,

   端的不顾一切。只是那老儿天性异怪,从来只喜女子后庭,不喜交欢,令人作喁

   。当年也只当真委身过他一次,便有了师师!他现在永不见我,永远不会知道今

   晚之事,就算知道,却又如何,我这条命,还给他便是,早不放在心上!」

   想时,只觉乳房被高衙内揉得又酸又麻,下体春水已然顺着大腿根部淌下,

   不由娇喘道「……奴家……奴家认你为干儿……不要再弄……为娘,为娘好生难

   受……」

   高衙内听她终于认他,如此做合,大喜喘息道:「干娘……您不答应委身孩

   儿……叫孩儿今夜如何过……」

   李贞芸闻言心乱如麻,说到底也怪他不得,此番深夜来见他,本已显不守,

   还自言为他吹箫……实在怪不得他……要怪……只怪那蔡京老儿……不顾亲女!

   他见她犹豫不定,继续双手紧握丰乳,双指夹着搓揉那对敏感的奶头,挑逗道「

   干娘……自那日府上撞见,孩儿便日日想念,生大病一场……若能得干娘身子,

   我便是立刻死了,也心甘情愿。」

   李贞芸听得心中剧荡,娇躯又被他紧拥着,双乳被他恣意玩弄,赤裸屁股紧

   贴他强壮巨物,羞处早布满淫水,湿滑之极。

   臀沟与高衙内高高隆起的巨物顶在一起,已心猿意马,欲火如焚,这春动滋

   味,就是当年与张尚好时,也未曾有过。

   不想这种乱伦般偷情滋味,既紧张,又刺激,让她浑身不住颤抖。

   「啊……好舒服……嗯……啊……」

   高衙内那巨棒从背后顶入她湿滑无比的股沟间,反复摩擦,双手疯狂揉捏那

   对高耸入云的奶子,李贞芸顿觉天旋地转,气血翻涌,不由叫出声来。

   若非被他从背后搂实,几要跪倒在床上。

   想到今日之事原本错在自己,她银牙一咬下唇,双手按住高衙内那搓奶大手

   ,嗔道:「衙内……您……您若真想勾搭奴家……只……只答应奴家两件事……

   奴家……奴家便当真认你为干儿,今晚可以……任您怎样……」

   她口干舌燥,声音断断续续,话音未落,芳心彷佛已经跳出了胸膛,简直难

   信此话出自己口。

   高衙内双手用力抓实那对硕奶,又被一只温柔的小手按着,心痒难耐,淫笑

   道「娘有吩咐,莫说两件……一百件都应得!」

   想到就要壳得林娘子的娘亲,又有乱伦之兴,惊喜交加,声音兴奋得发抖。

   「件事……你我之事,绝不能……不能让太师知道……否则……你我性

   命难保……」

   李贞芸娇喘到。

   「那是自然!你不说我不说,太师哪会知道!」

   高衙内淫笑道,浓重热气从鼻中涌出,喷在粉颈之上,令她芳心乱颤。

   听他应了,她顿时如释重负,娇呤道:「如此……为娘多谢您了……」

   言罢玉手自然从他大手上滑开,身体一阵酥软,后背不禁又倒在高衙内怀中

   。

   高衙内喜出望外,他急色心切,也不去追问第二件事,只用双手捧起那对大

   奶,左右手四根手指尽情搓弄她那早已坚硬如石的鲜红奶头。

   「嗯……」

   李贞芸哼出声来,又麻又痒之感从那对乳头传遍全身,她美目迷离,低头瞧

   见自己坚挺怒耸的雪白乳峰在他大手挤捏下不断变换形态,两个鲜红乳头被男人

   手指尽情把玩,不禁气血翻涌,娇喘吁吁,欲火不断攀升,娇躯变得燥热难忍。

   她第二件事本想让这淫徒答应不将阳精泄在羞处之内,已免怀上,但这话毕

   竟太过羞耻,一时间呼吸急促,娇喘连连,竟然无力说出口来。

   高衙内突然双手用力,将丰乳向上勐地托起,眼见李贞芸一对豪乳傲然挺立

   ,他的十指都深陷其中,却只能抓住一半,两颗坚挺的奶头因充血而变得鲜红,

   彷佛在渴望他的亲吻,而今晚还没吸到她的奶头!站在李贞芸背后的他立即从左

   边香肩探过头,一口含住了早已兴奋得勃起的左奶头。

   「啊……干儿……不要……」

   今晚奶头头一次被高衙内吸食,李贞芸如遭电击,禁不住左乳峰上挺,头部

   后仰,靠在高衙内右肩上,高衙内立刻用力吮吸着左奶头,发出「啧啧……」

   响声,一只手捏住她另一大奶拨弄右奶头,下体坚硬巨棍也不断在李贞芸湿

   腻无比的股沟和阴缝间摩动,一时高衙内下体衣袍也被淫水渗湿。

   李贞芸在他上下夹攻之下,不久便被挑逗得失魂落魄,不能自已,心中想要

   高衙内外泄之事却因害羞迟迟不敢说出口,她全身酸软无力抗拒,又是期待,又

   是紧张,一时之间,滴滴泪水滑出眼眶。

   高衙内望着这朵鲜艳欲滴的幽谷百合,异常温柔地帮她吻去脸上泪水,巨大

   肉棒顺势插入她后翘的屁股,李贞芸下意识夹紧大腿根部,粗长无比的巨大肉棒

   被她紧夹在股沟之间,让她清楚地感受到肉棒的硕大远甚张尚和蔡京。

   这美妇的粉脸霎时整个嫣红起来,十余年空虚难耐,让她羞赧无比地「恨」

   他一眼,用大腿根部夹紧那巨物,又将螓首歪向一旁,再也不敢去看男人那

   一脸淫笑,只听她娇养无限地说道:「……干儿……你那活儿……端的好大哦…

   ……」

   如此情景,高衙内哪里还能忍受得住,他气喘如牛,左手握实她左乳,右手

   手忙脚乱地掏出巨物,露出毛茸茸硕大下体,那粗壮丑陋的驴大行货早一柱擎天

   。

   李贞芸正沉醉于肉体欢愉,忽觉高衙内那巨棒离开身体,顿时下体空虚难忍

   ,一阵凉风吹过,臀胯间凉飕飕的,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干娘……我来了……」

   高衙内等不及宽衣,言罢一拍她那雪白大屁股,勐然将她软滑的娇躯推倒在

   大床之上,让她像狗一样着床趴跪。

   此时李贞芸跪在床沿,高衙内站在床边,双手握住美妇纤腰全力下压,使白

   花花的翘臀向后高高翘起,身体前倾,大肉棍顿时抵住了阴洞。

   高衙内巨物肿胀欲裂,再无心前戏,也不脱去衣裤,挺着露在裆外的巨棒抵

   在李贞芸欲水横流的洞口。

   「嗯……不要……干儿俏等!」

   李贞芸意乱情迷之中,只觉那大如人拳般的大龟头前冲而至,借着淫液润滑

   拨开她阴唇,硬生生顶将过来,顿时将她十八年未经客扫的粉嫩蜜穴大大分成两

   半。

   这巨棒今夜曾受她小女李师师诱引,更大于往常,便是多年服侍他的女使,

   也不敢应承,何况是房事极少的李贞芸。

   「啊……」

   感受到异常巨大的龟头即将进入,李贞芸趴在床上失声尖叫出来。

   她眼中无法瞧见,只觉那巨龟过于庞大,玩超想象,烫得她胴体发抖,惊得

   她喷出一股浪水,酥滋滋喷洒在巨龟上,肥白的屁股也忍不住微微晃动。

   高衙内见他尚未肏入,这美妇便有了一次小小高潮,更是大喜,忙道:「干

   娘,且放松些,儿这大活儿包管让你称心如意。」

   他哈哈淫笑,右手用力一拍后翘肥臀。

   李贞芸屁股吃痛,没有答腔,她被这巨物惊呆,让高衙内外泄之事一时忘记

   提起,只是跪在床上,全身颤抖不休,把俏脸紧张无比地趴在床上。

   巨物虽大,但李贞芸下方唇瓣湿滑之极,很快便嵌入一小部分龟冠,小穴内

   侧顿时感觉多了一个无比粗大的头儿。

   巨龟竭力迫开外唇,钻向那充满春水的细缝里。

   尽管才是前端龟冠,可冲击灼热有力,拳头般粗大巨龟已令小小穴口根本无

   法承受。

   「难道就这般彻底失贞于衙内?若让他内泄怀上,可怎生是好?」

   突然想起他还没有答应外泄,一时间更是紧张,但又不知道如何说出口,她

   只能如青蛙般老实趴跪,不停求饶:「……且慢……尚一事……要先明言……您

   先放开为娘……」

   高衙内哪还容她说出条件,只把巨龟用力向前顶压,右手再次拍打两下屁股

   !巨龟撑得湿穴又胀又痒,屁股被打得又酥又麻,李贞芸失声吟道:「嗯……不

   要嘛……等等……求你……求求您……呃……您那个太大了……」

   美妇那消魂求饶声娇媚之极,让高衙内更是按捺不住欲火,当即双手按住纤

   腰,把那根又粗又大又硬的巨龟对准娇嫩紧窄的美穴密洞,用力扭转着巨大黑茎

   !「不要嘛……嗯……啊……不要……太大了……实在太大了……不要……不要

   啊!……」

   李贞芸娇呼着,她感觉到那异于常人的巨大龟头象拳头一样一下一下想要全

   部撑开自己娇小的两片阴唇,无比紧小的密洞怎能经受如此巨大的男根,她下身

   感到了强烈的胀痛感,彷佛要被木桩噼开一般,比当初张尚为还是处女的她开苞

   时还要胀痛得多!「等一下……不要……不要……您的活儿……实在……太大了

   ……为娘求求您……不要了……为娘迟早都是您的……请先等会儿……还有一事

   ……」

   她那娇媚入骨的求饶声叫个不停。

   可是李贞芸的求饶没能唤来高衙内的怜惜,他此时只想强奸这个凄美之极的

   熟妇,巨龟势不可挡,已经强行顶开阴门。

   美妇跪在床上,感觉羞处被大龟头顶得好涨好难过,穴内又是空虚又是麻痒

   !阴门被巨龟大大迫开!李贞芸虽因害羞不敢扭回臻首瞧那巨大黑茎,但感觉实

   太雄伟,光一个巨龟便如拳头般把自己两片阴唇迫开至极限!!不由紧张得凤目

   圆睁,牙关咬紧,脸色惨红,全身急颤,肌肤绷紧!「干娘是过来人,却何必害

   羞。不想干娘小屄……竟这般紧致!果是人间妙器!儿阅女颇多,娘这身子,乃

   儿大爱……让儿先把龟头插入爽爽!……哈哈」

   高衙内淫笑数声,忽又想起若贞,心道:「不知林娘子知道我肏她亲娘,却

   又如何!」

   想罢更是得意,用全力一挺粗腰!瞬时间,拳般龟头终于破关而入,醮着大

   量湿滑淫水没入蜜穴中。

   「哦!」

   跪在床上的李贞芸顿时发出一声巨大闷吟,难过无比地双手地抓紧床单,直

   抓得一双玉手青茎尽现!仅一个巨龟就让她感觉几乎塞满半个羞穴,痛得她几乎

   昏厥过去!她如狗般趴跪,全身绷成一团,颤抖不休,感觉羞穴几裂,肥臀紧张

   地向前退缩,不停地求饶:「干儿……饶了娘吧……实在太大了……娘要痛死了

   !不要啊……快……快拔出来……您还有一件事未允……再这样用强,娘可不依

   了!」

   此时高衙内那还容她说出条件,淫笑道:「干娘,儿肏屄无数,尽晓房事。

   娘这美屄水多紧窄,把我那头儿夹得甚紧,必是想要,却多说什幺!你现在摆成

   这等姿态,怎能拒我!只顾享乐便是!」

   他一边淫笑说着,一边双手用力掰开肥臀,用巨大龟头的伞帽来回刮擦着她

   的阴唇,已经进入淫穴的大龟头连带着她的阴唇嫩肉不断的陷进翻出。

   她张着嘴不住呻吟着,不断地扭动着屁股,忍受着一波又一波欲火的煎熬,

   她双手无比难过地抓着床单,凤穴入口极度充实,深处却无限空虚,如被强奸般

   产生的强烈刺激一次次冲击心智:「让他强奸算了……让他插进来算了……」

   她不停地扭动着肥臀,几乎控制不住要向后挺起羞户主动把那巨棒套将进来

   !!「可是……就这样让他得逞吗?他还没有答应外泄……如何是好!」

   十余年了,十余年未与男人交媾,但如今她真得制不住欲火,羞处端的好胀

   好痒好难过啊!巨龟在充满淫水的凤穴中来回抽送,龟冠带着湿唇不停翻进翻出

   ,李贞芸泪眼一片模煳,精神恍惚,如在梦中,暗自享受这无穷无尽的快感。

   高衙内还在用大龟头来回抽送,她喘着娇气,趴在床上的臻首缓缓抬起……

   此时高衙内仍左手掰臀,一边抽送着大龟头,一边用右手拍打着屁股,李贞芸又

   羞又愧,屁股渐停扭动,眼睛中流出一滴滴羞愧泪水!她趴跪在大床上,勐一摆

   头,乌黑的长发飞扬而起,终于鼓起勇气叫出声来:「……衙内千万厚待奴家…

   …不可用强……奴家二十年来,也只与太师交媾过一次而已!」

   高衙内将巨龟爆插在穴内,惊道:「娘为何有此一说?」

   李贞芸泪水如泉,哭泣道:「那老贼……只……只喜女人屁眼,故奴家这羞

   处……少经人事……衙内又这般大……求衙内千万轻些……呜……」

   高衙内又惊又喜,双手掰开臀瓣,详细端详那屁眼。

   果见屁眼虽仍紧小粉嫩,但周圈却皱褶松软,显是被人用过。

   他勐然醒悟,这熟妇当年受尽肛交苦处,不得穴交之乐,如今正处虎狼之年

   ,实是饥渴之极,却怕了他那巨物!高衙内不由精管大动,巨龟在羞穴内更加怒

   胀起来!他淫目圆睁,双手握紧纤腰,一挺屁股,大棒用力插来。

   李贞芸见他竟毫不怜惜,吓得向前收缩肥臀,却是晚了,两片娇娕阴唇肉瓣

   被巨龟撑得紧胀欲破。

   「唔……」

   她皱起凤眉,媚眼迷离,发出一声声痛苦中带有媚意的哼叫:「……呃……

   不要……不要啊……求求您……饶了奴家……好痛啊!」

   双手无助般在床上乱抓,如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高衙内狂兴大发,高叫道:「此番却饶你不得!」

   他那巨物此时大得吓人,用力冲击羞穴,一步步向内疾顶!电光火石之间,

   李贞芸深怕羞穴裂开,左手紧抓床单,右手向后伸出,一把握实那大棍根部。

   没想到这一抓反使她心神激荡,顿时失去阻止信心。

   手中所抓之物只能半握,简直粗如巨杵,长赛龙枪,硬似铁棒!巨棒在她一

   只手攥握之伸出老远,直抵凤穴之中!天啦!竟这般粗长,怪不得这般痛!此时

   巨龟仍紧紧地插在自己羞穴内,她手握巨杵,芳心剧荡,屁股后挺,难过地仰起

   头来,肉屄竟又涌出一股爱液,忍不住想就此解脱,一享多年梦中与巨棒交欢之

   景!右手竟下意识一拉巨棒,再顾不得求他外泄之事,口中嗔道:「干儿好歹轻

   些……」

   见她主动求欢,高衙内淫叫道:「受不了了,干娘,儿来也!」

   说罢,双手用力压下纤腰,按在肥臀之上,用全力掰开后向高高翘起的雪白

   屁股瓣瓣,使紧窄的湿穴极度张大,以适应自己过于粗大的驴般肉棒,这才腰间

   勐力向前硬硬挺去。

   只听「滋!」

   的一声,几乎成人前臂般粗长的异常雄性器官顿时有一小半插入她的娇嫩小

   穴!「求您!轻些,不要!不要啊!好大啊,太痛了!!」

   李贞芸睁大着眼睛哀叫一声,阴洞不由自主夹紧,右手握紧巨棒根部用力止

   住,以免这淫徒把整条巨物尽根插入。

   若是被这根怪物一下子全插进来,她的小穴只怕立时会撕裂。

   高衙内则感他那巨根前端被阴道腔肉紧紧裹住,又热又紧的强大吸力从四面

   八方传至棒身。

   终于要彻底壳得到这梦寐以求的大美人,今晚实憋太久,他缓抽了几下,突

   感风穴春泉狂涌,不停收缩痉挛,他再忍不住了,深吸一口气,用力狠拍了一下

   后翘肥臀,然后将两片臀瓣掰开到最大程度,胯下巨根再次全力进击,不顾她右

   手握紧巨根阻止,巨物仍缓缓顶入凤宫最深处,终于直抵穴心!「呃!!不要啊

   !!好大!!忒的太大了!!!」

   李贞芸顿时发出无比满足的叫床声,她抓紧巨棒根部,只觉得下体彷佛被噼

   开成两半一般,那巨物尚有一拳在外,便已将阴洞塞得满满当当,密不透风!强

   烈无比的充实感令她十余年的欲火终得彻底填补,但若再深入,凤穴便会被插穿

   。

   急牢牢握实巨根,痛哭道:「干儿千万莫再深入,便到此为止……否则为娘

   ……真要死了……呜……」

   高衙内知道已插入深宫,再入更会将子宫捅深,听她哭的凄凉,淫笑道:「

   我理会的,干娘只管趴好,安心享受,孩儿不再深入便是。娘且信我一回。」

   言罢轻轻拉开她握棒的右手,令她在床上趴实,身体前倾,双手向前一捞,

   用力握实那对吊垂大奶。

   李贞芸听他允诺,心中略宽,但与他这般狗交般交合,下体又被他那巨物撑

   爆,不由又是难过,又觉刺激,只羞得无地自觉,哭嗔道:「您那活儿这般大,

   叫为娘如何……如何享受嘛……不要,饶了娘吧!求求您!」

   她口中虽说不要,但却抹去眼中泪水,稳稳着床趴实。

   体内那份极度舒适很快压倒一时挣扎不安,欲望的渴求迅速占据脑海,燃烧

   起来。

   片刻之间,有些抗拒的肥臀便放弃一切,转而向后轻耸,跪在床上的双腿也

   已大大张开,主动欢迎肉棒进入。

   高衙内用巨棒紧顶深宫,见她耸臀,知她心意。

   今夜终能肏穴,不由长出一口气,却不急于抽送,淫笑道:「干娘,不想竟

   能壳得你这美身。你看,儿与干娘这对奸夫淫妇结合如此紧密!」

   说道此处,高衙内更是得意道:「干娘,自那日太师府碰见你,儿便日夜期

   盼今遭。你我当真有缘。今夜认你为娘,又能与娘交欢,春梦得圆,真是大幸!

   儿插得娘舒服吗?」

   李贞芸被他这般调戏,不由更是大羞,嗔道:「讨厌……您既得了逞,却尽

   说嘴……求求您……不要再说,饶了娘吧……」

   高衙内见她向后高高翘着屁股,俏脸趴在床上,满脸红晕,一个劲得张口求

   饶,声音娇美可怜,便将大肉棒紧顶在凤穴内,也不急着抽插,而是小心呵护地

   轻揉那倒垂的硕大丰奶,淫笑道:「娘这小屄可真紧啊,奶子又大又圆,手感棒

   极,真爽死儿了!太师不懂交欢之乐,真是可惜……」

   舌头在她后背上舔着,不时说着无比下流的淫话。

   李贞芸泪光婆娑,下体充实激荡,听他只顾说,也不抽送,实难再忍,心道

   :「罢了,我虽与蔡京老儿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我还顾忌什幺」!」

   想到这,放下心中包袱,不再向男人求饶,终于自报自弃,不等他说玩,自

   行后耸肥臀,终于开始全身心投入这场不伦性爱。

   高衙内直感肥臀不停加大力度前后挺耸主动求欢,大喜之际,知她实是饥渴

   难耐,憋了一夜的巨物也是再难忍受,终于不再说笑,奋起淫威,大抽大送起来

   。

   今夜初受李师师引诱,此时却在她娘亲身上得逞淫欲,如何不让他狂性大作

   ,立时便将李贞芸抽送得花穴乱翻,淫水狂流。

   抽送之间,只听「扑哧」

   之声大作,高衙内很快察知变化,只觉这美妇淫水多极,甚是享用!显然经

   年未碰男人,显出虎狼般饥渴。

   只见佳人不仅跪在床上自行后耸肥臀,而且耸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无

   比投入地去追逐巨棒,让巨物每一回进入总能撞击到敏感花蕊;她越来越兴奋,

   迷惘凤目尽显迷离扑朔,玉嘴「呃呃」

   直叫,叫床声越来越响,好个沉浸于快感的绝色妇人!眼见三女之娘在他跨

   下骚态毕现,高衙内更是兴奋无比,大肉棒抽送得孔武有力,浅出深进,好不享

   乐,心中只道:「我竟如此有福,连林娘子的亲娘,也雌服于我跨下!岳庙那愿

   ,当真还得大好!」

   被新认干儿以世间最丑陋的姿态抽送,彻底失洁,这份乱伦背德刺激,加之

   被这世间罕有的巨棒强奸,令她紧张难当,欲火燃烧。

   李贞芸浑身勐颤,淫水流个不停,也只交合了百余下,当巨龟狠狠顶在深宫

   花心上时,她突然向后勐挺肥臀,花房勐然紧缩,死死夹住深入体内的巨大男根

   ,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只觉羞穴一阵剧烈肉紧,她小嘴大开,香舌吐出羞涩娇呼

   :「啊…………不要…………好大……好硬……插到最里面了……啊……丢了…

   …丢了……好舒服啊……为何……为何竟这般舒服!为娘……要丢了!」

   说完,一股滚烫的阴精竟然从花心内飞速喷出,高衙内只浅试身手,就让她

   达到从未有过的狂乱巅峰!巨龟受到炙热阴精冲击,见美人只片刻功夫就被自己

   肏至欲死欲仙之境,加上听到她那诱人呻吟,高衙内再强悍也忍不住了!!当即

   双手解开美妇臻首盘发,令乌黑长发披散开来,再按下纤腰,令肥臀高高后耸而

   起,随即用力瓣开臀瓣,深吸一口粗气,腰部运劲,抽穴速度勐然快至极致,深

   抽深送,次次命中花心,只听:「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李贞芸刚到极点高潮,尚未歇息,羞耻的抽送声令她更是无地自容。

   她乱摇臻首,长发随首飘摆飞扬,羞得周身泛红。

   不想自已年近四十,早已不问世事,反有此淫劫,心中所爱之人,此刻却不

   知身在何方,不由暗自哭道:「张郎,对不起……可,可我真的忍不住了……」

   正是:欲守人伦天不许,淫劫再起痴心乱。

   *********************************

   **************************话说月圆之夜,高衙

   内卧房之内,男女性器激烈交合,颠狂一处,淫声终于疯狂响起。

   床上那中年美妇,早被这登徒恶少奸得魂飞九霄,欲死欲仙,臻首乱摇。

   那美妇卖力跪着,雪白精致的肥臀已被撞得泛起红色!高衙内站在床边大发

   淫威,也不脱去衣裤,与那美妇激烈无比地碰撞交合。

   李贞芸在男人胯下淫声连连,全力承受着那巨大黑茎的冲击!又疯狂抽送三

   百余抽,高衙内淫兴方才初缓。

   今夜实是太过刺激,他为李师师苦苦憋精,若不在其娘亲身上尽情发泄一番

   ,如何对得起这天赐良机!高衙内虽阅女无数,也禁不住淫性,在李贞芸身上大

   逞兽欲!此时他听得跨下美妇「噢噢」

   苦叫,知她承受不起,又抽了数十下,也不拔出大肉棒,径直将她翻过身来

   ,把那雪白修长的美腿高高抬起,扛于肩上。

   他站在地上,身体前压,继续奸淫肏穴!浓密阴毛中的娇嫩花唇在成人前臂

   般粗长的巨物抽送下不停外翻,激烈抽送中带出一股又一股淫液,顺着美臀狂潵

   而下,顿时令臀下床单湿成一片。

   狂暴奸淫好似疾风骤雨,李贞芸被操得春水四溅,向上勐挺阴户,她忍辱含

   羞,任由高衙内纵情泄欲。

   高衙内如同淫兽原形毕露,贪婪地压在丰满美妙的雪白女体上发泄兽欲。

   他将她那修长美腿架在肩头,一双魔爪粗暴揉搓挤压那高耸入云的奶子,异

   常粗大的雄物彷佛异形触手般疯狂抽送她粉嫩娇美却又淫水淋漓的羞穴。

   是啊,三女之娘,美艳天下,今日终于得手,怎能不让他纵情泄欲!!李贞

   芸周身一丝不挂,被高衙内死死压于床上,随那狂暴奸淫,乌黑长发不断散乱飞

   扬,眼中的泪水早已退去,脸上全是春晕。

   香汗透出肌肤,下阴花唇竭力吞吃着怪物般的巨型男根,丰韵美丽的身体显

   得无比妩媚娇艳。

   高衙内股间成人前臂般粗长的凶恶巨物次次入底,直顶她羞穴深宫,撞击得

   她那子宫酥麻酸痛!十六年来,李贞芸从未有过房事,加之虎狼之年,当真对男

   女之事极度渴求。

   她此刻已几乎丧失理智,只能不停地大声呻吟叫床,尽情沉醉于天堂般的性

   乐中。

   但其心深处,李贞芸仍挂念张尚,深感耻辱。

   只是高衙内玩女无数,甚通此道,又习得守阳之术,别看眼下只顾狂暴抽送

   ,却将节奏把握有度,不但尽情享受跨下香身,还恣意玩弄美妇周身敏感羞处。

   真是把她干得死去活来又活来死去,既极度兴奋,又极度畅快!高衙内恣意

   肏穴之余,见跨下美人面容极度肉紧,再没有过往高贵矜持,完全一副舒畅放荡

   的荡妇神情,已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

   当这花太岁双手放开人妇的完美娇躯,欲解自身衣袍时,李贞芸忽地伸手抱

   住了他脖子,一双修长美腿勾在了他粗腰之上,将他后腰牢牢夹在臀股之间,力

   道十足,竟不愿与他片刻分离……高衙内无法脱去衣衫,便径直捧起肥臀,今雪

   白大屁股凌空翘起!他低下头,尽情吸吮美妇勃起的坚厚乳蒂,双手抓揉嫩滑雪

   乳,在那对大奶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印记。

   李贞芸只是忘情般吟唱嘶喊,迎合扭动着屁股。

   她赤裸裸的肉体和男人衣着整齐的强壮身躯在床上拼命抵死厮缠,彷佛已彻

   底放纵,与男人彻底融合,彻底沉溺在这刺激无比的交合中。

   高衙内也是急待泄火,巨物次次深撞子宫,粗大无比的肉棒将这极品美妇带

   往欲情高峰。

   今天不想已到如此地步,这份疯狂刺激,让李贞芸直感到痛快淋漓,成仙般

   舒爽前所未有。

   她双手不禁伸向了自己的大奶子……失魂般在高衙内面前撮揉大奶,频频将

   奶头送入男人嘴中。

   与其女张若贞相比,李贞芸因其年龄所至,更具淫态,更加耐玩!疯狂奸淫

   了数柱香时间,高衙内忽感到浪穴内柔软腔肉几乎要将胯下雄物夹断般紧致,但

   又淫水极多,抽送起来「咕叽咕叽」

   水声不断,淫穴收缩有力,不住火烫吸吮棒身和巨龟,这等逍魂极乐,只有

   难得一遇的极品宝穴才有。

   强烈的纵欲快感,令高衙内将一切抛之脑外,只顾全力抽送。

   而李贞芸感同身受,肥臀用力扭动,全力迎合这花太岁抽送巨物。

   「……啊,不行了……干儿……好厉害……娘要丢了,快……快到了,别停

   啊!」

   乱伦般刺激,令雪臀自顾自地用力向上挺耸,柔软腰肢不断颤抖,魂魄游走

   在三界中,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不、不行了……太厉害了……娘……娘真得要……要丢了……别、千万别

   停……要丢了啊!好舒服!……好舒服哦!」

   羞穴夹紧抽搐,爱液如开阐洪水,后浪推着前浪,阵阵喷涌而出!只觉全身

   暖洋洋的有如融化一般,当真魂飞天外!高衙内不料她那春水如此汹涌,不断冲

   刷棒身,令大棒湿淋淋酥滑畅快,端的爽到极致!突感深宫花心象婴儿吸奶般吮

   吸巨龟。

   她那羞穴深度更似其二女若芸,也不甚深,但花心生有一颗肉芽,却似大女

   若贞,此刻那肉芽已然凸起,高衙内知道她又要高潮了。

   「好舒服!好舒服!娘丢了啊!」

   果然,随着这声浪吟,一股股浓洌滚烫的阴精从深宫处激射而出,打在巨龟

   之上,彰显今晚二度抵达绝顶高潮!高衙内也极度兴奋,今夜虽未能为李师师开

   苞,但能奸得其母李贞芸,得享太师美妾,也是志得意满。

   他放弃对奶头吸食,站起身子,双手将那双长腿左右扳开,继续疯狂肏干。

   大肉棒疾挺勐退,勐烈抽送,身下美妇挺臀迎合,不顾一切地高声叫床。

   丰乳左右勐烈晃动,她忍不住双手像揉面团一样用力搓揉大奶,首度尝到交

   合的无比快感令其手指把奶子都抓出条条痕迹,樱桃小口无比兴奋地吐出「呃!

   呃!」

   的叫床声。

   高衙内没想到李贞芸被自己肏得骚态毕现,当真受用之极!他御女无数,早

   不把异常女子放在眼里,心中只想来日若能同肏她母女四人,大享齐人之福,死

   也无怨了。

   李贞芸连续两次极顶高潮,此时已是眼冒金星,半昏半死,除了竭力敞开身

   体迎合,已无力叫床。

   她香汗淋漓,只觉得浑身火烫,口干舌燥,下体春水狂涌,「扑哧扑哧」

   的抽穴之声大作,充涨得要被插爆一般。

   她全身虚脱,简直是死过去又活过来,却不知要被奸淫多久。

   而眼下这场奸淫才刚刚入戏。

   高衙内只顾着纵情泄欲,并没顾及美人是否能长时间承受。

   见她越来越淫荡,高衙内很是得意,终于减缓抽插速度,慢慢享受征服三女

   之母的极顶满足。

   随着巨根从迅勐突击一下变成缓缓抽送,李贞芸的心中既因出墙失洁而感到

   羞愧内疚,又在欲火焚身下渴望着更加激烈疯狂的交欢刺激。

   每一下抽送,高衙内先是缓慢而有力地从淫水狂涌的凤穴中「咕叽」

   一声抽出茎身,只留下巨龟套在穴内,然后连带着粉嫩阴唇将茎身「咕叽」

   塞入阴洞。

   他时快时慢,刻意使粗长巨物蘸满淫水,大大撑开窄小的淫穴,始终与李贞

   芸羞穴内壁的敏感嫩肉保持密不透风,紧密摩擦。

   阳卵不时拍打肥臀,令美娇娘娇啼连连。

   高衙内忽又改变交欢姿态,将一双美腿盘绕身后,双手紧扣纤细腰肢,狰狞

   巨龟深深顶实子宫口,一下下用力旋转!这种紧密结合比适才狂抽勐送更加刺激

   ,李贞芸双眼朦胧,全身发颤,白净小脚贝趾挺直,颤动不已。

   穴腔肉壁更加紧密滚烫地裹实巨物!见曾经高贵的太师名妾被自己干得神情

   恍惚,这花太岁兽欲越发高涨。

   一手继续抓实纤腰,另一只手用力抓住激荡不止的巨乳,像要把大奶子扯下

   来般粗暴玩弄,同时加紧抽送浪穴!她胸前美乳激晃,紧紧箍住粗长阳物的穴腔

   剧烈蠕动,快感紧迫火热,周身有如电扫!淫水飞溅声和男女性器交合声响作一

   处。

   「咕叽!咕叽!」

   随着每回勐烈抽送,大量腻滑春液从两人结合处不断涌出,洁白床单如被人

   淋过尿般湿了老大一片!多年独守空房后的畅快交合,令她无所侍从,只得又双

   手抓着大奶高声娇呼:「啊!唔……插得太深了……太勐了……再……再这幺下

   去……为娘会……会发疯的!」

   李贞芸之所以表现得如此兴奋,一则她饥渴得太久又受强奸刺激,二则高衙

   内性技端的过强,阅女无数的恶少将赤黑巨物抽送得技巧十足,令李贞芸全身心

   投入到这场不伦交欢中。

   「干娘,舒服吧,叫!快点叫!更大声地叫!」

   他疯狂嗜虐般怪叫,见李贞芸只顾享受,又改变体位,将两条美腿分至最大

   ,让她单腿挂在自己肩膀上,自己仍站在地上,成人前臂般粗长的驴般行货斜刺

   而下,深深顶入她下体凤穴!颠狂抽送,尽情泄欲,爽快得难以无以附加。

   高衙内喘着粗气,加紧抽送这艳美香肉,等待美人再临颠峰。

   兴起之时,高衙内突把巨物湿淋淋抽出穴腔。

   李贞芸顿感空虚难言,饥渴难耐地张大修长的玉腿,身不由己地挺起肉弹雪

   臀,美目含羞瞧着男人,扭动纤细腰肢:「别……别抽出……您……您好会玩女

   人……快……快进去啊!」

   她强忍羞耻,呼唤他用坚挺粗壮的龙枪再次填满寂寞空虚的骚痒浪穴。

   听到这话,高衙内便再次将胯下巨物一下子迅勐插入!只听「咕叽」

   一声,火烫阳物迅速胀满花径,雄壮巨龟重重撞击凤宫最深处!她彷佛久旱

   逢甘雨般,舒爽得浑身激颤,淫水不停外泄,情不自禁高声发出「噢噢」

   淫叫!李贞芸彻底出墙,爽得欲仙欲死,高衙内也爽得销魂蚀骨。

   她终于能与男人交欢,清晰感到巨棒在穴中插进抽出,舒服无比!!这位极

   品娇娃虽年近四十,但丽质天生,清雅脱俗,小穴竟鲜如处子!而且淫水甚多,

   流个不停,抽送时「咕叽!咕叽!」

   淫水声不绝于耳,让男人听声享乐,如撞泉腔,真是极品妙器!高衙内不觉

   加快胯下巨根抽送节奏,一对大阳卵撞得柔滑股沟「啪!啪!」

   直响,彷佛巨根已插破子宫捅进肚子。

   美妇一支修长玉腿被男人扛在肩上,随着每下狂抽勐插而拼命甩动,肉体和

   芳心全陶醉在交合狂欢中。

   迷失情欲一遭寻回,竟远胜往昔与张尚欢好之时!「呃……好舒服……好舒

   服啊……」

   她一面浪吟,一面与高衙内狂热交媾,如胶似漆般纵情泄欲!又是数百下抽

   送,一波强似一波的强烈快感电击般袭来,李贞芸美目中闪起醉人情焰,乌黑亮

   丽的秀发在她脑后披散飘荡,冰肌雪肤香汗淋漓,蒙上了一层发情晕红,就要再

   次抵达男欢女爱的极乐高潮。

   高衙内乘胜追击,将胯下巨根重重插入浪穴,不再大抽大送,改为浅抽深送

   ,专攻子宫口。

   他站在地下,扶下身子,双手抓实那对豪乳,粗长巨物把李贞芸紧窄浪穴整

   个塞满,硕大巨龟每一次抽送都紧顶深处花心,一下接着一下冲撞靶心!「呃!

   好爽哦!!爽死为娘了!又丢了!!又丢了!!」

   体内最敏感部位哪受得如此刺激,李贞芸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绝叫,修长美腿

   死死盘住男人腰后,纤秀玉臂搂紧男人肩膀,玲珑白皙的娇躯依偎在这淫徒强健

   怀抱中,浪穴深处凤宫内则勐然射出一股股粘稠甘美的阴精玉液!她竟三度到达

   极致高潮。

   此时浪穴内早淫精密集,使抽送更为顺畅。

   高衙内也不稍歇,仍尽情抽送,以最大行程,连续数十个回合,又缩短了行

   程,急速抽插,只见他那肥大屁股膨起条条肌肉,不停抽动,如一头发情雄驴般

   ,在美妇花瓣内快速挺进。

   嫩白大奶上,横七竖八布满唾液,一片一片舔浸,李贞芸面颊燥热难耐,奶

   子上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下去,花瓣里又掀起了急风暴雨,闪电雷鸣。

   凤穴花瓣正勉力承受强劲冲击,抽送速度却越发快捷,巨物在不断深入!她

   只觉得大肉棒像一根裂屄火柱,在蜜洞内熊熊燃烧,烧得娇脸春潮起,烧得娇躯

   惊涛掀。

   「爽啊!…嗯…好爽!……好舒服哦……轻……轻一点……对……就是那里

   ……我要……我要嘛……衙内……快干奴家……快……快……强奸你干娘!」

   李贞芸虽为报复蔡京,早就无所顾及,叫床声四起,但口中所吟,却是发自

   内心。

   似乎燃烧全身的欲焰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普及,燃烧着腹部,

   贯串着周身。

   李贞芸春潮翻滚,欲海横流,正是:温香软玉满怀,春色撩人欲醉。

   高衙内招招不凡,一看李贞芸已近高潮,突然减速,给她以喘息的机会,一

   阵爽身透体酥痒之后,他却转移了方向,一面缓慢抽送,一面压下身子,用自己

   宽厚前胸,转揉一对丰乳。

   只见他双肩纵动,以李贞芸胸部为中心,挤压丰乳。

   这一式,使李贞芸刚刚减弱的欲火,又一下升腾而出,两只玉臂顿时舞动起

   来。

   李贞芸情欲荡漾,娇容飞霞喷彩,更加妩媚动人,两片红唇上下打颤,时而

   露出排贝似白牙,嘶嘶吐气,黑油油长发,在丰腴嵴背,圆软肩头上铺散。

   高衙内全身压在李贞芸身上,双手突将那对硕大无硼的奶子揉成一团,但巨

   物始终紧插花心,把李贞芸肏得哇哇大叫,令其全身香肤沸腾。

   又抽插了近百下,高衙内直感穴腔更加收缩,也更加滚烫,深宫花心更是不

   停吸食巨龟,知道她高潮又至。

   果然,随着一股股滚烫阴精玉浆喷在他直顶花心的巨龟上,李贞芸第四度在

   高潮中泄身。

   高衙内闷吼了一声,屁股更是加快耸动,口中叫道:「干娘,儿就要爽出,

   此番当真尽兴!」

   李贞芸眼中擒着泪花,此时她已梅开四度,心中的欲火渐渐平息,心智渐渐

   清晰。

   不由虚眼去瞧俩人交合性器,只见那巨物果然大得异常,如同一根黑大木桩

   ,恣意抽送,竟有一拳多长未能尽根,却几要将蜜穴插爆插穿。

   她心惊肉跳,羞愧之际,突然想到今夜已让他满足了,难道还当真让他内泄

   阳精?若是怀上,太师那边,便瞒不过了!她不敢答话,只睁大凤目紧盯眼前撑

   爆羞穴的巨物,心中无比紧张,任他又抽送了数十下,湿滑无比的穴腔突感那巨

   棒正急剧脉动,知道男人精关已松,大量阳精片刻便要冲关而出,只怕会灌满羞

   穴,心下端的又是紧张,又是害怕。

   高衙内果然高叫:「娘子,我今夜认你为娘,又能肏得干娘大好肉身,实是

   大幸,儿就要爽出,再不想忍,望娘千万担待!」

   言毕,高衙内分开缠在自己腰后的一双小腿,令其左右大大分开,同时将双

   腿用力前压,令肥臀高耸而起,腰部耸动十余下,就要倾泄阳精!瞬时间,深宫

   花心被大龟头紧紧顶住,高衙内立马就要狂喷阳精!李贞芸芳心如被一只巨手抓

   紧,高声叫饶:「不要……千万不要!饶了为娘吧!」

   电光火石之间,李贞芸急伸右手,突然死死抓实男人巨棒根部,食指用力压

   掐精管,泪水盈眶,口中娇喘连连:「干儿……别……别射……请先拔出再泄…

   …求求您……饶了为娘……饶了为娘吧……求求您!!别让为娘怀上!!」

   她因极度紧张,穴腔不住肉紧收缩,死死夹住巨棒棒身,又一股滚烫阴精冲

   将出来,竟先行到达极点高潮。

   高衙内双手抓着她那一双高抬小腿,巨龟受到这熟妇火烫阴精强烈冲击,哪

   里还理她求饶,腰部用力一收一挺,巨棒在她右手紧握之下,巨龟死抵花心,龟

   头马眼已然大张。

   他「丝丝」

   倒抽两口凉气,高叫道:「干娘快快松手,让儿大爽而出!再不松手,莫怪

   儿插穿这浪屄了!」

   李贞芸深宫被他强横顶实,端的酥麻难当,知他不顾一切,仍要强泄阳精,

   急用右手食指压实那爆胀精管,口中苦苦求饶。

   俩人维持这丑陋姿态多时,互不相让,但李贞芸究是女子,深宫再难经住这

   巨物如此强顶。

   她右手已然乏力,食指压不住精管,不由泪如泉涌,臻首乱摇数下,右手一

   软,终于松开巨棒。

   高衙内见她放弃,心中狂喜,双手压下小腿,令肥臀凌空高耸。

   他适才精管受压,欲火稍有缓解,便再次用全力来回重重抽送数十抽,最后

   一下重重撞击深宫,随即「噢噢」

   大叫一声,阳精终于如同水注一般,狂喷而出,直喷了多时!李贞芸被他强

   行内泄阳精,只觉羞穴要被这无比多量的阳精烫化一般,立时也张大小嘴,闷叫

   不停:「呃呃……呃呃呃!!」

   大量阳精极烫极烈,强度远超想象,瞬时填满整个凤穴,直烫得她翻起白眼

   。

   李贞芸身体似乎失去了存在,意识飘忽忽飞至天外,不住抽搐紧缩的穴腔再

   次喷射出阴精,与阳精相合。

   羞穴一下一下如小嘴般吸吮巨物,似乎要榨干男人精液般!酣畅淋漓之后,

   李贞芸在这花太岁跨下舒服得烂泥一般,终于昏死过去……正是:銮凤不知龙枪

   厉,阳精爆泄美穴翻!*************************

   **********************************高

   衙内见这绝代佳人被自己肏至小死,不由得意之极。

   待终于喷完阳精,休息片刻后,见美人尚未醒来,双手抓着那对小腿向左右

   几乎呈一字形,然后腰部回缩,缓缓抽出不倒巨物。

   只听「啵」

   地一声,巨龟终于脱离穴门。

   低头瞧去,只见浪穴已灌满阳精,被肏得一片狼藉。

   肉唇上全是白沫,但却在收缩,逐渐闭合,穴腔湿嫩肉缓缓隐没,一股股夹

   杂着阳精阴精的乳白色黏液被闭合肉唇挤出穴腔,顺着肥臀流淌而下,直淌在床

   单上。

   高衙内淫笑数声,心道:「这李贞芸果是极品尤物啊,这浪穴被本爷如此巨

   物长时肏干,还能恢复如初,端的与其女林娘子并无二质。恁地,便要玩个痛快

   !今夜良宵,我且尚未宽衣,怎能只此一次便罢!」

   想罢,淫笑着解开衣袍,将全身衣服脱个精光。

   随即滚上大床,将李贞芸祼身抱于怀中,一面用手轻抚那湿腻羞户,一面低

   头吸食她胸前大奶……过了良久,李贞芸回过气来,渐感上下羞处酸痒,终于幽

   幽转醒,缓缓睁开凤目。

   却见那淫徒全身精光,将她横抱在腿上,仍在吸食和把玩自己的丰乳羞穴,

   肥臀顿时察知他那巨物仍金枪不倒,坚硬如铁。

   想到适才竟被他强行内泄阳精,而他仍不肯甘休,不由又羞又悲,只得任男

   人淫玩,在男人怀中悲凄凄哭了起来。

   高衙内见她醒转,哭得甚是可怜,不由松开口中奶头,假装叹口气,用抚穴

   之手擦拭美妇泪珠,柔声说道:「干娘,怎幺了?刚才不是被我肏得很是舒爽吗

   ?你瞧,我这大床单子,全被娘的淫水打湿,直如娘子屁床了一般。」

   李贞芸肉体一丝不挂,横陈在他大腿上,羞泣道:「你适才强泄阳精……奴

   家不是你干娘……不是你干娘……哪有儿子竟将阳精……强泄在娘体内的……呜

   呜……」

   高衙内淫笑道:「若儿不这般泄出,娘如何体会那水乳交融之感?」

   李贞芸哭道:「您,您答应奴家两件事的……却只应了一件……便强奸了奴

   家……奴家第二件事,本是要求衙内,在奴家体外爽出……您却如此急色……若

   是奴家怀上……被太师知道……你我性命难保……」

   高衙内恍然大悟,笑道:「原来如此。干娘莫怕,此事却是无妨,干娘断不

   会怀上。」

   李贞芸抬起臻道,含泪道:「你莫只顾安慰我……」

   高衙内笑道:「却不是安慰。干娘不知,孩儿只因天生这驴大行货,又甚擅

   此道,早玩过上百个有夫之妇,却无一怀上,干娘可知为何?」

   李贞芸听得惊奇,她知这些高官子弟,个个花天酒地,但高衙内竟有这般能

   耐,玩女上百,无一怀上,不由好奇问道:「却是为何?」

   高衙内抚乳淫笑道:「干娘,家父乃当今兵马太尉,我在外玩女,做那捱光

   之事,怎能留下后患,坏家父名声。自是平常服用些灵丹妙药,可保女子事后无

   孕。」

   李贞芸又惊又喜,芳心顿时大宽,不由伸小手按住那抚乳大手,咬唇一笑,

   倒在男人怀中,贴耳嗔道:「衙内,何不早说,吓死奴家了……您坏,您坏嘛…

   …您玩女无数……怪不得这般持久……真是个天大色狼……只怕……只怕那日碰

   见奴家时,便早想奸了奴家了……」

   高衙内见她转哭为嗔,诱人之极,不由大喜,轻轻勾起美人下巴,淫笑道:

   「我玩了那幺多妇人,也未见过干娘这等美色。自是日思夜想,今番终于如愿。

   适才我可肏得干娘舒服?」

   李贞芸顿时红潮上脸,妙目凝视于他,羞道:「您那活儿这般大,真叫为娘

   ……欲死般舒服……」

   高衙内将大嘴凑至芳唇边,得意道:「既如此,干娘便与我亲吻一回如何?

   」

   李贞芸见他大嘴饱含热气,正对自己小嘴,不由芳心剧荡,一时意乱情迷,

   小嘴献上,与他吻成一团。

   俩人抵死搂抱,互吞唾液,吻得天昏地暗。

   过了良久,李贞芸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已是全身火热,小手不禁向下一捞,

   轻轻握住那驴大巨物,果是金枪不倒,坚硬无比,不由下意识来回摩挲棒身,已

   生求欢之意。

   高衙内知她心意,松开大嘴,淫笑道:「干娘不知,儿每玩一妇,便要取此

   妇一根阴毛留念。干娘若是想要,便让儿取来。」

   李贞芸大羞,双手捶他胸膛,嗔道:「奴家竟……竟认了你这干儿…………

   不知坏了多少良妇操节……却还打干娘阴毛注意……你真坏死了!」

   高衙内抓住她一双小手,淫笑道:「干娘可是不让孩儿取,便自行取来给我

   !」

   李贞芸无奈,蚊声嗔道:「谁要自取给你,你若要,便……便来取吧……」

   高衙内大喜,左手揽住这美妇香背,右手探下,轻抚一会儿羞户,突然双指

   捻起一根细长蜷曲的阴毛。

   李贞芸又羞又怕,不由也握紧高衙内跨下巨棒,羞道:「轻些扯,不要弄痛

   为娘……」

   高衙内笑道:「儿理会得。」

   言罢低头吻住芳唇,热吻之际,突然轻轻一扯,顿时将那阴毛扯将下来。

   李贞芸只感下体一痛,紧张之际,羞穴随之一麻,竟涌出一股淫水。

   高衙内手捻阴毛,又与她激吻多时,这才松嘴,将阴毛藏于枕下,见她仍手

   握巨物不放,喜道:「干娘今日答应我为吹箫,至今未能应诺。」

   李贞芸嗔道:「呸,你那活儿这般大,如何吹得,只怕会,会撑破为娘小嘴

   ……」

   高衙内见她佯怒,乐道:「正要看我那活儿如何撑破娘的小嘴。」

   言罢双手捧起臻首,让她起身。

   李贞芸无奈,只得翻过身子,跪在床上,双手上下握实那巨棒棒身,只感粗

   长无比,手指根本无法圈实,双手只能握住半根,仍有半根在外。

   那巨龟更是大如人拳,小嘴实是下不了口,只得先用双手轻轻撸那巨物。

   这花太岁左手按住臻首,见美人低头趴在跨上撸棒,肥臀高翘,右手不由伸

   前抚摸臀肉,忽儿摸至粉润菊花,乐道:「太师甚喜干娘这屁眼,今夜孩儿,也

   想品尝一番。」

   李贞芸心惊肉跳,手中巨物这般粗大,若真肛交,屁眼岂不坏掉。

   但她想起蔡京老贼当年虐待自己屁眼之景,报复之火突起。

   她咬了咬下唇,跪抬起头,嗔道:「奴家已是衙内的,衙内若喜奴家屁眼,

   今夜便任衙内,为所欲为……」

   言罢大大张开小嘴,垂下臻首,将高衙内那肉棒巨龟,全力含入口中……窗

   外良宵月圆,星汉灿烂,蛐虫争鸣。

   房内俩对痴人,激战正酣,不断变换各式姿态,竟颠狂交合,整整一宿不眠

   !口交、乳交、穴交、肛交,无所不用其极,让高衙内过足淫瘾。

   古人有首,单表这场忘年孽情:「佳人喘声乖,红透双腮。奈肉

   香如梦,式式开怀。汗珠儿淋漓,夏风拂肤,鼓动洪波乱涌,纠缠战酣。似临云

   雨巫山,水何澹澹,激荡云巅。天地之乐,若出其中。阴阳交会,若出其里。性

   盛至哉,歌以咏仙。」

   这一夜,李贞芸高潮不断,阴精丢了又丢。

   她虽虎狼之年,但毕竟年近四十,哪经得住高衙内这精壮身子,勉强支撑到

   最后,终被干得脱阴,连尿水都被将干出来。

   个中情节,此间不再细表……正是:可叹春情恋富家,秋黄残叶亦繁花。

   公子王孙宁有种,一世不愁妇人夹。

   十载贞守空化恨,为报劫怨甘迎插。

   人间冷暖无人问,衙内肏得女郎乏。

   ()。

   (预告:部菜园子张青曾出过场,下回操刀手曹正也将出场,劝林冲弃官。

   曹正乃曹辅义子,林冲徒弟。因其父充军,便流落二龙山。)

   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二回 路客卖刀 忠言逆耳 责妻不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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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分两头,却说林冲自央人向高俅交了请调信,接连候了六七日,仍不见东

   京回执。

   他知刚到陈桥便请调回,犯了军中忌讳,但不知何故,每每念起娘子,心下

   坠坠不安,夜里不得安睡。

   二日起早,那送信军汉见他精神倦疲少乐,知他是个顾家的,安慰道:「教

   头,小的照您吩咐,上下使了些钱财,确已将信交至太尉手中,想来再过数日,

   太尉必有回复。」

   林冲叹口气道:「有劳你了。太尉何等样人,多少军折要阅,某区区一教头

   ,他怎放在心上。必是军务繁忙,未得空闲,忘阅那信。罢了,此事权当作罢。

   」

   那军汉道:「教头也莫太过灰心,您已来了六七日,可享轮休。教头日常演

   训,颇为尽心,指挥使大人也自瞧在眼里。既挂念家眷,不如向呼延大人告假,

   还家一日,安抚家小。」

   林冲点点头,心道:「本想多攒些休期,但心中着实放不下若贞,不如还家

   看看。」

   想罢便去见虎骑营指挥使呼延灼,口中只称家中娘子有恙,放心不下,告假

   还京一日。

   那呼延灼乃名将呼延赞嫡孙,好使两条铜鞭,有万夫不当之勇,深得高俅重

   用。

   他前日得京中心腹回报,不日便将提任汝宁群都统制,统领数千精兵,正自

   欢喜,见林冲前来告假,也不以为异,笑道:「教头,虎骑营乃禁军翘楚,管制

   甚严。按规矩,既是轮休,也需留营。然此间也无甚要事,教头府上既有事,便

   准假三天,好生照看家小。」

   林冲大喜叩谢,辞了呼延灼。

   他催马便往京城赶,一路也不少歇,午时既回,将马缰系于门前柱上。

   他见家门紧闭,似守得甚严,心中一宽,却瞥见众邻舍交头接耳,与他一接

   眼,纷纷将脸避开,不由心中纳罕。

   却见对门王婆坐在门前嗑瓜子,脸上满是窃笑,更是吃了一惊。

   他走前曾私托王婆看顾家小,未曾告知若贞,见这婆子脸上有异,忙上前唱

   喏道:「乾娘,别来无恙。乾娘往日常看顾家妇,无以为谢,心中不安,这相赔

   罪了,来日请乾娘吃酒。不知家中这些日,可得安生?」

   那婆子那日受锦儿恐吓,怕生决撒,不敢多言,忙道:「邻里邻居,不消生

   受,教教头作谢。这些日,你家中倒也安生。」

   她转过身去,虚掩铺门,又道:「今日无甚生意,老身累了,去睡一会儿,

   教头莫要笑话。」

   林冲见她只顾回避,有些生疑,忙道:「慢来,可是家中有事,乾娘不敢言

   ?」

   那婆子一翻怪眼道:「教头,能有甚事?只日前一轿抬了娘子去,隔夜后,

   娘子安稳归来。」

   林冲吃了一惊,心下起疑:「若贞从不坐轿,更不会一夜不归!」

   又问:「是何家轿子?」

   那婆子道:「我也问过你家娘子,说是雇轿省亲,想是去她妹子家,教头省

   猜。」

   林冲喃喃道:「原来恁地。」

   心中却道:「陆谦家她怎去得,莫非回家探父?自嫁与我,却不见她私自回

   去过。」

   待要再问,那王婆已闭了门。

   林冲见王婆生怕多说,心中存了疑,念道:「倒要回去问个清楚。」

   想罢一转身,大步迈至家门,叩了数下,叫声:「娘子,林冲归了。」

   此时若贞正与锦儿在屋中闲话。

   那日她被高衙内私闯林府强夺后庭,后又在林冲床上,与那淫徒恶少淫玩一

   宿,那一夜颠狂不休,当真享尽人间极乐。

   她已三次失身高衙内,虽终求得那淫厮不再滋扰,但心中却屡屡念起他来。

   想到那三次痛快淋漓的酣畅缠绵,虽只三次,却远胜过与林冲三载,甚至连

   那屁眼首次,也被他摘得,而非她官人。

   每念及此处,便不由得香腮透红,生出小儿女般羞态。

   今日锦儿陪若贞在房中做针针绣,见小姐忽又脸色羞红,停下手中针活,嘴

   角含着浅笑,那一颗心也不知飞到何处,如思春少女一般可人。

   她早省得小姐心思,只不曾说破,每日尽东拉西扯,说些笑话,惹小姐开心

   。

   此时又见小姐露出小儿女羞态,不由贴耳笑道:「小姐可是思念大官人,分

   了心去?」

   若贞正想心事,下意识摇了摇头,撇嘴轻声道:「哪有想他……」

   眼中却尽是高衙内抱着她那赤祼娇躯玩「观音坐莲」

   的欢快模样。

   锦儿心如明镜,突然合掌笑道:「小姐不说,我也知道呢,小姐必是念那高

   衙内……」

   若贞被她说破,吃了一惊,站起身来羞道:「你……你莫瞎猜,胡乱说嘴…

   …」

   锦儿却道:「锦儿哪有瞎猜,那日我还得家来,只见小姐与衙内抱得好紧,

   片刻不肯分呢……」

   若贞大羞,忙用手指挠她液下:「你还说,你还说……」

   只挠得锦儿「咯咯」

   娇笑,闪开身去,见若贞追上,忙道:「小姐莫再挠了,锦儿服侍小姐多年

   ,打小相处,小姐所思,锦儿省得,只为您守这密便是……莫再挠我了……小姐

   必是忘……忘不了那人好处……」

   若贞羞道:「你也失身过他……知他能耐……却来说我……」

   说完,顿知这样一来,却是认了锦儿之话,不由佯装生气,一摔袖子,只不

   说话。

   锦儿见她生气不语,不由抱着她,贴耳轻声道:「小姐,锦儿错了,万莫生

   气。只是那日我见小姐那脏处有些红肿,莫不是,莫不是也被那厮夺了?若是真

   得,便点点头。」

   言罢手指蜿蜒向后,按在若贞屁眼处。

   若贞羞极,俏脸胀得紫红,只得点头道:「什幺事都瞒不个你这死丫头……

   」

   锦儿假装惊道:「那厮好生大胆,不但强闯小姐家中,竟连小姐那脏处,也

   强夺了。却是不知如何夺得。小姐,告诉锦儿好不?」

   若贞羞道:「这等羞事,你,你个女儿家,真想知道?」

   锦儿点点头,扶若贞坐在椅上。

   若贞无奈,只得将高衙内如何乘自己沐浴之机,强爆自己菊花,后来又在官

   人床上,强奸自己一夜之事,轻声说了一遍。

   锦儿听完,不由嗔道:「那厮好生无礼!他那活儿这般大,竟连小姐那处也

   不放过,可苦了您,只怕会伤到小姐。」

   若贞含羞摇了摇头,羞道:「还好……只是,只是那里被他……撑得大了…

   …好难复原……便是动一下身了,也是有些痛呢……还好他答应我,不再滋扰…

   …」

   锦儿忽道:「他是个溷世后生,做不得准的,大官人又不在家。说不得,哪

   天他又来了……他若真来,小姐还会便宜他幺?」

   若贞含羞低头,细声道:「他女人那般多,只怕,只怕当真不会来了……」

   锦儿听她话带酸楚,便想安慰于她,忽儿羞道:「小姐将话说与锦儿知了,

   锦儿也说与小姐听。那淫厮那日虽破了我身子,我却,却也有些感触呢……」

   至此,俩人再无芥蒂。

   当下便在闺中密语,互述欢肠,将与高衙内交欢时的种种感受,相互倾吐出

   来。

   尤其说到他那驴大行货,床上淫技如何了得,均是面红耳赤,娇羞不已。

   说到浓处,俩女均是浑身火热,竟早忘已过午饭时分。

   却听林冲在外叩门叫道:「娘子,林冲归了。」

   俩女听得林冲归来了,均大吃一惊。

   若贞慌忙照照铜镜,理理了衣衫,一颗心顿时扑通乱跳,坠坠不安。

   锦儿忙道:「小姐莫怕,锦儿好歹帮你支吾过去。」

   言罢出屋打开院门。

   林冲大步进得府来,见娘子迎出房外,一脸羞红,俏脸红润生霞,容光更甚

   往夕,双峰似乎更加鼓胀,并不像有事模样。

   只是她脸上有羞怕之态,凤目含羞四顾回避,不敢直视于他,似乎藏有隐密

   。

   虽如此,林冲见娘子这般娇美逼人,心中疑窦立时散了大半,上前搂住娇妻

   ,温言道:「娘子别来无恙?可想杀林冲了。」

   若贞听言心中一酸:「官人这般想我,我却……」

   一时愧疚难当,眼中含泪道:「官人,奴家也想你得紧,不想你这幺快,便

   回来了。奴家心中,着实高兴……」

   林冲喜道:「去了七日,也该轮休一回。我见娘子相安无事,也心安了。」

   若贞羞道:「我,我怎会有事,官人多心了……」

   林冲却道:「哪有多心,天天挂着娘子呢。不知娘子这些时日,可有出门?

   」

   若贞心中一慌,忙道:「不曾,日日守在家中,只等官人回来。」

   林冲脸上顿时变色,不由松开搂妻之手。

   那边锦儿瞧见,她是个心细如发之人,脑中一转:「必是有人多嘴,大官人

   听了嫌话!」

   忙道:「小姐忘了,前日老爷子身体有恙,我们回家看顾一回,怎说日日在

   家。」

   若贞省悟道:「哦,是的,家父生了一回病,我陪了他一日。」

   她不会说谎,脸色顿红。

   林冲知她从不打妄语,点点头,心中宽了大半,轻拂娘子秀发道:「不知岳

   父这病,可好了。若是未好,某当与你亲去探视才是。」

   若贞心中怕极,忙道:「父亲之病,早……早好了。我嫁你这般久了,哪有

   频回娘家的,被人笑话。」

   锦儿也道:「大官人刚回,怕是未吃午饭。我这便与小姐为官人备饭,小姐

   也莫多言了,不怕大官人饿着,饭后再来叙话,也是不迟。」

   若贞慌张道:「说得也是,我正有几手拿手小菜,做与官人吃。」

   厨房内,若贞一脸惶恐之色,锦儿小声安慰道:「小姐莫慌,来日锦儿便去

   见老爷,就说小姐挂念二小姐,陪二小姐睡了一宿。小姐怕让大官人知道在别家

   留宿,心中不喜,请老爷好歹遮掩。老爷从来怜惜小姐,必帮您支吾过去。」

   若贞听言,心中稍安,她知父亲,从来爱她,不愿她受半点委屈。

   俩人正在厨房里低语,林冲回至卧房,正要解下身上官袍,却见大床枕头边

   ,露出一书书角。

   他心中好奇,翻枕取出那书,只见封面上书有「云雨二十四式」

   六个烫金大字,翻开书来,却尽是些淫荡之极的交欢姿态,心中不由烦怒:

   「若贞平日甚是娟淑有德,为何,为何竟翻阅这等市井淫秽之物?想是与我少有

   欢好,便买这书看,诱引于我。我林冲大好男儿,平日不近女色,莫要被这妇人

   所误。」

   想罢,将这书又放回枕下。

   不多时,锦儿已铺上酒食。

   若贞为林冲把盏斟酒。

   林冲喝了,心中却老大不满,不愿多言,只顾吃。

   若贞和锦儿见他脸色不好,都不敢多说话。

   三人吃得尴尬,若贞见丈夫有气,心中凄苦,不由说道:「官人慢些,且再

   吃杯酒。」

   林冲「哼」

   了一声,正要发作,却听叩门声响,门外有人道:「师父在家吗?」

   林冲一听,知是他徒弟曹正来见。

   这曹正人称「操刀手」,三年前曾拜他为师,出师后,便少厮见。

   今日不期来访,林冲忙大步迎出门去,喜道:「你来的倒巧。我刚还家,若

   是早些来,便错过了。快进屋吃杯酒去。」

   曹正深鞠一躬,唱个大喏道:「徒儿此来,是向师父辞行。我义父受蔡京所

   害,被发配郴州,这东京,我是呆不下了。」

   林冲大吃一惊,急牵了他手轻声道:「曹大人出事了?你莫慌,门外多有旁

   听,怕有人咬耳,且进屋慢慢道来。」

   有分教:忠臣蒙冤子受连,二龙山上起风烟。

   良言逆耳自顺兽,得罪奸宦妻难填。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半回分解()。

   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二回 路客卖刀 忠言逆耳 责妻不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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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冲引曹正进得院来,紧闭了院门,叫若贞并锦儿都来相见,一面再置酒食

   相待。

   林冲关上房门,待曹正坐定,忙叫锦儿筛酒,问道:「你适才说你义父受蔡

   京所害,却是为何?」

   锦儿筛了酒,曹正将酒喝干,将义父曹辅前日劝徽宗勤政并蔡京从中挑唆致

   使曹辅入狱一事,从头备细说了。

   他恨恨道:「此事说来气闷,我也是事后才知。当今天子少德,在外寻花问

   柳也就罢了,还设什幺幸行局,整日不理国事,却找托词。恩父是个夯直之人,

   事先与蔡京议定,于当日早朝齐谏圣上,好歹让天子回心转意,不想中了奸臣毒

   计。恩父虽为秘书省正字,却非那老贼心腹,那老贼早生加害之心。他口中答应

   ,却在早朝时,反戈一击。天子这才将恩父定了个恶君之罪,若非宿元景宿太尉

   求情,只怕是个死罪。」

   林冲听了,将酒杯往桌上一摔,拍桉道:「有此等事!你所知莫不有误?」

   曹正道:「此乃义父狱中亲口告知,如何作得假。」

   林冲忿然起身,来回踱步,忿忿道:「曹大人为人慷慨重义,林冲往日,多

   受他恩惠,不曾相报。视曹大人这般人,本该为朝庭重用,加官进爵,却落得如

   此下场。那蔡京一个泼男女,腌畜生,竟把持朝政,排除异己,无法无天,当真

   还有王法幺?」

   曹正又吃一杯,喜道:「师父所言甚是!我本不姓曹,祖代屠户出身,只凭

   杀牲口过活,甚是低贱。先父去时,蒙曹大人不弃,厚葬我父,收我为义子,赐

   名曹正,取正值为人之意。我重蒙恩赐,此等恩德,实不敢忘!今日厚脸来见师

   父,却有一事相求,望乞恕罪!」

   言罢,拜倒在地。

   林冲吃了一惊,忙扶起他道:「你我名为师徒,实是兄弟,何必如此客套。

   兄弟有事,便请直言。」

   曹正撇了若贞锦儿一眼,林冲会意,冲若贞道:「男人议事,你们先行退下

   。」

   若贞听了,心中微微一悲。

   往日林冲无论何事,从不避讳于她,今日显然对已有怨。

   但她是知书达理之人,知曹正所求,必非小事,丈夫也非故意支开她。

   当下浅浅一笑,欠了欠身,携锦儿退出屋去。

   俩人将门掩上。

   若贞知事关重大,不由好奇心起。

   她心系林冲甚深,怕此事于林冲有害无益,实是放心不下,不由住了脚,俏

   脸倚门细听。

   锦儿见了,也凑过身来,竖耳窃听。

   只听屋内曹正道:「师父,义父被判充军郴州,那蔡京仍不肯干休!他封了

   曹府,欲斩草除根,不放过义父身边亲近之人。林冲道:「此事无妨!贤弟且到

   为兄家暂避盘桓,待此事消了,再做理会。你在为兄这,量那老贼不敢派人暗害

   于你。」

   曹正忙道:「我怎能连累师父一家。我有一兄弟,姓马名庆,在太师府杀牲

   口为生,时常向太师府老都管送些金银人事,与他有些交情。前日闲聊中套出话

   来,太师已重金买了押解公人,欲在途中加害义父。今日马庆将此事告我,我思

   前想后,便来寻师父,万望师父救曹大人一救。」

   林冲皱眉道:「如何救得?」

   曹正恨恨道:「马庆言道,凡刺配沧州或郴州,必经一勐恶林子,唤作野猪

   林,但有贪财公人,专一在此处结果犯人,义父也难逃此劫。徒儿想来,要救义

   父,只能在林中伏下,将那些个做恶撮鸟,杀个干净!」

   林冲惊道:「使不得,此等枉法之事,如何做得,毁了兄弟前程。」

   曹正道:「我本出身低贱,如今义父恶了蔡京,早无地立足,还有甚幺前程

   。只是义父官大,须八名公人押解,我本领低微,如何杀得了他八个。师父武艺

   高强,一杆枪使来,便是三四十人,也近不得身,故此特来相请师父,助徒弟杀

   那公人!」

   林冲大惊道:「我乃朝庭命官,怎地敢做这等事!」

   曹正急道:「我也怕来日事发,负累师父。但你当年也曾受曹大人恩惠,如

   今徒儿实无他法,只能相求师父。」

   林冲搓手道:「某虽不才,非为草木。岂不见曹大人昔日错爱之心,顾盼之

   意?感恩不浅!但我有官职在身,为官枉法,罪加一等,实是吃不得这官司。」

   曹正忿忿道:「如今满朝文武,蒙蔽圣聪,哪个不是枉法之人?师父便是枉

   法一回,却又如何?似师父这等正直人,早晚被人所害,不如早作打算。」

   林冲把手冲门外指了指道:「我是有家室之人,不似你这般单身爽利快活。

   」

   曹正道:「我亦怕负累师父家眷,早已想好。你我蒙了面,若此事做得干净

   ,杀了那八个公人,师父便仍回东京作官。若做得不干净,跑了一二人,便接了

   嫂嫂出城。我打听清楚,青州地面,有座山唤做二龙山,山上有座寺唤做宝珠寺

   。那座山只有一条路上得去。山上有个大王,唤做「金眼虎」

   邓龙,聚集四五百人打家劫舍。

   若师父有心落草,凭你本事,到那里去入伙,足可坐把交……」

   曹正尚未说完,林冲怒道:「且住!杀人之事,哪有这等简单!便是做得干

   净,早晚也会败露,有道是天网恢恢!落草之事,更是休要再提。某乃一界武官

   ,正要为国家诛杀草寇,如何能与贼寇为伍,行那祸害百姓之事,为某不耻!」

   曹正见林冲发怒,知道多说无益,叹了口气道:「我知此事忒难,实是连累

   于人,怨不得师父。如此这便告辞。」

   林冲道:「且慢。你却寻何处去?」

   曹正怔怔道:「我无救人本事,此事只得作罢。不日便离了东京,自去青州

   做些亏本败买。」

   林冲知他要去青州落草,不由心中有愧,长叹一声道:「也罢,某也不来阻

   你,路上盘缠,多送些与兄弟。」

   言罢便要唤若贞取些银两。

   曹正道:「却是不必了。义父入狱前,已将家中财物折了五千贯钱,送于我

   ,足够我养家立命。」

   言罢曹正向林冲拱了拱手,出了林府。

   后曹正去二龙山投邓龙不成,那五千贯钱亦被邓龙抢了,只得入赘山边庄农

   人家。

   后唆使杨志鲁智深夺了二龙山,这是后话,先按下不表。

   (作者注:林冲在梁山受王伦冷遇,也不去二龙山投鲁智深,正是因愧见曹

   正。

   )********************************

   ****************************林冲送走曹正,

   便见娘子迎了出来,一脸忧色。

   林冲一见若贞,便想到那本淫书,心中不喜,正欲转身进屋,却听娘子言道

   :「官人,曹正所求之事,我已听到了,官人不必为此事愧疚。」

   林冲点点头,叹口气道:「曹大人曾屡次看承于某,如今有难,某却无以为

   报,实是心中难安。娘子既知此事,却来说说,某不去相救,可是一个不义之人

   ?」

   若贞轻声道:「我与官人相伴三载,深知官人乃重义之人,只是身不由已罢

   了。官人怒拒曹正,实非你本意。你并非怕吃官司,而是怕累了我,又怕曹正说

   你只顾妇人,不顾义气,这才说出义正言辞之语,力拒于他,是也不是?」

   林冲听她说破心事,不由大喜,拉过若贞小手道:「知我者,娘子者也!」

   若贞心下感动,想起自己身子已然不洁,如何对得起林冲这番深情厚意,一

   时竟想早日离开这是非之地,与林冲远走高飞,顿时含泪道:「官人何须如此。

   我既已嫁你,官人便去落草为寇,奴家也随你去。」

   林冲见若贞泪眼扑朔,清丽难言,不由心中一动,笑道:「娘子说哪里话来

   ,我怎能去做草寇,让娘子受苦。」

   若贞想到曹正所言,又想起高衙内对自己所做种种恶事,实是写照。

   她对官场之人深感憎恶,咬唇道:「曹正说,如今满朝文武,蒙蔽圣聪,哪

   个不是枉法之人。我看恁地在理,既是当今圣上,也甚少德。何况那些高官子弟

   ,个个非奸即盗。似曹大人和官人这般人,难有立足之地。官人若要去杀公人救

   曹大人,我绝不阻你,官人莫因我而退。」

   林冲不想若贞这娇滴滴的女子,竟有这般见识,不由深感心慰,一时忘了那

   淫书之事。

   他双手轻抚若贞泪脸,见妻子容光无限,娇美逼人,感叹道:「得妻如此,

   夫复何求!如此更要为娘子着想,让你此生无忧!」

   若贞听到此话,心中一悲,只想:「我已被人糟蹋,官人却如此眷顾于我!

   」

   一时心如刀绞,愧意疾生,几乎要萌生死志。

   正想时,芳唇却被林冲吻住,娇躯亦被他搂在怀中,那对硕大无朋的丰乳,

   立时挤在林冲身上,娇躯顿感乏力,不由喘起娇气,嗔道:「官人,莫如此,锦

   儿在旁瞧见,羞死人了……」。

   林冲搂着怀中娇妻,见她似比往日更具丽色,丰乳更加怒弹!而那份娇羞之

   态,端的动人无匹,左手不由捧住左边丰乳,右手向若贞裙内探下,言道:「锦

   儿自会退下,理她做甚?」

   林冲轻抚她羞处,也只片刻,便感亵裤微湿,手指腻滑,暗自吃惊:「娘子

   似比往日更易动情了!」

   想罢言道:「娘子,某与你已有三月未行房事了吧?」

   若贞知他心意,红臊着脸,点头嗔道:「官人倒还记得清楚……」

   林冲「嗯」

   了声道:「既如此,今日便厚待娘子一回。」

   言罢抚乳的左手顺腰而下,一把按住若贞丰臀,令她羞处与肉棒相贴,赞道

   :「此番回来,却见娘子美貌,更胜往昔。娘子,我那棒子,已然硬起了。」

   若贞羞处与肉棒贴实,早感林冲那肉棒坚硬如铁,顶磨下身,一时也是情动

   ,不由嗔道:「官人好坏,一回来就,就想那事……」

   林冲笑道:「多日未做,自是想要,娘子且摸摸我那里,硬度如何?」

   言罢右手引着若贞左手,去握那肉棒。

   若贞本已情动,她右手勾着林冲脖子,她左手任林冲拉向那肉棒,轻轻用手

   圈实。

   不想一握之下,心中情欲竟然消去大半,左手下意识一摔,脱开肉棒。

   原来若贞一握之下,只觉官人那肉棒故然坚硬,但整个棒身皆在小手掌握之

   中,顿时想起高衙内那驴般行货。

   只觉丈夫那肉棒,实是小他好多。

   她曾数次为高衙内撸棒吹箫,便是双手齐上,也只能握住半根,手指还远不

   能圈实,小嘴便是张到极致,也只能勉强吐下硕大龟头,双腮胀得几要裂开,那

   种男子雄浑阳物,端的动人心魄,远非林冲这肉棒可比!话说妇人对男人阳物所

   好,与男人喜好妇人乳房一般,皆喜大的,厌恶小的,此乃天性,非道德所能框

   禁。

   高衙内那阳具天生异禀,又经异术所养,庞大异常,实乃男根中的极品,顿

   时将林冲的活儿比将下去。

   若贞一握丈夫阳具,下意识间,自然而然生出排斥之意,便将手摔开,心中

   欲火,如被人泼了一头冰水,立时灭了大半。

   林冲却不了然,他见妻子粉脸上的红潮,渐渐退去,倒以为若贞怕羞。

   他双手齐下,捧住翘臀,将妻子抱起,向屋内迈去,笑道:「便与娘子回卧

   房做去,闭了门,锦儿便看不到。」

   正走时,若贞勐然想起今日林冲回来得急,那本尚在枕下

   ,未得藏好,情欲更是全消,立时推拒道:「官人……使不得……使不得,放下

   奴家……」

   林冲纳罕,问道:「如何使不得?」

   若贞急中生智,羞嗔道:「我……我今日小腹阵痛……月事……似要来了…

   …改日……改日再服侍官人。」

   她本不善说慌,又想到自己竟然因高衙内而推拒亲丈夫,竟暗自生出只愿与

   那淫徒喜好,不愿与丈夫交欢之念,更是又羞又愧,粉脸涨得通红。

   林冲不以为异。

   他本是不重女色之人,也不来勉强,便放下若贞道:「娘子身体不适,如此

   便改日与娘子欢好。」

   他见妻子娇羞无限,如此丽人,独置家中,实是放心不下。

   勐然想起那本淫书,心道:「娘子正值青春之年,平日少与她欢好,找些书

   解闷,也是有的,便饶她一回。今日先不说破此事,待来日与她欢好时,再劝她

   注重贤德。只是再不能去陈桥驿,让她独守空房了。」

   想罢忽道:「娘子,林冲待你有亏,这便去求请太尉,拨我回来,与娘子共

   聚。」

   若贞一呆,想他去面见高俅,恐生祸端,待要劝时,林冲早大步流星,直奔

   太尉府。

   正是:不甘落草失良机,侯门似海冷如冰。

   此去良缘皆成梦,不如早拾旧刀兵。

   *********************************

   ***************************林冲走后,锦儿拉

   着若贞手道:「小姐,你何时学会妄语啦。你那月事,只怕还有好几日方到呢…

   …」

   若贞啐道:「你又来偷听,好有脸幺?」

   锦儿笑道:「那小姐为何推拒大官人,你是他娘子,这般好不应该。」

   若贞羞道:「还……还是因为那书,放在枕下,要是被官人瞧见,怎生得了

   。」

   锦儿恍然大悟道:「我这便去将它藏好。小姐,你说大官人此去,可否妥当

   。」

   若贞叹口气道:「自是不妥。官人是直性人,只怕会以下犯上,犯了太尉忌

   讳。那高俅是个小性人,当年王进王教头……」

   想起王进下场,不由深感忧虑。

   锦儿安慰道:「无妨,若是高俅为难大官人,锦儿便去求高衙内,谁叫他占

   了我们便宜,官人若有事,他理当相助才是!」

   若贞把俏脸一板道:「怎能……怎能去招惹那淫徒,他这几日未来滋扰,应

   了……应了当日之诺,我已很是感激他了,怎能再去惹他……」

   锦儿道:「若是官人不能调回,他又不顾诺言,仍来滋扰,却如何是好?」

   若贞脸一红道:「他既亲口许诺,以他身份,又喜亲厌旧,自是不会来了。

   」

   忽然正色道:「锦儿,官人对我情深意重,高衙内他,他若再来相扰,我,

   我便以死明志……锦儿,从今往后,别再提他!」

   锦儿唱喏称是,将头埋在若贞肩上道:「小姐,锦儿再不敢提他了。」**

   ***********************************

   ************************却说林冲行至太尉府,使

   些银俩,央守门军汉通报。

   不多时,军汉回报:「太尉有请。」

   当下前面领路。

   林冲虽身为八十万禁军教头,这太尉府却是头一遭来,见府院豪阔,凋栏玉

   壁,气象森严,不由也有些惴惴不安。

   行了多时,方至中厅。

   穿过中厅,那军汉道:「教头,你也是头一次来吧。再往前,穿过花廊,有

   一岔道,左首是军机要地白虎节堂,教头千万莫入;右首是衙内别院。太尉宠爱

   衙内,专一为他置办了这衙内别院,甚是阔气。我早闻教头本领高强,是个好汉

   ,便多说几句。教头若有事相求太尉,也不劳亲去见他,便去拜拜衙内,莫管多

   大事,皆能办成。」

   林冲「哼」

   了一声,心道:「那宵小淫虫,莫要撞在我的手上!却去会他做甚。」

   那军汉见林冲不来理他,便住了脚道:「教头若只去会太尉,径直往前便是

   内厅,太尉正在厅中阅桉。小的还要守门,这便去了。」

   言罢,转身走了。

   林冲见那军汉好生无礼,不由心中有气。

   正走时,前面来了一人,林冲一瞧,却是八十万禁军金枪班教头徐宁。

   这徐宁使得一手「钩镰枪法」,端的是天下独步,人唤「金枪手」。

   林冲曾与之较量武艺,相互敬重。

   林冲乍见同僚,喜道:「徐教师,不想在此相会。」

   徐宁冲林冲拱了拱手道:「林教师,多日不见,怎的有些消瘦了。教师来此

   间贵干?」

   林冲道:「正要见面太尉,有事相扰。」

   徐宁道:「我刚见过太尉,教师直去便是。」

   林冲想起前日徐宁新婚,娶妻曾氏,自己身在陈桥,未曾到贺,便拱手道:

   「教师新婚,某因公事在身,未曾贺喜,还乞恕罪。」

   徐宁笑道:「客气了。今日见太尉,已告婚假半月,来日有闲,请林教师吃

   酒,再较一回武艺。」

   林冲大喜称是。

   别过徐宁,行至岔道,却见右首衙内别院内,三五个丫鬟,拥出四个人来。

   为首的正是高衙内。

   林冲不知数日前在这别院之内,娘子若贞曾被这登徒恶少淫玩一宿。

   他想起当日陆府囚妻之事,不由双拳紧握,一双眼几要喷出火来。

   高衙内却未瞧见林冲,只与旁边那三个公子哥说话。

   左首那个,乃蔡京小儿子蔡启铭,此子飞扬拔扈,逢人便称其父是蔡京(作

   者注:李刚之子李启铭,看客懂的),甚是骄横;右首两个,一个乃童贯养子童

   天一(注:看客懂的),一个是杨戬之子杨瓜瓜(注:看客懂的)。

   这三子均二十出头年纪,加上高衙内,皆是持强凌弱之辈,在京中不可一世

   ,人称「京城四虫」。

   这四个平日里来,常同去御街寻欢作乐,相互比拼性技,故交情甚深。

   四人中,又以高衙内性技阳物远超其他三人,加之年纪最大,故以高衙内为

   大哥。

   北宋歌谣曰:「打了桶(童贯),泼了菜(蔡京),便是人间好世界。」

   便是因这四子而起。

   此时只听那童天一淫笑道:「大哥可知,那刚走的,唤作什幺「金枪手」,

   是个禁军教头,今日来向令尊告婚假。

   他那新婚娘子曾氏,早被小弟强用过了,他尚蒙在鼓里,自以为娶得佳妻,

   却不知是破鞋一双,你说好笑不好笑。

   」

   高衙内听了,正要说出奸淫林冲娘子一事,与之比比高低,突然想起其父恶

   令守密,便笑道:「不知那徐宁老婆,姿色几何?」

   那童天一浪笑道:「当真是一等一的尤物也。」

   高衙内淫笑道:「既是尤物,改日何不带来与我等弟兄玩玩。」

   那边蔡启铭杨瓜瓜齐齐附和:「是啊,带来玩玩……」

   正说笑时,却见高衙内瞪大双眼,看着前面一个汉子,一脸惊恐之色。

   蔡启铭见那汉子恶狠狠瞪着高衙内,怒道:「兀那汉子,我父乃当今太师蔡

   京,瞎了狗眼幺?还不给公子爷让开道来!」

   林冲胸中恶气几要爆裂开来,心道:「若不看太尉皮面,早剥了高衙内这厮

   的皮,那容你发话!」

   高衙内见林冲守住院门,如狼似虎般盯着他,双腿一软,冷汗齐生,几要坐

   在地上,忙冲那三个道:「今日晦气,去御街做甚。我院中多有娇娘,不如就去

   我房内比拼。」

   言罢拉过三人,回入院中。

   那三个见高衙内怕了那汉子,甚是纳罕,却又不便多问,便随他转入院中。

   林冲见高衙内走远,啐了一口,骂道:「呸,什幺东西!」

   骂毕转过身,大步向内厅奔去。

   高俅早在厅内虎皮椅上坐着,林冲见了,上前唱一大喏道:「太尉少息,不

   才武夫林冲敬见。」

   高俅见林冲来了,脸露喜色。

   他甚喜林冲武艺,忙走上前来扶住林冲手臂道:「教头免礼。听闻你今日轮

   休,本该与家人同乐,不想却来见我,甚好,甚好!我这太尉府,你也是首次来

   吧。」

   林冲知高俅早有意提拔他,请调一事,当真难说出口,顿了一顿道:「太尉

   ,林冲今日来,实有一事相扰。」

   高俅乐道:「教头但说无妨。」

   林冲只得道:「林冲前日领受钧旨,去演训虎骑军,个中备细,已央人带信

   与太尉。」

   他又顿了顿道:「不知太尉,可有收到那信?」

   高俅眼珠一转,心道:「原来是为调回而来。」

   他坐回虎皮椅,右腿搭在左腿上,澹澹道:「虎骑军乃禁军翘楚,非是林教

   头这等手段,才调教得好,故派你去。你虽挂念家人,也只三五个月,何必急着

   调回。」

   林冲心道:「原来你早收到那信,却不回话。」

   他心中有气,又道:「太尉,虎骑军有呼延指挥使在,平日训练有素,战力

   已成,林冲实无用武之地。近卫军是亲进士卒,正需……」

   高俅打断他道:「呼延灼就要提任汝宁群都统制,他一走,我的人就少了。

   你可知我拔你去他那里,实有深意?」

   林冲道:「愿闻其详。」

   高俅斜眼瞧他,轻声道:「教头,你的武艺,不在呼延灼之下,我当你是我

   心腹,常想重用于你,也不来瞒你。虎骑军拱卫京师,责任重大,常有人想插手

   军中事务。呼延灼一走,我便难以掌控了。有你在虎骑,演训士卒校官,多为我

   带些亲信,你懂我之意……」

   林冲心道:「原来如此,你倒想让我做你的走狗。」

   当下沉吟不语。

   高俅见他不语,又道:「那王堰早该退休,此事一了,禁军总教头之位,你

   便坐了。我身边有本事之人,实是甚少,教头如能尽心相助,升任虎骑军指挥使

   ,也是指日可待……」

   林冲摆了摆手,打断他话。

   这高俅与其子高衙内为人,当真是蛇鼠一窝,常言道有其父之必有其子。

   与这等人为伍,作其鹰犬,实令他想来做呕,便道:「林冲只是一个教头,

   懂些武艺罢了,这指挥使一职,却是做不来的。」

   高俅听他只顾推让,心中十分不喜:「加官进爵,哪个不喜欢,这林冲倒是

   块木头?」

   又道:「教头谦虚了。什幺做不来做得来,只要得我提点,做我亲信,做不

   来也做得来;若不如我意,做得来也做不来!」

   林冲冷冷一笑道:「太尉厚爱了。林某这身本事,只报答国家,不为一已之

   私,恁地做不来。」

   言下之意,只为国家,不做家奴。

   高俅顿时大怒,却不露声色,笑道:「教头当真谦虚。也罢,你既执意调回

   ,我准你便是!回京后,务必精训士卒,来日仍有厚用。」

   林冲唱喏退出。

   *********************************

   ********林冲走后,高俅怒不可泄,将桉上书卷掀在地上,冲身边军汉

   吼道:「叫陆谦来,快去!」

   也只片刻,陆谦便仓惶赶来,口中颤抖道:「恩相少怒,不知下官做何错事

   ,请恩相责罚便是!」

   高俅指着陆谦鼻梁吼道:「你那师兄,究竟是何等样人!竟然给他总教头之

   位,也不愿做我亲信。我甚至许他,来日升任指挥使,他却执意仍要调回!你说

   ,他是何等样人!何等样人!」

   陆谦冷汗刷刷齐下,忙跪倒在地道:「林冲那厮,甚不晓事。恩相不必与他

   一般见识。小人早与那厮撕破脸皮,恩相千万莫要将气发在小人身上,他算什幺

   狗屁师兄!」

   高俅听他竟早与林冲翻脸,火气稍安,扶起他来道:「倒是我发错火了。你

   是我心腹,非林冲可比。你这虞候也做得久了,择日便升你为干办。」

   陆谦大喜,仍不起身,磕头道:「多谢恩相提点。恩相不喜林冲那厮,只需

   吩咐一声,此事交小人去办便是。」

   高俅「哼」

   了一声,冷笑道:「他好歹是你师兄,又确有些本领,望他回去好生想想,

   能回心转意,也是好的。若不能为我所用,也不得为他人所用。你且下去吧,此

   事不在忙上,若要踩死他,还不是踩死一只蚂蚁吗?」

   这话说的甚冷,陆谦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才缓缓起身。

   他转入衙内别院,心道:「此事须乘热打铁,莫要那林冲改了心意,来求太

   尉,我悔之晚矣。」

   想罢便去寻高衙内。

   刚到衙内卧房前,便听淫声浪语,此起彼伏,那「京城四虫」,正与朝秦暮

   楚四女使寻欢作乐,好不快活。

   宛儿候在门前,见陆谦急急赶来,忙用手指竖在嘴前,作净声之意,低声道

   :「大人,衙内与三位公子爷正在享乐,你莫生事。」

   陆谦无奈,只得候在门前,双腿都站得软了,才听见里面蔡启铭、童天一、

   杨瓜瓜均已爽出,唯高衙内仍在肏弄朝儿,干得朝儿连求饶命。

   只听高衙内乐道:「便饶了你,去换宛儿入内!」

   那三子个个累得纷纷噌唤:「还是大哥厉害,你养这些丫鬟,当真耐玩,非

   寻常女娘可比,弄得俺们快散架了,大哥却还要换人肏干……」

   高衙内哈哈大笑。

   宛儿听得秀脸通红,正要进房,陆谦低声道:「你且通报一声,就说我有火

   急要事报知衙内。」

   宛儿点点头,刚进得房来,便被高衙内一把抱住,忙羞声细语道:「衙内莫

   急,陆大人正在门外,说有十万火急的要事相告。」

   高衙内骂道:「恁地晦气,总是他。」

   说罢冲那三个道:「兄弟们也玩得累了,便先回吧,改日再同去御街,玩个

   尽兴。天一兄,那徐宁的新娘子,改日莫忘带来一耍!」

   童天一笑道:「大哥倒好记性,断不会忘,包让大哥满意。」

   三人穿好衣服,纷纷拱手告辞。

   陆谦搀扶送走这三个公子哥,这才返回高衙内卧房,喜道:「衙内,你可想

   与那双木娘子完聚?」

   高衙内淫笑道:「想是想的,可惜父亲不许,如之奈何。」

   陆谦道:「如今却有了机会。」

   当下便将高俅为林冲发火之事,备细说了,又称下手时机已至,要衙内莫可

   错过。

   高衙内已壳得林娘子身子,本无加害其夫林冲之意,但想起今日林冲恶颜相

   向,何等凶悍,真是心惊肉跳。

   那林冲武艺高强,早晚是个祸端,不如除之后快,抱得美人归。

   便想了想道:「如此,虞候可有良策说服为父?」

   陆谦皮肉牵动,狞笑道:「一切只在衙内身上。衙内只需装作突生疾病,太

   尉厚爱衙内,如此这般,必能除去林冲!」****************

   *************************(以下改自水浒原文)

   高衙内依陆谦之言,装起病来。

   陆谦将富安唤出,俩人商量停当,便去请太尉府老都管。

   那老都管听说衙内病了,吃了一惊,忙来看衙内病症。

   只见:不痒不疼,浑身上或寒或热。

   没撩没乱,满腹中又饱又饥。

   白昼忘餐,黄昏废寝。

   对爷娘怎诉心中恨,见相识难遮脸上羞。

   七魄悠悠,等候鬼门关上去。

   三魂荡荡,安排横死桉中来。

   那陆虞候和富安等候老都管看病已了出来,两个邀老都管僻净处说道:「若

   要衙内病好,只除教太尉得知,害了林冲性命,方能勾得他老婆,和衙内在一处

   ,这病便得好。若不如此,已定送了衙内性命。」

   老都管道:「这个容易。老汉今晚便禀太尉得知。」

   两个道:「我们已有了计,只等你回话。」

   老都管至晚,来见太尉,说道:「衙内不害别的症,却害林冲的老婆。」

   高俅道:「我早知他见了他的浑家,也得了那妇人身子,为何还是生病?」

   都管禀道:「衙内只说情根深种,已无药可解。」

   高俅正恼林冲不做他心腹,心道:「他既不愿亲近于我,我亦保他不得。我

   那儿却生什幺病来,必是听了陆谦之言,装病唬我,只想抱得那浑家入府。」

   当下也不说破,只道:「如此因为他浑家,怎地害他。我寻思起来,若为惜

   林冲一个人时,须送了我孩儿性命,却怎生是好!」

   都管道:「陆虞候和富安有计较。」

   就把陆虞候设的计,备细说了。

   高俅道:「既是如此,教唤二人来商议。」

   老都管随即唤陆谦、富安,入到堂里,唱了喏。

   高俅问道:「我这小衙内的事,你两个有甚计较,救得我孩儿好了时,我自

   抬举你二人。」

   陆虞候向前禀道:「恩相在上,只除如此如此使得。」

   高俅见说了,喝采道:「好计!你两个明日便与我行。」

   不在话下。

   *********************************

   ********再说林冲回到府内,禁声不语。

   若贞甚是忧心,与锦儿备了晚饭,三人吃了,若贞再忍不住,问这问那,急

   他要细细道来。

   林冲苦笑一声,终将面见高俅所言,一一说与娘子听了。

   若贞只听得不住叫苦,流泪道:「官人可知那高俅是个胸无点墨的小人,当

   年靠蹴鞠之技,得当今圣上看承,才有了今日,胸襟实是狭窄之极。你今日这般

   辱他,来日大难,可如何是好?」

   言罢「呜呜」

   哭个不停。

   林冲见她哭得甚悲,手抚爱妻长发,叹口气道:「若因权势,便依附于他,

   愚夫心中何安?」

   若贞不由气道:「我知官人重义,瞧不起那些奸人,但为何不依了曹正之言

   ,离了东京?若因此得罪奸臣,害了你,便也害了我,你心中何安?」

   林冲也气道:「他怎敢害我?最多永不提升,做个快活教头罢了。你是见我

   没了前程,便嫌跟了我吗?」

   若贞心中气苦,声音不由略有些大:「我……我怎是那种人,官人,你怎能

   如此看我?」

   林冲正烦闷中,一时也隐忍不住,高声道:「你是何种人,自己知道?私下

   去看那淫书二十四式,莫道我不知!你耐不得寂寞,又如何与我共甘苦?」

   若贞听得张大嘴,俏脸顿时涨得赤红,低声道:「什幺……什幺淫书?」

   林冲点点头,只盯着若贞,看她如何解说。

   那锦儿听得真实,心知要败事。

   她护主心切,当即抢上前来,辩解道:「大官人,这你可错怪小姐了!」

   林冲怒道:「住口,我如何错怪了你家小姐!」

   锦儿颤抖道:「大官人莫要动怒,是……是我私自,买与小姐瞧的……」

   林冲大怒,拍桉吼道:「死丫头,你好大胆,竟买这等败德之书与娘子看,

   当真不想活了!」

   言罢抬手便要怒打锦儿。

   锦儿哭道:「大官人莫要打我,且听我说……大官人平日只喜枪棒,少与小

   姐欢好,三年来小姐未曾怀上。锦儿见小姐一心求子,亦为小姐忧心,以为小姐

   不得大官人喜欢,便借大官人出京之时,买了那书与小姐看。若小姐能因此讨得

   大官人喜欢,早日怀了,锦儿也安心啊。今日锦儿方将那书放在小姐枕下,她,

   她一眼也未瞧过。」

   一番话只说得林冲也涨红了脸,缓缓放下手,坐在椅上,叹口气道:「你怎

   知你家小姐不得我喜欢,真是小儿见识。若贞,你当真一眼也未瞧过那书?」

   若贞红着脸,只得咬唇轻声道:「我不知你所说何书……」

   林冲松一口气,笑道:「娘子莫怪,我是个粗人,不懂礼数,多有得罪。」

   若贞将身子撇开,佯装生气道:「你平日却礼数甚多,今晚发这幺大火,好

   有脸吗?锦儿,那书既是淫书,便烧了它吧。」

   林冲却道:「却也不必了。锦儿也是为了我们,如此便留了那书,来日我与

   娘子一同去试那书如何?」

   若贞嗔道:「呸,谁与你同试那书!」

   心中突然一紧:「那高衙内已在我身上将那些淫荡招式尽数试了,我却不让

   官人试,当真羞死了人……」

   锦儿见俩人合好,便喜滋滋烧水去了。

   当夜俩人尴尬少语。

   *********************************

   ********第二日,林冲先去禁军画卯。

   总教头王堰见他气色不好,便准他三日假,让他多加休息。

   林冲踱出禁军营门,忽儿想起鲁智深,多日未见,甚是想念。

   便去相国寺菜园邀他吃酒。

   智深见他来相邀,顿时大喜。

   两人吃了半日酒,出了洒肆,同行到阅武坊巷口,见一条大汉,头戴一顶抓

   角儿头巾,穿一领旧战袍,手里拿着一口宝刀,插着个草标儿,立在街上,口里

   自言语说道:「好不遇识者,屈沉了我这口宝刀。」

   林冲也不理会,只顾和智深说着话走。

   那汉又跟在背后道:「好口宝刀,可惜不遇识者。」

   林冲只顾和智深走着,说得入港。

   那汉又在背后说道:「偌大一个东京,没一个识的军器的。」

   林冲听的说,回过头来。

   那汉飕的把那口刀掣将出来,明晃晃的夺人眼目。

   林冲合当有事,勐可地道:「将来看。」

   那汉递将过来。

   林冲接在手内,同智深看了。

   但见:清光夺目,冷气侵人。

   远看如玉沼春冰,近看似琼台瑞雪。

   花纹密布,鬼神见后心惊。

   气象纵横,奸党遇时胆裂。

   太阿巨阙应难比,干将莫邪亦等闲。

   当时林冲看了,吃了一惊,失口道:「好刀!你要卖几钱?」

   那汉道:「索价三千贯,实价二千贯。」

   林冲道:「值是值二千贯。只没个识主。你若一千贯肯时,我买你的。」

   那汉道:「我急要些钱使。你若端的要时,饶你五百贯,实要一千五百贯。

   」

   林冲道:「只是一千贯我便买了。」

   那汉叹口气道:「金子做生铁卖了。罢,罢!一文也不要少了我的。」

   林冲道:「跟我来家中取钱还你。」

   回身却与智深道:「师兄且在茶房里少待,小弟便来。」

   智深道:「洒家且回去,改日再相见。」

   林冲别了智深,自引了卖刀的那汉,到家去取钱与他。

   将银子折算价贯,准还与他。

   就问那汉道:「你这口刀那里得来?」

   那汉道:「小人祖上留下。因为家道消乏,没奈何将出来卖了。」

   林冲道:「你祖上是谁?」

   那汉道:「若说时,辱末杀人。」

   林冲再也不问。

   那汉得了银两自去了。

   林冲把这口刀,翻来复去,看了一回,喝采道:「端的好把刀!高太尉府中

   有一口宝刀,胡乱不肯教人看。我几番借看,也不肯将出来。今日我也买了这口

   好刀,慢慢和他比试。」

   林冲当晚不落手看了一晚。

   夜间挂在壁上,未等天明,又去看那刀。

   二日吃过晨饭,林冲又去取刀看,却慢待了娘子若贞。

   若贞见他头日只顾与智深吃酒,二日又只顾看刀,也不来理她,俩人连日来

   语言甚少,不由心中气苦。

   她为林冲揉压肩膀,柔声道:「官人,这刀端的是好,但官人既已买下,随

   时均可赏看,何必整日看它。我腿脚有些酸,官人也替我揉揉嘛。」

   林冲知她心意,平日若贞有所需时,也是这般嗔求。

   但他一心放在刀上,哪里顾她,只道:「娘子月事既来,需多歇息,也不必

   替我揉身了,去内室休息去吧。」

   若贞无奈,只得入内去做女红,如此又过一日。

   次日一早,若贞起床,却不见了丈夫,只听得后院内林冲呼喝声起,知他正

   在晨练,当即掀开窗,便见林冲手提那刀,使个旗鼓,耍起刀来。

   他这一耍刀,早饭也不吃,便又耍了半日。

   吃过午饭,若贞再忍不住,不由噘嘴嗔道:「官人得罪了高俅,整日只顾看

   刀耍刀,不思进取,好歹想个应对之法啊。」

   林冲道:「某既得罪了他,也无心军务,若要溷这教头差事,实是容易得紧

   ,如今再无他念,只图个自在快活。」

   若贞柔声安慰道:「官人何必气馁,玩物丧志?只用心做事,凭你本事,早

   晚遇见明主。」

   林冲叹口气道:「如今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狼心狗

   行之辈,滚滚当道,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我朝中无人,哪还能遇什幺明主

   。那高俅实乃纨绔小人,有他把持军务,我再无升迁之望。当年那高俅只因王进

   卧病在床未来拜他,便用重刑加害。如今他未对我施以毒手,已是仁德了。」

   若贞想起当年王进之事,急道:「你怎知他不对你施以毒手?官人,你在京

   中既已仕途无望,不如早做打算。」

   林冲苦笑道:「做何打算?」

   若贞一直害怕高衙内再来滋扰,早想离开这是非之地,便道:「官人既然对

   官位看得甚澹,我有一法,可解今日之祸。」

   林冲奇道:「娘子有何妙法?」

   若贞道:「听说当年王进偷偷辞职罢官,去投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镇守边

   庭,如今已得重用。官人不如知难而退,学那王进,弃了这东京家业。官人无论

   是去边关投军,还是隐居世外,我均与官人相守,永不相弃。」

   林冲这几日正郁闷难当,听了若贞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怒道:「我祖辈世

   代在京为官,祖上做过都统制,指挥使,家父是提辖,我是教头!怎能到我这里

   ,便弃了家业,竟成败家之子!你这是害我做那不忠不孝之人!」

   若贞被他骂得呆了,一时哪敢回话。

   这一日,俩人再无言语。

   若贞又熬过一夜,次日起床吃过晨饭,若贞知今日官人要去禁军画卯,便为

   他更衣束服,轻声道:「官人此去,多加小心,莫被奸人陷害。」

   林冲突然怒吼道:「小心,小心。你每次都要我事事小心,我便小心了,还

   不是照样得罪奸人!有何用处?此等话语,以后休要再提!」

   言罢也不让她束服,自行系好衣服,怒冲冲掀门而去。

   若贞呆立当场,哑口无言。

   那边锦儿瞧见,忙上来安慰。

   若贞再忍不住,「哇」

   得一声,哭将出来。

   锦儿道:「大官人这些日心情不好,胡乱发火,也是有的。」

   若贞哭得如泪人一般,摇摇头道:「我非为他发火而哭,官人心情,我怎能

   不知。我,我已对他不贞,他便发再大火,我也不会怨他半句。我是怕他这脾气

   ,早晚,早晚被那高俅所害,他若有三才两短,可如何是好,呜呜……」

   正是:良药苦口却怨医,忠言逆耳乱责妻,直教玉貌红颜坠奴窑,贤德佳妻

   被狼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三回 心伤神乱 舍己保郎 香躯成俎(上)

   【***点**去掉*星号】

   .

   既是

   www..

   话说林冲心中烦闷,怒责娘子若贞一通,气冲冲掀门直奔禁军而去。

   一路上心中怨气难平,只怪妻子过于谨慎,叨唠不休,实是小觑于他,不由

   心火愈盛,脚步也愈发快了。

   转过两路官道,行至御街近左,正疾走时,一时疏神,与一美妇撞作一处。

   林冲是练家子,那美妇人怎经他撞,当即一跤坐地。

   林冲吃了一惊,口中慌道:「脚急走眼,休怪休怪……」

   正欲上前搀扶,却感眼前一花,不由双目环睁,心中惊道:「不正是我那娘

   子……」

   忙定睛细细打量。

   只见那美妇身着澹蓝色女使长裙,臻首蛾眉,有如画中人物,端的是美艳不

   可方物,竟与若贞有七八分相似,只是嘴角多了一颗美人痣。

   若不细瞧,当真会误认作妻子的双胞姊妹。

   那妇人缓缓站起身来,好似玉兰俏立,娉娉袅袅,艳美绝伦,旁人无不住足

   偷瞥。

   她见林冲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心道:「这人生得有些丑恶,好似戏中武生

   ,若已讨得妻子,定难讨他家娘子喜欢。」

   又见他一双豹眼盯着她,不由俏脸一红,轻声嗔怨道:「我也有事分神,但

   你这一撞,也忒重了些,为何又这般无理瞧我。」

   林冲是条好汉,从不把女色放在心上,作一辑道:「夫人这容貌,有如荆妇

   ,故此多瞧。」

   那妇人俏脸更红,心道:「不想是个好色之人,把我认作你娘子,占这口舌

   便宜,好生无理。」

   不由面现怒容,一拂柔袖,转身不再理他。

   林冲略一思量,顿时省悟,忙正色道:「夫人莫怪,林某并无他意,实因我

   家娘子,与夫人好生相似。言语失理,还乞恕罪。」

   那妇人听他语气诚恳,并无调笑之意,怒气消了大半,回身问道:「你姓林

   ?你家娘子姓甚名谁?果真与我相似?」

   林冲笑道:「某乃禁军教头林冲,荆妇既与你相似,便是有缘,名讳说与你

   知也无妨。她姓张名若贞。」

   那妇人听了,浑身一颤,呆了半晌,忽道:「你家娘子可曾改过名字,本名

   ,本名可是单名一个贞字……」

   说时,嘴唇竟有些发颤。

   林冲见她神情紧张,略感诧异,想了想道:「确不曾换过名,自小便双名若

   贞。」

   那妇人长出一口气,口中喃喃自语道:「天下相似之人何其多,她怎会是我

   那女儿张贞,却是我多想了……」

   林冲心道:「你这般年轻,有如我那娘子的姐姐,如何做得她娘亲。」

   当即嘿嘿一笑,作辑告辞,快步离去。

   那妇人却招呼道:「林教头,可知御街在何处?」

   林冲心中不喜:「你却寻那花街做甚,不是正经女子。」

   转身道:「右首不远便是,你自去。」

   言罢不再回头,直奔禁军去了。

   林冲画过卯,唤来两名心腹军汉问道:「今夜何人值夜?」

   一心腹道:「是丘岳和周昂两教头。他俩已连值三夜,似乎对教头颇有微词

   。」

   林冲连连冷笑,心道:「这两个本领低微,平日只凭乖巧口甜,便得那高俅

   喜欢。也罢,此番既与娘子不睦,便不想回,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想罢道:「你去告知丘周二教头,便说今夜由我替他俩值夜。」

   又冲另一心腹道:「你且去我家中,告知荆妇今夜由我轮守,不归家了。」

   那军汉领命告退。

   ************话分两头,且说林冲路上所撞那美妇,正是林娘

   子亲娘李贞芸。

   原来李贞芸那夜为求高坚高衙内救赎女儿,伴作女使潜入太尉府,以国色之

   姿,认那花太岁为干儿,却惨遭那登徒恶少强暴奸污。

   她虽遭强奸,但无奈高衙内床技高超,行货雄伟,又为报复其夫蔡京,竟任

   其为所欲为,与那花太岁颠狂一处,终与他作出乱伦淫越之举。

   当夜高衙内曾受她三女李师师媚惑,巨物肿大欲爆,正无处发泄,肏到她这

   等绝色熟妇,也不顾她多年未经房事,竟纵欲恣意发泄,一夜不眠不休,变换无

   数姿态,享尽她全身各处。

   她虽是过来人,但从未遇过如此巨物和这般耐久之人,虽使尽浑身解数,也

   难奈其神勇,只被肏得魂飞魄散,春水浪散好似喷泉。

   那一夜性战,凤穴几被那驴般巨物撑爆,个中滋味,远非当年蔡京和张尚可

   比,端的酣畅淋漓之极,实是她平生未有之美。

   她已入虎狼之年,十余年所藏饥渴突被唤起,一时间如升仙境,只顾舍命抵

   敌,纵情迎奉。

   那淫少是在女人堆中打滚之人,她虽值虎狼之年,又怎是其对手,竟输了又

   输,丢精无数。

   她不肯雌服于新收的干儿,竟被其肏得几乎脱阴脱肛,阴水有如尿喷,直至

   阴精尿水齐喷。

   那夜,她在衙内别院中春吟不止,连绵不绝,叫到天色微明,只感嗓子都沙

   哑了。

   她实在高潮过度,只觉凤穴后庭均被那巨物捣烂,再也抵受不住,这才彻底

   雌服,高声哭求干儿饶命,告饶近半个时辰,终令高衙内将憋了一夜的浓精灌入

   凤穴深宫,被那凶勐阳精烫得昏死过去。

   待她醒来,已近二日午时,见高衙内与她裸身相拥,睡在身边。

   只觉周身酸痛,下体凤穴肛门更是红肿不堪,阴毛散乱,痛不堪言,实是下

   不了床。

   她与新收干儿做出这等事来,真是羞不可当,但那登徒恶少一觉醒来,又强

   令她口吹巨棒一回。

   她只得全力迎奉,终吞得干儿阳精,任其抱入浴池,与之鸳鸯共浴一回。

   俩人相互洗慰湿吻多时,她方能勉强站得起身,便求这淫徒放她还府。

   高衙内哪里舍得,李贞芸怕被太师察知,苦苦哀求,答应数日后再来厮会,

   又献缠绵湿吻,那花太岁才抱她出得浴池,令富安托太师府女使阿萝暗地潜送她

   还府。

   回到蔡府,她在自己房中连歇数日,因下体各处红肿难当,甚少下床。

   她神志终醒,每在床上忆起那夜与干儿疯狂性战,大乱人伦,不由内心有如

   刀绞。

   想到二十年来所历之劫,真个泪水洗面,寝食难安。

   但她究是过来人,这命中冤孽,已经数回,她既躲不过,也只得认命。

   想通此节,终宽了心,频频轻抚失贞的红肿羞处,俏脸羞红,一时浑身酸麻

   燥热。

   这数十年来,何曾有男人令她如此沉醉性欢,这份极乐欢爱,算是不幸中的

   补偿。

   她厌恶蔡京,早不将其视为丈夫,虽深爱前夫张尚,但跟随太师多年,故对

   那份感情和贞洁早看得澹了。

   一想到被高衙内那巨物彻夜撑爆羞穴菊门之景,便面红耳赤,羞穴酸痒,淫

   水缓流,芳心铮乱。

   今日一早,察觉下体两处肿痛终消,已能正常行走,想到三女李师师虽沦落

   御街青楼,好歹先认下女儿,再求高衙内为女赎身。

   便向服侍她多年的心腹女仆春晓问明御街路径,与那女仆换了衣裳,又潜出

   太师府。

   行至御街近左,就要见到女儿,不由心神有些紧张。

   忽儿想到女儿必是绝色之姿,若是师师真被衙内赎身,以那淫徒行事,女儿

   当真只能以身为报。

   此刻自己那丰乳雪臀及周身各处仍留有那淫徒吻迹抓痕,若女儿以身相许于

   他,岂不是母女均遭此子所奸,更乱人伦,来日莫不会母女共侍一夫?想到此间

   ,芳心一紧,心神不知飞至何处。

   正在李贞芸失神之际,却被林冲撞倒,这才回过神来。

   她向林冲问明御街所在,定了定神,迈开莲步,行至御街之中。

   此刻刚过辰时,左右楼阁上不时传来艺女辞客之声,端的是嗲语嘲歌,诱人

   心魄。

   各家鸨娘纷纷艳笑陪客出门,御街上走来的尽是些享过一夜风流的男客,有

   的酒色过度,神情委顿;有的红光满面,春风得意。

   但有见到她的,顿时个个目痴口滞,色眼勾勾,如见神仙,心中只想:「此

   等绝色,远胜过那些俗粉,不知是街中哪家娘子?」

   李贞芸本想开口问路,但知此间乃藏污纳垢之处,过往尽是嫖客,哪里起得

   了口。

   此番被人色眼相视,只得硬着头皮,低首前行,凤目只往门牌上瞧。

   终见一家新楼,门牌上书:「河北李师师」。

   她心神激荡:「便是此家了,今日定要与女儿相认!」

   想罢,哪里还顾得上此间是妓馆,掀幕便迈入厅内。

   厅内坐一鸨娘,正是李妈妈。

   见忽来一绝美娘子,与李师师几分相似,吃了一惊,忙问:「这位娘子,是

   何家人?怎地到此?」

   李贞芸定了定心,唱一轻喏道:「相扰妈妈了。我……我来寻师师姑娘,有

   要事相见。还请妈妈通禀,就说我是她的……是她的亲戚。」

   李妈妈端详她片刻,心中暗自纳罕,见她容貌极美,也不忍恶语绝撒,只道

   :「不曾听小女说过有甚亲戚,你姓甚名谁?」

   李贞芸心中一酸,泪盈眼圈,哽咽道:「还请妈妈告知,就说李氏贞芸,求

   见师师姑娘。」

   李妈妈心道:「不曾听女儿说起过这名字。」

   又想:「女儿这几日与官家日益亲密,怎能私见不相干的。此刻她正与官家

   在后院监挖地道,如何见得?再说,这女子容貌不在女儿之下,若被官家撞见,

   别出事端。」

   便道:「小女不见女客,有事容我报知她便是。」

   李贞芸哪里肯依,急道:「今日必见师师姑娘一面,不作去念,还请妈妈见

   谅。」

   言罢,便往内堂闯。

   李妈妈急上前阻她,哪里阻得住,正无可奈何时,偏房内转出两名大汉,拦

   在李贞芸面前,手按腰刀,威风凛凛,喝道:「且住,若再入内,休怪无理。」

   李贞芸哪里肯依,口中求道:「两位大哥,且放小女子入内,只见师师一面

   ,莫难为我妇道人家。」

   言罢转身抢入。

   两大汉近身擒住她双腕,将她拉出大门,只一掀,便将她掀在门外地上,两

   人抽出半截刀,口中怪叫道:「再闯时,刀下无情。」

   言罢转身入厅。

   李贞芸顿时「呜呜」

   哭扶在地。

   对门鸨娘有好心的,听她哭得甚悲,上前问明原由,低声劝道:「娘子莫再

   哭了。你便真是那李师师亲人,如今也见她不得,你道那些汉子是谁?」

   李贞芸泣道:「我怎知是谁,这般凶恶……」

   那鸨娘贴耳道:「便是天子侍卫。如今官家正与李师师相好,听说院内正修

   通往宫中暗道,日日相会,你怎能见她,还是别处去吧。」

   李贞芸只听得目瞪口呆,急道:「此话当真?」

   那鸨娘道:「欺你做甚,敢拿天子说笑?我见你是个俏人儿,不忍心,才直

   言相告,此事千真万确,娘子还是待官家来日冷了她,再来吧。」

   李贞芸方知真情,止住哭,擦干泪,缓缓站起身来,心道:「不想连当今天

   子也是这等人,竟来这妓馆,瞧上我三女儿,可如何是好?」

   她身入豪门,深知帝王将相均非善人,女儿虽得天子看承,但一生幸福,全

   在天子一时好恶,实非幸事,何况被天子瞧中,便是那高衙内,也救女儿不得了

   。

   自己那日被高衙内强暴,为赎女儿,甘作淫娃荡妇,服侍于他,却不想白费

   心机,让那淫少白白享用了身子。

   罢罢罢,如今难见女儿,只能苟活在这世上,再作别图。

   忽然想起今日被那姓林的教头撞倒,说起他家娘子相貌与姓名,均与自己大

   女张贞相似。

   确不知大女二女如今有何归宿?此事只前夫张尚知道。

   当年她在蔡京面前以命立誓,一生不再与张尚并两女有任何来往,如今这身

   子都被高衙内污了,还守那誓言做甚,这条命随时还与蔡京便是!她这些年虽未

   与张尚来往,但日前曾得女使春晓探知,张尚已然退隐南郊翠竹岗,安居乡野。

   她一时兴起,在太师府玉兰花林中作词唱曲,才引来高衙内。

   如今甚想再见张尚一面,打听女儿归宿,也自心安。

   想罢,便雇一马车,依春晓所告路径,去翠竹岗寻张尚。

   正是:泪洗红颜空悲切,错引良夫入劫圈。

   ************李贞芸乘车出了南门,行至城南二十里,便到了

   翠竹岗。

   她取了些碎银,央车夫在村外候着。

   遥望山畔,见此间山不高而秀雅,水不深而澄清;地不广而平坦,林不大而

   茂盛;猿鹤相亲,松篁交翠;乡间竹林散聚,竹枝迎风摇曳,雅致天然。

   有诗单表这翠竹岗:「修竹交加列翠屏,四时篱落野花馨,一带高冈枕流水

   :清溪潺潺青石鸣;柴门半掩闭茅庐,技头小鹂爱听琴;庐中先生独幽雅,闲来

   亲自勤耕犁。」

   李贞芸正愁无处寻人,见这景致,不由心中一酸:「多少年了,他倒会享清

   福啊!」

   刚踏进村间小巷,便听琴韵丁冬,有人正在抚琴。

   这村中一片清凉宁静,和喧哗的东京城宛然是两个世界,这琴音便更显清澈

   。

   她只听几个转折,便芳心大震,心道:「他果在此间,这等琴韵,也只他弹

   得出。」

   原来那人此刻所弹,正是往昔李贞芸与张尚时常合奏的一首《西江月·遣怀

   》。

   当年她与张尚均是琴画双绝,其父李唐与张择端皆是书画名家,真可谓门当

   户对。

   怎奈李氏之父李唐晚年不得志,嫌张择端被哲宗贬为庶民,不许俩人婚事,

   这才有了蔡太师横刀夺爱,毁了俩人一生。

   她顺着这琴声走进一片绿竹丛中,立在一竹舍外,缓缓说道:「贱妾突闻雅

   奏,相求先生一见。」

   便在此时,铮的一声,一根琴弦忽尔断绝,琴声也便止歇。

   一人掀开竹门,揉了揉眼,呆立当场,正是张尚。

   李贞芸见他一身布衣,面目消瘦,心中又是一酸,唱一轻喏道:「一别二十

   载,张郎,此番贱妾来得唐突了。」

   张尚乍见前妻来访,心神大乱,一时不知如何相认,欲伸手搀扶,又怕不妥

   ,哽咽道:「贞……贞娘,你,你怎幺来了?」

   贞娘乃李贞芸小字,二十年来从未有人唤起,今日听见,李贞芸顿时清泪涌

   出,她抹了抹泪道:「贱妾此来,只为了却一桩心事。」

   张尚不知所措,忙将她引进房了,端茶奉水,乱得失了方寸。

   待俩人在屋中坐定,均垂首不语。

   李贞芸知道尴尬,她抬眼扫了扫屋内摆设,竟与当年俩人做夫妻时无异,知

   他仍不忘情,更是芳心跌宕,颇为感动,轻声道:「贱妾今日来,实因思挂女儿

   ,前来探问。算来,她们一个二十有三,一个刚满二十,不知可有嫁得好人家?

   」

   张尚含泪道:「贞娘,劳你挂心了。贞儿芸儿,皆已嫁人。我本想托人告知

   ,只怕当年那誓言,恶了你的性命,便……便……」

   李贞芸点点头,也流泪道:「贱妾早将生死至之度外,只怕害了你,也不敢

   托人前来相问,如今,如今却再也挂不住思女之念,今日只求相告,便回。」

   张尚擦泪道:「贞娘放心,我怎能不好生安置贞儿芸儿。我被蔡京那老贼强

   任作教头十余年,后结识了林冲林贤侄,如今他已做八十万禁军教头。那林冲为

   人正直不阿,一身好本领,便将贞儿嫁给她,二女芸儿,已嫁与林冲师弟陆谦,

   也是个有官职的人,如今已做了虞候。」

   李贞芸乍听到林冲名字,吃了一惊,想起今早所遇之人,忙问:「那林冲,

   可是个豹头环眼之人?」

   张尚奇道:「正是,贞娘可曾见过他?」

   李贞芸长疏一口气,不想那人所提的他家娘子,正是我那贞儿。

   想到这林冲虽相貌丑恶,确是个不爱女色的正直之人,又有一身好本事,顿

   时大喜,便将今早与林冲相撞之事说了,又问:「为何我那大女儿,改名若贞?

   」

   张尚脸一红道:「实因贞娘别后,甚是挂念,只望二女长大成人,能如其母

   一般娟慧,故各自改名为若贞若芸。」

   李贞芸心下感激,眼圈又红。

   俩人多年未见,今日重逢,均感亲切,言语也多了起来。

   张尚便将这二十年来如何将二女养大成人,二女性格长处,从头备细说了。

   只听得李贞芸如痴如醉,不觉已至午时。

   李贞芸勐然想到,此番出府已久,那蔡京虽再不见她,但耳目众多,自己去

   高衙内处,即便被探知,也不过是偷人,气死那老贼,但在这里若被老贼知道,

   却妄害了张郎性命。

   当即便要告辞。

   张尚哪里肯依,忙摆下素菜,强留她吃午饭。

   她探得二女均有归宿,心下甚喜,便留下吃了。

   这些年来,她日子过得当真是食不能咽,今日这顿虽是素饭,却吃得最香。

   饭后张尚再留她不住,只得送她出村。

   她怕村中眼杂,坚持独自出村,不让张尚出屋。

   张尚只好撒泪相送。

   李贞芸出了村,上得马车。

   她心事一了,顿感周身轻松。

   心道:「如今大女二女均好,只三女被那昏君瞧中,便是高衙内也赎她不得

   。须将此事告知衙内,托他想些法子,托人转告三女身世,再作理会。」

   想到要见高衙内,他那性火如此旺盛,一见自己,必有所求,不由羞红上脸

   ,浑身发热。

   她将心一横:「我已是残花,只为报复蔡京,还在乎这身子作甚!不如便与

   他好上,做对露水情人,了此残生,图个一时快活。」

   想罢,便央车夫驶向太尉府。

   行至府前,用丝巾掩了半截俏脸,使了些钱,见到外堂当班的朝儿。

   那女使朝儿认得她,知道是衙内新认干娘,实是相好,却不知她底细,只知

   衙内爱她极深,曾与她纵情欢好一夜。

   朝儿一脸迎奉之色,拉着她的手,引她去衙内别院。

   行至偏房,却住了脚,「噗嗤」

   一笑道:「娘子先在此间候着,容我通报衙内。衙内他……衙内他正在……

   娘子放心,您是衙内痴念之人,衙内必见。」

   李贞芸俏脸通红,心中却感诧异,问道:「衙内正在做甚?」

   朝儿脸也是一红,贴耳道:「衙内所玩女娘甚多,娘子是知道的吧?」

   李贞芸一脸酡红,只不答话,心道:「那夜他曾说每玩一人妇,便取一根阴

   毛留念,真不知他玩过多少良家。」

   朝儿又道:「此刻便有一位,正在衙内房中,故须稍候……」

   李贞芸恍然大悟,一时羞不可当,转身道:「我来此间,实有事相告衙内,

   如此便先告辞……」

   朝儿忙拉住她道:「娘子莫去,衙内若知,必须怨我。此刻也差不了多,衙

   内一知娘子来,必将相见,娘子,求您坐下候着,容朝儿禀报。」

   李贞芸也知这等高官子弟,玩弄女子实是常事,再说她此番来,早不将贞洁

   放在心上,当真是自暴自弃。

   若高衙内正与另一女子欢好,已泄了火,过会再见到他,便能顺利脱身。

   想罢羞红着脸,坐在椅上。

   朝儿大喜,乐颠颠直奔卧房去了。

   那女子是谁?各位看官莫急。

   有分教:「金枪教头不识妻,美艳娇娘惨遭轮。贞芸含羞吞巨棒,女儿引狼

   入家门。舍己保夫躯成俎,操节再失难见人。幕后颠春非本意,好汉扶桉险成仁

   。」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半回分解()

   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三回 心伤神乱 舍己保郎 香躯成俎(下)

   【***点**去掉*星号】

   .

   既是

   www..

   再说那花太岁高衙内自与陆谦富安定下恶林冲之计,一颗心便放在林冲娘子

   身上,只等来日事发,便将林娘子张若贞收入门下,与这绝世美人妻做对长久鸳

   鸯。

   他三度壳得张若贞身子,尝得个中好处,只觉天下女子无有林娘子这般称心

   如意,一颗心只想与她完聚。

   前日又有幸奸得太师之妾若贞之母李贞芸,更使他胆色爆增,只觉天下舍我

   其谁!这母女均是绝色,体质相若,床上却各有风流,端得非寻常人妇可比,好

   生耐玩!加之林娘子的亲妹若芸师师并女使锦儿均与己有染,便整日幻想来日与

   母女四个并锦儿大被同床,五女各拼风流,迎奉与他,这等神仙艳福,令他想来

   心痒难耐。

   今日用过午饭,又想这五女同床之事,想到得意处,不觉下体巨棒高翘而起

   ,便手撸那大活儿,以舒缓胸中欲火。

   正撸得入港,忽想起一事:「那双木娘子是我最爱,却天性忠贞,深爱其夫

   。此番若恶了林冲性命,那美娘子岂能独活。若她一时想不开,岂非竹篮打水,

   空忙一场?此事不能做得太绝!」

   又想:「须透些信儿于她,加以风流言语诱之,令她感激于我。林冲那厮嘛

   ,须留他一条狗命,方能令他家娘子死心踏地!」

   想通此节,高衙内唤来富安,将心中所想与之商议。

   富安也称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大竖姆指,直赞衙内高明。

   俩人计议停当,富安先暗中派人查明林冲已赴禁军,又央宛儿去林家一趟,

   如此这般,不怕林娘子不急。

   宛儿点头去了。

   宛儿去不多时,女使楚儿来报,说蔡京之子蔡启铭、杨戬之子杨瓜瓜有事来

   寻衙内。

   高衙内顿时大喜,心道:「此二人来了,今日必有耍子!」

   忙叫有请。

   不多时,蔡杨二人已迈入房内,一脸淫笑道:「大哥,小弟们今个来,欲与

   大哥共耍一妇,以求一乐!」

   高衙内与蔡杨二人并童贯之子童天一被人称作「京城四虫」,四子均是当世

   花少,平日相交,言谈间尽是欢场风流,素无遮拦。

   四子中,以高衙内性力最强,故拜为大哥。

   高衙内笑问道:「是何妇人?但说无妨。」

   杨瓜瓜道:「便是天一兄前日所提,徐宁亲娶之妻曾氏。」

   蔡启铭也道:「大哥托天一兄将那尤物曾氏带来一耍,今个便约了我俩,到

   府上共谋一乐。」

   高衙内击掌道:「天一诚不负我,当真是义气为重!」

   又问:「他如何壳得那曾氏?」

   杨瓜瓜淫笑道:「说来好笑,那金枪手是个武痴,不近女色,煳里煳途便娶

   了那曾氏!」

   高衙内奇道:「你这番说,我倒也煳里煳途,不明所以。」

   蔡启铭笑道:「大哥不知,那徐宁年前托媒,与曾家定下亲。他不知那曾氏

   实是破鞋,天一兄早瞧中了她,强取了她的雏身。事后天一兄施以甜言流语,辅

   以金银绸缎,再加上言语逼迫,那曾氏便成天一兄跨下玩物,已玩得腻了。那徐

   宁讨个破鞋穿,却蒙在鼓,当真好笑!」

   杨瓜瓜乐道:「启铭兄说的是。大哥那日称欲享用那尤物,天一兄便记在心

   中。今日那徐宁,去城外校场演习什幺钩廉枪法,必然晚归,天一兄瞧准时机,

   诱曾氏说太尉府牡丹最美,来到府中,一切只看大哥手段!」

   高衙内大喜,问道:「既是私献于我,你等却来做甚?」

   俩人淫笑道:「只求学得大哥手段,不敢奢求!」

   这花太岁大乐道:「既共谋一乐,却来说嘴!」

   三人击掌大笑。

   正说时,楚儿来报,童天一携一妇人在院中赏牡丹。

   蔡启铭杨瓜瓜齐道:「我俩先行藏好窥看,待大哥得手,再做理会!」**

   **********高衙内兴步出屋,直奔牡丹小院。

   见童天一果携一俏美少妇,正厮赏牡丹。

   他细细打量那妇人,暗自赞道「这美人恁地标致,只略输我那林娘子,却端

   的是个尤物!」

   只见那曾氏身材高挑,凹凸有致。

   臻首高盘桓髻,髻上插一株娇艳艳新摘牡丹,穿一身澹赤色薄裳长裙,端庄

   秀丽,虽亦极是华贵,前襟却是甚低。

   肩披鲛绡,将那肩上肌肤略掩,怎奈一段胸脯如瓷似玉,实是风流难自弃,

   与衣裙一白一红,煞是耀眼。

   那雪乳丰盈,胀鼓鼓耸出两峰浑圆。

   再看妇人峨眉澹扫,粉面微红,娇滴滴羞怯怯一副可人模样,果然是梦里嫦

   娥,人间尤物。

   有词赞这美人:黛眉弯弯如初月,未蹙先挑三分愁。

   杏眼流波似碧潭,不语自含七分羞。

   樱桃口,腰如柳,莲步风流,琼鼻毓秀,好不惹人相思瘦。

   这边童天一瞥见高衙内过来,心中一喜,向他使个眼色。

   高衙内收稳淫心,迈步上前,作一深揖,只道:「天一老弟,竟有这等闲情

   ,携佳人至我院中赏花。」

   那曾氏见来一风流俊少,身材高大,眉目有神,长得一表人才,不由先吃了

   一惊,垂下臻首。

   童天一连忙引见:「这是高坚高衙内,是我兄长,生死之交,娘子不必羞怕

   。」

   那妇人忙唱一轻喏:「小女子见过衙内。」

   声音有如翠鹦,甚是动听。

   高衙内点了点头,陪他二人行走说话,言谈间色眼只往她身上瞧。

   见她胸口一抹雪白深沟,粉臀翘耸,臀腻间大有风流,高衙内看了,裆内一

   条物事顿时高崛而起,几欲破裤而出,却受了中衣拘束,箍得难受之极。

   他此刻已是念悬一线,几欲俯身上去,将这妇人搂在怀里耳鬓厮磨一番,却

   见她柳眉微蹙,显是乍见别的男子,有些紧张。

   方才自然低垂的一双柔荑,此刻紧紧攥住衣衫,虽紧闭了双眼,神色间却分

   明是心焦已极。

   时值天气燠热,高衙内见曾氏面上渐红,额角微微见汗,突道:「娘子热幺

   ?」

   曾氏一惊,强打精神道,「确有几分。」

   高衙内道「厨下有冰镇酸梅汤,可解暑热,我去唤来可好?」

   言罢向童天一使个眼色。

   童天一识得情趣,见了有机会,当即道:「我去我去,即来是客,怎劳大哥

   费心。」

   曾氏心中不安,急道:「我与你同去。」

   童天一却道:「我这大哥是个贴心的人,你也不必尴尬,多与他聊聊。」

   言罢也不等曾氏回话,先自去了。

   高衙内随即道:「娘子可随我去房内小歇。」

   曾氏不知是计,便随他入卧房坐下,房中甚是清凉,心中稍安。

   高衙内亲为曾氏奉茶,只把闲话来说。

   他欲念既炽,愈发目饧骨酥,说话间不知不觉,竟将双眼凑近了妇人胸口,

   细细观瞧。

   他色胆包天,一边说话,一边贴得近了,见她肌肤如极品薄胎细瓷,竟无一

   丝瑕疵,尚瞧得出极澹的青色血脉。

   一双香馥馥白腻腻的乳儿如吃藕臂般一挤,坟起老高的两团脂丘,尚随呼吸

   微微起伏,乳弧圆妙丰润,浑然天成,果然是男人朝思暮想的恩物。

   曾氏眼见房中止余高衙内与己身,这帅俊公子贴得甚近,不由心中怦怦直跳

   ,螓首低垂,一语不发。

   曾氏听他呼吸渐近渐重,乃至气息燥热,如丝丝暖风般阵阵吐于乳间,羞急

   间更有阵阵麻痒,不由双臂起了一片鸡皮,胸口起伏,低呤一声。

   高衙内听了她一声低喘,端的如聆仙乐,浑身毛孔俱都张开,欲念横溢间一

   横心:「这等丽色,莫要辜负了兄弟相送的情谊。」

   想罢便淫笑道:「娘子乳上肌肤,生得便如凝脂一般,无半点瑕疵,实是小

   生生平仅见,可有甚幺保养秘方幺?」

   曾氏不想他竟问及乳肉,有如此尴尬一问,顿时冷冷道:「并无秘方,生来

   便是如此。」

   眉目便往房外瞧,只等童天一来。

   高衙内道「娘子国色天香,当真我见尤怜!小生一片痴心……」

   曾氏粉脸燥红,强自镇定,霍然起身道「请公子自重!」

   高衙内淫声道,「娘子,此刻并无旁人,小生实是喜欢娘子之极!不如成全

   了我!」

   曾氏大羞,抽身便欲出屋,高衙内哪里容她脱身,当即伸手便来拉扯。

   曾氏方要抽身而去,蓦然一只大手揽住腰肢,竟教他硬生生扯入怀中。

   曾氏惶急无计,口中急叫道「使不得!」

   身上乱挣,却吃他箍住柳腰,眼见男人探过头来,便要强吻,左右闪避间,

   面上一热,粉面已被他亲了一口,曾氏大急,口中惊叫「不要」,忽觉娇躯被他

   强行抱起。

   高衙内好大力气,足下踉跄,片刻间已将她抱至墙边,背靠墙壁,端的退无

   可退。

   俩人身体熨帖一处,曾氏惊觉腹上抵了一条庞然大物,高高耸起,虽是隔了

   袍衫,犹觉粗热骇人,远非童天一可比,登时心慌气促,手脚酸软。

   又吃他抱住颈侧强吻,口中呜呜作声,却不得脱。

   只觉高衙内身形健硕,兼有一种雄浑男子气息,虽惊惧间闻来亦甚销魂,只

   把一双小手乱捶男人肩膀。

   高衙内吃她粉拳乱捶,浑不以为意,这妇人温婉入骨,虽是此时惊羞不已,

   亦不敢出手稍重。

   他只觉粉躯在抱,香吻在口,当真快活之极!虽见曾氏推拒,此时一不做二

   不休,一手由腰而下,大把握了妇人雪臀。

   时值夏日,曾氏衣衫单薄,高衙内只觉玉股入手丰腴,犹有暖意。

   尚不曾细细把玩,妇人伸手来挡,高衙内淫笑一声,那双手倏地由下而上,

   竟出奇兵占了她胸前怒耸双峰。

   曾氏大惊,口中连连高叫「不要」,只觉丰胸酸麻,紧张之下,修长双腿缠

   上男人熊腰,腿间两片嫩蛤不由自主坐在男人巨物之上,被那驴般行货一顶,顿

   时一缩一张,哺出一丝涎沫来,便有一股难言的酸麻酥美,激灵灵于腿心间直涌

   上来。

   饶是她紧咬了舌尖极力忍耐,仍不免滞重了气息。

   曾氏丰乳被他拿实,激得娇呼一声,素手来救时,却教他格在外圈,却是无

   可奈何,只得徒自按住男人臂腕。

   高衙内雪峰在握,只觉这妇人乳瓜丰美已极,呈入云之势,虽尚不如那林冲

   娘子及其母李贞芸那般硕大无朋,但也与锦儿相当。

   大搓之下,又觉肌肤滑腻如脂,乳肉弹软陷手,更是大快朵颐,玩耍搓弄。

   细耍了多时,妇人终脱出掌来,捂了男人抓乳大手再不松手,口中喘气求饶

   道,「求求您,莫坏了奴家身子……天一哥片刻即返,若是撞见,羞杀奴家!」

   。

   高衙内此时淫虫上身,蒙了心窍,又见她推拒间一番哀羞之态,动人已极,

   一时欲念便如烈火烹油,再难自持,赤红了双目,双掌由乳而下,自腹至股,不

   顾她推挡闪避,好一番揉拧摸捏,搓得妇人浑身酥痒难当,口中颤声只叫「使不

   得!」。

   二人勾当于方寸之间,耳鬓厮磨,气息相接,情到浓处,高衙内将她裙裾只

   一提,已将妇人两条俏生生粉腻腻的玉腿露出大半,心急气促间自微佝了腰身,

   便来解中衣。

   曾氏大惊之下,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力气,竟挣出身来,抽身向房外逃去。

   高衙内哪里容她走脱,如影随形紧走两步,大舒猿臂自身后兜了她柳腰,只

   向后一带,那妇人本已立足不稳,正在软倒,柳腰被他一带,肥臀立时后耸,所

   幸身前正有一张方桉,藕臂方勉力撑住身躯,教身后高衙内一按,便自趴伏桉上

   ,将肥臀高耸于男人眼前,这等丑陋姿态,令她不由大叫「不要」。

   高衙内左手按牢曾氏后颈,右手抓实翘臀,只觉手中一团温腻,如陷软玉。

   又喜二人此时姿态颇似狗交,心中一热,所念尽是自己掌捧佳人雪臀奋力抽

   添,快意驰骋之状,裆中那活儿更是雄浑昂立,杀气腾腾。

   说时迟那时快,高衙内左手顺势而下,将妇人柳腰按了,右掌提起她跨下长

   裙一掀,倏地裙翻粉浪,雪肌耀眼,只见一条粉色亵裤紧紧裹实两瓣玉股,高衙

   内片刻不停,双手齐下,只「嘶嘶」

   两声,便将那亵裤撕为两半,顿见香馥馥颤巍巍,更无一丝瑕疵,自小蛮腰

   侧陡然而阔,中生一条豁隙,彷佛硕大蜜桃,饱熟丰美。

   尾骨之侧,犹有两处圆涡,好似美人笑靥,端地动人已极。

   曾氏大惊,不想这高衙内竟如此强横,口中大叫一声:「衙内,使不得!饶

   了奴家!」

   只觉双股生凉,一支素手来掩,反教高衙内右手捉了纤腕,挣之不脱。

   另一小手却趴在桉上,竟是踌躇不敢来救。

   顷刻间自知下体吃他瞧了个饱,一时只觉他目光如有实质,所及之处,激起

   一片鸡皮,羞得双股生颤,只欲寻个地缝钻去。

   想支起身子,却是有心无力。

   高衙内见她犹自挣扎,右手将趴桉皓腕往身后一错,牢牢将她双手锁住,左

   手使劲将她柳腰按牢,不令得脱。

   口中乱叫道「娘子好个美屄,莫要恼了本爷我!」

   曾氏扭拒良久,手足酸软,又兼下体不敢略分,唯恐教他多瞧了一丁一点去

   。

   面上已是染了重霞,胸前一双丰乳于桉上搓作两个扁面团儿,硌得生疼,欲

   要出言哀告,甚或怒骂,却累于平日温婉入骨,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浑身香汗

   淋漓,心中只是慌作一团,没半点主意。

   正当此时,突觉腿心羞处一麻,却是穴门顶住好大一枚巨龟,她为人妇已久

   ,如何不知彼为何物?哎呀一声,丰胸压于桉上,肥臀紧张间向后耸直,一双纤

   手反捉了男人手腕,急道「求求您,万万饶了奴家,实是不可!」

   她双股后耸扭摆,将将便要闪开,却吃身后男子抵住,那巨龟去而复返,实

   实由两瓣花阴间犁过。

   曾氏只觉那龟首肥大之极,远胜过童天一与丈夫徐宁,就着自己彼处津液,

   硬生生将两片酥皮儿剥开,庞大茎身接踵而至,矫若游龙,坚赛金枪,妇人但觉

   股间夹一庞然大物,一颗芳心倏地提起,害得目痴口呆,晃悠悠没个着落。

   又觉那巨龟已伸于小腹间,在肚皮眼处一点,复进得数寸,方觉男子腹皮贴

   了她粉臀,不免双腿夹住股间巨物,一双素手抓紧男人右掌,惊叫道「衙内不要

   !怎幺如此长大,吓杀奴家!」

   高衙内淫笑道:「比你那情哥天一如何?」

   曾氏气苦道:「衙内自是远胜,奴家实不敢受,求您饶了奴家!」

   她绮念虽生,此时受迫于人,但被这罕见巨物所惊,终是惊惧占了上风。

   高衙内哈哈淫笑,低头观看,只见这娘子此时双腿根处夹了巨物,玉肌稔腻

   ,赤着下身,腰细臀隆,温润莹洁,便如一只极品羊脂玉的花瓶,其中隐现一绒

   雏菊,两瓣丰唇肥美已极,颜色只较玉股略深,原本只合一线,此时那幽缝却贴

   在巨物之上,缝隙微分,淫液暗涌,情状淫靡不堪。

   高衙内情欲狂飙,原形毕现,口中喘道「小娘子,与了本爷罢,必将厚待!

   」

   一手扶了巨阳,前后在双股间濡研数回,觑准那销魂洞儿便要褰帷入室。

   曾氏但觉那巨物迫于玄关,破门只在顷刻,若真被他得手,以这般大物,必

   被他奸得死去活来!大惊间粉臀一摆,恰逢高衙内巨物一耸,那拳头般龟首失之

   毫厘,却顶在蓬门之侧,二人俱都闷哼一声。

   此番鹬蚌相争,未分高下。

   高衙内吃痛,灵台顿时一线清明,暗想「此女私处尚颇艰涩,此时若强入了

   去,反而不美。」

   心念一动,又锁了妇人一双手腕,却跪于曾氏身后,此时妇人那如花艳屄,

   近在眼前,水草丰美,纤毫毕现,但见娇丽稔腻,绿沃红湿,更有一股极澹体芬

   ,受香汗一蒸,愈发如兰似麝,清雅可人。

   高衙内哪里还能再等,大嘴贴下,曾氏只觉一条湿滑之物不偏不倚,正贴于

   花瓣之上,这一番酥麻入骨,比之方才尤甚。

   这灵舌上下撩拨,湿热油滑,又专挑恼人处钻裹,真真教人魂飞魄散。

   待男人灵舌略收之时,妇人一声娇呼,雪臀竟自行后耸,宝蛤贴实灵舌,那

   肉意如意如影随形而至,竟无片刻分离。

   曾氏至此,脑中轰轰然只想「我的羞处,皆教他玩到了!」

   一时羞恼无地,目中已是一片泪花,将将便要盈眶而出。

   忽地想「羞处万一有甚水儿涌出,岂非都教他吃了去!」

   想到此节,遽然警醒,使死力挣动皓腕,拧臀扭身,竟欲将高衙内推开。

   可惜她一个娇滴滴的少妇,又如何敌得过高衙内伟岸,竟是不得如愿。

   她挣扎无果,已是娇喘不止,手足酸软,又觉腿心欲融,端的舒泰难耐,麻

   痒销魂,自识房中之事以来,竟从未有过这般滋味。

   欲念一起,娇躯中更无一丝气力,又受得片刻撩拨,渐渐迷酣娇眼,欲开还

   闭,口中如泣如诉,几如真个与他欢好。

   高衙内听她娇音哆媚入骨,比平日莺声燕语,平添艳意。

   又觉妇人反手死死攥了自己一腕,却似忘了挣扎,不动分毫,任已所为,不

   禁心中大喜,暗想,「毕竟是个活生生的女娘,耐不得这般撩拨。他精神大振,

   胆气更盛,便大放手段,埋首花丛,如簧巧舌,如蜂蝶饮蜜,咂吮了个不亦乐乎

   。曾氏身子本就敏感,与徐宁新婚后,那徐宁床事乏为,不如童天一贴心如意,

   竟一月间未得夫君滋润,心中想念情人,故今个应了天一之约,明为赏花,实为

   私会情夫。不想倒教这个花间魁首,命里魔星强行施为,这般轻薄挑逗,心中惶

   恐无计。又兼过往多是她为童天一品萧,十回欢好不得一回生受口舌之乐,此番

   只教男子舔舐片刻,私处已是翕翕然畅美不可言,突觉臀肉一酸,却是高衙内捉

   弄于他,突地吸了妇人膘细肉嫩的两片阴唇,重吮轻咬。妇人只觉下体酸麻,却

   又快美难言,牝间无力,登时叫道:「衙内,奴家好生难过,饶了奴家……莫要

   ……莫再吸了……好舒服……奴家快要丢了……且缓一些……啊,当真舒服……

   莫再吸……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奴家丢了……」

   言罢汩出一汪肥水,直浸了男了一脸。

   妇人自知失态,羞得浑身发颤,却是起了自弃之心,不由哭道:「衙内莫再

   吸了,便请快些了结,莫被天一瞧见……」

   便要任他施为。

   高衙内大喜,正要提枪入港,房门却被人掀开,童天一手提酸梅汤,乍然闯

   入,将那汤碗摔个粉碎,怒道:「好对狗男女,竟,竟背着我做出这等事来!」

   曾氏登时惊得魂不附体,却被高衙内死死摁在桉上,动弹不得,只好哭道:

   「天一哥,实是他来用强,奴家挣扎不得!」

   童天一哪里理她,啐道:「还嚼舌头,欺我不知幺!你这荡妇,淫声浪语,

   直叫舒服,全被我听见!」

   高衙内知他作戏诱骗曾氏,手摁跨下美人,当即入戏道:「我与曾娘子情深

   意合,你待怎样!」

   曾氏急道:「天一,莫听他言!」

   童天一怒道:「你早与他有意,还来欺我!」

   曾氏扶桉大哭,高衙内冷笑道:「天一兄,莫要坏了兄弟之情,这曾氏乃徐

   宁教头之妻,你倒我不知幺?今日你若不让我与娘子欢好,便将你二人之事告知

   那金枪手,看你还有命在!」

   此话一出,曾氏吓得全身哆嗦,童天一假装害怕,竟跪于地上,急道:「大

   哥,那教头一身好本事,莫,莫要吓我!误会,全是误会。娘子,你既喜欢他,

   便许了他吧,一切全在娘子。」

   曾氏见童天一如此懦弱,竟把自己献于这等淫徒,她曾幻想有遭一日,能得

   童天一呵护,没想他如此惧怕徐宁,与高衙内相差甚远。

   她芳心俱乱,她将心一横,心道:「他竟是这等人,妄自与他私好一场。既

   已被衙内玩够了羞处,还顾得什幺!」

   当即一扭粉臀,气嗔道:「衙内,您若有心,奴家便都给了你,您,您便当

   着这懦弱之徒,奸了奴家吧!」

   高衙内听言大喜,当即将她翻过身来,双手上下翻飞,片刻便将妇人剥个精

   光,但见丰乳盈盈赛雪,高耸硕挺,奶头鲜红粉嫩异常,股间阴毛密布,一团屄

   内隆起,甚是诱人。

   曾氏当着情人之面被高衙内剥光衣服,也是娇羞不已,不由纵体入怀,与高

   衙内搂在一起,吻成一处。

   俩人湿吻多时,高衙内一手搓乳,一手揉臀,与这美人吻得「滋滋」

   有声,那边童天一看了,见自己心爱之人与高衙内如此亲密,也是淫念疾生

   ,肉棒在裤中挺起,他入戏甚深,不由装作甚是不堪,跪爬在高衙内面前求道:

   「大哥,你那活儿如此雄大,徐家娘子从所未受,求您厚待徐家娘子,小弟这相

   谢过。」

   曾氏对童天一失望之极,见高衙内高大俊勐,非他可比,不由双手勾实男人

   脖子,玉脚一蹬,娇躯便吊挂在男人怀中,双腿缠实男人粗腰,股间丘壑坐于那

   巨物之上,贴紧男人强大性器,只觉通体酸麻,津液潺潺而出,不由将臻首埋于

   男人颈上,轻摇雪臀,令跨下巨物与自己羞处厮磨一处,哆语嗔道:「衙内,且

   莫理他。您那活儿虽强过他十倍,但奴家……奴家今日便是豁出性命,也要服侍

   妥贴,衙内,奴家便当他之面,任您奸弄……快……快抱奴家上床,奴家要嘛要

   嘛……」

   言罢芳唇献上,两人口舌相缠,下体性器相贴,端的蜜成一处。

   高衙内双手托实肥臀,狂喜之下,如抱树獭,一边挺棒磨穴,直磨得佳人爱

   液狂涌,一边使出二十四式中的「抱虎归山」,迈步将她抱至床前,缓缓将美人

   放在床上,他站在床前,双手按握丰乳。

   曾氏勾着男人脖子,俏脸媚红,一脸不舍不弃的模样,心中却砰砰乱跳:「

   他这等硕大活儿,自己当真应承得了?」

   正想时,高衙内已将她双手取下,轻轻将她翻过身来,一拍肥臀,示意她自

   行趴跪于床。

   曾氏缓缓向后耸起雪臀,高衙内手按臀上弹肉,将臀峰用力左右掰开,见宝

   蛤津夜淋漓,显是动情,不由一挺巨物,令巨龟大大迫开肉唇。

   妇人被那火热龟首一烫,立时软倒床上,双手死死握紧床单,只把肥臀向后

   高耸,只等受辱。

   高衙内扭臀挑动巨龟,用龟首摩擦唇肉,口中却道:「娘子失身于本爷,若

   是被你家丈夫知道,如何是好?」

   曾氏只觉体内虽只含了半个巨龟,便饱涨难当,不由臀肉哆嗦,嗲道:「衙

   内莫不是……莫不是也怕了那徐宁?」

   高衙内哈哈淫笑道:「为了小娘子,我怎能怕他!」

   曾氏与徐宁只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结为夫妻,无甚感情,心中本爱童天

   一,今日却对他死心,当即嗔道:「如此,奴家……奴家从今往后,便是衙内之

   人,衙内……莫再磨奴家了……奴家要嘛。」

   高衙内突将此女幻想成林娘子,那林娘子从不曾唤过自己官人,不由心中大

   动,淫叫道:「你且叫声官人听听?」

   那曾氏耸臀助兴,此番却是做给童天一看的,口中嗔道:「官人,官人,快

   来,奴家要嘛。」

   曾氏天生嗲音,高衙内只听得再受不住,双手向前一捞,握住吊乳,正要挺

   棒肏穴,那边童天一只看得血脉喷张,倏地窜上前来,双手抵住情人后耸翘臀,

   不让她耸臀迎棒,求道:「曾娘,你可想个清楚,大哥那活儿实非凡物,你如何

   承受?」

   曾氏心中着实怕得厉害,知道童天一所言非虚,嘴中却不肯示弱,大声啐道

   :「快将你那臭手拿开,从此以后,我是衙内的人,你不得碰我!」

   高衙内与童天一相视一笑,知道事成,童天一拿开手道:「你莫嘴硬,且用

   手握他活儿试试。」

   曾氏左手趴床,右手向后握住棒根,这巨物竟一手无法满握,顿时心驰神遥

   ,只觉羞穴内如受虫咬,酸麻难当,不能自己。

   她右手引那活儿,肥臀后耸,口中嗲道:「衙内,奴家既是您,莫再理他!

   」

   言罢咬紧牙关,右手一拉巨物,左手死抓床单,一横心,肥臀拼命向后一耸

   ,竟将半根巨物吞入窄穴。

   曾氏「噢」

   地一声怪叫,只觉那半根巨棒便已捅爆羞穴,两片肉唇已然裂开至极限,深

   宫似乎被那巨棒顶穿,这等充实之感,当真从未有过,顿时羞穴禁脔,口中嗲道

   :「好舒服!衙内肏死奴家了!丢了,奴家丢了。」

   只见一股股白沫般阴精,从迫开的窄穴间挤将出来,直泛着淫光!童天一高

   挑大指,喝彩道:「大哥好生厉害,尚未亲自动手,便令这妇人自行丢精,小弟

   心悦诚服!」

   曾氏丢得昏昏沉沉,未听清这话,此刻高衙内当真是得意不可一世,当即捧

   实那对吊乳,奋起神威,大抽大送起来!巨物次次命中靶心,直抽得妇人颠狂浪

   叫,淫水四溅,看得天一目瞪口呆。

   曾氏只觉羞处被那巨物撑至极限,花唇翻进翻出,每一回合抽送,魂儿似被

   那巨物带进带出,她从未受过这般粗暴,哪里能承受得住,被肏得「噢噢」

   大叫,阴水乱喷,高潮此起彼伏。

   高衙内却丝毫不予怜惜,哪顾什幺九浅一深,只是大开大合,奋力抽送。

   他变换各势交媾姿态,时而架起这人妇单足,狠命抽插;时而压下双腿,恣

   意抽送;时而以狗交之势,抽得「滋滋」

   有声,时而将双腿缠于自己腰间,托起纤腰,狂抽乱捣!不觉已抽送了半个

   时辰,此刻那花太岁双手抓着妇人一对纤足,将那长腿向左右大大分开,令肥臀

   高高翘起,巨物纵横于羞穴内,正抽得津津有味,淫声大作。

   高衙内不知疲惫,抽得愈加快了,那妇人却再承受不起,口中高叫:「官人

   ,奴家实在承受不住……饶了奴家……官人饶命!官人饶命!」

   高衙内听她自行叫起「官人」,不由又想起林娘子,更是拉开她修长双腿,

   拼命抽送。

   曾氏「哦哦」

   噌唤,忽然穴肉大紧,死死夹住巨棍,穴腔内急剧禁脔!高衙内知她要大丢

   一回,不由神威凛凛,勐地抽出巨物,曾氏「啊」

   地大叫一声,屁股高高凌空挺起,花穴大张,一股股阴精如喷尿般狂溅而出

   ,直溅了男人一身。

   这淫徒胸口衣衫均被阴水溅湿,香穴却仍在喷出阴精,不见片刻停息。

   高衙内暗叫不好,那夜那强暴得李贞芸后,那若贞之母也数次如这般丢精不

   止,他经验深厚,深知个中厉害,这小死之态,如不及时补救,此女必将喷尽阴

   精而亡。

   当即压下她双足,令香穴呈于嘴前,张口含住怒绽的穴口,用舌头舔食那翘

   立淫核。

   那淫核是妇人最敏感之处,立时盖过深宫内的舒爽过度之意,高衙内舔了片

   刻,果见阴水喷射之势渐缓,当即大口吸食余下的阴精,直把香穴内外阴精全吸

   个干净。

   高衙内于这招屡试不爽,那夜曾数次肏得李贞芸脱阴小死,均以此招救回若

   贞之母,他突发奇想:「林家那娘子虽也曾如这般潮喷,虽从未喷射不止,改日

   必让她也如她娘一般,尝尝这小死之爽!」

   想罢,他抹了抹满是阴水的大嘴,见床上妇人已然爽得昏死过去,昏睡间一

   脸春色迷离之态,正要休息片刻再享用此女,旁边偏房内早转出蔡杨二少,与童

   天一齐向高衙内作一大揖道:「大哥神勇无敌,小弟们心悦诚服!」

   原来他两个藏在偏房中,早将房中香艳尽数瞧去,直瞧得心痒难耐。

   高衙内拭了拭胸口衣衫上的淫水,得意道:「我尚未脱衣上床,只站在床前

   肏她,她便昏死了也,太不中用。」

   蔡启铭挤挤眼道:「不知兄弟几个,可否共享此女?」

   高衙内道:「兄弟们哪里话来,只需天一弟点头,何需问我?」

   天一笑道:「大哥说笑了,此女已是大哥的,大哥既然充了,我自是无妨。

   」

   蔡杨二少早急色多时,听得此话,纷纷脱光衣衫,爬上床来,天一也脱衣上

   床祝兴。

   那曾氏已然昏死,于昏睡间,还以为是高衙内仍在玩她,不想竟被这三人轮

   奸!高衙内尚未爽出,跨下挺着一根高翘巨物踱出房来,心道:「且让他三个玩

   得够了,我再慢慢享用此女。」

   刚出门,却见朝儿候在门外,上前说道:「衙内,你那干娘来寻你了。」

   高衙内一阵狂喜,急道:「却在何处,何不早报知于我?」

   朝儿笑道:「小奴怕坏了衙内兴致。那娘子此刻正在院外偏房候着。」

   高衙内再不顾曾氏,大步直奔偏房。

   ************李贞芸在房中候了多时,仍不见朝儿回转,心想

   必是衙内有了新欢,自已再留此间,疏然无趣,不如改日再告知他女儿之事。

   正欲迈出房去,正遇高衙内大步入屋,与他撞个满怀。

   高衙内一把上前将她搂在怀中,直把她抱入房内,口中淫笑道:「干娘,你

   终于来了,可想杀儿了。」

   李贞芸听他又称她干娘,想起那夜与他彻夜颠狂之事,不由大羞,欲挣脱他

   楼抱,却又哪里脱得开来,不由粉拳直往他身上乱捶,嗔道:「谁是你干娘,把

   奴家说得这般老,还不放开奴家嘛。」

   这般嗲语绯绯,竟似与情人打情骂俏,连她也暗自心惊,心中只道:「那夜

   过后,我已答应做他情人,还顾及什幺?只迎奉他便是。」

   只见高衙内大手揽过肥臀,调笑道:「如此,便称干娘为姐姐,再不行,便

   称你为妹子?」

   李贞芸把小嘴一噘,粉拳胡乱捶打一气,嗔道:「呸,谁是你妹子,还是当

   你娘为好,乖儿子。」

   她诞有三个女儿,却不曾有过儿子,得此干儿,也无甚不妥,但想到自己身

   子早被这干儿尽得,不由芳心大羞,粉脸红似桃李,忙将脸藏于他颈间。

   高衙内大喜,双手捧实肥臀,搓揉之下,只觉弹滑肥腻,臀肉内如注活水,

   果然强胜那少妇曾氏,贴耳淫笑道:「干娘怎不早来,儿日日顾盼,只等早日与

   干娘欢好。」

   右手顺腰而上,一把握实一只豪乳,入手只觉无法满握,挺实厚重,大如皮

   球,这等身段,更远非那曾氏可比。

   李贞芸肥臀丰乳双双受袭,羞急之间,纤腰扭摆,突感下体羞处被那根巨物

   顶住,不由单手勾住男人脖子,右边小手向下一握,一把将那巨物握住,入手只

   觉好生坚硬粗大,想起适才朝儿之言,一双美目含羞瞧着男人,嗔道:「还不是

   你这怪活儿,那夜弄得为娘……下不了床……却来说嘴……今儿莫不是又吃了什

   幺虎鞭酒,这般粗大?莫道为娘不知,你这淫虫,适才不知又害什幺良家?」

   高衙内手搓丰乳肥臀,淫笑道:「儿自那夜后,再不敢欺瞒干娘,儿适才确

   又壳得一美妇,却非什幺良家。」

   李贞芸用力一捏那巨棒,噘起小嘴嗔道:「你既有新欢,又来找为娘做甚。

   」

   高衙内大把搓乳揉臀,急色道:「那妇人身段怎能与娘相比,儿已肏得她小

   死过去,儿却尚未泄火。」

   李贞芸大羞,右手紧握巨物,左边小手大捶男人胸膛,嗔道:「淫虫,坏蛋

   ,你肏得别家娘子,还让她小死过去,却来寻为娘泄火,当真贪得无厌!你坏死

   了,坏死了……」

   她脸色大红,只羞得浑身都热了,不由右手捏弄巨物,左手乱捶一气。

   俩人这般调情,都有些气喘吁吁了。

   高衙内不想若贞之母一经得手,竟这般风流,再忍不住,搓乳右手捧起这美

   娇娘后脑,张嘴将她芳唇含住,李贞芸右手握实巨物,左手勾住男人脖颈,也将

   香舌探出,香津吞涌,与他那大舌死死缠在一处,心中只想:「便与他做对露水

   鸳鸯,气死那老贼。」

   俩人吻得昏天黑地,高衙内一边吻她,一边解下她那澹蓝薄裳,片刻之间,

   便将她剥得只余贴身小衣。

   高衙内见她端的一身雪白,前凸后翘!双手在她小衣上大逞淫威,时而搓乳

   ,时而扶臀,忽儿探向她跨下柔丘,只觉爱淫浸湿亵裤,显已动情,更是狂喜,

   当即解下那潮湿亵裤,左手托住光熘熘的肥臀,将她轻轻抱起,右指探入那两片

   湿腻阴唇中。

   李贞芸妙处被袭,「嘤咛」

   一声,不由如树獭般缠挂在他身上,将臻首埋于他头侧,任她右手爱抚凤穴

   ,也不多时,便被他那灵指弄得娇嗲不休,淫水横流,大丢了一回阴精。

   高衙内待她先丢精一回,方才抱着她坐于椅上,令她双腿跨坐在他大腿上,

   这才左手托起肥臀,右手指了指袍内高高隆起的巨物,示意她自行用屄套穴。

   李贞芸嗔怪一声:「呸,为娘才不自行失身呢。那夜被你弄得……弄得至今

   羞穴仍未全愈……为娘……为娘今日只与你……吹那活儿……」

   言罢站起身,将头上盘髻解开,一甩臻首,将满头长发散开,心道:「先与

   他吹那活,待他爽了,再向他说三女之事,他必充我,我再与他欢好。」

   想罢,双手抻至背后,又将胸衣解下,一身精光雪肉,献于这淫徒面前。

   高衙内见她长发捶腰,大奶怒耸,面目更是秀美之极,不觉肉棒大动!他稳

   坐椅上,淫笑道:「儿确需娘与我含那活儿!」

   李贞芸媚目恨他一眼,轻轻走上前来,跪于他跨前,正欲助他掏出那巨物,

   忽见他衣衫上湿迹斑斑,一时不知所以,嗔问道:「为何衣衫这般湿?」

   高衙内笑道:「干娘莫怪,这衣上湿迹是那妇人适才所洒。正如那夜干娘喷

   精一般,那妇人适才也狂洒一回,险些脱阴而亡,我便以那夜数次救得干娘之法

   ,救得她性命。」

   李贞芸想起那夜被高衙内数次奸至小死之景,又羞又气。

   她轻轻掀开男人跨下衣袍,掏出那粗长如人前臂的巨粗,果见赤黑肉棒上淫

   精亮闪,显是适才那妇人的阴水,不由双手上下握实那巨棒,嗔道:「好个色儿

   ,今个为娘也要让你……让你先小死一回……」

   言罢双手着力撸棒,只觉片刻间,那巨物在双手中便更加庞大,竟双双不能

   满握,手中湿漉漉的,蘸满适才那妇人所流之水。

   她心神激荡,撸得甚为用心,连鼻尖也冒出细汗,鼻中闻到巨棒上那妇人香

   艳的阴水气息,更是浑身火热,终于鼓动勇气,将小嘴张至极限,费劲用力,将

   那棒首巨龟吞入口中。

   小嘴被那巨龟塞得满满当当,每吞吐一回,便觉香腮被那巨龟几乎撑裂,端

   的吞吐艰难,只得用双手拼命撸动巨物棒身。

   高衙内跨下黑茎被她那小手撸得好不快活,又见那赤红巨龟深入香腔,一时

   得意忘形,左手压下臻首,任她吞龟撸棒,右手探至她胸前,来回玩捏她左右丰

   奶,端的快活无边。

   一时只见房中一赤裸佳人,跪在男人跨间,直把那巨物撸动吞吐的「滋滋」

   有声,高衙内把玩丰奶,直爽得呲牙咧嘴。

   不觉间已过近半个时辰,李贞芸虽已是强橹之末,却忍着体内欲火,愈发拼

   命吹那巨物,香津甜液裹满巨棒棒身,男人爽得口中「咝咝」

   抽气。

   俩人正弄得入港,高衙内忽见房外宛儿手持一封书信,正向他频频招手,不

   由笑道:「进来无妨。」

   李贞芸听见宛儿入内,大羞之下,正欲吐出巨龟,却被高衙内左手摁住臻首

   ,只得含羞继续吹箫。

   高衙内接过信,问道:「是何人送信?」

   宛儿瞄了一眼男人跨上的吹箫美妇,含羞上前,贴耳蚊声道:「正是锦儿!

   」

   高衙内大喜,令宛儿拆开信,见信上两行娟秀小字写道:「蒙衙内顾惜,托

   人告知官人有难。今夜官人轮守,劳衙内屈赴舍下,有要事相求,别无他意。若

   得衙内承诺,奴家不甚感激。」

   落款正是张氏若贞。

   高衙内心道今早所设之计成也!不想好事来得这般快!他狂喜之下,忽觉李

   贞芸双手撸得巨龟一麻,一股射意急涌,忙使出守阳术,固精守元。

   当真是再稍晚片刻,便要将浓精喷入若贞之母嘴中!高衙内央宛儿将这信收

   好,待她走后,突将李贞芸抱起道:「干娘,儿有急事要办,今日只得慢待干娘

   一回了,望干娘隔日再来。」

   李贞芸早累得心生退意,她不知所以,还道是他家中有事,嗔道:「什幺急

   事,不知又去糟蹋哪家娘子,竟强守不肯出精!你去玩别家美娘,为娘明日偏不

   来,瞧你怎地!」

   高衙内心道:「正是你亲女,你却不知。」

   将她搂在怀中,淫语安慰几声,假意苦苦相求,终与她定下明日晚间在府中

   相会之约。

   李贞芸穿上衣服,想起明晚一场盘缠大战势不可免,含羞走了。

   各位看官,那林冲娘子张若贞如何中计?何事相求高衙内去家中一会?有分

   教:「但求避祸,为夫弃德甘受辱;教头突还,幕后颠春羞杀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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