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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如俾斯麦,也不能承受提尔比茨忽悠的魔力

   强如俾斯麦,也不能承受提尔比茨忽悠的魔力

  2040年3月27日 22:00:01

   距进攻还有29小时

   较为后方的驻地

  

   “提子,该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俾斯麦用毛巾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嗯~知道了,打完这把的”

   俾斯麦走到窗前,前线静悄悄的,而她们还有29个小时就发起要进攻

   此时她的心情有些复杂,赴死在她们德系船看来是一种救赎,从她们干掉了以齐柏林为首的叛徒集团之后这种观念就形成了

   “生只为战,死方可眠;生无可荣,死方救赎。”------她们进入战斗的牺牲祷文的最后一段祷文

   提尔比茨扔下手里的手柄,从床上翻身下来,走到了俾斯麦身边

   “姐~这次结束....你就又该换妹妹了吧~”说完她笑了笑

   俾斯麦转过头,盯着提尔比茨的脸,叹了口气

   诚然,俾斯麦确实换过不少次妹妹了,原因无他,上一个提尔比茨都死了

   俾斯麦与她们不同,她是政委,负责把这些冲锋不要命的疯子从战场上拉下来,或者换个进攻方向,因此她的生存率比一般的士兵高上许多......最重要的是,她,不是建造器里批量生产的舰娘士兵,她是俾斯麦这个舰娘的原体,性能自然比量产型的好上许多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提尔比茨的肩

   “生命是提督的货币,善用它”

   说完,俾斯麦就上了自己的床,闭上眼睛,她明天还要早起去找阿尔法连长做最后的规划...或者是胡腾连长? 谁在乎呢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俾斯麦猛的睁开眼睛

   “提子,回你自己床上躺着”

   “姐...我有个问题”

   “恩? 怎么?”

   “如果...我得到了救赎.....我会在你的记忆中留下哪怕一点东西吗? 还是仅仅是作为一个数字?”提尔比茨凑了上来,喷吐出的热气弄的俾斯麦的脸痒痒的

   “我会记得的.....每一个提尔比茨.....包括你们的原体.....在那次叛乱里死在我怀里的提尔比茨原体...我会记得你们每一个人......我的.... 妹妹”

   “知道了,谢谢你,姐”

   俾斯麦安下心来,合上眼睛,然后她就感受到一个吻,提尔比茨压在她身上,抱住了俾斯麦的头,从物理意义上撬开了她的嘴,小舌长驱直入,和俾斯麦的舌缠在一起,两人吮吸着对方的体液,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最后两人几乎要缺氧才放开,分开的那一刻,几道银丝被拉了出来

   “唔....提子....”

   “原谅我,姐....我不知道我的基因出了什么问题.....我明白唯有死亡才能带来救赎,只有这样才能为我们背叛的祖先向提督赎罪......可是....我....我真的....不想死.....我想和你.....一直....一直待在一起,姐......我真的好喜欢你....我爱你”

   俾斯麦的眉头拧在一起打成了一个死结,她下意识的想从枕头下掏出激光手枪毙了眼前这个异端,然后上报到上级,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小问题,建造器出故障可是会影响无数战士的大问题

   但她最后犹豫了

   “姐....对不起.....”

   提尔比茨从俾斯麦的枕头下拿出了那把激光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头

   俾斯麦一把把手枪夺了下来,然后把提尔比茨压到了身下

   “该死的, 提子你还嫌我的工作不够多吗?”

   “对不起...”

   俾斯麦把枪放到一边,两人坐到床边

   “提子,你的后辈也像你这样吗?”

   “唔,没有....她们都是忠诚的提督小硬币”

   俾斯麦松了口气,要是真的基因都出问题的话,那就完了

   “好吧,提子....你还有什么异端行为想做?”

   “我想和姐你做爱!”提尔比茨满脸兴奋

   俾斯麦一愣,就在俾斯麦发愣的时间里,提尔比茨就把她又按在了床上

   提尔比茨细心的解开俾斯麦衬衫上的每一粒扣子,在那之后,俾斯麦白花花的乳肉就完全暴露在了提尔比茨眼前

   “姐你里面什么都没穿呢,真色情”

   俾斯麦本想解释也不知道是哪个小王八蛋把自己的内衣穿走了导致自己没衣服穿,但是她的嘴又一次的被提尔比茨堵住了

   胸前传来的是一股奇异的快感,提尔比茨正慢慢的揉捏俾斯麦胸前的小豆子

   “唔~ 姐~你好敏感,都硬了呢”

   “嗯...哈...”俾斯麦的脸羞得发红,她想否认,但是胸前传来的快感不会说谎,她应该推开提尔比茨,但是她也没有那样做.....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些行为明显是违规的

   看到没有挣扎的俾斯麦,提尔比茨的胆子更大了,她慢慢把手伸向了俾斯麦的下体

   “提子!”

   “就这一次...姐~”

   本想说出口的话就这么咽了下去,俾斯麦一直感觉自己亏欠提尔比茨很多,而这时的让步让提尔比茨更加的肆无忌惮

   修长的手指慢慢撑开了俾斯麦的小穴

   “都湿了呢,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嗯?”

   俾斯麦早已羞的说不出话,默默感受着身下传来的快感

   “哈...哈啊...嗯嗯~喵~”

   提尔比茨满意的听着俾斯麦口中传出的细碎呻吟,然后她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恩?!”沉浸在快感里的俾斯麦突然愣了一下“为....为什么?”

   提尔比茨没有说话,她默默转过身,将脸面向俾斯麦的小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舒服吗? 姐”

   “嗯...”

   “只有你一个人舒服可不行哦~”

   俾斯麦自然听出了提尔比茨的意思,面对眼前粉嫩的小穴,她舔了舔嘴唇,然后也舔了上去

   “嗯...对...很好,就是这样,爱死你了姐”

   随着自己感到的一阵阵的快乐,提尔比茨也展开了攻势

   两个人如同军备竞赛一样互相舔着眼前的小穴,慢慢加速起来

   不过俾斯麦还是太过敏感,很快,她的气息就乱了起来

   “哈啊...啊....嗯啊...啊啊啊”提尔比茨捏着俾斯麦的臀肉,加快了速度

   “别啊啊啊....提子....别....要去了啊啊啊啊 喵啊啊啊啊!”

   随着俾斯麦的剧烈痉挛,一股蜜汁喷到了提尔比茨脸上,打湿了她的头发

   提尔比茨慢慢从俾斯麦身上下来,看着胸口剧烈起伏的俾斯麦

   “抱歉....提子...我实在是....恩”

   “没关系的,姐,我不在意,但是我在意的是,只有你一个人舒服到了哦~ 这可不行”

   俾斯麦自然是知道提尔比茨话里的意思,她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调整自己那急促的呼吸,准备着下一波的云雨

   尽管已经有准备,但是当提尔比茨从床头柜里掏出那根硕大的橡胶制品的时候,俾斯麦还是差点没忍住掏出枪毙了眼前这个人

   “提尔比茨,我希望你.....一会别说出一些奇怪的话”

   “放心啦,姐,我可不是混沌信徒”

   提尔比茨又一次的坐到了俾斯麦床上,把那根紫色的双头龙的一头插进了俾斯麦的小穴里,无需润滑,现在两个人的下面都是一团糟

   “别....顶....顶到最里面了....”随着俾斯麦颤抖的声音,不少淫水由于插入溢了出来,让原本干净的床单变得一塌糊涂

   提尔比茨翻身上床,把另一头也插进自己的小穴

   “嗯~ 被填满了...剩下就交给你了,姐”

   “唔....我吗....”俾斯麦少见的表现出了自己的不自信

   提尔比茨笑了笑,伸出自己的手握在了俾斯麦的手上

   “好凉” 提尔比茨在心中默念道

   她握着俾斯麦的手,抓到两人中间露在外面的那段双头龙,慢慢撸动着

   双头龙的两头在两人的小穴里轮流抽动着

   “嗯,对,姐你做的很好”

   提尔比茨松开了手,仅剩俾斯麦一个人在撸动着

   黏糊糊的水声从两人的下体传出来,俾斯麦的脸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害羞,或者两者都有。

   “嗯...哈啊...姐....再...再快点,哈啊,就是这样”

   两个人听着彼此甜腻的呻吟,仿佛要融化在一起

   当当当,那是一种很熟悉的敲击铁门的声音

   “谁?”俾斯麦尽量使自己的声音镇定下来,尽管如此她的声音仍带着颤音

   “政委,您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了吗,像是呻吟一类的”

   “没....没有”俾斯麦靠在门上,被双头龙撑大的小穴在慢慢的开合着,蜜汁顺着俾斯麦的大腿缓缓下流着

   “是,政委”

   随着远去的脚步声,俾斯麦放下心来,回到了床上,再次把双头龙插进了下面

   “姐,下面,交给我吧”提尔比茨笑着,抓住了双头龙,来回撸动着

   “诶 哈啊,呀啊啊,提子,啊啊啊,别,别那么快啊”

   “哈啊,姐,明明很舒服呢,哈啊,好舒服...”

   俾斯麦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脑中的某根弦像是崩断了一样,她像是发情的猫一样的呻吟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和提尔比茨交缠在一起的腿剧烈的痉挛着,她整个人颤抖着

   “被...被塞的满满的,哈啊,好舒服,喵呜~”

   看出自家姐姐仅差一步就能达到快乐巅峰,提尔比茨故意慢了下来

   “姐~”

   “哈啊....提..提子...继续....”

   “那种事,不着急的”

   “想要,好想要,快点给我啊呜呜”俾斯麦红红的眼圈上甚至挤出了泪花

   提尔比茨从来没见过,甚至从未想过俾斯麦还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那些关于爱的问题被她抛到了脑后

   “马上就给你,姐”

   随着提尔比茨的快速撸动,俾斯麦喘得越来越厉害

   “别 哈啊....顶到最里面了....要融化了.....嘤....要...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哈啊啊啊啊啊”

   两个人痉挛着,随着两声“啵” 双头龙被拔了出来

   提尔比茨躺在俾斯麦身边,手慢慢的,以近乎挑逗的手法在俾斯麦的手掌上上画着圈

   俾斯麦皱了皱眉,反手握住了提尔比茨在捣乱的手,提尔比茨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抵抗,两个人十指相扣,以差不多的频率喘息着

   一想到明日的战事,提尔比茨不禁握得更紧些,仿佛只有这样才不会让俾斯麦溜走一样

   “姐”

   “嗯?”

   “你爱我吗?”

   “嗯”

   “我就知道,嘻嘻”

   提尔比茨翻了个身,松开了俾斯麦的手,她轻轻的咬着俾斯麦的耳朵

   “噫!”俾斯麦差点从床上蹦起来

   “这么敏感吗,真可爱呢”

   待俾斯麦再躺下,提尔比茨渐渐有了困意

   “姐,我睡了”说罢,提尔比茨像抱抱枕一样抱住了俾斯麦

   ....

   俾斯麦注视着眼前睡着的提尔比茨正均匀起伏的胸口

   与其身份并不相称的微微香气混杂着屋内的再净化空气的味道,俾斯麦不知道为何,这种气息让她安心,俾斯麦不再想这些,她把自己的手环到提尔比茨身后,顺便在提尔比茨的脸上啄了一下

   “晚安,我的妹妹”

   两人就这么拥抱着度过了一夜

   ....

   第二日早上

   8:00

   俾斯麦少见的起晚了,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提尔比茨的那双眼睛盯着自己

   “哈啊~ 几点了提子”

   “八点了哦”

   俾斯麦一惊,几乎是弹了起来,没时间吃早饭了,她穿上大衣,稍微洗漱了下就直奔连部

   8点10分 俾斯麦到了连部,差一点迟到

   .....

   3:00

   俾斯麦抬起左臂,时间到了

   她看着眼前一排排的舰娘士兵,头戴钢盔与防毒面具,身穿风衣,手持地狱枪的士兵,这些人最后还能剩下多少? 她不清楚,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了金属哨子,然后如往常一样吹响了它。

   士兵们从战壕里翻了出去,没有动员,没有吼叫,有的只是靴子踏在地面传出的声音

   无声的冲锋

   俾斯麦不知道提尔比茨的命运如何,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

   她拉上自己的防毒面具,抄起地狱枪,也翻出了战壕

   深海阵地上的机炮不断的开火,舰娘的战士一个接一个的倒下。

   当他们快冲到深海的堑壕里时,炮兵开火了,炮弹在深海阵地上开了花,但这无法阻挡他们冲锋的脚步

   附带伤害在所难免,但无论是炮兵还是被炸飞的士兵,都不在乎这件事

   他们冲进了阵地,三人一组的小队在CQB的时候总是很有效

   提尔比茨接敌了,掩体后有一名深海,提尔比茨一发一发的把自己的光弹招呼在那掩体上

   随着距离的不断拉近,那名深海跳了出来,链锯斧砍向提尔比茨,提尔比茨用自己的地狱枪挡下了这一击,并推开了那个深海,她扣动扳机,只传来了一声闷响

   “该死”

   提尔比茨扔下自己的枪,从背后掏出一把工兵铲,她冲了上去,用另一只手击中了那名深海的腹部,但是效果不大,换来的是链锯斧的一击,这被她成功用工兵铲招架住了,她反手将那把斧头从深海手中打掉,然后对着深海的腿猛的一脚

   深海倒下,她看见不远处的光枪,准备伸手去拿,提尔比茨又怎会让她抓住机会,她踢开了光枪,然后举起铲子,结束了那个深海的生命

   ....

   不远处

   舰娘的坦克被几个深海的动力装甲围住了,那些其他部队的驾驶员明显有些慌乱的呼叫支援

   无线电里一片安静

   “我们要完蛋了”车长惊慌的说

   他们身边的随车步兵也快被屠杀殆尽,同样穿着动力甲的声望,她的胸口被开了个洞,正靠着坦克残骸喘着气,她面前的深海准备结束她的生命

   这时,地面传来了震动

   深海的那些穿着动力甲的战士朝声音的方向看去,然后举枪开火,完全不顾那些杀的只剩一点点的舰娘小队

   骑兵,这个古老的兵种,又一次的出现在战场上

   拿着爆炸长矛的德系舰娘冲锋着

   爆炸长矛的尖端精准的戳进了深海动力装甲的连接处,一瞬间火光四射,深海应声倒地

   剩下的深海杂兵的组织度瞬间清零,不顾一切的向后逃去,但只是徒劳,大部分都被长矛从背后贯穿

   这里的战斗结束了,德系的船们如来的时候一样,平静且安静的有序撤出战场

   那个车长从坦克探出头来,喊了一声谢谢

   没有回应,她们仍旧走着自己的路

   ....

   提尔比茨很幸运的又捡到了一把枪,当然,是从死人手里

   她的幸运并未就此结束,她又碰见了同伴,并加入了他们的队伍

   地面的战斗已经进入了收尾阶段,仅留下了一小部分兵力解决剩余的敌人,大部分部队已经转入地下

   在那支小队里,提尔比茨见到了兴登堡,在她的领导下,这个战斗团体正在有秩序的向地下深处推进

   分到一个岔路口,兴登堡把这支小队分成两队,自己带了一队朝着右方的洞口走了进去,剩下的士兵由毛奇带领

   ...

   兴登堡的小队从洞口进去后才发现里面是一个大洞,作战指挥部设在其中一个角落

   兴登堡下命令让z16布置炸药

   几个人在掩体掩护着z16,瞄准着任何可能出现深海的地方,很快z16就完成了布置炸药的任务,她提起引爆器,如来时一样,小跑着向掩体方向奔去

   这时,深海战列舰从阴影中出击,她跳了出来,用爪子抓住了z16的头,z16拼命挣扎着,不过随着咔嚓的一声脆响,她的头碎的不成样子,四肢无力的下垂着,接着就是像被扔垃圾一样扔到了一个角落

   接着那个深海战列舰拿起了一把光束机枪,疯狂的向兴登堡的掩体扫射着

   “通讯员,向上面汇报...通讯员?”

   兴登堡回了下头,发现通讯兵早就被光束打穿了身体

   正当兴登堡决定探出头进行压制射击的时候,随着爆弹的响声,机枪的声音停了下来,随后是人倒地的声音,兴登堡探出头,发现那个深海的头被爆弹掀飞,斜上方的架子上,z17熟练的退下一发弹壳

   兴登堡点点头,随后一发光弹闪过,接着就是z17半截身体从高空掉落的响声

   兴登堡注意到了这发光束从何而来,她对那个方向压制性的射了几发,效果拔群,一个深海倒下了

   到现在为止,兴登堡的小队就仅剩她一人了

   她看向了那个引爆器,义无反顾的翻出了掩体

   不过 一个角落里出现的敌人让她猝不及防,那个深海手上的等离子火焰喷射器开了火,火焰包裹了兴登堡,等离子燃料附着在她身上,灼烧着她的身体

   兴登堡被绊倒了,而她燃烧着的身体已经无法支撑她再爬起来了,她甚至能闻到肉烧焦的味道

   “还有几步....”

   兴登堡强撑着燃烧的身体慢慢爬动,她够到了引爆器,燃烧的手握住了那个手柄,她义无反顾的按了下去

   随着一声巨响,整个洞都坍塌下来

   ....

   俾斯麦此时正带领一队士兵跟随着穿着动力装甲的胡德

   她们稳步推进,直到身后的走廊里传来了急促的奔跑声

   俾斯麦下意识的把枪口对准后面,不过,已经晚了,那是大和的动力装甲

   胡德被撞倒在地,而大和准备给她的脑袋上开个洞

   被一起撞到的俾斯麦和其他士兵很快重整

   俾斯麦在通话频道里很平静的说了句 “plan a”

   其余的士兵动了起来,朝着大和开火,或许大和是为了享受慢慢折磨胡德,决定先解决这些“凡人”

   士兵们从四面八方向大和冲锋,并开火,大和手中的爆弹枪和链锯剑把他们一个一个的送进地狱

   很快,她的身边就横七竖八的堆了一地尸体

   此时,在角落的俾斯麦已经整理好了集束炸弹 “为了提督,愿提督保佑提尔比茨那小家伙”

   她义无反顾的冲向了大和,大和则是以为又一个送死的,用链锯剑刺穿了俾斯麦的胸膛,把她提了起来

   俾斯麦对着她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本来垂下的手有力的举起,按下了引爆按钮

   隧道里产生了巨大的爆炸,大和,必死无疑

   等到提尔比茨的队伍听到胡德的呼叫赶过来时,这里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

   唯有死亡才是责任的尾声。

   ......

   提尔比茨挺过了战斗,等她幸存着回到营地时,她没有看见自己的姐姐

   她疯了一样冲向连部,翻找着阵亡名单,她此时希望看不到俾斯麦的名字,她希望俾斯麦只是受了伤,走的慢一点,才没回到驻地

   现实让她失望了,第一页,第一个名字,就是俾斯麦,职务那一栏写着政委

   提尔比茨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她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抱着那堆还有俾斯麦味道的被子大哭了一场

   ....

   这场战斗之后,提尔比茨被晋升为营长

   熟悉她的人都能看出她的巨大变化,每天拼了命的训练,她的营也成为了整个连战斗力最高的营,不过没人知道为什么她很不喜欢新来的政委

   ....

   一天的训练结束了,提尔比茨板着脸进行了总结,回到她的单人宿舍,简单的冲了个澡

   然后走出营区,到一个悬崖边上,此时正好能看到夕阳,而悬崖下,就是墓地,一排排整整齐齐的墓碑埋葬着这些为战争所生的舰娘,在死亡中,他们终将寻得安宁....

   提尔比茨坐了下来,望着夕阳

   “姐,你看见了吗,今天...今天的我,也有...也有好好训练哦.....你看见了吧....我不...不需要你操心了”到了最后,这句话仅仅剩下哽咽,提尔比茨把头埋在双臂之中,任凭眼泪滑落。春天的风温柔的吹动着她的头发,就像当年俾斯麦温柔的摸着她的头发一样

   .....

   随着夕阳落下,提尔比茨站起身来,用手帕拭干了泪水重新板起脸,回到营地

   ........

   ......

   ......

   俾斯麦回到了提督身边

   她看向提督 “我们,洗刷了自己哪怕是一点因背叛带来的罪孽吗”

   提督看着她 慢慢的说 “没有”

   俾斯麦显然很失落,她叹了口气

   提督又慢慢开口道 “你们从未背叛”

   ......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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