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侧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有些呆呆地看着电视。电视里放着一部忘了叫什么名字的电视剧,啰啰嗦嗦地讲着家长里短。虽然电视的遥控器就在茶几上,但阿龙并不大敢去操作,怕弄坏了这些奇奇怪怪的机器。杨伟良让阿龙看电视,一方面是怕他一个人在家无聊,另一方面则是让他通过电视去了解这个现代社会,最不济也可以学学怎么用厨房的家电。
这两天的日子过得让阿龙都觉得不真实起来了,杨伟良是一个很奇怪的人,甚至都没法定义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在这个房子里,阿龙被允许可以做任何事情,可以自在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可以在厨房翻箱倒柜做吃的。可同时也有些要求,比如必定不会被允许的离开房子,以及在房子里只允许穿一双白袜子和一条前面只是一层薄纱而后面全空的内裤。最让阿龙无语的,是杨伟良要求他每天要在负一楼的健身房里运动一个小时。
虽然没再出现手脚瘫软的症状,阿龙也知道自己的病其实没有好。走走路就累,干点活儿手也是一样,时不时浑身上下就酸胀疼痛。杨伟良说运动的作用就是防止进一步肌肉萎缩,他也会随时关注柯教授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阿龙的迷茫越发加大,搞不清楚自己应该用什么态度对待这个人。之前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有逼迫自己,现在突然有人和自己商量,给自己自由选择的权利,反而有些不习惯了。但这种自由也不是彻底的,自己这样暴露着身子伺候在他身边,实在没有半分自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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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龙渐渐加大指头的力道,挺立的红嫩乳头传来熟悉的疼痛感,连带着奇怪的酥麻刺激着大脑,少年眼睁着自己的阴茎越来越涨大,紧紧贴合在肚皮上。叹了一口气,阿龙知道自己已经认命。马成或许是个可憎的骗子,可他预言了自己拥有一具淫荡的身体,的确是个无法否认的事实。
大门传来咔哒一声响,阿龙噌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看见杨伟良走了进来。
“呵……自己在玩呢?”杨伟良看了眼阿龙,少年匆忙将自己硬邦邦的阴茎塞进内裤,正在兴奋状态下的肉棍将那几乎没有遮盖作用的白纱顶起一个帐篷来。
“对不起……我忘了时间……”阿龙脸色一红,跪在杨伟良面前,帮他脱下皮鞋换上拖鞋;“我这就去做饭……”
“嗯。”杨伟良点点头,从手包里拿出一个物件丢了过去:“把这些穿上,以后这些就是你固定的穿法了。”
阿龙接过来一看,是一个胶质的袖子和一个小盒子。小盒子里装着的,是一对铜戒指。而那袖子就显得样式诡异了,看起来就是单纯的长袖衣服上的那种袖子。可问题就在于只有袖子没有衣服,两条袖子在背后连在一起。阿龙将它穿上,紧紧贴合的样式将手臂完全包裹,黝黑的皮质光泽反衬得阿龙白皙的胸脯锁骨更突兀了。打开盒子,阿龙看了一眼杨伟良,从他眉毛一挑的表情里,便已明白那一对铜戒指是要戴在乳头上的了。
杨伟良看着阿龙穿好了那该遮不遮,不需要遮反而挡住的服饰,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阿龙转身去厨房做饭,饱满的屁股在面前晃来晃去,杨伟良有些得意。这几天故意不满足阿龙却反复对他进行性刺激,都是自己刻意为之。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这小子似乎已经接受了天生喜欢被虐待的自我定位了。
没多大会儿,阿龙便做好了饭菜,一个个端到餐桌前。将饭也添好,阿龙走到杨伟良面前跪下道:“饭准备好了。”
杨伟良点点头,摸了摸阿龙的头道:“一起吃吧,明天我带你去见你妹妹,待会儿一起洗个澡就早点休息吧。”
阿龙感激地点点头,恭敬地磕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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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龙不敢看杨伟良的眼睛,轻声道:“……重点儿……”
杨伟良狠力地抽了两耳光,阿龙脸上立刻浮现两个掌印:“再重点儿?还是轻点儿?”
阿龙眼里唰得涌起眼泪,转悠着却没滴下:“轻……轻点儿……”巨大的羞耻比疼痛更加难以忍受,一瞬间委屈和对自己痛恨淹没了阿龙的整颗心。
杨伟良却没再动手,看了会儿满眼泪花的阿龙,才松开了抓着的头发,挪开了脚。阿龙趴坐在地板上,无声地哭了起来。
“擦干净,去房里,今天我满足你。”杨伟良的语气仿佛施舍一般,一个个字砸在阿龙心头上,满是羞辱。
阿龙抹了把眼泪,拿起浴巾擦干了身子。看着浴室镜子里的自己,阿龙觉得好陌生。他回想起自己在山林里狩猎的时候,回想起自己一双长刀砍向猎物的样子。从下山以后,一起的都变得好陌生,是山下的人的问题吗?似乎又不是。阿龙突然想起那个在山林里遇到的在山下生活的猎手,那个叫做载瓦怎让的善良大哥,为什么同样是猎手,他却和自己全然不相同呢?
“来吧。”杨伟良的声音在卧室传来,打断了阿龙的思绪。
阿龙赶紧走出浴室,在杨伟良面前站定。床上摆着绳索和各种器械,阿龙还泛着红的赤条条身子不由自主微微颤抖起来。
“想不想要?”杨伟良问道。
“想要。”阿龙赤裸地站在杨伟良面前,觉得自己的灵魂在他面前也是赤裸无余。
“想要什么?”杨伟良又问。
“……想要被操……”阿龙低声道。
“只有这样吗?”杨伟良步步紧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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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龙眼泪狂喷,发出痛苦的凄声惨叫,整个身子剧烈地抖动起来。漂亮的赤裸身子扭曲成S型,少年仰着头撅着屁股蹲立着,艰难地维系着危险的平衡。下体和菊花连接着咽喉,阿龙每一处都在剧痛,每一秒都感受到死亡的威胁。强烈的痛苦中,杨伟良搂住阿龙颤抖的腰肢,手搓揉上少年挺立的阴茎,嘴也吻上初具规模的胸肌啃咬起来。
在一声声哀鸣声中,杨伟良吸吮啃咬着阿龙紫红的乳头,手指粗暴地刮蹭着不住冒出汁液的龟头。终于,在胸口几乎被杨伟良咬出血来的瞬间,阿龙疯狂地射出了一股接一股乳白的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