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子风暴的安眠没有持续多久,几个小时后,他的房门再次被敲响了。
“风暴?”是黎明的声音,“该走了。”
“唔···呃呃!”
江离一点仁慈都没有给予风暴,鸟笼的震动一直开着,刚刚苏醒的他就再次被快感和无法射精的痛苦击倒了。
“呃呃···啊···”风暴差点说不出话来,他强迫自己习惯这一切,但随之而来的是膀胱那里难忍的痛苦,他恐惧地发现,不仅仅是射精,现在自己的龙根连解小便都做不到了······
更糟糕的是,鸟笼还在震动,那种无法释放的快感再次融入了他的大脑,风暴的口中再次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风暴?你没事吧?”黎明还在门口。
“我···我没事···”
如果高傲的龙王子风暴可以早一些拉下脸去找洛杰尔解决这件丢脸的事情,那么身为大法师的洛杰尔虽然会花些功夫但还是可以轻松帮他解开,但谁叫他这么在乎面子?现在想拿下鸟笼,只能进行阉割了!
但风暴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他还是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整理好了自己打开了门:“唔···我真的,真的不想去陪那些小孩子!”
“来嘛!”不清楚真相的黎明开玩笑地拍了他一下,风暴差点没有忍住,幸好牢牢抓住了黎明的肩膀。
“额···”黎明被风暴吓了一跳,风暴赶紧转移话题:“我的···家具?怎么样了?”
“都搞好了。待会就送过来。”
“哈···是吗···走···走吧。”
神经大条的黎明根本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而强忍痛苦的风暴也根本不想让任何人发现,他就强忍着不能射精的痛苦和膀胱憋尿的难受上了摇摇晃晃的马车,等待他的是将近一个小时的颠簸。
在魔镜前就这这一幕下饭的江离差点笑得喷出来,他捅了捅还在撕咬一块兽肉的倾颓:“笑死了,这个世界对我还挺友好的吗!”
“运气的确重要。”倾颓头也不抬。江离把手放在倾颓的头上,抚摸着那柔软的毛发:“我说···你不担心我失败吗?”
“呵。”倾颓突然笑了出来,“拜托···”
他突然卷住江离的脖子,小小的眼睛泛出了可以斩杀所有生灵的杀气。
“我可以失败无数次,但你肯定就会,让我想想该这么说?对···万劫不复!”
倾颓猛地松开江离的脖子,江离痛苦地咳嗽了几声。
“我错了对不起。”倾颓又突然变得亲昵起来,缠在了江离的脖子上,用毛茸茸的尾巴抚摸着江离:“原谅我好不好?”
”唔额···你,你吓到我了···”
“嘿嘿,我说的话你千万别在意。”
倾颓从江离的脖子上离开,突然盯着江离的眼睛:“除了那四个字呦···”
江离看了看魔镜里的自己,脖子上被风暴勒红的部位居然显现了腐朽的姿态,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江离看了看还在吃肉的倾颓,瞬间觉得他不再是那么人畜无害了······
风暴差点在马车上昏死过去,一路颠簸之下,被尿液和精液胀满的膀胱像一颗拳头一样捶打着自己的胃。有几次他很确信自己的灵魂都要从躯壳里飞出来,幸好黎明在一边喋喋不休地讲着魔王军南方残部的事情才让他堂堂龙王子不至于被尿憋死。
马车一到皇都小学的门口,风暴便逃也似地下了马车,但双腿被折磨地早已没有力气,一下车就被绊倒在地。黎明赶忙跑过去将他扶了起来:“怎么急干嘛?要上厕所?”
【上厕所】这三个字像一把利剑插进了风暴的胸口,膀胱的痛苦越发难以忍耐了。
“是啊···上厕所···”风暴脑子里已经想不出借口了,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总之···我们快一点好不好?!”
“好好好,就去陪孩子们玩一会。”
风暴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望着趴在学校窗户前翘首以盼他们的孩子们,风暴撇了撇嘴,强迫自己无视下体的不适,再次摆出了昂首挺胸的姿态往学校走去。
江离继续观看着“直播”,他拖着脑袋,里面已经产生了一堆绝对会让风暴崩溃的玩法。
黎明和风暴向孩子们挥手致意,老师一开门,这群孩子们便像脱缰的野马一般冲向了他们。
“呃呃!”风暴眼皮狂跳,勇者们一直是孩子们心目中的英雄,风暴平常倒也接受这种追星般的爱戴,但此时此刻他们向自己冲来,风暴顿觉不妙。
“呃呃呃!”
果然,小孩子们兴高采烈地围住了他们,不可避免的肢体解除让风暴再次陷入了“地震”之中。
“不要···”
风暴暗中叫到,但他还得在明面上摆出英雄的风范,也实在是辛苦他了,当然,如果仔细观察,风暴的裆部正在轻轻抖动着,是鸟笼,还在高速刺激着风暴的龙根。
江离看着这热闹的一幕,决定奖励一下这条坚韧不屈的大龙。他按下了控制尿道按摩棒的符文。
“唔额···”
风暴突然紧张起来,他看了看四周,有不少孩子已经捂住了鼻子,似乎闻到了什么难闻的气息。
他迅速环顾四周,龙族的敏锐视力帮助了他,他立刻发现了厕所,然后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哇啊!”“龙哥哥怎么了?”“呜呜好臭啊!有人拉臭臭了吗?”
孩子们围着黎明问着,黎明赶忙笑着一一回答:“没事的,风暴他只是···吃坏了肚子!”
“龙哥哥是尿裤子了吗?”
“啊?肯定没有!风暴可是龙王子啊,他不会干这么丢脸的事情的!”
话虽这么说,但黎明也闻到了骚味,这是龙族特有的尿骚味······
“孩子们我去看看龙哥哥怎么样了,你们在这里先玩。”
黎明赶紧跑向厕所,风暴正在洗手台前捂着头,似乎在懊恼着什么。
“风暴···你怎么了?”
“我···很好···”
即使当众失禁,风暴也要装腔作势,轻松了不少的他挺起腰:“我只是,有些···”
“?”
“······”风暴想出了一个黎明根本不会再问下去的理由,“好吧···我发情了你满意了吧!?”
“啊···”
“现在,赶紧出去,别逼我把你给当作女龙上了!”
“你啊!”黎明耸了耸肩,识趣地离开了厕所。
风暴终于松了口气,他轻轻解开裤子,早在黎明进来之前,已经脱离的尿道按摩棒再次插回了自己的尿道,而且鸟笼的震动也更加激烈起来,刚刚江离根本没让他释放多久,最多尿出了三分之一的尿液,膀胱里的的液体还在不停地搅动着。索性也算卸了点货,风暴暂时还可以撑过这段时间。
“我得去找那小子···”风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
又是将近两个小时的折磨,风暴才从小学演讲里脱身出来,一回到皇都市中心,他就往江离的魔王城跑去。
他用力敲了敲房子的门,江离的管家将门打开一条缝,这条愤怒的龙人把他吓得不轻:“哪···哪位?”
“叫你家主人出来!”
“主人···他···他不在···”
风暴抬头看向江离房间的窗户,江离赶紧把头低下去,但风暴已经发现了他,一脚将门踹开。
“别!挡!路!”
暴怒的他完全不顾影响了,风暴直接冲到了三楼,将躲在房间里的江离揪了出来。
“你···”他像拎起小鸡仔一样将江离拎起,但就在那一瞬间,他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龙王子大人···怎么了?我我我,没干什么违法的事情啊···”
江离是真的怕了,他还不想现在就死啊!
。风暴支支吾吾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问:“你那个···就是那个,这么拿不下来!?”
“哪一个?”江离看到风暴如此窘态,心里瞬间安定下来,他明白只要鸟笼还在风暴身上,他就不可能伤害自己。
“你···”风暴实在不愿意说出那个词,他将江离放回地上,“就是···那个···你给我的!”
“我不知道我给了龙王子大人什么啊!”江离双手一摊,满脸无辜,气的风暴牙痒痒。
“就是···鸟笼···”
“鸟笼?我什么鸟笼都没给龙王子您啊,是用来装什么鸟的?”见风暴已经放下高姿态,江离决定继续作死,反正对方的命根子在自己手上不怕他动手。
“你你你,别得寸进尺!”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啊!鸟笼拿不下来不是应该去找铁匠吗?”
“啊啊啊啊——!”
风暴愤怒地狂吼一声,一拳头将江离打飞出去,江离直接撞破墙壁摔在了走廊上!
“唔额···”
那一瞬间江离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错位了,眼前慢慢变得黑暗···
“别死你小子!”倾颓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江离瞬间清醒过来,他看了看四周,这房间已经被风暴整的和地震现场一样了,风暴此时还在愤怒地口吐烈焰,大有要和江离同归于尽的架势。
“叫你作死!”倾颓抽了江离一尾巴,把符文石丢到江离面前,“赶紧!”
江离赶紧按住符文,操控尿道按摩棒用用力捅进风暴的尿道,震动也开到最大,刚刚还在愤怒地破坏的风暴突然像挨了一拳一样痛苦地捂住腹部,裤子里的龙根几乎要被捅出了血。他难受地呻吟着跪倒在地,粉红色的冷汗刷刷地留下,锋利的爪子将原本华丽整洁的地毯撕了个粉碎。
“呃呃···怎么回事···”
“龙王子大人?”江离装模作样地向风暴走去,“您没事吧?”
“到底···是不是你干的···”风暴终于颤抖着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那被小小鸟笼包裹着的粗壮龙根——如同被束缚的巨龙,屈辱又淫乱。
“啊?我以为龙王子大人是拿去补贴勇者团开支了。”江离强忍着笑意,“风暴大人不会是这样的龙吧?”
风暴已经没有力气反驳了,他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弄下来···”
“可···我不知道啊!这是公···海休特大人的东西,要不是作用太厉害他也不会吩咐我丢掉啊,据说已经搞废了五六个男宠了。”
“什么!?”一想到自己身为男人的象征会被这种东西玩废,风暴的大脑立刻变得一团浆糊,他的声音里立刻响起了一丝恐惧:“那···海休特大人···有办法吗?”
“我去问问,您在这里不要走动。”
江离朝倾颓使是了个眼色,倾颓乖乖缠到了他的脖子上,然后江离对着风暴说了通好话便锁上了房门离开了。
“唔···”风暴趴在窗户上看着离开街道的两人,下体有不自觉地抽动了起来。
“把他晾在哪里真没事吗?”
一个小时后,江离和倾颓才从街角的饭馆出来,倾颓看了看魔王城的方向不安地问。
“他想解脱就靠我们了,你放心,他不可能走的。”
的确,风暴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江离的房间里,江离的仆人怕他无聊贴心地送上了点心——茶水、冰镇留瓜汁、紫虫浆······全都是利尿的!风暴看着这些平常喝不到的高级饮料气的是青筋暴起,但一股怒气也无处发泄,只能欲哭无泪地盼着江离早点回来。
当江离慢慢悠悠地回来时,风暴的膀胱已经憋得发胀,他的表情都难受地变形了。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风暴的眼神里流露出了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的眼神,但他还是强壮镇定,摆出了一副还有其他计划的表情。
“海休特大人去了城郊,我花了好大的力气呢。”江离拿起风暴没喝的留瓜汁摆出了累的要死的样子,“嗯···累死我了!”
“行了别卖关子了,告诉我你有什么办法!”
“你看,这东西肯定是魔法道具。”江离搬来还没有被砸碎的椅子坐了下来,开始说出自己编好的台词:“有些年头了,大法师···那个谁谁谁,把这东西戴到自己的奴隶身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就会和奴隶的肉棒长在一起,永远无法拿下来。大概两个小时,您戴了多久?”
风暴一拍脑门,都不知道过去多少个两个小时了!
“多了···几分钟···”风暴还在死鸭子嘴硬,“怎么办···奴隶···是哪个大魔法师这么变态···”
“别急,还有补救办法。”江离拍了拍他的肩膀,“据说,大魔法师出远门时为了不让奴隶憋死,他设计了一个缓解方式,奴隶可以朝他的画像摇尾乞怜就可以得到些许释放。”
一听到有缓解方案,风暴赶忙抓住了江离的胳膊:“是找那个大法师的画像?”
“严格意义上来说···全错了···”江离装出不好意思的样子,“既然是我给你的···那这个鸟笼就判定了我是你的主人。”
江离明显感觉自己的胳膊在嘎吱作响,他赶忙把胳膊抽了出来:“不要生气,没有别的办法了啊···”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风暴口齿不清地呢喃着,“我不能···不可以啊···我是龙王子!我是黑龙勇者!我怎么可以···”
江离悄悄转动了一下梳妆台下面的旋钮,一股特质的熏香渐渐弥漫在了房间中,这种熏香是公爵特别安置的,有使人精神恍惚的效果,江离已经在鼻子下方涂抹了解药所以不会受到影响。
“唔···”风暴痛苦地哼唧了起来,他的内心正在做着权衡,而下体的难受和不觉中吸入的熏香让他渐渐趋于屈服。
江离伸出手拍了拍风暴的肩膀,在他的耳边轻轻低语:“只是一时的屈辱不是吗?龙王子大人怎么可以被这种东西打败呢?只不过是一时的屈辱罢了···毕竟···”
江离深吸一口气,刚刚那一拳虽然记忆犹新,但还是下定决心继续刺激风暴:“毕竟,你在将军那里···不是差点屈服了吗···”
“屈服···什么···你怎么知道!”
风暴果然暴起抓住了江离的衣领,倾颓赶紧加大了鸟笼震动的力度。
“唔!”风暴松开江离,捂着裆部坐了回去。
“你看,只要你一对我无礼它就会对你动手,刚刚也是!”
“不可能···我不能···我真的能吗···”
风暴脑海里积累的浆糊越来越多,他已经无法思考为什么江离会知道将军的事情,一切都变得模糊···他失神地握住龙根,无助地撸动了几下,绝望地发现自己的龙根除了鸟笼的震动,尿道按摩棒的抽插,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是的···”江离再次对风暴进行着洗脑般的呢喃,“如果再不释放···你就失去了作为男人的象征了,不能自慰,不能性交,勇者团的人会怎么看你?那些孩子们会怎么看你?”
“我···”
“别再让那些荣誉抓住你了···想想看,你梦想中的自己是什么样的····”
“是···”
风暴的脑海里慢慢出现了自己幻想中的样子——身着血红色的披风,站在尸骸遍地的战场上,用龙角一下下地将敌人打倒、毁灭、破坏——然后成为英雄!
“不不不···再想想···比如说···昨天晚上?”
风暴脑海中的自己慢慢扭曲了,还在战场上···但自己···咬着口球,身上被皮带捆了一圈又一圈,粗壮的龙根戴着鸟笼,正在不停地流着淫水···自己四爪着地,再敌人之间缓慢爬行,没一会就被敌人俘虏了···
敌人抓住了他,抚摸着他露出的脆弱腹部,他们之中最强壮的一个摘下了风暴的口球,把他丑陋的巨屌插入了自己的口中,另一个抬起了自己的尾巴,蛮横的把肉棒插了进去,紧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他被敌人再光天化日之下轮奸,浑身被腥臭精液沾满,而自己像贱狗一样不停地舔舐着。一个敌人抓住他将他放正,然后骑在了他的身上。
“驾!”那个敌人用力踹了一下风暴的肚子,风暴便撒了欢似的在地上跑着,一边跑还一边欢快地射精,就像一匹欲求不满的贱龙,只想着成为敌人的坐骑、奴隶。
“啊!”
风暴一瞬间清醒了过来,他看了看四周,还是在江离的房间。
江离满意地看着风暴的眼睛,这是他从一堆信奉催眠调教的家伙那里学来的话术,只要稍加身体上的摧残,药物的诱因,语言的引导······奴隶就会轻易地进入催眠师的引导之中······
“怎么样?龙王子大人?”
“我···只是为了不废掉而已···”风暴再次握住了江离的手,但已经没有了刚刚的力气了。
“你的名字是···”风暴问。
“江离。”
“好···江离···帮帮我,我怕我做不到,你可以···给我下命令吗···”
“当然。”江离求之不得,风暴慢慢站起身低着头,江离深吸一口气,“跪下!”
风暴没有任何迟疑,就像一个严格执行命令的士兵一样跪在了江离面前一动不动,只有那根龙根还在颤抖着······
“很好,现在戴上这个。”
江离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皮带项圈,上面的黄玉宝石靠近风暴时仿佛看到了猎物一样熠熠生辉。
看到这个屈辱的项圈,风暴的眼里闪过了一丝犹豫,但还是抬起了脖子。江离温柔地将项圈给他戴好,然后用力勒紧了一下。
“唔额···”
”还有这个···“江离又拿出了一对手铐,风暴很顺从地将双手反剪在背后,任由自己的双手被江离束缚住。
“放轻松,感受这窒息感···现在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我想,释放···”
“没错,那么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江离继续蛊惑着风暴。
“我···我是龙王子,黑龙勇者风暴···我打败了魔王···”
“不对!”江离拿起边上被风暴打碎的椅子的椅子腿,在风暴的胸脯上狠狠击打了一下。
“额!”
“让我来帮你回忆一下。”椅子腿在江离手中像教鞭一样挥舞着,时不时在风暴身上敲打两下,端正风暴的跪姿:“第一,你是龙王子吗?”
“我是!”
“你不是,你是龙族的罪人!”
风暴的眼睛圆睁着,不可置信地看着江离:“你···你怎么知道?”
“安静!”江离在风暴的脖子上狠狠击打了一下,“奴隶不配发问!”
“等一下···我不是···”
【龙族的罪人】这个称号让风暴怒火中烧,他愤怒地拉扯着手铐大喊着:“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放开我!我不干了!”
但特制的手铐可不是风暴可以轻易弄开的,倾颓在一旁操控着符文石加大了鸟笼的力度。
“我的···好难受!”
尿道按摩棒用力地捅了进去,几乎要把风暴的龙根捅穿。
“唔额···”风暴安静了下来,但眼睛还在死死盯着江离。
“我说了,你要是冒犯我就会如此。”江离用椅子腿抵住了风暴抽搐着的龙根,“会废掉的哟。”
转而他又温柔地抚摸着风暴的脑袋:“如果顺从,你很快就可以得到释放,是不是?”
风暴知道自己现在只能依托面前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少年了,他点了点头,再次温顺的放下了戒备。
“现在,贱龙,再回答一遍我的问题。”
“···我是···贱龙风暴···”被熏香搞得神志不清的风暴垂着脑袋,“我··是我导致了龙族的衰败···是我害死了他们···”
“没错,那么该怎么补偿···”
风暴沉睡已久的奴隶记忆再次被唤起,他记起来了在将军手下的每一次训练——是的,那种被驯服的感觉···
“我要做奴隶···用身体补偿所有人···”
“详细一些!”
“我···会用屁股···补偿···”
江离没有想到风暴会有这么顺从的反应,欣喜若狂地他准备给这条贱龙一些奖励,当然,只要他接受了,他就离堕落更进一步了。
江离对倾颓比了一个手势,倾颓立刻操控鸟笼放松了一些对龙根的封锁,风暴立马感受到了这一切,一股骚臭的龙尿从缝隙中慢慢流出,将干净整洁的地毯弄地一塌糊涂。风暴终于得到了一丝释放,不由得舒畅地叫了出来。
“贱龙!”江离扇了他一巴掌,风暴似乎没什么反应,但自己的手掌倒是痛地要死。
“我的地板都被你的贱龙根弄脏了,怎么办吧?”
马眼中的尿道按摩棒再次膨胀,风暴赶忙弯下腰,地下龙族高傲的头颅,紧接着居然伸出舌头开始一点点舔舐着地毯!风暴彻底回到了被将军调教时的身体里,他那混乱不堪的大脑终于开始了思考——自己当时为什么还要硬撑着呢?明明可以迅速变成一条任人玩弄的贱龙的啊!
江离拿过符文石继续给风暴放尿不过他仔仔细细的把握着量,让放出来的龙尿牢牢把握在让风暴抱有希望但无法,满足的程度,渐渐的,风暴就跪在了自己的尿里。
“够了!你的龙口水和龙尿一样臭!”
江离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强迫风暴把整张龙联按在了尿液里:“你不是嚣张的很吗?这么现在开始舔自己的尿了?”
“唔···主人我错了···求求主人放过贱龙。”
听到风暴居然自觉地叫自己【主人】,江离更加确信风暴已经离堕落就差一步之遥了!既然这样,那么就把他带到那里去,作为第一个客人让自己好好调教一下。
“来,咬住!”江离把一个马嚼子丢到风暴最边,风暴听话地咬住了它。
“我想你喜欢这个吧?”江离解开了风暴的手铐,命令风暴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然后轻轻坐在了风暴宽大的后背上。
“唔···”
“没错吧,你期望的不就是这个吗?”江离用力拍了一掌风暴柔软的屁股上,“贱龙,向前走!”
“呜呜!”
支撑起江离对于风暴来说是小菜一碟,但此时此刻自己的膀胱坐在自己的体内摇来晃去,脑子也被熏香弄地昏昏沉沉的,因此没爬几步就摔倒在地,和江离跌做一团。
“没用的贱龙!”江离狠狠给他来了一棍子,“怎么搞的?你不是自称龙王子吗?如果想证明自己至少要像一点啊!”
“唔唔唔···”风暴的嘴里还含着马嚼子,无法说话的他低着头不敢说话。
“爬起来!不然就等着你的膀胱爆炸吧!”
风暴再次摆好姿势,江离跨了上去,用脚踢了一下他的肚子:“走!”
风暴艰难地迈出步子,这次在龙根的威胁下他不敢有任何闪失,虽然走得缓慢但也还算平稳,江离不得不赞叹这条贱龙的确有当坐骑的天赋呢。
到下楼梯的那段路时,江离特地站起身让风暴爬着下楼,还“贴心”地将手铐给风暴戴了回去,前腿无法自由活动,后腿又因为被膀胱和下体折磨的发酸,自然而然地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摔了个狗啃泥。
“不会吧不会吧,你别除了贱以外还是个笨蛋啊!”
风暴也不是傻子,江离的嘲讽像刀子一样扎在自己的心头肉上,但是···好爽。
为什么会感觉爽?自己不是高傲的龙王子吗?为什么别人抽打自己、辱骂自己,把自己当作奴隶,还叫这个自己可以一拳头打死的小屁孩主人,为什么会觉得爽?自己是受虐狂吗?不不不···不是的···不是吗?自己的目的什么时候除了释放以外···多出来了什么?在将军手下的自己为什么还要反抗?现在也不迟吧?我早就厌烦了打败魔王后这一成不变的生活···不对,清醒过来!我···我在想什么来着?
风暴脑袋里混乱的思绪如同乱麻般交织在了一起,江离看着这条还在发愣的贱龙只觉得好笑。作为一个经验老道的调教师,他知道这个时候就要让奴隶思考,因为越思考越混乱,他们脑中的缺口也就越大。
“唔额···”
风暴短暂的思考了一阵后终于得出了结论——自己不是受虐狂,自己是龙族的罪人,自己只是用身体来偿还对龙族犯下的罪而已——就是这样。
“想明白了吗贱龙?”江离弯下腰和风暴对视着,风暴支支吾吾地吐出了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节,江离点点头,他明白风暴的思维已经被自己影响到了该去的地方。
“很好···”江离拍了拍风暴的屁股:“现在继续走。”
江离带着着风暴来到了一个隐藏在楼梯下的豪华房门。
“好啦,龙王子大人。”江离抚摸着风暴的脑袋,拿下了他的马嚼子“你看,你已经知道怎么解脱了,接下来的事情应该没什么必要了,如果您想放弃随时可以离开,但如果您想继续下去吗······”
“贱龙想继续下去!风暴毫不犹豫地说。
”是吗?“江离揪住风暴的尾巴,“那还不帮主人把门打开!?”
风暴笨拙地扑到门上,像急着进家门的小狗一样用爪子扒拉着门。
江离打开门锁,风暴看到了一条长长的楼梯,直通地下——看着这深不见底的黑暗, 风暴心中警铃大作,就连江离也有些毛毛的,据公爵所说,他准备了不少【好东西】。
“里面不会有什么太过火的东西吧···”江离不由得对已经爬过来的倾颓嘀咕。
“那要看你对过火的定义是什么了。”
江离耸了耸肩,学习新的道具也是他一个爱好,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这条贱龙离彻底臣服于自己就是一鞭子的事情了。
“快点下去。”江离下令。风暴可怜兮兮地看了看江离,江离明白他是不想再滚下去了,深知大棒和萝卜的道理的江离知道什么时候该松一松,便点了点头。而这小小的恩惠在风暴的眼里就是来之不易的恩赐,他赶忙站起身,用已经跪麻的双腿一步步走下了楼梯。
“怎么样,还习惯吗?”
江离跟着他,在一旁温柔地说。
调教不是单纯地行动,还有话术的成分在其中,江离就是要让风暴可以感受到来自他暴力中的安慰,好让风暴对自己慢慢产生好感,这好感慢慢就会变成依赖感,如同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一样。
风暴果然上钩了,他赶忙低下头温顺地说:“谢谢主人···”
楼梯的尽头是一扇更加华丽的雕花铁门,上面用精巧的手艺雕刻着复杂细小的华丽花纹,江离蹲下身仔细看去,才发现原来上面都雕刻着淫乱无比的性爱场面。
“这是什么地方···”风暴也观察到了雕花的细节。
“你的天堂,贱龙。”
江离推开了调教室的门,就在那一刻,天花板上悬吊着的水晶吊灯就被点亮了,照耀出的场景让江离眼前一亮——
公爵绝对请了无数能工巧匠搭建这一淫荡的巢穴——墙壁上的油漆是用北国的火蜥蜴皮油制成的,这种珍贵的涂料不仅可以使房间保持在宜人的温暖中,还会散发使人放松的气息,不仅仅可以使紧绷着的奴隶迅速放松下来,也可以让调教师迅速进入状态。
房间内,公爵为江离定制了各种各样的高级SM玩具,X形架、铁镣、束缚床、铁处女、橡胶床、电椅······包括一些江离叫不上名字的道具,细细数下来有将近百种,江离打开了铁处女,里面居然是密密麻麻、不停蠕动的恶心触手!
“哇偶···”江离咬着手指,轻轻合上了铁处女。
风暴被这片场景震惊的一动不动,他在将军手下也看到过不少道具,但如此巨大的调教室也是前所未见的。
“现在和你坦白了吧。”江离拍了拍风暴的脸,“你知道这里花了我多少钱吗?”
“我···我不知道···”
“一分钱没花。”江离抚摸着边上构造精巧的刑具,“你不会真以为我是公···海休特的仆人吧?”
“主人···是···海休特大人的主人吗?”
“某种意义上说是的。”江离用力拍了一下风暴的后颈,风暴赶忙趴下。
“贱龙,你现在赶紧怎么样?”
“我···我的肚子还是好难受···龙根···硬的发疼···”
江离坐在了风暴的身上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环视着身边的刑具。
“贱龙,那个好像不错啊!”江离指了指天花板上垂下的几个圆环。
十分钟后,风暴被吊了起来——他的双手双脚、粗壮的腰身和龙尾都被铁环牢牢箍住,一根粗壮的假阳具塞进了风暴的咽喉中,黄玉一般的龙眼被晶石眼罩罩住了,而晶石眼罩正在滚动播放着【奴隶】、【服从】、【主人】之类的字眼,在潜意识中改造着风暴的思想。而被鸟笼牢牢束缚的龙根直指地面,随着震动不停地摇摆着。
“这才是我喜欢的衣服。”江离对着镜子摆弄着自己的新衣服——一件不怒自威的漆黑军服,是将军的礼物,公爵找到了最好的裁缝改成了江离的尺寸。
“不错。”倾颓缠在他的脖子上,“感觉怎么样?”
“现在就是我的主场了!”江离抽出系在腰边的鞭子,走到风暴的身边:“贱龙把腰挺起来!你是不是又偷懒了!?”
“唔唔···”风暴立刻挺起了腰。
江离将假阳具从风暴口中抽出,问道:“你的屁股以前被人玩过没?”
“呜呜···汇报主人···贱龙的屁股被···魔王军的士兵操过···”
“贱龙!居然还不是处男吗!”江离转到风暴身后,看着他还算粉嫩的屁眼:“不过保养的倒是挺好。”
“是的主人···贱龙···每天都洗···”
“非常好,这里以后是你最重要的器官明白了吗?”江离用力打了一巴掌,“如果有人要你在撕烂屁眼和阉割之间选一个,你一定要毫不犹豫地选择被阉割!知道了吗!?”
“可是···”
“你是在违抗我吗?”江离恶狠狠的挥舞起鞭子。,每一鞭子都抽在风暴鳞甲下粉嫩的龙肉上,痛的风暴龇牙咧嘴。
“我知道了主人···保护···屁股···”
“这才是我的好贱龙。”江离虽然夸奖着风暴,但手里的鞭子依旧没有停下,直到风暴的后背鲜血淋漓为止。
“嘶哈···嘶哈······”
风暴大口地喘着气,浓稠的龙血顺着他的身体一点点流在地面上,不一会就积累了一大摊鲜血。
“主人对不起···不要···再打贱龙了···”
江离停住了动作,倾颓递给他一个带喷头的强力治愈药水,江离将其均匀地喷洒在风暴的背上,风暴皮开肉绽的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好了。
“唔···谢谢···主人···”得到治疗的风暴垂下龙头,如果摘下晶石眼罩,就可以看到那两颗龙眼已经因为痛苦湿润了。
“还有呢。”江离用假阳具轻轻抵住风暴的龙穴,“我要问你几个问题,回答对了就奖励你。”
“好···”
“还是老问题,如果有人让你在抱住眼睛或者屁股之间选择,你选什么?”
“是···是屁股!”风暴赶忙回答道。
“果然是贱龙,要屁眼不要双眼啊。”
江离用力将假阳具往风暴的屁股里推了一截,已经很久没有进来过异物的后穴突然被如此大的异物侵犯,即使是风暴也痛苦地挣扎起来。双腿剧烈地拉扯着铁环,要不是施工质量过关,天花板恐怕已经被扯塌了。
“动什么动!贱龙!”江离用力甩了一鞭子。
“呜呜···主人不是说,是奖励吗?”风暴的声音已经夹杂着一些哭腔了。江离用鞭子轻轻敲打着假阳具,每动一下对风暴来说都是撕裂般的痛苦。
“主人给的东西都是奖励,明白了吗?你这么久没用过屁股了我教你一下怎么了?”
风暴赶忙点点头:“是的···是贱龙不识好歹···”
“知道就好。”江离继续发问,“那有人让你选四肢或者屁股呢?”
“屁股!”风暴抢着回答。
江离拍了拍风暴的头,将假阳具再往里面推了一点。
“呃呃······”
“保护王国和屁股呢?”
“也是屁股。”风暴并没有犹豫,从龙之谷来的他对拂晓国并没有什么感情。
“嗯让我想想···舌头和屁股?”
“也是屁股。”
一半的假阳具已经没入了风暴的后穴,而后穴的痛苦已经被插入的快感所取代了。
“嗯···后面好涨啊···主人···求求你了全部插进去···”风暴嘴角流着龙涎,口齿不清地祈求着。
“好好好,贱龙,最后一个问题,让你的同伴变成和你一样的奴隶或者撕烂你的屁股,你选哪一个?”
这是江离特地想出来的,他要的不仅仅是一个贱龙奴隶,还要进入勇者团的敲门砖!
“什么···”
风暴果然犹豫了,他虽然不太喜欢里面的几个家伙,但都是并肩作战过的伙伴······
“你不会以为这样是害他们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请你离开,你居然认为我的调教是折磨吗?”
“不是的···主人···”
是啊···自己都这么爽···他们要是也可以这样···自己是在做好事···是的···
“嘶哈···我选屁股···因为就算我选队友···他们肯定也不会答应的!”风暴咧着嘴谄媚地说,
就是这种反应!江离在心里大笑了一下,但表面上还是面不改色,而是用力将假阳具整个捅了进去。
“噢噢噢噢——”
江离轻轻摘下了风暴的眼罩,之间的龙眼上翻,眼角弯的像月牙般——这条高傲的黑龙勇者——龙王子风暴已经彻底沦陷为一个骚破了皮的贱龙奴隶了。
“嗯···主人···主人···”风暴伸着舌头,眼睛里除了江离已经容不下其他的东西了。
“最后一个问题。”江离慢慢托起风暴的龙头,“你的命和屁股呢?你选哪一个?”
“屁股!贱龙的命不值一钱!”风暴像小狗舔舐主人一样舔舐着江离的手。
“错了。”
面对风暴如此讨好的回答,江离却冷冷地放下了他的脑袋,转到风暴的屁股后面,一把将假阳具抽了出来。
“咳啊——”
半透明的粉红色直肠液顺着假阳具的拔出飞溅出来,如同利剑从血肉之中抽出,但拔出利剑带给人的是呼啸而过的痛苦,拔出假阳具却是难以忍受的空虚之苦。
“呜呜···贱龙···说错了什么吗···”
“即使是再不值一钱的东西,也是我的。你怎么敢让主人的财产受到损失呢?”
江离拉动铁链,让风暴慢慢降低。
“对不起主人···是贱龙自作主张,主人贱龙的屁股好难受啊,求求您了插回来吧呜呜呜···”
风暴居然啜泣起来,恐怕他这辈子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因为屁股没有东西插着哭出来。
“嗯···只要你愿意,成为我的奴隶,一辈子只忠于我,而不是仅仅是为了你那小小的欲望来讨好我,你的身体和灵魂归我管,服从我,无论我下达什么样的命令。如果同意,你将被烙上淫纹,而我会给你更好的奖励;如果不答应,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你可以继续去当你的黑龙勇者,我也可以无条件地帮你放尿。选择吧?龙王子?”
“我要当奴隶!”风暴想都没有想,他痴笑着抖动着身体,而随着他的抖动,一个粉红色的淫纹慢慢出现在了他肚子下部——风暴的专属淫纹是一颗龙爪包住的爱心,点缀着数个没有规则分布的龙角。
这是“龙奴之心”,按倾颓的话来说,当勇者对他臣服时,他们都会浮现出这种淫纹,每一种淫纹都和奴隶的身份已经调教方式有关。只要被烙印这种淫纹,奴隶将会彻底掌控在江离的手中,射精权也好思考权力也好,奴隶将会在保持自我的同时,一切以主人为中心来思考,沦为一个有着自己思想的顺从奴隶。
风暴此时就是如此,淫纹正在改造着他的大脑,他第一次感受到了颅内高潮的快感,那如狂风暴雨般的快感和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嘶哈···主人···贱龙的脑袋···好奇怪···下面好难受啊!”
“是吗?看来憋坏了呢。”江离蹲下声,风暴的龙根已经胀大几乎都要撑破鸟笼的地步了,但就算这样那根结实的尿道按摩棒也没有让风暴得到哪怕一滴的释放。
“呜呜···不要坏掉啊···”
江离好笑地拍了拍风暴的屁股,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链。
“不要着急。”
风暴等待了一会,他的后穴再次被撑开,但不是冷冰冰的假阳具的龟头,而是火热的,柔软又坚硬的,饱含活力的!
“啊···啊···”
风暴结实的双腿颤抖着,江离的肉棒非常硕大,将后穴的褶皱都撑平整了,但风暴已经不觉得有任何痛苦了,为什么要觉得痛苦呢?这是主人的肉棒啊,是风暴眼中的圣物,自己要努力改变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变成主人肉棒的形状······
“主人!主人用力插我!哈···用力···”
“哼,贱龙的屁股不错吗!”江离用力抽插着风暴的屁股,风暴的后穴几乎都锻炼到了,肉穴的内部虽然有些坚硬,但一旦挤压起来就会变得柔软,富有弹性,直肠液大把大把地分泌而出,咕啾咕啾的声音顺着骨头传到了风暴的大脑中,带给了风暴一次又一次的颅内高潮。
“哦哦哦,主人的肉棒···哈哈哈,插我!求求您了!把贱龙的骚屁眼插的溅水吧!”
风暴这番话让江离更加兴奋了,他抱住风暴的龙尾以更好地出力,好让自己的肉棒可以更加深入,他屁股的扭动频率越来越高,他差不多要到达了最后的阶段。
“嗯!”
江离低吼一声,温暖的精液射入了风暴的腹部,风暴龙眼翻白,浑身抽出着,只有涎水从弯起的嘴角缓缓流下。
“贱龙?”
江离抽出了肉棒,江离的精液缓缓流到了地上。
“哼哼哼···主人···不要···”
风暴似乎说不出什么话了,只有些许含糊不清的话语顺着龙涎流了出来。
“贱龙表现真好,来,尿出来吧。”
躲在暗处的倾颓再次操控符文石,尿道按摩棒迅速缩了回去,就在那一刻,一股如同水柱一般的龙尿喷射而出,混着粉红的龙精,地面迅速积累起了一滩恶臭的液体。
江离退了几步,捂着鼻子观察着,风暴的龙根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猥琐起来,但鸟笼还是牢牢束缚在上面,不让它缩回生殖腔里。
“真臭啊。”江离扇了扇鼻子。
“对不起主人···主人,贱龙可以用屁股来赎罪吗?”
············
一夜的翻云覆雨之后,江离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风暴覆盖着鳞甲的硕大胸肌,他抬起头看了看风暴,这条大龙正蜷缩在自己身边呼呼大睡。粗壮的尾巴居然缠在了自己的腿上,看上去如同一条在主人怀中安眠的猫咪一样。
“贱龙!”
江离敲了敲风暴的脑壳,风暴不满的哼了一声推开江离的手:“别吵!”
“嗯?”
一瞬间风暴龙眼圆睁,他赶忙从床上跳了起来,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和没床裤子的江离,嘴角不由得抽搐了起来。
“怎么了?”江离用手托着下巴,“还没睡醒?”
风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龙根,鸟笼还在那里,但此刻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清空了,感觉无比清爽。
“?”
风暴回忆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痛苦,屈辱,战栗,屈服,鞭笞,性爱······
哈,没错。
风暴猛地跪了下来,伸着舌头讨好的说:“嘶哈···主人早安!”
“嗯···已经不是早上了,都下午了。”
江离伸了个懒腰,将脚搭在了风暴的脸上:“怎么样啊?”
“报告主人,主人的脚,很香。”
“噗!”江离笑了出来,他穿好裤子,从床上站了起来,“好啦,我的贱龙奴隶,接下来的事情听清楚了。”
“嗯!”风暴赶忙端正了跪姿。
“你现在的身份还是我的龙奴。”江离摸着龙头,“但你还是可以去当你的龙王子,当黑龙勇者,不过当我召唤你的时候,你要立刻来到这里,变回我的贱龙龙奴,明白了吗?”
“贱龙明白。”
“还有。我肯定要去征服你的勇者兄弟的,你一定要配合我,但绝对不能暴露,明白了吗?”
“嗯。”
江离满意地托起风暴的下巴,拍了拍风暴的脸:“乖龙,现在回去吧。不然他们会起疑心的。”
“唔···主人···想呆在,主人身边···”
“哼,别急,今天晚上我会再让你来的。哦对了。”
他拍了拍风暴的肚子:“记得多喝点水,”
“啊···嘿嘿···”
目送走了风暴,倾颓将风暴的另一份资料。
姓名:龙奴风暴
淫纹:龙奴之心
调教产出:每小时500拉格尔
简介:曾经的龙王子风暴,却因为性玩具被俘获了龙根,现在他终于正视了自己,成为了他内心里最好的自己。
“呼···”江离揉了揉再次勃起的肉棒,将倾颓再次放回自己的脖子上:“第一只都这么极品,接下来的会怎么样呢?嗯···好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