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女性化的方式走路并不算一种享受,尤其是需要走成一条直线那样的步伐,就算是女性的身体练起来也浪费了大量时间才终于走得有那么点形象。
不过那种折磨从现在来看简直算得上享受,因为双腿之间夹着一根肉棒,每次走路都需要保持姿态就需要不断用大腿根部摩擦肉棒,女孩柔滑肌肤每次摩擦过肉棒就会带来一阵快感,把肉棒刺激地充血发硬,这时候她又要用力夹紧双腿不让肉棒抬头。
外人看来这并没有多少反常,而是觉得公主似乎今天有点……色气?通红的小脸大口大口呼出着空气,温润甜美的体香随风飘扬,小腿每次抬放都要略微扭动臀部,那里的感觉一定非常爽手吧?若是有幸能摸摸绝对是值得欢喜的大事。
“再快一点,我们的魔王大人也会被快感折磨成这样吗?”莉莉丝在后面催促着她快走,脸上依然是标准的眯眼微笑,果然那句眯眯眼都是怪物是世界真理吗?被玩弄了一个晚上的胸部现在还在疼痛,傲人的胸围已经彻底消失不见,现在里面塞着一个软垫模拟以前的波涛汹涌,阿托萨斯竟然还觉得遗憾,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
“好啦好啦,别哭,玲奈的胸围还是可以回来的。”莉莉丝用手扶开阿托萨斯脸上的泪珠,她明明也有肉棒,为什么胸部一点没变?这不公平。
“其实胸垫比真正的胸部要好得多噢,不会有那么沉重的感觉。”
阿托萨斯只能这么对自己说,失去了胸部之后自己简直整个人都不好了,用胸垫也能发泄一下,虽然一次性垫了六层。
“真的!”她惊喜地破涕为笑,但马上又发现自己又以“玲奈”的身份做事情了,“该死的人类,你给我下了暗示吗?”
“为什么要老是想着自己被暗示了呢?”莉莉丝伸出一根手指准确地点在了她的乳头上,“这里可是你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对这里有感情也是没错的吧。”
舒服的感觉一下子漫步在阿托萨斯整个胸口,她明明已经失去了胸部,但乳头却还像女性那样敏感,仿佛就只有这里没有因为魔法而变成男性的一样。如果继续用力的话也许还能从里面渗出一些没有流干净的奶水,只是莉莉丝马上就收手了。
“魔王大人的乳头也太弱了吧,以后要是真打起来岂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打败。”莉莉丝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眼睛却依旧没有睁开。
说着旁边走过两个穿着黑色教服的神职人员,对着莉莉丝躬身行礼:“教皇大人早安,圣女大人早安。”
“早安。”莉莉丝微笑着回礼,同时手悄悄伸到阿托萨斯后面掐了一把她的屁股。
“啊?早安!”阿托萨斯一下子将身体绷直,然后躬身。
神职人员似乎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就这么急匆匆地离开了,和莉莉丝整天闲着不同,他们需要处理的事情有一大堆。说起来现在阿托萨斯才发现好像教皇的权力说着大,实际也就那样,真行驶权力还要靠下面的枢密院,那群保守的老头不同意命令就无法实施。
“我们继续走吧。”她推了推阿托萨斯。
“你们十八年前就知道了我要复活,准备了十八年,不会就完成了一个把我从女人变成男人的法术吧,这可不像你们人类。”
阿托萨斯记得自己在入侵人界之前派出过大量间谍渗透,间谍带回来的消息让他大失所望,似乎每一代魔王精心准备就是为了打败一个已经无可救药的生物。他们贪欲,乱伦,大多数人只认钱不认事,没有固定的交配季节,对什么东西都能发情,而且他们交配似乎不止为了繁殖,而是为了满足欲望。一个家族的人都有血缘关系,他女儿的女儿可能还是他女儿。这样的生物竟然能占领大陆九成以上的肥沃土地,绝对是疯了。
结果真正入侵之后他才发现原来这种生物也有这么强的战斗力,明明只有一百年不到的生命却能够靠着一代代人的积累建立起庞大的城市,人们为了守护自己心爱的人可以用身体制成人墙阻挡他们的进攻。但是有这种觉悟的人竟然只能当一介平民,而贪欲的人却世袭贵族,又是一大奇景。
“是玲奈你的花田,我好久没来过了,竟然已经长成了这样。”走着走着已经来到昨天她恢复记忆的花田,看起来这里并没有因为她的恢复而变了样子,除了昏倒时压倒的一小片花,其他的花依旧鲜艳的盛开着,一天没有浇水并不能影响它们。
阿托萨斯以前在这里浪费了大量时间,为此还特地学习了好久的花卉护理知识,这种事情在阿托萨斯以前看来原来完全就是在浪费时间,是他宁愿去多看点书也不愿意做的事情。
看着这片景色她此刻竟然生出了一种幸福的感觉,好像在这里浪费的时间都是值得的,人类女性身体的记忆和原先魔王的记忆冲突简直到了顶点。她的每一寸神经都在告诉她现在就应该用毁灭魔法毁灭这里的一切,但是每次她要这么做的时候她的身体就会强行止住,这时候她就会想起来自己这十八年的名字叫玲奈,是个女孩。
“人类真是会浪费时间。”她如此评价自己这么久的努力。
“明明是你自己种的花,这么说你是在骂自己了?”
“说什么呢!”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大片,无论是阿托萨斯的性格还是玲奈的性格,“都是你教育我的!都怪你!”
“行行,都怪你‘父亲’我。”莉莉丝从花田之中拿起一朵放在鼻子前呼吸,明明已经三十多岁了可依旧如妙龄少女那般淡金色的肌肤飘散着香气,黄金的头发飘散在肩膀四面,微笑的脸孔宛如女神一般,这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是能画上油画的顶级艺术。
“住嘴,蠢女人!”然后阿托萨斯突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了,大声呵斥出声,一点都没有以前的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