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是哪?”少年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伸手扶了扶帽子,抬头望着刚刚坠落的地方“好深啊!大家都去哪了?”少年努力回忆起自己失去意识前发生的事,自己所跟着的小队,在后山遭到了敌人的埋伏。一开始还比较顺利,打退了第一波冲上来的敌人,而自己也靠着平沙落雁得到了重要情报,红衣教的人似乎在里面准备着什么仪式......但还未来得及跟小队的其他人交流,第二波敌人冲了过来。为了保存实力小队队长决定分头行动......只是当自己好不容易离开包围圈的时候,地面突然裂开,而自己脚下一空,掉入了满是藤蔓的陷阱。望着头顶微弱的光,少年感觉自己起码跌落了几十米,就算轻功也很难上去。下面的光线非常昏暗,少年摸索着周围,自己的琴在下落过程中已经摔坏了,好在琴匣中的剑还在,少年将其抽出,相知剑意虽然在杀伤敌人方面略逊一筹,但自保能力十分优秀。摸了摸自己屁股,从那么高摔下来,要不是身下这厚厚的藤蔓,自己怕是得伤筋动骨,但藤蔓上黏糊糊的,把衣服都黏在身上让少年十分难受。在原地坐着清理身上黏液然而确实越弄越糟糕,于是少年用剑撑身子挣扎地站了起来,一直待在这洞里也不是办法,得找到伙伴们才行,借着头顶微弱的光线,少年找到了唯一的出路,扶着墙壁摸索着向前走去。
洞穴中十分的黑暗,这里以前似乎是什么据点,但现在到处都是黏糊糊的藤蔓,琴太身上不可避免的粘上了更多黏液,来不及清理,琴太只得继续往前探索,用手中的剑劈开藤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琴太一刹那间觉得自己周围的藤蔓似乎在动,他苦笑了一下,觉得自己的想的太多了,藤蔓怎么会动呢。继续往前走着,斩断藤蔓的黏液几乎沾的到处都是,在琴太挤过一个藤蔓组成的小缝隙时,他的衣服突然撕开了,上半身的衣服都几乎都粘在了缝隙上,琴太仔细一看,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衣服被腐蚀得早已千疮百孔,这些黏液,居然带有腐蚀性!琴太赶紧摸了摸自己的内裤,结果一扯内裤就被撕开了。然而这些黏液似乎只对丝制和棉制衣服起效果,对人体和皮革所制的靴子和手套的腐蚀非常轻微,仅有特别敏感的地方会觉得有些瘙痒,无奈的琴太只好清理掉身上被称为“衣服”的残渣。昏暗的的洞穴中,全身除了靴子和手套其余地方一丝不挂的少年一只手挡着私密部位,一只手提着剑,小心翼翼的在藤蔓中穿行.......
虽然洞穴中没有很好的辨别方位办法,但是琴太还是能感觉到自己在往越来越深的地方行进,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因为只有这么一条路,只能硬着头皮闯了,琴太庆幸的是自己并没有遇到红衣教和狼牙的人,通道中藤蔓越来越多,现在琴太脚下踩的已经不是土地,而是滑腻的藤蔓,四周墙壁上和天花板上也同样挂满了小臂粗细的藤蔓。另一变琴太挥手斩断一根拦在面前的藤蔓,没想到断开的藤蔓内部充满了黏液,顺着切口,喷射到琴太脸上,这意外让琴太赶紧闭上眼睛,结果脚一滑摔倒在地上,剑也掉落在了一旁,挣扎着爬起来,这时通道另一头出现了一个人影,虽然那人手中撑着一柄伞但那一身红衣“顾清雨!”琴太赶紧上前“太好了,你也没事。你......”,但当琴太走到秀太跟前,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秀太并未往常一样穿着那身他母亲为他留下的七秀服饰而是另一套七秀门派发放的服装,同时他也没有如往常一般微笑,而是空洞的看着自己.......如同看着一个死物。但还未没等他细想,周围的藤蔓动了起来。原来!之前看到的不是幻觉,这些藤蔓居然真的会动!琴太此时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拉起秀太手腕想带他逃跑,但秀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琴太回头,只看到了秀太甩开了他的手。接着蜂拥而至的触藤蔓就将他吞没,但在失去光明前,他看见秀太的眼角留出一滴泪水以及一声轻语“为什么,你要在这里面......”。黑暗中,一根藤蔓撬开琴太嘴唇,琴太紧咬牙关,但是触手分泌的黏液已经流进他嘴里,慢慢的琴太感到头晕目眩,反抗的力量越来越小,终于,带有镇静效果的黏液让琴太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气,慢慢眼皮开始打架,再也坚持不住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琴太已经被带到了一个大厅,嘴里横着一根坚韧的藤蔓,让他只能发出呜咽,周围都是红衣教信徒,妖媚的信徒们舔舐嘴角,如炬的目光盯着琴太,他们早早在这里等待着祭祀的开始。而如今,祭品来了......
此时的琴太被吊在半空中,藤蔓牢牢的锁住他四肢,在他身下是一个圆形祭坛,秀太坐在远远的宝座上冷眼看着这一切,红衣教徒上前,轻轻触摸着琴太的肌肤,被吊在半空中的琴太完全无法反抗,只能感受着几十双手触摸这自己的身躯,那种瘙痒的感觉蔓延全身,教徒们的手指在他的手指,脚板,脖子处滑动,人的肢体末端是最为敏感的,指尖,脚板被那么多双手触摸这种瘙痒的感觉,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琴太却慢慢开始觉得舒服了起来,悄悄地享受起这种逐渐化为快感的瘙痒,琴太下身在众人目光下逐渐抬起头来,还没长出耻毛的下身显得十分单薄,肉棒颤颤巍巍的翘着,即使勃起了,龟头依然被包皮保护的很好,只露出马眼处的小部分嫩肉,红衣教徒中的一人钻到琴太身下,用手托起吊在半空中琴太的阴囊,两粒饱满的浑圆乖乖的躺在教徒手中。确认了小家伙的精神后,张开嘴,将阴囊带卵袋,含在嘴里,然而即使是信徒张大嘴也没法将两颗卵蛋都含进嘴里,琴太这对卵蛋明显比这个年纪的男孩要饱满不少,琴太哪受过这样的刺激,瞬间挣扎了起来,而教徒却完全不慌,同样身为男人,对男人的弱点是了如指掌,教徒只是用牙轻轻咬了下琴太的附睾,那种钻心疼痛的前奏便传到琴太脑海中让他再也不敢造次,只得任由着自己的子孙袋被含在敌人的嘴里。屈辱似乎更加刺激了小家伙的精神,肉棒一颤一颤贴在下腹,仿佛在告诉众人,我很舒服,请不要停下来。
在众人双手的侍奉下,瘙痒化为的快感骚动着琴太身上每一根神经,而这些快感都汇聚到琴太下身,肉棒颤颤巍巍的,顶端甚至吐出晶莹的前液,而这些快感又强度又不足以让琴太达到高潮,被含住的卵蛋,也被身体的快感和教徒口腔的玩弄下加速产生更多的精液。而另一个穿着豪华戴着眼罩的红衣长老此时也站到琴太身后,坐在宝座上的秀太一只手托着腮帮看着眼前的春光淫景,另一只手挥一挥控制着捆绑琴太的触手将他双腿分的更开,因为身体并没有完全定型,琴太的双腿很快就被拉扯着到了一个夸张的角度,吃痛的琴太挣扎力气却远没有藤蔓的大,在几次徒劳的反抗后,更多的藤蔓常住琴太的小腿让他固定在了大大岔开双腿的动作上,疼痛带来的生理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过了好一会,琴太才适应了这种感觉,缓了过来,嘴里的藤蔓都被他咬出了深深的牙痕,秀太再挥挥手,藤蔓们停止了动作,以便教徒们后续的行动,长老向秀太鞠躬示意,然后目光注视着琴太后庭,双腿连带着臀瓣张开,琴太的后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众教徒继续抚摸琴太的肌肤,吮吸着他的阴囊,很快,瘙痒的快感就盖过了被强行分开双腿的痛苦,连刚刚有点蔫的小肉棒都再次精神起来。后穴的颜色比周围的皮肤颜色稍深,是浅褐色的,仿佛的知道自己接下来的遭遇,后穴紧紧的收缩着,从中间向外辐射出深深的褶皱将后穴保护在中间抗拒任何东西的进入。长老邪魅一笑,从口袋掏出一个小纸包,打开后里面是一种白色的的膏药,长老将白色膏药反过来,一下扣在了琴太后穴上,冰凉的膏药刺激着后穴用力收缩,然后撕掉纸张,自己坚决不愿碰到这膏药。接着又用另一种膏覆盖在白色膏药上,另一种膏很快凝固将白色膏药封在里面。秀太此时看的不耐烦了,走下宝座走到琴太身前,只见琴太眼神迷离,拼命扭动屁股想要将膏药弄掉,而被封在菊穴附近的膏药已经开始慢慢融化,渗入他的后穴中。秀太在宝座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琴太的剑:“这个长歌门的弟子就交给你们处理了,他误入了禁地,而且引起了那些东西的注意。所有......给你们两天时间,用他激活这个祭坛。“说完将手中的剑随手一丢,轻飘飘的就走了。留下鞠着恭一脸紧张的长老。琴太听到后非常气愤,自己刚刚还想救秀太,结果却被他算计了。而他口中的激活祭坛,自己的完全听不懂,肯定是没安好心,还有刚刚在自己后穴涂的那是什么,因为自己看不见,只感觉到一阵冰凉,然后,可怜的后穴就被封住了。不好!已经!流进来了!吸收了体温的药膏逐渐化为液态,因为所有其他的出路都被固化的药膏封住,液态膏药唯一的出路就是紧闭的后穴,液化的膏药慢慢渗入后穴,再怎么努力括约肌也是徒劳。流进后穴的膏药很快就被黏膜吸收,琴太只感觉到被膏药接触过的穴肉都逐渐开始变得燥热起来,膏药慢慢流向深处,这种燥热的感觉也往身体内部蔓延着,如果仅仅是如此,膏药也不会让长老如此忌惮,逐渐的,膏药的神经毒性也体现了出来,琴太只感觉被膏药浸润的后穴逐渐出现针刺感,让他十分难受,这种感觉很快就化为了软绵绵的瘙痒感,膏药阻断了疼痛的传播,剩下就只有神秘的性快感了,身体深处传来的快感一波波的冲击着大脑,琴太却没有任何办法缓解,只能扭动着身躯,此时他多么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够缓解他后穴的瘙痒,哪怕只是一根狗尾巴草,都能让他稍微舒服一点,抚摸着他四肢的教徒逐渐开始往上,开始骚弄他身体驱赶,大腿根,小腹,腋窝,软腰,都成了教徒们重点关照的部位,然而即使如此也完全缓解不了他身体中的燥热,平时聚气丹田小腹,已经成为一个大火炉,快感炙烤着他每一根神经,全身上下各处次要敏感处都沦陷了,而最重要的敏感点,却得不到一点点抚慰,这种割裂感让琴太慢慢崩溃。逐渐的他也不在意自己被人抓进来当祭品什么的,秀太的算计和背叛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什么红衣教,狼牙,通通被他抛到脑后,脑袋里唯一想的就是,给我!给我更多!生理泪水顺着眼角鼻孔流出来,教主看在眼里,感觉药效已经差不多了,用刀砍掉了堵住琴太嘴的藤蔓“求求你!操我!我要!!求求你了!”嘴刚得到释放,就完全不受控制喊着,一边呜咽一边,吐出几个字来“屁股!里面好痒!好想!要啊~操烂我!!求求你!”长老却蹲在他跟前笑嘻嘻的看着他,伸手指了指琴太早就挺立的乳首,旁边两个教徒,就凑了上去,一左一右,用嘴抿住,此时的琴太的表情如同渴了三天的人,见到草尖上的一滴露水,不愿放过任何一点点能给他提供快感的机会,虽说以前从来没玩弄过乳首,但衣服摩擦乳首时,也体验过一点点的舒服感觉,而现在这种感觉在琴太脑海中被无限放大,嘴唇上每一寸褶皱他都用乳首感受的一清二楚,舌尖的偶尔舔舐简直可以让他突然升到云端,没多久,陌生又熟悉的快感让琴太张开嘴,津液从嘴角流下,痴态被在场的每一个红衣教人看在眼里,现在没有人比他更像红衣教的淫徒了。乳首舔舐没多久,琴太又按捺不住了,乳首的快感确实给了他饮鸩止渴的快感,然而却只是扬汤止沸般将他的欲望推向更高的阈值,两位含着乳首的教徒找准时机,一起用牙咬住口中那块小淫肉。“嗯啊~~哈~~~~!好~~好舒服~要~~射了~!!”本就高涨的情欲被推上了 一个小高潮,下身的肉棒猛地吐出一小股清液来,然而肉棒努力的翘起,却没有更多的欲望得以释放。经历了一次小高潮的琴太,再观,全身已经泛起微微粉红,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嘴里只剩下几个字“里面~快给我~屁股~快操小辰屁股!”长老很满意琴太的现在的状态,祭品必须没有杂念,一心只想着淫行,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他走到四周,点起火盆,阴燃的火盆徐徐飘起粉色的烟雾弥漫在整个房间,教徒们眉开眼笑,他们知道,祭祀现在终于正式开始了。
\t教徒们用力的吸了几口烟雾,马上他们就脸色红润,下身逐渐勃起,每个人虽然肉体力量看着孱弱但下身却让人看着就会脸红,这些教徒都是精挑细选,每个人下体形状都各不相同,“马上要被操了吗!”琴太内心想着并且期待无比,虽然平时晚上睡前自亵都会想象自己被按在地上,被粗大的肉棒强制进入,但琴太后穴却还是处子,脑内意淫就已经让小肉棒流出前液,而这前液已带有些许白浊,这说明精巢已经完全充满,精液开始溢出了。长老此时已经点燃所有火盆,这些火盆能燃烧至少十二时辰,在这段时间里,这群人除了滥交,就不会再有别的想法了。
\t长老走到琴太身后,后穴还被外层膏药封着,伸手揭下膏药,一股透明的淫水顺势流了出了,“呜呜,对!对!快进了,已经~要痒死了,里面,最深处,想要大肉棒~!”被激发出本性的琴太扭动着屁股,极力想要卖弄着身体,想要被人侵犯。在药膏的作用下,琴太原本浅棕色的菊穴已经变成了桃红色,穴口微微张开,仔细看能看到里面鲜嫩的媚肉,晶莹的淫水沾满了半个臀瓣,长老将手指绕着充血的后穴,这质感,即使在教中都没有几人可比,手指继续深入穴中,“嗯~~对,快进来,~里面呜呜~~不够,还~嗯啊~~”第一次永远是让人最难忘的经历,而琴太这第一次会让他一辈子都没法摆脱对后穴高潮的渴望了,被提升了敏感度的后穴,贪婪的吸吮着手指,琴太无师自通地扭动起腰,这妖娆的身姿,妩媚的呻吟,让在场的教徒们兴致更胜,长老没让琴太失望,第二根手指紧接着就进入了穴口,两根手指左右扩张着后穴,又逼出琴太一阵浪叫,给穴口按摩的差不多了,手指合拢,往里探寻着,虽然不知道长老在干什么,但琴太配合的停止了扭动,让长老在自己后穴内不停摸索,然而根本没费工夫,手指就摸到了那硬邦邦的前列腺,然而令长老都吃了一惊,琴太的前列腺真的大的惊人,正常人前列腺也就栗子大小,从后穴摸上去,就两指宽,而琴太肥大的前列腺,光是从后穴摸就有三指宽,琴太也感觉到自己不得了的地方好像被发现了,这让人极度焦虑,“就是那里!快~按我~那里,肯定就是你找的地方吧!”见到祭品都那么猴急,长老爽快的给予了他想要的,两只呈钳状,从两边勾住前列腺,“嗯~~啊~~~好~~就是!这里!!”琴太丝毫不介意自己身体被人玩弄了,他现在渴望的就是被玩坏,谁能给他最大的快感,他就把身体交给谁,当然这也早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事了。长老双指用力,充血的前列腺就被这样从两边压扁了,“哇~~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琴太喉咙发出尖啸,四肢不断痉挛,脖子向后扭曲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呜呜呜~~啊啊咳咳咳!!!”噬人的快感直接消灭了脑内所有其他思绪,只剩下纯粹的欢愉,嗓子尖啸到没气为止,连呼吸都往记了,直到尖啸停止半天,下身一系列肌肉才反应过来,肉棒猛地抽动起来,几下猛烈的抽搐,而肉棒顶端却没有射出任何东西来,原来前列腺这个射精的必经通道被捏死,无论下身怎么努力,精液一滴都无法射出,只有在前列腺下方的库伯氏腺挤出了几滴前液润滑了一下尿道。在无声的尖啸中,下身的肌群慢慢停止了抽动,过量的精液堆积在精腺无法排出,肌肉又在不停的挤压,琴太的精腺差点被挤爆。直到这是,琴太才想起要呼吸,“咳咳!!咳咳!!为!咳咳~为什么!!”喘不过气来,却仍然在质问这,自己美妙的高潮!怎么就!!被这样拦截了。““你以为,你以后还能自由射精嘛?”长老尖细的声音响起“你的每一滴产出都将被用来唤醒古老的存在!”说完,整个山洞轻轻的震了一下,灰从石缝中抖落,而琴太脚下的祭坛,一根与其他藤蔓完全不同的藤蔓慢慢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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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