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墨的“监狱生活”
李子墨被摆成X型,瘦弱身体上每隔五厘米就被钉了一条金属固定圈,这是此监狱罪行最严重囚犯才能“享受”的拘束规格,用在子墨这十来岁的男孩身上显得无比夸张。
他赤条条的躺在宽大的手术台上,每个金属拘束圈都由六颗螺栓牢牢固定,巨大的无影灯照着他的身体,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在房间中飘散。
似乎是怕他看到什么东西受到惊吓大喊大叫,一个黑色质感坚硬的金属头套完全罩住了子墨的脑袋,两边的耳朵处有为了隔音而设计出的耳包,鼻孔处是封死的只允许他用嘴呼吸。
这个黑色的头套也是这个监狱中最严厉的拘束道具之一,是罪行极为严重的人才够格佩戴的。
它一共分四层。
最里面一层是隔音效果极好的充气耳塞,完全贴合眼部轮廓的眼罩,能完全堵死鼻腔的充气鼻塞,以及有压舌功能口部扩张支架。
第二层是自粘绷带,既可以吸收汗汁又可以将头部的头发和所有皮肤完全没有死角的包裹,自身的弹性又可以给受缚者极大的压力和恐惧。
第三层是乳胶头套,可以将自粘绷带留下的小小凹凸覆盖,将他的小脑袋勒成一个圆润的鸭蛋形,而被撑开的口部会对接上一个形状正好的充气隔音塞,这个零件的作用是填埋男孩的口腔,强制控制他的呼吸节奏,并且过滤掉所有声音连呜咽声都不放过。
最后一层是金属头套,因为之前乳胶和布袋的填充男孩的头不会直接撞上金属罩而受伤,而最外层的金属罩,实际上也并没有进一步的封死感官的效用,它唯一的用处就是上锁,让男孩即便被解放双手也不可能拆开头上的封锁。
李家最好小的儿子李子墨从小就娇生惯养,父母不忙工作的时候百般呵护养成了他嚣张跋扈的性格,到了十岁父母忙于工作,长时间外出他的性格愈发不受控制,顽劣傲慢没有一天闲下来不惹事的。
至于最后为什么成了这副样子,还要提到他的姐姐李姗。
李家势力极大在各行业领域都手眼通天,而李姗是E市监狱的监狱长,子墨因为上学的原因来到了E市和自己的姐姐住在一起。
李姗本人是个说一不二的铁血女强人,对于这个顽劣的弟弟管的很严,但碍于父母的要求,一开始也只是口头教育并没有严厉的惩罚。
但后来子墨在家里玩火烧了李姗的收藏还烧伤了她心爱的女奴,即便是作为姐姐她也忍无可忍恐吓弟弟,要是再不听话,就把他关进监狱和罪行最严重的囚犯一样受刑。
结果不出一天子墨就锯坏了梯子让另一个漂亮的女奴摔断了胳膊和两根肋骨。
忍无可忍的李姗言出必行,回来之后不顾管家女奴的阻拦,直接给这个弟弟戴上了手铐送去了监狱受刑,于是便出现了刚刚的一幕。
这种事情肯定是不能告诉父母的,毕竟父母是那样的疼爱这个弟弟,但李姗也不怕这件事泄露,因为她完全有自信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彻底的“教育”好弟弟,让他完全变成自己的幼奴。
“长官,这个可爱的孩子能不能交给我呢?我一定按照您的要求把他调教好卖个好价钱。”
这个监狱的全名叫做e市帝国监狱,而李姗的监狱长办公室也非常特殊,甚至没有一点办公室的感觉。豪华的吊灯,华丽的工艺品,金丝的窗帘,巨大落地窗外的豪华建筑以及和双人床一样大的大理石桌面。
没错这个看起来和监狱两字格格不入的地方,实际上也确实算不上是监狱,或许奴隶培养所这个名称会更适合它。
这个国家从建国之初到现在就从来没有废除过奴隶制,这个监狱里面关押的绝大多数人,实际上并没有任何的罪行,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因为姿色被看中强行抓捕调教,或是得罪权贵在此供权贵虐玩。
而李姗在铁血女强人的外表下还隐藏着虐待狂的一面。
“这个孩子是我的,不需要别人调教……暂时……”
李姗转动沙发将手中的烟斗转了一圈,看着眼前身材火辣的美女行刑官,略带深意的回绝了她的请求,但在话的末尾却很用力的强调了暂时两字。
在这个专业化的奴隶生产线上,奴隶被带到监狱后的第一步,就是体检和清理消毒。
子墨被关到车里在去监狱的一路上有没有停下挣扎和对姐姐的谩骂,甚至直到车停下的那一刻,他都没有意识到大祸将至。
六个身穿黑色皮衣的御姐狱警直接把子墨从车上拉了下来,强行摁在地上脱下他的袜子塞进他的嘴里,并且用胶带封死,然后就在监狱门口开始剥他的衣服。
三两下子墨就被剥光,然后狱警就根据李姗的指使开始进行押送阶段的拘束。为了好好修理这个弟弟,李姗选择了弟弟能佩戴的最重的铁项圈,以及最沉重的脚镣,至于手的拘束则是直接用小臂粗细的铁链捆了个后高手缚。
这浑身上下所有的脚镣铁链项圈加一起总有三十千克,就算除去脚镣拖在地上的十千克也有二十千克,子墨立刻被压的勒的喘不过气来,地面和铁链还带走了温度,冰冷的感觉从脚底蔓延全身,子墨眼中终于出现了此生第一次的恐惧,然而一切都晚了。
李姗随便拿起一张调教清单,用笔一个个的打勾在无数恐怖且灭绝人性的酷刑后面做了记号,仅在寥寥几项上面开了恩,写完的随手交给了旁边的狱警,看都不看弟弟一眼的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等待着清理阶段结束的消息。
几个身材火辣的狱警都看了看清单,然后互相对视了一眼,露出了无比淫荡的微笑,非常熟练地拿出了各自的道具,子墨惊慌中只看清了一个布袋子的,一个细长的黑色的像棍子一样的东西,除此之外都没看清。
狱警不等他反应粗糙的麻袋当头套下,绳结绑的很死带来了微弱的窒息感,子墨想缩头但。周围伸出了无数只大手,把他牢牢按住,好像还往脖子上戴了点什么……
“小可爱~
姐姐们会好好带你玩的~”
也不知道是哪个狱警说的,子墨只觉得那人讲完话就有一个力量勾着自己的项圈往前拉,那力量非常巨大,项圈锋利的边角磨得皮肤生痛,被逼无奈子墨只能不情愿的在黑暗中朝着未知的深渊前进……
“押送”的路上这些熟美的狱警没有给子墨一点帮助反倒是在不停的抚摸,领头的御姐一直扯着狗链领着他前进,而周围的狱警都很喜欢这个可爱的小男孩,戴着黑皮手套浑身上下的乱摸。
一会被揪一下乳头一会被掐一下屁股,如果脚步慢下来就会有鞭子抽屁股,从来被爱护的子墨从来没受过这委屈,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流,都染湿了麻袋,而在他哭的时候,又因为脚步慢下来,屁股上多了一道红印。
这些狱警似乎非常喜欢汗湿的小男孩,故意在监狱的走廊里来来回回的走,绕柱子玩,直到子墨已经满身大汗,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个湿润的足印才罢休。
领到了体检室的门口,她们还不忘抓紧最后一次机会,狠狠的虐玩一下。
光线昏暗的走廊里,六个狱警围着一个赤身裸体双手反绑,被锁链脚镣完全拘束,带着头套的娇小正太,而这可怜的孩子已经累的虚脱,恐惧的站在由黑丝美腿组成的牢笼中。
领头的狱警把狗链拉高,子墨感觉项圈被拉扯马上前进,但这次力量是朝上,他只能垫起脚尖,提高那小的可怜的高度,来缓解脖子处的紧勒感,红嫩的小身子绷的笔直,被反绑的双手紧紧握拳,绵软的小腹因为收紧而显得更加幼瘦。
周围的狱警马上蹲下,伸出手更加过分的在这紧绷的幼体上亵玩。
子墨的呼吸非常急促,小胸脯跟着一收一张,嘴里发出模糊的呜咽声,鼻涕眼泪口水汗水搅成一团,本来就不太透气的麻袋在湿润后几乎成了塑料膜黏糊糊贴在脸上,麻袋上出现了子墨模糊的五官,而粘稠的液体更是堵塞了呼吸道让子墨发出了一阵急促而痛苦的咳嗽。
一个狱警从后面抓住子墨的手指,一根根的掰开露出被指甲抠出白印的掌心,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但马上就把手套摘了下来,伸出修长的指甲,顺着幼嫩的掌纹开始刮挠他的掌心。
另一个御姐是从侧面凑近看着子墨,精致白皙的锁骨令人着迷,她不自觉的赏玩手指顺着锁骨的曲线一直往下摸,最后扣在了他的小胸腹上,小小的乳头因为紧张而充血,乳头因寒冷而僵硬还沾了不少汗水,看起来就像熟透葡萄上淋了糖浆。
在色泽和手感的诱惑下,她先是用食指和拇指揉动,等乳头被手指温暖软化后,她轻轻掐了一下,然后揪起左右扭动,就像是控制一个旋钮,最后又连同乳晕一起捏住用力揉捏,听着其中微不可闻的气泡破裂声,异常享受。
手心上的瘙痒还暂时可以忍受,但是那种身上柔弱部位被硬生生压扁揉碎的感觉已经大大超过了他的承受的范围,凄厉的哀嚎从稚嫩的喉咙里涌了出来,但穿过浸满口水的袜子,穿过湿热的麻袋,声音就小的可怜,甚至传到周围丰满狱警的耳朵里,听起来更像是某种小动物的娇喘。
“真是可爱的叫声。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亲自调教这个小可爱。”
“别妄想了,他是监狱长的,我们也只能在这“喝口汤”了。”
另一个狱警听到这可爱的声音也心动了,但马上被旁边的同事拉回了现实,叹了口气开始最后的享受。
她伸出一只手开始揉搓另一侧的乳头,同时还不忘拍两下子墨那弹性十足的屁股,啪啪的声音又水灵又清脆,也留下了几个掌印,但看起来似乎并没有鞭子那么疼。
数不清的手在子墨身上游走,窒息,疼痛,瘙痒,燥热,兴奋,恐惧无数的感觉和情绪在他脑海里疯狂搅拌,原本娇小,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小阴茎竟然开始没来由的充血挺立。
一般来讲男孩人生的第一次勃起是在十一岁到十四岁之间,子墨今年刚十岁出头,要不是被如此频繁高强度的刺激,绝不可能这么早的觉醒。
而幼茎隆起的奇观也正好被四周的狱警们看到,纷纷停下了手上的“活”,有的张开了嘴,有的流出了口水……
因为才十岁雄性激素还没有开始大量的分泌,子墨光洁的小腹下面没有一丝杂毛,充血隆起的玉茎还没有脱离包皮的保护,细腻光滑的嫩皮绷的很紧就好像薄薄的奶皮。
阴茎还没有被雄性激素染指,那种旺盛的雄性侵略性和支配欲还没有显现,有的只有纯粹旺盛的生命力和独属于幼年的那种精巧强韧的活力。
而玉茎下面的两个还没发育的睾丸连皱褶都没有,白嫩的皮肉上没有黑毛,没有血管甚至没有纹理,就像是两个粘连在一起的汤圆一样圆圆糯糯富有弹性,轻轻一捏里面的小肉球还会从掌心逃走。
为美中不足的是子墨为了缓解窒息感两条腿并得很紧,只有一个睾丸被挤了出来,另一个被死死夹在两腿中间,露出的部分还胀的通红,皮也薄就像是快被吹爆的气球。
其中一个狱警抓住了他的脚腕,把他的一只脚移到身体的中轴线上,然后把另一只脚直接拉起来,让他只能单脚站立,然后拿出一个短练,做了一个简单的连接,把子墨右脚腕上的镣铐和项圈连接,强迫那条腿悬在空中。
如果说刚才子墨的身体直得像一块板子,那现在就像是一张拉满的弓。胸部心窝小腹弯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后腰挤的全是肉褶,右腿被向后面硬拉,大腿和躯干形成了一个钝角,腿上酸痛的肌肉被极限拉伸痛的子墨连喘粗气。
因为长时间的踮脚小腿肌肉还有些酸硬没有短时间恢复,脚背还保持着之前绷直的姿势,白皙红嫩的小脚上堆满了“波纹”,这些波纹仿佛组成了一个个狭长的小湖都积满了微酸奶香的正太汁。
而剩下那只脚的压力更大了,不仅要保持平衡,还要承受身体锁链的重量,同时还要忍受周围所有御姐狱警的不断挑逗和玩弄。
“呜呜呜呜呜~”
子墨剧烈的挣扎带动锁链来回的碰撞,痴女们的玩弄愈加丧病,从来没有体验过高潮的小阴茎被握紧尝试撸动,但包皮还粘着龟头,无论如何用力也只能从细细的包皮口里面窥见微微张开的尿道口。
无法将包皮撸动可不代表着不痛,因为包皮本身在没有被手术的前提下是非常紧的,阴茎充血被强行往后面拉的话会包皮崩裂,严重的会流血不止。
就算包皮可以往后拉,因为包皮完全粘住了龟头上,在后拉的同时实际上也是在强行扯烂尿道口和整个茎头,影响发育都是小事,严重的或许会当场痛死。
因为大腿向侧后抬起所以两半屁股也自然的分开,还未生出细毛的光洁后庭完全漏了出来,因为汗水的沾湿和走廊的冷风,这从未被染指的红嫩后庭收紧成一条竖线颤颤发抖。
手指太粗了,就是小指都太粗了。子墨那小小嫩嫩的肉穴看起来也就只能插入铅笔粗细的东西,而且因为稚嫩还必须是柔软被润滑液包裹的光滑圆柱体。
但从没体验过如此幼小正太后庭滋味的大姐姐们已经等不及了,简单的用口水润湿手指后,竟然粗暴地将依次将两个手指一起插进去。
子墨马上痛的左右摇晃挣扎,声音叫的非常大就像被堵住放音口的尖锐警报一样,可脖子上还勒着项圈领头的大姐姐用了一提,金属项圈连着咽喉和颈部的血管一起勒紧,马上便让他哑了下去。
大姐姐的手指先是上下叠在一起,然后轻轻的向两边扩张一点点扒开子墨的肛门嫩肉,任凭其怎样用力的收紧都没有办法,柔软红润小肠内壁被一点点地挖了出来。
因为小孩子的身体还没有长好,所以有些器官非常的松散,可以轻易的拉伸变形,而肠道也算是其中之一。两根手指就挖了一会儿,一小段的肠子便被从里面拉了出来。
大姐姐很有经验,用这一小段肠子把两根手指包住,然后一点点的往里试探,像两只纠缠在一起的肉,蚯蚓一样往肉穴中钻。
扩张过程异常的痛苦,子墨不能尖叫求救就只能哀声痛哭,那一小段是肠子做的最好的润滑剂,摩擦力根本没法阻止手指的插入,收紧肛部的力量也小的可怜。
是温柔的循序渐进的,让痛苦一点点如冰糖般散开的插入。还是粗暴残忍的蛮力灌入子墨根本没有能力控制,别说现在自己的身体就是自己的小命,都被别人紧紧的握着,像玩具一样随意的玩弄,没有一点尊严和反抗能力。
“呜呜呜呜……”
围在子墨身边想要虐玩他的大姐姐可不止一个,但后庭只有一个,其他人就是想玩也只能“排队”,“排队”的时间自然也不可能闲着,自然要找其他有趣的地方下手。
而毫无防备脚底板朝上以及脚背绷直的幼足就成了几个大姐姐的目标。
啪!!!
细长的鞭子划破空气猛的落下,极高的速度和巨大的力道,瞬间在红嫩的脚底上抽出了一道白痕,子墨虽然被禁锢着,但打颤的空间还是有的。
之前因为屁股非常的嫩所以收了力,但脚底相对结实,大姐姐们打的时候也不那么留情,可脚底和屁股的敏感度是相差无几的,突如其来的剧烈撕痛感从脚底如一阵闪电刺进了脑海,身体本能的晃出了雪白的残影。
原本黏在身上斗大的汗滴没有来得及跟上身体的动作,被留在了原来的位置,变成空中,一颗颗璀璨反光的亮点,被甩飞的汗滴溅的周围姐姐们浑身都是。
不过这还不是最惨的绷直脚背,承担浑身重量的脚也被盯上了,另一个大姐姐拿出一个碎皮鞭,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脚腕,防止他站立不稳窒息,也怕他的脚躲开,然后便是一阵狂风骤雨般不分方向的猛烈抽击。
之前打翘起脚的姐姐也一样,用手扳住脚掌黑色的长鞭摩擦着脚底,每一次从脚底离开都能让子墨吓得一身冷汗,但又不是每次都用力的抽下,有时只是轻轻碰一下,有时则带着破空之声,像是要将脚底打得皮开肉绽。
啪啪的清脆抽打声和令人怜惜的抽泣声似乎也激起了其他大姐姐的虐欲,除了在子墨身上找到几个好玩玩具的大姐姐外,其他的都纷纷抽出腰后或大或小或残忍或温柔的皮鞭,原本白皙又嫩嫩的小身子上很快就……
e市帝国监狱建在郊外与室内有十八公里的距离,一边临湖两边临山只有一条路能走出来,周围更没有村子市场。
这看起来是个苦差但实际上来这里工作仅仅是少数人的特权,没有足够硬的关系是绝对进不来的,所有的狱警几乎都是年轻漂亮的少女或者风韵犹存的少妇,而这之所以更吸引女生原因只有一个。
那就是这个监狱主要调教改造目标是漂亮可爱的正太少年,在这里工作的人一般都会亲切的称这个监狱叫美少年调教所。
既然是专业的调教所自然也有专业的调教流程(虽然狱警经常上私刑),子墨先是被迫体检,被无数工作人员的测量尺寸测试敏感度抽血化验,最后还被写下了羞耻的记号,记录身份信息埋入有定位功能的芯片。
做完体检就是清理。
子墨根本就没被当成人来对待,带上一个防水的呼吸面罩就被直接铐在一个铁板上,身体呈大字形推入了一个像是洗车间的单排刷洗间,彩色的塑料刷子很长很细密,沾满了泡沫正在高速的运动。
开始的时候子墨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直到他发现固定自己的铁板被慢慢推了过去。他才反过来开始拼命的尖叫求饶,然而机器运转的声音完全将他的尖叫哀求覆盖周围的工作人员也带着耳塞什么都听不道。
细长的塑料刷毛非常尖锐,滚轮本身的转动速度也是快的无法肉眼捕捉,还没有洗到身子,那些吸满泡沫浴液的。拍在手掌上就不亚于之前的鞭打。
等到了胸部,因为肉体的突出更加明显,一排毛刷挥舞旋转,甩出的力量极为强大,就像是闷拳连续不停的锤打胸口小腹,幸亏脸部没有刷子否则子墨现在大概会被拍晕过去。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被淹没在机械的轰鸣里。
子墨已经完全埋入了毛刷组成的地狱中,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受到抽打和拍击,就算有泡沫的缓冲。坚硬的毛刷也依然是快速的将皮肤刷红,像乳头阴茎睾丸这些柔软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痛。
其中需要着重一提的还是睾丸,幼嫩的玉卵根本经受不起这样的拍打,毛刷每一次的拍击都让子墨浑身一阵恶寒,阴冷的绞痛让他如坠冰窖,而下一秒浑身上下火辣辣的灼痛又紧随而,在短短几秒里他便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冰火两重天。
整个正面的清洗过程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子墨只清楚自己喊的嗓子都哑了,面罩里积了浅浅一层口水和泪水,浑身的皮肤都好像被扒了,露出鲜红的肌肉,即便是碰到冷气也会疼痛不止。
而工作人员再把他从上面卸下来之后,并没有立刻进入下一个不走,而是拎着他转了个方向,让他面朝铁板又将其固定了回去。
子墨疯了似的想要挣脱,但工作人员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铁板上有一个和面罩相同的凹槽,他的脸被直接塞了进去,加了一层皮带固定,连摇头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清理完体表就要清理体内,虚弱的子墨被抬到了另一个房间,二话不说就直接绑在了床上,固定的材料不再是之前细细的皮带,而是一圈一圈如布条一样的东西。
捆绑的人也很讲究,拘束材料会一圈圈一层层的像打包一样紧紧缠住子墨,但位置被局限在脖子以下和脚腕以上露出一双赤脚,身体上不缠的部位则是小腹下面颤颤发抖的阴茎和玉卵。
这些东西看起来好像是丝绸材质,但摸上去却是乳胶,紧紧的粘在皮肤上,就像中间涂的胶水一样,扯都扯不开,而身体也像长在台子上一样,可以说是至今以来受到的最绝望和彻底的拘束了。
而这种严密的拘束,自然就意味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更加残忍和灭绝人性,承受者会更剧烈的挣扎。
果然就像预想中的那样,几个工作人员进了房间带着大大小小各种注水的器皿,子墨还没看清脑袋便被一个工作人员掰的向后仰,整个头被完全固定,嘴巴被开口器张开,鼻子被扩张器拉开,耳朵也被夹住向后扯。
原来这些工作人员是专门进行面部清理和体内腔清理的。
子墨虽然有不好的预感,但是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工作人员朝他的眼睛伸手,他本能的闭上下一秒却被狠狠的揪开,两个金属的倒钩,把他的上下眼皮向两个方向拉扯,强制他睁开眼睛。
这次清理主要的是针对膀胱,肠道,胃,鼻,耳和眼。
还不等子墨挣扎小刷子和小喷壶就直接开始清理眼球,眼球上难以忍受的强烈异物感和眼球被强行拨动的刺痛感让他泪流不止。
而下面的工作人员也没有放过他,子墨的阴茎因为高强度无死角的刷洗从一开始如蒸饺般透明面皮的质感,变成了现在嫩红色能清楚看到细腻密集血丝的红钻色,原本才七厘米的长度,现在也因为拍打肿胀到了八厘米。
工作人员很有经验,对付这种年龄较小的孩子要使用“温柔”的手段,穿着全套防护服的大姐姐们。从盒子中拿出一个装着透明液体的塑料瓶,打开盖子里面粘稠透明的软化液被倒在黑色的乳胶手套上。
这是监狱特制的润滑剂,在普通润滑油基础上加入了山药提取液,可以让被涂抹的地方发生过敏反应,出现难以抑制的瘙痒,如果不用特殊的液体冲洗,就算把涂抹部位的皮全部挠烂,瘙痒感也不会消除。
这种润滑液听起来像是一种刑具,但实际上在这个监狱里是被当做“催情”用品使用的。
过敏可以让皮肤瘙痒,也会让皮肤红肿让人兴奋,涂抹在敏感部位作用自然是一样的,即便是没有成年的小正太在被涂抹阴茎后也会因为过敏反应和瘙痒挺立充血,效果比挑逗甚至直接注射都要好。
而且这还只是单独部位的涂抹,根据数百次的使用经验,监狱中的痴女狱警们发现,单点刺激还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要想让正太和少年们达到最好的兴奋效果,让性器充血膨胀到最大,就必须增加“项目”。
人的身体非常不可思议,皮肤会逐渐适应被覆盖的感觉,但相对的裸露的地方会异常的敏感,连原本细微的空气流动都会无比清晰。
子墨越是挣扎越是害怕去想,注意力就越是集中在身体裸露的地方,而狱警们要下手的地方就是他的双乳双脚玉茎睾丸以及……后庭。
狱警拿出剪子很轻松就找到已经支起帐篷的乳头,食指和拇指一掐轻轻一揉,把乳头和乳胶绑带分离,然后揪起一个凸起,用剪刀破出一个大小正好的小洞,剪完之后啪的一声,黑色乳胶绑带中就出现了一个肉肉的乳头。
另一边也是同样的操作,把乳晕和乳头精准的露出,因为乳胶的挤压被挤出的乳头和乳晕涨的很高,看着就像两个小小的旋钮。
而下面的工作人员也拿出了专业的拘束道具,一个微微凹陷的中间有洞的金属夹板。
她们戴着手套把子墨的腿掰开,一点点的把睾丸和小阴蒂扣出来,然后把板子掰成两块一点点的深入,正好卡在阴茎和睾丸的根部,然后又用胶套固定,用旁边剩下的黑胶带继续缠绕,完全将大腿根部和露出的手背包裹,只露出金属板上孤零零的幼嫩性器。
有一个工作人员则开始拆床板,因为乳胶拘束带是把子墨勒着“粘”在床上的,当他屁股出的床板被打开之后,两个圆润光滑的小脂肪球立刻弹了出来,工作人员便拿出专用的皮肤胶带在他的屁股上粘了三条,另一半粘在床板底下,把他的两半屁股向两边扯开,露出了红润稚嫩的后庭。
站在子墨脚边的“工作人员”也没闲着,一个金属禁锢枷已经和床合为一体,脚腕和铁夹间的填充圈让子墨,这双足没有一点活动空间,只剩脚趾和脚掌能可怜的动上两下。但即便是如此小的动作,都会影响脚趾缝和脚趾甲的清理。
现在的子墨非常痛苦,狱警在清理完他的眼睛之后就强行给他戴上了完全不透光的眼膜,清理完鼻子便会塞入充气的鼻塞,清理完口腔就会塞入顶住喉咙的口球,左右的耳洞清理完也就会塞入充气的耳塞。
脸部清理结束也意味着五官的完全封死,而此时他也能感觉到身体其他部位拘束规格的不断加码,浑身上下,所有的敏感部位都最大限度地暴露出来,就算是在这无风的房间里,裸露的地方也会因为工作人员的动作,而感觉到冰冷空气的乱流。
而且因为听觉视觉嗅觉的全面封死,触觉的敏感度直线上升,尤其是身体上那些裸露的地方,在没有被任何东西触碰的情况下,就已经如同万蚁爬嗜般的搔痒,而且在全身拘束,这种不安全感的加持下,子墨现在就是被碰一下都会惊叫恐慌。
而他的噩梦马上就到了。
当他的头发也被清理完成之后,“工作人员”拿出一个透气的自粘绷带,直接把他的头也和这张刑床包在了一起,呼吸困难,脖子无法动弹还是最轻的,真正让子墨恐惧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把润滑剂倒出来的工作人员将它在手中搓揉,用体温温热,一直揉出了细密的气泡,直到完全透明的润滑液变成了淡淡的乳白色,就像只打发到一半的奶油。
大姐姐捧着“润滑油”走到床位蹲了下来,掌窝中的粘液和指间黏连的银丝缓缓垂下,子墨开始只是觉得脚趾尖碰到了什么温热的东西,可逐渐的就像雨点一样,无数的粘稠的东西几乎挂满了脚背和脚底。
那个“工作人员”先是像甩银丝一样在子墨的小脚上,如同塑造艺术品,在玩够之后就直接上手涂抹,四根手指插入脚趾缝里,来回的搓揉,脚背上,脚掌上,脚心上,脚跟上,大姐姐的巧手涂遍了子墨的双脚,为了让皮肤更好的吸收,大姐姐七分玩虐三分认真的开始做起了超痛的足疗。
子墨刚开始的时候只是胃痛的呜呜乱叫,但随着脚底开始发热,整双脚的皮肤都变得异常的敏感,渐渐的一种好像来自于皮肤内部,好像有某种虫子在骨骼肌肉和表皮之间游走的巨大痒感袭上心头。
这种恐怖的痒一点点超过了足疗的痛,子墨开始有些不老实的晃动双脚,试图用左脚的指甲来刮一刮右脚的脚底,而这细微的动作立刻就被大姐姐捕捉到了,立刻抓住他的脚趾,一根一根的绑上绳子吊起来挂在足枷上,连摩擦趾缝都做不到。
而周围其他有经验的狱警并不准备按摩所以拧开了润滑剂的盖子,直接就倒在了子墨身上。
因为他双胸的乳肉被压得凸了出来,而且乳胶拘束带有粘性,润滑剂不会渗到带子下面,还未因为时间而颜色渐深的乳晕和乳头敏感异常,冰冷的“润滑液”直接淋了上去,乳头肉眼可见的马上被刺激的颤抖起来。
“呜呜呜呜!!!!”
好在润滑剂的温度不是太低,子墨仅是被突然刺激时吓的乱叫经过了一会儿就适应了温度,但之前脚上涂抹的东西和现在乳头上涂抹的东西应该是一样的,脚底不断传来的绵长剧烈的瘙痒感已经折磨的他不停蠕动,一想到乳头也会有一样的感觉,小心脏都吓得快从胸膛里蹦出来了。
负责涂抹子墨阴茎睾丸的御姐有两个,因为之前包皮被打薄,而且碰到了金属夹具,幼嫩的小玉茎已经充血隆起底下堆着两个青涩稚嫩的睾丸,在凹如腿缝中的钢枷里就像两个雪糕球后面竖着一个小香蕉。
“润滑剂”滴落,因为包皮的保护没有直接碰到龟头,但包皮一样可以吸收药物,而且在刷戏的时候比乳头目标更大,皮也被打掉的更多,刚刚脸上弱弱的瘙痒就开始出现。
漂亮的双脚都能被,如此仔细的爱护,可爱又朝气十足的性器自然没有理由被“怠慢”。
两个大姐姐一起动手,子墨的小阳具显得有些不太够分。她们换了另一双手套,指尖掌心上都有着或大或小各种各样的硬颗粒,而这些密密麻麻的硬颗粒里都是尖的,用力握住子墨阴茎时就像被无数钝针扎入。
上下撸动时包皮和颗粒的摩擦让子墨很难受,那种感觉就像把小阳具插到了一堆齿轮配件里搅拌,那种吧包皮往下撸的感觉撕扯着紧绷的包皮,小小的尿道口从顶端露了出来,两片肉唇充血张开,布满血丝的尿道清晰可见。
把玩玉卵的大姐姐也一点都不温柔,双手用力就好像在玩发泄蛋一样把两颗稚嫩的睾丸捏的在肉袋里来回弹跳,一旦被完全抓住就是一阵几乎要将其捏碎的揉握,子墨就感觉浑身上下的搔痒都淡了,只剩下裆部撕心裂肺的绞痛。
蹲在床下的御姐也拿出刷子,用手中剩下的胶带将屁股和大腿内侧一些地方包掩,并且塞入了一个金属支架,防止涂抹的时候黏到别处。
大姐姐用往食物上刷油的刷子,蘸着润滑液一点点的在子墨的会阴和后庭刷“油”,因为肛门之前被玩弄过,而且肠道有吸收的功能,这一处的药液吸收速度是浑身上下最快的。
肛门口和肠道末端突然传来了巨大的瘙痒感,原本毛刷的涂抹带来的痒微不足道,甚至像是一种轻轻的挠。
子墨曾经因为吃过非常辣的东西,而屁股灼痛,但和现在这种瘙心挠肝的巨痒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那是一种恨不得要把屁股直接切下来的感觉,肛门口和里面仿佛有千万只蚯蚓和蚂蚁在皮肉间来回的钻咬,
而且这种感觉既来自体外,也来自体外。大姐姐刷洗的时候刻意把刷头浅浅插入了肛门,“润滑油”顺着狭窄的肉穴慢慢的往里面渗,即便是肠道不密集的地方也能感觉到明显的过敏搔痒。
这种感觉难以言说,非要表达的话就是一种木屑混合着油一起塞了进来,同时还不停放着静电的感觉。
子墨努力尝试从肠道中排出点什么缓解这种瘙痒,但他忘了之前在未清理体检的时候已经排泄过了,现在他的肚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一点食物连空气都没有,再怎么用力也只是让肠道更加外翻方便大姐姐的进一步涂抹。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如果说刚才的大声呻吟是求救和抗议,那现在的哭嚎就是彻底的救饶和崩溃。那断断续续绵长碎心的哭声随着大姐姐们的每次用力而提高一个声调。
就好像一边摇头一边在疯狂的大喊。
放过我吧!!!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救救我!!!不要啊!!!我真的受不了了!!!不干了不干了!!!啊啊啊啊!!!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听话听话啊!!!我什么都会做的!!!啊啊啊啊!!!
听到这有趣音调的大姐姐们非但没有怜惜,反而觉得越来越有趣了,粉红的乳肉被用力的揉拉到变形,生生是被挑逗揉搓到小指甲盖的大小,充血的血管和一块块儿纹理清晰的乳头已经像是两颗放在胸口的粉色树莓。
因过敏而大了一圈的双足已经可以被称之为大肉脚了,尺寸来到了,成年人才有的四十码,油亮的脚底涨的要爆掉一样,脚掌上的一个个肉球格外的立体,原本细腻的掌纹也“泡发”起来就像壁虎的脚底一样。
后庭有些微微的脱肛,小肠肉挤成了一团,像是多肉植物的肉花,上面的油花看着格外诱人,一颤一颤的样子也像是太挑逗人的“食欲”。
玉卵已经胀得像两个肉丸一样,拿手指轻轻摆动撞在金属夹上还有弹性,而且相比一开始小小可爱现在已经初见雄伟之姿,而且现在表皮充血轻轻一捏就能让子墨尖叫连连,已经是非常敏感的玩物了。
而被大姐姐关照的性器也坚硬挺立,玉茎已经因为刺激,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玲珑小巧,现在仿佛装满了子弹一样粗的已经足有八厘米长(虽然远没有成年人大,但在小孩子身上显得格外壮观),龟头虽然还没有摆脱包皮的保护,但形状已经非常清晰。
手套在颗粒的加持下摩擦力很大,再加上大姐姐的用力,每一下都好像要一口气把包皮直接撸下来,一看阴茎全貌。好在她没有粗暴操作,上下撸了数十下也仅仅是把尿道口撸出来。
然而就是这种完全称不上打飞机的动作让子墨在巨大的痛苦搔痒恐惧中得到一丝快感。
呼呼呼呼呼……
因为频繁而强烈的刺激子墨只能努力保持着呼吸,用力的吸气才不至于窒息。
在短暂而轻微的快感过后,真正的噩梦来了。
她们直接把“润滑油”滴到了子墨大张的尿道口里,然后停手了。
所有的挑逗玩弄按摩和涂抹都停止了,所有的手一瞬间消失不见,周围静的可怕,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润滑油因为重力的原因一点点往尿道的深处流淌,因为玩弄完全充血挺立的肉棒不可能软下,下面两个睾丸也不会短时间恢复松软,就像底座一样将肉棒立住。
上一刻仿佛是世界的焦点,而下一刻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
然而身上这些润滑液的药效可是用小时计算的,现在有些部位还没有完全吸收,随着时间的推移,巨痒的感觉会越来越强烈,而且至少会持续六到七个小时(因为抹的很多)。
红肿让皮肤更薄,大量的药物成分,透过薄如蝉翼的皮肤直直刺入更深更密集的神经。
子墨一边叫一边哭,他感觉自己的双乳双脚肛门和小棒棒都被钢针般锋利棕毛般柔韧的刷子一边刷一边轧,痛倒不是很痛,但一点点深入如皮肉,静电般此起彼伏的蛰麻感,和充血膨胀的灼烧肿痛感还在不停增强。
周围的大姐姐一脸坏笑,都不舍得眨眼,齐齐的盯着被包的和蝉蛹一样,口不能言,目不能视,耳不能闻,浑身无法动弹半点,只露出身上红嫩敏感可爱淫乱器官的小正太。
很快药物就完全腌进了小子墨的全身性器里,鲜红的淫肉好像每个细胞都饱含了让人过敏搔痒的成分,远比正常儿童尺寸大的肉棒突然动了一下,幅度跟方向都跟之前的颤抖完全不同。
周围的大姐姐经验丰富,看到之后就明白火候已经差不多了。
已经把包皮完全撑起的阴茎像是红色未开伞的蘑菇,子墨腰没有用力,屁股紧贴着台面,浑身上下没有一速有明显动作的情况下,小棒棒竟然挺了一下,看着就好像狠狠的插入了一个透明的管道里。
并排展开的脚底突然像红气球膨胀了一下,上面的肉褶完全消失,皮肤也薄了一点,好像要崩裂爆开,但马上又收了回去,红润的一双幼足就像能呼吸一样一鼓一鼓的。
乳头处也有类似的情况,只不过和阳具的挺,还有脚底的膨胀不同,那是一种斜向的拉伸,乳头从之前完美的旋钮变成了形状好看的椭圆,就好像被看不见的手挤了一下。
姐姐们把这种情况称之为最绝望最无用的挣扎。
子墨在浑身上下完全拘束挣扎不了的情况下还不忘“安慰”一下自己,把平时完全用不到的小肌群激活,用这种可笑的完全无用的“挣扎”去缓解动弹不得的绝望,顺便分散注意力忍受痛苦。
御姐们又围了过来,而这回他们拿了更多的道具,看起来更加专业,也更加的残忍。
她们把耳塞换成了一对耳机,子墨一开始还没什么反应,但被重新全包耳机开始运作后他脖子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仿佛想把耳机甩掉,但都是徒劳。
里面播放的都是别的已经被调教成功的小正太的各种堕落“宣言”。
我是个淫乱的小骚货,我的身体我的一切都属于主人,我想被主人玩弄,我想要残忍的虐待,我想要鞭打,想要滴蜡,想要电击,想要针扎,想要窒息,想要被捆绑,我是个大骚货是个坏孩子我应该被狠狠的虐待!!!
两个耳机运用了不同的音量,营造出一种立体环绕的感觉,仿佛真的有小男孩儿在淫欲满满的绕着子墨给他灌输这淫乱的思想,而且还不是一个孩子,是一群孩子在齐声的说。
我有一双又臭又大的废物嫩脚丫,唯一的意义就是被主人玩虐,每天都要睡觉也不想停,我想要一直被打被烫被挠被扎,我超爱被玩大脚丫……
我长着一个淫乱的小鸡鸡又小又软就是一个废物肉管子,我满脑子都想着怎么玩弄它虐待它,主人帮我把它榨出又腥又臭的废液,我自己没有权利让自己高潮……
我长着一个骚浪的屁眼子就是被人插的命,但是它太小了,主人会帮我扩张它,会把它填满装满废液,我不配拥有它,必须被主人时刻调教……
耳机里面提到的身体器官和现在子墨露出的地方几乎完全一样,这是监狱规定的,要重点调教的地方。
子墨听第一遍第二遍第三遍非常的难受,非常的想抗拒。但是次数一旦多起来,数十遍的重复这些话就像有魔力一样,即便耳机不播放,也会在他的脑子里循环。
而且这是他唯一能转移注意力的地方,身上各处性器被刺激的已经想要直接剁下去了,双脚,乳头,肉棒,卵蛋,后庭,会阴,这些地方都已经感觉不到组织的轮廓了,完全沦为了制造搔痒和疼痛的器官。
所谓调教就是给奴隶脑子里塞满黄色垃圾和服从,监狱的调教狱警经验丰富,早就有了一套成熟流程。
她们首先会把抓到的小正太完全固定,防止他在接下来的调整过程中挣扎,然后涂抹药液让小奴浑身的性器发痒饥渴,最后通过声音洗脑和“按摩”缓解搔痒的方式把小正太彻底变成饥渴的小性奴。
子墨现在就像被关在漆黑无声的狭窄房间里一样,完全感知不到逼近的痴女。
大姐姐们有的搬来椅子坐在旁边,似乎要进行一场“持久战”,有的直接腿一跨,一屁股坐在子墨幼嫩温暖的小腹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有两个大姐姐坐在子墨脚边,一个手里拿着特质的金属针轮,远看像一个修长小巧的刷漆轮,但本来应该是毛刷的地方,被细密的一根一根如大头针一样尖锐的钢刺代替。
这狰狞的刑具一点点接近子墨油花花的脚底,金属的寒气似乎提前刺激到了红润的足肉,但足枷禁锢细线绑缚避无可避,无数细针扎入脚掌,血色立刻消退留下健康的黄色,子墨呻吟一声但不显痛苦。
脚底密密麻麻的针刺感让子墨的小身子剧烈颤抖,每根钢针都好像直接扎到了裸露的神经上,冰冷,刺痛还有舒爽。
撕心的瘙痒终于被舒缓了一点,相比无穷无尽的蛰麻瘙痒,这爽快的痛实在是救命稻草,而且对于过敏搔痒肿胀发烫的脚底来说,这带着冰冷痛感实在完美至极,子墨呜呜的乞求着大姐姐们的下一次“垂怜”。
脚边的另一个大姐姐拿着是一个细长的乳胶棒,但她没有抽打,而是用乳胶棒底部的金属钝刺开始用力的划挠子墨的脚心,除了挤散血色还在嫩黄的脚心上留下一条白痕。
子墨马上叫的更欢了,被划过的脚底仿佛被钢刺洞穿了一样,疼痛扩散到了整只脚上,包括脚背包括脚趾缝处绵长不绝的瘙痒一下子全都感觉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让人几乎升天的痛快舒爽。
听到子墨这舒服到颤抖的音调,周围的姐姐也摩拳擦掌,开始各自的“工作”。
他的一对乳头被狠狠的揪住生生扯长了一厘米,大姐姐有力的手指把乳头和乳晕一把捏住用力揉捏,粉色的乳头都被揉成了白色,而且这样还不够,为了更加剧烈突然的痛,大姐姐拿出了装有方形硬皮革头的鞭子。
大姐姐抬起鞭子在空中画出一道黑色的残影,啪的一声抽在了乳头上,子墨被痛的想从床上弹起来,嘴里也小小的尖叫的一声,但第二鞭第三鞭全都精准的抽在了被瘙痒困扰的乳头上,子墨渐渐也接受了抽打,开始呜呜的呻吟享受。
小棒棒和小后庭都是重头戏,好几个大姐姐围在周围,拿出了各种张牙舞爪的刑具,已经迫不及待要开始肆意虐玩这可爱的小幼奴了。
她们显然不准备立刻进行灌肠和膀胱清洗。
一个大姐拿出一个有握把的,足有二十厘米长的,由线连接的金属尿道珠,这尺寸对成年人来说都有些难受,如果插入子墨这小棒棒里怕是会很痛。
另一个蹲坐在刑床下面,手里也拿着一串金属珠子看着坚硬而冰冷,只不过不是一体化的,最尖端的珠子只有拇指肚大小,但越到后面越大,有的直径甚至超过了手腕,足有拳头大小。
先前已经抹过了润滑油,现在都快腌透了,坐在子墨身上的大姐姐用满是硬颗粒的手套把快爆开的阴茎握住,左右甩了甩把那看着像未开包花朵的龟头摇晃检查硬度,只是往下轻轻一撸就露出了如小嘴唇一样,微微张开的尿道口。
她手上力道增加,子墨痛的浑身抖了个机灵,针刺感完全包裹了性器,就好像有一只玫瑰缠着他的小棒棒还在不断勒紧,可即便如此绞痛和刺痛依然要比搔痒蛰麻好上很多,而且他在享受这种解痒的刺痛时还能微微感受到一种陌生但令人上瘾的快感。
蹲在下面的御姐用手指一点点撑开子墨的后庭,因为手套上的硬颗粒在尝试插入的时候,稍微感受到一些阻力,但撑开产生的疼痛并没有让子墨难受,反倒是为他解了养,后庭的肌肉非但没有收缩,反而非常舒张似乎期待着手指的抽插。
两个专门负责“处理”睾丸的大姐姐拿着和牙线一样的黑绳。先把睾丸的根部插了几圈,然后又把两个幼卵分开缠住根部,一圈一圈就好像在再给把柄特别短的锤子缠握把一样,最后松弛的包皮紧的反光,两个睾丸像是垂在体外的两个绒球装饰。
如果此时握住被缠紧的根部上下晃动的话,它还会像弹力球一样在钢板上弹跳发出肉泥拍在案板上的声音,子墨。随着它每弹一下就痛的哭叫一声,那毁天灭地的痛觉瞬间让浑身的瘙痒黯然失色,身体的温度也痛的忽冷忽热,强烈的神经信号,只需要一个不小心就足以让他晕厥休克。
玩弄肉棒和后庭的大姐姐很有默契,几乎同步的在手中的尿道棒和肛门珠上涂满润滑液,然后同时把第一颗钢珠抵到了尿道口和后庭口。
子墨体内已经被涂了润滑油,两个大姐姐也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他们熟知尿道膀胱前列腺的位置以及肠道的蜿蜒,在滴注之后调整角度和方向,分秒不差同时猛然发力,看着害人的两条金属串就捅进了子墨稚嫩的尿道和肛门里。
第一时间是安静的,智能器官中突然出现的陌生病人感,就和身体被金属武器及扎串是一样的,子墨猛然间感觉自己要死了浑身开始冰冷心跳都停了半晌。
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硬但细腻,冰冷但滑柔的刮挠感。子墨早就被来自于体内壁的过敏性瘙痒针麻感绝望的想撞墙,从来就没想过有可能被缓解。
没想到那种难以忍受的感觉,竟然被不知名的金属条缓解,肠道内壁和尿道内壁丰富的神经感觉被不规则但颗粒圆润的珠子一颗颗划过,恰到好处的刮挠和可以适应的冰冷大大缓解了不适。
不过那金属条还在深入,子墨什么也看不到根本不知道东西有多长,身体可能会贯穿的恐惧还是无法消退。
可又是陌生但剧烈的感觉打断了他的一切情绪。
小孩子的前列腺非常的敏感非常的柔弱,突然被碰到反应自然会很强烈,而且还是被同时碰到。
尿道棒上的金属珠子一点点,从前列腺中间穿了过去,后庭珠那颗较大的也正巧从肛门上壁向上挤压着突出的前列腺。
一种难以说清是痛还是爽,是冷还是热的超强电信号直接撞入脑海,将原本的思绪捣得乱七八糟。子墨陷入持续的失神,口中无意识的发出空灵的啊啊声,杂乱的意识完全集中到了传来敏感感觉的身体部位。
子墨幼嫩的前列腺就像一个有三个洞的核桃,其中两个洞是直线连接中控制膀胱和尿道之间肌肉的张合,第三个洞则是从下面的睾丸向上饶半个圈,从上打通到前一个管道中。
而现在一个坚硬巨大的尿道棒从前列腺的内部穿过,另一个从底下向上精准顶住这快感点,子墨完全无法抵抗这超强的刺激,最后他只能本能的把这种直接的刺激当成了快感。
要知道高潮时射精的快感就来自前列腺,如果存续不断的用尿道棒直接插入用凹凸的珠子抽插也可以达到高潮,更别提后庭的同步刺激,但高潮前有很长的酝酿期,长人一般会非常抗拒而且全力挣扎。
但子墨性器内壁搔痒刺麻,尿道棒和后庭珠正好可以缓解,两个大姐姐非常精准的控制抽插的速度和力量,尤其是拿着狙打后庭珠的姐姐,非常完美的控制那个较大的来回在前列腺下面前后滑动,全力配合前列腺的高潮。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子墨爽的嗷嗷乱叫,不但没了开始时候的恐惧和不配合,反倒异常兴奋,甚至像是在哀求大姐姐们全力的虐玩他的稚嫩性器。
他非常享受自己的一双淫乱大脚丫被扎,挠,划,抽。
他已经离不开双乳被打,揪,揉,捏的快感。
他完全沦陷与带来绝望痛苦的睾丸折磨。
他上瘾于尿道棒和肛门珠粗暴的抽插。
子墨在兴奋中疯狂的分泌多巴胺内啡肽肾上腺素等各种激素,身上皮肤粘膜的磨损被快感完全覆盖,就像湿疹的人会疯狂的挠伤口直到露出肌肉也不会痛一样,子墨在耳机和大姐姐的调教下完全放弃了思考,变成只会疯狂最求快感刺激的性兽。
大姐姐们一点点增加了力道和速度,子墨只是在快感中模模糊糊感觉自己要接近了什么东西,那种感觉非常微妙,就好像一步步走到了更高的地方,但到底是什么充满了魅力和神秘。
“这小公狗都快爽晕了吧~”
“他太可爱了,真想抱回家玩~”
“也不知道是他谁抓来的小玩具,这么可爱~”
“哎呀他好像要受不了了~”
“那就给他最后一击!
爽死他!!!”
大姐姐们互相调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被插入的龟头撑开了包皮几乎要爆出来,稚嫩的后庭已经外翻出淡红色的肠子,大肉脚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孔和白印,乳头也肿的发紫像是个成熟的葡萄。
突然一瞬间她们都停了手,插入稚嫩尿道后庭的棒棒也被抽了出来,还未及时收缩的肉棒内壁和肛门内壁血管膨胀色泽亮红。
下一秒清如米粥的白色精液从红彤彤大张的尿道中激射而出。子墨也爆发出不知名的力量,被完全包死的身体在黑色乳胶带下面蠕动,腰用力的弓起连拘束带都被拉的变形。
“真是个有趣的孩子,连射的时候都这么可爱。”
“时间还有很多,这个孩子今晚归我们,让我们把它榨干吧~”
“那是当然……”
相比于稍纵即逝的性高潮,前列腺高潮不仅持久,还不会出现不应期,射出的精液也很多,最重要的是无法抵抗。
所谓无法抵抗有两层意义,第一层是,前列腺高潮的小正太会浑身酸软意识模糊,别说挣扎逃跑,开口求饶都很困难。
第二层则是主观精神无法抵抗,一般来讲,如果男孩被直接刺激性器官,是可以通过主观精神来强行控制住快感,以达到延迟高潮的,但对前列腺的刺激几乎就和大脑直接插管刺激一样,极其剧烈。
只要持续刺激的电信号就像这样不受控制,没有减损,完整整地传给男孩的大脑,只要中间连接器官的各路神经没有坏死,男孩就会在永无止境的高潮中完全沉沦。
虽然对子墨来说,被调教成精奴,幼奴,刑奴,脚奴已经是命中注定,但这群大姐姐显然只是想在完成工作之余稍稍的满足一下自己的私欲,还没准备把他玩坏。
随着尿道棒和后庭珠被重新抹满润滑油,高潮和射精的快感慢慢褪去,子墨感觉浑身痒麻,尤其是自己小棒棒和小屁屁痒的不行,刚才那样剧烈的高潮快感,仅一次就让他彻底上瘾。
尿道里,尿道口,包皮上,后庭里,菊花的肉褶里,那种令人绝望的瘙痒感又开始折磨起子墨了,但这次他没有绝望痛哭,而是发出呻吟,是那种小男孩所能发出的最淫乱最谄媚的哼声。
看着小男孩已经彻底高潮上瘾,一幅发情幼兽的模样,大姐姐们也开始兴奋起来。
坐在小男孩小腹上的大姐姐再次握住肉棒,手掌用力往下一撸,包皮又从龟头上小小的褪下去一点,一连串的金属珠子,从大张的尿道口被一颗颗塞入,因为被握紧,这次尿道内壁稚嫩布满神经的肉膜不得不死死贴着珠子,子墨一阵冷痛,感觉自己的小尿道像是被纱纸打磨一样疼。
蹲在床下的大姐姐也在同一时刻把一颗颗肛门珠塞到了子墨的小菊花里,只不过上次怕后庭被扯开没有塞入大的,这次大姐姐直接一用力,半米长的一连串珠子直接全被塞了进去,只剩下一颗拳头大小的,被菊花吃进去一半,刚刚前面的阴茎还在吃痛,后庭就紧接着被蹂躏、撑开,子墨完全没法抵抗,只能绝望的感觉到,有一个坚硬冰冷的庞然大物,被一点点地塞进身子了。
相比上次大姐姐们使出全力,给子墨带来猛烈爆炸性的快感不同,这一回她们就是要轻慢的玩弄调教小男孩一番,让他知道谁能控制他的痛苦和快乐,谁能让他高潮,谁才是主人。
下面玩弄那双大肉脚的姐姐拿出了硬毛刷子,用毛头唰唰的在脚底板上划挠,听的人都心痒。
抽打乳头的鞭头上已经有了血色,鲜红的血液从肿胀乳肉里渗了出来。
针对睾丸的玩弄,也从抽打变成了拿牙刷慢慢刷洗。
全身敏感部位被不停地蹂躏玩弄让子墨失去了所有分辨能力,他只能模糊感觉这一次没有上一次那么爽那么快乐了,但刚有这想法,又有一种如温水般慢慢把人淹没煮熟的快感令他失神。
“真有奴隶天赋。”
一直抓着肉棒抽插尿道棒的姐姐自言自语,她见过很多不听话的小奴隶在被主人玩弄的时候自己动,想要快点高潮。不过眼前这个孩子非常听话,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主动挺腰想马上高潮的意思,未来调教的时候反抗一定会很少。
想到这里,手上的力道就又加大了一分,开始上下的撸动,紧持的包皮又蜕下来一点,子墨感觉龟头突然绞痛起来,而且痛感还是一波一波地袭来,虽然每一次都不是特别痛,甚至有些解痒,可只要稍等一会就马上又是一阵火辣辣灼烧般的疼痛。
一下,两下,三下,本来紧密粘连的包皮竟然一点点地从龟头上被撸了下来,卡在了阴茎头的根部,像是一圈透明的胶带一样箍住了龟头,换做别的孩子肯定会痛得哇哇乱叫,不过子墨可是很享受的,甚至还有点上瘾。
抖m可以分很多种类,其中有恋痛的,爱拘束的,喜欢暴露的,中意羞辱的,迷恋榨取的或者完全服从搔痒感官封锁强制极乐之类的。
每一种抖M在受虐过程中获得快感和兴奋的机理都是不一样的,不过极品抖m对这些都是来者不拒的。
子墨这孩子看起来就很有天赋,全身被完全拘束,除了触觉全被封死,听着各种羞辱的语言,被狠狠蹂躏虐待,肉棒和后庭同时被抽插,小棒棒被强制榨取,浑身过敏性瘙痒。
正常人肯定会绝望崩溃甚至晕厥休克。可子墨,不仅还有意识,看起来还特别兴奋,特别喜欢这种感觉,甚至享受起来,发出淫乱的呻吟。
“真完美~”
包皮彻底从龟头上被剥离,一直被藏着的龟头终于露出了真容,红红的,嫩嫩的,胀胀的,圆圆的,看着就好像一个鸡心型的鹅卵石,甚至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咬,尝尝它的口感。
看到如此尤物,插尿道的大姐姐停下来打了个响指,旁边的大姐姐马上会意。递过来了一个半圆形金属盖,看起来像某种罩子。
这个罩子看起来很厚,内部发动的时候还有清脆的响声,当大姐姐把它翻过来,往里面滴润滑剂的时候,才发现这是个龟头刺激器,里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毛刷,都能自由转动,还有一个可以固定在龟头根部的小金属环。
大姐姐把子墨的肉棒撸直,就像是给笔戴上笔帽一样,把刺激器扣在龟头上向下压了压,确保每一个刷子都完全抵到了阴茎的嫩肉上,然后关闭底部的金属环,整个龟头按摩器就完全扣在上面,紧的甩都甩不掉。
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这个刺激器的顶部有一个洞,正好露出了小嘴唇一样的尿道口,然后大姐姐握住了肉棒,再次把尿道棒插了回去,只不过相比之前,这次龟头被四面八方的毛刷紧紧抵住,尿道棒的插入让龟头的嫩肉被刷子的硬毛扎出了一个个小坑,子墨被痛的再次呻吟起来。
这还没有结束,这个龟头刺激器是发条驱动的,大姐姐将它的底部抓住,然后逆时针旋转顶部,里面的毛刷便发动起来,子墨被这突如其来陌生的强烈的刺激爽的呜呜乱叫,一松手它就顺时针开始旋转。
这金属刺激器的内部是一排一排圆形的毛刷,龟头的顶部,侧面,以及上下,甚至根部都有向上倒竖的毛刷环,子墨这第一次离开包皮保护的龟头,还没来得及适应陌生的空气就马上被蹂躏,引得前列腺液大量分泌,像米浆一样的透明粘液顺着尿道溢了出来。
“真想榨干你,不过是在清理完之后~”
大姐姐们拿出细管分别插在了尿道棒和肛门珠的后面,另一端连在了一个白色的清洗机上。清洗剂里的温水立刻顺着管子往子墨的身体里灌。
开始的时候,子墨只是微微地有种想尿尿的感觉,肠子里有一些暖暖的东西在注入。可不一会儿,膀胱就被完全填满了,肠道中的东西也开始让肚子有些胀痛,紧紧粘住身子的乳胶拘束带。让肚子没法正常的向前面挺,最后挤得肺都难以舒张,气都喘不上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虽然性器和前列腺被刺激的很舒服很舒服,但肚子即将胀破的痛楚和恐惧还是让他恢复理智,不再舒服地哼哼,转而发出短而急促的呼救声。
坐在肚子上的姐姐站了起来,轻按装满温水的肚子,微微一笑,却没有立刻停下,而是减缓注水的速度,然后一点点的闭死,让子墨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之前让子墨感受到了高潮的快感,那现在就要感受排泄的快感了。
不管是后庭珠还是尿道棒,实际上都可以外接一个振动器,大姐姐们在又加了一些润滑剂,确认可以随时滑顺抽出后。直接把震动棒功率开到最大,往金属手柄上一按,整个金属性玩具带着子墨的性器就开始颤抖。
连接的绳子是有弹性的金属,每颗珠子完全贴死,一旦震动一串都跟着震。
子墨刚感觉腹中的胀痛不在增加,一种和之前完全不同的快感就横冲直撞的把子墨的思绪搅乱。
前列腺高潮虽然既强烈又可以持续,但是如果同时刺激性器的话,性器官产生的快感就会覆盖前列腺的快感,虽然都生理反应来看,两者高潮好像没什么区别,但大姐姐们完全把这两种高潮当做不同的“工具”使用。
刚刚透气的龟头被密密麻麻的毛刷包围刷洗,同时又剧烈的震动着,子墨的精关瞬间失守,远比第一次剧烈的高潮让他几乎晕厥,但大姐姐们没有拔出尿道棒,这次的精液又非常少,根本不足以顶出尿道棒。
这次不太痛快的高潮快感就这样慢慢退去,但子墨没有意识到的是,这次的快感走得很快,而且不像上次一样让全身放松舒缓反倒使人兴奋。
子墨能感觉到大姐姐们这次没有停止刺激,他本能的有些期待憧憬连续的快感和高潮,可这次迎接他的的却不是快感而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敏感。
再射出一小滩半透明废液后,子墨的龟头迅速的想变软缩回来,但因为根部被勒紧所以只能继续充血隆起,全方面的强烈刺激立刻让子墨开始挣扎,而且挣扎幅度丝毫不比之前任何一次小。
小阴茎底下纤细的肌肉拼命摇摆,小肉棒想要从刺激中挣脱逃离这难以置信的敏感。
他完全不知道如何形容这感觉,原本能忍受的冰冷突然刺骨,原本舒适的温热变得灼烫,万种刺激被粗暴的放大百倍,虽然从来没有经历过但子墨隐隐有一种身体要失控的预感。
大姐姐看着子墨这可笑的挣扎没准备给他一点希望,一只手把震动棒和尿道棒握住,另一只手上下撸动固定他的小棒棒。
沉重坚硬的钢珠被前列腺夹住乱颤,就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了,这个时候大姐姐开始抽插和撸动立刻就让一切坚持失守,一种难以控制的强制排泄欲充满了子墨的大脑。
感觉到前列腺和肉棒异常抖动的大姐姐又是同时抽出了尿道棒和后庭珠,将子墨幼躯填满的温水喷涌而出,子墨此生第一次感受到了这样刺激和痛快的失禁。
因为之前的清理,子墨体内其实已经很干净了,基本上只有肠道内壁中的肉褶里会藏有一点微黄的润滑液。
现在子墨因刺激而不受控制的喷射温水,体内仅存的一点点“正太汁”都被清理了出来。
在尽情享受排泄快感的同时,抹在身上使皮肤过敏的润滑液也一起被冲掉了,一直被玩弄的肉棒和小菊花也久违的歇息了一会,子墨终于享受了一会儿久违的放松。
在疯狂的连续高潮失禁之后,子墨感觉自己的脑花被放进了搅拌机里疯狂打散,身体就像是融化在水中的棉花糖一样,放松到没有知觉,意识融化……
如此彻底的清洗,一共会进行三次,子墨仅体验了一次,精神就陷入了彻底的混乱,在接下来的两次清洗中,全程都在如同发情野兽一般的淫乱嚎叫,完全沦陷于剧烈的高潮排泄快感中。
在完成清洗之后,紧接着就是涂油“蒸熟”。
这个监狱可是非常正规的驯奴基地,可不是什么恐怖食人族的聚集地。
所谓的蒸熟其实是先将待调教的小奴隶涂满促进神经发育、激发原始情欲、增加身体敏感度的精油,然后放入名为“蒸箱”的铁皮棺材里进行高温桑达帮助药物吸收的关键“工艺”。
神智不清的子墨被以X形的姿势,捆在像是烤盘一样的铁板上,然后通过植入充气式呼吸辅助装置来保证其不窒息,之后再完全浸没在药液中,等待药液完全淹没身体再取出。
最后一步便是将其推入“蒸箱”,进行一共三轮的“高温保养”。
可怜的子墨还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感觉迷迷糊糊的被推到了什么东西里面,直到整个蒸箱完全开始运作,四面八方都射来炙热的光线时,他才逐渐清醒过来。
这是烤箱!!!
蒸箱的六个面全都密密麻麻布满了加热金属管,启动之后都发出如太阳一般,耀眼且温暖的橙色光芒,整个蒸箱内部空间非常小,小孩子进去之后几乎没有什么活动空间,皮肤和加热管的距离不到十厘米。
为了防止小奴隶挣扎被烫伤,子墨浑身上下都被鱼线一样的绳子密密麻麻缠了上百圈,看起来浑身上下好像没有拘束因为绳子是透明的,但受缚者的感觉却是周身被布料包裹完全无法动弹。
子墨大睁双眼神情惊恐,想要大声呼救求饶,但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响。
原来在之前两个呼吸管已经从他的鼻子处探入直到气管,管子末端有充气装置,一旦填满气体就会完全把气管堵塞,子墨现在的肺部直接通过管子连接到设备外面,呼吸过程中完全没有通过鼻腔和口腔,自然不可能发出任何的声音。
箱子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子墨崩溃大哭,浑身都被温暖的光线烤成了淡粉色,通体上下所有毛孔都尽可能的张开,浓缩的药物成分,顺着毛孔深入肌肤,融入血液,流遍四肢百骸。
小孩子身体本就药物吸收的快,再加上情绪激动心跳加快温度极高,原本预计一个小时才能吸收的药物,仅十多分钟就吸收的七七八八了。
子墨本以为自己能适应痛苦,可周身的灼痛感却越来越难以忍受,明明箱子内的温度没有提升多少,子墨的主观体验却难以置信恶化。
浑身的皮肤都好像着起火来一样,甚至都能闻到一股焦脆的油香(因为呼吸道插管不可能闻到),炙热的血液顺着血管回流到心脏,整颗心仿佛变成一个巨大的熔炉,血液再被压向内脏肌肉的时候,体内也跟着起火来。
这绝对是世界任何活人都无法体验的火刑。
体表被点燃了,血液换成了炙热的岩浆,心脏化作了冒着火星的熔炉,内脏和脑仁通通融化蒸发。
毫无疑问这种高温桑拿就像是高烧一样会破坏人的大脑,这些药物也会对思想造成不可逆的影响,但不要忘记这个监狱本来的目的,就是制造言听计从的色情幼奴,只要不被彻底玩坏就都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蒸箱外面的指针缓慢的逼近终点,子墨已经被高温和药液折磨的大汗淋漓双眼无神,舌头就像是盛夏时节的小狗一样伸出口腔摊在嘴角。
一颗颗汗水顺着他幼小的身体轮廓,滑到了铁板上,从上面的孔洞里漏了下去,滴到了滚烫的加热管上,就听滋的一声,腾起一阵黑烟仅在加热管上留下了浅浅的灰色痕迹。
因为药物中的发情,子墨身上的幼小性器不受他控制的隆起兴奋。
一对充血的乳头像是两颗饱含甜汁的树莓,乳尖处竟然还微微外翻,把还没有遭到毒手的鲜嫩乳肉露了出来,好像到了产奶期的孕妇。
本就敏感的肉棒充血隆起,如藤蔓一般细腻的血管爬满了阴茎,光滑的龟头像是一颗抛光的子弹,系带连接着尿道口两片外翻的肉唇,清水般的前列腺液从中慢慢涌出,如同在肉棒表面刷了一层蜂蜜。
就听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子墨下体灼痛猛的吸气。
原来肉棒隆起更接近了加热管,原本的两面受热一下子变成了四面受热,小肉棒就像竖起烤肠一样,是身上最突兀的组织,无死角的热光照射让它感到了更强烈的灼痛,就是已经被折磨到不成人形的子墨都不能忍受。
但无法忍受又有什么用呢?
子墨现在唯一做的就是祈祷,祈祷时钟的准时。
在他第一次被从“蒸箱”中抽出来的时候他眼神里充满了感激,但当他再次被浸到装满药液的容器里时,他开始惊恐的挣扎,冰冷的液体将毛孔大开的皮肤再刺激的一阵抽搐,子墨也恢复了清醒。
皮肤渐渐从粉红色变回了之前的白皙,但是隆起的乳头和充血的肉棒却并没有软下去,反而因为药物成分的影响更加的挺立,尤其是阴茎像是被烤的外焦里嫩的香肠一,上面涂的粘稠液体就像是肠衣里渗出的油脂一样。
身体涂满药液是要再一次进“蒸箱”的节奏,但这次子墨预知了未来却依然无能为力。
在第二次被推进“蒸箱”的时候,他用力的用手背拍打烤盘,但随着一阵金属滚轮的交错声和“蒸箱”门的闭合声,第二轮蒸烤正式开始。
子墨就这样一连被生生烤了三回。
第一回被拉出来的时候还有点精神,第二回的时候只剩下眨眼的力气了,等到第三回的时候,这小小的身子已经被烤得红彤彤的像乳猪一样,轻微的脱水加上体温的身高让他已经彻底昏了过去,浑身上下只有被药物强迫充血膨胀的乳头和小肉棒很有精神。
狱警们仔细检查了他的身体,在确认这具肉体已经完完全全吃满了药物才放过他,可怜的子墨才被放置在奴隶专用的休息禁锢水床上,推到了休息室进行催眠调教,彻底根除他的反抗意识。
经过精准控制的安眠药顺着导管一点点的注入子墨的身体,两个闭锁式的耳机,一刻不停的播放各种各样的奴隶宣言和羞耻挑逗语句,一旁的机器监测着他的脑电波变化,会根据波幅变化不同的催眠模式。
这样的催眠一连进行了三天,常人一梦可能只觉弹指,但子墨在各种各样高科技的催眠下,做了一场又荒谬又淫乱又绵长又的春梦。
等他醒来的时候,一切又回到了故事的开始。
李子墨被摆成X型,瘦弱身体上每隔五厘米就被钉了一条金属固定圈,看起来就好像一个正在被风干的标本,头部极致强迫症的感官封锁,甚至让他还以为自己没从梦中苏醒。
不过身体和床铺的压感非常真实,头套带给面部敏感肌肤的闷热感也非常强烈,换做其他孩子可能已经被吓的大哭出来了。
但对于现在的子墨来说却没什么大碍,那场漫长的春梦和之前遭受的残忍凌辱,已经把他改造成了一个随时都会发情的小淫兽,就算没有外界的任何刺激,就算是什么也没看到,仅因为身体的拘束就会自顾自的兴奋起来。
明明几天前还未开封的小阴茎已经可以在不借助手的情况下,自己把包皮退下来,肉棒的躯干非常的笔直,就好像技术精湛的建筑工人搭建的一座修长高塔,从侧面看它还具有恰到好处的弧度,仿佛一张劲弓等待被“检验”。
因为之前的调教和药物的催熟以及激素的注入,原本有些羞涩的小阴茎别的无比“豪放”,被系带扯住的,尿道口不再闭合,保护里面稚嫩的黏膜,反而大敞四开。
两片厚实肉唇如只有两片花瓣的盛开花朵向外张着,能清晰看到一条条鲜红血管的尿道内壁,在白色无影灯的照射下显得幼嫩而脆弱。
因为肉棒左右两侧肌肉比较发达的原因,尿道张开但没有张成一个完美的圆形,而是一个椭圆。
上下较长而左右较窄,像是塞进了一根椭圆形的透明管子,一直向里延伸直到因为尿道的自然弯曲才完全被阴影淹没无法更加深入的探看。
这个房间实际上是这所监狱的榨汁房,无论是幼小的雌性奴隶还是可爱的雄性小奴隶,都会在这间房间里被施加榨汁之刑。
这些可怜的幼奴身子里会被注入大量的媚药和激素,性器官会被强行催熟。
配合之前一系列的培育和改造,无论是雄性的小幼牛还是雌性的小幼牛,乳头都会开始产奶然后被专业的榨乳机强行挤奶,开始人生的第一次产奶。
至于下体,根据奴隶的性别不同,则会有不同的“套餐”。
如果是雌性幼奴,细长的针管将会直接从单薄下腹部刺入体内,药物将直接注入卵巢和子宫,强制奴隶进入发情状态,同时会有其他的细针插入,不过它们并不注射药物,而是会连上电源对还未发育的卵巢子宫进行弱电击。
有吸附能力内置超强振动器的阴蒂按摩装置,会死死咬住雌奴的蒂心,振动吸吮的同时还不忘电击,带有倒刺的毛刷触手会不停旋转抽打阴蒂让幼奴在痛痒爽之间疯狂跳转,一次次被推上高潮欲罢不能。
同时为了防止尿液飞溅弄脏台案,尿道珠形状的引流管被直接插入膀胱,充气装置会让气卡在膀胱底口使其不会脱出,而那些珠子每一个都是精制的振动器,表面银色的金属条纹也可以随时放电,进行刺激。
幼嫩的阴道除了上壁的G点被柔软的振动电击触手抵住刺激外,其他地方都被修长的金属棒撑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子宫口。
因为年幼阴道壁上还没有一点皱纹,专用的刮刷会每隔一段时间将上面分泌的粘稠阴道润滑液刮下,然后收集到一个小瓶里子里作为另一个重要的榨汁产品。
而不管是乳汁还是淫水,除了激素的刺激外,最主要的还是和快感高潮强相关。
也不知道是监狱里哪个变态曾经做过一个实验,对大量的幼奴进行极限测试得到了一个数据样本,总结出高潮频率和汁水产量之间的关系。
从此以后所有工作人员便都跟着那张图表操作,对所有幼奴进行着日复一日的榨取。
在所有榨汁项目中有一个项目尤为特殊,那便是足汁。
众所周知人脚底的汗腺是浑身上下最多的没有之一,而幼奴产汗要保证质量和浓度就必须要从脚上下手,使其大量分泌汗水的方法也特别简单,一个是运动,一个是加热。
因为之前幼奴脚底生产的汗汁味道极为浓郁带有新鲜的肉香和奶香,受到非常多上层人士的追捧,价格不菲,而且采集脚底的汗水有没有太高的门槛,所以此监狱为了区别于其他榨汁工厂特意制定了自己的流程。
因为人在高潮的时候,身体内的激素水平会发生一定的变化,特定的性别激素猛增会导致体味发生变化,所以此监狱专门挑选幼奴在被强制催情榨汁时蒸烤脚底收集足汁。
而且在此之前会进行非常细致的清理、备皮、固定、抽打准备。
清理自然是要将脚上的污垢灰尘去掉,以防影响足汁的味道。
背皮则是清理掉脚背和脚底的表皮,防止高温处理时加快新陈代谢速度,产生新的皮屑。
固定是为了保证脚掌不会乱甩浪费汉汁。
最后的抽打则是为了增加脚底的血液流动,保证足汁产量。
子墨作为雄性幼奴脚部的榨汁安排自然和异性一样,但下体的地方则要有所区别。
雌幼奴虽然有着更复杂的性器官但在榨汁时忍受的痛苦反而小一点。
雄幼奴因为要同时从肉棒里收集精液,前列腺液,引流尿液,所以在榨汁的时候会被强行扩张尿道,一个没把握住,甚至会发生尿道口撕裂的残剧,而就算没有意外过程中,也要忍受剧烈的绞痛。
同时为了提高精液的生产效率,两个睾丸还会被数十个针头刺入注入催情剂,附带着还有钢针的电击,痛苦程度可谓是几何级别的增加。
几乎每次榨汁都会用掉几针肾上腺素强心剂才能顺利完成。
李姗推门走入,现在的她完全没有了之前那副邻家姐姐的模样,黑色的胶质皮衣光滑反射着冷光,长筒的黑色高跟鞋在地面上踩出清脆的响声,黑胶手套一直延伸到手肘,白皙的皮肤和黑色的皮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把园形的硬壳警帽脱下挂在一边,黑色的长发被绑成干练的马尾甩在身后,双眼盯着床上的子墨,瞳中没有一丝情感仿佛在看着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重刑犯。
子墨接下来要经历的是催精挑逗。
众所周知足够长和丰富的挑逗寸止,会增加男性的射精质量和数量,但是在日常生活中,即便是阅人无数的海王所使用的挑逗技巧也只能算得上是刚刚入门,在这个专业榨汁的监狱里,工作人员已经把挑逗和寸止技巧修炼的出神入化了。
李姗虽然穿的非常专业,手边也有趁手的工具,但似乎并不想次时出手,而是看了看墙上的时钟,露出了浅浅的坏笑。
不一会儿,好几个身材丰满的御姐狱警,便陆陆续续推门进来了。
她们的警服都是黑胶比基尼风格的,要不是帽子上的警徽,看起来就像是某种情趣内衣。
一共有七个狱警,她们进了房间看到监狱长表情很是精彩。
按理来说,监狱长这样身份的人是不会下到基层专门来视察监督狱警工作的,而如果出现了这种情况,那一定是有特殊的隐情。
七个熟美的大姐姐完全搞不清状况,就这样互相盯着,谁也不敢先动手,生怕惹出什么事情。
李姗没有开口只是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然后便在旁边找了个椅子坐下,她没有说话,不是因为怕被子墨听见,仅仅是懒。
虽然情况并没有完全理解,但大姐姐们似乎冥冥之中感受到了某种感情,她们几乎是秒懂了床上这个小正太和监狱长有过节,监狱长这次前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亲自欣赏得罪自己的人受苦。
大姐姐们看着李姗脸上的表情愈发坚定了自己的推测心里也就没什么顾及了,齐刷刷的亮出了各种各样专业的设备,显然是一副要给子墨上大刑的气势。
第一步就是调整室温,要让房间里的温度达到那种让人微微汗湿状态,这样才能使得被调戏者足够的躁动,不易被冷风打断情欲。
第二步就是清理插管,主要是为了注射药物,防止脱水和润滑液药汁污染榨出的汁液。
口腔的插管相对简单,只需要将塑料管从口部的开口器处插入胃中,然后固定在头套上就可以了,过程中虽然会带来恶心,但现在子墨根本不可能挣扎反抗,所以操作起来没有难度。
子墨在感觉到有人扶住他的额头往嘴里塞东西的时候,并没有展现出恐惧,反而很兴奋小棒棒更硬了,似乎潜意识里他已经把所有接近他的人和高潮联系在一起,他满脑子的黄色垃圾让他只能幻想和高潮有关的发展。
其中一个大姐姐用食指和拇指笔画出一个圈,从他的小肉棒上面开始往下套,子墨。明明还是个小正太,但因为之前的改造和现在的兴奋,龟头的尺寸竟然正好卡在这个圈中。
在向下撸的时候,手指的内侧细密的掌纹,和龟头的下沿绷紧的性肉发生了非常紧密的摩擦,带来了剧烈的快感,虽然这种快感离高潮还有非常遥远的距离,但子墨根本不管对方有没有要送他高潮的想法,自顾自的运动起来。
他瘦弱单薄的身子,被数不清的绳子固定在台上,看着无比稚嫩,无力,脆弱,皮下薄薄的重要血管清晰可见,急促的呼吸,让他胸腔的变化非常明显,肚子也完全不管细绳的勒绞起伏极其剧烈,上面白色的勒痕看的人心疼不以。
发情种猪或者发情的小泰迪,更能精准描述他现在的状态。
这身子小的可怜却拼命的挺腰,肉棒硬得像是要爆开一样,以非常小的幅度和比较低的频率不顾一切的在大姐姐的指环中抽插,肉乎乎的小屁股不停拍在坚硬的台子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见此情景,大姐姐马上松开了手,有些生气的往子墨的小肚子上就是一巴掌,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李姗继续坐在一边,一言不发的看着,几乎没有任何人发现刚才她的眼神中多出了一抹杀意。
子墨在怎么拼命也终究是没有主动权,小腹火辣辣的痛让他不停发出失落哀伤的呻吟。
要想同时导尿,榨精,收集前列腺液,就需要非常复杂的三合管,子墨就算尿道被调教过改造过,现在自然的张开,尺寸也还是不够,为了更好的插入大姐姐们取来了尿道扩张器,抹上润滑液就直接不打招呼的插了进去。
可能是被插尿道插上瘾了,也可能是完全被调教成了发情的幼兽,子墨再次兴奋,发出非常享受的哼哼声,以为马上就会有尿道珠插入,直接捅进膀胱,大力的抽插前列腺了。
然而情况和他预想的完全不同,三和管头部的结构相对复杂,而且有不规则锋利的凸起,子墨看不见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闯进了尿道,他的小脑袋中唯一能想到的东西,有类似感觉的,大概是碎玻璃这种。
一时间他有些害怕了,但抖M血脉已经觉醒相比恐惧兴奋更站上风。
管子穿过尿道,一路直插入膀胱,三个管头分别朝三个方向扎入了个自的管道。
其中两个还好说,一个是通往膀胱子墨感觉非常熟悉,另一个收集前列腺液的小口很短感觉非常不明显。
但是第三个管道就不一样了,但是直接通往精囊的,子墨在毫不知情,没有征兆,没有性刺激的情况下,突然体验了一把不完全的高潮,精关被强行物理性的顶开,而且还是从外往里顶,感觉非常的诡异。
直到此刻子墨才终于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了,呜呜乱叫,身体也挣扎起来,表现出非常不配合的样子。
但这没有用,从一开始他就没有任何的机会,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在来到这个监狱的一瞬间,他就已经不归自己了,已经完全变成了受人摆布的玩具。
撤下尿道扩张器,大姐姐们终于开始准备重头戏了。
睾丸要扎针就必须消毒,子墨在体验了刚才的异样高潮后立马感觉自己的两颗睾丸被人拽住,然后涂上一些冰冷的东西,这给他一种要打针的感觉,事实上他的这种预感也没错,只不过这个针短时间之内不会拔出来……
为了保证睾丸不会在肉皮中乱动,大姐姐们非常熟练的拿出了几个固定环,首先第一个便是固定在两个睾丸的上面,也就是输精管的地方,然后再用两个较小的分别那种把还两个青涩的小卵丸勒紧固定。
一个金属的固定架被放置在腿中间和台面固定,它可以把两个睾丸分开一定的距离,稳定的固定在空中,其镂空的结构也提供了更灵活的插入位置。
还不等针头插入,光刚刚勒紧睾丸的疼痛,子墨就已经忍不了了,浑身上下冷汗直冒,颤抖的声音带着哭腔,似乎在恳求她们放过自己。
李姗就坐在一旁看着这场好戏,表情越来越愉悦,看着这个之前无比嚣张的弟弟受刑别提多解气了。
电击用的钢针和注射用的针头都被独立封装在医用的白色真空纸袋中,就听纸带被一个个的拆开,包装在桌子上堆得跟小山一样。
粗略估计这次要扎入的针头总数大概在四十根左右,几乎就是要将两个小睾丸扎成刺猬一样,而且最重要的是全程不会打麻药,是直接生刺。
为了防止肉棒在过程中因为剧痛软下来,搭在睾丸上影响进程,大姐姐们还贴心的从房顶上引下来一根带弹力的软绳,一节一节的像绑香肠一样把子墨的阴茎吊起。
另外还将钢板插在大腿内侧根部,把大腿内侧软塌塌的嫩肉挤到一边,让大姐姐们有更大的空间施展。
一切准备就绪对雄性幼奴最残忍的埋针阶段正式开始。
她们拿出一个看着像勺子,又有点像叉子的小工具,这个专业器具是用来专门固定圆滑有弹性的睾丸的,大姐姐们将勺子的开口处从勒紧的睾丸根部插入,然后像从碗中怀起元宵一样,把这圆圆的玉卵往外抻出一段距离。
这个半球形的器具可以用内槽把极难固定的睾丸一侧完全箍住,此时细针从另一侧刺来,即便方向不是完全垂直于勺子的勺面,睾丸也无法通过自身的弹性扭转或躲避,只能老老实实被刺穿。
子墨感觉自己左侧的小蛋蛋,突然被扣上了一个凉凉的硬硬的金属帽子,原本还有一点点弹跳空间的睾丸一下子就成了被完全固定的小肉丸,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他心头,连时间都变得粘稠不愿意流动。
插入的顺序是先针头后电针,每个针头的围度并非是像普通点滴或者打疫苗时的细如发丝,而是采血时献血时那种口径较大的针头。
银色的针尖在无影灯的照射下反着凌厉的冷光,锋利的尖端在碰触稚嫩绷紧的阴囊并没有带来冰冷敢也没带来刺痛,子墨甚至恍惚之间没有感觉到有东西接触自己的小蛋蛋。
可只是瞬间,锋利的针头就没入了红肿的卵蛋中,睾丸的外皮和内部没有对针头产生任何的阻力,插入的瞬间就好像针头插入了棉花中的缝隙里,甚至没让弹性十足的睾丸产生一点点的形变。
一滴血也没流,一点额外的破损都没有,冰冷的金属针管就好像是长在上面一样,要不是有那对比强烈的色泽,根本看他们本不是一体的。
子墨也是非常的“乖”,睾丸作为裸露在外的内脏敏感程度不言而喻,直接利器插入产生的痛感,足以在精神中掀起一场飓风,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任何男人能在此等剧痛下保持清醒,而子墨也不例外利落的昏了过去。
就看他的脑袋无力的向旁边一摆,握紧的拳头完全放松,扣紧的脚趾舒展开来,浑身的肌肉,猛的绷了一下又立刻放松。
李姗和几位大姐姐们见此情景,马上警觉地看了一眼旁边的体征监测仪。
上面的心跳图谱虽然骤然混乱,但还保持跳动,这就是说虽然子墨被痛的昏了过去,但还没有因为剧痛而导致全面器官衰竭。
可千万不要小看这群身材丰满的大姐姐,能在监狱中担任此等职位的人都有丰富的行医经验,个个都是医学博士学历起步,做起这种事情非常的得心应手,就算出现意外,就是器官衰竭也能当场给救回来。
看着脉搏还在,大家也都松了一口气,第二根针已经刺了过来。
呜呜呜呜呜!!!
第二针在刺入的瞬间子墨骤然惊醒,嘴虽然被塞死但依然发出了尖锐的嚎叫,听上去就好像在锯铁管,双手握拳骨节咔咔的响,指甲完全陷到了掌心里,鲜红的血从掌握中缓缓流到台面上,十根脚趾各抽搐各的,青筋在脚背上隆起。
一般来讲人在感受剧痛的时候,大脑会分泌出很多安抚激素来缓解疼痛,使人不会失去意识还有能力从危险的境遇中解脱出来。
这种能力的绝大多数情况下是有用的,但是在现在这种情景中,却是和施虐者站在了一起强制让子墨清醒去活活忍受钢针穿卵之苦。
睾丸内部的精液生产线,实际上和肠子的形状非常相似,而其中的神经极其密集,从内到外几乎完全包裹了幼卵,并不像其他脏器一样,神经仅分布于表面。
这些钢针的目标并不是睾丸的正中心的生精小管,更不是包裹在外面的白膜,而是汇集了所有新鲜精液的睾丸网,如果活体解剖的话,这处组织看起来会像是肉长得细密蜂巢,巢壁中储存了大量的新鲜的精液。
这个组织是深藏在整个睾丸最后面的,也就是说这些钢针实际上就是几乎把睾丸打了个对穿,直接洞穿了神经丰富的蛋形主体,插入了精子“居住的家”。
这种巨大的折磨既不是刺痛,也不是绞痛,更完全区别于胀痛,非要形容的话大概是串痛。
幼嫩的神经已经完全无法运输这种恐怖的电信号刺激,大脑甚至产生了幻觉,睾丸处的疼痛顺着浑身的神经在躯体上疯狂流窜,那感觉就好像血液中混入了长满尖刺的钢球,顺着血管在周身上下疯狂的涌动,最后一股脑的灌入大脑。
这种酷刑瞬间将子墨逼疯,意识就好像一台坏掉的台式机疯狂的重启,精神在虚无和疯狂之间来回游走,后悔出生,恐惧下一次疼痛的到来或者求饶这种想法对他来说太过于复杂,现在他的小脑袋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清醒的体验痛苦!!!!
第三针,第四针第五针……
子墨浑身的皮肤都有些发紫了,手掌伤口出的血从台上流到了地面,冷汗不要命一般的从毛细血管中往外涌,已经到了不得不强行补水的程度。
一旁的体征检测器上心跳虽然还在好好的工作,但是脑电波血压以及其他几乎所有的生理指标都成了一堆乱码,而他的胸口上也多了一个针眼,那是刚刚用于注射强心剂的……
如果没有亲身体验可能根本就不会相信,仅用针刺这种连血都不会流的方式,去折磨身上,那个看着非常小非常不起眼的睾丸,就能达到如此恐怖的效果。
子墨现在的状态是清醒,但是无意识,通俗来讲就是还保有五感和条件反射的植物人。
然而对于他下体的针刺只是完成了右边的蛋蛋而已,左边那颗一直被勒着,现在它有些发紫,光滑细腻的表面上布满了青筋看着就像是融化的腊油……
“要不要安慰他一下?”
其中一个大姐姐看到子墨如此凄惨的模样,小声的提议。
“嗯,能忍到现在确实应该奖励一下~”
另一个大姐姐表示了同意,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反对意见,都点了点头,准备再开始另一颗睾丸的针刺之前让子墨。放松一下,爽一下。
她们显然并不想给子墨提供一次慈悲的性高潮,毕竟现在还没有做好十足的准备,不过前列腺高潮是可以的,而且多少次都可以。
她们熟练的拿出了一个震动阳具,而且是男性特用的那种,它显得非常的粗壮,而且在其顶部有一个小小的凸起,它可以直接顶住肠道内壁,刺激深藏在嫩肉中的杏仁形前列腺。
“这么可爱,就奖励他两三次好了~”
一个大姐姐一边说着,一边把阳具插入了已经完全松弛的小小后庭,肠道中的粘稠液体再乳胶阳具的搅动下,发出肉泥一般稀稀的声音,原本已经完全不动的子墨竟然有了反应。
虽然动作非常小几乎不可见,但一旁的脑电波图谱上明显出现了不同的波纹,已经因为剧痛而软下来的小肉棒,再次开始缓缓充血,从刚才软趴趴的肉管子再次变成了被软绳拘束住的小肉肠。
性高潮的快感是集中的,但前列腺高潮的快感是开发的。
前者对身体敏感部位进行一定的挑逗,也会让性器官兴奋起来,充血的同时还会分泌出润滑用的粘液,进入发情状态后再进行刺激就必须是对性器官为主了,对其他地方的挑逗就没有那么重要而且也到达不了高潮。
而后者更为包容和持久,小奴一旦被玩激活起前列腺的爽感,浑身上下几乎所有敏感区域都会变成敏感带,对腋下,脚底,后腰,乳头,后庭,大腿根,脖颈甚至龟头的挑逗,都会进一步帮助小奴达到高潮。
周围的大姐姐都把手头的工具放下,足以让人升天的快感,只需要最朴素的双手便可以达到。
子墨头两侧的大姐姐一只手刮划搔着腋下,另一只手揉捏着乳头,因为双手被举过头顶,所以腋下的小痒肉是突出的,长期的拘束生活中子墨一直完全裸露身体,腋下被经常玩弄,相比其他的肌肤这里更加怕痒。
乳头是改造的重点,现在子墨的乳头长到了其他小男孩儿两倍的大小,在催熟和上色双管齐下后完全就是一副幼嫩雌奴的模样,就算没有充血也一直挺立,鲜艳的粉红色乳球小而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乳尖还有可以分泌乳汁的小口。
圆柱一样的外形,让它看起来就像是非常小的草莓果冻,手感极其的富有弹性,就算用力的压进小胸脯里,也会马上的弹出,就算被揉扁撤长也会短时间恢复原样。
不过在用力揉拉的时候里面会发出非常清晰的水泡破裂声,以及乳腺突然因为力量滑到乳头一侧的感觉,每一次出现上述的情况,怎么变回略带痛苦的呻吟一阵,似乎在抗议大姐姐们的错误玩法。
不过大姐姐们依然我行我素,甚至变本加厉,从一开始单纯的揉捏拉扯变成了狡猾的搔揉,用锋利的指甲在乳头旁边画着圈圈,然后突然袭击夹住乳根用力的拉扯,每次力气都很大乳头像是要被揪掉一样,小胸脯也被弄得红扑扑的。
肋骨和小肚子都是非常怕痒的地方,当然了,在各种催熟手段下子墨身上就没有不怕痒的地方,只是这处尤其敏感。
狱警同样采用了指肚和指甲混合搔痒的方式,细腻的掌纹在白皙又嫩的皮肤上触摸滑动,能带来那种温柔的舒痒,而轻薄坚硬的指甲刮挠在腹肌肋骨的起伏上,光听到沙沙的声音就心痒无比,子墨更是痒的上气不接下气。
为了不让他过于痛苦同时又不会厌倦,大姐姐们交替用掌肉和指甲进行爱抚和挑逗,每次都恰到,都不会喧宾夺主。
作为主菜的脚底,自然要由两位大姐姐同时“照顾”。
为了榨取更多的足汁脚部的催熟是全身的重点,子墨原本在过敏的情况下才能胀到四十码,现在因为药剂的催熟尺码达到了四二,脚长26厘米宽度11厘米,是一双绝美的大肉脚,又厚又绵软。
为了方便蒸烤这双大肉脚大姐姐们用足枷将其锁在台上,扭轮让十条金属细链缠上脚趾,收紧后一双脚完全被板直,脚背和脚跟陷在相应的凹槽里,从下往上看除了充血被吊起的肉棒外,就只能看到金属板上镶了一对诱人的肉足。
一双大脚板离近了看还是蛮有魄力的,足肉光滑而温润,每颗趾肚都以为紧张反着油光,除了大脚趾外,其他的趾肚都自然的生长成了浑圆的青葡萄型,一圈一圈的趾纹就像是被整齐切割成圆形的纸摞。
而大脚趾则是非常标准的修长心形,上面细腻的纹理宛如刮过山林清风的波纹,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波纹最终都汇聚于趾肚根的美妙漩涡中。
大姐姐们把手指伸向了脚掌嫩肉,用手指使劲抓挠起脚掌嫩肉的肉垫部分,子墨马上“活跃”起来,被改造的极为敏感的脚掌怎是可以这样玩弄的?
要不是此时子墨全身拘束带着头套肯定已经笑得前仰后合,马上把腿抽回来,护住自己的大脚,然而现在的他什么也做不了,只是一阵窒息无声的狂笑,只有一旁检查机器上疯狂变化的呼吸频率才能“理解”他的绝望。
子墨的双脚在催熟前就已经有了很深,但是很漂亮的纹路,现在双脚等比例变大之后,足底嫩肉上的纹理更深了,神经也更加的密集和敏感。
专门照顾他双脚的两个大姐姐都留了很长的指甲,一共二十根手指不断的刮挠子墨因汗湿而显得油花花的脚底,渐渐的两个大脚板红彤彤的开始蒸腾起淡淡的白色热气,要不是子墨脚底痒的足肉抽搐,看着就像烤熟了一样。
处于核心位置的大姐姐把拖住睾丸的两个架子往旁边撤了撤,拔出之前插入的假阳具,伸出中指和食指没有抹任何的润滑剂,直接一插顺利的贯入了子墨被扩张过的娇嫩后庭。
正常人的肠道没有那么柔软,如果从下往上刺激的话只能刺激到前列腺的底部。
但是子墨经过改造肠道有非常好的延展性,而且中间的脂肪和肉层也非常的单薄,大姐姐在插入两根手指后很快就能找到那充血隆起的前列腺肉凸。
只需轻轻的张开然后往上一顶!
大姐姐异常灵巧的手指,就像筷子一样精准的夹住了子墨荔枝大小的前列腺,而子墨显然也是第一次体会到了来自性肉两侧的按摩和压力,从未感受过的剧烈快感,甚至压过了睾丸处的串痛。
但是乐极生悲,子墨身体的抖动让睾丸颤了一下,刚体验到无上快感的小奴又浑身一凉被痛的不敢喘气。
疼痛和快感此起彼伏,这种一瞬天堂,一瞬地狱的感觉让子墨逐渐恍惚,疼痛的交织,让这次前列腺高潮并不痛快,迷迷糊糊的就被榨出了一管淡淡的粘稠“润滑液”。
子墨并不舒服,因为药物和残忍的玩弄,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完全不比一个发高烧的人好,此时享受高潮和快感就和几乎休克昏迷的人在吃一顿美味的大餐一样,完全称不上享受。
而本质上大姐姐们的玩弄就是在愉悦自己,她们可根本不管眼前这个可爱可怜的幼奴,到底感觉如何。
李姗欣赏了很久,看着之前趾高气扬的臭弟弟被玩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气已经消了大半,虽然她不准备放弃,接下来对弟弟的调教,但惩罚的话已经没有必要升级了,接下来就该自己上了……
她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电子平板,找到了这七个狱警的身份,然后把对她们的“安排”发给了其他监狱调教官。
虽说有些无辜,但怎么说好呢?
既然在对自己弟弟下手的时候,这么的“果断”和“熟练”,丝毫没有顾及那孩子的感觉,那也要拥有遭受同样待遇的觉悟。
所谓:开枪的人要做好被枪击的觉悟。
就是这样。
(监狱长有着巨大的权利,甚至可以随随便便,凭心情把手下的狱警当做奴隶去调教改造,不过因为大家身份都比较特殊有背景,所以往往只是惩戒而已,不会真的卖身为奴)
子墨就这样在高潮天堂和绝望地狱间疯狂切换,被强制控制快乐和痛苦的感觉,被不停送上连续高潮的愉悦,深藏于的血液中的奴性被慢慢唤醒。
学会放弃思考,只是奴隶要做的第一步。
第二步则是对主人的顺从和无限崇拜。
而想要达成这样的目的,就必然要展示出无法违抗的力量。
随心所欲的玩弄,仿佛永远的蹂躏,精准冷酷的控制。
子墨虽然出生在大家族,但说到底只是个娇生惯养的孩子而已。一次两次的惩罚会让他有逆反心理,但天长日久的惩戒,就会完全撼动他的三观。
在高潮和痛苦之间放弃挣扎的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理性和常识崩解的“声音”,所有人都能“听得见”。完全掺杂了谄媚、哀求、愉悦、痛苦的呻吟声,意味着他的理性已经完全蒸发,剩下的只有对施刑者的讨好、祈求以及服从。
幼嫩喉咙中发出的童音仿佛优美柔和的乐曲,听的人身心舒畅。而受到惩罚或奖励时的突出音调,也变得让人极为动心。
那个一开始疯狂挣扎、反抗、求饶的正太已经完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在努力演出,痛苦或者愉悦的小幼奴。
不得不说,即便有着层层布料和金属器具的阻隔,子墨的演出也极为“精湛”。
愉悦高潮时,他的音调就像一只欢脱跳跃的小鹿,在丛林中四肢点地,清风抚顺着它的毛发,飞快的掠过青草,仿佛绿色森林中一只,没有体重的精灵。
痛苦绝望时,音调则如同坠入深谷的白兔,四肢无助的空中挥舞,尖锐绝望的哀鸣,混合着凛冽刺骨的寒风,随它坠入那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
人会对痛感和温度逐渐迟钝,但是对痒感和快感则不会。
子墨现在不仅身体已经被深度改造,敏感度是常人的两三倍以上,同时还处在非常无助的被拘束状态中,甚至双眼被遮盖,双耳被堵死,口不能言,鼻不能嗅,舌不能尝。
层层包裹的小脑袋在坚硬的金属外壳下,看不出任何表情,而且因为周围的固定连晃动都没有,只有那根保持呼吸和用于补充水分的透明软管,还在有条不紊的随呼吸而抖动。
在完全快活完两次之后,大姐姐们又很新的吧,另一个睾丸上没有扎的针都刺完,无视身后剧烈波动的各项身体指标,继续接下来的准备工作。
为了保证小奴的注意力集中到狱警,希望他集中的地方,大姐姐们又拿出了黑色强力胶带。没错,这回又是要包木乃伊的节奏。
不过相比上次这次用的胶带是热固型,也就是在包裹住人的身体之后,用吹风机加热就会变成固体而失去柔性,像硬壳一样,把人直接死死的裹住,像是被砌到了水泥里一样。
就听房间里一阵呲啦呲啦胶带,被扯开的声音,子墨感觉一些不透气的胶带一点点裹住身体,被覆盖的皮肤就好像和胶带长在了一起一样,两个手指只是被粘住了一面,就连张开弯曲都做不到了。
子墨的身体虽然娇小,不过大姐姐们还是抱得非常“谨慎”,很多地方都包了三四层,厚度能有两厘米左右。
浑身上下露出的地方只有双乳、阴茎、睾丸、后庭、双脚。
紧接着七个大姐姐拿出了吹风机,开始固化工作。
涡轮运转热气吹出,子墨开始只是觉得身体某些地方突然暖了一些,但随着那些地方冷却还发现身体那处的胶带变得无比坚硬,而其他地方也在同样变得坚硬。
时间一点点过去,胶带硬化,逐渐让身体肌肉无法充血用力,胸部的起伏也被限定到了极小的纬度,只能小口的喘气。胶带在硬化过程中还会稍微收紧,这使得裸露的部位被压得更加充血突出。
双乳处胶带的缺口是方形,两个充血隆起的乳,头像是从黑色窗框中挤出的精致瓷瓶盖,匀称光滑圆润,透着粉嫩,光看着就有种想把玩蹂躏的欲望。
从小腹一直到后亭,胶带留出了一个椭圆形的开口,小腹的一些嫩肉也被挤的非常突出,很有精神的小肉棒被扩张填满尿道后依然充血挺立,只有从单薄尿道壁内侧,顶出模糊管道轮廓的肉皮,让人看的肉疼不以。
两个粉红鸡蛋型的睾丸像是被扑了一层糖,绒然后插满牙签,被架子悬置在空中,看着无比精致,甚至让人联想出某种可口的甜品,而不是残忍的酷刑。
一双大肉脚伸出台子,上面已经满是汗水流过的湿痕,此刻被套到两个金属的长方形蒸汗箱中,来自上下左右前后的所有赤红加热条一起发出了光,把本就粉嫩的大脚照得更加鲜红,汗水肉眼可见的冒出,从脚跟往下滴。
全身包裹既意味着可以刺激的点减少了,也意味着对特定部位的刺激强度增加了。
两个大姐姐一左一右拿出了可以增加身体敏感度,同时让敏感部位充血的药膏。药膏是淡黄色的油质,加热变稀,像润滑油一样涂在了两个,很有精神的乳头上,像是在精致的粉嫩肉珠上涂了层釉。
大姐姐都拿着特制的刷子,那些细毛看着非常蓬松和柔软,实际上只是因为软毛中部的柔化处理,其尖端都是过火加脆的,在碰触之后尖锐锋利的毛头会刺进皮肉一段距离,然后中间的软毛就会弯曲。
这样的设计可以让毛刷在对表面复杂的肌肤挑逗时,达到雨露均沾的效果。
而子墨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能感知双乳幼嫩乳肉上变换的风速,黏滑药液的涂抹让乳头更加敏感,在手指离开后,他能明显感觉到一个东西,带着弱弱的风压慢慢逼近。
而在接触的一瞬间,世界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被那东西碰触的乳头。子墨无意识的回到了过去,想起自己偷偷溜进餐厅,看到了一个青色巨大的东瓜放在盘中,上面白色的绒毛就像蒲公英一样若隐若现,闪着白光。
子墨那时候还不知道它的厉害,好奇的伸手,以为自己的手指会感觉到鹅绒一样的宣软。
然而现实是那些白色看着又轻又细的绒毛,像钢针一样锋利,一下子就刺入了白皙的指肉里。子墨感觉到奇怪的阻力并没有继续戳,然而为时已晚,那些比蚊子口气还细的绒毛,已经整齐一排一排的在他在指尖上树立。
之后便是长达好几天的瘙痒和过敏,以及在细毛拔除后,指尖上密密麻麻留下的小洞。(现已长好)
此刻那种感觉完美复现,而且那毛刷完美覆盖了两侧全部的乳肉,粉嫩的乳尖和乳晕瞬间被刺入,比毛孔还小的小洞增加了药物的吸收率,无数次重复的叉刺让子墨的双乳被扎的像塞子一样。
因为药物的滋养两个乳头如肉丸一样嫩红肿大,神经、血管、乳肉纤维清晰的显现在薄薄的皮肤下面。甚至乳晕也露出了如树木根系一样的青色血管。
在帮助药物吸收后,这两个刷子的任务就变成刺激乳头。宝宝的肌肤下面就是裸露的神经和嫩肉,数不清的坚锐毛尖左右上下刮划着幼奴的双乳。
子墨饱受折磨,但对于痛苦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在敏感的身体上用毛刷刮划,就和用手术刀把皮肉割开,用牙刷在裸露的红色肌肉上刷洗一样残忍。
眼罩下的瞳孔已经痛得扩散,硬壳下的身子满是冷汗,冷汗也散发出一种消毒水的气味,像是植物受到了威胁分泌出毒液一样。
这种感觉已经不是单纯的,用乳头被砂纸打磨能形容的了。非要说出来让人理解体会,必然要用到许多匪夷所思超出常理的词和比喻。
刷子由一个一指直径的圆头,和一个长长的金属握把组成。
握把是普通的可调节长度的类型,没有什么可说的,但那个圆头很特别。
圆盘头的顶部是打磨光滑到可以映出人影的金属圆盘,而下面并不适用那种廉价的一个毛孔一团软毛的类型,而是每个软毛都有各自的毛穴,而每一个毛穴都配有一个非常小的金属筒。
很显然这些细毛本身非常的柔软,应该是用某种特殊的材料制作,其腰部随风摆动的幅度,甚至比一些鹅绒还要大,用来掸灰都会因为灰尘表面的静电和风膜而自动避开。
白色绒毛的尖部应该是涂了某种黑色的染料,或者是进行了某种特殊加工,比如说碳纤维浸染。在拥有可以刺入皮肉的锋利之外,还额外获得了更强的柔性,比头发丝还细的针管极耐弯折,即便插入皮肉弯到直角也不会断裂。
非要形容的话,这种质感像是一团特殊的鹅绒,在慢慢靠近你的时候空气会微微的波动,而真正触碰到你的时候,你却并没有立刻感觉到触觉。
你只是感觉到那些鹅绒靠到了非常近的位置,然后突然就消失了一样,甚至连风的波动都消失了,直到神经发现了体内的异物,你才惊恐的发现这些鹅绒就像细小的线虫,顺着毛孔一点点的扎根进了身体。
这种匪夷所思的东西,就好像在一瞬之间,褪去了全部的物理属性,变成了某种虚幻的存在,只剩自身的影像,然后和你的身体开始了重合,然后又在某一刻恢复了物理属性,你的身体突然发现了异物。
这种匪夷所思的“绒虫”非常聪明,它们就像知道深层肌肤没有敏感的神经丛一样,并没有继续深入,而是继续在神经密集的地方做着,循环往复的拔出和钻入。
它非常的反直觉,在钻入的时候不是很痛,但拔出的时候就好像扎根许久的树根一样,仿佛要拽着神经和血管一起从细密的小孔中,拉到体外面一样。
在刮划刷挠的时候,无数的尖毛硬头像是某种小昆虫的钩爪一样,密密麻麻的,在乳头和乳晕上留下数不胜数的红痕,因为被划出的红痕太多,密密麻麻成了网,被挤压突起的乳头,和乳晕整个都像是被上了一层红色的漆。
本来就被改造增肥,现在又充血被药液涂满的乳头,开始变得不像是小男孩儿的了,反而像是刚开始发育的小女孩的双乳。
虽然胸部整体并没有明显的凸起,但改造已经让子墨胸部的乳腺小叶有了产奶能力,只需要一定的药物刺激和物理按摩,淡淡的幼乳就会顺着小正太的输乳管,从乳尖处的输乳孔流出来。
子墨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双乳骚痒绞痛的令人崩溃,然后胸部里面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胸脯里面好像有一个个指肚大小的小水疱在膨胀,然后一股灼热粘稠的液体会流过胸部各处,会挤压敏感的神经。
最终的不知名的液体会让乳头更加的膨胀充血,因为是第一次分泌乳汁,子墨乳尖的输乳孔还未完全打开,黏连的入口受到乳汁的挤压,一点点的绽开,薄纸一样的肌肉纤维被冲破,蛋白乳之中还有一点粉红。
“呜!!!”
因为头罩和口塞这声悲鸣,除了子墨没有任何人听得见。
冲开输乳孔的幼乳立马喷了出来,围了一圈的大姐姐也被这,惊人的初乳量吓到了。一般就算发育很好打药很多的雌性幼奴,在第一次挤奶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的压强,乳汁喷个六七厘米算高了,但子墨这个直接喷了十厘米左右。
一般来说乳汁喷的越高产量也越高,大姐姐们着实小看了子墨,这小小的胸部真是极具欺骗性,想不到里面竟然藏了这么多奶水,看来接下来也不需要额外的条件了,直接上榨乳器就好。
乳汁在准备结束催出奶水后可以直接榨取,没有复杂的工序。
但是雄性幼奴的精液前列腺汁的榨取就要复杂的多。
因为前列腺液和精液都是走的一条尿道,同时还要防止尿液的混入。第一步就是吸干膀胱中的液体,并且持续清洁。第二步就是通过调情和寸止来,刺激前列腺液的分泌并收集。最后一步便是持续的榨精。
说到寸止大姐姐们可以说是经验丰富。
大姐姐们把绑在子墨阴茎上的固定带去掉,用铁架子来固定这幼嫩的阴茎,看着就好像手脚架中正在建设的宏伟建筑。
想刺激前列腺自然是要直接按摩,但像刚才一样,用手未免太过繁琐,而且总是骚不到“痒处”。而且要收集肠道内的分泌液,手动去刮可太费劲了。
此时就要搬出“后庭破坏者了”。
被冠以这可怕名字的机器,实际上是一个特制按摩肛塞。在插入后停之后会自动膨胀扫描周围的组织找到最接近前列腺的肠壁,进行吸附和震动,同时控制其他的机械刷子,不停收集肠道内壁的分泌液。
这个设备最丧心病狂的地方实际上是震动吸附,它可以精准的找到前列腺的凸起位置,然后通过柔性吸盘将其吸的突出,之后由高频振动器进行无死角存续“按摩”。
据说这设备是货真价实的拷问刑具,即便是能熬过无数酷型的烈女,少年,也会在无限的快感地狱中失去所有理智,变成一块没有尊严,言听计从,只会享受高潮的肉块儿。
而现在这个设备用来被改造的子墨身上,简直就是降维打击。要不是他姐姐就坐在旁边,而且把这个设备的功率人为调低,现在就不是榨汁,而是处决了。
这恐怖的设备不仅是名字和形状吓人,启动之后的声音也同样有压迫感。
对于子墨这被数次扩张改造的后庭而言,插入这个小臂粗细的机器并不困难。但是这个设备启动之后会自动膨胀,数不清的金属触手支架会在里面撑起一个镂空的区域,而这个橄榄型的设备会伸出无数毛刷,抵在每个菱形的镂空区域中。
仅仅几秒,子墨就感觉肠子里又胀又热,还有很多金属的不规则的东西在顶着肠道内壁,同时还伴有巨大的声响,肠道内有着不知名的机器在运作。
在固定完自身做好吸收肠道分泌液的准备后,机器开始着手寻找前列腺在肠道中的凸起。顶部连着有力振动器的透明吸盘,在肠道顶部来回的搜索,紫色的光打透了薄薄的肠皮,马上就找到了,那个很明显的凸起。
子墨的改造并不仅仅局限于榨汁和敏感度上,还对身体的某些器官进行了肥大处理。其中足部下体乳头的相对比较明显(增大到正常尺寸的1.1和1.2倍左右),但是对前列腺的增大却非常隐蔽。
正常就算是成年人的前列腺,大小也不过比樱桃大上一两圈。不过现在子墨的。橄榄型前列腺已经涨得和荔枝一样,被人握住玩弄就像玩核桃一样。
柔软的吸盘变换着自身的形状,把明显突出的前列腺包裹了一半儿,看着就像是一个精致的鸡蛋托一样。紧接着吸盘中的空气被快速抽出,透明的乳胶紧紧和前列腺“长”在了一起,连一点小小的空气泡都没有留下。
接着吸出空气的管道被封死,周围一圈圈的金属震荡马达,开始在吸盘底部上推固定,只隔了薄薄一层吸盘,完全贴住了前列腺的下部半球。
周围的大姐姐看设备已经安装完毕,开始调整设备的模式和档位。
就看上面的字母变换,模式被调到红色的无限寸止拷问,档位被调到最低档,红色的按键按一下,机器开始缓慢的预热。
设备自身的振动而发出的声音,就算是带上了耳塞的子墨都能明显感觉到。那声音的震荡能穿透软组织穿透骨骼,让子墨的身体强行听见它的咆哮。
在发出两声提示音之后,设备突然驱动,看似精致的金属马达,竟然发出了宛如摩托车发动机一样的轰鸣。
子墨毫无防备,在浑身每一个细胞,每一块骨头都感受到这强烈到足以撼动灵魂的震动之后,大脑才有所感知。
如果把高潮比喻成滑梯,那前期的刺激就是漫长,但有微弱快感的爬坡过程。正常情况下“爬坡”是循序渐进的,越是接近顶点,高潮的预感便越是强烈。
但就像之前说的那样,那是正常情况,现在这情况显然称不上正常。
高强度的精准刺激,像是硬生生把攀登的过程砍掉了一样,子墨还没反应过来,高潮的顶点就已经近在眼前了,梦寐以求的前列腺高潮仿佛下一秒就会到来。
然而真正的下一秒到来,那机器马上停止了工作,吸盘充入气体,不要说震动,就连和前列腺的接触都消失了,那可马上就要高潮射精的前列腺,被孤独地挂在肠道上壁那里,像是熟透但无人采摘的荔枝。
这种濒临高潮的感觉,在短时间内大量的刺激前列腺润滑液的分泌,还有肠道粘液的分泌。
粘稠的透明正太汁从椰子型的“嫩肉丸”中涌出,然后被透明的吸管一次次的抽干,仅不到一分钟,就装满了四分之一试管,扎出的量就像是装满饮品的高脚杯,被剧烈摇晃甩出来的汁水一样多。
同时肠道中的刷子也快速的收集着,分泌的粘液。满是皱褶的肠道肉壁。一下下的磨平捋直,被金属网分割的小嫩肉一颤一颤的,像是果冻一样晃动。
子墨还处在愣神的状态,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本来近在咫尺的高潮竟然凭空消失了。而且刚才刺激自己的那个不知名机器,竟然也和身体分开了,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除了尿道里软管的吸力),
周围的大姐姐看到正太幼奴僵在那里,都露出了邪恶的微笑,一次两次寸指可能还反应不过来,但次数多了,那种可欲但永不可求,被无限挑逗,是会将人折磨疯的。
寸止的次数越多,人脑子会越空,高潮会变成幼奴脑袋里唯一的目标,意义和价值。而对性器的挑动会让对高潮的欲望无限膨胀,最终彻底崩溃疯掉。
子墨幼嫩的身体,在台子上坚硬的“甲壳”中无望的挣扎,他的反抗意识和逆反心理,早就在调教和改造中被摘除。他并不是在努力争取自由和解脱,而是发疯一样的想要体验高潮。
从刚才就开始,一直榨取双乳奶汁的榨乳器,一直用均匀的力量吸吮着乳头,开始时无法忍受的绞痛慢慢被适应,现在在后庭机器的运作下,甚至不被重视。
被四面八方加热管蒸烤的,如红烧肉一样的硕大肉脚被牢牢固定,汗水还在脚掌上不停的流下。子墨包裹的时候双脚是最先被照顾的,有那么一刻他甚至出现幻觉,感觉自己变成了这双被禁锢的大脚,又被放回了蒸箱被绝望的蒸熟。
然而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他那根硬邦邦的肉棒“精神”到了极点,仿佛永远能榨出汁来的某种热带水果。龟头即便被勒住,尿道口即便被插入了唯独巨大的导管,它也依然“威风凛凛”,仿佛能征服世间所有的异性。
而周围的大姐姐也被这精致而可爱的小肉棒吸引了注意,虽然这个小幼奴被寸止,绝望挣扎在性欲的深渊中很有意思,但这幼雄奴的阳具太好看了。
光滑的地方像开光的小子弹头,被流动的空气刺激还会微微颤抖,摸起来甚至弹手。包皮堆积的地方和血管组合,像盆栽小树的根茎,磨砂的质感,看起来像是某种高科技工业品,捂住又感觉到热热胀胀的,仿佛里面有心脏在跳动。
眼尖手快的大姐姐已经从旁边又拿过来了一套道具,迫不及待的想要继续为小子墨加菜(刑)了。
这套金属强制榨精道具也有一个响亮的名字——榨尽者!!!
没错,这个榨精道具一开始的用途,是强制把雄性犯人的体液全部扎光,导致其缺水休克而亡。跟上一个道具相比,是不折不扣的处刑杀人工具,而且光论残忍程度的话,完全不比上一个差。
这个道具看起来有点像是圆柱形的铁处女,外面密密麻麻焊了一圈大功率金属马达,内部则是可振动,可旋转,可刮刷的蜂巢形隔间。
一旦固定启动,整个设备是从龟头一直到茎根,不落一处,全方位,高强度,密刺激,多脉络的立体全面榨精,强制高潮能力,再配合上自带的金属带刺震动尿道棒,阶级已经和后庭破坏者不在一个层次。
现在就是不加是尿道棒,把功率调到最低,对子墨来说都是绝对无法忍受的酷刑。
何况榨尽者也被调到了寸止模式。
很难想象,子墨这个才十多岁的小正太,浑身拘束包裹,完全感官封锁,双乳被榨汁处刑,双脚被蒸烤处刑,后庭被恐怖机器做着前列腺高潮寸止,肉棒还被强制性高潮寸止。在这近乎无尽头的绝望折磨中,他会是怎样的痛苦。
但这个道具还没安上,周围的狱警,就发觉到了不对。子墨身体挣扎的幅度太大了,即便已经受到了多层束缚,完全无望争夺。可自伤的能力却并没有被剥夺。
“挣扎的好厉害啊,看来只是固化胶带,还不能完美的拘束他。”
“那不如直接上黑棺吧……”
子墨周身受缚,细绳勒入的皮肉,将骨头钉在台子上,胶带更是覆盖的浑身上下,几乎全部的皮肤完全粘住,没有一点空隙,固化后更像是一层铁壳一样。
不过……
大姐姐们还是低估了子墨这幼小身体的可塑性和柔韧性,
铁壳之下子墨被挑逗玩弄的几乎疯狂,即便冒着被扯破皮肤,窒息而亡的风险,也要自己手淫自己慰菊,追求那无数次擦肩而过的高潮。
鲜红的血已经从硬壳里面往外渗了,这种死板没有灵魂的拘束,终究是无法完全束缚这鲜活的小生命。
而大姐姐们所提到的黑棺,实际上也是一种拷问道具。但和前几种相比,它看起来更加的“阴郁”和“内敛”,甚至被戏称为“冰箱”。不过即便如此,在使用时它带来的效果却是让人瞠目结舌的。
她们很快就把那个道具推了过来,乍看起来真的很像冰箱的推门,只不过它是弧形的,而且有很多扇。
黑棺首先和台子连接、螺丝、闭锁、轴承、吸铁石、各种各样用于固定的工具全部用上。此时这个刑具才出漏端倪。
台子被改造成了一个像棺材的推车,一排千斤顶一样的固定装置将扇门的一侧固定,小臂一样粗的轴柱首尾贯通,敞开的门里侧有着密密麻麻,黑色可伸缩调节的弹簧臂。
传说中拘束也分三级,缚肉,缚骨,缚魂。
第一级自然是勒住人的皮肉,让人无法动弹。
这一级绝大多数的人都能做到,甚至是完全不懂用绳子的小白也能纯粹的通过绕圈达到。
第二级的意思是将人身上无法变形的骨骼,有条理的拘束。
到了这一级束缚者就必须要有一定经验,并且熟知人体结构,束缚手法也能达到使用工具的极限。
最后一个等级视为最高。
从字面上理解便是,仅仅通过拘束本身,就让人放弃所有挣扎逃脱的想法。
想要练到这种境界需要坚持训练,而常人想要达到这种层次自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眼前这个黑棺正是将腐朽化为神奇的利器。
大姐姐们从上往下依次将黑棺的门关闭,然后用同样的千斤顶一样的装置完全将盖子锁死,其坚固程度就好像被焊在一起一样。
随后她们激活了被关闭的门,这些门内侧的弹簧臂开始运作,弹簧臂顶端的气囊也开始充气。大姐姐们在每扇门上面,将力量程度调节到最大,从没有关闭的横截面可以看到,里面的气囊已经膨胀到完全贴合子墨身体。
铁棺的门分得很细,即便是子墨这样的小孩子,身体也能为完美分割。保证将需要的部分露出来,而不需要的地方则会被紧紧的封住。
而被封死的地方包括高举的双手,从头顶到锁骨,从下胸到小腹,从大腿根的脚腕。
气囊会不断充气,保证对皮肤的压力。弹簧臂则调整角度和力量,完全贴合人体的曲线。
此时这个黑棺真正意义上的,可以被称之为活着的拘束神器。
一扇扇冰冷而坚硬的金属刑具缓慢盖下,沉闷的声音震的人心中发慌。
子墨作为“受刑者”,自然也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但他此时已经完全无法动弹,在气囊的充气声中,感觉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越来越强。
随着最后一声闷响,罩住子墨面部的铁馆盖上,他的声音完全消失,整个房间若是去掉狱警们的对话声,便是静的连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到。
可怜的子墨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如果之前感觉像是被砌进了水泥里,那现在感觉就好像沉入了由细小钢珠组成的深海。
四面八方袭来的力量就像水压一样无孔不入,均匀分布。而这些压力虽然具备一定的柔性,但也仅仅维持在不让自己窒息和血流不畅的层面。这感觉就像是钢珠之间有一定的空隙,但想要挣扎却因为钢珠间的摩擦力,动弹不得。
在完成最高级别的拘束后,大姐也没准备给他喘息的余地。
榨尽者被熟练的拆开,露出里面各种狰狞的毛刷和吸盘。
子墨的小肉棒,现在精神的很,形状也非常标准,套在里面严丝合缝的,就好像量身打造的一般。这局带刺的尿道棒以为榨精管所以没有安置,这或许会带来体验上的一定损失,但对付敏感的小正太而言足够了。
随着两个设备的同时开启,被金属罩包裹的小肉棒颤的厉害,后庭中的按摩器也在全力刺激子墨敏感的前列腺。
性快感和前列腺快感同时在一瞬间登顶,却在高潮的前一秒停下,就好像即将要滑滑梯的孩子,再坐上滑板的前一秒被告知要下去重新排队一样。
更强烈的高潮预感和欲望,几乎将子墨疯了。
谄媚,痛苦,绝望,祈求,他稚嫩的嗓子中发出了无数种令人怜惜的背影,然而这些声音都被黑棺无情地阻隔,只有他自己能听得见,周围的大姐姐完全不会因此给他痛快的高潮。
李姗一直坐在旁边,看着弟弟身上逐渐加重的刑罚,脸微微发红,心脏也跳得更快了,那是一种拷问折磨其他幼奴时没有的兴奋感。
不过毕竟是自己的弟弟,她没有完全陷入虐欲之中。
拍拍脸夹让自己冷静下来,转头看了一眼旁边各种各样的体征监测设备。
有些生理指标,虽然看着拨动非常吓人,但在生理层面上来讲都是可以恢复的,不太重要,但是有些指标就不同了,尤其是脑电波的指标。
有时脑电波的波形,有了一个细微的变化,一个人就可能从一个正常人,变成一个完完全全的疯子。内脏,骨骼,肌肉,皮肤哪处出的问题他都有弥补的方法,唯独脑子坏了是修不好的。
而现在,李姗发现自己亲弟弟的脑电波图形非常危险,在数不清的强制高潮寸止下,随时变成傻子的危险了,再继续责下去,就真成榨汁幼奴了。
“咳咳~
真是辛苦你们了,这孩子跟我关系有些特殊,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你们的工作已经很好的完成了,我给你们安排了惊喜,你们赶快去休息室领取吧。”
李姗扶着桌子站起来了,围在子墨周围的大姐姐。见到监狱长发话了,虽然有些不舍,虽然难以,按在自己心中继续玩,虐这个可爱正太的欲望。
但毕竟是上级,监狱长的权力是他们这些普通狱警无法想象的,只要稍微有些理智,她们就不敢违抗这样的命令,而且不是还有惊喜吗?
大姐姐们只能被迫相信惊喜会弥补现在的遗憾。
不过她们被骗了,李姗刚刚已经通过设备给手下发了命令。
等待这帮丰满预警的根本不是奖励,而是因为“以公谋私”“滥用私刑”的惩罚,而且惩罚力度非常高,是一周的强制榨汁拷问。
只会比子墨现在遭受的更残忍,而且还有榨汁量指标,没有完成追加一周!!!
“这么欺负我的弟弟,这一周一定要把你们榨的一滴不剩~”
李姗看着刚才那些狱警走出了房间,小声但恶狠狠的自言自语。
闲人散尽。
李姗不仅不慢的关掉了所有设备,蒸脚的炉子被撤掉了,榨乳的吸盘被去掉了,固定在小阴茎上的或插入小屁屁的金属刑具也被拿走。
睾丸上的针被一根根拔掉,痛的子墨冷汗直冒,插入喉咙和尿道的导管也被去除。
子墨现在浑身上下让人难受的东西基本都被去掉了,只剩下严厉的拘束和封闭感观的头套。
刚刚高强度的频繁刺激,已经让幼奴的脑子和身体麻痹了,这种麻痹虽然能让榨汁更方便,但却实在算不上什么舒服的体验。
李姗就静静的坐在床尾,时不时调整一下拘束道具,注意力集中在弟弟的呼吸频率上,她要等待子墨相对冷静下来。
而坐在床尾,自然就能看到弟弟的双脚。李姗其实本来对脚并不感冒,在她眼里不过是弟弟的一双臭脚丫而已,可现在有些不一样了。
因为骚挠炙烤催大,这双脚脚底鼓起的柔软肉垫像是熟透的樱桃,细腻的足底肌肤下面,能清晰可见一条条精致的纤维,仿佛下一刻就能从里面挤出香甜的果汁。
而这一双大肉脚再散发出咸鲜汗味儿的同时,大量的雄性荷尔蒙逸散到空气中,李姗直到现在才明白刚刚那群狱警为什么如此发狂。
荷尔蒙大量存在于男女的汗液中,而人双脚的汗液分泌量是浑身上下最大的之一,刻意炙烤催汗足底,实际上就是诱导人分泌天然催情药。
李姗看着眼前这双可口的大脚忘记了时间,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弟弟都快累得睡着了。
她先是打开了黑棺罩住头部的那扇门,然后吧塞在子墨嘴里的口球去掉,耳朵里的隔音塞也拿走,只留下眼罩。李姗见弟弟累得已经半睡半醒,没发现自己能说话了,又走到了床尾。
李姗伸出四根手指,薄而坚硬的指甲和细腻的指肉,同时扣到了弟弟诱人的脚底上,轻轻一搔。
指甲划过足底密集细纹的细碎声,肌肤纹理之间掺杂汗滴的粘液搅拌声。
两种声音相互交织,在这个安静的房间中格外清晰。
因为脚底被催大改造过,而且是重点目标,所以敏感度自然不必说。
子墨猛然惊醒,脚趾本能的想扣紧,但因为被拘束脚趾只能带着足枷一起颤抖。
他的小嘴一直被各种各样的东西塞住,控制下巴的肌肉早就麻木了,害怕时也不咬牙,微微张着小口好像惊讶于某件事情的发生。但他嘴里的小舌头就没那么老实了,在嘴中自由的卷曲,就像刚获得自由的小蛇。
“舒服吧,还想更舒服一点吧~”
李姗一边说一边顺着床边,走到弟弟身侧。五根纤细的手指越过腿部锁死的“棺盖”,像拖着两个水球一样把子墨的蛋蛋握在手里。
她因为兴奋也因为这个房间的温度较高,手掌早以汗湿。因为已经解过气了,现在的她只是单纯的,想给眼前这个可怜的小正太一点欢愉而已。
“想!想啊~
让我高潮,求求你让我射出来吧……”
子墨熟悉这个声音能认出是姐姐 ,但现在他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嚣张跋扈,讨人厌的小男孩儿了。
残忍漫长的调教和改造,完全把他变成了另一个人。
现在别说是姐姐问他,就算是父母问他。他也会毫不犹豫的请求对方满足自己的性欲,让自己那精神的小肉棒,痛痛快快的射上一阵。
“我没有听错吧,我的臭弟弟竟然求姐姐我给他手淫,真的是不知廉耻的小贱奴呢~
不过姐姐我也不是魔鬼,既然你诚心诚意的恳求我自然也不会拒绝。
但……”
李姗伸出另一只手挑逗一直挺立的小阴茎。用食指和拇指组成了一个指环,缓缓的刻意不带来强烈快感的,把弟弟阴茎上薄薄的包皮撸下来,让红嫩圆润的龟头露出来。
她显然还是在挑逗子墨,对于这种没有完全接受调教的小幼奴而言,让他习惯于用谦卑的语气,卑贱的自称,淫乱的词汇交流,可以大大增加他的奴性。
“但是我要听你亲口说。
亲口说自己是姐姐的小贱狗,只是姐姐的一个下贱玩具,自己不配拥有这漂亮的肉棒和双脚,自己永远是姐姐的玩物,这个满脑子都只有被强奸,被榨精,被刑虐,被拘束,被玩脚的小公狗。”
李姗知道,自己让弟弟重复的这些话,和之前通过耳机强制催眠洗脑弟弟的话相比,尺度只是很轻的。(要知道那些音频中,还有一些请求主人把自己吃掉的部分。)
“我是小公狗,我是小公狗,我下贱,我就是姐姐的玩具,我不配拥有漂亮的大肉棒和大肉脚,我永远是姐姐的玩物,我是个满脑子都只有被强奸,被插入,被刑虐,被拘束,被玩脚的下贱公狗!!!”
子墨已经完全失去了人格,这些话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压力,几乎是脱口而出,甚至说的时候还非常愉悦,仿佛获得了一个非常值得开心的身份——小公狗。
“很好,很听话,乖狗狗。
那作为奖励就让你爽一下吧。
不过你只是个玩具而已,只是只狗不能说话,而且爽到什么地步,都必须由我这个主人决定,你只有被动接受的权利。”
“是!!!
小奴知道了,全听主人的,我闭嘴,我……”
子墨听到姐姐愿意满足他,高兴的都快跳起来了。正想去赞美去感谢主人,嘴就被塞入了一个口球,耳朵也重新堵上了,悬在他头侧的棺盖重重落下,随着沉闷的声音,子墨的话再也听不见了。
榨汁室里静悄悄的,李姗看着眼前连脚趾都无法动弹的弟弟,迟疑了一会儿。
虽然说给下贱的幼奴口这件事情非常丢人,但子墨的小肉棒太可爱太漂亮了,尤其是龟头,对称,圆润,光滑。
那诱人的色泽像是刚刚切开的三文鱼肉,透明的粘液涂在尿道口两瓣肉唇上,个人感觉像稚嫩幼童,涂了红唇吐出淫乱的文字。
迟疑再三李姗终是没有经得住诱惑,放弃了旁边的按摩棒和高效的“刑具”,用一张食品级别的餐纸,将肉棒上面之前涂的粘液擦干,最后轻柔按摩蛋蛋,眼看着弟弟的小肉棒一点点又胀了起来。
俯下身张开嘴,她虽然没什么给男人口的经验,在舌尖碰触尿口,完全吞下了龟头后,她马上便被这几乎完美的口感所征服。
无论是头还是茎,无论是包皮还是系带,弟弟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肉都是那样的充满活力,舌头牙齿的碰触都会被弹开,用力吮吸口腔内壁贴紧性器,甚至还能感觉到着纤细精致阴茎的脉动。
另一边子墨也在入狱之后,罕见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有“灵魂”的“互动”。
第一次被有生命力的活物满足着,那轻柔温暖的感觉,仿佛回到了母亲的子宫里。高潮射精的预感不再像之前那样,被强制逼出,而是循序渐进的,平缓的,温柔的,幸福的慢慢的一点点接近那极致的高潮。
舌尖轻轻摆弄,上面粗糙的舌苔,在光滑的龟头上来回舔舐爽的子墨直翻白眼。
因为口腔的吸力舌尖跟龟头贴的更紧,舌尖为了刺激尿口,竖了起来,两片肉唇被撩拨摩擦,等尿道硬的敞开,李姗再用力一吸。
子墨瞬间失守,精液猛然射出,灼热的白浆瞬间填满了姐姐的口腔,而且因为压力过大,有些直接就顺着嗓子流到胃里。
而精液的味道也不像成年男性那样的腥臭,李姗忍着恶心品味了一下。
经过改造,弟弟的精液竟然像牛奶一样香浓,而且带有一股淡淡的果香,流到唇尖齿缝喉咙处也不粘着,非常滑顺咽到肚里。
这种感觉很难描述,非要说的话像是水加少了的无糖奶粉。
李姗第一次品味鲜榨精汁,就深深爱上的这种感觉。舔掉嘴唇上残留的精液,她看向弟弟的眼光又变了。
专业的榨精道具又被拿了出来,而且为了提高榨汁率,还给弟弟灌了更多的药物,后庭的刺激也没落下。完全一副今晚要把弟弟榨干的样子……
“哦~
对了,好像这个盖子也可以关上……”
李姗再一件一件给弟弟安上刑具之后,发现这个黑棺上有一些自带的机关,比如镶嵌式的榨乳机和镶嵌式的榨精机。
只需要将管子精准的插入尿道,然后扶着肉棒缓缓关上棺盖就可以完成布置,双乳出的吸奶器,有自动吸附和寻找功能,关上之后,全自动装备。
榨汁室里之前那个被玩弄小正太一下子就彻底消失了,房间正中的台子上只剩下一个长了双大肉脚的铁棺材。
而此刻子墨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原本身上还有胸部和裆部透气,现在仅存的这两处也感受到了熟悉的压迫感,从高举的双手一直到脚腕,浑身上下都像是被沉重的岩石,死死压住一般。
而且这些力量还并不均匀,双乳处便没有压力而是吸力。
下体肉棒也同样被紧紧吸住,因为尿道插管已经是司空平常的事情,子墨开始时也没有太激烈的反应,直到吸住阴茎的榨精设备开始运转,之前插入尿道的软棒竟然也跟着振动,而且震感最强烈的正是前列腺处。
前面的飞机被高速震荡,前列腺被尿道棒和后庭震动器前后夹击。
子墨就好像被直接颅内注射了某种使人高潮快乐的化学试剂一样,整个人马上冲入了高潮,大量的白色精液,被直接榨了出来,默默的流到了旁边的收集瓶中。
而一旁的李姗正在设置设备运行的时间,看着巨大的储精罐儿,她用手指比量了一下,把指标设在了400cc。
大家可能对400cc没什么概念,不过如果换一个说法就是400ml,或者直接说一般饮料罐儿的容量是500cc,大家就更直观的能想象到,子墨将会遭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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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了一周,李姗终究是没有狠下心,把自己的弟弟直接调教改造成满脑子只有射精的榨汁幼奴。给弟弟一周的休息时间,并且没有进行太过于重口味的身体改造。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李子墨的里子终究是贵族少爷,骨子中的傲慢,嚣张,桀骜是非常难清理掉的。李姗既然已经决心走到了现在这一步,自然不可能突然良心发现,她对弟弟的今后安排就是终身贱奴!!!
纯白色的无菌手术室中,无影灯覆盖了整个天棚,刺眼纯洁的白光。经过墙壁和地面的反射,覆盖了这个小小空间中的每一个角落。
子墨此时被“悬”在空中,乍看之下好像被某种神秘力量拉扯成一个X形,但只要细看就能发觉他身后有一个透明的架子。
此时这个小可怜赤裸着全身,只有头部有一个很紧的乳胶头套,浑身上下看起来无比自由。
而之所以看着自由,仅仅是因为现在拘束她的,都是透明的绳子或者皮带,完全透明的材质和很小的体积,让它只有在压迫,勒进子墨幼嫩躯体时才勉强可以看到。
因为七天的充分休息,他的身体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淫乱”。
乳头恢复到了正常的尺寸,颜色樱红没有一点色素沉积,输乳孔也完全闭合,小胸脯的尺寸也恢复了正常,看起来是不准备继续榨乳了。
之前尺寸大于同龄人的阳具也像是精致润泽的玉柄,单薄的包皮下面甚至看不出龟头和茎部的交汇,之前膨胀的血管也在一片嫩白中销声匿迹。
两个小小的睾丸看着也就比葡萄大上几圈,就算现在回到了正常的尺寸,表面的皮肤也没有皱皱,依然非常紧持滑嫩,观感宛如热牛奶上的奶皮。
最后便是后庭,之前的扩张抽插灌钢已经让一些肠肉外露,就算是不使用的时候,也像樱花一样露出里面的血色。不过在药物和科学的提肛练习下,花瓣处都是白嫩的皱纹,只有菊花蕊还能依稀看见一点粉嫩。
李姗站在一面单向玻璃后面,看着弟弟如此完美精致的幼体,咽了口口水,心中遗憾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发觉弟弟的这种潜力。
几个站在她身边的工作人员不停敲着键盘,屏幕上繁琐密集的各种单词代码,从她们的眼镜上反射到玻璃上。再将某些参数调整好之后,她们同时按下回车,似乎启动了某个装置。
今天在这个手术室里要做的,与其说是改造,不如说是驯化。
随着三声滴滴的提示音响过,无菌手术室的一面墙突然打开,七个一丝不挂,丰乳肥臀,双手被拘束袋缚于身后的丰满御姐被推了出来。
从她们身上残留的水汽和消毒液味儿,能辨别出她们刚刚进行了非常严格的“消毒”。
李姗看了一眼旁边工作人员递来的流程表,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妩媚。今天要给弟弟穿孔,而且是在阴茎上。每个孔都在非常敏感的位置,会痛到人晕厥的那种。
而穿孔的时候不仅不打麻药,而且还要弟弟强制观看穿孔特写,要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被一下一下刺穿,然后打上金属环。
不过姐姐也不是什么恶魔,在开始这令人愉快的酷刑之前,还要进行让幼奴放松的“前戏”。
“你们这帮贱母狗,给我好好的舔。
不许停下,要舔到他爽为止,而且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口他的棒棒。”
七个戴着项圈,戴着脚镣,双手被捆在身后的大姐姐听到李姗的声音被吓得发抖。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拖着沉重的脚镣,哗啦啦的把子墨围住了。
子墨现在正躺在一个镂空的水晶架子上,拘束子墨身体的部分绝大多数都是很单薄,但是无比坚固的三角形结构。这个结构的好处就是能最大限度的强迫受缚者暴露全身,让玩虐没有死角。
作为幼奴,子墨在丰胸翘臀,高挑有肉的大姐姐们眼中,还是太过于渺小了。
其中一个蹲在他脚边的大姐姐一张嘴,便将他连同大拇指在内的,四根脚趾一次性吞到口腔里,舌头不停的在脚趾缝之间摩擦,像吸吮乳头一样吸吮脚趾肚,力量之猛甚至将牙印留在了脚掌上。
另一个大姐姐离着子墨腋下近,就直接凑了过去。被绑成干练马尾的头发没有添麻烦让她顺利接近,但因为戴着脚镣身体不稳,头直接埋进了子墨腋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浓浓的正太体香。
就像之前说的,腋下和脚底汗腺最丰富。她的一次失误反倒让她享受起来,呼吸了好几次,才有些恋恋不舍的把鼻子挪开伸出丰满的舌头,让上面细密的肉粒和子墨白洁的腋下敏感皮肤亲密接触。
因为刚刚只命令舔,并没有说舔哪里。所以实际上这受罚狱警,都是随意挑自己觉得会让子墨舒服的地方舔。像腋下,乳头,脚底,大腿内侧都是首选。
七个大姐姐同时张嘴舔食,马上便在小正太浑身上下留下了,一条条口水痕迹。
子墨也因为这段时间的休息,皮肤变得非常敏感,仅仅舔了一会儿,就从一开始的微微抗拒,变成了快活的呻吟。
而他身体分泌的更多荷尔蒙,让周围全裸的七个大姐姐兴奋异常。他们凭借着小正太细微的肢体语言,慢慢摸索着对方喜欢的舔舐方法和位置。
慢慢的七天都没有精神过的小肉棒抬起了头,阴茎上包裹的包皮竟然自己退下了一半,露出了龟头的一个小尖。尿道中开始缓缓地往外溢出粘稠的润滑液,空气中的荷尔蒙密度再次有了一个质的提高。
其中一个大姐姐在大腿内侧犹豫了半天,但也只是敢舔了两下睾丸,终究没有敢碰那挺立的小棒棒。
不过低头看见了颤动的小菊花,马上想起。作为正太身上的一大敏感点,她们竟然一直忘了,直到这次偶然低头才重视起来。
为了最好的体验,七个大姐姐还互相交流了一阵,推出了一个口活最好的,为小正太提供毒龙服务。
其他的大姐姐围着子墨打着助攻,舌头,嘴唇,牙齿纷纷上阵。吸舔触咬,各种专业的口技轮番上演,一周时间都没有被刺激过,调戏过的子墨敏感异常,完全经不住挑逗。
乳头,腋下,脚底,这些超敏感的部位仅是单独刺激就能让小奴发情,如今被吸吮,舔舐,轻咬,揉捻舒爽的感觉让子墨应接不暇,马上便挺起肉棒,展露“雄风”。
而专注后庭的大姐姐,看着时机化龙点睛。
湿润而温热的舌头,缓缓在菊花周围的肉褶上绕圈,舌尖从外向里顺着纹路留下一道道湿痕。嫩红的菊心仿佛被露水染湿,显得更加润泽鲜艳。
子墨也被柔软舌头苔刺激的连连呻吟,随着肛门的一收一松,中间的粉红也扩大缩小,小菊花仿佛在呼吸一样。
当唾液将整个后庭染上了一层“糖液”,口活极好的大姐姐用舌尖轻轻抵住花心,缓缓的温柔的试探性的往里面钻探。
现在的子墨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意识,对于往身体里钻的活物没有做任何的挣扎,反而更放松了,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就像是被爱抚的小奶猫。
李姗一言不发,站在窗外虽然脸上还保持着严肃,但心里已经被撩拨起了肉欲,看弟弟如此享受她也有些动心。
藏在墙壁里的高清监控完美记录的这个画面。
一个熟美的御姐把自己灵巧修长的舌头,一点点的塞进小正太的后庭里,小正太的菊花随着舌头的进入被撑的越来越大,后庭像皮套一样箍在了舌头上。
接着还舌头的外形有了明显的变化,没入菊花的舌尖在向上挑逗,位置找的甚至比手指还精确,精准的让舌尖弯出小槽,盖在了肠道上壁突出的桃形前列腺上。
子墨经过之前的事情,本以为又会遭到无穷无尽的寸止,没想到这次似乎不用再忍受被强制终止高潮的折磨,而是直接可以体验被众星捧月一般的推上快感的巅峰。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积累,子墨浑身已经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空气中已经满是正泰的奶香和性肉的鲜香,大量的雄性荷尔蒙跟着溢散出来,熏的所有女人脸颊樱红,下体之间一片咸湿。
口技极好的大姐姐,像是在玩弄舌尖上一颗樱桃,那样游刃有余。舌根的缓慢扭转摆动为后天,带来了极大的刺激,最后舌尖也是把控节奏看准时机,直接为子墨带来了期待已久的前列腺高潮,让小肉棒喷出了透明的“鸡汁”。
前列腺高潮没有不应期,而且大姐姐们收到的命令是让子墨一直爽下去。区区一次两次的高潮肯定是不够的,于是她们都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自己不休息更不准备给子墨喘息的机会。
除了后庭的刺激不变,其他大姐姐都在随时随机的变化位置,转换各种的刺激手法,要把自己学到的全部技巧都用在这小正太身上。
子墨在这七天的休息时间里,虽然没有被改造,但生物钟还有作息规律都被管控。食物和饮水都是特制的,在保持体型和身体健康的前提下,食物都是在胃中就完全消化吸收的,根本到不了肠子里。
而且饮用的水也是有特殊香味的,是非常精纯的自然水果提纯液,而且经过特殊加工,可以使饮用者的体液味道产生较大的改变。
努力舔着子墨后庭的大姐姐,闻到的气味种类似于梨花蜜。而舌尖品尝到的味道无限接近于那种淡淡的水果茶。虽说是在为子墨“服务”,但大姐姐已经舔出了很大的幸福感和满足感。
正太嫩嫩的小菊花很有弹性,舌头不管是在舔还是在钻,都能享受这柔软肉褶的丰富成次感,更别提每层皱褶下都藏着淡淡的果香和鲜嫩的肉味。大姐姐把嘴唇撅成O型,像吸盘一样轻轻吸入,蛋蛋的幼汁便会滑入口腔。
那暖暖的,润润的,糯糯的“水果茶”在唇齿间流转,在舌头上延展。甚至让大姐姐都在怀疑,这到底是惩罚还是享受了。
小子墨很乖,在感觉舌头要钻入菊花的时候放松后庭,甚至忍住了本能的抽搐,任凭舌尖顺着长臂一点点摸到了微微突起的前列腺肉包。而当舌尖开始刺激那敏感的性肉时,他才终于忍不住收紧抽搐了两次菊花。
然而这种正挣扎却并没让大姐姐觉得辣手,反倒为她口中的美食增加了一份旺盛的生命力。
在后庭收紧的时候,舌头会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被挤压变形轻轻揉园。随后那些藏在皱褶深处,一直没有被舌头舔出的正太汁也被一起挤了出来。而且这些职业,更多的不是肠道内壁的分泌物,而是幼体的香汗。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汗液中蕴含着大量的荷尔蒙。其他大姐姐都是通过嗅到汗液挥发间接接收,而舔菊的大姐姐可谓是直接摄入。这样如同直接吮吸奶牛乳头的行为,势必会放大雄性荷尔蒙的效果。
仅吸一口没错,只吸了一口,这位口活很好的大姐姐就已经精虫上脑了。舌头也不顾小菊花的娇小,一股脑的伸了进去,整张脸直接陷进了子墨的两腿之间,鼻子埋在两个又嫩的睾丸之下,贪婪地呼吸着正太的嫩香。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直只是简短小声呻吟的子墨,突然被爽的呜呜直叫,像是发情的猫崽。浑身上下还有挣扎空间的肢体都忘乎所以的甩动,粉红的双乳肿的像两颗小树莓,挺立的小肉棒像是水量不足的喷泉涌着粘液,
一次两次三次……
可以让人无限沉迷的前列腺,高潮一点一点消去着子墨的理智。
四次五次六次……
大姐姐们丝毫没有疲惫,甚至越来越兴奋。
九次十次十一次……
子墨即便爽得虚脱,身体脱水也毫不在乎,声调淫乱的呻吟,似乎在催促着大姐姐们的用力。
十二次十三人次十四次……
窗户后面的李姗逐渐也开始记不住弟弟被爽飞了几次,只是看着那淫乱的诱幼奴水晶床上淫态百出,心窝里仿佛燃起了一团烈火,热血冲至全身,胸罩下的乳房慢慢变硬,连裙子下面的内裤也被沾湿了。
“好了,可以口了。”
听到监狱长下了命令,七个受罚狱警马上恢复了一点理智,但玩弄后庭的大姐姐显然意犹未尽,并不想马上含住子墨的小肉棒。而旁边一个正舔着,子墨肋骨的大姐姐看准时机,大口一张直接就把小阴茎吞了下去。
她的动作很突然,换做别人肯定会被龟头顶到喉咙恶心一阵,不过作为这个监狱的狱警,他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灵巧的舌头,马上把这个进入口腔的“不速之客”,调整好了角度在温热的口腔肉穴中,蜿蜒的钻到深处。
喉管上深深的纹理,天然就是刺激龟头的完美肉壁,同时再加上大姐姐的经验丰富,舌头不停的来回旋转挑逗早就硬邦邦的龟头,口腔也主动收紧,让口腔内壁可以完美贴近肉棒的全部肌肤。
接下来随着这位大姐姐用力一吸,脑袋快速在空中画出了肉色的残影,化作了一台人肉榨汁机,拼命刺激着子墨的小肉棒。
而子墨身体异常敏感,根本经受不起多点刺激。短短三分钟就完全失守,射了那位大姐一嘴的灼热精液。
不过射一次显然也是不够的。
刚刚炸出精汁的大姐姐还沉浸在刚才的喜悦中,品尝口中的战利品。没等舔干嘴唇上的精液,旁边另一个大姐姐就把她推开占据了她刚才的位置。
同样的手法,但是不同样的速度和力度。心来的这位大姐姐显然吸引力更强,腮帮都凹进去了一大块,每一次头部的摆动都底气十足仿佛真空气泵一样。
子墨刚刚射精完一次,就算是你被改造也在短时间之内又有不应期,马上被刺激的他立刻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仿佛在祈求大姐姐们停手,不过这个声音自然被无视了。
如今浑身上下被紧紧拘束,口不能言,眼不能视,耳不能听的他只是一块任人宰割的性玩具而已。
刚刚完成任务的前列腺,因为刺激而痉挛抽搐,精液混合着前列腺液和一点点尿液再次喷了出来,压力比上次还大,顺着大姐姐的喉咙就射到了胃里。
这位大姐姐感觉到子墨射击马上展现出专业精神,松口给下一个“榨汁姬”留出了空间。
一共七位大姐姐就这样,其他人打助攻,一个人打主力轮流口交,子墨短短几分钟就被榨了七八管,即便会是敏感部位被连续刺激,前列腺也被舔的舒爽,如果也再也立不起来了,有些没精神的软下去,任凭大姐姐们怎么挑逗。
“做得很好。
鉴于你们优秀的表现,我决定原谅你们。
但不是现在,而是一周以后~”
李姗拿过一个麦克风,用高高在上的语气像正在努力的大姐姐们宣告着她们的判决。
开始的前两句话,让这群身材丰满的御姐开心的淫肉乱颤,但最后一句话说出时,她们都僵在了原地。接下来不等她们反抗,七个制导项圈便锁住她们的脖子,把她们一个个拉回了自己的榨汁间,完成今天的指标。
而被留在无菌手术室里的子墨,还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周围突然没了人气,空气的流动也变得平缓,这个狭小空间里仿佛只剩下了他一个。
咔咔咔……
李姗给了弟弟几分钟的休息时间,然后便义无反顾的启动了穿环模式,一个巨大有力的机械臂从发光的天花板中伸出,上面的齿轮,马达,电路都用纯白或者透明的溶胶包裹,给人一种窒息的绝望感。
有四只柔性宽大手指的机械臂精准的将子墨的头部抓握,随后死死地按在透明的拘束架上。机械臂掌中的各种小工具开始工作,精准的割开了黑色面罩上双眼的位置。
子墨因为一直在五感封锁的状态下休息和受刑,眼皮突然感知不到压力也不会马上睁开恢复视力,甚至现在因为手术室内的无影灯,光线较强,透着眼皮,他都能感觉到双眼的灼痛。
不过机械臂可不管那么多,一个vr眼罩形状的罩子直接被扣在了子墨的双眼上,其中精密而冰冷的小钩爪从子墨的眼皮缝中扣入,生生把眼皮扯开,强制他露出双瞳。
为了防止眼睛疲劳,防止子墨不好好看眼前的东西,眼罩中还有一个定型罩,类似美瞳可以将眼球固定,而且还可以顺便滴入人工泪液,保证眼睛湿润。
受缚的子墨还没从一开始的双眼刺痛中缓过来,就连续遭受了一连串的追加“拘束”。眼皮被强行扯开,金属钩爪卡在眼皮和眼球之中,强烈的异物感逼出了他很多泪水。
而那个透明的眼球固定罩更是让他几乎崩溃,现在他那昏昏沉沉的小脑袋,完全不能理解这是个什么东西,只觉得眼球被压住,同时还被什么东西吸附,巨大的吸力还是转动眼球的肌肉完全无法对抗的。
接着又有两个机械臂从天棚中伸了出来,其中一个可以看出是摄影设备,上面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工具,就是纯粹的镜头。
但另一个就显得有些恐怖,尖锐的钢刺,锋利的手术刀,尖锐的钳子,寒光闪闪的剪刀,还有高温消毒的喷枪。
那个看起来像vr眼罩的罩子,实际上就是一个头戴显示器,可以将摄影机捕捉到的画面呈现在观看者眼前。而子墨现在就在通过这个设备来,从另一个角度看着自己受缚的身体。
接下来那个看起来非常恐怖的触手出现在了摄像机的画面中,子墨被迫看着这恐怖的画面,已经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心跳都不自觉的慢了。
然而即便是装死,现在都没有用了,李姗是铁了心要给他穿环,根本没考虑子墨的想法。
那个带着金属刺的机械臂,在画面中摆动了几下耍了几个花,仿佛在彰显自己的灵活和精准一样。
砰的一声。
做完表演它又展现了一下自己强大的功能,将一个乳胶圆柱道具一击贯穿,随后又毫不拖泥带水的将钢刺收回射桐,只留下一个小小的洞口……
看到这里子墨算是彻底明白了,发疯一样的挣扎嚎叫哭泣,拘束全身的带子都被扯得哗啦哗啦响,娇小幼嫩的身子满是汗水像被泼湿了一样。小小的房间里正太凄厉而悲惨的叫声,此起彼伏,渐渐的嗓子都快哭哑了也不停下。
两只小手死死握拳,纤细的手臂上肌肉绷紧,想要对抗坚不可摧的透明绑带。大腿也从浑圆的形状变得青筋暴起,小腿肚子胀得像一块鹅卵石,脚背上也是四条硬筋显现,好像在做着垂死挣扎。
不过穿环还未开始,甚至连准备都没有做。
为了进一步防止子墨的过激行动,拘束带自动收紧装置启动了,每条带子末端的机器上亮起了绿灯,带子猛然收紧,身体的部分末梢,甚至因为静脉被勒紧而有些胀红,胸部拘束带的收紧更是让子墨一口气没喘上来。
摄像镜头跟着即将动手术的机械臂一点点下移,直到把子墨的小腹和机械臂框到了一个画面里,才停止了移动。
子墨绝望的屏住呼吸,泪水已经淹没了双眼,他现在唯一能祈祷的,就是机械臂上的针头,能在穿孔时给他打上一些麻药。
不过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希望也越来越渺茫。
那机械臂用柔性夹子,把软趴趴的阴茎夹了起来,随后撸下包皮,用固定带分段绑住阴茎防止包皮乱窜,接着又开始喷洒消毒液,连同小腹,大腿内侧,睾丸和后庭一起,淋了一层薄薄的消毒液。
一般做手术是要备皮的(也就是刮掉体毛),不过子墨身上连一根杂毛都没有,干净的很便免去了这些准备。这有好也有坏,好的是免去了准备时的煎熬,坏处是更早的要直面绝望。
相对而言,充血的形状更好固定,而软趴趴的话不好,进展接下来的手术。
于是机械臂在喷完消毒液之后又,喷洒了一层充血辅助剂。
精纯的化学药剂在短时间之内便让子墨,在完全没有一点发情的情况下就挺起了小肉棒。
对称圆润光洁的小龟头在拘束带的绑缚下更加充血肿胀,看着越来越像开光的圆头子弹,尿道口也跟着向两边绽开,像是盛放的花朵。
机械臂在等待阴茎的充血和挺立,而子墨在等待残忍而绝望的酷刑。
机械臂伸出一对细长的透明固定夹,看起来像是专门夹取香肠的工具,相比于出现在这个氛围紧张,环境卫生的手术室里,它更应该在香肠生产线上发挥作用。
透明固定器的内侧有增加摩擦力的磨砂颗粒,简单的自适应变形结构,让它可以从多个角度固定夹取物。除了磨砂质感的颗粒和变形结构,上面还刻有很多细密的刻度,而这些刻度下面还有一排排的小孔。
就像许多孩子的打疫苗的时候,会本能的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针头刺入皮肤,子墨也不想再多看眼前屏幕一眼,然而现在他连闭上眼皮都做不到,喉咙里无论发出多么可怜的声音也没人会怜悯他。
透明夹完全闭合,子墨先是感觉阴茎的中段有明显的压迫感,然后便是看到龟头更加的肿胀红润,仿佛所有的血液都被挤到了那圆圆的“成熟果实”上。
现在整个肉棒分成了上下两个部分,龟头以下的阴茎连同包皮被压迫,像是被箍到了铁管中。包皮的褶皱和淡青色的血管也可以透过夹子看得一清二楚。
而龟头因为阴茎外侧静脉的压迫,血液回流不畅,大量炙热的血液淤积于龟头之中。原本绷得像开光弹头的龟肉,更加的光滑反光,龟头下沿像茁壮成长的菌菇一样撑出了一个小肉圈,而尿道口更是直接豪放的张开。
幸亏阴茎的中段被箍住,尿道口才不至于完全撑开,否则以在小肉棒的精神程度,怕是可以直接从尿道口一直看到前列腺,中间像插了一根透明棒子一样。
一直僵在一边的打孔器突然动了起来,那和钉枪完全一样的形状看着十分吓人。子墨在看到那个设备启动时,心脏仿佛跌到了冰水中,浑身上下都仿佛被冻结了,小脸小手身上一切有血色的地方都苍白了几分。
那钉枪选择的位置是阴茎根部往上大概两三厘米的地方,如果把小肉棒比作一只鲜活的泥鳅,那张禹珍就是要扎在鱼腹部靠后的位置。
内藏尖锐钢钉的钉枪,在密集复杂的固定器小孔中,找了一个位置合适的开始校准,把大概只突出的记一毫米的针头,严丝合缝的插入了孔洞中。
智能摄像机马上拉近镜头提高分辨率,所有重要不重要的细节都被呈现了出来,画面的颜色也开始减少,最后只留下三种。
分别是左边白嫩的肉色,中间透明的灰色,以及右边冰冷的金属银色。
子墨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根细长尖锐的钢针,距离自己的包皮可能仅有一两个像素点的距离,在这个基础上需要是大卫发的钢针,甚至不需要做任何的动作,阴茎只需要继续充血,被挤入细孔的包皮便会让钢针钻入。
滴滴滴……
钉枪三声尖锐的启动音,吓的子墨心惊胆战。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安慰自己,安慰自己穿孔的过程会很快,穿的孔会很少,即便现实并非如此……
鲜红的提示灯以一快一慢的速度在钉枪侧面闪烁,上面裸露的各种大小齿轮开始往各自的方向旋转。子墨的乐观期待马上落空,然而他甚至还来不及哭泣哀鸣,钢针就已经抵到了肿胀的包皮上。
不是快速的刺穿,而是缓慢的扎入……
也不知道是哪个残忍的家伙,想了的此等酷刑。
钢针的头部异常尖锐是医用级别的针头,在接触的时候甚至感觉不到冰冷,施加力量刺入的时候,也完全看不到皮肤的凹陷,甚至迟到的痛觉让子墨误以为一切都是噩梦。
然而中段就没那么细了,围度和普通牙签一样,子墨也紧接着感受到了痛楚浑身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不过好在尖锐的针头并没有破坏多少的身体组织,刚开始缓慢扎入的痛感就和打针是几乎一样的。
可钢针较粗的部分钻入时,就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了。
光滑的钢针外壁摩擦着刚刚被撑开撕裂的细密肌肉,冰冷坚硬的钢针完全堵住了流血的伤口,被直接接触神经猛然传输出强烈的电信号,向大脑警告着突然的闯入者。
手术室静的可怕,子墨死死盯着屏幕,眼眶赤红出血仿佛要流出血泪,手指脚趾,身上少数能动的几个关节紧紧蜷在一起,骨头因为压力咔咔直响。
一滴泪从子墨眼角滑落,他多么希望之前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自己马上就会从温暖舒适的大床上醒来,回归自己那平凡的生活。
然而现实的冰冷和残酷,一次次将他拉回了这张束缚他的手术台。
钢针粗壮的中部一点点的钻入阳具,疼痛此起彼伏而且极为缓慢,他一开始憋着一口气一直没呼出,脸都憋的通红,直到大脑缺氧的信号盖过了疼痛,他才哇的一声嚎出来。
手术室小小的空间马上被野兽一般的惨嚎填满,即便口中塞着口球那惨,叫声也撕心裂肺,震耳欲聋,连窗户都被震得微微颤动。
一秒两米三秒,原本只需要一瞬就能完成的穿环,足足被机器拖了能有半分多钟,钢针从尿道的上沿擦过,穿透肌肉血管密集的阴茎中部,最终在另一侧顶起了一个小帐篷,然后才露出尖锐的针头。
整个过程中子墨的哀嚎就从没停过,层层的冷汗完全浸湿了他的身体滴答滴答落在地上,紧扣的脚趾和握紧的拳头都有些麻木了,小肉棒也不知道是剧痛导致的兴奋,还是药物的作用,胀得更肿更红了。
第一针穿完针头并没有马上拔出,针枪绿色提示灯熄灭了变成了蓝色,用于贯穿的针头被缓缓吐出,就这样直接被留在了小肉棒上。
此时机器已经检测到子墨的身体指标很低,巨大的疼痛已经引起了内脏部分衰竭,于是机械臂不等他晕厥休克,直接在他还有一定意识的时候,把一针强心剂打到了他体内。
有各种激素的强心剂瞬间让有一些精神恍惚的子墨精神起来,沙哑的嗓子继续痛苦的呻吟哀嚎,只不过频率和强度远比刚刚穿刺的时候低上一些。
“开始第二次穿刺。”
看到如此惨状李姗也毫不犹豫,继续冷酷的下达命令。
镜头调整位置跟着针枪,第二根用于针刺的钢针已经被装好,那个微微突起的针头,再次插入了透明夹具的孔眼。
滴滴滴……
又是三声提示音,针枪上绿灯闪烁。
子墨立刻发狂的大叫,因为刚刚的痛苦实在太过于刻骨铭心,仅一次他就形成了条件反射,脚底板上皱起了密密麻麻的褶皱,手背也疯狂拍打着台面,无论如何他也不想再被折磨第二次了。
机器毫无感情地开始了第二次工作,这一次的穿刺位置是在肉棒的正中间,同样是阳具的腹部,要穿过最密集最敏感的阴茎中,越过尿道打通两端。
无声的刺入伴随着嘶哑的哀嚎,子墨已经完全顾不上,后悔出生这种事情了,脑海中的每一段神经,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感受着撕裂灵魂般的痛楚。
同样的刺穿,同样的缓慢同样的留下……
短短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小肉棒上就已经横着插上了两根钢针,而子墨甚至连痛晕过去的权利都没有。
不过一切还未结束,前两根钢针插入的位置,怎么看都像是半成品,为了对称和均匀,起码还要在其上大概四分之三的位置,再插入一根才显得完美。
果然就像是要满足最朴素的审美一样,针枪在吐出第二根针之后,继续这工作把第三根针“上膛”,对准的地方正好就是龟头下方,系带非常清晰的部分。
众所周知,整个阳具越接近龟头的地方便越是敏感。这三针的疼痛等级显然是逐层递增的,没有上来便直接穿最上面的,仅仅是让子墨一点点适应,让他一点点品味逐渐增加的痛苦。
而可怜的子墨,现在即便被打了一针强心剂,脑子中也开始分泌止痛的吗啡,疼痛对他来说也是绝对不想体验的,更何况是刺穿自己身上最脆弱最脆弱的阴茎。
看着针枪一点点的接近,他嚎的累了泪哭干了,眼睛失去了高光,绝望的等待着酷刑的降临,试图通过装死装晕来缓解,可能感受到的痛苦。
然而针头刚刚贯入,他就又被痛得生不如死,身体已经开始不自然的痉挛,就像癫痫发作的病人一样,开始不符合人体结构学的颤动。
不过最终他还是意识清醒的扛下了这一针,看着眼前屏幕中依然挺立的肉棒,以及上面装饰的三个又粗又长的钢针他万念俱灰,在短暂的喘息之中,他脑子里唯一在想的问题就是自己为什么被生出来。
“这可怜的样子真的是太可爱了~”
李姗隔着窗户看着弟弟受虐的样子眼中都冒出了小红心,她现在真想亲自去完成接下来的穿孔,不过人终究是没有机器精准,穿孔这种重要的事情,如果稍有差错便是丑一辈子,她最终还是冷静下来没有亲自上场。
第四针是点睛之笔,也是将疼痛度完全提升一个台阶的横穿龟头。
这次没有固定夹和上面的刻度较准,针枪直接通过三d测绘找到了位置,激光矫正弹道。
子墨已经被吓出PTSD了,听到提示音看到绿色的闪光,心脏都吓得停跳了。
然而这次出乎他意料,因为没有额外的固定,所以针头并没有缓慢刺穿,而是真的像子弹一样射出,短短不到零点五秒就贯穿了整个龟头,疼痛来的一点征兆都没有。
子墨双眼瞬间睁的比机器扯的还,甚至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就直接痛的晕了过去。然后下一秒极速强制他清醒,不过疼痛也还没消失,清醒了不到两秒就又晕过去了……
这样晕厥惊醒,晕厥惊醒足足重复了四次,她的小脑袋才终于接受了这样强烈的痛楚信号,发出了第一声虚弱无力的惨叫。
疯了,真的要疯了。
自己的感受身体,甚至连生命都被当做玩具一样虐玩,无论被做任何事情都可以,而自己甚至连昏倒回避的权利都没有,还要提供提供各种各样的反馈……挣扎,惨叫,哭泣。
甚至一些宠物都不会造出这样的待遇,自己难道自己难道真的比那些狗和猫还要下贱吗?真的……
子墨虽然不相信,但冰冷的现实就在强迫他认清自己的身份,将他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价值观和直觉通通碾碎,重新塑造出一个建构在主奴之上的世界观。
自己永远是姐姐的奴隶,是姐姐的狗,要听话……
世界观刚刚颠覆,之前洗脑时的那些回忆和词汇便涌上心头,那些原本被无视不符合思想的东西重新冒了出来,成为了他的直觉和信仰,现在的子墨已经真正的从内而外,从心到体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幼奴。
他看着自己龟头上横着插入的钢针已经没了,一开始的绝望和痛苦,反而多了一份欣喜,因为这是主人重视他的象征,喜欢的他的象征。只有主人的完虐和喜爱才是他存在的唯一意义。
第五个要刺穿的环,区别于前四个。
pa环是一种从尿道下壁贯穿阴茎,从龟头根部刺出体外,最后和插入尿道钢环合为一体的穿环。
虽然是子墨接受的,唯一一个会从尿道穿过的穿环,但是其疼痛程度根本比不上横穿龟头(毕竟他穿透的组织太薄了),只是在穿刺时和观感上给人更强的刺激。
就看钉枪转了个头,没想到起尾部竟然也有穿环装置,而且是专门用于穿勾形环的。
提示音响过三声,绿灯亮起子墨却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恐惧,他有些兴奋的盯着眼前的屏幕,尖锐的钩头开始一点点的插入尿道,尖锋划过尿道的感觉让人周身颤栗。
然而即便如此疼痛和令人恐惧,子墨也依然努力挺起龟头,让它保持着充血雄起状态方便穿环。
他屏住呼吸咬紧口球,刚刚刺入尿道内壁,然后从阴茎下延刺出,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位置无比精确,至于痛楚,虽然有但和之前相比已经弱了很多,而且子墨也已经不是刚开始的他了。
现在的他在享受,既享受这种痛苦,绝望,无助的“原乐”,也享受被主人爱着,关注着重视着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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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