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别管,你爽就完事了”骆文刚笑着走过来,一巴掌拍在阿龙的屁股上道“阿龙,叫刘叔!”
“刘……刘叔?”阿龙有些愣神,下意识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呐,你慢慢玩,我先走了”骆文刚拉开床头的抽屉,冲那人抖了抖眉毛,抽屉里满满都是没牌子的润滑油和看起来就很劣质的按摩棒,当然还有一小把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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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龙被搅得直哼哼,惨白的脸上浮出一片艳红。那烟就在眼前缭绕,心里仿佛堆着茅草,等着一把火去点燃。胃里泛起酸水,灼烧得从食道沿着胃向下直到肚子,都燥热而疼痛。这火热渐渐窜遍全身,冷了一晚上的身子突然热得大汗淋漓,仿佛有一把火在全身燃烧。
“怎么样,以后肯不肯乖乖的听我的话?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我就让你抽这个。”骆文刚晃了晃手中的烟斗。
阿龙身子抖了两抖,又瞬间转回巨寒。胃里一阵抽搐,从燥热秒回寒冷,酸水猛地上窜,哇地一声吐了一地。阿龙觉得肚子里像被一个钻头不停地钻,有时又像有刀片在刮,比马成那时候狠踹蛋蛋还要痛十倍。仿佛自己是块肉,在急冻和铁板烧之间无缝衔接,自由切换,根本无法思考骆文刚说的话。
骆文刚嫌弃地躲开阿龙吐出的一地酸水,灭了水烟袋上的火碳,转身出了门,丢阿龙一个人在床上颤抖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