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雷娅在柜中
塞雷娅醒来后并没有立刻睁眼,这是她从记事以来便有的习惯。莫约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也不清楚这一行为举动是何时为何而养成的。
不过这也使得她在遇到一些“特殊”情况时能在最初就进行相对冷静的判断。
首先感受的异样是来自于隔着右眼皮外单一的一丝光亮。
那绝不是早春清晨的阳光应当拥有的强度,那更像是室内的灯光,白亮十足,缺乏温热,且像是仅通过一道缝隙而照在单只的眼皮上。
稍微活动头部,光源是固定的。
是啊,室内。这里一定是室内,因为其他的异样感接二连三的显现——自己正一丝不挂,昨夜沐浴小酌一杯后松垮披在身上的睡袍与轻软的被铺都消失不见,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塞雷娅并无法自由活动。
是一片狭小得有些拥挤的空间,并且自己被以一定姿势束缚在这片空间之中。
这时她才深深呼吸了一口,黑暗中胸腔起伏,筋骨舒活。
然后象征性地将双眼睁开分毫,细微观察这片“空间”究竟是什么模样,或者能不能看到那个把自己带到此地的变态的样貌。
可是几乎就如她推测的那样,只有一条细小的光源透过缝隙,劈在自己身体中部偏右的位置。
它大概是想斩断一些塞雷娅的什么东西。
活动一下,确实是被已一种极度羞耻的姿势放置在了这里——手腕被拴在后颈的位置,双臂迫半半地举起;天花板不高,她就半躺在这“箱子”里,稍微坐直就可以碰到顶部;下身相对来说就捆绑得复杂上许多,两腿被强制性分开,膝盖弯曲着将大小腿紧贴捆拢,双脚也被掰直,脚趾无法活动分毫。
但又意外的,在这样的束缚下却依旧保留着部分的活动空间,令她可以稍微摇晃身体,接触碰撞敲打四周实木材质的壁垒。
稍加尝试,不是凭借蛮力可以挣脱的捆绑材料。
源石技艺不知为何使用不出,而且最重要的一点——
在发热,从小腹开始,蔓延到全身。
“嘶……呼……”狭小的空间更是让她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明明刚刚醒来不久,却好像又变得浑身是汗。
皮肤表面开始越发粘滑,忍不住想调整姿势。从各种层面上来说,塞雷娅在这里“住”得并不舒服。
“呼……呼……”不敢发出别的响声,连逐渐趋于急促的呼吸声也在尽力压制。自己的身体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绝不是因为昏睡或是刚苏醒的原因,塞雷娅的脑子开始混乱起来。同样是源于小腹那阵微妙的燥热感,好像一条蜿蜒的蛇,爬遍了被紧缚的全身,让她的肚脐汪洋汗液,胸前峰顶树立,腋下滑腻。
连脚趾都忍不住颤抖,却又仅止于颤抖。
蛇冲进了她的脑中,不断搅动与纠缠,一些怪异的想法开始在贫瘠的脑沟中涌现。她明确地知道自己现在想要些什么,需要什么才能缓解这些怪异的躁动感。
“嘶……嗯哈……嘶嘶……”调整呼吸,无济于事。
她够着头,眯起眼,希望透过缝隙看到外面有些什么,至少想知道有没有人在另一面。
只是缝隙太窄,只能模糊看见远处好像有一张桌,和桌旁的一把椅。
没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只能猜测,大概是没人的吧。
“呼……可恶……嗯……”这才轻轻说了句什么。
想过求救,但顶着混沌的思维思考后放弃了这一举动。一丝不挂被人发现姑且还算小事,怕是怕如果此刻高呼,不知道引来的究竟是救星还是这一事件的始作俑者。
姑且先这样吧,等这种感觉销退——即使她觉得它变得越发激烈。
那条细缝外流入的任何一丝细微的凉风好像都可以被此刻是塞雷娅感受到,尤其是那被强行分开,暴露在外的下体。
清风抚摸,蜻蜓点水,却令她猛地颤抖,仰起头深吸一口气,龙角磕碰在后壁发出不大的闷响。
一滴汗顺着修长的脖颈滚落,跑过锁骨的洼地,滑下双峰间的谷间,在腹部因蜷缩而堆叠而出的沟壑间穿梭,最终沿着那股沟到达地面。
在那里已经积下了小小一滩,有那颗汗水的姐妹,也有不属于皮肤析出的别的东西。
“哈……哈……为什么……”呼吸越来越沉重而短促。小腹好似在发出些什么光亮,但过于暗淡了,看不清楚。
只觉得那是在发亮的,一种不知名的图案被刻在那里。在不完全的黑暗中静静地发着好似桃色的光。
淡薄的荧粉在某一刻好似盖过了夹缝透出的灯光,把本该黑暗的环境一并变得粉红而堆积情欲。塞雷娅眼前一片模糊,光隙中的微尘好像都弥散着性的躁动。
她并非不再考虑对策,但那浆糊似的脑子全然不听自己的使唤。即使强打精神念着自己的名字,反复咒骂强调,也仅仅只能保持一刻,便又被那些汹涌的下流念头掩埋吞没。
直到是眼神呆滞下来,涣散着望着并不那么遥远的缝隙外模糊的椅子,每呼吸一次都更加觉得燥热与缺氧,下一次喘息便更加沉重。嘴也半张着,银白的发丝黏在嘴角也没察觉到异样,一丝涎水攀着嘴唇的外延蛛坠而下,又是滴在了胸口。
“好热……不对……不该这样。整理情况,振作起来。好热……好难受。塞雷娅!不不不!不能这样!……这是哪来着?好想……好想……可恶!可恶啊啊!”
两种声音在碰撞对抗,却是淫欲在这具被世人奉作金刚宝钻的身躯与意志中,将它的对手击得粉身碎骨。
比起垂落的唾液,下体更是早已汹涌。
徒劳地摇晃扭动了一下腰身,这个姿势下腰部早已酸痛不堪。但却没法坐直也不能完全躺下,不过这大概也是当下唯一能缓解那下流冲动的不适感了。
托这股酸痛感的福,塞雷娅姑且还保有那么丝丝的理智——以时不时提醒自己不能这般堕落,仅此而已。
也就是在她尚且还有精力自我鞭笞与挣扎的尽头,黑暗中有别的东西伸出来了。
她最初没有注意到那细微的金属响动,直到那四面八方的淅索声传到她的耳中——好像是故意摩擦着柜子的内壁发出动静为引起她的注意——塞雷娅才得到了又一次的思考突破。
是啊,这必然不可能只是单纯的放置。
就像金属触足的爬行声,在封闭的空间中环绕包裹住自己,如同触手舔舐耳廓与耳道,那琐碎的响声不断钻进裸露躯体的每一个毛孔之中。
不知道是自己已经敏感到了连声音都可以感知的程度还是怎样,她只觉得浑身发麻,颤栗感难以抑制。
“嘶……嘶嘶……”她没有说什么,性格使然也好怎样也好,她没说什么。
绝非冷静观察,她的牙齿也在打颤,短暂的吐息也带着涟漪。
那块粉色的图案侵蚀着她磐石的躯体,如狮子搏兔般调戏玩弄她曾不可动摇的精神与意志。
“咕……咕咿……”喉咙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一些细碎的嘤咛,她大概自己都想象不出自己居然可以发出这种声音。
也是在这时她产生了一些不切实际的幻觉,比起强大的瓦伊凡女性,她觉得自己此刻更像是一只幼小的菲林血亲。
想要找个温暖的地方钻进去,想被抚摸,全身都想。
“呜呜……咕嘤嘤……”又是一声。像是从躯体最深处,最阴暗的角落飘摇而上的腔调,是被这幅身子压抑沉寂了太久的渴望与热切。
她觉得整个面部都在燃烧,甚至盖过了小腹的炙热,像是能灼起火来。
“这都是……什么东西……呵……唔嗯!?”触碰。
是金属的质感,但不冰凉。像是在之前便已经被贴心焐热到了皮肤适宜的温度。
但如果让塞雷娅选的话,她倒宁愿在最初接触时能凉上那么一些。
最初的腰腹,然后手肘,举起的上臂,后背,大腿的外侧。
分不清具体有几只,只感觉它们就那么用拙劣模仿人类手部结构而做出的金属指腹——那故意磨砂得稍显粗糙又圆润光滑的表明效颦着皮肤——就这么缓慢攀到了塞雷娅的全身,开始那么若有若无,若即若离地接触,磨蹭。
“可恶……嗯嗯……嘶呵……别碰我……咕唔!”本能地想要躲避,可躲不开。
可又不想躲,因为自己好像已经渴望这种爱抚太久了。或许是数年,或许是数十年,被压抑得太久了。
“不……咕噜……不行……哈啊啊……”手们也不与她客气,没过很久便全力抚摸了上来。
盘弄她被汗水打湿的秀发,划过她俊美的下颚与脸颊;指腹顺着手肘轻抚滑下,酥痒感令她浑身颤抖,底端那暴露而出的腋下也早已因为汗液的浸润而变得弹而润泽。
它们的指头就这样抵在腋窝,揉,按压,用两根手指去肆意把玩这块圣地,把那由于手臂不完全举起而堆积的丰满腋肉拉扯搅动成各种形状。
“不……不行……呜嘤……”舒服,塞雷娅感到无比欢愉。
腰腹手立起了它们的指尖,在她那健美的腹侧与肚脐周围打着转,划着圈。
她能感受到腹部肌肉的颤抖,随着那些刻意被修得尖圆的金属指尖的划过而震颤出一出又一出对应的乐谱奏鸣曲,伴奏佐以她深喉中溢出的轻嚎。
“呵呵……嘶嘶……呵啊啊……别碰……咕呜呜呜……呃啊~”塞雷娅觉得自己的嘴角在不自觉地扬起,并不是因为那传遍身躯的酥麻瘙痒感。
仅仅只是,她很开心。那最初的燥热好似也已经全数转变成了舒适与快乐。
【还想要……更多】这种想法已经在脑中占据了绝对的高地。
手们也不会亏待她。
双腿处的手臂从外侧滑进了内侧,在柔软而细腻的皮肤上揉捏抚摸。前后上下,但并未直接接触她那泛滥成灾的下体,只是这样倒也足够令她更加享受就是了。
背后的那双手沿着她的脊柱与肩胛游走,引得她发出一阵又一阵销魂的呻吟。之后许是厌倦了这单一的工作,它们寻了一处更好的去留。
便是翻了个身,攀到了肋骨——那透过薄薄肌肤清晰可见的肋骨,它们在缝隙间滑动。
“呜呜……咕咿!”第一声彻底失控的惊叫,在那双手拂过自己侧乳时塞雷娅没能忍住。
便由侧乳向下长驱直入,来到那下半的交界,缓缓将手指伸入那道缝隙,而后将一对丰满尤物托起,如掌中珍宝般把玩揉搓。
“嗯……嗯啊……别……不行……嗯啊啊~”乳头早就挺立得不像样子,现在被那十个强盗攻上了山峰,肆无忌惮地对着两颗膨胀不堪的红润宝玉挤压揉搓。
不过它们倒也不想弄疼这对可爱玩意儿的主人,好似粗暴无比的技法却带给塞雷娅的多为温柔的快感,让她在这狭小的空间中挺起腰身。
好像有东西溢出来了,从自己胸前。
啊,那是流出?还是喷出?不知道,看不清。
初乳,那种微妙的畅快感蔓延全身,像是把积攒的毒物摈弃,抛出体外。
“啊……啊……”喘息,呻吟。
一根手指触碰着她的嘴唇,那触感湿湿的——是胸前的一只手。
没有任何思考,借着缝隙的微光,她涣散的眸子注视着不远处的手指,竟身长脖颈,含住了那沾满了自己乳汁的手指。
吮吸。
“哧溜……吸吸……啾……”淫秽,下流。
口中是香甜的味道,浓厚又带着腥香。
舌头缠绕住手指,像是渴望母乳的婴孩。塞雷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熟练,自己的舌头居然可以做到这样灵活。
满载的唾液沿着金属手臂滑下,嘴角也早已挂满云津。手也只是杵在那里,仍有这位饥渴的女性吮吸渴求自己,即使那本就不多的乳汁早已被她索取殆尽,也只是杵在那。
等缓慢抽离时,塞雷娅倒还意犹未尽,跟着远离的手指探出脑袋,伸出舌头。
“啊……啊……”看着那微光中望不全整体的机器,塞雷娅恍惚在了那里。迷离的赤橙双眸寻着光源,呆滞地盯着遥远又近在咫尺的彼端。
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一种淡淡的满足感,又混杂着更大的渴望,两种矛盾的感觉交融却又和谐,绵密徘徊在她的脑中。
短暂的休憩,一直沉重的喘息声消失了,塞雷娅甚至在某一刻忘记了呼吸,细微的光让世界一片空白,只有头依旧晕晕乎乎,小腹还在微微发热,下体传出微妙的响声。
“叽咿!?”全身猛地一怔,弯曲的龙角重重磕在了木柜的顶部,发出厚重的闷响,好似整个容器都因为这一下的挣扎而略微离开了地面。
把她从虚无中拉回现实的,是一股从脚底击出的闪电,那股猛烈的触电感令她弹跳而起。
“哈……哈……什么?”是脚底,是一直被掰直的脚底。
一根手指,仅仅只是在那足弓的曲线处轻轻挑了一下而已。
有些没反应过来,知道那刺激是从足底传来,但她尚且呆滞,不知道那刺激是由何产生。
直到机械手指又一次缓慢降落在她双脚的脚掌后,塞雷娅感受到了极端的异样感。
软,过于柔软。
当然所指并非那些金属的手指,而是自己的脚底现在竟然柔软得出奇。必然是被动了什么手脚,不然自己的双脚绝不可能柔软至此。
只是,她看不见,只能感受。不过如果展示而出的话,大概塞雷娅自己也会惊叹于自己这双不知以何种方式保养修缮而出的双脚的娇媚可怜吧。
可惜她看不清,但她可以完整地感受到。
“咕唔……库呜呜呜……别……嘶咿咿!”
就这么从脚趾的根部开始,十根手指贴着柔软的脚底用极度缓慢的速度向下挪动着,到达底部便翻个面重新向上。
两边交叉绝不重复,虽同属于脚底,但却又交错堆叠,捉摸不透,难以习惯。
“好痒……嘻呵……咕咕……呵啊啊~”她不断地发出似笑非笑的呻吟,全身肌肉绷紧扭动,却无法让被固定得良好的下身躲避分毫。
若是以现在这种状态,或许那双手只需稍微加快那么一点频率,就足以让塞雷娅大笑出声。但它们好像从未考虑过变换加快任何节奏,仅只是缓步游荡在这块尚且有待开发的富饶圣地。
塞雷娅倒反倒是希望它们能稍微快上那么一些,如果能这样彻底笑出来,或许还能让她感到些许解脱。
半躺的姿势已经让她的腰部到达了极限,酸痛感越发强烈。但脚底连绵不绝的酥痒感贯穿身体,像是微量的电流,让她的指间都觉得怪异难受。
从后脑到脊椎一条整个都在发麻,半张的嘴里冒着不像呻吟又不像喘息的嘁笑。
“不……不行……那里咕唔……嘶……嘶……咕咿!”不知在脚底来回了多少个上下,它们最终停留在了脚趾根部那块沟壑腹地。
不,一只停在了那,另一只依旧顺延着脚趾的连接攀上了圆润饱满的趾头。
它们收回了其余四位兄弟,仅用是指的尖端戳在此处。在各个颤抖不已却无法移动分毫的面团上点出浅浅凹陷。
在根部的那位在每个缝隙处震动着,在不定时,毫无规律可循的某一刻,它便跳到下一处缝隙。每次跳跃,都会伴随着双脚主人的剧烈颤抖。
脚趾的那只则是轻轻在那珠玉的指头上打着转,它会长久地停留在某颗脚趾之上,直到它在这块柔软画布创作满意为止才会另寻地界,但它却也并非不会回顾留恋,重新修改。
“嘶……呼呜呜呜……咳咳……呵啊啊~等……呼啊啊啊~~”一声绵长的呻嚎婉转飘荡在狭小的空间中。
其余的手也再次开始行动。
身体的每个角落又一次被爱抚,被玩弄。绵麻的痒感又一次笼罩了塞雷娅的全身上下。
这次一并作祟的还有那小腹的温热感,相比最初那股温婉的燥热,现在仿佛侵略的猛火一般灼烧过她的全身,是在足够的铺垫之后终于迎来了高潮吗?
是啊,高潮。
“不行!等……咕呜呜啊啊~现在不行……那里……咿哈啊啊~~”双腿间本一直在腿根外浅尝辄止的手也终于汇合在了中点。
不断的爱抚与挑逗,早已被爱液浸润的下体渴求着更加深入的刺激。
阴蒂大约挺立得不逊于她那远在胸前的那对表亲,也或许早在最初她们被玩弄时,这位小妹便已然嫉妒到不行。
“呜呜啊啊~~嘶嘶……不……咕呜呜啊啊~~”绝不能想象出塞雷娅能发出这般销魂细软的声音。
又或许这才是她的本音,这才是最真实的她自己。
在情欲和性爱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褪下一切坚硬的外表,把最柔软的完全展露。
“不行……别……哈……哈……哈啊啊~咕咿!”终于也不再满足仅是用两指上下摩挲,它们终于还是伸入到了更为内部的温暖与柔软。
搅动,出入,试探。
腰终于是突破的桎梏挺了起来,但没能坚持很久便又重重落下。自始至终腰部都不曾有过单独的束缚,之所以保持那劳累的姿势,还是她害怕发出太大声响罢了。
但在这一刻,初潮的冲击战胜了一切所有,狭小的空间不再狭小,渴求情爱的身体得到满足,干涸多年的身体被滋润生长。
最后一丝耻辱的理智也被彻底碾碎。
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身上的每一根手指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根手指好像都能给予她无与伦比的快感。
窒息感,到处都是自己泼洒的雌性荷尔蒙的气息。
又一次的间歇,塞雷娅不断地汲取氧气。这里过于闷热了,口水与涕汗一并黏在脸上,好像又流到了身上,到处都是湿漉漉黏糊糊。
自己什么时候会被放出去?会被放出去吗?
她甚至没有想起“得救”这个词汇,在某一瞬间,大概塞雷娅忘记了一些东西,觉得就这样堕落下去也不错。
只是很快,她又从那被刻入脑海在最深处挖掘出了那些无论如何都不能被抛弃的人和事……
因为柜外的一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嗓音传入了她的耳中。
“博士,关于今天的工作……”赫默的声音。
像一把厚重铿锵的锄头,向着那已经被粉碎埋入地下的理智挥舞而下,把那些险些被丢弃的宝贵之物重新刨出,堆砌。
两对脚步声,交谈声。
塞雷娅这才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地方,竟是博士办公室角落的木柜。
人影闪过稍稍挡住了光线,他们经过了柜前。
没发出一点响动,塞雷娅告诉自己,现在绝不是该求救的时候。
她第一次燃起了高呼求援的欲望,却又将其压抑而下。
并非享受这些机械所带给自己的快感,而是她绝不允许自己现在这幅模样被故人望见。
至少赫默不行。
可潮涌后的空窗短暂又仓促,身体又一次躁动起来。那些可恶的机械蠕虫也再次攀附上了她越发敏感的酮体。
但此时塞雷娅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连轻微的挣扎都被强行抑制。
无论那些糙滑的手指怎样在自己的躯体上留下如何的足迹,她也只是瞪大了眼睛,死死瞪着那道光芒外灰绿色的身影。
好像只有那模糊的灰绿,和轻柔的嗓音才能稍稍缓解一点来自被迫张开的腋下的骚动;双乳不断被把玩揉动的冲击;腰腹双腿源源不断的酥痒,和脚底时有时无的抓挠……
不,完全无法缓解,都是假的。
但她依旧是瞪着缝隙外,死死咬住自己的唇,好像甚至有鲜血从唇齿间流出;双手攥住后脑的秀发,恨不得整片扯下。
只期盼那离自己仅一步之遥的黎博利女性千万莫要发现柜中的异样,盼她快些离开。
她从未这样煎熬与痛苦过。身体在燃烧,这滚烫比起炎魔事件时的烈焰更灼热万倍。
但她依旧动也不动,吭也不吭。
只是鼻息深沉,深深吸入却又忘记吐出,让本就缺氧的脑部雪上加霜。
眼前开始发黑,交谈的声音也越来越轻。
却只有身体的燥热与抚摸的绵痒完全挥之不去,反倒愈演愈烈。
“咕……咕唔……”终于忍不住从嘴角溢出的轻轻呻吟,是暴露的下体的触摸感。
有什么东西顶住了下体,那粗细绝不是机械手指。
“咕唔!嗯嗯!?”她颤抖着,但区区颤抖没法阻止任何事,没法阻止那东西的推进和深入。
进来了,非常粗,下体传来了撕裂感。
并不是规则的圆柱,有凸起,像是刺似的东西,就这么缓慢插进了自己的下体,好像还在旋转,那些软刺不留余地的对自己内壁进行刺激。
迟迟没有到达尽头,那东西究竟有多长。
柜外的人儿也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好像一切都令塞雷娅感到痛苦。
痛苦吗?
“呜呜……咕嘤嘤……”那下体传出的感觉分明就是无比的舒适,即使百般否认,但那每一寸的推进好似都将快感喷射般地泼洒在她的身体中。
或许在某一刻它终于顶到了最深处,可这并不代表结束。
怎样缓慢的前进,意味着同样缓慢的后退。就这样不断地往复抽插。
塞雷娅痉挛着,抽搐着,断断续续的呻吟从鲜血淋漓的嘴角溢出。眼早就不再盯着柜外,而是向上翻去,几近是在失去意识的边缘徘徊。
那根棍子已经不知在那条窄窄的通道中来回往返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是从哪一次开始,塞雷娅的思考出现了一些裂缝。
好像一切都已经不太那么重要了,被谁发现好像都无所谓了,她只想放声地浪叫,全力扭动自己的身体,逃离这自我束缚的地狱。
是啊,起码在出声后,自己可以得救不是吗。
她在痛苦中挣扎,让她下定决心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契机,只是意志力终于被消磨殆尽。
是啊,至少可以得救。她这么想着,终于松开了几近嵌入唇中的皓齿。
“救……”但半个音节尚未全部喊出,那脖颈之后的一双恶魔,沉寂蛰伏了太久的这双手,却猛地伸上了前,死死捂住了塞雷娅那终于从自我束缚中解脱的嘴。
把她捂住,捂死,绝不能说出一个字。
“嗯嗯!?唔嗯!!嗯嗯!?”惊恐。
她立刻开始挣扎,但剩下的那些也全部发力,把她钳在那里,竟挪动不了分毫。
只剩下塞雷娅在黑暗中,仅靠鼻腔勉强吸入氧气维持思考。
一切来得太突然,自己明明已经妥协,或许把自己绑在这里的那人的目的已经达到,自己已经被快感击败,明明已经对屈辱认命。
为什么?
也就是这时,她的眼角才终于一发不可收拾地滚出了一颗又一颗的泪水,被捂住的嘴里哽咽难抑。
在绝望中颤抖,在颤抖中接受一切。
机械的刑具们翻飞起舞,它们似乎也期待这一刻很久了。
一改之前挑逗的抚摸与玩弄,它们全都开足了最大的马力,去抓挠,揉捏,按压。
“咕嗯!!嗯呜呜!!”只有沉闷的尖叫,瞪大到足以撕裂的眼角,翻涌不断的泪水和在脑后抽搐的手指作为最后的挣扎。
无法尖叫与狂笑,腋下,腰腹与脚底那电流般的酥痒感让她根本无法喘息。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因为此生少有体验,或许上次经历还是在儿时,但根本无法匹配,因为现在这冲击实在剧烈太多。
她又明白那是什么感觉,那是来自于那些一直被隐藏在暗处的敏感部位,被毫无保留地侵犯所带来的极度羞耻,屈辱,痛苦……
以及快感。
“嗯~~嗯嗯噗噗~~哼嗯嗯嗯……”
双峰与乳首被粗暴地揉捏着,溢出的乳汁好像也沿着身体留到了胯下的那摊积累。
插入体内的那根长棒也发出了震动。
并非微弱,也绝不剧烈。只是那震动巧妙地正好能带给塞雷娅最绝妙的快感,让她大脑彻底变得一片空白。
流出的涕水也阻碍着仅有的呼吸通道的工作,脸上糊满了各种肮脏的液体,塞雷娅也不在乎了,也没法去在乎了。
只是她再怎样闷叫,柜外的人好像都永远不会听见。或许在最初的一刻,放任她叫出声来,也会被这柜子所施加的特殊源石技艺所吞没。
不过塞雷娅是不知道了,全都不重要了。
世界在此刻都只剩下了快感,快感,以及快感。
又一次尖叫着喷涌。就这样吧,无所谓了。
小腹那造型诡异的纹身光芒满溢。
“博士,你看那柜子,怎么在往外滴水?”也就在这时,赫默寻着嗒嗒水滴声才终于注意了些许异样。
柜内,那双失去光芒的眼睛,还望着那条缝,看着那道似乎代表着什么含义的身影靠近。
她突然觉得全身轻松,呼吸也变得顺畅,到处都是舒适的包围感。酸痛的地方不再酸痛,嘴上的束缚好像也被移除。
自己终于可以放声嚎叫。
“哈啊啊~~呜啊嘤嘤……咕啊啊~~”
柜外噗通一声,赫默被这突然传出的淫秽无比的浪叫惊了个踉跄。
但她很快意识到声音的源头是何人,虽说从未听过这种强调,但是她没错。
“塞……塞雷娅?是塞雷娅吗?”她扑上去,拍打被锁住的柜子。
“哈啊~~哈啊啊~~嘤嘤……谁?诶嘿嘿……”
回应她的还是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全力呻吟,像是发情的动物,叫春的野猫,里面偶尔混杂一两个或许是人类发出的单词。
外面的人呼唤里面的人,姑且还相信那个屹立不倒的身影只是在与自己开玩笑。
“塞雷娅?塞雷娅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我……嘿嘿……哈啊啊……嘿嘿啊啊……”她想说些什么,她在检索那个词汇。“我……我嘻嘻哈哈哈……我好舒服……嗯啊啊~~舒服……嘻嘻呵呵……想要……更多……更多呵呵哈哈~”
毛骨悚然。赫默震震向后让了让,连手都不敢再扶上柜门。
等待博士找来钥匙的过程是那么漫长,漫长到赫默手脚冰冷,脸色惨白。
那扇红木的门扉敞开时,喷涌而出的腥臭热气,将她逼退数步,甚至是躲到了博士身后,脸上五官扭曲。
她看着,看着那柜中流出的一滩白色的“烂肉”,浑身污秽不堪,下体塞着硕大的假体阳具。
尤其是那表情,似笑非笑,依旧在放声地呻嚎,在地面蠕动。
与她那双橙色的浑浊眸子对上,赫默顿时感觉一阵反胃,头也不回地冲向了洗手间。
啊~塞雷娅,可怜的塞雷娅。
我蹲下抚摸她被体液沾湿的白发,那手感粘稠又恶心。
我却开心无比。
她就像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