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京都深居中原腹地,除了紧挨的玲珑山之外,抬眼是一马平川。
以牛庆如今的脚速,全力赶往修文山只需一个多时辰,不过刚出清河别院,他便被街上那莺莺燕燕迷得迈不开步。
此前只在沧州待过,久闻京都民风开放,今日一瞧,果真名不虚传,那眉眼动人的小娘子们穿的几乎皆是薄纱,举手投足满是春光乍泄,抬眼是酥胸微露,低眉是丰腴美腿,牛庆一双眼竟是用不过来。
这边的男士多是书生打扮,在牛庆眼中,和张高轩乃是一个路子,这些人讲究的是谈笑有鸿儒,来往无白丁。
山上的时光没能磨去牛庆身上的莽撞,又看他一身青衣气度不凡,见惯了消瘦书生的京都小姐们哪能受得住这个?
不一会儿,牛庆便被四处而来的粼粼秋波弄得心猿意马,若不是师命在身,他定要当街和那些小娘子们臊皮几句。
收起了心思,牛庆径直向着城门走去,见这蛮子不做任何回应,小娘子们更是被挑起了好奇心,一双双媚眼在那雄壮如山的虎躯上不断游移。
“站住!”
一声娇喝传来,牛庆抬头,忽得见一左一右两把未出鞘的刀拦住了去路。
不得已转过身去,眼前是一华服少女,三千青丝之中,那鎏金的簪子上竟隐隐雕有鸾凤,牛庆眼珠子一转,猛然想起纪梦竹闲聊时提起的种种。
这少女不过十八九岁,繁杂华服没能遮掩她凹凸有致的身段儿,那半露的酥胸不大不小,下身那绣有祥云的裙摆开叉几乎是到了腰间,两条修长美腿展露无遗,怕是走得稍紧两步,那裙下春光便会一览无余。
又见她身旁侍卫竟可当街持刀,牛庆顿时猜出了大半,微微俯身行了一礼道:“见过公主。”
“哼……倒是有些眼力见……”被牛庆称作公主的少女笑的动人,典雅妆容遮不住她刁蛮的性子,看牛庆停下,她竟是莲步轻移,直接来到了牛庆身旁。
短短几步,牛庆便推出了这少女身上倒是有些功夫,不过也就是仙宗外门弟子的水平,这个发现让他皱起了眉头,说起来,他和外面的人打交道不多,又因为前几天差点惹了大祸,这会儿便不敢造次,任由那少女像是大量猎物一般围着他走了一圈。
来人正是当朝六公主高夏云,看牛庆一身精实肌肉,不由得春心大动,她宫里那些面首们都是走的俊美路子,猛地一看牛庆,她竟是升起了久违的羞赧。
“身子倒是蛮壮实的嘛……”高夏云媚眼如丝,伸出小手往牛庆的屁股上拍了拍。
穿越这么久,牛庆第一次感到了被人调戏的感觉。
“哪来的?”高夏云步步逼近,虽是比牛庆矮了半个身子,但气势却没弱上半分。
见好不容易出现的壮实汉子被六公主拦住,一旁的小娘子们顿时秀眉轻皱,暗暗摇了摇头,早闻这六公主纵欲无度,若是这男人入了她的宫,怕不是也要被榨去半条命。
“天正宫,霸王牛庆。”牛庆自我介绍的时候没忘再给自己给起的名讳加了重音。
“哦……”一听牛庆是仙门弟子,六公主脸色一变,仙门和皇室本就互不干扰,尤其是因为万兽山一事,皇室更是不敢冲撞仙门,毕竟那些畜生们乱起来,凡人可拦不住。
“原来是王真仙……”六公主忙还了一礼。
“不是王真仙,我叫牛庆,名讳是霸王,不是王牛庆。”牛庆脸一黑。
“哦,真是不好意思王真仙。”六公主心思有些乱,竟是又重复了一遍。
“那个……公主有事没?”牛庆没多少耐心。
“没,没有。”六公主俏脸一红,闪过身子道:“不过是看王真仙气度不凡,所以想要结识一番……”
罢了罢了,牛庆没心思和她纠缠,只是低头道:“原来如此,师命在身,还恕在下先行一步。”
“慢走啊王真仙……”六公主不敢再拦。
“我姓牛!”牛庆终于是忍不住。
看牛庆一溜烟出了城门,站在原地的高夏云仍是一脸意犹未尽,早闻仙门弟子气息悠长体质过人,若是被他肏弄一番……
俏脸一红,高夏云竟是当街发了情。
拿着从林一那送来的地图,牛庆一路飞奔,终于是在正午前赶到了标注的地点。
将地图收好,牛庆一抬头,便瞬间皱起了眉头,只见一道低矮连绵的山脉之间,一道孤峰凄然伫立。
周围是一片郁郁葱葱,那孤峰竟然无一丝绿植,远远看去,像是直直插在草地中的一把残剑。
这便是修文山?
牛庆不由得小声嘀咕,有个问题他一直不明白,仙门一脉最重传承,为何这天正宫的师祖墓却在千里之外的修文山呢?
就在牛庆迟疑的时候,一老叟挑着两担柴正远远走来,牛庆忙上前问道:“老先生,敢问那便是修文山么?”
看来人人高马大,老叟心中一惊,他还以为牛庆是劫道的匪人,不过看他年纪轻轻,长得又一脸憨厚,这才放下了担子,擦着汗道:“可不是么。”
“我看周围生机勃勃,为何这修文山却是一片死寂呢?”牛庆又问道。
老叟有些诧异得看了牛庆一眼,接着便摇了摇头,转身要走,牛庆瞧出了老叟不想和他浪费口舌,只好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张银票。
“一百两?!!”老叟眼前一亮,仿佛瞬间年轻了几十岁。
“这位公子,想问什么尽管问!”
一盏茶的功夫,二人寻了一处树荫,老叟靠在树下,点上了烟袋。
“我祖祖辈辈都在这附近居住,你可算是问对人了!”
“修文山如今这幅光景,其实是和千年前的大乱有关。”
“大乱?”牛庆心里一紧,他对这个词并不陌生,在藏经阁中,那些关于仙门历史的典籍上曾多次提及那场大乱。
“对!”老叟点了点头。
“传闻千年之前,有一仙门弟子名曰黄虎熊,此人生性残暴,幼时便能猎杀虎熊,而且还克死了全家。”
“进了仙门之后,此人更是变本加厉,不仅奸辱师尊,还强行霸占同门师兄的发妻。”
“你说就这种人,能干什么好事吗?”
“后来,此人就不知发了什么疯,竟把修文山整个搬了足足七千里,到了归一山那去了,你说说,这人是不是坏?”
“哦……”牛庆听得一阵唏嘘,一想到黄虎熊竟然能已一己之力生生搬着修文山走了七千里,他心里就生出了一阵莫名的豪气。
“搬山也是坏事吗?”牛庆问道。
“可不是?!”老叟很是笃定道:“山川湖海皆是定数,那小子贸然搬动修文山,当然是坏了苍生气运。”
“那之后,世间妖邪频出,死伤无数,若不是他那师兄以德报怨,替他擦了屁股,怕是现在,就无你我二人了。”
“他那师兄好像是姓秦,叫什么来着……我好像忘了……”老叟眯着眼睛想了许久。
“秦洛。”牛庆缓缓道。
“对对,叫秦洛。”老叟有些狐疑得看了一眼牛庆。
“关于那场大乱,老先生还有没有其他消息?”牛庆又问。
“没了。”老叟摇了摇头,道:“只是听说死了好多人,好多仙门的人,都死了。”
老叟走后,独自一人呆在树下的牛庆久久没能回过神来,结合老者口中的民间传闻,在加上藏经阁那些典籍的记载,他已能大概得还原那场三界之乱的真相。
千年之前,三界共生,秦正被歹人所害,死于一场诛妖大战,而后南宫慕云,秦洛,黄虎熊为替他复仇,不惜得搅动了一场牵涉了整个下界的动乱。
忌惮白云宫双雄合力,老剑主只好将黄虎熊困在了修文山,没想到他竟然负山而行七千里。
虽是灭了老剑主,为秦正报了仇,但黄虎熊此举的确坏了三界气运,自修文山起,无数妖邪频出,整个凡间顿时民不聊生。
而后秦洛为自了因果,只好将修文山物归原处,和黄虎熊以散去毕生精血的绝命一击设下诛妖大阵,而后虽再无妖邪,但仙门经此一役也一蹶不振,和上界,也再没了联系。
传闻是诛妖大阵威力太强,将连通上界的天门一并击破,关于这个说法,牛庆在天正宫门内密史中也看到过。
终究是历史,牛庆站起身来,那些太过久远的事物似乎和现在没太多关系。
半个时辰后,牛庆来到了修文山脚下,刚刚拾阶而上,牛庆就忽得停下脚步,一股莫名的情愫悄然升起,他竟然隐隐得产生了一种沧海桑田的错觉。
像是对这里十分熟悉,牛庆甚至觉得他闭着眼睛也能走到山顶。
久日枯寂,这山路之中竟连一片落叶都看不到,看来老人口中所说的坏了气运也并非是空穴来风,起码这修文山上,已是没了任何一丝生机。
本想一跃而上,但牛庆想了想还是踏步而行,毕竟师祖墓在这里,牛庆就算再不懂规矩,也不能冲撞了师门。
这便耗去了他又一个时辰,来到山顶,牛庆看到了一间破落的大院,缓步走入,他仔细寻找着萧玄霜所说的师尊墓。
但不知怎的,脚步像是不听使唤,牛庆竟然不自觉得走到了后山。
入眼一片苍凉,牛庆看到了三个错落的墓碑,从左到右,依次是,天正宫宫主秦洛之墓,先夫秦正之墓,天正宫长老黄虎熊之墓。
牛庆忽得想起了什么,门内典籍记载,除南宫慕云之外,萧晴,林疏影,几位先主皆死在那场大乱之中,但为何这空地上只有三个墓?
在秦正墓前跪下,牛庆不免叹了口气,出城走得太急,竟忘了买些黄纸。
抬起右手,牛庆吐气成丝,手腕上顿时出现了一条红线。
“弟子牛庆,奉师父萧玄霜之命,前来拜见几位先主。”
“不料忘了备些黄纸,还请师尊不要责怪。”
“就容弟子在师尊墓前洒上几滴血,也算认祖归宗了!”
说话间,手腕上的红线逐渐蔓延,逐渐汇聚成殷红的血液逐渐向下低落。
啪嗒一声。
血液落地,狂风骤起。
刚刚还一片晴朗的山头顿时乌云密布,牛庆心中一惊,狂风呼啸之间,一道黑色雾气竟将他包裹其中。
周身迅速暗淡了下去,牛庆只觉得陷入了一片浓厚的黑暗之中。
我靠!不会是失血过多了吧!
牛庆冷汗直下,想要起身,却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力量让他无法动弹。
这力量霸道,蛮横,隐隐的,竟然还有一丝……温暖?
不知怎的,在感受到潜藏在那股力量中的暖意过后,牛庆不安的内心瞬间冷静了下来。
“你来了……”
一道温柔的,沁人心脾的声音响起。
牛庆抬起头,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那道曼妙身影白得耀眼。
“南,南宫先主?”牛庆睁大了眼睛,眼前这仙子般美艳的女人正是天正宫壁画上的南宫慕云。
“千年前你种下的因果,千年后也该由你了结。”南宫慕云步步生莲,黑暗中她的声音直达牛庆心底。
“是何因果?”
“你会知道的……”南宫慕云缓缓来到了牛庆身边,周身那淡淡的白色光芒让牛庆不敢抬眼。
“先主因何现身?”自打南宫慕云出现,牛庆就察觉到体内的血液烧得发烫。
“送你一场造化。”南宫慕云玉手轻挥,身上白衣瞬间滑落,那完美的圣洁娇躯顿时暴露在牛庆面前。
一种错乱的,碎片般的记忆涌入脑海,牛庆呆在了原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回过神,牛庆只觉得下身被一团温暖而紧致的腟腔包裹,睁开双眼,他看到了正在他身上不断扭动着纤腰的南宫慕云。
“师父……”
“想起我了么……”南宫慕云居高临下,那荡起的双乳晃得牛庆眼花缭乱。
“大牛……”
“这就是……造化?”牛庆被南宫慕云那灵活的腰肢扭得无比受用,情不自禁得将双手放在了她的双乳之上不断揉捏。
“这是久别重逢……”
一股强大的力量顺着牛庆的鸡巴钻入体内,不断冲击着他的经脉,这力量太过强大,以至于牛庆竟然忽略了那席卷的快感。
这种真气的运转方式超出了牛庆的认知,他从未觉得这种澎湃的力量竟然如此清晰。
如果把此前的真气比作一片海洋,那么现在的牛庆能准确得感受到这片海洋中的每一滴水。
这究竟是什么……
若不是南宫慕云那不断收缩的阴道那么紧致,牛庆还以为这一切只不过全是幻觉。
我不是来祭奠师祖的吗,怎么被师祖给肏了?!
牛庆一头雾水,一天之内,被两个女人调戏,他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在躺下去,在完全消化了那股力量之后,他瞬间起身,将刚刚还在他身上起落的南宫慕云压在了身下。
重新掌握主动权,牛庆只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力量,南宫慕云身上那股由内而外散发的威压给了他从未有过的压力,也让他沸腾的内心更加不屈。
上来便是一记全根没入,南宫慕云那檀口中传出的娇吟让牛庆直呼过瘾。
“师父,我好想你……”
心中千言万语,牛庆脱口而出的竟是这么一句话,也就是在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身体隐隐有脱离控制的迹象。
“为师……也很想你……”南宫慕云一张俏脸红云密布。
“想我的大鸡巴?”牛庆一鼓作气,激烈的肉体交合声中南宫慕云那雪白的丰臀已被撞得通红。
“都……都想……”南宫慕云回首,那不容亵渎的高贵面容让牛庆更加情动。
“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牛庆喘着粗气,将挤压的思念化作了汹涌的欲望,顺着鸡巴一点点撞入了南宫慕云的体内。
“不……”南宫慕云的娇吟中带着一丝哀怨:“你看到的……哦……不,你在肏的……不过是为师留在世间的最后一道虚影……”
“不可能!”牛庆红着眼睛,狂风骤雨的撞击让南宫慕云不能自已。
恐怕也只有南宫慕云这般的强者才能使得她的残影即使过了千年也如此真实,迎合着牛庆的抽送,南宫慕云道:“重开天门之日,便是我们师徒再会之时。”
蜜穴内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忽得开始剧烈收缩,像是无数双小触手在牛庆的鸡巴上吸吮,本想再坚持下去的牛庆顿时腰眼一松,随着一道滚烫精液射出,眼前的南宫慕云顿时逐渐暗淡了下去。
乌云散去,修文山上空顿时一片晴朗。
像是做了一场跨越了千年的梦,牛庆站在原地,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关于这场梦境的任何细节。
懵懵懂懂的走下山,牛庆一抬头,他竟然又看到了上午那老叟又挑着担子走来。
“老先生这般勤快?”牛庆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一日的功夫,就又回来砍柴来了?”
“公子你开什么玩笑。”老叟一头雾水,道:“你昨天上山,怎么今天才下来?”
“什么?!”牛庆心中一惊。
“我是昨天上的山?”
“当,当然……”老叟被牛庆的反应吓了一跳,支支吾吾道:“那可不是嘛,我这身子骨,怎么可能一天来挑两担柴?”
看老叟不像撒谎,牛庆不由得抬头看了看日头,这修文山处处透露着古怪,若是他真在山上过了一天,那么这会应该速速返回京都,不然师兄师姐定会担心。
看着这个奇怪的年轻人怔怔得离开,老叟这才重新挑起了担子,思索着这公子到底是何来历,老叟不自觉就走入了山中。
途径修文山,老叟不禁多看了两眼。
“咦?!”老叟惊在原地。
他看到了那荒芜了千年的修文山下,竟是在一夜之间冒出了许多新芽……
……
刚到了京都,牛庆便看到了城门洞下的吕风和李青檀。
“师兄!”牛庆快步上前。
“回来了。”吕风微微一笑,竟是一点都没觉得奇怪。
“师兄,师姐,你们不知道,我刚到了修文山,拜完了师祖就下了山,可没想到竟然就过了一天!”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本来还以为那老头骗我呢!”
一见到吕风二人,牛庆便迫不及待得将修文山的遭遇一并说出,情绪激动之下,他口中的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但吕风却是一脸微笑,静静听着。
“哦!”
“我好像想起来了!”
“有个女的,她叫我大牛!”
“师姐我头好疼……”牛庆正说着,忽得两眼一黑,直直得扎到了李青檀的怀里。
前所未有的巨量真气入体,牛庆能坚持到京都已是奇迹,换作旁人体质,怕是会在南宫慕云传功的时候就会当场爆体而亡。
“师父没看错人呢,还真是他。”吕风看着栽倒在李青檀怀中的牛庆道。
“不然还能是谁呢?”李青檀和吕风架起牛庆,迎着路人好奇的目光,一路走到了清河别院。
刚一入门,吕风就看到了一身白衣的长公主,东方初绘。
府上多了几位真仙暂住,林一当然知道长公主东方初绘对仙门一直心存憧憬,所以便盛情邀约来清河别院小叙。
“见过长公主。”吕风和李青檀架着牛庆不好行礼,只是微微欠了欠身。
“见过两位真仙……”东方初绘侧身行礼,那端庄优雅的气质让吕风都免不了多看了两眼。
“敢问这位是……”东方初绘看向了被二人架在中间的牛庆。
“这是天正宫的四弟子牛庆。”林一起身介绍道,接着又看向吕风道:“大先生,这是……”
“哦,不过是刚刚练功的时候真气消耗过度。”吕风一脸云淡风轻,笑道:“不碍事。”
“不怕两位真仙笑话,本宫自幼流离在外,跟着一位婆婆学了些医术,可否为这位真仙瞧上一瞧?”东方初绘人美心善,看牛庆昏迷,便自遂自荐道。
“不必了。”李青檀冷冷开口道:“他这人皮糙肉厚,休息一晚便好,劳烦长公主费心了。”
东方初绘这才想起她那医术在几位真仙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不由得俏脸一红,低下头道:“是本宫莽撞了……”
牛庆这头一歪,便是又睡了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肌肉酸痛,咬着牙起身,只听浑身骨骼咯咯作响。
“你醒了?”
李青檀推开房门,却瞬间停在了原地,一夜之间,眼前的牛庆竟变得有些陌生。
“怎么了?”看到李青檀那失神的模样,牛庆不禁问道。
“没,没事。”李青檀走上前来,这才发现虽然外表没什么变化,但牛庆眼神中却多了道说不清道不明的睥睨之气。
“师兄呢?”牛庆随口问道。
“在院里呢……”李青檀俏脸一红,只有在牛庆面前,一向清冷孤傲的她才会露出如此小女子神情。
那欲遮还羞的娇艳看得牛庆心神一荡,本就晨勃的鸡巴顿时又涨大了一圈。
站起身来,牛庆将李青檀的臻首缓缓按到了胯下……
半个时辰之后,一身轻松的牛庆走到院里,刚好碰到正在晒太阳的吕风。
“哟,醒啦?”吕风看到了牛庆,也注意到了他身后的李青檀。
“师妹这是……”吕风眉头一皱,李青檀那嘴角的白痕让他心中一紧。
香舌微卷,李青檀红着脸将那白痕卷入口中。
“哦!”牛庆嘿嘿一笑,章口就来道:“师姐刚在我屋里喝了碗牛奶!”
“牛奶?”吕风当然不相信。
“可不是嘛。”牛庆一点都不脸红。
“那个……牛庆刚入京都,想再名剑大会之前出去逛逛。”怕牛庆再胡说八道,李青檀匆忙道。
“哦,也好也好,我也很久没在京都逛过了。”吕风点了点头。
三人走出清河别院,来到了京都最为热闹的祥云巷之内。
看着周围繁华景象,牛庆不由得暗自咂舌,眼前这路都比沧州城的主路还要宽,这还只是一个小集市而已。
卖风车的,卖糖水的,各种小摊小贩琳琅满目,吕风掏给了牛庆一袋碎银,很是大方道:“喜欢什么就买吧。”
三人都是便装出行,吕风没有背他的竹匣,李青檀也没有佩着九天剑,不过饶是如此,李青檀那不可方物的面容还是遭来了许多炙热的视线。
“走!师姐,我带你买胭脂去!”牛庆大手一挥,牵着李青檀就奔向了一个临街的商铺。
吕风无奈一笑,他对那些专门卖给孩子稀奇摆件很有兴趣,只好自己走向了一个小摊前,饶有兴致得研究起来。
见吕风气度不凡,那小贩便满脸堆笑道:“先生,这是我新进来的天工锁,内置机关繁杂无比,就算是大人,想要解开也得花上几个时辰。”
小贩话音刚落,吕风手中那从摊位上取来的天工锁顿时啪嗒一声打开,小贩脸色一变,尴尬得搓了搓手,道:“我这还有其他的,您再看看……”
这边牛庆拉着李青檀来到了胭脂店,那店老板也是笑得灿烂,看李青檀那天人之姿,又看牛庆与她举止亲密,老板暗道一声好一个凯子!
“这位爷里面来!”店老板笑吟吟得将二人迎进了店中。
“我用不上这些。”李青檀有些无奈。
“可我看那些小娘子们可是喜欢得紧呢!”看牛庆一脸兴奋,李青檀也不想坏他的兴致,只好随手挑了些水粉。
趁着结账的时候,牛庆一双大手顿时在李青檀那翘臀上不断游移,好在店老板已经见多了京都的公子小姐,对牛庆这出格之事也是见怪不怪了。
“师姐,你说我要是不小心赢了秦梦怎么办?”刚出店门,牛庆就煞有介事得问道。
李青檀捂嘴浅笑,直惹得街上的男人纷纷驻足。
“真以为上趟修文山你就能胜过秦梦了?”
“怎么?师姐对我没信心?”
“有的。”李青檀似乎也听出了牛庆是在开玩笑,道:“等你赢了,师姐就答应你一件事。”
“任何事都可以?”牛庆一挑眉毛,坏笑起来。
“嗯。”李青檀俏脸一红。
“那我就不留情了!”牛庆说完,好巧不巧,那玄焰门三人竟刚好迎面而来,看着仍是一身红衣的秦梦,牛庆顿时脸色一变,躲到了李青檀身后。
秦梦也看到了二人,她本想再羞辱牛庆几句,但看他一副老鼠见了猫的样子,只是晃着胸前那对巨乳,远远得冷哼了一声。
“行了,人都走了!”李青檀拍了拍身后的牛庆。
“切!一介女流之辈也敢在老子面前嚣张!”人前脚刚走,狗仗人势的牛庆立刻开始耀武扬威,道:“等老子赢了她,定让她趴在地上学狗叫!”
看李青檀神色古怪,牛庆急忙又补了一句道:“我没说你啊师姐!”
熙攘人流之中,二人途径一处小摊,牛庆忽得看到一小贩扛着冰糖葫芦正高声叫卖。
吃倒不是很想吃,只是那一串串红艳的山楂让牛庆想起了前世小电影中的一些小玩具。
“怎么?”看牛庆停下脚步,顺着他的眼神,李青檀看到了那位小贩。
“师姐……”牛庆嘿嘿一笑,看向李青檀道:“你帮我买串冰糖葫芦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