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安与长孙五月一同离去的第二个夜晚,长孙五月身着一袭黑衣,趁着夜色再度回到了南天别院,知道思安的经历之后,心思敏捷的她可没那么容易相信苏柳儿的说法,毕竟思安江湖历练不多,而出身玄甲苍云的她,可是见多了背叛和欺骗。所以,条件允许的话,她会毫不犹豫地除掉这个恶名昭彰的江湖公敌。
按着唐思安的记忆,五月一路来到苏柳儿房间之外,夜已深了,整个南天别院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
拿出匕首,轻轻别开门闩,五月身手敏捷,一个闪身就进入了曾挂有思安挂饰的房间——
然后踩中了苏柳儿特意设下的陷阱,整个人被绳子捆了个结结实实。
“奶牛怪!有本事的就把本姑娘松开,咱们正大光明打上一场!”五月又恨又羞,恨的是自己太不小心,落入了敌人张开的罗网里;羞的是看到苏柳儿的瞬间,她又回想起了昨夜城外荒村中看到的那场云雨。
“半夜三更,穿着夜行衣,身上揣着匕首,一路直奔我房间而来,被我当场抓住……”苏柳儿上前两步,用一根手指抬起五月的下巴,“现在告诉我是要找本姑娘光明正大地打上一场?”
五月心中有亏,别过头去不敢正视苏柳儿的眼睛。
“昨晚……你好像看得蛮爽的嘛,怎么,羡慕本姑娘的…奶…奶子能让你男人爱不释手么”说着苏柳儿在五月贫乏的胸部上摸了一把。
“你!”敏感之处被袭,五月顿时满脸通红。
“明明自己在旁边饥渴地都把长刀当鸡巴插进去了,现在被人说破反而害羞起来了”苏柳儿在五月的耳后轻轻舔了一下,令后者一阵颤抖:“真是可爱呢。”
“想来你来找我,是因为我对唐思安的那套说辞,并不能让你打消对我的敌意”苏柳儿一边说,一边用手在五月玲珑娇躯上尽情抚摸,专门挑着腰、臀、腿乃至胸、股间这些敏感区域,直摸得五月娇喘连连,眼神迷离,“我是被正道列入追杀名册的魔女,是投靠反贼安禄山、侍奉贼子安庆绪的叛贼,所以,你们可以站在大义上尽情地唾弃。”苏柳儿一边面带微笑地说着残酷的现实,一边把五月的脸扳正,一双俏眼凝视着对方双目,质问道“这些传闻的真实性暂且不谈,一面之词罢了,你一定不信。我只问,你们正道自己,就双手干净吗?”
“名门正派行事,自然光明磊落!”虽然已经被苏柳儿挑逗地欲火焚身,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五月依旧有着自己的坚持。
“好,好一个光明磊落!”苏柳儿取过一杯茶水,对五月道“如今你已为鱼肉,敢不敢喝下这杯能让你十二个时辰之内武学全失的斩圣茶,与我同去天策府走上一遭?”
“天策府乃是我朝精锐,忠心耿耿,断然不会有见不得人之事,只是去天策走一遭又有何惧!”五月对天策府信心满满,毫不畏惧。如今被苏柳儿擒住,便是要杀要剐也视若等闲,何况去素来交好的天策军中。于是张口将斩圣茶一饮而尽。
“……其实你喝一口就好,喝那么多容易拉肚子“苏柳儿讪讪地道。
“……”
天策府,夜半。
苏柳儿与五月两人身着紧身夜行衣,一路七拐八拐,五月心生疑惑,看苏柳儿这熟悉的表现,定不是头回潜来,若是心有歹念,天策将士岂不危矣。心中暗暗将路线记下,准备来日通知同袍,在路上多安岗哨。
在苏柳儿熟稔的带领下,两人顺利地到了一处偏僻粮仓,内中隐隐有烛光摇曳,伴有妇人的低喘娇吟。五月心下大惊,但还是不死心地,问苏柳儿,这是怎样一个所在。
“此处,乃是天策府军妓营。”苏柳儿话音清冷,带着一股源自骨子里的寒意。“乃是天策将军李寒烟所建,广收天下女侠于此,供天策将士泄欲所用。”
“啊?!”五月大感意外,似是一直以来的坚持,在一刹之间尽数崩塌,只是痴痴地念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棺材就在眼前了,你还不肯落泪么”苏柳儿拉着五月来至在一处实现凿好的空隙,推着她去看内里正在发生着什么:
一位身着戎装,英姿飒爽的女将军,此时竟被两腿大开,双手背后地绑在木桩上,一身盔甲只不见了胸甲和裙甲,一对丰乳暴露在外,点点精斑洒落其上,却有几道不和谐的指痕;顺着摇曳灯光,隐约看见一根木棍插在蜜穴之中,一名兵卒正持着快速插弄,只插得女将双眼翻白、口水直流。
“这下便信了吧”与五月一同看了这场活春宫的苏柳儿也是有些情动,不自觉地紧了紧环抱着五月的胳膊,把一双嫩乳蹭在五月背后,暗暗舒服着。
五月被苏柳儿这一抱,感受着背后传来的点点软腻,以及其中那两点坚硬,本就摇曳不停的心旌更是重重一抖,一股清流喷涌而出,竟是悄悄地高潮了一次,哪还有心思去想那正邪之分。
正在两人情愫发酵之时,又见两名壮汉推门进了粮仓,赶忙屏息,睁大了眼睛看着内里情况,手却还轻轻缓缓地在对方身上游走,轻声喘息。
两名壮汉进得粮仓,赶走了正在女将胯下呷弄的小卒,将女将从木桩上解下,放在草席上,将其身着盔甲尽数除去,此时借着烛光,墙外二人方才得见女将两股上写满了“正”字,以及“母狗”“骚逼”“贱畜”“精液便所”之类的侮辱之文,五月从未见过这般场景,不禁大羞,娇躯在苏柳儿怀中扭动起来,而后者也注意到了五月的情动,悄悄解开五月裙带,素手轻捻之下,剥开亵裤,直指那桃源秘境。
却说墙内两名壮汉一下一上,将母狗将军夹在中间,两根肉棒一前一后插入女将双穴,肉体的撞击声、女人的喘息声、伴随撞击而生的啪啪水声,顺着两点孔凿透露出来,更使得墙外二女情动不已。
苏柳儿也将自己的亵裤脱下,抓着五月的小手胡乱按在那一点凸起之上,同时另一只手伸出食中二指,在五月的阴蒂上快速搓弄着,似是给五月做着示范。
五月本就看内中情景欲情大动,被苏柳儿这一手只搓得高潮乍直,双目失神地只低呼,“来了来了…哈啊…”
苏柳儿只得松开抓着五月的那只手,捂在她的小嘴上,“不想被抓进去当军妓的话就别出声,要是被他们发现的话我可没法带着你这个累赘跑出去。”
五月想到自己现在内力被封,要是被发现的话,必是会被抓住,那岂不是要与那女将一样忍受千人骑跨,那样的生活……一想之下,顿觉小穴之中有些空虚,有些发痒,欲求渐渐涌上心头,芳臀并着嫩穴在苏柳儿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寻求着些微慰藉。
苏柳儿早有准备,见五月不再一味娇吟,腾出手来,自胸前衣襟中取出一根玉势,用唾液稍一润湿,缓缓插入五月的骚穴,五月内里的空虚顿时被一坚硬物事填满,顿觉受用无比,手上的动作也愈发快速,苏柳儿也无暇他顾,只一手抱着五月,一手握着玉势,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急促的呼吸打在五月的耳背,令后者浑身发颤。
内里两名壮汉似是结束了一轮驰骋,抱着女将站起来,两人令女将跪伏在地,一前一后,将两根粗壮阳具捅入她的口穴和骚逼,背后那人揪住女将长发,令其脖颈后仰,使得口穴中的阳具插得愈发深入,呜咽声和水声不绝于耳,三人体液已将草席浸湿。
苏柳儿只觉五月的手法越来越娴熟,也学会了根据她的反映来调整动作,自己每一下快感都在其掌握之中,高潮的感觉即将到来;五月此时脑中只剩下欲望和快感,膣中玉势温润坚硬,已经被她的体液暖热,进出之下给她带来无尽快乐,穴中每一道褶皱都感受到了玉势上的龟冠,高潮一波一波地在脑中回荡,再也无法思考其他东西。
壮汉的阳具每次抽送都是全根拔出再尽根直入,撞入女将的喉咙和子宫,每一下都给女将带来一次绝顶的体验,淫水和口水随着抽送飞溅而出,三人此时均已是到了强弩之末,随着一阵猛烈的呜咽之声,两名壮汉自女将体内拔出仍自坚挺的阳物,用母狗女将的头发擦拭之后便要穿衣离去。
阳具拔出,精液自女将前后二穴飞溅而出的场景,对二女而言毕竟太过刺激,手上不禁用力,两人同时达到了今晚最为猛烈的一次高潮,再也无法忍受的喘息自喉咙深处夺门而出:“呜呜呜呜,我好了……,柳儿,哈啊”“啊啊啊啊五月,我好爽呀……”
“什么人!”正在不紧不慢边穿衣服边继续凌辱女将的两名壮汉登时发觉,唤起一旁玩弄其他军妓的士卒们提枪而出。
“不好”,刚高潮过的苏柳儿哪还有气力带着同样软着身子的五月逃脱,耳听得脚步声自粮仓左右分别靠近,当此绝境之时,二女命运又将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