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所以说……我……我最痛恨小……小屁孩……了……”
“好啦好啦……你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我说着,一手扶住摇摇晃晃的同伴,一手掏出钥匙开门,“这句话你都说了快十遍了……”
“我没醉……”靠在我肩上的女孩已经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嘴里却还在逞强。
“醉鬼不会承认自己醉了果然是一条真理啊。”我打开灯的开关,一直走到单人床边上,才把搀扶的女孩卸下肩头,“呼,亚特兰大你还真重……”
我面前酩酊大醉的栗色双马尾女孩正是我的战友,防空轻巡洋舰亚特兰大,在前不久的大规模作战后来到这座镇守府就任。我那时也才刚刚来到这里几天,可以说和她是脚前脚后,加上我们都是来自合众国的同胞,所以几乎是立刻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因此我发现她醉倒在居酒屋里后,就将她一路扶了回来。
“唔……这里是哪儿……”亚特兰大迷迷糊糊地说。
“你的单人宿舍,”我摇了摇头,“你看看你都把自己喝成什么样子了……”
“我……我没喝多!脑子……脑子清楚着呢……就是……嗝……现在给我扔海上,我也……嗝……可以对空……不信你就看着……我证明……”
说到这里,亚特兰大突然一把抄起了就近的床头柜上的一个马口杯,朝着天花板上的灯一甩就出了手。只听得啪嚓一声,屋子里瞬间一片漆黑。
“喂……嘿!”这荒唐透顶的行为让我在黑暗中怔了十秒还多才说出话来。
亚特兰大才来镇守府两个多月,分到新宿舍也是不到一个月前的事情,因此她用的灯还是装修时留下的老旧管式日光灯。脆弱的灯管哪里禁得起金属杯子的碰撞,顿时碎成了一堆玻璃碴,撒得满地都是。
我赶紧走到床边,按亮柔光台灯,才看到制造麻烦的亚特兰大已经睡着了。呼噜呼噜,她轻声地打着鼾,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唉……你这个醉鬼啊,亚特兰大……哦,休斯敦,我们有麻烦了。”我看着酣睡的她,无奈地摇摇头,只好拿自己的名字来自嘲一下自己的热心。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亚特兰大——亚特兰大长相非常美:我们白种人特有的白里透红的肌肤细腻光滑,就像新剥的鸡蛋蛋白一样娇嫩;闭合的美目上点缀着长长的睫毛,嘴唇饱满而红艳,脑后的栗色头发就像最好的牛奶巧克力一样闪亮而芳香。她的四肢自然地伸展着,一对傲人的巨乳——身为轻巡洋舰居然和我这个重巡洋舰不相上下——把她那件白色的丝绸衬衫顶起老高,平时就需要解开一枚纽扣的领口如今开了三枚,白色的蕾丝胸罩和诱人的乳沟都清晰可见;黑色的背带裙下面,两条玉腿无意识地张开着,露出白色的蕾丝内裤……而将这一切加在一起的亚特兰大,就像一位沉睡的女神。
咕噜,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奇怪,平时的亚特兰大不是这样的啊……难道是这柔和昏暗的灯光的作用?不,这应该只是一方面,因为亚特兰大平时总是阴沉着脸,眼神中满是不快,让我根本没发觉她是这么美的女孩。而现在的她在沉睡,不快的眼神被关在了紧闭的眼睑后,阴沉的表情也被舒缓安详的睡脸代替了,这才展示出了她绝美的芳容。
啧,我在想什么呢?亚特兰大虽然确实很美,但我休斯敦,偷偷说句不谦虚的话,也不遑多让嘛。再说我也没有那方面的爱好,一定都是这灯光闹的……算了算了,借着台灯的光把这一地碎玻璃都扫了吧,明天给她换个更好的灯……
我从角落里拿来扫帚和簸箕,把碎玻璃扫到一起倒进垃圾桶。然后去房间里的洗手间把手洗干净……嗯,洗手液还蛮香的……等等,我该怎么擦手?
总不能用亚特兰大的毛巾擦吧……想起来了,衣柜后的衣架上有亚特兰大出门备用的面巾纸——于是我来到衣柜后面,用面巾纸擦干了手,下面我……
“要不然我们还是回去吧poi。”我听见门口有人悄声说。
“不——行——”另一个声音也压得很低,但却像耍帅一样故意拉长声,“当众受辱,不敢回击,绝不是一个成熟的lady应该做的事——情——”
吱呀,亚特兰大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了,一前一后走进两个不高的身影。
前面的一个个子小小的,一头蓝黑色秀发很长,上面扣着一顶海军帽,下面却是一张十分稚嫩的娃娃脸——是驱逐舰晓,只见她穿着平时那套白衣蓝裙红领带的水手服,黑色的裤袜包裹着大腿。后面的一个比她高得多,外貌也成熟得多,一头淡金色的长发中竖起两撮犬耳样的发束,头戴细黑丝带绑成的蝴蝶结,婴儿肥的圆脸俏皮可爱,一双红眼珠似乎在黑暗中熠熠闪光——是驱逐舰夕立,黑色的水手服下的娇躯已经发育得相当不错,白嫩的大腿看上去富有弹性。
奇怪,她们两个来这里干什么?我有些好奇,便没有立刻出去叫住她们——我现在的地方很特别,因为台灯的位置,它发出的光线正好被衣柜挡出了一个阴影,遮住了我的位置,因此我可以在这里清晰地看到床上的亚特兰大和两位驱逐舰,可是她们却发现不了阴影中的我。
“嘘……看来是她睡之前忘了关门poi……”夕立酱朝床这边看了看,“这钥匙白偷了poi,一会儿我还得给俾斯麦小姐偷偷送回去……”
“嘿嘿,这不是说明连神明大人都在支持我们嘛……”晓酱得意洋洋地说,“你这个可恶的美国鬼,居然敢当众侮辱成熟的lady,那我就让你付出代价!”
“说是当众侮辱poi……其实就是打了几下屁股poi。”夕立酱苦笑道,“而且衣阿华姐都说亚特兰大姐有手下留情,毕竟我们的屁股连红都没红poi。”
“这不是下手轻重的问题,而是尊严问题!”晓酱说,“晓作为成熟的lady,居然在响酱、雷酱和电酱面前被打了屁股,实在是太丢人了。以第六驱逐队长姐的名义,我不朝这个美国鬼讨回公道,誓不为成熟的lady!”
事到如今我明白了:几天前是日本的节分,晓酱和夕立酱拿着“打鬼”用的豆子扔了亚特兰大一身。说实话,以亚特兰大这样阴沉的性格,就算是别人对她这么干她也会大发雷霆,更何况是她们两个“前世的仇敌”。所以暴怒的亚特兰大抓住了两个小家伙,当着几乎是所有舰娘面前给她们每人的屁股都赏了十几个巴掌。当然,顾及到我们现在已经都是一个镇守府的战友,亚特兰大对这两个小家伙手下留了情。但是这件事给她带来的火气却没有就此结束——让她喝了好几天闷酒,今天之所以会醉倒也正是因为对这件事的耿耿于怀。
但我没想到,耿耿于怀的不仅仅是亚特兰大,还有这两个小家伙,居然潜入了她的房间来报“打屁股之仇”。特别是晓酱,看着她一脸稚气还硬说着自己认为很帅气的话,藏在暗处的我差点笑出声来。原本我还打算干预一下,但现在我却想看看这两个孩子想做什么,究竟怎么报这“打屁股之仇”。
“夕立酱,你在这里盯着她,我去把东西拿进来。”晓酱说完,便溜出门去。
夕立酱无奈地摇着脑袋,蹑手蹑脚地走近了亚特兰大的床。
“嘿咻……”门再次被推开,晓酱吃力地提着一个相当大的包走进了房间,然后她放下包,特意回身把门关好,这才把包重新提起,也走到了床边。
“嘿嘿,夕立酱,你看这是什么?”晓再次得意地说,从包里掏出了一根又长又硬的棒状物,“是氧气鱼雷哦!我记得这家伙在打我们的时候就像抽疯似的一个劲儿地叫嚷什么‘让你们在所罗门用鱼雷攻击我’……你还记得吧,夕立酱……所以这次我就要让她再次尝尝这鱼雷的滋味!”
“喂,晓酱,你这是要干吗poi?”夕立大惊失色,“鱼雷可是非常危险的poi,要是你不小心在这里把它搞炸了,我们就都poipoipoi了!”
“哈哈,别怕,是空心的,里面没装药。”晓酱笑着用手指敲了敲鱼雷的壳子,鱼雷发出了轻微的当当空响声,说明确实只是个没装炸药的空鱼雷壳,“这样的话,就算让她吃一发咱们的鱼雷,也不会有事的呀。”
“可……可是……”夕立酱看了看晓酱,又看了看沉睡的亚特兰大,最后看了看那根鱼雷,似乎明白了晓酱的意思,“亚特兰大姐这样的火爆脾气,如果咱们真这么干的话,她可绝对不只会打咱们的屁股了poi!”
“放心放心,身为淑女的我怎么会没做准备呢?锵锵——”晓酱从包里又掏出一个非常大的瓶子,“这是我从夕张那里偷来的药哦,好像叫驴房子什么的……我看夕张用的时候戴着防护口罩,说这东西用不好会让人睡死过去……”
哈啊?这不是氯仿吗?晓酱这个小孩子,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她真的知道氯仿是怎么用的吗?我觉得我似乎应该阻止接下来的事情,但是不知为何,我既没有行动,甚至连声也没有出,只是继续静静地暗中观察。
“咦,好厉害poi,那这药怎么用呢poi?”夕立酱好奇地问。
“我偷看过电酱藏起来的秋云老师画的本子,那里面有人用过,是倒在手巾上用的……”晓酱又从包里拿出了一条白手巾,开始拧瓶盖。
“哇,好甜的气味poi。”夕立抽了几下鼻子,“然后呢……哎,洒了洒了poi!”
“然后……”晓酱露出小恶魔一样顽皮的坏笑,“就像这样!”
啪,被倒满了氯仿的手巾,被晓酱按在了亚特兰大的口鼻上。
“嗯……唔……嗯嗯……”沉睡在酒精作用下的亚特兰大当然不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因为呼吸不畅而难受地扭动,手也无意识地想要抓什么,可是刚抬起一点点就无力地落回到床上,在氯仿的效力下迅速落入了睡魔的深渊里。
“好了,”看着亚特兰大最后的反应消失了,晓酱笑逐颜开,她把毛巾很随意地朝旁边一扔,“这下怎么样,美国鬼?再来打我们的屁股呀!”
太奇怪了……看着自己的好友被她们迷昏,我不仅没有制止她们,反而像在欣赏戏剧一样仔细观看,尤其是看着亚特兰大最后那几下无力的挣扎,我居然有些心跳加速,脸上也有些发烧……我这是怎么了呢?
“你不打我们的屁股,我们可要请你吃鱼雷啦。”晓酱跳下床,拿起那根空心的氧气鱼雷,顽皮地朝亚特兰大的下半身逼近,“我记得电酱偷藏的本子里是这么做的……先掀开裙子……哼,白蕾丝胖次怎么比得过我的黑蕾丝胖次……”
“晓酱,是不是停手比较好poi……”夕立担心地说。
“夕立酱,这么瞻前顾后,你的‘所罗门的噩梦’的外号可是要哭泣的哦。”晓酱一边说,一边低下头去,一手轻轻地剥开亚特兰大的胖次,一手举起了鱼雷。
在暗处的我瞪大了眼睛:晓酱这孩子也太大胆了……
“看招……我插!”晓酱用力将鱼雷顶向了亚特兰大的下体。
“poi……”夕立用手捂住了眼睛,但我看到她是张开手指捂的。
“嗯嗯……”沉睡的亚特兰大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
“欸?奇怪,怎么插不进去?”晓酱诧异地说。
只见晓酱困惑地挠了挠脑袋,她手里的鱼雷顶着亚特兰大胯下的蜜缝,尖端已经微微没入,可是无论她怎么往里推送,鱼雷就是不再往里进了。
“奇怪,秋云老师的本子里明明非常容易进去的……”
“晓酱,不是这样的poi。你的鱼雷太凉了,女孩子那里碰到之后肯定会收缩的poi。”夕立说,“而且poi,女孩子那里要是很干的话,就是用手指插进去都很不容易poi,何况是那么大的鱼雷了poi。要想插进去的话,必须要让亚特兰大姐下面热起来湿起来才行poi。就像吹雪酱和睦月酱平时一起做时那样poi。”
我吃了一惊:那个元气满满的吹雪酱和那个乖巧可爱的睦月酱原来私下里还有这么一层肉体关系啊?果然是我来镇守府的时间还太短吗?
“咦?是……是这样吗……”不止是我,晓酱听到夕立酱的话都吓了一跳,稚嫩的小脸也变得绯红,“啊……对了,我想起来了……本子里确实有……总之就是让她湿起来吧……那就要……就要……呜……怎么做来着……”
“欸?晓酱你这本子是怎么看的呀poi?看完了之后连这个都不知道poi?”
“呜……因为……因为实在是太害羞了……那些羞羞的地方我都没敢仔细看啦!”晓酱的脸都红透了,就像一块红布,“谁能像电酱那样啊……”
“好吧……”夕立酱无奈地笑了笑,“那晓酱就学我一起做吧poi。要想让亚特兰大姐湿起来,得玩弄她的下面才行poi……”
说着,夕立酱轻轻推开鱼雷,用手指抚摸起亚特兰大的下体。而晓酱则瞪大眼睛在一边看着,全神贯注,就连嘴巴都微微张开着。
但在一旁偷看的我仔细看来,夕立酱应该不过是凭着自己的记忆照猫画虎罢了。她也许见识过吹雪酱和睦月酱的床第之欢,但我想那两个孩子应该不大可能让自己的挚友近距离观察这种羞人的勾当,所以夕立酱爱抚亚特兰大的手法显得又慢又笨拙——围着蜜穴入口摸上两圈,又用指肚按揉几下,再用指尖沿着蜜缝上下划一下,就这样乱七八糟地重复了好几次,亚特兰大也没有情欲高涨的迹象。
“唔……怎么会这样呢poi……明明吹雪酱和睦月酱是很容易的poi……”夕立的小额头被汗水变得亮晶晶,“为什么亚特兰大姐就是不兴奋呢……”
“真是的,夕立酱你到底行不行啊。”一边的小淑女有点着急了,“大家不都说美国的家伙们一个个最容易发情,稍微搞一搞就能湿透了吗……”
啥?这小家伙说什么呢?我们美国船在你们日本船眼里都是荡妇吗?一定都是衣阿华那个不知道检点的家伙,把我们美国船的风评都给搞得这么糟。
这句话可是把我给气坏了,当时就想站起来把这两个小家伙抓住。
“难道这家伙是石头女?哼!”晓酱失望地对准亚特兰大一掌拍下,结果恰好拍在了亚特兰大的胸上,那只小手一下子被丰满的胸部弹起老高。
“哇……好软……”晓酱呆呆地看着亚特兰大的胸,竟愣了一秒钟,然后伸出两只手,使劲按在了亚特兰大傲人的双乳上,“就像棉花糖一样……”
“poi?”夕立酱抬起头来。
“好……好棒呀……”晓酱的两只小手深深陷在亚特兰大的胸里,“摸起来好舒服……和电酱她们的完全不一样……这手感也太棒了……”
“嗯……”昏睡中的亚特兰大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
“欸嘿嘿……”晓酱似乎完全忘了自己刚才的目的,完全沉迷于亚特兰大的胸部了。她一会儿把那两团丰满无比的肉按扁,一会儿又揪起来,玩得不亦乐乎。
唔……我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行动,而是继续呆呆地看着。看着亚特兰大被摸胸,我也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啧,我的胸部也很大嘛……可是比起亚特兰大还是稍逊一点点,她那对大胸,简直都快超过衣阿华的巨乳了。
不妙,自己抚摸自己胸部的感觉……虽然奇怪,但是真的很舒服……
“咦?什么东西在顶我的手?”晓酱松开了亚特兰大的胸部,“硬硬的……”
“那就是乳头勃起了poi。呀,亚特兰大姐这里热起来了,似乎有点水气了poi。”夕立酱眼前一亮,“看来我的手法还是不错的poi!”
那是你的手法吗?我一边捏着自己的胸,一边哑然失笑,明明是晓酱误打误撞揉胸的功劳……同时我发现自己的眼睛好像越来越离不开她们了。
“乳头?那我就解开扣子,嘿咻……”晓酱伸出双手解开了亚特兰大的领口。
“亚特兰大姐穿的是什么样的内衣poi?”夕立问。
“夕立酱,你问这个干什么?”晓酱不解。
“唔……因为夕立觉得自己的胸部最近又长大了一点,想换个新内衣poi。”
“什……”听到这个,晓酱的脸腾地一下子成了猪肝色,“哼,成熟的lady最近也长大了,所以也要换!你……你拿去自己看好了……给你……拿去!”
一边说,晓酱一边赌气似地解着亚特兰大的胸罩。一开始我还有些担心这小家伙会不会解胸罩,但是她几乎是立刻就把亚特兰大的胸罩从背后解开了。失去了束缚的巨乳一下子从亚特兰大衬衫的开口跳出,就像两只被关久了的胖白鸽。
“呜哦哦……”晓酱的眼珠完全被那双傲人的巨乳吸引住了,本来要递给夕立酱的胸罩被她顺手一甩,正好甩在了夕立酱的头上。
“poi——”被打中的夕立吓得一抖,但她丝毫也没有生气,“好香啊poi,亚特兰大姐用的香水好好闻,嗯,胸罩也是很棒的白蕾丝poi,夕立也想买poi。”
“嘶……呼……”夕立酱用手将亚特兰大的胸罩按在鼻子上,陶醉地闻着,全然不顾胸罩其他的部分就挂在她的头上,看上去十分滑稽。
“欸嘿嘿嘿嘿……”晓酱那边又开始了憨笑,这一次没有衬衫和胸罩的阻隔,她娇嫩的小手直接揉搓起亚特兰大的双峰。只见晓酱一会儿轻拍,让双乳微微颤抖,一会儿用指肚细细画圈,感受亚特兰大肌肤的滑腻,一会儿用小小的指头轻捏已经变硬的乳头,一会儿让手指完全陷在那温柔的乳肉里,玩得不亦乐乎。
“凑成一对poi……”夕立酱这边也没闲着,她没有把胸罩从自己头上摘下来,反而把手伸进亚特兰大的裙子里,慢慢脱下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她是那么轻柔,简直像在把玩艺术品一样,将内裤一点点抽离亚特兰大的玉腿,然后直接送到了鼻子边,像刚才闻胸罩一样闻起内裤来,“嗯,这个更好闻poi,除了亚特兰大姐的香水味,还有一股特别的香味poi……好棒,夕立也兴奋了poi……”
一边闻,夕立酱的一只手居然伸到了自己的黑裙子下,兴奋地自慰起来。
这……这孩子……这孩子也太大胆了!看到这里,我按揉自己胸部的手都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我瞪大眼睛,聚精会神地继续偷窥眼前香艳的一幕,
“哈啊……吹雪酱和睦月酱真是坏心眼poi……”夕立一边自慰,一边开始了娇喘,“天天晚上在宿舍里偷着做……哈啊……哈啊……还骗夕立说是训练poi……这么舒服的事情poi……不和夕立做……太狡猾了poi……”
果然是这样啊,我想。可是对于夕立酱这样天真烂漫的孩子,吹雪酱和睦月酱应该也是说不出口的吧,可怜的小狗,真想去摸摸她的头,安慰她一下。
“好大……好软……好好吃啊……”晓酱那边又引起了我的主意。
只见蓝发的驱逐舰一边继续揉搓,一边低下头去,用小嘴巴叼住了亚特兰大的乳头,然后用力地吸起来。咕咕咕咕,晓酱一口一口吞咽着嘴角漏进来的空气,而现在自然没法出奶的乳房在她的吸吮下被拉长了。
“哎呀……”陶醉于吸乳的晓酱一个不留神,竟然失去平衡摔倒在亚特兰大的身上,那张小脸恰好埋进了那双巨乳之间。被乳肉挤住的晓酱手舞足蹈,好一会儿才爬起来,脸颊因为暂时的缺氧而涨红了,像苹果一样可爱。
“哈……差点憋死我……”晓酱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说,“美国鬼,你这胸也太大了,成熟的lady以后一定要长成你这么大!嗯……为了早日做到这一点,我要将你的胸吸个够,现在就吸,狠狠地吸,这也是惩罚哦……”
说着,晓酱把亚特兰大的双乳用手挤在一起,让两个鲜红的乳头凑得很近,然后把嘴巴张到最大,一口咬下,把两个乳头同时收入口中。
“嗯……嗯嗯……”睡死的亚特兰大受到这样大的刺激才哼了两声。
“啊……晓酱你很有效呢poi……亚特兰大姐下面终于湿了呢poi……”此时夕立酱也已经情欲高涨,一张婴儿肥的圆脸充满了艳红。她停止了自慰,用双手分开亚特兰大的玉腿,把脸凑到了蜜穴边,“嗯……就是这个味道……好好闻poi……夕立想要更多……更多poi……嗯……”
她把鼻子贴在亚特兰大的双腿间,鼻尖顶着亚特兰大逐渐充血的阴蒂,嘴唇则开始不由自主地亲吻起蜜缝来,小小的香舌伸出嘴唇,开始舔舐阴唇。
“好棒……亚特兰大姐……你真是太棒了poi……”夕立酱一边舔,一边不住地说着淫声浪语,“好湿……你流水了呢poi……嗯……好喝……吸溜……”
“呜呜呜呜……”另一边的晓酱也完全沉迷于胸部了,她快速地将亚特兰大的乳头吞进吐出,用舌头将乳头舔得滑滑溜溜,乳晕上也满是大片的口水印。
如她自己所说,她根本不懂如何做爱,所以她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遵循本能的。这么小的孩子被点燃情欲,并近乎于疯狂地追随性的冲动——这一切的景象都充满了倒错的美感,让在一旁偷偷窥视的我也兴奋了起来。
“嗯……嗯……嗯……”我不再仅限于揉搓胸部,而是也将手伸到裙子下面,伸到内裤里,抚慰起自己已经开始润湿的蜜穴。因为怕让两个孩子发觉,我不得不用剩下的那只手紧紧捂住嘴巴,好让自己的呻吟不至于漏出去。
太奇怪了,一边是两个本应天真无邪的孩子玩弄着我的朋友亚特兰大,而另一边,则是我休斯敦自己在角落里偷偷自慰……但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因为我也好想要……我真想冲出去……和她们一起欢好啊……一起玩弄亚特兰大……可是不行……要是我这么一个大人以这么淫荡的样子出现在两个孩子面前……那刚刚来到镇守府的我岂不是再也无颜见人了……
那又如何……我仿佛听见衣阿华趴在我耳边说……像我一样不好吗?
谁……谁会和你一样啊……你这个婊……表里如一的放荡家伙……
“唔……唔……”此时此刻,晓酱看上去已经彻底控制不住自己了。她像喝醉了酒一样,摇摇晃晃地立起身子,双手抓住水手服的下摆,然后竟然一把脱了下来。我看到她娇小的身躯上居然穿着一件十分有女人味的黑色蕾丝胸罩——这也太奇怪了,她还是个孩子,这样的内衣怎么可能穿得住——可是接下来我看到了,原来胸罩里被她缝上了两个胸垫,这可真是孩子气的行为啊。
晓酱随即把手伸到背后,解开了胸罩的钩子,动作熟练至极。原来如此,怪不得她解下亚特兰大胸罩的时候那样迅速,看来她早已经对穿戴胸罩毫不陌生了。
脱下胸罩的晓酱看上去更加单薄,两个小小的乳头小得像梅干一样,和亚特兰大比樱桃还大的乳头显然不可同日而语。只见她俯下身子,凑近了亚特兰大。
“哈啊……美国鬼……光吸的话要是不够,那就这样吧……”
她平坦的胸部贴上了亚特兰大丰满的胸部,整个人都趴在了亚特兰大的身上。海军帽早就被她甩在了一边,漂亮的蓝色秀发垂了下来,末端如水一样在亚特兰大洁白的肌肤上流淌,双手也顺势紧紧搂住了亚特兰大的娇躯。
“哼……其实我们本来也不想把你当成鬼来恶作剧的……哈啊……”晓酱一边喘息,一边说着,“我们只是想和你交朋友而已呀……只是一看到你这对大胸就好羡慕……好嫉妒……哈啊……成熟的lady最想要的就是这对大胸了啊……唔……要是能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胸长这么大该有多好啊……”
说着,晓酱用力朝着亚特兰大的粉颈吻了下去。
“美国鬼……哈啊……不……亚特兰大姐……其实一点也不讨厌……好喜欢……好喜欢啊……哈啊……嗯……”晓酱亲完了亚特兰大的脖子,又开始亲吻亚特兰大的嘴唇,她的胸和亚特兰大的胸彼此摩擦,颜色也开始发红。
“poi……poi……”另一边的夕立酱显然也沉迷了,她用手将亚特兰大的双腿分到最大,像真正的小狗一样伸出舌头去上下去舔,“夕立也是的poi……夕立想交亚特兰大姐做朋友poi……只是夕立一看到亚特兰大姐那张严肃的脸就想捉弄一下玩玩poi……夕立才不是坏孩子poi……”
“呜……嗯啊……啊啊……”在晓酱和夕立酱的上下挑逗下,昏睡的亚特兰大彻底被点燃了情欲。她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身体,胸部抖动着迎合晓酱的乳头,双腿夹紧了夕立酱的脑袋。从夕立啜吸的声音越来越密集来听,她的胯下显然已经开始泛滥成灾了,我几乎都能想象到粘稠的蜜汁从她一片殷红的阴唇之间不断滚落,又被夕立酱吸吮到嘴里的样子……这让我的身体都抖动起来。
亚特兰大的表情也在变化,昏睡本来让她面无表情,但是随着晓酱和夕立酱的挑逗,她的表情愈发苦闷,却完全无法从药物的麻醉下醒过来。而现在,她的嘴巴微微张开,齿间漏出的呻吟之声正逐渐变得欢愉,驱逐舰的联合攻势显然开启了她的开关,性欲正在刺激她陷入沉睡的脑子,将她拉进快感的漩涡。
“晓快要……啊……啊啊……”晓酱慢慢骑在了亚特兰大的头上,双手掀起裙子,把自己包裹着黑色裤袜与内裤的阴部贴紧亚特兰大张开的嘴巴,用力摩擦。她满脸红潮,神情恍惚,一双豆蔻微乳的乳头全部勃起了。
“poi……poi……poi……”夕立酱一边把脸贴在亚特兰大的阴部舔舐,一边腾出双手,一只掀起上衣,按揉自己的乳头,另一只再次伸进裙子,抚慰自己的蜜穴,“夕立也要不行了……好奇怪poi……我们明明不是来做这个的poi……”
“啊……唔嗯……嗯嗯……”被两人玩弄的亚特兰大突然一阵剧烈的抽搐,在上下的夹击下达到了第一次高潮,爱液和尿液飞溅而出,喷了夕立酱一脸。夕立酱发出了小狗一样的呜呜声,情绪更加兴奋,舌头上下舔得更欢了。
“哈啊……”“poi……”两位驱逐舰显然也想要紧跟着高潮,她们一个更加用力地摩擦,一个更加快速地自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看上去马上……
“呜……怎么回事……头……我头怎么突然好晕……”晓忽然晃了一下,“夕立酱……我……嗯……想睡觉……我……”
晓酱仰天倒下,瘫软在亚特兰大身上,一动不动了。
“poi?”夕立一愣,但她的身体也开始想坐船一样摇了起来,“晓酱你怎么了poi……我……奇怪……夕立怎么也好想睡poi……poi……po……i……”
咕咚,夕立酱也趴倒在亚特兰大的胯下不动了。
怎么回事?一边的我吓了一跳,这两个孩子怎么突然都倒下了?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但我随机恍然大悟——是氯仿!
晓酱刚才用氯仿迷倒了亚特兰大,可是她似乎并不知道氯仿的挥发性很强,所以把药瓶子就这么开着盖子放到了一边,浸透了氯仿的毛巾也扔在她们近在咫尺的位置,药物很快弥散在床附近的空气中。再加上她们本来只是两个驱逐舰孩子,还情绪高涨大口吸气,结果反而自着其道,被空气中的氯仿给迷昏过去了。
真是可爱的幼稚啊,晓酱、夕立酱。我想着,从躲藏的地方站了起来。
比起她们,我可是身为重巡洋舰的成年人,自然不可能被弥散的氯仿迷昏。但是……这两个孩子方才的“恶作剧”无疑也把我的情欲点燃了,现在的我只觉得浑身燥热,气喘吁吁,虽然自己用手指泻火也未尝不可,但是那样岂不是太没劲了。我面前就有一个貌美的同胞姐妹,外加一对可爱的小女孩,全部失去了知觉,在床上昏睡着,无力、无助,简直是召唤我去对她们为所欲为一样。
这份欲火燃烧起来,也不是光用手就可以满足的了。现在眼前这幅睡美人交叠满床的画面,更把我的性欲推向了爆发的边缘。
不管了……我把一切都扔在脑后:一切的错误都在乱打屁股的亚特兰大和两个冒失行事的小捣蛋鬼身上,怨不得我休斯敦啊……
我手脚并用爬上床去,首先从亚特兰大的头部抱起晓酱。即使是在驱逐舰中,晓酱的身板相比之下也真是够小的,几乎一只手就能抱起她的身体。这种娇小让我想起了洋娃娃……而此时昏睡的晓酱就是一个最棒的洋娃娃。
晓酱的皮肤细腻极了,光滑得如同最好的瓷器,但却多了瓷器没有的柔嫩和温暖,还带着小孩子独有的淡淡的奶香味,真是太棒了。我不禁抱着晓酱恬静的睡脸亲了又亲,伸出舌头细细舔舐,就连味道都是甜甜的呢。
“嗯……”晓酱昏昏沉沉地哼着,全然不知我正在亲吻着她的脸颊。
晓酱刚才就在亢奋下扒光了自己水手服和裙子,连那个假装大人样的胸罩也早就和海军帽一起被甩到一边,全身上下只剩下下身穿着的黑丝裤袜和里面包裹的蕾丝内裤了。因此她现在完全是黑白分明——上半身是白皙的肌肤,下半身是诱人的黑裤袜,双腿间由于在亚特兰大的嘴唇上摩擦,已经变得湿漉漉的。
真是太可爱了,也太香艳了,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也能让我如此兴奋。我思忖了片刻,便解开了自己胸前的衣扣,让自己的胸部袒露出来——哈啊,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胸部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是这么的舒服……那么……
我伸出一只手,让晓酱倒在我的臂弯里,同时方平自己的双腿,让晓酱的屁股坐在我的腿上。我伸出一只手绕过她娇嫩的后背,从另一边扣住她可爱的微乳轻轻玩弄。说实话,晓酱的胸部连“微乳”都不算,只是小孩子的平坦,可是即使如此,用手指逗弄她的乳头还是令人兴奋。
“呜呜……”晓酱的乳头在我的玩弄下再一次竖了起来,软绵绵的豆蔻尖也变硬了,她的表情开始苦闷,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嗯,不开心了吗……这确实不太公平呢……”我微笑着说,“只玩弄你的胸部,那么就让姐姐我给你一些补偿吧,可爱的晓酱……来!”
我用手捏起一边的乳房,将乳头小心翼翼地塞进晓酱张开的嘴里。不料晓酱的嘴唇一接触我的乳头,立刻一口叼住,牙齿的硬度让我的心头猛地一颤。
但晓酱并没有像我害怕的那样一口咬下来,她只是叼着我的乳头,软软的嘴唇和硬硬的牙齿一齐挤压着——而且开始无意识地吮吸起来。
“咿呀——”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我不由得叫了一声。晓酱并没有清醒,在睡梦中,她只是遵循着自己的本能而已。但正是这种无意识的动作……特别是这种被牙齿扣在乳头上的感觉,明明有被咬伤的危险,却令我更兴奋了。
难道说……这就是当妈妈的感觉吗……一个给孩子哺乳的妈妈,却对被哺乳的孩子发情,这也太奇怪了……世上会有一边给孩子哺乳,一边爱抚她的阴部的母亲吗?这种背德无比的色情感让我自己的蜜穴开始了一阵阵抽搐,粘稠的蜜汁不断地泄出,把我的内裤浸德透湿,而且量还越发地大起来。
怎么会这样……难道我休斯敦是这么变态的女人吗……难道我原来和衣阿华那家伙是一样的吗……不行,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只是想要……
一边爱抚晓酱的乳头,一边把手指隔着她的裤袜微微探入她的阴道……晓酱这么年幼的孩子,肯定是处女,我这个成年人的手指可能一不小心就会破了她的身,那未免对她的伤害太大了……而裤袜正好可以起到保护安全的作用,它的弹力包裹着我的手指,不让我过度深入晓酱的阴道。
“啊……呜呜……”这种半探入的刺激让昏睡的晓酱越来越兴奋,但是既然不能深入她的阴道,自然也就无法接触到她的G点,这大大延迟了她高潮的时刻。她阴道受我刺激后产生的瘙痒感越积越多,却迟迟不能高潮缓解,迫使她不停地扭动身子,吮吸我乳头的频率和力度也来越大,这使我也向高潮不断靠近。
“太棒了……真是太棒了……”我感到晓酱的蜜汁已经浸透了她的内裤和裤袜。由于我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我能感到一股股温暖的液体顺着我的大腿流淌,和我自己流出的混在一起……没想到居然会这么舒服,简直要上瘾……
突然,晓酱的身子一挺,她的快感终于突破了极限,艰难地达到了高潮,爱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样喷满了我的双腿——但同时她一口咬在了我的乳头上。
“哇!”好痛!虽然她没有用上全力,但是高潮使啃在我乳头上的这一口也着实不轻,疼痛让我大叫一声——但这疼痛随即也让我的情欲也达到了顶点。
高潮的狂泻一发不可收拾,让我像被抽了筋一样瘫软在亚特兰大身上,全身触电般抽搐,口中的浪叫不由自主地涌出:“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爽了……晓酱在我怀里一抖一抖,显然也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无法自拔,她每颤抖一下,紧贴着我的身子就把震动传到我身上,感觉妙不可言。
我稍微喘息了半分钟,这才爬起来。看看自己的乳头,已经被晓酱咬出了淡淡的血印,这孩子还真是没轻没重,好在没破皮出血。
“哼……”我玩笑似地拍了拍晓酱的小屁股,便把她的头放在了亚特兰大一边的胸上,然后转向了另一边,“那么,现在是撸狗的时候了呢……”
双臂一用力,我把夕立酱抱了过来。虽然也是小孩子,但是夕立酱比晓酱高得多,也健壮得多,无论是胳膊和大腿摸起来都如之前看上去那样结实。
掀开夕立酱的水手服,一双漂亮的乳房迎入我的眼帘。真是奇怪,她的胸部比晓酱丰满得多,却没有戴胸罩。该说这孩子是对胸部的摩擦感不在意呢,还是乐在其中呢?不管了……毕竟对于我来说,一次的高潮显然没有平息我的情欲。
所以,只好继续在你身上发泄了,我的小狗狗。
我调整了夕立酱的姿势,让她双臂张开,躺在我的大腿上。接着,我迫不及待地伸出手,一手捏住夕立酱的乳头,轻轻拧动,另一只手则开始抓挠她的肚皮。
“嗯……嘻嘻……poi……poi……”被玩弄的夕立酱在睡梦中笑起来,身体在我的腿上扭动,真像一只可爱的小狗啊。我索性低下头去,用牙齿轻轻咬起了她的一只乳头,舌头也开始一圈圈舔舐着她的乳晕——然后感到乳头变硬了。
“你太棒了,夕立酱。”我一边吮吸这边的乳头,一边捏动那边的乳头,听着她在昏睡中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和晓酱不同,夕立酱的肉体是那种“发育中”的少女肉体,无论是紧致的肌肤,还是其下弹性十足的肌腱,无不散发着青春与活力。我一边轻轻拍打着她的乳房、用手指伸入她的肚脐搅动,听着她在梦中轻轻的笑声,一边想象着她和战友们一起奔驰在海上,和深海恶战的场景,敌人眼里恐怖的赤眼恶犬,却在我的膝盖上沉睡得如同一只小奶狗,听凭我玩弄……这样的反差真让我兴奋不已。
“poi……poi!”夕立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知道我已经逐渐打开了她的开关,于是我俯下身体,用自己的嘴唇触碰着夕立酱的嘴唇,然后贪婪地将舌头伸进了夕立酱的嘴巴里,和她的舌头迅速交缠在一起。
“唔……嗯……”夕立酱毫无抗拒,居然迅速用嘴巴迎合上了我……虽然出人意料但细想想却又在情理之中,毕竟她看了那么多次吹雪酱和睦月酱欢好的场面,内心怎么可能不渴望呢?可惜的是,她只是一个孩子,心智又属于我们这些舰娘里最不成熟的那一群,又能向谁索取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呢?如果她还清醒的话,显然无法享受这令人着迷的快感吧。
好在她睡着了,任何一个人在睡着的时候都是不可能掩饰自己的。除去思维,任何一个人都会遵循本能,所以睡眠中的人只会获得最令人舒服的感觉吧。
我一边亲吻着夕立酱,一边把手伸向她的裙底。果然,在摸胸、抚腹和舌吻这一系列刺激下,夕立酱的内裤早就湿透了。我也就顺势把它拽下她的大腿,再掀开裙子,让她的阴部毫无掩饰地展示在我面前。
好美呀,我心中赞叹——夕立酱的阴部水润光滑,上面只有一层刚刚发育的软绒毛。我不由得用双手分开她的胯下,伸出舌头尽情地舔舐她的蜜穴,一会儿将舌头探入她的阴唇之间,一会儿又用舌头梳理她粘在一起的绒毛。而这份来自我的快感则让夕立酱不停地颤抖着,而我却将头深深地埋在夕立酱的阴部,用鼻子和嘴巴感受着她的颤抖,嗅闻她蜜穴可爱的气味。
终于,我脱掉了自己那条滴滴答答淌水的内裤,把夕立酱的一条腿扛在了肩膀上。一下,两下,我湿漉漉的蜜穴紧贴着她湿漉漉的蜜穴摩擦着,女孩子之间这么干可真是古怪……但却是那么的舒服,尤其是和这么小的孩子……
我很快无法控制自己腰部的频率,开始不断地加速,双手像拥抱恋人一样拥抱着夕立酱的大腿。而夕立酱则无意识地呻吟着,摇晃着,双手无意识地罩在自己的胸上,乳头夹在指缝间,脸上虽然只带着一丝笑意,却如同喝醉酒一样酡红艳丽,展示着她这种年纪和心智完全不会有的妖艳和色情。
“p……poi……poi!”在我不断的鞭策下,夕立酱终于迎来了高潮。她大声浪叫着,通红的下体在高潮的驱使下一下子撞在我的下体上,爱液狂流,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夹紧了我的双腿,这让我只觉得一股闪电一样的快感直冲我的脑子,嘴巴也不由自主地张开,发出了极乐的喘息和急促的吐息。
“哈……爽翻了……good……太妙了……我终于明白衣阿华为什么那么淫荡了……嘿嘿嘿……”我语无伦次地松开夕立酱,“最后……亚特兰大……”
我把晓酱安放在亚特兰大的左边,把夕立酱安放在亚特兰大的右边,轻轻掰开她们的小嘴,让她们分别含住亚特兰大左右的乳头。再把她们的双手一只按在自己的乳头上,另一只弯曲手指插进蜜穴。看上去,这两个孩子正在一边自慰,一边品尝着亚特兰大的胸部,真是美妙而淫荡的姿势,至于我……
我拿起了那根晓酱拿来的空鱼雷,开心地笑起来:“哎呀呀……这根鱼雷要是没用上,岂不是很可惜,那么……亚特兰大……你反正都这么湿了……”
我用手抹了一把自己下体的爱液,蘸湿了手指开始进攻亚特兰大的蜜穴。毕竟刚刚被两个孩子玩弄过没多久,亚特兰大的阴道迅速在我的挑逗下恢复了活力。只不过她的爱液要比两个孩子的粘得多,和我的不相上下。
“嗯嗯……嗯……”可怜的亚特兰大,她肯定没想到会被我这个朋友玩弄吧。我一边按摩着她的下体,一边举起了手里的鱼雷。
一下,毫无阻碍,我轻而易举地做到了晓酱和夕立酱没能做到的事情。鱼雷顺顺利利地进了亚特兰大的体内,一下子进入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被这么粗大的鱼雷插入的亚特兰大尖叫起来,她的下体一瞬间喷出的爱液,居然把鱼雷顶出来一点。
而我早就等着这一刻,鱼雷的前端深入了亚特兰大的体内,而它的后端是推进用的螺旋桨——我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蜜穴凑上去,用力顶在扇叶上……
哈啊……哈啊……不妙……我的头怎么……也晕起来了……糟了……就算我是大人……也在氯仿里吸得太久了……这要是被人发现了……不行好晕……
“喂,休斯敦,亚特兰大,你们是不是把我这儿的钥匙拿走了?”一头摔倒在床上的我隐隐约约听到门口有人说道,“门怎么也没锁?欧根,咱们进去看看。”
哦……休斯敦……我们……有……麻……烦……了……了……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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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