啖精事件
啖精事件
啖精事件-山间小村的黑暗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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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纯许虚构的创作
内容中所提及地名為原作者恶搞他文的痕跡
贴文的本人一概不付任何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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啖精事件--山间小村的黑暗秘史《序》
这件事发生在我很小的时候,那时我一直不晓得為什麼我父亲的家乡人们要突然搬迁,一切都是从我小学那时候开始。
小学时,我曾下乡南投,那里是我父亲的家乡,就是中兴村,一个有点歷史的深山小村,并且附设国小,那时回去童言童语,不懂礼节,对当时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直到我上高中后的某次暑假再度回去时,才了解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啖精事件」发生在民国61年的南投中兴村,是当地一个被掩盖起来的重大事件,发生当时,南投政府曾调动大批警力围堵村镇出入口,為了防止「啖精事件」的蔓延,政府以「端正社会风气」為由,逮捕了很多与「啖精事件」有关的人。
「啖精事件」在当地是一直不被提起的事情,纵使过了40年后的现在,老一辈的人似乎决定死守这祕密似的。
而「啖精事件」发生过后的第一接触人,往往都有类似以下的症状发生。
眼睛经常不自觉地注视年幼男童。
精液呈浓稠状。精力远远比正常旺盛,连续射个六七次都不是问题。
性慾强烈无法自制。
有时会发生突然勃起的情况。
会变得对女性完全失去性趣 (有点类似贤者模式的症状)。
时而对年幼的男童產生性衝动 (重点)
以上症状都是在民国61年的「啖精」事件后发生,从「当事人」身上找到的相关症状,「所有的啖精事件的当事人」都有相同症状,而且不排除有更深层的症状。
原因是,当时南投政府内的几个相关人士,熟知事件的严重性,為了避免事件的蔓延会危害到邻近村落,南投政府主动介入镇压此事件,并派出大量警力大举逮捕「啖精事件当事人」,因此可能有「更多或更重要」的症状没被发现,对外则宣称有通缉犯躲入村中,必须要一一审问村民。
注意!!接下来是笔者自己亲身体验的故事了,内容涉及违反道德及家庭伦理的成分,想离开的请按上一页。
啖精事件--山间小村的黑暗秘史《初章》
大约高中的时候,某次暑假我再度回到南投埔里中兴村,那时父亲将我跟我弟寄放在父亲的老家 (就是伯父的家),便到台中处理事情了。
中兴村是个现在基础设备不甚完全的小村落,已经没落了几十年,甚至该说从没兴起过,父亲的老家住著父亲的哥哥和父亲的大嫂,以及他们的两个儿子,也就是我的两个堂弟小宇跟小浩。
他们比我小六、七岁,都是讨人喜欢的好孩子,事件发生当时他们还是小学生。
小宇比较成熟一点,是个乖巧有礼貌又善解人意的乖孩子。
或许是因為身為小浩哥哥的责任心吧,他是村裡面同年纪的小孩子之中最懂事的一个,我从来没看过他哭闹或者耍脾气。
但是每当他跟我单独相处,就会好像放下平日的负担,展露出像普通小孩一样纯真无邪又爱撒娇的一面。
而小浩的性格则刚刚相反,开朗活泼得不得了,整天只顾著玩,爱捣蛋又爱吵闹,是让村裡面所有大人都头痛的顽皮小孩。
而且他很黏人又很会拗脾气,每次当学校假期快要结束,我要回城市去的时候,他总是会耍性子哭著要我再留下来几天陪他玩。
不过我知道他的本性是很善良的好孩子。他虽然爱捣蛋,但是从来都不会欺负别的小孩,也不会做一些恶意作弄别人的恶作剧。
而每次看到别人情绪失落、愁眉不展的时候,无论那是大人还是小孩,小浩总是会说几句俏皮话或者玩些小把戏逗人笑起来。
这两兄弟虽然性格相差很大,但是外表都长得很出眾。
小宇长得眉清目秀,白白嫩嫩的小圆脸,红红的嘴唇总是掛著平易近人的微笑。他的五官精緻得好像外国人的儿童模特儿一般,那副摄人的双瞳,像湖水一样清澈纯净,像黑曜石一样深邃而透亮。
我妈总是说他长得一副明星相,长大后肯定是个让女孩子看到会尖叫的大帅哥。
的确,从小看著小宇长大的我,每次读到小说或文章形容一个人是个美少年,脑海裡总是想著那大概就是像小宇那样子吧。
而小浩的长相则是另一种方向的帅,如果说小宇将来会是那种明星相的大帅哥,那麼小浩长大了就肯定是个清爽的阳光型男吧。
老是在外面玩的他,晒出了一身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凌乱不造作的清爽刘海,总是跳皮地微微向上翘。
一双灵动活泼的大眼睛,总是充满著好奇心,闪烁著耀眼动人的光芒。
略带稚气的圆脸蛋,掛著好看的酒窝,笑起来露出小小的犬齿,实在是可爱极了。
性格南猿北辙的两兄弟,理所当然的常常吵架,每次我回老家他们总是扭著我当仲裁。
小宇常常因為小浩不听话不长进而生气,而小浩就反过来嫌哥哥老是在管教他。但是我最清楚,这两兄弟嘴上吵架,但是感情其实好得不得了。
我跟我弟弟从小都跟他们在一块儿玩,所以感情很好,就像亲兄弟一样。
我比他们大六、七岁,就像是三个弟弟的大哥哥。而我的亲弟弟小恆,就比小浩还要小一岁,所以每当我跟弟弟回老家的时候,就连小浩都会摆出一副哥哥的架子带著我弟弟到处去玩。
加上我和我弟,在三层楼的透天厝裡面总共有6个人,平常他们的生活方式是伯父开车载货到附近的城镇卖,顺便跟市场的人聊天,他也负责照顾瓜果蔬菜类的农作物,而伯母就负责打理鱼池,小宇小浩两兄弟年纪虽然小,但也会帮忙做一些简单的工夫。而那天我们过去拜访,父亲打算让我们在那里住个几天,以便於让他在台中好好处理一些事情。
父亲老家位於中兴村的较后方,算是山区的深处,从老家下山要开8分鐘左右的车程,而当时我上去时,没有任何的便利商店,因此三餐都得在伯父家吃。
那时我虽然已经读高中,但是因為住在城市住久了,对乡下的规条跟礼节不太清楚,因此总在无意间触动了某些「禁忌」。
就在某次的午餐过后,我独自一人坐在庭院的廊缘,閒餘之时,我却听到一些古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哭还是在喘气一样,好像是从篱笆外头传来的,我就好奇地走到篱笆旁边,悄悄地向外面张望。因為篱笆外头是伯母养的鱼池,在这生活了几天,我也很清楚平常这时候根本没有人在这附近,所以我就爬出篱笆,走到鱼池附近去看看是甚麼事。
平日这时候伯母不在,鱼池附近是没有人的,但是当天不知怎的,当我走过去的时候,却听到一些奇怪的噗吱噗吱的水声,以及轻细的抽泣声,好像有人摀著嘴巴在哭一样。
当时的我不以為意,在扔完石头后,无意间看到鱼池的旁边有一间小庙,造型很奇特的一间庙。从鱼池的位置我只看到庙的墙壁,看不到大门,但是有几个男生站在大门外面等著,好像在把风一样。那几个男生年纪大概是二十出头左右,他们的样子我都认得出来,都是住在村子裡的人。
噗吱噗吱的声音跟哭声,似乎就是从庙裡面传出来的,但是我怕被那几个男的发现,不敢走太近。
我就躲在鱼池旁边不起眼的位置,看著他们的动静。
等了一会之后,我看到有另外几个男的从庙裡走出来,然后最初在门外面等著的男生就接著走进去了。他们一边走进去,还一边解开裤子的皮带,好像準备脱裤子一样。
我觉得有点奇怪,上庙裡拜拜為甚麼还要脱裤子? 难道这间不是庙,是厕所?
虽然觉得很奇怪,因為在那裡呆著也是无聊,一会之后我就回到伯父家裡去了。
只是,那把奇怪的抽泣声,仍然在我的脑海裡盘旋,挥之不去。我想著想著,总觉得那把哭泣声很不自然,但又想不出為甚麼会有这种感觉。
在晚餐过后,伯父跟伯母打算下山买点东西,於是也带上我跟我弟,还有小宇小浩两兄弟。
為了方便理解,中兴村的大概构造是这样的:
山 **** 林***********草*************丛
山 **** 林***********草*************丛
山 **** 林***********草*************丛
──────────────────────────←往上是入山的路线
道---- -- -- -- ---- 路------
──出入口────────────出入口───→往下是下山的路线
伯父家} 篱│/伯母的鱼池 / 小庙 │邻居
透 室} 笆│ / / │
天 内}| / /│
__厝_____}| / / │
│果菜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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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伯父开车载我们从伯父家的出口往下山前进的时候,我们经过了伯母鱼池的出口,透过鱼池的出入口,能看得到鱼池旁的小庙。
然而就在车子经过的那一瞬间,我在车窗内看到了小庙的门完全敞开,但看进去小庙却不像是厕所,也没有甚麼神像佛像之类的,只有几张很大的床,一些皮带、锁链,跟一大堆外形奇怪的瓶瓶罐罐等杂物。当时也没多想什麼,小浩跟我弟弟一听说能够下山买零食,马上露出高兴的灿烂笑容,我看著他们兴奋的样子,也不禁微笑。
岂料,这正是事件发生之前的徵兆。
当天晚上回来之后,我跟我弟在客厅看著电视,吃著零食,过了不久,伯母一脸惊恐的样子走了进来,跟伯父讲了几句话后就跟了出去。
基於好奇心,我将零食扔在一旁,快步跟著伯母和伯父出门,看到底发生了什麼事,
我们三人就这样到了果菜园,发现伯母种的蔬果上布满了一片片白浊的斑点,像是稠稠的液体,后来才知道这些白浊液根本就是洨。
当下惊恐的表情从伯父脸上猛然浮现,剎那间我才感受到气氛的不对劲。
回到屋中后,伯父伯母就把小宇叫进房间裡去,说了几句悄悄话。我看到小宇出来之后眉头深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跟我弟,还有小宇小浩两兄弟,自小就一块儿玩,向来都感情很好,就像亲兄弟一样,他的性格我再清楚不过。所以看到小宇这副样子,我就知道一定有些甚麼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我问他发生甚麼事了,他却只是露出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看著我,摇摇头说没事,然后就回他的房间去了。
我有点纳闷地回到客厅继续看电视,然后我弟一边打著呵欠一边拉著小浩一起回房间睡觉,客厅只剩我一个人,我怎也想不到,接下来的夜晚还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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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晚上10点左右,还在看电视的我侧躺在沙发上,突然间,伯父气急败坏地走进客厅,一脸正经地叫我快点去睡觉,我从来没见过伯父这麼正经的表情,他一向都是和蔼可亲的,当时也不知道该说什麼,也就听他的话,上楼準备睡觉。
时值差不多午夜时刻,我躺在床上迟迟无法入睡,我弟则躺在我左边,我右边是窗户,站在窗户旁可以眺望到伯母的鱼池,小浩跟我弟感情最好,本来回乡下的时候他们两个总是会一起睡在小浩的房间,但今天这次伯母却说还是我跟我弟一起睡比较好,所以就安排了一间比较大的客房给我们。
睡到一半,左边的弟弟突然颤抖了一下,也把我给吓了一下,害得我睡意全退,原本打算侧躺入睡,但就在转身的那个时候,我的眼角餘光不经意地瞄向窗外,偶然瞥见一群男人的人影在鱼池旁边走过,因為天色太暗,看不清楚对方的样貌,只能朦朧的看到他们走向小庙的方向,正準备起身来确认对方身分的时候,他们已经走进小庙裡面。
当天晚上,我弟突然哭了起来,说全身好热喔,好奇怪喔,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起来把房间的灯点亮,只见弟弟全身皮肤泛红,额头摸起来烫烫,身上跟背上都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珠,看来是发烧了。
但是却没有流鼻水或者咳嗽的症状,不像是感冒的样子。
当我扶著弟弟坐起来,打算倒点水给他喝的时候,却看到一个奇怪的景象--
弟弟的小熊图案睡裤裡,撑起了一顶小小的帐篷。
作為一个高中男生,我对撑帐篷这个现象的成因再清楚不过。
但是,当这现象出现在八岁的小弟弟身上,却叫我感到说不出来的怪异。他明明还是个小孩子啊,怎麼会......?
我不禁伸手轻轻握著那小小的帐篷来确认一下。那烫热又坚硬的触感,让我知道我的想法没有错,帐篷裡面包著的就是我弟弟幼小的分身,而且还是勃起到不行的状态。
弟弟好像受不了突然而来的刺激,「嗯......!」的娇喘一声,然后就全身乏力地倒在我的怀裡。
我马上缩开我的手,為自己刚才的行為感到后悔不已。我到底在做甚麼? 那是我八岁的弟弟啊!
我摇摇头挥去脑内奇怪的妄想,告诉我自己,这大概只是发烧导致甚麼交感神经受刺激,所以才会勃起的吧。
如果把这件事跟研究内分泌跟脑神经学的父母说的话,大概他们会笑著解释这只是寻常不过的现象,然后取笑我这个哥哥乱想太多了。我努力地说服自己,好让自己的兴奋而紧张的心情平静下来。
但当我的心情刚刚平伏过来的时候,却感觉到我的睡裤有点湿湿的感觉。好像是有甚麼又湿又柔软的东西在我的裤档上来回摩擦一样。
我吃惊的低头一看,只见弟弟脸色泛红,一脸像在梦游一样迷迷糊糊的样子,把鼻子贴著我的裤档又磨又蹭的,还伸出小小的舌头,隔著裤子陶醉地在舔著我分身的前端......
这到底是甚麼一回事.....!?
我吓了一跳,马上抓著弟弟两肩把他扶起来,正想问他到底在干吗的时候,他却「......嗯?」的一声,好像突然惊醒过来一样,茫然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做甚麼。
我的脑内不禁充满疑惑,到底弟弟身上发生甚麼事了? 难道我跑进了二次元当了R18游戏的主人公?
这时候,伯母推门进来了。她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过来看看是甚麼事。
一摸弟弟的额头,她马上断定说「这是发烧了,八成是感冒。」
由於时值半夜1.2点了,就算现在进城,大多数的诊所也已经关门了,
伯母让我弟服下一些感冒药之后,準备打电话给我父母,打算让他们来接我弟回去,但是当下被伯父制止了。
过了不久,伯父带了一个同村镇的年轻男人进到透天厝内,这个男人拿著手摇式手电筒,听伯父介绍说他是类似村医之类的地位,伯父走过去跟他讲了几句话后,那个男人便拿了一小瓶乳白色像是可尔必思的奇怪药水来餵给我弟弟喝,我站在一旁,却莫名地不寒而慄。
后来我弟就这样被送进我伯母的房间跟伯母一起睡。
我:「大伯,还是我陪睡吧,要伯母照顾小恆实在是不好意思」(小恆是我弟弟的名字)
大伯:「不用啦,照顾小孩这种事还是女人比较做得来,这点事没甚麼好客气的。」
后来跟伯父卢了很久之后,他还是不让我陪弟弟一起睡。
结果,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把我睡觉时,在窗外小庙旁看到的那群男人跟伯父讲了。
「你说什麼!?」
一讲完,伯父那张凝重而惊恐的脸突然浮现出来。
「你讲的是真的?是什麼时候的事情?」
伯父突然莫名地卯起来对我进行提问,我就将当时的情境口述出来。
结果听完之后,伯父就给我再安排另一间别的方向的房间,然后把原本我待的那个房间给反锁起来,意思就是,没有钥匙的话,这扇门无论内外都开不了的。
当我陪著伯父送从村医出门的时候,总觉得看著我的伯父的表情有点阴险,就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心虚的神色。
而那个男人虽然说是村医,但是却出奇的年轻,大概只有二十多岁,人长得虽然挺帅的,但是就一脸不正派的样子,那种长相怎麼看都像是18禁游戏裡面把女角NTR掉的鬼畜帅哥。离开的时候还露出一副有点诡异的淫邪笑容。
我看著这两个人的神色,突然心头浮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啖精事件--山间小村的黑暗秘史《二章》
隔天,弟弟的发烧并没有好转的跡象。
小浩听到我弟发烧了,担心得不得了,但伯父却说怕会传染,不准他进去看我弟弟,只能在房间外远远的看著。
而小宇则神色凝重地一语不发。在我们一起吃早餐的时候,他摆出了一副我在他脸上从未看过的,夹杂著鄙夷、敌视跟厌恶的眼神,一直盯著伯父跟伯母两人。不知怎地,伯父伯母都好像在避开他的视线。
吃完早餐之后,小宇跟我一起去看我弟,看到我弟在床上一边喊著热一边打滚,他露出一副心痛的样子,咬咬牙似乎下了个甚麼重大的决定一样。
接著,小宇走进房间跟我伯父说了些悄悄话。
伯父平常很疼小宇,对他说话从来都没有大声过,但是这次听到小宇跟他说的话,却一反常态的拍桌子大骂。
小宇却似乎早已料到一样,没有理会伯父,趁伯父不留神一手抢过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提电话,马上溜到自己的房间反锁起来。
一通电话打过去,过没多久一阵引擎急转的声响在门外催起,那个村医开车来到了伯父家,当下我奔了过去,以為村医又来给我弟弟看诊,但此时,伯父脸上的神色却是惊恐无比,伯母则是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似乎还没弄懂情况,这时小宇扶著发烧的弟弟走了出来,跟村医讲了几句话后,就把弟弟交给我,自己走进了后车座。
我完全跟不上到底发生甚麼事,抓著小宇要问清楚的时候,
伯父却一脸著急的抓著小宇的肩膀,对著他大喊,「你年纪还小还不懂事,一时意气才会做这种决定,以后你一定会后悔! 听爸爸说,现在反悔也还不迟,别答应做这种傻事...」
当下我只是愣了一楞,停在原地,在一旁的伯母则焦急地向著小宇,歇斯底里的尖叫著,「小宇你可别这麼傻,不要上车阿! 」
而小宇只是对著焦急不已的父母摇摇头,对村医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开车,那个村医爽快地笑了一下,打了一个眼色,要伯父跟伯母禁声。
看来这个村医的确不是甚麼正派的人,至少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看著伯父跟伯母明明一副著急得要命的样子,但村医一个眼色就让他们吓得不敢动弹,只能呆在原地看著车子远去。
在车子载著小宇离开之后,伯父喝令小浩回屋子裡去,又扶著失魂落魄的伯母进了门口。
只剩下我扶著弟弟留在老家门前,脑海内不停地回想著,当小宇把弟弟交给我的时候所说的那番奇怪的话。
当时,小宇把弟弟交到我怀中之后,缓缓地抬起头,以一副我从未看过的凝重的神情,直直地看著我的眼睛。
他小声的跟我说:「家豪哥哥,你不用担心,小恆的烧很快就会退。不过以后无论我爸妈跟你讲甚麼话,你千万别听。无论怎样,记住,这个村子裡面没有一个人可以信,不要跟陌生人讲话。马上带著小恆回城裡去,以后永远都不要再回到这个鬼地方来。」
在那双凝视著我的清澈眼睛裡,我看到的是,一副彷彿要上刑场的悲壮神色。
所以,虽然我不明白他為甚麼会这样说,但还是决定听他说的,带著弟弟马上离开。
接下来,尽管伯父伯母再三嘱咐我不准离开透天厝,要我留下来,但我硬是不听,带著弟弟坐计程车回城裡去看医生,然后带他回家休息。
在我抱著弟弟走出透天厝那一刻,伯母瞪著我跟弟弟的那一副怨毒无比的眼神,令我心有餘悸,不敢再想到底发生了甚麼事。
当天回到家裡,已经是晚上了,晚上带弟弟看过医生之后,我在家裡一直照顾著弟弟。
爸爸还是留在台中没回家,而妈妈也不在家。大概她没想到我跟弟弟会提早回家,所以留在大学研究室加班吧。
就跟小宇说的一样,弟弟的烧渐渐退了,虽然仍然有点烫,但是现在睡得很安稳。
弟弟睡著之后,大概是深夜的时候吧,一阵电话声响起来。我為了不吵醒弟弟,马上就接过来听了。电话另一头传来的,是小浩焦急的声音。
当听到我说弟弟的烧退了一点,小浩放下心来说那就好了,但是他声音裡的紧张似乎一点都没有放鬆下来,还渐渐地带著哭腔,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一股很不好的预感浮起我的心头,我连忙追问小浩那边发生了甚麼事,细细询问我刚离开村子之后的种种经过。
在电话线的另一端,只听到小浩夹杂著抽泣声,一五一十地跟我说著他看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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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当时,看到他哥哥一言不发地跟村医走了之后,小浩也有点担心起来,立刻就动员他的情报网路去查找小宇的行踪。
小浩是那村子裡顽皮小孩的孩子王,老是带著一群小弟到处去玩到处捣蛋,儼然一副头领的格调。
这时候他动员小弟,去跟村裡各家的小孩打探村医车子的去向,不久后就有一个孩子回报说,看到村医带著小宇进了鱼池边那间小庙,然后离开的时候却是一个人,没有带上小宇。
小浩马上动身到小庙旁边去查探实情,但因為有几个年轻男人在外面把风,不能正面走过去。只能从鱼池旁边不起眼的暗角位置悄悄地观察发生了甚麼事。
过了不久,村医突然带了很多村里的男人进入小庙,而大多数的人都是很年轻的男生,大约二十岁左右,有些看起来甚至跟高中生差不多。
过没多久,小浩注意到他的父母(也就是我的伯父伯母)也来了,当下伯父在小庙门外嚷著要村医出来,差点没衝进去裡面,只是被守门的男人架住了。
好一会之后,村医才挺著一副不耐烦的表情走出来。
以下都是用台语讲的:
村医说:「你们两老别这麼烦好不好? 小宇自己也答应了,是他自己决定的事,你们还嚷甚麼?」
伯父说:「求求你就放过小宇吧,我等下就去城裡把那小恆带回来,把\"蹄轧\"準备好,你就看在我的份上,今晚就先让小宇回家....好不好?」
接著一阵吵杂,村医似乎不答应的样子,使人把伯父伯母架走。伯父伯母虽然不愿意,但是似乎在害怕甚麼似的,也不敢对村医他们动手动脚。虽说动起手脚来,他们也胜不过村医那边一群年轻力壮的男人。
当伯父伯母气急败坏地离开之后,村医却突然往小浩这裡看过来,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小浩吓了一跳,马上把头缩起来躲在暗角位置。
但村医却一步一步的向著他的方向走过来。当小浩正在盘算怎样逃跑的时候,村医却开口了:
「想不想看看你哥哥怎样了?」
虽然那村医的笑容似乎不怀好意,但是对於小浩来说,来找哥哥是他到小庙查探的目的。
本来因為有人守门所以只能放弃了,但是事情却突然有了转机。心机单纯的小浩想了一想,就点了点头来回应村医。
村医笑著说:「那好,我就让你看个够。只是你要记住,等一会你绝对不能走进小庙裡,也不能把看到的事情跟任何人说,明白了没有?」
小浩二话不说就答应了。现在搞清楚哥哥身处的情况是最要紧的事,反正现在有这麼多大人在看守著,凭小浩一个人要把哥哥带出来是不可能的事,等搞清楚状况之后再来想办法把哥哥救出来也不迟。
只是,当时小浩造梦也想不到,等一下他会看到一副令人无法置信的,恶梦一般的光景。
村医见小浩没有异议,就把小浩带到小庙门前,叫两个看门的年轻人架著小浩不让他进去,自己就逕自进了小庙。
当村医把小庙的灯点亮之后,果然,小宇就在小庙裡面。
他躺在其中一张床上,手脚被皮带绑住固定著,无法动弹。
只是,本来应该穿在他身上的衣物,都被杂乱地扔到一旁,他的全身上下一丝不掛,唯一在身上的布料,就是蒙著眼睛的黑布。他似乎看不到周围的情况。
奇怪的是,他白皙的皮肤泛红,沁著薄薄的一层汗,掺杂著凌乱的呼吸声。小浩说,那看起来就跟小恆(我弟弟)昨天发烧的样子差不多。
而毫无衣物遮掩的两腿之间,小鸡鸡却一整个红肿起来,比平常涨大了好几倍,而且顶端的小洞洞还掛著一滴晶亮的液体。
听到小浩的形容,我马上明白那跟我弟弟昨晚的情况完全一样。只是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甚麼这样小的孩子会全身发烫、下体勃起?简直就像是吃了甚麼春药一样......
我摇摇头,心想这不可能。
一般小说或者故事之中所说的春药,在现实中并不存在。
我的父母是研究内分泌及脑神经学的专家,老爸有一次跟我说过,其实一般俗称的春药,往往都是一些性激素剂、促进血液循环的勃起助长药,或者提升情绪的抗抑鬱剂。
这些药物本质上只能助长性欲,再加上安慰剂效应,才能產生促进性慾的效用。小说或者故事之中那种吃了就让人不能自制地渴望性爱,令贞女变成荡妇、令君子沦為禽兽的药物,在现实中根本不存在。
更不用说,能够促使尚未发育的男童进入性兴奋的状态,这样强烈的药物,无论在现代医药还是传统汉方之中,都没有人发现过。
那麼,到底又是甚麼东西,让我的弟弟跟小宇变成了那副样子?
我摇头挥去脑海中的疑问,继续听小浩说他看到的情况。
话说当时小宇听到村医走进去的脚步声,全身就绷紧起来,咬紧牙关一语不发。彷彿可以看到眼罩之下小宇用充满反抗的倔强眼神瞪著进来的村医。
看到小宇的这副样子,村医只是笑了笑。
「你答应来这裡,早就预料到会受到甚麼待遇了吧?」
说完后,他拿著一根粉红色的塑胶棒子。
「小宇欸,不用担心,我们不会强行来的。做那档事要大家都有爽到才行的嘛,对不对?」
村医按了一个不知甚麼按钮,然后整根棒子就震动起来,发出呜呜的马达声,带著旋转动作地扭动著。村医把震动不止的棒子抵在小宇的分身上,小宇倒吸一口气,小鸡鸡在刺激之下猛地抖了一下,顶端渗出一大滴的蜜液。
「这是特别从外国订来的男性用假阳具,专门针对前列腺跟直肠的性感带进行按摩。接下来你无论洗澡吃饭的时候,小穴也要插著这个,睡觉也不会给你拿出来,让你的小穴变成没有插进东西就不满足的肉壶。听到了没有?」
小宇咬咬牙,冷冷的回应道,「你要怎麼办是你的事,我是不会屈服的。」
村医不為所动,随手拿起旁边的一瓶透明液体,浇了一大把在右手手指上。
「是吗?那就让我看看你能够忍多久。」两隻手指,就这样滑进了小宇的后穴裡面。
从小穴轻易就吞下了两根手指看来,似乎在小浩过去之前,村医等人就已经有在开发小宇的小穴。小宇的反应也印证了这一点。
随著村医手指按摩小穴柔肉的动作,小宇全身的肌肉绷紧起来,咬紧牙关紧紧闭著嘴巴,彷彿不这样做,就会无法控制地发出娇喘声一样。
完全勃起的分身顶端断断续续地冒出透明的黏液,充分地证明他在这屈辱的侵犯之中,仍然感到无比的快感。
当村医的手指摸到某个位置的时候,小宇全身触电似的一样猛地抖了一下,口裡吐出「嗯......!」的一声闷哼。
「喔,找到了。」村医满足的笑著。把第三隻手指也伸进去,然后轻轻地敲著小宇的前列腺,温柔地在上面来回打圈按摩。
光是这样的动作,就足以让小宇忍著不发出声音的努力失守了。
他口中无法控制地漏出掺杂著呻吟的凌乱喘息,带著小孩哭腔的淫秽声音在小庙之中迴盪著。幼小的分身的顶端掛著一大串透明的蜜液,随著肉棒一阵一阵的抖动而到处飞溅。
小浩看到哥哥被这样对待,早就忍不住要衝进去阻止了。只是两边肩膀都被看门的年轻男人架住,嘴巴也被男人的手掌掩得紧紧的,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眼看著哥哥受尽折磨,双眼流出悔恨的泪水。
只见小庙裡面,小宇在快感的折磨之中,仍然努力地摆出反抗的姿势。
「....不可以...这样....不要碰那裡,快...拿出来....!」
村医爽快地笑著点头。「好啊,就给你拔出来。」
随著「噗吱」一声,村医把三根手指拔出紧緻的小穴,然后依依不捨的在小穴外围轻轻打圈按摩著,每转一圈,小穴就像是意犹未尽般一开一合,彷彿在引诱村医的手指再次进入一样。
小宇感到侵犯体内的异物消失了,嗄的一声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在村医手指轻柔的按摩之下,他的全身发软,无力地躺在床上喘著气。
正当小宇还在气喘未定的时候,双眼被蒙著的他,哪知道村医冷不及防地把刚才的假阳具抵在小穴上。
突然感受到小穴传来坚硬异物的质感,小宇倒吸了一口凉气。张大了的嘴巴还没有合上,异物就开始在柔软的甫道之中节节进逼。
小宇手足无力地挣扎起来,但是在皮带固定之下,任他再反抗都是徒劳。
虽然嘴上说著不要,但是有弹性的穴口却轻易地迎接著异物的侵犯,随著村医轻轻一推,小穴就自然地张开,贪婪地一点一点的整根吞下。小宇一边摇著头说不要,但异物每推进一点,勃起到不行的阴茎就轻轻一抖,出卖了小宇的真实感受。
当确定整根没入最深处之后,村医试探性地抓著把手向后轻扯几下,每扯一次,小宇就忍不住「嗯啊....!」的喊出来,敏感的肉筒同时收缩起来,紧紧地夹住深埋进体内的异物,彷彿在努力抵抗著,不让这根带来无比快乐的玩具离开一样。
小宇羞得面都红了。虽然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是可耻的、邪恶的行為,但是肉体却不听使唤,贪婪地渴求著更多的快乐。
村医见状,知道是时候了,手指一扭,把按摩棒的开关一下子调开。同一时间,小宇语不成声地尖叫一声,全身都弓了起来。
特别设计的男性用按摩棒,带著旋转的高速抽插执拗地按摩著小穴裡柔肉的性感带,以精密的动作準确地刺激著早已因开发而变得极度敏感的前列腺,带来无法想像的快感,无情地将小宇推向高潮的边缘。
小宇不能节制地漏出一阵一阵的淫秽叫声,皮肤因為快感而泛著潮红,脚趾不自觉地收紧起来,全身一抖一抖的间歇抽搐著。
勃起的分身射出的却不是想像中的白浊液,随著射精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喷洒出来的,只是大片大片的透明黏液。
小浩在门外看著这一切,忍不住為自己的无力而抽泣起来。小小的身躯,因為愤怒及悲痛而微微发抖。
这时候,架住他右边的年轻男人却低下头来,彷彿像大哥哥哄小孩一样,用亲切无比的温柔声音轻轻地在他的耳朵边问道:「怎麼哭了啦?看到只有哥哥有得爽,所以不高兴吗?别哭,你想要的话,大哥哥可以给你喔。」
小浩全身一震,一阵冰凉的恐惧感爬过他的背脊。刚才看著哥哥受到的折磨,愤怒及悲痛冲昏了脑袋中,浑然忘记了他自己也身在敌人的手中。
他缓缓地转过头来,夹杂著恐惧与悲愤的神色,直直地瞪著身边的男人。
他认得出这个男人,就是村裡面经营小商店的叔叔的儿子。小浩去光顾小商店买吃的时候,偶尔会碰到这个大哥哥在看店,每次他都会笑著悄悄地说「不要跟我爸讲喔」,然后额外抓一把糖果塞到小浩口袋中,他原本挺喜欢这个大哥哥的。可是--
「嗯?别摆出这样生气的样子啦,好不好? 大哥哥最清楚小浩想要甚麼了。你看,小浩的小鸡鸡,不也是硬成这样吗?」
一边说著,他伸手一把抓住小浩的裤档。
这时候小浩才发现,自己裤档裡小小的分身,已经完全站起来了。
这一瞬间,背叛了哥哥的罪疚感,填满了小浩的脑袋。
他怪叫了一声,用力地狠狠咬住男人的手,同时用尽全身气力,踢向另一个守门人。
挣脱两人之后,小浩头也不回地全力奔跑起来,一边撕心裂肺地哭著,一边逃离了这恐怖而悲惨的现场,也逃避著他所犯下的、背叛最亲的人的罪孽。
啖精事件--山间小村的黑暗秘史《三章》
我一边听著小浩那令人难以无法相信的目击证词,以及充满内疚的告白,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内心深处不住地有一把声音,努力地说服著我,这一切不是真的,只是小浩的恶作剧而已,他在掰著谎话骗你回村裡跟他玩啦。
那个善良又体贴人意的乖孩子小宇,哪有甚麼道理要遭到这样的待遇?
我的心头一阵一阵抽痛,拒绝相信小浩所说的话。
但是,理智告诉我,小浩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小浩是个最爱说谎作弄人的小鬼头,这一点我比谁都要明白。
但是如果说这世上有哪些人,是小浩永远不会说谎欺骗的,那就肯定是我这个大哥哥,还有我的弟弟小恆。
因為小浩最清楚,无论他闯出多大的祸,无论他犯下多大的错,我这个没有主见、只会优柔寡断的大哥哥,都一定不会大声骂他,只懂得站在他的立场為他说好话。所以,发生了这种事情,他第一个就是打电话给我。
而且,无论小浩再怎麼学坏也好,他也绝不可能希望小宇遭到那种悲惨的待遇。毕竟,小浩其实是个很爱撒娇很爱黏人的孩子,而他最黏的对象,就是那个老是在嘮嘮叨叨念著他的小宇哥哥。
於是,我深吸一口气,下了一个决定。
「小浩,你听著,我现在马上就回村子裡。你等一下立刻回到房间裡锁上门,用柜子顶在门后面,除了我之外,无论是谁都别开门,就算是你爸爸妈妈都别理。」
我想起小宇的说话,不单止他的爸妈,村子裡的所有人都不可信赖。
「如果有可疑的大人走近你家,就马上翻窗子逃走,逃到你的秘密基地也好,山上也好,小浩玩捉迷藏的时候最会躲的了,对不对?总之不要接近任何大人。明白了没有?」
我每说一句话,小浩就带著哭腔地「嗯」的一声答应著。
我可以想像到他在电话的另一端,哭肿了眼睛,一边抽泣一边地点著头的样子。
我的心头又一阵绞痛。我暗暗的发誓,一定要保护好小宇小浩这对好孩子。
接著,我又想起今天早上小宇自己跟著村医离开的举动。
从他所说的话及他的神情,他肯定是知道那村医背后搞甚麼勾当。
「奇怪啊...小宇明明知道一些甚麼,為甚麼他还要跟著村医走?......」
后来才知道,我的弟弟在前一天晚上,已经被「那些傢伙」给盯上了,而「那些傢伙」就是在庙裡进行暗不见底的邪恶勾当的「养精人」,也是「啖精者」。
我弟发烧的当天晚上,是村子裡「那些傢伙」每几年一次的世代交接的时期,早已经注定必须要有一个人成為那背德的邪恶习俗的牺牲品。
因為我弟弟「已经被注意到」了,所以小宇牺牲自己,由他来背负这个悲惨的宿命,来换取我弟弟的自由。
只是想不到,这份愿意為亲爱的人而牺牲的无私的心,接下来还会唤来更大的悲剧。
后来我忆起这时候在电话旁自言自语说的这一句话,每一次都感到后悔不已。
如果这一刻,我已经切断了电话,或者如果我把刚才的自言自语藏到心裡,没有说出来的话,或许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发生了。
- - -
在放下电话之后,我把弟弟交给了邻家的欧巴桑照顾。那是一位人挺好的太太,做事有分寸,也很疼我的弟弟,应该是可靠的人选。
她看到我放下仍然有些发烧的弟弟赶著离家,有点疑惑不解,但大概我脸上真是掛著一副焦急不已的神情吧,她也没过问甚麼,就答应了代我照顾弟弟。
接下来,我就在深夜之中,用我所想到的最快的交通手段,全速赶路回老家。
只是那时已经是深夜,我当时又没有机车,而我的老家又是那种交通不便的深山小村,每天只有几程公车来回,就连计程车也不愿意驶进去。所以当我千辛万苦地回到村子裡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当我扑进伯父家裡小浩的房间时,已经来迟了一步。
房间不见小浩的人影,只有一张小小的纸条留下,就藏在小浩的书桌抽屉最低那一层的底下。每次我瞒著伯父伯母跟小宇,偷偷的带玩具或者糖果给小浩的时候,就是藏在这裡的。
「家豪哥哥 :
你在电话问我,為什麼哥哥要跟那村█走了
我想了一个晚上
现在我知道是為什麼了
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
爸爸给我的可█必思,我给了小恆喝,小恆喝了就发消了,
哥哥知道这是爸爸妈妈搞的鬼,
因為爸爸妈妈要把小恆交给那个混蛋,所以哥哥就代替小恆去找那混蛋,
所以,只要我代替哥哥的话,哥哥因该就能回来了
哥哥回来之后,你要好好照故他,不要█他再哭了,好吗?」
这种写著斜斜歪歪的难看字体,错别字连篇,复杂的字不懂写就随便乱画一沱的字条,不是小浩还能是谁写的?
这个傻孩子,明明教了他很多次应该的应不是因,就连这种时候也还是写不对啊......
我仔细看著纸条,留意到有些地方有著一点点小小的、圆圆的水跡。当我想明白那是甚麼时,全身顿时一震,悔恨不已的情绪涌上心头。
我紧紧握著拳头,痛苦大吼一声,一拳狠狠的砸在墙壁上。
难道就连小浩也要落入那些傢伙的魔爪裡吗?為甚麼这样的好孩子,要承受那种无法想像的对待?到底是谁害得他们这样?
小浩留下的字条裡面,写得很清楚,「这是爸爸妈妈搞的鬼」
对了。那两个出卖亲侄儿的人渣,那两个给小恆下了奇怪的药,企图把他交给那些变态的混蛋。
一切的罪魁祸首,不就是他们吗?
这时候,房间的门打开了。
站在外面的,就是那两个罪魁祸首。
- - -
时间回溯一下。
话说当天晚上,小浩打完电话之后,的确有听大哥哥的指示,躲进房间裡笼城。
只是,电话接断之前大哥哥说的那句话,在小浩心裡留下了很大的疑问。
為甚麼小宇要吩咐哥哥带著小恆回城裡去? 為甚麼他会跟那村医一起走?
庙裡面看到的小宇,就跟前天晚上的小恆一样全身发烧,鸡鸡肿了起来,所以原因应该是一样的。
那怎麼看都不像是一种病,如果是传染病的话,整天跟小恆泡在一起的他早就已经被传到了,再怎麼样也轮不到小宇。
而且看庙裡那些大人的样子,那种会令鸡鸡硬硬的症状应该是故意弄出来的,也就是吃了某些奇怪的东西引起的。
但是这就奇怪了,因為这几天以来,小恆跟小浩吃饭吃零嘴都是一起吃,尤其两个人都爱挑食,总是在盘子裡互相交换不喜欢吃的东西,基本上吃的东西都混在一起,如果小恆吃的饭菜被下了药的话,小浩应该也一样吃了下肚。
唯一的例外,就是在小恆发烧的那天晚上,那一瓶可尔必思。
小浩喜欢喝饮料,但唯一讨厌的是可尔必思,这件事情家裡谁都知道。
但是那天晚上,吃完饭之后,爸爸拿著一瓶可尔必思给他,说是雪柜裡面最后一瓶,叫他跟小恆分著喝。
然后,爸爸就把小宇叫到房间裡说悄悄话。
而家豪哥哥从来不会跟弟弟们抢东西吃,有甚麼零嘴饮料都是留给他们的,理所当然地,运用消去法,那瓶可尔必思就只有小恆一个会喝。
再加上第二天早上,小宇看著爸妈的那种讨厌的神色,还有小宇跟著那混蛋走的时候,妈妈看著小恆的那一副兇相,
小浩很快就想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他马上就忍不住要去质问父母為甚麼要做这种事,但是转头想想,昨天在村医面前父母那副吓得不敢动弹的窝囊相,就连小宇被带走,他们都不敢张声。
那到底為甚麼父母打算把小恆出卖给那村医,看来也不一定是他们情愿的事。
小浩想起昨天小宇明知道会受到怎样的待遇,仍然勇敢地跟著那个村医离开的背影,
又想到自己送给小恆喝的那瓶可尔必思,就是所有事情的起因,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小浩眼看著小宇哥哥被那些坏人侵犯,但却看得下面硬起来。
小浩心裡百感交集,悔疚感涌上他的心头。再怎麼看,淫荡的坏小孩都是他,不是小宇。
最后,他回想起昨天晚上,家豪哥哥听到小宇被人欺负了,电话那一端传来的羞愤交加的悲痛声音。
果然,家豪哥哥最喜欢的是小宇啊。
於是,小浩擦去眼角的泪水,咬咬牙,下了决心,绝对要让小宇平平安安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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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谁都能够料到。
天真的小浩,不顾危险地再一次走到小庙那边。
当他到达的时候,那村医跟那几个男人,似乎早已料到他会回来一样,笑著坐在门前的椅子上等著他。
小浩用自己来交换,要求村医放过哥哥,却被村医等人嗤之以鼻。
「明明就是看到小宇被人玩得这麼舒服,自己也想一起玩吧?真是淫荡的坏小孩。」
听到村医这麼说,小浩马上羞红了脸,虽然他心裡从没有动过那种念头,但那男人说的话确实也不是没有根据。昨天他看到哥哥被侵犯,自己也被坏蛋抓住了,快要被侵犯了,却仍然勃起不已,那就是最佳的证据。
在村医的激将法挑拨之下,小浩很快就答应了一个交换条件。
只要证明他不是个「淫荡的坏小孩」,那麼就把他们两兄弟都放回家。
但如果证明了他是「淫荡的坏小孩」,那麼作為惩罚,他就要代替哥哥留在庙裡。
而证明的方法?那就当然是给他体验一次小宇昨天的经歷。
小浩心想,无论是哪一个结果,小宇都会被放回家,那麼他的目标也就算是达成了。
於是,小浩就在那一群年轻男人不怀好意的视线当中,大口大口地喝下了那个「可尔必思」,的确那就是普通的可尔必思,只是在甜味之中混杂了一些咸咸腥腥的味道,还有点滑滑的、稠稠的。
听那个村医说,混在可尔必思裡面的就是叫做「精蛊」的东西。
喝光光以后,他走进小庙,躺到床上,自愿地被绑著手脚,蒙上眼睛,任人玩弄他的小穴。
起初村医的手指放进来的时候,就只有一阵不适的胀痛感,小浩心想,这也没甚麼嘛,忍一忍就好了。
但是,随著村医手指熟练的揉捏、按摩,很快地小浩的体内的柔肉就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感。每当村医的手指碰到他体内的某个点的时候,就有一阵触电似的感觉流窜全身,令他不由自主地在床上扭动小小的身子。
而且双眼被蒙上,令他的感觉神经集中在触觉之上,就连平时从来没摸过的,胸前的小小乳头,在村医的把玩、揉捏、吸吮之下,也很快红肿了起来,变成了敏感的性感带。
不单这样,因為看不到村医的动作,所以他的全身都处於无防备的状态。
当他努力不去想小穴被抽插的快感时,村医却冷不防地轻轻搓捏著他敏感的乳头,害他尖叫一声。
当村医一手在他的小穴中抽插,另一手捏著乳头在把玩的时候,小浩心想村医两隻手都满了,於是集中忍耐著这两处的刺激。这时候,在旁边的其他年轻男人却伸出舌头舔他的耳朵,或者轻轻的亲著他的后颈,或者用手指弹著他勃起的分身。
每一次的偷袭,他都因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颤抖不已。在几个男人的手法纯熟的玩弄之下,未经人事的小浩全身一阵一阵的抽搐,小小的下体早已处於缺堤的边缘,只是小小的阴茎缺乏直接的刺激,所以无法发射出来。
终於,当村医一边轻咬著他的乳头,一边用那根调教用的假阳具在他的小穴外围来回打圈,就是迟迟不插进去的时候,小浩终於崩溃了,哭著请求村医把那根假阳具插进去他的小穴裡面。
最后,那些年轻的男人们淫笑著,解开他蒙眼的黑布,把他头抬起,两腿张开,强迫他自己抓著那根粗大的电动假阳具,自己用那根玩具来侵犯自己的小穴,而且不准触摸自己的分身,只准从后面的快感达到高潮,以此作為把假阳具给他插进小穴的代价。
当他一寸一寸地把粗大的玩具推进小穴,一点一点地渐渐扭开电动开关,小浩觉得那双手好像已经不属於自己一样。
小小的身躯明明已经因為快感而软弱无力,明明不想要更多的快感,但双手的动作却就是停不来,小小的手抓著玩具不断地来回抽插。
身旁的男人们那兴奋的视线,他们带著嘲讽的取笑,这一刻都成為激发小浩快感的因素。
小浩一边在男人们面前做著最可耻最屈辱的自慰,一边看著粗大的假阳具在自己的小穴裡进进出出,看著自己完全勃起的幼小阴茎因这种屈辱的待遇而兴奋地不住渗出蜜液。很快地,在假阳具开到MAX的强力震动之下,他经歷了前所未有的最棒的高潮,幼小的分身喷出大量黏液,沾满了他的胸部跟小腹。
「......為甚麼...会这样......?」在强烈的高潮之后,小浩仍然气喘未定。他看著眼前的景象,无法置信地问著。
虽然年纪还小,但他已经有过自慰射精的经验。
但是刚才的强烈高潮,却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异样感觉。不但在发射之后,甜美的快感仍然在体内荡漾不散。
而且,射出来的液体还没有半点白浊的成分,全是透明的黏液。
原本勃起到不行的幼小分身,在高潮过后已经渐渐的疲软下来。但是全身仍然因為快感的餘韵一抖一抖的轻轻颤动著,彷彿渴望著迎接另一次欢愉一样。
「嗯?原来你不知道吗?」村医好像孩童发现了新玩具一样,為这意外的惊喜而睁开双眼,嘴角随即勾起一丝邪恶的笑意。
「那太好了,我就用实践的告诉你吧。」
说罢,他伸手关掉假阳具的电源,同时「嘆吱」一声把那根兇器从小穴之中缓缓拔出来。每拔出一点,小浩就发出一阵嗯嗯啊啊的娇喘声,小穴一开一合的,像是不捨得那根玩具离开一样。
可以看到小浩原本倔强的眼神,已经因為高潮的快感而有几分迷矇起来,但是仍然拼命努力以反抗的神情用力瞪著眼前的侵犯者,彷彿想要全盘否定刚才的快感一样。
村医扬起唇角,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后伸手拉下裤子的拉链,掏出早已挺立的阳物,仿似炫耀一样在小浩面前把玩著。
小浩见状,马上联想到等一下将会发生甚麼事情,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乾脆紧紧闭上眼睛,那表情简直就像临死前慷慨就义的烈士一样。
「别怕,我没有那麼心急。」村医招招手,向旁边的手下示意。
在闭上眼睛一片漆黑的视界之中,小浩倏地感到左右两边脸颊,各自传来一种火烫而坚硬的诡异触感。
一个恐怖的想法闪过他的脑海,吓得他连忙睁开双眼一看。
他恐怖的想像成真了。站在两旁的手下,不知何时已经解下裤子的拉链,用胯间粗大而烫热的肉棒抵在小浩柔嫩的脸颊上,轻轻来回摩擦著。
看到眼前的景象,小浩露出厌恶而且不敢相信的表情。
左右夹攻的陵辱,让他甚至无法别过头来避开,因為只要转过头到其中一边的话,就等於是自己用脸跟嘴唇在火红的肉棒上摩擦一样。
「你这死变态到底想要怎样? 快给我拿开....! 好噁心...」小浩用尽气力地咒骂著眼前的男人。「要上就给我快点上,别做这种噁心巴拉的事!」
村医听著他的咒骂声却不為所动,脸上露出愉快的表情看著小浩,一会之后,他就像忍笑忍不住地,开怀笑起来,伸手指指小浩的分身。
「你真的只觉得噁心吗?」
循著他手指的指示,小浩的视线很自然地向下移动。
但同时某种理性的本能在脑海内响起尖锐的警告,像在告诫他千万千万不能够顺著那手指的指示看下去,否则他将会失去某种重要的东西。
但那警告已经太迟了。
映入小浩眼中的,是一副无法想像的光景。
刚刚因為有生以来最强烈的高潮而大量发射,因疲软而缩回原本幼小形状的分身,不知何时,已经缓缓地半挺立著。
每当男人肉棒的火烫触感在脸上滑过的时候,幼小的分身就轻轻抖动,像是重新取回力量那样,一点一点的站起来。
这样子,看起来,简直就是--
在那一瞬间,好几种表情连续在小浩的脸上闪过。那是厌恶、疑惑、无法置信、恐惧、屈辱......而最后停留在他脸上的表情,是深深的绝望。
同一时间,其中一个手下无意地把肉棒向前一挺,硕大的火红龟头,擦过小浩粉嫩的嘴唇。
一股雄性独有的气味掠过小浩的鼻腔,嘴唇上也残留著微微湿润的触感,那是男人阳物所分泌的黏液。同一时间,在小浩的视界之中,却看到他自己的幼小分身猛地一抖,迅速地充血涨硬起来,无可救药地勃起了。
「...為甚麼...会这样......?」小浩无法置信地摇摇头,两眼之中屈辱的泪水,随著他的动作而滑下来。
小浩以充满绝望的声音发出的疑问,听在村医耳中,却像是三岁小童幼稚的提问一样。他嗤之以鼻地嘿嘿笑著,理所当然地回答了:
「所谓的精蛊啊,就是这样一回事啊。」
他伸出食指转了转,露出灿烂的笑容,高兴地解说起来。
「精蛊的本质嘛,就是对性爱的渴望,对精液的渴求。被下了精蛊的小孩,体内的精液自然就会被精蛊消耗掉,所以射的精液都会变得透明无色。
想想就知道,这鬼东西根本不是单靠药物学或者生理学甚麼可以解释的,是一种超自然的咒术。
被下了精蛊的孩子,打从本能就会渴望得到男人的洨,对男人的肉棒,会產生无法节制的兴奋及慾望,就像饿了要吃,睏了要睡,口渴了要喝一样。那已经是理所当然的生理需求,是无法抵抗的生存本能......」
在村医的仿似催眠一般的解说声之中,小浩的眼神渐渐地失去焦点,失去仅餘的一点反抗意志,任由两旁的男人兴奋地用肉棒摩擦著他幼滑的稚脸,把污秽的透明黏液沾到他的脸上、唇上,甚至试探性地把硕大的龟头塞进小小的嘴巴之中,轻轻碰著他的舌尖。
在这种污辱的过程之中,小浩自己的分身却仍然可耻地挺立著,甚至再次缓缓地淌起蜜液来。
「......无论多纯洁的孩子,也无法忍住这种出自本能的诉求。像你们两兄弟那样,能够靠著意志力来保持理智,对肉棒仍然可以感到一点点厌恶,已经是前所未有的例子了,我还真想给你们大力鼓掌称讚啦。」
当村医带著戏謔的笑意,终於解说完毕之时,其中一个男人已经把一小截肉棒塞进小浩的口中。
小浩无法抵抗,又或者说,他根本无法生出要抵抗的念头。
当男人火烫的龟头碰到他口腔的黏膜,当第一滴兴奋的前液融化在他的舌尖上的时候,小浩马上就明白了。
就像是婴儿吃到的第一滴母乳一样。他本能地理解到自己身体深处渴望著这液体,甚至是更多的,更浓稠的,某种白浊的污秽液体......
他的舌尖不由自主地在男人的龟头上滑动著,轻轻地吸啜起那灼热的肉棒前端,然后骨碌一声,满足地吞下带著男人前液的口水。
本来应该令人反感的雄性气味,对现在的他来说,却是最强烈的催情剂,让他不由自主地流露出陶醉的表情,心底裡產生出想要把肉棒整根含进口裡好好品尝一番的欲望。
男人的肉棒,也似乎在回应著他的服务一样,一点一点地涨大著,前端亦不断流出美味的前液,彷似在预告著即将会满足小浩现在心底裡唯一的愿望--把「那个液体」餵给他吃。
「...不过啦,其实这状态还有得救。精蛊必须在下蛊的对象体内,与其他男人的洨结合,才能完成巫蛊的仪式。只要不摄取男人的洨,过个一两天嘛,精蛊就会解除,然后就完全好起来了。所以你哥哥叫家豪把小恆马上带走,是明智的决定。」
村医的这一句话,却為小浩早已渐渐沉沦的意识唤回了一丝理智。
只要不接触男人的洨......? 就能好起来....? 那麼......
「对喔,只要你现在能够忍得住自己的欲望,把含在口裡的肉棒吐出来,那麼就不会成癮了。倒过来说--」村医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假如你忍不住,把洨吞了下去的话,那麼以后一辈子就会成為精蛊的奴隶,一辈子都无法离开男人的肉棒。」
小浩口腔裡吸啜的动作停止了。村医所讲的说话,以及他仅餘的一点点理智,让他渐渐地重新生出了一丝希望。
他彷似下了一个最艰难的决定一样,眼裡含著痛苦的泪水,强行压下心底裡的欲望,然后,万分艰难地张开嘴巴,逐寸逐寸地退出来。
期间,滚烫的肉棒擦过舌头带来的美妙触感,男人前液的咸腥味道,都让他幼小的分身不住地颤抖,全身血脉沸腾、兴奋不已,几乎要放弃现在的努力,重新把肉棒含进去好好享受一番。但是他还是坚决地,依依不捨地,把整根肉棒都吐出来了。
这时候,耳边传来一阵拍掌声,不用想就知道,那是村医在拍掌。
「恭喜你,你成功忍住精蛊带来的慾望了!实在是太棒了,跟你哥哥一样的有骨气!不过--」
村医拍掌之后吐吐舌头,对著他装了个鬼脸。
「你真的以為,我会就这样放过你吗?」
村医轻快欢乐的声音,却让小浩的背上窜过一阵冰冷的恐惧感。
正当他打算开声抗议的时候,眼前的年轻男人,那根粗大肉棒的主人,却伸出大手粗暴地一把抓住他的后头部,然后狠狠地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下体,毫不留情地把粗大的肉棒塞进小孩的口腔中。
小浩尽最后的一分气力意图抵抗,用力想要咬伤那根进入口腔的兇器,但他的牙齿却像是不听使唤一样,只能像爱抚一般地轻咬著男人的肉棒。
那火烫又坚硬的触感,那肉棒的咸腥味道,立刻全面地夺去了他仅餘的一点点理智,无情地粉碎了小浩為了抵抗蛊毒的诱惑所付出的艰苦努力。
男人开动著他的雄性本能侵犯著眼前稚嫩男童的口腔,没有丝毫怜恤地抓著他的头,狂猛地前后来回抽插著。每一下的抽插,都深深地顶到小浩的喉咙,让他產生出快要窒息的感觉。
只是,这种种的不快感,马上就被含著肉棒所带来的兴奋感觉抵消了。虽然口腔及舌头被肆意地侵犯污辱,但每当男人坚挺的肉棒掠过他的口腔黏膜,都让他產生确实的快感,喉咙也渐渐的发烫起来。原本流著悔恨泪水的双眼,已经渐渐的变得迷矇,失去焦点。
只不过一会儿功夫,小浩的幼小的阴茎已经勃起到最高峰,随著抖动而不住地沁出可耻的蜜液,拉成一根长长的丝条,落在他平滑紧緻的小腹上,形成了一圈小小的湖水。
同一时间,他感到口中含著的龟头渐渐地涨大,他知道男人快要射出来了。终於也有「那个液体」可以吃了。
男人也明白这一点,他停止了深深的抽插运动,改為用龟头来回地在幼小的舌尖上摩擦。因為舌尖的味蕾才是感受味道的地方。他要让眼前的小孩永远记住那白浊液的滋味,永远无法摆脱精蛊的毒咒。
终焉的一刻,很快就来临了。在一阵阵的抖动之后,从男人的肉棒顶端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液体,污辱著小浩纯洁的口腔,无情地侵犯著他的味蕾。大量的液体填满了小浩的口腔。
同一时候,小浩也到达了高潮,仿彿体内的精蛊在為仪式完成而欢呼一样,幼小的肉棒疯狂地跳动著,喷晒著不带精子的透明黏液。
在高潮的快感之中,他不由自主地,一口一口地吞下了口腔裡污秽的大量白浊液,流露出满足至悦的笑容,就像是沙漠裡飢渴已久的旅人,终於遇上甘霖一样。
当男人打算把肉棒抽出来之时,小浩还依依不捨地吸啜著铃口,把管道裡最后的一滴也搾取出来,然后舔舔舌头,脸上掛起纯真无邪的微笑,露出可爱的小小犬齿。
接下来,站在旁边的另一个年轻男人,急不及待地把腰向前挺,用硕大的龟头摩擦著小浩柔软的脸颊,催促他进行下一轮的服务。
不用等他的催促﹐小浩已经自己伸出小小的手掌握住粗壮的肉棒,用鼻子贴在上面深深嗅了一下,然后张开口,把男人的肉棒含到底,圆圆的大眼睛带著俏皮的笑意,望著男人的脸。
同时,村医也走到小浩的身旁,握著自己的肉棒,放到小浩空著的另一边手中。
聪明伶俐的小浩马上会意,放开口中的肉棒,一边用小手轻轻的套弄著,另一边马上含住村医那根更粗更大的肉棒。
「好吃吗?」村医摸摸小浩的头,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
现在的他,无论声音跟表情,都只是个有点使坏但又有点温柔的大哥哥,刚才残忍嗜虐的一面,已经不知消失到何处去了。
小浩含著肉棒点点头,然后再次吐出口中的肉棒,抬起头望著村医的双眼。他的眼睛裡闪过顽皮的笑意,像是在做著恶作剧一样,伸出小小的舌头来回地轻舔著男人的铃口,舌头再轻轻滑过龟头下方的细筋,然后绕著最敏感的冠状沟转了一圈,最后把整根肉棒一下子深深吞下去,嘴唇紧紧套住那火烫的阳物来回地套弄。他的行动,為村医的问题提供了最佳的答案。
小庙裡其他的男人,也自觉地一个一个排起队来。等在后面準备享受小浩的服务,餵小浩吃下他们的污秽的体液。
小浩一边环顾小庙裡面,数著室内男人的总数,心裡充满著兴奋及期待,小小的分身,又再次完全挺立了。
- - -
《四章》
这时候,在小浩的脑海裡面,对男人的肉棒已经完全没有半点厌恶感。
那根棒子,对现在的他来说,是為他带来无比快乐的宝物,是美味的白浊液的源泉。看到眼前这一大群男人胯下勃起的肉棒,对小浩来说,就像是看到糖果屋一样,兴奋的不得了。
他乖乖地听从男人的指示,一个一个地服侍他们的肉棒,毫不犹疑地吞下那白浊液。
他数了数室内男人的总数,有二十八个。几乎全都是村子裡面熟悉的脸孔,就是住在村裡的年轻男生,而且每一个都是长得又帅又酷的大哥哥。
其中有几个还是高中生,每天早上小浩上学的时候,碰到他们还会打招呼啦。
所以,当小浩努力用嘴巴為他们服务的时候,那些大哥哥都会拍拍他的头,摸著他的小脸,说几句「小浩好棒喔」、「小浩学得真快,只学了一会儿就这麼会吸鸡巴,真是聪明的孩子」、「哥哥的鸡巴好吃吗?以后每天都给你吃喔」之类,分不清楚是讚赏还是羞辱的说话来鼓励他。
但是听在小浩的耳裡,这些都是无比的夸讚。
小浩从来都不是那种常常受到称讚的乖孩子,得到大人讚赏的,往往都是会读书又操行好的哥哥,
而小浩听到的总是「怎麼这孩子这麼顽皮」、「跟哥哥真是差得远了」这些冷冰冰的说话。
所以,听到这些大哥哥都在夸讚自己吸啜肉棒的本事,小浩就格外高兴,更加卖力地為他们服务。
当然,那些年轻男人之中,也有几个是故意使坏的,吸到一半就故意拔出来说:
「小浩刚才不是说肉棒很噁心吗?那麼还是别吸好了,无谓勉强你做讨厌的事囉。」
看著烫热的肉棒从口边被拿走,小浩的反应就是把头伸向前追著肉棒,小小的嘴唇才刚刚碰到肉棒的时候,男人就更加的向后退。
明明快要吃到嘴裡的大肉棒被拿走,小浩就焦急得快要哭了,连忙说著「那是假的啦,小浩最喜欢吃大哥哥的鸡巴了」
「是吗?真的吗?」男人坏笑著。「為甚麼呢?」
為甚麼?小浩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
「因為大哥哥的鸡巴很好吃...」
「是怎样的好吃呢?」男人马上反问。
小浩看著眼前的肉棒,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但就是没得吃进口裡,难受得很。
他动著小小的脑袋拼命地想著,努力回答男人一个又一个刻意刁难的问题。
「......把大哥哥的鸡巴含在嘴巴裡的时候,小浩觉得很舒服,小鸡鸡会硬起来......」
「就这样吗?还有呢?」
「...还有...?」
「小浩吸鸡巴的时候,大哥哥最后不都是会喷些白白的洨出来给你吃吗?小浩不想要那个吗?」
「.........小浩...想要啦......!」
「嗯? 小浩说甚麼? 我听不清楚耶」
「...就是说...那个......小浩好想吃大哥哥的洨啦......!」
在男人的诱导之下,小浩反覆地一遍又一遍的,重覆说著小浩最喜欢吃鸡巴,小浩是一边吃鸡巴一边小鸡鸡会硬起来的坏孩子,小浩好想吃大哥哥的洨....等等下流的说话。
就好像在自我催眠一样,把这些淫秽的想法,一字一句刻蚀在小浩的心灵之中,让他不知不觉地,变得打从心底相信自己真是个淫乱的小孩。
现在小浩的脑袋裡面,除了眼前的大肉棒之外,已经无法再想别的事情了。
小浩也知道这是在故意使坏作弄他,但每当听到男人欺负他的说话,每当被迫说出羞耻的淫语,他勃起的分身就忍不住因為快感而颤抖,把蜜液溅得到处都是。
在小浩的再三哀求之下,男人才把肉棒重新餵到他的嘴裡。当终於把肉棒吃进口裡的一刻,小浩的表情,就像长期挨饿的飢民,被人请去吃丰盛的酒店自助餐一样,脸上满溢著幸福的笑容,充满著感激之情。
在一般的A片来说,这样的场景,途中肯定会来个顏射,用白浊液来沾污受侵犯的人的脸孔,以达到最大的羞辱效果。
但是小浩的脸上、身上,却没有沾到半点的白浊液。
原因很简单,因為小浩是个贪吃鬼,从不浪费食物。有一个大哥哥本来想说要试试顏射的滋味,但是在小浩恳求的眼神之下,还是把白浊的体液全餵到他的口中。
随著小浩的口技进步神速,处理行列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不久之后,在场全部的男人,都已经至少一次享用过小浩的嘴巴服务。小浩也已经好好品尝过他们每一个人洨液的味道。
但这些邪恶的侵犯者都仍然意犹未尽。精蛊的壮阳效力,让在场的每个男人都有著一般人无法比拟的持续力,一天至少可以连续来个六、七砲。
而小浩也显然还未满足,他眨著大眼睛,满心期待地看著眼前持续勃起的年轻男人们。
村医见状,就想出了一个鬼点子,一个只能形容為邪恶无比的变态游戏。
他们把黑布再次蒙到小浩脸上,确保他的眼睛被完全盖住,然后轮流地把肉棒餵到他的嘴中,要他凭记忆中的形状、大小、触感和味道,认出那到底是谁的肉棒。
如果答对了,作為奖励,男人就会尽情地侵犯小浩的口腔,在裡面发射出他们的体液,全部餵给小浩吃下去。
如果答错了,就会在即将发射之前的一刻把肉棒拔出来,把洨液都射在小浩可爱的脸上,不让他吃进去,作為惩罚。
说实话,虽说在场的都是村子裡熟悉的脸孔,但是小浩能够叫得出名字的大哥哥其实只有两三个,其他的,顶多就是知道是哪家的孩子,或是知道住在村子的哪一处。这根本对小浩不公平嘛。
当小浩扁著嘴巴提出这样的抗议之后,村医想了想,就在蒙上黑布之前,加上了一个额外环节。
作為提示,在玩第一轮游戏之前,男人们一个接一个的来到小浩面前,向小浩自我介绍。一边介绍著自己,一边把坚挺的阳物放进小浩的嘴巴中,让小浩好好记住他们肉棒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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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浩一边看著大哥哥们的脸,记住他们的名字;
另一边也运用他的舌头跟整个口腔,仔仔细细地感受著每一根放进他口中的肉棒的细微差异。
小浩动员他所有的记忆力,去记住每一根肉棒的特徵,每一位大哥哥胯下肉棒的大小形状,闻起来有怎样的气味,含在嘴裡是怎样的味道,他都努力地一一记住了。
就连学校测验考试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这麼努力这麼认真地温习过。
这番努力,却正好中了村医的下怀。
他想出这个变态的游戏,目的就是要小浩从此把这些男生的身份,跟在口裡含著一根烫热阳物的满足感,在小浩的脑袋裡面连繫在一起。
有一个著名的心理实验是这样的:
在每一天在餵小狗吃东西之前,先摇一下铃声,然后才把食物餵给牠吃。
这样,在小狗的脑袋裡就会建立一种条件反射性的反应,把铃声跟食物连繫起来。
以后,每当听到铃声响起,就算没有食物在眼前也好,小狗也会流出口水。
这,就是村医的目的。
现在的小浩,虽然怎麼看起来都是个喜欢吃肉棒吃洨的淫乱小孩,但这只是因為精蛊发作而出现的状态。
当满足了他吃精液的慾望之后,大概睡个一觉起来之后,就会清醒过来,為现在自己的举动而感到羞耻吧。
精蛊的效果虽然强力,但却是间歇性的,而且发作的频密程度跟摄取精液的份量成反比例。
像现在小浩这样,大量摄取了二十几人份的精液之后,搞不好要等个十天八天才会再次进入这种发情的状态。
但是,经过现在这个吃肉棒游戏之后,就算把小浩放走也好,就算小浩清醒过来也好,
日后当小浩每天在村子裡碰见这些男人的时候,都会自然地想起把他们的肉棒含在嘴裡的滋味。
这样的念头,就会催动精蛊的效力,促使精蛊发作的周期缩短。
每当看到这些大哥哥的脸,就会忍不住地想起他们胯下的肉棒,第一次、第二次,小浩或许还可以克制得住,但是接下来呢?
大概不出几天,小浩就会无法自制地主动请求大哥哥把鸡巴给他吃吧。
村医几乎可以想像到不久之后,小浩把红红的小脸埋在大哥哥裤档之间,撒娇地扭著要男人的肉棒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天真的小浩却没有半点察觉到这变态的奸计,只是积极地投入在游戏之中,努力地博取他的奖赏。
出乎意料之外,读书考试从来都不行的小浩,在这档事上却发挥出无比的学习能力。
在最初十几轮的游戏裡,当男人把肉棒塞进小浩的嘴巴,小浩就马上用舌头仔细地舔遍肉棒上的每一个部份,用心地寻找记忆中的特徵,然后不用几分鐘,就正确地答出了那肉棒是属於谁的。
被蒙上眼睛,似乎对他没有构成半点阻碍。
知道自己答对之后,小浩摆出得意的笑容,张口把肉棒整根吞没到最深处,一边用喉咙套弄著龟头,一边紧紧地吸啜著肉棒本身,直到可爱的脸颊都陷下去了,才噗吱一声整根拔出来;
时而温柔地用小小的舌尖,逗弄著肉棒的前端,毫不犹疑地舔著肉棒铃口冒出的黏液;时而伸出小小的舌头,用小手握住肉棒,把龟头按到自己舌头上前后打圈摩擦,享受著那烫热的触感。小浩无所不用其极地领取著他优胜的奖品--满嘴的新鲜洨液。
明明他只是服侍著男人的肉棒,根本没有人碰他的小鸡鸡,但是小浩却感觉到兴奋不已。
当他把坚硬的肉棒含进口中吸啜的时候,就连小浩口腔裡湿润的黏膜、柔软的舌头,都好像变成了性感带一样,每当灼热而有弹性的龟头在湿润的黏膜上来回摩擦、每当柔软的舌头嚐到男人洨液的咸腥味道,小浩勃起的分身就不住地抖动著,不断的渗出蜜液,将小小的阴茎弄得一整个湿答答的。
每当玩过两三轮游戏之后,总有一次,当男人射在他嘴巴裡面的时候,随著大量的白浊液灌进口裡,小浩就忍不住一起射了出来,勃起的分身,颤抖著喷出大量的透明黏液。
玩了十几轮游戏之后,小浩每一次都答对了肉棒主人的名字,然后高高兴兴地把嘴巴裡满满的洨液吞下去。
男人们发现处於劣势,当然心有不甘,於是图谋开始进行反击。
当小浩集中精神在辨认著口中肉棒的时候,另外几个男人就上下其手地玩弄他全身的敏感带,逗弄那粉嫩的小乳头,亲著敏感的耳珠跟粉颈,甚至用灼热坚挺的肉棒抵在他的小穴上绕圈圈,用硕大的龟头来餵食他那一张一合的穴口,务求让小浩分心。
在这样的干扰下,小浩果然无法好好集中辨认肉棒主人的身份,马上就答错了问题。
当村医宣告要进行惩罚,然后口中烫热的肉棒要拔出去的一刻,小浩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不顾一切伸手环抱著男人的腰,紧紧含住肉棒不让它拔出去,直到白浊的秽液全数灌进他喉头為止。
小浩狼吞虎嚥地吞下满嘴的洨液,生怕被人抢走一样。这时候,蒙眼的黑布被拿掉了。
他抬起头,看看刚刚他所吞下的洨液的主人是谁,发觉原来就是那个村医。
村医是像大哥哥教训捣蛋的弟弟一样,皱著眉头,用认真八百的语气跟他说,
「这样不行喔,违反游戏规则耶。」
小浩羞愧地低下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小小声的说著对不起,但还是忍不住用视线的餘光,瞄过村医胯下那根仍然勃起未退的肉棒。
「真拿你没办法啦。」村医摇摇头,摸摸小浩的头,轻轻的把他的头按到自己胯下的位置。「下次不可以这样囉,知道了没?」
小浩马上破涕為笑,伸出舌头舔乾净肉棒上残餘的洨液,然后张口含住肉棒的前端,把精管裡最后的一点点也吸出来,一点也不浪费。
村医苦笑著嘆了一口气。「真是的,果然小浩是个淫荡的坏孩子,注定要留在小庙裡受惩罚,对不对?」
小浩听到这句话,吸啜口裡肉棒的动作缓缓地停下来了。
原本被欲望所矇闭的双眼渐渐地清醒过来,如梦初醒一般,终於想起自己来这个小庙的目的。
没错,他是来救出哥哥的。
如果证明他是个纯洁的乖小孩,那就把他两兄弟都放回家。如果证明他是个淫荡的坏小孩,那就要留下来接受惩罚--这是他跟村医当初许下的诺言。
但是,刚刚听到村医说出「惩罚」两字,小浩小小的身躯不知怎的却泛起一阵兴奋的红潮,忍不住想起刚才游戏期间,某个不知道是谁的大哥哥,用灼热的肉棒抵著他的小穴,几乎都要把龟头都插进去了。
如果那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村医说的惩罚的话......想到这处,小浩勃起的分身不禁又抖了一下。
旋即,他又想起,自己刚才已经把这裡每一个男人的肉棒,都津津有味地吸过一遍,又对刚刚那个变态的吃鸡巴游戏乐在其中。
单单是被人侵犯著口腔,被餵食著洨液,自己就已经忍不住高潮了好几次。
这些,都清楚地证明了他的确是个淫荡的坏小孩。小浩满脸羞红地低下头这样想著。
村医似乎看穿了他心底的想法,摇了摇食指,嘿嘿的贼笑著。
「其实也不一定啦,搞不好淫荡的坏孩子不止一个耶,比如说--」
他走向房间的一角,抓住一张棉被,「蓬」的一声用力揭起来。
只见棉被下盖住一个小小的身躯,赫然就是他的哥哥小宇。
他的手脚被皮带固定在床上,口中被塞著布条无法发声。难怪在小庙裡面,一直都看不到他的踪影。
他似乎没有像小浩一样珍惜食物,脸上、胸前,都沾著一片一片半乾涸的白浊斑点。
但是,从他嘴角边的白浊痕跡看来,他也早就已经被强行餵下了洨液,完成了精蛊的仪式。
「你看,这个小孩平时都装出一副乖宝宝的样子,但却一边听著亲弟弟被男人调教,一边小鸡鸡硬成这个样子,」村医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小宇双腿间完全勃起的分身,顶端渗著的蜜液飞溅到床单上。
「这不是淫荡的坏小孩是甚麼?」
啖精事件--山间小村的黑暗秘史《四章》
这时候,房间的门打开了。
站在外面的,就是那两个罪魁祸首。那两个出卖亲侄儿的人渣。
这两个人对小恆下了奇怪的药,打算把他出卖给那一群变态男人,又任由小宇被那村医带走,最后就连小浩都无法好好保护。
小浩留下的字条裡面,写得很清楚,「这是爸爸妈妈搞的鬼」
我看到他们两个一副畏缩怕事的样子,失去小浩的愤怒衝上心头,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们这两个混蛋!小宇跟那村医到底去了哪裡?為甚麼小浩会不在?到底你们跟那个变态医生有甚麼阴谋,為甚麼亲侄儿跟亲生儿子都能出卖?你们这样还算是人吗!?」
伯父似乎被吓著了,不知道怎样反应。
伯母听到我的话,反过来恶狠狠地向著我尖叫。
「都怪你们不好!不是為了你那个弟弟,我家的小宇怎会跟那个村医走?你乖乖的把那个弟弟交出来,不就....」
她那种恬不知耻的态度,让我心裡燃起熊熊的怒火。如果她不是女人的话,我大概早就一拳揍过去了。
不等她说完,伯父就连忙盖住她的口制止她。然后向著我的脸,露出沉痛的表情。
「家豪,我知道现在再说甚麼也没用。
我们的确是打算把小恆交出去,我也知道这样根本是错得离谱,但是我们真的已经没有办法了。
除了交出小恆之外,就只能交出小宇或者小浩。
亲儿子跟亲侄儿要我选,我当然就只能这样选择啊...。」
他羞愧地低下头去,伯母这时候也似乎察觉了自己的失态,别过头去不敢正眼看著我。
「那村医到底是甚麼来头?他说要个小孩子来玩,你就要乖乖的交出来吗? 这到底是甚麼道理!?」
看著这两人的窝囊相,看得我都不耐烦了,不禁提高了声量。他们看到我的恶形恶相,不敢声张。
「那个村医是精蛊的巫师,是村裡面唯一的「养精人」。他要小孩子,不是用来当成玩物这麼简单。」
伯父看著我的脸,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家豪,你听我说。这件事你们这些小孩子不应该插手。小恆现在发的烧一两天就会好,以后也不会有甚麼后遗症。你就忘了这件事,回城裡去吧。」
「回城裡去?」我忍不住衝上前,一把抓住他的领口。
「我听你在放屁!小宇被那种变态抓住了,小浩亲眼看著他被一大群变态男人侵犯啊!现在小浩自己一个去了找那些人,搞不好就连他都已经被抓住了,我怎麼可能当作甚麼都没发生?」
「小浩...也被抓住了......?」伯父看著空荡荡的房间,似乎现在才察觉小浩的失踪。「那孩子跟你说,他去找那个村医吗?」
我抓起小浩留下的字条,塞到他的面前。「你自己看!」
一会之后,他们看了小浩留下的字条,脸色都铁青起来了。
「那个村医不可能把他们两个都抓住。「养精童」只需要一个,再多也是没用,他一定会放其中一个回来。」
我听得沉不住气,大喝一声,「够了!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在说甚麼精蛊、养精的,到底是在说甚麼鬼?」
伯父伯母没有作声,只是用一种阴沉的神情看著我。从他们的眼裡,我看出了一种发自心底的恐惧和心虚。
那不像是单纯的害怕,而是更深沉的、更加深不见底的东西。
我曾经有想过那村医是黑道中人或者有甚麼背景,但看来并不像这麼简单。
人只有在一个情况之下,才会出现那种发自心底的恐惧表情:
当面对著漠然不可名状的、超越常理的事物之时。
「你真的想知道精蛊是甚麼吗?」伯父直勾勾地看著我的脸。他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阴沉得令人不寒而慄。
但我不可能在这一刻退缩。我迎上他的目光,用力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伯父开始跟我解释了一切,真正的阴霾就此在心底播了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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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精人
精蛊的技术,据说最初是发源自道家内丹之术、房中之术,然后再结合南洋的蛊咒邪术而集大成。
不同一般的虫蛊之术,精蛊其实并不是真正的蛊术,因為咒术的媒介并不是虫,而是人体的元阳精气,也就是精液。
為了提炼出最纯粹的元阳之气的结晶,而以人体作為炼丹之鼎,再吸收他人的阳气作為炼丹的材料,这就是精蛊的核心理论。
而吸收他人的阳气,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摄取其他男人的洨液。
但是,这样的理论实行起来却是困难重重。女性為元阴之躯,天生无法积累过多的阳气,所以必须以男性的身体作為炼丹的容器。而成年男子的体内本身就有自己的元阳气,随便摄取他人的阳气,只会令两股气在体内衝突,引致走火入魔。
未成年的幼龄男童,体内元阳之气尚未成熟,但属元阳之躯的肉体适合积累阳气,自然就成為炼丹容器的唯一选择。
而為了让摄取他人阳气的过程更有效率,就以邪恶的蛊术来改造人体的感官,在幼龄男童的肉体及精神之中,强行埋入想要摄取他人阳气--也就是想要男人洨液的强烈慾望。
这样一步一步改进的过程中,所诞生的咒术,就是精蛊之术。
养精人会将精蛊养在人身上,一般是在丹田之内。
所谓的丹田,古书谓之任脉关元穴,脐下三寸之处,其实说穿了就是西方解剖学所讲的前列腺。
做法是让男童服下「原液」,也就是经过咒术处理的精液。当元精进入体内之后,带著蛊术咒力的阳气,会在男童体内被吸收,然后跟男童自身的元阳之气融合,进而寄生在男童的元神之中。
道家认為,元神是人的思想及精神的中枢。把大脑比喻為电脑的话,元神就是其中运作的OS。
当精蛊的咒力开始与元神结合之后,就像木马程式侵蚀电脑系统一样,会一步一步的改造人体的精神构造,改变人脑对於感官情报的处理方式。
人类对世界的认知,其实都是建基於脑部对於感官情报的处理方式。
例如当我们闻到美味食物的香味,味觉神经传来香味的讯号,脑部分析后判断它是愉悦的感觉,然后命令唾液腺分泌唾液,所以我们闻到好吃的味道,就会流口水。
又例如当我们在盛夏气温之下,触觉神经传来热的讯号,脑部分析后判断它是不快的感觉,然后命令汗腺分泌唾液,所以我们就会在天气热的时候流汗。
而这个侵蚀人脑OS的病毒,就会拦截这个处理程序,植入邪恶的判断模式。
例如味觉神经传来洨液味道的讯号,木马程式就会拦截这个讯息,然后回报它是愉悦的感觉,那麼就会感觉到洨液是美味的食物。
例如口腔、直肠黏膜的触觉神经,传来肉棒感触的神经讯号,木马程式就会拦截这个讯息,然后命令海绵体神经勃起、命令性腺体分泌蜜液,命令身体各处產生性兴奋的反应,那麼就会在含著肉棒、小穴被肉棒侵犯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勃起,渗出可耻的蜜液。
养精人每猎捕到一个「猎物(幼童)」之后,便会反覆地施以凌辱侵犯,让其充分沉溺在被肉棒侵犯的快感、以及被餵食洨液的满足感之中,并且用养精师的熟练手法刺激他的性慾,使其成為「喜欢肉棒的淫乱小孩」。
如此一来,男童很快就会失去正常的理智及道德判断能力,就像追求食物、睡眠一样地渴求被男人侵犯,不断把带有男人元阳之气的精液摄取进身体之内。
然后,当男童身体的元阳之气达到饱和的时候,就会随著精液而排出。
这时候排出的精液,充满著提炼到极限的至纯至净的元阳之气,就是所谓的「元精」,道家所谓的万物元气之精华。
「元精」是最纯净的元阳之气的精华,能够大幅地增进男人体内元阳之气,因此男人只要一旦服食「元精」,气力会变得比正常人强壮,精力远远比正常男人旺盛,一天连续射个六七次也完全不成问题。
就连已经行将就木的老人,或者雄风不振的男人,只要服食「元精」之后,就能重获元气。
最重要的是,「元精」补充元阳之气的方式,并不像一般补药一样只属一次过的消耗性,而比较像武侠小说所讲的先天真气一样,与体内原本的元阳结合,从生命的根源来改善体质,所以有著长远性的功效。
有这方面需要的有钱人,往往愿意开出天价来购买具有这样神奇功效的药物。所以「元精」无论在任何时代都会有庞大的市场需要,在黑市之中可以被炒卖至无法想像的天文价格。
一个完成蛊术仪式的男童,只要有持续不断的洨液供应的话,就可以源源不绝的生產「元精」。他们不会衰老,也不会成长,可以几十年都维持在幼童的状态。
有一说是,古代修真练气的道士,其中练有所成者,肉体会出现返老还童的现象,身体的衰老反应会大幅减缓。
男童作為生產「元精」的炼丹炉,就像在修练最顶级的道家功法一样,受天地灵气所钟,故此肉体的年龄增长速度会大幅减慢,甚至终其一生,都可能维持在十几岁的生理状态及外貌。
从另一个角度说,精蛊之术将男童的元阳用来炼丹,而元阳本来就是生命力的体现。修练精蛊,也就是将原本用於成长之上的生命力,改变用途成為提炼元精的力量,所以修练的男童的成长也就当然会停止了。
所以,每一个世代的养精人,通常只需要养一个「养精童」就足够生產了。
但是,生產「元精」的材料就是男人的洨液,要源源不绝地生產「元精」,当然就要源源不绝地向男童供应男人的洨液。
也有些奸邪之徒,打算用养精童来卖春,同时赚取金钱和「原料」,一举两得。
但是事实证明那是不可行的,因為会买春的男人往往都是有钱而又心灵邪秽,肉体衰败的中老年男人。这些人的洨液充满邪毒之气,对於养精之术有大害,发觉这一点之后,养精人就打消了把养精童拿来卖春的念头。
那為了提供充足的洨液,又可以怎样呢?所以养精人时常都会用金钱利诱,收买一大群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十几岁到二十头的年轻男人,负责提供大量充满纯净元阳之气的洨液,好让养精童能够生產出优质的「元精」。
為了生產效率著想,这些养精人当然也会给自己及手下服用「元精」,好提供充足的「原料」来「供应生產」。
养精人的歷史源头不可追溯,首次出现是在民国政府来台之后。
养精人会将「原液」当成让儿童快高长大的补药,卖给村落内的无知村民,尤其是只卖给家中有可爱标緻小男孩的人家。
旧时村民往往重男轻女,买了补药也是给男童吃。男童吃了之后,对於男人的洨就会出现依存性的症状,换句话说,对他们来说,男人的洨就像是毒品一样,是為他们带来无尽快乐的琼浆玉液,是治癒肉体飢渴的久旱甘霖。
这时候,养精人就会以亲切的邻居大哥哥的身份出现,接近男童的身边,博取他们的信任。
有精液依赖现象的男童,会出现全身发热以及对身边的年轻男性发情等状况,等到这些「成癮者」主动找大哥哥寻求洨液之后,养精人便会挑选良机动手绑走这些「成癮者」,这些「成癮者」便会成為「养精人」的生财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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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61年,南投 中兴村 发生大规模的「啖精事件」便是由此因而起。
「啖」在这是「食用、吃」的意思。
中兴村据说是大陆云南某个少数民族逃难到台湾建成的村落,也是台湾上面唯一有养精人的地方。
这些精通巫蛊之术的村民流落到异乡,开始透过养精之术来控制各村落,最终致使「精癮」渗透整个村庄的男童之中。
民国60年间,在中兴村陆陆续续传出男童离奇失踪案,大多数知情的人都认定与养精人有关。
而失踪的小男孩去哪了? 当然是全跑去吃大哥哥的肉棒去了。
讽刺的是,知情者几乎都是「养精人」的同伙或者客人,為了掩盖这项罪刑,养精者始终一直没被人揭穿,直到民国61年,一名偷窃通缉犯逃入中兴村后,才揭开了一切的真相。
一般的黑市交易只要政府能从中牟利,一般地方政府都会睁一隻眼闭一隻眼,直到「啖精事件」爆发后,这种「大规模失踪」的案件实在无法坐视不理,便导致新任政府的大规模搜查。
养精人透过男童来製造元精,同时透过成人男人与小男孩相互交错的慾望循环,来达成「巫蛊」的作用。养精人的秘密之所以能持续这麼久,全靠「精蛊」的神效来笼络有权有势之人,以此换取他们的保护。
然而,当民国政府对此事件大力搜查之后,政府内知情人士知悉了事情的蹊蹺,惊动了台湾社会当局,為了立即平反,便派出大批警力围堵中兴村镇,以防止精蛊的技术外流。
据统计,精蛊获利可观,庞大的利益下却牺牲了近千个男童,令他们沦落為男人的玩物,為了彻底消弭事件,南投政府打算焚村灭跡,以保自己的高官帽子。
彻查当晚,政府一把大火烧了中兴山村,但由於其中一户人家位於村落的最深山处,而没有被大火波及,这一户人家便是我祖父的老家,所幸保住这户人家的性命。
而所有的养精师跟养精童则当晚被大火吞噬,随著村民的绝望与怨念,一併化為灰烬散落在土壤上,為了避免怨气,祖父在庭院铺了一层鹅卵石来抵御秽气,之后的中兴村就此成了一片焦黑,而仅存的一户人家却始终没有搬离此地。
后来政府重新开发中兴村,便陆陆续续有原村民的儿女子孙搬进来,重建了中兴村。
但是养精人的秘密仍然是当地居民共同的禁忌之一,「谁都不准对外提起,否则中兴村将再次降下精蛊」。
因此老一辈的人住在中兴村始终不愿对年轻一代的人提起「啖精事件」。
而当地政府也顺水推舟,将过往的丑事「啖精事件」一併藏入黑歷史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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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过往的丑事『啖精事件』一併藏入黑歷史当中。我们当时真是那样以為的,可惜我们太天真了。」
伯父嘆了口气,摇了摇头。
「能够让人延年益寿、重振雄风,而且功效确实的『元精』,有哪个有钱人不会开天价来买?」
这个商品的市场价值实在是太大了,从生產到流通之间牵涉了太多人的利益,就像毒品、烟酒一样,根本无从杜绝。
就算把中兴村用大火烧光了,仍然有无数的黑市商人前来,花尽人力物力来寻找通晓精蛊之术的人。
在重建后的中兴村裡面,很快就重新出现养精的恶习。
据伯父所说,可能是哪个养精师把技术传给了身在村外的亲属,然后由黑市商人带回来中兴村。
「可是,為甚麼偏偏要选中兴村?选其他地方,不是比较方便掩藏罪行吗?」我不禁提出了疑惑。
「精蛊之术,虽然已经变质為淫邪无比的邪术,但它的运作原理其实是上乘的道家功法,要达到最佳的修练效果,天时地利人和都有关係。」伯父摇了摇头,接著说下去。「你知道甚麼叫灵脉吗?」
无论是中外的法术或者神秘学思想之中,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认為在土地之中蕴藏著巨大的能量,这些能量会像河流或者血管一样在土地之中流动,形成一条一条的能量线。在中国堪舆之术中称之為龙脉、地脉,传到日本之后山师、野伏等等修行者称之為灵脉,而在西方则称之為Ley line。
在土地灵脉匯聚之处,则往往会成為人口繁盛、财富累积的大都市,甚至连挑选国家首都也必须兼顾此一点。
「而中兴村的地理位置则比较奇特。从风水角度看来,这个村子虽然是灵脉匯聚的龙穴,但却是引来阳气过重,不是甚麼福地,而是兇地。阳气过重会令人性格暴戾、易生兇煞,不宜安居,也不宜墓葬。
只是,对於精炼阳气的精蛊之术来说却是另一回事,中兴村是最适合不过的灵地。
在中兴村进行养精,生產出来的元精除了男人的阳气及男童的元阳之外,更加渗有土地的阳气,品质最佳。所以那些养精人都选择回来中兴村进行他们的邪恶勾当。」
不过,也因此招来了无法意料的恶果。就连那些大火过后,故意回来中兴村来进行养精的养精人,都没有料到这一点。
「其实当初在这种阳气过盛的土地,大举进行像精蛊之术这种精炼阳气的法术,就已经是错误的开端。土地的阳气受到法术的牵引而大量洩出,甚至将附近一带土地的阳气都吸扯过来,简直就像在灵脉上开了一个伤口一样,令土地的阳气不住的外洩。
后来,高官用放火把整个中兴村都烧光,更加是愚不可及的行為。那就像是在火药库裡面点火一样,土气裡面所有的阳气都一涌而出,在大火烧尽之后,中兴村一带的土地也就失去了所有的阳气,令这片土地完全失去地气的庇荫。」
「失去地气的庇荫......那会怎样?」我不解地问。
大伯嘆了一口气。「本来也不会怎样,只要给他放著一百几十年左右,地气就会渐渐回復。
只是可能是命中注定,在大火过后,最初的二十年左右还是相安无事,但之后就有养精人回来中兴村进行养精之术。於是就惹来了无法招惹的恶果。」
「无法招惹的恶果?即是会怎样?」
「阴阳二气,就像是磁铁的阳极及阴极一样,互相牵引,相生不息。中兴村本身是阳气盛极的灵地,围绕住在附近的土地则必然是阴气相对旺盛的灵场。在失去地气庇荫的中兴村上精炼阳气,就像在一大堆磁石之中放个铁块一样,一下子就把附近所有土地的阴邪之气全部招引过来了。」
於是,当养精人再次回到中兴村,开始养精之时,大约就是民国83年左右,村子裡面就怪事连年不断。
有人目睹入夜之后,男童的幽灵在村子裡到处徘徊。
也有有男童向亲人哭诉,说每晚都会造恶梦,在梦裡被一大堆男人轮流侵犯。
更甚者,有许多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在半夜暴毙,死时下半身赤裸,阴茎挺立,从床单及衣物的皱痕、性器官的状态来看,分明就是死前进行过激烈的性交,但却没有半点体液遗在附近,简直就像是被看不见的东西搾取尽了每一滴的洨液一样。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村子裡养精蛊的养精人身上,一个二个都被鬼魂搾乾了,像是腹上死一样的突然暴毙。
明明伯父一脸严肃,但我却听得忍不住笑了出来。「你是想说,那些养精童跟养精人的鬼魄在作祟?还在跟村裡面的活人搞那档事?」
「这一点都不好笑。你知道吗?当时村子裡面几乎每一家每一户,只要是十七八岁到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几乎都无一悻免。短短几个月之内,足足死了二百几人。」伯父的语气非常认真。
「你爸当时也是二十多岁,看到身边同龄的朋友同学一个二个的死掉,吓得每一晚都不敢睡觉,生怕一觉睡下去之后,再也看不到第二天的日出。」
伯父嘆了一口气,从口袋中拿出香烟跟点火机,抽了一口烟之后深深的吐出来。「结果,是你的祖父跟我大哥,也就是你的大伯,出面摆平了这件事情。」
他看著我的脸,试探性地问道:「关於你大伯的事,你爸有跟你说过吧?」
我听到他的语气,明白他想要问甚麼,点了点头。
「我爸在我上高中的时候,就跟我说了。其实大伯才是我的亲生父亲,对吧?」
伯父听到之后,深深吸了一口烟,视线望向远处,彷彿在远望著那个年代的时光一样。
「你出生之后不久,你妈妈,也就是我大嫂,就因為產后失调而死了。你的亲生父亲在你一岁左右的时候,也因為意外过世了。你现在的爸,也就是你的叔父不忍心让你当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就把你接了过去,当作亲生儿子来领养。你爸应该是这样跟你说的,对吧?」
我听著他的话,点了点头。
接下来,伯父沉默了许久,然后才沉重地开口了。
「其实,那场意外,就是关於养精人鬼魂作祟的事件。
你祖父本来就是中兴村最初建村时候的居民,是由云南逃难来台湾的蛊术师之一。关於精蛊之术,他也略知多少。而你大伯...该说是你父亲,就是他的助手。
当养精人的鬼魂作祟之时,你祖父就说了,从蛊术的角度来看,那是蛊术失败导致的反噬。提炼阳气、至阳至刚的精蛊之术,因為土地已经沾染了阴邪之气,所以咒力反转,成為至阴至邪的反魂之术。
当时,中兴村已经有一半进入了鬼域,土地的灵穴成為了通向黄泉冥府的风穴,在大火中烧死的无数养精童跟养精师的鬼魄,都被扭曲了的精蛊之术招引回来,回到村子裡徘徊裡到处作祟害人。
你祖父请来了好几个道士高僧,一个二个都摇头说无能為力。因為这个土地的阴气太盛,单凭人力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那麼,祖父跟我...我大伯,是怎样摆平这件事的?」听到他说得这麼严重,我不禁好奇地问。
「正确来说,他们并没有摆平。」伯父把香烟按在烟灰缸裡,一把按熄了。「他们失败了。中兴村直到今天,仍然是半个鬼域。」
「......你是在说笑吧?我来了这村子这麼多次,但是一次也没听说这村子有闹鬼耶。」我不禁反问道。
伯父听我这样说,摇了摇头,伸手从柜子上拿出了几本册子,拍了拍上面的灰尘。
那几本册子看起来应该是学校毕业册,学校的名字是村子附近的一所高中,只是看起来残旧得很,至少有几十年歷史。
「这是民国60年前后,啖精事件跟大火发生之前的学校毕业册。」他一边说著,然后每本都翻开其中一页,摊在桌子上叫我看。
每一本册子上,他翻开的一页,都是当时的一些学校班级合照。在那几张合照上,有几个男学生的脸,是用红笔圈著的。
我仔细看看红笔圈著的脸孔,看著看著,一阵恶寒从我的背脊窜过,那股恐惧感让我不寒而慄,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不禁放声大喊:
「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甚麼这些人会出现在几十年前的毕业册裡面? 我明明--」
我明明,就在前天的中午,在那座小庙的前面,看过这些人的脸孔啊!
就是在那天中午,我一个人在篱笆外头,在伯母的鱼池旁边,看到一些年轻男人在小庙外面把风,然后还脱著裤子走进小庙。之后,听著昨天小浩的电话,我还以為那些是村医的手下,但是--
「当那天你跟我说,在小庙前面看到年轻男人脱裤子走进小庙的时候,我最初以為是村医的手下,但想想就知道不对劲。
当时村医他们还没有物色到新的养精童,还在催促我把小恆交出来给他们,那到底你看到的是甚麼?」
「但是,那些都明明都是这村子的村民......」
「这村子的村民?他们之中有哪一个你叫得出名字,或者知道是住在哪裡的?」
我不禁哑口无言。正如大伯所说,看到那些年轻男人的时候,脑海裡就马上出现一个强烈印象,那些都是村子裡的村民。但事实上他们之中没有一个是我在以前曾经碰见过的。
大伯嘆了一口气。「你明明没见过这些人,但看第一眼就感到他们是村子的村民。这叫做角色投射,是灵异现象的一种特徵。
就像大部份普通人都没有看过人溺水而死的尸体,但遇到水鬼抓替身的人,往往都会作供说『那一看就是一副溺水而死的样子』,就是这个原因。
如果你不是个靦腆的处男的话,大概你看到那些人的样子时,就会感觉到『那一群年轻男生,一看就知道正準备在小庙裡做那档事』。
毕业册上用红圈圈著的那些年轻男人,在事件发生当时都是某一个养精人的手下,负责為他侵犯男童,為男童提供洨液。
那座小庙本来是一间杂物房,被用来作这个养精人饲养男童的住处,也是这些年轻人开工的地方。
据说,在大火发生之时,这些年轻人仍然在那个小庙裡面跟男童在欢好。
村子裡面也有不少人都有这样的经歷:从侧面看那小庙,看到这几个男生的鬼魄,还听到裡面传出上床的声音,但是从正面走过去看的话,裡面却空无一人。」
「怎可能?明明那是大白天耶!」
「所以说,中兴村直到今天,仍然是半个鬼域。在大白天有鬼魂出没,一点也不奇怪。
你祖父跟亲生父亲,都没有成功镇压著那些鬼魂。
当时你祖父想尽了办法,都没法子阻止养精童的鬼魂害人。而当时随著一个又一个年轻男子死去,村子裡的阴气也一日比一日增长,已经到达危险的程度。
再这样下去的话,阴阳两界的境界线就会消失,中兴村这片土地就会坠入冥府黄泉之中,到时不止年轻男子,就连其他村民的性命也不保。
於是你祖父跟你亲生老爸就兵行险著,运用蛊术之中操纵鬼魂的法门,也就是『养鬼仔』一类的邪术,企图降服男童的鬼魂,结果因為强行使用自己不习惯的咒术,遭到咒术反噬,两个人都吐血死了,死状还很惨烈。
只是,你祖父临死前,曾经向村裡面最后一个还没死的养精人嘱咐过,有一个方法可以暂时镇压著村子的阴气,安抚那些鬼魂,那就是『蹄轧』。」
「蹄轧?」我不禁反问。这个词语,好像之前也曾经从伯父口中听说过。
「『蹄轧』是招魂术裡的一种法门,把死者的鬼魂招来,然后在鬼魂面前完成他们未了的心愿,以平息死者的执念。」
「那跟养精童有甚麼关係?他们不是已经死了吗?那些害他们的养精人都在大火中死了,他们还要向村子裡所有年轻男生报復吗?」
「你好像误会了甚麼,谁说那些养精童要报仇?」伯父冷笑了一声,接著道。
「那些养精童无论身心都受精蛊影响,每一个都是比起吃饭更加爱吃男人肉棒的淫乱孩子。对於成為男人的玩物,每天被男人姦淫,不但没有半点反感,还乐在其中。他们有甚麼理由要向年轻男人报復?
从冥府中回来这个现世的中兴村裡日夜徘徊,他们未了的心愿就只得一个,就是还没有跟大哥哥们玩够。
所以,他们缠上了中兴村的年轻男生跟养精师,在半夜尽情享用他们生前还没吃够的大肉棒,结果把这些男生的阳气跟生命也一起搾乾了。」
听到这一点,我终於明白伯父跟我说这一大段陈年旧事的用意了。
「你是说,那个村医之前要你交出小恆,又带走小宇,他的目的是--」
「他的目的,就是进行『蹄轧』。这也是他作為精蛊巫师的使命。」
伯父用平静得令人窒息的声音,揭露了中兴村不為人知的黑歷史之中最邪恶、最背德的一页。
「自从民国83年,中兴村进入鬼域开始,在这十七年间,一直在定期进行『蹄轧』仪式,毫无间断。
中兴村每一个村民,只要家中有年幼可爱的男童,都有义务把他献出来作祭品来进行『蹄轧』。
给年幼的男童下精蛊,再送进小庙裡,接受复数男人的姦淫及调教,让他们彻底堕落為肉棒下的性奴隶,成為身心都渴望被男人侵犯的肉便器。
只有这样才能够完成『蹄轧』的仪式,安抚那些养精童的鬼魂,完成他们未竟的心愿。
同时间生產出来的「元精」,大部份都会被归还到大地之中,以纯阳之气来抵销这片土地上的阴邪之气。
也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中兴村荀延残喘至今。」
「你们疯了吗?就為了这种原因,就把自己的亲侄儿送出去给男人玩,你们这样还算得上是人吗?」我不禁愤怒地拍桌大喝道。
「疯了?不,我们都很理智。」伯父用冷冰冰的眼神看著我。「在这十七年间,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送出去被男人玩的父母,也是大有人在。」
「你没有经歷过那种惨剧,所以才会觉得这无法置信。你知道民国83年当时,中兴村是怎样一片愁云惨雾吗?
村子裡几乎所有二十岁上下的年轻男人都死尽了。那些父母才刚刚把儿子养育成人,却要白头人送黑头人,他们的悲痛你又怎会明白?
更何况,如果不能安抚那些男童的鬼魂的话,阴气就会积累下去,阴间阳间的境界线很快就会消灭,令中兴村变成一片鬼域,到时死的就不止年轻男人,而是整个中兴村所有的村民。
每一个為人父母的村民,经歷过民国83年的惨剧之后,都下了决心,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绝对不会让当年的惨剧重演。
他们寧愿看著儿子在男人的姦淫之下幸福快乐地生活,都不愿看著儿子在养育成人的一刻就不明不白地死掉。
这是最理智不过,也是对那些小孩最好的决定。」
「那些小孩甚麼也不知道,就被送去给男人搞,你起码也要问问他们是否愿意吧!?」我忍不住提高声线质问。
「这办不到。因為在民国60年间,那些被抓去当养精童的小孩,也不是抱著自愿的心态被抓去的,都是在反抗及屈辱之中被调教成為男人的玩物。
所以当『蹄轧』祭品的小孩,在精神上必须跟他们同调,必须抱著耻辱及抗拒的心态被男人侵犯,在不情不愿之下被一步一步地调教成為淫乱的小孩,否则的话『蹄轧』就会失败,中兴村会被鬼域所吞没。
」
「那起码....起码也让那些孩子跟喜欢的人来做这件事啊!」我声嘶力歇地反驳道。「就算退一万步说,假设不得不让小孩子去做那蹄轧仪式也好,让小孩子喜欢的、信赖的对象来做不行吗?凭甚麼要由那个变态医生跟他的手下来做这档事?他们有甚麼资格?就凭那村医是蛊术师吗?」
「没有资格?你想错了。」伯父平静地摇了摇头。「那村医跟他的手下,是这个村子之中,唯一有资格执行蹄轧的仪式,唯一有资格对这些小孩子下手的人。」
正当我听得目定口呆,要喝骂他在胡说甚麼的时候,伯父打断了我,接著说了下去。
「你没有觉得很奇怪吗?
那个村医看起来顶多是二十几岁,在十七年前,他顶多就是八、九岁左右。
虽然你没看过他的手下,但我可以跟他说,那些跟他一起调教小男孩的手下,全是在这个村子裡土生土长的年轻人,最小的大概是十六七岁,看起来只是高中生的年纪,最大的也只不过是刚二十出头。其中有几个人,说不定你也认识。
而且他们还有一个共通点,就是外表都毫无疑问地长得俊帅好看。」
听到伯父这一番说话,当我正想反问他到底是甚麼意思的时候,突然脑内闪过某个无法置信的想法。
我似乎猜到他接下来想要说甚麼了。
「...该不会......难道说,那些人都是......」我迟疑地说著,不敢相信自己导出的答案。
「你猜对了。」伯父深深吸了一口气,顿了一顿,接著说下去。
「那村医的手下,全部都是曾经经歷过『蹄轧』仪式的小孩,他们每一个都是曾经被无数男人凌辱过,在满是肉棒跟洨液的淫虐地狱中活过来的孩子。也只有他们最明白小孩子经歷『蹄轧』的感受。
而那个村医,本名叫做阿伟。他是民国83年的时候,村子裡面最懂事,最讨人喜欢的乖孩子,就像现在的小宇一样。
他是第一个被献出来接受『蹄轧』的孩子。也是所有经歷过『蹄轧』的孩子之中,遭遇最悽惨,吃过最多苦头的孩子。」
啖精事件--山间小村的黑暗秘史《五章》
《五章》
时间回溯到当天早上11点半,场景回到小庙裡面。
在村医揭起的被子裡,竟然就藏著了小宇。
村医的手下解开了小宇口裡及身体的束缚,让小宇坐起身来。小宇小浩两兄弟就这样四目相投。
出乎意料之外,接下来上演的,既不是赚人热泪的兄弟团圆的感人戏;也不是典型18禁游戏裡面、沦為性奴的兄弟互相争宠的场面;而是再也正常不过,几乎在家裡每天都发生的--小孩吵架。
「你这个笨蛋! 白痴! 蠢才!没脑袋!谁叫你来这种地方!我不是跟你说过这村子不安全吗?这些男人随便一个力气都比你强,你跑过来到底要干甚麼?你的脑子秀逗了是不是?」
「你才是死脑袋的笨蛋!自己一个甚麼也不说,跑来这种地方,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很担心你啊!?家豪哥哥知道你出事之后,担心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两个小孩进行著最幼稚的吵闹,这原本应该是一幕令人会心微笑的温馨光景--
如果两兄弟不是全身赤裸、小小的分身勃起著的话。
如果不是被一群虎视耽耽图谋不轨的男人包围著的话。
听著他们吵架的内容,看著他们的表情,村医一看就知道,这两兄弟虽然嘴上在吵架,但心底裡其实都在担心著对方。
小浩其实也不是意志力薄弱的孩子。如果刚才这些男人是纯粹用暴力来侵犯他、强迫他屈服的话,大概到现在他都仍然能够保持反抗心吧。
但是,小浩对著待他温柔的人,很容易就会放下心防。只要摆出一副友善亲切的脸孔,用快乐及讚赏来软化他,那麼就能轻易攻略下来。
事实摆在面前,现在小浩几乎已经全面失去抵抗的意志。就算是叫他从此留在小庙裡当男人们的玩物,每天接受男人的姦淫,现在的他搞不好会一脸期待地红著小脸点头答应。
但是小宇却不一样,没有像小浩这种明显的弱点。
他看起来是个文静而乖巧懂事,又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孩子,但村医擅於鑑顏察色,看得出其实那都是经过计算而摆出来的,用来应付大人的脸孔。
事实上,这孩子的头脑比起很多大人都要精明厉害,是个冷静的理性派。
在昨天的调教之中,他就算身处精蛊的效力影响下,就算被玩弄小穴至高潮连连,反抗心仍然没有减弱半点。
直到现在,村医一伙人甚至没有成功让他含过一次肉棒,肉棒刚碰到他的唇,他张嘴就咬,就连精蛊带来的慾望也无法迫他就范。
到最后,是村医不耐烦了,叫手下射在他的脸上、身上,然后用手指把精液挖进他嘴裡,强迫他吞下去,才勉强完成了精蛊的仪式。
这样态度强硬的小宇,到底有甚麼方法可以攻略下来呢?
看著眼前温馨的兄弟吵架,村医似乎想到了一些头绪。
他的脑海裡,很快就构槃出另一个更邪恶的变态游戏,而玩家,当然就是眼前可爱的一对小兄弟。
「好了好了,别吵架,再吵的话我可不客气囉。」
村医的声音,打断了低级的吵架。嘴角还是掛著那副暗怀鬼胎的笑容。
「说起来,既然你们两个都是淫荡的坏孩子,那就伤脑筋了。
小庙裡面『养精童』只需要一个,多出来也是没用,到底是应该由谁留下来呢?」
「你别在装蒜,你明明给小浩下了精蛊,就算放他回家,他也根本治不好啊!」小宇愤怒地反驳。
村医摇摇食指,还是那副令人猜不透的表情。
「不啦不啦,治不好又有甚麼所谓?
下了精蛊,不等於会变成看到男人就发情的淫乱,只要在固定时候摄取男人的精液,精蛊就不会发作,一样可以过著正常生活。
至於精液的来源嘛,」村医露出一个莫测高深的笑容。「你们不是有个最疼爱你们的家豪哥哥吗?」
小宇不禁动摇了,破声大骂,「你胡说甚麼!? 家豪哥哥才不是像你这种变......」
但是看到弟弟的样子,小宇的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小浩一听到家豪哥哥的名字,一张小脸就涨红起来,若有所思的低头不语。
家豪哥哥。那个性格傻呆呆的,凡事都不出眾,好像随街捡都可以捡一打回来的平凡男生。
那傢伙因為性格跟气质的关係,从来都不会引人注目。
虽然运动细胞挺不错,读书成绩也是名列前茅,但却没有甚麼人留意得到。
因為家族遗传因子不错的关係,一张脸是长得有那麼一点点帅啦,但是那一副老实得有点傻的表情,白痴欠根筋的单细胞性格,老是在不适当的场面裡把不适当的心裡话脱口而出的KY体质,让他几乎都没有女生缘,一看就知道是专门收好人卡的类型。
看他连学校放暑假,都不是约朋友约女生去上街玩,而是带著弟弟回乡下老家跟堂弟玩,就知道这个人的青春是有多麼虚度了。
但是,他是亲戚、邻居、老师,几乎小浩所认识的每一个大人之中,唯一一个不会拿他跟优秀的哥哥比较,然后把他比下去的人。
也是唯一一个在看到有恶作剧、捣蛋、摔破东西的时候,不会第一时间怀疑小浩,反而会為小浩说好话的人。
更加是唯一一个,会真心地说小浩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还会满脸高兴的笑著说「如果小浩是我亲弟弟就好了」的人。
小浩喜欢家豪哥哥,而且还不止是亲情友情这种喜欢。这一点,大概就连小浩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在这方面迟钝得要死的那个家豪哥哥就更加别说了,大概身边就只有敏锐的小宇有发现到这一点。
另一方面,对现在已经完全接受了精蛊的小浩来说,家豪哥哥不止是喜欢的人,还是个充满「那方面」吸引力的对象。
从小到大打篮球,练出来的强壮身体,有著结实而恰到好处不夸张的肌肉线条。
更重要的是,他有著一根令人羡慕的8寸巨砲。每一次上运动课,在更衣室跟其他男生一起换衣服的时候,几乎都会被人拿他胯下那一大包来当话题。
小浩忍不住想著,那根雄壮的8寸巨砲,到底能不能含进他小小的嘴巴裡面?如果用舌头舔著那个大大的龟头,到底会是怎样的触感?从裡面冒出来的浓稠白浊液体,又会是怎样的味道?
把最亲的大哥哥当成这种事的对象来看待,对於今天之前的小浩来说,是完全不敢想像的事情。
但是,对於经过刚才变态的吃鸡巴游戏洗礼的小浩来说,每当想起身边任何亲近的年轻大哥哥,理所当然地就会忍不住想像那人胯下的肉棒吃起来是怎样的滋味。
用这种眼光来看家豪哥哥,让小浩心裡头浮起小小一点的罪恶感,让他羞愧地低下头来。
村医眼光瞄过小浩脸上的表情,好像读到他心底裡的想法一样,接著说下去。
「所以说喔,只要回家去的话,就可以扭著那个家豪哥哥满足你们的需要囉。
知道最疼惜的堂弟弟有这种特殊需要,那种笨实的老好人,加上还是个从来没交过女朋友的处男,当然会任你们予取予求,从此过著性福快乐的生活,每天挑战玩遍48手啦。」
村医所讲的一番说话,对於小浩来说有莫大的吸引力,小浩几乎就要开口答应了。
不过,就在此时,他看到村医身边小宇的身影。
昨晚看到小宇受尽凌辱的种种景象在小浩眼前闪过,接下来,耳边响起昨天家豪哥哥知道小宇的遭遇后,那一把沉痛不已的声音。
小浩知道,如果自己就这样回家去,把小宇一个人留下来的话,他一辈子都不会安乐。
小浩心裡想著,小宇跟他不同,不是甚麼淫荡的坏孩子,即使被下了奇怪的药,也还是坚决不屈的抵抗著那些男人。不像他自己,根本就是乐在其中嘛。
如果小浩自己留在这群男人之中,继续当他们的玩物,搞不好不用两天就乐而忘返,就算把他抓回家他也不愿意。
这样的生活,想来也不错嘛。
小浩咬咬牙,想起他离家时下的决心。
没错,他要把小宇救出去,让小宇平平安安的回家去。
另一边厢,小宇心裡也是差不多的想法在打著转。
那村医说得没错,虽然小浩被下了精蛊,但是只要有家豪哥哥的「照顾」的话,要过回正常的生活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而且他跟小浩不同,对於家裡的父母、对於原本的生活、对於那个家豪哥哥,都没有甚麼多餘的眷恋。
更何况,他答应过来这个小庙,背后还有更进一步的目的。
从来以理性為先的他,马上就导出了这处境之下的最善解:
让小浩回家去,然后自己继续留在这群男人之中,摸清楚他们的底细,寻找机会完成自己的目标。
正当他想开口说服小浩答应回家去的时候,那村医却率先一步开口了。
「不用说啦,你们在想甚麼,我都猜到七八分了。接下来你们互相让来让去,都不知道要拖到甚麼时候啦。」
村医似乎洞悉了他们两人心裡的想法,先发制人,然后乾咳一声。
「别来烂戏拖棚了,我们来个最公平的方法,玩个游戏来决定谁是赢家。」
小宇听到游戏两个字,一股不好的预感浮现心头。
刚才这村医跟小浩玩的所谓游戏,根本是巧妙地进行一种心理催眠,给原本身心健全的小浩,强行灌输一套对亲近的年轻男人產生性衝动的扭曲价值观。那简直就是令人髮指的奸计。
那现在他这个游戏,又有甚麼目的?
「游戏规则很简单,你们两兄弟比赛,谁先射精的谁就赢了。」
他带著愉快的笑容,迎著小宇一脸狐疑的目光。
「嗯,说清楚一点,我指的是真正意义上的射精,是那种白白的精液,可不是你们两兄弟之前喷了一大堆,弄得到处都是的那种透明黏液喔。」
听到这一点,小宇脸色一沉,终於明白了男人的用意。
一张标緻的脸,因為愤怒及羞辱而刷地红了,双眼狠狠地瞪著村医那副令人反感的笑脸。
「嗯? 小宇好像明白是甚麼一回事了,但是小浩头上还掛著个大问号喔?為了公平起见,就先好好说明给小浩听吧。」
村医摸摸小浩的头,然后轻咳两声,用教师在讲课一般的语气开始说明起来。
「被下了精蛊的孩子嘛,正如之前我跟小浩说的一样,体内的精气都被精蛊所消耗掉了,再怎麼射都只能射出透明的黏液,不过还是有一个例外。」
村医指了指小浩的嘴巴,唇边还留著一点点白浊的痕跡。
「就是,只要摄取了足够份量的洨液之后,体内的精蛊就会暂时满足。再摄取下去的话,就会催动身体把摄取的多餘精气排洩出去。这时候射精的话,就可以射出白白的精液囉。小浩明白了没有?」
小浩红著脸点了点头,心裡想著,这不就是等於叫他们比赛吃这些男人的洨液吗?
这一点,小浩有信心胜过小宇。小宇看起来,似乎对於被这些男人侵犯,仍然有著很强的抗拒心,但小浩却非但没有半点抵抗,还乐在其中。
条件再怎麼说,也是对他有利吧。
「这样说来,那刚才高高兴兴地吞下了好几十发洨液的坏孩子小浩,不就大大有利了?那当然不是。
因為从口摄取的洨会被消化掉,对於精蛊来说,是很没有效率的精气补充方法,搞不好要吃个几百次的份量才足够。」
「而有效的摄取方法啦,就是用这裡。」
村医冷不防地用两隻手指滑进小浩的小穴之中,对準前列腺轻轻敲了几下,轻易就令小浩全身软下来靠在他怀裡,只能嗯嗯啊啊地发出淫秽的叫声。
「小穴的肉壁能够直接吸收洨的精气,而且最接近精蛊藏在体内的地方,把精液射进小穴裡面的话,不出几次就足够令精蛊饱和了。」
「所以说,这是最公平的方法啦,明白了没有?」
村医把手指抽出来,然后再次摆出那副造作的灿烂笑容。
他看著眼前任凭宰割的两个小孩,完全没有想过要徵求他们的同意,就强行推销他的变态游戏。
小宇忍不住在心裡反驳,这甚麼鬼最公平的方法,根本就是在强行找个藉口来轮流侵犯他们的小穴嘛!
而小浩听到村医的这番说话,回想起刚才村医的手指在小穴中搅动所带来的快感,不禁脸红起来。
失去手指之后的小穴,仍然在一张一合,似乎在渴求著别的甚麼东西填满裡面的空虚。
当村医用询问的眼光望看他的脸,他无意识地点了点头,答应了村医的变态游戏。
看到小浩的脸,小宇不禁在心中骂著这个弟弟怎会这麼不中用,马上就乖乖地答应让男人侵犯他的小穴,还摆出一脸充满期待的欠操样子。
不过这样也好,看起来小浩应该很快就会沉醉在小穴被侵犯的快感之中。
接下来,就会像刚才那样愉快地搾取著这群男人的洨液,然后轻易地赢出这场游戏,回家跟家豪哥哥团聚。
只要达到这样的结果,小宇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就这样,两兄弟都答应了玩这场邪恶的变态游戏,任由这群男人轮流侵犯他们的小穴,在裡面射出一发又一发浓浓的洨液,直至他们被操得射出白浊的精液為止。
「蹄轧」的仪式,终於也进行到最高潮--
- - -
在充分的润滑之后,小宇跟小浩都各自坐到男人的大腿上,他们的小穴上,都抵著一根火热的肉棒。
小浩的对手,是昨天那个把他架住在门前的看门人,那个家裡开小商店的大哥哥。
他坐在床边,把小浩抱到自己的大腿上,用强壮的手臂托住小浩的身体,让小浩的小穴轻轻的抵在自己火红的龟头上。
他脸上仍然掛著那种亲切友善的微笑,让小浩想起从前每一次小浩去买东西的时候,这个大哥哥都会偷偷的抓一把糖果塞到他的口袋裡给他吃。
他的眼睛深深地看著小浩,就像对著第一次肌肤相亲的恋人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甜蜜。
「小浩,」他轻轻的亲了一下小浩的鼻子,「昨天我说过甚麼,你还记得吗?」
小浩有点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的脸,想了一想。很快地,似乎想起了甚麼,可爱的小脸渐渐的泛红起来。
「......大哥哥说,如果小浩想要的话,可以给小浩......。」
「答对了。」大哥哥听到小浩的话,笑了一笑,像是在奖励乖小孩一样,轻轻亲了一下他的额头。「那麼小浩现在想要甚麼?」
小浩不自觉地紧张起来,小小的心臟不住扑通扑通的跳著。
大哥哥一边跟小浩说著亲蜜的睦言,一边缓缓地挺著腰。粗大的肉棒,就在小浩的小穴边缘前后地摩擦著。
被男人用手指跟玩具彻底开发过的小穴,已经成為渴望接纳男人的性器,好像有自己的意志一样急不及待地一张一合,就像要一口把男人的肉棒吞下去一样。
同样的想法,也在小浩的心头上打著转。小穴旁边敏感的肌肤,传来了肉棒灼热的感触,让他忍不住地想像男人的肉棒在他小穴的肉壁上摩擦,到底会產生多美妙的感觉。
听到大哥哥的问题,他心底泛起强烈的衝动,想要回答说「想要哥哥的大肉棒」,让男人尽情地享用他小穴的柔肉。
只是,他仅餘的理智告诉他绝不可以答应,让他硬生生地把差点说出来的话吞回去。
不可以答应的原因,并非因為这是背德的淫行,而是因為这个「游戏」的规矩。
在男人的姦淫跟侵犯之中,首先用小穴搾取了足够份量的男人洨液,然后被操得射出精液的小孩,就会成為赢家。
小浩在害怕。他害怕如果在这一刻答应了大哥哥的请求,让那根粗大的肉棒进入他的小穴的话,他将会失去自制,不顾一切地享受性爱的欢愉。
他绝不可以这样,因為他必须把游戏的赢家让给小宇,把小宇救出去。
所以,他只好紧握著小小的拳头,努力忍住心底狂涌而出的欲望。
「小浩不想要吗?」大哥哥还是在温柔地亲吻著他,但是声音裡透出了一丝丝的失望。
「但是你看,」他看著小浩因為期待著快感而一张一合的小穴,看準了小穴自然地张开口的一刻,然后轻轻的把龟头抵在上面,让自然收缩的柔肉包裹著肉棒的顶端,就好像用肉棒来餵食小浩飢渴的小穴一样。「小浩的小穴明明就很想要耶。」
感觉到括约肌的圈圈夹住龟头的烫热触感,让小浩忍不住「嗯....!」的一声叫了出来。
「不要,不可以捅进去......」小浩努力地挣扎著要拔出来,但是大哥哥却放开了支撑他体重的手,改為按在他的肩上,不让他的身体向上移动。
小浩抽泣著猛摇著头,失去支撑的身体,因為体重而自然地缓缓向下沉,一点一点地吞没了男人的肉棒。
小浩感到在他脑海裡似乎有一把声音在劝他放弃挣扎,劝他接受这扭曲的欲望,接受男人的姦淫。肉棒每进去一点点,这把声音就逐渐的变强,一点一点的盖过他的自制心。
当肉棒快要进入了一半的时候,小浩已经忍不住了,放弃了挣扎,打算任由身体向下沉,吞没男人的肉棒。
只是,这时候,大哥哥却一把抱起他的身体,把肉棒拔出来,只留下龟头卡在最外面那一圈括约肌裡面。
「小浩不可以这样喔。」
他说著,缓缓地把肉棒抽出来,然后又缓缓的只捅进去一点点,用龟头来来回回地进出那一圈的括约肌,享受那紧緻的圈环带来的快感。
「想要的话,一定要跟大哥哥说喔。要当个诚实的乖孩子才行嘛。」大哥哥温柔地说著,充满爱怜地轻轻亲了一下小浩的鼻子。
小浩忍不住快要哭出来了。括约肌被龟头反覆抽插,產生出一种麻痒的感觉,让他小穴裡的肉壁都发烫起来,好想要肉棒深深地捅进去。
这时候,為了得到那烫热的肉棒,就算要他被男人当成性奴玩弄一辈子,就算要他做出甚麼可耻羞辱的淫行,他也甘愿答应。
不过,心底裡想要把小宇救出去的愿望,跟小宇这麼多年来的深厚感情,让他硬是守住了这最后一道防线。
一行泪水从他细嫩的脸庞滑下来,已经分不出是出於屈辱、悲伤、羞愤还是快乐的泪水。又或者,这些感情在小浩的脑袋裡,早就已经混在一起分不开来了。
「小浩不要哭嘛,好不好?」大哥哥温柔地亲著他的脸,亲去了他的泪水,然后轻轻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一句足以令小浩不用再哭的、带有魔法的咒语。「.................」
听到这句话,小浩的抽泣停住了。眼睛不能置信地张开得大大的,凝视著眼前的大哥哥。
「.....真的吗?真的不是在骗人吗?」小浩看著大哥哥的眼睛,努力地试图分办出他说的话到底是不是谎言。
「当然啦。没骗你的。」那男生清澈的眼神裡,的确没有半点的欺骗。
「那小浩现在想要甚麼?」
「想要哥哥的大肉棒!」小浩高兴地发自真心地回答著,脸上露出带著兴奋及愉悦的笑容,主动地凑到大哥哥的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双手环抱住他的腰,乖乖地把身体向下沉,一寸一寸地把男人的肉棒吞下去。
- - -
另一边厢。
村医从背后抱著小宇单薄的身躯,一边在他耳边说著甚麼「骑乘位最适合第一次做喔」、「小宇等一下要不要玩火车便当?」之类的变态发言,一边用熟练的手法抚摸著他的身躯,减轻他的紧张。
他的食指缓缓的在小宇已被开发的敏感乳头附近上打著圈,然后用两隻手指夹著粉嫩的乳尖,轻轻地一边揉捏一边拉扯著,最后用指尖好像羽毛一样轻柔地从乳头上面滑过,光是这样,小宇就忍不住「嗯...!」的一声轻轻哼了出来。 全身摊软无力地靠在村医身上。
果然,这个变态是这群男人之中功夫最好的。
小宇有点后悔,之前村医指名说要第一个玩他的时候,為甚麼自己竟然会答应?
村医看準了小宇全身放鬆的时机,缓缓地把肉棒的前端探进小宇的甫道裡面,用龟头逗弄著小穴入口的肌肤,然后嘴巴凑到小宇耳边轻轻说话。
「这种时候,如果小宇对我说一句『求求你干我的小穴』,那就最棒不过啦。」
小宇马上感到一阵愤怒涌上心头,别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先别说这麼不要脸的事情,小宇做不出来。
而且,现在这情况下,如果村医不硬上他,非得要他开口哀求才会开动的话,对於小宇的计划只会更有利。
听著旁边小浩虽然还在努力挣扎著,抗拒著心底的慾望,但在那大哥哥甜蜜温柔的攻势之下,他看起来无论身心都已经快要沦陷了。
看来,小浩很轻易就能自动赢出这场游戏,然后获得自由。
看著小宇一副全面抵抗的样子,村医并没有气馁。他再次凑到小宇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
「我说啊,小宇你是不是误会了甚麼?
--这样下去小浩很快就会赢囉。你知道赢家的奖品是甚麼吗?」
听到村医的话,小宇起初还是一副疑惑的表情。但是,一会之后,他似乎想到了甚麼的样子,全身一震,无法掩饰脸上的动摇。
一个恐怖的想法,闪过他的脑海。
「小宇果然很聪明,不用我说就猜到了。」村医看著小宇动摇的神情,微笑著接了下去,「这个游戏的奖品喔,当然就是你们这些淫乱的坏小孩最想要的东西囉。
就是可以留在这小庙中,每天享用男人的肉棒跟洨液的权利喔。对小浩来说,那简直是天堂一样的生活吧,对不对?」
小宇听到这裡,脸色一变,為村医的手段厉害而感到吃惊,又為他的卑鄙感到愤怒。
那个村医早已经看穿小宇单纯的想法,埋下了这个陷阱。
小宇原以為赢了游戏就可以获得自由,一心想著让小浩赢出就可以了,於是答应了村医邪恶的要求。谁知道真正要救出小浩的方法,竟然是要让小浩输掉,也就是要自己赢出这个游戏。
小宇现在后悔為甚麼没有料到这一点,这个村医是个包藏祸心的混蛋,每说一句话都别有目的,根本不可能这麼轻易就让小宇得偿所愿。
「你这个卑鄙小人!每一次都用这些诡计来玩弄人,你很高兴吗?」
小宇破口大骂,眼睛裡带著熊熊的怒意。
在那一瞬间,小宇看到那村医的脸上,难得地收起了满脸造作的笑容,露出认真的表情。
「一点都不高兴。每次看到可爱的小孩变得讨厌我,我都觉得很内疚,快要被罪恶感压得窒息了。」
村医正经八百地回答道。
「可是没办法啊,把可爱的小孩教成淫乱的可爱小孩,是我的天职、是我的任务、还是我的宿命耶。我能够做的,就是尽量减少这个过程的痛苦,尽量增加这个过程裡的快乐,仅此而已。」
「你少在乱掰甚麼莫名其妙的藉口骗人了!我不像小浩这样好骗,你这时候再装好人我也不会上当的」
小宇仍然恶狠狠地瞪著村医。
「喂,你别这样看我好不好?」村医摆出一副有点不高兴的样子,扁扁嘴巴。「我可是很守信用的人喔,对著可爱的小孩子从来不会说谎。答应过的事情,也绝对不会反悔。」
小宇忍不住破口大骂。「我听你在鬼扯!之前你骗小浩说忍住不吃洨液就能得救,刚才又说甚麼先射出来的就是赢家,这算甚麼不说谎、算甚麼不骗人?」
村医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刚才我可没有说过半句把游戏的赢家放走,是你自己擅自误会的吧?
还有小浩那次也是,我们的人可没有强行灌他喝下去,都是射在他的舌头上,他想要吐出来的话随时都可以,是他自己忍不住诱惑吞下去的,还能怪谁?」
听到这裡,小宇不禁被他反驳得无话可说。这个男人诡辩的本事太强,小宇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村医看到小宇默不作声,立即掛上得意的笑容。
「我再说一次,我可是很守信用的人喔。答应了人家的事,就绝对不会食言。」
小宇仍然狠狠地瞪著他,但是刚才的气势已经削弱了一大半。
「嗯,所以说喔,小宇你想赢吗?」村医再次在他的耳边轻轻问道。「虽然条件怎看都是对小浩有利,但我有办法让你赢喔。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就够了。」
小宇忍不住流下悔恨的泪水。的确,要赢过小浩对现在的他来说根本就不可能,而唯一的可能性是依靠这个性技高强的男人。
他要求自己答应的事,八成就是要求他说出的那句『求求你干我的小穴』吧,
為了赢过小浩,看来唯有拋弃尊严,恳求这个男人上他,
而且这个男人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变态的要求迫他答应。
小宇心想,原来这就是他提出这个游戏的目的啊。
但為了小浩,他咬咬牙,无论怎样的屈辱,他都要挺过去。
於是小宇带著哭腔说了。「...我想赢,我求求你,让我赢......求求你,求你干我的...」
正当小宇张开口打算说出那个屈辱的请求时,男人却用食指按住他的唇,笑著「嘘」的一声制止小宇说下去。
「那种话不能随便乱说喔,要等到你打从心底真心地说出来,那才有意义嘛。」村医轻轻亲了亲小宇的额头。「我没有那种强迫人说不愿意说的话,然后拿著话柄来欺负人的卑劣嗜好喔。」
「那你到底想要怎样...?」小宇不解地看著村医的脸。他发现开始要重新估计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并不止是个恶趣味的变态这麼简单,在他轻挑的态度底下,似乎有著一些深不可测的甚麼。
「我想要小宇相信我。」村医微笑著,深邃的黑眸中闪动著坚定的光芒。「相信我,我会让你赢的。还会让你爽翻天,让你不会后悔把第一次给了我。」
那个微笑,跟这个混蛋一直以来掛在脸上的虚偽造作的表情都不同。小宇看著他的眼睛,感觉到一份发自内心的真诚。可是,為甚麼?
小宇想到这裡,他的思考被男人的动作打断了。他轻柔地亲著小宇的耳背,然后挺腰缓缓地进入甫道之中。
狭窄的甫道虽然经过充分的润滑,但仍然不习惯被男人的庞然巨物进入。
随著肉棒缓缓的推进,敏感的内壁被撑至变形。比起手指跟假阳具来,是无法比较的压迫感。内壁被强行的撑开,带来了胀痛的痛苦感觉。
对於男人的肉棒,小宇心裡明明只有厌恶,正常来说,第一次被肉棒进入,肉体也应该只会有痛苦的不适感。
但是当男人的龟头擦过他的内壁时,小宇明确地感受到一种酥麻的快感。体内的柔肉告诉他,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自己这麼轻易就任由男人侵犯他的小穴,到底这是不是正确的决定?
小宇对於内壁传来的快感,开始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
理性上,他知道被下了精蛊的男孩,会无法自制地渴求著男人的肉棒。
单是被肉棒触碰到身体的黏膜,就会產生出无法言喻的满足快感。所以之前小浩单是吸啜著男人的肉棒就高潮连连,就是这个原因。
但是实际上,他却从未真切地感受过这种被肉棒触碰到黏膜的感觉。
即使是昨天男人们强行餵他吃下洨液的时候,他也没有容许男人的阳具侵犯他的口腔。
村医大概是怕他会咬伤手下的阳具,也没有强行进入他的口腔,只是叫手下们射在他的脸上,身上,然后用手指强行把洨液挖到口中迫他吃下去。当确认完成了精蛊的仪式之后,村医就用各种各样的玩具开发著他的小穴。也没有试图强迫他用口服侍这些男人。
所以,现在这一刻,当男人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填满他的甫道的时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男人肉棒触碰到身体黏膜的感觉,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精蛊那恐怖的魔力。
早前男人用手指跟假阳具来开发他的小穴,也是要刺激敏感的前列腺才会產生出快感。
但是现在,男人的肉棒光是在内壁上摩擦著,就让他体内的柔肉產生出一阵一阵舒爽的感觉。
如果男人的肉棒继续向前推进,整根填满了他的小穴,到底会是怎样的感觉? 当肉棒按压在前列腺上面,又会產生如何美妙的快感?小宇闭上眼睛,不敢想像。
男人的那句「相信我」在他脑海内迴荡著,他把心一横,决定任由这男人摆佈。
反正这男人再本事,也顶多是让他爽翻天,不会有本事攻陷他的心灵。现在要赢过小浩才是最优先的事项。
男人的肉棒继续推进,很快地整根没入小宇的体内。
「全部进去啦。小宇感觉到吗?」他凑到小宇的耳边,轻轻亲了一下。
小宇点了点头。
「要动就快点动啦,我没所谓。」小宇努力地忍住一阵阵的快感,装出平淡的声线说著。
「嗯?小宇要自己动才行喔。我是不会动的啦。」男人嘻嘻笑著,指了指小浩那一边。「你看,小浩这麼乖,都是自己在动喔。小宇作為大哥哥怎可以取巧?」
小宇循著他的手指看去,看到小浩跟那大哥哥正用著骑乘位的姿势在玩得不亦乐乎,小浩还一边发出嗯嗯啊啊的淫秽声音,一边自己上上下下地扭动著腰,用小穴套弄著那大哥哥的肉棒。
刚才,当男人在小浩耳边轻声说话的时候,其实就是告诉他那一件事:会被放回家的是游戏的输家,所以小浩不用勉强自己忍耐喔,反而要好好享受大哥哥的肉棒,因為只要赢了的话,小宇就可以回家了。
小浩听到了之后,如获纶音一样,兴奋的不得了。马上高兴地大喊著「想要大哥哥的肉棒」。
想要肉棒跟想拯救小宇,这两种在心底互相拮抗已久的强烈想法,突然之间不再互相衝突,反而变成目标一致。
本来小浩强行压在心底裡忍耐已久的欲望,突然之间全盘解放出来,就像拉到完全绷紧的弦突然放鬆下来一样,那种反动力令小浩再也无法自制了。他要好好地享受被男人的肉棒侵犯的快感,他想要男人在他体内喷出洨液,填满他的小穴。
这时候,就算小浩还有甚麼道德感罪恶感自制心也好,在拯救小宇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面前,全部都消失得乾乾净净了。
随著小浩上下扭腰的动作,他那根小小的勃起就在男生结实的腹肌上摩擦著。而男人的小腹,早就被小浩的蜜液沾得湿答答一片了。
每当小浩的小穴把肉棒整根吞没,勃起的分身就用力地抖了一下,小浩就主动地亲著大哥哥的嘴,任由大哥哥的舌头进入他的口腔裡玩弄他的小舌头。
小宇看著弟弟这副样子,除了淫乱这两个字之外,还不知可以拿甚麼形容词来描述眼前的这一幕光景。
「你不是以為我会有那种表现吧?」小宇皱著眉说道。
「当然不会啦,小宇是傲娇嘛。一边嘴上说著不要,一边身体不由主地想要,这样才是小宇的风格啊对不对?」男人一脸坏笑地亲了亲小宇的脸。「小宇只要做回自己就好啦。」
小宇听得小脸羞红起来,瞪了男人一眼。
「相信我,好不好?」男人笑著,用诚恳的眼神凝视著小宇。「就算是小宇自己动,我也有办法让小宇爽翻天的。」
还是那一句「相信我」。
听到这句说话,小宇就像中了魔法的咒语一样,没有再多说话,开始乖乖地学著小浩那样上下扭动著腰。
每一次深深的进入、拔出,那灼热的肉棒就在小穴的肉壁上摩擦著,带来一阵酥麻难耐的快感。小穴内壁敏感的柔肉,因為快感而自然地收缩起来,紧紧地夹著男人的肉棒。
「小宇的裡面好像很高兴地收缩著,夹得我好舒服喔。我的鸡巴真的这麼好吃吗?」
「.....吵死了,快拔出来,你这死变态...!」
小宇因為男人的挑拨,浑然忘却现在他的目的是要赢过小浩,一不留神就说出了叫他拔出来这种让他扫兴的话。
幸好男人并没有因此而发怒,反而轻轻的笑了起来。
「叫我拔出来嘛,但是小宇裡面好像不让我拔出来喔。」
男人伸手抱住小宇的腰把他的身体抬起来,缓缓地把深入体内的肉棒拔出一半左右。
同一时间,柔软的肉壁似乎有著自己的意志一样,為了阻止男人的肉棒离开,一阵一阵的轻轻抽搐著、颤抖著,紧紧地包裹著男人的肉棒不让它离开,将肉棒的形状鉅细无遗地传达到小宇的脑海之中。
这种屈辱的感觉,却让小宇感到全身都亢奋起来,下体正在急促的充血。
一看之下,他小小的分身已经完全站立起来,前端的铃口缓缓的渗出了蜜液。
「小宇的身体其实很老实喔,一点都不像嘴巴这样老是说谎。
你看,小鸡鸡都硬成这样,还渗著黏液,简直就在说『我的小穴被肉棒操得很爽』一样嘛。
小穴还夹得这麼紧,不让我拔出来啊。」
「......才没有...这种事.......嗯啊...!」
男人没有等小宇说完,就放开支撑小宇身体的双手,伸手「啪」的一声轻轻地拍在他浑圆的小屁股上面。虽然有控制力度所以也不会痛,但是肌肉因為被拍打的感觉而收缩,带动甫道紧紧地把肉棒夹著不放。
而同一时间,失去男人支撑的身体也自然地向下沉。
小宇感到男人的肉棒快速地滑进他体内深处,肉棒强行推开夹得紧紧的肉壁,產生强烈的摩擦感。小宇的背脊弓起来,强烈的快感让他早已硬得涨痛的阴茎淌下了一大串的蜜液。
「怎会没有这种事?你看小鸡鸡明明就没有碰过,為甚麼一直的流著汁?
因為小宇就是个淫荡的小孩,最喜欢男人的肉棒插在小穴裡面了,对不对?」
男人一边说著,一边重覆刚才的的动作:将小宇的身体抱起,然后在半空中放开,让他身体因体重而向下沉。
小宇对男人所说的羞辱的说话猛地摇著头否认,但身体却不听话地追求更多的快感,自然地配合著男人的动作上下扭动著腰。
每一次抱起小宇的时候,男人也渐渐地减弱抱起小宇时候的力度,渐渐让小宇用自己的力度来上下运动。
在几次之后,即使男人放开手,小宇也无法停下自己腰肢上下运动的动作了。
他不断地说服自己,我是為了要救小浩才这样做的,我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快感......彷彿不拿出这样的藉口来解释自己的行动,就会身心都会沦陷给这个男人一样。
在因快感而朦朧起来的意识之中,小宇感到他的身体就像不属於自己一样,明明他不可能做出这种可耻的行為,但身体却顺从地渴求著肉棒带来的快感,反覆地上下运动,套弄著、享用著男人那坚挺的肉棒。
粗大的肉棒,就这样在小宇狭窄的甫道内反覆的进进出出。肉棒每一下擦过小宇的肉壁,都让小宇忍不住紧紧地收缩起来,紧紧地夹住深深埋入体内的肉棒,為男人提供更多的快感。
「小宇真的是很乖喔,都听话的夹住我的肉棒让我爽,你就真的这麼喜欢我的肉棒吗?」
小宇用尽力气地摇头否定男人的话,想大声反驳我只是為了小浩才这样做罢了,但是身体的反应却的确就如他所说的一样,无从抵赖。
双眼因為肉棒进出的快感而渗著泪水,凌乱的呼吸声裡掺杂著淫秽的娇喘,嘴巴根本合不起来。
小腹不住的轻轻抽搐著,他清楚感受到自己体内的甫道紧紧地包住男人的肉棒,完全变成男人肉棒的形状,简直就好像男人所说的一样,為了让男人爽到而乖乖地收紧著甫道。
「你看,明明裡面夹得这样紧,但是当我的肉棒插进去的时候喔,又乖乖的鬆开一点点来,让我再进去多一点,根本你就很喜欢我整根插进去的吧?」
男人一边说著一边示范。他把小宇整个人抱起来,让肉棒完全拔出,然后一点一点地扶著他的身体向下沉,直到把整根肉棒完全插进去最深处為止。
狭窄的甫道因為快感而紧紧地收缩著,但每当肉棒向前推进的时候,却又轻轻抽搐著鬆开一点点,好像在迎接肉棒的侵入一样。小宇感到身体的反应根本就跟男人所形容的一模一样,无话可说。
就算想说话反驳,一张开口,吐出来的就只有嗯嗯啊啊的淫秽声音,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小宇的身体习惯得真快啊,刚刚还是觉得有点胀痛的吧?
现在却这麼高兴地吞著我的肉棒,已经不会痛了吗?
鸡鸡也硬得这麼不像话,流了这麼多汁出来,弄得床单也湿了,等一下洗床单要你自己洗喔。」
小宇低头看看自己的分身,的确就像男人所说的一样硬得不样话。勃起的分身顶端不住地冒出透明的蜜液,让小宇的整根东西都湿答答的一片。
每当身体向下沉的时候,把坚挺的肉棒整根吞进体内的满足感,令他的分身不住地颤抖,把蜜液飞溅到床单上。
明明被男人的肉棒侵犯,被男人用这样的说话羞辱,但阴茎却硬得这麼不像话,身体也无法自制的上下运动著套弄著男人的鸡巴。
整个过程之中,男人根本没有动过他的腰。小宇感觉到自己简直就像是喜欢肉棒的淫乱小孩一样,在利用男人的肉棒来进行最可耻的自慰。
小宇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好像男人所说的一样喜欢被肉棒操?
现在这一刻,自己真的只是单单為了救出小浩而接受男人的侵犯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為甚麼自己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地套弄著男人的肉棒?
一边这样想著,体内的肉壁就一阵一阵的收缩起来,更加紧紧的箍住男人的肉棒不放。
这时候,男人伸出双手环抱著小宇的身体,轻轻地抬起一点,然后把他的身体翻过来面向自己。由背面骑乘位改為正面骑乘位。
在整个过程之中,肉棒仍然深深地插在小宇的最深处。
明明男人的肉棒没有移动,但随著身体翻过来的动作,肉壁却在肉棒上面摩擦著,还產生出强烈的快感。
这让小宇不禁想到,男人还没有动起来,自己就已经这麼有感觉了,假如男人狂猛地操他,用那根烫热又坚挺的肉棒在他的体内抽插、衝刺,彻底地侵犯他的小穴,那到底產生怎麼美妙的快感?
小宇摇摇头,努力想要挥开这种变态的想法。在迷矇的视野之中,小宇发现自己正面对面地看著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这种羞耻的姿势让他的小脸地刷地红透了。
仔细看看,这个男人的确是很帅。不过脸上那副有点痞痞的不正经笑容,让他的帅气大打折扣就是了。
从男人的样子看起来,他也不是那麼的轻鬆,显然小宇湿润而烫热的小穴,為他带来强烈的快感。
小宇的甫道每一次收紧,男人的帅脸就皱起眉头,喘息也粗重起来,好像在忍耐甚麼似的。
看到这个男人因為小宇的甫道而爽成这个样子,失去了一贯的镇定从容,一种奇怪的满足感在小宇心头浮起了。
在这一刻,他不知自己為甚麼会这样想,只知道自己好想让这个男人感受到更多更多的快感。
「小宇在想甚麼?这麼呆呆的看著我的脸,是喜欢上我了吗?」
听到这样的说话,小宇的脸马上红到脖子根,正当要开口反驳的时候,男人却笑了笑,轻轻亲了亲小宇的嘴巴。
「说笑的啦。小宇这麼乖,是时候给你一点奖励了。」
他双手放在小宇正在上下运动、套弄著肉棒的腰肢上,就在小宇的腰抬到半空的时候,微微调整著进入的角度,然后带著他的腰迅速地向下沉,到达某一个深度的时候,肉棒的前端就轻轻的抵在小宇的前列腺上面。
当肉棒碰到那个点的时候,一阵触电似的尖锐快感在他体内到处乱窜。小宇的双眼无法置信地睁大著。
这种快感跟被手指玩弄前列腺、或者被假阳具开发前列腺的感觉,根本完全不同。男人的肉棒,光是轻轻的碰在前列腺上,就已经让他全身一抖,眼前一片雪白,无法思考。
男人看到小宇因為未知的快感而不知所措的表情,满足地笑了。他故意由背面体位换成面对面的体位,目的就是方便顶到他的前列腺啊。
接下来,他紧紧抱住小宇的腰,微微的把他抱起一点点。小宇的前列腺在男人的龟头上掠过,那种美妙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嗯....!」的喊出来。
「小宇感觉到吗?我的龟头在碰著你的最喜欢的那个点喔。我跟你两个人最舒服的地方都碰在一起呢。」
小宇张开口想要咒骂他噁心,但是男人似乎早已料到这一点,不等他抗议出声,就凑上前吻在小宇的嘴巴上,封住他的说话。
同一时间,他继续扶著小宇的腰,让小宇的身体小幅度的上下套弄著,用硕大的龟头反覆地摩擦他的前列腺。
明明这应该是噁心得不得了的变态行為,但是那男人龟头的弹性及烫在前列腺上的灼热触感,都让小宇无法生出半点反抗的意愿,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很喜欢这种感觉,他一点都不想这个男人停下来。
在夺去理智的快感之中,小宇感到男人的舌头探进了他的口腔内,肆意地玩弄著他温暖湿润的口腔肉壁。
随著舌头灵活的动作,两人的唾液在口裡交融,发出嘖嘖的淫秽声音,侵犯著小宇的耳朵,小宇感到自己全身都亢奋起来。
舌尖巧妙地在口腔内滑动,时而轻柔舔著敏感的上顎软骨,时而调皮地在小宇的舌头上打著圈,让小宇无法抗拒地沉溺在接吻的快感之中。
好一会后,两人的嘴唇才分开来,牵出了一条透明的丝线,在半空中断开。
看著男人舔了舔唇的动作,小宇才发现男人已经夺去了他的初吻。
他有气无力地骂出来,「....你这个......混蛋!....我可是...第一次......」
男人笑著跟小宇说,「原来小宇是那麼纯情的吗?明明已经不是处男了,但第一次亲亲还是要留给喜欢的人喔?」
小宇无言地瞪著男人。
「是要留给那个家豪哥哥?」
小宇摇了摇头。「......家豪哥哥...是个好人啦,但是...」
「真可怜呢,不知不觉地又收了一张好人卡。」男人笑了笑,「那麼小宇是想留给将来喜欢的人喔?」
小宇扁扁嘴,点了点头。
不知甚麼时候开始,他已经有一点点放下对男人的心防,就连这种问题也老实地回答,也在他面前轻易地表达自己的情绪。
「那麼,就留给喜欢的人好了。」男人额头抵住了小宇的额头,用像是在催眠一样轻柔的声音说著。「刚才那个不是接吻,只是交换唾液而已,不算数喔。」
说罢,像是小鱼轻啄一样,轻轻亲了一下小宇的唇。
小宇脸上涮红了一片,近距离地看著男人有点帅帅的脸,望著他带著笑意的清澈眼睛。
「......不算数的话,那麼再做一次也没所谓囉?」这个问题从小宇的嘴裡脱口而出。
看到男人笑著点了点头,小宇伸出短短的手臂抱住他的肩,主动地凑上去,深深的亲在男人的嘴上。
不自觉地,他伸出小小的舌头任由男人玩弄,而男人也回应小宇的积极行动,在小宇的口腔内与他的舌头激烈地交缠著。
在整个过程中,小宇的前列腺仍然跟男人的龟头亲蜜地摩擦著。
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放开了扶著小宇的手,但即使放手之后,小宇的腰肢仍然不自觉地上下缓缓的在套弄,用自己的敏感的前列腺来服务著男人硕大的龟头。小穴的甫道因為前列腺被操到及接吻的快感而一阵一阵地不规律的收缩著,紧紧的夹住男人的肉棒不放。
当小宇依依不捨地离开男人的嘴唇之后,那阵触电似的快感仍然不住的在他身体内流窜,甫道因為剧烈的快感而一阵一阵的收缩又舒张,反覆地夹住男人的肉棒。同时,小宇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肉棒在自己体内,因為快感而微微跳动著。
小宇猜到男人接下来又要说甚麼话了。
「小宇是不是很喜欢这样,所以故意夹得我这麼爽?这样不行啦,如果我忍不住射了的话怎麼办?」
「......我才没有啦!」小宇不高兴地扁了扁嘴,「為甚麼你老是要说这些可恶的话,闭一下嘴不行吗?」
那种神态,再怎麼看都是在撒娇。
「不行喔。」男人被他逗笑了。「因為小宇最喜欢听我说这种话,所以我闭嘴的话小宇会不高兴喔。」
「你乱说!我哪有......」小宇马上反驳。
男人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他的话。「小宇知道吗?从刚才开始,每当我说这些过份的话喔,小宇裡面就夹得紧紧的,小鸡鸡也忍不住在爽得发抖啦。」
小宇不能置信地低下头,看著自己小小的勃起。
同一时间,男人凑到他耳边轻轻的说了句话。
「小宇知道吗?你夹得我好爽喔。真的超棒的。我最喜欢小宇了。」
果然,听到男人的话,小宇害羞得猛地摇头否认,但是在听到男人的声音的那一瞬间,他看到自己的勃起就像在和应男人所说的话一样,高兴地抖了一下。
「看到吗?小宇其实很喜欢我说这些话喔。所以我不可以闭嘴啦。」
男人每一句让人害羞的说话,都让小宇的阴茎忍不住因兴奋而发抖,蜜液不住从铃口裡淌出来。
而柔软的肉壁也紧紧地夹住男人的肉棒,把那勃起的形状清楚地传到小宇的脑内,小宇甚至清楚地感受到那根阳物上脉膊的跳动。
刚才生出的那种想要让眼前男人更爽的想法,现在已经变得更加的强烈了。
小宇看著男人的脸,故意抬起腰,对準了角度,一下子把腰沉下去。巨大的肉棒拨开紧緻的肉壁不断深入,男人的龟头重重地敲在前列腺上面,传来叫人无法思考的强烈快感。
他的全身像是触电一样猛地颤抖,感到自己小穴的甫道因為剧烈的快感而產生前所未有的强烈收缩,紧紧的夹住男人的肉棒不放。
同一时间,他感到男人深深埋进他体内的肉棒因為快感而不住地跳动著。小宇看著男人因快感而皱眉的脸,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男人见状苦笑著,把嘴巴凑到小宇耳朵旁边,像说悄悄话一样,小小声地说,
「小宇是故意的吗?我的鸡巴被你夹得都冒汁了,都是你不好喔。」
男人一边说著,扶著小宇的身体缓缓地上下左右地动,让他的前列腺在自己龟头上轻轻打圈摩擦著,那动作就像是要把自己分泌液,涂抹在小宇最敏感的点上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小宇仿彿感到一阵灼热的感觉,从男人龟头掠过的部份渗出来,简直就好像自己的肉壁因為吸收了男人肉棒的分泌液而发烫一样。小宇不得不承认,自己很喜欢这种灼热的快感。
接下来,男人放开扶著小宇身体的手,只是笑著凝视著小宇的脸。经过刚才这麼多次的实践,小宇已经明白了男人的用意。
由最初单纯的上下套弄男人的肉棒,到接下来用前列腺来磨著男人的龟头,到现在把男人的体液抹在自己敏感的内壁上。每一次,都是男人先扶著小宇的身体在动,等到小宇因為快感而上癮之后,就停下动作,任由小宇自己来动。
通过这样的过程,他一点一点地教会小宇怎样自己追求快感,怎样享用那根粗大的肉棒。
小宇看著男人带著鼓励的眼神,点了点头,然后再一次抬起腰,再深深的落下,好好地感受甫道被肉棒填满的饱足感。
然后肉棒的前端再次狠狠地顶到他的前列腺,让他的甫道不由自主地夹紧。
反覆几次之后,小宇看到男人因為快感而忍不住闭起眼睛,肉棒再次在他体内跳动起来,冒出烫热的汁液。小宇马上如获至宝一样,用前列腺来来回回地磨著男人的龟头,把男人的汁液抹在自己最敏感的性感带上,然后在灼热的快感中吐出满足的嘆息。
在快感的驱使之下,小宇反覆地用刚刚学会的方法来享用男人的肉棒。每一次抽出、插入,都比上一次更急促更狂猛。
不知何时开始,小宇已经好像在骑马一样,有节奏地上下扭动著腰,吞吐著男人的肉棒,用自己的勃起擦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
男人在耳边的说话,让他不住的兴奋起来,肉棒冒出的汁液带来的灼热感觉,让他无法停止自己的动作,不断地瓦解他理智的防线。
快感像是浪涛一样不住涌过来,小宇在这快乐的海洋之中,感到自己快要沉溺下去了。
他因為无法逃避的快感而一阵一阵的颤抖著,全身摊软无力,只能死命地抱著男人的身躯,靠进他的怀裡,但是腰肢的动作却不由自主地不住的加快。
这时候,他听到男人带著粗重喘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小宇,你现在...爽不爽...?」
小宇听到男人的话,虽然意识快要被快感冲走,但还是奋力地点头,好让男人明白他现在的感受。
「...那,小宇现在喔...是不是很...喜欢我的肉棒?」
小宇张开口想要回答,但同时肉棒狠狠的撞在前列腺上,令他忍不住「嗯...!」一声叫出来。好不容易才忍住娇喘,勉强地从口中吐出说话,「...小宇...最...喜欢...啦......!」
「...我也是喔,小宇的裡面好温暖,滑滑的,还夹得好紧......。」男人听到小宇的回答,幸福地笑了。
小宇听到他的话羞红了脸,紧窄的甫道再一次用力地收缩,夹得男人只能紧紧闭上眼睛,才能忍住不射出来。
粗大的肉棒已经到达兴奋的颠峰,不住地在小宇的体内跳动著。小宇随著上下套弄的动作,把男人兴奋的前液涂到自己整个内壁到处都是,烫得他不能自制地发出淫秽的叫声,勃起的分身不停地抖动,溢出来的蜜液弄得男人结实的小腹上湿答答的一大片。
「...对不起喔,小宇...我快要...不行了...」 男人在小宇耳边问道。「......小宇...想不想要我的洨?」
小宇没有说话。他紧紧地抱住男人,抬起头用力地亲在男人的唇上。这就是他的答案。
男人满足地抱住小宇,用同样热烈的吻来回答小宇。
很快地,终焉的一刻就到来了。小宇感觉到男人的肉棒涨大了一下,在他体内不住的抖动著,然后男人一挺腰深深地进入甫道的最深处。
随著肉棒不住的跳动,一股一股的白浊体液就喷在小宇敏感的肉壁上。
同时间,小宇的阴茎也在强烈的高潮之中,喷出了大量的透明黏液。
柔软的内壁像是要坏掉一样,不规律地抽搐著、痉挛著,好像要搾取男人每一滴洨液一样。
男人洨液射在体内的烫热感觉,彻底地夺去小宇的思考能力,他只知道到自己体内深处有一种本能的飢渴被满足了,全身荡漾在满足感及幸福感之中,好像把他整个人都融化了。
好久之后,小宇才喘过气来。看著男人的脸。
「小宇。」男人一边轻轻的亲著他,一边在耳边喊著他的名字。「我没有骗你吧?就算是小宇自己动,我也有办法让你爽翻天喔。」
小宇红著脸低下头,小小声地说「...才没有爽翻天啦」。
但是用这样娇羞的神态说出来,半点说服力也没有。
他看到自己的分身,喷出的仍然是透明的黏液。果然,一个人份量的洨液是不够的。
「喂,你不是说要让我赢吗?我还没有赢喔。」他抬起头,带著期待地凝视著男人的眼睛。
男人看出小宇眼神中的欲望,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歉意地笑了一笑。
「对不起喔,我今天早上餵给小浩吃了好几次,刚刚又射了这麼多,大概只剩下四五发了。不够你赢啦。」
看著小宇有点拗脾气地别过头去不理他,男人把他的身体抱起,翻过来,背对著自己。
「我不就教了你赢过小浩的方法吗?」男人笑了笑,在他耳边小声地说,「接下来,要靠小宇自己努力囉。不要输给你弟弟喔。」
小宇看到旁边床上的弟弟,不知甚麼时候已经跨坐到另一个男人身上,在享用他的第二根肉棒。
刚才那个大哥哥坐在旁边,在完事之后,满足地看著小浩被男人干著一脸幸福表情。
小宇又转过头来,看到小庙裡面,一个一个的年轻男人,都带著笑容看著他。
看著眼前的年轻男人们胯下勃起的肉棒,小宇标緻可爱的小脸羞红起来,心臟因為兴奋及期待而扑通扑通地跳著。
男人再次凑到他的耳朵边。「不过啦,最后一棒的时候,当然就由我来帮你赢啦。」
这句说话,就像是恶魔的诱惑一样,把小宇的最后一点抗拒心也粉碎了。
小宇心裡不禁期待,等一下男人到底还有甚麼招数让他爽翻天?
他别过头来,看著男人的眼睛好一会,点了点头,「嗯,那一言為定囉。」
然后,撒娇似的亲了一下男人的嘴,站起身来。
半软的肉棒从体内依依不捨地离开,灌满体内的洨液从小穴缓缓流出,淌在小宇的大腿上。
小宇走向其中一个年轻男生的身边,抬头看著他的脸问道,「你要不要帮我赢?」
年轻男生微笑著「嗯!」的点了点头,抱起了小宇小小的身躯,走向旁边的另一张床。
啖精事件--山间小村的黑暗秘史《六章》
嚐到了被肉棒操至高潮的滋味,小宇已经跟小浩一样,完全接受了精蛊的效力,失去对男人肉棒的抗拒感。
至少,现在这一刻,看到年轻男人勃起的阴茎,他脑中只有兴奋,没有半点厌恶的感觉。
他主动地坐到男人的大腿上,用小穴抵著那根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肉棒,然后深深的坐下去。很快地,小宇就忍不住用著刚才学到的方法,享受著小穴被肉棒侵犯的快感。
旁边的小浩,早就已经乖乖地任由男人们摆佈,一次又一次地被粗大的肉棒操到高潮,狭窄的甫道裡面灌满了白浊的洨液。
看 到这麼乖巧顺从的小浩,大概男人们都忍不住生出想逗他玩的心情。
只见一个男人故意说甚麼「之前小浩不是说哥哥的肉棒很噁心吗?那就不勉强把你讨厌的东西插进去囉」,然后用龟头在他的小穴边缘打圈圈,迟迟不肯进入。
小浩急得快哭出来了。在男人的巧妙的问题引导之下,不断地说著「小浩想要肉棒操小穴啦」「小浩想要大哥哥的洨啦...!」之类的淫秽说话,然后男人才满足地一下子把肉棒捅进小浩的小穴裡面。
刚才在小宇被藏起来的时候,也有听到男人们用这种玩法逗弄小浩。
当时只觉得这群男人变态得很,故意用这种手段来欺负小浩,实在是卑鄙无耻至极。
但现在看著,小浩虽然被男人用这种故意使坏的玩法欺负著,被迫说著屈辱的淫言秽语,但每说出一句淫秽的说话,胯下那根勃起的小小分身都会兴奋得抖动起来。小宇不禁心想,根本小浩就很喜欢这种玩法吧?
回想起来,当小浩跟家豪哥哥相处的时候,家豪哥哥也老是这样。明明已经买了糖果玩具要送给小浩,但是却故意使坏藏起来,直到小浩哭著扭著向他撒娇的时候,才拿出来说「早就买好打算给你啦」,逗得小浩高兴地抱住家豪哥哥不放,扭著说晚上要一起睡觉。
小浩这种有点M的性格,几乎100%可以断定是那个家豪哥哥的责任吧,小宇心想。
不久之后,那男人已经换了一种玩法。他把肉棒在小浩的甫道裡前后抽插著,干得小浩嗯嗯啊啊的不停在叫,同时却不断在问小浩觉得爽不爽,是不是很舒服,小穴裡面怎麼样之类的问题。
在男人的诱导之下,小浩简直就像是现场直播一样,在淫秽的娇喘声之间,口齿不清地描述自己小穴被肉棒侵犯的感受:
「...大哥哥的...肉棒,好热喔,...顶到裡面...好深...好棒喔!」
「...讨厌...啦...! ...那个地方...好奇怪喔,...老是在磨...那个地方的话,小浩...嗯啊...! 小浩...忍不住啦...又要...出来了...」
「...不可以...这样啦...! ...哥哥的...那个汁,...好烫喔...,不要...老是把...鸡巴...冒出来的汁...,弄在小浩...那裡啦,...小浩会,...忍不住...夹紧紧的....嗯啊...!」
听著弟弟淫秽不堪的现场直播,小宇忍不住羞红满脸,兴奋得全身血液快要沸腾起来了。
在干著小宇的年轻男生见状,还故意地跟随著小浩淫叫声的内容来操著他。
时而狠狠地一插到底,把小宇的甫道填得满满的,那种烫热充实的饱胀感,让小宇忍不住紧紧地夹住体内的肉棒。
时而用龟头前前后后的磨著小宇敏感的前列腺,每一下摩擦都產生出触电似的快感,让小宇的阴茎不住地抖动著滴出蜜汁。
时而把肉棒冒出来的汁液涂在小宇的肉壁上,敏感的肉壁马上传来灼热的快感,烫得小宇失去思考判断的能力,只能喊著嗯嗯啊啊的淫叫声,已经分不清楚到底被玩成那个淫乱样子的,到底是小浩,还是自己。
小浩在游戏上最初虽然略為领先,但是经过村医的指导,小宇很快地就变得像小浩那样积极地接受著男人的侵犯。
当小浩用夹杂著娇喘的童稚声音,直播著第七个男人把大量的洨液喷在他体内的时候,小宇也同时感受到,操著他的男人也在他的体内发射了。
大量的白浊污液马上填满狭窄的甫道,烧灼著体内最敏感的柔肉,让小宇感受到一阵又一阵令人晕眩的快感。
这样一来,两个人的战绩就打平了。
在高潮的喘息过后,男人用半硬的肉棒,把射了他满肚子的洨液涂抹在他内壁的柔肉上,弄出噗吱噗吱的声音,干得小宇嗯嗯啊啊的又一阵娇喘起来。
同一时间,小宇感觉到体内那一种本能的飢渴感觉渐渐消失了。从昨天开始身体裡面一直持续的那种发热的感觉,好像在不断消退一样。
小宇看看自己射在男人小腹上的精液,虽然还是透明的,但最后似乎已经带著一点点微微的白色。
他明白到,那是体内的精蛊终於都满足了。
小宇抬起头,在那群男人之中,寻找著那个村医的脸。
村医看到他的样子,马上会意,走过来抱起小宇,笑著在他耳边说道,
「要来最后的衝刺,是吗?」
小宇点了点头,虽然因為高潮过后的疲累感而无法使力,但还是勉力抬起身子在他的耳边说著,「...拜托你囉。」
- - -
村医把小宇抱到另一张乾净的床上,让他躺在上面。
「小宇,你听我说喔。」
他露出认真的神情,看著小宇。「现在你体内的精蛊已经满足了,效力会暂时停止囉。」
小宇不明白他為甚麼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说这些话,但看著他认真的表情,也没有插嘴,就这样听下去。
「所以说,你现在应该不会再感到渴望男人的精液的了。就算现在把肉棒插进去,肉壁也不会產生那种奇妙的快感,只会像一个正常的10岁小孩被人操的一样的感觉。说不定还会痛。」
他那隻深邃的眼睛,直直地看进小宇的双眼裡面。
「即使这样,小宇也想跟我做吗?」
理所当然地,小宇皱起眉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说甚麼蠢话? 你不是答应要让我赢小浩吗?」
「游戏规矩只是说要射出白白的精液,没有说一定要被操出来喔。」村医笑著摇摇头。
「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替你打出来或者吸出来,一样可以赢,说不定还比较快耶?
如果这时候小宇还想我操你,还要我的洨的话,那就不能怪精蛊的效力,也不能说是為了赢游戏,那就会变成是小宇真心的想法囉。」
村医说到这裡,嘴角扬起痞痞的笑容。
「还是说,小宇就是那种淫乱的坏小孩吗?明明已经没有精蛊的效力了,小穴还是会痒得很,想要被人操,想要男人的洨来止痒吗?」
小宇看著他的笑脸,开始觉得自己有一点了解这个男人了。
摆出一副市井无赖一般的表情,任何时候都掛著不正经的笑容,一开口就是恶辣的嘲笑跟讽刺--
一边说著惹怒他人的说话,但眼神却下意识地避开去了,不敢正眼看著小宇。
说穿了,这傢伙就是只懂得用这种笨拙的方法来跟别人保持距离吧。
小宇摆出一脸无奈的表情,嘆了口气。
「你这人怎麼会蠢成这样,就跟那个家豪哥哥一样的白痴啊。」
说著,小宇掛起一个「真拿你没办法」的苦笑,然后把头凑向村医的耳边。
看到小宇不但没有破口大骂,还主动地凑近他,这一点似乎完全在那个村医意料之外。
小宇用眼角的餘光,瞄到那个村医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情,不禁得意地笑了。
然后,小宇把小脸贴到那张一脸愕然的脸上,用小得差点听不到的声线开口了。
「『求求你干我的小穴,把洨都射在我裡面』,这样行了吧?」
小宇感到一阵烫热的感觉,从男人的脸上传到他的脸颊上。
那个脸皮厚得像城墙的村医,居然脸红了。
- - -
小宇躺在床上,让村医跨在他的身上,用正常位来进入。
当硕大的龟头缓缓进入小宇体内的时候,小宇很快就明白刚才村医所说的意思了。
的确,肉棒跟小穴的肉壁摩擦的时候,那种神奇的快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微微不适的胀痛感。
因為精蛊的效果暂停了,现在这种感觉,才是一个正常的10岁小孩被成年男人操的感觉。
小宇心想,如果刚才不是经歷过好几次的猛操,让小穴习惯了放鬆括约肌的话,现在光是男人那根粗大的肉棒插进来,就已经会让小宇痛得要哭了吧。
但是,看著这男人因為被紧緻的小穴夹住肉棒而爽得皱起眉头的表情,小宇心裡再次浮起那种奇怪的念头。
他有一种衝动,想要让眼前的男人更加更加的爽,想动摇他那一副镇定从容的态度,想要揭穿他藏在嘻笑的面具之下真正的感情,就像刚才成功令这个男人害羞脸红一样。
这种想法,之前在跟男人做的时候,也曾经在小宇心头浮起过。大概这就是男人说的,「小宇真心的想法」吧。
小宇為自己居然会有这种念头,不由得在心裡偷偷的失笑起来。
男人进入到一半左右的时候,凑到他耳边,轻轻地问,「会痛吗?」
小宇摇摇头,「你让我爽到的话就不会囉。」
男人点点头,继续缓缓地一路推进,温柔的动作好像生怕弄痛小宇似的。
接下来,当肉棒碰到小宇的前列腺之后,男人将龟头卡在小宇的前列腺上,轻轻的来回抽插,玩弄他敏感的性感带。
每一下抽插,都让小宇感到一阵酥麻的快感。
虽然比不上刚才精蛊带来的激烈快感,但现在这种痒痒的快感,却让小宇全身好像被蚂蚁咬一样难以忍耐,想要男人的肉棒深深插进甫道,更狂猛地操他,以解消这这种难受的感觉。
男人虽然好像从小宇的表情明白了他想要甚麼,但是却没有满足他的愿望。
「小宇想要我插深一点吗?可是不行喔。再等一下吧。等一下保证给你狠狠的插进去。」
接下来,男人都是用轻柔的动作玩弄著小穴内敏感的部份。
时至用烫热的龟头,在小宇的前列腺上反覆地来回摩擦 ; 时而来个九浅一深的抽插,让小宇忍不住哀求他每一下都来深的 ;
时而停下所有的动作,当小宇正在犹疑他在搞甚麼的时候,竟然冷不及防地向前一顶,一下子狠狠的顶到他的前列腺,让小宇「嗯....!」的一声闷哼出来。勃起的分身喷出一大串的蜜液,最远的竟然溅到了小宇的脸颊上。
「小宇明明只是被操小穴,怎麼鸡鸡硬成这个样子?怎麼喷了这麼多汁出来,还喷到脸上都是?」男人轻轻舔著溅到小宇脸上的蜜液,然后亲著小宇餵到他口中。
现在的小宇 对於跟眼前这个男人的接吻,已经一点抗拒也没有,乖乖地吞下男人餵到他口中的蜜液及唾液,任由他的舌头侵入自己的口腔肆意玩弄。
好一会之后,男人才放开小宇。看著被吻得一脸意犹未尽的小宇,他坏坏地贼笑著。「这次还算不算数?」
「......不算数啦!」小宇满脸通红起来,别过头去故意不理会他。
好一会之后,男人仍然是浅浅的在小宇的体内抽插著,轻柔地玩弄著小宇甫道的敏态的柔肉,好像是故意不给他爽一样。
但是,随著男人的每一下动作,小宇感觉到那种酥麻的、痒痒的快感,好像不断地积累在身体深处一样,变得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无法忍耐了。
他现在满脑袋都只想要那男人深深地进入他甫道最深处,狂猛地给他抽插,就算要他做甚麼羞耻的事情他也愿意。
但是男人仍然是故意的不满足他的愿望,继续用轻快的动作来玩弄著他小穴的敏感带。简直就是在故意吊他的胃口一样。
小宇决定对男人反击,他深深吸一口气,用力收缩小穴的肌肉,收窄了的甫道紧紧地夹著体内那根粗大的肉棒。
同一时间,内壁的神经小宇清楚地感觉到男人肉棒的形状,甚至肉棒上面血管脉膊的微微跳动,小宇都感受得到。
那种感觉让小宇不自禁地兴奋起来。不知甚麼时候,他的阴茎已经被男人操得完全勃起了,正缓缓地淌著蜜液。
「小宇就这麼喜欢我的肉棒吗?怎麼总是夹得紧紧的?」
男人感觉到小宇故意夹紧,马上反击,把龟头贴到小宇前列腺附近打著圈圈,就是故意避开最敏感的点不碰上去,故意吊他的胃口,让小宇忍不住用埋怨的眼神瞪著他。
男人看到小宇这副样子,忍不住笑了。「怎麼了?明明没有精蛊的效力,小宇还是这麼喜欢我的肉棒喔?这样不行啦,如果小宇对我的肉棒上癮了怎麼办?」
小宇听得脸都红了,「...混蛋!...那时候,就找你算帐,要你负责任喔!」
「负责任?那也不错嘛。小宇赢了之后,就要留在小庙裡,到时候我每天都用肉棒干你,好不好?」
看到小宇羞红著脸瞪著他,然后轻轻地「嗯」的一声点了点头,男人高兴得决定给小宇一点奖励。
他把腰向后抽,算準了角度,然后深深地一下子挺进去,肉棒的前端狠狠的敲在小宇的前列腺上面。
前列腹始终是最敏感的性感带。就算没有精蛊的效力,小宇也忍不住爽得叫了出来,小穴因為快感而猛地收缩起来,紧紧地夹著男人的肉棒。那根粗大的肉棒似乎被夹得很爽,在小宇的体内猛地跳动了几下。
「小宇怎麼这麼不乖,又夹得我的鸡巴冒汁了,作為惩罚,要用你的那裡面软软的肉壁来擦乾净喔。」
然后,男人坏坏的笑著,把龟头贴在小宇的前列腺上来来回回的反覆摩擦。让小宇又一阵嗯嗯啊啊的喊出来,全身因為快感而颤抖著。
小宇感觉到男人的动作,马上会意到,那男人是在把鸡巴冒出来的汁液,擦在他的前列腺上面。
明明已经没有精蛊跟男人体液反应带来的那种灼热感,但小宇光是想像男人的汁液渗到他的内壁裡面,就忍不住感到内壁在发烫。勃起的分身,随著男人摩擦的动作而一下一下的跳动著。
「精蛊没有在生效,所以鸡巴的汁擦在裡面也应该没感觉吧?但小宇光是想到鸡巴汁擦在裡面,就兴奋成这个样子喔?」
男人亲了小宇一下,「是不是已经对我的肉棒上癮了?」
小宇红著脸猛地摇头,「...才...没有...!」
「没有?那怎麼会爽成这个样子?你看,鸡巴都硬得不像话了,」
男人用手指弹了一下小宇勃起到顶点的阴茎,弄得小宇闷哼一声。小宇张开口想抗议,男人已经用龟头对準小宇的前列腺位置,轻快地一阵抽插,一下一下的顶在上面,让小宇被干得发出嗯嗯啊啊的淫秽声音。
「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刚才还嫌我插得不够深,现在不也是爽成这副样子?」
小宇被他这样一说,才发觉自己不对劲。明明男人只是用很轻柔的动作来操他,那根肉棒一次也没有插到底,也没有激烈的抽插,但小宇全身却已经呼吸絮乱起来,勃起的阴茎也不住的在发抖,全身沉浸在那种酥麻的快感之中。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全身都酸软无力,有点麻痺一样。
而且,随著男人的肉棒每一下掠过他的前列腺,小宇都感到一阵古怪的感觉,好像快要忍不住从身体深处冒出来。
有一点点像是射精前的预兆,但却有著明显的不同。
「小宇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喔,接下来就让你爽翻天。」男人将龟头抵在小宇的前列腺上面,然后轻轻的小幅度的前后抽插著。
小宇乖乖地听男人的吩咐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感受小穴的传来的感触,体内那根肉棒火烫的温度,坚硬的质感,肉棒上血管的轻微脉动,小宇都用心地去感受著。
男人正在用龟头缓缓地磨著他的前列腺,再次產生出那种酥麻的快感。
起初小宇觉得这种玩法很变态,但现在这已经是小宇最喜欢的玩法。每次男人玩这一招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回想男人说过的那句「两个人身上最舒服的地方碰在一起互相摩擦」,强烈的羞耻感,总让他感到无比的兴奋。
男人的动作没有加快,但就一点一点地加深了抽插的幅度,从最初单单是龟头磨著前列腺;渐渐变成插入一小截肉棒,再抽出来一小截;渐渐的再变成深深的插进去一下,然后再整根抽出来,再一次深深的推进。
随著抽插的幅度变大,龟头擦过前列腺的频度就越来越久,让小宇心裡焦急地期待著龟头快一点擦到前列腺上。
但随著龟头掠过前列腺的间隔越来越久,每一下龟头掠过前列腺的时候,带来的麻痺感觉就越来越强烈了。
到后来,当男人深深地整根插到底、再整根拔出来的时候,每当龟头滑过前列腺的上面,都让小宇爽到忍不住叫了出来。
小宇开始发觉到不对头,比起射精的感觉,这种奇怪的感受,更加像是快要忍不住失禁的感觉。
全身颤抖著一阵一阵的抽搐,勃起到顶点的阴茎也跳动起来,身体裡面那种古怪的感觉,好像就要忍不住漏出来了。
「...裡面...好奇怪喔......!」小宇不安地抱著男人的身躯,带著哭腔地说道,「......好像...快要尿出来了...」
「不用怕,不是尿尿喔。这个是不用担心,放鬆下来,让它出来就好。」男人笑著亲了亲小宇的脸,用温柔的声音安抚著他。「相信我,好不好?」
听到男人再次说出那句魔法的咒语「相信我」,小宇嗯的一声点了点头,然后放鬆全身,任由身体裡面那种古怪的感觉自然解放出来。
同一时候,男人停住了抽插,直接对準了小宇的前列腺,稍微用力地把龟头按在上面,然后带著打圈的动作,快速地抽插起来,像是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的打在前列腺上面。
龟头在前列腺上撞击的快感,直接催动著小宇体内那种快要漏出来的感觉。刚才久久才来一下的快感,现在却是毫不间断地侵袭过来,小宇被弄得忍不住地放声呻吟出来。
就在这时候,小宇感觉到体内的「那个」,终於忍不住漏出来了。
那是压倒性的快感。
就像被排山倒海的快感所淹没一样,小宇看到眼前一片眩目的白光,然后就失去意识。
全身无法控制地一阵一阵地抽搐起来,体内的柔肉紧紧地夹住男人的肉棒不放,强烈的感觉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张开口用力地透著大气。
勃起到极点的阴茎,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不住的冒出透明稀薄的液体。
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好像变成性感带一样敏感,男人抱住他的臂弯碰在肌肤上的感觉,男人的气息吐在他耳边的感觉,身上每一处被男人碰到的地方,都传来像是龟头被摩擦那样的尖锐快感,全身都好像著火一样烫热,令人崩溃的强烈快感让小宇无法思考,只能无助地紧紧抱住男人。
「小宇,...你放鬆一点,...我动不了啦...」男人因為小宇内壁剧烈的收缩,被夹得爽到不行,难受得眉头打结。
小宇只能流著泪不断的摇头。他现在就像在暴风雨中的小船一样,全身所有的反应都无法自主,更别说故意放鬆让男人进入了。
「...小宇你忍著喔,...我要全力开动囉。」
男人这样宣告,然后把肉棒整根抽出来,只留下龟头卡在小穴裡面,準备进行全力的抽插。
小宇不能置信地张大眼睛,大大的眼睛裡面含满泪水。
他搞不清楚自己身上发生了甚麼事情。快感像是海浪一样不住的涌到他身上,像是要把他淹没起来。
体内的肉壁变得敏感不已,光是刚才肉棒抽出来的那一下感觉,已经让小浩爽得快要哭出来了。如果现在男人来全力抽插的话,他会变成怎麼样?
「...不用怕,没事的...。」男人也因為快感而喘著大气,但仍然温柔地安抚著小宇。
他轻轻亲了小宇一下。对於身处高潮中的小宇来说,就连嘴唇被碰到的那一下,也传来尖锐的快感。
但是男人的声音,不知怎的让小宇生出一种安心的感觉。小宇忍住体内狂飆的快感,勉强地点了点头,示意男人开动。
男人没有客气,立即深深地一插到底,然后开始了狂猛的高速抽插。
每一下都深深地插到小宇甫道的最深处,搅动著甫道裡的柔肉,毫不留情地蹂躝著小宇体内最敏感的性感带。
随著男人激烈的抽插动作,在那几十秒之中,小宇体会到毕生难忘的快感。
每一下抽插,都让小宇眼前闪著一片白光,產生出像是高潮射精那一刻的快感。
小宇就好像在不断射精一样,随著肉棒每一下深深的插入,勃起的分身都像是失禁一样,喷出一大片透明稀薄的液体。
快感的神经讯号在烧灼著他的神经,让小宇感到自己快要坏掉了。
「...小宇,...我快要...射了...」这时候,男人的带著浓重喘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想不想要...我的...洨...?」
在暴风雨一般狂猛暴虐的快感之中,小宇用仅餘的一点点意识勉力点了点头。
然后,他感到体内的肉棒一下子地推进到底,在一阵抖动之后,喷晒出白浊的洪流,激打著小宇敏感无比的内壁。
感受著男人的洨液填满他的身体深处,他勃起到顶点的阴茎也抖动著,喷出一股一股的白浊液。
在满溢的幸福感之中,小宇闭上眼睛,失去了意识。
啖精事件--山间小村的黑暗秘史《七章》
小宇感到身体被人摇晃著,耳边一把声音在呼唤他的名字。
他张开眼来,看到村医脸上担心的表情,因為他的醒来而转為笑容。
「对不起喔小宇,玩得过火了一点。不要紧吧?」村医温柔地笑著,用手指梳著小宇柔软的头髮。
「...甚麼过火了一点,你给我去死...」高潮过后的怠倦感,让小宇不愿意坐起身来,只想就这样继续在男人的怀裡撒娇。
「你赢了喔。」村医指指自己小腹上一大片的白浊液,那是刚才小宇射在他身上的。「而且比起小浩快了很多耶。」
小宇看到旁边的小浩全身摊软地躺在床上,而那个小商店的大哥哥正在摸著他的头安慰他。
村医有点坏坏地笑著。「小浩因為没有精蛊的效力 帮忙,所以被操了很久都射不出来喔。
但是小宇就不同了,小穴裡面感到我的洨,就条件反应地马上射了出来啦。
果然小宇真的很喜欢我的洨喔,对不对?」
「...随便你说啦,我没所谓了。」小宇嘆了一口气,把头靠在村医身上。「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啦。总之跟你做这档事超爽的就是了。」
「我没骗你吧,不但让你赢了,还让你爽翻天喔。」村医再次掛起那副不正经的痞痞笑容。刚才做那档事时候的认真神情,都不知道到哪去了。「小宇知道吗? 你刚才爽得要死的感觉叫做乾性高潮,是比起一般射精高潮强烈持久得多的喔。在乾性高潮中还被操得射了,不爽死才奇怪。」
小宇不理睬他,别过头去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但眼尖的村医马上就发现小宇的耳朵是红通通的。
「不会后悔吗?以后你就要一直在小庙裡被男人侵犯,做男人的玩物囉。」村医摸摸他的头轻声说著。
小宇转过头来,瞪了他一眼。「说得那麼难听,甚麼男人的玩物,但是事实上你们根本不是為自己爽,只是在让我跟小浩爽吧?」
村医点了点头,露出一个造作无比的灿烂笑容。
「我不是说过嘛,把可爱的小孩教成淫乱的可爱小孩,是我的职责喔。自己爽到是其次,让你们爽到才是重点。你看,我真是无私伟大的圣人君子....喂!别踢,好痛...」
小宇没好气地收回刚刚踢在村医小腹上的腿,然后不解地看著他的笑脸。「做这种事对你们有甚麼好处?到底你们是甚麼人?為甚麼要对村裡的小孩下精蛊?」
村医一边喊著痛按摩著仍然有点痛的肚子,看看小宇的脸。「你爸没有跟你说过我们的事情?」
小宇摇摇头。「他有解释过精蛊的效力,还说你是精蛊的巫师,要村民定期交出小孩来给你们玩,是在背后掌握村子的大恶人,但没说过你的来头。」
「小宇想知道?听了之后不会后悔?」村医小心地确认著。
小宇点了点头,用坚定的眼神看著村医的脸。
在旁边床上的小浩,听到这段对话,也眨著眼睛凑过来一起听。
村医迎上两个可爱小孩好奇的目光,苦笑一下。「好吧,反正都已经调教完成了。说给你们听也没所谓。」
接下来,他就开始向两兄弟讲述中兴村那一段黑暗的秘史。
- - -
当小浩耐著睡意,听完村医讲的这一大堆往史之后,他马上毫不留情地吐糟了。
「这情节怎麼好像在哪裡看过,甚麼村子会被冥府吞掉,村民都会死光光,这是在抄袭那个拿拨火棒打尸人的游戏,还是在抄袭那个替幽灵拍照片的游戏?」
小宇接著他的话头,「尤其是有个奇怪的仪式可以镇压怨灵甚麼的,怎看都是那个拍照片的游戏吧。只不过仪式变成了18禁的东西罢了。」
「嗯嗯!然后如果仪式失败了,那麼整个村子都会成為幽灵敌人,老爸老妈就是有点废柴的中BOSS,然后村医就会是最终BOSS囉!」小浩兴高釆烈地发表他构思的设定。
「然后你的家豪哥哥就是主人公,一个人来到村子的废墟裡,带著照相机在村子裡解谜跟冒险,打完最终BOSS变态村医之后,就跟小浩弟弟去做那个18禁的仪式,然后就播ENDING曲了对不对?」村医敲了一下小浩的头。
「拜托,这可不是说笑的耶。当时我还只得8岁,住在村子裡的大哥哥一个二个都死掉了,怕得每晚都不敢一个人睡觉耶。」
「那现在有小宇陪你睡觉嘛,不用害怕了啦!」小浩笑嘻嘻地答道。
「关我甚麼事?」小宇听得整张脸都红起来,瞪了一下小浩。
「小宇是游戏的赢家嘛!那麼当然就是要留下来陪村医哥哥啦!」小浩开怀地笑起来。
村医不禁苦笑著吐糟。「你刚才不是说甚麼要把小宇哥哥救回去的吗?怎麼这麼快就改变主意了?」
小浩顽皮地吐吐舌头,「因為现在看起来,大哥哥们一点也不像是坏人嘛。何况小宇也好像很喜欢.........喂,会痛耶!反对家庭暴力!」
村医摸摸小浩头上肿起的包包安抚著他,又看著小脸通红地别过头去的小宇,忍不住被这对兄弟逗笑了。
「嗯,既然已经决定是小宇留下来了,那就是时候把小浩送回家去囉。」
听到这句话,小浩马上忘掉被敲头的痛楚,连忙抓住村医的衣服袖子。
「耶-?怎麼这麼快就要回家啦?」就像贪玩的小孩顾著玩捨不得回家一样,小浩眨著眼睛,抬起头用求情的眼神望向村医,又望向附近的大哥哥。「别这样嘛,再玩多一会好不好?」
听起来是小孩子纯真无邪的恳求,但村医马上就发觉,小浩的视线其实下意识地在瞄著年轻男人们的裤档。
「你这不是想再『玩』多一会,而是想再『被人玩』多一会吧。」小宇没好气地吐糟。
看到小浩「嗯!」的一声高兴地点著头。
眼前可爱的小男孩全身赤裸,白浊的洨液沾满著床单跟大腿内侧,再加上那纯真无邪的笑脸跟淫秽无比的请求,映衬出一副背德的诱人光景。
村医感到自己刚刚才发洩完的下体,又再次站起来了。
「虽然小浩这样说嘛,但是游戏已经玩完囉,赢家跟输家都决定好了啦。」
村医笑著,看到小浩洩气地垂下头的样子,又接著说下去。
「不过,因為小浩是游戏的输家,所以当然要有重重的『大惩罚』囉。」
一听到「惩罚」这两个字,小浩全身轻轻一抖,再次抬起头来,带著期待地看著村医。
看到小浩红红的小脸上泛著天使般可爱的笑容,村医不禁觉得,其实这孩子才是最适合当蹄轧的祭品吧。
- - -
接下来,村医提议的游戏,其实跟之前小浩挑战的吸鸡巴游戏没甚麼分别。不同的地方,在於不是用嘴巴,而是用小穴来辨认肉棒。
游戏规则也跟刚才的差不多。
先将小浩小宇两个人的手脚绑起来蒙上眼睛固定在床上,由年轻男人们排著队逐一在他们耳边报上自己的名字,然后用粗大的肉棒轮流侵犯他们的小穴,强迫两个小孩子记住侵犯他们体内的滚烫肉棒的感触。
当小穴被每一个男人都侵犯过一次之后,就蒙上黑布,要他们辨认出深深插进体内的肉棒是属於谁的。
而猜中了的奖品,就当然是射满一肚子的白浊洨液。
小浩一边听著村医说明游戏规则,幼小的分身早就已经硬起来了,没等村医说完就连连答应。
而小宇最初虽然红著脸猛摇头说不要,但是当村医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之后,立刻听得满脸通红起来。
「我知道小宇一定能够认出我的喔。」
小宇迟疑了一会,抬起头望著村医的笑脸,红著小脸轻轻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在小庙之中上演的是一场淫乱的盛宴。
就在最初的自我介绍环节开始不久,第一根肉棒插进小宇体内的时候,肉壁被男人侵犯的感觉,已经让小宇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去想其他事情,他心想,这根本就只能随便胡乱作答嘛!
不过,很快地,一把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我的全名叫做王家伟,小宇要记住喔。」
当小宇红著脸点了点头之后,那根肉棒很快就从小宇体内拔走了。
接下来,第二根肉棒很快就进入小宇的体内。
粗大的肉棒在进入之后马上就向前推进,用硕大的龟头抵住小宇的前列腺打著圈在按摩,爽得小宇的甫道忍不住紧紧夹起来,把肉棒的形状都传到小宇的脑海裡。
小宇马上就发觉不对头。「怎麼又是你...!?」
村医见状,愉快地在小宇的耳边轻轻说著,「我没说错吧,小宇果然马上把我认出来囉。」,逗得小宇红著脸连连摇头,不住在否认。
村医的手下看到这样的情景,也很识趣地改去排在小浩那边的队伍上。
因為小宇那边队伍的男人也排了过来,所以小浩除了小穴被操之外,还主动地手口并用的替大哥哥们服务著。
明明已经没有精蛊的效力,肉棒在口肛黏膜跟小穴的肉壁上摩擦,也不再產生那种神奇的快感,但小浩光是想到自己正在被男人们轮流姦淫,小小的阴茎就兴奋得完全勃起了。
不得不说,小浩在这档事上,果然会发挥出无比强大的学习能力。
虽然一根接一根坚挺的肉棒,操得小浩一开口就只能嗯嗯啊啊的发出淫秽的声音,勃起的分身流出来的蜜液淌到小腹上跟床单上到处都是,但是小浩还是能够辨认出在体内衝刺的肉棒是属於哪个大哥哥的,几乎每一次都能说出正确答案,换来男人狠狠地把白浊液灌满他的体内最深处。
玩了许多场游戏,除了其中有几次是怎麼也猜不出到底肉棒的主人是谁,绝大部份的次数都猜对了。
在这些年轻男人的姦淫之中,刚才小宇被操到乾性高潮的那种感觉,现在小浩终於体会到了。
每一次当体内的深处被灌满男人污秽的洨液,小浩都条件反射地被操得高潮了。无数快乐的电流,伴随著强烈的高潮,在他小小的身躯裡面到处乱窜。令人失神的强烈快感让他全身抽搐,不自觉地搾取著肉棒裡面每一滴的精液,勃起的阴茎也像失禁一样把蜜液溅得到处都是。
到最后,直到大哥哥们的弹药都用尽了,这场淫乱的盛宴才告终止。
到游戏结束之时,在场每一个年轻男人,都起码在小浩体内射过两三发白浊液。
而小浩也被操得射了好多次,薄薄的肚子上面,满满的湿答答一大片,全都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小浩喘著大气,心满意足地摊在床上,笑著闭上眼睛休息。
- - -
「你不是说要玩火车便当的吗?现在又要不要玩?」小宇冷笑著,向站在他背后替他按摩肩膀的村医问道。
「没办法啦,谁叫小宇把我搾乾了,我现在下面光是站起来就已经会痠痛耶。」村医轻轻亲了亲小宇的耳朵。「我答应你,火车便当以后再来玩,好不好?」
「甚麼搾乾了,你这混蛋少在乱讲!」小宇把头向后面顶,一个头槌敲在村医的脸上,痛得村医马上抗议。「好痛耶,说好了不可以打脸嘛!」
同一时候,小浩扒在旁边的床上一动不动,享受著大哥哥们用热毛巾替他擦乾净身子,还用温柔的力度替他按摩肌肉消除疲劳,在半睡半醒之间,发出了幸福的嘆息。
「小浩我说啊,其实你根本就很享受吧。要不要我跟你交换?」小宇看著小浩一副乐而忘返的样子,实在忍不住苦笑。
小浩好像是被人问他喜欢吃鸡腿还是大汉堡一样,摆出难以取捨的样子,托著头认真考虑了好一会,还是摇摇头。「还是不用啦-」
「因為小浩想回家跟家豪哥哥做那档事?」正在替小宇按摩肩膀的村医笑嘻嘻地插嘴。
小浩似乎被他说中了,红著脸点了点头。然后烦恼地扁起嘴巴,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裡大喊著。「不过家豪哥哥不知道会不会讨厌小浩啦--」
「小浩跟很多个大哥哥做过那档事,怕家豪哥哥会不高兴?」村医马上说出了他心底烦恼的事情。
小浩扁著嘴巴,「嗯」的一声点了点头,回应他的话。
「放心吧,你的家豪哥哥怎看都不像那种没气度的男人喔。」村医露出一副不正经的笑容愉快地说著。「只要小浩脱光光衣服抱住他,哭著说『对不起喔家豪哥哥,小浩被玩成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坏孩子囉,请家豪哥哥用大肉棒来治好小浩吧』,生理正常的男人都会忍不住血脉沸腾起来,立刻就提枪上阵囉。」
「小浩别听他胡说,说那种台词只会吓跑人啦。」小宇没好气地瞪了村医一眼,然后伸手拍拍小浩的头安抚著他。「不过他也说得对,家豪哥哥绝对不是在意这种事的人,放心吧。」
「真的吗......?」小浩犹疑地眨著大眼睛看著小宇。
「当然囉。」小宇微笑著,坚定地点了点头。
这时候,村医的一个手下从门外进来,通知说有人看到家豪回到村子来了。
「来得正好,果然是我们的英勇的男主角啦。」村医露出灿烂爽朗的笑容, 一看就知道他又在脑子裡动著甚麼邪恶的点子了。
「小浩如果还害怕的话,我有一个好方法帮你喔。保证那个家豪哥哥马上成為小浩的俘虏。」
啖精事件--山间小村的黑暗秘史《八章》
此时,我听到伯父所说的话,震惊得不能置信。
「你说......那个村医是第一个被献出来当牺牲品的小孩?这根本就说不过去嘛!既然他也是受害者,為甚麼他要把其他小孩抓来搞?」
「我起初也想不明白,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伯父顿了一顿,接著说下去。「我想,他还是有他的理由去继续这个邪恶的仪式吧。」
「甚麼理由?我不明白!」
「你想想看,既然他受了这麼多苦才能够保住这个村子的存续,那当然他不会想看到村子因為仪式中断而毁灭掉。」伯父沉默了一会,然后沉重地开口了。「不过我想,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报復吧。」
「报復?」
「当时候,村子裡面的村民都是大火后新搬来的居民。他们没受过精蛊的利益好处,只知道了是精蛊害死了他们的孩子,对著这种超自然的东西都抱著一腔怨气。
因為年轻的男生死剩不多,所以当时进行蹄轧的都是成年男人。
他们除了把阿伟当成发洩慾望的对象,还把失去孩子的怨气都发洩在他的身上。不但侵犯他,还做出了很多令人发指的暴行。
阿伟当时父母都已经过身了,根本就没有亲人保护他。在那种虐待之下成长,再善良的孩子也会变得歪曲起来。
说实话,阿伟到现在没有疯掉,还能够理智清醒地活著,就已经是奇跡了。」
「慢著,你刚才说...成长?」我发现他所说的话,跟刚才他解说精蛊的内容,有重大的出入。
「你刚才不是说,被下了精蛊的小孩子成长会停止吗? 但是那个阿伟怎看都是成年人啊。
还有你说过,他是唯一的『养精人』,但是你之前又说在祖父死之前,曾经向最后一个养精人传授『蹄轧』的法门,又说他当时只有8岁,这怎麼想都有出入啊。」
伯父在哪一瞬间露出慌张的神色,急著口齿不清地解释起来,
「...不,家豪,不是这样的。我刚才说的时候没有说清楚。
...那个听祖父提及『蹄轧』的养精人嘛,在不久之后就死了。然后喔,那个阿伟是他的...弟子!对了,应该说是弟子比较适合吧。那个阿伟在『蹄轧』的过程之中,学会了关於蛊术的种种法门,所以现在已经是精通蛊术的巫医。
而至於為甚麼他现在是成人?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他懂得解除精蛊的方法。那肯定也是最后一个养精人传授他的。」
说著,伯父拿出手帕擦了擦汗水,露出心虚的神色看著我。
看我没有反应,伯父冷静下来,开始回忆当时发生的事情。
「当时,在开始了『蹄轧』之后,过了8、9年左右,那个阿伟可能终於耐不住那样的生活了,在某一天突然失踪了。
本来我们除了阿伟之外,还有一个后备的小孩子,就是那个小商店老闆收养的孤儿。但阿伟似乎带著他一起逃走了。
整个村子上下都不知所措。虽然马上找来了另一个小孩来继续仪式,但我们更加害怕的是,如果那个阿伟被外面的社工警察找到了会怎麼样?
对於一般社会大眾来说,我们所做的事情,根本就是整个村子上下的大人一起对小孩施暴。给外面的人知道了,整个村子不知道会有甚麼后果。
当我们惶恐不安了好几个月之后,那个阿伟却突然回来了。不但成长為17岁左右的外型,还似乎勾结了外面一些有力的人士。
当他开口说以后由他来掌管蹄轧的仪式,我们没有一个人敢说不。惹得他不高兴的话,全村子上下就要等著吃牢饭了。」
伯父的慌张似乎平復下来了,他回復刚才认真的表情看著我。
「被下了精蛊的小孩,一生人都离不开男人的肉棒跟洨液,而且也不能成长。小宇跟小浩已经落入他们的手中,很有可能被下了精蛊,所以要救回小宇小浩,一定要从他口中问出解除精蛊的法门,不然的话救回来也是白救。你明白吗?」
那时候,我却在想著刚才伯父那一副心虚的神色。我察觉到他肯定有一些东西瞒著我。
我突然想到,搞不好难道伯父当年也有份虐待那个阿伟,所以那个村医作為报復,就把小宇小浩抓去侵犯?
这样想的话,很多事情都说得通了。
「混帐!」我想通了这一点,激动地重重拍一下桌子,吓得伯父抖了一下。「就算他受了再多的苦,也不代表他有权报復在无辜的小孩身上吧?小宇跟小浩又没有对他做过甚麼!」
伯父嘆了一口气。「你说的虽然有道理,但是人可不是光靠道理就能活著的。设身处地,你知道小宇小浩受了甚麼苦,将来如果轮到那个村医的儿子被选為蹄轧的牺牲品,你敢保证自己绝对不会把怨气发洩在那小孩身上吗?」
我不禁无话可说,只能狠狠地一拳敲在墙上,為无法保护好小宇小浩的自己而气愤不已。
就在此时,伯父家裡的电话却响起来了。我拿起电话分机一看,是一个不认识的电话号码。
我带著不好的预感,按下了通话键。
「喂喂?是王家豪先生吗?」电话另一头传来带著下流笑声的男子声音。我想了一想,除了那个村医之外还能是谁?
我冷静地按下了免提通话键,好让伯父也听到电话的内容。
「不好意思喔,话说小浩已经被我们开苞了啦,不能把第一次献给心爱的大哥哥囉。虽然他本人也没这个意思就是了。」
我听得一阵气愤,全身的血液都冲到头皮,死死地捏著手机,愤怒地对著电话的另一头大喝。
「你这个浑蛋! 你把小浩他们抓到哪裡去了!快给我招出来,我马上去找你算帐!」
「找我算帐?我求之不得喔。」那村医还是那种小丑一般令人厌恶的嘻笑语气。「话说小浩虽然被我们的人操得爽翻了,但还是掂记著心爱的巨砲大哥哥喔。你快点过来用你的8寸巨砲餵饱小浩弟弟吧,不然我们都要被他搾得精尽人亡囉。
我现在就在鱼池旁的小庙裡面,可爱的小浩弟弟也躺在床上,等著你过来喔。
呀对了,因為大家都被小浩搾乾了,所以我叫手下们回家休息去了,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在小庙裡。所以家豪哥哥你也要一个人过来喔。」
我握著电话的手因為愤怨而发抖起来。「我马上就过来,你有胆再碰小浩一根头髮的话,看我把你砍成肉碎!」
「嗯?好害怕喔﹐我应该怎麼办?
忘了跟你说,我是个很胆小的人喔。如果你有胆报警,或者叫人过来,又或者带著甚麼武器过来的话,搞不好我会慌慌张张的,不小心把小浩刚才的精彩表演上载到网上甚麼地方去啦。
你知道啦,现在的手机这麼方便,点几下就可以把短片分享到全世界去了。像小浩这麼可爱的孩子的实用片段,肯定很多人会很高兴地到处跟同好分享吧。
嘿嘿,小浩弟弟又吵著要吃棒棒糖了,我不跟你说了,就酱子,掰掰~」
听到电话掛断的声音,我气愤的把手中的电话分机重重地摔到地上,不理会伯父的劝阻,马上夺门而出。
- - -
当我用尽全力奔向小庙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
「小浩!你没事吧!?」我夺门而入,第一句话就是在问小浩的安危。
那个村医却不在小庙裡,整间小庙之中就只有小浩一个人,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
但是,一进门口就闻到小庙裡面充满著栗子花跟汗水混杂的气味,让我马上醒觉我来得太迟了。
我连忙跑到小浩的旁边抱起他,把他摇醒。「小浩,你没事吧?不用怕,家豪哥哥在这裡,我马上带你回家。」
「......家豪哥哥?」小浩如梦初醒地眨著眼睛,整个人倒进我的怀裡紧紧地抱著我,带著哭腔不断地喊著我的名字。
我摸著小浩的头安抚著他。「不用怕,没事了。有我在这裡,没有人能欺负小浩啦。小浩不要哭,好不好?」
怀裡小小的身躯颤抖著,传来了暖暖的体温。
那喊著我名字的童稚声音,那围在我腰间的短短的手臂,那瘦小柔弱的身躯,都让我忍不住把他紧紧拥进怀裡。
这时候,小浩身旁的一具手提电话响起了。来电显示的名字设定為「小浩的巨砲大哥哥请听电话」。会这样称呼我的死变态,我就只知道一个。
「喂喂?是巨根家豪哥哥吗?」电话那一头传来那个村医的声音。「跟小浩的感人重逢怎麼样?开始做起来了吗?」
「你这混蛋,到底对小浩做了些甚麼!?」
「先别说小浩,你没有发现小宇不见了吗?」
我的全身一震,没错,在小庙的只有小浩,那麼小宇到底去哪了?
村医在电话那一头笑得喷茶了。「给小宇说中了,家豪哥哥第一句话就是在问小浩呢,就连小宇不见了都没有发觉耶。根本就是比较疼小浩嘛。」
然后,电话那一头换上小宇平静的声音,「家豪哥哥你放心吧,我现在很安全,也没有受到甚麼不礼貌的对待。你先顾著小浩就好。」
那个村医说的不知所谓的话,我没有听进耳裡,但是听到小宇的声音,却让我马上反应起来。
「小宇你在哪?等一下我把小浩送回家,马上就过来接你!」我马上急著说,只是似乎那一边的电话已经交回村医手上了。
「小宇不好意思看著家豪哥哥跟小浩的亲热场面,所以去迴避一下囉。」村医笑嘻嘻地说著。「来来来,不用顾忌我,快跟小浩来个感人的H EVENT吧。」
「你这浑蛋在胡说甚麼!?」
「嗯?你没发觉吗?小浩体内的精蛊原本已经满足了,应该很久都不会发作吧。不过之后嘛,我们替他又吸又打又玩小穴的,打了十几发出来,让他体内满满的存货都用光了。再加上一点点的手脚,现在小浩体内的精蛊,应该差不多再次发作起来吧?」
我惊讶地看著怀裡的小浩。果然,小浩满脸通红的看著我,抵在我大腿上的小小的阴茎,已经整个硬起来了。
「你这傢伙到底想要怎麼样!?」
「想满足小浩弟弟的心愿囉。你看不到小浩弟弟发作起来很辛苦的吗? 没有男人洨液灌进他的小穴的话,会像毒癮发作一样的痛苦喔。」
「这不都是你害的!你这混蛋还有甚麼脸说这种话......」
「听好了,精蛊的效力是持续一生的喔。如果你不想小浩向别的男人投怀送抱,唯一的方法就是自己為小浩提供一辈子的精液,明白了吗?」
「你别乱说!我怎可以对小浩做出哪种事......」
村医听到这句话,嘿嘿的笑了。「你就别在装下去啦。谁都知道你根本就是个正太控啦。小宇作供说你跟他们洗澡时,总是拿毛巾盖著不敢给人看你的鸡鸡,八成就是兴奋得站起来了。他还说曾经看到你偷偷的拿他的内裤在闻喔,好变态耶。」
「没那回事!那明明是小浩的内......」说到这裡,我才发现说溜了嘴,但已经来不及了。
电话另一端传来男人的哄笑声跟拍桌子的声音,可以想像到他拍桌子大笑的样子。「......随便掰几句来套话也给我说中了,你这变态大哥哥也太棒了吧?果然跟小浩是天生一对......不行,我笑得快抽筋了......」
「就算是又怎样? 对啊我是喜欢小浩啊,所以我更加不可以对小浩做出那种禽兽的事情!」我忍不住对著电话另一头吼出我心底的想法。
「...嗯嗯,我明白了,你现在欠的就是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吧?那我就给你一个理由好了。」
电话另一头那男人终於止住了笑声,愉快地说著。
「听好了,我要你现在马上跟小浩来一发,不然的话就把小浩之前的精彩表演放到各种P2P网路上面,偽装成新发售的A片跟18禁游戏的盗版档,来个大量放流喔。
不想你的小浩弟弟成為红遍网路的巨星的话,你最好就是乖乖的听我说,明白了没有?」
「.....你这人渣......!」听到这卑鄙到极点的威胁,我不禁愤怒地握紧拳头。
这时候,小浩却轻轻抓住我的拳头,抬起头用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看著我。「.....家豪哥哥讨厌小浩吗?」
「没有那种事,家豪哥哥最喜欢小浩了啦。」我放下电话,儘量摆出温柔的笑脸,不让小浩看出我内心的动摇。
说实话,对著别的小孩,或许我还能够有一点自制的能力,知道对小孩子出手是不行的事情。
但是对著小浩的话,甚麼理智甚麼道德观念,在那露出犬齿的可爱笑容前面,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在别的大人面前都是不听话的顽皮鬼,就只有对著我的时候却是个爱撒娇又听话的可爱小孩。这种反差萌叫人忍不住要喷鼻血啊。
只是因為不想让这样的小浩讨厌我,不想背叛小浩对我的信赖,所以我才能够忍住一直不对小浩出手。但是--
小浩没有理会我内心的天人交战,大大的眼睛看著我,好像快要掉出委屈的眼泪了。
「因為小浩是坏孩子,所以家豪哥哥不想碰小浩吗....?」
「没那回事!小浩从来都是最可爱的乖孩子啊。我从来没想过小浩是坏孩子耶!」我马上认真地回应著。
虽然听起来像是安慰人的门面说话,但这从来都是我发自真心的想法。
「......但是,小浩是淫荡的坏孩子喔。」小浩的小手抓著我的手,放在他的裤档上。「你看,光是想像要被家豪哥哥上了,小鸡鸡就硬成这样了...」
我不自觉地轻轻地握住小小的一根勃起的分身,火烫的触感传到我的手心裡面,同时小浩因為受到刺激而「嗯...!」的娇喘一声,带著期待的视线看著我。
我被小浩大胆的举动逗得血脉沸腾,只差还没有喷出鼻血来。「......小浩你这是因為吃了古怪的药,所以才会有这种反应啦...!」
小浩摇摇头。「就算是在吃下精蛊之前喔,小浩就已经不是乖孩子啦。」
柔软的头髮擦过我的脸颊,髮梢传来阳光的气味,让我的心跳不住的加速。小浩凑到我的耳边,红著脸小小声地说著,
「小浩喔,几个月之前就学会打手枪了啦。打手枪的时候,都是想著家豪哥哥的喔。」
......打手枪的时候,都是想著家豪哥哥.........?
这句话让我的最后一道的防线也宣告失守了。既然连小浩都想跟我做那档事的话,我又有甚麼理由不做下去......?
这时候的我,看起来大概就是一副脸红红满脑子邪恶妄想的笨蛋样子吧。
在这个小恶魔的诱惑面前,我感到血液不住地往胯下那一处流窜,不知不觉地已经在牛仔裤裡面撑出一大顶帐篷,胀得我好难受。
「所以说喔,」小浩伸手扯开我的皮带,拉下牛仔裤的拉链,把我的整个裤档扯开来,像是找到宝物一样看著我下面鼓起的一大包,把柔软的小脸贴在上面,一边嗅著味道一边又磨又蹭的。
「请家豪哥哥用大肉棒来治好小浩吧,好不好......?」
我耳边彷彿听到我的理智,发出霹靂啪啦的清脆声音在粉碎一样。我伸手拿起手机,马上把村医的电话掛断了。
「......真没你办法。是小浩的请求嘛,我怎可以不答应?」我伸手摸著小浩的头髮,轻轻的把他的头按在我的胯下。
小浩立刻会意过来,伸出小小的舌头,隔著内裤舔著我的肉棒。他抬起头看著我,四目交投,两人都高兴地笑了。
绕了一大个圈子,到头来,原来我们都是想著同一样的事情嘛。
我忍不住在想,就算没有精蛊的事情也好,搞不好在不久后的将来,我跟小浩还是会变成现在这样吧。
- - -
小浩的舌头在龟头上到处游走著,然后小小的舌头从肉棒的根部沿著尿道管一直向上舔,再轻轻地舔著龟头底下敏感的背筋,直至冒出第一滴晶萤的黏液為止。
缓慢轻柔的动作,让我感到一阵一阵触电似的快感传到腰间,身体忍不住向后仰。
看他的小脸红通通的,眼睛裡面尽是好像在恶作剧一样的笑意。同样身為男生,小浩本能地掌握了肉棒上的敏感部位,也明白到底要怎样舔才能最大限度的刺激男人的慾望。
只见他的舌尖轻轻地点著铃口,用舌头带著汁液勾出一条淫秽的丝线,然后亲了亲我的顶端,轻轻的吸啜著铃口的汁液。
「别喝啦,那个很脏耶。」我马上打算制止他,但是却被小浩一副不满的神情阻止了。
「家豪哥哥的一点也不脏,还很好吃喔。」小浩扁扁嘴,然后马上又笑起来,舌头在大龟头上打圈地滑动著,又一口含住了我硕大的龟头嘖嘖地吸啜起来。
我忍不住摸摸小浩的头鼓励他,「我的鸡巴就这麼好吃吗?怎麼小浩吃得这麼津津有味的样子?」
跟小浩这麼多年来,我最清楚小浩的性格。果然,听到我这样说,小浩马上一脸兴奋地红著小脸,含著我的肉棒点了点头。
这是我跟小浩独有的相处方式。平常说话笨拙的我,不知怎的在小浩的面前总是会口齿伶俐起来,不自觉地说著这些有点欺负人的说话,吃他的豆腐。小浩最初也是会生气的啦,但当相处久了,每当小浩听到我笑嘻嘻的逗著他玩,总是会红著脸地对著我撤娇,可爱的不得了。
小宇也曾经苦笑著说,如果将来小浩变成个M的话,绝对要算帐算到我的头上来。
嘛,如果是现在这种算帐的方法的话,我实在求之不得喔。
听著我煽风点火的话,小浩兴奋地开始把我的肉棒吞进小小的口腔裡。
我自问对下面的尺寸还挺有自信的,不过似乎难不倒小浩。只见他轻轻鬆鬆地就吞下了一大半,然后放鬆喉头,用整个口腔前后地套弄著我的肉棒。
光是可爱的小浩含著男人肉棒的画面,就叫我忍不住兴奋不已。而被烫热湿润的口腔包裹著的快感,更加让我爽得不行。
但是小浩似乎没有这麼容易放过我。他用嘴巴紧紧地吸啜著肉棒,吸得柔软的脸颊都陷下去,舌头仍然在龟头上打著转,然后突然噗吱一声整根拔出来。那种真空一样的吸啜力,爽得令人销魂不已。
「这样吸的话,肉棒裡面的汁就全部跑出来了,好好吃喔。」听到小浩满脸高兴地这样说著,我苦笑著摸摸他的头。
「小浩这麼喜欢肉棒的汁,哥哥还有很多可以给你吃喔。」
小浩高兴地眨著眼睛,一边含著龟头,一边口齿不清地说著“真的吗?“,气息吐在龟头上的感觉,让我的肉棒抖动不已。
我没有随便乱说,我自问下面的持久力很不错,每次打枪打到手都痠了,满手都是汁液,才打完一发。
看到小浩现在这副舔吃著鸡巴汁液的高兴样子,这个长处终於都派上用场了。
我任由小浩服侍著我的肉棒,观察著他的样子,只见每当龟头滑过他的口腔裡面滑滑的肉壁,或者擦在他小小的舌头上面,他勃起的阴茎都会轻轻地抖动著。
「我说啊,小浩,」我按住他的头,轻柔地停止了他的动作,然后用龟头擦著他脸颊内侧的软肉。「你不会是喜欢这样吧?」
在龟头擦在软肉上面的一下,小浩「嗯-」的发出一声抗议的声音,难受地皱起眉头来。
正当我担心是不是弄得他不舒服了,但却发现他的阴茎淌出了许多蜜液,沾湿了小小的龟头。原来是因為快感而皱起眉头啊。
大概这就是精蛊的效力吧。虽然有点不服气,但多了一个办法让小浩高兴,我也没有甚麼怨言。
「这样很爽吧?被鸡巴擦著嘴巴裡面的肉,爽得忍不住小鸡鸡都抖起来了喔?」
小浩也因為快感而红著脸,不住地点头。
看著小浩细嫩的脸颊因為被龟头顶著而鼓起来,就像是鼓起腮帮子一样,超可爱的,让我忍不住用龟头到处逗弄著他口腔裡各处温暖湿滑的黏膜。
很快地小浩就陶醉在这种快感之中,爽得阴茎硬得直挺挺的,掛著一大串的蜜液在抖动著。
就这样玩了好一会之后,我看小浩有点忍不住了,就「噗吱」一声的抽出来,让小浩继续自己来服务我的肉棒,当是给他休息一下。不然的话,搞不好我还未射出来,他已经先爽得射一发了。
小浩很快地把我的肉棒舔得冒汁,然后整根含住把管道裡面的汁液都吸出来,美味地舔著舌头,像是在吃甚麼美食一样。
的确,对於这一刻的小浩来说,男人冒著汁的大鸡巴,比起甚麼美食都还要好吃吧。
当小浩尽情地又吸又舔了好一会之后,我摸摸小浩的头示意。小浩马上乖乖的停止他的动作,任由我用硕大的龟头摩擦他口腔内的软肉。
明明就只是口腔裡面的软肉被肉棒摩擦,但小浩的样子就好像是小小的龟头被人爱抚一样,每一下当肉棒划过他口腔的黏膜,小浩都爽得闭上眼睛,全身轻轻的在颤抖。
每当小浩爽得快受不了的时候,我就停下动作,任由小浩自己吸啜肉棒,让他休息一下。当他休息够了,就继续操著他口腔的软肉。
就这样来来回回的玩了好几回,当我停下来让小浩休息的时候,小浩却好像忍不住了,伸出小小的手抓住我的肉棒,然后把我的龟头按在他的脸颊裡面来回摩擦。小小的分身不住地抖动,让我知道他已经快要射了。
「...小浩...想吃我的洨吗?」我摸摸小浩的头。小浩仍然含著我的肉棒,口齿不清地回答说「想吃喔」。
我忍不住兴奋地笑了。「那我就不客气囉。小浩要全部吃下去喔,知道吗?」
小浩抬起头,圆圆的大眼睛看著我,然后点了点头。
於是,我放鬆精关,任由一股一股白浊的洨液喷在小浩温暖湿润的口腔裡面,射出这辈子至今為止最多的份量,足足。
当第一股洨液碰到小浩的口腔黏膜的时候,他勃起的分身也忍不住发射了,抖动著喷出一大片的透明黏液。
「......好吃吗?」我喘著气,笑著摸摸小浩的头。小浩没有回答,因為他的行动就是最好的回应。
他把我喷了十几发的洨液一滴不漏的接在口裡面,好像在品尝甚麼美食一样,仔细地咀嚼著口裡面满满的白浊液,再一点一点的吞下去。
然后,还意犹未尽地一口含住我的肉棒,把铃口裡面残餘的一点点也吸出来,又用舌头仔细地打著圈舔乾净龟头上沾著的白浊残渣。
「小浩好乖喔,一点都没有浪费耶。」
「那乖孩子是不是有奖品?」小浩眼睛闪著期待的光芒看著我,撒著娇要求奖品。
看到小浩这样卖力的表现,我的胯下怎可能会软掉?明明刚刚才射了一发,马上就坚挺地站起来了。
所以,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小浩的要求。
「当然囉。小浩想要甚麼奖品?」
当然,答案就只有一个。
「想要哥哥的大肉棒!」小浩高兴地说著,爬起来跨到我的身上,环抱著我的肩膀,坐到我的大腿上。
- - -
当我火烫的肉棒抵在小浩那狭窄的小穴上面,我不禁有点担心。
「小浩,真的不用手指来弄鬆一点吗? 就这样进去的话,我怕会弄痛你耶。」
小浩笑著摇摇头。「没问题啦,小浩不会痛的!」
随著硕大的龟头通过了括约肌的圈环,我很快就发觉我的担心是多餘的。
小浩的小穴虽然狭窄,却柔软得很,还充满弹性。当我进入的时候,小浩就全身放鬆地扒在我的身上,小穴裡面的肌肉也舒张起来,一点一点地把我巨大的凶器吞下去。
说小孩子的体温比较高,果然是真的。小浩的裡面烫热得很,而且又柔软又湿滑,就像被个热呼呼的布丁包裹著一样。
能够和小浩结合為一体,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一刻。我曾经无数次造梦遇上这样的情景,但却不断地说服自己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而在这一刻,不可能的梦想终於也实现了。
当我的龟头缓缓地在小浩的甫道裡推进,到达某一点的时候,小浩却突然全身一抖,用力地抱住我,原本柔软的内壁也紧紧地夹住我的肉棒。
「怎麼了?会痛吗?」我马上担心地问道。
小浩摇摇头,可爱的脸上红通通的,眼睛裡面含著眼泪。抵在我腹肌上的阴茎也硬得在发抖。
「不是痛啦......家豪哥哥碰到小浩好爽的那裡啦。」
难道,那就是传闻中的前列腺?
我在无数的A书A漫之中看到过这个名称,但一直都半信半疑,心想怎麼会有这样的性感带在小穴裡面。但是,现在看著小浩爽成这个样子,不由得我不相信。
「小浩这裡会好爽喔?」為求确认,我轻轻的用龟头顶了一下那个点。同时间小浩好像触电一样弓起身子弹了一下,爽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含泪望著我,不停的点头。我的肉棒也因為被小浩裡面紧紧地夹住,爽得不行。
「小浩放鬆一点,别夹这麼紧,我进不去啦。」我轻轻亲了小浩的脸,好舒缓他的紧张。同时挺腰打算继续推进。
但是当我只前进了一点点,龟头在前列腺上面滑过的时候,小浩就全身一抖,马上又夹得紧紧的。
「......对不起喔,小浩...裡面好爽啦,忍不住夹紧紧了...」小浩不住的摇头向我道歉。「哥哥不要气小浩喔...。」
真是小傻瓜。小浩裡面夹得我这麼爽,我又怎会生气呢?
「没关係,我有方法让小浩放鬆下来喔。」
说著,我把龟头卡在前列腺上面,开始一下一下的有节奏地抽送起来。
随著我每一下滑过小浩最敏感的点,小穴的肉壁就因為快感而紧紧地收缩起来。然后缓缓的放鬆下来。
我刻意地渐渐放慢抽送的节奏,小浩的肉壁也就随著我的抽插而反覆的收紧、放鬆、收紧、放鬆.....
我知道是时候了,趁著肉壁快要完全放鬆的一刻,马上挺腰进入,一下子深深地侵犯小浩体内的深处。
「全部进去了喔。」我轻轻在小浩耳边说著,「这麼大的肉棒也全部进去了,小浩好厉害喔。」
小浩「嗯」的点了点头。「...哥哥的肉棒...插得...好深喔...。....小浩裡面...填得满满的啦...。」
在精蛊的效力之下,体内每一分每一寸的肉壁,只要碰到男人的肉棒,都会產生美妙的快感。
小穴被操的快感强烈程度,就跟肉棒与小穴接触面积成正比。
所以,在这一刻,小浩被巨大的肉棒深深的操到了前所未及的深处,甫道被火烫的肉棒完全地填满了,小浩因為强烈的充实感而全身颤抖著,只能紧紧地抱住我,把脸埋到我的胸口。
这时候,我故意在下盘的肌肉使力,让肉棒轻轻的抖动了一下。
深深埋进体内最深处的肉棒,光是轻轻的抖动,就足以让小浩爽得忍不住紧紧地收缩著肉壁夹住我的肉棒。柔软的肉壁被强行撑开,变成肉棒的形状。
我看到小浩这麼棒的反应,马上重施故技,连续地在小浩裡面抖了好几下。
小浩爽得忍不住冒出嗯嗯啊啊的淫秽声音,小小的阴茎就像和应著我肉棒的动作一样不住地抖动,把淫乱的汁液都抹到我的腹肌上。
我看小浩似乎已经习惯被肉棒侵犯的快感了,贴到他的耳边小声地问道。「我要开动囉,小浩OK吗?」
小浩点了点头,抬起头带著期待的眼神望著我。
我温柔地笑著,低下头亲了亲小浩的嘴巴。小浩乖乖地任由我的舌头进入,肆意地侵犯著他的口腔。
同一时间,我环抱著小浩的腰,开始了缓缓的抽插。
每当肉棒在甫道的肉壁上擦过,小浩就爽得紧紧地箍住我的肉棒。
但是,那紧紧收缩的肉壁,就像是被买通了的守门员一样,故意的疏忽职守。每当我打算缓缓挺进的时候,收紧得不得了的肉壁,总会轻轻的放鬆一点点,好让我能够一点一点的挺进小浩的体内。
而每当我要拔出来的时候,肉壁却夹得紧紧的一点也不放,好像捨不得让我离开一样。当我使力把肉棒强行抽出来,龟头的冠状沟就沿途一直刮在紧緻的肉壁上,爽得小浩不住的发抖,抵在我腹肌上的阴茎在一下一下的跳动。
因為嘴巴被封著,所以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不然的话大概小浩早就忍不住放声呻吟了。
看到小浩因為快感而无法集中换气,我才放开了他的嘴唇,在半空中勾出一条闪亮的银丝。
「小浩喜欢小穴被操,还是喜欢亲亲?」我明知道小浩只会回答\"两样都喜欢\",还是故意使坏地在他耳边问著。
但是小浩的答案却出乎我意料之外。「...小浩...喜欢...两样一起来...啦!」
我对这个答案非常满意,讚赏地顶了一下小浩的前列腺,让小浩「嗯...!」的一声叫了出来。
「小浩,知不知道甚麼叫做火车便当?」我轻轻的在小浩耳边说著。
小浩抬起头来茫然地看著我,显然地,他想不明白為甚麼我会在做这档事的时候说起吃的东西。
我看著小浩纯真无邪的眼神笑了笑。
「火车便当是很棒的东西喔。」我再次用力地顶了一下小浩的前列腺,让他全身触电似的抖了一下。「尝过一次之后,小浩就会上癮,一辈子都忘不了大哥哥的肉棒囉。这样小浩还要不要试试看?」
小浩终於会意到那是在说某种玩法,满脸通红起来,抱住我的肩膀,凑到我的耳边小小声地说。「…没关係喔……小浩......早就上癮了啦。」
小浩用纯真无邪的声音,在我耳边说著这样诱人的说话,我听得全身的血液好像著火一样。
「那就决定囉。」我抓住小浩的手臂,让他环抱著我的颈。「小浩要抓紧啦,等一下会爽到你昇天喔。」
听到小浩因為期待而吞了一口口水,我满足地笑了。
然后,我用手臂抱住小浩的腰,把他的身体抬起,然后缓缓地站起来。
小浩因為凌空的感觉,所以在一瞬间露出害怕的神情。我立刻在他耳边说著,「不用怕,我会抱住小浩的啦,绝对不会让小浩掉下来的。」
小浩点了点头,放鬆身体,闭上眼睛把脸埋在我的胸前。
小浩的体重比想像中还要来得轻,但是已经足够让他的身体缓缓的向下沉,小穴缓缓地把粗大的肉棒,吞没到前所未及的深处。
「…好…深喔……!」小浩猛地摇著头,因為第一次尝到的感觉,而不由自主地夹紧著甫道。
本来已经长得要命的肉棒,因為火车便当的姿势而更加深深地进入了小浩体内的深处,完全地满足了小浩渴望被侵犯的欲望。
小浩感到好像体内每一分每一寸都被肉棒侵犯著一样,所有的感觉都失真了,脑袋一片空空的,除了体内火烫的肉棒之外甚麼也想不了。
「很棒吧?」我亲了亲小浩的额头安抚著他,然后开始轻轻地摇著小浩的身子。
深深地进入体内的龟头,因為摇晃的动作而到处摩擦著裡面的柔肉,让小浩爽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地点头。
同一时间,我的肉棒也因為强力的收缩而被夹得爽死了,感到一滴灼热的分泌液从肉棒内的管道沁出来。
当汁液碰到小浩的内壁的时候,小浩马上就爽得全身发抖起来了。
我发现了这一点,低下头贴在小浩的耳边轻轻说著。「小浩这麼喜欢鸡巴的汁吗?」
小浩「嗯」的点了点头,那努力忍著快感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
「鸡巴的汁碰到小浩的小穴裡面,会很爽吗?」
夹杂著凌乱不堪的喘息,小浩仍然露出可爱的微笑,努力地回答著我的问题。「…那个汁…碰到小浩的…裡面,…好烫喔…! …小浩、会…忍不住…夹…紧紧的啦…!」
「但是夹紧紧的话,那麼我会爽得忍不住冒出更多的汁喔。小浩是不是很喜欢这样?」
小浩没有回答,只是抱著我的颈,勉力抬起头亲了我一下。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小浩抱紧囉。我要开动啦。」说著,我向前踏出了一步。
随著走路的动作,粗大的肉棒深深地在小浩体内深处抽插起来。
甫道因為紧张与不安而紧紧地收缩著,但肉棒却随著走路的动作而强行把肉壁拨开来。
深深地侵犯著体内最深处的龟头,将灼热的汁液抹在未经开发的敏感肉壁上,带来让小浩无法想像的强烈感觉。
小浩像是小小的无尾熊抱住树干一样,贴在我的身上紧紧地抱著我,那样子实在是超可爱的。
「…别这麼…急…啦! …慢一点…,小浩…快要爽死了…」小浩只能有气无力地请求著。
但是看著小浩陶醉的表情,我就知道其实他根本就急不及待想我继续走下去。
「小浩不用怕,再爽也不会死的啦。」我紧紧地抱著小浩,一步一步地在小庙裡面踱步。
每踏出一步,肉棒都在小浩体内向著不规则的方向抽送著,顶著小浩体内深处的肉壁。
因為粗大的肉棒塞满了甫道,所以抽送的时候,肉棒的茎部也会狠狠地在前列腺上磨来磨去。
更不用说,火烫的龟头贴在肉壁上前后摩擦,把新鲜冒出的灼热汁液涂抹在敏感的柔肉上。
小小的阴茎早就硬得不像话,紧紧地贴在我的肚子上,随著每一步的动作而在我的腹肌上擦过。
每一种的快感,都让小浩无法自制地,只能喊出嗯嗯啊啊的淫秽声音。
我故意在每踏出一步的时候,都在小浩的耳边数著步数。到了快要第五十步的时候,刚好走回刚才的床边。
这时候小浩已经爽得连呷吟声都发不出来,一脸陶醉在快感之中浑然忘我的表情,可爱得很。大概现在小浩的世界裡面,除了我跟我的大肉棒之外,就已经甚麼都忘掉了吧。
我感到小浩的阴茎抵在我小腹上一阵一阵的抖动,大概他快要出来了。
我亲了亲小浩的额头,然后重新坐到床边上。
深深的坐下去的一下衝击,让肉棒狠狠地撞击著小浩的柔肉,让他全身颤抖著清醒过来。
「小浩…,小鸡鸡,怎麼抖得…这麼厉害…?...是不是,……快要射了?」我在小浩耳边问著。
小浩一边点著头,一边口齿不清地回答著,「…小浩…快要…忍不住…啦!」
「…那我们,一起来…,…好不好...?」
听到我说的话,小浩大概在那一瞬间在想像被我的白浊洨液灌满体内的感觉,本来已经因快感而泛红的小脸涨得更红了,不断地点头。
看到小浩的可爱的反应,我深深吸一口气,将腰向下沉,然后借著床垫裡面弹簧的反弹力度,一下一下地在小浩的甫道裡大幅度地抽送著。轻快而狂猛的抽插动作,操得小浩全身绷紧起来,只能死死地抱住我不放。
很快地,小浩就忍不住到达了顶峰。他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只能发出不成声音的鸣叫声,随著幼嫩的阴茎不住地喷著透明的精液,全身也同时不规则地剧烈抽搐著。
内壁的柔肉也因為高潮而收缩起来,紧紧夹住我早已经蓄势待发的肉棒,当小浩的高潮终於快要停下来的时候,轮到我忍不住要出来了。
前所未有的快感令我眼前一片发白,五官的感觉也被快感的海洋所冲走了,我整个人浸泡在满溢的幸福感之中,除了小浩身体的感触之外甚麼也感觉不了,只知道一股一股的热流从我的肉棒喷在小浩体内的深处。
同一时间,当白浊的洨液碰到小浩的内壁,立刻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再次触发了小浩的高潮反应。小浩的阴茎再次抖动起来喷晒著精液,好久之后才渐渐止息。
好久好久之后,我的喘息才渐渐的平復过来。
看著小浩一脸幸福的笑容,心裡漾起一股暖热,忍不住亲了亲小浩。
「小浩,好棒喔。我从未试过这麼棒的耶。」
小浩凝望著我眼睛,小脸红起来,微微著点了点头。「我也是喔…。」
看到小浩这麼可爱的样子,我忍不住逗著他玩。
「比起跟那些大哥哥玩,还是跟家豪哥哥玩比较爽,对不对?」
小浩马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嗯!」的一声点了点头。
但很快地又垂下头去,好像做了坏事的小孩子害怕责备一样,不敢正眼看我的脸。
「对不起啦,小浩不是第一次耶……。」
看到小浩这样的脸,我不禁暗骂自己蠢脑袋。為甚麼好死不死在这种时候提起这些让小浩介怀的事情?
但我又想了想,如果我要跟小浩以后都在一起的话,那麼这个问题是不能够逃避的,一定要去面对。
我轻柔地亲了亲小浩的额头。
「我不介意喔。」
小浩听到我这样说,眼睛一下子红起来了,眼框裡含著眼泪,摇摇头看著我。
「但是,小浩是淫荡的坏孩子啦……!」
他一下子扑到我的怀裡抽泣起来,伴著细细说著自己刚才怎样主动地吃男人们的鸡巴,怎样积极地请求男人们操他的小穴,怎样被男人们玩得高潮连连,不断地说著对不起。
老实说,我是有那麼一点点的不高兴啦。那些男人居然都玩了好多我早就想玩的PLAY,实在是可恶极了。
但是,看著眼前的小浩,我却没有半点厌恶或者反感,反倒因為小浩没有被迫做了不愿意的事情而感到欣慰。
对於这样的自己,我不禁在想,难道我有传说中的NTR属性吗?
但是我又想了想,这不对啊,看著小浩刚才毫不犹疑地回答说跟我做比较爽,怎麼看都是我把小浩NTR回来吧。
我為自己有这些白痴的想法而不禁失笑起来。
说到底,性爱这档事并不像是那些鬼畜A漫那样单纯地追求肉慾,也不像是少女漫画那样的纯洁无瑕。
强烈的欢愉或许可以荼毒人的心智,可以扭曲人的意愿,但是再怎麼样的快乐也好,到底也及不上跟真正喜欢的人做这档事的幸福。
这个世上,有些事情是肉眼看不见的。
没有爱,就看不见。
这一刻,我终於明白一切的真相了。
那些小孩的鬼魂,為甚麼仍然要依依不捨地徘徊在人世间。祖父為甚麼会想出用蹄轧来救赎那些可怜的灵魂。
还有,身负著巫蛊血脉的我,到底应该怎样结束这一切的悲剧。
我低下头,轻轻亲了一下怀中抽泣不止的小浩。
「小浩,你知道吗?」看到小浩的脸,心裡头的暖意让我自然地泛起微笑。「我是第一次跟最喜欢的人做这档事喔。小浩是不是一样?」
小浩听著我的话,渐渐地破涕為笑,用力地点了点头。「嗯!小浩也是…第一次跟最喜欢的人做这档事喔!」
「所以说喔,根本没有甚麼好在意的嘛,对不对?」
看著小浩幸福的笑容,这一刻村子裡黑暗的歷史,种种无法见光的过去,一切丑恶的事物,都已经从我脑海消失了。
就好像全世界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得我俩在一起。
啖精事件--山间小村的黑暗秘史《真相篇》
我牵著小浩的手,回到伯父的家中。
一推开门,映入眼裡的是一副奇异的光景。
那个村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悠閒地喝著茶。
小宇不知怎的,竟然平静地坐在他的对面替他倒著茶。
而伯父,就双手被反绑在一张椅子上,口裡也塞著白布。
那个村医看到我的脸,好像看到熟识的朋友一样挥挥手向我打招呼。
「看样子好像很顺利是不是?还手牵著手啦,我好像看到幸福的粉红色泡泡冒出来耶。」
「你居然自己踩上门来,省得我去找你算帐嘛。」我冷笑著﹐仔细地环顾四周。
除了村医之外,他的手下似乎一个都不在。是埋伏在附近,还是……?
「别担心,我可是很有运动家风度的人,不会以多欺少的喔。」村医笑著,看了看腕表,装摸作样地惊呼一声。
「哗,原来已经过了这麼久了!家豪哥哥的持久力比我想像中好得多耶,跟小浩在小庙裡搞了这麼久.......还是说其实来了不只一次?」
「所以你安排我去小庙找小浩,就是故意引开我,然后趁机来想要抓住伯父?」
「嗯,应该怎麼说呢?你刚好说反了,因為你跟小浩搞了太久,我实在是没事做,只好来小宇小浩的家喝个茶囉。」
村医微笑著,「小浩的表现怎麼样? 我们花了很多时间教会他很多技巧耶,应该让你很满意吧?」
虽然知道他是在故意挑衅,我听得忍不住血液向上涌,放开小浩的手,衝前一把抓住他的领口。
但是村医轻易地就躲开我的动作,站起身来,走开了几步。
「大家是文明人耶,别动手动脚好不好?」他耸耸肩,拿出手机来。「如果我被吓到了的话,搞不好会点到分享键,把小浩之前的实用片段放到FB上耶。」
「.....你这.......!」
正当我盘算著怎样把他的手机抢过来的时候,那村医却把手机萤幕向著我,上面显示通话中。
「把我的手机抢过来弄坏也没用喔。电话另一端是我的手下,他听到有不寻常的声音,或者电话掛断了,马上就会把小浩弟弟的精彩演出跟大家分享噢。不想你的小浩弟弟成為红遍网路的巨星的话,那就乖乖的别乱来,明白吗?」
「你这卑鄙小人!」我无计可施,只能握紧拳头,愤恨地大吼著。
「卑鄙?」村医嘿嘿地冷笑起来。「我自问问心无愧耶。手段就算再卑鄙也好,只要动机是正确的话,那又有甚麼所谓?」
「动机正确?你以為拿著保护村子的名义,这种变态的行為就会没错了吗?」我满腔怒火地狠狠瞪著他,恨不得用视线把他刺死。
「说穿了,你根本就只是為了报復吧!没错当年村民对你做过很多过份的事情,但这根本不是伤害小宇小浩的理由啊!你要报復的话,直接向那些伤害你的人报復不就行了!為甚麼你要把你受过的苦,转嫁到他们的身上啊!」
「报復?....你说我是為了报復?」
听到我这样说,村医原本嘿嘿的冷笑声越来越大,渐渐地忍不住按著肚子开怀地哈哈大笑起来。
那样子看起来,根本就是一个心理变态的犯罪者。
就在我因為他持续不绝的笑声而感到心寒的时候,
突然之间,他收起所有的笑脸,闭上眼睛。
当他再次缓缓地张开眼睛的时候,刚才恶棍一般的嘻皮笑脸,已经不知道收到哪裡去了。
在这一刻,那张帅气的脸上浮现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似笑非笑,悲喜难辨。
到最后交杂在一起,浮现在脸上的,只有一抹淡然的微笑,却包含著无数的意味。
他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望著我。在那复杂的眼神之中,我彷彿看到了他这些年来经歷的一切。痛苦与辛酸、恐惧与无助、悲慟与绝望。无数的感情渗杂在一起,已经无法逐一分辨出来。
简直就像是,為了报復过去的伤痛而杀人累累,到最后双手染满鲜血、失去一切的悲剧杀人犯,在向著侦探作最后的懺悔一样。
他带著怜爱的眼神,望向小宇跟小浩两个人。
「小宇、小浩,你们老实答我一个问题。我对你们做了这麼过份的事情,你们会恨我吗?」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小宇跟小浩都摇头了。
小宇用坚定的眼神,抬起头看著他。「你做的事情的确很过份,一点都不值得原谅,但我知道你不是坏人。」
小浩听著,也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我无法置信地睁大眼睛。
「小宇小浩你们在说甚麼? 你们清醒一点好不好? 我不知道这傢伙给你们灌了甚麼迷汤,但是他是个强暴小孩的混蛋啊!还对你们做了这麼过份的事情......」
那男人缓缓地开口,打断我的话头。
「...你有听说过吗?狗狗在交配的时候,阴茎根部会充血肿起一个结,卡在结合处好让阴茎无法拔出来,然后在接下来十几分鐘左右,都会在交配对手的体内持续射精射个不停喔。
我原本听他们这样说的时候也无法相信,但原来都是真的喔。」
「...你这是,甚麼意思......」我听得头皮发麻,他的话让我脑海闪过一些很不好的想像。我感到一阵恶寒从我背脊窜过,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痞。
我马上伸手盖住了小浩的耳朵,不让他听下去。
但这样一来,我就无法盖住自己的耳朵了。
那男人无力地微笑著,只是淡淡地继续说著。
「你有试过连续好几个月,所有吃进口的东西都被混了男人的精液吗?就连精蛊的效力都饱和了,因為噁心的味道而吐了出来,结果被皮鞋踩在头上,被迫舔著地版混著泥沙和灰尘吃回下去。
还有被同时插进两根肉棒,小穴因為撕裂而出血,但还是被人嫌夹得不够紧,一边被操著一边屁股上被用小刀刻字。还听著男人嘿嘿的淫笑声,说吃痛的时候夹得好紧喔,故意用手指挖著伤口。你知道那是甚麼感受吗?
还有在尿道裡面插著管子,把辣椒水灌进裡面的感觉。高温蜡烛的蜡液一滴一滴地滴在小鸡鸡上、滴在肠壁上的烧灼感觉。
小黄瓜、茄子、香蕉、擀麵棍、扫把柄、宝特瓶、还有你能够在家裡面找得到的棒状物,任何一样,被塞进去的时候到底是甚麼感觉,我都可以形容给你听喔。」
那平静的声音,听在我的耳裡,就好像唤来恐怖的咒语一样,让我全身无法控制地发抖。
一把声音在我脑内响起,告诉我不能继续听下去,不然的话--
「...你在胡说!哪有可能有这种事情......」
在强烈的恐惧心驱使之下,我衝到他身前,一拳狠狠的挥向他的脸上。
但是,当我看到他那个村医那无助的眼神,我这一拳却无法打得下去,拳头硬生生地在他的脸前半寸的地方止住了。
小浩连忙跑过来,用他的小手握住我的手,制止著我。
当我低下头望向他的时候,小浩眼睛含著眼泪,摇摇头示意我停手。「那都是真的。.....刚才在做那个事情的时候,我们都有看到喔。」
小宇闭上眼睛,像是在回想一样,苦笑著接著说了下去。
「这个人的身上跟背上喔,全部都是伤痕。一看就知道都是很多年前留下的伤痕,但是伤口太深,直到现在也好不起来。
有长长一条的刀伤,一看就知道缝了很多针的,还有像是烙铁烫过的烙痕,光是看著就觉得痛起来,还有像是被动物抓伤咬伤的痕跡,还有用小刀在肉上面刻字的伤口疤痕。」
说到这裡,小宇的声音哽咽起来了,他伸手擦擦眼角,继续说道。
「你知道是甚麼字吗?『肉便器』。『淫乱狗奴』。『死变态』,还有很多已经看不出是甚麼字了。伤口深得疤痕到现在还没有好起来。」
「但是喔,刚才的时候,虽然他是做了很多变态的事情啦,但是一点都没有弄痛我们喔。」
小浩微笑著,双手握住我的手掌。
「就连玩小穴的时候,也是很温柔地慢慢用手指来按摩,爽是爽得很啦,但一点都不会痛耶。」
小宇抬起头来,用坚定的眼神望向我。
「所以,这个男人所做的事,无论是出於甚麼动机也好,绝对不可能是為了报復。因為他受过的痛苦,一点都没有转嫁在我们身上。」
我不禁无话可说。
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是莫测高深,一次又一次地超出我的预想之外。
我最初以為他纯粹是一个喜欢玩小孩的死变态。
之后,在听了伯父所说的往事后,我脑海裡面描绘的,是一副被虐待而精神扭曲的高智商智能犯的形像。
但是,这一个印象又再一次被打破了。他看起来虽然疯狂,但行為却理智而谨慎,而动机也明显不是纯粹的復仇心或破坏慾望。那到底......
就在我犹疑不决的时候,在一旁的伯父却突然开声了。
他不知甚麼时候,已经吐出了塞在口中的白布。
「家豪,你别听他说!这傢伙是个厉害的蛊术师,会控制人心!只要你一心软的话,连你也会被控制住!」
我听得赫然一惊。小宇跟小浩的反应,的确异乎寻常。
尤其是小宇,為甚麼他会眼睁睁看著自己老爸被绑在椅子上?
「家豪,你刚才不是跟我说,要报復就直接报在害我的人身上吗? 我现在就做给你看。」
村医冷冷地微笑著,双眼冒出浓浓的憎恶神色,死死的盯著伯父的脸。「你这老混球要说的就是这麼多吗?」
我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人脸上表露出这麼强烈的感情。而小宇小浩也明显吃了一惊。
一边说著,他把右手伸进外套的怀裡。
我马上感到不妙,这个姿势,加上他刚才说的话,怎看都是--
当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从怀裡掏出了一把黑沉沉的手枪,用熟练的手势解开保险掣,毫不犹疑地对準了伯父的额头。
他握著枪的手臂没有半丝的动摇,显示著他的决意。
「你说够了的话,就下地狱去向你害死的所有人懺悔吧!」
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的手指扣下板机--
这时候,伯父却突然发难,站起来连同椅子一起向前衝,用全身的力气狠狠的把村医撞倒。
村医手中的手枪被撞飞,掉在客厅的另一角。我马上奔过去,把手枪捡到手上。
手枪比我想像中还要沉重。压在我手中那沉甸甸的冰冷感觉,以及手枪所代表的沉重意味,令我必须双手握住才能稳住发抖的手臂。
但村医对於武器落在敌人手中,却似乎没有半点动摇,马上就站起来瞪著我。
小宇小浩看到眼前这一幕,似乎吓呆了。
「放下枪来。」村医冷冷地瞪著我,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在这种时候,你应该握著的是小宇小浩的手,不应该握著冷冷的枪柄。」
「放下武器,然后眼睁睁看著你杀掉伯父吗?」我向著他激动地大吼道。
「那个人罪有餘辜,死不足惜。」村医毫不动摇的视线,直直地看著我的眼睛,然后露出灿烂的笑容。「想不想听听这个老混球犯了甚麼罪孽?」
这时候,倒在一旁地上的伯父大喝一声。「家豪你别听他讲! 你一被他的说话分神,就会被他控制住!
趁著你现在有武器,快点迫他说出解除精蛊的方法!」
「解除精蛊的方法到底是怎样?你快说!」我迎上村医的视线,瞪著他那张诡惑人心的笑脸。
「解除精蛊的方法? 谁跟你说有哪种东西?」村医露出亲切的笑容,就像看著多年的老朋友一样看著我的脸。
「你别装傻!当年你被下精蛊的时候只有8岁,现在你怎看都是二十多岁。肉体会成长,就证明精蛊已经没有在你身上生效!」
「对喔。我身上已经没有精蛊了。还有我的每一个手下都是。最年轻的那几个孩子,也刚刚脱离精蛊的效力了。」村医笑著摇摇头。
「但是,那不是因為解除精蛊喔。」
他转过头来,用鄙视的视线瞪著伯父。
「所以说你这老混球一辈子都没有长进过。你从你爸身上,根本连皮毛都没有学到。就连这种咒术的基本都不知道?
精蛊在分类上属於蛊术,所以也属於咒诅的一种。咒诅的定义,是作用於他人身上,扭曲他人命运的咒术。
所有的咒诅都有共通的特徵,就是没有解除的可能性。命运的丝线一且扭曲了,那扭曲的部份就不会消失,直到人死亡的一刻為止。
要解消咒诅的效力,就只能归还给施咒者,或者转嫁给第三者,或者用更大的咒诅来把咒诅盖过去。
这是蛊术最基本的第一课,但是你根本就没有学到吧?因為你爸知道你心术不正,故意不把蛊术的学问传给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甚麼!」伯父冷笑道,「说得好像认识我爸一样,接下来你不是要攀关係吧?要不要说你自己是我爸的徒弟?」
「你……!」村医的脸上露出愤怒的青筋。如果光用视线就能杀人的话,这时候他憎恶的视线大概已经能够伯父杀死好几百遍了。
然后,他深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转过来看著我。
「家豪,我没有骗你。精蛊不存在解除的方法。」他用真诚的目光看著我的脸。
「我身上的精蛊,是因為转嫁到别人身上,所以才没有再生效。
那老混球应该跟你说过我带著另一个小孩,从村子裡逃走的事情吧?
那时候,我虽然逃出来了,但是我知道除了我之外,还有我的一个朋友被当成了后备的小孩。那就是阿成,那个小商店老闆的养子。
想到我逃走之后,那些变态一定会把怨气发在阿成身上,所以我带著他一起逃走。
这样一来,村裡面就再没有第三个无亲无故的小孩。如果他们要拿有亲人的小孩来当祭品,那肯定多少会有顾忌,不会虐待得太过份。」
接下来,他顿了一顿,开始将他这些年的经歷浘浘道来。
「那时候,我逃出来之后,就跟阿成一起,投靠在住在城裡一个失散多年的亲戚那裡。
阿成看到我因為咒术发作很痛苦,就一直在照顾著我。
在照顾的过程之中,我们无意中发现了治好精蛊的方法,也就是把精蛊转嫁到别人身上的方法。
我无意中把我身上的精蛊转嫁到阿成身上,康復了过来。
然后,我靠著自己的一点蛊术本事、以及元精的商品价值,搭上了一些有来头的势力,然后回到这村子裡面,把掌管蹄轧的权力抢过来。
在这些年间,我每几年就找几个小孩子给他们下蛊,然后一边尽量让他们过著普通的生活,一边轮流让他们的其中一人在小庙裡面值班,负责接受蹄轧的仪式。
等到几年过后,就找新的小孩子回来给他们下蛊,顺便让旧的小孩子把精蛊转嫁到新一任的小孩身上。
在精蛊效力解除之后,旧的小孩子很快就会成长起来,到时我就把他们招為手下。就这样,用最小的牺牲来维持著精蛊这个仪式的运转。」
伯父马上反驳,「这样转嫁下去,精蛊的效力不就会越来越强吗?」
「不会啊,所以说你根本连皮毛都没学到。咒术大部份都是讲求质而不是讲求量的。像精蛊这样的咒诅,在同一人的身上施加一百次,命运的扭曲也只会重叠起来,效力还是一模一样。」
「我听你在胡说!精蛊的转嫁?这麼多年来我从来未听说过这样的事情!」伯父狠狠地骂著村医,但村医根本没有当他是一回事。
「你当然没听说过。就连你爸,就连精蛊的创设者,说不定也没想过这样的可能性。」村医勾起一个冰冷的微笑。「你想不想知道转嫁的方法是甚麼?
就是让身负精蛊的小孩,去上另一个男生,在他的体内射出精液。
根本所有养精人都只把身负精蛊的小孩当成发洩欲望的对象,所以理所当然地,这麼多年来,根本没有人会发现这样的事情。
只有像阿成那样的白痴,明明我发作的时候替我解决了我的需要,但还是死要说甚麼『朋友之间应该互相打平才对』,然后骑到我身上来,所以才发现了转嫁的方法。」
他一口气地说完之后,看了秈惊呆未定的我,然后平静地说下去。
「所以说喔,家豪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
一是接受现实,让小宇小浩都一辈子都当精蛊的祭品,一辈子都靠著男人的肉棒跟洨液过活。
除此之外,就只能让小宇小浩都去当加害者,叫他们去上另一个孩子,把他们的精蛊转嫁到别人身上。
两个选择,你选哪一样?」
这时候,伯父在旁边大吼一句。「你别听他乱讲!他把自己的行径说得这麼冠冕堂皇,又说甚麼精蛊的转嫁,目的都是动摇你的心智!乘机要控制你!你别上他的当!」
「你这老混球,少在…」
正当村医在喝骂著伯父的时候,
「你说够了。不要再装蒜了,好不好?」
我看著村医的脸,努力地稳著手臂,缓缓地抬起握著手枪的双手。
伯父见状,马上大喊,「没错,就是这样!家豪,你只要不让他说下去,他就无法控制你!」
村医看到我的样子,焦急地对著我说道。「家豪!你听我说…」
「我叫你不要再装蒜了,你没听到吗?」
我深深吸一口气,稳住握著手枪的双手,把手枪遥遥地指著前方的--
--伯父的脸上。
- - -
伯父看到我的动作,慌张得额上不断冒出冷汗,焦急万分地大喝道,
「家豪!你疯了吗?你别乱来!你只是被他的蛊术控制住了,快清醒过来…」
「你说够了。」我冷冷地看著他那副七情上脸的模样。「如果这村医真的有甚麼控制人心的蛊术,第一时间就应该把小宇或者小浩叫到他身边当肉盾,那麼我根本不敢开枪,对不对?」
「这……」伯父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之前对我说了一大段关於精蛊的歷史,但我越想越不明白。為甚麼祖父临死前居然要跟一个养精人说蹄轧的方法?為甚麼那个最后的养精人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然后换了村医上场?最重要的是,」
我顿了一顿,瞪著他心虚地往一旁逃避的视线。「為甚麼我问起这件事的时候,你会慌张成那个样子?」
「我不就解释了吗?那最后一个养精人…….」
「死了,是不是?」我冷笑一声。「那麼,那间小庙要怎麼解释?你说那原本是一间杂物房,被某个养精人用来当作进行精蛊仪式的地方。但是那间小庙就在伯母的鱼池旁边,又用篱笆把鱼池跟小庙划在一块,从土地业权来说,怎看都是属於我们老家的物业吧?
还有你给我看的那几本毕业册,上面用红圈划著那个养精人手下的样子。但你凭甚麼会知道他们的身份名字,可以在这麼旧的毕业册上面把他们找出来?」
「家豪你听我说,这全都有合理的解释……」伯父知道我打算说甚麼,马上慌张万分地摇头否认。
「当然,这些疑点你要掰的话可以有无数的解释,就连我都可以掰出一大堆。不过,」
我顿了一顿,接著说。「最简单直接的一个解释只得一个:那个『最后一个养精人』,就是你本人!」
伯父面如土色,不住地冒著冷汗,一副想要否认,但却无从辩驳的样子。
「村医,也就是那个阿伟,从他刚才发表的一堆中二病魔法设定看来,八成他就是祖父的徒弟甚麼的吧。在蛊术咒术这些奇怪的界别裡,把几岁的小孩收為徒弟传授衣钵,一点也不出奇。
我想,事实大概就是这样。
祖父跟大伯本来打算用咒术压制养精童的鬼魂,在失败之后,临死之时就把蹄轧的方法传授给你,让你接手去压抑鬼魂作祟。
把蹄轧的重任传给罪魁祸首的养精人,根本就不合情理;但传给自己的亲生儿子,却是理所当然。
说不定你一直瞒著他们、不让他们知道你是养精人;也说不定你在他们临死的时候装出一副悔过的样子,博取了他们的信任。
无论如何,你得知了蹄轧的方法之后,就抓住了祖父的徒弟阿伟,用他来当蹄轧的牺牲品。
这样一来,村子裡面就再没有其他人拥有蛊术的知识了。精蛊所带来的莫大利益,就全部收到你一个人的手中,对不对?」
这时候,在一旁传出村医的拍手声。
「巨根家豪哥哥好聪明喔。基本上就跟你推测的一模一样。
只差了一点点。其实那老混球一直瞒著他父亲,偷偷地练养精术。
当年民国61年的大火之后,整个台湾裡面除了你们一家之外,根本就已经没有其他人掌握精蛊的技术了。
在大火之后,所有黑市的门路都收敛起来了,不敢再去收购「元精」。他就在村子裡面足足等了二十年,等到风头过去之后,才逐渐重新搭起门路,重新卖起「元精」来。
只是,马上就招来了鬼魂作祟。他偷偷地养精蛊的事情,也是在这时候被你祖父识破的。
你祖父跟你亲生父亲,就是因為知道自己亲人闯出了弥天大祸,所以才会不顾危险以性命相搏,用那种危险的咒术来压制鬼魂。
结果这老混球却死性不改,在你祖父死后,马上故态復萌。
你可以问问他,当我被关在小庙裡面那9年间,他到底用我来赚了多少钱?」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我用手枪指著伯父的头。
伯父此时已经脸无血色,因為心虚而不住地发著抖,那副模样简直好像一下子衰老了十几年。
他沉吟了好一会,然后点了点头。
「没错,当年我是对不起我爸,也对阿伟做出了许多过份的事。但家豪你想清楚,现在这个阿伟是要报復在小宇小浩身上啊!你的枪头应该指向他,不应该指向我啊!」
我听著他的话,不禁动摇了。
没错,虽然他过去犯了无数的错,但是那都跟我没有直接关係。反而是村医把小宇小浩抓去,又对他们下了精蛊,怎看都是村医才是我的敌人吧?
但是,我总觉得隐隐不对劲,好像还有某一个关键的环节是我所疏忽了的。
听到伯父的话,村医愉快地笑起来了。
「我报復在小宇小浩身上?说得好笑。
本来是哪个混蛋摆出一副可耻的嘴脸,笑著说要把家豪的弟弟交出来当养精童?
这种打从一开始根本就行不通的蠢计划,我第一次听到就已经嗤之以鼻。」
没错,把小恆交出来当养精童,这是伯父最初的计划………
最初的…计划……?
為甚麼村医会说,是伯父主动说要把小恆交出来的……?
不对,这中间有一点根本就说不通………!
这时候,我心念电转,所有的疑点、线索、证供,在我的脑内结合在一起,串成一条完整的锁链。
那是一个环环相扣的邪恶计划。一个毫无人性的冷血阴谋。
我终於发现整件事背后的真相,同时為那首谋者的毫无人性而感到战慄。
啖精事件--山间小村的黑暗秘史《真相的真相》
「小宇,我问你,」我的视线,以及手中的手枪,依然指著伯父的头上,慎防他趁我不觉时发难。
「在整件事发生之前,你爸到底跟你说了些甚麼?為甚麼你会自愿跟著村医去那个小庙?」
「这个问题,其实我也想了很久。」村医接著说下去。「你最初跟我说,你要代替家豪的弟弟受苦,要我放过他。但是以你这麼聪明的孩子,要阻止你父母交出那小孩,有的是办法。尤其是年轻又有力气的家豪站在你那一边,你根本没有任何原因要出此下策,拿自己来交换。」
「更不用说,小恆根本就不是这个村子裡的孩子。把他抓住关在小庙裡、或者关在村子裡当蹄轧的祭品?这样的计划打从一开始就不可能成功。因為我父母根本就不是中兴村的村民,他们没有任何理由要让小孩受这种苦啊。」
我瞪著脸无血色的伯父,开始一步一步地揭开他深藏心底的阴谋。
村医点了点头。「这样说来,根本拿小恆当祭品这个点子,打从一开始就是掩人耳目的幌子。那真正的计划是甚麼呢?就是把小宇当成祭品。」
我接下去说著。「摆出这样的幌子,要瞒过谁呢? 那对象只有一个,就是伯母。她是真心地疼爱小宇小浩,所以绝对不会愿意把两兄弟交出来当祭品。所以当我带著小恆离开的时候,她才会用那麼怨毒的眼神看著我们。
於是,你就先骗她说打算把小恆交出来,把交出这一代的祭品的责任担在你们一家之上,再装成好像是小宇私下自己决定要代替小恆一样。这样的话,伯母就不会怀疑你,也只会把怨气出在我、小恆、村医身上。等到小宇被下蛊之后,就米已成炊了,伯母再怎麼反对也太迟了。」
「没有这样的事!」伯父用尽最后的气力大声地抵抗著,「是小宇他自己说要当祭品的!不进行蹄轧的话,村子就会变成鬼域;而且进行蹄轧的话,就要献出一个跟他年纪相若的小孩出来。小宇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所以才会主动......」
「你少给我装蒜了!」我大喝一声,打断他刚刚掰出来的鬼话。「你这麼快就忘了吗? 你自己曾经口口声声跟我说,為了让小孩的意识跟养精望同调,不可以让小孩知道蹄轧仪式的目的,必须让他们在反抗及屈辱之中被调教。」
「这一点我可以作证,在玩的过程中,小宇绝对不知道蹄轧是甚麼碗糕。」村医笑著地接下去,被我狠狠地瞪了一眼之后才收口。
我瞪了村医一眼之后,马上把视线转回伯父身上。「所以说,你根本打从一开始就打算把小宇交出去!对吧?
「家豪,你相信我,我怎会做出这种事?小宇是我的亲生孩子啊!」伯父不住地摇头否认。
「……其实喔,你觉得為甚麼我们会猜到这麼多东西?」村医笑著摇摇手指。「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可能性,其实小宇一早就对我全盘招出来了?不然的话,你以為怎麼他会跟我手牵手回家裡来?怎麼他会眼白白看著老爸被人绑在椅子上?」
「小宇,你……!」伯父马上愤怒地打算向著小宇大喝,直至他看到小宇委曲的表情,才知道被村医骗了。
「…你算计我……!」伯父满腔怒火转向村医发洩。
但村医听得不痛也不痒,看著伯父现在无路可投的样子,他愉快地笑著。
「家豪,看到了没?这个混蛋就是故意算尽机关,也要把亲生儿子送去当祭品喔。你以為动机是甚麼?
让我猜猜看,你接下来就是要向村外的警察那边检举我们,把我们全部当成侵犯小孩的犯人一网打尽吧?
蹄轧的规矩是村子裡不成文的习俗,对村外的人来说一点效力都没有。现在公家机关知道当年事情的人也不多,肯定会很愿意帮你逮捕侵犯小孩的犯人吧。
而小宇是你的亲生儿子,事后肯定还是会送回你手上。到时候你又再一次可以一手掌握村子裡面蹄轧仪式的权利,独佔把元精卖到黑市带来的利益。我说得对吗?」
小宇用悲哀莫名的眼光看著伯父。「爸,他们所说的是真的吗?」
伯父马上急著辩解,「不,小宇,你相信我,我没有骗你,我真的只是想要逮捕那些混蛋罢了…」
「小宇,别相信他喔。」村医收起了刚才的笑脸,平静无比地跟小宇说著。
「我认识一个小孩子,就因為相信了这傢伙的鬼话,而吃尽苦头,受了许多许多的痛苦,一辈子也忘不掉。到长大成人之后,还发现自己的老爸跟祖父都是被这混蛋做手脚害死的。」
小宇听到他的说话,全身一震。他垂下了头,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理睬那个还在百般狡辩的父亲。
这时候,一把幽幽的声音,从透天厝的楼梯间传来。
是伯母。
「你跟我结婚,说想要男孩子,就是因為这个原因吗?」
她穿著一袭鲜红的长裙,脸上掛著一抹凄艷得可怕的微笑,红肿的双眼裡面,透出了狂气的光芒。
她温柔甜美的声音,听在我耳裡,却感到无比的恶寒。
「你说是你家的传统,说第一胎不可以生女孩子,叫我把我们的大女儿打掉,就是因為这个原因吗?」
伯父看到她有如厉鬼的形相,心知不妙。随著她一步一步的走近,伯父就不断的向后退。
但他的双手仍然被反绑在椅子上,根本无法逃得及。
「你跟我在一起,就是因為这个原因吗? 就是為了出卖我们的儿子,把他当成祭品,当成生财的工具?」
她带著哽咽的沙哑声音,渐渐的冰冷下来。
「小宇小浩,不要看!」村医急著牵起小宇的手,跑到小浩的面前,用身躯挡在两个惶然无助的小孩面前,替他们遮盖眼前绝不可以目击的一幕。
所以,在那时候,目睹那一幕的,就只有我一个人。
「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我都是被迫的,是因為…..」伯父全身都被冷汗打湿了,看著眼前失去常态的妻子,只能不断地发抖。
「我听你说,我当然听你说啦。有甚麼时候,我没有听你说的?」
她走到伯父跟前,蹲下来,伸手扶起伯父。我看到她凄厉的表情,转成无比温柔的甜蜜笑容。伯父见状,也鬆了一口气。然后--
她举起手中的剪刀,就这样深深地刺进伯父的喉头,喷出如泉的鲜血,沾满了她的头脸,洒满在那一袭鲜红的长裙上,再也无法分得清那到底是鲜红还是血红。
「你说啊,怎麼不说啊!? 你总是那麼多藉口,现在我就听你说,你怎麼不说啊?」
她用力地摇晃著伯父的身躯。但伯父已经不可能再有反应,只是喉头喷出和著鲜血的泡沫,冒出了诡异的「咯咯」声音。
「小宇小浩,不可以留在这裡!」村医仿似要把两个小孩赶离惨剧的现场一样。他看到两人犹疑的样子,按在他们的背上把两人都推出门外,大喊道,「快去找电话报警,叫救护车!」
小宇小浩听到「叫救护车」这句话,才马上逃跑似的离开了。
当然,我跟村医都知道,这只是使开他们的口实。看伯父的样子,就算把救护车叫来,也没有半点意义了。
我呆呆地看著这一幕惨剧,等到小宇小浩两人都远去之后,我才反应过来。
「伯母,你……」
这时候,伯母才如梦初醒地睁开眼睛,看著已经返魂乏术的伯父,再看看手中染满鲜血的剪刀。
一行泪珠,划开了她脸上的血痕。
「為甚麼,会这样……?」
她呆呆地转过头来,看著刚刚仍在呼唤她的我。
「…家豪?你告诉我,為甚麼…会这样?為甚麼你大伯会变成这样?為甚麼…為甚麼我手中会拿著这个?」
她高高举起手中的剪刀,站起身来,带著诡异的笑容,一步一步向我走过来。
这时候,我确实地感觉到死亡的恐惧。就像死神一步一步的向我迫近过来一样。
我这时候才想起手中握著的手枪,脑海内茫然一片,只想到不可以杀她,但又不可以让她走过来。
於是,我对準著她的腿,猛地扣下了板机。
同一时候,村医在我身后焦急地大喝道,「白痴!那只是仿真枪啦……!」
伯母听到仿真枪发出的卡壳声,像是吃了一惊一样,但嘴角仍然掛著那一抹诡异的微笑,双眼再次点亮了狂气的光芒。
「家豪,你為甚麼要开枪打我?我有甚麼不对?我做错了甚麼?说到底……」
我不禁想起当我带著小恆离开的时候,伯母眼裡那种怨毒无比的光芒。
那不就跟现在她的眼神一模一样吗……?
一阵恶寒在我的背脊窜过,让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发抖,手枪从我手中掉落地上,我不禁退了好几步,却发现背后已抵在墙壁之上。
她看到我向后退,加快了步子,带著凄厉的形相向我迫近过来。
「……说到底,如果不是你带走了那小恆,事情怎会变成这样?」
她幽幽的声音渐渐地变得低沉沙哑,最后变成歇斯底里的尖叫。
「為甚麼你不交出小恆?為甚麼你要我家的孩子受苦…? 為甚麼……!!!」
同一时间,她高高举起手中染血的剪刀,刺向我的胸口。
当我只能紧紧闭上眼睛準备受死的时候--
我只感到,一双修长而冰冷的手臂抱住了我。同一时间,本应该传来剧痛的胸口,却没有半分痛楚的感觉。
当我茫然睁开眼睛,却看到那个村医的帅脸挡在我的面前,原本充满担忧的表情,看到我安然无恙之后转為苦笑,然后我看到他的嘴唇微微在动了。
「…你这白痴,一个中年女人拿著把破剪刀,你在怕甚麼……?」
剪刀深深地刺在他的肩膀上,他因為剧痛而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动著嘴唇跟我这样说著。
直到这一刻,我才想起这一点。没错,眼前的伯母只是一个中年女人,论气力体格都比不过我,我到底在怕她甚麼?
我看到眼前的伯母,她因為看到鲜血而吃惊地尖叫著,放开了手中的剪刀。
我马上一个手刀敲在她颈上把她敲昏了,轻易把她制服下来。
然后,我扶著村医躺到地上,撕开他的衣服,仔细地看著他的伤口。
当我把手伸向那把剪刀的时候,村医却苦笑著瞪著我。
「……你白痴呀,拔出来的话会流血不止啊。」就在这种时候,他的脸上仍然强行撑起笑脸。「......我死了的话…做鬼也会回来,......NTR掉你的小浩喔......」
看著眼前的情景,我只能手忙脚乱地拿布条扎著他的手臂,努力想替他止血。
「……想不想知道我為甚麼要替你挡那一记? ......因為我暗恋你唷,哈哈…」他仍然掛著那副嘻皮笑脸。
我看到他勉强要说话的痛苦表情,忍不住喝停他。「你就别说话了好不好!」
听到我忍不住大喝一声,他才闭嘴,然后不高兴的扁了扁嘴巴。「……说笑的啦,......这麼大反应干吗......」
这时候,小宇小浩夺门而进,还带著另一个人--
我的父亲。或者应该说是,我的三叔、我的养父。
「家豪!你没事吧……」他看到村医受伤的样子,吓了一跳,慌忙地走过来仔细察看村医的伤势。「阿伟!你怎麼受伤了!」
「......都怪你的宝贝儿子太没用囉。」村医白了我一眼,又转头去瞪著我爸。「……还有,你来得太迟啦。」
小宇小浩也一脸担心地扑到我们的身旁,尤其是小宇,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村医向我打了个眼色,示意我不要让他们看到伯父现在的模样。
我马上挡在小宇小浩身前,不让他们看到客厅另一角伯父的样子,同时哄著他们离开。
小浩看到妈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焦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不断地问著妈妈怎麼样了。
「没事,伯母只是昏过去罢了,没有受伤。」我哄著小浩,同时牵著两个孩子离开客厅。
「那,我爸呢……?」小宇有点迟疑地问著。
从我脸上的表情,以及我的沉默不语,他们两个都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小浩忍不住扑进我的怀裡嚎啕大哭起来,而小宇虽然努力忍住不哭,但是我看到他泛红的眼框裡已经含满了泪水。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两个堂弟这般伤心欲绝的景象,
若要说什麼是地狱,
对两个这麼小的小孩子来说,
这就是地狱。
- - -
《终章》
才只是9岁的小浩,不甚了解「死亡」的意义為何,只知道「死了就再也见不到面了」。
理所当然地,小浩因為「再也见不到爸爸了」而哭了整整一个月。
小宇虽然勉强自己装得坚强一点,但当小浩不在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落泪。
儘管如此,生活依然持续著。
我父母把小宇小浩都收养过来,然后当我高中毕业之后,我搬去跟他们一起住在中兴村裡面。
十分奇妙地,在事件过后,或者是因為他替我挨了那一剪刀吧。
不知怎的,我跟那个村医竟然投契起来,成為了会互相打屁哈拉、会用三字经来代替打招呼的好朋友。
村医(现在我都管他叫阿伟)对小宇小浩的遭遇感同身受,主动提出改為由其他小孩来担任蹄轧的重任,但是被两兄弟同声拒绝了。
小浩变得坚强了很多。
当他小小的手握著我的手心,微笑著说「只要跟家豪哥哥一起,甚麼都不怕」的时候,我心裡面暗暗下了一个决定,这一辈子要好好照顾这个惹人怜爱的好孩子。
我向他许下了一个承诺。
那是一个小小的承诺。一起分享命运的果实的承诺。
在这份决心之下,我服下了「元精」,成為了「啖精人」的一份子。
这样一来,不需要阿伟的那些手下帮忙,只得我一个人也足够完成蹄轧的仪式。
养精人的秘密仍然是当地居民共同的禁忌之一,「谁都不准对外提起,否则中兴村将再次陷入鬼域」。
啖精事件--山间小村的黑暗秘史《尾声》
在飘著消毒液气味的雪白病房裡面,小宇低著头,拿小刀削著苹果。
「你点的小兔子苹果。」他替盘子裡削得漂漂亮亮的苹果插好竹籤,整盘递到阿伟手上。
只见阿伟满脸笑容地摇摇头。「我要小宇餵我吃啦--」
小宇既没有生气也没有脸红,似乎对此早有準备,面不改容地伸手从背包裡掏出一支哇沙比 (200ml家庭装)。
「餵你吃也没问题,不过不准吐出来喔。你最好全部给我乖乖的吃下去。」
小宇露出天使般可爱的微笑,扭开哇沙比的盖子,毫不犹疑地抵在苹果上面,吓得阿伟马上收回刚才的说话。
「我的小宇甚麼时候变成了腹黑属性啦!」阿伟扁著嘴巴抗议。「明明之前还是可爱的傲娇小孩的说!」
「就跟你由鬼畜属性转型為废柴属性差不多时间吧。」小宇把哇沙比放到桌子上,随手拿起一块苹果,自己咬了一口。「很甜嘛。真是一分钱一分货耶。」
阿伟看著小宇手中的苹果,看得快要流出口水来了。
这时候,小宇随手把咬了一口的苹果塞到他口中,别过头来望看病房的另一角落。
阿伟马上一口咬掉,满足地品尝著口中的苹果。「真是好甜喔!因為有小宇的间接…..」
「拿点哇沙比提味的话会更甜喔,要不要试试看?」小宇没好气地打断他的话。看到小宇瞪著他的眼神,阿伟马上转移话题。
「对了,怎麼只有小宇一个?小浩呢?家豪呢?」
「今天是星期五喔。」
「喔,星期五……」阿伟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真好啊,星期一三五就是小浩,二四六就是小宇,这样的生活真是极乐啊。羡慕死了--」
「事实上是星期一至星期天都是小浩就是了。名义上说是两兄弟分担蹄轧的职责啦,但怎看都是小浩一个人就胜任了。」小宇又咬了一口苹果。「绝伦巨根配上天然榨汁机,简直是天生一对的绝配。我没有那麼蠢夹在中间。」
「所以小宇就跑来找我了对不对?果然家豪很有义气啊,知道甚麼叫做朋友妻,不可...」阿伟嘻嘻笑著,惹得小宇粗暴地把剩下的半边塞到他口中堵住他的口,阻止他说下去。
「别妻来妻去甚麼的,除了你们两个北妻之外,没有任何人是你们的甚麼妻喔。」
当阿伟高兴地吃著间接甚麼的苹果的时候,小宇静静地看著他的脸。
「而且说甚麼朋友的,你到底打算装蒜装到甚麼时候?」
阿伟把口中的苹果吞下去,装出白烂无比的灿烂笑容。「嗯?我不知道你在说甚麼~」
「老家的族谱有清清楚楚地写著王家伟的名字喔。虽然是菜市场名字,但是同一个小村子不见得会有两个吧?」
小宇瞪著他仍在装傻的脸。「只有像家豪哥哥那种白痴,才会不怀疑你替他挨那一剪刀的理由。」
「我有跟他说明啊!当年我跟阿成逃出村子之后,就是他现在的老爸在暗中接应我们,我才可以活到现在嘛。所以我不可以让恩人的儿子出甚麼意外耶。」
阿伟嘻嘻地笑著。「我没有说谎喔。这都是事实耶。不然你以為我那天為甚麼会叫他老爸过来?」
「為了报恩做出那种蠢事的人说不定还有,但是在一瞬间可以毫不犹疑地去挡刀,这样的烂理由就无法成立了。肯定是有甚麼直接的动机在裡面吧。」
「嗯?如果家豪能够自己想通这一点的话,我们再来个感人的相认EVENT吧。到时我会穿著黑武士COSPLAY对著他说\"I am you br…..\"」
「你这人真是死性不改。就不能有甚麼时候正经一点吗?」小宇把另一块咬了一半的苹果塞到他口中,阻止他的蠢话再说下去。
「我睡觉时睡相很正经喔。」阿伟嚼著口中的苹果,口齿不清地说道。「还有跟小宇做那档事的时候也是很正经喔。」
小宇没有理睬他,採取完全无视政策。
「我说啊,小宇,」阿伟笑著躺到床上,把头移到小宇的面前。「你知不知道刚才我们在做的是甚麼?」
小宇摇了摇头。「不就是吃苹果?」
阿伟笑了。他的双眼深深地看进小宇的眼睛裡面,缓缓的开口了。
「小宇没听过吗?『一起来分享命运的果实吧』。」
小宇的一张小脸红起来了,低下头没有说话。
阿伟缓缓地抬起头,一点一点地凑近小宇的嘴唇。
这时候,小宇却突然抬起头来,唐突地强行扯开话题了。
「对了,我昨天跟小浩跟家豪哥哥一起去了看我妈。」
阿伟对他故意扯开话题破坏大好气氛,似乎有点不满,但还是温柔地接下去了。「她怎麼样了?」
「比之前好多了。隔著铁窗子也看得出,她整个人都平静下来。就好像是从恶梦裡面清醒过来一样。」小宇苦笑著,眼神望向远方某一处。「她说,她想一个人静静地在裡面承担应有的责任,算是替我爸赎罪。」
「对她来说,这十几年来根本就是一场梦吧。女人是很敏感的生物。那个老混球心裡在想甚麼,说不定她早就知道了,只是勉强自欺欺人,才撑过了这麼多年。撑到快要临界点的一刻,又被我们用那种最无法抵赖的方式,在她面前揭破了一切,所以她就只能那样做了。」
「你说得很不留情耶。」小宇苦笑著。
「小宇是懂事的孩子,没甚麼我不可以说的。」阿伟笑了。「你没有发觉吗?在那一晚,就连三叔都不知道的那个真相,我也跟你说了。」
「那…是真的吗?」小宇有点迟疑地,望向阿伟。
「真的。」阿伟简洁地回答了,没有再说下去。
「对了,我妈还托我跟你说对不起。祝你的手臂早日康復这样。」
「喔,是吗。」阿伟随口回答,然后直直地望向小宇的眼睛。「那小宇呢?」
「我?我当然也想你早点治好手臂囉。」小宇瞪了他一眼。「别跟我说你不记得答应了我甚麼喔。」
「嗯?我答应了甚麼?」阿伟看著小宇不高兴的表情,仔细地想了一会,然后露出慌张的神色。「抱歉啦,小宇,我不是故意的啦,不过我真的想不起来耶......」
小宇仔细地观察了他的表情好一会, 终於判定了他不是在装蒜之后,深深嘆了一口气。
「你跟那个家豪哥哥果然一模一样,都是无可救药的白痴、笨蛋、木头人,迟钝得要死啦。」
阿伟摆出一副歹势的样子。「对不起啦,小宇能不能给个提示?」
小宇一脸不高兴的把小脸凑近阿伟的耳朵,小小声地说出了那个词语。
「就是………便当啦!」
一边说著,他的小脸整张都红起来了。
阿伟听到他的提示,马上会意过来,一脸兴奋的笑容。
「小宇别失望,虽然那个要等到手臂好了才可以来,但是现在也不是没办法喔。小宇骑乘位自己动起来不是很上手的吗?」
「谁要跟你玩骑乘位!喂,缩开你的手,这裡是医院耶!......不要啦...!....你在摸甚麼地方,别碰…那裡啦……我会…硬起来的啦......」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