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在新坟上浇上一捧土,拿起牛角号吹起来。伴着号角悠远的声音,怎让应和着跳起了崩洞。这种只会在葬礼上跳的祭祀舞蹈阿龙还不会,毕竟年龄还没到需要主持葬礼的岁数。所以阿龙越发感激起怎让来,他让这个葬礼更加完整了。
“你真的不和我一起走?我也差不多是要下山的了,一起走吧”怎让拍拍阿龙的肩“你家里人以后再接下来就是了,县里民宗委那边我也熟,给你们找落脚的地方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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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臭婊子,居然抓我,让你尝尝苏秦背剑的滋味。”骆文刚逮着机会反扣住阿龙,立刻将绳套套住了他的手腕。一把抓住阿龙扶着马背的另外一只手,也套上绳套。阿龙瞬间失去了平衡,全身的重量支点全落在了屁股和那铁棒的交合处。骆文刚将阿龙一手从肩头,另一手从体侧分别向后反接,双手手腕处用绳索缠绑在一起。知道阿龙的力气大,为了使背后的双臂不致滑动,骆文刚又用绳索把他大臂和小臂在近手肘处捆绑在一起。更谨慎地另取绳索在肩部和两侧腋下作菱形的肢体捆绑,用于固定上下的手腕。
骆文刚将阿龙背后双手在后背的两段绳索连起来抽到最紧,木马背上的阿龙上半身已经不能动弹分毫,肩背手肘都要断裂一般剧痛。骆文刚又抽出绳索,将阿龙脚腕和大腿捆在一起。阿龙整个人像是插在稻田地里的稻草人,被那铁棒插着杵在木马上,发出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