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夕姐妹—黑人爹爹们的肉便器一日游
年夕姐妹—黑人爹爹们的肉便器一日游
“来来来,好妹妹,我带你去看好东西~”
看见姐姐年把那张吐着舌头的白净脸庞贴在自己刚刚泼墨而成的新作上侧着头没心没肺的笑着,夕恨不得一剑向着年那纤细白洁的脖颈砍下去。
“到底什么事?妳缠了我好几天了。”
夕没好气的把画笔往桌旁一扔,看着右半边脸粘着黑色墨渍的年脸上粘着自己的新画作起身站直。
然后她的新画作因为重力的缘故从年的脸上啪叽一声掉到了地上。
夕越来越想一剑砍过去了…
紧接着年露出了在夕看来邪恶无比的笑容。
“别那么不耐烦吗,我的好妹妹~”
“姐姐我啊,带妳去一起当高贵黑爹的肉便器哦~”
“啊?”
年用修长的红色食指在右脸妩媚的一抹,指尖留下了一抹墨接着将其抹在了鲜红的舌尖上舔食了下去,回手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了一个古旧铸币。
“!星藏点雪—”
显然夕还是晚了她的姐姐一步,铸币嗡嗡作响扭曲了罗德岛的宿舍空间,紧随着一阵光芒后夕的房间便没了姐妹二人的身影。
———————————
夕悠悠的清醒过来,脸颊接触着冰冷的地面,想站起却发现双手双脚被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绳子捆了起来,用力挣扎一下竟没有挣开,只能勉强的坐在地上。
这里看上去是一个废弃的工厂,那些锈迹斑斑的钢铁被时间的尘埃包裹着,在那工厂顶棚被破开的大洞中温暖和煦的阳光自那蓝天中沐浴在于地面缝隙中疯长的杂草上。
夕动用自己的法术,果不其然法力被那绳子抵消掉了。
这片大地能做出这种东西的人只有一个,就是自己的“好姐姐”。
“那个混蛋……!”
夕愈发后悔当初没有一剑砍在年的脖子上。
“呦,这是新的东方婊子?”
听到如此污言秽语的夕抬头看到一个…黑人?
这黑人几乎没有什么种族特征,从淫笑的面庞中毫不掩饰的将欲望的眼神投在了自己的脸和胸部之上,令夕恶心的想吐。
“…你这黑鬼,再吐出这种污秽之语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嗯?你这婊子!”那黑人毛乎乎的大手给了夕一记沉重的耳光。打的夕整个人摔在了地上,耳朵作响不已,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明晃晃的印在了夕开始红肿的脸颊上,凄美异常。
“唔…!!!”
黑人啐了一口唾沫,转身呵斥道:“下贱的母猪!你的杂种妹妹是怎么回事?!”
夕愤怒的起身向着黑人的方向看去,那凌乱凄美的脸上原本的愤怒表情随即换为了震惊!
“年!!妳在做什么呀!!!”
听到夕那不同于寻常温文尔雅语气的尖锐喊声,年并没有移开被黑爹踩着的头,她疯狂地撕碎原本身上的衣物颤抖着向那大黑脚的主人哀求着:“黑爹息怒!贱奴忘了调教贱奴的妹妹罪该万死!!请黑爹随意处罚我!!”
在夕那因震惊而收缩的眸子中,自己的姐姐年正被一个健壮的戴墨镜黑人用脚踩着头,周围站着许多调笑着姐姐丑态的黑人,他们赤身裸体健壮的身体暴露在漂浮着尘埃的空气中。随着年的衣服被她疯狂的撕碎年那粉雕玉琢的优美胴体此刻暴露无遗,在被黑爹大脚踩着的三千白丝下贴着地板的是一副惊恐万分的淫荡面孔,胸前波涛汹涌的两团媚肉似乎正等待着黑人的把玩,那婀娜多姿的细腰后便是雪白的臀肉。同头发一般雪白的阴毛间埋藏着肥厚饱满的淫穴,似是早已饥渴难耐,那秘缝之间已流下抑制不住的口水拍打在地板上。而菊穴则满满的塞着一个大木塞随着呼吸而颤动着。
戴墨镜的黑人微微点了点头,对这条母狗的解释稍显满意。然后抬头看到了满脸警惕的夕,眼睛一亮。“年,妳的妹妹?”
夕冷冷的看着他,目前看来并没有什么方法逃脱这里,只得观察时机。
这群满脑子都是交配的的低等生物……啧!
夕发现自己所定义的低等生物也包括自己的姐姐。
看着夕冰冷的眼神黑爹抬起脚,年卑微的说到:“这是贱奴的妹妹,贱奴想和妹妹一起侍奉黑爹~♠️,她一定会折服于您的大鸡巴之下成为黑爹最贫贱的母狗的。”
黑爹点了点头。
“给我舔鸡巴,年。”
听到了久违的命令,年兴奋的起身但紧接着一个大大的巴掌打的年的身体在空中翻了一周伴随着巨大的响声重重落地。
“贱货,这是刚才尚未完成的惩罚。”
正说话的功夫年已经重新爬起用力按了按菊穴的木塞便不顾红肿的脸颊捧起了那巨大的黑鸡巴。
“哈哈,真是条只想着黑鸡巴的母狗!”
“真不知道妳妹妹怎么会有妳这么淫贱的姐姐!”
“也没差,反正都要成为性玩具了。”
在周围黑人的恶言中,年用脸轻轻地蹭着墨镜黑人的阴茎,将脸埋在黑爹的阴毛中狠狠的吸了口气仿佛身体里都充满了黑人的荷尔蒙味道,脸上不觉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好大,黑人的那话儿足有自己小臂般粗大!
夕看着那巨大的阴茎无言,看着姐姐年的那副恶心样子,一股无名火熊熊燃起…
年一手捧着那热乎乎的黑爹圣器一边用那柔荑清理着冠状沟里剩余的包皮垢:“主人~♠️您多留一些包皮垢给贱奴清理呀~”
“哼,我又不是你这样的贱狗不知干净。”
“主人教训的是!贱狗卑贱!”
说着,年将那用手指清理出的一堆恶臭无比的包皮垢津津有味的含入口中吃了下去,并张嘴吐出了一股淫靡的白气。
“嘿嘿嘿,黑爹爹的大宝贝~”年夸张的张开那粉嫩的檀口令人叹为观止的一口吞下去了近三分之一的巨吊,只见年的喉咙凸出了一长条,那巨吊近乎塞满了整个食道管。
“呼~做的不错。”
黑爹猛地起身,带动着年就像是被鱼钩勾住的鱼儿一般狼狈的爬起用双手摸着黑爹两只粗壮的大腿做支撑。巨大厚实的手掌狠狠的按住了年的左右肩,然后塞满食道的巨吊一口气被拔到口腔处,在年浑身颤抖的战栗中弥留在皓齿之间的巨吊猛地抽插到底!
“咿唔———————呕呕呕呕呕呕!!!”
猛地冲击撞得年的身躯向后仰去但因为黑爹的手紧紧的抓住了肩膀而无法继续动作只得双手疯狂的乱抓一通。但黑爹自然是不会在意一个贱奴的动作的,威严的目光看向了年近乎崩溃的脸,紧接着黑爹哈哈大笑对着食管疯狂的抽插,让原本年那张美腻的脸狰狞无比,伴随着喉咙的呕吐声鼻涕和口水打的脸上到处都是。
“哈哈!看她那副贱狗样子!”
周遭的黑人们看的纷纷勃起,围在了年的身旁
“贱货!快帮我撸!”
“两个手都要来!!”
年随即便沉浸在了黑肉棒的海洋中。
………………
夕铁青着脸看着年像是最低级的妓女一样扭动着曼妙的身躯侍奉着那些长着巨大阳具的黑人,再想到把自己骗来这里的年那张嘴脸…同为高等种族,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妹为何她能如此的下贱?!
甚至若是没有机会的话自身都难保…被这些劣等的生物们轮奸。但…有一种夕几百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升起…这是什么?内心很愉快…这是为何呢?
心田似有一股暖流涌过,夕美腻的脸颊微红,呼吸也不自觉重了几分。
在旁的黑人看着夕的样子,挤了挤眼睛:“婊子,妳喜欢看妳姐姐被当成母狗一般玩弄?”
“闭嘴!………等等你做什么?放开我!!”
黑人嘿嘿一笑,用力抓着夕衣领将其拖到了黑人堆里。在夕疑惑的表情中他将捆着夕双手的绳索解开了。
“妳那姐姐把这个交给我的时候说过,只是捆脚或是捆手的绳索也能封印住妳…虽然俺也不知道封印是啥意思就是了”。
有机会…若是能骗他们把脚上的绳索也解开…夕皱眉,正要说些什么却被墨镜黑人的怒吼打断了。
“呜呜呜呜噢噢噢哦哦!!!!”
随着墨镜黑人的一哆嗦白灼的精液让年的脸颊鼓起,从塞得满满的嘴巴和鼻孔里喷射而出。年两眼早已翻白,在黑爹用力的抽出自己的大黑鸡巴后无力的摔在地上呕吐不已。
“哈哈哈哈哈!!!贱货!”
在旁的黑人用力撸了几后浓白的腥臭精液挂在了年雪白的肌肤之上,周围的黑人们纷纷重复动作,让年浑身都挂满了浓稠的精液。
“母狗,快道谢!!”
“呕,谢谢…呕…谢谢黑爹们赏赐的圣精♥️!!”
“………………”厚实腥臭的精液味道弥漫在夕的鼻腔中,让她差点呕出来。
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家伙!这个家伙还是自己的姐姐?!
年那张挂满了精液的脸回头看见了夕,那张欲望之口吐出的堕落话语在夕的耳边消散开来。看着散发着精液臭味的年,夕向前挪动用左手狠狠的抓住了年的角,然后在年又一次露出那令人恼火的笑容前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引来一片哄笑声。
“妳这个………贱货!”看着手里滑腻的精液夕差点吐出来。
“那副了不起的样子哪去了?给这些劣等生物当母狗开心吗?!!”
“亲爱的妹妹呀,妳也来当黑爹♠️的!———”
又是一巴掌,用力之大若不是夕抓着她的角让年差点再一次瘫在沾染着白灼精液的地面。
“妳这———”
“婊子。”身旁的黑人提醒道
“…婊子!!”
“从以前就开始烦我!把我的画弄坏!还把拉到了这里!!”
“你那火锅配酒的口味连贫民窟的难民的不如!平时装成一本正经的样子,结果现在呢?!妳这个下贱的妓女!”
吐出话语之恶毒令夕自己都感到意外,但愉悦感令她继续说了下去。
“夕,我……”
“妳不配当我姐!我恨不得妳去死!!”
夕想对着那张恶心的脸再来一巴掌却被一旁的黑人抓住了手腕。
“好了,夕,不要和妳姐姐生气啦,她也只是想和妳一起侍奉我们而已。”
“老兄们,我们帮这对姐妹和好怎么样?”
“好主意呀,哈哈,我们真是太善良了。”
一只粗壮的臂膀搭在夕的右肩
“咦?”夕抖了抖肩膀,伸手想把搭在右肩的臂膀抓下去。但紧接着,一支注射器刺进了她的脖颈,一股凉意顺着脖颈蔓延开来。仿佛能听到心脏砰的一声停下的声音,接着血管里的血液仿佛加快了十倍有余,心脏随之猛烈跳动着似有大火熊熊燃烧,眼中的事物一下变得模糊……
“哈啊、哈啊~~”
“啊~不公平,黑爹也给我来这个吗~♥️”
墨镜黑人没好气的对撒娇的年说到:“妳个骚货,都快把我们的存货都用光了!现在那东西对妳也没啥特别有效的作用了。”
“来,夕,看着妳的姐姐年。”
说完黑人看着瘫在地上的年:“贱货,把屁股撅起来!”
“是!黑爹!快来操我这头母猪吧~♥️”
随着雪白的屁股撅起,黑爹的巨吊毫不犹豫的一口气捅进了那潮水泛滥的桃源中去。
只见年惨叫一声随即身体似煮熟的大虾一般弓起,黑爹狠狠一记重拳又把那弯起来的腰打了下去令年发出一声惨叫。
“呜噢噢噢哦哦!!!!黑爹的大鸡巴插进子宫了好深哦哦哦哦哦!!!♥️♥️♥️♠️♠️♠️”
“贱奴,加热!”
随着年的阴道根据年意愿的温度加热,黑爹的鸡巴在里面感觉到紧致狭窄的深处又温暖又潮湿。
“妈的,爽!要不是妳有这个本领老子早就把妳扔给人贩子让世界上所有人都操烂你的骚屄了!”
随着黑爹的抽插,性器碰撞响亮的啪啪啪声和淫叫声在空荡的工厂回旋着。
夕的眼中失神,口中喘息不已。
“哈~~哈啊~~~~”
“怎么了,兴奋了吗?婊子。”
“谁、谁是婊子?…才没有兴奋…”
哈啊…脸好热…
身旁的黑人向着其它黑人给了个眼色,然后伸出大手揉捏起夕的胸部,那柔软硕大的胸部在大黑手中柔顺的变换着形状,随着手指用力按在粉嫩的乳头上夕觉得浑身有一股酥麻的电流一闪而过。
“奶子和妳的婊子姐姐挺像,都挺大的。”
“你给我、闭、闭嘴!”
“哈哈,就别勉强了,让我看看妳是不是真的没事呀~”
身后一只黑人的手从裆下伸出然后突然地按在了夕的小穴上,夕尖叫一声身子一颤蹲了下去但立刻就被一群黑人架起,一堆人七手八脚的脱下夕的衣服。
“你、你们住手…”
“还嘴硬?”
机会!
看着绑在自己脚腕处的绳索被解开夕的头脑瞬间清明。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若是不趁此良机作用法术的话只怕真的会变成黑人们的肉便器!
随着黑人们粗暴的动作,夕那几乎从未被人看过的身体此刻暴露无遗。
夕那云雾缭绕一般的青丝之下昔日清冷的面孔此时已涨红一片,泪眼婆娑的双眼迷离地不知望向何处…口中模糊不清的拒绝着无法逃脱的被强暴的命运。如冰清玉洁的身体上有几只大黑手抚摸着夕欺霜赛雪的玉体,那挺拔的一对大白兔此刻也被黑人的大手狠狠地抓着,令夕的樱桃小口不时发出娇喘,娇嫩的乳头在空气中早早的便挺立起来在黑人粗糙手指的掌控之间。柔若无骨的轻盈腰部下有一片迷人的黑森林。森林深处的峡谷早已喷涌潮水,流出可口的清澈的冽泉。而在翘臀之里的菊轮却不同于它的邻居而死死地紧闭着入口。修长白暂的腿下部一双可爱的嫩足不安的移动着…此时此刻的夕无疑就是此刻和她姐姐同样的可口菜肴、而这两道菜的品尝者可足有十多人。两位神仙般的美人将成为黑爹们的发泄工具!
“就是现在!”夕娇喝一声,她的法力尚未恢复完全只得使出一些“平常”的法术,一只神奇的毛笔出现在了此方空间之中。
夕眼中一动,伸手欲抓,忽觉下身有热气扑在阴部,低头发现一个光头黑人整蹲在玉腿之间直面着那神秘之地。
夕头皮一麻,惊呼不要但那黑人的粗大手指已然插入到阴户之中。
“唔啊!!啊啊啊~~可恶,听吾……啊♥️~”
黑人的手指在那狭窄的肉壁中反复抚摸着,不多时便有潮湿感从指尖传来。夕不由得发出了让自己恼火的叫声。
“和妳姐一样是个婊子啊,哈哈哈!”
“可恶!…………听吾号令………呀!~~啊~~♥️♥️♥️”
黑人的手指开凿着那神秘的洞穴,水声啪叽啪叽的响起后溢出白色的泡沫。夕的腰肢在不自觉中随着手指的律动而生硬的扭动着。
“嘻嘻,老兄加我一个。”
另一位笑嘻嘻的黑人也蹲了下来,将他的手指跟着刚才辛苦劳作的湿润手指一同捅了进入。
“唔,哦哦哦哦~~~快停下,要去……………啊啊啊啊啊♥️♥️!!!”
夕想停下他们的动作但被其它黑人们架着无法停手。
随着响亮水声的加剧,夕的淫叫愈大,没有了夕的意志那毛笔无助的跌落在了地上。
“去了去了!!!要去了了了了了了!!!!唔哦哦哦哦哦————————”
随着身体一阵痉挛,一股清澈的淫水哗啦一声喷在了黑人们的脸和地面上,几道淫荡的细丝线幸福的牵在了手指和阴道壁之间。
夕那无神的美眸中充满了绝望。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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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的妳怎么样啊?婊子?!”黑爹疯狂的抽插着年的白屁股,羞辱性的话语令年淫叫不已。
“黑爹的鸡巴干的我好爽啊啊啊啊啊啊♥️♥️♥️♥️♥️”
黑人将年的细腿和手臂用胳膊架起将年架在身前抽插,那相互碰撞的性器便一览无遗,青筋暴起的黑肉棒在年的体内来回冲撞在那雪白的肚子上生生凸出了一根长条。
对面的夕也被黑人以类似的方式架起,年夕姐妹就这样以羞耻的方式裸体相对。
“姐妹间说那么过分的话是不对的哦,这是妳们缺乏理解的表现。”
“就让妳好好理解妳姐姐吧!”
那又大又粗的巨物顶着夕的阴户,在夕出言制止前它便顺着那粘稠湿润的入口一口气顶进了蜿蜒曲折的肉穴内。
这时的夕才吃痛从失神中回过神来用嘶哑的声音叫喊着:“放开我!啊啊啊啊啊!!!好痛——”
“让她们近一点!”
“好主意。”
年夕姐妹就这样维持着被大肉棒插入的状态贴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都能打在对方脸上的距离…巨大的肉棒插进阴户的样子姐妹彼此看的一清二楚。
好羞耻…
年看着这副模样的夕笑了笑,夕讨厌这种笑容。可紧跟着年便探头吻在了夕的嘴唇上。
“唔嗯……?”软滑舌头不安分的从嘴唇探出在夕的口腔中搅动着,精巧的擒住了夕的香舌。一股奇妙之感自撑满的下腹处出来,她居然因为姐姐的接吻而潮喷了!
插入姐妹温暖阴道的两位黑人将姐妹的双手松开抓着她们的腿向后退去,慌忙之中年紧紧的抓住了夕的修长的手指,二人十指相扣,深吻中啪叽啪叽的口水声淫靡异常。
此时连在一起的四人就是一座桥,两个黑人是桥墩,那深吻的年夕姐妹便是桥面。
腹部的异物感猛然消失,夕想回头但双手和头都被年用手指与吻牢牢地抓住,她看到了年身后发黑人把那粗大的生殖器官拔出,然后猛然的插入。在看到此幕的同时小穴又一次被粗暴的插入。
“呜呜呜呜………”
年的舌头灵巧的躲开了牙齿,然后再一次等待着机会。当第二次身后的插入感到来时便又一次发起了攻势。
巨大的肉棒在年夕姐妹的体内抽插着,夕模糊不清的叫喊声渐渐淫荡。在几次抽插夕已快崩溃之际,肉棒恶狠狠的顶进了夕子宫中在她的惊叫声中把那黑人的子嗣播撒在了体内。紧跟着啪塔一声年夕姐妹被黑人直直的扔掉了地上,满溢的黑人精液从肉壶摔出泼洒在了正享受日光浴的杂草上。
“怎么样…妹妹……被黑爹插入很棒吧……♠️”
“妳个混蛋………”
夕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根肉棒便插入了夕尚未合拢的淫穴中。令夕发出一声淫叫。
“谁让妳们休息了,我们看了半天可还没爽呢!”
夕想起,这里还有十多个黑人和他们的肉棒。
就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对着夕雪白屁股的猛烈抽插已经开始。一个,两个,年与夕就这样被按在地上把自己的淫穴献给了这些饥渴的黑人们…
“贱货,叫爹。”
给人的巨大肉棒抽插的夕淫叫不已,但她并没有回复。夕是不会叫黑爹这个词汇的,因为她那个淫贱的姐姐会这么叫,所以她就不会这么叫。
“哼!”
黑人的抽插停止,一记重拳打在了夕的脸上,鲜血直流。
“贱货,不是看在妳姐姐的面子上早就把妳干死了,还不感恩戴德?”
看着沉默的夕黑人作势欲打,下身正被蹂躏的年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叫停了黑人。
“我这粗心的妹妹呀,呵呵,拿那根毛笔过来往她的身上写字。”
一旁休息的黑爹疑惑的过去捡到了一支毛笔走了过来,然后走到了夕的身旁往她的屁股上写到:“B-i-t-c-h---”
精疲力竭的夕猛然挺起身子然后再一次瘫在了地上。
“再叫她试试看?”
“…………贱货?”
夕起身,鼻青脸肿的脸上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黑爹~”
黑爹们面面相觑,没想到真的有用!
“那就多写点吧!嗯……”一个黑人抢过毛笔
Slave
“等等,我有个好主意,我们把她当成画布怎么样?”
“好,我还会写东方字呢。”
夕,神仙般的画家,不曾想她那凡人无法渴求的肉体此刻成了这些黑人自由发挥的画布,她的身上写满了羞辱的词汇,会写东方字的黑人还补充了几条“肉便器”“精厕”“性奴隶”的字样。
“这下她就该听话了吧,母狗,让我看看妳的骚屄!”
“是!黑爹爹!!”
夕闻言在地上打滚翻过身来,用手高高举起自己的脚叉开让黑爹们清楚的看到了还在冒着热腾腾精液的小穴。
“黑爹的大吊快插进来吧!插进我的骚屄里吧哦哦哦哦♥️♥️”
曾经清冷的女神此刻却像母狗一般发情的扭动自己的柳腰让黑人们的大鸡巴在阴道里面更加舒适,黑人们哈哈大笑继续着新一轮的轮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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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知被轮奸了多少次后,浑身精液的年同夕趴在精液中,小穴颤动着反复张合,两对淫臀不时抖动连带着精液同淫水噗叽一声从那生育的洞口中喷出。
十几个黑人们东倒西歪的坐在地上,显然异常的满足。
“妈的,这对淫荡姐妹太能榨了。”
“以后可以叫更多的兄弟们来享乐子”
“射了那么多这两条母狗肯定会生孩子的吧,哈哈,如果是男孩就打掉,女孩就把她养大继续给我们操!”
一阵哄笑声响起,这个主意可真棒,操两条大肚子的漂亮母狗可真让人愉悦。
“有点口渴了,来试试上次的好主意吧”
说话的黑人站起来走了几步像是抱小孩子一样抱起了瘫在精液中的年,摸了摸菊花处的木塞。
“这婊子夹的很结实吗,兄弟们过来喝酒了。”
很快年的屁股下方便聚集了所有的黑人,不时有精液掉在地板惊得靠的近的几个黑人慌忙躲开。
“婊子,说话。”
“……黑大人们,贱奴年给您们的酒烫好了,请品尝……”
年有气无力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抱着她的黑人一下子把塞在肛门的木塞拔开,啵的一声后清冽的酒香味短暂的盖住了腥臭的味道,温热的酒从年的肛门中喷出,蹲在年屁股下面的的黑人们张嘴痛饮。
“唔哦哦哦哦哦~~~~~♥️”
久违的释放肠道里的美酒令年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用年的体内加热能力存热乎乎的美酒,在操完后喝上一口,天才般的想法。
提出这个想法的黑人此刻感觉自己就是那爱因斯坦一般的天才。
抱着年的黑人在兄弟们喝的差不多后用力将年举起让那美酒直直的灌入口中一道流淌在了那健硕的胸膛之上。
“好酒!”
不过这酒似乎劲大了点,喝完后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提起精神来。
“下回换成清酒吧,这个的劲头…嗝~有点大。”
黑人们相互看看,感觉兴致乏乏就连那酒香四溢的菊花都没得心情再去操。
“没得劲头,年,和妳妹妹表演点啥,鸡巴没啥精神头了。”
年被放在了地上,趴着的她眼睛一转有了让黑爹们提起“性”趣的好主意。
“黑爹们,贱货给大人们表演一下…拳交我妹妹夕的菊花!”
“哦?”此言一出令黑爹们来了精神。
年扭着魅惑的腰肢爬到了妹妹夕的身旁,感觉到有人的夕无力的抬了抬头。
“好妹妹,好好享受吧!”
年鲜红的拳头没有任何铺垫的对着妹妹那未经人事的菊花用力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夕吃痛惨叫,她的肛门显然承受不住这突然的一击。
“贱狗!给黑爹表演是妳的荣幸!”年那黏糊糊的玉足踩在了夕的头上
“是!贱狗夕为各位黑爹爹表演是福分…啊啊啊啊好痛——啊啊!!!!”
年又一用力将半截胳膊都插进了肛门里,五指张开用力抚摸着温暖的肠道壁。
可怜的夕那紧致美丽的菊蕾已经染上了鲜血,看的一众黑人渐渐来了兴致。
紧跟着年猛地将胳膊拔出,在夕撕心裂肺的惨叫中对着那仿佛呼吸一般张张合合已经被大大撑开的菊花粉嫩的肠道深处吐了口唾沫。紧跟着她仿佛发现了什么一样用舌头清理着那手指间的残渣,扭着腰跨坐在了夕的身上,两人的臀部朝着黑爹成了两人的臀塔。
墨镜黑人坏笑着看着年精彩的表演,他撸了撸自己的大肉棒,从旁边拉来了两个塑料大桶:“这个变态妖精……最后我来操她们,你们射在这两个桶里。”
显然这墨镜黑人是绝对的权威,众黑人闻言无有异议,只是用力撸着鸡巴。
墨镜黑人来到那臀塔前,将那大鸡巴噗叽一声插入了年的肉壶之中。
“贱货,干的妳爽不爽啊?!”一手抓住年的尾巴他另一手恶狠狠的拍在年肥美的臀部上疯狂地播种着。
“好爽!!!咕咕咕咕♥️黑爹干死我哦哦哦哦哦哦哦♠️♠️!!!!”
“好!赏给妳!”
黑爹的优种精液在那狰狞可怖的龟头抵入子宫中后从马眼中爆裂射出,射的那桃源全白一片,浓厚的白浆涓涓流下在夕那大开的菊穴洞口处流入了少许又同那另一片桃源干涸的精液汇合于一处。
“还有你,贱奴。”
墨镜黑人半蹲,向着那另一处桃源开始征伐,巨大的鸡巴好不减速势头的长驱直入。
“唔哦哦哦哦哦哦哦~~~♥️♥️♥️黑爹的大鸡巴!!插进来了哦哦哦哦~~~~”
“贱狗!!妳是不是一开始看不起我们!!!”
“贱狗知错了!!!~~~~”
“说!你是什么?!”黑爹一记重拳打在了夕的尾巴上,让夕里面的肉壁紧缩了,使得黑爹更加兴奋。
“夕,夕是这片大地上最淫贱的母狗母猪♥️,夕要用骚屄侍奉高贵的黑大人!黑爹!!给高贵的黑大人留种嗯嗯嗯哦哦哦哦哦~~~~♠️♠️♠️”
那两个大桶此刻已经快填满了黑爹们神圣的精液,这两位婊子的表现无疑是完美的撸菜。
“妹妹,妳终于明白了黑爹的好啦~~”年欲求不满的揉捏着自己的阴蒂“黑爹~也赏我精液吗~~”
“哦哦哦哦黑爹的大鸡巴好大好粗♥️♥️♥️~~!!!姐姐!别和我抢黑爹的大鸡巴!!!”
“哈哈,别急,妳们都是我们的肉便器!”
黑爹用力一挺,只感觉蜜穴内紧缩,这婊子应当是要高潮了。
“夕!年!向我们宣誓!!”
“哦哦哦哦,我宣誓♠️!/我向黑爹宣誓♠️~~”
“妳们都是黑人的贱奴,是可以被黑人随意玩弄的资产,妳们一生只侍奉高贵的黑人!!”
“我们是高贵黑爹的贱奴和资产♠️♠️!!”
姐妹俩此刻前所未有的异口同声。
“妳们只怀黑人的种,是黑人的肉便器,只用思考如何侍奉高贵的黑人!”
“我们是黑爹的肉便器!只怀黑爹的种♠️♠️♠️!!!”
“很好,夕,和妳姐姐一样成为我们的性奴吧!射了!!!”
她的子宫内被那猛烈的精液冲击着,夕狂乱的淫叫着高潮了,从此刻起她和姐姐一样就是这间工厂里的又一个性奴。
“姐妹俩的关系变好了,哈哈。”
墨镜黑人说着找了个平台坐下,他的鸡巴威风不减:“年,夕,侍奉我。”
姐妹二人一红一青赤身裸体的跪坐在那雄伟的肉棒旁
“就是这般雄伟的黑爹阳具插入了我的阴道……”
只是想一想夕都不自觉的想要渴求插入。
正这般想着,年红色的手指已经开始了工作,那纤细的手指如蝴蝶般在那巨大的黑色肉棒上翩翩起舞,抚摸着敏感的冠状沟,夕见状也用她青色的手指开始了服侍,她用青色的手指在那阴茎上沿着直线来回抚摸,说来很怪,不知为何她突然间有了这般性知识而且手法愈加熟练。
“咦?是那根毛笔的影响吗……”看到夕的动作从生涩渐渐比自己还要熟练年不禁有些着急,不小心戳到了龟头一下紧跟着便被那大鸡巴一下甩在了脸上,啪啪作响。
“哼,粗心的姐姐,被黑爹教训了吧~”
夕带着一点小得意用嘴舔舐着那阴茎的左侧,年见状也跪坐着用嘴侍奉着阴茎的右侧,两人亮津津的口水涂抹在了那青筋暴起的大肉棒上。那腥臭的龟头是姐妹最后照顾的地方。
“原先射出黑爹精子的鸡巴感觉好恶心…但现在这个味道好美味~~”
“唔唔唔,忍不住了。”
夕大口吞吐这那粉红的龟头一下子夺走了姐姐的地盘。
“坏妹妹!”年不禁觉得好笑,今天早上还一本正经的妹妹现在还跟自己抢起贱奴的工作来了。
看着姐妹二人争宠的样子墨镜黑人一笑,伸出双手抓住了两姐妹的角,用她们的淫口代替双手来打飞机。
“老大,我们收集完了!”
两大桶热腾腾的精液在一群黑人看着年夕姐妹和墨镜黑人的表演下终于收集完成了。
“好,我这边也要完事了”将姐妹二人的角松开,黑人用力撸着肉棒,姐妹二人立刻心领神会坐到肉棒前用脸接住了腥臭滑腻的精液。
“好香……”
夕忍不住用手指勾起一条精液放进口腔细细地品尝起来,好美味~
“别心急,妳们有的喝呢。这是今天最后的侍奉了。”
“啊~黑爹~我还想要~~♥️”
“妳们两条母狗放心吧,到了明天会有更多人来玩你们两个的臭骚屄。”
墨镜黑人拍手,一群黑人抬着两大桶精液走来。
“妳们两个,一人一桶。”
年那一直以来无所谓的脸色终于变了。
“这个…黑爹~——”
“谢谢黑爹的赏赐!!”
在年还想寻找回绝余地之时,好妹妹夕已经一头栽进了上面还漂浮着几根弯弯曲曲阴毛精液大桶里,大口喝起那腥臭异常的精液。
墨镜黑人看着夕满意的点点头。
“妳的妹妹都开始了,年,妳也来。”
“………………………”
黑爹不耐烦的看着年:“快点,不然就不要来侍奉我。”
“不不不!!!贱奴这就去做!!”
年苦着脸,用炎国话来说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要是没用那根毛笔的话还不至于如此…
“喝!”
接着一只粗壮的手强行把年的头按进了精液里。
“唔呕呕呕———————”
从口腔到鼻腔,那滑腻的精液味道让她忍不住吐了出来,但吐出来反而更糟。那吐出的东西还是要她自己吃回去。
不多时年与夕原本那光滑不带一丝赘肉的肚子便隆起了怀孕十月般的大圆球,原本不太明晰的血管也在肚皮上被撑的清晰可见。
“不行了不行了,唔呕呕呕!!!”年干呕着吐出了几滩精液,可妹妹和自己的桶才只喝掉了一半。
“那么就用这个吧。”
一个子较小的黑人笑嘻嘻地从一旁拿出了两个巨大的针筒,从桶里将精液吸进针筒中,
傻子也能知道他们要干啥了。
“黑爹!!!别!!!!”
可惜撑成这副模样的年根本无力反抗,她和夕就像是肚子圆鼓的大青蛙一样被黑人们仰着放在地上,冰冷的针筒头捅进了温暖的屁眼中惊得姐妹二人那雪白的大肚皮晃了晃。
“一、二、三!”
在年的哀求声中,剩下的精液被一股气注射进了两位母狗的菊花中。
“不好,不好,要撑破了哦哦哦哦!!!!!”
年紧咬皓齿,看着自己爆炸般的肚子渐渐占据了视角。
夕哀嚎着,声音中已是八分痛苦两分愉悦。
“好,注射完了!”
在精液喷出来前存酒的木塞又一次的插进了年的肛门里,而这次夕也获得了一个塞住精液的新木塞。
看着他们的杰作,黑人们欢快的找到在这场狂欢开始之前他们放到一旁的衣物笑骂着离去。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声音这间废弃工厂生锈的大门被牢牢锁住,两位绝世美女就这样撑着满是精液的大肚子在工厂动弹不得的哀嚎着…………………
当工厂棚顶原先明媚的阳光变为残破的夕阳晚霞之时,年终于有力气掏出那个古旧的铸币。
“天有烘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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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怔怔地看着镜中赤裸的自己,从她那张熟悉的清冷脸庞至足底都被写满了下流污秽的词语。
此时的年夕已经传送回夕的宿舍近三个小时了,在吐了一宿舍的精液和不明液体后夕终于回复了神志。
“为什么———会这样?”
她摸了摸身上那些原先她想都不敢想下流的词语。
“哎呀…嗝!妳的神奇毛笔我忘了拿了。看起来只有在那个空间才能抹消妳身上的墨水~”
年打了一个满是精液味道的嗝,挺着比先前小了很多的肚子说到。夕在清醒后立刻把木塞丢掉,在喷出一堆精液后肚子的大小变得正常了一些,而年却是坚持着要留着那个木塞直到下一次与黑人们的相遇。
“妳的趣味真糟糕……”
“嗨呀,作为长生种的我们想找到乐趣实在是困难。”
年咧嘴笑了笑:“怎么样?被黑爹征服肆虐蹂躏的感觉很不错吧~~”
“………………”
夕本想反驳,但她惊讶于自己并不是很恼火于这件事情。
她恼火的是糟糕姐姐的这副态度。
她回身,看到年赤身裸体像孕妇一般挺着肚皮躺在自己已经湿透了的床上。
挥手,剑来。
“喂喂喂!”
甚至现在嘴里都有黑人精液的味道。
啊啊啊
好美味~
“星藏点雪———”
“别!我错了!!”
看来年夕姐妹的关系更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