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偷盗】
“滴——”
上午八点,女孩提着公文包走进办公楼区,打卡机单调的机械女声随她滑动工卡的动作,在干燥的空气里冰冷响起。
“今日打卡,序号为1。提前打卡无效,请上班时间再试。”
这句话足足用华、英、法等四国语言各重复了一遍,还有一遍是本地的土著语,呜哩哇啦的,听上去非常滑稽。
“怎么又是第一个……”女孩一手提着公文包,一手抬了抬墨镜,调侃似地嘟囔了句。
这个点在国内绝对算得上旷工,但在这里,还显得太早,站在门口向里面看去,偌大的园区里没有一个人,工业实用风的办公大楼全都冷冷清清。
她是第一个到的,一如既往地早到。
或许是嘴里还叼着半块面包,又加之清晨的睡意未完全退去的缘故,让女孩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本就奶气的音色更显柔滑绵软,听上去莫名像猫儿的喃语。
女孩个子不高,体型幼态,约一米四五出头的身高和绝美的童颜,使之介乎幼童与少女之间,完美验证了所谓“萝莉”二字。加上那套修身的白色制服与黑白混血而生的秀发,不像来上班的普通职员,反而像位养尊处优的千金大小姐。
如果长相和气质能更成熟一些,配上这协调、精致且自然的五官,女孩完全就是现实中活生生的蒂法·洛克哈特。
“习惯就好,谁让慵懒、散漫和混乱一直这片黑土地上的主流呢?”有人笑着应了一句,“TIA¹,不是么?”
那是个身材魁梧的光头黑人,身穿美系迷彩作战服,手持卡拉什尼科夫枪族AK-47,嘴里吹着泡泡糖,还操着一口标准的夏语。臂章上“联合钻业集团”的标识代表他是安保人员——或者说,门卫。
“保安什么时候换人了?之前那个夏裔大叔呢?”女孩先是一愣,接而疑惑,皱眉,下意识地拉开距离。
保安一换,自己原本的计划就乱了。
“岗位调换,别的就不知道了。”黑人保安耸了耸肩,作送客状,“先请回吧,小姐,上班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呢。”
“等等,我要进去,现在就要。”女孩连忙上前一步,扬了扬手里的公文包,皮肤被初升的阳光泛起一层虚幻到不真切的金色光晕。
至于对方标准的夏语,她倒没有意外,毕竟老板同为夏国人,夏语是公司所有员工必备的技能,沟通起来自然毫无障碍。
“方——想?拗口的东方名字。”保安接过工卡,“理由?”
“取文件。”方想保持距离,没有表露出对黑人一贯的厌恶。
只要碰上黑鬼,准没好事,来非洲工作一年之久,方想都很少出公司园区,鬼知道这帮没进化完全的黑鬼会做出什么。
“抱歉,有规定。”黑人保安摇头。
“会计科的文件,涉及债券,北非两个新钻矿的开采,以及对当地政府人士的资助,线上会议还剩下十分钟开始,你看着办。”方想盯着黑人保安的眼,语气严肃,一副毋庸置疑的模样,
“好吧好吧,真搞不懂你们这帮夏国人。”僵持半分钟后,保安终究还是开闸放行,他担不起这个责任。
“哼。”方想头也不回地走向办公楼,高跟鞋在平滑的水泥地面上踩出笃、笃的声音。
“话说方小姐,您这么漂亮的女人,来非洲不觉得可惜么?”黑人保安忽然问。
“不该问的别问。”方想留下一个远去的幼小背影。
“呵,还真是傲气。”待方想走进大楼后,保安耸了耸肩,自言自语。
片刻后,办公楼,大厅。
“呼,吓死老娘了,傻逼黑鬼,T你妈啊T。”方想长出一气,计划差点就毁了,还好有惊无险。
她好听的声线配上脏话,竟不怎么违和。
方想,十九岁,联合钻业集团的员工,一年前跟随调动来非洲南部工作,是名普通的会计师,每天负责处理账目,过手资金,跟各种数字打交道。
至于她为之效力的联合钻业集团,是近些年国际钻石业后起的新星,主营钻石勘探开采销售一条龙的业务,旗下有一支训练有素规模可观的、能比肩黑水公司的私人武装势力,刚才的保安就出自那里。在非洲这种混乱之地,公司这套配置可谓富可敌国,只手遮天。
这位会计小姐没有去近在咫尺的办公室,她一边走一边脱去响耳的高跟鞋,踩着两只小巧粉嫩的脚丫,赤足走向走廊尽头的机房。大楼里依旧无人,确认四下环境安全后,方想推开了门。
和任何来非洲发钻石财的公司一样,联合钻业集团光鲜亮丽的皮下,充斥着各种想得到和想不到的肮脏。方想作为内部员工,对公司干过的勾当一清二楚——策动动乱小国、扶植极端势力、借刀杀人、祸水相引、高利贷、贿赂官员、敲竹杠、新时代黑奴贸易——东印度公司那套教科书般的黑操作,公司都一分不差。
所有这些,都储存在面前的服务器中。如果联合钻业集团的数据泄露出去,绝对会成为比肩棱镜门和水门事件的世纪大瓜。
但方想也不是什么正义使者,她的目标很简单:进去,拷贝本地资料,然后闪人——商业间谍的基操,仅此而已。
无数醒目的红外线从四面八方投打下来,如同蛛网般把通向服务器的路割的支离破碎,是好莱坞电影里常见的预警装置,独立供电,物理隔绝,老套,但非常有用。
只要碰到一点,整层楼就会立刻锁死,服务器会封锁,金属地面启动弱电流的同时,通风口会灌入惰性气体,不论是谁都插翅难逃。
红外线相隔最宽距离之处,也不过二十厘米,据说从本世纪初启用以来,还没有人能成功穿过这张蛛网。
——除了方想。孩童般的高重和纤瘦到有些病态的体型,能让她完美躲开这些陷阱。虽然颜值神似蒂法,但她的身子可是实实在在的小女孩,与成人天差地别。
设计师当初绝对不会想到,这套看似天衣无缝的设计,会被如此轻易地躲破。
方想先是从手提包里拿出塑料薄膜包好头发,避免发丝乱飘,接着裹住嫩嫩的双脚和双手,防止指纹与足迹泄露。然后,她脱掉衣服,把饰品包了进去,留下贴身的内衣内裤。
内衣是普通的款式,白色,尺寸略紧,包住少女胸前两团初具弧度的贫瘠乳房,也把小穴和臀缝勾出了两条深邃的缝隙。尤其是阴部,从两瓣闭合的阴唇到略微支起内裤的细碎阴毛,所有线条都清晰可见。
没有了西服的遮掩,方想就这样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空气中。那身子白白嫩嫩,干干净净,某些部位嫩到光能打透皮肤显出血管淡淡的脉络,前后曲线谈不上凹凸却也绝对标准,简直像件白玉雕成的艺术品。
下一刻,方想抬脚,她绷紧光洁的脚背,脚心像弦月一样内曲,下蹲一定高度后斜斜探入,夸过第一束红外线。
然后,她以单脚为支点,低头平背,让脊背和后脑勺处于一条平直的线,从而穿过大半个身子,乳头几乎擦着第二条红外线过去。
紧接着,方想缓缓起身,在第二只脚丫临近落地的时候收臀收腹,单手撑在身下,以一个上半身向后方上仰、下半身呈三十度前跪的姿态跪在地上,一举成功穿过第二第三乃至第七条红外线。
她的全身肌肉都因这个复杂的动作而绷紧发力,淋漓的香汗在内裤和胸罩上勒出更加清晰的线条,乳头撑起两颗小豆豆般的圆点,穴缝微微张开些许……
“呼……”方想长长换了口气,睁大眼睛一动也不敢动。
迎面,就是几束明晃晃的红外线,它们笔直地封在眼前,仿佛红线织成的囚笼,直上天花板。
仅仅第一步,就消耗了方想如此多的力气。
不过还好,所有步骤她早已驾轻就熟,现在只需要跟着记忆过去就行了,时间还很充足。
继续第二步。
接下来,方想小心翼翼地穿行在这红外线构成的丛林里,时而仰面,时而俯首,时而踮脚,时而匍匐,以女子丝绸般柔滑的身体韧性,做出各种或优美或诡异或匪夷所思的动作来,像是天鹅在红色的荆棘丛中起舞,姿态美到超凡脱俗,让人惊心动魄。
这一幕是如此美好,每一根曲线都浑然天成,技法再高超的画家也不能复绘其万一。
如果她有模特般的身材,那更是绝杀。
“呼……”
五分钟后,方想完美地贴过最后一束红外线,靠在机柜上大口大口喘着香气。她的身体上满是热气,浑身像被香汗洗了一遍,本来白色的内裤在汗水浸透下变得昏暗,最大程度勒进穴缝,乃至于弹性极大的内裤都快缩成比基尼泳衣般的细条,将她粉中带红的阴唇和穴道都暴露在空气中。
胸罩也是一样,在汗水下罩子更勒双乳,在乳房周围和背部勒出了明显的红痕。
“妈的,每次都跟蒸桑拿一样,苏老婊不来干这个真是可惜了,话说这骚货怎么不接电话,该不会又跟人开淫趴去了吧……”
方想一边叫骂发牢骚,一边扒下内裤掰开小穴,伸出食指探进阴道小心翼翼地抠弄着,同时胯部还配合着做出收缩-喷挤的动作。
这绝对是会令任何男人都血脉偾张的香艳场面:少女夹紧双腿抠弄小穴,脸上泛起深红的晕色,口中是热热的舌香,下体是淡淡的水声……
但她并非自慰,而是在取东西。
只见方想从阴道里抠出一个被防水袋包裹着的U盘,袋子上满是少女因U盘和内阴摩擦而在路上分泌的、温热的淫水。
在全身几近赤裸的情况下,这是把东西带进来的唯一方法。
“啊哈……”
阵阵酥麻的快感,如同电流一样刺激着小穴和大脑,令方想不禁娇喘一声,几滴白浆透过内裤,最终顺着阴蒂的弧线滴落,打在她骨肉匀亭的脚背上,顺着足背的弧度流向糖豆般可爱的脚趾头……黏黏糊糊的。
不过正事要紧,方想叹了口气,按住性欲,把防水袋上的淫水都舔干净,取出U盘插进主机接口,绕过防火墙和监测程序,开始拷贝过去两个月内本地端存储的所有数据。就像她一年来做的那样。
——不止渗透,方想还精通计算机与网络技术,之前在伦敦培训时,这两门她都以满分通过。当时所有人都不会想到,这个蛮横又娇弱的女孩,会有这种天赋。
这也是组长选择让她潜入,而二号队员辅助的原因。
现在,等待就好了,离开门还有十五分钟,时间完全足够,出去后还能在办公室抽空小眯一会儿。
至于监控录像,自有人处理。
恢复体力之余,方想还顺便解开胸罩的扣子,让两个小家伙出来透透气。
“账单汇总、现金流去向、股票明细……漂亮,”数据拷入,方想看着机柜上联合钻业集团的标志,得意一笑,“按以往经验,这些应该够你们再丢掉百分之五的份额了吧……”
至于文件夹和线上会议,随口胡扯的理由而已。
除此之外,方想还选择性地拷贝了一些联合钻业的黑料,雇主需要这些东西进行舆论战。
看着闪烁的指示灯,方想忽然感觉有些不对,但究竟哪里不对她又说不出来。
叮咚。
“唉算了算了。”
数据拷贝完成,又是一次完美窃入。方想摇头抛掉疑心,把U盘装进防水袋重新塞入下体,整理好状态,按原路返回。
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第一束,第二束,第三束……一切都一如既往,顺利如常。
除了……最后一步。
“我操!”
方想难以置信地看着脚下,红外线被脚趾分开——自己竟然踩中线了!
“操操操操,不不不……”
有那么一瞬间,方想感觉天都塌了,大脑一片空白。这绝对是致命的失误,在非洲这种地方,联合钻业集团甚至不用走法律程序就能决定她的生死,杀了直接往战区或是原始森林一扔,谁都不会知道,这种例子方想见的太多了,公司什么手段她最清楚。
然而预料中决定生死的警报与反制措施……并没有响起?方想屏息等待了一分钟,直到她紧张到再也绷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四周都没有任何反应。
没有红色警报,没有落下的钢板,没有电流,通风口的换气扇懒洋洋地转,什么都没有。
难道这红外线……一直以来都只是装样子?
然而还不等方想庆幸,就听到了更要命的话:
“方小姐,我记得刚才进门时,您自称是会计科的吧?可这里不是机房么?”
刚缓下来的心瞬间提起,方想僵硬地回头,是刚才那个黑人保安。
“呃…是的,我,这个,我的电脑坏了…对,电脑坏了,就过来看看……”方想呆呆地扯出这个她自己都不信的扯淡说辞,心说一切都他妈的完了,全都玩完了!
“是吗?”黑人保安缓缓走近,AK-47上膛的金属碰撞声清晰可听。
“我…我我我……我……”
方想竭力保持镇定,然而保安高大健壮的身躯像堵墙般压过来,让她无法思考。
她跌跌撞撞地爬起身,想要跑,却被黑人保安一把抱住。两倍相差的体量下,前者轻松地将方想抱离地面,比方想大腿还粗的小臂死死勒住她的胸膛,巨大的力令方想无论怎么呼吸,就是喘不上哪怕一口气。
窒息。乳房被挤压的疼痛好像随时都会爆掉,肺部灼烧一片如同气球般膨胀,胀闷难受至极。
“呃啊啊啊……”眼泪中,方想挣扎着,扭动着,不断喷出鼻涕和香津,眼球充血,世界一片血红。
咔——她似乎听见了肋骨被生生勒断的清脆声响。
“Boss最恨叛徒了,方想小姐。”黑人保安
“原来……原来你们……呃……唔……”方想抓住黑人手臂的手,逐渐松弛下去,意识开始涣散。
方想终于知道是哪里不对了——第一面时,黑人保安直接说出了她的名字。
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陷阱。
“This is Africa,不是吗?”
——这是方想昏死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注¹:TIA,This is Africa——这就是非洲。出自莱奥纳多·迪卡普里奥主演的电影《血钻》。]
【2.诱惑】
更早一些的时候。
凌晨一点,联合钻业集团附近的酒店,情侣套房。
窗帘紧闭,成人玩具随地散落,空气里漂浮着酒精、荷尔蒙和靡靡淫欲的味道。廉价的红绿色LED灯光随rap音乐有节奏地闪烁,把这座本还算正常的房间变成了夜店的舞池场。
在女歌手充满性暗示和挑逗意味的下流歌词里,苏音撕开包装,把牛奶一点点倒在腿上,白色的奶流随着她舒展长腿的动作飞快流下,很快在黑色的印花长筒丝袜上冲出一道道显眼的白色水痕。
如同在白纸上倒入墨水般醒目,牢牢抓住男人的视线。
“没想到,苏小姐还懂这套情调啊,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男人抚摸苏音结实有力的小腿,高档丝袜的质感、女人腿部的柔韧和液体流过的湿润感,三者相加,共同组成一种奇妙到无法用语言言说的感觉。
很难说这条腿到底有多长,但男人可以肯定它们在一米以上,眼下躺着还不太明显,但当苏小姐站起来时,不论哪种场合,她就是最夺目的点。
那魔鬼般的面孔,配上魔鬼般妖娆的身材,还有手上这条美腿,令男人时常有种做梦般虚幻的感觉。
“呵呵呵~本小姐懂得的事还有很多呢,你哪能全部知道?”苏音咬着唇,似笑非笑地看着男人,眼神风情百态,声音软中带魅,一如神话中祸国殃民的苏妲己在世。
这等风情,让男人一时间都看的呆住了。
三天前可不是这样的。男人还记得三天前,在联合钻业集团举办的晚宴上,苏音身着红色长礼服,脚踏15CM的尖面黑底高跟起舞时的场景。
那一晚,整个会场都是苏音小姐的舞台,当她踏着凌厉的舞步,高跟在大理石地面上踩出流水般悦耳的步音走到自己面前时,男人彻底痴住了,那一刻他抬眼看去,满眼都是苏音带起的、玫瑰花一样翻飞的裙摆。
裙间,长腿白的晃眼。
而当苏音优雅地伸出手,吐着幽气笑问男人要不要陪她跳一支,喝几杯,或是说说话时,男人彻底为之臣服。
男人是夏国一家龙头级珠宝公司的大洲经理,这次来和联合钻业集团谈生意。在此之前,他都不知道黑非洲还有这么美丽的可人,自己会有这等艳遇。
“怎么不能?”男人的手顺着小腿鱼肉优美的曲线下移,最后在苏音的脚尖处停下。
不愧是上好的黑丝,薄而不透,富有弹性,脚趾白嫩的颜色和修剪圆润的趾甲都清晰可见,男人隔着丝物把玩趾头,想细细爱怜一番,不料苏音却微曲脚尖,调皮地扣住了他的手指。
“啊呐~喜欢么?”
她抬腿,将修长的玉足轻轻踩在男人脸上,脚趾有规律地来回抓动,脚心有层次地施加力道,带给男人生理兼心理上双重的刺激,性欲将触觉和味觉无限放大,轰击着男人的大脑。
“啊…啊哈……喜欢……这味道……好香……喜欢……”男人醉心地吸闻着,苏小姐的玉足和她那对大美腿一样,都散发着淡淡的好闻的体香,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异味。
男人张嘴,忍不住舔了一口。
“嗯~真坏呢先生~”
脚心一片湿漉,苏音抽出另一只脚搭在男人胯前,满意地感受着那根硬物飞快膨胀起来,如同打了壮阳药,又像个不屈的斗士,使劲朝上顶着她的脚。
“我这里还有很多风景哦,亲爱的~”苏音把手伸进双腿中间的神秘花园,扭捏地摩擦着双腿。
因为被牛奶湿润的缘故,黑丝紧紧贴在腿上,让丝袜上代表情趣的花纹如同纹在了她身上似的。
她的语气极尽魅惑,眼神极尽妩媚,明明是张特点并不算多的网红脸,但经过细致入微的面部表情管理,就是能同时演绎出纯洁与邪魅、风骚与青良来。
“来吧,苏小姐!”男人以为这是暗示自己进攻的意思,喜笑颜开,就要俯身去撕苏音的黑丝。
“还不行哦……亲爱的……我们说好的东西,你还没给我呢,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数吧?呵呵呵呵~”
苏音双手撑在身后,尽可能地舒展长腿,脚趾趾甲在男人牙齿上刮来划去,让后者飘飘欲仙,只感觉世界都被这温柔的足香弥漫了。
她的脚和腿都热热的,摸上去非常舒服。
“啊?”男人刚要出声,就被苏音用脚堵住了嘴。
“先别急~听人家说嘛~上周四的时候呢,你来我们公司开会,我想知道你们到底说了些什么,签了什么,我全要知道……”苏音循循善诱,晃动同样被丝衣包裹着的奶球,全身发力好带给男人视觉上最深的刺激。
她松开脚,眼神迷离,似睁非睁,如同女人高潮的前奏。
“这些,都是奖励~”苏音张开腿,给男人看自己被水和牛奶湿透了的小穴,几秒钟后又缓缓合上。
看的男人目不转睛,恨不能一眼望穿
“可是……可是我签了保密协议……”男人耷拉着脸,恋恋不舍地品味着舌尖残留的、苏小姐玉足的味道。
“没事啦,亲爱的,只是一些私事而已……”苏音歪头,用脚掌轻轻慢慢地抚摸男人满是胡茬的脸。
“亲爱的,我……能不能换个要求,除了这个,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男人喘着粗气,满头是汗。
对足控来说,世上最残忍的时候就是眼前这般空对美腿却求而不得。
“唉……算啦,不为难你了……我累了,睡吧。”
苏音摆出失望的神色,面容愁中带水。
她慢慢抽回长腿,拿过散落在一旁的凌乱衣服,眼见就要穿衣走人。
“……妈的!我说!苏小姐,我都说,不要走!”中年男人略作挣扎,最终在性欲和规章前果断选择了前者,这等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错过了,是后悔一辈子的事。
——男人不会想到的是,他完全看走眼了,如果他知道自己再三求约的苏女神、梦寐以求的苏女神、看似上流渊博的苏女神,其实只是个艺术系出身的、在她公司里是个男人就能上的骚货的话……
那场面,啧啧,苏音想想就觉得好笑,确实不枉自己这么费心费力的表演。
现在自己说什么他都会答应,毫不犹豫。
苏音嘴角上扬,鱼,咬钩了。
试问,谁能拒绝一位面容姣好、身材魔鬼、声音动耳、双腿修长且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呢?尤其是对于一个色鬼而言?身为艺术系毕业的高材生兼万人骑,苏音很知道男人吃哪套,没有男人能忍得了自己这出表演,只要对方裆里还长了根儿鸡巴,她就能用逼得到一切想要的。
眼前这个深度足控加腿控的中年男人也不例外。通过这条大鱼,苏音就能知道联合钻业集团——也就是自己名义上效劳的公司,在上周到底签了份什么样的协议。
那份协议会影响亚洲区数十亿美元的大买卖,雇主需要知道内情。
而她付出的代价,仅仅是几次吃饭,几次口头调情,再加上一夜的投怀送抱,情报到手,佣金到账,下面也爽,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的买卖。
肉体万岁。
“都呵~真急呢~鸡巴已经涨到不行了吧?呵呵呵~来吧亲爱的,现在,我,是你的了~~~”
撕拉——撕拉——
见对方已然咬钩,苏音也不再吊胃口,她放松下来,任由发情的男人像头蛮牛般扑在身上撕拉撕拉扯去丝袜,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哈,小骚货,我要操死你!!!”男人抱着苏音的腿一顿狂舔,恨不得下一刻就挺枪入洞冲杀他个天昏地暗,甚至一瞬间因为想玩的太多而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
就是世界超模和选美小姐的腿,在苏小姐面前也黯然失色。
“哈哈哈~亲爱的,慢慢来,我在这儿呢,你想玩什么我都随你玩~”苏音乐的咯咯直笑,“下面已经湿透了呢,逼逼好想吃鸡巴,哈哈,插我,操我,快点,快点……哈哈哈……”
“啊!”
可就在男人双眼通红,把苏音的双腿搭在肩上准备来一场死战的时候——
砰砰砰!
一阵急促且震耳的敲门声,将二人足足花了一个小时才建立起来的前戏突兀打破,暧昧氛围扫失大半。
“妈的谁啊?!”男人喝问。
“酒店服务。”对方回答。
“没叫!”男人回道。
“酒店服务!”对方没有走的意思。
“唉。”苏音一阵无语,刚才的勾引可不止男人,就连她自己也起了欲望,浑身骚的不行,对方这一出无异于当头给两人泼了桶冷水。
“先生,有急事。”对方没有离开的意思,仍然敲门。
“唉算了算了,苏小姐,我去说,我去说。”见苏音不快,中年男人连忙站起来表现自己。
“嗯。”苏音无语地抠弄下体,“快点吧,亲爱的。”
“好好好,”男人披上衣服,屁颠屁颠地拉开门,“唉呀都说了没叫,你们怎么就……”
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开门的刹那,一群狂徒般的人撞倒门冲进来,在几秒内死死控制住他和苏音,被抓住时后者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两根指头还深深插在穴里。
“安保部……”在看到来者身穿的公司制服后,那一瞬间,苏音什么都明白了,满面血色被抽了个一干二净。
“Fuck!真是个欠操的骚货,难怪公司上下人人都叫你精桶。”
看着两人衣衫不整衣着凌乱,为首的黑人保安感慨一句,旋即一掌打晕了苏音。
【3.Boss】
哗啦啦——
男人拿着铁皮桶,推开冰柜,一勺接一勺地舀着冰块,手臂上繁杂的毒蛇纹饰随他发力的动作一同绷起,更显狰狞。寒气在正午干燥的空气中飘成淡白色的汽雾。
他一边盛冰,一边哼歌,哼披头士和甲壳虫乐队的调调。那些上世纪名震乐坛的摇滚曲子和他一样,都上了年纪。
男人生着铮亮的光头,满脸横肉,一道长长的伤疤从右眼一直裂到耳垂处,是任何人见了都会避之不及的长相。
他个子不高,体型中等,但身材异常魁梧,提着二十来斤重的冰桶手却依然很稳,没有丝毫晃动。
他肤色古铜,动作有力,身上不乏各种愈合久远的伤疤。粗糙的皮肤,加上一身颇具年代感的迷彩服,以及腰间随意别着的枪套,一看就是经常在刀子上舔血的人。
冰很快舀满了。男人提着冰桶,走到一旁的长桌前,倾倒。
哗啦啦——
刚从零下摄氏度中取出的冰块简直和石头一样硬,此刻悉数被男人倒在方想和苏音头上,它们相互碰撞着砸在少女娇柔的皮肤上,消融成水,流进她们的鼻孔、耳道,顺着咽喉的曲线流过骨感分明的锁骨,最后浸透制服,流到二人的乳沟里,刺激着乳头瞬间变硬,突出两个圆点。
“唔啊!!!”
“嗯哼~!!!”
突如其来的刺激像柄刀子刺在身上,令本在昏迷中的二女猛然惊醒,发出尖叫。二女下意识地想躲开,但腰背后面,那根把手腕和脚踝绑在一起的牛皮束带异常地坚韧,牢牢套死了二人,使其动弹不得。
“呜呜!呜呜!”
叫喊没有持续几秒。在方想和苏音张嘴的瞬间,就被几颗冰块堵住了嘴,与此同时,整个头部和半个胸肩都被瘆骨的寒冷包围,神经麻木到几近失去知觉,全身像打筛子般剧烈颤抖。
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足足把一桶冰块全部倒完才罢休。
“呃啊…操,苏婊子你他妈在不在?呃……”
“嘶!!咳咳咳……”
足足花了十分钟,二女还没有从惊吓中缓过神来。
“呃……”方想使劲眨巴着眼,努力想看清周围的情况,显然还没有从昏迷前的窒息中反应过来。冰水流到眼睛里后,眼前模糊,看不太清。
她的嘴角和脸部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抽跳,以至于说话都有些走音。
相比之下,苏音醒的很快,在回忆起被抓的过程,迅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后,她就别过头去,不敢看男人的脸,后者阴翳的目光令她如芒在背。
苏音偷偷戳方想,想提醒她,但后者显然没有领会到她的意思。
原因无他,眼前的光头男,正是联合钻业集团CEO兼创始人,王泽,自己的顶头Boss,一个实至名归的[危险人物],没有员工不清楚他的手腕。
苏音不知道王泽要做什么,但绝对不会是好事。
眼下,她们在一片很空旷的房间里——空旷到与其说房间不如说是空楼层更贴切些,还是没有装修过的那种水泥层。
她和方想都被换上了秘书款的OL制服,一黑一白,是职场上常见的款式,可以说干练,也可以说风骚,尺寸要小一号,勒的私密处非常难受,尤其是下胯和大腿根那里,像是有条沾了水的麻绳正不断摩擦。
楼内,陈设寥寥:硬木椅子,大办公桌,枪械制作台,枪架,钻石鉴定仪,成捆的兽皮,行军床,钻石真伪检测仪,几颗钉在墙上的、明显是打猎战利品的狮子、猎豹与鹿的头颅标本……再加上屁股下这张宽到过份的金属长桌,粗犷野性且简约的风格和男人如出一辙。
奢侈的地方,是满柜子的藏酒名烟,办公桌前还有一尊钻石裸女像。裸女像不大,但细节雕琢精美,面部表情栩栩如生,肉体美好的就像古希腊神话中的缪斯女神,其整体全部由天然钻石制成,呈自慰的坐态,由一根阴茎模样的黄金支架插入小穴处架起。
在百克拉钻石价值百万美元的天价前,难以想象这尊裸女像所耗费的金钱,她是主人财力和性欲的证明,在很多场谈判里向对方无形施压。
联合钻业集团,办公大楼,顶楼。
没有逃生通道,唯一上来的方式是直行的VIP电梯,一个通向楼内,一个则去往楼顶的停机坪。
角落的阴影里,还几名身强力壮,手持枪械的安保人员,苏音和方想一眼就看到了捉拿她们的黑人,后者回以令人作呕的微笑。
如果不是苏音之前处理公务的时候上来过一次,对此印象深刻,她肯定以为自己被弄到了什么废弃的建筑工地里。身为身价以十亿美元记数的老板,王泽并不奢侈,反而刻意保持着这种环境。
苏音听员工们说,这种环境能让王泽清醒,在非洲这种地方,清醒是非常有必要的。
身为欲女,苏音不喜欢清醒的男人,那往往意味着理性,或者说明知,这样的人,是不会简单被性欲冲昏头脑的。
要不要试着赌一把?苏音有些犹豫,有时候,色相这张牌,打出去可就不受自己控制了。
“清醒了没?”
低沉的嗓音打断了二女的思绪。男人搬来椅子坐在桌前,解下腰间沉甸甸的枪套,连同空弹夹、子弹和档案一起,摆在二女面前。
苏音一言不发。方想也终于反应过来,半是警惕半是害怕地看着王泽,眼神躲闪,不敢说话。
“你叫苏音,我对你有印象,前几天的晚会上你跳了一支古典舞,跳的很好。”男人在桌面上来回滚动子弹,语气随意到像是和朋友闲聊,“我也记得你,好像叫方想来着?个子很矮,以前回执记账的时候见过你,我还以为人事部找了童工。
“真他妈是我的好员工啊。”男人看了眼苏音和方想的档案,额头青筋微凸,“你们给我造成了损失,很大的损失。”
“我……”苏音想说什么,却在看到一旁办公桌摆放的几样东西后识趣地闭上了嘴。
那是一沓暗中拍摄的照片,几十部她们用来储存盗窃资料的U盘——U盘她们用一次扔一次还粉碎了数据,不知道王泽是怎么找到的,还有方想每次偷数据时必用的塑料薄膜,情人们送给苏音的各种礼物,数张银行卡,身份证,多国护照……诸如此类。
墙角的裹尸袋里,还静静躺着一具尸体,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是之前的夏裔保安,被组长买通后为她们的间谍行动打掩护。方想每次能提前进入公司偷资料,全靠他放行。
铁证如山,任何辩解都苍白无力。
“我可以折磨你们,但我还算是有原则的人,不喜欢对女人使用太血腥的暴力,所以,直接说亮话吧。”男人拿起空弹夹,把两枚子弹立在苏音面前,撩起她柔滑的发丝,“很简单,两个人,一颗子弹,一个问题。”
“当然,说不说都随你们。”男人补充。
“第一个问题,你们的雇主是谁?”男人下拉弹簧,慢悠悠地把子弹放上去,抚摸着子弹的纹路,每一个步骤都清晰可见。
“不,不知道……老板,真的不知道,对方只是让我把东西放在不同的交货点……”方想硬着头皮,想找个折中的方法。
说这话的时候,她浑身抖个不停。抛开“商业间谍”这个闪亮的头衔,她和苏音就是两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心理承受能力也是,怎么可能不害怕?
她故意把声音说的很软,像棉花一样软,但王泽就像块铁板,不为所动。
王泽点头,填入第一颗子弹。
“第二个问题,对方给出的酬劳是什么?钱?车?还是说什么狗屁公道和信念?”王泽把玩似地转了几下弹夹,拿起第二颗子弹。
“钱……很多钱……一百万美金……一次性直接打入账户……”这次开口的是苏音,她选择性地说出一部分。
方想则低下头去,没有说话。在此之前,王泽注意到苏音频繁地看着方想,而方想的眉毛则跳了下。
“就这些?”王泽挑眉。
“嗯嗯!”方想小鸡啄米似地点头,满面梨花带雨。
还没开始,她就已经哭了,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
王泽填入第二颗子弹,弹壳与弹夹内壁摩擦的声音很响。
他打开枪套,取出一把手枪,一把镀银雕花的银色沙漠之鹰,由以色列INI公司出产,0.44口径的马格努姆钢芯弹能打烂一切活物。王泽曾在狩猎时用这枪正面操翻过一头冲来的雄狮,那狮子的鬃毛被它自己的血染成了红色。现在就挂在旁边的墙上。
“等等!Boss!我们说的都是真的,绝对没有任何欺骗!”眼见不对,苏音急忙解释。
“你们不诚实。”男人摇头,两女出于各自的考量,都选择保守秘密,哪怕代价是死亡,他当即决定放弃无用功,不消耗无意义的精力,“但没事,我有的是手段查。”
咔。王泽装入弹夹,上膛,作持枪状对准二女的额头,来回比划着,似乎是在考虑先杀哪个比较好一些。
这种心理游戏,他乐此不疲。
“啊,等等,我……我……”突然,方想忍受不了短短几分钟内巨大的心理压力,崩溃地大叫起来。
不过就在王泽选出目标就要扣动扳机,且方想再也忍不住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电梯门,开了。
【4.绞刑】
电梯到达顶楼时,门后少女的喊叫声让顾寒清迟疑了一下,但她立刻镇定下来,抱着一沓繁杂的文件走出电梯门,抬头挺胸,身形昂扬,胸前两团奶球随步伐晃个不停。
“亲爱的,你要的文件准备好了。”
顾寒清走向王泽,神态自若,语气平稳,她穿着黑色的秘书制服,尖高跟在水泥地面上踩出清脆的脚步声,是个完美到近乎无可挑剔的丰乳女神。
身为贴身秘书,全公司也只有她能随意进出王泽的办公室,而且直接称呼王泽为“亲爱的”,在员工们看来,两人的关系可远不只是[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那么简单。
“等一下。”王泽摆手。
“呃,是很重要的文件,从大西洋转运的苏系军火出了一些问题,当地政府扣押了那艘船,还打算把事情捅到国际台子上,所以您最好还是先看一下。”
顾寒清扬了扬手里的文件,语气急切,目光时不时地瞟向方想,后者也在求救似的偷偷看着她。
从一年来约好的货物第一次失约没有交货,到两个组员的私密电话死活都打不通时,顾寒清就敏锐地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之处。
而眼下,在看到桌子上被五花大绑的二女后,不详的预感变成了恐惧,最坏的情况,发生了。
她只能试着拖延时间。
“妈的,怎么又被扣了,算了,先拿过来吧,辛苦了。”王泽放下枪,叫骂一声。
“被军舰强行拦停后遭登船检查,总之事情比较急,船上还藏着一批成色珍贵的血钻石,大副说情况非常紧急。”顾寒清走到王泽身边,一身袭人的名贵香水气,香味浓而不腻。
“这种事怎么他妈的天天来,和月经一样?下面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王泽翻了翻文件,扶额叫骂一句,“我们是什么?这帮黑鬼们的摇钱树吗?”
王泽伸手,顾寒清立刻把卫星电话递给他。
很少有人知道联合钻业集团只是王泽产业的一部分,除此之外,他还兼营着军火、毒品等不法产业,从非洲到中东,痕迹遍布热点地区。
“别动气,亲爱的。”顾寒清俯身,好看的下巴搭在王泽肩上,把自己柔软的大奶球压他的背后,还朝王泽脸上幽幽吐露香气,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行了行了,以后断掉这条线,换个新的。”十分钟后,事情解决,王泽挂掉电话。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王泽重新看向方想:
“对了,你刚才要说什么?”
方想却把头埋在一边,一言不发,只是低声啜泣。明明顾寒清进来之前,她还在几近崩溃地乱喊乱叫,怎么现在又硬气起来了变得不怕死了?
想到这里,王泽不露声色地看了眼顾寒清,这位自己最爱的秘书。她的发丝很软,贴在脸上莫名舒痒。
“别生气,亲爱的,都是我做的不够好,对了,这两个女人是谁?”顾寒清故作好奇,挽臂勾住王泽,嘴唇微启,贝齿调情似地嘶咬并磨挲着王泽的耳朵,留下湿漉漉的香津。
“叛徒罢了,蹲了挺久才抓住,吃里扒外的东西。”王泽摇头。
“叛徒啊……那亲爱的打算怎么处置她们?”顾寒清有意无意地用大长腿蹭王泽,解开王泽的衣扣,用纤纤玉指抚摸后者满是浓密胸毛的胸膛。
“杀。我最恨叛徒。”王泽抬起枪口,“回头让人处理一下尸体,和之前一样,皮扒光后扔秃鹫群里。”
“要不我再找人问问?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顾寒清见状,不急不慢地道。
她还想再拖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回旋的转机。
顾寒清把一条腿搭在桌背上,悠悠晃动黑丝长腿的同时,整个人完全贴在王泽背后,一派情至兴头、温香软玉的欲女模样。
身为秘书,很多时候都要主动一些,不能只等着男人来肏穴,必要的时候,得试着主动出击。
“不用。”王泽关掉保险。
见状,顾寒清知道自己算是保不住这两个组员了,王泽是什么人她最清楚不过。
她本来就做不了太多,不然只会把自己也赔进去。能做的,只有收起怜悯,高高挂起,事不关己。
顾寒清不想看到少女们脑迸浆裂血溅满墙的悲惨样子,借着亲吻王泽的动作转过头,默默为二人送行。
转头前,顾寒清感激地看了一眼方想,感谢她们守口如瓶,没有把自己供出来。
“等等!!!”
然而世事无常,在看见Boss王泽因为秘书调情逗弄,下身裤裆渐渐支起帐篷后,苏音心生一计下定决心,用尽全身力气冒着浑身韧带扭伤的风险扭转身体,在一瞬间用裹着上好黑丝的玉足堵住了枪口!
紧接着,苏音顺势再向前一步,手脚直接扑在王泽的鸡巴上……撸弄起来!
妈的,豁出去了!
“嗯?”王泽扬眉,倒不是苏音的动作太快让他反应不过来——事实上,刚才王泽有无数个开枪的机会,苏音在动身的瞬间就会被打成筛子——他是猜不透苏音要做什么。
他见过很多人,但是能顶着枪口冒险的,并不多。
“等等!等等!王先生!你听我说!我技术很好,可以伺候你,让你爽到不行!请相信我!”
苏音急切地哀求,紧张到不敢去看男人的脸。不管王泽吃不吃这一套,她都要赌一把,赌了或许赢,不赌一定输!她坚信只要王泽是个正常男人,就不可能拒绝黑丝玉足的诱惑。
王泽有些意外,转念一想,却也在情理之中,索性任由苏音在鸡巴上弄来弄去,时而揉捏,时而摩擦,不断寻找着最佳位置。
没有开枪!苏音激动地睁开眼。
王泽穿着布料不薄的迷彩裤,这套衣服他一直穿,没有十年也有五载,化纤材质的面料表面都磨损出了粗糙感。
但这难不住苏音,她尽可能伸展手臂和小腿,以肉棒为重点调整四肢的位置,最后形成双手在上、双脚在下、肉棒为中的局面,以求在裤子遮挡的情况下尽可能覆盖整根肉棒。
龟头的位置很好辨认,裤裆上蘑菇状的模糊边缘就是,苏音左手握住龟头,在飞快尝试了几种握法后,采用了五指磨挲,掌心揉捏,整体向下的方法。
苏音的右手则紧贴左手,手指向下按照记忆圈在龟头和棒身相连的冠沟处,采用了传统的横握法。
两只手负责肉棒上方三分之一的区域,也是性爱中最主要且最敏感的区域,谁让手远远比脚灵活呢?脚好看是好看,也能刺激男人,但还是笨重了点。
再向下,肉棒上留给苏音发挥的空间就不多了,主要是王泽系着皮带,裤子较紧,肉棒勃起后撑起了一顶帐篷——这不是形容词,是真的撑起帐篷,以龟头为中心向下铺去——因此苏音只能让两只黑丝美脚尽可能地在肉棒周围磨蹭着,寻找任何可以刺激睾丸的机会,她拿手的玩睾好戏暂时还用不上。
苏音可以做到这些,施绑者之前只是用牛皮拘束带捆住了她的脚踝和手腕,对别的部位没有管,加上她的手和脚本来就修长纤瘦,因此一定范围内都是可以活动的,也可以做些不复杂的动作。
这范围不算大,手脚相贴还有些施展不开,有几次脚踝撞在一起,疼的要命。但只是撸鸡巴的话,足够了。
这肉棒……好大!好硬!好粗!
虽然很羞耻,但这真是苏音心中蹦出来的第一个念头,王泽的鸡巴真的很大,以她刚刚这么一比划估算来看,绝对不会短于二十五厘米,是条实至名归的巨根!
要知道,各路女优和性爱学家们百般推崇“黄金尺寸”也才不过十八厘米而已,色情作品中动辄二十七八乃至于三十的长度不靠植入硅胶体强行增长的话,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仅凭手感,苏音可以断定这是根纯天然的鸡巴,她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坐上去,龟头会一路顶到子宫口,整个小穴都会被撑的满满当当,操到自己乃至任何女人都欲仙欲死,痛爽交织!
浪荡风骚的女人本性,让苏音一瞬间就爱上了这根肉棒——或者说肉炮更为贴切一些,她的心跳开始加速,本能的欲望一点点弥漫开来。
苏音小心地控制着手上的力道,她四肢并用,左手从上方均匀地环绕住王泽的龟头,大拇指在后,四指在前,指头勾住冠沟凸起的边缘处,五指一齐用力,上上下下来回套弄,带给王泽触电般的细小快感。
王泽本来皱起的眉头,因此略微松弛下去。
苏音大喜,果然鸡巴就是男人的钥匙,她乘势另一只手完全握住肉棒,大拇指和食指绕着冠沟圈成一圈左右不停地摩擦着,方向时而向左,时而向右,不时还会骤然收紧又缓缓放松,让王泽感觉鸡巴上仿佛套了根柔软的绳子。
好像指骨的硬度,对苏音而言不存在一样,王泽在她手上,几乎感觉不到手指关节的存在,但她的指头确实纤长且关节分明,指尖泛着干净的粉色,如此可见确实有把刷子。
苏音右手剩下的三根指头也没闲着,它们配合大拇指和食指圈弄的动作,一前一后不断用指甲去戳去刺棒身,如此反复交替,给王泽带去一种类似针扎但是又完全没有针扎痛楚的新奇体验,眉头又松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表情代表他没有生苏音的气,虽然嘴上不说,也不表明,但苏音知道他已经起感觉了。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层层递进,不断放大快意。
可惜隔着裤子,自己引以为傲的长腿和美脚使不上来,不然苏音相信自己还能更进一步。她在床上毕生所学的技巧,现在就有可能是救命的稻草。
“您的肉棒好大…真的大!请相信我,一定会爽死的!”
“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要是能把裤子脱了弄,绝对会更爽!”
“我和您玩过的任何女人都不一样!如果我做不到,您可以杀了我!”
苏音不停地哀求,她的表情,愁苦中带着命不久矣的悲伤,她的目光,却又迷离地对准男人的下体,似乎这根大家伙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
她的声音也是软的,哀转动听,令人不禁心生怜悯,激起想要保护她的想法。
她希望这些或真或假的哀求可以安慰住王泽躁动的杀心,就像用“先生”这个敬词而不是平时里和方想一样出口成脏的叫骂。
同时也在心里默默骗自己,给自己许诺一个希望。
看着苏音卖力伺候王泽肉棒的行为,顾寒清心中大赞,非常满意于苏音的随机应变,心说不愧是演员出身的腿模。
这无疑是个艰难的动作,苏音一边需要保持平衡,在大半个身子都探出长桌后不至于掉下去,不至于砸到王泽,一边她又要尽力无视枪口的威胁,无视棱角分明的桌口顶在腰部的难受感,忍受这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煎熬。
同时,她还要猜,盲猜王泽的感受和反应。
最重要的,还有脚上的动作,在撑住上面两条的情况下,苏音必须全力以赴带给王泽性快感,速度要快,感觉要明显,一心三用,中间不能出一丁点差错。
可谓勇气惊人。
顾寒清绝对相信,古代那些嫔妃在龙床上伺候暴君时花的心思,也不会比这更多了。她想起了那个俗套的笑话,大意是说鸡巴是女人的升职器,掰开逼一坐,就能升到天上去。
念及这里,顾寒清不动声色地停下亲吻的动作,拿着文件站在一旁,把机会全部留给苏音,让他只关注苏音一人。
“很舒服吧?人家的手……”
“啊~先生的鸡巴……好大……好想吃……”苏音舔了舔嘴唇,“人家的身子,热起来了呢……好热……”
“人家的逼逼开始流水了……黏糊糊的……逼逼好痒……好想被先生狠狠地操……把人家的白浆都操出来……”
“啊哈……”
苏音不断说着浪荡的骚话,都是些很平常的词,老套,但直白,以让人不加思索就领会其意思。
她美艳的五官也随之变化出百态风情。身为艺术生,她的嗓音是地地道道的歌喉,每一个字节,每一个声调,都可以说出不同的味道,同样的淫词荡语她能叫出花来,让人浮想联翩。
苏音也确实热,仅仅是这么几个动作,光洁的额头就渗出了点点细密的汗珠,哪怕还三分钟不到,都已经够累人了,尤其在非洲这日了鬼的热天气里。
因为龟头太粗,大拇指和食指需要用力才能圈完冠沟,指头也慢慢酸胀了些许。
但这一切都值得。
变化最明显的,是王泽的脸色,他的脸上不再那么有戾气,变得舒缓起来。
对王泽而言,快感,开始从模糊变得明显,从清晰过度到强烈,像是细微的电火花慢慢变大成电流,本在正常勃起状态下的鸡巴,变得更加胀热三分,
最原始的欲望像是堆积木般一点点升高,顺着神经直冲脑海,令王泽逐渐放松思绪,靠在椅背上,每一根神经都欢呼雀跃。
苏音,就是那个堆积木的人。王泽的脸色就是她的风向标。
“有意思。”王泽眯了眯眼,短短几分钟,苏音带给自己很多女人要花大力气才能做到的感觉,他决定暂且留手。
再者,这一阵子工作繁忙,也有点累了,确实需要放松一下了。
偶尔换个口味吃吃,也不错。
“谢谢先生!
“可惜这裤子,不然我还能让先生您更爽……唉……”
苏音放低姿态,欲言又止,手上动作分毫不减。
手指开始感到湿漉,一点水痕出现在龟头正中央马眼的位置,然后渐渐弥漫开来。
“行,既然如此,那就试试。”王泽拉开拉链,挪动身体,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
他使了个颜色,顾寒清立刻上前取下拘束带,解放了苏音的手脚,这下,她就能好好发挥了。
与此同时,顾寒清还找来一张布条塞住方想的嘴,让她在一旁看着,不至于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
“看看你有几斤几两,来。”王泽笑了笑。
“我会的……”苏音知道自己赌对了,魅惑地舔了舔嘴唇,香津在贝齿间拉出若有若无的丝线。
自信,令死亡的阴影都淡了许多。这才是自己的本性状态啊。
没有拘束带的束缚,苏音终于可以尽情舒张酸痛不已的长腿,向王泽尽情展示自己魔鬼般的妖娆身材——饱满的双乳、不堪一握的腰肢、丰腴的蜜臀……还有比上半身都长的究极长腿。
她扭动身子,缓解腰椎和四肢关节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带来的困意,让肌肉恢复到最佳状态。
此刻在王泽面前,是一双修长而骨肉匀亭的腿,肉一份嫌多,减一份嫌少。连绵不断的曲线从脚尖延伸到脚踝,再由脚踝处向上,直至被小腿鱼肉遮住的大腿根部,乃至于蜜桃似的臀……构成两条近乎完美且首尾相连的线,中间没有丝毫停顿,顾寒清也要逊之三分。
那顶级面料的黑丝,更是神来之笔。
苏音腿上的丝袜,是全包裹的连体款式,从玉足一直覆盖到了腰部,说是丝质的紧身裤也不为过。丝袜弹性丰富有度,完美平衡了紧绷和放松,腿部正面泛着肉色,以及一层淡淡的、反射亮光造成的白光。
双腿两边,是黑色的边缘,像是用笔勾了一层深沉的黑边,黑丝的特性把这肉色、白光和黑色完美地交融、渐变,生动而立体。
不像衣物,像人体彩绘,与女子平滑的肌肤融为一体。
身为腿精,苏音对自己双腿和玉足的重视,和开发程度比很多色情明星都强,而且向来乐意为此花钱,工资支出最多的项目就是保养双腿,购买各种丝袜和鞋子。
对她来说,肉体和青春就是要挥霍的。
经年累月的保养,令苏音整个人都极具观赏性。即便伸着腿什么都不做躺在面前,也赏心悦目。
苏音取掉发绳,甩了甩头,一头长之及腰的黑色秀发随之飞扬,而后披散在肩上,有点职场中女强人的味道。
“有意思……”王泽淡淡夸赞。这腿,莫名让他想起了装饰用的象牙。
以他跑遍全世界操屄操到腻的阅历,骚到这种程度的女人,也是第一次见,妓女在苏音面前都纯洁的像个处女。
“呵呵呵,人家这贱腿……就是为了伺候王先生的……只要能让你爽了,怎样都行……”
这妖媚的样子,哪里还有十分钟前的惊恐?
桌子是可调节的,顾寒清将桌面高度调到和椅子差不多的程度,让苏音只需要伸手就能够到王泽,而不必如之前那般费力。
呼……苏音定下心,开始全力伺候。
肉棒入手,一片滚烫。因为持续充血,肉棒表面是暗红色的,到了冠沟处,开始变得黑红,而到了包皮和龟头露出的顶端,则变成了红紫色,以至于紫到发黑。
肉棒肉感粗糙,浓密的阴毛凌乱地生长在根部,让足有鸡蛋大小的睾丸看起来像带毛的肉球。
苏音缓缓向下撸去,没有了包皮的遮挡,硕大的龟头赫然在目,与包皮不同,龟头是鲜红色的,模样狰狞,像根冲天而起的炮管,苏音都可以想见它顶着淫液冲杀在女人阴道里时的震撼场景。
瓜子大小的马眼处还有细微的精水流出,马眼因此微微张合。
熟悉的腥味迎面喷来,苏音深深吸了口气,陶醉于这肉棒的味道。
她爱死这根儿鸡巴了!
苏音还偷偷捏了一下,柔中兼硬,和之前自己的判断一模一样,她果然没看走眼。
苏音挪动屁股向前,双腿相盘,双脚相对,大腿和小腿搭在王泽膝盖上,套裙被分开的腿撑裂裂开,露出大片大片乍泄的春光。
王泽的视野从美腿跳到裙底,阴部风光一览无余,一股淫靡的穴味夹杂着丝袜被汗液浸湿后的骚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苏音当然没有完全把腿压下去,而是控制力道,有意无意地磨蹭王泽,让他下意识地主动托起自己。营造一种自己需要他的感觉——男人们就吃这套。
她的身体热热的,非常舒服,不到90kg的体重对王泽开始,完全没有负担。
手法还是之前的手法,但因为没有衣服阻挡,带给男人的感受更加强烈,柔软如玉的小手、手上的细节、指关节细微的力道、掌心热热的温度、指甲的质感……玩的女人多了,王泽的肉棒极其敏感,此刻被苏音两只手这么套弄撸动,就像陷进了棉花里似的,每一个感受都如此清晰,快意成倍提高。
女人的体温化作暖流,让男人浸泡在这温香软玉里。
一前一后,就像飞机杯和真人的区别,天差地别。
“嗯……”王泽闭上眼,手指在扶手上跟随女人套弄的频率而敲打,他已渐入佳境。
性是享受,从来都是。
“好烫呢……先生的大鸡巴……这种颜色……
“人家的脚舒服吗?……哈啊……蛋蛋真调皮……在动……”
五指向上拉伸肉棒,龟头被拉的稍微变形了一些,随着王泽野火般高涨的欲望飞快充血,海绵体硬起来给苏音一种手握热硅胶的触感。
等龟头撸到再也拉不上去、马眼都缩成一线的时候,苏音就开始下撸,连带着龟头向下,被黝黑的包皮完全裹住,马眼重新微张,喷出若有若无的热气。
“射出来吧~~~感觉舒服就射出来~~~先生,请射到人家的骚脚上~~~人家想吃精液……精液,好吃……哼哈……”
苏音低头弓着腰,一边发情骚叫,一边朝龟头上吹着热气,气钻进马眼和包皮里,弄的王泽舒痒舒痒的。
偶尔,苏音会凑到龟头边吐几口白莹莹的香津,把香津涂满肉棒的每一个地方,权当润滑用,动作娴熟老道,让肉棒跟摸了油似的。
至于男人胯间的汗味和肉棒上浓郁的腥味,在生死面前,什么都不是——何况苏音向来痴迷于肉棒的气味。
苏音长长的发丝披过肩头,拂在王泽下体上,平添一份若有若无的瘙痒感,这感觉只是一瞬,很快被上上下下的玉手抹了去。
当然,单单脱掉裤子还不足以有这么大的差别,最重要的,是肉棒下面不停晃动的黑丝美脚。
这次,美足也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早在盘做的时候,苏音便对拢玉足,脚心向内合住了肉棒。她的脚型优美,足背像山脊一样平滑而下,趾头修长,足弓则弯的像月亮,双脚贴合,脚心处刚好形成一个洞口,勉强能够把肉棒插进去。
苏音用脚心来模拟小穴的感觉,倒也不失一种奇特的感觉。
很难说鸡巴被这样一对丝袜玉足伺候,到底是怎样的感受,之前苏音的每一个动作王泽都能准确描述出来,但这次不一样,说绵滑吧,脚上确实有阻力,说僵硬吧,却又比手还顺畅,实实在在地爽。
这是一种非常奇特的感受,脚掌在肉棒上蹭来蹭去,难以用语言去形容。
“啊啦~~~先生下面也很粗呢~~~
“好黑……皱巴巴的……用脚踩一下吧……
“啊呀~~~蛋蛋竟然这么重~~~呵呵呵呵~~~”
偶尔撸累的时候,苏音就会用脚趾去搔撩睾丸。她用脚心托起遍布难看肉皱的黑色精囊,一上一下地抛动,让睾丸从右脚脚心滚到左脚脚后跟,然后又原路滚回去,乐此不疲地玩着这种滚球游戏。
黑丝的柔顺质感,和苏音极其小心的力道,可以保证对它们不造成任何伤害。她知道男人的阳具既坚挺,也脆弱,必须细心呵护,不能有一点差池。
说来,阴囊上并没有什么敏感的地方,要说感觉也就是暖意,到王泽就是觉得舒服,下体如同被热水包裹。
以用脚趾轻柔地敲打,,它们随精囊猛地落下,一会儿又温柔地用柔软的脚心踩住它们。
“呵呵呵~先生~~这里面……一定装着很多好吃的吧?嘻嘻……要不要全部射出来呢……?”
苏音笑吟吟地看着两个蛋蛋在脚下滚在滚去,像浮萍被浪花支配摇摆。在她脚下,王泽的阴毛一会分开,像野草般被脚趾弄的东歪西倒,露出下面泄了气的皮球般的、丑陋的子孙袋,一会又不屈地恢复原状,重新遮掩住娇嫩的阳睾,隔着刮蹭她的皮肤。
身为大汉,王泽体毛不算多但也绝对不少,而且还都是刚毛类型,不仅粗长,而且硬,鸡巴毛像是钢丝球一样,刺激着苏音。有好几次,几根阴毛不是隔着丝袜戳进她的趾甲缝,就是挠得她直犯痒痒,忍不住想笑。
“这就是鸡巴的味道啊……嗯哼……小母狗想要吃鸡巴了……”
“先生也一定感受到了吧?鸡巴肯定酥酥的,嘻嘻嘻,都是人家这双小骚脚的功劳呢~~~
“人家做了新美甲~但是穿着黑色的丝袜,先生看不见啊~要不要脱下来,凑到先生面前让您好好地看一看?”
苏音的音调起伏,语气暧昧,每句话都或有意或无意地留白,留给人充分遐想的空间。
“啊……脚上……有点湿了呢……好多汗……人家的脚……可是没有任何异味的哦~”
这句话倒不是苏音吹逼,她身体基因好,天生就没有异味,即便有,也非常非常淡,闻不出来。当年上大学的时候,她的舞鞋和舞袜,是全班女生里唯一一个没有异味的,即便跳了一天的舞袜底都黑了,也没有异味。
以至于学校里发生“变态气味控舞蹈室里偷盗女生贴身衣物”这种大瓜时,只有她的东西完好无损,一眼看去孤零零地摆在鞋柜里,都没人在意。
这件事曾经让苏音郁闷了好久,凭什么,凭什么只偷别的女生不偷她?
这对一个女色鬼而言,确实是不小的打击。现在,却成了足交时的福音。
“啊呀?还不射出来吗?已经这么舒服了,肉棒真是厉害呢……不知道插进人家的逼逼里狠狠操的话,还会不会坚持这么久呢?唔呵呵呵呵~~~”
这句话倒也不是苏音刻意挑逗,而是真心实意的赞叹,能在自己手脚齐上且火力全开的状态下,坚持长达二十分钟还不射——甚至鸡巴没有丝毫疲软迹象的人,她也就碰见过王泽一个。
上千人里,就这么一个!
可惜没有早点遇见王泽,不然苏音都想当他的情妇,天天被他骑……这根鸡巴这么强,自己一定会被操晕过去吧?
想到这里,苏音莫名有点另眼相看那个苏秘书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有多会玩,才能成为王泽的女秘书?她不是嫉妒或是别的什么情绪,就是同为女人的钦佩,不知道有没有活下去,如果有,一定要找苏秘书交流一下。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苏音总感觉苏秘书好像在有意无意地……帮助自己?从进门到主动,她都在在意自己。
但苏音可以肯定自己不熟这个苏秘书,她在这破地方的熟人只有三个,方想是一个,那位神秘的“组长”是另一个,以往出任务的优先级是组长,接着是方想,最后才是她。
苏秘书她见过,但应该没有什么交集。
如果顾寒清知道苏音此刻淫荡的想法,不知会做何感想,王泽还没说什么呢,这骚货生死关头就抢先一步入戏了。
“嗯……”王泽第一次舒服地哼出了声,用满意的目光打量着苏音。
“人家这里还有很多秘密……先生……想不想知道……”
苏音随着王泽灼热的视线,时而解开扣子,掀起衬衣,露出自己白花花的肚皮和半个奶球,时而双腿微抬,往丝袜上唾吐香甜的津液……衣衫不整,半脱不脱,兼具职场上的干练和床笫边的淫欲,可谓深得制服诱惑的精髓。
苏音灵活高超的足技和挑逗,让这狮子般危险的男人松的像猫一样。
快感,在苏音美脚的踩弄下流过四肢百骸,直冲云霄,从刚开始的电流变成了狂暴的雷霆,在王泽脑海中阵阵炸起。
他整个人越发松弛,以至于到最后软躺在了椅子上,闭上眼,投入地享受着。
“嗯哼~”
苏音挑逗完睾丸,又打起了自己这条大长腿的主意。在手上动作不停的前提下,她再向前一步,半个身子虚压在王泽腿上,用右腿大腿和小腿间的膝弯夹住了肉棒!
这一步不需要上下撸,仅需要夹紧或放松大小腿,使用腿部肌肉舒张的力道就能刺激肉棒,肉棒被黑丝美腿夹住,孤零零露出龟头的场面非常有趣。
苏音还把闲下来的左腿搭在王泽肩上,她韧带开发的极好,腿搭得笔直,做起这个高难度的动作来游刃有余。
看得顾寒清和方想皆是不可思议,感叹这个队友也太会玩了。
“嗯……”王泽第二次出声,显然这个临时起意的玩法对他而言非常爽,苏音滚烫的体温以假乱真,做到了插穴的感觉。
可就在苏音撸着撸着自己都嗨了起来,小穴不断流水,想要和王泽更进一步的时候,后者却把她的腿放了下去。
“嗯?”苏音不解。
“确实可以,你这种母狗不多见,这样吧,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一个活命的机会。”王泽的第一句话,让苏音直上天堂。
“只要你能在被吊死前,用脚让我射出来,不管射多少都行,只要能射出来,我就放你走,从此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你可以安然离开这里,离开非洲。”王泽的第二句话,让苏音如坠地狱。
“啊,啊?”
吊……吊死?苏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张着嘴,说不出话。
有那么一瞬间,苏音感觉脑子转不过来了。这是怎么了?明明自己一直伺候的很好啊!明明刚刚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这样了?
是哪里做错了吗?
“能不能活,全看你本事,这很公平。”王泽在苏音大腿外侧狠狠拍了一巴掌,拍得肉波阵阵翻涌。
“公…公平?”苏音呆住了。
“不然呢,间谍小姐,在你们给我造成几百万美元的损失后,打一炮就放你走?未免也太亏了吧?清寒,我是什么狗屁的慈善家吗?”王泽头也不回地问顾寒清。
“不是。”女秘书低帘,回答。
“那就对了。”王泽饶有趣味地观察着苏音面部表情的变化,乐于她从不解到急切,到恐惧再到哀求,简直和变色龙一样精彩,“丫头,批价还没上天,你不值这个价。”
“我……我知道了……”苏音低下头,明白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她本身理亏,活到现在完全是王泽的施舍。
上半场她赌对了,但下半场还要赌,赌的代价极其高昂,高到以命为筹码,她只能赌这一次。
“别苦着脸,来,笑一笑。”王泽杀人诛心。
“嗯……”苏音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这才像样。”王泽抚摸着苏音的玉足。
“亲爱的,用绳索吗?”顾寒清问,心中暗叫不妙。
苏音刚才高兴的太早了,得意忘形,迟早要出事。她们成为商业间谍之初不是没受过心理培训,对付一般人足够面不改色心不跳,但在王泽这老狐狸面前,还是跟透明人没什么区别。
王泽抬起苏音的右腿横放在自己面前,大手在腿上摸来摸去,时而捏一下饱满的小腿鱼肉,时而把玩着骨感分明的膝盖,时而在大腿上拍一巴掌……一边玩弄,一边感慨苏音腿型的好看。
他感受着丝袜光滑有力的质感,最后把手伸进苏音的套裙里,肆意摸索,抠弄。
“我想想,嗯……就用你这腿上的丝袜吧,绳子和铁链太不美观了,到最后,脖子上尽是血,喉咙都碎成了一块块的,很难看,还是丝袜好。”王泽说完,手够到苏音腰间去脱丝袜,他的手劲儿很大,一下就把左腿上的整条丝袜都脱了下来。
“嗯,好货。”王泽把丝袜拿到嘴边闻了一口,鼻尖满是苏音好闻的体香。
“清寒,去把钩子降下来,就在这里,就在桌子上。”
王泽打了个清脆的响指,顾寒清立刻行动起来。
身为一个资深的枪械爱好者兼休闲猎人,王泽经常在闲暇时间约着好友出去打猎,狩到的猎物会送到这里来处理——比如墙上那几个正儿八经的兽头标本,就是王泽的得意之作。
为了这个需要,天花板上安装了几架电动滑钩,方便他把几百斤重的猎物吊起来剥皮削肉抽骨,进行一些诸如此类的处理。
当然……也能用来吊人。
“亲爱的,要不要把速度调慢些?不然她会死的很快。”顾寒清问王泽。
她的话不无道理,平时,这种电动铁钩升降的速度是很快的,如果按原速度来,苏音这边脚还没撸几下呢就一命呜呼了,未免太不值了。
“嗯,调慢些,给她机会,我说到做到。”王泽允首。
顾寒清尽可能调到最慢,没注意到王泽的眼光在自己身上扫了一下。
几个安保人员过来协助顾寒清,很快把丝袜牢牢吊在苏音脖子上,她本人则依旧坐在桌子边缘,保持之前的姿势。
与时间赛跑。
事已至此,苏音也只能硬着头皮上,身子止不住地抖。好在王泽帮忙脱掉了一条丝袜,光脚状态下她能用上更多的技巧,算是坏事中唯一的好消息。
裸脚,才是这只玉足最好的颜值,脚整体修长,协调,雪白,肌肤下清晰可见青色的血管脉络,五根跖骨像山一样起伏。
苏音舒展右腿,用脚扶正男人有些倾斜的肉棒,然后分开脚趾,大脚趾和二脚趾夹住了肉棒的冠沟部分。冠沟是一道不深不浅的沟,纤瘦的二脚趾刚好完全合进去,苏音夹紧脚趾间的力道,向左右轻轻拧转,试图复刻之前用手玩这个动作时的成功。
依旧穿着丝袜的左脚,照常撸弄肉棒的其它部分,苏音的左脚前端抵在肉棒上上下快速擦弄,速度快到小腿甚至因此隐约抽痛。
苏音的左脚脚后跟则踩蹂睾丸,她的左脚后跟和右脚一样,肉嘟嘟的,丰腴,如脂,表面干净,没有丝毫有碍观感的死皮和茧垢,肉棒被这么踩着不可谓不舒服。
但王泽没有反应——至少,没表露出来。
顾寒清和方想都在心中替苏音捏了把汗。
苏音不信邪。她宽衣解带,把之前解到只剩下最后一颗纽扣的外套彻底解开,然后三两下解开橙子,扒掉胸罩,把整个肚皮和胸膛都毫无保留地呈现给王泽。
她奶子不算巨乳,但挺翘,乳头扬起一个美妙的弧度,乳头因常年发情而被荷尔蒙浸成了深沉的黑色,比乳晕都要深。从王泽的视角看去,就像肥大的乳球上嵌着的两颗宝石般好看。
“啊~操我……干我……”
苏音骚叫不断,淫荡的声音在楼层里回荡,如果不是另一只手要在身后撑住重心,她想把两个奶子都捏住玩给王泽看。
身为女人,苏音知道丝袜的柔韧性有多好,尤其是自己买的这种上好丝袜,弹性优异,伸缩自如,而且一定程度上还防水,根本不是AV里的一撕就烂。
何况刚才因为运动太过剧烈,自己浑身出汗导致原本干干的丝袜都被汗水湿透了,如果不靠锐器,仅凭自己的体重想要撕开或是扯断它,根本就是妄想。
能不能扯断都是问题,到时恐怕自己脖子都已经给勒断了。
这一套足乳组合拳持续了三分钟,但王泽坐在椅子上,如尊弥勒佛般巍然不动,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
这个时候,丝袜还处在一个比较松弛的程度,缠在脖子上除了热之外,并没有其它的不适的感觉。
苏音见这个玩法没有用,决定就换一个,头脑里丰富的性知识和经验能让她一直试到王泽射出来为之。
她不动声色地变换双脚的位置,左脚抚摸着胯间和腿根,裸露的右脚从上方无缝过渡到正前,脚趾并拢弯曲,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美甲在肉棒上轻轻刮蹭,舒缓肉棒因长时间勃起而绷紧的海绵体。
趾甲在肉棒上刮过一道淡淡的白痕,而后被粉嫩的趾肉抹平,如此循环往复。
这这一套也可以说是按摩,苏音的趾甲经常有精心修剪,甲长,不尖锐,不厚钝,配上嫩嫩的脚底,甚是舒服。
王泽,没有反应——除了他高涨通红的鸡巴外。
铁钩以一个极慢的速度缓缓向上,苏音能明显感觉到脖子上的丝袜动了一下,她没有气馁,切到下一个方法。
这一次,左脚趾甲刮上去后没有下来,苏音放平之前一直抬起的左脚后跟,整只脚踩压肉棒,把肉棒结结实实地踩得贴在了王泽的小腹乃至于肚子上,皮肤都被肉棒微微压出了一个凹陷。
这一次,是一整只美脚的摩擦,肉棒始终被踩在王泽小腹上抬不起头,频率不同于之前的轻柔慢调,变得迅疾而快速,脚背几乎与整条腿连成一条平直的线,因绷紧用力而凸起的血管清晰可见。
右脚也加重了力道,精囊上肉巴巴的褶皱绷出山峦般的扭曲线条。
王泽,不为所动。
苏音感到几丝吃力,四十分钟的高强度性爱让她香汗淋漓,发丝和衣服都粘到了皮肤上,豆大的汗珠从天鹅般修长的脖子上明显滑落,瓜子脸蛋上一片潮红。
明明以往都是她嘲笑男人不行的。
加油……加油……方想和顾寒清默默祈祷。
换!继续换!苏音被激发出了莫名的好胜心,床上功夫,她还从没有败过。
那咬牙蹙眉的模样,像极了被逼到死路的小母老虎。
“呼……呼……”
苏音喘了口粗气,双脚侧面并拢,脚趾朝上,把肉棒夹在中间,有节奏有规律地挤压,不需要撸动,就是挤压,让之前连绵的快感变得想阵阵海浪一样规律。
到最后,她挤的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一波快感未平,一波快感又起,层层叠叠交织,让男人感受到的快感最大化。
换任何一个男人,在这攻势前肯定都缴械投降了。
但……王泽还是没有射。
随着铁钩不断升高,渐渐地,丝袜开始套紧,脖子上传来一股淡淡的勒压感,让苏音有些慌神。
继续!
苏音双脚脚心并拢,以脚后跟为圆心,水平左右摇摆把鸡巴拍来拍去,晃得肉棒颠三倒四,东倒西歪,和之前玩蛋的方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王泽,依然没有射。
丝袜继续收缩。脖子处传来一股向上的拉力,让苏音不得不挺背坐直抬头,缓解不适,双腿随时有抽筋的风险。
苏音把肉棒踩在脚下,让龟头从仰面冲天变成直直对准自己,如此一来每次撸动,龟头会首先摩擦着透出脚趾,然后奋力穿过紧紧贴合的脚心,最后在不可能穿过的脚后跟前停下,再带着棒身不断重复。
像抽插未经人事的处女的穴道,紧致,脚汗潮热。
“呼……呵……”
苏音胸膛剧烈皮肤,奶子晃成一团。
这几套玩法不仅行云流水,而且各有花样,看得方想目瞪口呆,连王泽眼中也流出赞赏。
但赞赏归赞赏,他还是不射。
终于,勒压的感觉,从脖子与肩胛连接的地方开始向上蠕动,最后停在了喉管中间、紧贴下巴的位置,
“啊!!!”
突然,苏音痛苦地呻吟一声,全身像按下了暂停键,只见她原本饱满的大腿乃至于小腿肌肉立时塌陷下去,形成一道内凹的肉坑——最坏的情况,她抽筋了,还是两条腿一起!
痛,真的好痛,腿像断了一样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苏音痛不欲生,足交不得不终止。
“呃啊啊啊……呜呜……呃……呼…呼…呼……呃啊……”
与此同时,一股不可抗拒的麻木感涌入双手,这是典型的大运动突然停止后、由剧烈呼吸引发的碱中毒现象,对此刻的苏音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呜呜呜……呃!起来…起来!啊!!妈的……呃啊啊啊……
“射…射出来…妈的…啊呃呃……”
但苏音没有放弃,尽管疼到话都说不利索了,尽管哭声抽泣,她还是努力控制着腿足,撸动肉棒。
方想难以想象这位老搭档正在经历的折磨和痛苦,泪流满面。
顾寒清垂着眼,装作看不见。
真的完了……一切都完了……
怎么会……怎么会……
渐渐地,苏音的眼神越发绝望,脚上的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无章,越来越无力,一时间失误频出。不论她怎么调教逗弄刺激,王泽就是不射,就是泰然自若,鸡巴跟他妈铁做的一样。
怎么可能有男人快一小时了都射不出来?怎么可能有男人一直受得了性刺激?怎么可能有鸡巴一直坚挺而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这畜牲是阳痿了吗?
人生中,苏音第一次万念俱灰,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怀疑一切,从小到大她玩过成百上千个男人,踩过的鸡巴不计其数,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如果在以前碰到王泽,苏音绝对会欣喜若狂,没办法,对欲女来说,王泽实在太完美了,简直是台人形打炮机,有超常的持久还兼具真人的温度,让苏音倒贴她都百分愿意。
但眼下,她只有绝望和憎恨,她无比后悔为什么要接下这个单子,那钱她赚到了但是根本没命花,正如这此雇佣来自天堂,却通往地狱一样。这一次不可能有机会了,一切都他妈的玩完操了。
“呃!”
丝袜终于绷直,收紧,苏音被猛然拉得抬头,面部朝上,下一口入喉的空气开始减少,这是窒息的前兆。
咣当——注意力开始减弱,苏音本想足撸的左脚,意外磕在了椅子的金属扶手上,半个大脚趾的趾甲盖被绷开,露出肉粉的趾床,鲜血淋漓,锥心地痛。
王泽啧了一声,“好心”地将苏音的右脚放回自己裆里。
绝望中,苏音开始三番五次地瞟向方想,似乎是想逼迫她说些什么,然而方想却只是摇头,嘴唇微动,整个人都缩成一团,像受了惊的猫儿。
这一幕,王泽全部看在眼里。
现在,苏音脚上,只剩下了无意义的踩动动作。丝袜渐渐拉高,求生的欲望让她不得不抬起屁股,尽可能远离桌面。缺氧让她眼前发红,发黑,头昏脑胀,思维变得迟钝,身体像灌铅似的僵硬,每一个抬腿的动作都如此艰难,难如登天。
“呃呃……求……你……”
晕眩之中,苏音乞求地看向王泽,却在男人的眼里看到了满满的……戏谑。
那是主人看狗般的戏谑。嘲讽,愚弄。
苏音猛然发现,原来自以为是的小聪明,男人自始至终都看在眼里。
顾寒清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剧般地卡在这一步,苏音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看见大鸡巴就走不动路的婊子,竟然会败倒在王泽面前!平时自己和王泽做爱的时候,也没觉得他这么持久啊!
顾寒清心中闷的难受,她确实给苏音在绝望之际打开了一扇门,但谁能想到,门的尽头竟然是他妈的死胡同!
“呃……咳呃……唔……”
苏音的声音越发尖利,也越发紧短,缺氧状态下每一次呼吸和发声都是种折磨,不亚于把一枚锋利的刀片咽进喉咙吞进肺腔再吐出来,短短几个字就能抽尽人身上全部的力气。
绝望,彻彻底底的绝望,看不到丝毫活命的可能。
明明满世界就是空气,明明嘴唇边还能感受到风轻快的流动,鼻子也能闻到空气中漂浮的各种味道,但无论如何就是呼吸不到!一切知觉都随感官衰退而逐步丧失,丝袜缠在脖子上轻飘飘的像薄纱,脚下原本坚硬的肉棒现在踩上去像是软塌塌的草团,她整个人也像捆正在分崩离析的、一点点被抽去筋骨的稻草。
随时都会死去。
“呃呃呃……”
有人说人死前,脑子里想的,眼前浮现的,就是自己最珍贵的回忆。现在苏音后悔了,过去的一切都变成闪影在眼前飘过:第一次试着自慰、勾引父亲和哥哥做爱、诱惑几个男老师轮奸自己、把穿了一天的内裤扔给路边的报摊大爷、在大学开班级淫趴、用身体一天接客五次赚取第一桶金、挑拨已婚高管和老婆离婚然后抛弃他、教邻家兄妹上床……很快,她将再也无法享受这种种欢愉。
“呃……呃!!”
有那么几秒钟,对美好世界仍然眷恋不舍的求生欲,使苏音暂时压住了痛处,她用尽全部力气挣扎起来,面目通红而狰狞,没有了往日里的美艳反而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女鬼!
咣——咣当——挣扎之下,铁链响个不停,铁钩来回打着转,带起整个人被丝袜吊在半空来回晃荡,一圈圈旋转,丝袜都拧成了麻花状!铁钩无情升高,王泽的鸡巴成了最后的支点,那小小的龟头,苏音只能踩在上面,她的体重因为被吊着的缘故变得飘忽不定,压在肉棒上时重时轻,带给王泽莫大的快感。
舌尖传来一丝甜腥,紧接着,一股温热的体液流过鼻腔和嘴唇,把苏音洁白的牙齿全都染成了刺眼的血红色。
“咳…呃……”窒息严重到了喉咙被完全锁死的程度,她的肢体开始扭曲,手下意识地在半空挥个不停,肩膀和腰臀不自然地扭动,令顾寒清想起了土著部落里某种怪异的祭祀舞。
快啊,快啊,快啊……顾寒清在心里默默祈祷,无论是为苏音还是为自己,她都衷心地希望苏音活下来。事前她对这个组员并不算多熟悉也没有多亲密,还一度讨厌她浪荡的本性和玩劣斑斑的过往,但眼下终归是相处的久了,看着被苏音活生生玩死,还是令人煎熬。
煎熬而饱受折磨。压的顾寒清胸口沉闷,喉咙里像被什么东西噎住了。
接下来,苏音的身子先是抽搐,接而是回光返照,然后又归于抽搐,两条长腿玩命似地蹬,令顾寒清想起了王泽的猎物们,那些野兽被割喉扒皮放血时,蹄子也是这样蹬个不停。
死亡的过程很快。很快,女孩就没声儿了,祭祀舞成了由死神导演的默剧,她的双臂垂在身体两侧,像被抽掉丝线的藕块。她的眼睛还是那么清澈,泪水映出在场所有人,但顾寒清在其中早已看不见昔日的灵动和情欲。
原来窒息是这么痛苦……早知如此,刚才就不玩小聪明了啊,一枪崩掉头好了……
这是苏音脑中最后一个念头,世界正飞快远离自己,感受不到时间,感受不到重量,就连痛苦也没有了,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
死亡原来是这样的。
不过也好,终于解脱了。
“啊~~~”
——可命运如此戏剧,在苏音被勒断气的瞬间,王泽射了!女孩绝命前那几波强劲的摩擦,尤其是脚趾扣在龟头上的巨大的快感,让王泽压抑已久的性欲全面爆发,射了出来!
马眼大开,精液喷射喷涌如泉!
“唔!!唔唔!!唔唔唔!!”方想浑身剧烈颤抖,似乎是想对王泽说你射了,快放了苏音,然而苏音却已经……
死了。
【5.沉溺】
瞪着眼,张着嘴,死了。披头散发,口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在脸庞上冲出一条条淡红色的水痕,像血的眼泪。
她没能等到,一线之差,仅仅一线之差。那双眼睁得大大的,至死都没有合上,无数血丝交错着,把原本澄澈的瞳孔割得支离破碎,几点眼泪聚在眼角打着转,怎么都流不下来。
顾寒清从中看到了不甘,还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最终,先前绷紧的肌肉失去控制后彻底放松,金黄色的尿液从苏音胯间流出,顺着她长腿的曲线一路流到脚跟,最后在桌子和地上形成一滩金黄色的浅泊,尿骚味弥漫。
瞳孔涣散,空空荡荡。像火花一样,啪地就没了。
“啊~~~”
王泽足足射了好几分钟之久,浑浊腥臭的黏稠白浆泼了苏音一身,溅到了方想苍白的脸上。这些她死前求之不得的,死后却戏剧性地满地都是。
苏音已经彻底死透了,连抢救的黄金时间都过了。
“嗯?死了?”几分钟后,王泽把最后一滴精液射完,就要说话算话地把苏音放下来时,丝袜却终于承受不住,先行绷断了!
嘶——拉——
被拉成长条麻花状的丝袜从中间迅速拉长,而后突然绷断,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苏音砰然砸在金属桌子上,后脑勺在桌缘棱角上撞出令人心碎的响动!刚开始,一缕血流顺着桌子流出,很亏,或许是撞碎了整个后脑勺,血越喷越多,打湿了她的长发,长发飘摇,如同血的瀑布!
血沿着发梢打在地上,形成一滩浅浅的血泊。尿液打下来,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令顾寒清想起了那头狮子,那头被王泽用沙鹰打爆脑袋的狮子,被它自己的血染红了鬃毛。
血腥味,让她几欲作呕喉咙和鼻子瘙痒难耐。顾寒清只得背地里死死掐住自己的奶子,才不至于当众吐出来。
“啧,骚货,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王泽把丝袜扔在苏音的尸体上,让人把她抬到一边去。
看着椅子里王泽懒洋洋的背影,和留在桌子上的“沙漠之鹰”配枪,有那么一瞬间,顾寒清真的想冲过去抓起枪直接轰了这个人渣,最好能对着他的脑袋轰!
但理智,终归制约着顾寒清。角落里还有保安,顾寒清或许能靠出其不意解决其中一两个,但绝对无法同时对付那么多人,现实不是电影,她不是超人,王泽的反应速度她没有信心去挑战。
忍,总好过全军覆没。那样的话,苏音就白死了,所有努力也将前功尽弃。
“你呢?小妹子,你有什么能力?你的脚也跟她一样爽么?”王泽抖了抖满是白浊的肉虫,意犹未尽,他取掉方想嘴里的布条,问。
他的性欲已经被苏音点燃了,一时半会还灭不了。既然还剩一个,一并处理掉就行。
“啊!啊呼…呼……”方想久违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小脸涨得通红。
苏音被活生生吊死的时候,她吓坏了。
方想畏畏缩缩地收着脑袋,不敢和王泽对视,他的眼神很利,像卷着刀,令方想想起一些并不美好的回忆。
“怕什么,你吃里扒外赚美刀的时候不怕,这会儿死个人就怕了?诸位,在非洲,死人是什么稀罕事吗?”王泽解下方想的拘束带,大声问。
“不是!人人把脑袋别在鸡巴上讨饭吃!”安保们都笑着回答。
王泽对他们这些底下人向来都很好,只要不干出格之事。如果换成合法生意,王泽甚至可以算理想型老板。
“哎,那杀个叛徒有错吗?”王泽起哄,把方想抱起来活动她酸胀的身子,是标准的公主抱。
“哪里的话?天经地义!~~~”安保们的夏语熟练到成语随便用。
“哎,这不就对了,听话,来,告诉我你会什么。”王泽坐在椅子上,然后把方想放在自己腿上,粗糙结茧的大手去擦她的眼泪,一派好言好语的模样。
对不了解来龙去脉的人来说,这一幕甚至会让人误以为是“慈祥和蔼的中年父亲在安慰受了委屈的可爱女儿,给她传授人生中的道理,散心言趣”。
方想不敢吱声,眼神空空的,像个木头人。
啪——!
“不会说话?”王泽给了方想一巴掌,顷刻间他就像变了个人。
他力气很大,方想被打的一个趔趄。
“口…口……我会口……”方想捂着脸,被打蒙了,语无伦次,“我会口交……我学过口交……我会口……”
这个平日里蛮横到脏话满口的漂亮女孩,现在卑微得如同做错了事的女学生。
“那就别他妈做错事还装可怜,你这欠操的杂种,当婊子还立牌坊,搞得好像我欠你一样。”
王泽一把拉过方想,左手挽住方想纤细的脖子,以几乎要把少女肋骨都勒断的力道,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右手不老实地抓向方想胸前。
片刻后,这一幕又成了“蛮横的黑社会老大强行调戏并占有无知的良家少女”。
“看看你这狗奶子长得咋样。”
王泽粗暴地扯去方想西服前的白色纽扣,大手扯开内衬,抓住被娇乳微微鼓起的胸罩,肆意揉捏着。
“啊~疼…疼,好痛……”方想吃痛呻吟,奶子疼得像是着了火,女孩子娇弱敏感的胸部哪里经得住王泽这么摧残呢?这种力道根本就是冲着捏碎来的,不可能有丝毫的快感。
一粒纽扣掉在地上后悠悠滚动,停在一旁苏音已渐渐冰冷的尸体前。
“叫?叫就对了,多叫几声听听,老子喜欢。”王泽凑到方想耳边,用嘴唇磨蹭她小巧的耳朵,满口烟味喷得方想直掉泪。她的耳垂软绵绵的,耳廓边缘被窗外照进来的白光模糊了,能看见细小的血管。
“唔呃……”方想一阵恶心,王泽像是把铁钳子,抱得她丝毫动弹不了,唯一能动弹的双手还被他夹在腿里。
“啊啊啊~啊唔~痛痛痛痛痛!!啊啊啊呃……”方想咬牙,试图忍耐痛苦,可舌头都咬出了血了,还是不断出声。“嘶啊啊啊求你了不要……好痛!疼疼疼…!
“别捏那里!啊啊啊……哼呃呃呃呃……掐到奶头了……啊啊……忍不住了,求你了,轻点……轻一点捏……啊啊啊……”
见哀嚎无济于事,方想想让王泽轻一些,哪怕只有一些也好,但王泽怎么可能听她的话?只要他用力捏一下罩子,方想的眉头就下意识地微蹙一份,痛意,连带着小只的身子像弦一样绷紧,王泽能明显感觉到她的紧张、不适和无助,像是落入狼口的绵羊,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而手只要一松开,方想就会喊出来,比一种叫尖叫鸡的玩具都敏感。
王泽有点喜欢这种施虐的感觉,喜欢把羊羔般的女孩子抱在怀里一点点撕碎,他是有原则,不怎么对女性施暴,但问题就在于,对他这种恶贯满盈的人渣来说,上限往往比普通人的下限还低。
“放开……疼……呜呜呜呜……好痛……啊啊啊呃啊啊啊……好疼……轻点,轻点……别捏那啊啊啊那么重……畜牲你听见没……啊啊啊啊啊啊!!!!”
滔天的剧痛,让方想下意识地爆了粗口,虽然外表可爱清纯,但她从来就不是乖乖女。
“孩子叫了,想鸡巴肏了。”王泽却没有生气,说了句家乡方言,然后以强行绷断扣子的力气,把少女的胸罩也扒了下来。
罩子材质绵软,里面的海绵护垫湿湿的,潮而热,香汗浓郁。
失去胸罩的遮羞后,方想贫瘠到可见的乳房尽在眼前。
她的奶子比王泽预想中的还要小,约只有王泽半拳左右的规模,海拔算上乳尖还要在这个基础上再减去二分之一。如果说,在场的三个女人里,顾寒清和苏音的奶子是山岭的话,那方想的奶子充其量只能算小土丘,乳房周围,肋骨的形状都隐约可见,是名副其实的“白幼瘦”。
明明实际年龄已经十九岁,胸部却和刚发育的初中生乃至小学生一样,有些地方甚至还达不到。
但小归小,没人会否认这是一对美乳,匀称的乳团完美诠释了所谓“鸽乳”的样子,没有像熟妇那样下垂,也没有像巨乳女那样上下失调,手捏上去的时候都要小心奶子是否能撑得起这盈盈一握。
乳晕,是代表着少女的明亮粉色,和樱花一样。在洁白干净的乳房上,两颗樱桃般小巧可爱的乳头在乳晕中间冒出头,刚才被王泽的大手一顿摧残后,原本软塌塌陷进奶球里的乳头变得挺翘而坚硬,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让人心情都好起来。
身体发育成熟的女人是永远不可能给人这种美好感的,比如苏音,她的奶子不可谓不好,和肉体一样饱满,浑身上下都尽显诱惑,但就是不可能有方想这份纯粹。
奶沟中间,散发着一股带着香汗味道的乳香气,这气味王泽已经有些日子没闻到了,这是青春的味道,方想处于少女的大好年华,每一寸皮肤都那么美好。
“啊啊啊啊啊啊呃!!!”方想尖叫。
王泽一把捏了上去,一个手就能把两团奶子都捏住,奶子手感奇特,很难说像什么,也许有点像泡在热奶油汤里的果冻块?
力道,变本加厉!
“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痛痛!!!……嘶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唔唔……唔唔唔唔嗯……唔!!!”
这一次,方想奶里奶气的痛喘呻吟,整个楼层都听得到,她嘴里那排整齐的白牙,让王泽忍不住一口堵了上去。他用嘴包住方想的嘴,吮吸她香甜的上下嘴唇,半是亲,半是啃,老黄牙把方想的嘴唇咬出了深深的压痕,弄的方想连话都说不出口。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呃唔!!!”
下一刻,王泽用满是舌苔的舌头强行顶开少女紧闭的牙关,舔舐着她糯米般绵软的口腔四壁,留下令人作呕的口水。方想被弄的头晕脑胀,根本来不及反应,王泽借力把舌头伸进去,与方想那条软不溜秋的小香舌缠在一起,肆意嘬取吸吮着她同样香甜的津液。
口水顺着二人的嘴角留下,在二人中间拉出一条条淫靡的、近乎透明的丝线,旋即就被方想剧烈的挣扎断掉了。
男人恶心的口臭直冲脑海,熏得方想一时间回不过神。那味道就像鸡巴一样强奸着她的鼻孔和嗅觉。
其实作为几家大公司的老总,黑非洲排得上号的恶棍,有能力的野心家,王泽并不是什么懒人,一直都有打理个人卫生。奈何方想遇上的时间太不巧,今天一被抓,就刚好碰到王泽打猎回来,才受了这味觉和嗅觉上的双重折磨。
在这种时候,少女的哀求和哭叫往往会造成适得其反的效果,娇滴滴的啜泣和呻吟对男人来说,非但不会让人心软,激起什么狗屁的“保护欲”,反而会勾起更深的邪念和淫欲,比世上任何春药都灵。
王泽怎么可能放了她?
软!这对奶子真是软!不费丝毫力气就能握在手心里肆意把玩!
王泽在方想胸前摸来摸去,有种手上抓着的不是奶子,而是玉石的错觉,玉不就是这样的么,需要慢慢盘着玩,慢慢找感觉。
这事儿王泽没少对女人们做,虽说碍于时间,盘成的寥寥无几,比如他的贴身秘书顾寒清就是其中一位,她的奶子从刚入职时比方想差不了多少的粉嫩,到现在乳晕和乳头变得黑乎乎一片,奶子也从挺翘变得松弛,以至于有时候需要戴乳贴才能保持穿上西服后的观赏性……王泽的功劳不能不提。
“想骂就骂,我不介意。
“另外,你知道吗,方想,你让我想起了我的女儿,她的身体也是这么软,”王泽笑着抚摸方想小小的肩胛,回忆,“我想想,那应该是我在曼谷的孩子——你应该知道,我有很多孩子——我操她的时候,她比你还小,只有十四岁,阴道热的要命,比很多情妇的都要热,我从没见过那么热的逼,好像塞了几箩筐炭火似的。”
“啵——”
王泽一边回忆着父女情深,一边吸住方想的舌头,吸到再也吸不进半步后猛的抬头,松口,转而舔起了她可爱的脸蛋。
身为真正的萝莉,方想从不化妆,脸上没有被任何化学化妆品与填充物污染过,也没有做任何美容,从小到大一直素颜出场,保持着自己最纯真的样子。
她不需要化妆,就能碾压绝大多数女人,如同太阳般让所有人都黯然失色。
“啊……啊呃呃呃呃……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哈……呃嗯……呜呜呜……呜呜呜……”
这一点福泽了王泽,他抱着少女,仔仔细细地舔过每一寸地方,她长长的睫毛、光洁的额头……舌头上传来的柔嫩感,混杂着少女害怕而愤怒的泪水的咸湿,令王泽如同品味一道绝顶的美味。
性欲将这感觉无限模糊无限放大,让王泽欲罢不能。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疼!疼疼疼疼……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好疼……呃呜呜呜……”
胸前的剧痛,脸上的口水,二者相叠,让方想非但没有爽感,反而痛苦无比,奶子都快要被揉烂掉。王泽对她,可丝毫不会怜香惜玉。
“还有一个女儿,在里约热内卢,那时我好像是去看球吧,十几年记不清了,那晚她们母女三人一起伺候我,那女孩儿的阴道也热,还紧,不用力捅根本插不进去,鸡巴舒服到跟融化了一样,粉穴抠几下就会喷水,一次能喷湿半张床单,她妈都没有她骚。”
快感把王泽的话闸完全打开了,此刻他一改之前阴郁的沉闷的寡言状态,说话的频率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自然,对方想侃侃而谈自己操逼的光辉过往。
王泽并不介意跟别人分享自己变态的性生活,沉沉的语气听上去,还真有点认真的样子。王泽本来就没有编故事的必要,他靠战争、瘟疫和动乱赚了不少钱,情妇和私生子加起来多到能开所小学校,还是情妇当老师私生子当学生的那种,他的财力养她们就和养狗一样轻松,他对待她们的态度还不如对狗,除了给钱一律不管。
连顾寒清都不清楚他这二十多年以来,到底包养了多少女人,一些关于王泽的情报还是满世界走访他的“家人们”才知道的。
“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唔嗯……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方想咬着牙忍耐,不敢接话。
王泽从方想的下巴处开始舔舔,舔过她因啜泣而抽动的喉咙,舔过她骨感分明而左右匀称的锁骨,最后在乳弯里流许久,把方想胸前那奶香味的汗水一并舔了个干净。
“你知道,你和我那几个女儿的共同点是什么吗?”
王泽把头贴在方想娇嫩的肚皮上,深深吸闻着少女身上美好而馥郁的体香,耳边是她急促跳动的心跳,砰砰砰,砰砰砰,像鼓一样打在男人心上。
少女皓白的身子,是凝脂做的,任何一点触碰都是亵渎。
“你们的头发,都是黑白色的,我喜欢这两个颜色。”
王泽摸着少女的发,手法轻柔,像是摸女儿,又像是在摸狗。
身为亚欧混血儿,方想有着一头罕见的、黑白双色的头发,黑色从发根开始就渐渐变得淡,到发梢发尖时成了白色——所谓字面意思上的“朝如青丝暮成雪”,也不过如此了。
她的面庞,同时兼具欧罗巴的深邃与亚细亚的温婉,只需微微转动观察的角度,她就可以是不同的人,这一秒侧颜看去她是尚未成年的学生幼女,下一秒看走眼了她又可以是京都银座上班的职场新人。
以至于她以前逛街时,人们经常误以为她是哪部日本动漫里走出来的美少女角色,惹得无数少年少女来拍照——有一段时间方想把头发染成全黑,于是路人的评价从众说纷纭统一成了她就是萝莉版的蒂法。
“……啊……”方想愣愣看着王泽,忽然间他就不抓自己的奶子了,也不亲自己了,她被动地看着他把自己抱回桌子边缘,摸着自己的头发,不确定王泽下一步想做什么。
“丫头,告诉我,你会喷水吗?在家一天抠几次?你应该不缺鸡巴吧?”
王泽眯着眼挑逗,他撩起方想白色的裙摆,那套裙紧致,不妨碍他一直撩到方想腰部的位置。
白色的小裤裤,小穴的形状,阴毛的淡黑色,屁股间挤出的那一道线……失去了裙子的遮挡,少女神秘的裙下风景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王泽眼前。
“嗯,看来你也没表现出来的那么害怕嘛。”
王泽伸出食指,在少女的双腿中间深深划了一下,指头隔着丝质的内裤微微陷进小穴缝隙的轮廓里,划到了一指头的白色液体,液体和她的小穴一样,都热热的,和香汗一起把整条内裤都浸湿透了,手感有些黏湿。
王泽凑到鼻边闻了闻,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少女的尿水对男人来说,尽味道管微骚,也胜似琼浆玉露。
是尿液,但很少,只是稍微流出了一些,方想还远没有害怕到失禁的地步。多重的精神打击刺激下,也没有和苏音一样小穴流出淫水。
“呃啊啊啊~~~”阴部猛烈的刺激直达脑海,快感让方想不禁把头别向一旁,紧闭眼帘,咬着唇,脸上的潮红之意更盛,简直像把口红涂在了脸上。
这一幕令在场所有人都想起了自己的学生时代,那种第一次与初恋偷偿禁果时的美好、羞涩、不知所措,如果不是知道方想的所作所为,还真会让人以为她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处女。
果然萝莉有三好,体柔身娇易推倒,蛮横萝莉也是如此。
“呵……”王泽嗤笑,方想的反应里,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他一清二楚。
身为色鬼,王泽对女性身体的了解可能比世界上绝大多数女性还要多,还要深刻,这是他常年床上征战得到的经验之谈。
女人对王泽来说,没有秘密,就像一件完全透明的玩具,他总是能知道怎么刺激她们,知道她们哪里最敏感,把她们的性欲点燃,成为自己胯下的母狗玩物,无论是从肉体上还是心理上。
这点,顾寒清最清楚,每次与王泽做爱的时候,意识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飘飘然的,根本把持不住。在此之前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能这么喜欢做爱,这么痴迷于男人的肉棒,简直和荡妇一样——那些曾被她所不齿的情色欲爱。
就算是她,一个专业间谍,很多次也萌生出了坦白一切,把自己完全献给王泽的卑贱想法。哪怕这种想法只会在高潮的刹那出现,也极其危险。
三人中,方想的性经验是最差的,妄论比苏音,还不如顾寒清,被王泽这么玩下去,迟早会玩坏的——如果她能活到被玩坏的那个时候的话。
“嗯唔~~~”
方想扭捏地夹紧双腿,大大的眼睛在泪水滋润下,有种玻璃球的感觉。
“骚狗。”
方想这副反应强烈的娇羞之意,让王泽先前捏乳时本来已淡下去的挑逗之意又重新燃了起来,他抓住方想的大腿根,像抓着两条瘦弱的麻杆似的粗暴扒开,把胯下那美好的私密花园重新露了出来,这一次,双手一起上。
从内裤勾勒出的形状看,方想的穴是每个男人都喜欢的馒头穴,这种穴的特点是富有肉感,阴唇不明显,且穴缝紧致,是所有穴里最能夹吸鸡巴的一种。
和苏音浪荡的黑蝴蝶穴比起来,更青涩,更含蓄。
评价并鉴赏女人的美穴,也是色狼的必修课,虽然大体差不多,但是到细处却各有不同。对王泽来说,性爱可不止是简单打个炮爽爽就完事。
“呵啊啊啊啊啊……呼……八啊啊……”
敏感的小穴被大手侵犯,惹得方想羞叫不停,王泽把手掌抵在阴户正面,以强劲的掌劲揉来揉去。他的手掌很大,完全盖住了方想的小穴,刚开始,揉动的速度很慢,但力道重,能快速调动起方想的性欲。
很快,待方想迅速进入状态后,掌法变成了速度快,但力道轻,如此交替,像是涨落无常的海浪一样,把快感保持在一种若有若无的程度。
“啊啊啊啊啊啊小穴……小穴好奇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重点……重点……不要轻…啊啊啊啊啊呵……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重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呃呃呃……那里……小穴……小穴好热……好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奇怪……好爽……”
这种王泽自己琢磨出来的掌法,效果出奇的好,简直立竿见影。每一次王泽加重力道,方想就会叫的更大声,也更销魂,雪白的牙齿间不断拉出丝线。每一次王泽放松力道,方想又会哀求,不自觉地期待起下一次加重。
王泽的指头也没闲着,几根手指隔着内裤拨撩、挑逗阴毛,感觉像是抚摸一团软塌塌的软草。几根手指以时轻时重的力道,划磨她的大腿根和小腹,乃至于小手指伸到少女的股间,被臀瓣牢牢夹住。
一时间,方想感觉下体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爬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感觉千变万化,她以前和别的男生做爱时从来没体会过这种感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嘶……呃呃……啊啊啊啊啊啊……”
短短几分钟,王泽就能用手法做到平时插穴才能带来的快感,这还仅仅是开胃菜而已。
听着自己异样的浪叫,感受着身体里电流一样刺激的快意,迷离之中,方想总算明白为什么之前,苏音对王泽的态度会那样奇怪、矛盾和反差了,这家伙确实是顶尖的性爱高手,是玩弄女性的高手,即便他可能下一秒就会要了自己的命,方想还是提不起一点恨意,反而越发期待起他下一步的动作和招式。
胸部的剧痛和阴部的剧爽,让方想也陷入了和苏音一样的矛盾之中,浑身力气都像被抽了个干净,撑着桌子的手怎么也使不上劲,以至于好几次,方想都在浪叫中一头栽倒,如果不是王泽扶着,她早就撞出好几个包了。
“啊……啊啊……呃呃……啊啊啊……那里……那里……肉棒……大肉棒……啊啊啊呃唔……重,再重点……”
方想被两双手弄得欲仙欲死,仰面长吟,满身淫靡,修长的脖子一如天鹅仰颈。
四肢百骸,酥酥麻麻。
而其他人,已经对这一幕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王泽在这里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有黄人、白人、黑人,有街头辣妹、清纯学生、廉价妓女,有各路明星、政府人员、军阀大姐头,也有竞争对手……
最离谱的一次,是个正义感爆棚的美国女记者,那位记者潜伏多年各种走访,掌握了很多对联合钻业集团不利的负面报道,被安保人员抓住时,誓言要发扬记者的职业精神,把这片土地上发生过的不公和黑暗大告天下,还不惜以死相逼,一副即将就义的英勇模样。
然而呢,在被王泽当成性奴狠狠操了几次后,那女记者竟是被开发出了奇怪的M属性,彻底跪了,坚守并信仰了几十年的正义和公道,在鸡巴面前不值一提,全都抛之脑后。王泽甚至还没来得及上刑逼供和硬破解,那女记者就主动上交了硬盘里所有的资料和新闻稿,甘愿做王泽胯下的狗。
如此一比,方想的反应再正常不过,Boss就是有这种能力。
当然,方想的快感阈值远比苏音低,也是一个原因,她能感受到很轻微的感觉,就像之前去机房盗取数据时,小穴里塞个U盘都能和塞跳蛋一样起性欲,那种小儿科的程度换成苏音,感觉也就和塞卫生棉条差不多。
“啊啊啊啊啊啊……出来了……出来了……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呼……呼……呵啊……呃啊啊啊呃……舒服……”
掌心,感受到了一股黏糊糊的湿意,王泽拿开手掌,上面已经沾上了一层淡淡的白浆,更多的白浆透过内裤从穴缝里缓缓流了出来,挂在内裤上晃来晃去,最后落在了桌子边缘。
“呵,真是个浪货,先前那股蛮劲哪里去了?”王泽一句话问的方想火烧火燎。
方想刚要说什么,就被一轮新的快感打断了。王泽一口亲上她的小穴,把流出的淫液全部舔进嘴里,十指并用一戳一戳玩弄穴缝,还快速揉捏她的小豆豆。
“呃啊~~~呵~~~”
男人嘴里喷出来的热气,和舌头造成的爽痒触感,让方想身子又是一抖,更多淫液流了出来。眼下她的穴水还是比较粘稠的,再过一会,就是真正的喷水了。
因为是馒头逼的缘故,方想的小穴很平滑,阴毛只在小穴上方贴近小腹的地方生长。王泽舔出了少女的尿味、淫水的咸味、阴道里喷涌的腥味、当然还有好闻的汗香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啊啊啊……哼嗯……唔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出来了出来了要尿了啊啊啊喷出来了……”
如此被王泽玩弄了十分钟后,方想迎来了第一次高潮,淫水混着尿水一起喷出,把王泽半个身子都喷湿了。
“呃……”方想彻底瘫软,整个人倒在桌子上翻着白眼,流着口水,身体抽动,小穴随之时不时地喷水,像个被玩坏了的玩具娃娃。
“呼……”王泽扔下方想,第一次有了疲乏感,这样的剧烈运动对他而言,也是不小的消耗,只是他体力多,不那么容易疲劳。
他起身,活动了几下身子骨,顾寒清立刻递上一瓶冰镇啤酒,同时用毛巾细心地擦去他额头上的汗珠。
“亲爱的,你想怎么处置她?要不要留着当母狗?”顾寒清恰准时机,谨慎地问,眼下不管方想当性奴还是母狗,把命保住才是最重要的,能保命就行,以后就还有逃出去的机会。
“我想想吧,母狗太多了,哪个不是折人的妖精,这丫头长的可以,反应也行,但是技术不够。”王泽把啤酒一饮而尽,舒服地哼哼了几声。
剧烈性爱后,没有什么比一杯冰镇啤酒更能解乏。
本来方想还沉浸在高潮过后的余波里无法自拔,王泽的这一番话却像冷水一样泼醒了她,她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有脱离危险。
胸部,还是火烧一般的疼,像有无数针扎进奶子里,疼到麻木。即便大脑沉浸在被奸淫的快感里无法自拔,这种揣摩对方想法、没有任何安全感的感觉,还是令方想隐隐害怕,苏音的前车之鉴就在身边,说没就没。
和外表不同,方想向来缺乏安全感。她住的房子,床必须靠近角落,她寂寞时约的男鸭,每一项身体检查报告都得过关,她一年了没出过公司园区,也是这个原因。
顾寒清理解方想的感受,王泽就是这种人,你以为已经和他谈妥得到他原谅还能和他不分场合尽情调情的时候,却不知道他在心里已经想出了弄死你的无数种方法。
一把剑缓缓吊在脑袋上,谁能不怕。
与其被动等待,还不如主动一些,像苏音那样搏一条生路。念及至此,不等王泽手上有下一步动作,方想先行一步跪在地上,扬起头,颤巍巍地抓住男人始终坚挺的大黑肉棒,舔了起来。
“喔,我想起来了,你前面说自己口活很好,很会吃鸡吧,”王泽淡淡一笑,把空瓶递给顾寒清,“来,骚货,给我表演一下,看看你吃鸡巴的本事到底有多好。”
“嗯嗯!哈……呼……咳咳!咳咳咳咳……”
龟头入口,方想还没舔几下,一股混杂着尿味、肉棒腥味和女人脚味的复杂味道就扑面而来,直熏脑海,呛得方想直咳嗽,唾沫星子喷的王泽整个下身都是,喷在他粗大的刚毛上,好像无数点挂在早晨指头的露水。
“就这?”王泽伸手,顾寒清又递过来一根雪茄,点燃,方便他吞云吐雾,过过烟瘾。一时间烟气袅袅,可怜方想自幼晕烟,又被熏了一次,眼泪都出来了。
“哈~~~哈——呼——哈啊~~~啊~~~哈啊~~~呼——”
即便如此,方想还是握住肉棒,用心伺候着这根能决定自己生死的东西。她竭力回忆之前苏音的动作,回忆她是用嘴刺激肉棒的步骤,照猫画虎地学着,把冷气和热气都喷到了肉棒上。
尽管技法笨拙惹得一身怀疑,但王泽还没有表达出不满,方想就继续。
她握住肉棒,手法是和苏音一样的左手在上,右手在下,旋握着交替撸动。她的手比苏音要小,身子也小,因此双手必须竭力伸展才能握住整根肉棒,阴毛刺得皮肤有些难受。
和苏音一样,方想也诧异于这肉棒惊人的尺寸,整根棒身上都蔓延着粗壮的虬线,红到紫紫到黑的龟头,加上同样巨大的精囊的衬托,使其从正面看过去极具视觉效果,像一根大杀器似的。
“哈~~~哈啊~~~呼~~~”
方想一边喷吐幽兰,一边用粉嫩的小香舌舌尖绕着龟头缓缓舔舐,从龟头蘑菇状的边缘一直舔到龟头中心,流下一圈亮莹莹的口水。
“啊哈~~~哼~~~哈呼~~~唔呃~~~”
每每这样舔上十圈,方想就会把舌头突然伸向马眼,用灵活的舌头在马眼里搅来搅去,混着热气和口水一起刺激男人最敏感的尿道,一点点扩张着马眼,
快感,令王泽点头,把冷下来的烟灰弹在方想身上。
方想并不贪玩尿道,如此刺激了十几秒后,她就会噗地抽出舌头重复之前的动作,只不过回去的时候,是以马眼为圆心向龟头边缘处舔。
舔玩的同时,方想还会用樱桃小嘴半含住龟头,牙齿小心翼翼地以一个尽可能轻柔的力道咬住冠沟,配合舌头舔舐的动作一咬一松,流下淡淡的齿痕,这些痕迹不会久留,在她松开贝齿的一瞬间就恢复了。
在王泽操过的女人中,方想的口活其实并不算太好,处于中规中矩的程度。谁让方想以往叫鸭子的时候,都是男人们单方面伺候她呢?哪有客人反过来伺候他们的道理,那时,方想只管躺在床上享受就行了,别的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想。
她口交的基础一般,但还好有苏音,虽然这位命苦搭档之前的重心都放在足交上,低头口时不过是蜻蜓点水般的一瞬,却也足够方想学习借鉴,还有她精湛的手法呢。
“哈啊~~~呼呜~~~”
经验不够,想象力来凑,方想把肉棒想象成自己以前学过的名为“萧”的乐器,以吹箫的手法或点,或按,配合撸动的常规动作刺激肉棒,偶尔她也会学苏音,用指甲在肉棒乃至于睾丸外挑逗。
舌头,就这样在粗糙的龟头上舔舐着。方想刚开始舔的很慢,很轻柔。渐渐地,她找到了某种规律,嘴上动作不再僵硬,不再生疏,越发流畅,像水化开坚硬的泥土。
她打心里感激苏音。
“唔唔~~~哈嗯哈啊~~~”
舔舐了约五分钟后,方想懵了个时间开始深入,她含住龟头,嘴唇圈住冠沟以内的部分,以半是吮吸、半是用口腔肌肉和舌头向内推的方法,把肉棒缓缓吞进嘴里。
吞肉棒的时候,方想微微咬牙,齿尖从冠沟一直刮到很粗,带给肉棒一股类似于插穴的压迫感,必须要使出更多力气才能前进。
这是苏音教给她的,叫“男人虚假的征服感”,大海意思是口爆的时候太容易的话男人就不会在意,因为进去的太容易了,而适当增加点难度的话,他们就会来兴趣了,不插进去都对不起虚荣心。
这些话当时方想只是当乐子听,不置可否,想不到现在却派上了用场。
“啊啊~~~哈呼~~~呼~~~”
肉棒,进入了三分之一,方想的脸蛋因为用力吮吸的缘故,向内塌陷了下去,变得不那么好看了。但这无伤大雅,她分泌更多的唾液便于润滑,同时卷曲舌头,让舌头保持在两边高而中间低的形状,完美贴合住肉棒的曲线,像是管道一样便于肉棒进入。
这是“苏音口交学”中的第二门学问,光有压力不够,牙齿咬合不当可能会弄疼肉棒,此刻就需要做一些能让肉棒方便的动作。
“哈~~~哈~~~呼唔~~~嗯~~~”
膝盖长时间跪在粗糙冰凉的水泥地面上,骨头刺痛而冷涩,方想默默忍耐,还好她只是娇弱,但仍然具备基本的忍耐力,不然也不可能从那么复杂的红外线陷阱里自由穿行。
“啊哈~~~呼~~~呼~~~”
渐渐地,肉棒,即将进入三分之二的长度。但方想的小嘴却容不下了,她本就嘴小,也没有被男人开发过咽喉,哪里含得住这根恐怖的家伙?这种整张嘴都被肉棒塞满的感觉像极了口球,不仅口水止不住地流,还不能说话,很难受。
再往里面,就要进入喉咙了,深喉方想不是不清楚,但问题是以王泽肉棒的尺寸,要深多久就是个未知数了,普通人顶多深个龟头就顶天了,王泽的话……难说!
就在方想保持现状,考虑要不要吞到到此为止,跳过这一步直接开始下一步的吞吐口爆动作时,意外,却发生了。
“唔呃!!!”
方想的瞳孔骤然紧缩,因为王泽提住她的头发,按住她的后脑勺,使劲推着她整个人向前!
巨力推动下之下,肉棒,毫无防备地整根插入方想的喉咙,粗大的棒身在一瞬间推开喉壁,死死堵塞住了少女的喉管!疼痛和酸胀,让方想一时间喘不过气来,喉咙火辣辣地疼!
“帮你一把。”王泽一边叼着烟,一边提着少女的头发,下体不断向前催动。
“呃呃呃呃!!!”
肉棒一路高歌,直冲少女喉咙最深处,知道遍布着浓密阴毛的小腹和精囊“啪”地撞在少女脸上才罢休,而这时,方想已经开始缺氧了,肉棒在堵塞喉管的时候,也变相压迫住了气管!
“呃呃……”
无数根阴毛进入鼻孔,刺痛娇嫩的鼻腔,让本就在挣扎中的方想更加雪上加霜,她睁大双眼,瞳孔开始出现翻白的前兆,双手不受控制地垂落打在水泥地上,指关节处都擦破了皮。
方想哀求地看着王泽,后者被窗外,正午时分非洲大地那明亮的阳光剪成了一道魁梧的黑影,面部在阴影里完全看不清,像是什么西方神话中的死神,就要来收走她的命。方想想起了苏音,想起了顾寒清,她想找顾寒清的身影,但是看不见。
迷离之中,方想下意识地转头,抽身,想把嘴里的玩意儿吐出去,但在大手的钳制下,这只能更加刺激王泽,方想每一次挣扎反抗,肉棒就会在她嘴里狠狠摩擦一次,带给王泽玩虐的快感。
反抗无效,方想实在撑不住了,不惜双手掰住嘴角向两边拉扯,喉咙随嘴巴呼吸的动作一齐抽动,只为能呼吸进哪怕一点空气。
然而,虽然这些自救行为确实能让更多的空气能进入嘴里,但就是进不去被肉棒死死卡住的喉咙,也就进不去肺部,空有呼吸的动作,没办法转化成有效的空气。到头来方想得到的,除了消耗更多无用的残存氧气和体力外,恐怕也只有带给王泽的快意了。
加之喉咙吞咽时,会挤压龟头,喉壁每一次推动,都是对肉棒的福音,似软似硬的软骨就像套子一样层层套住棒身,令快感层层叠叠交织,让王泽久久停留其中,无法自拔。
“啊~~~”
王泽狠狠吸了口烟,爽到仰天长吟,玩乐地吐出几团眼圈且以此为乐。
那声音在顾寒清听来,要多贱有多贱。
好痛苦,原来窒息是这么痛苦……
方想的身子,开始无意义地抽动,接而是抽搐,像是零件生锈坏掉的铁皮人,那些不久前苏音所经历的痛苦,此刻正一个不差地发生在她身上,唯一的不同是一个在外,一个在内。
在此之前,方想对窒息的印象,不过孩童时代憋气玩玩而已。
心,跳的越发烈,什么都听不见,只能听见心跳的鼓声。胸腔,空空荡荡,像是器官都被抽走了一样。方想不记得在哪里看过,说是窒息而死的人,肺部都会萎缩,如果是真的,那现在自己的肺……应该已经开始了吧?
“亲爱的,有事。”
就在方想快要因窒息昏死过去的时候,顾寒清略带急切的声音,打断了他射精般的悠长呻吟。
“嗯?”王泽回过神来,啵地一声从方想嘴里抽出肉棒,带起大片飞溅的口水。
“呃呵——!!!”方想当即像个被抽走骨架的泥人一样瘫在地上,泪流满面地呼吸着梦寐以求的空气,尽管每一口呼吸都疼到犹如针扎,她还是大口大口地呼吸,为之庆幸。
活过来的感觉……真好……
本就孱弱的身子被这么摧残,她再也没力气了。
顾寒清瞟了一眼方想,上前,把平板电脑拿到王泽眼前,一条条地翻动页面。关键时刻,还是她解了围。
“三分钟前,有匿名人士举报我们奴役黑人,种族歧视,经营黑钻矿。”顾寒清皱眉。
王泽接过平板,屏幕上是《纽约时报》《BBC在线》等国际知名媒体的头条版面,大意是指责联合钻业集团在导演“现实版的《血钻》”,以及一些诸如此类的负面消息。
“知道了。”王泽还回平板,回味着方想的喉咙。
“您好像并不生气。”顾寒清有些诧异,这种大事换做以前,王泽可是非常在意的。其他任何事都能出意外,但钻石不能,这是王泽发家的根基,是他权力与财富帝国的根。
“今天破事已经够多了,这件事上,隔着太平洋生气又能顶什么用呢,另外我们也没有上市,需要对谁负责?”王泽叹了口气,握住鸡巴在方想脸上啪啪拍来拍去,打得少女头昏脑胀,“既然美女在前,就先把批瘾过了吧,想发财这种事就永远完不了,回头我会解决的。”
“我去看看公关团队那边,把影响降到最低。”顾寒清见王泽并没有暂时抽身的想法,知道方想是彻底保不住了,心灰意冷地找了个可信的借口,转身离开。
“回来。”王泽却叫住了顾寒清,“底下那些人知道该怎么做,相信他们吧,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什么都好,就是太爱操心了,恨不得面面俱到。”
“明白了。”
顾寒清只得收步,看着王泽上前,暧昧地伸手解开自己的裙扣,把套裙直接扒了下来,接着是黑色的蕾丝情趣内裤,也被他一并扒掉。
王泽当着好几双眼睛做这些的时候,顾寒清非常平静,心里没有丝毫波澜,完全不会因为当众裸露下体而感到羞耻或是别的什么情绪。
原因无他,习惯了,王泽的批瘾和性欲,频繁而不固定,经常随时随地想到了就要,顾寒清不止一次被他当众抱着操,有时候是在电话会议上,有时候是在谈判桌前,时间久了,再强烈的自尊心和羞耻心也会被磨的一干二净。
只要能让王泽爽,且不影响自己要办的事,随他插就是。
“嗯。”王泽把顾寒清穿了一个早上的蕾丝黑内裤凑到眼前,狠狠吸闻了几口,然后把椅子的靠背向后放到三十度,半躺着坐了上去。
“喘过气了没?”王泽踢了方想一脚。
“刚才口的不错,所以我也决定给你一条生路,条件跟前面那个差不多,就是得加一条,”不等方想回答,王泽又说,“这一次你不仅要让我射出来,同时还要把清寒舔到潮喷。”
方想痛苦地闭上眼,头发凌乱。事已至此,她还能说什么呢。
不仅方想,后半句话,也是顾寒清万万没想到的,她还以为王泽想和自己做,那样最起码能给方想更多的时间恢复体力。
她发现自己还是不够真正了解这个人渣。
“还有几个重要文件,要不要现在一起看了?”顾寒清自认尽力了。
“嗯,也行,放松一下。”
王泽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桌子指头,方想纵是百般不愿,也只能硬撑住快要散架的身体爬起来,坐到他腿上。
“嘶啊!!”
腿跨上去的时候,晕眩让方想一阵不稳,鸡巴啵地一声毫无润滑地插进粉嫩而干净的馒头小穴里,疼得她呲牙咧嘴,眼泪又飙出来几道。
王泽用力一腿,方想就轻飘飘地倒了下去,脊背和后脑勺撞在金属桌面上,更加剧了痛楚。顾寒清见状只得上桌,裸身蹲在方想眼前,调整着合适的位置,黑乎乎的阴部直对方想的脸蛋。
方想眼里,顾寒清的下体是混乱的,与她平日的气势完全相反。阴毛凌乱的阴穴像海草一样狂乱生长,覆盖了半个小腹和整个阴部,还有几撮一直长到了臀沟的位置,让人误以为是肛毛。
阴唇物如其名,像两瓣肉拉拉的唇片往两边分开,底部是一线极淡的粉,向上渐变成了肉色的红,再向上,化作浓郁的黑色,上面还残留着一层水露,不知道是顾寒清如厕时没擦干净的尿渍,还是单纯的汗液,让唇片看起来水淋淋的。
看见这穴,方想总算明白为什么男人们都把女人的下体比作鲍鱼了,太像了。
没有阴唇的遮掩,阴道和尿道全都一览无余,阴蒂和花生豆差不多大小。因为常年高频次地性交,顾寒清的阴道看起来松松垮垮的,上下细长,中间洞阔,松的可怕,像张血盆大口,一环环阴壁清晰可见。
王泽用肉棒开发了它,使其成为完美的性交容器。
是张同时具备黑木耳阴唇和一线天穴道的极品穴,此刻穴口大开,一股形似海鲜市场又比之还难闻的腥味喷面而来。
难以相信顾姐姐和苏音在这根肉棒上受了多少苦。
方想抬起手,抓住顾寒清的屁股,还在犹豫从哪一步先舔起的时候,王泽已经开始了,他催动下身,龟头先入头阵,进入少女诱人的身体。
刚刚插入,王泽就感到了一股压迫感,一股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的压迫感,痛苦令方想收缩下身,遍布褶皱的肉壁在吮吸它。坚硬而粗大的棒身完全不虚阴道的紧致,像是一条巨蟒钻进直径与其身体大小相同的洞穴,用蛮力捅进去就行了。
潮湿,阴暗,敏感的龟头能清晰地感受到下方流过的涓涓水流。
“呃……”方想微不可闻地喊了一声。
娇嫩的穴肉,感受到了男人肉棒的炽热,那么热,简直像一根烧的通红的铁棒,穴口被阴毛弄的又疼又痒,少女白皙干净的私密部位与男人黝黑粗糙的下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啪,啪,啪,肉棒开始以撕裂穴道的代价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和血丝——后者当然不是处女血,方想早就不是处女了,而是肉棒撕裂嫩穴时裂苞流出的血。
方想的下体,正在被王泽用最原始的性交摧残着。
但方想没有功夫管下身,她强忍疼痛,用手托住顾寒清肥大的臀瓣,一点点看着她坐下来,
那场面就像是抬头看着一个血盆大口扣下来,迎面是阴穴和菊花,两边是黑丝长腿,眼角还能瞥见顾寒清的高跟鞋。
蜜臀终于坐落。方想心一横,紧闭双眼,用嘴接住顾寒清的阴户开始舔舐。不过顾寒清的阴穴太大了,不仅盖住了方想的嘴,还把鼻子、下巴和半个鼻梁一起盖住,方想只要睁眼,就能看到顾寒清黑乎乎的屁眼,像黑洞一样。
顾寒清的菊花,黑中带着一点红,滑稽而恶心。肥大的臀肉有意无意地磨蹭着方想的额头,质感如同一坨大大热热的奶油块。
“啊啊~~啊唔唔唔~~”
舌头刚出嘴唇,就撞上了顾寒清的阴蒂,硬硬的,和奶头一样。方想知道这玩意要嗦,于是小口含住,轻轻吮吸起来,力道和吸奶差不多。
感觉则像吃糖,那种牛皮软糖,方想以牙齿轻磨,舌尖拨撩,积攒口水把阴蒂泡在里面,用舌面滚来倒去。
“嗯啊~~~啊~~~”
热气和快感直冲阴穴,令顾寒清忍不住娇喘出声,这声音配上她那一身手工定制的昂贵制服,OL诱惑感拉满。
然而爽归爽,顾寒清敏锐地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坐下去的时候,一股热意从屁股蛋儿上传来,热的太过分了,方想的头和脸都烫的不行,尤其是额头处。顾寒清立马判断出方想在高烧,一定是之前的那些冰块让这妹子受到了刺激,这一套王泽以前没少玩。
然而对发烧这件事,顾寒清心有余而力不足。她能做的,唯有尽量抬高下体,保持方想脸部的距离,不给她造成太多压力。
“噗噜噜~~~”
感觉含得差不多后,方想吐出阴蒂,连带着大片口水喷在顾寒清阴穴上,片刻后又落下来,湿了她满脸,还被几滴口水溅进了眼睛,聪明反被聪明误。
方想甩了甩脸,继续对穴道发起进攻,她用手揪住顾寒清的阴唇,一左一右来回舔,中间会夹杂一次对尿道的突袭,当少女舌尖顶进尿道口的刹那,顾寒清发出了最高亢的浪叫。
“啊哈啊~~~!!”顾寒清一脸享受,三分真,七分装,
不是方想技术有多高超,实际上,她对舔穴一窍不通,完全照搬口交那套,顾寒清这么叫完全是因为她向来喜欢叫床所致,她的淫叫和唱歌一样好听。
“呵呼~~~呵呃~~~”
再者,刚才那一下,快感没有带给顾寒清多少,反而弄得她下身奇痒无比,便意大发,紧接着,尿液混着淫液汩汩流出,把萝莉的小嘴当成了便池。
“唔!咳咳!”
方想毫无防备地被灌了满满一嘴,液体顺着鼻腔倒流进额头,流进气管,尿骚味袭人,呛得她直飙眼泪。
事情就是这么无常,方想的咳嗽非但没有减轻难受,反而加剧了痛苦——那些喷向阴道的口水反向刺激出了更多尿水和淫液,反过来让方想呛痛更甚,而呛咳下她又止不住地喷吐口水,再遭淫水灌入……二者反复交替,如同奇妙的循环,让方想接二连三被窒息所折磨。
就像在海里挣扎的旱鸭子,这一秒头露出水面,下面又重新被浪拍进了水里。呛得半肚子淫液。
“啊呼~~~”
这场闹剧直到半分钟后,顾寒清完全尿完才算罢休,而这是方想脑子都快要疼炸了,喉咙疼到微微肿胀,很难说嘴里是什么味道,意识模糊而朦胧。
顾寒清也发觉不妥,微微撅起屁股,留给方想喘息的空间。
忧虑和舒爽下,她没有留意王泽。后者对眼前发生的事装作没有看见,但是心里已经有了某种打算。
“清寒,腿伸过来。”王泽说完就去抓顾寒清的脚踝,往自己这边拉。
“啊?”顾寒清猝不及防,一屁股直接闷在了方想脸上。
这样一来,顾寒清就从跪姿变成了坐姿,这对她是舒服了,对王泽也能更轻松地把玩美腿,但却苦了方想。顾寒清再怎么高挑纤瘦,也是个成年人啊,90KG的体重完全压在臀部上,突增的重量把方想刚刚喘息得到的放松一扫而空。
“唔唔唔……唔唔唔……”
阴穴本质上是个半密闭空间,现在方想用脸堵上了另外一半,口鼻四周被穴肉和肥臀死死压住,使之完全封闭。惊恐下,穴道里本就不多的残留空气被方想在几口呼吸间消耗殆尽,于是一瞬间,之前折磨得她生不如死的缺氧又一次出现了。
而因为淫水和尿液的存在,这次比之前更糟!
“唔唔唔……唔唔唔……”
液体到灌入口鼻,缺氧和呛痛同时出现,方想睁大眼睛,不停挣扎,手在顾寒清的肥臀上“啪啪啪”地拍来拍去想把她推开,但方想的体重只有顾寒清的三分之二,加上下身还被王泽抽插,怎么可能挣得开?
“腿伸长些,真好看。”王泽表面上漫不经心地抚摸着这位秘书的美腿,指头在她脚趾和脚心上挠痒痒外,逗得顾寒清实在忍不住,接连坐重几分。
屁股下面,少女的挣扎越发剧烈,甚至已经开始啃咬她的阴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体巨大的快感,固然让顾寒清欲仙欲死,浪叫不停,却也让她在性欲中保持理智之余,心急如焚。再坐上半分钟,缺氧就会对方想的大脑造成不可逆的损害。
“唔唔唔……唔唔唔……”
绝望之中,方想死死抓住顾寒清的屁股,指甲深深陷进臀肉里,差一丝就会把这美臀撕的鲜血淋漓。
“唔……”
就在方想要昏过去的时候,顾寒清急中生智微微侧抬右腿,留出一线可供空气进入的缝隙!
“呃——呵——”
这个举动救了方想的命,她大口呼吸着瞬间涌入的新鲜空气,呼出的冷气喷得顾寒清又是几声淫荡的浪叫,以至于一时间王泽都分不清刚才这一幕到底是意外还是她们两个在调情了。
顾寒清反应过来,立刻坐稳。
“呼唔……呼唔……”
舔穴依旧,舌头终于进入了阴道,让顾寒清的快意更上一层楼。方想只能乘着她每一次提腿的瞬间,狠狠存上一大口氧气,才能堪堪在这漫长的折磨中坚持下来。
“啊啊哈啊啊~~哈啊啊~~”在王泽的挠痒钳制下,顾寒清的呻吟开始带上笑音,坐得更重,意识也更迷离。
顾寒清每一次提腿的间隔越来越长,导致方想只能采取憋气猛舔的策略,才能让她在滔天欲望退潮的刹那想起自己。
“砸吧砸吧砸吧……”一时间,水声潺潺流不断,方想身下湿漉漉一片。
再往后,方想也撑不住了,顾寒清出现了潮喷的前奏,水流的越来越多,一塌糊涂,以至于她还来不及把水喷出去顾寒清就合上了腿,更枉论换气?
“呃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
随这高亢的浪叫,顾寒清全面潮喷!淫水如同决堤一样漫过方想的脸蛋,一时间热流把她整张脸都包在一层朦胧的水线里!
“唔……唔噜噜噜…唔唔唔……喷……放……出……挪开……你……”
方想的挣扎也随之到了最高潮,她想说自己做到了,顾寒清已经高潮了可以从自己脸上挪开了,却在混乱的意识下语无伦次,说出口的字节全在穴水里吐成了咕噜噜的泡泡。
“亲爱的,是不是?”顾寒清迅速从高潮的余波里回过神,硬着头皮问。
“急什么,我还没射。”王泽一边把玩美腿,一边看电子文件,头也不抬。
顾寒清只能坐着,身下少女的挣扎逐渐开始消退,到某个点时——也许是和苏音一样的回光返照——又突然爆发了惊人的力气,这一次不止顾寒清二次高潮,就连王泽也是来了感觉。
方想能听见外面的声音,但就是看不见,她彻底绝望了,心如死灰,多少年她从这个部位出生,而今因为这个部位,将要死在这里。
好痛,好无助,世界空空荡荡,真冷,这种感觉……真讨厌,像是回到了从前……
晕眩中,方想想起了从前,自己不堪回首的从前。
[“爸!我不是没用的废物!我是你女儿啊!哥哥姐姐们能做的我为什么不能做?”女孩苦苦哀求。
“那你他妈来我家里干什么?你是个什么成份,自己心里不清楚?你这婊子养的贱种,老子待你吃好喝好没亏待你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可现在呢?因为你,整个家鸡飞狗跳!”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给你过个生……”女孩争辩。
啪!
清脆的耳光打断了她的辩解。
“这家里永远不会有你的位置,”男人甩了甩手,把银行卡扔在女孩面前,“现在,滚。”
他的声音咬牙切齿,不像父女,像仇人。
门咣当关紧,只剩女孩无力地跪在床脚,捂着脸,泪流满面。]
方想泪流满面。她本可以过优渥的生活,享受上流而精彩的人生,却因为想证明一些东西,向父亲,向自己,博得一丝温暖,一种名为亲情的虚无缥缈的东西而来到这里,一步步走向死亡。
父亲,会为自己的死而悲伤吗?在他知道他拿到的那些情报,那些关于竞争对手联合钻业集团的宝贵情报,决定他在商业场上所向披靡的情报、丑闻和黑料……其实是他最讨厌最看不起的女儿用贞操和命换来的时候?哪怕只有一瞬间?
方想自嘲地笑了笑,一切都是自作自受的代价。
睡吧。
少女在男人和女人的高潮中,沉沉睡去。
“唉,你们这些人啊,总是差一点。”王泽享受着在少女体内肆意射精的快意,语气懒洋洋的。
噗嗤……噗嗤……大量粘稠到呈胶状的白浊争先恐后地从肉棒和小穴极其微笑的缝隙中涌出,少女的身体完全容不下它们,以至于精浊反过来给肉棒造成了阻滞感。
“拿去吧,干的不错。”几分钟后,王泽把平板扔给有些失神的顾寒清,收起沙鹰,走向电梯。
……
王泽走了。
鸡巴抽离,最后一些堵塞在少女子宫和阴道深处的精液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二次喷射。
看着屁股下面渐渐失去温度的娇柔少女,顾寒清有些失神,眼神呆呆的,抖个不停。明明下面那么爽,明明自己的逼还在喷着水,但她就是没有半点性快感,也没有应有的恐惧,有的只是苍白的愤怒,与……惋惜。
方想的皮肤很白,苍白,不,惨白,那是死人的白,裸露的肌肤软塌塌的,像一坨脱水的死肉。她的脸又是青色的,青面而发紫。
恰在这时,满地的白浊、淫水与二女死前失禁而出的尿液渐渐汇到了一起,形成一圈腥臭味冲天的、淡淡的精滩,像是面老旧的镜子,顾寒清从中看到了模糊的自己。
前一天还活蹦乱跳的搭档们,现在成了两具尸体,还有一个是死在她顾寒清身下,经常叫自己顾姐姐,把自己当亲人看待。
今天过后,她们两个将再也无人问津。顾寒清从来都不是过于多愁善感的人,和她们两个不是一路人,且在利用她们两个——但此刻,兔死狐悲也好,怜悯哀伤也罢,顾寒清都感到了深深的悲戚。
是她间接杀了她们。她已经帮王泽杀了很多人了。
噗嗤嗤嗤——
顾寒清扶着桌子边缘一点点起身,水声中,方想的口鼻一点点从她小穴里滑了出来,然后是半张脸。淫水喷涌如泉。
没想到竟然坐的这么深。
对…对不起,方想…我真的忍不住……对不起……我以为自己可以忍住,但是我不行,真的对不起……
顾寒清心里道歉,伸手擦去方想脸上的液体。擦干净后,她整理好方想凌乱的衣物,掰开后者被王泽操到裂苞的小穴,强忍恶心,在阴道里抠找她用命换来的情报,抠找那枚U盘。
U盘几乎埋进了子宫口,顾寒清抠出来的时候上面沾满了粘稠的淫液和血丝,但好在防水袋完好无损,幸好王泽抽插的时候没有碰到,这是唯一的好消息。
对不起。
顾寒清伸出手,颤抖着,把方想因充血而略微突出眼眶的眼球按回去,然后合上那至死都未曾合上的眼帘,就像之前对苏音那样。
【6.本相】
“Boss,这是对顾寒清秘书的调查结果。”黑人保安恭恭敬敬地抵过一份文件,黑色的皮肤在阳光和汗水下泛着油滑的光泽。
炎炎正午,烈阳辣到空气都被扭曲,苍黄色的草原一望无际,半人高的旺草里偶尔立着几颗半死不活的枯树。
黑人保安面前,是一个由防晒布和架子搭建的简易狩猎点。军用越野车厚实的发动机盖上,摆着猎枪、长弓、和诸如此类的狩猎工具。各种口径的子弹分门别类摆放成箱,旁边还有几桶饮用水,啤酒,与便携干粮。
这是Boss经常举行的狩猎日,漫无目的地开着越野车乱逛,啥时候觉得可以了就下车就地搭棚,开始狂欢。有这些武器,Boss能把这片杀戮场变成射击乐园。除了猎豹,没有哪种猎物能跑得过越野车。
不过今天,Boss没有叫上他的朋友,只身而来。
“给我看什么,调查是你们的事,我只听结果。”
王泽倚在车门上,低头,专心致志地剪雪茄,没有烟枪能拒绝这种古巴产的顶级雪茄,每一口浪费都是罪过。
“没有您说的问题。”黑人保安站的笔直。
“那就是有其它问题喽?”雪茄剪好了,王泽叼住烟屁股,狠狠点燃第一口。阳光被牛仔帽檐裁切,让他半张脸都笼罩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是的,而且比较……棘手。”
“说重点。”王泽深深吸了口气,感受着烟气在鼻腔里弥漫开的美妙味道,这味道总是能让他清醒。
“她是个国际刑警,真名顾寒,不仅全程参与方想二人的偷窃行动,昨天还刚刚传出了两周前在机房被拷贝的数据,幸好我们的技术人员留了后门。”黑人保安想起了那个上午。
“条子?”王泽挑眉,转身挑了把自己常用的猎枪——雷明顿M700,开始填装弹丸。
“是的,在职警员,我们在海关的内线已经拿到了她暂存在航站楼的行李。”黑人保安点头,“给我们造成重大损失的那份举报信也确认是顾秘书匿名发出的。”
“没想到啊,还以为只是小打小闹,结果上来就玩了个大的,清寒,你到底有什么是我还不知道的?”弹丸填装完成,王泽起枪,瞄准百米开外的鹿群,选择着目标。
离他们不远处,停着一架前苏联产的M-24“雌鹿”武装直升机,在非洲这种地方,这玩意一机炮攒下去,任何问题都会灰飞烟灭。
肉眼看不见的千米高空中,还有一架长航时的侦查无人机持续巡飞,为这位军火大亨提供全方位的保护,省得打猎打到一半被什么当地军阀和散兵游勇扰了兴致。
对自身安全,王泽从不吝啬花费重金。
“她知道自己暴露了么?”王泽扣动扳机,第一枪未中,鹿群受惊惊慌逃窜。
“监控上,顾秘书还在公司,应该没有,我们的人很谨慎。”黑人保安调出实时监控,回答。
“两个死人呢?”王泽定下心,打出第二枪,还是没有中。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状态一直不在线。
“苏音没问题,重点在方想身上,她的真实身份是方氏钻业董事长方河的女儿。”
“方氏?!操,我怎么不记得他们有这样一位千金?”王泽罕见地愣了一下,方氏钻业是除欧美那一票巨头外,他在亚洲区的主要竞争对手,两家一样脏,没少互下黑手。
这他妈是什么路数?把千金送过来挨肏吗?
“是未对外公布的私生女。方想童年过的非常悲惨,全靠她母亲撑着,直到她十一岁那年,法院才终于判了一笔抚恤金。但是钱到手的时候,她母亲已经死了,方家迫于法官要求,不得已才将她接回家,在家里她没少受排挤,如……”
“行行行,就算是吧,她屈尊来我这里干什么?疯狂星期四吗?”王泽打断黑人,他没耐心听这种狗血的家庭伦理故事。
“不知道,也许是想在父亲面前出人头地吧,类似于孩子长大了想向大人证明自己,但是父亲的成就实在太高,让她只能选择我们,另辟蹊径。”黑人保安摇头。
“呵,真是孝顺,竟然不恨他老子,这一家老小也真是极品。对了,她和顾寒清很熟?”王泽想起了那天两人从眼神到动作间的细微交流。
“应该没有,方想童年时一直在夏国,大概率是因为任务而认识的。但是顾寒清对方想很照顾,好几次方想在财务出了岔子,都被她保了下来,有几次方想还调动了顾寒清的ID卡?再者三人是上下一对一的关系,只有方想知道顾寒清的真实身份,苏音一直与方想单线对接。”黑人保安调出二女的手机数据,每一条或公开或加密的聊天记录都赫然在目。
“也许是当姐姐之类的看?方想一直过得很孤独,没什么朋友,也无至亲。”黑人补充,他学过些心理学的皮毛。
“啧,难怪那天方想一直看顾寒清,好几次话到嘴边都咽了进去,为了这份感情她选择保密,哪怕代价是死……没想到是个缺爱的小丫头。”
这时鹿群已经快要跑出目镜和射程的范围了,王泽屏息凝神,第三次瞄准。今天手感不佳,这次不中,他就打道回府。
砰!
第三次,王泽扣动扳机,千米之外,一头矫健的雄鹿应声倒地,扬起冲天灰尘。
中了。
“行了,我总觉得顾寒清还有什么理由,继续查,另外这件事结束后,公司上上下下都要扫一遍。”王泽走向猎物,头也不回地吩咐。
“是。”
【7.血亲】
“姑妈,今天社团组织活动,老师带我们在里昂老城区闲逛,拍了好多照片[开心][开心]。
“另外,这次考试我得了班级第二,法语课全过,嘿嘿嘿[呲牙]。”
顾寒清滑动屏幕,男孩的自拍随她手指滑过,既有在罗讷河畔和同学们放鸽子时的笑,也有在白莱果广场与路易十四的骑马雕塑合照时的拘谨。
那是个长相很俊秀的男孩,ID顾天明,穿着干净的白色衬衫和短裤,背着书包,约莫十一二岁,眉宇与顾寒清有几分相似。
“小天明玩的开心就好,下次回来姑妈给你带一些礼物,你可以猜猜是什么。当然,树猴啥的就不要想了,坚决不行。”
顾寒清回了一句,无所事事地滑着照片,等待着男孩的回复。她自幼父母双亡,唯有哥哥相依为命,顾天明正是她的小侄子。
而当十年前哥哥和嫂子双双死于非命后,顾天明就成了她唯一的亲人。
离方想二女之死已经过了两周。两周里,顾寒清一直保持着低调,直到王泽对这件事的注意力渐渐过去,才在昨天把情报传了出去,方想用命保下的U盘还放在床头。
看着照片里侄子明亮的笑容,顾寒清想起了一直拿她当姐姐对待的方想,想起了王泽令人憎恶的面孔,也想起了从前,那听到噩耗时的瞬间,她简直不敢相信亲人的死讯。
哥哥他们,只是去非洲度假游玩,好好的,为什么会碰上战乱?为什么会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找不到?
直到一年前,她才知道哥哥的死,完全是王泽一手造成的结果。王泽的人绑架了哥哥,以及数千和他们一样的异国游客,只为摘取器官进行人体贩卖并从中获利,在战乱的掩盖下。
这仇,顾寒清不论如何一定要报。这是她接近王泽的原因,也是支撑她从这炼狱般的生活中走过来的动力。
思绪回到现实,这臭小子一直没回复,以往她们两个都是秒回的。
顾寒清还想再多待一会,享受这难得可以做回自己的时刻,但真的不能久留了,一个小时后就是王泽的晚宴,她必须去收拾自己,拿出最好的状态,不能迟到。
上午散会后,王泽当面邀请她去家里做客,在此之前,即便做到了秘书之位,顾寒清也从不被允许前往王泽的家。因此就算这份邀请有危险和蹊跷,她也要去,能把王泽送进监狱的机会就在今夜,而机会仅有一次,经不起浪费。
侄儿他,大概是学校里有什么事吧?
“不论如何,小天明,记住,开心就好。”
顾寒清发了句语音,然后删除数据,关机,起身,拉开窗帘。非洲广袤的土地在窗外一览无余,混杂着破烂的建筑,遍地行尸走肉的人们。
她简单化妆,出门,赴宴,每个人的面庞在心里挥之不去。
修身的黑色礼服衬映下,女人身子挺地笔直,像是有钢筋钉在脊椎里。
【8.最后的晚宴】
晚上七点,郊区庄园。
加长礼车缓缓泊入车道,在一众严防死守的的安保关卡里畅行无阻,顾寒清这张脸就是最好的通行证。这一幕排面大的像是什么王公贵族出行,昭告天下。
王泽在全非各地有很多私人庄园,配上训练有素火力强大的武装安保后,说这里是他的私人王国也不为过。
“清寒,欢迎。”王泽站在门口亲自迎接,他身着西服,胸前别着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有那么一瞬间还真有点风流的模样。
他上前,拉开车门,顾寒清牵着他的手走了下来,小腿伸出优美的曲线,高跟鞋在青石路板上踩得很响。
“谢谢先生您~”顾寒清故作调皮地冲王泽使了个媚眼。
“哈哈哈,真漂亮。”佳人丽影,令王泽眼前一亮,他搂住顾寒清纤瘦的腰肢,一巴掌拍在那漂亮的蝴蝶蜜臀上,肉浪泛涌,手感极佳。
今夜,顾寒清做了头漂亮的盘发,发辫层层盘起,发梢完美贴合发际线的弧度,细碎的小刘海遮住了半边眉宇,更显风情万种。一缕发丝贴着她的脸庞,是上世纪好莱坞古典女星常用的复古发型。
头发后面,别着一枚蝴蝶状的发卡,傍晚昏暗的光线下看去,好像真有只蝴蝶翩翩落在了她头上。
没有长发的遮掩,那修长的、如天鹅般的脖颈一览无余。
顾寒清穿着黑色的露背过肩礼服,侧裙开到和旗袍一样能看清半条雪白的大腿,胯部呈现迷人的倒三角阴影。灯光照耀下,耳上的棱形吊坠反射着耀眼的光彩,一身幽香的香水气被晚风吹着,是如此袭人。
如果说方想是幼态版的蒂法·洛克哈特,那顾寒清就是蒂法本尊,只用黑白两色,就能搭配出美到令人惊心动魄的面庞,天使而魔鬼。
“啊呀~~~亲爱的真坏~~~”顾寒清故意在王泽的胯部轻拍了一下,巨根几乎在瞬间勃起。
“等会还有更坏的……”王泽用搂住佳人的那只手抓上奶子把玩,两人就这样打情骂俏地走进屋内。
屋内陈设和王泽的办公室一样简朴,唯一的区别就是摆放的钻石饰品更多了,也更精美。
晚宴以法式菜系为基调。两支舞后,二人走向位于三楼的主卧。
“啊哈~~呵呵呵呵哈慢点慢点~~瞧你这样子~~~弄痒了哈哈哈~~~”顾寒清笑骂王泽,笑声犹如天籁之音,刺激着王泽的神经。
还没进门,王泽在半路上就忍不住了,他抓住顾寒清的手腕,一边上楼一边去扯她的衣服,三两下把她的吊带扯下来,期间还急不可耐地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从屁股摸到腰肢再摸到奶子……女人的身段是那么柔软,和水一样,丰腴的乳球刚抓在手里就滑掉了。
扭捏下,顾寒清笑着夹紧双腿,身体前倾,蜜臀微微抬起,作欲拒还迎状,这令王泽更为疯狂。
“就喜欢你这口的……呼……”王泽喘着粗气,从背后一把拥紧顾寒清,粗糙的下巴搭在女人光滑的肩畔上,最新吸闻着她身上那永远都不会腻的女子芳香,发丝带着舒痒擦过鼻翼时王泽闻见了若有若无的清香。
他催动下体,高涨的龟头隔着两人的衣服在顾寒清屁股上蹭来蹭去,蹭她丰满的臀瓣也蹭臀瓣间那挤出优美弧线的屁股缝儿。女人的蜜臀软软的,热热的,快感骤然升起,像是被无数道细小的电流刺进尿道。
“啊哈哈哈哈哈好奇怪哈哈哈哈哈……”顾寒清双手护住胸口,被王泽这个动作弄得奇痒无比,笑声若铃。
“呼!”王泽眼里,只剩下了女人半遮半掩衣衫不整的背影,那只蝴蝶,她的侧脸,不经意间的笑,修长的脖子,白皙的皮肤,骨感分明的脊背,晃荡的奶球,曲线向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弯,以及裤裆前肥大的屁股……
“骚货……骚货……操死你……”酒精上头,王泽三两下脱掉裤子,握住龟头在顾寒清的屁股缝上磨蹭,好几次龟头都陷了进去,快感更甚,龟头涨到顾寒清感觉屁股上顶了根铁棒。
顾寒清也是欲火焚身,因此她这次没有装模作样地阻止,而是把手背到屁股后面,一来一去快速抚摸着阳根,让王泽的快意和欲火持续高涨而没有丝毫中断。
“啊呀呀呀~~~”顾寒清笑个不停,等到王泽的性欲被充分调动起来后,她掰开臀瓣,扭头道,“来吧!来干我!操我!”
“啊……我要吃了你这骚狗……”王泽终于忍不住了,他用膝盖把顾寒清顶在栏杆上,让她以柔软的小腹顶住栏杆,急不可耐地撩起她的裙摆,去扒那条蕾丝内裤。
撕拉————
他的力气是如此之大,以至于丝质的内裤被一把扯断,只剩下裤口上的尼龙松紧绳勒进顾寒清的皮肤里。
下一刻,他对准流着热水的穴口,收腹,挺胯,猛地插了进去!
“啊~~~~~~”顾寒清瞬间仰面,发出高亢的淫叫!
肉棒一杆入洞,畅通无阻,直顶子宫!每一次插入,小穴都会被龟头野蛮地推向两边直接填满,不留丝毫空隙!
“啊啊啊啊啊啊~~啊~~干得好……啊啊啊……oh……yes……就这些……耶!就这些……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唔嗯……操我!操我!啊啊啊……呼哈……”
顾寒清叫床的技术,一如既往地简单明了,
啪!
砰!
哗啦——
二人就这么在楼梯过道上操来插去,打翻沿途名贵的饰品和花植,各种物品碎裂一地的声音不绝于耳,为这暧昧的淫靡氛围添音加调,发情的、荷尔蒙的气息迅速升温,烫的二人心中性欲大起。
花盆碎裂,二人踩着一地鲜花绿叶,你亲过来我摸过去,在土壤上留下万花筒般凌乱的鞋印。
“啊!进来,快进来……”
酒精干扰下,王泽力气出奇地大,他就像杆炮机一样推着顾寒清,每一次肉棒插底时精囊都会撞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而顾寒清只能用手死死抓住栏杆,才不至于被王泽推下楼,整个木制楼梯甚至因此晃荡轻晃,咯吱咯吱作响!
“啊啊啊~~~啊啊啊~~~插我~~~狠狠插我~~~啊啊啊……啊哈……呃啊啊啊……用力!用力……再快点……啊啊啊啊啊啊……呼啊……呵……啊啊啊……用力……全都插进来……对!对……就这样……啊啊啊……使劲……亲爱的使劲……痒死了……”
顾寒清眼神迷离,欲仙欲死。
“啊~~~~~~”似乎是觉得后面不过瘾,王泽低吼着把顾寒清整个人翻过来,从双腿处把她抱起,轰然撞在墙边那副名贵的梵高真迹前,从前面抱着开操!
“啊啊啊啊……啊……啊哈……”顾寒清双手紧紧挽住王泽,快感翻涌,背后的画框镜面被撞出了裂痕。
“啊~~~啊啊……爽…”
王泽已经没空管上亿美元的梵高了,肉棒以几乎垂直的角度上下抽插着顾寒清,每一次龟头都百分百顶到子宫深处,抽出时大片大片滚烫的淫水和白浊一齐喷出,湿了二人脚下的整面地板。
“好痒……好痒……啊啊啊啊!!龟头……龟头顶进去了……啊啊……顶到花心了……啊哈……好爽……好痒……插我……不要拔……不要拔……啊呀呃呃呃呃……就这样……”
抱着操完,王泽把顾寒清放下来直接推倒在台阶上,整个人趴上去疯狂求欢发泄欲望,含她的奶头使劲吮吸,手指在嫩穴上挑来捻去,让顾寒清即便身下被台阶的棱角硌到生疼硌到难受,也飘飘欲仙,眼睛好几次翻白。
简直是天雷勾地火,操的昏天暗地。
“骚货……啊……顾寒清你这个骚货……”
“啊啊啊~~~我是骚货~~~我是欠操的骚货~~~啊啊啊~~~哈呃呃呃呃~~~啊啊~~~操我~~~操死我~~~操死我~~~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啊~~~那里~要去了~呃唔~~~”
……
三层楼的距离,顾寒清和王泽硬是磨磨蹭蹭边插边射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才走上去。台阶上全是凌乱的衣服碎片,这里搭着内裤,那边立着高跟鞋,淫水水从上一个台阶流向下一个台阶,可以想见两人的战斗有多狂野。
“啊——!!!”
随着悠长的呻吟,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王泽从后面抱着顾寒清,咣当撞开卧室的门,噗嗤嗤——精液和淫水在女人嫩穴上绽放为一朵白色的水花儿,顺着长腿一道道流下。
“哈……啊呼……啊呃……呼……呼……呼……”
二人倒在床上,皆是长出一气,大汗淋漓。
也只有顾寒清能给王泽这种满足感了。
“亲爱的,接下来玩什么?”喘息了几分钟后,二人渐渐恢复了体力和神智,顾寒清侧身,拖着鳃问王泽,还把大腿搭在他黏糊糊的大肉棒上,有意无意地摩擦着。
“嗯……接着玩真空袋吧。”
王泽喜欢这个玩法,因为解压,看女人被保鲜膜缠住,困在空气一点点流失的袋子里不停挣扎求饶,那种视听双重的享受和施虐的快感,经常令他高潮。
恰好最近压力比较大,几家大媒体的通稿曝光后搞的他焦头烂额,好不容易动用海量资源才把事情淡下去,现在是该放松的时候了。
“好,我去取。”顾寒清点头,不疑有他,起身从柜子里拿出玩真空袋所需要的各种道具。
这玩法顾寒清经常陪着王泽玩,是她能在短时间迅速攀上王泽的重要因素之一,虽然她谈不上多么喜欢就是了,爽是爽,危险也是真危险,一个不甚就有可能窒息而亡。憋气死掉,是最痛苦地死法,没有之一。
对王泽来说也差不多如此,当一个女人自觉主动地钻进袋子,把命都交到你手里只为让你欢心时,你还怎么拒绝呢,没法拒绝。
很快,几个物品摆在了床上:
第一件,是几件超大号的真空包装袋,采用柔软而坚韧的尼龙材质,专门用来长途冷链运输整只的牛羊猪,眼下装个人绰绰有余。
对情趣玩法而言,这类真空袋再合适不过。其几近透明的透光性让施虐者能近距离、且细节地欣赏母畜挣扎的卑贱姿态,一丝一毫都尽收眼底;优良的强度,能防止母畜因窒息时过分挣扎,而造成的袋体可能出现破损的情况,能从头玩到尾,不至于中途被意外扫了兴致;其抗穿刺、耐热寒的特点也是重中之重,能搭配更多诸如穿刺、蒸煮、冷冻之类的玩法。
虽然王泽和顾寒清没有SM的癖好,但偶尔换换猎奇的玩法能保持新鲜感。
第二件道具,是个大风量的抽风机,工业级的风扇转速在最大功率下,能在一秒把袋子里的空气抽个干干净净。王泽定制了这台机器,能在一转到数万转里自如切换,把风扇转速调到适合玩情趣的程度,大幅度延长了抽气的过程。
第三件道具,是一个外表怪异的玩具。说怪异是因为,它同时具备硅胶触手、刺针、假阴茎等诸多情趣用具的特点,其整体呈触手状,有三条软管,顾寒清也没有见过,估计又是哪家出品的新玩具吧。
至于剩下的,就是些寻常的小玩意儿了,肛塞、眼罩、狗绳、带刺项圈、各种动物的肛塞尾、拘束带、跳蛋、拉珠、扩阴器、尿道塞/棒、拳击手套、灌肠器、塑料薄膜、乳针、皮鞭、按摩棒……门类丰富花样百出,顾寒清索性都拿了出来,想到什么玩什么,有的是时间消磨。
接下来,王泽准备前置工作,顾寒清则整理好衣服等待着。
“来。”王泽拉开真空袋的链条,张开袋口。
“嗯。”顾寒清摇着屁股,乖巧地爬了进去。
她要先把王泽伺候爽了,晚上的行动才能更安全。
“不不,这次别用趴的姿势,”王泽叫停,思索片刻后道,“就用坐姿吧,曲起腿,双手抱膝,头往下低一点,下巴搭在膝盖骨上,对,对,就这个姿势。”
顾寒清顺着王泽的指示一一照做,坐姿看上去有些孤独的感觉。她仍然穿着那套黑礼服,此刻双腿弯起后,胯下诱人的景色一览无余,小穴被操得发红偏肿,阴唇周围偶尔还在流着淫水,阴道里更是水亮水亮。
因为是坐姿,两团大奶子都压在了腿上,被挤得鼓鼓的,有些变形。
至于高跟鞋,肯定要脱掉,以前就发生过穿着高跟鞋进真空袋,结果顾寒清刚一挣扎,袋子就被高跟鞋底戳破划烂的糗事,导致二人性趣全无,草草收场。
除此之外,顾寒清还提前取下了身上所有的首饰和锐物,尤其是那枚吊坠,这些小玩意儿虽然不会对真空袋咋样,但是会对顾寒清造成伤害,原理跟飞机降落时要取饰品是一致的。
至于缺氧途中随时可能会出现心脏停跳的问题,顾寒清倒是不担心,王泽在庄园里常年聘请着私人医生,地下二层的医疗室里还有完善的医疗设备,到时候送下去做个心率起跳再输输氧就是。
袋内空间狭小,加之袋子材质散光的原因,光打进来时眼前像蒙上了一层银灰色的滤镜,变得耀眼而梦幻,有点戴美瞳的感觉。这一幕经常让顾寒清童话中被冰封在水晶里的公主,想来如若在水晶内向外看去,差不多也就是这个景象吧?
“哈~~~”顾寒清哈气,一片白色的水雾立时在袋面上出现,她伸手,搞怪地画了个鸡巴的图案。
王泽做好密封,用软管接通抽风机,向顾寒清比了个询问的手势,对方回以可以,于是他按下早就调好档位的抽风机按钮。
“轰————”
抽风机发出震耳欲聋的吵杂声响,真空袋与软管连接处的部分骤然绷紧,空气正在以缓慢且肉眼可见的速度流失着,原本还算充实的真空袋开始一点点坍塌收憋。
刚开始,一切都还处于正常范围,顾寒清可以正常呼吸,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她冲王泽掰开肥穴,一边舔着嘴唇抛着媚眼,一边以轻柔的指发揉捏穴肉,刺激着王泽的视觉。
后者不得不从一地道具里拿了个阴臀倒膜套在鸡巴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顶在抽风机机箱上,用抽风机震动的频率自慰着。这种感觉当然比不上肏穴,但因为震动强劲,加之这倒膜是顾寒清专门定制的缘故,内部构造与她真人无异,玩起来倒也算聊胜于无。
至于顾寒清么,表面上骚的不行,又是扮小女生又是装欲女,实际上心里清醒的很。她所做的这些,完全是为了取悦王泽,为了迷惑他,而非她真的有多想玩这一套。
“呃……”
很快,顾寒清感受到了变化,在某一次呼吸时,进入肺部的空气比上一次大幅度减少,以至于呼气时她下意识地哼叫了出来。这是身体的预警,此前多次玩这个,全身上下对每个步骤都熟悉无比。
而这时袋子已经收缩到贴在她头顶和身体突出部位的程度了。
“哈——呼——啊哈——呼——哈啊——呼唔——”
“呼哈——唔——呼——哈啊呃——咦唔呼——”
空气进一步减少,习以为常的正在变化,顾寒清必须要大口使劲吸气,才能勉强维持住身体必要的空气,即便如此,每一次呼吸的间隔和所要花费的力气也越来越长越来越大,心跳越发快速而强烈,让她的脸蛋变得红扑扑的。
即便如此,她仍然花费力气扣穴玩逼,淫水不断顺着阴道的坡度流出来,在真空袋底汇成一滩浅浅的、散发着腥味的水泊。
“啊……啊呃呃呃呃……呃唔……呃哈……”
空气,越来越少,那些方想和苏音所体会到的所有感受,此刻全部施加在她身上,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凌乱,发出的声音在淡薄下去的空气里断成了呓语,胸部剧烈起伏,肺像破损的风箱那般呜咽个不停。
“啊呃……唔呃呃呃呃呃……啊……啊呃……呵唔……”
顾寒清的脸色,也从通红变成了淡青色,这是缺氧的前兆。真空袋,进一步收缩。
空气继续流失,已经到了十不留一的稀薄程度。顾寒清需要氧气,然而空气中氧气只占百分之二十多,于是这剩下的、存量可怜的空气里,她真正能用上的就更少了。
“啊啊呃呃呃……啊呃……啊……呃啊……”
肺部剧痛,痛得像是有火在烧,世界的声音都静下去了,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咚咚,咚咚,咚咚,仿佛下一刻就会轰然炸掉。
这新换的真空袋的隔音效果出奇之好,顾寒清的尖叫和哀嚎传到王泽耳朵里时,已经变得和寻常交谈声差不多,没有那么刺耳。
嘶……嘶……空气继续流失。
真空袋终于完全包住了顾寒清,袋子上交错着无数道皱痕,那是仅存空气流通的道具。袋子贴紧顾寒清的脸,让她仿佛戴上了一层透明的面具,令那逐渐狰狞失措的五官也变得莫名诱人起来。
王泽见状,拿起一旁的大功率按摩棒,隔着袋子在顾寒清身上所有敏感地带按摩起来,她的耳垂、腋下、胸乳、腰肢、小腹、嫩穴、屁眼、小腿鱼肉、膝弯两侧乃至于赤裸的脚心,震动棒在沿途所经之处震出一道道明显的白色痕迹。
“啊啊啊呃……啊啊啊……呃…唔啊啊……呃……”
顾寒清,已经进入了缺氧的状态,她双眼微微翻白,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留下。
但是在这明明该痛苦的时候,她却在混乱的潜意识里感受到了巨大的……快感!
窒息的快意!
呼出的二氧化碳里有一半被顾寒清重新吸入,体内二氧化碳分压升高,结果引起短时间内呼吸中枢兴奋加强,令缺氧造成了类似于二氧化碳中毒但又不是中毒的奇妙反应!
“呃……啊……呃……呃……”
王泽手上的按摩棒更是从外界加剧了这一过程,大脑在兴奋之下尽管意识模糊,但却对这种外界的刺激变得非常敏感。
种种这些,让顾寒清处在性欲的汪洋大海里,每一秒每一刻都有快感的浪潮拍打下来,打得她神消智散!
到最后,连这一点呼出的二氧化碳也没有了,袋内基本上处于真空状态,但是顾寒清仍处在窒息的快感里无法自拔,下体喷出大片大片淫水白浆,然后是金黄色的尿液!
她浑身上下每一处肌肉都在痉挛抽搐,脚背上的血管因收缩而变得发红,肚子不断有蠕动现象出现——那是肠运动亢进的证明。
“唔——!!!”
终于,在某一个时间点,空气完全抽尽,顾寒清再也呼吸不到任何空气了。她撑不住坐姿,软塌塌地倒在床上,整个人仍然维持着双手抱膝的姿态剧烈颤抖,袋子让她身上看起来像凝固了一层苍白的蜡。
不,不是蜡,是胶水!剧痛压制高亢的神经,终于让顾寒清从性快感中清醒,一瞬间,痛苦流遍四肢百骸,每一个细胞都在哀嚎!泪水、恐慌和痛楚下,她拼尽最后的意识和力气挣扎,像把身上的真空袋弄开或是弄破,然而袋子就像胶水一样牢牢缠住了她,无论如何也挣不脱!
“呃——呵——呃——!!!!!!”
关键时刻,王泽打开了真空袋,新鲜空气在瞬间涌入肺部,让痛感更甚。然而身体不会理会顾寒清怎么想,仍本能地大口大口呼吸着。
“啊——哈——呼——啊——哈——呼——”
尽管痛苦相比第一次玩真空袋时已经减轻了太多太多,这一步仍然令顾寒清痛苦不堪,好在适应后的身体恢复速度也比以前快,很快,她的面色恢复如常,饱满的胸脯也平静下来。
“好爽!”
顾寒清擦去脸上的泪水和口水,回味着刚才的快感。
“亲爱的,要不要我先帮你解决?”她看向王泽,就要长腿掰穴。
“不用,我已经很爽了,你知道的。”王泽笑着取下阴臀倒膜扔给顾寒清,里面是满当当的精液,刚才顾寒清窒息的画面,让王泽不知不觉就看射了。
“你先休息一会,我换个床单,接着下一轮,实在是太爽了这感觉,操逼都感觉不到。”王泽耸肩。
如果方想和苏音听到这话,不知会做何感想,尤其是后者,穷尽一生引以为傲的性技巧,到头来竟不如视奸。
“嗯。”顾寒清下床抓住倒膜,喝了几口新鲜的精液,还在王泽进行下一轮准备的间隙里立起下半身,把剩下的精液全部倒进自己的小穴里,让小家伙也受一受阳精的滋润。
十分钟后。
顾寒清第二次进入真空袋,这次她没有再穿黑礼服,而是按照王泽的要求穿上了自己经常穿的那套黑色秘书制服,腿上还套着缕空的蕾丝边情趣丝袜,更显美腿之诱惑。
进入前,王泽还拿出了之前那个奇怪地玩具让顾寒清戴上,说这是新式的小玩意儿。
到手后,顾寒清总算知道那三条奇怪的触手是干什么用的了,其中一条塞入阴道,最顶端顶到了她的子宫口,一条捅进后庭,深深深入肠道,最后一条比前两条都细的多,粗细大致和铅笔笔芯一样,但是长度很长,细长,是专门用来塞入尿道的。
触手全部连接在一个盒子上,里面塞着简易的无线首发器,让王泽在外面就能直接操控。
除此之外,王泽还拿出了一个新奇的道具,这道具不大,约巴掌大小,王泽用它把顾寒清硬硬的阴蒂包住,具体玩法则对顾寒清卖了个关子。
因为各种淫液精浊的润滑,这些玩具没费什么力气就塞了进去,顾寒清也没感受到疼痛,毕竟已经开发很彻底了,她还表露出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很快,第二轮真空袋玩法开始。顾寒清这一次做出躺姿,双手背在腰后,双腿则弯曲分叉,呈鸭子坐的模样。这是调教中经常用到的名姿势,能把女子诱人的身段、下体的状态和那种身不由己的心理,完美诠释给每一位看客。
嘶……嘶……
“啊呃……啊啊啊……啊唔……嗯呵……啊哈……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呃呃……呃呃啊啊呃……嗯……嗯……啊嗯哼~~~”
依旧是熟悉的空气流动声,熟悉的窒息感,熟悉的煎熬,熟悉的快意,熟悉的浪叫。只不过这次加入了道具后,顾寒清得到的快感远超之前,成倍提升。
由于王泽要看,所以顾寒清的裤裆被剪掉了一块,这样一来,各种玩具在里面狂欢的场面就可以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他,大幅度增加了情趣感。
此刻在王泽看来,顾寒清整个下身都是抽搐的:
一根触手在电动机的控制下不断进出不断抽插着,触手里内置的膨胀海绵会模拟人类鸡巴里,海绵体变大变小的全状态,看上去好像真的有一根肉棒在抽插她。
在程序控制下,这条触手还会施展一些简易但非常好用有效的性技巧,比如此刻,触手就在模拟“九浅一深”的玩法——用蘑菇状的触头缓慢而轻柔地磨蹭九下阴道口,每一次只在边缘碰碰,刺激阴唇和穴口,绝对不深入。
到了第十次时,整根触手就会以爆发性的速度,突然全数插入阴道里,触头直抵子宫深处!
噗嗤~~~淫水飞溅。
一根触手,膨胀到最大尺寸,不断扩充着顾寒清的肛门,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的肠液。
肛门内部的细节王泽自是看不到,在顾寒清的意识里,感觉就像直肠里憋着一股气似的,触手如同发情的斗牛,沿着肠道固定好的路线在她肚子里横冲直撞,虽然没有快感,但这种新奇的体验也加剧了她的高潮。
一根触手,则在尿道,这部分看的不是很轻,顾寒清感受到的快感也不强烈,毕竟她是个女人,没有男人的前列腺,深处尿道后自然不可能多爽。
但触手还是激发了顾寒清的便意,尿道被玩弄之下,顾寒清接二连三地喷出尿水,水流流遍肌肤,湿润着整个下体。
该有那个包住顾寒清阴蒂的玩具,设计精良且造价不菲。为了性爱中情趣的最大化,设计师咋这个小玩意儿里加入了很多功能,此刻它时而收缩,用内壁的螺旋吞吐阴蒂,时而,最后,它的内部还探出了一根轻薄但坚硬的细长尖针,在顾寒清高潮的瞬间,一针刺穿,把她的阴蒂捅了个对穿!
“呃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痛意、快感、窒息……三种强烈的情绪交织着,把顾寒清又一次送上了最强的高潮。
高潮过后,是痛苦。
不过这次,王泽并没有如先前那般打开真空袋,而是按下送风按钮,让抽风机把风原路送回去,因此顾寒清的痛苦稍微也延长了一些,大脑晕乎乎的,有点像醉酒后的难受感觉。
但,只送了一小部分空气,量不多,保持在勉强能让顾寒清有意识,不至于彻底昏死的程度。
“怎么了?”顾寒清心中奇怪,大脑昏昏涨涨,让她的声音很虚弱。
她浑身无力地躺着,不理解真空袋外男人要做什么。
“你好啊,顾警官。”王泽蹲在顾寒清面前,隔着袋子,抚摸她的脸。
“啊……亲爱的……什?!”顾寒清瞬间清醒了不少,心中警铃大作,她想起来,但是身体怎么都使不上劲,好像浑身骨头都被抽走了。
暴露了!怎么会?!
“听不见吗,顾,寒,警,官?”王泽眯了眯眼,把几张证件拿到顾寒清眼前,说话一字一句,特意在最后的“警官”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那是顾寒清的EPB¹和EIC²,还有一些零碎的个人物件。
身为ICPO(国际刑警组织)的特工,加之执行如此危险的潜入任务,安全考虑下顾寒清当然不会把这些能暴露自己身份的证件随身携带,早在一年半前从海关入境时,她就把这些东西寄存在了机场,只携带了伪装证件。
看来不止王泽手下,组织里同样有内鬼,从机场海关取个东西,对他来说,确实轻而易举。
在边境,这两本小册子能让她获得优先快速免签入境的便利,也能协调当地执法机构,但眼下,它们不再是代表权利的通行证,而是决定她命运的……生死簿。
只会要了自己的命!
“真令我失望啊你这贱女人。”王泽把证件摔在顾寒清脸上,摔得她一阵头晕目眩,恶心且想吐。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权力,金钱,我自认没有亏待过你吧?你为什么背叛我?不,不叫背叛,从一开始你就在欺骗我,欺骗也就罢了,这么长时间里,你都没想过心回意转么?”
“我最讨厌被人欺骗了。”王泽道。
“够了!你害死了我唯一的亲人!我的弟弟,顾阳远!咳咳咳……”顾寒清咬牙切齿,面目从未如此狰狞,在空气稀薄的情况下硬撑着说这么一大段话,对她而言是沉重的负担。
一切快感和肉欲,在此刻烟消云散。
“我不认识你说的人。”这个回答倒是出乎王泽的意料,“老一套的为亲复仇么?”
“十年前…千人绑架案……你们…借口战乱……咳唔……”顾寒清的泪水在眼角打转,她从未这么恨过一个人,那眼神恨不得杀了王泽,吃其肉,喝其血。
“呃啊啊啊!!!”她突然发泄似地大叫起来,歇斯底里,五官狰狞。
早知事情会到这一步,进门时她就该宰了这人渣!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真空袋耗尽了体力,引以为傲的警用格斗术和杀人技全都用不上!
“呃啊啊啊!!”顾寒清挣扎,扭动,晃个不停,直到眼前因缺氧而发黑,才沉沉地平静下来。
现在的她,就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
沉默。
王泽拿来平板,用了几分钟时间消化顾寒清说的话,最后叹了口气:
“没想到啊,唉。
“这么说来,你不是一个合格的条子,最起码从你被家人的死扰乱心智开始,你就再也不是,还有你那些搭档们……啧,冷血。”王泽摇头。
虽然知道王泽这是在用常见的伎俩打击自己的内心,但顾寒清还是一阵莫名地难受,某种意义上王泽说的确实没错,如果不是自己执意要拿到和弟弟一家人死亡有关的直接证据,她的证据其实已经收集的够多了,完全能避免这一年里更多惨案的发生。
往事历历在目,痛彻心扉。
下一秒,缺氧加上情绪剧烈波动,让顾寒清晕死了过去。
……
当顾寒清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全身都被保鲜膜包住了,且处在另一个袋子里。
“呃……呃……”
她尝试活动身体,四肢关节却跟断了一样疼。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被捆住了,整个人都被迫蜷缩成一团,右腿以撕裂韧带的代价从前身强行弯过头顶,小腿搭在肩胛上,脚心直接斜到了左后背,左脚正好反之。
她的双手也被掰向身后,以相互交叉的方式和双脚脚踝牢牢捆在一起,用的正是捆过苏音和方想的那种牛皮拘束带,坚韧到能捆死一头发疯的公牛,被捆住的方式也和她们差不多。
两侧肩膀火辣辣地疼,大臂的长度明显有些扭曲,顾寒清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被王泽掰到脱臼了。
这种姿势下,顾寒清的脸几乎和肚子以及小腹贴在一起,每一次呼吸,都能闻到小穴里散发的腥臭味,那是王泽的精液,表面的干了,阴道里的还湿漉一片。
这姿势,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不提脱臼和韧带,光是关节被绷住的酸痛感就让她疼到清醒三分。
王泽在她昏迷的时候,把她从袋子里放了出来,然后扔进了另一个更为坚韧的真空袋里。
“呃……啊……”眼下的处境,令顾寒清想起了屠宰场里被捆住、等待宰杀的牲口。
王泽看她的眼神,也是如此。
“你知道吗,我原本真的考虑过和你结婚的,在经历了这么多后,我和你有个结果,生子,成家。”王泽话里难得有惋惜。
“然后再像你抛弃几百个情妇和私生子那样把我们扔像垃圾一样扔掉?”顾寒清冷嘲热讽,从舌尖蹦出四个字节,“去你妈的。”
她能感受到王泽是真心的,对他而言,没有完美的女人,她们或多或少都有这样那样的毛病,经常玩两下就腻了,只能当活体精桶……除了自己。
但这一切都绝不可能,绝不。杀亲之仇,公正之道,唯至死方休。
“天,操,我不想跟你这婊子多废话了。”王泽扶额,他当然不会被一两句话激怒。
“那你最好现在杀了我。”顾寒清冷笑。
“你要的证据在这里,把它顶出来,就给你。”王泽下一句话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什……?”顾寒清没反应过来。
“看你小穴,对,那个尿道塞,我刚塞进去的,只要你能在窒息的同时把它从尿道里顶出来,我就把你想要的证据给你,而且放你走。”
“你了解我,我从不轻易承诺什么,但言出必行。”王泽扬了扬手中的平板,“所以,秘书小姐,警官女士,复仇女神,叛徒,你到底答不答应?”
顾寒清一言不发,或者说疼痛下,她只能把仅存的体力优先供给思考。
“哦,没关系,你还有一个小侄子吧?叫天明,在法国上学,我倒是挺想见见他呢。”王泽不介意用家人威胁,反正无论是是谁,他都已得不到,倒不如玩的尽兴一些,把火拱得更旺。
“你这畜牲……”顾寒清气得浑身颤抖,然而抽动的眉宇,已经表明她做出了选择。
传说中,龙颈之下三尺处有逆鳞,处之则龙怒。顾天明,这唯一的亲人,最疼爱的侄子,就是顾寒清的逆鳞。她可以接受失去一切,为了这场任务,失去贞操,失去公正,失去生命,唯独不能失去顾天明。
“也许吧。”王泽按下按钮,抽风机再次咆哮起来。
第三次抽气,这一次,顾寒清连窒息过程中的挣扎都放弃了,她把全部力气都赌在小穴上,试着去顶那枚尿道塞。
各种玩具火力全开,触手在洞穴里进进出出,淫水喷了一遍又一遍。不止触手,这一次王泽还塞入了跳蛋、刺球、按摩球……诸如此类的小玩具,把顾寒清的阴道和直肠塞的满满当当,下体抽搐到好像塞了震动马达,成为各种玩具狂欢的游乐场。
“呃啊啊啊……啊啊啊……呃呜呜……呃嗯……啊啊啊……啊啊啊呃……”
快感持续轰击,淫水啪啪乱溅,顾寒清忍不住呻吟,心里却不为所动,坚守着高地不沉沦在欲望中。
快意令肉体剧烈颤抖,反而加重了痛意,被束缚住的手脚关节几近绷断,骨头隔着肌肤顶在一起,折磨着顾寒清的神经。此刻如果有人在她身上用力按一把,轻而易举就会造成骨骼错位。
肺部的火又一次烧起来了,比之前更旺也更烈腐蚀般地疼。接连三次的缺氧,已经对顾寒清的肺部造成了永久损伤,如果她能活下来的话,将终身无法奔跑,也不能做任何剧烈运动。
痛苦变本加厉,干扰着意识,顾寒清竭力保持神智,必须清醒,不清醒就拿不到证据了。无论是为了公道还是活命,她都必须清醒。
她要把尿道塞顶出去,不论用何种方式,不论是收缩下阴,还是咋体内憋尿,只要顶出去,她就能拿到迟来了整整十年的公道。
“呃!啊!”
她咬紧牙关,用力催动下体,控制着阴部所有能控制的肌肉来对付尿道塞。这个硅胶材质的小玩意表面遍布波浪状的条纹,条纹中间还夹杂着细小的小球,在扩张她尿道的同时,在里面产生了巨大的摩擦力,平时只要随手一拔就行,眼下却怎么也弄不出来。
这种情况下,迷离才能模糊各种感觉的界限,清醒反而成了种负担,每一处痛苦都清晰可知。如果不是顾寒清在警校经历过同等级别的磨练,她早就昏死过去了,再一次。
顾寒清就像一个久憋未尿的病人那样全力收-放下体,阴部随之一起一伏,小穴舒张又收紧,有好几次,尿道塞都碰到了她的鼻翼。
肛门也是,菊花状的肛口跟着用力的频率放大,收缩,一如黑色的花朵绽放,露出里面鲜红色的肛肉。
“呃~”
尿液稀稀拉拉,把阴毛也冲的稀稀疏疏,尿道塞依然没有出来。顾寒清没有放弃,她从未像今天这样如此强烈排空自己的膀胱,甚至因为里面没有更多的尿液而痛苦。
现实终究不是理想,直到空气彻底抽干的刹那,那枚尿道塞,仍然塞在里面,尽管有松动的迹象,尽管已探出大半,但最后的那一点……无论如何就是不肯出来。
像粘住了一样,堵得死死的。
“啊——喝——呼——哈——啊——呼——”
窒息情况下还如此用力,顾寒清的脸,已经完全成了猪肝色,脸蛋兼具青紫两种颜色,五官肿胀而扭曲。脖子上颈静脉怒张,呼吸中枢也从由兴奋变成了抑制,造成她的呼吸逐渐放缓,变浅,变慢,甚至一度接近停止,处于半假死的状态。
这个状态下的她那么静谧,肌肉处于最松弛的程度,尿道塞经过淫水和尿液的润滑后,非但没有探出更多,反而还滑进去了一些。
“啊——哈——”
顾寒清反应过来,张大青黑色的嘴死命呼吸。呼吸越发微弱,严重缺氧和二氧化碳堆积,令顾寒清眼前一片朦胧,朦胧很快又变得空白,像一张脆弱而纯净的纸。
世界如同被加上了一层高曝光的滤镜,唯有尿道塞的粉红色无比醒目。
她睁大眼睛,再用力,手指和趾头因此而发白,四肢百骸阵阵地麻,拘束带深深嵌进皮肉。快了,快了,她盯着塞口,只需要一点,一点点……
别他妈进去!
出来!
很快,在心理和生理双重高压的折磨下,绕是顾寒清这种意志已经可以算坚定的女刑警,大脑也不可避免地混乱起来,各种想法撑着脑袋,身上全是粘稠的冷汗。
“呃——呃——”
尿道塞,依然在里面。这时,快意和痛苦都几近消失,顾寒清的瞳孔放大、放大、再放大,而后涣散,意识处在消散的边缘。但即便如此,身体还是忠实地执行着她的执念——把那该死的尿道塞顶出去!
噗嗤……
噗——嗤——
“呃——呃!!!”
或许是回光返照的刺激,顾寒清本已平稳的呼吸突然又高亢起来,她间歇性地呼吸着不可能呼吸到的空气,原本像弦一样绷紧的肌肉骤然松弛下来,连带着肚子和小腹都胀大几分。顾寒清的身体和意识,都在做最后的挣扎,也是注定无用的挣扎。
王泽按下某个按钮,之前包着的玩具一针刺穿顾寒清的阴蒂,把她送上了濒死前的高潮。
淫水喷得一塌糊涂。似乎是感觉到了下体的异常,女人那双眼睁得大大的,死死盯着王泽。她嘴唇微动,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是真空下声带玩命地振,也不可能发出丝毫声响。于是那句话只能化作无穷怨恨,和她的眼神一起涣散。
最终还是王泽读懂了顾寒清的唇形,她似乎在说:
“你…一…会为此…付出代…价……呃的……”
下一秒,尿液无声喷出,长时间积蓄在膀胱的尿液一泻千里,终于把尿道塞从尿道里冲了出来,与此同时,各种情趣道具协奏的性高潮,也终于鸣响最高音。
没有浪叫,没有呻吟,只剩下身体颤动的反应,一起都被无声扼在顾寒清张开的嘴唇里。
王泽依约打开真空袋,但是顾寒清已经不可能站起来,拿到她想要的东西了。他把手按在女人胸前,感受着心跳的挣扎,很微弱,但依然有。不知为什么,王泽说不清自己此刻的情绪。
直到十分钟后,顾寒清的心跳彻底停止跳动,王泽才忍不住咒骂出声:
“贱人!操!”
“呸!”
旋即,王泽又朝顾寒清的尸体上狠狠啐了几口痰。他又踢了几脚,确认她已经彻底死透后,神仙也难救后,转身走向门,叫人来清理尸体。
一切都静了下去。
空荡混乱的房间里,保鲜膜和真空袋,成了封住顾寒清的那枚水晶,与平板屏幕上男孩的笑容一起,在灯光下亮晶晶。
■
注¹:EPB:E-Passport Booklet。
注²:EIC:E-Identification Card。与EIC同为国际刑警使用的证件。
【9·顾寒清零碎的日记片段·终章】
“王泽,行动目标。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此人还只是夏国北部地方的小恶霸,鱼肉一方。很快,前苏联解体的东风成功让他飞了起来,借助边境线上倒来倒去的军火和民生物资,他成功攒下了第一桶金,这是他发家的资本。
尝到甜头后,王泽的胃口越来越大,他开始频繁出现在各种热点地区,涉猎的行业越来越多,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黑,在中东、北美和南非一些地区被冠以「亚洲狮」的外号。
嗯,这名土是土了点,但作为一个外来人,能得到当地各种军阀和独裁者的尊重,卧底应该清楚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ICPO一直想发布对他的红色通缉令,他触犯的罪行包括但不限于军火倒卖、颠覆政权、人口贩卖……是个彻头彻尾的渣滓。
问题难点在于证据。狡兔三窟,王泽做事非常谨慎,不留把柄。只靠一面证词无法定罪,除非拿到证据。
王泽为人好色,已查明的情妇有上百个,所以这应该是老一套的潜入搜查行动,卧底最好为女性,她需要穿上情趣衣服去取悦这人渣,扮成无辜又风骚的小羊羔送进王泽嘴里。
……
没带会议本,先在新本子上记一下,勿忘。”
——顾寒清的日记,P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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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考虑要不要去,上司的意思我清楚,没有多少人能胜任这个任务,卧底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说是与虎为伴也不为过。但是又不能视而不见,这个机会千载难逢,下一次等王泽露出马脚,又要不知多久。
别的地方一时半会调不来人手,比较急,啧。
顾寒清啊顾寒清,当初上警校的时候你励志扫尽天下不平,还一个朗朗乾坤,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现在却犹豫了么?
……
飞机已经下降到能看清里昂市区的高度了,马上着陆,算了算了,不想这些了,先休假吧。”
——顾寒清的日记,P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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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昂的最后一天,带着小天明逛了很多地方,他玩的很开心。
“他说不想回国去老家看看,一回去,就难受。
“刚才,小天明说他想爸爸妈妈了……我又何尝不想。”
——顾寒清的日记,P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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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一直睡不好,工作没什么精神,医生不给开安眠药了,说再开就真的睡死了,这些老外还真是固执,牛都犟不过来。
熬夜看资料。
我看了全部王泽的档案,看了他犯下的罪行,知道这件事有多棘手。职业素养告诉我应该去,但亲情又拉回这个冲动的想法,我似乎陷入了大学课上老师讲的某种哲学难题。
该死,太煎熬了。
唉,先想几天吧。”
——顾寒清的日记,P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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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晴朗,有两个案子同时结案!庆祝!
“下午被同事拉着重温了小李子¹演的《血钻》。Solomon Vandy,真正的幸运儿,大家开啤酒为你祝福。
“当然,我喝的是苹果汁。”
——顾寒清的日记,P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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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妈的…王泽竟然和你们的死有关!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以为是事故,没想到是人为!
“不行,我得再找档案课的问问!”
——顾寒清的日记,P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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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
——顾寒清的日记,P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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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我一定要让他付出法律的代价。”
——顾寒清的日记,P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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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伪装身份是商业间谍,与两个真的商业间谍一起行动,她们是我唯二的队员,也是我的烟雾弹,对我的真实身份不知情,当然也不需要知情。
“在非洲做钻金生意的,没有一个是干净的,我需要配合队员偷取商业情报,转交给联合钻业的对头方氏,他们拿到后会跟和王泽狗咬狗,相互拆台。
“至于我需要的,一时半会急不得。这本质上是一次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游戏。嗯,我还是有私心的。
“那个方想,我总觉得在法国见过她,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一次宴会?还是一次任务?我忘了。”
——顾寒清的日记,p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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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弟媳,又到中秋节了啊。
“今年我回不去了,可能明年清明也一样。小天明很好,又长高了不少。
“你们要是能看到这些字,就好了。”
——顾寒清的日记,P2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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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明,这是公正之道。”
——顾寒清的日记,P360页,尾页。
【END】
■¹:小李子:美国著名男演员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曾在2005年出演揭露非洲不法钻石产业的电影《血钻》。